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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hee 2008-10-26 09:17

[忍司]爱情 BY 彩虹彼端[8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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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司]爱情 BY 彩虹彼端[8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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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当第一朵秋樱绽放时,父亲停止了呼吸。那个时候,我和哥哥们都在他身边,看见了他唇边的笑,那样绝美。
  希瑞叔叔宣布了死亡时间,然后泣不成声地哭倒在君凡叔叔的怀里,以农叔叔愤怒地给了墙壁一拳,留下殷红的血印,凯臣叔叔用力搂住他阻止他的第二拳,烈叔叔沉默地首在令扬叔叔的背后,而令扬叔叔的脸上没有了往日里从来不会消失的101笑容,只剩泪水。
  我有点不知所措,感觉就好像做梦一样,耳边是叔叔们还有哥哥们压抑的哭声,眼前是父亲称得上美丽的笑脸──我不禁怀疑,他真的死了吗?
  等到二哥使劲地摇晃我时,我才发现,我一直紧紧抓着父亲的手,让医护人员无法把父亲推走。看着那掩盖了一切的白布,我才终于有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父亲死了。
  胸口压抑地钝痛,喉咙酸酸的哽咽感,一时间全都出现了。脑子嗡嗡地响做一团,好像混乱的重金属。手脚冰凉,酸软无力;抓住父亲的手,却又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谁也掰不开。
  我说不出话来,直愣愣地看着前面,好像看见了,又好像没看见。直到一股力道是我不由自主地偏了头,左颊火辣辣地疼开,外界的声音才又传来。
  “广季!”
  “桦恋!放开!”
  是大哥,我不知道原来向来冷硬的大哥也会哭,原来他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好像一只小白兔。看他眼圈红红的样子,我好想笑,可是当我开口时,却是呜咽:“大……大哥……”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后面的事情。好像希瑞叔叔晕倒了,君凡叔叔抱他出去。然后父亲终于被推出了病房,而我,大概是失去了知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只听到了悲声一片。
  当我在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二哥守在我身边,看见我醒过来,冲我笑笑,“怎么样?还好吗?”他的声音哑哑的,好像几天没喝水的样子。
  “哥──”我看向天花板,“你说,父亲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爸爸那里了?”
  好一会儿,二哥的声音才又响起,“是吧。”
  我歪头看他,不意看到他的脸上沾染了淡淡的泪痕。知道他的心里跟我一样难受,我闭上眼不再说话,脑子依然嗡嗡作响,不一会儿,我又陷入梦乡。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没有看见叔叔们,哥哥们强忍着悲痛打理父亲的身后事。而我的任务就是整理父亲的遗物。
  坐在父亲房间的地板上,我对着整理出来的东西发呆。
  父亲的东西很少,除了衣服、武器,就是书。其它的东西全装在一个黑色的大盒子里面,跟体积比起来分量很轻,大约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打开来,里面零散地放着一些东西。
  每一样都是父亲重视的东西,每一样都代表了一段过往──父亲的和爸爸的过往。每到爸爸的忌日,父亲都会把他们拿出来。我见过父亲对它们一再摩挲,带着那种他所特有的笑容,看着窗外八重樱飞舞的样子。
  一到这个时候,就没有人打扰父亲,就连一向叛逆的二哥也会收敛许多。
  因为我们不忍,打断父亲对爸爸绵长的思念。
  那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爱,让父亲眷恋如斯……叔叔们多多少少讲过他们的事迹,却始终不肯把全部告诉我们。我至今仍记得展叔叔摸着我的头对我说,“不要问啊,桦恋。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你此生再也无法去寻找自己的爱情了。”
  这就是父亲和爸爸的爱情……
  他们都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他们的故事,全都留在了属于他们的过往。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我这一生的挚爱后,才有机会从叔叔们的口中了解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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