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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猫

2008-4-16 16:17
三十六计 第二部 偷梁换柱 BY 阴炽盛

三十六计 第二部 偷梁换柱 BY  阴炽盛

来人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山献清佳。有三秋桂子,十里荷。羌管弄晴,菱歌泛,嘻嘻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虽然小小的镇子比不了繁盛的江南,但是这小桥这流水可是不输江南的秀人。
一个布山青衣的少年,摇着手里的竹扇,对着亘古的清流)
“情重,情重,多是千金难弄。
罢手,罢手,从此江边风柳”吟完还点点头,自我感觉良好的轻摇竹扇,本来打算来纸折扇的说,可是这里还没有人发明纸,他也只好入乡随俗,拿把竹的代替了。
言默不无感慨的想着,自从来到这个架空的时代,先本以为做做太子也不错,可是发现那个太子处在风口浪尖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再是为了小命着想,计划跑路,但是最终以失败告终,叹口气,自我哀悼一番。
之后是参加父王的寿筵,偏偏招惹了异人那家伙,害的自己落水,无心插柳倒出了太子府,但天公启是爱做巧?一道征兵令他就奔军旅生活了——默哀三秒 ——继续,苦不堪言的小兵生活也就罢了,偏偏是暗害自己不应该说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的死对头的亲信的部队,衰到此处也无可厚非了,但是上战场???
怎一个残酷了得,幸喜遇到可爱的竹,还有点补偿——
但是为什么,让他身份泄露,被派到北昌去,还好死不死的差点被扣为质子?
幸亏那个死对头他现在的堂哥姬宫涅突然良心发现,带了他从密道逃了出来,还很感动的为他挡了一箭,呜呜很感动的说,但是偏偏在他接受他的存在之后,又因为自己不是北荠皇室血脉被涅涅拿刀比划了半天,最后自己挟持了涅涅,才逃出来。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跳出一个真的姬宫涅,天啊!先是自己的父王要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再是真真堂兄当凶手,最后竟然荠王又跳出来为他这个儿子挡了致命一箭,并刺死了真真姬宫涅。6
怎一个复杂能说。
原来,自己的父王爱着自己的弟弟姬宫籍篮,也就是真真姬宫涅的父亲,而这个叔父又因为自己也就是姬宫衍的出生而离开,最后客死异乡,父王悲痛之余,把怒气转嫁到刚出生的自己身上,打算把王位给叔父的儿子姬宫涅(真的那个),可是宰相皇后势大于是出现傀儡姬宫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告诉他言默不是北荠皇室的那封信就是言默现在的爹荠王亲自写的,信上也没有忘记注明要他杀了言默),荠王使用制衡之术,打算让姬宫涅与丞相一党两败具伤,好为真真姬宫涅铺平道路,偿还自己对籍篮的亏欠,奈何真真姬宫涅竟然不是姬宫籍篮的亲生儿子,是王和某个人的儿子,到最后北荠王脉直系的竟然只剩下言默(姬宫涅身体里的灵魂)一个!!!
真是造化弄人,言默不打算继任荠王,而因为荠王和从未正式出现的真真姬宫涅都死了,那个还不知道自己不是姬宫涅的家伙登基成为了新的荠王,与西顺联手灭了幽,两分幽地,北荠瞬间凌驾其他五国之上,仅次西顺、东焚两大国。
而他在魔鬼谷窝了有一年,最后他就来到这里了,轻风农家没有权利黑暗,没有倾扎杀戮,倒也是自在,他买了从姬宫涅那里牵来的匕首鞘上最小的宝石,竟然所得丰厚,真是之值钱啊!感叹!
这时……
“参夫子?你怎么站在人家的坟上?”一个庄稼汉子路过看到站在一块石头上故作风雅的言默,惊讶的喊道。
坟?言默立马从回忆中清醒,一跳三尺高的蹦离那个看着象石头的坟。
自己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吟诗作对体会一下夫子生活的说。
言默一脸阴郁,冲那坟拜了拜,说明他不知者无罪,要那坟的主人千万别来找他的说。
他发过誓此生决不当老师和医者吗,没想到竟然全让他滩上了——怎一个郁闷了得???
叹口气,往家走,小白还在等着自己去喂呢!可不能饿着它,要不然把自己吃了怎么办?
突然,几个劲装打扮的人挡住言默的去路,言默看着它们手中的青铜剑,不会这么快自己就被找到了吧?
惊疑的抬头……
为首的人向前迁出一步,抱拳为礼“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到底是谁的手下?竹?姬宫涅?还是异人?或者是自己身份引来的人?敌人?朋友?……
面容
“请公子随在下走一趟吧”那人说完也不管言默愿不愿意径直动手。
“放开我,”言默挣扎不出,愤怒的吼道,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言默竖眉。
“你们的主子是谁?”
那些人也不理会,只是拽着言默疾走,行匆匆。
言默见无法逃脱,心下也是不住打鼓,看这样子应该不是竹的人,别问他怎么这么肯定,竹那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教出这么没礼貌的手下,可怜的默默不知道,竹平常也是很残酷的,对他例外罢了,你以为弥岛七使之一会是简单的人吗?
言默尽力拖延时间,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哎!这些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啊!言默忍着被扯的痛,努力的思索所知的信息。
会是姬宫涅的人吗?那自己是不是会有生命危险?想到姬宫涅,言默不苦笑。
之前他因为认为自己不是王室血脉要杀自己,现在恐怕要是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只怕自己更是活不成啊!7
言默被他们拖着越走越荒僻,竟是去了镇外,心下更是发麻,直觉的不妙,可是又无计可施,只能踉踉跄跄的拖着脚步。
又过了一会,竟然出现一个隐蔽的茶楼,荒郊野外的茶楼,古往今来一直都是黑店的最佳选止——
言默发怵的看着茶楼,要做人肉包子的话也不用这么麻烦的吧!自己没几两肉的说。
想到此处,言默死活抱着茶楼外的柱子不放,鬼哭狼嚎的吱喽,活像待宰的猪——
“我的肉是臭的放了我吧,我——不进去——”一口咬上来掰自己手的人
“嗷”就是一声惨叫,竟是出了血了。
上去就要给个教训,眼看言默白嫩的脸蛋就要五星闪闪了,突然一道靓丽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住手”
那些人一下就好像被施了什么法术一般,恭敬胆怯的就象见了猫的老鼠一般,言默因为他们突然放手一个不注意,重重的摔在地上——
揉着屁股,呲牙咧嘴狼狈万分的吐出荡到嘴里的灰尘——
这时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就是他吗?”
“是”畏惧的声音,颤抖的传来。
“抬起头来”这却是对着还趴在地上的言默说的。
立即就有人把言默拎了起来,死出声人的眼前。
言默眼前一亮,随即转为疑惑,这双眼睛好像在那里见过,竟是十分的熟悉,但是——
看着眼前,一身玄衣的,蒙面遮颜的男子,言默确定自己一定没有见过他,这种风韵自己如果见过,一定不会忘记的,那种气质,不同于姬宫涅的坚毅阳邪,不同于竹的温雅淡漠,也不是异人的妩媚霸气,那似乎是只为他生存的,只有他才拥有的——随和洒脱偏又带了一抹执着——这执着并没有破坏他遗世独立孑然一身的傲立,反到添了威严与——一丝似有若无的——轻愁————
越看越熟悉的言默,死死的盯着那人的眼睛,那人也在打量言默,良久——
“六分吗?现在也没办法了,”不无可惜的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复又点点头“麻烦你了,不用”
“是,”申不用恭敬的颔首,然后转而向言默身边的那群人,“把他带到二楼”
言默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疑惑越来越盛,到底在那里见过,如果没有见过的话,又为何如此熟悉?
直到感觉自己又被拖着走,言默才回神,暗骂自己一通,现在还想什么有的没的,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离开了。
看来这些人好像也不打算把他变成包子馅——
言默被按到一个有镜子的桩台上,梳妆台?
然后就被申不用在脸上涂涂抹抹了起来——化妆???
搞——搞什么,言默嘴角抽搐,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汉,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
但显然这个大丈夫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品尝平生第一次如此化的——化妆经历————
当言默再次看向镜中人的时候,他第一个反映就是——恍然大悟——
那镜中人的眼睛竟然和刚才蒙面之人的一模一样——
怪不得自己觉的熟悉了,原来竟是如此相似——
“好了吗?”那人来了。
“启禀主上,已经好了”申不用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那人站到言默跟前,仔细端量,最后满意的弯了弯眉
“想不到化了妆之后,竟然有九分像了”说着扯下自己的面巾
言默看着镜中出现的两个一模一样真假难辩的面目,彻底愣住了——
现在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了,一样的眉目,一样的杏眼,一样的菱唇,一样的……
不一样的只是他身上的那抹淡淡忧愁,自己身上的细细孤独——
“你去安排一下,明天就送他去西顺……”命令的身音再次在身后传来——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路途1
“我不要吃面条”嘈杂的路边小店里,一个少年噘着嘴,无理取闹着,别问我他是谁,试问除了我们可怜的被无名绑架的小默默还有谁?
“你想吃什么?”申不用感觉自己多年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就要见底了,努力按住自己的怒气,青筋暴跳的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用最后的耐心问
“你想吃什么,自己叫吧!”看着桌上被言默驱逐的各类饭食,申不用想不知他还能想出什么这里没有的食物。
“小二”言默也不多说,张口唤来小二儿,其实这小小的路边茶蓬哪有什么小二,不过是老板身兼两职罢了。
看着忙碌的老板有苦说不出的蹭过来,申不用低下头去吃自己的,一会只不定还有什么呢!
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矫情难伺候的人,明明主子已经给了他一千两黄金,而他也答应乖乖合作……
怎么主子一走就完全两个样了?
他哪里知道言默答应跟他们去西顺,只是拖延战策,一千两黄金也许对别人来说是一笔天大的诱惑,但是言默还没有到为了钱不要命的程度,就他看来事情远没有他们说的那样简单,什么只是让自己去顶替一个不受宠的男妃子(言默十分排斥男宠这两个字,我们就将就点吧),要真如他们所说那么不重要,何必又千辛万苦的把自己送到西顺去?
要不是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又死活逃不不了,他才不会那么老实呢!
现在好不容易那个主子什么的离开了,自己的闷气当然怎出一出,要不然憋出病来,他们赔的起吗?
说起那个和自己长的非常像的他们那个主子,言默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自己顶替的是谁,进一步推想,傻子也应该明白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宠?以他的容貌以及那种天生华贵淡然的气质,怎么可能呆在西顺王身边五年也没被宠幸过一回?
再者他既然在西顺皇宫里已经呆了五年,那现在突然离开又是为了什么?
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被杀人灭口了,一年后放自己自由,傻瓜才信,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预先到手了五百两的定金,嘿嘿,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白白被绑当然要要点精神补偿费来安慰安慰他受惊的小小心灵了。
打定这些人一时半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言默当然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顺便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机,只是——
计划进展万分不顺啊!!!
言默为这些人尤其是那个易容高手申不用的素质佩服的叹口气——
“客观,不知道还想要点什么?”老板陪这小心,其实他想说的是小店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点完了,实在没有别的了,连他给他老娘祝寿用的寿桃都搬出来了的说。
老板擦擦额角的汗,看看邻近两桌身着青衣佩带宝剑的大爷们,呜呜,要不是惹不起,他早就把这个难伺候的祖宗请出去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改天去庙里拜拜。
“我要薯条汉堡,再来一杯咖啡不加糖”言默闲闲的开口,不信你拿的出来他没抱一个满汉全席出来已经够客气的了,扫了一眼不为所动的申不用一眼,言默决定再接再厉,屡败屡战,决不放弃,怎么样?他言默和他对上了,看谁先忍不住。
申不用抬眼扫了一下周围已经青筋暴起的手下们,决定还是开口的好,免得还没到西顺这人就被剁了,其实他比较在意的是这人如此不听话,是不是应该毒哑了他,免的他到时坏了主子的大事?也许直接放把火……替死鬼不是更好?……
言默突然感觉一阵恶寒,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心里暗道,是不是自己欺负的太过了,然后又委屈的想,自己也没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啊,不就是坐车嫌颠,骑马怨累,喝口茶说苦,喝口水说淡,吃饭不吃五谷杂粮,洗澡要四时花瓣,走路要人开路,下塌要丝床锦被,睡觉要人陪(别误会,只是单纯赶蚊子的),起夜要人扶……(汗!!!这还没什么?黑线!!!!)
平常也不过就是端个茶第个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吗!
打个哈欠,抹抹肚子,呜,有点饿了,还是吃点什么吧,粮食是革命的本钱吗!
言默挑了一个小花卷,味道还可以,言默庸懒的拿手拖着腮,思索着怎么打发眼前这个一直冒汗的可怜老板。
“公子,小店本小利微,实在——实在——”说完竟然跪了下去,“公子开开恩,饶了小老儿吧”哭将起来。
言默被吓的一口花卷卡在嗓子里,上下不得,直是难受的眼泪直冒,申不用赶紧为他拍背,现在可还不是他死的时候——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言默正想去扶那个被自己吓的胆战心惊的可怜老板,让长辈下跪折寿啊!他也没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的啊!
“你下去吧”申不用看也不看地上的老板,淡淡的说道。
那老板如蒙大赦的千恩万谢的去了。
言默正想给他一些银两补偿一下自己的愧疚心里,却被申不用拦住。
“别太过分”申不用用眼光警告言默,言默被他一瞪当即缩了一下,随后想起自己干吗害怕他?又恨恨的瞪了回去。
“走吧”申不用不再理会言默起身付帐打算离开。
“呃?这就走,我、我还没吃饭呢?”言默愣
“这里既然没有参公子想吃的东西,那么请参公子快些动身,在下想前面沛城应该会让参公子更加满意一些的,一定有参公子想要的食物”说话的是一起监视自己的李锎,此番冷嘲热冯,总算让他多日来的闷气出了一点,要不是主子吩咐,他早就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剁了。
忿忿的握紧手里的剑,上前粗鲁的提了言默仍上草棚外的马车。
言默被摔的七昏八宿,三字经劈理啪拉的往外冲,可是可能因为时代的可怕距离吧,听的懂的恨少很少,少到没有人理会言默——
一个青衣人策马趋至申不用身边
“大人,前面不远就到沛成码头了,我们是行舟还是继续绕过平山走陆路?”
“走水路,你派人先去前面安排一下”申不用沉默了一下,说出决定,时间不允许他们浪费。
回头看了一眼那辆不断发出骂声和奇怪语言的马车,申不用簇了簇眉毛,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这个人他总是摸不透,总觉得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贪恋名利,小人得志——
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繇皇子殿下和景国太子殿下现在还不能与西顺梵王对上啊!
幽国已灭,下一个会是景吗?说起来自己也是个幽人呢!怎么却没有什么国破家亡的感觉呢?也许是因为那个国家太薄待自己的主子了吧!
繇皇子殿下也能放下自己的国家吗?毕竟那里有他最厌恶的回忆,也许就这样留在景太子身边也不错——
前提是西顺王不会发现主子的离开————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路途2
章节字数:2543 更新时间:08-01-01 11:08
沛成位于景国西北,与西顺、北荠皆有接壤,算是个各处商旅集聚转手贸易的热闹城市,不下于一般都城,更何况离这里五里外处于三不管地带的琼山上建有弥岛的分殿,白使梅君更是长居于此,更是沛成最大的主顾,说起来这方圆百里算起来都是弥岛的地盘的说。
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等着开船,运货的打下手的谈生意的好不热闹,可是这么红火的气氛却到达不了一艘不大不小的船旁范围,原因无他——
“我、我——打死我也不上去——”言默耍赖的坐在地上,一副泼皮模样,引来频频注目,要不是周围这些带剑的人只怕早就围个水泄不通了。
申不用无力的看着这个死活不肯上船的人,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个人曾经是为人夫子的人,简直连泼皮无赖都远胜于他。
“我们不可能走陆路”实话实说,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可是我怕水”言默楚楚可怜的说。
“你可以呆在船舱里”还是平平板板
“你想憋死我啊”船上的空气本来就不好的说,以为他没有坐过船吗?
言默当然不怕水,甚至还很喜欢游泳,这可是他在小白老妈的洞里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说。
“把他带上船”不在和言默胡搅蛮缠,撂下一句话,就踏上甲板上了船。
留下身后的言默惨叫连连,外加鬼叫连连。
最后当然是以言默的失败告终。
言默小心翼翼的从甲板上爬起来,惶惶无措的样子,看的不少人嗤笑出声。
笑,好好笑,你们笑证明我的演技高!言默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扯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言默怕怕的站在原地不敢动,这时申不用转过身来,说道
“我们晚上起航,三天后就可到达西顺边城”交代完转身就走,言默那个郁闷啊!好歹也相处了近一个月的吧。
这时一阵风吹过,船就是一晃,言默眼中闪过异彩,上前一把抱住申不用,优价树赖似的吊在申不用身上,嘴里当然不忘装作惊恐的鬼叫一篇。
“下来”申不用深深的吸口气,努力压下自己暴走的青筋。
“不要”委屈屈的小声反对。
“下、来”忍住一定要忍——
“我好怕”说着竟然把头埋进申不用怀里。
于是——
“啊!好痛,你干什么?”言默被狠狠的摔出去,重重的砸在甲板上。
“不要总是考验我的耐性”径直离去
言默看着把自己摔的七昏八宿的某某背影,暗中作个鬼脸,心想,不让你离我远远的,我怎么逃跑,不过还真是好痛啊!
言默呻吟一声,干脆就躺在甲板中央不起来了,江边清爽的风,拂过发际,带来丝丝凉爽,分外宜人——
三天,三天言默把自己死死的关在船舱里,死活不上甲板一步,终于机会来了——
这一天,远远就听到一阵丝竹礼乐之声,悠悠传来——
“外边怎么了?”言默好奇的问推门进来给自己送饭的申不用
“凤舞歌舞团”简简单单五个字,言默真的好担心他变成韩非子。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不好好说话的说。
“那是什么?歌舞团吗?”好奇好奇——
“你没听过?”毕竟这个歌舞团因为台柱舞敛的关系可以说是天下闻明。
“呵呵”言默尴尬的笑笑,不打算告诉他,他连他现在这个身体的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别的就更没可能了。
申不用怪异的看了言默一眼,好心的说道
“舞敛是仅次于三美的人,三美你知道吗?”见言默点头,复又接着说道:“其实说是次于,也不过是差了出身罢了,”言到此竟然静默了一下
言默知道古代的等级如何森明,就拿一般的妾来说吧,身份不过相当于正室的丫鬟,就是见了自己的孩子也怎行礼,说实在的这样的事是屡见不鲜,记得曾经看过一本外国的著作,上面的主人公明明与另一个孩子同是一个父亲,却因为自己的母亲是女奴而被打上奴隶的烙印,只能服侍自己的弟弟作为一个仆人,最后甚至被买掉,这个世界有太多你不可以理解,却那么理所当然的事了,言默叹口气
喃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正在喝茶的申不用闻言一震,复又不着痕迹的继续往下说“舞敛曾以十八剑舞,闻名天下,世人莫不追捧之,这次弥岛白使梅君岁诞在即,只怕是被请去献艺的”
“弥岛白使梅君?是那个什么七使之一吗?”言默许珲对自己说的,又想起竹,不禁问道“其他君现在在什么地方?”脱口而出
此时申不用更是狐疑“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好奇吗!听说他们的名气很大”言默赶紧讪讪的掩饰,暗打自己嘴巴,不是说不在和竹他们有什么牵扯了吗?不管是竹是异人还是那个该死的姬宫涅都不要再见了吗?不是要隐居深山,常常不使人间造孽钱的潇洒生活的吗?
言默暗暗苦笑摇头,怎么还是忘不了啊!忘不了竹没有在潼芸关等自己,忘不了山洞中手持匕首的姬宫涅,忘不了只留下一块玉佩就仍下自己的异人……
“你怎么了?”看着阴晴不定的言默,申不用递过来一杯茶。
“没什么”言默赶紧收敛心神,接过申不用手里的茶,说起来这是这是自己除了他易容之术外最喜欢他的地方的呢!自己就泡不出这么好的茶。
淡淡的啜饮,清香划过齿龈,分外软浓。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放弃饮料果汁喜欢上茶。
不过说起来,自己即使想喝饮料冰饮这里也没买的说,作都作不出来的说。
“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梅君是个怎么样的人?……”……
时间就在言默努力套取情报中慢慢流逝——
当天子夜,星夜无光,这古代的夜果然深沉,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天看起来红通通的一点都没有更夜的意境。
一个黑影,悄悄的溜出仓房,因为自己怕水的缘故,他们竟然也没派人看守自己,古代的人果然好骗啊,他都有点罪过了。
摸到船舷,检查好自己怀里的东西,好了,小白我这就回去找你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饿死,不会连自己也被别人清蒸红烧了吧?
言默看看同样与自己的船栖息在一地的歌舞团的船,距离不算远,自己应该能游过去,作好伸展运动,跳——
“扑通”
回头看看确定自己没有惊醒任何人的言默,奋力的朝凤舞歌舞团的船进发而去——
在沉寂如墨的江面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直到水痕被暗夜所汩没——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路途3
章节字数:3601 更新时间:08-02-02 13:28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言默真的想大吼一声,这条船有毛病吗?早不开船晚不开船,偏偏自己跳到水里游到一半,左右着不了岸的情况下开船————
言默绝望的看着渐行渐远的歌舞团的彩船的遥远背影,看来自己是逃跑失败了,叹口气,准备回去另做打算,转身——
这回言默的教养是完全靠边站了,TMD,你!¥¥%——————————
诅咒的叫骂荡起层层涟漪,无奈没有人理会——
看着同样远去的自己原来坐的那座船,言默欲哭无泪,茫然的环顾四周,冰凉的江水迎着有些寒冷的东风吹在汩没在水里的人儿身上,好似是无声的哀悼,又好似是幸灾乐祸的嘲笑——
怎么办?茫茫似海的江水,看不到陆地的方向,天上的星辰好似看好戏似的纷纷探出头来,更是让言默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透过淡淡的雾霭,借着淡淡的星光,周围没有任何船只,甚至连木板也没有,难道自己就要这么喂鱼了?
不要啊!太丢脸了——言默哀号——
“大人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开船?难道事情有变?”一个青衣卫疑惑的问旁边的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想避免夜长梦多吧!”另一个伸伸懒腰回答同伴的问题。“对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咦?好像真的有喂!”打个冷战,不会是——
“听说,北荠和东焚的那一战死了不少的人,尸体顺流而下——”咽口口水
“别说了,我们还是进去吧!”越听越害怕,感觉那鬼哭狼毫的声音真的好似怨鬼从水里冒出来似的。
“恩,好”
于是言默最后的希望也泡汤了——默哀————
言默拼命的往前游,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潜力吧,虽然他向来不把生命看的多重,但是这一刻,还是不能避免的敢到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体力越来越小,划水的动作乏力的媲美龟速,还是看不到岸啊!不是说回头就是岸吗?老和尚骗人——
再没有力气思考,渐渐的被冰凉的江水吞没,自己是不是能够回去啊!言默不知道——
汩江之上,一条船静静的行使着,在骄阳的映照下,显的倍是臃懒——
“公子快来看,有人在水里”一个小童突然指着水里的一个黑影喊了起来。
“快救上来”
“是”
“公子还活着”
“先抬到船舱里”……
于是乎,言默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果然老天是十分眷顾他的,每次都刷着他玩——
郁闷!!!黑线!!!
“你醒了?”小童推门进入里仓,看到坐起来,一脸茫然的言默,惊喜的放下手中的药。
“你是……”言默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救了,看到小童迟疑的开口——
“我叫王桐,你叫我小桐就好”小桐显的十分热情
“这里是?”
“哦!是我们家公子救了你,你不知道我家公子可是一鼎一的好人,人又漂亮温文潇洒……仗义……”滔滔不绝,言默实在不好打断,毕竟人家救了他。
“对了,你要不要渐见见我家公子?”终于结束对自己主子的夸耀,小桐这才记起公子让自己来看这人醒了没的任务。
“好啊!请带路”虽然四肢依然乏力,但是还是要见见他那个救命恩人的。
“你跟我来”
“对了,小桐我昏了多久?”言默这才想起来问
“从上船起,你已经昏了一天有余了,现在已经是申时了”小桐先让言默把药喝了,才带着言默走出仓门。
已经下午了,看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就该吃晚饭了!言默感觉自己竟然不饿,想是自己熟睡时有人喂过东西了。
这船的规模不算大,但决不是小船可以比拟的,装饰华贵古朴,清新淡雅,雍容严谨,看的出主人高雅的气质,只不知是否有小桐说的那么完美。
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顿觉江风扑面,精神为之一爽,抬眼看去,只见靠近船头的甲板中央铺着一块蓝色的丝织地毯,颇为华贵,上面摆着瓜果点心,更是让人倍觉惬意,看来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儿呢!
言默朝着那个唯一坐在地毯上的人走去,年纪不大大概也就二十来岁,五官精致,让人过目难忘,是个风流俊俏的人物,淡淡的祥和围绕着翠色的衣衫,随风鼓动,凭添了仙气。
言默感觉自己很喜欢这个淡雅的人,也许是因为他救过他吧。
“多谢公子相救,参某无以为报”不知道为什么,言默恭恭敬敬的冲那人行了一礼,说起来这还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首次认真的向某个人行礼致意呢。
“参公子不必客气”公羊邦抬手示意言默坐下。
“不知参公子为何会落入这茫茫水中?”公羊邦好奇的问,要知道救起言默的地方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啊!他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也许是自己落水——也许是被人————
“实不相瞒,在下本是景国一个小小镇子的教书先生,一生庸碌,没有想到有一日,被人打晕带上了路……在下也是昨晚才有机会逃出来,怎奈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差点葬身鱼腹,多亏了公子搭救,要不然在下可就惨了”言默一口一个在下,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舌头绕弯,真是别扭啊!
简单的交代了自己的事,言默当然不会把自己原本的身份告诉这个人,置于那些人让自己去扮演那个人的事,言默也没有多提,只是以不知道对付了过去,置于自己那五百两黄金,言默当然大方承认是诈来的,相信这些人已经翻过自己的行李了,隐瞒当然是行不通的,不如加点真诚。
还有就是自己缝在鞋子里的那两块玉,不知道被发现了没有,应该没有吧!
“不知参兄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敢打扰公子,等船靠岸,参某就回家乡去”言默感觉自己是真的想回去,毕竟小白那头生活不能自理的老虎还在他家呆着呢!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其实言默也不是很担心,毕竟小白再不济它也是头老虎,一般的猎人连靠近都是问题,怕只怕,白白没有脑子,把人当猎物吃了,那他可就再也不想抱他了,吃人的老虎————
(拜托,哪个老虎不吃人啊!!!)
“在下正要往琼山而去,参兄如果不介意不如多留一些时日,那琼山上的风光也是别有一番韵味的”公羊邦笑着挽留
言默现在知道这个人是确实好客了,这就是战国四公子那种形式的礼贤下士吧,不管你是鸡鸣狗盗之徒,还是默默无名的小人物,都是他招揽的对象,借助这个形式为自己提高声望,招揽到真正的有用的人才。
言默心中明了,这个人并不看重自己,只是一般的习惯以及刻意,但是自己又何妨帮他演一场知恩图抱,礼贤下士,感激涕零的戏码呢!就当是报答这人的救命之恩吧!
这样想这,言默就应了下来,顺便表现出欣喜的面容,知道这是他想要的效果,也是别人希望也认为必然可以看到的神情。
千篇一律,万般一面——
“小人却之不恭,不知公子此去可是要为弥岛梅君喝寿?”改了称呼,使自己显得更加谦卑,言默在心里暗自嘀咕,自己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啊!
看着眼前这个谦卑恭敬的人,那清俊的五官并没有一般人的谄媚低下,公羊邦不禁好奇眼前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总觉的现在的他不是原本的他,至少现在他不自在的挪动发麻的腿的动作就十分有——趣!
“扑哧”一个没忍住,竟然笑了出来,公羊邦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看着一下愣住的言默,公羊邦赶紧收敛容颜,修补形象。
其实他也不想干什么礼贤下士的无聊举动,只是他老父给他留下一顶贤公的大帽子,久而久之自己也被同化了,后来觉得能帮上别人也不错,也就没有过分排斥,只是经常有一些不学无术的小人,看的他头疼。
贤公,贤者,公羊家的荣誉,公羊家的家规——
公羊邦苦笑,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自在一会啊。
言默看着那个盯着自己明显神游天外的公羊邦,只觉的这人的演技好差,要发呆也要等自己走了以后啊,怎么可以这么自毁形象啊!
唔,说到这他、他也快坚持不助了,腿好麻啊!是那个该死的家里没有凳子的混蛋发明的这种坐法?
公羊邦被言默更加变形的坐姿,吸回了神游天外的魂魄,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说道:“参兄不舒服吗?”
“啊!受不了了”言默破功,往一旁载去,使劲揉着麻痹的膝盖。
众人不禁为这个变故愕然,傻哈哈的看着簇眉低咒的言默,不明白刚才还正正经经的人,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无理了。
公羊邦最先回神,大笑出声,戏谑的看着言默,调侃道
“今日总算见到一个真性情的好男儿”
言默怎会看不见他眼底的戏谑,反唇相讥道:“公子礼贤下士在下亦是万分佩服”
两人对望一眼,相继大笑,言默暗自嘲笑自己,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人淡然呢?名名是一个被家族权利所束缚的浪荡小子而已啊!
于是乎两人越聊越有知音之敢,竟是十分开心,不知已是日落西河。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题外言
章节字数:643 更新时间:08-01-01 12:54
知道大人们等文等的辛苦,偶一定会努力抽时间的,但为了大人们的福利,偶在这里给大家带些点心,先垫补垫补吧!!!
西江月
庄简
阅尽古今无赖
肝胆谁得如他
十年天地浪无涯
青楼对入贤家
战战兢兢调戏
惊惊颤颤卖乖
戏尽太子戏罗卿
终是谬缘天定
(看朱成碧)
鹊桥仙
鹿丹
呕心沥血
殚精竭虑
脉脉两情相依
东凡曲、
笑子颜开
恰又是鹿台飘雪
醉回梦断
华胥红衣
可知奇才天嫉
一滴泪、
满堂风雪
万千不舍终归尽
(凤于九天)
古诗
唐池
男儿有泪可轻弹
飙风连
凄雨延
忆儿时相忆
做就童言
难舍难廉
七七是吾妻
期期是何期
黄牛断角犄
泣泣不能弃
(男儿也会流泪)
归自谣
马夫
一程程
少年可忆当日情
盗子过身机算尽
浊水埋尽悲鸣
破庙行
问君无情可痴情
烈焰焰
马泪流尽昔日情
千日里碎玉难凭
夕夕独语谁聆
白艳艳
染尽青山不老情
(马夫)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琼山(一)
章节字数:2616 更新时间:08-01-01 12:55
“不对,不对,这样……”公羊邦纠正言默的指法。
“啊,原来是这样”言默点头受教,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古琴这十三个徽你都记的差不多了,再熟练熟练,简单的调子应该不成问题了”公羊邦擦擦额头上的汗,如释重负的呼口气,当初答应教这个人弹琴,没想到这么累。
言默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嘿嘿,他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不断,十分扰人,为了让他找准音阶和熟悉指法,就花了公羊邦五天的时间,眼看就快到琼山水域了,言默才刚刚入门,实在是每见过的——迟钝啊!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弹曲子?”言默小心翼翼的问,掩饰不了兴奋。
当初知道这个谈的开的家伙会弹琴的时候,言默就搁上了不用白不用,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的心,打算好好利用一番。
早在看过笑傲江湖之后他就羡慕死了,总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作在船头,吹着江风,高吭一曲沧海一声笑,或者和某某某合奏一曲笑傲江湖,那——那真是————想想就兴奋,可是毕竟古琴在现代并没有古代普及,只进三十年才复苏,还是多用来伴奏的,把他郁闷的半死,只能看着电视上潇洒豪放的人吃醋,叹无缘。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一个,他怎么能放过,言默看着公羊邦两眼放光。
“那个——你在努力几年大概就可以——呃,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公羊邦期期艾艾的说完,不是他想打击言默,实在是——资质问题啊!
“几年?”一听要用几年,言默的心就凉了半截。
“五——三年”看言默痕瞪自己,公羊邦赶紧减半。
“由你教还怎这么长时间?”言默露出希冀的眼神看着公羊邦
公羊邦被他看的发怵,眼神漂移,他他又不是神仙。
“你不是说你的琴艺一流吗?”
“我的琴艺确实是有口皆碑啊”
“那为什么我怎用这么长时间?不是说名师出高徒吗?”
“我,这……”这也怎看看是什么学生吧,可是当然公羊邦无法说出口,只得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这么想学琴啊?”其实他也满好奇的,只是一直没问。
“噢!我只是想弹一首曲子而已”言默可惜的看着手上价值不非的伏羲式古琴,听这个公羊邦说这个琴还是太古时的古木制作而成的呢,音色确实不错,样子也很古气典雅,不过好琴不是怎么弹都好听吗(先生,你说的是魔琴吧!!!黑线!!!),怎么自己弹出来就变味了?
“哦?你想弹什么曲子?”公羊邦这下来了性质,是什么让这个好似什么都不强求的人这么执着?
“说出来,说不定我单教一曲的话,你很快能弹出来也说不定呢”
“对啊!”言默一击掌,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笑傲江湖,你听过没?”刚说完,言默就笑自己糊涂,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果然……
“笑傲江湖?这是什么名字?新谱的吗?”要知道他家可是地地道道的书香门第,虽着重萧器,但是对其他乐器方面的研究也是不可小觑的,天下的琴谱他即使没有全熟记于脑,但是说出名字自己肯定是知道的,这个什么笑傲江湖,应该是未现世的,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应该是新谱的可能性比较大。
“算是吧,这是个琴萧合奏的谱子”言默含糊过去“不过我没有谱子怎么办?”
“那调子你还记得吗?”一听琴萧合奏公羊邦更来兴趣了。
“那当然,让我喝口水,我唱给你听”
言默清清喉咙,望这滔滔江水,两岸青山,开吼——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啦。。。。。。”潮水不断拍打着船身,好似天然的节拍,随着言默的歌声起舞,助威,这曲笑傲江湖本来就放荡不羁,洒脱非常,唱起来豪气万丈,一舒胸中闷气,更有白虹贯日之气势。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公羊邦听的热血沸腾,取过琴来,喝着言默的调子,也跟着唱弹起来,歌声配上琴音,古朴雄浑的音调,更是为歌声注入了霸气豪情无限,一时间,白鹭飞起,鱼龙潜跃,江风裹了琴音,河水没了嚎歌,伴着落日的余晖,共了长天一色,似乎时间就此停留。
一曲罢,公羊邦激动的把言默一把抱在怀里,“这,这——”竟是说不出来话了,言默此时才确定,这个公羊邦委实是个乐痴。
“放开,我,我喘不上气来了”言默死命的挣扎,天啊,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这首曲子是何人所作?参兄?”
言默扒开肩上把自己箍的生疼的爪子,没好气的说:“曲阳,刘正风”
“那,参兄可否为在下引见一二”
“他们已经死了,你见不到了”
“啊?真实可惜”公羊邦无限落寞“那,那二位葬在那里?日后也好祭奠一二”
“跳崖死的尸骨五存”言默暗中翻个白眼,人都死了,还找什么坟啊,你要找,我上哪给你找去?
“跳崖?”公羊邦惊讶复又伤感,看来真是天度奇才啊,“那参兄可知在什么地方?”自己日后一定要去悼念一番,了表敬意。
“华山黑木崖”言默胡诌
“啊?这是何地?”怎么今天自己听到这么多没听到的事物啊。
“穷乡僻壤,你没听过也也不奇怪”其实言默感觉这么耍自己刚结交的好朋友真是挺罪过的(那你还耍他,承认吧,你就是劣根性)。
“可是在景国境内?”
“抱歉,我答应过两位老前辈,不把他们安身的地方说出去……”
“啊!这样啊!那——是在下逾越了,让参兄为难还望务怪”看着公羊邦失落的样子,言默一时不忍,说道
“我带你去拜祭便是”反正都是自己胡诌的,拜哪都一样
“那真实麻烦了,愚兄感激不尽”公羊邦对这言默就是深深一戢。
言默赶紧把他扶起来,说实在的心虚啊!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请问刚才高歌的可是阁下?”言默公羊邦齐齐往东面看去,竟是风舞歌舞团的彩船————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琼山(二)
章节字数:2527 更新时间:08-01-01 12:55
“小女子舞颜冒昧相请,还忘两位公子见谅”舞颜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丫鬟为公羊邦、言默两人备上美酒。
“能得舞颜姑娘的邀请,是我等的荣幸”公羊邦又回复了以前那幅世家公子的模样,温雅有礼的对答。
至于言默,则是左看看右看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恨不得跳起来好好看个清楚,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是言默第一次看花船吗,咳,抱歉好像是彩船。
“刚才小女子得聆先生雅作,实在是佩服万千”舞颜难掩激动的说
言默奇怪这女人哪只眼睛看见是这只羊作的了。
“小姐误会了,哪首曲子在下也是头一回闻的,要不是参兄,只怕在下要抱憾终生了”公羊邦想起那不似这个世界的旋律,久久不能平静。
“哦?参兄?可否就是指的这位公子?”舞颜看向言默,言默赶紧收起四处打量的目光正襟危坐
“在下参异”微笑颔礼,自认为潇洒万分。
“刚才的曲子是公子所作?”舞颜惊异的开口
言默郁闷,虽然确实不是自己作的,但是自己能作曲子有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吗?他们则那么肯定自己作不出曲子来?(你确实作不出来——去死,作者被踢到火星与人脸相伴——呜呜~不公平,还有没有天理了,人家不过就说了句实话吗~~~~~~呜呜~~)
“不是参兄所作”公羊出口,舞颜释然,那是是什么表情,用得着这么明显的果然这样的表情吗?暴走!!!
胸大无脑的女人,以貌取人的女人,真是——
“那不知是何高人有这等才华?”显然舞颜没有要理会言默的意思。“舞颜万分想见上一见,好请教一二,瞻仰一番”
“在下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惜——两位高人已经不在人世,哎!”公羊邦感慨万千“其实能留下如此旷世之作,即便是死了,也不枉人生一世了”
“只是可惜了!”
“人活一世,花开一时,都太过缥缈了”舞颜也感慨“不说这些了,刚才听到公子演奏,小女子这里倒也有一首秒绝古今的曲子,,本来是打算琼山喝寿的,现在不妨先唱给二位公子一听”
公羊邦一听赶紧拒绝,“既然是姑娘为梅君祝寿新作,我二人也要去喝寿的,到时再听也无不可”人家的新作,还是保密的好。
“无妨,其实这首曲子也并非舞颜所作”说着拍手唤来小婢,果然不一会就进来一些手捧乐器的窈窕女子,还有伴舞的舞姬。
舞颜下了座位接过一把胡琴,吹拉弹唱,丝竹钟鸣之声立起,彩衣翩飞,竟然是言默当日在王寿筵上所唱的“笑红尘”。
一曲毕言默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啊!
再看看,虽然表面震惊,其实眼里放光的公羊邦,言默实在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
只见公羊开口问道“不知这曲子是谁人所作?”
“那作曲之人只怕也不在这人世了”言下竟是黯然神伤
“啊?”言默郁闷自己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竟然咒自己死,这个死女人,不知道言默有没有发现,自从他和异人发生关系以后,对美女的态度是一落千丈啊!
“是吗?真是天妒奇才啊!”公羊也感慨“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其姓名?”公羊邦也是郁闷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这么多的奇曲他不知道,实在是辱没了乐仙的名号啊!
“这里不是北荠,提一提也无妨,此人复姓姬宫,单名一个衍字”
“啊?可是北荠原太子姬宫衍?”
“正是此人”
“哎!时也命也!”公羊邦叹了口气“想那人一计尽东焚十万大军,何等才智,怎落得最后尸骨无存,空挂了归王的头衔,连下葬都没有,死后还被人如此利用——”
“你说什么——龟王?”言默青筋冒“你说谁是归王?姬宫衍不是已经死了吗?”
“参兄莫非不知,三个月前,现在的荠王姬宫涅召告天下,册封原太子姬宫衍为归王?”
“他不是死了吗?”
“谁知道这个荠王又在想什么?突然之间先王与太子一齐失踪,让他得了皇位,要不然以前太子姬宫衍的威信怎么轮的到他?”
“威信?”言默嘴角抽筋,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东西?“我怎么听说姬宫衍不学无术——”
“哎!参兄也许以前我同你的看法一样但是,经过经过汨罗江一役参兄还要这么认为吗?”公羊打断言默的话“一计毁尽东焚十万大军,不是一般人能办的到的啊!”
“是吗?”言默傻愣愣,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干。
“刚才的曲子就是这位太子所作,这等人物舞颜竟然不得一见实在是——”舞颜不甘的叹息。“要不是载淳妹妹把这首曲子录了给我,我竟然还不知道世间竟然有这么一个妙人儿,可惜,可惜!”
妙人儿?黑线!!!青筋!!!这什么形容词???
“时也!命也!”
这两人在搞什么啊!女人喜欢伤春悲秋的也就罢了,公羊邦跟着搀和什么?听者别人谈论自己的死,实在是很难不爽!
“难道这世间就没有别的曲子了吗?”
“这世间曲子虽多,但这样新奇的却是少见啊!”公羊邦看着言默说。
“公子此言差以,别人且不说,公羊家的三曲当世可有敌手?”舞颜插了进来“公羊三曲曲转魂,一曲夺魄,二曲慑魂,三曲鬼神泣”
“咦?那是什么?对了你好像是性公羊吧?还是你姓公叫羊邦?”言默想起身边就有一个公羊,复转头问道。
“你不知道?”公羊邦难掩诧异,那这个人的久仰久仰是打哪来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你是太阳还是你是月亮啊!言默翻白眼!
不过言默挺郁闷的想到,自己好像来到这里之后见到最多的就是这个表情了,他也有恶补过这里的常识好不好,只是太有名的人家都以为言默知道了,自然就没有人给言默讲了,所以言默现在还是一个常识白痴!可怜啊!
“莫非公子就是现任的公羊家主公羊邦?”却是舞颜,只见她离席对着公羊邦就是深深一礼“请恕舞颜刚才怠慢了”
“姑娘不必多礼”公羊邦赶紧扶起舞颜
言默现在确定这个公羊邦来头好像挺大的。
不过那个什么公羊三曲是什么啊?好像很好听的说,希望不是广陵散,否则他实在是欣赏不了!
不过在好奇心的趋使下,言默还是拉住公羊邦的袖子让他弹来听听。
“那个,公羊兄,你那个什么公羊三曲可不可以弹来听听?”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琼山(三)
章节字数:3188 更新时间:08-01-01 12:56
“参公子可能不知,这公羊三曲乃为萧谱”舞颜笑笑回答。
“那吹来听听,总可以了罢?”言默讪讪的摸摸鼻子,他可没漏看舞颜眼中闪过的不屑。
“这个、参兄,家规难为——”公羊期期艾艾,左右枝梧。
“算了,算了,我也只是想知道这公羊三曲有什么好听的,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他从来不想不勉强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估计那什么公羊三曲和那个什么千古绝响的广陵散一个性质,他可没那个水平去欣赏,顶多来个不明意义的“好”,所以也不太执着。
“其实那曲子与一般曲子一般无二,在下也实在看不出来什么!”公羊看着这样的言默说道。
“三百年前,公羊诫在琅铘一曲震惊天下,破了禾城之危,自那西顺立国,公羊荣耀,世代如此,听说此曲只传家主,外人不得而知其一”舞颜缓缓说道,为公羊邦斟了杯酒。
“什么破——危——?”言默听的好生糊涂,乐曲怎么跟打仗连上了。
不过回应言默的又是看白痴的眼神,他不知道不行吗?
“咳,”被言默狠狠的瞪回去的公羊邦,尴尬的咳了几声。
舞颜这时开口道:“当年景、顺两国开战,顺王被困禾城,大将卑合被调离顺王阻于山东,不及回援,眼见禾城将破,当时的军师也就是公羊家的先祖公羊诫当城一曲,景军大乱,互相砍杀,转眼见毁尽精兵强将,绕兴活下来的也多神智不清,此一站,公羊三曲震惊天下,人人闻之色变,景国被迫撤军,只是在那之后公羊三曲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相传也有人当初听到了曲子,自制模仿竟与普通曲子无异,使的此曲更是神秘,现在算来,知道这首曲子并听过的只有公羊公子一人了吧!”算是为言默解释吧,舞颜说完看向公羊邦。
“真的假的?”言默咋舌,怎么感觉在听神话故事。
“天下没有人可以怀疑此事的真假”言下意就是白痴才会怀疑,这个舞颜还真的不讨喜,怪不得当不上三大美女。的87
“当时初次得传曲谱的时候,我也怀疑过,翻阅了大量资料,可无论是先祖的笔札还是各国的正史都没有丝毫破绽,实实在在的证明着确有其事,可是我也拿曲谱作过实验,确实在与普通乐曲无异,在下也是万分不解”公羊邦沉吟道
“不是吧!”言默没想到真的会发生这种事,这不就等同与音乐杀人案件了吗,啧啧,其实言默心下还是不信居多的,毕竟是那么久远的事了。
公羊看言默不信,也没说什么,起身向舞颜告辞,许了同行的话,就带着言默回船了。
一夜无语,一夜好眠——
除了,公羊邦半夜的一次造访——
“公羊?”言默迷迷糊糊的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看着眼前熟悉的轮廓,不明白这个家伙半夜不睡觉跑他这里干什么?难道失眠也要人陪?恶劣!!!
“参兄是否真的想听那曲子?”
“什么曲子?”还没睡醒
“公羊三曲”镇定而有些低沉的声音,似乎下了一个决心,“我吹给你听”
“……?……”言默还没有反映过来,公羊邦已经不知从哪变出一根萧管,呜呜吹了起来,曲子好不好言默不知道,但是能把萧音控制的这么妙的让他确实是佩服了一把,言默可以听见甚至很是清晰,但他可以肯定出了这个房间是绝对听不到的,那萧声好似情人在耳边低语,不是外人可以窥透的。
一曲毕,言默也醒的差不多了,转头惊讶的看着公羊的方向,没办法太黑了,只能看见大概轮廓,良久方道:“你不是说不能给别人听吗?”
“你不是别人,好了睡吧,其实这曲子实在是没什么。”轻松的语气一如往常,但是有什么不一样呢?言默不知。
“等等”看见公羊要走,言默赶紧拉下他的袖子。
“还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了,你确定当年的事是真的?”言默严肃的问道
“绝对是真的,没有人可以怀疑,也没有人能够怀疑”公羊邦的声音也认真了起来。
“那么你作过实验,证明他确实无用?”
“恩”肯定的回答,不容置疑,他连人都实验过,当然这不能告诉言默,不过那些人完全不受乐曲的影响,最后只能被灭口,听过公羊三曲的人除了公羊家主都怎死“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
“放心了,我不会传出去的”人家那么够朋友,他怎么可能那么小人呢,当然喝醉了除外,不过那时候估计也没人相信他了。
“你别打岔,你确定那曲子是当年的那个?”
“你以为我们家是干什么的,这个也能弄错,不管是中间的细微停顿还是萧的制成选材都精准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我现在敢拿生命发誓自己吹出来的曲子跟当年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公羊为言默的怀疑郁闷,他们家就是干这个的好不好,历代公羊家主不论才学如何,这首曲子绝对到位。
“啊!啊!我知道了!”言默不耐烦的摆摆手,继续他的猜测:“你刚才说曲谱十分细致?”
“一丝一毫都有规定”
“那——公羊你有没有听过催眠暗示?”言默小心翼翼的问出自己的疑问
“那是什么?”
“就是对一个人作些什么,然后那个人就完全听命于你,比如让那人看你的眼睛,或宝石什么的?”
“你是说南绍祭祀院的慑魂术?”公羊邦迟疑的问出口
“那是什么?”这下换言默说这句话了,慑魂术,他还慑魂怪呢!
“听说是一种禁忌之法,可以控制人的灵魂为几所用,现在会慑魂术的估计就只有祭祀院的首席祭祀月神潋了”公羊簇眉。
虽然不知道言默说这些干什么,但是他不介意在他身边多呆一会,尤其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不管他了,我想说的是,你们家的那个什么公羊三曲可能是催眠的一种,应该存在某种暗示音符,要不然哪有那么精准,至于不管用,大概可能应该也许是天时地利总之就是一些特定的外围因素造成的”人的大脑还真是奇特,言默是相信催眠术的存在的,当年有一个科学家做了一个实验,把一个人催眠,然后把一个木块放到那人手上,告诉他那是烧红的铁块,结果那人手上出现了相应的烫伤,由于这个案例,言默还在世界是物质的还是世界是意识的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里滚了半年有余,最后终于屈服于大众的选择。
没办法啊!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吗!
不过自己好像是穿越来的说,不过大概可以用爱因斯坦的四维空间来解释吧?
谁知道呢?世界是如此奇妙,奇妙到他都感觉是一场戏了,或者是一场自由而又束缚的游戏?
呵呵,自己在想什么呀!
看向一旁兀自沉思,良久不语的公羊邦,言默赶紧喊道:“那个,我只是瞎说的,错了千万不要找我”说完裹了绸被倒头就睡。
空留公羊大人在那里抽嘴角玩——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今天的琼山,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人头耸动,沸沸扬扬。
丫鬟小厮,庄丁管家,忙里忙外。达官贵人,王孙公子,江湖游侠,进进出出。
看到这副景象你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是傻瓜,今天可是弥岛四君七使之一的白使梅君的寿诞良辰,哪个不长眼的敢不来和寿?哪个不为收到请帖而到处显摆?哪个人不想来凑一脚……咳咳……偏题偏题——的21
“哇,这么多人?”一个略显娇小的身影在人群里左突右窜,上蹦下跳,好不快活。
“参兄,快快下来”可怜没见过这么活跃的言默的公羊老弟只能跟在后面收拾。
“原来是贤君公羊家主到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管家接了请柬,立即弓腰弯眉,把公羊一群让近后厅雅间。
言默再次确定公羊邦很有身份,你看别人都站着呢,他们的待遇不一般啊!
“竹君会不会来?”言默扯扯公羊的袖子,小声的问道,眼睛还在四处打量。
“竹君向来不出弥岛,陪伴主人左右,不过其他几位使者中可能会来人”管家也听到了,客气的回答。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琼山(四)
章节字数:3415 更新时间:08-01-01 12:56
“你为何如此关注竹君?参兄认识竹君吗?”公羊已经不是第一次从言默嘴里听到竹君这两个字了。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很喜欢那么青青淡淡温文尔雅的人物罢了!”言默赶紧打哈哈
“竹君向来以无情冷血著称于世?参兄怎会如此认为?”公羊惊奇道
“你诽谤”言默这下可来气了,怎么可以如此说他家竹竹,他家竹竹那么温柔,那么优雅,笑起来那么沁人心脾,身体也那么——咳咳——总之,那样的竹怎么可能无情冷血呢?哎!谣言谣言啊!竹竹太有名了。
言默在这里一面感叹一面在脑中驱除那晚竹娇媚的模样,公羊邦拉着不断摇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言默作到靠边的一角,图个清静,反正离开筵还有一段时间。
言默刚坐下,就听有人在嘀咕,什么弥岛继承人的事,因为竹的关系,言默也竖起了耳朵。
“哎?你说这弥岛七使里究竟谁能继任岛主的位子啊?我看白君的实力绝对有可能”说话的两人就坐在言默一桌的左面,中间被盆景搁了开,言默依稀看见说话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一口金牙的商人。
“介仁兄此话也有些计较,不过我听说前年弥岛又出现了一个新人物,此人铸铁……”对面的锦衣人刻意把声音压低,言默听的迷迷糊糊恨不能趴过去,公羊邦一把拉住险些把盆栽压趴的言默,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但眼中的更多的是无奈和不知名不自觉的宠溺,对,就是宠溺。
言默伸出手指在公羊邦眼前晃晃“你发什么呆?”
“没、没事”公羊邦尴尬的收回视线,脸不觉有些微红“咳,参兄筵席开始可能还有一段时间,你要休息一下吗?我让人安排房间”
“不用了,我不累,”此时的言默已经把视线在雅致华丽的花厅乱滚了。能近这里休息的都是些人物,不过言默认识的倒没几个,不过这不影响他看人。
视线溜过一个玉雕花瓶,正对上刚进门的人,只见那人刚一进来,就涌上去一堆的人,里三圈外三圈,真是——水泄不通啊!言默尴尬的忘着人圈。
只听那边传来声音越来越嘈杂
“君上怎么也来了?真是荣幸啊……”
“还说总不能遇见君上,今个可巧了……”
“能在这里见到鸿阳君真是三生有幸……”
………………的69
“那里,那里,个位抬爱了”……
“君上那里话……”……
……………………………………
寒暄攀称之声不绝于耳
那人一身青衣锦缎,面似冠玉,生的清俊神采,叫人折服,厅中也不是没有偏偏人物,只是在此人面前就稍逊了些了。
言默看着也生了感慨,想他到这里来,别的没有,这美人还真是到处都是,难道因为这个世代环境没有污染,基因没有变异所以人都生的这么好,可是他在那小镇上就没见什么美人啊?
应该是都集中到上流社会了吧!感慨!!!
也许是美人看多了,再者鸿阳君再怎么美也美不过异人,再怎么风度偏偏也偏偏不过竹,再怎么拿捏也抵不了姬宫涅,所以言默选择继续观察手中的茶杯,其实他不想说的是,人都堵过去了他怎么看的着啊?(汗!!这才是根本原因吧!!!黑线加汗颜,别说我认识你!)
公羊邦自也看见了,只是他更关注言默,见他只是开始看了几眼,随后便不在理会,微簇的眉头舒了开来,但还是忍不住道:“那人是鸿阳君,深得顺王宠爱”
“宠爱”两字不觉用了重音。
言默讶异的抬头,半晌说出一句“他是男宠?”
公羊邦赶紧捂住他的嘴,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周围突然一下子静了下来,言默僵硬的回头,不知何时那鸿阳君已经来到他们身后,看那脸色,显然是听到了。
言默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求救的看向公羊邦,只见公羊邦已经摆出了他那贤者像,起身向鸿阳君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鸿阳君也恢复了笑靥如花的样子,抬手向公羊邦行礼道“没想到君上也到了,着可真是本君没有料到的呢,君上进来可好,算来已经三年没见君上了,鸿阳还没有恭喜君上继任公羊家主呢,还望君上不要见怪”
众人一听公羊家主四字,一下子就把公羊邦围了个水泄不通,被挤出来的言默,满脸黑线,还以为公羊邦没自己想的有势力呢,原来是那些人不知道啊,看着同公羊交谈同样被围在圈子里的鸿阳,言默决定还是找个时间给人家道个歉吧!
这个时代其实并不歧视同性间的事,但是男宠的地位却不如侍妾,子嗣还是很重要的,不过那些地位斐然的男宠就不同了,枕边风可是可以和龙卷风媲美的啊!
直到管家来通知筵席开始,公羊邦才被解救出来,看着趁人不注意无奈松口气的公羊邦,言默同情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筵席的排场很大,怎么说呢?千人的大厅,成群的舞姬,不亚于帝王啊!
看来这个白君果然有钱,言默也是刚知道这个白君是管钱的,整个天行大陆上都有他的经营,当然由这可以看出弥岛的不一般。
言默跟着公羊邦坐到了首席,下首就是那个鸿阳君,言默一直不安的拿眼角瞟人家,鸿阳君也老实不客气的看言默。
坐立不安的言默只好努力把视线避开,对面坐的是一个风度偏偏佳公子,一身红衣,要不是他身边的蛇的话,言默会非常慷慨的给与他美人的称号,可是一看到那条对着自己吐信子的赤色蛇,言默就浑身打颤,要不是确定它咬不到自己,说不定自己已经跑到天边去了,公羊邦告诉言默那是弥岛的红使淬砺。
再往下看,都是一些锦衣华服的显贵们,言默发现公孙兄弟竟然也在里面,不过座位就靠后多了,还有一些什么侯啊,公子们,言默实在也看不出来什么。
歌舞早已经开始了,凤舞歌舞团打的头场,言默虽然不大喜欢舞颜,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能取得仅次于当世三大美女的头衔,也不是盖的。
凤舞的舞是大型的和舞,漫天的蓝色绸缎组成海洋般的存在,这大概就是早期的背景了,舞姬们围绕在边缘,衣袖翻飞,制造出波纹,身上的金玉珠宝随着动作的加烈,碎落在蓝色的锦缎上,金玉有声,说不出的震撼,说不尽的宏大,就是太浪费了,言默肉痛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珠宝金玉,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啊!
舞颜扮演的是海神,有献祭的意味,绝美而神圣,很是美丽,女人总是一种美丽的存在。
之后又有几个民间节目,言默很是喜欢,有男人伴作女人的,被自己的丈夫打,就开始泼妇骂街,哭的很没形象,名字好像叫《踏谣娘》。
还有就是眼前这个,只听那个女子穿的花里胡哨,在那里故作娇态,唱道
“我做丫鬟第一,标致无人能及。腮边花粉糊涂,嘴上胭脂狼藉。秋波俏似铜铃,弓眉弯得笔直。春纤十个擂槌,玉体浑身糙漆。柳腰松段十围,莲瓣滩船半只。大夫人爱我伶俐,选做霓裳部色。只因喉咙太响,歌时嘴边起个霹雳。身子又太狼伉,舞去冲翻了杯筵桌席。大人见了发恼,打落子弟名籍。……”
言默正听得有趣,只见一人飞快跑到白君面前嘀咕了几句,就见白君慌忙站了起来,匆忙往外去了,红君也跟着。歌舞也停了,众人无不好奇,一时嘀咕漫天。
“不知是谁来了”
“出什么事了,谁这么大……”…………
议论不绝时就见白君引了一老者进来,正是萧衍,弥岛岛主。
言默下意识的往萧衍身后看去,没见到预期的身影,有些郁闷,但是一想自己本来就不打算见,埋怨个什么迳?
不过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时白君已经说出了萧衍的身份,众人赶紧站起来迎接,落座,开筵,言默径自往桌子低下钻,心里不住祈祷千万不要认出我。
“参兄,参兄?你在……”公羊邦还没说完就被言默掐了一把,痛的倒抽一口气。
“参公子,可是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天杀的鸿阳君在这时开口,并且十分成功的把言默变成了焦点,他就不能小声点吗?
言默只好出来,抬头,讪笑“是啊”正想着称病离席的可能。
那边的萧衍应该认不出自己才对,毕竟自己变的不是一星半点,言默暗自安慰自己,并且十分坚决的决定不向这个什么鸿阳君道歉了。*地狱十九层*
只是下一刻,言默彻底愣住。
“是你?”萧衍胡子动动,呜呜为什么要离的这么近啊!首席有什么好的啊!
“不是我”下意识的否认
“不是你是谁?”
“反正不是我”他管他是谁,不是他就好。
“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伤为父的心”萧衍一句话轰傻所有人,言默彻底呆掉,为父?儿子?…………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指环(一)
“儿子”……
一词两字,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爆炸,看着眼前不停开合嘴唇的老头,言默继续发扬发呆传统优良文化。
“儿子,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为父,为父的心……”
“参兄……”开口的是公羊邦“没想到参兄会是弥岛的少主,真是失敬了”言默听的出公羊的声音有些怪,但是现在还没有功夫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
“谁是……”你儿子,你个老不死的死老头,可惜注定夭折,在言默刚刚喊出两个字的时候,萧衍神色激动,当然是装出来的,在言默尔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乖乖听话,不然我把竹送给别人”
言默气了涨红了脸,这个该死的死老头,为老不尊,阴险狡诈的小人……竟然又拿竹威胁他,可是该死的,他、他怎么每回都受他威胁啊,呜呜,他好可怜……
“儿子,你母亲当年……”萧衍继续唠叨
“义父的养育之恩,参异铭记于心,大恩定会加倍报答”言默赶在萧衍把自己说成亲生儿子之前,赶紧说道,咬牙切齿的瞪着萧衍,死老头你要是在敢说什么,我拔光你的胡子。
“呵呵”还要说什么的萧衍只好意犹未尽的打住,真是的他连名字都给他想好了,怎么又变成义子了,不无可惜的遥遥。
“衍儿”
言默一眼瞪去,什么言儿叫的这么亲热,你以为你是谁啊!
“什么事,义父,不是我说你,你人老不是你的错,谁没有个老的时候,老了嘴碎也不是你的错,老年人的通病吗,可以理解,但是义父你这么拿出来烦人就不对了吗,你说我事没什么了,但是今天可是白使大人的生日,你这么打扰人家的寿筵多不好啊!”
(默默,你的嘴碎和他有的拼,呜呜,怎么可以打人家,人家最近被老师学校压榨的已经够惨的了,真羡慕你,呜呜人家也好像找个地方穿穿,都不用学习的说……无限向往中,请钨打扰!!!)
萧衍暗骂在心,这死小子竟然说他嘴碎,看以后怎么收拾他,哼!
恋上依旧笑的开花“言儿,尽然如此关心为父,为父真是……儿子,儿子,儿子……”萧衍故意装成感动的样子,儿子儿子的叫个不停,把言默气个半死,他妈的,有这么占人便宜的吗?他的亏吃大了,就在言默考量着怎么反击的时候。
另一方面的众人也是个个思绪万千。
有的惊讶于弥岛少主的出现,有的惊讶岛主的态度,有的……
公羊邦看着和萧衍你来我往上演父子深情的言默,这个人自己真的留不住吗?怪不得只能查到他一年的纪录,原来竟是弥岛的少主,那他说的那些都是骗自己的吗?不过好像姓名是真的……
舞颜站在漆红的柱子后面,看着中心的言默和萧衍,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涂染着丹蔻的长甲剥落着柱上的红漆。
而今天的寿星,也是目光复杂,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言默的话不过为了爆发萧衍,听在别人耳里,无疑有挤对的嫌疑。
红君靠向同萧衍一同前来的蓝衣人,“蒲牢,主人怎会来这里?”
和寿这个理由一开始就完全没有可能。
“主人收到那人的消息,就赶上来了”示意的看向言默。
“你说——他会是我们未来的主子吗?”红君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别忘了,主人可是把竹送给他了,你以为万一主人嫌一个不够又送一个……会是谁呢?”食指点点下巴,若有所思状,可惜斜瞟蓝衣人的眼角余光泄露了他的目的。
“还没”蒲牢只是淡淡的两个字,红君瞟着眼前的人,意思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吗?笑一笑,走上前去,收起戏谑的表情,换上真诚的面孔。
“恭祝,岛主与少主团聚,愿岛主与少主福禄无双”恭敬的下拜,弥岛其他的人也跟着拜倒。
言默看着那个一开始见自己连看一眼都闲多余的白君和红君向自己和萧衍拜来,只能对天翻个白眼,古代的人怎么这么喜欢跪人啊!
好好的寿筵都被这老头给搅了,算了,还是找机会溜吧,对了,公羊邦——
言默回头,却只看见公羊邦匆匆离去的背影,咦?他急着去厕所吗?
啊!对了,一直忘了问了“竹呢?”
“竹有事没来,你这么想他吗?可是他要赶过来的话,我看这样吧,这里还有三个,你挑一个好了”萧衍显示促眉,接着舒展朗声说道,手指向红白蓝三人。
言默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灌下去,干脆还是醉了的好……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指环(二)
章节字数:2212 更新时间:08-01-01 12:57
听闻此言,当事三人面上虽然不变,心下已是涛然巨浪,白君袖中的手指节泛白,红君好似无意的瞥了蓝衣人一眼,抚着发丝的手,轻轻触了触赤红的发带,只有蓝衣人死死的盯住言默,意欲不明——
言默本来要往口中灌进的美酒,被萧衍截了下来,不甘的翻个白眼,这个死老头,咒骂一声,不再理会那只狡猾的老狐狸,打个哈欠,十分欠扁的说道:
“我要睡觉”
众人本来听到弥岛岛主要让三君侍寝,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现在又加上言默的一语,只觉得头晕目眩,今天的事还真是多啊,有的甚至很很的掐了自己一把。
反应过来的有的两眼放光打算巴结这个新贵,有目光阴沉不知再打什么诡计,有的甚至已经把自己家里适龄的女子想了一个便,打算明天就送过来,总之,言默现在无异于一头大大的肥羊,当然也有对言默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主持怀疑态度,毕竟弥岛岛主的态度太不一般了——
各种算计,各种心机,钩心斗角,阴谋诡计,阿谀谄媚,鄙夷无视——这些都影响不了我们正频频受周公召唤的言默,他是真的感觉困了,毕竟自己上窜下跳了一天,现在有亥时了吧?抬头看看天,唔,忘了还有屋顶了,啊!又打了一个哈欠,真的困了,好像睡觉——怎么回是啊!刚才明明还不觉的啊?——
就在言默上眼皮与下眼皮缠绵不休的时候,萧衍拉起言默的左手,从自己左手上退下一个似银非银的指环,套在了言默的无名指上(大家不要乱想啊!老头,萧衍是老头!!!),言默感觉萧衍又对自己说了什么,自己含糊的应了,然后一个红衣人走了过来,搀着往外走,言默整个压在他身上,迷离的目光似乎看见他红色的发带好像动了一下,自己转了一圈,唔言默抬起右手捂住眼,自己好像没有喝酒的啊!
然后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在一个软软的地方,唔唔好舒服,蹭两下,满意的寻周公而去,其实自己对周公的女儿更感兴趣的说。
红君看着毫无防备的言默,目光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握了握纤细的手指,解开第一个衣带——
他有自己的事要办,也许——只是也许,这个人会是个转机——
红色的发带活物一般撒开青丝三千,在白皙的颈项上游移,那竟是一条小蛇!
赤红的颜色昭示着它的诡异,剧毒的赤蝎啊!!!
巫蚕丝的锦绣被塌上,玉体横陈,青丝掩映,似是雕玉般的细腻光滑,起伏的纤背,轻浅的呼吸,湿润的红唇,蝶翼一般的睫毛,黛眉星目,浩齿琼鼻,怎一个诱惑了得——
这就是言默一觉醒来看到的景象,揉揉眼,还在,再眨眨眼,没有消失,死命的掐自己的大腿——
这、这是真的?———不是幻象,不是春梦,不是激光摄影——
“少主醒了?”正是红君,初醒来的他,更是娇媚可人,荧光流动,风情无限。
“你、你——”言默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主?”红君疑惑的大眼闪啊闪,哪还有初见时的高傲,黑暗中的阴沉,似水的瞳眸,单纯晶亮的犹如孩童。
“你、你——”
“少主可要更衣?”说者起身随意拉了一件内衫遮体,拍手,一干侍者鱼贯而入,取来侍者手中华美的衣物,就要伺候言默。
言默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红君来扯他身上的被子才反应过来,低头,松了口气,还好里衣还在,只是看着那人衣里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言默还是——
“你怎么会在——”
“能伺候少主是促儿的荣幸,让促儿伺候少主更衣吧”红君笑着说,眼中竟有柔情。
言默看着他的目光,张张嘴,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萧衍算账——
赶走所有人火速洗漱,连早点都没心情吃,就火箭似的冲出去,就要找狐狸老头算帐,虽然他没有吃什么亏,也通过检查自己的身体知道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这次没什么要是还有下次——言默想起竹,不原再想下去——
可是言默跑出一段距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萧衍住哪?
“少主?”一个冷冷的声音蓦然从言默背后想起,吓了言默一跳。
看着言默拍胸口,吐气,一副被吓着的模样,白君有说道,“惊吓少主,属下该死”还是清冷的声音。
“啊哈,白君不必多礼”言默赶紧扶起这个昨天自己还对他行礼的对象,他这么恭敬还真别扭。
“少主既得甄戒,便是主子了,不可再唤白君,属下担当不起”言默一头雾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多出一个指环,取下来左右打量,自己什么时候订婚了?啊!不、不对——
“这是?”
“甄戒是弥岛岛主的印信,可号令弥岛”白君淡淡的解释道
“是吗”言默看着那个疑似是铝的戒指,满头黑线。
现在他知道门捷列夫是多么可怜了,虽然他并不打算要这个戒指——
“白——呃!那个——”
“睚眦”
“啊!那个睚眦呃,你知不知道老——咳,我义父在那里?”
“属下为少主带路”随后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言默尴尬的感觉怎么都不对劲,想着还是赶快溜吧,想到这里
“那个,你知不知道公羊邦现在在那里?”
“公羊家主已经于早晨离开了”
“啊?”那个该死的公羊怎么可以把他自己扔在这里,他妈的,亏他还当他是朋友是兄弟——
“还有三月就是西顺太后大寿,公羊家主身为太后亲弟,想是回去准备和寿适宜才匆匆离去”
“什么?那家伙是国舅?”言默现在那叫一个震撼。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指环(三)
章节字数:2485 更新时间:08-01-01 12:57
言默那叫一个吃惊,怎么看那家伙也没一点地方像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顺王的舅舅啊!
“少主是在何时与主上相识的?”
“啊?哦!一年前罢”言默犹记得当初萧衍用竹避自己写兵法是何其的恶劣,脸色阴沉下来,不过随即又露出奸笑,嘿嘿,那个死老头竟然敢威胁他,哼,以为他好欺负吗?别忘了这个世界只有他知道三十六计是什么样,给他十记已经够对的起他了,而且他还偷工减料——嘿嘿——(可怜的老人家,炽炽想起抱着言默的墨宝兴奋的睡不着觉的萧衍,献上无上同情)
而且,他还背过孙子兵法呢!哼哼,就不给你,气死你个死老头,臭狐狸,气死你,气死你——
“是吗,才一年啊!”睚眦眼中满是苦笑,只一年吗?自己算什么啊!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岌岌利利道底得到什么,眼前这个不过出现一年的少年,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得到别人怎么求也求不到的一切,他凭什么,睚眦眼中的阴沉一闪即逝。
只顾发泄自己恶劣情绪的言默并没有发现白君睚眦的异常。
“你不知道那老头有多可恶,竟然拿竹要挟我写兵法——”言默咬牙切齿,说出来才发现自己一时没注意竟然说漏嘴了,连忙捂住嘴,呜呜,这个人肯定听见了,在人家地盘上说人家的坏话,后果可想而知啊,尤其是那个臭到不能再臭的死老头,言默想像自己悲惨的结局,不由打了个寒战。
“我什么都没说哦!”言默赶紧混淆视听,不过这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汗!!!
看着挑脚捂嘴的言默,白君没有注意他对萧衍的不敬,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他那句话的含义上
“那十计可是你写的?”睚眦惊讶万分的问
“啊?是,是啊”言默被睚眦的语气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的点头认了。
“真的是——原来——怪不得——”睚眦看着言默脸上阴晴不定,许久才平复过来,复杂的看了言默一眼,这一眼中包含了什么估计连他自己都数不清,道不明,促寒计划看来是无法实施了,眼前这个人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呢?白君直接把言默归类为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型,言举多了一分小心,少了一分不屑,多了三分探究,少了三分心机————
“这里就是沁心居了”睚眦又冲守卫的人说道“这是少主”
守卫的人对视两眼,尽皆拜倒“参见少主”
“起来吧”言默冲天翻个白眼,说道,果然习惯是必然的,自己现在不是也已经由刚开始的适应不良,转变成现在的视而不见了吗。
言默抬脚率先走了进去,因为只有自己快点走,他们才能快点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轻易下跪,言默知道这仅仅是因为他顶了个少主的头衔而已,就象北荠的太子位一样,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自由呢?
有等级有地位有权势就会有相应的责任,他什么也不想担,所以他也不会去求什么名名利利,太累,也太危险了——
红君促寒看着言默匆忙逃离的背影,笑了一笑,示意身边的侍女为自己梳洗更衣,这时一个蓝衣人走了进来。
“蓝君”服侍的侍女看到来人赶紧恭敬的行礼。
“蒲牢你怎么来了?”促寒笑着打招呼,就好像以前的美一天一样。
“你们都下去”蓝衣人摆手遣退伺候的下人,一张冰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
“有什么事吗?”红君促寒闲闲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呃,不错,上好的碧螺春。
“你到底打算干什么?”蓝君在他对面坐下,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促寒笑如春风的脸。
“别这么看着我,我想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继续品茶,他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有什么不对吗?
“别小看他”
“我从来没有轻视过敌人,这你知道”
“主人不会允许你伤害他的”蒲牢垂下眼。
“那又怎么样,他会在乎吗?我真的很怀疑,你不认为在主人眼力实力才是一切吗?”促寒淡淡的说,但是语气中的肯定没有人可以怀疑,他们都清楚,在弥岛,在主人眼力,只有实力的比较,强者才是生存的定律,他可以爬上红君的位子就是证明。那个人算什么?真不明白主人怎么会把甄戒给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庸之人。
“主人向来不作没有理由的事”蓝君顿了顿“而且,主人既然出动所有找寻这个人,这一次又因为听到消息亲自跑过来,能让主人投注这么大的力气的人,不会像表面上看来的那么简单——你觉得他到这琼山来,是偶然吗?别忘了跟他来的人是谁?”看公羊家的家主对那人维护的态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吧。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红君的视线忽然锐利起来,锋利的眸子盯住蒲牢。
“不要再打那人的主意了,你动不了他的”蓝君也看向促寒
促寒避开视线,道“我哪有打什么主意,不过是尽心伺候罢了,那人可是少主,不巴结巴结怎么行?”调笑的语气并不能改变现在的气氛
蓝君蒲牢只是看了他一眼,说道“别轻举妄动,你知道后果”
冷冷的说完,起身离开。
“你忘了竹了吗?可就是因为我们那个少主,竹才被主人驱逐出岛的啊!”促寒转着手中晶莹玉润的上好白玉瓷杯,状似无意的说道。
门口的身影一凝,没有回头。
红君看着杯中碧绿流转的光影,勾起一抹笑,且邪且媚,一切怎么会如此终结,不说自己,就是白、蓝、竹,爬上七使的地位都不知付出了多少,当他们辛苦练武时,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主在哪里?当他们在风雨中,深夜里岌岌营营的时候,当他们深处险境以命相博,生死一线的时候的时候,那个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主在干什么?当他们伤痕累累,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的时候,那个半点伤痕也没有的少主在干什么?
没有亲人,没有靠山,没有关爱,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为什么他们牺牲了这么多,最后却是那个什么也没有作的人得到一切?
他怎么可能让以前所受的屈辱,以前所付出的忍耐,无尽的岁月所积累的努力就这么付诸东流?
哈哈,只要那人,只要那人消失,主人就会重新考虑他们的,不是自己也无所谓,睚眦、蒲牢不管是谁竹也好,总之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无能懦弱的少主。
室内的光线似乎又暗了一些,杯中的茶色更加浓郁————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比试(一)
章节字数:1499 更新时间:08-01-01 12:58
“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言默一进来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就被萧衍拉住一阵乱扯。
转过一坐大理石屏风,言默霎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这么多书????
“你来看看,这是我昨天晚上整理出来的”萧衍指着五堆有一人高的书叠,对着已经石化状态的言默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这、这是——?”言默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医道,这是治世,这是星象,这是阴阳,这是地质……”萧衍指着一堆堆的书,介绍的不亦乐乎,言默每听他介绍一种脸就拉长一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这些看一看,对了——”萧衍好象想起来什么,抬起捋白胡子的手,击掌三声。就见一串人鱼贯而入。
“见过主人,见过少主”一字排开,五人恭敬的行礼,萧衍点点头,示意他们起来。
言默本来还没有从萧衍那句“你有时间把这些看看”中醒悟过来,又见一堆白胡子,花白胡子老头站在自己面前,不对,有一个不是老头,只见第五人垂首而立,青袍玉带,身材修长因为低着头所以看不出长相,不过看他额头大概反正不是老头就对了。
顺着往右看去,一字是灰胡子,花胡子,花白胡子,白胡子,言默一乐,感情是按年龄排的啊!
“你看他们怎么样?”萧衍的抖抖三缕银白美须,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五人。
“什么怎么样?”
“这是我找来教导你的,他们各个精通一门学问,对你大有助益”说着指向第一人,道“苜,精通天文星象奇门盾甲之术”
只见那白胡子的向前一步,行了一礼,又退了回去。接着萧衍依次介绍了剩下的四个,花白胡子的吮,花胡子的是劐(HUO),灰胡子的是荼,那个唯一没胡子的是槿(JIN),正好是木水火土金的谐音,本来金木水火土听起来顺口些,但是言默想大概因为那个槿年龄最小的缘故所以排在最后。
其他的擅长什么言默没有记住,倒是那个槿言默关注的多了一些,没想到那个槿竟然擅长剑术。
“怎么样,可还满意?”萧衍等着言默的赞美感谢感动总之是对他的景仰,但是显然他还没有认识到言默的本质,或者是他不了解他的义子。
“不怎么样,我不学”斩钉截铁的六个字,一切否定。
“由不得你不学,明天就开始,你先回去准备去吧”说完黑着脸甩袖而去。
留下气的跳脚的言默,问候萧家十八代的祖宗。
“你个死老头,给我回来”当然没有人理他。
“不知少主明天想学些什么?”白胡子老头恭敬的问道
“我不学”
“那由老朽决定好了”
“我、不、学”
“请少主今天把这些书看完”径自从那堆让人恨的牙痒痒的书中挑出三本交给言默,一本至少有词海那么厚,不理会言默黑如锅底的脸色,又加了一本在上面,就施施然的告退而去,自始至终都没把言默那句“我不学”听在耳里,使之化成马耳东风随空而去。
“你TMD听到没有我——不——学——”可惜只有青色的背影留给言默作纪念。
言默咬牙切齿的把怀中至少七斤的帛书砸到地上,这才发现原来在周围的地上还有一大堆的竹卷,就是竹签穿成的一卷一卷的竹书。
这无疑更加加大了言默开溜的决心,可是显然是言默低估了弥岛的势力,在翻墙、装死、下药、化装……通通失败之后言默的一天算是结束了。
倒在床上,言默累的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算了,明天再说吧。蹭蹭被子沉入黑甜的梦乡,没有注意到闪进来的黑影。
昏黄的豆灯映着来者如血的红衣,似是浴血而来的修罗。
促寒嘲讽的看着床上睡的天地不知的人,笑的邪魅,端的诡异,就让你再嚣张一段日子吧,不急——呵呵——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比试(二)
章节字数:1969 更新时间:08-01-01 12:58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鸡鸣五鼓随声起,正是启窗读书时————
一大早就被挖起来的言默,打着哈欠,饿着肚子,听着唠叨。
“《淮南子原道训》有云‘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以喻天地’…………少主?”看着又一次盒上眼睛的言默,苜无奈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啊?你继续你继续”你说你的,我睡我的,两不相干多好?言默伸个懒腰,呜肚子好饿。
左右看看,目光被桌上的一盘精致的糕点吸引,看起来好好吃啊,摸摸不听话乱叫的肚子,扫扫白胡子老头和其他四位,言默开口“先生要不要吃些糕点?休息一下?”
“不必了,少主若是累了径可自便”苜暗叹一声,说道。
“好——”言默的笑还没有来的及展开——
“不过——”原来还有转折啊,言默顿时收敛还没有来的及展开的笑脸。
“请少主先回答老朽一个问题”苜笑的和蔼可亲,只是目光中的一幕奸诈是怎么也逃不过言默怨怼的视线的。
暗咒一声,果然是老狐狸的手下,一个德兴。
“什么问题?”言默苦着一张脸问道。
“请少主解释一下浑天说”
浑天说是关于宇宙结构的三种观点之一,其认为,天地具有蛋状结构,地在中心,天在周围。浑天说到底是何时由何人首次提出,现在已不得而知。但作为一种宇宙学说,它的产生和发展却与一种实用的测天仪器──浑仪有着密切的关系,史籍所载明确的浑天说直到东汉张衡造浑天仪并作《浑天仪注》时才提出来。张衡的宇宙学说被后世天学家多次引用和发展,并成为中国古代绝大多数天学家公认和遵用的宇宙学说。中国古代天学家就是以《浑天仪注》中所描述宇宙模型,进行天文观测和历法推算的。以后历代历法推算方法上常有改进,但基本模型仍是少有变化。
“不知道”言默听着听都没有听过的名词,郁闷异常,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已经是第十天了,从早到晚被十个人轮番轰炸,真是有苦说不出。
“浑天,始于天地之始,以轻气为天,浊气为地,内包括五行阴阳,万物生灵,自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至天性生存万生竞长,都是行于其内,浑天又有混沌之说……少主可曾记下?”
古文生涩难懂,言默苦着一张脸,终还是问出口:“我到底还怎学多长时间?”
“古人云:‘活到老学到老’……”又是旁征博引,夸夸其谈三万字。言默头痛的按压太阳穴。
“以少主的资质,十年大概可以小乘”一个清冷的声音救言默于水火之中,虽然讽刺的意味比较重,不过言默还是十分感激槿的。
“十年?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言默一听就跳了起来,该死的这些没用的东西竟然要浪费他十年的宝贵的时间,时间就是生命啊,你要谋财害命也不用这样吧,你当人有几个十年啊,他的青春他的梦乡他的生活他的计划这不是都完了吗?到时候花都谢了叶都蔫了要这些之乎者也的能干什么,天啊!你要整人也不必这样吧……
“少主严重了,”说着看看外面的天色“是时候练武了,请少主移架中庭”说完站起来就走,还不忘留下一句“迟到一刻罚击剑百次”
,想起以往的惨痛经历,言默立即蔫了下去,呜~为什么这个槿会是个“白发恶魔”呢!!(参照灌蓝高手)呜呜,他不要的了,那简直不是人干的活的说。
可是一想到那击剑一百次的惩罚,灌铅的腿还是出卖了言默,真是没骨气,这么你就屈服了,我要你干什么,言默使劲的垂了自己一拳。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说的就是如此吧,看着狂舞的槿,言默如是想到,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舞剑,但震撼还是犹如初时,枫狂扫,惊龙凤。
没有过多的修饰,实实的一剑,端的是刁钻古怪,让人无从躲闪。
收招,静立“少主可看清了?”冷冷的,言默也不在意,反正从一开始这个人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言默心里明白,这些人对自己有多么不屑不满,虽然表面上恭敬万分,但是内里把自己说成什么样,也不难想像,言默苦笑,他也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可取,站没站资,坐没坐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心无大志,腹内草莽……还占着少主的位子,别人能对自己有什么尊敬。
这时,一个侍者走了过来,说道:“主人让小人过来禀报一声,说上回少主说的东西已经作好了”
自己说的东西?言默想啊想,还是没什么印象,这时只见一直不见踪影的萧衍大笑向这边走过来。
言默不满的瞪了萧衍一眼,真是自己在这里受苦,他倒活的自在。
“言儿”
言默一抖,警惕的看着走到身前的萧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呀,怎么瘦了”故作心疼状,假惺惺。
还步是拜你所赐,狠瞪了一眼,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只见言默眼珠一转,扑到萧衍身上就是一通鬼哭狼嚎。
“义父,你要为我做主啊~~~~~~~”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比试(三)
章节字数:1617 更新时间:08-01-01 12:58
萧衍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言默立即又是一通鼻涕眼泪,泥石流也不过如此吧,一边把扯过萧衍雪白白的袖子擦鼻涕,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遭遇说的凄惨无比,言默心里也明白自己应该学一些东西,但是他并没有当这个少主的意思,所以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再说他们的教育并不适合自己,以自己懒散的性子,这几天已经是极限了。
他只是想找一块地方,好好的活完这一生,即使对这个世界再好奇,也在一年前断了,权利倾扎的地方还是早早离开的好,这个弥岛,从自己的了解来看也是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
那些书他私下也翻过了,有用的自然也记下了些,不过以他的文言文水准来说,皮毛都谈不上。
最终在言默高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死了娘啊~~~萧衍投降了,把五个人都召集过来,随言默处罚。的a3f
言默其实也没有处罚他们的意思,不过是这些天受的过多,发泄一下,存心不让萧衍好过罢了。见四个年纪一大把加上一个怎么也比自己大的人跪在自己脚下,顿时失了主意。
刚想让萧衍把他们放了,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
“属下有话要说,主上容秉”是槿
注意到萧衍一瞬即逝的不快,言默心里感叹,毕竟还是年轻啊,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上位的人那里容的了别人的质疑,他们要的只是服从,再在高兴的时候给你一点自由,你看那几个胡子老头不是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俯首听命吗?
“属下等自认为已经尽己所能教导少主,无奈——”无奈什么?无奈我这个朽木不可雕琢是吧!言默翻白眼,即使是事实也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好不好。
见那四个也没有出声,想是这默认了。
只见那个当先的白胡子老头拜了一下,抬首恭敬的说道:“属下认为少主实在不适合继承岛主之责,请主上三思”的f7
“请主上三思”周围的人竟然都跟着跪了下来,言默对天翻个白眼,他就说自己不适合的吗!
不过被这么彻底的否定,看来自己做人还真是失败啊!不过那又怎么样,这样自己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正想开口要求萧衍让自己离开,就听萧衍冷凝的说道“噢?是吗?你们都这么认为?”
底下一片沉寂,落针可闻,气压低啊!
“这样吧,我和你们打个赌怎么样?”萧衍别有深意的看了言默一眼,续道“我让他和你们比一场如何?”
言默一头雾水,这个老头又打算干什么?不过想来绝对没好事。
“你们各出一题,他若答不出来我就废了他的少主之位”言默听后眼睛一亮。
“不过他如果答出来了,你们就从此听其命而行吧,即使他要把你们拆了,我也绝对不会过问的”
“属下遵命”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因为这十天言默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出来过。
萧衍转向言默“言儿,你若输了,就在这里学上十年好了”
“不要”只听言默一声惨叫。
威胁,绝对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言默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这个该死的老狐狸。
无视于言默愤恨的眼神,萧衍优哉的啜了口茶,接着道“你若赢了,我立即放你下山,你的行动我再不干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决不打扰”诱惑,这对言默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但是你再诱惑也没用啊,让他把那些深之又深,绕之又绕的东西搞明白,还不如让他从新投个好胎来的快。
言默在心里无限哀号,他怎么这么惨,这个萧衍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想起这几天天这几人给自己出的题,言默直想干脆自杀算了,他怎么可能赢的了吗!!!
“至于什么时候,呃,就明天吧”站着说话不腰痛,言默咬牙切齿。
“明天——你开什么玩笑”开玩笑,当他是神仙啊!
“要不就今天好了”
什么?
“就现在好了”萧衍一锤定音,萧衍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来回打量着面前的六人。
苜、吮、劐、荼、槿严阵以待,言默苦笑连连,看来还是找机会开溜机会比较大。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比试(四)
章节字数:1607 更新时间:08-01-01 12:59
“那么就由老朽开始吧,少主请了”苜老头站了出来,恭敬依旧,老谋深算。
“等、等、我、我还没准备好啊!”不是吧这就开始了???
“属下对玄术颇有研究,还望少主指点一二”自动无视言默
“请少主少待”说着示意一边的侍从准备笔墨,言默一看这架势,心想这下完了,他还是想想怎么跑比较实在,如果竹在这里一定会帮自己的吧!
萧衍好笑的看着滩在桌上的言默,“不用如此紧张”
言默对天就是一对白眼,他那只眼睛看到他紧张了,他这是哀莫大于心死好不好,他都已经认命了,老天就可怜可怜他吧!
不一会就见苜呈上来一大堆竹简,言默一看那密密麻麻的一滩就抱住头不住哀号,天要亡我啊!面对萧衍递过来的试题,言默撇过头去。
萧衍也不强迫,只是淡淡的说道,“这里山清水秀,过上十年也不错”
“你这是非法监禁”怒瞪。
萧衍拿手截截言默气鼓鼓的双颊,好玩。
“这里我说了算”收回被拍开的右手,萧衍如是说道。
“你——”气极,无法,愤恨的拿起桌上的竹简,展开,就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串数字,百位千位不止,但万位的几乎没有,这是——干什么的?
言默一头问号,看向捋胡子的苜老头,等待解释。
“咳,此题乃为混数题,少主在三天内给出答案既可”苜老头不无得意的介绍道
混数题?那是什么?不过听起来好像好难的说,要不要干脆放弃?
“这就是当年,荠王拿来考你的题吗?”萧衍意味深长的看了言默一眼。
“荠王?”言默对这个词还是十分敏感的,现在的荠王是姬宫涅吧!神色有些暗淡。
“上代荠王”没想到老子出的题,用到儿子身上了。
“这题到底是什么啊?混数题又是什么?”言默问
“混数题顾名思义,就是把这些混乱的数字集和,得出答案,当年荠王拿这道题为难苜,没想到苜花了三天三夜竟解了出来,荠王可是为此输了不少宝贝啊,苜的头发也是那时白的吧,明明还不到耳顺之年”似是想起往事,萧衍神色有些迷茫。
“什么是集和?”集合吗?完了题目都读不懂。
本来笑的春风满面的苜,脸色有些僵化,但还是握紧了拳为这个少主解释。
“少主请看,这是一个茶杯,这是两个”苜比划着桌上的白玉杯,分成两堆“放到一起就是三个,依次类推,三个茶杯与两个茶杯就是五个,这是最简单的混数题,和老朽的题本质是一样的。”
苜一讲解完就见言默下巴掉地的模样,以为是太难了,也是想当年自己花了三天三夜才好不容易解出答案,眼前这个少年不过十七、八岁,而且,想到这几天的教学情况,苜无奈摇头。
复又说道“少主可以使用节棒”接着言默就看见一大堆的小竹棒被抬到自己面前。
不、不是吧!言默的下巴又下滑几分。
良久,言默才开口“不能用算盘吗?”加法还是用算盘的比较好。
没错什么混数题,听的他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就是大数加法吗?言默想这些人越想难为自己越是失算,如果只是平常问题,给他十个脑袋想来他也是答不上的。
“算盘?”现在轮到眼前的人郁闷了,看到萧衍一下振奋起来的眼神,言默确定这个时代还没有算盘。
也是,有算盘的话还有谁用那一大堆牙签?
“算盘是何物?”萧衍讨好的笑着。
言默眼珠一转,也笑的灿烂:“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给你算盘,你放我下山”
萧衍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讪讪的收回笑脸“不给就算了”肉疼的说道
“当真?”
“当真”说完起身甩袖去了,没关系呆会看你干什么我不就知道了吗!嘿嘿!!!
看了一眼老头群,言默收起试题,施施然的回了自己的沁竹居。
现在换他无视那些拼命掩藏好奇的目光了,哼,叫你们无视我——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算盘(一)
章节字数:1732 更新时间:08-01-01 12:59
吩咐人拿来作算盘的工具,和炭笔,言默就着桌子演算了起来,先化成阿拉伯数字再说。
“少主,木条,珠串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使女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
言默看着呈上来的东西,失望的吩咐使女再去找个木匠来,看来作个算盘也不容易啊!
言默倒也不怕萧衍偷学了去,毕竟算盘的用法在这个世界只有他言默知道,不能不说是一种优越感啊,虽然他觉得自己仗着五千年中华文明在这里起伏一堆古人很不道德,但是他们也有欺负他好不好,要不是他们想什么混数题,自己也不能拿算盘吊他们胃口啊!
说自己爱献也好,看自己白痴骄傲也罢,正所谓以毒攻毒疗效最佳,用古人的知识对付古人,是最好的选择,就象自己现在把计算机抬出来,有人信吗?再说这个时代造的出那些高科技产品吗?
自己可是很努力的融入古人了,光那些诗词歌赋,引经据典的自己的舌头都大了。
不一会就见使女引着一个人进了来,原本以为是木匠来了——
白君睚眦,依旧一身月牙白袍,随着走动,梅枝暗花光影流动,更是风流写意。
“睚眦?”言默好奇,随即想到,该不会是萧衍派来的暗探吧,嘴角抽搐。
“睚眦见过少主,听说少主要寻工匠,睚眦对此粗通一些,也许可以帮上少主一二”果然,有没有必要啊!萧老头,真是糟蹋人,竟然让这么个大美人去干粗活,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言默示意睚眦过来,也不客气的指挥人家干东干西(不懂的怜香惜玉的是你吧,默默!!!黑线!!!可怜偶们白白的青葱玉指啊~)
时间就在磨磨打打中度过
“少主?少主?”言默被摇醒,揉揉眼睛,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
“不、不好意思啊,我一时不注意——”尴尬啊!
呃?言默被白君伸到眼前的袖子吓了一跳,只见白君拿袖子伸到言默的嘴角擦了擦,等到言默意识到他是在为自己擦口水,脸腾的就红了。
支支吾吾半天才成句“作好了?”转移话题
睚眦一笑,示意言默看桌子,言默兴奋的拿起算盘,上下翻看,敲敲这里,磕磕那里,“没想到你手这么巧”
“少主看看可能用?”雪梅怒放不过如此,言默被睚眦的笑容惑的一呆。
“可用、可用”傻笑的点头,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呆样,又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
“不知此物如何运用?”睚眦好奇的打量手上的框架,拨动上面的珠子。
“啊?这个啊!”言默立即大现殷勤为美人解惑
“算盘由矩形木框内排列一串串等数目的算珠,中有一道横梁把珠统分为上下两部分,算珠内贯直柱,俗称“档”,一般为9档、11档或15档。档中横以梁,梁上2珠,每珠为1。用算盘计算称珠算,珠算有对应四则运算的相应法则,统称珠算法则。”
睚眦耐心的听着,越听越是兴奋。
言默拿过苜的试题,为睚眦演算“直加满五加进十加破五进十加,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去九进一,二上二二下五去三二去八进一,三上三三下五去二三去七进一,四上四四下五去一四去六进一,五上五五去五进一,六上六六去四进一六上一去五进一,七上七七去三进一七上二去五进一,八上八八去二进一八上三去五进一,九上九九去一进一九上四去五进一”把加法口诀说给睚眦,见睚眦难掩兴奋的目光,言默也是开心。
“如此、如此,计算就大为简便了”竟然有些颤斗,激动若此,何为哉?
“不止如此还有减法法则和乘除法则,你若想知道我一一说与你听!”言默笑看如此的睚眦,看来这个冷淡的人也有激动的时候啊!
“真的?”紧张欣喜在那张脸上交织。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吗?”言默好笑“啊!已经这么晚了,我们先吃饭吧”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
时间过的还真快的说。
“啊!对、对”
说着使女已经把东西扯了换上了美酒佳肴,言默也是饿了,一上来就大口大口的往里堆。
眼角余光扫到睚眦细嚼慢咽,优雅非凡的餐桌礼仪,言默汗颜,讪讪的放下手里的碗,看到睚眦好奇的目光,也许是为了掩饰尴尬,言默夹起一块糖素耦合放到睚眦碗里。
睚眦看着碗里的糖素耦合又抬首看了一眼攻城略地的言默,底头一笑,夹起耦合轻轻咬下。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算盘(二)
章节字数:1768 更新时间:08-01-01 13:00
珠算除法有归除法和商除法两种。归除法用口诀进行计算,有九归口诀,退商口诀和商九口诀。九归口诀共61句,退商口诀共9句,商九口诀共9句……
言默一边回忆以前背的珠算口诀,一边拿笔录下,打算送给睚眦,经过今天的相处,两人的关系不禁进了一层。
想起刚才睚眦为不打扰自己休息,而不舍离去的眼神,言默决定今天熬夜把苜老头的题算完,真是自己都多长时间没有用过算盘了。
夜正深,但是除了沁竹居这里灯火通明,还有一处也是亮如白昼。
“这、这……”苜颤斗的捧着手上的帛娟。
这真的是——有了这套口诀,加上那个所谓的算盘的矩形框架——
“他还说了些什么?睚你从头说来,一个字也不准露”萧衍抚着手上的算盘,当然这个是睚眦从言默那里离开后作的。
“是,当属下作好算盘,叫醒少主……”睚眦恭敬的把下午在沁竹居发生的事,尤其是言默的一言一行丝毫不敢露的字字道来。
苜、吮、劐、荼、槿尽皆目光复杂,这就是主人选定他为继任这的原因吗?
这十天难道都是那人有意隐瞒(这你就冤枉俺家默默了,炽炽可以对他发誓,你们提的那些问题默默是真的不会,至于原因,很简单吗!因为我不会啊!——黑线!!!),那个人——————
“噢?这么说来,还有减法口诀和乘除法口诀?呃?睚眦可知何谓乘除?减法又是何物?”
“减法听少主提及,大概就相等于去数,至于乘除之法,少主言明日告知睚眦”
“是吗?那你下去休息吧,记得记下他的一言一句,千万不可落了什么”萧衍叮嘱道。
“是,属下先行告退了”说完退了出去,苜等五人也相继退出,不过想来今夜这些人是睡不着的了。
“就知道色诱肯定成功”萧衍喃喃——
明天——都在等着明天那人所带来的东西————
睚眦天还未亮就赶到了沁竹居,等着言默起身————
“少主可起身了?”
“回白君话,少主昨睡的晚了,现在还还未起身,外面露重,君上进去等可好?”
“不了,就在外面吧,少主一旦醒了,立即告诉我”
“是,婢子这就进去守着”
言罢,就回身进了屋。
只是睚眦这一等,就等到了正午——
当然,那些和他一样等着的人,也不例外——
“啊”言默打个哈欠,蹭了蹭温暖的被褥,伸个懒腰——
使女立即上前伺候他梳洗,白君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上午了,岛主和五长老已经也差人来问了无数次了,他们这些小婢哪敢耽搁。
“少主,白君求见”
“咦,睚眦这么早就来了吗?”
“少主这回可不早了,都到午膳的时候了”翠娣笑道。
“已经正午了?”言默看看外面刺眼的阳光,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
赶紧让人把睚眦请进来,摆了午膳,想他应该还没有用,正好一起——
“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也不进来?可吃了,一起吧”见睚眦摇头,言默扯着他就坐了下来。
“对了,这个给你”言默拿出昨天的成果
“这是?”
“珠算口诀,不懂的一会吃完饭我教你,先吃饭,别看了,跑不了”
于是一顿饭就在言默的风卷残云,和睚眦的心不在焉中草草结束。
看着没怎么动筷子的睚眦,言默叹口气,知道他现在没有心情吃东西,于是让人撤了杯盘,逼他吞了几块糕点,才讲解起来,这一说又是天黑才结束。
虽然是为美人服务,但是坐了一下午,还是累啊,言默知道他要赶着去向萧老头汇报,也不留他吃饭,直接放走了。
自己早些歇了不提。
至于激动的老头们会不会高血压,不关他的事。
明天就是第三天,不知道他的第二道题是什么?
希望不要太难吧,言默绕幸的想着——
不过天向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言默接到第二道试题的时候,简直——
他,言默,身为一个穿越来的现代人,而且很不巧的还是一个文科生,连舞蹈都没有练过,更别指望他的武术了,虽然这十天多少练了些,但是,先生们啊!那只是基础的基础,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东西好不好,现在竟然让他和那个一看就知道很厉害的槿比剑,天!他可不是那种从艾斐尔铁塔上掉下来还在半空中说“瞧,我还没摔四死!”的人啊!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比剑
言默勉强题着手里的剑,那心里叫一个凉啊!
想他言默中考考体育的时候都不及格,现在让他抬着这个少说三十斤重的青铜古剑,和一个据说是高手的剑客对打,两个字——找死。
最倒霉的还不是这个——
“那个槿我认输好不好?”对着面前提剑运气的槿,言默讨好的笑着。
“少主修要说笑,莫不是看不起属下?”
“不是,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的意思是我根本不懂剑道,你看——”言默打着哈哈,开玩笑,现在他的剑都快握不住了,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他到底招谁惹谁了,要在这里和人提着剑对决,天啊!你以为是骑士道啊!
骑士还讲究一个自愿好不好!言默哭丧着脸。
“少主请了”槿说着就是一个起手势,攻了过来。
言默慌张抬剑,结果一下就被磕飞了出去。言默看着被磕出两丈的两尺青锋,咽了口口水,
说道:“槿啊,不要这样的了,即使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的吗!”
槿的脸登时黑了半边,努力压下额角青筋,深吸口气:“少主,槿虽然剑术不精,但是自认为可以陪少主演练一二,还请少主成全”
言默无力,感情他还是不信啊。
“我真的真的不会,你饶了我吧!”
“少主此话当真,难道少主从来没有学过一套剑法,那还请少主立下誓言”槿咄咄逼人
言默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就是爱现的报应吗?唔,他不过是为人民服务罢了,没必要这么整他吧!
“发誓?这——”有必要吗?嘴角抽搐,看来他作人还真是失败。
“言儿,你当真没有习过一套剑法,这样吧,我看你刚才执剑的姿势确实不太适合习剑,你就随意耍一套剑,我勉强算你过了这一关如何?”萧衍说道。
“真的?”有这么好的事?
“老夫我向来一诺千金”
“你说的可别后悔”言默没有想到可以这么轻易通过一关,想他言默虽然两天打鱼,三天晒网,但是体育客上的太极剑还是记的七七八八的说。
“决不后悔”萧衍捋捋雪白的胡子,微笑颔首,看起来还真象一个老神仙。
“那好,”言默左右打量,也不去拾地上的剑,而是随意的折了一节枝条,恩,还不错,
至少拿的动。的ec
“哼”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还说不会,果然是骗人的。
言默讪讪的笑的尴尬。
拿着树枝,言默在众多火热的目光中开始了他初次的武术表演。
呃,起手势好像是这样——应该是——
先是三环套月,接着是蜻蜓点水,再来是大魁星式还是燕子抄水啊????
啊!不管了,有多少算多少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言默并步点剑,接着反刺,当作到退步回抽的时候彻底卡住了,呜呜,怎么也要凑够十式啊!!!
讪讪的挠挠后脑勺,言默接着实验,恩,还是先来个怀中抱月好了……
希望张三丰不要还魂穿越来找他算账,言默吐吐舌头,十分不负责的耍着独门言家太极剑法(其实炽炽比较倾向于你的体育老师被七的脑淤血~~汗!!!)
太极剑源于太极拳,练太极拳要求轻柔和缓,用意不用力,精神内固,形神合一,同样,练太极剑亦是如此。太极剑演练时较太极拳稍快,练时要求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沉稳圆和,充分体现出剑的技法和风格特点。
曾有太极剑歌云:“剑法从来不易传,游来游去似龙旋,若将砍斫如刀用,笑死三丰老剑仙”。
剑为二面开刃,剑尖犀利,运用灵便,重在击刺,所以太极剑在运用时多要求剑走轻灵,避实击虚。
此才是太极剑的真意,观言默的剑法,腕骨无力,后继不长,身体僵硬,就连形似都勉强。
槿看的脸色阴沉,直道这个少主又来敷衍,心下甚是不快,想他出道以来被尊为天下第一剑客,虽然不如岛主,但是容不得他人小觑,这个少主竟然想就这么把他打发了,想的未免太天真了。
槿在心里认定言默故意隐藏,再也看不出言默脚步虚浮,气力不继,根本就是不会武的常人,人果然只看自己愿意看的。
至于其他人,如白君之流,虽不能达到槿和萧衍的程度,但是水准还是有的,想这个以武力决强盛的时代,剑术几乎是这些处于上流阶层的人物必备的常识,更何况还是呆在萧衍这个剑术大师的身边,那个会没有两把刷子?
笑看着言默的糟糠剑法,白君无奈的遥遥头,看来这个少主是真的不适合习武。
至于那四个老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让人无限郁闷。
只有萧衍,看的认真,等言默停下来后,依然没有任何言语,似是在沉思。
“你看我就说我不会的吗!”言默耸肩,对着槿摆出我没骗你的无辜表情。
“少主既然有意隐瞒,槿当然无法参透”声音冰冷,似是凿冰,这是萧衍开口了
“槿,来和我对两招”萧衍此话一出,除言默外众人不禁都是一呆,主人已经有经年不动剑了。
槿愣了一愣,虽然疑惑,还是恭敬的应了
“是”执剑而立
萧衍接过白君双手呈上的青铜宝剑,抬手,起拭,剑锋三尺,青光流转。
“槿,尽你所能的攻击”
“是”单音落,就见槿的剑向萧衍下助攻来,来势汹涌伶俐非常。
言默只觉一阵风刮过——
“铛”两剑相交,槿只觉的手中本是千斤的力道好似被磁铁排开似的,霎时失去了原有的方向,直是泥牛入海,没有半丝涟漪。
这——来不及惊讶,槿立即撤剑回转,顺势攻向萧衍的面门,由不得他不使出全力。
只见萧衍的剑轻轻划了一个半圆,再次与槿的剑相交,推移一阵,竟又把槿的剑卸了开来,四两拨千斤就使如此吧。
剑锋回转,紧紧贴住槿的长剑,挑、钩、抹,无论槿使出什么招拭,都逃不开萧衍的剑,那剑似乎着了魔一般,怎么也抽不回来。
槿心下大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刚才少主的那套剑法————
原来不是人家有意隐瞒,而是他目光短浅,看不出来——
“铿锵~”一声,槿的长剑脱手而出,看着长剑抛出的弧度,槿握紧拳头,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众人这是也看了出来,萧衍使的正是言默刚才的糟糠剑法,心下也是千回百转。
至于言默,早已经被刚才的比试惊呆了,剑术,真正的剑道啊!不是电视上舞的天花乱坠实则无用的障眼法,也不是武术课上,一笔一画,拆成千万分之一的无聊动作,这是这个时代存在的,只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存在的,用鲜血和生命历练打磨出来的剑术之道啊!
言默现在是真的佩服萧衍了,自己那套本来什么也不是加上缺斤短两的太极剑,到了他的手上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言默砸舌,本来以为这东西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攻击力,厉害!厉害!!真是厉害!!!只是不知道言默赞美的是剑还是人了,大概两者都有吧!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言默唏嘘不已的时候,槿竟自走到言默跟前。
“请收我为徒”扑哧一下,竟是双膝着地,实实的没有办分虚假的给言默跪了下来。
言默只觉的脑袋“翁”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西顺(一)
章节字数:1800 更新时间:08-01-01 13:01
“怎么办,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停下杂乱的脚步,言默抱头哀嚎,怎么会这样,那个叫什么槿的是不是脑子近水了,竟然铁了心的要拜他为师,也不看看他教不教的了。
呜呜,头好痛——
“他还在那跪着?”
“是”墙角的使女恭敬的回答。
“啊!”言默又是一声哀嚎。
那个槿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是什么剑术高手了(还不是你那个言门太极剑),竟然说什么都不听,就要拜他为师。的39
“红君”
促寒抬手示意使女退下,见他们都出去后,才转过身来面向言默
“少主,可是为了槿事烦恼?”
看见促寒温柔的笑脸,言默忍不住就是一通大倒苦水。
促寒也不打断,静待他告一段落,才开口说道“属下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真的?”正在补充水分的言默闻言,惊喜抬头。
“恩”
“那你快说”言默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促寒警惕的环顾周围,示意言默附耳过来,才压低声音道“少主其实——”
突然抬手,对着言默的颈项就是狠狠的一下,言默当即昏了过去。
促寒立即驮起言默,打开墙上一堵机关,转身没进黑暗中。
不能再等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能连破两关,如果他再通过剩下的三关,到时候就真的动不了他了——
参异,你要怪就怪自己吧,要不是你差进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竹因为你而被驱逐,那么,就当是你欠他的吧……
西顺,昭明宫中灯火彻夜不息,这是西顺王宫的重地,也是他们的王处理政务的地方——
霍焚天有些失神的把玩着手里的香囊,不觉的叹气促眉——
已经这么久了,他到底在那里?难道——不、不会————
找,一定找的到的——
至于那些敢伤害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凤眸中彻骨的冰寒,让人不寒而栗,没有人可以触碰他的东西,包括王。
这时,一个惶惶张张的身影,滚了进来。
“陛、陛下——不、不好了——”太监语无伦次
霍焚天微皱了一下眉,一眼过去,太监立即吓的滩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说”
“启、禀禀——陛下,幽妃娘娘不见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啊,要是平常一个妃子,丢了就丢了,即使死了,他也不至于这么慌张,但是这个幽妃可不是一般的妃子啊,那可是幽国皇子啊,说白了就是幽禁在这宫里的,这个十一皇子说实在的还是幽亡国前送来的,也不知怎么着了,自从上回王上归来,就注意上了,哎!不说这些了,只是现在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丢了,这、这可怎生是好?
“丢了”没有语气的声音,三保只感觉自己头上的汗是刷刷的往下掉了。
“是、是”止不住的颤抖,使出吃奶的劲三保才挤出两个单音,这还是颤音的分割功劳的说。
“找回来”淡淡的三个字,没有多余,但是如果找不回来,那个后果,三保想都不敢想。
见王上挥手,三保连滚带派的逃了出去,背后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浸透,
霍焚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香囊,金丝笼络,刺绣精美的纹路,使它看上去竟好似放着七彩光晕,但这不是它得到喜爱的原因——
只要在这个宫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呆上一段时间的人,没有不知道那个香囊是王上的宝贝的,所有的都碰得唯独这个碰不得的。
曾经一个受宠的妃子只是好奇的触碰了一下,就被王下令的赐死了——
只见霍焚天修长白皙好似玉琢出的手指,轻轻打开香囊,小心翼翼好似对待希世珍宝一般的捧出一缕青丝,滑动手指一丝丝的疏理,痴迷的目光随着青芒流转,还记得他最喜欢自己的手,说象雨后的桃花,瓣瓣娇艳,霍焚天的视线在自己的粉色晶莹的指甲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回青丝上,柔软的触感一如当初,只是少了温度——
凑到脸前轻轻磨蹭,独有的气味在鼻翼流转,好似那人就在自己身边一般———
“王兄?”不知何时屋中又多了一人。
“呃?”能不经允许就进来这里的只有他最宠爱的一个弟弟——霍景云。
“刚才收到消息,好似在景顺边界发现了相似的人”当初自己和姬宫衍打赌,可曾想到今日?
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太子衍到底有哪里可以吸引王兄的。
“什么?”闻言,霍焚天刷的站了起来,手中的青丝紧握,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有消息了吗?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西顺(二)
章节字数:1880 更新时间:08-01-01 13:01
如墨寂静的夜,不时有夜莺叫上个三两声,好似婴儿的啼哭,更添萧寂。
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穿梭,飞也似的身影昭示着他的急切,急喘的呼吸也同样显示出他心律的不稳,毕竟要是被发现了——
往上驮了驮身上的布袋,黑衣人一步也不敢停。
这时一个身影从他眼前晃过,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什么人?”不会被发现了吧,不、不红主明明说过不会这么快的。
没有半点声响,就在黑衣人松了一口气,正要抱怨自己疑神疑鬼的时候,“嗖”利箭破空的声音直朝他而来——
再是闪躲也是避不开了,“咚”应声倒下,一箭穿心。
一阵风吹过带动残夜无数,一个身影从密林中闪出,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直接背上布袋,转身而去。
不远处就是汩江江面,漾荡的河水与这夜似是一体,泛着黑亮的波纹,准备吞噬着到来的生灵。
只见那人把布袋丢到一只小舟上,砍断缆绳任水纹把一切带走。
看着渐渐飘远的小舟,直至它完全没入黑暗,来人才转身离开,似有一声叹息在其身后徘徊。
也只能如此了吧——
通往西顺国都劫阳的官道上数匹骏马飞驰,黄尘飞扬,不见道路。
“吁”当先一人,勒马而立,只见远方也有一批人驰马而来。
“大人,好像是公羊家的”
转眼来人已到身前,伯汲拍马而上,举手为礼
“敢问可是公羊家主?伯汲在此有礼了”说完示意身后的人马让路。
“原来是齐陵王手下第一谋士?这本侯可要见见才不遗憾呐”笑声温文,使人如沐春风,只见一人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剑眉修目,正是那日白君寿筵匆匆离去的公羊邦。
“先生如此匆匆却是所为何去?”
“回贤侯,伯汲奉了王命正要去景顺边界寻人”伯汲早就听闻公羊家的贤名,如今一见果然如此,虽说自己现在是齐陵王霍景云手下第一谋士,但是身为国舅的公羊邦根本不必也没有必要理会自己的。
“可是寻访幽妃娘娘?”公羊邦口气有些急躁
虽然不知这个贤侯何以露出如此表情,伯汲还是恭敬的回答了公羊邦的话
“这到不是,幽妃另有人找寻,还用不着伯汲”
看见公羊邦明显松了口气,伯汲虽然好奇,但是还是压了下去,现在还是赶快把他那个人找到再说吧,王上这回的态度可不同寻常啊!
“那先生快些去吧,本侯这里就不妨碍了”
“多谢贤侯,伯汲告退”随即带着大队人马离开。
公羊邦回到车里,心情复杂的掏出袖中的画像,里面的人艳丽而不失清雅,淡淡的哀愁装点着高贵,似水流光,似冰铿锵。
抚摸上那熟悉的五官,记起刚才太监统领三保说的话,“杂家,这是奉了王命去寻那幽妃娘娘——”
当时自己不经意间见了这副画像,就是一颤,怎么会,小参不是弥岛的少主吗?难道真的有如此想像的人不成,也许是画像的缘故,不过还是赶快去见了太后再说吧,如果真的是他心里那人,到时候再想办法向太后讨了来,自己一定会好好对他的,即使太后不答应能够自己也一定可以把他带出来,可以——自己再想什么啊,如果参异真的是那个幽十一皇子的话,那他弥岛少主的身份也必可保他无恙,可是幽皇子怎么可能是弥岛岛主的养子呢?
现在想这些也是无用,还是赶快赶到劫阳才是。
“唔”言默感觉刺眼的阳光照的他难受,是谁把窗帘拉开的,真是的。
受不了的睁开不情愿的眼,揉揉,啊,伸个大大的懒腰,唔,今天的床怎么这么硬啊,睡的他腰疼。
脖子也疼,脖子?——
言默立即睁大了眼,看着四周茫茫的天接水,记忆倒灌班涌了进来,想排斥都不可能。
自己被打晕了,奇怪促寒干吗打晕自己啊,还有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即使是被卖了也要有个买主啊!
孤独的小舟,被扔的小人,真是般配啊!
良久,在言默确定他被人不负责任的扔到这里自生自灭,而且自己也不会划船的事实之后,言默绝望了,没有吃的,没有盖的,没有……
他能干什么?的e1
许久之后,一声惨绝人寰,惊下乌鸦无数的河东狼叫开始了
“救命啊——————”
清清喉咙,继续他的终极救命获救曲,其实他本来打算画个大大的SOS的,但是一来考虑到没有人看的懂,二来他也决不可能放血为墨,所以这个国际求救信号腹死胎中。
就在言默吼的喉咙发愦的时候——
“钦犯在那里——”
呱~~~~呱,飞过乌鸦无数~~~~~~~~~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西顺(三)
章节字数:2332 更新时间:08-02-02 13:30
言默一看见有人,立即高兴的跳起来“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看见那边的钦犯一边跳一边冲他们挥手,官兵们登时黑了半张脸,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钦犯。
放下小船,为首的统领对感激的痛哭流涕的言默说“请幽妃跟下官回宫吧”
言默顿时傻了,呆呆的被绑起来,呆呆的被塞住口,呆呆的被提上船,总之,等言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扔到硬的不像话的甲板一角了,而且现在他除了眼被摔的金星乱冒,其他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行使运动的权力了。
怎么会这样?言默在心里哀嚎,眼见这些人是把他当钦犯抓了,哭!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唔~唔——呜唔~”言默努力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你们抓错人了了。
“将军那人好像有话要说”
“不必管他”
不是吧?言默泄气,滩在那里一动不动,状似等死(可怜的默默!炽炽为你抱上万分同情!)。
“将军快看?”
“呃?”
“那好像是伯汲先生”
只见对面过来一艘大船,船上的迎风而立的人正是奉了霍焚天的命令来找言默的伯汲。
伯汲,言默听到这个名字猛抬起头来。
“快搭梯桥”那个将军起身上去迎接
“是”侍卫领命而去
不一会就见一人踩了梯桥上了言默这艘船。
“原来是骐骥将军”伯汲笑着给那个带头抓言默的骐骥将军打招呼。
“啊呀呀!伯汲大人,快请快请,小将略备酒宴,还忘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那里、那里,将军严重了”
言默一看到伯汲的样子,眼泪就快下来了,呜呜什么叫他乡遇故知什么叫人生四喜,他算是体会到了,尤其是在他现在的情况下(我看你是感激有人来救你了吧!!!——那里、那里,人家真的很高兴见到伯汲的吗!言默讪讪的笑着打哈哈!)
伯汲,伯汲快来救我,言默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能引起伯汲的注意。
“这么说先生还没有找到?”
“可不是,哪象将军的这么快救能完成任务?”伯汲不无疲惫的揉揉自己的额头,笑的那叫一个苦啊!
“要不要下官帮忙一起找,这样也许快一点”
“不必了,那人不同一般人,还是在下慢慢来好了”
“那是,那是,王上要的人自然不同寻常,只是不知到底是——”没办法,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吗?何况是和王上有关——
“大人还是不要问的好”伯汲笑的温文。
“哈哈,是下官失言了”
“呜呜,酒就蜗,唔,就就~~~~~~~~”言默的努力总算是有了一点结果,看过来了,看过来了,认出我,认出我——言默在心里念着改编大悲咒。
“那是?”伯汲看向言默的方向,只见一人倒在甲板上,不停蠕动。
可怜的言默忘了自己变了多少,不只是个头,就是五官也是变动极大的,何况现在的狼狈。
“哦!那就是幽妃”这人还真是不老实,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亡国的皇子,失宠的嫔妃,现在还是个逃犯,哼,这回回去,有他好受的。
“这么绑着没有不妥吗?”
“不会,不会,不过是个逃犯罢了”
“可是好歹是个妃子啊”
“不过顶个名号罢了,谁不知道王上从来没有宠幸过他”
“也是,那伯汲就不打扰将军了,在下还有王命在身,下回再与将军把酒言欢吧”
“先生慢走”
伯汲最后看了言默一眼,虽然感觉熟悉,但心里怀着王命也没留意,只是想着这大概就是王留下这个亡国皇子的原因吧,感觉有点象那人呢!
眼见着伯汲离去,言默是打碎牙和血吞啊,怎一个委屈了得?
不要啊!大哥,伯汲,伯伯、汲汲、伯汲————不要留下我啊!
看着伯汲的背影消失,听者人说伯汲的船离开了,言默彻底无力了,他、他怎么这么惨啊!
这时那个将军走到言默面前,言默只见一双黑靴停在自己眼前。
头上一个声音说道:“这么绑着他也不是回事”
“将军,如果不绑着,再让他逃了怎么办?”
“要不,将军你看,给他下点药——”
“药?”
“保证他一路睡到劫阳,这样我们也省些力气”
“恩”那个将军似是沉吟了一下,就点头了“也好,如果让他再跑了,我们也不必回去了”
“是,属下晓得”
不一会,就有一个侍卫端了碗,把一碗散发着怪味的药汁,凑到言默嘴边,言默下意识的往后缩,虽然缩不了多少。
那个侍卫可不会和言默客气,揪住言默的头发,死命灌了下去。
“咳咳,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言默感觉眼前的东西都在转,口里怪味呕的他难受异常,只是不一会言默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好累,好想睡,恩,先睡一会吧,应该没什么的——————
劫阳,昭阳殿——
“启禀王上,幽妃已经找到了,陛下是否——”
霍焚天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手中的香囊,怎么还没消息——
见霍焚天没有反应,三保请示的看向霍景云。
“关回原来的地方就是了”霍景云看着这样的王兄,叹了口气,如是吩咐道
“是”三保应声退下
殿外,骐骥将军正带着人,大气也不敢喘的候在那里——
见三保出来,忙迎上去“公公?”
三保示意他不必多言“带下去,就关在冷宫边上的竹屋里吧!”
“是”骐骥将军一边示意手下带了昏睡的人,一边感叹这个妃子终此一生怕是连王的面都见不上了。
没有人留意,他们的王千寻万找的人就这样被他们带走了,言默的前途多难啊!
幽幽的夜荡荡的风,相思总是无凭语啊!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番外一 七夕
章节字数:2399 更新时间:08-01-01 13:03
“谁知道天长地久何时了?
谁知道离恨年年有多少?
度尽了长岁,好难得这七夕良宵;
却又是无限悲愁相逢在鹊桥。
梦长夜短总是多情恼。
见东山晨星已现,天将晓。
可奈何,喜鹊频噪,催人分道。
只好待明年的七夕快快的来到。
涅你知道吗?在我的国家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在很早以前,哪个小山村里有个聪明.忠厚的小伙子,叫做牛郎(汗,大概文文看多了,对这个词有点敏感),父母早亡,只好跟着哥哥嫂子度日,嫂子为人狠毒,经常虐 待他,逼他干很多很多的活,一年秋天,嫂子逼他去放牛,给他九头牛,却让他等有了十头牛时才能回家,牛郎无奈只好赶着牛出了村。
牛郎独自一人赶着牛进了山,在草深林密的山上,他坐在树下伤心,不知道何时才能赶着十头牛回家,这时,有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伤心,当得知他的遭遇后,笑着对他说:“别难过,在伏牛山里有一头病倒的老牛,你去好好喂养它,等老牛病好以后,你就可以赶着它回家了。
牛郎翻山越岭,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找到了那头有病的老牛,他看到老牛病得厉害,就去给老牛打来一捆捆草,一连喂了三天,老牛吃饱了,才抬起头告诉他:自己本是天上的灰牛大仙,因触犯了天规被贬下天来,摔坏了腿,无法动弹。自己的伤需要用百花的露水洗一个月才能好,牛郎不畏辛苦,细心地照料了老牛一个月,白天为老牛采花接露水治伤,晚上依偎在老年身边睡觉,到老牛病好后,牛郎高高兴兴赶着十头牛回了家。
回家后,嫂子对他仍旧不好,曾几次要加害他,都被老牛设法相救,嫂子最后恼羞成怒把牛郎赶出家门,牛郎只要了那头老牛相随。
一天,天上的织女和诸仙女一起下凡游戏,在河里洗澡,牛郎在老牛的帮助下偷了织女的衣服,让织女做了自己的妻子。
他们结婚后,男耕女织,情深意重,他们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但是好景不长,这事很快便让天帝知道,王母娘娘亲自下凡来,强行把织女带回天上,恩爱夫妻被拆散。
牛郎上天无路,还是老牛告诉牛郎,在它死后,可以用它的皮做成船,乘着它就可以上天。牛郎按照老牛的话做了,穿上牛皮做的鞋,拉着自己的儿女,一起腾云驾雾上天去追织女,眼见就要追到了,岂知王母娘娘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挥,一道波涛汹涌的天河就出现了,牛郎和织女被隔在两岸,只能相对哭泣流泪。牛郎不死心,拿木瓢要舀尽天河的水,终于他们的忠贞爱情感动了喜鹊,千万只喜鹊飞来,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走上鹊桥相会,王母娘娘对此也无奈,只好允许两人在每年七月七日于鹊桥相会。
后来,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相传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姑娘们就会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乞求上天能让自己能象织女那样心灵手巧,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形成了七夕节。”
言默讲完,看着只是恩了一声的姬宫涅,只好再谨慎措词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涅你明白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姬宫涅温柔的看着揽着他的言默,轻轻为他把被风吹乱的的碎发拨到脑后。
“涅,你听我说”要是再搞不定可怎么办啊,听说天天病了,言默心里苦恼,但又怕明说的话让姬宫涅胡思乱想,只好谨慎谨慎再谨慎。
“涅,你知道的我们就像牛郎织女一样相爱对不对?”
“不对,我们比他们强多了”这世间怎么可以有人可以超越比拟自己对言的感情。
“是,是,所以我们的感情是不会被距离阻隔的是不是?”言默循循善诱,也不知天天好点没有,怎么让自己病了呢?
“那当然”这句话答的肯定
“所以,涅我想我们会像牛郎织女一样虽然分——”
“言,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效仿牛郎织女?”姬宫涅打断言默的所以大张。
“没错,没错”最好明天就可以上路,呜,还是他家涅涅善解人意,哪象天天,想自己当初听说涅涅病重的时候竟然千方百计的不放行,差点涅涅就香消玉陨了。
言默想起那是见到的姬宫涅憔悴的可怕的模样,不觉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我们要象牛郎织女一样?”
“对”
“你确定?”的6c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
“我真的真的真的十分确定”虽然不明白姬宫涅在干吗,言默还是十分肯定的作了保证,距离不会是涅涅与自己之间的距离的。
“那也就是说我和言可以天天见面了啊!言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霍梵天胡说一通就离开我的”提起这件是姬宫涅就咬牙切齿的,好不容易把他的言盼来北荠,那个该死的霍梵天竟然假装生病,打算把言骗离他的怀抱,真真该死,哼,相信自己派去的刺客已经到了。
“啊?”言默傻眼,他怎么跟不上他家涅涅的思路?
“言,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恩”点头
“每年都有七月七,也就是言说的七巧节对不对?”
“恩”再点头,不过还是不明白。
“那他们不是天天见面吗?”真不明白还有什么可悲惨的?
“啊?”言默傻眼
“……”
“……”
“啊唔……涅……你干——么——”姬宫涅顺势缠上言默,上去就是一个深温,还在呆楞中的言默自然来不及反应。
“我要你言”红唇轻喘,水眸迷蒙,已是情动,看着面前娇艳无比的人儿,言默立马被迷的晕头转向,试问如斯美景,怎么可能有人把持的住?
纯醉如酒,芳香似百花,月般人儿……
月明花朝,夜风才分月,正是夜深人静时。
情欲放歇,言默看着天上的牛郎织女星,想也许七巧节还是三百六十五年过一回的好…………………………
随后就被身后慵懒的人耳,紧紧缠住四肢………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酒醉(一)
章节字数:3209 更新时间:08-01-01 13:04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青史几番留名,红尘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当言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在一个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日晒霜打的破烂小屋里了,虽然以前言默也幻想过有一天可以像任盈盈和令狐冲一样拥有一个超脱俗世的竹屋,尽情的挥洒落叶豪情,但是,可是,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呜,言默环顾着萧索的四壁,斑驳的竹纹因为年代久远而发出泛黄的色泽,一阵风过,吱呀吱呀的好似随时可以宣告正寝--------违章建筑这是言默现在脑海里唯一的概念,他不会住在这里吧!!!言默在心里祈祷。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注定言默与这所竹屋有缘(认命吧默默------炽炽被踢到太平洋免费旅游)。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被促寒买了?也不对啊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自己被人救了?但是-----有把救的人仍到这么个-----呃随时有可能使被害人再次受害的地方吗?
还有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犯钦犯了?还有那个领头的------幽妃,啊啊!!!还有伯汲---------啊啊啊啊啊啊!!!!言默脑子乱成一锅粥,怎一个麻烦了得。
啊!对了对了!言默这才想到最重要的问题,现在他到底在那里,这里看起来----
言默环顾四周,缺腿的竹登几条竹枝的桌子,遥遥晃晃吱呀作响的床,呃?也许应该称之为--------竹板?还是--------竹席?不对,至少人家还有四根竹棒撑着帐子呢,虽然言默个人比较认为,那个帐子还是撕下来做抹布比较------比较容易发挥它的长才,但是看的出来这些破烂在以前也都是个好东西,当然前提是这个东西没有在灰尘中洗澡三十年以上。
言默得出最后结论,这是一个没人要的废弃旧屋,看外面一大片林子,连个人影都没,八成是荒胶野外,说不定运气不好滩上个深山老林也没准,清静是清静了,但是他出去就有问题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吃什么啊!
“咕噜咕噜……”呜肚子好饿啊!怎么办,五斗米彻底压倒言默。
什么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对言默来说都是白搭。
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
言默翻箱倒柜,东瞧西望,就希望发现个什么不小心迷路的兔子啊,不小心正好长成的竹笋啊(默默,你去蹲井里去,快去,偶保证,绝对有馅饼掉到你嘴里!!!),就是几百年前的陈米也行啊!
咦!原来这里以前还发生过火灾啊,言默站在竹屋外的西南角好奇的打量,那里明显有火熏的痕迹,焦黑的竹木可以看出它曾经一度被修复过,细致的工艺,尽可能的保留下了原来的一切,这所竹屋曾经被人奉若珍宝啊。
呦幽妃娘娘还真是好兴致啊”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言默回身就见一个身着太监服的矮胖子,脑满油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绿豆小眼转来转去,典型的奸诈小人,言默一直没有什么眼光看不出什么子羽来,再说他也不是孔子,那太监再怎么样估计也当不了澹台灭明,何况不是还有一句古话说什么像由心生吗!
不过言默最好奇的还是,这里怎么会有太监???
“怎么着,幽妃是不待见咱家还是看不起咱们西顺?”尖锐的嗓音让言默忍不住捂住双耳。
张桂睁着鄙夷的小眼打量着眼前狼狈的昔日皇妃,今日落难的囚犯,在这墙里就是这样,你得势,众人巴着你,捧着你,你就是他,但是你一旦失势,别人不踩你几脚就算好的了,这宫里怨气多的很,不找你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找谁?你越高,别人踩的就越舒心越高兴。
皇妃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男宠,你皇子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亡了国的罪囚。
张桂在心里算计着,别的失宠的人他们也不太敢得罪,只不定什么时候有个变化,自己到时候不就惨了,要找也只能找眼前这样的,扫了一眼言默被磨的破烂的衣衫,见言默蓬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又是鄙夷一笑,不屑?羞辱?管他是什么,总之,还怕了这个亡国的男宠,私逃的囚犯不成?
“你是谁?”言默当然不会没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太监的不屑。
“呦,您是大人物,我们这些小人小物的自是入不了您的眼”接着就听见”哐当”一声,太监手里的食盒掉在了地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滩了一地。
”呦,这可怎么是好?着可是娘娘的膳食啊,瞧奴才这笨手笨脚的,娘娘大人有大量自也不会和奴才计较。”也不见他去拾地上的膳食,任蚂蚁侵袭,还假装无意的踢了一脚,所性叫饭菜掉个干净。哪里有词句中半点惶恐,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欺压啊!
言默无言的看着着一切,尽管知道这可能不是针对他的,但是这种,这种叫人凌辱的滋味又怎么是可以容忍的?于是言默当然发火了。
上去揪起那人的领子,好在言默比较高一点,不-----也许应该说是那个太监太矮了,总之幸运的是没有再次出现对异人时的尴尬局面。
太监吓的一愣,随即又恢复了过来”来人啊!幽妃娘娘疯了”
“你他妈的才疯了呢”言默一听更气。
这时随着太监的尖锐嗓音又进来几个小太监。
“张公公,这是怎么了?”为首的一人进来就看见张桂被言默提着领子,利马涌了上去,言默被翻压在地,哎!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早知道上学的时候就不当乖宝宝了!言默那叫一个遗憾啊!那叫一个后悔啊!(默默你怎么不说你对不起你的体育老师啊???)
“放开我”挣扎只是徒劳无功,言默看着眼前被压弯的小草,那叫一个无奈。
“张公公你没事吧?”领头的太监揣着虚假的笑容给张桂弹着本不存在的灰尘。
“没事,劳李公公挂念了”
“张公公客气了,大家都是给大王办事,理应相互提携责个”张桂唯唯诺诺应了,虚与委蛇,谄媚虚伪。
“那这……”李公公扫了言默一眼。
“咱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今天该着送膳,结果幽妃娘娘见着咱家就要责罚,膳食也摔了一地,本着咱们奴才,主子要打骂也没什么,可是咱家见幽妃娘娘双眼无焦,神色不对,没想到竟是疯了,是以才大声呼喊,可不能耽误了娘娘的病情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胡……呜唔……”说字还没出口,就被旁边摁着他的两个小太监堵住了口。
“瞧瞧,还疯的不轻呢”那个李公公满面可惜加无奈的对着被压在地上的言默摇头“看来是救不了了”
“那可要上报?”
“张公公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还是不要惊动的好”
“李公公提点的是,那……”
“直接关起来就是了”
什么?言默傻眼,就这样,就把他终身监禁了,他们这是侵犯人身自由,他要上诉。
再次被关回那个什么也挡不住的破屋子,言默彻底无语了,看来自己不是在什么深山老岭,敢情跑到皇宫里了,刚才好象听到西顺,难道这里是西顺都?
还有那个太监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什么幽妃,难道他这回变成了妃子不成,看情况还是个废妃,啊!怎么这么乱啊!言默头疼。
公羊是西顺的国舅不知道找他帮忙解释一下,自己不是什么幽妃娘娘,他们抓错人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西顺,西顺,怎么最近都和西顺扯的上关系,西顺大王霍梵天是臭老头的弟子,自己被促寒打晕,被当成什么钦犯幽妃给绑了,再然后又遇到伯汲,听他与那个什么将军的对话,好象成了什么齐陵王的什么第一谋事,齐陵王就是那个什么霍景云吗?想到霍景云,一张绝色的面容刹时充满言默的脑海,那一夜……
天亮后的玉佩,说实在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唯一在身边的就是那块玉佩了,不管是去参军还是上战场,去北昌,然后逃亡,魔鬼谷,小白……
如潮水一般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背叛、伤心、迷茫、贪恋……
言默苦笑,不知间已是月上东头,花门楼前见秋草,世事如此,过眼不过浮云尔。
不知道他的手是不是还是那样娇艳,如雨后的桃花,瓣瓣春色相交……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酒醉(二)
章节字数:2311 更新时间:08-02-02 13:32
情多只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
无语的花娇艳,杯中的酒贪人饮酌,醉卧流殇,道尽世间富贵。
都说人生最美之事,莫过于手握金樽酒,醉卧美人膝,可是王兄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可让他终日憔悴的呢!难道那个人就这么重要吗?
霍景云看着前方好似发呆,却又不时灌酒的人,琉璃亭,美人醉卧,不掩憔悴……
上前“王兄,景云这几日物色了几个伶俐的孩子。”说着就要示意那些他千挑万选出的,或绝艳无双或才华才华横溢或惹人怜爱或活波灵动或温柔解语或阳刚健美或----------和那人五官相似-------------
只要王兄看上一眼,也就不枉他日夜不惜的精心挑选了,这些人里有男有女,尤其是那个女子,希望她可以凭借那五分的相似为王兄诞下子嗣,毕竟西顺需要一个继承人来传载这千秋的霸叶啊!
淡淡的抬眼,霍梵天的视线果然在那名叫秋棠的女子面上停留,秋棠慌张垂首,这时的霍景云没有漏看霍梵天脸上一闪既逝的沉迷,虽然那沉迷只是对记忆的耽溺。
还记得那人在题会上买椟还珠的举动,还记得那人像一个骄傲小孔雀一样炫耀自己时眼中闪烁的光芒,还记得他为了看自己的真面目,耍的可笑的小把戏,还记得他在宴会上选人时自己的愤怒,好在他选中了自己,霍梵天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夜那人情动时不可磨灭的艳丽,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明知道他的处境,为什么还要离开?让他失去王位他不后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人留在身边,只有这样他才是真正的拥有,可事情失控了,他上了战场,还有那个该死的竹,霍梵天想到那个该死的传言,顿时咬紧了银牙,薄唇抿的发白,吓的周围的人跪了一地。
霍景云在一旁察言观色,霍梵天面色不对,于是挥手让那些人赶紧下去,
“是景云湔越了”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得王兄的宠爱,但是他对这个王兄最多的还是敬畏和崇拜。
小时候的倚赖,已经在悠长的岁月里磨和,尤其是王兄登基以后。
“不碍,”挥挥手,又扫了退下的人一眼”留下吧”为什么?他不知道,也许是太过寂寞了吧,自己的情绪最近太过外露了,毕竟自己还是西顺的王啊!
在那空荡荡,四处不着边落的王位上,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左右着这个国家。
顿了顿“还是没消息吗?”
早就知道没有结果,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果然……
“臣弟办事不利,请王兄责罚”
再次挥手示意霍景云起来“你下去吧”
霍景云张了张嘴,终还是没出口,行了礼,默默的退了出去,至少那些人被留下了,虽然王兄只看了一眼……
“放我出去”
“快放我出去,我要告你们非法监禁,我要见顺王,你们抓错人了了,让我见你们的国舅也可以啊!有没有人啊!听我说啊,我是公羊邦的拜把子兄弟(相信公羊不会在意的),我是弥岛的少主人,你们快放我出去,说起来我还是你们大王的师兄弟呢!喂,放我出去了……”言默感觉自己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了,呜,好饿啊,难道他们打算把自己饿死???不是吧!!!
啊!扑通!!
破烂的竹门怎么禁的住言默不住的敲打,这不,在把言默摔了个七昏八素的同时,自己也正式告老还乡了。
言默揉揉手肘,还好,还好只是破皮,没有流血,言默庆幸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还是先找吃的吧,他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还不知道他昏迷的时候有没有吃东西呢!
(先生,你觉得你不吃东西还能活到现在吗?)
言默摸索的往前走,已经黄昏时候了,呜呜,他的晚饭在那里?
当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饿过,他还真实多难多灾啊!
出了竹林,言默不辩东西的闷头转,皇宫本来就豪华,再加上为了不让刺客轻易出入,更是建的和迷宫一样,怎一个大字了得,假山、树石、琉璃亭,飞泉、瀑布、走马灯,言默走的晕头转向,不是没有逛过颐和园,不是没有参观过故宫,但是那都有导游的好不好,没有导游也有地图的行不行,没有地图至少有一个问路的谵不谵,再不济还有手记可以求救,还有警察叔叔可以以来,还有管理员可以帮助啊!
可是这里,警察是不用想了,地图肯定是国家机密,至于导游,如果顺王同意的话,他当然不会介意,言默没有想到的是,他确实有一天得到了一个导游,陪他走遍这宫廷的每一寸土地,而这个导游绝对可以得到顺王的认同,毕竟没有人不认同自己的说。
,言默转过一座假山,饶过一个流泉瀑布,避开两个太监,跳过两盆山景盆栽,突然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腹中中顿时又是一阵雷鸣。
管不了那么多了,言默嗅着久违的饭菜香味,逡巡而去。
转过走廊,来到一个还算雅致的小院,摆设不多,但做工却是十分精致的,言默也一时看不出是何等人的居所,但想来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看摆设应该也不是太监一类的奴才,在这个等级观念沉重的社会里,奴隶也许还不如牲畜,至少人肉是不能吃不能买的。
言默现在哪还管的了许多,在他来说不就是发现了,再被关回去吗,重要的是千万要在被非法关押前,先添饱肚子,食物就是上帝,食物就是真理(默默,是不是在你想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卫生间就是上帝,卫生间就是真理啊!默默你就不怕上帝把你扔到类人猿时代去,那里的类人猿虽然不怎么美观,但是偶保证身体是十分强健的----------默默阴策策的说你放心上帝忙左左拥右抱没时间理我!!!-----
炽炽逃亡火星中)。
言默冲上去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风卷残云不过尔尔------
突然推门的声生生哽住了言默的脖子,抬头,言默傻傻的看着来人……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酒醉(三)
章节字数:2595 更新时间:08-01-01 13:05
突然的开门声,惊的言默差点没咽死,就在言默苦命的猛咳猛呛的时候,突兀的从旁里伸出一双手,顺手接过递来的水,言默拍胸顺气。
“谢谢”脱口而出的谢言嘎然而止,言默对着眼前这一张关切的小脸,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你……”良久的对视,迟疑的开口。
这个人怎么没有反应,就算是再迟钝也应该不会对房间里多出一个人来没有半点疑问吧!
“呃?”对方眨眨漂亮的大眼睛。
“你……我……”
“什么?”
“你,我吃了你的东西……”一咬牙,言默说了出来。
“没关系,你一定是太饿了”言默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男孩,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人家都不介意了,他在乎个狗屁。
“我确实太饿了”言默实事求是的重重点头。
饿了这么长时间不饿的是神仙。
“那你继续吃”笑笑在言默旁边的雕花檀木双朝凳上坐下。
“我-----饱了”言默看看对面笑的一脸灿烂的少年,被人这样盯着他吃的下才怪。
“饱了?”
“恩”点头
“那你是不是……”
“我现在就走”言默赶忙说,吃了人家的东西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好再打扰。
“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啊?”言默傻眼。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青涩的脸旁闪现算计的光芒,言默继续呆“所以,你要报答我”
“凭什么?”言默下意识的反驳。
少年挑眉“你不吃饭会饿死对不对?”
言默点头,是人都要吃饭,没错。
“你吃了桌上的东西?”
再点头。
“这是我的晚膳”言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一片狼籍的桌子,心里抹上一丝愧疚。
“也就是说,我救了你的命,使你脱离当饿死鬼的命运,可对……”
什么……
“所以说,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应当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
说完对着张大嘴可以吞下两个鸡蛋的言默眨了眨纯洁的大眼,这种人骗死人不偿命啊!
言默把下巴安上,清清嗓子,严肃的看着对面的少年。
“救命之恩实是天大之恩德,可对?”寻求认可一样看向少年,见少年点头,整整早就脏乱不堪的衣服,续道:“大恩不言谢,就此告辞”
说着站起来就走,跟我玩,小子你还嫩的很,好歹他也活了两辈子了,再加上前辈子在那个什么多会出现的年代的经验,跟他玩文字游戏,哼……
言默现在是一点愧疚也没了,不就一顿饭吗,看他穿衣服戴的饰品,会饿着,打死他都不信,再说了,说起来还是他们那个白痴主子错抓了人,他没要精神赔偿费就不错了,言默理直气壮的想着。
“你……你站住……”少年气急。
言默不理会,跨过门尴。
“你是那里的奴才?”
“你才是奴才”言默头也不回的吼回去,他可不是那种吃闷亏的人,这世上他除了在那三人身上吃了点小小的亏以外,还没人可以怎么样他呢!
“我就知道”黯然沉静的声音传来,不似刚才,说是截然相反的语调也不违过。
“你……”言默不确定的回头,他说什么拉吗?难道他真的是奴才?自己刚才无意的伤了人家自尊了?言默又愧疚起来,想着这世间最深的伤害往往来自无意间,正想着怎么安慰怎么道歉,那个少年又开了口。
“我就知道,看你的衣着虽然脏乱但料子却是名贵的天蚕丝,而天蚕丝每年茨洲进贡的也不过十几匹而已,你可以穿在身上,想来以前也是备受宠爱吧!”少年自故自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至少言默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他一句也没听懂。
“你其实也不用来我这里的,大王已经好五百二十九天没有来过听留院了,我现在和你也也差不了多少,你看着圆子要多冷清有多冷清……”少年叹息似的,那青涩的脸旁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怨还是恨?有谁可以惜丛教对?
“你曾经还得到宠爱,而我------呵呵”凄苦的笑声,道尽世间无奈,直到笑的滩倒在地“你知道吗?我只见过他六次,只有六次他便再也不来了,即使顶着封号,即使日日夜夜的盼着,即使使尽所有手段,能做的都做了,能……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作什么,你走吧。”疲惫的挥挥手,这当真是刚才挟恩望报自大无耻,脸皮比城墙还厚……打住,打住,这还是刚才那个少年吗?
言默被笑声震的无错,也许还有些害怕,看来又是一个深宫的怨妇啊!啊部队不对应该是深宫中被束缚的灵魂。
“你为什么不离开?”言默脱口而出,说完就很拍了自己一下,真是没见过自己这么白痴的,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皇宫,一入侯门深似海,哪容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再说顺王是什么人,能把西顺在这个动荡的时代领入当世强国,又怎么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离开?”少年茫然,随即又是一阵泛苦的笑容,离开当他踏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了,再加上----------他又怎么走的了啊!哪怕只是一个名分,哪怕再也不能让他停留,哪怕自己被弃如敝履,哪怕……
可是哪怕只是可以和他呼吸同一种空气,知道他就在这宫殿的中央,知道他还有可能从门口经过,知道他的消息,可以在祭奠宴会上远远的看上一面,也是好的,对只要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是走不了了,怎么你还不走吗?难道是良心发现,准备报恩了?”嬉笑的样子,让言默又是一阵适应不良。
“我这就走”反正也吃饱了,而且看来是没有可能从这里顺一床被子走了,呜,以前都没有发现,自己还有第三肢手的潜力。
言默不打算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毕竟自己什么也帮不上,不自量力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言默可还没有忘记他现在可以一个被打入冷宫,监禁加虐 待的妃子,还是什么亡国的皇子,而这种身份可是对生命最大的威胁啊!
“你叫什么?”后面传来喊声
“言默”言默下意识的回答,然后懊恼的跺脚,踩着沉重的步伐,打击走廊的砖石。
背后是放浪的大笑。
言默咬牙切齿,这种人活该没人理。
“来人啊!把他抓起来”言默惊讶抬头,一队侍卫蜂拥而至。
大人们啊!炽炽最近好郁闷啊!先是凤霸天下完结,再是龙王界要出版,停了,再来就是如意君,呜呜也结了!!!
个中滋味真是……
追了这么久的文啊!这就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吗?也许…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酒醉(四)
章节字数:3030 更新时间:08-02-02 13:32
“大人要上报大王吗?”侍卫请示。
“不必了”三保白了那侍卫一眼,他不知道最近主子心情欠佳吗?天威难测,往刀口上撞,他嫌活的太长了吗?
真是寿星公上吊,伴君如伴虎啊!知不知道?宠你是一回事,要真到罚你,多受宠都没用,想那黎贵妃何等君恩眷顾,到最后还不是被赐死,也不怪,谁都知道那香囊是王上的宝贝。
可惜他虽是近侍,但也无缘一窥,叹口气,王上是连碰都不让别人碰啊!还没见过王上这么宝贝一样东西的呢,就算是和玉也没这个殊荣。
说起和玉来了,怎么没见王上拿出来过,那玉一直是他负责的说,难道王上送人了?不、不可能,要是和玉有了主,不可能没和王上在一起,那玉可是仅次玉玺的印符啊!甚至可以号令三军,掌管政权,要是王上不在西顺,那他就是西顺的主人啊!其实说是后印也不错,那是历代顺王送给心爱人的定情之物,也可以这么说吧,拥有那块玉的人一定是王后,而王后却不一定拥有那块玉,其地位可见一般……
“总管大人,那这人怎么处置?”
对方的身份尴尬,他小小侍卫还是不要擅自做主的好。
“恩”沉吟“先关回去吧”看王上的态度,对这个亡国皇子,冷宫废妃还是有些差别的,有时候三保会认为王上是在通过他看另一个人……
毕竟一个亡国的皇子实在没有留下的必要,他可是北幽皇室剩下的唯一一人啊!
可不知为什么,不管是王上还是现任的荠王,好似都有意回护他似的,这让三保百思不得其解,毕竟那次王上出宫前,还对这个妃子加质子不闻不问,都不待搭理的。
“是”
于是乎言默又被狠狠的丢回了破烂竹屋。
“啊!轻点”这次言默没怎么反抗,毕竟已经吃饱了吗!
拍拍身上的灰尘,揉揉摔疼的手肘膝盖,破皮了,看着有血丝渗出的手臂,言默皱眉,其实他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这点小痛算的了什么,只是从小一受伤就抱急救箱的习惯,使他不包扎就不太舒服,可是拿什么包扎啊!
看看身上,呜还是不要的好,他就这么一件衣服啊!
环顾四周帐子太脏了,去桌子那翻翻好了
言默"砌批旁郎"的一阵乱翻,咦?这是什么?言默拣起飘落地上的一张泛黄的帛娟。
曾是那山盟海誓君知晓,
曾是那碧落黄泉同未了,
可忆那双临榭,
可忆那穿云船,
不曾有秋风来到,
吹落你两鬓霜
,吹干我千行泪,
知是末春已到,
蛛网残灯窗棂晓,
衾寒被冷充年老,
伴青灯问君可来到,
怎知是闲花重重扫,
朝阳歌舞犹未了,
酣云酒醉夜不早,
只是可了那宫滴漏,
一滴滴滴到老。
言默黯然,自古天家无情,帝王寡恩,而皇帝永远不会缺女人,永远不要惹到帝王家的人啊!
任你何人都不可能在这个大染缸里全身而退……
比如----------姬宫衍……
他是自愿喝下姬宫涅的毒药的吧,值的吗?
就如写这首词的人,即使被抛弃,即使知道那人新人不断,即使知道过往的回忆,过往的山盟海誓华做云烟,还是不愿忘记吗?不愿意放弃吗?即使这样也迢迢的期盼吗?即使如此也怀着希冀吗?纵他不往,纵他早已把你遗忘,纵他把往日誓言抛到脑后,你还是夜夜的盼吗?纵那宫漏的水多似海,你还是任他毁你的生命吗?
不悔,因为已无法逃脱了吗?还是已然不想逃脱,即使是呼吸同一种空气也是好的,对吗?
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自己怎么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了?言默莫名其妙的拍拍自己的头,哂然一笑,笑自己太无聊。
言默不知道,他的内心何尝不是孤独啊!何尝没有把心交付啊!无论是背叛的姬宫涅,还是离弃的竹,也许还有那个不告而别的混蛋。
言默一时气愤竟然把手中因为年代久远而脆化的帛书撕了个两半。
吐舌,汗!
团吧团吧塞到那些空空如也的抽屉里中的一个。
“你在干什么?”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言默一跳。
讶异的回头,下巴顿时又塌了一节,这是-----这是--------------
少年拍拍衣上的灰尘,一点也不象把别人的房子拆了一个大洞,又擅自侵入的无良分子。
“怎么了?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哪个幽妃”少年眯起漂亮的大眼。
“你怎么……”言默安上下巴,揉回瞪突的双眼。
“你真的是幽妃幽皇子繇?”
言默刚想否认,却摸不清对方底细,不知该不该说,毕竟自己这副身子是北荠的前太子,身上留着北荠皇室最正统的血脉,如果涅知道自己的身世,大概不会留下他这个活口的,笑,笑的苦涩……
还是权势比较重要吗?无情的帝王之家啊!即使是爱也要建立在权势的基础上……
见言默脸上现出苦涩,少年径自当言默承认了,冷哼一声,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就不理你的”这大概就是人的劣根性吧,别人的痛苦永远是治育伤痛的最佳良药,毕竟人生就是比较而已,一种与另一种,差别就是人生的千变万化。
“其实我也比你好不到那里去”以为言默的感慨是对遭遇的伤感,少年笨拙的安慰,却钩起自己的愁思。是啊!自己又好的到哪里去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言默讶异,自己怎么就想起这句话的呢?
“果然不愧为幽第一才子”少年讶异的眼神使言默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又泛了。
尴尬的言默想解释,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姓叶名棋字子缒”
“啊,我我叫言默不我我是……”该死的那个什么皇子叫什么啊!
“我知道你不必说了”自动理解成言默紧张的语不成句。
“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啊?我都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担心,我也知道这很危险,要是被人知道……”
知道什么?一头雾水。
“其实我们两个合作,以你的才智不是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什么?
“只要他来听留院,我一定设法让你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好象就怕他不信似的。
“这样吧,这是我家传宝物由你来保管”
看着叶棋从里衣里拿出犹带着体温的一对墨玉龙凤双佩,言默更是蒙的可以。
“只要王上来我听留院,我叶棋一定达成繇皇子所愿,否则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发誓,言默无语,现在他总算听明白点了。
“你是说,要我想办法要顺王去你那里”宠幸……
“求幽皇子成全”竟扑通一声给言默跪了下来,言默大惊,值的吗?连尊严也不要了吗?可是自己有什么能力帮他?言默可没忘自己现在的处境。
“相信以殿下的能力,不难办到,叶棋结草衔环定当投报殿下大恩”重重的磕在地上,鲜红的血夜渲染开来。
“你你留血了”言默慌忙要浮起叶棋,竟然做到如此地步,可他确实什么也不会啊。
“……”那眼中到底包含了什么,言默不懂,也不想懂。
“好,好吧,我试试”终是拒绝不了,言默硬着头皮接下汤手山芋。
不就是让顺王到听留院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定、大概、也许、应该、推算、可能……不是办不到吧?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应该可以的吧?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酒醉(五)
章节字数:2173 更新时间:08-01-01 13:05
日日如此,年年这样,自那以后言默的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说实在的,除了出些艘主意,言默还是十分满意现在的日子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可以优哉游哉的出去转转,当然前提是没人发现,但是话说回来,自己一个失宠的废妃能有什么人在意?
“言默,言默,你说的那个什么水果面膜,李妃说很好用,”兴奋的人火一般的冲过来,正是叶棋。
言默对天就是一个白眼,这是另一回事了,老天也许总是喜欢出人意料,本来言默被迫想方设法要让顺王来叶棋的听留院,于是乎,就开始打通关系,这算是第一部吧,可是这后宫得势的女人会缺那些金银珠宝吗?不,这里的人要的都是美貌,可以惑主的美貌。
言默本来只是看礼物样式简单,就命人做了几件首饰,无非就是步摇,凤钗之类的,电视上常见的古代头饰。
没想到一石下去竟然击起千层浪,这浪一达一达的滩上来,滩的言默立即被狂蜂浪蝶所包围,今天一个婕妤,明天一个御妻,后天连贵妃也来了,果然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言默从头饰做到脚环,从淡妆说到烟熏妆,从美白解释到面膜,从熏香讲到香水,虽然目前依然停留在尝试阶段,但言默还是再次意识到女人对容颜的在乎,也同时认识到这里是一个权势唯一的世界。
“只要这样下去,我们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了”叶棋依然沉浸在兴奋中,有些语无伦次。
言默瞪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制他的胭脂,也不知道对不对,以前也只是在某本不知名的书里看到过,现在把凿好的花倒到珍珠粉里(好浪费啊!那可是上好东珠啊!)。
“你在干什么?”叶棋这才注意到言默的举动,看着言默把捣烂的红色花汁,倒到一边乘满珍珠粉的小瓷盅里搅拌,直到珍珠粉变成红色。
“唔,颜色好象不够深,算了反正是实验”言默不负责任的拍拍手,示意一边的侍从取走小盅“蒸一蒸,把水气蒸完再给我”侍者依言退下,说来惭愧言默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
言默现在依然住在那所竹屋里,但是经过一翻修缮之后,还是不错的,当然修缮的人是叶棋,毕竟自己离开这里的话会有麻烦,既然如此,不如不动。
藏青的床幔,齐全的桌椅,衣食住行虽然一切从简,但是言默实在是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囚犯,表面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这还多亏了那些小东西呢。
要不是自己无心插柳,那些人怎么会给他方便,现在也不过是给那些受宠嫔妃一些面子,以后还只不定怎么样呢。
又唠叨了些东西,言默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被搬空了。推脱要去泡泡温泉,这一泡就是半天,看着院里的秋色,言默一直很喜欢日本那种精致的园林,所以听说这里本来有一个温泉,却因为以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妃子的失宠,变的破败不堪,温泉当然也在那时被截断了,好不容易找到差点变成鱼溏的青色小池,言默又威逼利诱让叶棋给开通了水,一切还差强人意,言默享受的想.
唔,好舒服,沐入清澈的温水中,言默舒服的抖了一抖。
午后的阳光泛着丝丝娇艳,秋日气息清爽但也带了几分干燥,竹叶悠悠飘落,三三两两复上柔波,击起涟漪阵阵。
捻起一片微泛黄纹的竹叶,轻嗅,难得宁静的午后啊,孤独吗?也许也是享受吧!
温泉水滑洗凝脂,琼浆滴落,白玉为肌。
有些郁闷的捏捏自己白嫩的肌肤,真是无力啊!难道这就是在温泉里泡了半年的结果,言默想起小白和白妈妈的白色洞穴,还挺想那里的,不知小白饿死了没?(每良心的默默啊!现在才想起偶们可爱的小白白啊!)
一侧眼看见衣物中微露出的一角,那通碧的颜色晶莹依旧,仿佛会被那神秘的颜色吸食,言默不觉捧入怀中,细细抚过翻覆的花纹,曾经也是泡在水里这样相伴,整整半年……
想起初次的相间,郊外,临川,想起寿筵上的阴差阳错------还有那曾曾掩盖的容颜……
言默不知不觉竟然抱着玉睡了过去,唇边笑容久久不愿退去……
琉璃停,红丝囊,青丝流转,指间流连,烦躁的又是一杯酒下肚,看着刚才被自己推下锦榻,滩在地上的女子,衣襟半开,活色生香,可是佳人现在却浑身颤抖,如花的脸上掩不住的青白,惊异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怪罪自己怎么不在来之前,把王的忌讳喜好再摸清楚些,后悔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尽管是她也不知道的莫名错误。
霍梵天扫过肖似那人的面容,却是更加烦躁,起身决然而去,半醉半醒,不知前路,似游魂,不知归处。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做烟罗,怎留的下失神的脚步……
这里是?
霍梵天眯起左右摇晃凤眸注视着眼前萧索的竹林,竟然来到这里了,也好,这里清净,清净……
遥遥惶惶的在竹林里穿梭,漫无目的,那人,那人……
复杂的眸色,一如言默怀中的碧玉……
神秘而又怜惜……
霍梵天醉眼迷离的来到一个小院前,竹子的建筑,分外的和谐……
这里……
霍梵天再也支持不住,醉倒在地,也不喊人,反正那里都一样……
天色快黑了吧,夜的颜色也不错……
闭上的眼没有看见转角出现的身影,那人正在打理自己纠结的湿发,唔,竟然在温泉里睡着了……
突然抬头,眯眼,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堆东西?
(光线太暗,不能愿默默认不出亲亲爱人!!!好戏开锣了!!)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太后(一)
章节字数:2963 更新时间:08-01-01 13:06
时渐入亥,万物笼罩在朦胧之中,黑暗吞噬最后一抹红艳……
唔,好大的酒气,言默捂住鼻子,原来是一个醉鬼,看着地上的玄色身影,也许因为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原因,言默并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时代,玄色是帝王的专属,而并非明黄,更也许是天意的作弄,使北荠的王服更偏红色,但也许也是故事和该如此,霍梵天的玄衣只是暗色流转,隐晦的龙纹在这时只能被天地间最为广博的颜色掩盖。
最终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的默默怎么可能是那种细心的人呢?
言默打量一下地上的烂泥,又环顾一下寂静到可怕的竹林,夜晚的这里总是如此,如果不是喝醉了酒,这个人也不会来这里的吧!
言默任命的叹了口气,动手把人从地是搬起来,唔,不胖还挺重(默默,不是我说你,那毕竟是个成年的健康男人啊!!轻了不就成白斩鸡了!黑线!!!)
青丝撩过,言默顿住,是————是他——————
正是醉酒至此的霍梵天……
这是什么感觉,言默不知道……
一阵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毕竟已入秋季,天气凉了啊!不知有没有冻着?
言墨也顾不得想异人为何会在此地,急急抱住异人,返回温泉,还是先泡一下的好。
霍梵天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眉头不可察觉的一促,哪个奴才大胆若此?睁眼欲唤人来,突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啪的睁眼,不是那人是谁?那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儿,纵是多有改变,自己还能认不出吗?
痴痴的贪恋着熟悉的容颜,眨也不敢眨,就怕他消失不见……
言默苦苦的与繁复的衣带奋斗,并没有注意到醉倒的人已醒来,嘴里还不停的唠叨,“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最讨厌喝醉的人了……”因为照顾喝醉的人是超级麻烦的,其实与其说他不喜人喝醉,倒不如说他怕麻烦。的7e
霍梵天任言默解着自己的衣带,任诱人的肌肤暴露在有些清冷的月光下,唇边的笑意不曾顿减,能有梦也好,只是千万不要太快醒来,一夜就好,不,一个时辰也好,千万不要再眨眼即逝,让他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他讨厌喝酒的人吗?那明天就下脂把酒窖封了,啊!不对,他喜欢喝甜酒,尤其是祈雨……这些要留下……
言默终于把霍梵天的外衣扒了下来,看着诱人又同样刚健的身材展露,言默吞吞口水,他可还没有忘记那一夜的消魂。
好笑的看着犹犹豫豫在自己里衣带上打转的手,这人还是这么可爱?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任细薄的天蚕衣滑落,晶莹透着健康颜色的肌肤展露无疑。
“你、你醒了?”言默张口结舌。
他什么时候醒的,他会不会误会……
“我,我只是,你,你还是先泡一下,我先回避……”
霍梵天看那人就要离去,顿时就掉了两行泪下来,死死的将言默箍在怀里,不、不要这么快就让他醒来,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梦啊!
现在的霍梵天哪还有什么君王的霸势,情字如此,何人逃的过,怕只有言默能令他若此吧。
感觉到颈上的冰凉,言默慌忙回头,看着滑破美人脸的晶莹,更是手忙脚乱,在他记忆里的异人从来没有如此的脆弱过,难道出什么事了?
焦急的擦着异人脸上的泪水,言默心慌的那叫一个乱,都说女人最有利的武器就是眼泪,看来这对男人也是很适用的。
“这怎么了?”手脚僵硬
“别走”紧紧把人箍在怀里(身高差异问题),霍梵天咬紧薄唇。
“我不走”安慰,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这是言默的错觉。
“不对,梦醒了,你又会走了”什么?言默震惊!
难道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又何制止是感动?自己这么多的回避到底是为什么?言默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早知相思蘑人,自己那不过是一相情愿的逃避罢了,就象当初没有挽留他一般。
一时两人无语,直至言默感觉到一阵寒意,才猛然惊醒,看着霍梵天冻的有些发白的面色,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得了,明天就等这感冒发烧吧!
赶紧把霍梵天压入浴池,还好这是温泉,要是其他怕早不凉了。
“你先泡着,我去找碗姜汤”再看看有什么祛寒的药没有。
言默匆匆就想去找叶棋,早知道就不把那个不知名的侍者派出去了。
“你要去哪?”霍梵天如受惊一般,猛然起身,水花飞溅,一帘雨幕,微染了热气的肌肤泛着红晕,惊艳无双。
“我只是去拿碗——唔——”“扑通”未完的话早已被火热的唇舌所取代,又一次水花飞溅,言默已落入池中。
“磁啦”衣物片片落入水中,言默哀号,他的新衣服,虽然是叶棋免费赠送的,但是已经是他的了吗!好可惜,瞪了霍梵天一眼,不过终是沉沦。两人互相的吞噬着,好似发疯的野兽,破烂的竹床呻吟着,如狂风中的落叶。
由温泉到走廊,由桌椅到床塌,最后回归大地,冰凉的触感,惊不醒火热的人,硬湿的地板浇不醒雾样的沉迷,一切仿佛早在激情的旋涡中屏弃,有的只是情人脸上美丽的潮色。
含住霍梵天的乳头,亲吻膜拜他的肌肤,言默喘息着,霍梵天星眸半闭,但也不忘揽紧身上的人儿。
尽情的打开自己的身体,只为眼前失而复得的情人。
进入,律动,羞人的呻吟,火热的欲望,使人纵使堕入地狱也甘愿。
言默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只知道被异人温暖包裹的自己,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那种紧窒消魂的感觉,怎么也无法形容。
尽量的温柔,压抑,但是少年的躯体如何抵挡那倾城的魅惑。
“再来”霍梵天雍懒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蛊惑人心。
“你已经要了三次了”少年的身体毕竟是吃不消的,言默有些可怜的说。
“我还要”心里的不确定,只有他在身体里驰骋时才会消逝。
“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看出霍梵天的脆弱,言默温柔的覆上早已被他啃舐的娇艳欲滴的红唇,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
记得明天让叶棋给自己换一个结实点的床。
“陛下找到了吗?”
“启秉三公公,已经加派人手找寻了”
“还没有消息?暗卫那边呢?”三保如热锅上的蚂蚁,主上到底在哪?这要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不是他小看主子的能力,要是换了平常他也不会这么大惊小怪的,可是主子最近明显心绪烦乱,要是一个不小心……
“齐王爷怎么还没到,你,去看看”小太监应声飞快往宫门跑去。
“不用去了”霍景云的声音传来,刚接到消息他就赶过来了。“还没找到?”
见三保摇头,霍景云脸色更见沉闷,王兄酒醉,不要着了什么道才好。
“暗卫”
“是”六个黑衣人,应声而出,除了顺王霍梵天,也只有霍景云可以换的动他们了,虽然只是在特殊情况下。
“为何不在王兄身边护卫?”阴郁的脸色,声音中的威势与怒火弥漫整个殿堂。
“主上,下令不准跟随”
“那你们就可以至主上安危于不顾?”
“……属下该死……”
霍景云深吸口气,知道错不在他们,试想厂王兄的命令谁敢违抗,可是……
“启秉陵王(本齐陵王,又简称齐王或陵王),刚才暗卫传来消息,言明陛下现在幽妃处”
幽妃?幽皇子繇?………………………………
“启秉齐王,国舅爷到了”……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太后(二)
章节字数:2128 更新时间:08-01-01 13:06
人若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感觉到刺眼的阳光,言默挣扎的分开难舍难分的眼皮,下意识的侧头往旁边看去,吓~~~
“你醒了?”言默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
“……”无言,伸出颤抖的手,触抹言默红润的脸膀,温暖的触感,刹时击下两道清痕。
凤眸水光流转,青丝撩人半掩,衣衫早退,玉体横陈,昨日红痕也尚未退去,言默刹时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热流涌过。
偏偏两人肢体交缠,已半抬头的欲望,怎么瞒得过霍梵天。
似是刚刚惊醒,霍梵天看着眼前涨红了脸,直想把自己埋到被子底下的人,笑,笑尽秋日风华,无声终华成有声,清泉般悦耳的笑声溢满寂静的小园。
言默恼羞成怒的掀被而起,抬腿把犹自笑的不可自抑的霍梵天压在身下。
“你笑什么?”呲牙咧嘴
“……”还是没说话,只是抬腿轻搔言默的身体,感觉到言默的欲望更加勃涨。
“你、你……”你不出来什么,直接咬上诱人的锁骨,那上面还有昨日激情的痕迹,不曾淡化已添新色。
“啊”惊呼一声,某个向来强势的君王,自然明白如何反击效果最佳。
紧紧交织的两人,很快沉入激情的氛围。
“别把那东西放在那里”
“你干什么……”
“啊,你……”
“别夹这么紧……”
正午的阳光,雍懒万分,窗上的霍梵天阴沉着脸听着言默的经历。
当然言默自动省略了自己和姬宫涅的事,当然关于姬宫涅并非皇室血脉的事是更加不会说出来了,不是不相信异人,只是毕竟这种杀人灭口关乎一国命运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霍梵天,知道言默隐瞒了他和姬宫涅之间的事,但是没关系,从此以后只有自己可以在他心中,他爱的人也只会是自己,霍梵天收紧拳头。
只是当初自己并没想这么多,本以为言默失了太子之位,就可以永远属于自己,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波折,如果当时自己……
“……于是我就在这里了”言默耸肩,停下手上按摩的动作“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刚转身,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拉住了,回头
“怎么了?”的8a
“没什么,快点回来”只是怕眼前的人再次消失,收回手,霍梵天笑道。
“啊!”才迈出两步的言默突然拍额,又跳了回来。
“怎么了?”霍梵天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快走”伸手就把霍梵天往床下拉
霍梵天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光裸着身子抱着言默塞在自己怀里的衣服呆楞着,然后
想当然就是恼怒。
“你要赶我走?”声音难得的拔高,有些尖锐。
“不、不是”慌忙解释。
“那是什么?”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万一那个白痴顺王为难你怎么办?”言默以为异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至于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废话,他都被派给自己侍寝了,还指望顺王怎么在乎他啊!
言默似乎忘了,异人是在那里醉倒给他看的了,一个平常的官员,即使再受宠,能够在这禁宫之中任意穿行吗?何况还是酩酊大醉。
自己现在身份尴尬,就算说出真相那个什么顺王也不一定相信,要是到时候自己是姬宫衍的事再抖出来,言默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面子可以保证平安,到时候如果再连累异人……
也许自己昨天并不该与他想认……自己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不会知道的”虽然被骂白痴,但因为知道对方是为自己着想,心里还是暖孳孳的。
“你怎么知道”言默不以为意,撇嘴,径自为霍梵天穿起衣服来。
小心驶的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你这里又没有人来,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霍梵天勉强扯了个理由。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还有送饭的人”即使是达成联盟的叶棋,也不能不防着一点啊!再说让别人知道自己与异人的关系绝对不会有好事。
“是吗?那我藏起来就是了”反正只有两个字,不走。笑话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人,哪那么容易放开,万一又有什么意外怎么办,虽然是在自己的皇宫里,但还是小心为妙。
现在该想想怎么表明自己的身份了,环顾一下四周,怎么可以住在这种地方。
“你留在宫里这么长时间,没问题吗?”言默好奇。
“噢!我偷溜进来的,没人知道”
“……”看着悠闲坐在自己破落床上神仙样的人,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可以说是灭族的大罪,言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对了,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现在屋里的酒气还没有散呢。
想起言默好象说过不喜欢喝醉的人,霍梵天赶忙保证“我以后都不喝酒了”就怕言默因此不喜欢自己。
“我也因为想你,才借酒销愁……你可知道听说你进入魔鬼谷后,我有多……”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赶紧柔情蜜语齐齐上,就怕那本是坚毅的脸膀再次沾惹泪水。
霍梵天想自己这一辈子,自从懂事以来就没有留过一滴泪,怎个见了他便似反了常态?
好不容易逗笑了异人,偷了一个香吻,言默再次打算出去寻找吃食的时候……
“言默……”声音嘎然而止,兴冲冲闯进来的,赫然是久等不到言默的————叶棋。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太后(三)
章节字数:1913 更新时间:08-01-01 13:07
言默一惊,赶紧扯下手边早已破落的青色帷帐,掩住衣衫不整的霍梵天,霍梵天也是一惊,本来言默就没有详细解释,再加上还没有来的及说自己到这里之后的事,霍梵天惊讶有人的到来也无可厚非。
惊异变为沉静,到底来的是谁?竟然可以如此随意亲密的呼唤言默的名字,霍梵天沉下眸色,言默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他与姬宫涅之间的事,这次,他不会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了。
霍梵天可以猜出言默和姬宫涅有些牵扯,但他不知道的却是,言默与姬宫涅之间的阻碍不紧紧只是北荠王位,一旦姬宫涅了解到自己的错误……
毕竟言默这具身体是北荠唯一王脉……何况现在姬宫涅已身为荠王,如若这件事泄露————怕不止是王位之争,这么简单……
且说叶棋激动的一越而入,这才注意到屋里不止言默一人,也不见尴尬,反而调侃起来。
“我说呢,久等不到你来,原来是美人在怀,春宵苦短啊!”调侃之情溢于言表。
看这眼前不住对自己眨眼的叶棋,言默怀疑他眼怎么也不会抽筋呢?
“你怎么来了?”
“是你未到在先”
“那你也不必亲来一趟”以言默对叶棋的了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位顶着御妻封号的人,是不会来自己这个王国王子,久日废妃的破落冷宫的,虽然他们是同盟者,但是仅只属于地下,简单来说他言默现在严格来说可以算是一个地下工作党了。
言默不怪叶棋的小心,毕竟自己现在顶替的身份太过特殊,一个早就不应该存活的存在……
祸根……
说来这个幽王子还是挺悲惨的,被当作女子嫁出,又成了亡国的幽王室唯一的血脉延续……
不死只怕也活不好。
撇撇嘴,最后还是忍不住高兴的叫出来“我终于盼到头了”
什么?言默楞的7c
“我今天早上接到三总管的木牌,让我在太后寿宴之后就到空云池去……”叶棋嘴角不断扩大,最后终于凝成一个大大的傻傻的少年。
空云池,男宠们用来净身的地方,一入空云池就只能以蜂浆果腹,直到排除体内污秽,便于君王临幸,说白了就是为了保证男宠后面的密处绝对干净。
言默不明白这么侮辱人的事,这些人怎么就毫无感觉。
“这还多亏了你的那些什么步摇面膜之类的玩意……”叶棋唧唧喳喳像个小鸟一般。
言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本来就是自己决定帮他争宠的,可是自己不照样在把他往火炕里推吗?
帝王的宠爱永远不会危及自己的统治,色之不存爱将焉附……
青帐里的霍梵天眯起狭长的凤眸,空云池,这个人是自己的后妃吗?怎么没什么印象,摇摇头,不在去想不相干的人,其他人关自己什么事……
至于宠幸更是无稽之谈……霍梵天冷笑,看来自己身边的人该好好整顿一下了,竟然连他临幸的事都来作手脚。
“对了,我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你不是已经被召了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有备无患的好,你还是赶紧说说你那个什么哀兵必胜什么的吧”
“这好象用不着了吧”言默迟疑,本来还打算让叶棋学学陈阿娇买买相如赋的……
霍梵天也凝了耳朵,什么哀兵必胜?又是那人的新把戏吗?他道是很好奇言默会用什么方法使哪个唧唧喳喳烦躁不堪的人引起自己的注意。
“其实也没什么了,听说顺王喜爱辞赋,你可找一个声明显赫的人为你做一篇赋辞,使他传到顺王的耳朵里,这样他自然会想起你了,最好写的哀婉一些,但不要有太多埋怨什么的,其实这些写词的人应该有计较才是”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叶棋撇嘴
言默却楞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运用自己五千年先进知识没有被推崇的时候啊!
“好了,好了,不管效果如何,叶棋去试试无妨,也许王子说的办法效果会出人意料”言默搞不懂,叶棋现在的举动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明明陈皇后就是用这一招,拢回刘彻的心的,难道在这个空间不合用?
这时,突然又是一人声传来……
“幽妃娘娘”不过尖细些罢了。
言默没有时间多想,一把就把叶棋往床上,霍梵天处推去……
没办法谁让这破竹屋,实在没地方藏人呢!也不知道天的衣服穿整齐了没有……
扫了一言静止下来的青布幔帐,言默想着,熟不知里面即将出现的风波。
转身,迎上突然来访的太监,不知又有什么事,难道是顺王要见自己,那自己是解释还是不解释?啊!不想了,大不了把萧衍搬出来用用,毕竟是自己的老师,顺王应该会给几分面子的吧!
自己的身份不泄露的话,应该性命无忧……
“太后召见……”
什么?太后?…………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太后(四)
章节字数:2086 更新时间:08-01-01 13:07
慌张之间,叶棋被言默推入青帐,眼看就要倒到床内人的身上。
霍梵天微一皱眉,侧过身去,随手扯过外衣覆上半裸的躯体。
叶棋啪的摔在竹床上,唔,这床怎么这么硬,对于向来高床暖枕的叶棋来说两层的被褥确实硬了点,不过我们默默好歹睡过宿舍。
“哈,对不起”叶棋转首就看见一截满布红痕的白玉小腿,赶紧低头,想这就是言默的情人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深宫之中,寂寞是何其的磨人啊……
只不知这人是何身份,也是选入宫门的姬妾男宠吗?这样想着叶棋不禁偷偷抬首打量,床上的慵懒身影半卧半跪,随意批上的外衫遮不住倾城丰姿,只是那细滑的肌肤下蕴藏的却是无上的力量,而那隐去霸势的雍懒下是掌控这片天敌的王权……
对上霍梵天锐利的瞳眸,叶棋一颤“王上……”
卑微的跪倒蜷缩,叶棋再说不出什么……这怎么可能……这到底…………
“你叫叶棋?”刚才默儿好似是这样叫他的。
听到那虽然压低了声线但霸气不减垂问,叶棋禁不住的颤抖
“臣妾,叶门三子,天幸垂怜,受封御妻之号”早知道自己早已被他遗忘,但此时还是止不住心痛。
“不许泄露我的身份”霍梵天似乎对叶棋的身份丝毫不敢兴趣,只是如是说了一句,他还没想好怎么对言默表明身份,怎么可能让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男宠坏了自己的大事。
“是、是“接收到霍梵天警告的眼神,叶棋抖的更是厉害。
外间言默听到太后召见,一惊,不明白自己哪里碍到顺王他老娘了,虽然惊疑不定,但打上破罐子破摔心思的言默,还是镇定的应下了。
帐内霍梵天也迓异,只听言默对那传脂的内侍说要换件衣服,太监本不愿意,但见言默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还是答应了,只是摧言默快些。
一待太监出到屋外,言默赶紧掀起床围“没事了,出来吧”
虽然见叶棋缩在一角感到奇怪,但是外面还有人等着自己去觐见那门子的太后,言默也没时间在这里罗嗦,一边在霍梵天的帮助下整好衣衫,一边有些焦急的问着叶棋关于那个太后的事。
叶棋看着蹲下身子为言默整理腰带的霍梵天,心里好似有一万匹马在不停的奔跑跳跃,天……
看着从刚才就呆呆的不知在什么状况的叶棋,言默无语了,拜托先生你要不在状况也别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好不好,无声的哀号一声,正对上霍梵天戏谑的眼神,言默狠瞪
“你就不担心,那个什么太后一不高兴把我砍了?”真是,都不担心他。
“不用这么紧张,你且去看看,我保你无事就是”霍梵天为言默别好玉配,抬首冲言默笑笑。
“你以为你是神仙啊?”言默对天就是一个白眼。
霍梵天不答只是看着言默的小动作笑的碍眼。
叶棋却在心里接了一句,在这片土地上他就是神。
“幽妃娘娘,可好了?”让太后久等可是大醉啊
“好了,好了”回首对霍梵天说到“你先回去,对了怎么联系?”
“到时我来找你”
“好”匆匆开门而去,也许是因为霍梵天的保证,也许是因为感觉,言默并不认为自己会回不来,大不了,把萧衍搬出来就是了……
再说要杀这个什么幽妃早就杀了,留到现在,自然就有他的功用,指不定这个幽妃有什么利用价值呢,而且估计这个价值还不小的说。
惶惶的跟在太监身后,言默惴惴不安的思量着。
太后啊,顺王的老娘啊—……
“太子,查到了”
景国太子宫披露殿内,窗外秋日影重,却照不进红毯深处。
“查到了”一个白色人影从椅子上站起来,却不是景太子贤,细细看来却与言默有五分想象。
“是,见过繇公子”来人冲白衣公子行了一礼,但是却难掩脸上的不屑。
“如何?”繇公子也不在意,只是唇边多了一丝苦笑,自己现在的处境,也难怪别人看不起。
“太子……”那人示意一样看向依旧埋首桌按的人。
“说”头也不抬
“是,那人确与繇公子十分相似,似乎是……”
“似乎什么?”
“经申先生认证,似是上回繇公子所找的替身……”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那人既然已经逃了,怎么还会回来?
贤一阵沉思,“再查”
“是”来人恭敬退下。
待那人出去,白衣人看向桌按后又开始处理政务的英俊男子。
“贤……”那繇公子似要说什么,却被男子拦住。
“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静关其变便是”
“贤……”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在乎的有哪是自己,只是怕拖累了你啊!那顺王怎么会是易于的人……
只望能拖的一时是一时了,在你身边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出的殿来,迎上发白的阳光,秋天去了,便是雪季了,不知道来年的春光是不是依旧娇艳无双……
摇头,笑自己的无聊,有申不用在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才是,抬腿,该干的还是要干的,还是先稳住这边局势再想其他的吧。
秋风卷起几片新坠的落叶,掩映了离去的白影,依稀正是当时小镇上强抢言默的那家主子……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番外二 情歌
章节字数:2748 更新时间:08-02-02 13:34
景国光正殿中,群臣议事,朝政井然有序,只是气压似乎-----------
群臣不时偷眼瞄一瞄他们似乎心情不太好的王,心下揣测不安,这个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想当日西顺大军压境,国破家亡的当口也没见这原本的七王子有什么表示,今个国态民安的怎么脸黑成这样?
好似被人杀父夺妻了似的……
其实有一点大臣们算是猜着了,杀父?先王早就驾崩了,自然也没人费力把人还魂了再杀了,就为了一个杀父仇人的名分,那么剩下的就是夺妻了,你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王的人,活的不耐烦了吗?也不想想这片土地上的天是谁?
可是,同志们,如果不是这片土地呢?
该死的贱人,竟然装病把言从自己身边骗走,姬、宫、涅这个仇他记下了,竹愤恨的想着,想到言默竟然偷偷溜走去看那个该死的贱人,竹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三分,吓了正汇报今年丰收情况的户部天官李大人生生吓的卡了壳,发不出一点声音。
“完了吗?”意识到一直在自己耳边叫的耳鸣的声音的消逝,竹回过神来,冷扫一眼台下的群臣。
“臣……”又是一把冷汗,直觉得的自己冤枉,明明上报的是喜讯,怎么陛下却越听脸色越黑?
“那退朝吧”说完甩袖就走,群臣只能对着空空的王坐行退朝礼。
似是松了一口气,李大人站起来,掏出手帕抹了一把头,望着早就没有了身影的方向,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想这大王继位之前曾任迷岛竹君,以温文尔雅,镇定果断(本来想写“泰山崩于前不变于色”但是想想,还是删了,毕竟那个地方有泰山没有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著称于世。
如今国安马肥,除了西顺、东焚称霸之心还有什么可令他忧心的吗?
如果这个老臣,知道了他们的大王是因为情人被骗走而如此气闷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撂下群臣,愤愤而行的景王,也就是竹,越想越气,拆折了无数花朵,踩碎无数绿草之后,一拳打上身旁的假山,鲜血顿时渲染了石壁……
想自己是如何爱那个人,如何为了他着想,为了他无论是王位还是财富,哪怕是生命都可以舍弃,可他、可他————竟然,竟然为了姬宫涅那个贱人,好不容易才盼到他来,这还不过短短七天……
竹心中气苦无限,两行热泪就这么涌了出来……
那人这次离开怕是……回来不知…………
都是那个妖精,一定把言缠住了。
词汇贫乏的竹,只能想到正妻称呼勾引丈夫的小妾的词汇,其实如果有个正妻的话也挺好的,不过言默身边的这几个——估计——不态可能……
匆匆赶回的言默,一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幅光景,又是心疼又是内疚,责怪自己怎么可以因为涅涅的一句话,就这么被着竹偷偷的溜到北荠去……
愧疚非凡的言默赶紧上前搂住肩膀比自己还宽的竹,看见那双犹有泪痕的黑亮瞳眸瞬时张大,言默更是心痛,早知道他爱自己爱的深,自己怎么还可以这么……
“对……”张口的歉言,被如葱的玉指阻于唇际。
“……”竹贪恋着眼前的容颜,不要他的歉意,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不要他对自己说对不起,只是这样而已,没有———原因……
盯住唇上圆润白皙的指肚,那纤细的色泽,让言默不自觉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将之卷如唇中,细细品尝……
竹的眼光变的深沉,酥麻之敢刹时袭便全身,上前揽住点火的人儿,这等待的情欲早已燎原而起……
噬咬着对方的芳香柔软,放肆的滚倒路旁,白日下一切遮掩都是多余,空留下最为原始的欲海情天,翻滚、沸腾、浇不息的火焰……
“唔……”竹抬起自己的腰,再深深坐下,坚硬更深的刺入***,禁不住溢出羞人的呻吟,扭动腰肢,任下身吞吐着,吸食着……
诱人的滋味,骗取了伊甸园的春天……
放任疲软的分身留在对方温暖的体内,言默舒服的唔唁一声,看着旁边带着情欲色彩慵懒万分的人儿,扑过去,啵!
微微笑,任情人为所欲为。
“言”
“恩?”
“可以……”
“什么?”
“你为他们写词谱曲,为何……”为何,独差了我……
看到竹眼底一闪既逝的黯然,言默慌忙想解释,那是形势问题,他也是一时兴起,随手偷了几首来……
“你、你不愿,就算了……”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是背过的身躯明显显出主人的黯然。
“我、我……”言默一急,脑海更是一片空白,什么诗啊词啊全回了他姥姥家,再说自己当初一时逞能用的都差不多了,现在临阵磨枪哪还来的及?
“快睡吧”没有回身。
言默一急上去揽住那人
“我唱歌给你听可好?”
“……随什么歌……”
“情歌”
“……”把脸往锦被里挪了几分,耳唇泛起一丝红晕。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有几分……”
唱完一首,言默想可以交差了,不想却对上竹精亮没有半分睡意的眸子,叹口气,接着来……
可怜他奔了三天的身子啊……
“就是爱你爱着你,不弃不离不……”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
“老婆老婆我爱你……”
……………………
再回首看看,言默和竹大眼瞪小眼
无言,沉默,良久,竹开口
“你曾为顺王作诗十首”控诉吗?语调好平板……不善吧……
好吧!言默低头苦苦思索……
可是大多的歌都有点悲情,要不就是自己曾经唱过的……
啊!啊!啊!怎么办!!!!!!
言默真想抱头狂吼,只是身边佳人在,吼不得啊!
到底还有什么带情字的歌啊!早知道当初就好好背背歌词听听歌了!,现在……
后悔来不来的及???
眼见竹的脸色越来越不佳,言默更是心焦……
“再唱一首可好?”他算过了,再一首就十首,虽然嬴不了霍梵天,但是也不算输……
“我……”
“你连一首也不能给我吗?”
“我……”
“……”
“啊!有了”言默猛拍额头,兴奋的大叫,自己刚才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真是的。
“真的?”看言如此兴奋,想来必是绝世佳作……
“……我爱你,爱着你……”
你若如你唱的这般爱我,我这一生也就知足了,竹对自己刚才逼言默作词敢到有些脸红,真是的,怎么幼稚起来了……
“……就象老鼠爱大米……”余音绕梁————
言默一恋兴奋的看向竹,等待亲亲爱人的奖励……
只是竹的脸色……
就象老鼠爱大米……自己是大米?…………
窗外寒鸦无数~~~~~~~~~呱~~~呱~~~~~~~~~~~~~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一)
章节字数:3068 更新时间:08-01-03 15:06
宫殿多以九为数,九九真阳,尚其光正,但看去九梁九孔十八柱,多不了,少不了----------
言默跟在传旨的太监身后匆匆而行,心里七上八下没个消停,只能以周围的景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偏偏这个明显可以归为逃避的行为,被他人看到眼里就变成临危不乱,闲庭信步,潇洒如意了。
说到这太后的寝宫,本是先王的一所别宫,只是下旨赐成了皇后居所,前皇后死后一直空闲,直到顺王霍梵天即位立其母为太后,又选了这块地方作了态仪殿。
“釉妃娘娘请稍后”太监说完就退了出去,把一个言默留在态仪殿大门口。
得,这一稍后就不知道是几个时辰了,根据以前的电视经验,言默如此推断,可是看看四周连一个坐的地放也没有,哎!反正他也不敢坐人家太后的台阶,言默如斯安慰着自己。
这时,一个太监从里面了走出来,下马威来了,言默想,也是,都到人家门口来了,人家哪还会和他客气……
不想……
“太后传召,幽妃娘娘请跟奴才来”说着,作出请的姿态,态度道是十分恭敬的,言默纳闷,自己不是废妃吗?虽然名义上还没有被削了封号,但是实际上他已经被打入冷宫了,不是吗?
“劳烦公公带路了”客气一点总是不错的。
“娘娘切务如此说,折杀咱家了”太监虽然做出惶然的表情,但是言默也注意到他不在自称奴才了。
“那里,那里,以后劳烦公公的地方还多着呢”言默赶紧攀关系,笑话,不赶紧打听清楚里面的状况,他等这一会被人推出去砍吗?
“娘娘严重了,啊~对了,听说叶御妻制作的头饰精致异常,是叫什么步摇的是吧,可是好看的紧呢,咱家上次在张贵妃那里看了一眼,咋,没见过那么标致的东西呢”言中尽是唏嘘之意。
言默又怎会听不懂,一个步摇他还给的起“公公若喜欢,下次给公公送来一个便是,本来就是小东西,在下与叶御妻又还有些交集,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那咱家这里就先谢娘娘的赏了”太监利马笑的象朵菊花,两眼完全隐形。
“不必客气”反正做步摇的金子是叶棋的,做步摇的工匠也不用他伏工钱。
钱怎么花不心疼?当然是别人的钱花起来不心疼了……
“公公,不知太后召见……”
“这……”太监一迟疑“咱家只能说,幽妃娘娘不必太担心,小心些就是了”太监看看左右,才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叫小心些就行了?言默更不安了。
正想再问,反正步摇多的是,多送几个叶棋也吃不了他……
“幽妃娘娘还是快些进去吧,莫让太后等久了”不觉间已经到了。
言默哀叹一声,任命的走进去……
寝宫奢华自不必说,只是能奢华到这种程度,言默无语了,你知道什么是奢侈吗?你知道什么是神仙吗?你知道一人高的暖玉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金子踩起来是什么感觉吗?
言默今天是见识到了,我的吗呀,一个太后就这样,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顺王的寝宫(你住进去都行……)
言默小心翼翼的行了礼,然后垂手站在那里,也不敢偷瞄,心里倒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也许是因为异人的那句话吧!也许只是一句笑言,但是……
“大胆,见了太后怎么不行跪礼”一个宫妇默的喝了一声,吓了言默一跳。
惊讶的抬头,就见那太后止了宫妇的行为,眼睛却一直看着言默,言默赶紧低下头,心想这太后看起来好年轻,保养的真好……
“幽妃在哀家这里不必多礼,赐坐”立即有一个小太监搬来锦榻,言默苦下一张脸,原本以为自己和叶棋那里都是椅子凳子,这里都不用塌的。没想到还是逃不了,唔,其实日本人也挺可怜的,被中国的这种制度荼毒了几千年的说。
磨磨蹭蹭的跪坐下来,等着快点结束,以前也不是没坐过,不过好歹自己当时是太子,自然可以横行无忌,哎!可怜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废妃啊!还有一个亡国子的帽子,悲惨啊~~~~~~~
“幽妃回来也有些时日了,终日住在那萧瑟居中,也不算回事,改明等哀家屏明大王,和你换个居处可好?”
“不用,不用,我住的挺好的”原来他的那个破竹屋叫作萧瑟居啊!呃,确实够萧瑟,不过想到早上他那破竹床上,慵懒的人……
打死都不搬……
“什么我,在太后面前怎可如此无礼”又是刚才那个宫妇,三十出头,模样倒也标致。
“绣,你退下”太后开口,那个宫妇只能不甘的退下,什么叫威严,这就是啊!
言默冒星星,怎么自己的话老是被人无事啊!
“幽妃……”正题还没开始就被进来的一个侍者打断了。
只见那侍者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太后脸上刹时袭击上一抹喜色,然后就让言默下次再来。
言默出的门来,抹抹鼻子,吐吐舌头,搞什么啊!还是回去赶紧看看异人吧,说不定他还没走……
言默想到此处立即加快脚步,匆匆往自己的萧瑟居飞奔而去。
殿内————
“公羊侯快到了吗?”
“是的,太后”
“现在到哪了?”
“已到东门了”
“我这小弟也真是的,已经有好些年没见了吧”
“太后说的哪里话,这不国舅就来了吗?”
“哼,只不定有什么事情呢,哀家可从来没指望他能想起我这个长姐来”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毕竟是自己经年不见,又倍加宠爱的弟弟……
“贤侯公羊邦觐见太后”
“这么快?”太后讶然“快请”喜色更剩
“看来侯爷也是甚记挂太后的,这不刚到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算这个竖子有心”
望向殿门,就见一华服人大步走了进来,剑眉醒目,俊美非凡……
“公羊邦见过太后”
“免了”太后奔过去,拖起要行大礼的公羊。
“阿姐”
“亏你还记得阿姐”泪刹时就掉了下来“这么多年也不来看看啊姐”嘴里说着抱怨的话,手却紧紧握住公羊的。
想当年自己进宫的时候,这个一母同生的小弟才刚刚降世,再见时已经是梵天百岁的时候了,想当年父亲领着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弟来贺喜的时候,这个小弟那一声奶气的阿姐,自那以后虽然能见上几面,终是匆匆离去,就算如此自己还是如此疼爱这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胞弟……
“这次来,多留几天,阿姐也没几天好活的了。
“阿姐怎说这话,阿姐正值胜年,如此不吉利的话……”
“好了,好了,这次来有什么事,阿姐定帮你达成”弟弟的要求,自己这个太后还是有些能力的,说起来这个小弟还没求过自己呢,是什么让他如此心急?
“阿姐~”
“好了,知弟莫若姐,哀家也是好奇,是什么让我的小弟,公羊家的家主,我大顺的贤侯这么火烧屁股的奔到我这个阿姐这里?”
“阿姐”被自己的姐姐调侃的公羊叫道。
“好了,好了,哈哈哈哈”说到最后太后自己倒笑个不停了
这时————
“我道什么好事,原来是舅舅到了”霍景云优雅的走了进来,“我也好奇是什么事让舅舅这么着紧,有什么景云可以相助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对了刚才见有人离去,姐姐有事吗?”
“不过是个妃子,不碍的,听到你来,我哪还有工夫管他们”
“噢,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原本看那人背影有些相熟,但一想那人如若真的来了这里,应该不能随意走动,再说,是不是自己想那样还不一定呢。
“什么?”
“其实……”…………
…………………………………………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二)
章节字数:1934 更新时间:08-01-03 15:07
那日匆匆赶回,但还是落了空,虽然失望于异人的离开,但也许是因为太后寿诞将至的原因,言默竟然被解了禁足令,于是整日盼不来异人的言默开始象幽灵一样毫无目的的闲逛。
好在宫中因既到的太后寿辰忙碌不堪,也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且说这一日,言默穷极无聊,不觉间竟来到一片碧水环绕的地方,白玉台阶烟斜雾横,浩淼如仙境。
秋荷退了夏日的艳丽,淡粉的色泽依然诱人采颉,荡漾的湖水清可见底,红鱼嬉戏,言默抬首,踏上白玉石桥,轻步往深处行去,流连不已。
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顺王的寝宫吧?
言默想到这个可能就打算打道回府,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至于这里,还是……以后有机会的话…………
言默许下明显是空头支票的许诺,可怜的景物啊,竟然遇到这么不懂得欣赏的人。
咦?刚才不是从这里进来的吗?
言默有些傻眼的看着突然变成大池的前方,穿过层层沙帐,依稀可以窥见水气飘渺的内里,原来是温泉啊!华清池?
言默有些不是滋味,想想自己那个小池子,差别啊!
不过如果里头多出个人的话————言默想到异人在池里清理时的画面————鼻血……
“啊恩”还有那呻吟……
等等这不是异人的声音啊!
言默赶紧从自己不健康的思想里解脱出来,这才发现……
“啊,唔……”里面有人?
言默吓了一跳,还是赶紧溜的好……
“大胆”一声大喝成功让言默回归了大地母亲的怀抱,呜呜,好痛,果然不愧是质地坚硬的玉石,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言默揉着搓伤的手肘,不住的吸气。
小眼睛四处乱瞄,真倒霉竟然被戴到了。
“奴才该死,叶御妻恕罪”一个声音因惶恐变的更加奸细。
言默慢慢回身,这时幔帐里又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喝
“混帐竟然这么不小心,如果弄伤了我,坏了大王的兴致……”
“御妻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慌张的磕头声,砰砰,言默听着就心惊,会不会脑震荡?
“下次,还有下次?”好大的火气啊,言默不禁也打了一个抖,不过这个声音……
“叶御妻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上有老下……”
叶御妻?
“哼,我叶棋一向赏罚分明……”
叶棋?
“叶棋?”言默的疑问脱口而出
“是谁?”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叶棋惊讶回头,可是因为沙帐的缘故,只能大概看到一个影子,不过听声音……
“真的是你,你不是……”不是去空云池了吗?“这里难道就是那个什么空云池?”不是吧?
“真的是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好在这里没有别人”
叶棋虽然对在这里看到言默感到惊讶,但是绝对比不上因为听到叶棋的声音而穿纱而入的言默惊讶。
看着眼前的叶棋,言默实在……
这个王宫历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男子侍寝必须在空云池净身三日,而中间的过程……
现在的叶棋半爬在池子里,白玉般的身体贴和着青绿的玉石池劈,分外妖娆,而被抬高撑起的臀部,娇艳的后穴中赫然是一个半入的玉势,这就是其中的一向,方便王的使用……
意识到言默的惊讶,叶棋也不禁染上一丝红晕“这是必须的过程,你没有侍过寝
,但也应该听过吧”
“不、我、我先走了”呆傻的转身、这、这……这是规定,是这个时代的一项习俗,不对这里和自己以前的世界不一样,对,只是文化差异,对……
不对……
言默猛的回身,冲到池边,拉起滩在池里的叶棋,这是侮辱,这还把人当人看吗?屈辱……
叶棋惊讶的被言默扯了起来,“你干什么?”后穴中的玉势受到牵连,叶棋痛的一颤,太久没有侍寝了。
“你,你不能在这里,我带你离开”不想自己是否能够办到,总之不能让叶棋在这里受这种非人的对待。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叶棋皱眉甩开言默的手。
旁边的太监赶紧过来扶住叶棋。
言默这才注意到周围除了叶棋还有五个内侍,除了跪在地上请罪和扶住叶棋的那个以外,其他的三个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而托盘上……
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见过的没见过的,性器具——
言默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关于古代的性器具收藏展览……
见言默打量自己的人,叶棋皱眉,想到自己能够再次站在这里都是这个人的功劳,而且以后需要他的地方很多,终没有说什么。
“他们是我的人,你不用担心”想这个幽王子可能是怕自己私闯空云池败露。
“你、愿意、愿意这个样子?”言默这才想起来,对方会在这里自己也帮了不少忙……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三)
那日匆匆赶回,但还是落了空,虽然失望于异人的离开,但也许是因为太后寿诞将至的原因,言默竟然被解了禁足令,于是整日盼不来异人的言默开始象幽灵一样毫无目的的闲逛。
好在宫中因既到的太后寿辰忙碌不堪,也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且说这一日,言默穷极无聊,不觉间竟来到一片碧水环绕的地方,白玉台阶烟斜雾横,浩淼如仙境。
秋荷退了夏日的艳丽,淡粉的色泽依然诱人采颉,荡漾的湖水清可见底,红鱼嬉戏,言默抬首,踏上白玉石桥,轻步往深处行去,流连不已。
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顺王的寝宫吧?
言默想到这个可能就打算打道回府,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至于这里,还是……以后有机会的话…………
言默许下明显是空头支票的许诺,可怜的景物啊,竟然遇到这么不懂得欣赏的人。
咦?刚才不是从这里进来的吗?
言默有些傻眼的看着突然变成大池的前方,穿过层层沙帐,依稀可以窥见水气飘渺的内里,原来是温泉啊!华清池?
言默有些不是滋味,想想自己那个小池子,差别啊!
不过如果里头多出个人的话————言默想到异人在池里清理时的画面————鼻血……
“啊恩”还有那呻吟……
等等这不是异人的声音啊!
言默赶紧从自己不健康的思想里解脱出来,这才发现……
“啊,唔……”里面有人?
言默吓了一跳,还是赶紧溜的好……
“大胆”一声大喝成功让言默回归了大地母亲的怀抱,呜呜,好痛,果然不愧是质地坚硬的玉石,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言默揉着搓伤的手肘,不住的吸气。
小眼睛四处乱瞄,真倒霉竟然被戴到了。
“奴才该死,叶御妻恕罪”一个声音因惶恐变的更加奸细。
言默慢慢回身,这时幔帐里又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喝
“混帐竟然这么不小心,如果弄伤了我,坏了大王的兴致……”
“御妻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慌张的磕头声,砰砰,言默听着就心惊,会不会脑震荡?
“下次,还有下次?”好大的火气啊,言默不禁也打了一个抖,不过这个声音……
“叶御妻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上有老下……”
叶御妻?
“哼,我叶棋一向赏罚分明……”
叶棋?
“叶棋?”言默的疑问脱口而出
“是谁?”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叶棋惊讶回头,可是因为沙帐的缘故,只能大概看到一个影子,不过听声音……
“真的是你,你不是……”不是去空云池了吗?“这里难道就是那个什么空云池?”不是吧?
“真的是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好在这里没有别人”
叶棋虽然对在这里看到言默感到惊讶,但是绝对比不上因为听到叶棋的声音而穿纱而入的言默惊讶。
看着眼前的叶棋,言默实在……
这个王宫历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男子侍寝必须在空云池净身三日,而中间的过程……
现在的叶棋半爬在池子里,白玉般的身体贴和着青绿的玉石池劈,分外妖娆,而被抬高撑起的臀部,娇艳的后穴中赫然是一个半入的玉势,这就是其中的一向,方便王的使用……
意识到言默的惊讶,叶棋也不禁染上一丝红晕“这是必须的过程,你没有侍过寝
,但也应该听过吧”
“不、我、我先走了”呆傻的转身、这、这……这是规定,是这个时代的一项习俗,不对这里和自己以前的世界不一样,对,只是文化差异,对……
不对……
言默猛的回身,冲到池边,拉起滩在池里的叶棋,这是侮辱,这还把人当人看吗?屈辱……
叶棋惊讶的被言默扯了起来,“你干什么?”后穴中的玉势受到牵连,叶棋痛的一颤,太久没有侍寝了。
“你,你不能在这里,我带你离开”不想自己是否能够办到,总之不能让叶棋在这里受这种非人的对待。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叶棋皱眉甩开言默的手。
旁边的太监赶紧过来扶住叶棋。
言默这才注意到周围除了叶棋还有五个内侍,除了跪在地上请罪和扶住叶棋的那个以外,其他的三个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而托盘上……
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见过的没见过的,性器具——
言默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关于古代的性器具收藏展览……
见言默打量自己的人,叶棋皱眉,想到自己能够再次站在这里都是这个人的功劳,而且以后需要他的地方很多,终没有说什么。
“他们是我的人,你不用担心”想这个幽王子可能是怕自己私闯空云池败露。
“你、愿意、愿意这个样子?”言默这才想起来,对方会在这里自己也帮了不少忙……
“你到底怎么回事?”叶棋不耐的挥开扶着自己的侍者,回到池中“继续,如果不能令王满意的话,后果你们知道”的13
“是”侍者齐声应道,没有惶恐的资格。
“叶棋-----------”言默看着叶棋再次趴在碧玉的池壁上,转身。
“我先走了”
“这次太后寿筵我谋到两个位置,你我同去,也许有机会见到王”这次连国舅都来了,大王心情应该会好些,听说这段时间已经处了不少人了……
“好”言默敷衍的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
他有什么能力说什么,人家心甘情愿,自己管什么闲事,这个社会,这个历史的阶段就是这样,就好比唐明皇为了表示对杨贵妃的宠爱而宠幸杨氏满门一样,就好比汉哀帝宠幸懂贤让他的妻子一起进宫服侍一样。
历史上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多了,现在不就相当于自己以前读的历史吗?后宫争宠,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付出,只为了——权势?还是那高高在上的人的一眼眷顾……
言默精神混乱的回到自己的居所,甩甩头,真是的自己想这么多干什么?悲其可怜,怒其不挣?要说可怜也该是那跪在地上的奴才吧……
自己真是——管的也太多了,莫不是忘了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拿到手了?”
“是”
“果然是好东西”来人抚摩着锦盒中似剑非剑的特殊兵器,自然弯下的剑身,镶嵌着朴实却不失华贵的宝石,如果是识货的人会说价值连城,万金难求,如是果言默看到一定知道这古怪的物事就是一把刀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另一人语气中尽是迟疑。
“亡国之恨,启是了了?”尽管努力压制还是挡不住心头的怒火,来人气愤的就要拔出手中的怪异兵器,发泄……的f9
可是……
“怎么打不开?”
“咦?让我看看”另一人惊疑的夺过来人手中的怪异兵器。
“怎么可能?”真的拔不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已经被人发现了,想到可能的后果,不禁白了脸色。
“不用这么担心,看这东西的形式就知道不是假的,只怕是有什么你我不知道的机关,待我仔细研究再做定夺”来人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毕竟还是有一丝阴影,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放弃啊!
机会可不会如此轻易的转到自己的手上……
另一人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嘴唇微动,只是没有声音,听到与听不到有什么分别?
弥岛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他一直清楚,试问这天下有谁能瞒的了那位岛主呢?即使瞒的了一时,也终逃不过随后而来的惩罚——————
算了,从自己把那个少主迷倒劫持之后,他就已经不再奢求全尸了。
景,太子宫————
“这次顺太后大寿,我打算去看看,顺便探探消息”太子贤看着眼前绝丽苍白的面孔说道。
“可是……”这景国宫中瞬息万变,即使再棘手他也不能这么贸然离开啊!
“你放心,最近汝王和那个老女人正为洛城守备一职挣的热火朝天,暂时还顾及不到我这个太子”
景国内乱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自然有分寸,这次如果处理不好西顺的事,他也无法安心的清除国内动乱。
哎,太子贤抚上发通的额头,外戚旁支篡权时日已久,早就动了国本,如果不及早清除……在这各国逐鹿之中,只怕难逃亡国之命。
自己当初让父王坐上这个位子,到底是对是错,即使错了,也没有后悔的权利了吧!
突然感觉一双温凉的手覆上自己抽痛的额头,轻轻抚慰,刹时舒服多了,放松的靠向椅背,启唇
“繇……”微笑不禁泛出唇角,劳累的面孔不禁添回几丝活力,这样就够了……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四)
章节字数:3239 更新时间:08-01-03 15:08
顺乃当世大国,这太后的寿筵当然是空前绝后,盛大非凡,各国使臣纷杳而至,络绎不绝,小国巴结,大国揣测,总之这一聚,整个劫阳热闹的翻了天。
寿宴选址于太和,临水而建,殿门宏大,九柱擎天,可容千人之众。
此时宴席摆开,人却从殿内排到了殿外,还好为防寒意四处铜炉,在这深秋倒也无碍。
言默坐在叶棋后面打量着宴会上的人,一顺扫过,熟人还真个不少,言默唏嘘。
宴分左右,中为演艺之地。此时早已歌舞纷飞,妖娆的舞姬玉臂环绕,五彩纷程,那叫一个眼花缭乱,不对应该是盛大无比才对。
言默看的好不热闹。
往左看去,次席与左右交头接耳,谈的不已悦呼的华服之人不是那个给自己花工笔仕女图的兆戚是谁?
“那是北荠左司尹兆戚,年少得志,深受荠王重用,这次作为副使前来贺寿”言默扭头,正看到叶棋也在观察来人。
“你要关注的人在那里”言默指指他们所处席位的左上方那个空空如也的王座,架子还真够大的,言默撇嘴。
本来他自上次空云池事件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棋了,想着叶棋大概也不会再来找自己,反正他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了,哪还用的着他?
不想今天下午叶棋突然造访,二话不说,就让人按着言默着妆打扮,拉来参加了今晚的大宴。
想想有吃有喝有玩有热闹可以看,言默也就没有怎么反抗,虽然让他现在穿着一个大红袍子满脸胭脂作在王座后面的妃子席上很难说不爽。
这时陆续又进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个言默没有见过,听旁边的叶棋说是东焚的人,好象还是什么将军之类的,应该很有名的说,可惜他不认识。生的道是孔武有力,胡子也一大把,除了脸的颜色倒还有几分象关云长。
再往他身后看去,后脚进的人一露面,言默可乐了,那不是那个崔涂还有谁?感情一文一武大配对啊!
想当初在他的军营里自己可没少受罪,不知道许诨来了没,才这么想,许诨一脚就踏了进来,在崔涂耳边嘀咕了些什么又飞快的走了,言默撇撇嘴,反正也不能打招呼,自己现在估计和钦犯差不多还是不要给人家找麻烦了。的9f
就在言默自艾自艾的时候,宴厅突然热闹起来,言默这个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人,利马被吸了过去。
不会是公羊那个家伙到了吧,正好,他有事要他帮忙的说。
“君上到了?”
“君上可有舟车劳顿,怎不提前几天,也可好好歇歇”
“有劳诸位大人挂怀了,鸿阳无碍”原来竟是上次在琼山睚眦寿宴上看到的鸿阳君,明眸浩齿,生的就是好看,但是,绝对没有他家异人好看。言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毕竟还没有一个不要命的敢拿鸿阳和堂堂顺王相提并论。
就在言默盯着人家的脸猛瞧的时候,又一帮人进了来,这次效果更大了,哄哄一片,言默也看不清楚人群里的状况,恨不能跳起来挤进去,可惜他现在被定在这后妃席上,动弹不得。
言默那叫一个遗憾啊!那叫一个不甘啊!早知道还不如化装成一个侍者来的方便呢,最少方便转移啊!不象现在又要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这里(虽然他早已把腿悄悄的展开了化成盘膝了,这里言默道是十分感激自己宽大的裙摆,别误会在这个时代一般除了骑马是没人穿裤子的。又要注意形象,免的引起别人注意。
“没想道槿公子也到了,还真是意外,大王对这个师弟……”
“可不是,想那槿公子有第一剑客之称……文武……弥岛金……”
……………………
言默听着旁边妃子们的小声谈论,杯中的酒差点晃了出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正巧那被层层围住的人冲了出来,冷着张脸的不是那个折磨了他十几天又死活要拜他这个对剑术一窍不通的人为师的槿还有谁?
再看向与他一同进来,还亲近的拉着他的手的人,言默无语,熟人还真不少。
公羊邦在赴宴的路上正巧见到槿,哪肯放过这个活消息,利马上前,探问言默下落,毕竟当初他走的时候,言默可是弥岛的少主啊!
没想道这个槿,一直就冷着个脸,爱理不理尤其在提到言默的时候,嘴闭的更象一个蚌壳一样,简直郁闷死人,不会是言默刚到就得罪他了吧?
偏偏弥岛这次就来了他一个,别地也没的问。
言默看见他们走过来,公羊邦还不停的说着什么,槿一撇头,正对上言默,言默一惊,心跳到嗓子眼,不会认出来了吧,却见槿又撇了回去,方松了一口气,他来之前也照过镜子,自己现在这副个到大街上里妩媚,搁到深宫里平常的面孔怕是没人认的出来,以前认识的人不必担心,言默知道自己自泡了那小白妈妈的洞穴里的温泉后自己的变化有多大,该长的都长了,不该长的也长了,说实在的异人还能认出自己来,他都觉的不可思意。
“大王架到,太后架到”奸细的声音,立时让大厅变的安静异常,只见众人匆匆起身,拜服在地。
言默也被叶棋扯了一起行礼,虽然言默认为在自己这个偏僻的位置上行礼根本没人看的见,换言之就是行不行礼都一样,但被叶棋一瞪,还是不甘不愿的蹲了一下,他可是发过誓的除了老婆谁都不跪。
“恭迎大王,太后,愿大王万福金安,太后康乐安泰”声喧三宇,地也跟着震了震。
漫不经意的扫了众人一眼,霍梵天随意让人起来,依旧冷着威严却绝美异常的脸。丝毫不因太后寿宴有什么改变。
只有霍梵天身边的人知道,这种面无表情已经够他们念阿迷陀怫的了,想前几日的狂风暴雨,众人不禁打个寒战。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大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恢复了,难道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发生了?这也不无可能的说,毕竟……的98
三保抬头偷瞄到霍梵天不时走神唇角泛出的笑意,心下纳闷的难受。
太后温柔的注视着儿子唇边不觉泛出的笑意,心想这个儿子自小不爱笑,长大了更是难见,一个人无悲无喜的,虽说为王若此也无可厚非,但是作母亲的还是心疼的啊!
不知是什么事能令儿子若此?前一阵的事虽然她没有插手,但还是有所耳闻的。
那边的人高兴,言默这里可就翻了天了。
抬首好奇的打量这个萧老头的得意弟子,天行大陆的一方霸主,不想……
对上绝色的容颜,虽然少了慵懒多了为君为王的霸气威严,虽然退了便服换上了代表天地至尊的华服,虽然……
他、他竟然……
言默张大了嘴,塞下四个鸭蛋应该都没问题。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坐好,”叶棋真的十分不解,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以才名闻名在外的幽王子繇吗?可是这人这几日所表现出来的才智又容不得他怀疑。
言默吓意识的回头看着叶棋,足足一分钟之后才傻傻的问道
“这宫里有没有酷似顺王的人?”
“没有,你问这个作什么?”先不说王身上的气质,就是面容又岂是他人可以比拟的?
“那宫外的呢?”想到异人上回的使者身份,言默又问道。
还没待叶棋回答,言默就猛拍自己的头一下,人皮面具自己怎么就忘了,他就说吗,异人怎么可能是顺王呢?
不可能的。
“你在说什么?这天行大陆上绝不可能有人能和大王一样”自以为想通了的言默,自动把叶棋的话转化为对心上人的维护。
“好,好,我知道了”嘴里这么说,心里却还在想着人皮面具,接着又想到异人酷似霍梵天的面容,该不会异人是霍梵天的双生兄弟吧,因为王权才戴上人皮面具?或者是顺王的似生子,又或者——太后的似生——————
情不自禁的看向今日寿宴的主角,温和慈祥又不是端庄华贵的妇人正和身边的———耶?公羊?
啊!这时言默才想起来,公羊邦是国舅,当然是太后的兄弟了,自己真是大惊小怪。
看着说说笑笑的两人,言默不禁责怪自己,怎么可以怀疑公羊的姐姐呢?自己真是,就算是也一定是太后和真心所爱的人的结晶,结果迫于皇权才不得不分开的。
他家异异真可怜!!!又忍不住看了王座是上的人一眼,真像的说。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五)
章节字数:2472 更新时间:08-01-08 20:13
感叹了一会,以言默的心性,自然而然的又把注意力转移回了现场,当然还是止不住不时的偷瞄几眼。
寿宴在顺王和太后驾临之后,很快就开始了,各种言默以前见过和没见过的杂耍舞蹈海啸一般的冲来,看的言默得意忘形,浑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时只见右三席上站起一人,言默好奇的看去,竟然是北昌三王子离聂?
言默咋舌,想起这人追杀他和姬宫涅的时候,恩!人不可貌像。
离聂这次代表昌王来参加寿筵,本就意在刺探,要知道顺与荠连手灭幽后,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被荠顺断了所有出路的昌了。
想那荠王始终记恨当初追杀之仇,一箭之恨,周旋也不过换个表面平静,肚中鬼胎,哪还有什么保障,偏又东焚大败折损十万兵马,不与帮衬,恨的昌王只能暗自咬牙。
再来,景国王权不稳,动荡多年,实也不是最佳合作对象。
这样看来也只有这西顺,当得一谋。
为达成合作不惜任何代价,父亲的话犹在离聂耳旁。
古时以右为尊,此时才从顺王酷似异人的脸上回过神来的言默,再次开始打量今天参宴的人,顺便再找找熟人。
不是他不怕自己被认出来,但是从槿的态度中言默得到了很大的肯定,连那么尖眼的槿都没有看出来,还有谁识的他言默?
再说槿认识的也只是言默,而非----------姬宫衍。
这一点言默猜对了也没猜对,第一知道言默这个少主就是姬宫衍的也不是没有,比如说-----------睚眦,萧老头不是一个爱嚼舌头的人何况----------谁能保证他没有隐瞒的意思?弥岛的岛主如果想让一件事变为秘密的话有的是办法……
公羊坐在左第一席,槿竟然座到了他旁边,刚才就见他们十分亲热,看来关系不错啊!次位就是代表北荠的兆戚和司韬老头
,再来的言默就不认识了,想也是皇孙贵胄,复看右席,第一位是景太子,再来就是东焚那个什么什么将军,三席离聂,四席言默就不认识了,再往后,言默更是连看都看不清了,索性也不再看,只专心听听那个昌三王子要说什么。
“……这次离聂前来,除为太后喝寿以外,另为大王带来了一份特别的东西”
“噢?三王子且取出来瞧瞧”霍梵天挑眉
“大王且看”只见那离聂命随侍取出一锦盒,打开竟是一卷画轴。
“想来三王子还真是费心,竟然大老远的寻了古物送来,想必必是绝世孤品了?不知是哪位贤人的大作?”言默真的不敢相信,这么尖酸刻薄的话竟然出自那个什么才子兆戚的口,虽早知北荠与昌不和,从这次座位的安排也不难看出顺的偏向,但没必要这么明显吧?还是------北荠本意就是若恼昌,寻找出兵的借口————
离聂本就对顺这次的排位十分不满,想他好歹王族贵胄,竟然排在一个将军之下——这次又加上兆戚的名褒暗讽,心里那个火啊!
“兆大人说笑了,实话说来这幅画兆大人也应当见过才是,而且离聂也曾有耳闻说此画乃兆大人所作,只是风格———离聂认为确是不像”
众人听离聂这么一说,虽然有些糊涂,却也引来更多兴趣,只见顺王霍梵天抬手微一示意。
卷轴慢慢展开,三髻云鬓,额点幽黄,艳若桃李,灿若朝霞。
女子轻衣薄缕,怀抱琵琶,脚下祥云朵朵,貌似飞仙,端的是千娇百媚,一顾倾城。
不是当初言默让兆戚画的那幅献给昌王的仕女图还是什么?
言默安好下巴,看向同样吃惊的兆戚,也是惊喜也太多了点的说。
“兆戚这可真是你所画?”开口的是霍梵天,不知何时仕女图已经被他拿在手里揣摩了。
“确是兆戚所画”垂首兆戚恭敬的回答
“岭祁才子果然名不虚传”从惊艳中醒来的人,开始赞叹了。
霍梵天没说什么只是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专心的看着眼前的画卷,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言儿当时在北昌所画的了,虽然搜集情报的暗卫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除了那人谁还会这么时不时的惊世骇人一回?的98
想起现在就在自己身边的人,霍梵天不禁露出微笑,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就去看看小家伙吧,想这几天应该等的不耐烦了才是。
霍梵天就这么定下了今晚开溜后的行程。
萧瑟居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吧!
离聂看到霍梵天的笑容,自动理解成对该画女子的喜欢,心下狂喜,把这幅画带来果然没错。
这时兆戚再次开口了“只是能画出此画实是得了高人指点。”
此话出口,又是一阵喧哗,个个都在猜测究竟是哪个高人竟能做出如此技艺。
“不知这位高人是?”陪坐在太后身边的霍景云问道
“我北荠前太子姬宫衍”兆戚无法说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姬宫衍这个名字已经尘封了好久了。
听见这个名字,大家有志一同的静默了三秒,这个名字代表的可不止这一幅画,三十六计————没有人会忘记东焚的惨败由何而来。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言默理所当然的被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的缓过气来,又赶上静默时间,言默也只能听自己的心跳数数了。
“这么个人也是可惜了,怕是食了那魔鬼果……”未尽的语言,意思何其明显,吃了魔鬼果的人就受了诅咒,能活着的人……
霍景云脸色一变,赶紧去看顺王的脸色,怎么又提到那人,王兄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好一点,其实纵是不怕魔鬼果,那人却又进了魔鬼谷,这……哎!
“是可惜了”霍梵天要不是早知道言默没事只怕现在也不会这么平静,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面色不善“这也多亏三王子”
听见顺王的话,离聂瞬间变了颜色,他、他知道?
很快他又平静下来,知道又怎么样,一个是顺的王,一个是荠太子能有什么交集?想是那姬宫涅告诉他的。
“大王能喜欢这幅画是离聂的荣幸”牵强的把顺王的话转嫁到那幅画身上
“是啊!孤很喜欢”离聂不禁松了口气,退回座位,暗中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暗喜合作有望的他不会想道的是,这个顺王还真的与那个荠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六)
章节字数:2351 更新时间:08-01-08 20:13
“是啊!孤很喜欢”离聂不禁松了口气,退回座位,暗中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暗喜合作有望的他不会想道的是,这个顺王还真的与那个荠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
接着又是一轮献礼的,不过这回都是给太后的就是了.
言默看的那叫一个无趣,你问为什么?想那顺太后大寿各国送礼,其实何尝不是一种国力的比较,明争暗斗,政界的常戏啊!
效果当然是————宾主尽欢,除了———不懂的欣赏的某人.
叶棋看不过去,暗中掐了一把哈气连天的言默.
"啊!你干什么?"言默百无聊赖的啜着香茗,突然被掐了一把,想也知道是疼的了.
按住反射性想要跳起来的言默,叶棋咬牙切齿"你能不能老实点"
言默眨着无辜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叶棋,明明是你掐我的.
叶棋被看的青筋直冒,但是面对好奇瞧过来的人还是笑的灿烂万分,靠近言默,掩护性的低首倒茶,"你真的是幽国三王子吗?"
其实叶棋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一种怒气的发泄罢了,可偏偏听进言默这个做贼心虚的人耳里,登时言默就觉的自己哪个心脏啊!扑通扑通……
“怎么这么问?”强颜干笑两声,言默有些牵强的问道。
“你怎么了?”叶棋狐疑的直起身子
“没、没什么”
“算了,你准备一下,一会就轮到我们了”叶棋看着古怪的言默,最终还是无奈的看了言默一眼,就转过身去了,这个人如果跟他认真起来,估计自己会先气死,再来自己也没什么理由去管别人的闲事,当然是在不妨碍自己的前提下……
言默刚松了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准备?什么准备?准备什么?”
“我没给你说吗?”叶棋皱这好看的眉毛,看向言默
“说、说什么?”别说这人有时候还是真好看的说,不愧是被选近宫当妃子的(默默,你这到底是贬是褒啊!)
“我明明……算了,”估计自己说的时候这个人又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是的着几天他怎么老这样,以前明明还好好的。
“一会我们要上去表演,为太后祝寿”不打算浪费精力去想的叶棋,简单的说道
“什、什么?”言默当机的脑袋里只有“上去表演”两个字,哦不,应该是四个字才对。
“别担心,就是你上次为我谱的那个曲子,你只要弹琴就可以了”叶棋不咸不淡的安慰着,不想越安慰越糟。
“为你谱的曲子?”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弹琴——唔——”
“你就不能小点声吗?”叶棋警惕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没引起什么骚动,这才放开捂着言默的手。
“我不会弹琴的啊!还有我什么时候谱过曲子————”重获自由的言默,赶紧诚实万分的表达自己的现实状况。的0f
“你、你不会弹琴?”叶棋挑眉
“恩”诚实的乖宝宝赶紧肯定无比的点头。
“请恕叶棋无状,幽三王子琴艺超绝,一曲‘鸣夜’更是冠绝天下”叶棋闲闲的看着利马矮了半截的言默。
“晤,我、我——”我了半天,终还是没有我出个什么来,总不能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幽王子吧!
抹抹脖子,虽然肯定那个顺王十有八九不会杀自己,但是那不是还有一分不肯定吗,生命诚可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随意损伤,死有轻于鸿毛死有重于泰山,人生自古谁无死————啊!呸呸呸呸,说到哪里去了,总之,生命是不可以拿来冒险的,还是找公羊好好商量咨询一下再说吧。
可是,可是眼前这事怎么办啊!
看看几丈以外的公羊,虽然不太远,但是,你总不能让他冲过去吧,拖人捎信?不说他现在的身份,就是身边看着的叶棋也不可能啊!再说搅和了人家老娘的寿宴很不道德的说,况且事后自己铁定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什么时候给你谱过曲子啊?”言默小心的看了叶棋一眼,小小声的询问,他敢肯定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的话,自己一定已经被叶棋撕烂成一千片了,别看这人娇娇小小的,整起人来,手腕可不一般啊!言默想到这些日子的相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更加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你忘了?”叶棋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没、没忘”呜呜,自己怎么越活越窝囊了。
“那就好”叶棋眨眼间笑的比阳光都灿烂,但是言默只感觉六月飞雪,那叫一个寒啊!
“我是什么曲子来着?”
“你谱的曲子怎么反而来问我,我警告你,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你要是敢搞杂了……”
“不会,怎么会……”
“那就好”
“我当初弹给你听过?”
“是啊”
“用弹的?”不是唱的?
“那就是了”见叶棋点头,言默心放下一半,他能弹的曲子不多,五个指头绝对数的过来。
“不过到底是哪个啊?”当初叫公羊教自己弹琴好象学全的就一个笑傲江湖。
“你琴艺呢么好,不必紧张的”叶棋的笑并没有到达眼底。
是,你什么都好,就是不该来抢我的王,你还不知道王的身份吧,真是蠢啊1竟然连自己的情人都认不出来,也好这倒省了我不少麻烦,你说一会王看见你会是什么表情?而你又————死在他面前的话————哈哈咯咯咯咯……
言默看着眼前笑的花枝乱颤的人,不明所以。
“你没疯吧?”言默脱口而出“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是疯了”没错从他被赶出空云池的时候就疯了,凭什么,凭什么…………
叶棋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快结束了,一会就好了,再一会他的王就永远也忘不了他了————
抬眼,注视,丝竹声嚣,纸醉金迷,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整整把个世界罩上了一层雾气,也是,没道理黑白的眼睛里要映出彩色的时空……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七)
章节字数:2098 更新时间:08-01-08 20:13
言默却没有留意叶棋的不寻常,只当他兴奋过度了。
不过,他却也紧锁了眉头,竟然要他登台表演,还是以妃子的身份,不会被人认出来吧?最重要的是注定丢人现眼啊!
这次掺了个叶棋,想故计重施唱双簧也不可能了。
言默顿时蔫的跟个黄瓜条似的。
怎么办啊??????
烦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直到光滑柔顺的长发变成稻草。
叶棋看着苦恼万分的言默,滑过诡异一笑,呵呵,这人他说什么都信呢,也不想想他整天想着王哪有时间搭理自己?
曲子?笑话,自己随便说说竟然就信了,呵呵,真的好期待一会的好戏呢!
到底你为我谱的曲子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呢……
言默持续在自己莫须有的苦恼里,直到……
“该我们了”叶棋站起来就要拉言默。
言默一惊,这么快?
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叶棋拉出了席,四处依然喧嚣,歌舞升平,四海安康的气氛下谁知道运转着多少阴谋。
直到言默坐到琴桌前,还没有回过神来。
霍梵天闲适的品着杯中的胭脂泪,此酒甘甜想来言一定会喜欢的,如此想着的霍梵天不禁一笑,招来身后的三保,低头吩咐了几句。
“奴才这就去办”
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陛下,一会的节目是由叶御妻献给大王、太后的”一向不多言的三保此时却多了一句,拿人的手短,自己也拿了对方不少好处。
“叶棋?”自己对这个人有印象,上次在言儿那里看到过。
“正是叶棋叶御妻,说起来叶御妻对大王的心意真是其心可表呢”见霍梵天脸色不错,三保又壮着胆子说了一句。的fc
“哦?”霍梵天不置可否,如果没记错的话好象前几天自己才警告过这个叶御妻。
“叶御妻……”
“好了,下去吧”霍梵天打断三保,别以为他不知道,三保从叶棋那里拿了多少好处,也许以前他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但是现在凡是牵扯到他的言儿……
他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是”三保立即躬身推到后放,心头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自己真是越趄了。
霍梵天不甚在意的看着一身华衣的叶棋出现在场中央,他以前也没觉的什么,现在却对这些类似女子一般图脂抹粉的男宠分外的厌恶。
叶棋对着上面的王,恭敬行礼
“臣,叶棋协同幽妃,参见大王、太后,愿太后万寿无疆。”故意加大“幽妃”二字,满意的看到漫不经心的人一下子盯住自己,错开身子,露出依然神游天外,苦恼的揪着自己手指的言默,这人的神经还真是粗的可以。
“难得叶御妻一片心意,哀家十分高兴呢,那就快开始吧”见霍梵天只是盯着言默,脸色阴晴不定,而那幽妃却似为什么苦恼一般,神游天外,太后不解儿子的反常,但由于这件事事先她已经准了,所以还是开口缓解了现场坡不自然的气氛。
霍梵天心里那叫一个惊,一个气,惊的是没想到言默会来参加这场寿宴,气的是他既然来参加了,自然不可能没见到自己,竟然没有认出来,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相对于霍梵天的阴晴不定,公羊邦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言默的脸上了妆,变的妖艳,但是即使那人化了灰他公羊也能认出来,公羊又喜又忧的样子自然没有逃过太后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言默一眼,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最终转回了场上准备表演的两人身上,看来公羊就是为了这个妃子而来的了。
“幽妃娘娘?”太监提醒的声音惊醒了苦恼万分的言默,啊!不管了就弹笑傲江湖了,不过会不会不太适合现在的场景啊?
“幽妃娘娘可以开始了”
“啊?啊,好!”自己好象没有选择的说,弹一首不合景的曲子怎么也比半截的强。
看着方回过神来的言默,霍梵天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
担心言默的身份被截穿,霍梵天向离柯和兆戚两方看去,只见离柯神色如常的与旁人周旋,而兆戚却颇有几分疑惑的打量言默。
自己也不是怕别人把言儿怎么样,毕竟有胆子敢在他的地盘上放肆的只怕还没出生,只是姬宫涅那家伙不怀好意自己还是怎防着点,要不干脆联合北昌灭了荠永诀后患………………
言默无奈妥协,不管了自己只会一首曲子那么自己谈给叶棋听的当然也不可能是别的,
抬眼打算告诉叶棋自己准备好了,不想却对上司韬老头打量的目光,赶紧避开,心跳还没来的及调平又对上了伯汲惊讶的目光,言默傻眼间只见伯汲由惊讶变成调笑,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喝酒,言默知道已经瞒不过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也是以这个大哥媲美福尔摩斯的眼睛自己逃的过才怪,好在他没有嚷出来的打算,今天的熟人还真是多啊!
言默不禁感慨,你猜他又看到谁了?没想到竟然连公孙兄弟也来了,还好他们没有伯汲那样的眼睛,认不出来自己,难无阿咪驼佛。
言默再不敢乱瞄,低头弹自己的琴,刚把手放到琴弦上,突然脸上一白……
怎么办?笑傲江湖怎么弹的来着?……(某炽无语!!!奉送黑线三条!!!)
不光是叶棋,所有的人都开始注视这个久久不见有所动作的幽妃。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缘
章节字数:740 更新时间:08-01-08 20:13
人说佛前求相见五百年,却难得可化作一物得一擦肩而过。佛前求相守五百年,却难说可化作随身之物默而相守。佛前求相知五百年,却未知可得一时尽颜尔后相错。佛前求相爱五百年,却未必不会生生相错永离弃相伤。
今日因为这篇文章与大人们相聚于此,不可谓没有缘分,我是在写作之后才踏入耽美界的,说来也是没什么心性,从武侠转到言情再由言情转到耽美,完美的进化过程吧,耽于美丽,不原醒来,我的高考并不如意,进入大学后越来越多的涉入现实之中,生活中不再只是书本,更多的东西涌了进来,百般滋味……
看了大人们的帖子,总觉的欣喜,能在这个虚拟的时空与大人们交流何其快乐,醉,我醉的就是这里。
二八大人说“以上的都是对大人的文的一些看法,如果觉的不对,您可以全当下可放气,莫往心里去。”“如果说的不对,冲撞了大人,还希望大人海涵。”,我笑,其实能得人如此关注,又是我怎么一种幸运啊!
我检讨,前几天把自己的文文翻出来看,我呆,错别字加起来可以组成一篇长篇论文了,我汗,不知道一篇全用错字组成的文章是什么样子,我惭愧,实在没什么好狡辩的了。
因为一直时间不能静止,所以沉不下心来改文,不过这次寒假我绝对要通篇大改,要不然实在愧对各位看文的大人了。
大人们说我更新慢,我罪过,我也把前边的忘的差不多了……(别打偶,偶知道错了!!!)
“文笔不是非常好,文风也略显生涩,很多场面也写的气势不足”我尽力改进,大人们千万不要抛弃我T0T!!!
最后,我也很无奈,操控一样东西真的很难,哪怕是亲手做出来的……
我看过大人们以前的帖子,人物的形象和我设定的很是不同,我……
也不知道该怎样了,错不见的不好……也许吧!!!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八)
章节字数:2008 更新时间:08-01-08 20:13
叶棋本就有意让言默出丑,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暗,钩唇一笑,抬手示意歌舞开始,一时舞袖翻飞,风雨凄凄,曜的霜菊失色,作的红叶随风,碧波映照,疑是天人玉殿。
这太和殿本就临水而建,白玉为阶,湖上随处可见照明用的莲花灯,瓣瓣生辉好似活物一般,此时,此景何是用语言表达的,尽管无声却掩不了舞蹈的魅力,只见四十个舞姬将叶棋圈在中央,隔了常青的翠绿,哪还有半点进冬的寒意,众人惊叹以此舞为最。
叶棋身随起伏,好似要舞尽生命一般,没错他就是在耗他的命,服了石魂散的人就像刹那花朵一样,尽管艳丽非凡,却败落一瞬间,如昙花一现……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了,没有人……没有……
没有人看见中间的笑脸上滑落的清痕,这舞他备了三年,一年一年的修改,一天一天的着么,那五百二十九天他日日夜夜的盼,只为换得他轻轻颔首,只为再见到那人时换来多一丝的眷顾,多一丝的垂怜,多一丝的停留……
多少个夜晚他听着铜壶中的滴漏到天边泛起白纹,又怎样把自己裹在被褥里汲取那一丝不曾存在的温暖……恨也恨过,怨也怨过,但是还不是在想到那人是一切化了、融了————爱到深处意转愁,恨到多时方怨少……
本不奢求那人的爱,因为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可是……
他却爱上了,叶棋好似被獠牙青目的怪兽吞噬殆尽一般,舞到高处疯狂大笑,状似疯癫,骤起骤落,舞落青华,舞尽再抬头时已是华发满间,滑落眼前的银白映入眼帘,笑,笑的苦涩,看来没多少时间了。
由始至终言默的琴声都没有响起,但就是这无声一曲,骇尽了眼前高高再上的高位者们,惊叹,惋惜,不一而足,只有霍梵天的视线没有在那舞场中央的人身上,因为他的视线只为一个人停留,看到那人见到叶棋骤然变白的头发时惊讶的咬到舌头的举动,不由让人把叶棋赶紧拖出去,怎么可以让他言儿受伤,看他捂着嘴不住大口呼气,簇眉心痛,咬的狠了吗?都怪哪个叶棋,没事吃什么石魂散,自己要死干吗还让他的言儿受伤(同志,只是咬了一下舌头而已,而且还是他自己咬的,你也太……不分是非黑白了吧,后面一句炽炽没敢说出来,因为霍梵天已经开始用冰冷的目光瞪炽炽了,炽炽还是先去火星住一阵子好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哼……你以为你跑的了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炽炽一抖,没必要怕,没必要怕,亮他那个年代也上不了火星……有句话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可曾听过…………)
叶棋愤恨的看着霍梵天一直停留在身后那个笨蛋身上的视线,握住袖里的匕首,往言默身前走去,呵呵哈哈哈哈……
言默直到叶棋走到身前才看到,赶紧放下手,忍着舌头痛笑的万分谄媚,连说“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叶棋也不说话,只是笑的越来越灿烂,言默看的毛骨悚然,警惕的看到叶棋贴到他身前,不是吧,难道要当众打他一顿,形象形象啊!
直到一抹寒光闪过,感觉到利器抵到身上的言默没有半点危机感还以为叶棋在开他玩笑,但是当然也不会舒服,试想谁被刀子指着能没半点感觉的?万一一个不小心,一时措手反应不及,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可就不好玩了,言默赶紧讨好……
“我知道错了,就是一时忘了吗,别开玩笑了,他们都看着呢”言默陪着小心,伸手打算把刀子移个几分,因为他是坐姿而叶棋的身高也不小,那刀子好死不死的就抵在他心口处,人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咽喉、心脏和肠器,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准连抢救都没地抢去,还是不要开这么危险的玩笑的好,大不了自己让他贬一顿就是了。
两人的动作一是被琴桌弊住二是离的太近宽大的衣袍自然也掩尽了其中奥秘,霍梵天本来感觉有些不对,但是看言默没什么反常,又想那叶棋寿命不长,所以也没说写什么,只是不太高兴的看着场中对叶棋笑的万分谄媚的言默,他都没有这么对自己笑过……脸又黑了一圈……
旁边的三保看见,赶紧示意一边的小太监清场,莫让他们搅了太后的寿宴。
见到有人走过来,叶棋知道没有时间了,周围的人出于对刚才舞蹈和叶棋白头的震撼也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即使回神也绕有趣味的看着后继,好戏可不是年年都有,尤其在西顺太后和大王的寿宴上。
叶棋对言默邪媚一笑“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得到他的爱?”
言默一分惊讶三分迷朦的看着依旧笑的灿烂万分的叶棋。
“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他会不会把我碎尸万断?呃?还是凌迟?车裂?”
“你……你…………”言默瞠目结舌
“呵呵,反正我也要死了,不过最好还是凌迟吧”
“在他面前杀了你,他会恨我吧?”言默脑袋一团糊涂
“恨,一定会恨的,恨的越多越好,这样他就忘不了我了……”尾音的消逝似乎暗示着什么……
言默的恐惧似乎来的太迟了些……
感觉利仞滑破衣衫,冰凉的触感……
“弥岛红君协特使前来拜寿”尖细的声音划过夜空……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九)
章节字数:4158 更新时间:08-01-18 20:55
“弥岛红君协特使前来拜寿”奸细的声音划过夜空……
叶棋一颤,下意识的一顿,见这空挡,言默赶紧退后一步又死死的抱了上去,躲他是躲不开了,只盼如此能逃过此节。
见言默退开后竟然又自己送上来,叶棋惊讶莫名,接着又感觉到匕首并没有刺入肉体的绵软之感,相反竟象刺到了石头上,而随之匕首的断裂更让叶棋赤红了双目,怎么可能,那匕首可是……
相较于叶棋的惊讶不甘震怒,言默就简单多了,张大了嘴傻站在那里,要知道刺是攻击行为中伤害范围最小的,如果不是高手或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一般是找不准位置的,即使稍偏也有他言默活命的机会,这就是他为什么不退反进的原因了,与其等着叶棋找准位置刺上来,或者追逐他时不小心刺到要害,倒不如自己挑一个不打紧的地方送上去,这样一来周围的人一定察觉的到这边的异动,在座肯定不乏高手戒备又是如此森严就是后面不出十步就有内侍站立,绝对可以赶在匕首再次刺入自己之前救了他。
自己与叶棋靠的太近了,退开的距离远远超出叶棋的攻击范围,算来算去,也只有这个概率比较高了。只是言默没有想到怎么匕首自己竟然断了呢?伸手正打算摸摸划破的衣襟……
一制手伸了过来……
显然言默低估了叶棋的应变能力,叹口气,言默任叶棋用半截匕首挟持着自己退到西北角,自己怎么忘了能在这权利与阴谋汇集的深宫中生存的人哪会简单啊!
也不知道是这边动作太快,还是那边红君的入场太奇特,总之就是言默刚才的行为竟然没有引起丝毫波动,只有霍梵天黑下了一张脸愤恨的扭过头去。
就知道不能留下那个叶棋,竟然勾引言默,早知道他俩之间不简单,可气的是言默竟然主动上去抱住那个该死的贱人(天天的用词好贫乏!!!)。
也许情人的眼睛都是盲目的,也许霍梵天因为怒气导致视线模糊,总之叶棋安全的把言默继续胁持在手,准备找个恰当的时机再次动手,他要霍梵天亲眼看到自己的爱人死在他手上,他要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他要他日日夜夜的恨他,他要他……
不能急不能急,叶棋不断的警告自己,再等一等,自己还有时间,还有时间,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完美,一会他的王就会永远记住他了,他还有时间,还有时间,一个好的舞台是必须的,这样才能完美,才能让他的王更忘不了他叶棋,促不急防的,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救不得……
言默并不知道叶棋的想法,但是见他没有马上刺自己还是松了一口大气,这回还真的怎感谢促寒(红君的名字,不知道大人们忘了没有!)了,言默决定原谅上回促寒把自己打晕的事。
这时又听见周围明显的抽气声,认为暂时没有危险的言默好奇的扫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那是什么?
言默死盯着巨大铁笼中黑斑点点的庞然大物————
老、老虎??
自从刚才这个铁笼由八十铁卫抬进大殿之后,大家或多或少和言默一样脱窗,老虎常见,可是如此纯白的毛发虽然伴着少数黑点,但是人们都选择了自动忽略,如此纯白的毛发只有生长在极北之地雪虎一族,而传说雪虎是神的使者,得到雪虎就是得到神的祝福……
而这雪虎却极难得,只因为他们世代只居住在入者无生的————魔鬼谷————
有人说那是神赋予他们的家园,也有人说他们的存在是为了镇守那里的妖魔,更有人说他们是在那里等待————等待一个可以号令天下的王者————
随后走进来的红君环顾着四周惊讶的人群,和身后的人暗中交会了一下眼神,帅先走到顺王前面,声音依旧好听的让人无法忽视,一身红衣随着步伐流转映出其中的暗色纹路,赤诚的火焰昭示着他的名字、地位、乃至一切……
赤橙黄绿青白紫,这七人个着一色……
四君,梅兰竹菊,白梅睚眦、紫兰蒲牢、绿竹栖繇、黄菊嗤吻……
三友,赤焰促寒、橙昏魃下、青丝风踞……
……四君三友师从第一圣师……都是当世奇才,能力莫测,更有一人可抵百万雄师的谣传,不过这七人一般都随侍在圣师身侧,掌管弥岛事务,很少理会外界,人更是神秘莫测………………
弥岛虽然不是一个国家,但是他的实力也许并不低于一个国家,甚至超越了弱小的帮国……
弥岛其实是海外的一所岛屿,但是各地都有弥岛的分舵,岛主很少在弥山上……
天行大陆上最强盛的两个国家的王都师丛于弥岛的岛主,收徒的条件只有一个……
承诺给弥岛岛主一件事,可以是任何不危害他的国家之外的任何要求,可以要他宝库里任何东西,可以搬空他的国库,可以要他的臣子嫔妃王子,可以要他放弃现在的王位,甚至可以要求他献上自己的生命,但是这个要求却有一个时效,不是根据弥岛岛主的生死,而是历代传承的人都有这个权利,只要不超过八年,而今年正是最后的时效时间……
“促寒恭祝大王万寿无疆”红君在霍梵天九步远的地方行了跪拜大礼,起身,站定。
言默第一个反应是,这个促寒果然脑子不太灵光,连今天到底是谁过寿都不知道。
“不知道的是你”叶棋冷哼一声,笑的讽刺,王怎么会爱上这个人?他根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了解王,王怎么会……
“你该不会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吧?”不甘、怨恨、嫉妒、尖酸刻薄的语言骤然吹入言默的耳廓。
“你可知道大王其实是太后生辰之时出生的?”原来母子俩是一天生日啊?以前虽然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巧的也不多就是了!
“而那在西顺意味着不祥……”不祥?,叶棋继续说道:“所以从出生那日起王便没有了生辰寿日……”不、不会吧,这个顺王还真可怜,想当初父母因为事忙而把他的生日忘记的时候,他可是狠狠伤心了一把的说,虽然那天连他自己都忘了……
“红君远道而来辛苦了,赐座”发话的是太后,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顺王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谢太后”红君恭敬的又行了一礼“此次促寒前来,特意为王准备了一件特别的礼物”
“哦?可是那雪虎?”
“太后慧眼独断,促寒佩服万分,只是促寒备的礼物是另一份,当然这雪虎也是送给大王和太后的,只是此物野性难训,伤了不少人。”
太后看向殿中央虽然被关在笼子里却依然傲气难训的白虎,没有忽视那如雪光滑的皮毛上渲染的一丝暗红。
“雪虎果然名不虚传”以强悍凶猛著称于世的雪虎,岂是那般容易屈服的?只怕一出了这笼子,后果……
有人说,雪虎的怒可以让天变色,是霸者的象征……
“是啊!太后不知为了擒住此虎弥岛损失的高手不下百位,这还多亏有神器相助,否则就算是促寒把自己搭上,只怕也动不了这雪虎半根毛发”
“哦?是何神兵利器竟然有此等威力?”太后马上来了兴致,早听说弥岛精于铸造之数,如果可以习得一二,用于……
侧首扫了自家儿子一眼,果然,一直黑着脸的霍梵天也来了兴致……
“此兵器为敝岛岛主所铸,非同一般……”
“可是师父新铸的鸣泉?”霍梵天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心里却已是猜疑不定,早就听说师傅不知什么原因破了多年誓言,再度开启封禁已久的琅环洞府,想来就是这鸣泉了,没想到竟然威力如此之大,不过终是死物,再厉害也是供人驱驭的……
只是铸造之法……
“不是鸣泉”红君否决
“哦?”霍梵天意外,不是鸣泉?
“此物名‘刀’”
“‘刀’”刀是何物?难道……
扫视四周,见众人都是茫然不解的神色,霍梵天一双利眸盯上促寒,‘刀’吗?应该有很大利用价值吧。
“促寒也是不知”立时唏嘘之声大作,“众位有所不知,此物乃敝岛少主所创,连岛主都赞叹不已”红君赶紧又加上一句。
公羊闻言立时想起言默,没想到那人竟然还会锻造兵器,而且手段竟然还是如此高明,一时又是欣喜又是失落,又是激动又是黯然,欣喜他如此不凡,但是又同时知道他离自己又远了一节,失落之感自然不可能没有……
“贵岛少主?”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离柯隐下眼中的阴暗复杂,脱口。
“正是”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不知何时师父添了一个义子?,说来孤还没见过这个师弟呢!”
“促寒也是才得知不久”言下之意就是我也不知道他是那里来的,其实红君此话也不假,对言默的疑惑自己也是苦恼好久,但是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来,隐约知道睚眦知道些什么,但是自己却什么也套不出来,不知他可真是写三十六计的那北荠前太子?如果那样的话……眼中划过一抹异彩……
当然这些猜想是没有必要在这里说出来的。
“是吗?”霍梵天示意三保把刀呈上来,一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红君取出的那个狭长的暗红色宝盒上。
红色华丽织凤文图耀眼的包裹着里头珍贵的东西,小心的打开木匣,立有光华泛出。
暗银色微弯的刀身上镶嵌着无数宝石,耀眼而又不显的粗俗累赘,朴实却也不失华贵,其上的纹路暗花更是精致无比,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凝成那一寸刀身。刀秉上是成块的绿松石堆砌的图案,借着灯光火炉竟隐隐显现出水般的光波,煞是美丽,看的众人痴迷不以,单看外壳就知道此物非凡了。
当然至于究竟非凡到什么程度————还是要看里面————
霍梵天豪不犹豫的就要抽出利刃,众人齐齐屏住了呼吸……
“为何打不开?”霍梵天簇眉,以他的臂力就是石头也开了。
摆弄手中的奇怪兵器,霍梵天看向促寒,应该是有他不知道的暗扣才是……
不过师傅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宝贝送人了?一丝狐疑瞬间隐入深海,未见一丝波澜……
“怎么会?介人还不上去看看。”红君惊讶万分,随即立即不悦的呵斥身边的人上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沉迷于利器神彩的人们丝毫没有意会到,红君不正常的举动,为何上去的不是他?
只见那人拘谨的走到霍梵天脚下,卑躬的举起双手,霍梵天不可察觉的钩起一抹诡谲的笑,把手中的‘刀’搁到高举的手上。
那人好似哑巴,只是谨慎的小心检查,直到确认为止。
“王,请看这里……”原来不是哑巴……
那人请霍梵天看刀的刀尾,那里竟然真凸出一块,说时迟那时快,白影划过,布料被割破的声音……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十)
章节字数:2563 更新时间:08-01-18 20:56
异变突起,所有人都惊的措手不及,只见那介人从刀尾抽出一抹白光,正是一把袖珍匕首,鱼肠剑也便若此了吧。
言默嗓子好似哑了怎么也发不不出声音,只是没命的朝霍梵天的方向跑……
不明白自己这种死亡的感觉来自何方,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好痛,心好痛,痛的不能呼吸……
原本悉心观察宝物的顺王霍梵天,突然一个侧身,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那介人身后,眼见行动失败介人竟然越出王座扑向太后,但公羊和旁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槿本就坐在公羊身侧,这时当然是二话不说先刺上一剑,介人躲闪不及眼见利刃飞来,下一刻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突然斜里窜出一抹红影,只听当啷一声,断剑落地,而红影已然带了介人退到安全范围,大喊一声劫人,随他而来的属下立即冲入王座之后,此时、此刻、此等情况也只有这些柔弱的的要君王怜惜的女子才最好抓,最好用。
红衣人也随手扯过旁边的一个,把断剑架在了那人脖子上,看去正是红君促寒,
而他手里的,断剑下的却是刺伤言默不成正自咬牙的叶棋,也不怪他,想一个既知自己快死的人却被人一次次打断自己决不能失败的计划,换了谁谁也受不了,原来这叶棋见言默竟然不顾自己威胁的朝霍梵天跑去,那还了的,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夜长总是梦多,拌倒言默正打算张刀刺下却在下一刻被别人把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由挟持者变为被挟持,由杀人者变成被人杀,怎么算也是落差不小。
叶棋死死握着手里的半截匕首,丝毫不在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器,只想着怎么赶快结束言默的性命,自己这次真的时间不多了,即使不能圆满,至少也一定要杀了他,此时的叶棋早已神志不清,对于刚才霍梵天被刺一事竟然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在叶棋心里只怕只剩下一个要杀了言默的执念了。
而此时的言默就跌倒在叶棋的脚边,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愣愣的趴在地上,言默的心却如打鼓一般,砰砰的跳个不停。
只是知道霍梵天没事了,因为伤他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边,而他已然被层层护卫圈在了中间,铜墙铁壁想在伤到他谈何容易,丝毫没有危机感的言默,不知道霍梵天此时的心情如何的糟糕暴怒,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在那里的是自己,也好过现在的提心吊胆。
再看场中,促寒看着周围拼死靠过来的属下竟无一人完好,苦笑,早就料到了不是吗?以顺王的计谋手段怎么可能得手,但他却可笑的抱着那万分之一的渺小希望,让那人人身险险地,只是那人许诺的事太诱人了,让他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罢了,罢了,就是死在这里,只要能伴着他自己还求什么,这样也好,至少是个了结……
旁边的介人却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属下擒来的那些后妃,无论男女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顺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只不知杀了这些人,他可会在乎?只不知这里是否有他霍梵天在意的东西……
阴险的脸勾起一抹邪笑,让人无故发寒,霍梵天的妃子男宠本就不多,这里的几个……那个化名介人的人好似评价待宰的猪似的打量着一个个白了玉颜的妃子,不知道把他们全杀了会怎么样?
促寒命令众人挟了叶棋等后妃往关老虎的铁笼退去,以自己对那顺王的了解,断不会为了几个小小的妃子放过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放出猛虎,趁乱逃走,只是这雪虎凶猛异常,只怕到时连自己这边的人也逃不过去,只是,总比全军覆没的好就是了,至少也拉上几个垫子被的,也……少牵扯几条无辜……
围在周围的侍卫也不敢乱动,只是谨慎的盯着叶棋一丛,开玩笑那些后妃们也就算了,自己如果在没有王令的情况下出手,就是有十族也不够砍的。
霍梵天没有说话,只是锐利的眸子一直盯着退往虎笼的一丛,宽袖中如玉晶莹,如铁坚硬的指骨狠狠的掐如肉中,蜿蜒的鲜血悄悄滴下,这群人大的什么注意他会不知道,恨只恨自己根本就不能出手,言默在他们手里面,只要自己一有异动只怕……
说好再也不离开的,说好永远的在一起的,说好同到白头的,说好要为自己……
昨日种种历历在目,又观眼前……
霍梵天恨不能一剑刺死自己,明明不要他受任何危险,怎却……
“陛下”促寒依然不亢不卑的说道。
“……”冰冷没有回音,全场冷静的可怕,沉闷的气氛环绕不去。
“请放吾等离开,并誓言永不追究”是为难,这他知道,即使霍梵天不追究,岛主也不会放过自己和……
“好”霍梵天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只要他平安,什么都可以……
没想到霍梵天答应的如此干脆,促寒倒是一愣,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想到霍梵天毒辣狠决的手段,促寒不禁促眉,但转念又一想,这顺王一向说一不二今日既然答应了,就必然不会反悔,可……
促寒思疑不定,这顺王却又开口了:“你若是担心师傅,我可以保证他老人家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与他只要安分,这八国没有人会去为难你们”
是了,一霍梵天的眼力怎会看不出来,自己与那人……不得不说这个条件令促寒很动心,毕竟这可是他盼了近十年的东西啊……
介人却不这么想,看来这群人里头真的有他在乎的啊!杀了那人,会如何呢?
“放开他们,你们走吧”霍梵天扬手示意放行,早已里外三层严谨戒备的城墙,有序却又快速的断出一个缺口。
促寒大喜,正待放人,却被旁一人拦住
“且慢”正是介人,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幽太子介推,也就是幽妃的二哥……
“介推你又待如何,孤,仁天地,今日放你一马,莫要不识好歹”霍梵天端的就是一吼,胸中滔天巨浪就是没有出口,浑身戾气急速膨胀,吓的一干朝臣弹于地上,久久不敢喘息。
就是那太后那齐陵王也未见过霍梵天生这么大气,要知道这大哥向来喜怒不行于色,以前更是铁面覆面,终年不见颜色,今是怎么了,竟生了这么大的火气,这厢霍景云揣测,那厢太后也是吃惊,这儿子莫不是日前的节气还没好,这几日的开怀只是个虚象?
公羊虽然也好奇霍梵天的怒气,但一双眼睛却从来没有从言默身上移开,悔恨自己怎么就没有认出来,要不是他刚才跌倒,自己还真就懵了过去。
“你果然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那你以为亡国之恨真的可以这样轻松带过吗?”介推轻抚上一纤瘦少年的柔丝送到鼻间轻嗅“不如这样吧,你让我把这些人都杀了可好?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十一)
章节字数:2485 更新时间:08-01-26 03:08
“你是前幽太子介推?”霍景云讶道,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死,不过……
霍景云很快平复了下来,笑着缕缕自己的袍袖“太子,莫不是要连自己的亲弟都要杀了吧!”
霍景云此言一出,刹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言默身上,言默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幽妃,也就是幽的三王子,而眼前这个和促寒在一起,好象是要报什么亡国仇的是前幽太子,那么——我老哥?
就在言默咋舌不已的当,只见那介推,仰天就是一阵大笑,笑的殿内刹时下降五度:“他?哼,别说他不是,就是了,那个废物杀了又何妨?”
“嘎?”什么和什么啊?言默听的淅沥呼噜,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听明白了,就是这个人连自己的弟弟都要杀,也就是说自己的小命堪忧,咽口口水,还没来的及抚抚自己脆弱的小脖子,就被人扯着衣领揪了出去。
“你是谁?”介推阴森着一张脸
“我——咕——”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脸,言默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自己如果现在说自己是假冒的,这个人会不会立即把自己脆弱的小脖子来个九十度大转弯,啊,不要啊!不行不行一定不能承认,打定主意的言默下一刻就直扑到介推怀里,虽然因为被揪着领子的缘故不能完全把自己挤进去。
“哥~”言默开始哭天抢地“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哇,王兄我好想你”
介推被言默整的一愣,接着“是吗?”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自从那天逃出来后,我就一直找寻王兄的下落,没想到一直到今天才能想见,却又是这般境地……”
“哦?”
“我本打算刺杀顺王,以祭我父王在天之灵,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竟然让兄长又险险地,我,我真是……”汗,掰不下去了……
“是这样吗?你不是很恨父王吗?”
“哎!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王都已经……”这个幽三王子很恨自己的父亲吗?
“这么说父王把你送给霍梵天玩弄,你也不恨他了?”什么?把儿子送……
“不恨,我知道那是父王为我好”应该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毕竟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不过那帝王之家真的有吗……
“那你也不怪父王把你的母妃送人了?”什、什么?连老婆都……
“不、怪”真他妈不是东西!?#¥%……—**(……
言默小朋友当然也骂不出个什么来,想中国国骂之博大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那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言默这些小儿科,我们也不细嚼了,说完这边天拉地扯的再说那边听的心惊胆战的。
已经在心里认定言默就是幽三王子的公羊邦,那个心里叫一个乱啊!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又是怜惜,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又是锁眉,又是忧心重重,又是暗怀庆幸,又是……总之是打翻了无味瓶,酸甜苦辣咸压在舌下翻滚不得,直让他浸够了其中滋味……
他该不会是真的来刺杀大王的吧,也是,自己这边毕竟亡了他的国,他会不会连自己也一起讨厌?幽待他不好,他这几年可过的好?还是忍辱负重……
他在这宫中……
不禁扫了上位的霍梵天一眼,只见暗红的血液缓缓从玄黑的宽袖中滴落……
霍梵天听着言默在那里胡扯,心下却是难平静,一口血气不住的上涌,都被他努力的压了下去,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人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一想到言默将永远离开他,霍梵天眼前就是一黑,强自镇定下来,愤恨的盯住介推,当初就不该放了他,没想到竟然留下如此后患,介推……森冷的目光似乎昭示着介推悲惨的未来……
“……三千里地山河……玉树琼枝作烟罗,几曾识干戈……”言默说的口干舌躁
“不错,有几分韵味”什么不错,好歹是李煜的词好不好?也不想想哪个亡国的诗比他这个亡国的皇帝写的好啊!人家可是才子绝代,就是可惜生错了地方的说。
言默小声嘟囔中,介推又接着说道“好了,我还有事,不和你浪费时间了,看在你这么能说的份上,就最后一个杀你好了”谈笑间,一个转身,夺过属下手里的兵器,利刃划过……
言默呆楞的看着脚面上渲染开的玫瑰,耳边好似还回荡着那短暂的好似不曾存在的哀鸣,咕噜咕噜……
言默顺声看去,缭乱的青丝包裹着曾可惑主的媚颜,翻起的血肉刺的言默跌倒在地,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死人了,他上过战场,看过比这残酷百倍的血 腥屠杀,他出过计谋,让无数士兵在烈火中煎熬,但是为什么还是不能象那些人一样无动于衷?
冷眼旁观……
置身事外…………
事不关己………………
霍梵天握紧了拳头,言儿被吓到了“住手”,想也没想的就吼出口。
“呵呵”介推笑的开怀,手中的剑起又落下,惨叫一声不断的在言默耳边延续,那群嫔妃、男充们终于慌了,没有仪态的哭求着,一声声的唤着那个理应把他们纳入羽翼下的男人,但是他们还不明白吗?对掌权者来说,他们不过是群有用时至蘅的砝码,可以随时替代淘换的抵押品,供人玩弄的物件……既是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也怎看那人是否愿意,是否符合他的利益……
鲜血染满白玉的地板,缓缓的淌入平静的湖面,遍地的尸骸都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温香,湖里的莲花似乎变的更加炽热……
“还剩下几个,应该先杀哪个呢?”介推依然笑的开言,带着报复的快感。
“不如这个吧?”说着把那柄染血的剑抵在了一个苍白着脸却强自镇定的女子脖子上,粉嫩的颈项利马划出一道血痕,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下滑的冲动
“大王为万民表率,万不可受、受歹人威胁,央及国本…臣妾、臣妾拜别……”抽泣的人毅然凑上利刃,倒下已是沉眠,犹有泪珠滴落……
言默呆呆的看着,这个女子他认识,好象姓张,是个妃子,从他这里锝了金步摇,不应该说是叶棋拿去贿赂她的,听说很是得宠……
“呵,倒是忠贞,那我看看下一个……”
“不、不我不要死,大王救我,大王!太后……”慌乱的脚步,颤抖的声音,恐惧的表情,恳求的泪水,无助的眼神……
他是新妃,言默感觉自己应该见过她,很熟悉……
长的象……两年前………
姬宫衍?………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十二)
章节字数:2537 更新时间:08-01-26 03:12
像姬宫衍?
言默随即摇头暗笑,优记得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照镜子的结果,不过因为自己以前的面貌也好不到那里去,所以姬宫衍的清秀也就没被他放在心上,只是有点感叹新身体的瘦弱罢了,毕竟现在那副身体是自己的,总不希望有什么大病小病的来头疼。
细打量眼前的女子,虽当不了绝色,但倾个城绝对是没问题的了,摸摸鼻子,自己还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别说以前那小鸡子的样子了,就是现在,呃!他不否认自己上点妆还是可以列入美人行列的了,但是,还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了————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容貌没有太过重要,但是他可不想和顺王这样的美人站在一起的时候被人说委琐,人比人气死人啊!这个世界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和另一个比较?不同的只是那些微的比较差而已。
“大王救我……”哀戚的声音,我见优怜的姿容,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
秋棠直直的看着上位的男人,她相信自己是特别的,从琉璃亭开始她就知道,被齐陵王选中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见到王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幸运,王一定会救她的,王一定是喜欢她的,虽然自己还没有真正属于他,但是她相信王对他是特别的,因为王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温情------------
她会伴在王的身边,她将是这西顺的国母,她是未来的王后啊!王一定会救她回去的,那些嫔妃死就死了吧,王本来就是她的,别人肖想的后果就是如此。
这样想着的秋棠慢慢恢复了镇定,自信的笑容从新出现在虽不决世但却依旧美丽动人的容颜上,固定,从容,丝毫无法看出那隐藏在纹理深处的皲裂。
霍梵天看着眼前这个满怀期待看着自己的女人,心思却完全跑到了言默身上,不、应该说他一开始就从来没有把视线从言默身上移开过,但是他知道过多的关注只会让言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这时又不禁庆幸这一段时间的保密措施,可是让言默处于危险地位的事实还是止不住的拉扯霍梵天的心脏。
“霍梵天怎么舍不得了吗?”介推嗜血的笑道
“你待要如何?”冰冷依旧,王者还是王者,除了袖中的鲜血淋漓。
“我要如何?呵呵”介推一把揪住秋棠的绣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古有烟滑者,焦墨过而无痕”
抚着手下滑腻白皙好比凝脂的肌肤,介推笑的更是开怀“想来一定十分美味”秋棠闻言顿时一僵。
“放心,对别人碰过的东西,本宫向来不敢兴趣”秋棠刚松了口气,又听那人说道“不过,想来那老虎不会太介意的”
前一刻还笑的温文,下一刻却变成了夺命罗刹,介推揪起秋棠,展臂,娇小的身影没有一丝差错的落入,老虎笼中,原本休憩的白虎意识到自己的领地上多出的生物,慵懒的睁开半闭的眼眸。
可怜的美人,是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浑身抖的如筛糠一般,晶莹的泪珠更是落个不停。
离虎笼只有几步之遥的言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好似连神经都麻痹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人会在乎无辜的生命,没有人……
懊恼也好,恐惧也好,失望也好,无奈也好,总之,他不要再看任何人死了,血,那鲜红的颜色,他从来没有觉的原来它是这么的恶心,压的他无法喘息……
一步一步,向虎笼靠去,臂粗的铁条昭示着他的坚不可摧,而那条与杠之间的距离也许无法穿越老虎,无法通过成年男子,但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是绝对来去自如的,而————言默看看自己发育有些不良未脱稚嫩的身体……
苦笑,希望这个老虎可以和马戏团里的一样乖,尽管依那些人对白虎的态度上来看,这种想法无异于母猪上树……
但如果可能的话,言默想把漏进去的美人拖出来……
笨蛋、傻瓜、白痴、弱智……口里骂着自己但是脚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往秋棠的方向走着,也许是看出他的意图,介推玩味的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只是看着言默动作,不置可否……
他要干什么?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是脑袋摔坏了还是神经搭错了位?他知不知道那雪虎是何等凶残?他知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是踏在他的伤口上?痛,霍梵天现在唯一的感觉,理智还能维持几刻?
拔剑,快若奔雷,虽然时机不对,但是也没办法了,谁让有一个傻瓜丝毫不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呢?
早已埋伏的暗卫,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刹时就把介推的人灭了一半,但是还不够,不够快,所以……
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剑,言默苦笑,看来自己一时半会还喂不了老虎,再看右前方,叶棋一头耀眼的白发不知何时已然转成了一种灰败,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言默本身还是觉的全白比较好看,不过还是灰败比较接近黑色,恢复起来也许会比较容易。
他不知道的是,叶棋服食石魂散已经到达最后阶段了,那败落的头发就是证明……
见言默被缚,霍梵天哪还敢攻,只怕伤着了心上的人儿。
“你以为拿一个将死的人可以威胁到我吗?”看着把叶棋控制在手的介推,霍梵天计上心来。
“介推怎敢威胁陛下”介推眼睛一转,复又说道“只不知如果把这个美人也送入笼中会如何,看来雪虎对刚才的食物不太满意,饿坏了可不好”
“你要如何?”霍梵天作出妥协的样子,更加加深了介推心里的猜测,熟不知被他丢在一边的那个才是制约一切的王牌。
本来介推就对霍梵天一直以来的态度怀疑不定,以他对霍梵天的了解,绝不会因为这么几个无关紧要的妃子男宠妥协,后来霍梵天的一再退让更让他怀疑自己手上有他在乎的东西,直至霍梵天的出手,介推更加肯定了,顺王已经多长时间没有拔鞘出剑了呢?
看着手里仅剩的两个人,老虎笼中的那个自动忽略,那么剩下的当然就只有叶棋了,也不能怪他寻错人,毕竟幽妃的不得宠可是天下闻名,共所周知。
其实留下言默和叶棋没杀也不是没有原因,本来以为这两人没什么重要性,介推也根本没有把霍梵天最重要的人和他俩联系在一起,何况介推已经抱了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想杀了那群人,总有一个是杀对的吧!
可是没想到在杀完的现在,霍梵天还受自己威胁,那只能说明自己手里还有……
哈哈哈哈哈,天要如此,天要助他……
拿这剑把叶棋压到老虎笼旁“进去”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十三)
章节字数:2166 更新时间:08-02-02 09:16
本来以言默幽妃的身份就是不得宠的,且不说这幽妃从未被君王恩宠过,就是现在的亡国之身也受不了好的待遇,这次宴会还是叶棋谋了席位硬挤进来的,又坐在犄角旮旯里,想也是没有人在意的。
再说就是叶棋也是失宠的可怜人,这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得不得圣宠,有没有权势还不是被那些老奸巨滑、八面玲珑的人摸的一清二楚,今个你得势自然众人捧着,失了宠墙倒众人推,你也怨不得,古来不过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差的。
如此以来失宠的加上半冷宫的,自然更没人在意了,所以介推没有在意多出来碍事的两个,那些杀手也没空理他们,护卫们更是丝毫不在意他俩的安全,大臣们也更不会注意的了,可是如今霍梵天的明显忧虑受制,无不传达着一个信息,被挟持的人里头有重要的人物,以王的态度来说此人在王的心理分量只怕不小,以至于让一向精明的脑袋退化……
众臣与介推方面的人自然而然的把顺王爱宠的桂冠加到了叶棋头上,还是那句话——这个幽妃不得宠实在是太出名了,让他们在一个从来没有得过宠信的人和一个刚刚为了王的视线服下石魂散的人中选,相信没有人会有不同意见的。
而这些想法和态度无不和了霍梵天的意,本就有意为之,成效又启会不让这伟大的帝王满意,关心则乱,镇定下来,此时的君王启是一般……
“把人放下”见介推压了叶棋就快到笼子边了,霍景云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他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样的王兄,就是前一阵的失常,也没有今日让他这么心神不安。
惶惶出口,已是暗恼在心。
只见介推一笑,在笼前停下,此时的位置怕那雪虎只肖伸伸爪子两人的命也就终了,众人不禁道吸口气,看来今日无法善了了。
“哈哈,正主都没开口,王爷是不是太心急了点,还是殿下也对这个人感兴趣,也是毕竟这么个美人呢”暧昧的突出侮辱的字眼。
“你少在这里挑拨,快放人”霍美人气的脸红
“呵呵,顺王陛下还没发话,殿下是不是僭越了,还是这里实际上是殿下在做主?”
“你……”霍景云脸上红气已经下降到脖子了,言默不禁感叹原来这人的温雅是装出来的啊!
他不知道的是,自从前一阵霍梵天不对劲开始这个本无波无滥,被权势磨的喜怒不行于色的齐陵王早就有点神经衰弱了,再加上今天晚上一闹,怕是有一阵不能恢复了。
霍梵天终于有了动作,抬手示意霍景云稍安毋躁,利眸扫过,狭长的凤眸深沉如幽冥最为阴暗的死水,也似包藏着最为浩瀚的苍穹,无端、无际……
浑身的霸气,就是介推也再笑不下去“放人”冰冷的字舌毫无温度的吐出薄唇,似冰丁铿锵,如寒雪无情。
“呵……”终还是无法笑出来,半音后介推沉下脸,火焰在他脸上摇拽同时也为他的半面提供了隐蔽的黑暗“我只是想——杀了他……”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东风的萧索,趁着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纸醉金迷……
消息的封锁使那些人依然沉浸在糜烂的氛围里,看来除了此处为月的主会厂,四周散布的星辰都没有丝毫意识,依然享受着难得的盛会,载歌载舞,把盏言欢……
而此时,此地,两方对峙的人马都没有发现,被浓郁的血 腥唤起的生灵已然张开了隔绝世事的眼睛,注释着一角犹惊疑不定的人儿……
轻呜一声,似是发现了什么……
“介推,你莫要得寸进尺”霍景云哪还看不出来这人只怕早就不要命了,可是难道真的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王兄在乎的人死在他手上?哎!只怕救回来人也活不成了……
只是不知这叶棋何时竟引起了王兄的注意,不是前一阵才被从空云池赶出来吗?还是,就是今天晚上那一舞……那消耗生命的决然?
不否认他欣赏那舞,但在众人眼力也不过哀其可怜罢了,也许还当是一个笑话……
“齐王还真是不遗余力啊!不过介推一介亡国之人自然也没有王爷这般怜香惜玉,至于这个美人……”声音骤然发冷,抬臂,眼见叶棋也要同秋棠那般喂了老虎,突然,异变突起,叶棋手中已然断掉的匕首丝毫没有迟疑的骤然发起,介推竟也不躲,开来是死了心的要置叶棋于死地,他杀不了霍梵天,但是无论如何也要他尝尝失去的痛苦,即使知道这个痛苦对顺王来说也许轻微的引不起波澜,即使这失去只是一刹那的失落,但是他还是情愿顺王是痛苦的,他的恨就要用这悲哀来洗清……
而且,虽然机会渺茫……
借着叶棋的突然发力,介推倒向铁笼,怪笑一声,待众人反应过来介推的意图已然晚了……
手落,铁门一面应声倒下……
也就在叶棋生变的同时,一直等待机会的霍梵天倏然攻向言默身边持剑的黑衣人,反转身形,立时两人毕命……
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就听哗然之声飓响,看去,霍梵天脸色一白……
雪虎出闸,千军莫敌……
立时把优愣愣反应不过来的情人,拦过,往外围退去……
促寒在旁边冷眼看着一切,早就料到了吧,他不会活着回去的,也罢……
被救出来的言默,久久才反应过来,被籀的发疼的腰立时让他挣扎起来,却被拦的更紧了……
“TMD,痛死我了,快放手”想也不想的对着紧揽他的霍梵天大吼出声,寂静无声的现场,回荡着久久不散的余音……
直到——
“吼~~~~~~~~”一声虎啸伴着言默的余音冲上九宵,言默立时感觉自己的腿一软……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十四)
章节字数:4356 更新时间:08-02-02 09:16
这、这是什么情况?
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言默,讶然!
尸体和鲜血遍步广庭,叶棋就倒在中央看来刺杀介推的举动付出的代价不轻啊!灰白的长发早己浸染的鲜红的汁液,庆幸的是那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但早已身中巨毒的身体已然承受不住任何外力的挤压……
笼中的秋棠依然瘫软如泥,浑身颤抖如秋之落叶,想是醒了,笼外介推瘫软在笼边半倚着铁杠,犹自怪笑不停的口中不时有鲜血涌出,俨然已是一个血人儿,再看去众人都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也不动,十几个黑衣人已然把言默和霍梵天护在中间,向太后一簇靠拢,立时就进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超级防护圈,而此时的言默也终于知道众人如此紧张的原因了,紧张到连笼边的余孽也不管不顾的地步——
无它,只是一只踏着幽雅步伐浑身雪白却夹杂几点墨云的老虎,出了一直安憩的牢笼,悠然的扫视着众人,只见他傲然的走过介推的身边,丝毫不与理会,扫视了介推的残部一眼,那些人警戒的退了一步,言默不禁感叹,果然是百寿之王,不过好歹我们是生灵之长的灵长类好不好,怎么这么多人要怕一只大猫,这里又不是现代,老虎也不是什么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比人还值钱。
言默并不象其他人一样害怕这只大虫,也许是言默在动物园中看的老虎太懦了,也许是言默和老虎处的太久了,也许是这只老虎好似和小白是同种的,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老虎身上的墨云斑点他还真会把它当成小白……
而言默这种面不改色的样子,落在众人眼中,俨然成了泰山蹦于前不变于色的代言词,有的惊讶有的钦佩有的怀疑有的凝重有的——防备,毕竟言默这顶幽妃的帽子还没脱下来。
“大王”太后急急上前,眼里的关心担忧不容错变,言默知道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就是异人的娘了,不、应该说是顺王霍梵天的母后,不过也不差了反正都是他的岳母大人,讨好是绝对的,拉好关系是毕备的……
是,从他见到顺王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异人了,先不说他可以自由出入王宫,试问又有几人敢在君王的地盘上喝的烂醉如泥,一路豪无阻拦的逛到他的萧瑟居?
叶棋看他的神色,他又如何看不见,都说爱情让人的眼睛麻痹,但情人间敏锐的感觉绝对是有曾无减的。
问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了?简单他又不是真的姬宫衍,再说两年前他就已然断开了所有联系,现在的他只是不属任何国界的自由人,现在有一个情人让他来爱,他不介意把顺当成自己栖息的地方,有他就好,有他的地方就是自己要呆的地方……
所以,在公羊热情兼激动的与太后迎上来的时候,言默立即甩开霍梵天的手,用自己白白嫩嫩的小猪爪,热情的紧抓住公羊邦的熊爪(?),在霍梵天冷下脸就要爆发的当口,情绪高涨,讨好万分的叫出了
“母后~~~~~~~~~~~舅舅~~~~~~~~”飘落途中的树叶明显抖了三抖。
你问他为什么不抓太后的凤爪?笑话先不说他和太后不熟,就是本身存在的性别差异也不能让别人嚼舌头啊!
不过他这一叫可不打紧,立即把老虎的目光吸引了过来,霍梵天立即从少有的呆楞中清醒过来。
明显呆滞的公羊也很负责的把自己恢复正常状态,现在他可以万分肯定幽妃就是言默了,也可更加肯定他没事了,但是……
“请陛下太后幽妃娘娘立即撤离”现在绝对不是说话的时候。
有书记载,当年景国第五代国主,巧遇雪虎,欲擒之,有将数十人,骑千百人,丁万胜,尽灭,景主伤,活三日,薨……
此时可用之人不足千以计,虽说影卫以一可敌百,但……
“吼~”来不及了,只见雪虎好似定了目标直冲而来,人群立即涣散,兵将竟挡不住,只多了肉垫鲜血……顿时哀鸿无数…………
言默见老虎伤人,一急,利马就想到了麻醉剂“用麻药,用麻药!”大吼大叫起来。
“没用的”公羊看向言默的眼光竟然泛出沉痛。
下一刻却被霍梵天紧紧搂住,耳边想起低沉的声音“雪虎生于奇异之地,服食吸收天地灵物,百毒不侵,更不惧麻药之流……”
言默哑然“怎么会……”
“雪虎天生身含巨毒,爪利,触者无生……”
“没有办法……”
“非雪虎口中津液不可解”而雪虎的津液又岂是易得的?
“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你那些军队呢?”言默哀号,这时外围已经倒下不少人了,看有的已然面目发青,言默想这死的人原来不是被咬的竟然是中毒死的,这什么鬼地方啊!狂犬病就算了竟然还给他毒?老天这么折腾人,会死的好不好……
“他们进不来,被介推的人挡住了”
这时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急匆匆的走了“启秉陛下,红君突然出现,我军俱被拦在重门外,陛下这样下去……”
“请陛下立即撤离,臣等誓死护架”什么丞相的一带头,立即跪倒一片,只是此时离开这个保护圈更是不智,本就不多的人,散的散,伤的伤,眼见就没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耳边传来轻柔稳定的声音,本慌乱的心,一下子被包裹了起来,温暖异常。
“是啊!能有什么事?”
“言你可知道雪虎有一处弱点?”
周围的人一听利马来了精神
“肚脐——”言默突然想起小白最怕他碰他的肚脐,随口就说了出来
这下轮到霍梵天惊讶了“你知道?”
“真的是肚脐?”公羊讶异
“没错,只要伤了那里雪虎就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可是……”谈何容易。
“别担心,一个小小的老虎还奈何不了我”
什么?言默一听他要去,那还得了?立即把他推开,怒目而视。
看着鼓起两腮的言默,霍梵天伸手就截了上去,“担心个什么?”
“你奶奶的,都自己要跑去喂老虎了还问我为什么?”言默本就不是沉稳之辈,虽然两年前的事是让他多少沉稳了一点,但是毕竟在现在来说不过是个大孩子,能有什么心性,更何况还是关心自己的亲亲爱人……
虽然知道霍梵天的决定绝对是此时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就是自己去,也断不让他去……
“那不是有个第一剑客吗?”话刚出口言默就后悔了,几所不欲务施于人,何况自己与槿相识也不短了,想到那教剑的十日,虽然冷水不断但是……言默更是后悔——*地狱整理*
可是他是真的不能让霍梵天冒任何险啊!对人生头一个想保护的人,言默又岂是担心而已?
看着言默懊恼担心的脸膀,霍梵天只觉的心头一暖,身为顺王,他有足够的本钱啸傲天下,而只有自己去才最有可能……
“我去”槿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言默一跳,又是心愧难当,不敢对上槿的视线,咬咬牙,“我去”好歹他和老虎在一起呆过半年,虽然这么想,但毕竟怎么想都是牵强,老虎啊,不但会吃人,更是爪上带毒触者毕命啊!
不过奇怪,怎么被咬就没事?难道小白不是雪虎,呃,也是,想起和猫一样的小白虎,言默如此断定……
“那殿里有密道吧?我们可以从那里走啊!”
霍梵天苦笑“来不及了”
言默顺着霍梵天的眼睛看去,不知何时身后的大殿已然火起,因为火把的关系言默竟然现在才发现。
哎!前有虎后有狼,真是没路了,其实这里相毕已经引起注意,只要援军一到,什么都解决了,可那雪虎解决人的速度……
已经没几个可以站的人了,现在是武将的都上了,内侍也各自把主子护在身后,已然散的不成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霍梵天你灭我北幽,现在我也让你尝尝亡国的滋味,哈哈哈哈不知道你们都死在这里之后西顺会怎么样呢哈哈哈哈——咳咳————”介推张狂的大笑
“哼,不过一个被人利用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孤王的面前说什么,孤倒是真没想到那东焚帝竟能捕到雪虎”以他一个小小的亡国王子能起什么风浪,若没有大国在背后支撑——
“你、你怎么知道?”介推一惊,然后又疯狂的大笑起来“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哈哈哈哈,我介推大仇得报,也算对的起列祖列宗了哈哈哈哈饿——”俨然就这么去了。
言默不明白报仇真的有这么重要吗?生命,无尽的生灵啊!
他清楚的知道没有祖国的苦,看看犹太人就知道了,没有祖国的屏障无论走到那里也不会受到同等的待遇,没有保证剩下的只是欺压,自己又能说什么?怪介推只古自己私利不知人民的艰苦吗?
“国家,家国,你在这里送了命,还不如去好好为你的子民谋划”言默小声的感叹却激来了无数目光,只他不自知罢了。
感觉自己的手被霍梵天紧紧的握了一下,抬眼时只是背影,威严的君王啊,自己有什么理由留下他的脚步,如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经此一役,西顺必然元气大伤,不过……
言默突然瞪大了眼睛,公羊邦、槿、那个东焚的什么将军………许浑?他们上去干什么?
直到那一串的人把老虎包围起来,言默才呆呆的望向留在身边的霍景云,指着场中——
“弘广是原太子的人,现东焚王即位之后一直打压,这次更是欲除之后快,看来我大顺又多了一员猛将啊!”霍景云以为言默是惊讶怎么东焚的也合伙对付雪虎了,很给面子的解释道“你不必担心,王兄剑术无双不在那槿之下”
言默垂下手,他、他还以为是霍梵天单挑雪虎呢——默!!!
想那顺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开始是言默被挟受制人手,现在已然没有后顾之忧,雪虎的体力也被耗去大半,再把介推的死讯散到前面,红君的心神必定大乱,加上与会众人多各国贵胄,东焚想借此削弱各国实力的计划一旦泡汤,随之而来的反击毕竟也是十分可观的……
当然前提是,雪虎受制,性命得保,看着几乎没有什么损伤的重量级大臣,再看看便地的血水,言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政治向来如此吧,只有自己傻兮兮的,霍梵天能登上王位,带领西顺强盛若此,怎么可能那么笨掉进对方的陷阱,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此事一过西顺怕更是强大了吧,至于前年才损失十万精兵的东焚只怕没个几年缓不过来了,呃?霍梵天会给东焚喘息的机会吗?
不过想来霍梵天也没想到东焚竟然会找来雪虎吧……
但那有什么,言默敢打赌,照刚才的猜测来看,就是这里的人全死光了,他也不见得会有事。
才这么想这的言默转而向当场看去,没了刚才的害怕,现在他也有心情多了,反正只要拿住雪虎,即使被抓一下也没什么,看着地上几乎都是因为中毒而倒地的兵士,言默想霍梵天应该不会吝啬那老虎的口水……
哎!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啊,能有几人会在乎脚下的人命,当然对于有用的当权者还是不会吝啬安抚一下的……的58
突然看见霍梵天向自己看来,言默灿烂一笑,至少他是在乎自己的这就够了,毕竟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算计的……
咦,怎么脸色突然那么白?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老虎(十五)
章节字数:2216 更新时间:08-02-02 09:16
耳边划过一抹轻笑,言默惊讶转头,就见叶棋持断匕向他冲过来,半转的身子已然躲避不及——
霍梵天哪还顾的了什么雪虎,死命冲过去,一生中都没有什么让他这么无措,不、是恐惧,清晰而又痛楚,没错就是恐惧,守次他感觉到了恐惧为何物……
但——还是来不及————不及啊————
“吼~~”白色的影子闪过眼前,印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慢一步的霍梵天搂着言默滚了开来,焦急的检查言默,看到手臂上红色划痕的时候,双目倏然赤红好似要滴出水来——
言默却是一直盯着叶棋的方向,一只白色的巨大老虎把叶棋置在利爪下,血盆大口立时便要咬断脆弱的脖颈……
“不要——”言默下意识的大喊出声,随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老虎听的懂人话吗?
使他没想到的是那雪虎竟然真的停下来了,还把毛茸茸的虎头朝向他,眨眨大大的虎目,竟像是听候言默下一步的指示似的的。
言默一楞,细看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白老虎——
“哈哈,那匕首上沾了被雪虎抓伤的人身上的毒血,即使那一点划痕,他也活不成了,哈哈哈”叶棋的笑声嘎然而止,终还是付了阎王宴,只不知那依旧空洞的双眼里的悲伤洒落何地。
那叶棋本就强自支撑,市魂散的毒早已深入肺腑,都靠着一口怨气撑着,现在加上深入内脏的利爪……
听了叶棋的话,霍梵天脸色更是阴沉,今天一定要制住这雪虎,要不然————
言默一听自己中毒了,利马两眼一瞪,只见那雪虎脖子一缩,随手拨开挡在身前的霍梵天,不理会赶过来护卫的影卫和所谓的高手,径直朝白虎走去。
也许是感觉到身下的敌人已不会再造成威胁,也许是因为言默朝自己走来,总之那雪虎从叶棋的尸体上抽出自己的爪子,把锐利的长甲藏入肉垫,乖顺的好似变成了猫咪一般。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这明显的转变,尽皆露出惊讶不解的神色。
只见言默来到老虎的身前,雪虎好似讨好般的把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言默的腿上蹭了蹭,这一蹭不要紧,瞬时蹭掉了一大堆下巴。
言默现在是万分肯定了,这差点吓掉他半条命的家伙,不是小白是谁,没想到才不到半年,竟然长的这么快,而且,小白不是纯白的吗?
思及自己以前睡的雪白褥子,言默立即伸手揪上那瑕疵一般的黑毛,揉揉挫挫,眯眼,看着手上被染上的些微黑色粉末,嗅嗅,顿时传来一股墨臭,皱眉,原来是墨水,想起自己被别人劫走前的那一段时间好似在练字,桌上总会有一万墨汁……(呜呜,小白哭,还不是你不来喂人家,人家没有东西吃自然要自食其力……)
“言儿,解药”霍梵天的声音惊醒了回忆中的言默
对啊!自己中毒了啊!
于是立即勾勾手指示意小白把嘴张开,顿下,立时一股臭气加腥气跑进鼻子,口水已经让他不能接受了,但想到自己也没少被小白洗脸也就罢了,但怎么才几日不见竟然有有口臭了,没见过这么不爱卫生的老虎——的0b
也许是感觉到言默的不满,小白小心翼翼的退了一步,呃,再退一步好了……
“你这一段时间都没有洗过澡是吧?”危险的挑眉,踏上一步
雪虎呜呜几声,低下头又退了几步,但是言默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于是乎,众人眼前就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刚才万军莫敌的雪虎此时一边似祈求似讨好的被逼着后退,而刚才被劫持人手毫无反抗能力的幽妃却挑着眉好似大老爷一样的欺压着白虎,瘦弱的身材迈着鸭子步,一只手还插在腰上,庞大的老虎却付着身子呜呜叫着往后退,那叫怎样一个诡异啊!
已经有人承受不住的晕过去了,精神稍强点的也开始揉眼睛。
不知何时雪虎已经被逼到笼子边了,只见他纵身一越矫健的身影上了笼子上,言默挑眉,还挺聪明吗,知道不能进笼子,不过————
随手脱掉自己脚上的鞋,不理会雪虎哀求的无辜眼神,一只鞋成优美的弧线正中雪虎脑门,小白呜呜叫着,闪身躲过第二只鞋,纵身下了笼子,在湖边徘徊,低鸣。
不过显然言默不吃这套,看着湖石上站立不稳好似水族管中踩彩球的海豚一般的白老虎,呲牙一笑,抬起因为嫌别扭而未着袜的玉足,琉璃白皙,踝骨光滑。
幽雅的把如玉‘小脚’,搁上小白腹部光滑柔软的白毛上,轻轻一用力————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抹掉脸上水滴,满意的听着水里传来的慌乱扑腾声,笑的温文尔雅的转身。
看着众人怪异的表情,这才想起来还有人等着用解药呢,顿时尴尬万分,不知道说什么
霍梵天走过来,皱眉,抱起言默,冬天,地上冷,虽然火多还算暖和,但总是不
好。
言默正想着怎么解释,却又一时不知怎么说,再想到解毒比较重要,就扭头盯住好不容易爬上来,这时正可怜兮兮的梳理自己毛发的小白,开口:“乖乖听话,不许咬人,不许抓人,不许——总之不许伤人就对了,明白?”
“呜呜”小白被言默一瞪,利马又缩了一节。
“公羊,你拿个铜盆,把他嘴掰开就行了”言默又回首对公羊邦说道。
接着,就被霍梵天直接抱了就走……
远方犹还传来威胁的声音“……不乖乖,不给东西吃…………烤肉……洗澡……”
也许是天冷的缘故,眼睛快脱窗众人好似看见雪虎抖了一抖。
霍景云看着离去两人的背影,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神经脆弱异常……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利诱
章节字数:2054 更新时间:08-01-18 20:59
芙蓉帐暖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看着身边青丝掩映,绝色却也霸气的脸旁,滑腻的肌肤晶莹剔透,竟然连毛孔都看不见,如果他不是生在皇家的话,言默真不敢想象,霍梵天会是什么际遇。
昨晚被人报回寝宫,自然好一通火热缠绵,言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情人,好似本身就是一团炙热的火焰一般,烧的他两眼发晕。
不过既然是他家美人他也就不计较了,想到昨天的万般情孽,言默顿时笑的象只偷了腥的猫,眼睛在霍梵天身上溜过来溜过去,黄鼠狼也自不如。
佳人玉体横陈外加一丝不挂,再加冰肌上红云朵朵青烟缭绕,他又不是柳下惠那里禁的住如此诱惑,擦擦口水,麓山之爪附上白云一样的肌肤,上游,红樱掩映,看的言默两眼发直,来不及吞下口水,就直扑了上去,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一夜纵欲,也更加不会去在意外面的日影花重,艳阳高照。
只是,事不如人愿,狼是扑上去了,但羊却没了,言默揉着被打发回来的小爪爪,委屈的看着慵懒坐起的情人。
怎么睡了一觉就什么都变了,以前的天天从来没有这么对自己的说。
霍梵天不理会哀怨的言默,径直起身披衣,进了后方浴池。
言默当然踮踮踮的赶紧跟上去,没想到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宫女拦了下来。
“让开”言默一心惦记着自己香喷喷的鸭子,闪身就要往里闯。
“幽妃赎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入”经过昨天一事,哪个人还不知道幽妃的来头,别说他们小小的宫女,就是后宫那些娘娘们也是不敢轻易招惹的,只是如果放了进去,大王的王令在那里摆着。
“没事,没事,有什么我担着”
“可是……”
“什么可是,我这是要进去伺候你们大王沐浴”清理的活可是他的专利。
“这——”
“这什么这”言默不耐的推开两人,径直进了去,那两个宫女又怎敢得罪他这个新贵,只心里不住祈祷上苍千万别怪罪到自己头上,但想起宫里关于昨晚的传言,虽时隔不过几个时辰,但大王对这位幽妃娘娘的回护已然传的震了天了,什么大王舍身护他,什么大王为他————
总之是无所不有,虽知传言不可尽信,但空穴不来风,自己小心点总是不差的。
只可惜昨日当值之人都不肯多谈,让他们也无从揣测,但也是不敢多问的,身处深宫,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霍梵天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心里总是不悦的,昨日凶险依然历历在目,那人更是险象环生,生生吓的他心脏没有停了,相拥一夜才慢慢的缓过劲来,不敢想象如果言默真的有什么闪失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抬手看着被指甲摧残的惨不忍睹的掌心,霍梵天倏的紧紧握住拳头,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能——
还有,东焚王————右手下的檀木扶手不堪重力应声而断。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言默刚冲近来就见霍梵天的右手鲜血丝丝,哪还顾的上霍梵天是不是还在生气,火烧屁股的就扑了上去,凑到嘴上就舔,小心的去了木刺,直怪霍梵天不小心,怎么把自己弄伤,可惜了那么好的红酥手,啊,不对修长有力的桃花手才对。
那如着雨桃花一般的指肉,引的言默小小的咬了一口,呜,自己怎么最近变的好色啊!啊啊啊啊!食色性也,食色性也,不是本性不是本性,啊不对,不是他的原因,不是他色虫上脑才对,言默也只能从孔老夫子那里找些安慰了。
霍梵天看着捧着自己的手,一张脸变化无端的情人,暗叹口气,刚想揽他入怀,却又忆起他的诸多隐瞒,一时又沉下脸了,倏的抽了手去。
还在阿Q自我建设中的言默,愣愣的看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可是——早已人去楼空————————————
默!!!
赶紧追出去,除了上来要伺候他更衣的几个宫女外,哪还有霍梵天的影子,急问了才知道霍梵天去了昭明宫。
抬腿就要出去找霍梵天,却被几个宫女拦了回来。
“请幽妃娘娘更衣”
言默低头一打量,汗,随意批上的衣袍,看的出手工精致衣料华贵,但是,一阵风过———里面可是空荡荡的啊!
赶紧换好了衣服,顺便抓了一把点心,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就跑了出去,老婆是用来哄的,千万是不能得罪的,其实言默感觉自己挺委屈的,不就把小白的事望了和他说吗,怎么可以不理他呢!
就是打打他骂骂他,也好过这么突然就把他当空气的打击要小。
,看着周围有些陌生的景物,跑了半截的言默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不知道那个什么昭明宫在那里啊!
好在这里离顺王寝宫不远,伺候护卫的人自然也多,不一会就让言默逮了一个,路是没问成,反道多了一个带路的,省时省力他也不客气什么,现在赶紧去讨好情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靠边。
离的老远就听到里面吵的热火朝天,言默促眉,大早晨的吵个什么,和菜市场有的拼了,不知当空大大的太阳对言默这句话报有如何感想。
“站住,昭明禁地,何人乱闯”
言默才抬起的脚,让兵器击地的铿锵声给镇了回来……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井渠
章节字数:3763 更新时间:08-02-17 08:04
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交叉长酋吓了一跳的言默,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步,锝!
搞什么?言默拍拍胸口,对天白了一眼,正想说是找霍梵天的,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大胆,竟然不把幽妃娘娘放在眼里”
“大王严令后妃如不经传召进入昭明宫者,斩”来人不卑不亢。
“放肆,你可知道幽妃娘娘可是陛下最为恩宠的人,你竟然敢挡娘娘的架,待娘娘秉报了大王,定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言默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跑到自己前方去的陌生太监,好半天才有了点主角的自觉,差点忘了这些人还当自己是幽妃来着。
“我不是后妃,你让我进去吧”天知道言默说的都是大实话啊!可是别人显然不是这么想。
那太监一听言默这么说,利马白了一张脸“大胆奴才,还不赶快让开”
想着如果这位主子不高兴只怕自己的小命不久了……
那两人却只淡淡扫了太监一眼,转向言默,只听其中一人言道:“卑职等见过娘娘,然大王严令不敢违抗,请娘娘不要为难卑职等人”
两人恭敬的冲言默行礼,虽然这样,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
一心挂着霍梵天的言默,只想着怎么安抚情人,见两人挡着不让进,心里也有些着急,想让人通报,但想也知道结果,言默可没忘记霍梵天还在生气的事,于是也顾不得什么规矩
喝了一声“让开”,直接就要往里面闯。
两人身手不知高了言默多少倍,但也不敢真伤了言默这个娇贵的娘娘,只能用身躯挡着,于是乎闹的不可开交。
大胆%¥#%……*(—((……放肆·#·¥·%!……恕罪·¥#%%%……不可##¥#¥%……让开………………
此起彼伏——
昭明宫内,原本的菜市场转移到了殿外,群臣彼此打着眼色,只见高居上位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司不表态,聪明的人当然是保持沉默……
“啊~”突听外面一声惨叫,就见一人老鼠似的溜了进来。
原本绷起身体的霍梵天见到那个身影,不着痕迹的又坐了回去。
使诈溜进来的言默自动屏蔽万千宠爱,刺溜一声刮到霍梵天身边,笑的万分谄媚,就差没上去蹭两下了。
霍梵天看也没看言默一眼,挥手让跟进来了两门神退下
“左卿,天水一地,年年地劳天汗,孤自也心忧,百年以来此地干旱已成事实,无力改变,然天水一地地接蛮荒又与南绍接壤,实不能弃,照旧便是。”议政。
事实证明美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得罪美人是要天打雷劈的,想当年登徒子不过就在楚王面前说了宋玉一句好色,就立即被宋大美人写了一篇。登徒子好色赋。,好好一个大夫变成了好色之徒的代名词,好不凄惨。
“陛下,天水子民年年受旱炎之灾,我朝虽丰收连年,但百年来建渠修渠可有半点成效,风沙一起,沟壑尽没,民不聊生啊!陛下,迁民弃土才是永久之策,忘陛下明察”只见那左卿白胡子一把,迈前一步,恭敬道。
这边言默继续偷偷打量面无表情,在那里处理公务的霍梵天,可无论他怎么瞟怎么瞅人家就是不瞧他一眼,现在他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没有存在感了。
哎!再叹口气,继续瞟美人,他家美人还真是怎么看都漂亮,笑一笑就更好了,接着又一叹,现在想让美人笑是不太可能了。
耷笼下肩,也不能怪言默消沉,自从早上起来霍梵天就不理他了,连解释也不听他说,枉他打了一路的草稿。
言默感觉自己委屈万分,但又不敢贸然凑上去。只能委委屈屈站在一边。
“陛下,司徒所说虽为实情,但天水一地关乎重大,且其上子民不可能尽数迁入,陛下可想过如若迁土,那些人将至于何地?我王仁慈何可至百姓生死于不顾”
古弼官居司徒一职,掌户籍,官民事,三十余,须长白面,五官端正。
“陛下,天水一地虽贫旱,然西有广漠平原,东有狐罗矿山,其价值不可小觑”
又一官员上了来,胡子花白有些年纪
“陛下……雪水……溶……”………………
陛下臣以为……
言默总算明白菜市场是如何形成的了,刚才在外面就听见里面吵的热火朝天,原来是为了这回事啊!
虽然夹夹杂杂但言默还是听出了个大概,天水位于西顺南面边界之处,可以说是不毛之地,鸟不生蛋,鸡不拉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干旱缺水,风沙危害严重,相当于中国西北……
其实只要他们键一个坎儿井不就得了,虽然夏天容易干涸,冬季容易让水白白流走,但是就中国古代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虽说水库更好,但是……考虑到现在这个时空的生产力,言默决定还是不要浪费回忆力了。
其实言默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自己又没到过什么天水,那里知道具体情况,万一说错了,面子是小,误人事大……
万一自己胡言乱语,他家美人更生气了那可怎么办,决定了……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恩,一锤定音。
“幽妃娘娘有何高见”言默猛抬头,见一个老人家正看着自己。
张嘴,无声的一个我字,充分表示惊讶。
“刚才见幽妃娘娘一直自言自语,不知对天水一事有何见解?”谅你也说不出什么,仗着受宠,弃朝廷礼法于不顾,不但似闯昭明不说,觐见大王竟然不行礼数,真真是胆大妄为。
一直没有出言的右卿一出口,言默顿时成了众矢之的。
有羡慕谄媚嫉妒巴结者,有轻视无视蔑视戏视者,不一而足,偏还有白痴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当雪中送炭的人。
“幽妃曾为第一才子,见解定然独到”言默看着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公羊咬牙切齿,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是什么第一才子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买了。
公羊被言默瞪的莫名其妙,自己那里说错了吗?啊!对了,他乃亡国之人自不愿听自己提到幽的。
何况灭了他家国的人西顺说来还沾了一半。
昨天本就深受打击的公羊,这下更是情绪低落了。
“说”霍梵天不爽的瞪了言默一眼,竟然当着他的面和别人眉来眼去。
“啊?说?啊!说说……”言默委屈万分的看着好不容易对自己开口的情人“说什么?”
一个冷眼立即让言默恢复正常“是说你们刚才讨论的那个天水吗?”
“娘娘认为天水当不当弃?”古弼说道
“为什么要弃,土地之于一个国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想起美国买拉斯维伽思的事,言默可不认为贫瘠、气候恶劣的土地没价值,现代人可是寸土寸金的观念啊!
“不弃的华,我国必然受其拖累……”
“我刚才听你们说了”言默决不承认自己现在是打肿脸充胖子,没把握怎么样,照样上“天水一地气候干旱,风沙严重,又以冰雪融水为主,因日照(不知道蒸发怎么说)、地表沙化……不宜设渠,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水渠有的时候没必要非怎在地上啊”
满意的看到众人若有所思的表情,言默已经彻底忘了刚才的不确定,没把握了。
“不在地上——敢问这如何说法?”
“井渠法,龙头连”
“井渠法?”霍梵天忘向言默,闻所未闻,这人总有这么多新奇,若当初让他登上北荠王位……
言默现在叫一个感动了,如果知道这个什么井渠法可以让霍梵天对他说话的话,他早八百年就说了,现在真的要谢谢刚才的老头了……
激动的言默上去一把挂在霍梵天脖子上,笑的那叫一个白痴——
“你原谅我了”
“说”虽然还是没好脸色,但好歹没有被推开。
“是、是我说、我说”言默点头如捣蒜,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休渠的时候可分为立井、暗渠、明渠,在边缘高处向低处打若干口立井,再将立井逐次从地下挖通成串,水便从地下引出地表,就象一个边缘不平的木铜,总是从最低处外溢,这井渠的修法就是这样”坎儿井的历史源远流长。汉代在今陕西关中就有挖掘地下窖井技术的创造,称"井渠法"。汉通西域后,塞外乏水且沙土较松易崩,于是"井渠法"取水方法传入当地,后经各族人民的辛勤劳作,逐渐趋于完善。“春夏时节一般有大量积雪和雨水流下山谷,潜入地下,形成丰富的水源,一般竖井的深度、井与井之间的距离,都是愈向上游竖井愈深,间距愈长,愈往下游竖井愈浅,间距愈短,还有因为是由地下暗渠输水,因此不会受季节、风沙、日照的表面蒸发影响,流量相对是比较稳定的,可以常年自流灌溉。但是——不能蓄水,夏季容易干涸”还是水库比较好,当然这时不能说出来滴,好不容易他家天天的脸变柔了。
霍梵天的激动溢于言表,这、有了这法子,天水不但不会拖累其他地方,就是沃野千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最主要的是那里的铜矿——军事上无意更是……
身为司空的葛婴更是激动,要知道他掌管全国土地,天水一地更是他心头一痛,千百年来,人们无力改变什么,没想到、没想到在他有生之年竟然,竟然可以……
“娘娘治世大才,有此井渠之法我、我西顺——西顺大幸啊!天水、天水——请受老臣一拜”葛婴扑倒在地,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言默咋舌,不能言语,往霍梵天身上凑了凑,顺便吃点豆腐的说
良久才想起来什么,说了一句“我不是幽妃”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书信(一)
章节字数:2452 更新时间:08-02-17 08:04
如果一个年纪和你爷爷有的拼,样子和你班主任有的比的老人家,扑在你脚下痛哭流涕你是什么感觉,所以我们的言默能够经过小片刻就说出话来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毕竟生在一个和平的时代,即使是相对而言的,又是处在一个人人平等的民主社会,即使是对统治阶级来说的,总之言默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无法习惯古人的某些“不良”习惯,是十分正常不过的。
年纪小点的也就算了,在人头顶上的优越感是个人都会懂得享受,但是深受敬老爱幼荼毒的言默小青年,就实在分不了什么尊卑了,总是别扭的。
这副样子在知道的人眼力言默无疑是尊敬老人的好孩子,但是在这封建等级严重的闭塞时代无疑就成了畏缩没见过世面,登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
“我不是什么幽妃,也不是什么娘娘”忍受幽妃和娘娘两字已经很久的言默终于想起来要为自己的耳朵和心脏谋得一些正当权利。
再被这么叫下去,难保他的男性自尊不会爆了他,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被人娘娘、娘娘的叫来叫去,谁受的了。
何况在言默听来娘娘无异于等同于男宠,虽然他是不介意和霍梵天关系暧昧了,但是——那绝对要站在平等的地位上————
言默此言一出,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拿不准言默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这个幽妃娘娘想当皇后不成,还是说他——
“我不是什么幽三王子”言默不耐烦的甩甩头,以前还担心否认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既然西顺大王是自家人,言默当然没了什么顾虑,现在的言默只想快快摆脱那恼人的称呼。
众人掩不住的惊讶,没想到那人竟然说自己不是幽妃。
怪不得大王态度转变这么大,原来不是同一个人啊!这么想着的同时也不禁好奇起言默的身份,毕竟能说出井渠法这么——惊世骇俗——非同一般啊!
为我所用,当然天意,如若——那便留不得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言默若是幽国人的话,多少总有些不妥之处。
不知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众人再次重新打量言默,没了昨日的脂粉渲染,言默清秀平白的脸庞,并不足以在美人林立的宫中突显出来,若不是他刚刚对天水一事的惊天言语,这里的人也不会收起轻慢把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放在眼里。
“言兄果然不是那幽三王子”这时公羊又突然好似自言自语的来了一句。
“你认识我这么久,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了”言默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想起刚才公羊邦的落井下石他就有气。
要不是结果不错——
“国舅竟同言公子相识不成?”那个什么大司徒惊讶出声。
这人到底什么身份。
“知交”公羊邦倒是毫不客气。
霍梵天在手不禁紧了紧,早就看出他们必然认识,言儿、啊言儿,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究竟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当初如若把你带回来是不是……
“陛下,弥岛金曜使求见”
怎么又是弥岛,言默一听弥岛的名就头疼,利马拉下半张脸。
“宣”也许看出言默的不愉,霍梵天轻动了一下,一直不要脸半挂在他身上的言默,立刻会意,马上窝了进去,鼻尖特有的清香环绕,舒服。
蹭蹭,哪管别人的眼光,现成的香豆腐不吃,他对的起自己吗?虽然在别人看起来言默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一个。
看着放肆的霸占半个王座的人,众臣垂下眼帘。
“见过陛下”冰冷疏离恭敬,却并不跪礼。
好熟悉的声音,等等,那不是槿吗?妈妈呀!怎么把他给忘了,又想起今天脸上什么也没有的言默,赶紧捂住脸,但是显然来不及了。
槿扫了言默一眼,不置可否的取过一只蜀锦鸳鸯缎四尺见方的盒子,上前几步,停于王座之前。
众人无不好奇,当然周围也是戒备的,霍梵天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刀”槿突然跪于王座前,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大礼啊。
如若说槿行此大礼众人还不算惊讶的话,那么当槿垂手,恭敬万分的把锦盒封到言默跟前的时候,众人的表情就不必多说了。
对于言默的身份,他们已经不打算再作猜想了。
“主上有令,必将此物奉于少主手上”
“我不认识你…”嘴角抽搐的言默死瞪着毫无反应的槿,该死的臭老头,找上他肯定没有好事。
他受苦受难的那几个月怎么没见到他半根头发?果然他是十分不幸的,而遇上萧衍绝对会让他变的更不幸,言默心中认定如此。
“……”槿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言默挂在霍梵天腰上的猪蹄?不,应该是凤爪。
只见白皙几近乎透明的修长手指上,突兀的围着一圈彩色丝线。
言默咬牙,他当然知道槿在看什么?死老头趁他不备套上去的破烂戒指怎么也摘不下来,气死他了,如果让你在手指上带一个相当于易拉环的东西你是什么感觉?要给也给个金的,就是银的也好啊!篇整个提炼低级模样难看让人难以忍受的铝的,呜!他十分怀疑当年拿破仑怎么吃的下饭的说。
霍梵天取下言默左手,动手就扯下了无名指上围绕的突兀丝线,自动忽略言默老鼠似的挣扎,盯着上面似银非银的环形物,抿紧薄唇
“甄戒”二字泻出唇中。
甄戒,弥岛岛主印信,弥岛上下唯其令而从,说拥有甄戒的人就是弥岛的主人也一点不为过。
众人的表情可想而知,纵都是久经风雨之辈,还是难掩骇然,那人……
“嘿嘿,你也知道啊”言默笑的叫一个无良,完了,完了,瞒了一个小白他就不理自己,那现在又蹦出来这么一茬,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言默,扑上去死命抱住霍梵天,就怕霍梵天又不理他了,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只是忘了,只是忘了,只是忘了吗?
你在回避,因为牵扯到姬宫涅所以自动摒弃,因为牵扯到竹,所以不想挖掘……
他,他…………
不想了,不想了,他只知道他喜欢是喜欢不、不、是爱才对,他贪恋着眼前这个人的一切啊!
其他的以后在说吧,一切顺其自然,自然而然,自然而已……
建设完毕,还是顾眼前的吧,先把这个槿打发走再说。
“那个槿啊……”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书信(二)
章节字数:2666 更新时间:08-02-21 12:12
“那个槿啊——咳!你回去告诉那个萧老——咳萧老先生,言默愚钝不堪,朽木不可雕,这少主就不当了,免的拖累他”言默本来想说气死他的,但是,在情人面前自己当然要表现的很有绅士风度了。
“少主可先打开此物看过”四两拨千金,言默一拳打在棉花上。
“少主可知弥岛为何?”见言默不理会,槿再次开口“若得弥岛相助,西顺如虎添翼”
果然这话一出,言默立即座直了身子。
自己本来就是一个白吃饭的,虽然说天天绝对不会饿着他,他身为西顺大王也不会养不起自己,背上弥岛的事绝对是个大大的包袱,这也是他一直逃避的原因,下意识的不想与权利挂钩,因为清楚的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在那一个个角逐中全身而退,当年北昌一行早已证明,可现在……
在这个诸侯争霸,天下无主的乱世,自己又怎会不清楚实力的力量有多么的重要,成王败寇,根本就没有给人留下余地,也许自己可以带着霍梵天隐入深山,但是这天底下真的有平静的地方吗?无力反抗的滋味任谁也不想尝试的吧。
早就知道天下一统事在必然,战争迟早烧遍这天行大陆的每一寸妖娆,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站在顶尖的那个人是——
热血、忠诚、誓言、盟约……
这个乱世的绚丽啊!
也罢,我能为你做的也许不多,但是我会尽我所有的给予……
把这万里江山尽归你的脚下……
看着眼前绝色的容颜,那不可忽视的霸气怎是埋的掉的,这样的人注定处在权利的顶端啊!
冲其灿烂一笑,明显看见对方一愣,言默笑的更是爽快。
其实,他也不太知道这个弥岛到底有什么用了,不过既然这么多人在乎,想来还有些东西可以让他捞一捞的……
拿过盒子,就势打开,只见红色华丽织凤文图耀眼的托起盒里的物饰,光华流转。
暗银色微弯的刀身上镶嵌着无数宝石,耀眼而又不显的粗俗累赘,朴实却也不失华贵,其上的纹路暗花更是精致无比,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凝成那一寸刀身。刀秉上是成块的绿松石堆砌的图案,借着光火竟隐隐显现出水般的光波,煞是美丽,看的众人痴迷不以非是凡物。
言默一看不是昨儿介推拿来刺杀他家美人的破刀还是什么?
随意的拿在手上,重量还差不多,拿起来倒是方便,不象其他破兵器重的没水准。(是你力气小)
“我要这东西干吗?”虽然不错的东西,但是给他这个干吗?想到当初萧老头造这个东西的时候,把自己烦的一个头两个大,他就来气。
“岛主说此物为少主所造,自归少主所有”
“咦?怎么没有?”还记得昨天介推的举动的言默,伸手就去掏刀尾。
他明明看到介推从里面抽出一把匕首啊!
看着言默把刀摇来摇去,槿嘴角微不可察觉的抽了一下,这个少主真是——
“启禀少主,此非昨日之物,当初促寒盗刀,乃为仿制之品”
“假的?我说呢,我还以为老头开窍了,自己加了点呢……”言默小声咕哝,槿尽责的当做没听见。
“这是昨天那个?”言默看着霍梵天不知何时递到自己眼前的,几乎和自己手中之物完全一样的东东。
伸手去拿,刀他不希罕,但是鱼肠剑他希罕啊!肯定是宝贝的说。
看着两眼放光,伸手就抢的言默,众人不知什么心态,买椟还珠——如此吗?
不过还是有大部分人自动归类于,与众不同,总之是他们这些人所不能理解的,其实说白了,无论哪个时代的人不都一样?
比如说,一群学子对着一副画大嚼舌根,点尽不足之处,却在主人表名此话乃某某名家之笔后,幡然醒悟,称此画玄妙。
言默本来兴冲冲的去拿,没想到竟然比普通的三尺长剑还要重,一个不稳,差点没被砸到,看着地上的青石地板上出现的不平沟壑,言默咽口口水,明明差不多的说,怎么差别这么大。
立即有人把假刀拾起奉到言默眼前,轻巧的样子看的言默直咬牙。
当然他也懂得自知,看来鱼肠剑与他无缘了。
回视手中那个,藏银的颜色还是颇为可人的,点缀的绿松石也是当初自己从宝库中挖出来的,毕竟有汗水在里面,讨厌不起来的,现在看来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随手拔出,隐有龙吟之声,白虹贯日,众人不禁齐齐倒抽口气,好刀——
言默看着手中之物,也是欣喜万分,直感叹没有白被缠的头重脚轻,同时也开始觉的萧衍还是有点本事的(汗,不知道众人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受,天下第一圣师的萧衍啊!)。
随手扯根头发上去,脆然而断,现在言默可是来精神了,这可是传说中的杨志那把刀啊!而且好看也不重,用起来肯定舒服,刀身也算小巧精致,和圆月弯刀有的拼,如果让他家美人带在身上的话,晤~~言默眼冒金光————————
注意到言默投到自己身上好像黄鼠狼一样的眼神,霍梵天警惕的收回看刀的视线,不知道情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天,这刀好不好?”趴上去几分
霍梵天点头,绝世之作,天下难出其二,怕只有东焚镇国之宝干将可与之相提并论。
“漂不漂亮?”幌幌手中的刀鞘,言默有诱哄嫌疑
再次点头,没看错的话,此刀纹安应是出自天下第一巧莫窀之手,且纹路杂乱又似章法怕也有些文章。
“你喜不喜欢?”说这话的时候言默整个都已经跑到霍梵天身上了,还真是不在乎别人是眼睛啊!
言默也不等他在说什么直接就把刀塞霍梵天手里,他看的出来霍梵天是非常喜欢这东西的,萧衍总算做了点有价值的事。
这下他家美人应该不会再生他的气了吧?
不对好像少了点什么——
啊!甜言蜜语,说什么呢?海枯石浪,始志不渝——土了些——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胶结?时候不对啊,现在外面可是大白天——
那么?为伊削的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还是花不禁,月蒙胧,两心同……
共饮长江水……????
呃……
沉思,下定决心,趴到霍梵天耳边
“天之有日,犹吾之有你。日有亡哉?日亡吾亦亡矣。”
……对不起啊!夏桀,不是有意盗你版权,但是老婆比较重要吗!你千万别爬出来找我啊!言默在心里暗暗祈祷。
(“天之有日,犹吾之有民。日有亡哉?日亡吾亦亡矣。”这段引文出自《尚书大传·殷传》。原文是:“伊尹入告于桀曰:‘大命之亡有日矣!’桀哑然笑曰:‘天之有日,犹吾之有民。日有亡哉?日亡吾乃亡矣。’是以伊尹去夏适汤。”——其实炽炽认为暴君复活的可能真的比较大!!!黑线=111)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书信(三)
章节字数:1491 更新时间:08-02-21 12:13
“你?”霍梵天先是惊讶,然后却是止不住的欢喜。
此刀不凡,却更张显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天之有日,犹吾之有民。日有亡哉?日亡吾亦亡矣……
足已……
没有注意到霍梵天眸中的流逝,言默只幸冲冲的,把刀往霍梵天腰上挂,一心想看效果。
奈何古人衣物实是他这个服装白痴所不能理解的,笨手笨脚,只得懊恼。
霍梵天却也不动,任他在身上叨咕,周围的奴才何等眼力,自是实象的垂手一边。
“还有什么事吗?”不甘的言默懊恼抬头,才发现槿竟然还没有起来。
“岛主手书”又一个呈了上来
“……”郁闷接过,准没好事,虽然早有准备,待往下看去,言默还是差点没把纸撕烂。
他奶奶的臭老头,竟然撂锹子跑了,让他背“黑锅”……
“弟子槿拜见师尊”火上浇油,只见槿缓缓拜倒,竟是九首拜师大礼。
众臣惊讶,那叩首之人乃是天下第一剑客,是何等原因让他拜师称徒……
那言默到底……
对于上座赖在王身上的少年,众人惊讶没有止息过。
黑着一头线,言默咬牙切齿又强作出关怀忧心装
“槿啊!有倒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好歹也和你学了十来天的剑道,你拜我为师是不是不太好啊!”不好就别拜了,我知道一定是萧衍那个老狐狸逼你的。
“师尊剑法精妙,弟子自愧不如,且岛主已然应允,礼数今日也已然全了”意思是木已成舟,想改没那么容易。
“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什么可教你的”天大的实话啊,意思明白,拜他为师很吃亏的。
“槿知师尊繁忙,岛主已然将太极图谱交于弟子,弟子定勤加练习,不负师尊所望”他怎么不知道,槿原来是这么会说话,言默被堵的毫无可言,只能闭嘴,想当年槿可是整天对着他摆脸色啊!
“令师尊让槿将此物带与师尊”
“还有,是什么?”
“弟子不知”
言默打开纸包,书?只见一槿卷上写“太极刀法”另一个确是太极艰法,妈呀还真厚。
原来是两本图文并貌的武功秘籍?
夹起一张看似纸条的东西,只见上面写道“此乃全本,好好练习,适当时可教于槿”汗!留一手?
“槿,你的拿来我看”
槿虽然不明,但是还是自怀中小心取出奉与言默
言默接过翻开大致一骝,果然少些什么——黑线!!!
这个老头还真不道德,不过他可没打算再受什么练武之苦。既然刀都送了霍梵天,秘籍当然——双手奉上——(败家子)
随手把两本太极剑法丢给槿,言默乐甸甸的遥着尾巴凑上霍梵天
“老——咳,天,你快看看这个。”献宝似的拿了太极刀法,给霍梵天看。
槿看着手上的两本太极剑谱,身体竟抑不住的颤抖,他求都求不来的东西,那人竟然这么随意的就给他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给的是什么,天下没有哪个剑客能够拒绝的东西啊,天下只要拿的了剑就一定会梦寐以求的无上至宝啊!他竟然……
当时自己在听兰院外跪了四天,才得岛主应允,在发誓效忠少主后得此残缺一本,但其中精妙已让他眼花缭乱、心动无比——
不想竟还有机会一窥全貌——
“谢过师尊”重又轻的一叩首,似带着某种契约忠诚。
“不用谢,快起来吧,没事就回去练剑好了”言默笑的尴尬,本来让人家拜自己作师傅已经很吃亏了,还不让人家学全,实在不道德,知识当然要普及了,你见过哪个老师夹私不教的?教出好学生那是骄傲——
只有现代的言默会这么想吧——
霍梵天看着手里的太极刀谱,此时又是另一种心境了——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书信(四)
章节字数:1465 更新时间:08-02-21 12:14
“还不快起来,回去练剑”言默现在只想赶快把槿打发走,天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会害他怎样,只希望这个槿不知道什么才好,赶紧想想自己这几天怎么避避风头吧!
“不知师尊打算如何处理弥岛之事?”但是想想也不可能的说,萧老头派来的人哪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看着办吧”哀号一声,言默不负责任的继续实行打发之道。
“琐事自然不敢劳烦师尊,但弥岛……”
“好了,好了……”言默在心里把萧衍骂的狗血淋头,且不说弥岛那些人服不服自己管束,就是自己有那个心力也没那个能力啊!萧老头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不清楚啊!
他哪点看起来像什么领袖人物啊!
这边的言默千回百转,那边的霍梵天心里也是波涛不断,且不说弥岛的势力可为不国之国,若可得到这股势力,必然如虎添翼,就是单对眼前那人来说也可说有莫大好处,至少天下还没有哪个有胆子动弥岛的少主人。
“接下”在言默耳边轻语
言默这边正苦恼烫手山芋如何处理,突闻霍梵天轻语,立即心头一震,想起什么。
“你且退下,明日来见我。”弥岛的势力不容小觑,言默一直都知道,而这些必然对霍梵天有莫大的助力。
在这群雄逐鹿的时代,实力越多越好……
如果能帮的他上什么,自己何必顾虑那么多呢?既然萧衍老头把这么一块大饼就到自己嘴边,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至于打理的问题,弥岛的人那么多,西顺的人也不少,掌控者,既然本来就是为了霍梵天,那——直接丢给他不就得了——
言默这么一想,真是一举数得,怎么算怎么划算……
天下的人如果知道言默此时的想法不知会是何等反应,也许是来自不同是世界,言默对于得来的东西都放弃的太容易了,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在那些东西上放多少心——
槿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那代表言默已经接下了,在言默一声肚鸣中,霍梵天散了议政,怎么也不想饿了言默。
估计那些大臣们由于言默关于井渠法的提议,会好忙一阵子。
日子这么匆匆的过着,其间传来景王驾崩的消息,本就和东晋末有的一拼的景更是乌烟瘴气,乱的一塌糊涂,其间关系言默听着就头大,各国当然也包括霍梵天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可以大捞一笔的时候,纷纷扶植自己的势力,不过霍梵天倒是有些静观其变的意思,因为景失踪多年的一个王子突然出现,局势顿时更是雾里探花一般迷离不清……
当然这些都不是言默会关心的,现在的言默只头疼——
看着槿送来的大量文件,言默怎是一个惨字了得,他想也没想过这个弥岛竟然这么——
应该说弥岛好像没有什么是不干的,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弥岛的。
言默那叫一个咋舌,但也清晰的感觉到了其间的操纵不易,纵使表面上臣服,内里还不知如何——
又大骂一次萧衍的没脑子,言默索性丢了案牍,直接找上霍梵天——
但,想想自己什么也不能为情人做的懊恼不甘,现在又这么任性的推诿自己若来的麻烦,实在是说不过去,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就这么把事情丢给情人,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于是因为这个面子问题,弥岛的事就这么拖了下来,其实霍梵天已经帮言默掌控了不少弥岛的势力,但是真正的核心力量,还是只有言默这个少主才有碰触的机会,但是仅是那些到手的势力,就已经十分可关了,可以说现在整个天行大陆上没有没有弥岛人的地方,而对于霍梵天来说,这些势力他还是可以随时调动的,以弥岛少主的名义。
还有就是弥岛财力,如若要一统天下,钱是不可少的。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番外三 脱衣
章节字数:1387 更新时间:08-03-04 17:34
话说有一日,言默又翘了工作,偷闲。
没办法也不是他的错,再说缺了他他感觉他们也没什么缺矢的地方,早就知道弥岛是个大包袱,偏他当初还以为占了大便宜,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占小便宜吃大亏,郁闷!
日高花影重,封和鸟声碎,这么好的天气,这么闷的季节怎么可以整天作在桌子前呢!
言默哼着小曲就打算溜之大吉,至于那些恼人的事情就丢给他们去作好了,反正他们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的不知比他快了多少倍。
再说了,他是主子欺压员工是定理,要么怎么获得剩余劳动成果,成果都是榨出来的好不好,哪有他这么累的,想起悲惨一月,言默就想为自己洒几滴同情泪,他那个怎叫一个惨字了得!
哎!没看见他头发都白了,眼都花了,花都蔫了吗!真是没人道的社会,竟然是全天二十四小时备后,连休息时间都没有,也不知道这的人怎么过的,郁闷!
啊啊!好不容易溜出来,可不能再想这些郁闷的事来影响心情,去干什么呢?调戏他家美人,好是好,但是如果自己反被调戏了,那今天不就完了吗?还是去找吃的吧1不过中午吃了那么多糕点,好象也吃不下去什么了,那---去看看小徒弟,还是上市集---------还是-------------
就在言默左右摇拽不定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好听清却不亮的声音,但对于言默;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只见来人身着月白长袍,随着走动,梅枝暗光影流动,更写意万分。
言默暗叫不妙,怎么被睚眦逮个正着。
“少主好兴致,此处风景确实美仑,但终是雕饰之物,少主还是随属下去处理正事吧”说完看似无意的挽起言默朝来时方向而去。
言默暗自咬牙,果然是个练家子。
被强行带回去的言默,自然不可能乖乖合作。
柄着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的思想,言默恨恨的咬下一口马蹄糕,唔,好吃。
“少主,灵音阁------少主?”睚眦看着快要眼皮坠地的言默,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却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少主,睚眦听闻[三十六计]乃竹君伴着少主写下来的”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马子事,不过说起竹,呜呜他好想那温温的笑容,宠溺的轻抚,还有滑滑的——咳,打住——
“睚眦其实向来佩服竹君手段……”言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睚眦对少主忠诚之心日夜可表,既然如此……”
不好,快跑,这是言默现在的唯一念头
“睚眦便效仿一下竹君好了”
果然——就是言默想的那样——
只见睚眦修长的手指已经在解外袍的带子了
在言默从傻眼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君睚眦已经开始进攻小衣的带子了,修长挺拔的身体,柔和但绝对不女性的线条,明显的勾勒出来,随着衣衫一角的滑落,言默崩溃了————
“啊!我,我干还不成吗?”……
“信件在左上角”穿衣
“可不可以让我请一天的假……”打商量
“……”刚披上的外衣利马滑落
“我不舒服”近乎哀号
二话不说,脱——
“……”
………………………………
NND,别让他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否则……%#¥%……¥?;#?;¥%%%#¥?;#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变起
章节字数:2422 更新时间:08-03-04 17:35
逃避责任有几种方法?说实在的言默也不知道,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通其中皮毛,既然已经堕落了,那就再下一层吧!
什么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叫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行,什么叫偷得浮生半日闲,塞过神仙,什么叫……打住,打住……
总之,什么是米虫,什么是F·B,什么是吃饱睡睡饱吃,什么是堕落,什么是小资产思想——咳,反正就是指暖玉塌上那个活体动物就是了。
不用怀疑,那就是把一切都抛给别人,自己忧哉游哉的言默小宝宝。
乍见平凡的五官,却有着滑腻的肌肤,张开小嘴立即有人送上四季鲜果,好不自在,想想他上回这么堕落——咳应该是享受的时候还是刚到这个时空的那几个月吧!
眯起眼睛,慵懒的挪动一下松软的身体,感受着温暖却不炙热的阳光,轻柔的抚照,惬意啊!
微笑的拒绝侍女再次送来的果品,言默在心里无用的谴责自己的F·B,眼角扫到另一个和他一样F·B的物体,忍不住一脚踢了上去。
“呜~”只见一个雪白而又庞大的物体好似不满的挪动了一下巨大的躯体,慵懒的半睁虎目,看向言默,满是不解的表情,但还是抬起虎首蹭了上去,好似撒欢。
“我说小白”拍拍凑上来的大虎脑袋,不错毛茸茸的,拍起来就是舒服。
小白眨眨虎目,暑期耳朵,等着言默说
“你不觉的你现在太堕落了吗?”自动忽略自己也堕落的事实,言默继续教训白虎“你这样吃饱睡睡饱吃,一天也不见你走动几下,早晚会骨质增生的,说不定还有什么卧骨神经痛,血压高什么的……”不知道有没有适合某人的躺骨神经痛,不就现实情况来看植物人好象更为适合。
“呜呜”虎目瞬间放光
“看我作什么?我忙的很没时间陪你玩”忙着抱美人,吃美人豆腐,忙着讨好美人,为美人服务,呜,当然在这些事项之前必备的休息和营养补充是必不可少的,好吃懒惰、贪财好色的绝佳理由。
老虎继续把头往言默怀里钻。
“好吧,好吧”没办法的言默开始环视四周,檀木制品忽略,金阴制品忽略,丝帛当然也自动摒弃,突然看见廊外挂着的一个鹦鹉架,当然终极目标——
“公子那东西确实好玩,是去年笸箩进贡给大王的贺礼,你叫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很是逗人呢”旁边察言观色的侍女已然取下了那玲珑镂金鹦鹉架。
言默那叫一个感动,没见过这么善解人意的,要是以前肯定拐回家作老婆。
现在——还是算了吧。
接过架子,看看鹦鹉,和以前见过的也没什么两样
“你飞的快吗?”鲜艳的羽毛很是漂亮
“呢非的侩嘛噶”宝石一般的小眼睛眨啊眨
“好玩的东西”言默伸手摸摸鹦嘴,硬的!(废话!!!)
“号完的动洗嘎嘎”鹦鹉继续学言默说话,它可是被人千挑万选出来的,要不然有什么资格作为贡品出现在这里?
“呵呵”
“禾禾”
“小白把他逮回来,不能弄伤它知道吗?”怎么说鹦鹉都是个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不信小白能飞到天上去,这样也好,叫他运动运动,你看胖的,边把鹦鹉放飞边打小算盘的言默如是想着。
言默指指飞出去的鹦鹉,看看小白,老虎立即会意,蹭就出去了,满快的吗!
就在言默感叹小白速度未老的时候,就见白虎又回来了。
正在奇怪,就见老虎已然来到塌前,虎口一张,赫然一个傻愣愣的鸟就呆在小白的舌头上,瑟瑟发抖。
言默吃憋的伸手提溜出一身黏液有如落汤鸡的鹦鹉,交给身边忍笑的侍女,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看着老虎可说是邀功的纯正表情,言默一个吐血。
“小白”随即阴险一笑,可怜未知的老虎还一无所知的相信着他的主人。
“小白,你去那边,那边有一个很大的园子(注,御花园),你去给我找一个生下来是四条腿,长大了是两条腿,老了是三条腿的生物,明白”他要是明白,言默决定自己利马找块豆腐撞死。
老虎似懂非懂的被赶出去,隐约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让自己去找什么东西。
可怜的小白,允许读者对其洒泪致敬五分钟。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白走了,他继续逍遥。
正冰糖燕窝粥盯着,千层鸳鸯糕咬着,左手再取一个好似葡萄的冬季水果要往嘴里放,言默那叫一个逍遥,人生在世吃好睡好还有什么好求的。
“碧云求见冀王殿下”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想起。
忘了说了,自从他否认了自己幽妃的身份以后,霍梵天就封了他一个冀王,有弥岛少主的身份在那里盯着,自然也不会有人不实像的出言反对,在言默看来那些人好似还很乐意似的,尤其是那个什么司空,好像是个官名的说,自从他说了那个井渠法之后,看的眼神直让言默想把他归为中山狼,而且这个中山狼还明显是那种得以便猖狂的主,被他缠的头疼的言默无奈又贡献出一些现代的灌溉知识,但因为对西顺的现况和这个时空的发展阶段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自己给的东西到底有多大作用,反正司空老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应该多少有些用处就是了。
但言默还是会有肯定是时候的,比如说牛耕,言默在景边境小镇呆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此时人力为主要劳动力,但虽然给了二牛抬杠的方法,只是这个时代的冶铁业并不发达,所以估计进期也不会有什么成效就是了。
还有就是,言默是弥岛少主的事被霍梵天严令压了下来,当日昭明宫里的都是重量级的栋梁之人,消息也就这么埋了,其实言默也明白,现在还不是和外界展现实力的好机会,万一来个合纵(战国后期,秦国力量越来越强,东方六国都不能单独抗秦,公孙衍与洛阳人苏秦,先后游说六国,联合抗秦,称为“合纵”。),你我就等着人围攻吧。
反正言默自己也没缺什么,少点麻烦也没什么,当个游手好闲的纨绔王爷可好似惬意舒服的很啊!
“大胆,竟然敢拦翠夫人的架,要是伤了龙种,看你怎么担待的起”又一个女声响起,让言默不禁想起上回自己善创昭阳宫的事。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起变
章节字数:4076 更新时间:08-03-04 17:36
“大胆,竟然敢拦翠夫人的架,要是伤了龙种,看你怎么担待的起”又一个女声响起,让言默不禁想起上回自己善创昭阳宫的事。
不过这好似都不是重点,只不过由于某人的自动摒弃,和意识性迟钝,反应不过来罢了。
龙种……
这个宫里可以这么称呼的怕只有——
霍梵天的孩子吗——
言默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创进来的女子,杏眼樱唇果然漂亮。
“见过冀王殿下”女子轻俯。
言默没有意识的回了礼
“冀王殿下深得大王宠爱,碧云早该来拜望一二,无奈碧云最近偶敢不适,”那碧云伸手轻抚微突的小腹,笑的好不轻柔,母亲对孩子总是笑的吧!
“以后你我同处这宫中,相伴大王左右,一家人碧云也不和弟弟说两家话,碧云现在得子已然不求什么,大王对弟弟宠爱有佳,姐姐也不会学那妒妇,扰了弟弟清静,只求,只求我这孩儿平安出世,如能成功诞下龙子,碧云也算对得起大王,对的起西顺的列祖列宗,也算对的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先辈们了……”
“弟弟”看着突然抓住自己的柔仪,言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
霍梵天的孩子吗?好,应该是好的吧!对,自己应该替他高兴才是,他应该有孩子的,再说这王位也应该有一个继承人的说,自己,自己应该恭喜他,好好疼爱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没错,他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啊,爱屋及乌没什么不对是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那么丁丁点的不舒服呢?其实也就是不太能喘的上气,没什么大不了得,谁说空气对人很重要的?
“弟弟,太后寿筵我也略知一二,宫中姐妹殆尽,留下的也不过是些不受宠的,就是大王以前封的那些妃子,其实也就是权贵之家的侍妾,进得宫来换了个名号罢了,上有四妃十二嫔,哪个沾的了边?碧云有幸逃过一节,看的开了,定不会再与弟弟争个什么,弟弟……”碧云走到窗边,其实也不算什么窗子,连了室外,栏杆过去就是百里池塘,冬季残雪点缀也是好看的。
碧云的声音在耳边回绕,言默看着脚下的地板好似蒙上红纱一样,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直到红的与那日染血的青石一般无二,那些人的惨叫犹沿在耳,悲泣,哀号,房荒惊恐的求助,绝望颤栗——以及冷眼旁观————
昨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自己当时是这么评价的吧,今日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自利,因为那些人是霍梵天的妻妾,所以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
因为那些人都与情人有牵扯,所以哀叹他们以色侍人,不得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平是吧?
因为潜意识里不想有他们的存在,所以不感觉霍梵天的无情,因为下意识就想他们消失,所以被人屠戮自己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或者干脆闭了眼,两耳不闻————
人是不是都有这种劣根性,比如除去对自己有威胁性的东西,再比如自己把眼前这个女子推入池里,只要轻轻一下,她腹中还没有成型的孩子肯定就没有出来的时候了,只要那么一下,着魔似的伸出手——
不,自己在想什么,自己怎么可以,可是——不能,绝对不能,那人的孩子啊,他会伤心的,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自己的孩子——
不能——但为什么手收不回来,看着轻微的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抬起的手臂,言默知道那只是表象,别人看不出来,自己还不知道吗?抬起了伸手了——哪怕没人看的出——
只要————
“冀王殿下,你要干什么”言默一惊,脑中一片空白,就见那女子一边叫喊着,一边伸手过来拉扯自己。
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言默任凭女子摆布。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孩子——我什么都不会争的——啊!”一声凄惨大叫,伴外间慌张的脚步声,女子跌入彻骨的池水中。
言默傻了,呆呆的伸着手,呆呆的看着女子扑腾的沉下去,呆呆的看着栏杆,呆呆的直到有人把他包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没事了”温暖的空气吹拂在耳边,无力瘫软在霍梵天怀里的言默,看着已被救上来的女子。
“陛下”见太医上前,言默下意识的扑上去,“她怎么样?”声音干涩的吓人。
“冀、冀王殿下”被揪着领子的太医,有些惶恐又有些无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毁了皇家血脉,是大罪,看这里情形,这少年——
哎!作孽啊!
“如何?”霍梵天再次上前揽住言默,淡淡开口,但看向言默的目光却是最为压抑的担心。
其他人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启禀陛下,翠夫人只要小心调养定可无碍,但——龙种怕是——”谁不知道眼前这个冀王殿下是陛下最为宠幸的人,这次毁了龙种,实在说不好,只求不要牵扯到自己就好——
言默浑身冰冷,孩子没了?
“陛下”这时被急救的翠夫人嘤咛转醒,突然好似想起什么来,“孩子——我的孩子——”
“翠夫人请节哀”
“我的孩子没了?”好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重复着某种虚幻的事实。
突然那翠夫人象发疯一样冲向言默
“你还我的孩子来,我说过什么也不会和你抢的,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大王……”言默看着眼前这个发疯似的女人,看着她被宫女内侍镇着,挡在自己面前,看着他不死心的拉着霍梵天的下摆衣角哀求着。
“大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大王那只你唯一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没了……”
唯一的孩子——孩子没了————
嘈杂的声音,什么都有,有劝阻声,有拉扯声,有哀号哭泣声,什么都有——
“大王,要为夫人作主啊奴婢等亲眼所见,是那个贱人把夫人推入水中的”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宫女一个劲的磕着头,言默听的出来,就是刚才说什么怀有龙种,挡驾的那个,翠夫人的人吧!
“大王,切不可姑息啊,如留那贱人在宫里,只怕不得宁日啊,他连王子都敢害,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啊”已经从龙种升到王子了吗?
“大王,大王一定要为臣妾作主了,大王的孩子竟然连大王一面都没见着就这么、就这么——”还真是梨花带雨啊!言默如是想着,竟然笑了出来,但估计没有人说的出来这个笑容代表了什么,包含了什么,也许真的仅只是一个脸部运动吧。
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霍梵天竟然感觉到一丝惶恐还有夹杂在惶恐中的那点点害怕。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啪……啊”刚才还在叫嚣的宫女,被三保一个耳光,扇翻在地,嘴角沁出丝丝鲜血,再不敢张扬。
“那里轮得到你个奴才在这里多嘴,来人拉下去”
“侮辱冀王,杖毙”清清淡淡的声音,没有人敢违抗,就是地上的苦主也不敢出声。
宫女瞬间白了面,战抖的竟然连哀求都晚了半拍“大王……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砰砰砰,还真是实在,命有时候还是很重要的。
抬头,冲霍梵天淡然一笑,拉其座上软塌,自己依偎进他怀里,还是这么舒服啊!
扫一下,衣衫凌乱,凄如女鬼的碧氏。
“我没有推她”看着霍梵天
“嗯”轻抚言默有些凌乱的头发,轻柔无比,好似春风。
“她自己设计掉下去的”闭眼,他知道霍梵天会相信他,直觉。
“嗯”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毕竟少了孩子
“你知道我不在乎”
“我在乎”不去看霍梵天微睁大的眼,言默转向地上的翠夫人。
“碧氏阴谋陷害本王在先,含血喷人诽谤本王在后”言默的声音好似连他自己都没听过。
翠夫人已经开始脸色泛白。
“损伤王脉,罪无可恕,即日起打入冷宫,今世不可离开半步”清冷平板却暗含威严的声音。
他不什么善良慈善人士,要害他人的,付出代价是一定的。至于辱骂他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好像已经说不出话了“逐出宫去”
“是”三保带头应下,别人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他还不知道吗?扫了地上已然昏过去的女人,自己要往刀口上撞,怨不得别人。
别说是这种陷害的小把戏,就是真的王子被那人砍了杀了,王估计也不会说半句话的。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言默挣开霍梵天的怀抱,爬上他的耳朵
“我要你”
霍梵天一顿,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同,但最终还是沉醉在情人的邀请中。
俯身扯开复杂的丝绦只为更进距离的接触,原凉我的自私吧,轻叹口气,言默吸入火热的硬物。
忠于自己的欲望的,压抑的呻吟流转不停,极尽贪欢。
沉睡中的容颜如此让人留恋,但是——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计划算计什么,也许自己真的会——真的会——
言默不敢想像,原来嫉妒如此可怕啊!他怕了,没错,就是怕了。
所以,对不起——
再一次的抚摸上沉静的容颜,天知道他多么贪恋这具躯体的温暖,好想就这么爬在他胸膛上,沉睡天亮。
掏出一打娟纸,放在床头,只希望可以对他有所帮助,不过看到明显十分不好看的字迹,言默祈祷他家美人不要太废眼。
想到这里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老狐狸只知道有个《三十六计》可谁知道他背的最全的却是《孙子兵法》,
十三篇一篇不少。
也许觉的笑声太过突兀,寂静却更为深入了,给他点时间吧,早晚他一定会回来的,只是现在——
言默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好闷,只想着出去走走,也许转一圈就好了,自己终是舍不得床上被他下了迷香的人的。
说到迷香,言默掏出那本在小白家得来的那泛黄的东西(那本医书,没印象的去看第一卷最后几节),因该不会是骗人的才对,再看看床上的人,应该是明天早上就能醒的说。
言默不知道的是,让他这个连蒙古大夫都不如的一窍不通配出来的迷香,整整让霍梵天睡了三日,西顺王宫里更是乱作一团,接着蛮狄开站骚扰边疆,众人又是一通忙活,但也正因为如此,言默才得以顺利离开。
打开门,吸口气,等我。
[三十六计之偷梁换柱]END
三十六计 第二卷 偷梁换柱 番外四 心思
章节字数:1742 更新时间:08-03-04 17:37
佛前求相见,难得可化作一物擦肩而过。佛前求相守,难说可化作随身与之默默相守。佛前求相知,却未知可得一时尽颜尔后相错。佛前求相爱,却未必不会生生相错永离弃相伤。
一个缘字有多少人说的清道的明,一个情字又可绕进多少东西?
霍梵天自己也不知道,抬起腰肢,任那人脱去自己的衣衫。
挺翘的窄臀落入那人手中。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第一次在北荠相遇,他在题会上解了自己的多年才参研出的难题,不可说不注目,但戒备笼络甚至不能笼络后的杀意他都没有少。
威胁总是越少越好,本以为他觊觎载淳,但似乎不是如此,看他执迷黄金,却不似贪财,第一次也有自己想不明白的人儿了。
任对方把自己改成趴跪,抬起雪白的臀,方便那人的进入。
言默哪里忍的住如此诱惑,一个利落,炙燃的部分总算找到了归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摆动腰臀,配合着言默的摆动,霍梵天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为他提心吊胆,为他肝肠寸断,为他变的连自己也觉的不可能……
但终究是太甜蜜了,甜蜜到即使是毒药,他也甘愿饮尽……
也许根本也没有他后悔的空间吧,爱的突然,可以说这是他一生最大的失算吗?
智者之所以是智者,是因为他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进去了,但从未有缺失也不容许有缺失的自己却偏偏露了这一缕,多了这一层可掀起滔天巨浪的变数……
自己如若知道北荠一行,会遇到如此境况的话是否还会前去?
人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心却偏偏丢了——
临川郊外,自己网络之意尽显,可他财物不要,美人不看,巧解神物,更是出了“人定胜天”的惊人之言,放眼天下有几人去与天斗的,在老天面前如此渺小的生命,是如何说出如此言论的啊!更有网络在下的意思了,也却更加留不得了,才能,有用,为我所用,否则还是尽早杀了的好。
啜酒,看他竟然盯上自己的手,难道……
但只是摸了一把后,却开始大赞起载淳的美貌,刚才怎么没看你这么欣赏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不高兴,不过很快又淡了。
这时却来了公孙家的人,扫兴,好在被他很快打发了,顺便敲了姓公孙的两个家伙一百两黄金,原来他对昨天见载淳花的那五十两还是那么在意,呵呵,有意思的小人儿。
他难道不知道得到公孙家的重视可比那百两黄金要好上万倍不止吗?士卒工商,商虽最下,但财力却还是让人不舍啊,要不然为什么还把他们搁在最下面抑制着。
他介倒酒要看自己容貌,自己配合,看他吃憋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这等心思,其实自己容貌绝丽非凡,用这个留他为几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自己不是最讨厌别人拿自己的容貌作文章吗?
罢了,罢了,没想到最后又被他摆了一道,派人去查查也就是了。
可这一查,却只能苦笑了,北荠太子姬宫衍是吗?
好男色?——
再见就是荠王的寿宴了,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混进使者团跟来了,看着迟来的他,不经意的解了景云给的难题,把个火龙果当平常物,使景云颜面大失,又出言暧昧,也是他好男色,看上景云也没什么可说的,自己干吗要喝酒。
再来他一曲笑红尘震惊当场,其实就着他北荠太子的面子,以及与以前不学无术的对比,再加上那么点新奇,众人惊讶也没什么,心里不舒服的霍梵天贬低某人。
以景云的性子自也不可能就这么罢休,本来就是来示威的吗,没想到的景云竟然提出那么过分的条件,而那个没脑子的竟然答应了,不悦。
在场的才子可不少啊!
但听到他那首词的时候,自己还是忍不住把酒喷了出来,绝,真是绝——
竟然拐着弯的骂景云是泼妇,哈哈,果然是有意思的人啊!
自己这边输了,忍赌服输后,就是赌债了——
一夜侍寝吗?
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个荣幸,吃了他确实也不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哎!
事情既然这样,他是当不成大王了,北荠的王位就给那个什么定王好了。
割他一缕发丝(大大一缕啊!还是在明显部位,报复心理明显啊!!!),珍藏于怀中,留下西顺历代传承的宝玉……
和玺印相重……
三十六计 外篇 番外一 籍篮
章节字数:807 更新时间:08-01-01 11
“哇”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彤云殿。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是王子”贺喜的声音此起彼伏,是那么热闹,那么喜庆,自己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王兄已过而立之年,这才有一个孩子,而且北荠也有了继承人,这是好事啊,自己应该高兴,对高兴,一定要笑,一定不能哭——
可为什么会有水在脸上?下雨了吗?对一定是下雨了,真是的这么大太阳还下雨,老天爷还真是爱开玩笑,呵呵——
姬宫籍篮赶紧抹掉脸上的雨水,如果让王兄看见的话一定会不高兴的。
“籍篮,王弟,篮儿~”听到姬宫极泶(xue)的呼唤声,籍篮赶紧进了彤云殿,看见那个为王兄产下王子的女人苍白的脸上男掩的笑容,他觉得胸口好闷,不能呼吸,自己是不是会这样窒息而死啊!
扯开灿烂的笑容,回答王兄的问题,让自己取名字吗?看着王兄怀里皱巴巴的小不点,这就是王兄的骨血啊,自己的侄儿吗?
好小,好小,可是为什么自己无法容下他?好像把他仍回送子观音怀里——
不、自己在想什么——摆脱可笑的想法————
籍篮开口:“就叫衍儿吧,姬宫衍——”姬宫衍,一个王兄盼了好久的儿子——
看着笑的开怀的王兄,那为人父的骄傲、喜悦——
这里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吧,姬宫籍篮想,也许该走了——
最后在看一眼那人,籍篮转身离去——
那人一定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吧,就像他不在意自己有孩子一样,可是他一定不知道,涅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自己除了他谁也没有……
自己今世唯一的爱人,唯一的至恋……
此生今已灭
再会永无期
唯有心头恋
缠绵到死时
…………
……
他好后悔,早知道自己不久人世,为什么当时还要离开他,好想再看他一眼……
好想再吻他……
好想……
一滴晶莹的雨珠凭空划下……
三十六计 外篇 番外一 七夕
章节字数:2398 更新时间:08-02-02 13:36
“谁知道天长地久何时了?
谁知道离恨年年有多少?
度尽了长岁,好难得这七夕良宵;
却又是无限悲愁相逢在鹊桥。
梦长夜短总是多情恼。
见东山晨星已现,天将晓。
可奈何,喜鹊频噪,催人分道。
只好待明年的七夕快快的来到。
涅你知道吗?在我的国家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在很早以前,哪个小山村里有个聪明.忠厚的小伙子,叫做牛郎(汗,大概文文看多了,对这个词有点敏感),父母早亡,只好跟着哥哥嫂子度日,嫂子为人狠毒,经常虐 待他,逼他干很多很多的活,一年秋天,嫂子逼他去放牛,给他九头牛,却让他等有了十头牛时才能回家,牛郎无奈只好赶着牛出了村。
牛郎独自一人赶着牛进了山,在草深林密的山上,他坐在树下伤心,不知道何时才能赶着十头牛回家,这时,有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伤心,当得知他的遭遇后,笑着对他说:“别难过,在伏牛山里有一头病倒的老牛,你去好好喂养它,等老牛病好以后,你就可以赶着它回家了。
牛郎翻山越岭,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找到了那头有病的老牛,他看到老牛病得厉害,就去给老牛打来一捆捆草,一连喂了三天,老牛吃饱了,才抬起头告诉他:自己本是天上的灰牛大仙,因触犯了天规被贬下天来,摔坏了腿,无法动弹。自己的伤需要用百花的露水洗一个月才能好,牛郎不畏辛苦,细心地照料了老牛一个月,白天为老牛采花接露水治伤,晚上依偎在老年身边睡觉,到老牛病好后,牛郎高高兴兴赶着十头牛回了家。
回家后,嫂子对他仍旧不好,曾几次要加害他,都被老牛设法相救,嫂子最后恼羞成怒把牛郎赶出家门,牛郎只要了那头老牛相随。
一天,天上的织女和诸仙女一起下凡游戏,在河里洗澡,牛郎在老牛的帮助下偷了织女的衣服,让织女做了自己的妻子。
他们结婚后,男耕女织,情深意重,他们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但是好景不长,这事很快便让天帝知道,王母娘娘亲自下凡来,强行把织女带回天上,恩爱夫妻被拆散。
牛郎上天无路,还是老牛告诉牛郎,在它死后,可以用它的皮做成船,乘着它就可以上天。牛郎按照老牛的话做了,穿上牛皮做的鞋,拉着自己的儿女,一起腾云驾雾上天去追织女,眼见就要追到了,岂知王母娘娘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挥,一道波涛汹涌的天河就出现了,牛郎和织女被隔在两岸,只能相对哭泣流泪。牛郎不死心,拿木瓢要舀尽天河的水,终于他们的忠贞爱情感动了喜鹊,千万只喜鹊飞来,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走上鹊桥相会,王母娘娘对此也无奈,只好允许两人在每年七月七日于鹊桥相会。
后来,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相传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姑娘们就会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乞求上天能让自己能象织女那样心灵手巧,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形成了七夕节。”
言默讲完,看着只是恩了一声的姬宫涅,只好再谨慎措词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涅你明白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姬宫涅温柔的看着揽着他的言默,轻轻为他把被风吹乱的的碎发拨到脑后。
“涅,你听我说”要是再搞不定可怎么办啊,听说天天病了,言默心里苦恼,但又怕明说的话让姬宫涅胡思乱想,只好谨慎谨慎再谨慎。
“涅,你知道的我们就像牛郎织女一样相爱对不对?”
“不对,我们比他们强多了”这世间怎么可以有人可以超越比拟自己对言的感情。
“是,是,所以我们的感情是不会被距离阻隔的是不是?”言默循循善诱,也不知天天好点没有,怎么让自己病了呢?
“那当然”这句话答的肯定
“所以,涅我想我们会像牛郎织女一样虽然分——”
“言,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效仿牛郎织女?”姬宫涅打断言默的所以大张。
“没错,没错”最好明天就可以上路,呜,还是他家涅涅善解人意,哪象天天,想自己当初听说涅涅病重的时候竟然千方百计的不放行,差点涅涅就香消玉陨了。
言默想起那是见到的姬宫涅憔悴的可怕的模样,不觉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我们要象牛郎织女一样?”
“对”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
“我真的真的真的十分确定”虽然不明白姬宫涅在干吗,言默还是十分肯定的作了保证,距离不会是涅涅与自己之间的距离的。
“那也就是说我和言可以天天见面了啊!言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霍梵天胡说一通就离开我的”提起这件是姬宫涅就咬牙切齿的,好不容易把他的言盼来北荠,那个该死的霍梵天竟然假装生病,打算把言骗离他的怀抱,真真该死,哼,相信自己派去的刺客已经到了。
“啊?”言默傻眼,他怎么跟不上他家涅涅的思路?
“言,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恩”点头
“每年都有七月七,也就是言说的七巧节对不对?”
“恩”再点头,不过还是不明白。
“那他们不是天天见面吗?”真不明白还有什么可悲惨的?
“啊?”言默傻眼
“……”
“……”
“啊唔……涅……你干——么——”姬宫涅顺势缠上言默,上去就是一个深温,还在呆楞中的言默自然来不及反应。
“我要你言”红唇轻喘,水眸迷蒙,已是情动,看着面前娇艳无比的人儿,言默立马被迷的晕头转向,试问如斯美景,怎么可能有人把持的住?
纯醉如酒,芳香似百花,月般人儿……
月明花朝,夜风才分月,正是夜深人静时。
情欲放歇,言默看着天上的牛郎织女星,想也许七巧节还是三百六十五年过一回的好…………………………
随后就被身后慵懒的人耳,紧紧缠住四肢……………

[ 本帖最后由 珍珠果 于 2008-4-16 16: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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