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内容
slq307

2011-5-21 21:06


我来补个全的:

青龙干 中二
余二愣愣地瞧着俯在上头的人,脱口道:“怎么上?”
凤疏略微一定,手上动作漫不经心拂过胸膛,拾起那小肉珠子缓缓摩挲,“若真想知道,那接下去便莫要无谓挣扎,省些力气免得半途晕死过去。”
他手指一贯修长微凉,宛若浸过冰水,触上凸尖徐徐绕圈蓦然重压,方寸之间的感觉却好像火星子蹦入油锅,轰地一下烧出冲天的大火,灼烫地余二当场不知所措,气息仿佛被煮沸一般,横冲直撞从口鼻间急促而出,带出两声低哑呻吟。
断尾巴时都能强忍剧痛,被摸两把却立马像娘们一样乱哼,余二登时觉得相当不妥,这软奢的床榻霎时变成砧板,光溜溜的他倒是名副其实的鱼肉,身上压着的老凤凰还是一身齐整,余二正心忖接下去该如何应对,不安动动身子试图挣脱,谁知腿间蹭到绣银衣帛,竟忍不住更湿上两分,那卷云绣纹仿佛正流动一般,蛛网似地蔓延出来将他周身裹住。
他便犹如被捕在网中一般,僵着身子瞪着小眼,看老凤凰施施然凑近身来,冰雕成般的脸庞一分一毫放大,两额相抵,鼻尖相对,呼吸相闻,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的距离。
心仿佛就跳在耳边,按理说这千载难逢的时机,余二他应当一口啐过去,再挣掉红绸束缚,一把将这老凤凰反压身下,牛气嚷道:“老子来娶你,自然由老子来上你!”谁知鬼迷心窍,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顺口便将那滚到舌尖的唾液咕嘟咽下去。
凤疏猛地发势,却是准确无误地衔住那上下滑动的喉结,牙齿磕磨在皮肉上,仿佛要刺破喉咙,将人拆吃入腹。薅住余二头发迫他后仰,沿着颈线重重舔抵往上,力道凶狠侵略,待道在下巴处印上一排齿痕,复抬头时眸间色泽已浓黑如夜。见余二抑不住重重喘息,被迫微仰起头,两臂撑地绷直,更显出筋肉的流畅,却依旧咬牙不甘示弱回望,便再不能多等,直截了当俯身而下。
余二蓦然瞪大眼睛,猛的撞进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中,只觉微凉的薄唇覆上他的,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更不似某次的狂风骤雨,却是蕴着力道缓缓研磨,清冷的气息吐进口腔之中,舌尖被舌尖吮搅,周身血液莫名跟着躁动起来,昏沉的脑袋浮出个念头,原以为这老凤凰如冰块一般冷硬,谁知唇舌竟如此柔软,温柔缠绵中好似能将灵魂吸出窍去,有道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这柔情百转的唇舌相交好似鼓风一般将欲望齐齐擦燃。
细密汗珠沿着额间鬓角缓缓淌下,朝天柱物被握在手心上下撸动,甲缘不时刮蹭过顶端和勾壑,带出隐秘的快乐欲潮,冲毁残存的几丝理智,把人迅疾送上云端。
凤疏微微皱眉,将手心挂着的浊液涂在余二健实胸膛上,手指缓缓滑动仿佛仔细作一幅丹青水墨,“倒是没什么长进。”
余二一张脸犹如刷了三层红漆,只恨不得能缩成纸片掩到被单深处去,好不容易才提起两口气,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浪,有种你便给老子一刀,何必磨磨唧唧地辱人!”凤疏任他呼喝,只淡淡道:“全身唯有这处长的还算入眼,阉了未免可惜。”
余二几乎望天喷出一口浊血,可惜被凤疏利落翻过身摆成趴伏姿势,束缚着手腕的绸花缠绕地更紧,只能用手肘撑着身子,慌乱骂道:“你敢动老子的命根试试?”
凤疏扣住余二的胯部微微上提两分,打量身下的宽肩窄腰,余二穿上衣裳时满溢粗夯土气,剥光了一副身子却是上品,宛若猎豹伏在从中蓄势待发,筋肉的纹路好似大理石纹,却是满蕴力量的温热,覆上去是真实的鲜活,两丘意外浑圆挺翘,隐隐可见密处风光。椎尾顶着一块疤痕,薄薄的一层皮透出内里的血肉粉色,便是那原身的断尾之处,手指在那疤痕处流连半响,摩挲充血色泽愈发深艳,再从容拐抚进沟壑,“那便动这里。”
分花拂柳一般拨开细密褶皱,指尖甫一轻探,便受到温热的挤压,凤疏本就存心,微一用力便直送到底,马不停蹄挤入第二根,撑地窄小入口舒展至绷紧,沿带着周边肌肉全都僵紧起来。余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异物在体内揉捻按压,陌生的不适感如跗骨之蛆,顿时下了死力挣扎,暴跳如雷道:“浪你个老秃鸟,别对老子动手动脚!”
凤疏轻而易举将他拖回,顶住膝盖,将人牢牢钉制在身下,眸间色泽愈暗,宛若淌进夜的深处,任余二气喘吁吁,污言秽语从凤族先祖问候开起,不发一言续着手中动作,只把那处搅得入口微翕,内中软成一淌春水。方徐徐松开衣物,坚挺抵在丘壑之间,稍一用力,便进三分。
异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噗嗤捅/进轮转的轱辘,卡得整驾车马动弹不得。爆胀的痛觉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还未等人完全适应,身后便缓缓动作起来,进退之间将热意全都打在深处,几乎成为凭生最难以承受之重。
他咬紧牙关勉力承受,有微凉的唇舌贴近发鬓,舔去渗出的薄汗,又将整个耳廓纳入口中,激发起全身的战栗,迷糊中只觉,这老凤凰手是冰的,身是凉的,心是冷的,全身的热乎气儿,似乎只聚在胯/下一处,几乎要将人从内烧熟,余二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床边屏风被引着晃动,秋水图上的两只绣鸳鸯仿佛活了过来,正交颈厮磨。
恍然不觉手腕已被红绸勒出深深血痕,只剩腹内的鞭挞之感,搅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做一团,后背涔涔渗出细密汗珠,罩在皮肉上仿佛刷涂了一层蜂蜜。凤疏敛起目中深沉,伸手解去绸花,就势将人纳坐入怀,一手抚弄胸前,一手探入腹下。
柱物被重新擢立而起,进退节奏渐缓渐柔,痛楚中别有一番陌生滋味正缓慢发酵,余二双手抓挠,搅得被翻红浪,勉力维着身子的平衡,一边抵着情潮一边破口大骂。凤疏扣住他不安分的两臂,引着他去自我取悦,擢地它淋淋落落打湿尖端,一涨一跳仿佛自有灵识。一道红光骤然闪过,竟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凤尾飞来,凤疏两指夹着羽毛,轻轻沾扫两下,沿着孔道轻轻插/探进去。
余二恍若被针刺了一般,几乎要一窜而起,凤疏制扣下他的反抗,在耳边冷冷道:“若是不想再用上先前那三根,便安分一些。”
那尾根探入,颤颤巍巍立在身前,随着身子扑簌摇动,刺地内里痛麻交加,饶是余二如此能忍的性子,也忍不住和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紧咬牙关狠狠咒出一句:“放开老子!老子不是女人!”
凤疏抽出自己,将他翻转过来摁在身下,高折起双腿,留那凤尾高高挺翘在两人之间,居高临下审视一番,微眯长眸回道:“你敢将本王当女人娶,本王怎不能将你当女人用?”
余二倒吸一口凉气,抻直脖子恨不得发狠呸道:“我浪!那是看上你,你纵是嫌弃老子一片真心,也别如此糟践!”
凤疏静静看他在身下嚷出声来,施施然抚着他腿根内侧,眸间神色变幻良久,方挑眉浮出一丝笑意:“怎么能叫糟践?本王是看上你,所以才想上你。”
余二一怔,愣愣地盯人半响,突然不由自主打个大哆嗦,艰难伸头去看,老凤凰松松披着制式繁复的朝服,他身形虽修长颀高,那物却生的十分狰狞,此时复埋进半根,天光如缎被窗外枝桠剪地细碎,星星点点洒入屋内,正好一块光斑覆上妙处,情/事之地纤毫毕现,腿间凤尾犹如禾麦一般流光溢彩兀自独立。
余二狠狠骂字艹,脱了力似地躺回原地,急促地调着呼吸默默忍受,隐秘的情潮比钝痛更令人无所适从,他不知该怎样应对,只能干干朝天瞪望,五指几乎要将床榻抠出洞来,生生捱受过来。
肢体纠缠难分难休,唤起误入水草丛中的记忆,三分黏腻三分光滑三分微凉,余下一分是磨人的困窒,床榻四壁全都氤氲成模糊的色块,皮影戏一般热热闹闹转成一团叮叮咚咚锵,他们两人皆是隐忍之辈,纵然已到忘情之处,也都抑着声息,执拗的默然中偶尔逸出一声漏网的闷哼,便好似火上浇油,将情/欲燃地更高。
余二如被逼到绝境的武人孤注一掷,摸索着寻到那根凤尾,也不管之后老凤凰又会想出何种花招,噗地一声抽将出去,再顾不得平日里多爱惜这根羽毛,随手也不知扔到哪个角落。谁知一只手覆上来堵住精/关,正欲冲天的浪、潮狠狠撞上堤坝,更似青鲤冬日急欲出水,却咚地撞上湖面厚冰,晕头转向中附着焚心的焦躁。
那拇指四两拨就千斤,压制之余还缓缓研磨,余二心急火燎地去掰,被一手摁回,凤疏拗住他的下巴深深亲吻,柔软湿热的甬/道能将昆山之顶的万年寒冰捂化,微微长叹一声,低低道句:“稍等。”余二知他之意是要一起去,谁知那稍等竟只是说说而已,磨/砺之感前仆后继,神智被搅成一锅浆糊,长久不得释放,憋地全身不由自主大幅抽搐,弹跳的物事方舍得抵在要命的地方,一瞬间好似雷雨之前水中憋闷,弹尾跃出水面,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挤进肺中。
两人抵着额头平复气息,宛若旱地中相濡以沫的两尾池鱼,余二喘着粗气回过神来,眼帘中映出凤疏的深长双目,竟莫名觉得能从那墨黑瞳色中看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时忘记艹骂,愣愣回望,凤疏薄唇沿着他高挺的鼻尖蹭下,蜻蜓点水般越过嘴唇,最后缓缓将头埋于他颈间。
钝痛的身子陷在软丝被中懒得动弹,细碎光斑沿着四壁淌下来,好似流动的天河,蔓草一般滋生出些许脉脉温情,交叠的心跳响在耳边,余二好似被蛊惑一般,迟疑地动了动指头,缓慢而慎重地伸出双臂,回应似得把人第一次紧紧拥住。
他们两人相识至今,从未如此好好贴近对方,被环着的脊背不由有些僵硬。余二一副身子最是经得起折腾,虽莫名其妙被用到后处,火辣辣的地方还埋着半硬的物事,但在这云烟半收的当口,却起了一番别样的心思。酸痛的腰腹攒出力气,鲤鱼打挺将人反压在身下,后头猛然抽出的感觉令头皮发麻,一双手已经伸了出去,沉下脸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凤疏冷不丁被掀在榻上,斜飞入鬓的眉微微皱起,束起的乌黑发丝略微凌乱,散在枕上牵出观者旖旎的梦,余二压住脸上飞腾而起的郝然之色,小眼直勾勾的瞪着微开的襟口,腾出手去撕,口中粗声粗气道:“老子光了,你还穿着,这是什么道理?”
他话音未落却是蓦地一愣,冷不丁感到有黏腻的东西沿着腿内侧滑溜而下,像被一条软舌细密地舔过去,回过神来心中一凛,脸上顿时犹如开了红红绿绿的果子铺,不由咬牙切齿手中动作愈发发狠,恨不得登时也将这老凤凰拆吃入腹。
此情此景本该极为香艳,余二脑中却莫名其妙回想起幼时孤身,每逢端午佳节便十分欢喜,看龙舟激起如雪的浪花,想着总有一天他也会如此腾骑在云端。老凤凰的繁复朝服被撕扯散开,大片肌肤显山露水,更宛如捡拾到的那些投入湖心的粽子,拨开层叠的苇叶,便能露出白糯香甜的内里。
凤疏眯着冷眸任由他动作,眼中好似覆上一层带冰雹的雷雨乌云,他的身子的确白皙,却不软糯,更无所谓香甜,修长的架子撑着起伏有致的肌肉,好似那高崖之上飞流直下的银瀑,看着只似一条白练挂在当空,坠入深潭时却携着千钧之力的爆发,乃是最为奢华的强悍。
余二看得有些口干舌燥,血管突突跳在太阳穴边,豁出去就要啃粽子一般去啃人,凑近身去却不由一愣,有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贯右胸而过,颜色极淡不易发觉,余二伸出手去摸了摸,古怪道:“你原形的头和身子接缝怎么在这?”
凤疏略微一滞,伸手沿着余二的腰侧滑下,强硬地侵入一指,一边把玩着内里的禁窒,一边淡淡说道:“那是妹夫送的见面礼。澶儿由本王亲手从母腹中剖出,不料先前的犹豫耽误了些时机,凤裳来不及涅槃魂飞魄散,蛇王怒极刺本王一剑,本王便赏他夫妻团圆。”
他轻描淡写说着往日的血腥之事,在余二身内的手动作却止不住用劲,粗暴进出仿佛要借此宣泄,后庭湿热的温度好似当年汪着鲜血的腹腔,几乎能将手指灼伤。拽着亲人肚肠将凤卵取出,看着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苍白面容浮着的一抹笑,等到凤卵散去了温热也不见涅槃之火燃起。
他见余二呆愣愣地回望,木头人似得无甚反应,心中登时卷起狂风暴雨,狠狠旋指顶入,仿佛沿着此处便能掏出一颗心来,再出口的声音便犹如在冰水中浸过,冷笑道:“敖景逸弑父,你依旧当他是兄弟,轮到本王这,便后悔了?”
余二疼地冷不丁打个颤,一把将他的手抽出去,也不管还沾着白浊血丝便紧握住,定下心神冲口道:“后个屁悔!老子既然来讨老婆,必然是好的坏的一块收。”他缓缓舒出口浊气,瞅着面色犹在结霜的人,咧开白牙道:“来之前我便想好了,不论你当初做过何事,日后若讨债的上门,我与你一块儿担着便是。”
一番话说的颇有几分山盟海誓,情事的火热的气氛散去,敷了薄汗的身子登时有些发凉,凤疏寥寥几句说的不甚详细,余二对风澶身世的好奇心不禁又被勾起,巴巴问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凤疏薄唇微翕,说了几个字,余二没听清,“啥?”一声凑近,却是被搂起身来,周遭遽然景物变幻,眩晕中身子蓦然沉入温暖水中,竟是被腾挪到了宫中的泉池。原来凤疏根本不愿在裸裎相对之时和他细说凤裳之事,念了一句法诀,二人便移形到温泉池中。
余二半身泡在水中,后背压着青玉池壁,一条腿搭在他人臂间,凤疏伸手抚着入口,旋指清洁出污物,余二被如此对待十分不适,扑腾挣开尴尬道:“老子又不是女人,自己会洗。”
他依着往日搓澡的样子讪讪作势搓了几下皮肉,只觉此情此景十分诡异,还未琢磨出什么门道来,已经被一把搡在池沿,他门户早已失守,火热的硬/块不费吹灰之力重新填补上来,气的他狠狠扑蹬出朵水花,怒道:“我浪!有种让老子上回你!”
鱼肉已经上过砧板,抹过一遍油盐调料,油锅烧在一边,哪里有不炸的道理。凤疏也不知为何,沉默不发一言,连表情也隐在背后,竟一改此前的施然之风,噬咬顶送染上浓烈的凌虐意味,和着水珠狠狠揪扯小肉珠子,仿佛要将余二一根一根拆了骨头,再重新拼凑起来。
激/情犹如倾盆大雨,搅得池水涟漪不止,透过水波依稀看见,那尾椎处得疤痕受多了撞击,薄薄的一层皮膜好似涂过一层朱砂红肿起来。蓄积的快感好似水花一般翻腾,偶有几波被高高拍上半空,灵魂好似也翻上浪头直冲云霄再次坠落,一上一下搅得人心焦不已,恨不得能一飞冲天,纵然死在那极乐之地也甘愿。
略微强迫的情/事,反而带出一番别的滋味,正当余二腹内不由自主紧紧绞着鞭挞,心急火燎想要借力飞天之时,却被扣住腰腹,踉跄一步扯入水中,哗啦一声温热的池水铺天盖地涌覆而来,呛进食道鼻孔耳道,仿佛全身的孔洞都要被填满。眼前覆上迷蒙的水做的轻纱,后方的柱物才是唯一的支撑。
纵奈何他是水中来浪里去的族属,此时肺中也再寻不到一丝空气,频临窒息时,脑海再容不得别的念想,肉体的欢愉却被放大无数,被拘禁的欲/潮躁动着寻着出口,可惜别处都被池水堵着,只能同海啸一般轰隆隆从下、体聚喷而出。胸中闷的仿佛要爆炸,眼前是浓重的黑暗,张开嘴却无法放声,躁动不安的生魂也要抛下肉身沿着食道冲出体外,却被一双微凉的唇凑上来堵回……
余二仿佛就这么坠入深深湖底,周边环绕着浓重的黑暗,像是无数张渔网做的陷阱,巨大的水压几乎要把鲤身压成一张薄纸,他忍着酸痛摆起尾鳍,扑棱棱往上窜游,凉凉的湖水流过鱼鳃也缓解不了的焦闷。头顶的水层颜色渐浅渐亮,好像晨眠时晒在眼皮子上的光,好不容易冲破水面,踏在浪上的一大一小两只凤凰蓦然撞进视野。
余二骤然惊醒过来,紧接着却猛地打个喷嚏,一只凤头正蹭在自己下巴,顶上的翎毛戳在鼻孔中,好似填进一窝虫蚁,原来早已被安置回寝宫床榻,风澶正一如往常趴在胸前,甜蜜蜜地拿喙去蹭他唇,被余二一把揪下来,也不知这小鸟从哪儿学来。凤疏手持一卷册子静坐在床尾,听闻响动转过头来,只淡淡说句:“醒了?”
余二反射性地点了点头,龇牙咧嘴半撑坐起身来,周身已被换上干净衣物,后方似乎填着清凉药膏,先前的情形登时浮现眼前,面皮上开出大片红花,他心中虽窘迫不堪,但更多是懊恼自己怎就迷了心窍,任那老凤凰翻来覆去的煎烙,简直白长了一条硬物!若是有下次,必然要千方百计放蛟龙入海。
他这厢自顾自咬牙切齿发着大誓,目光狠狠投向老凤凰,却好似砸向一块磐石,凤疏翻尽书册,啪嗒一声合上,现出纯金铸成的封底,余二定睛一看,心中不由一个咯噔,失口道:“你要封后?”
原来那金灿灿的册子不是其他,乃是封后正典要用的金册,听闻应是,余二愣了半响,劈手便去夺那册子,口中嚷道:“我浪,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小母鸟,尾巴毛都在老子这,谁还敢收你?”
金铸的册子沉甸甸,甫一入怀余二便扑啦啦翻开,埋头扫眼那冗长晦涩的封词,再抬起头来面皮已经变成猪肝色,直勾勾盯着人,一脸被雷劈过的焦糊表情。
凤疏伸指从余二手中抽回金册,交予一旁待命的仙官,长身而起,冲余二静静道:“受封之前,你可要记得履付先前之言,与本王一同赴瑶池请罪。”
凤疏伸指从余二手中抽回金册,交予一旁待命的仙官,冲余二静静道:“受封之前,你可要记得履付先前之言,与本王一同赴瑶池请罪。”
余二脑子仍旧转不回来,傻傻问说:“不是要还做药引么?”
凤疏长身而起,眸中仿佛盛了湛湛的星光,淡淡扫他一眼,道:”不必费心,药已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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