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内容
蓝蓝天

2009-5-19 22:12
拉郎配(青梅竹马/情有独钟) 附番外 BY 轻舞漫步

拉郎配
作者:轻舞漫步
文案
唐僧西游那会儿经过了女儿国,王怜清穿越来到了男儿国。
妩媚妖娆的、清纯秀丽的、阳光正派的、成熟魅力的、可爱天真的、清丽脱俗的……美男们就这么扎堆的出现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地朝着王怜清齐声道:“今天,我要嫁给你啦!”
当然,还有个极其特别的——“朕决定了,你就是皇后了!”
王怜清绝倒!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主角:王怜清

序言
*序言虽然啰嗦,但它正如喝珍珠奶茶用的吸管,没它还真不行!
王怜清本是一个现代好女孩,却穿到了异世界,至于是为什么穿的,她却不记得了,因为过了奈何桥,她却只喝了半碗孟婆汤。据她回忆,当时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发现孟婆汤里面有飞虫,估计是地府质检监督不利的关系,要不然就是孟婆汤近来销售量差滞销的结果,不管怎么说,那半碗孟婆汤,王怜清终究是没有喝的。所以她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
王怜清今生最大的感触莫过于穿到了婴儿的身体中,而后被两个古怪的师父收养了,男的叫白发老者,女的叫红衣女。令王怜清最感慨的事情莫过于,她荣幸地见到了自己的师祖——弃天帝,一位住在天上仙境的绝世美男。王怜清觉得自己总体来说还是很幸运的。
王怜清其人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就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所以她什么都愿意学习,术业不精却杂而繁多,对此她充分运用了诸葛亮高人的纵观论来概括:不求甚解!
你对己无欲无求,并不代表别人也能这样宽容无视于你。红衣女就是这样一位严格的老师。
一天,王怜清着着男装本是打算辞行的,她离家16年,连老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怜呀!究竟父母也是受了白发老者的蛊惑才将襁褓中的自己送出来的,自己多少也要去看一眼。其实,主要目的,王怜清是想荼毒一下武林中的万千生灵,不负红衣女的淳淳教导和啰嗦嘱托。
“不行,你的魅惑之术还不娴熟!”
王怜清的回家之行意外地遭到了红衣女的阻挠。
“那你要怎样?”
红衣女露出了她那阴险的笑容。然后——
哎呀——
猝不及防,王怜清被她踹进了虚幻之门,开启她那囧囧旅途。
第一次,王怜清呈大字趴在了地上,然后看见了一群死尸,再然后,王怜清毫不犹豫地打劫了死尸,因为她来时太过仓促没有准备。然后着他意外地救了一位帅哥,当起了帅哥的保镖,最后帅哥到站了,居然是个华丽丽的皇帝。这位皇帝极其专情,他要王怜清当他的皇后,王怜清在大婚当天开溜了。开玩笑,皇帝一直以为王怜清是男的,那王怜清若真是个男的,那两人岂不是一起爬背背山了嘛!黄山、泰山、武夷山都可以爬,唯独背背山是不可以随便爬的!所以这一次的试炼——失败!
第二次,王怜清又呈大字地狼狈降落在地上,然后看见了一堆狗屎离她不到一米距离。郁闷地无法言语呀!再然后着,王怜清看了一出女XX男的意外戏码!再再然后王怜清被抓了,而后又被放了,最后她知道了自己来到了女尊国度,但自己的身份却是个男的。男的就男的吧!天下没有走不开的路,一字即之曰:混!两世的智慧和学习不是盖得,王怜清还真混的风生水起的。不过树大招风,王怜清被挤兑到了皇宫,皇宫的日子不好过,王怜清逃到了战场,最后还引发了两国战争。人道:男颜也祸水!王怜清仰望苍天,无奈呀——我是冤枉的!
第二次的试炼,红衣女还是判——OUT!
“你想怎样?”
“继续试炼!”
“可以!”
“那你可以穿越了!”
“稍等一下!”
“怎么了?”难道人有三急?!
滚!我是要换身装束!这次穿女装,看谁还会认错我的性别!
第一章
王怜清在空中直体旋转三百六十度后又曲体侧旋转三千六百再毫无规则地随意自由翻转不知道多少度后,总算看见了青山绿水加繁花绿地。
快要触碰到地面的时候,王怜清用那仅存的思绪意识到一件事情——她是趴行而下的!
NND,说了多少遍了,我不要摆大字!王怜清在心中悲鸣着。
君子国,并非人人皆君子,只不过国中只有男子,总不能叫男子国吧,那多俗!所以,还是称之为君子国。
此时,在君子国的花县中,县官带领着万民正举行着盛大的祭神仪式。他们不信天神,也不信鬼神,他们只祭奉飞仙女神。这是千百年的传统,大家日求夜求的就是想一睹女神的真身,那将是莫大的荣幸。
哼哼唧唧,呜呜咽咽,不停地念叨的文是不求甚解的妙药,通往仙界的阶梯。
突然,人群骚动了。
“快看,有东西降落了!”
唰——
大家齐齐昂头,果然有不明物体直线下降,眼看着就要落到祭坛上。
祭坛上县大老爷很虔诚地跪拜着,忽然闻听群众的骚动声,很是不满,于是,直起身来。
“祭奠之上,岂容众人放肆!来人呀——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连过路的乌鸦都忍不住心惊胆战了一下。
我的脸,还好!我的腰,安全!我的腿,完整!
一个跳起来,王怜清想指天骂地,痛斥那个红衣女的鲁莽、卑鄙、无耻、下流,要不怎么没一会都是蛤蟆趴呢!
但是,还没来得急实行那计划,指摆了个女娲托天石的造型,王怜清就感觉到异样了。
刚才好像压到什么东西了,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做了垫背的了,对了——为什么四周会有这么多人?他们的眼神好不善呀!那么赤裸裸地看过来,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忽然,地上的那堆东西动了,然后发出如雷的响声。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殴打本官!”
四肢着地着,勉强撑起了强大的水桶,那堆东西终于现出了原型。
哦!原来是个人!王怜清恍然!
王怜清好心地闪过去,假装扶人,笑容可掬道:“大叔,你没事吧?”
“你看本官像是没有事嘛!我告你妨碍公务,告你殴打朝廷命官!”县官怎么着也是地方一霸,所以着嗓子死扯着,不怕人家不听,就是怕里三层外三层来祭神的人听不到。
王怜清变脸了,接着道:“是呀!我还理当问斩呢!”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那胖子县官的前爪终于不着陆了。
“那你是不是要抓捕我呢?”
“那是自然!”胖子县官随口一说。
然后,王怜清自动消声。
“来人呀,给我把人带回县衙,听候发落!”胖子县官边拍着官服上的灰边吩咐着。
唰——
王怜清一个回头,数把枪对着自己。
还真是礼遇哦!
然后着,胖子县官终于回过神回过身,再一次,心脏受到了冲击。
哦!女神降临了。
虾米?!女神?!说谁呢?难道是我?王怜清傻冒似的看着欢呼雀跃的人群。
“女神?在哪里?”胖子县官整了整差点吓掉的官帽,急切地询问着。
而后,他与王怜清四目交接了。
胖子县官的脸从苦瓜到西瓜,甜的眼睛都眯到没有了。
“女神,女神终于降临到我们花县了,真是苍天有眼呀!”
王怜清脑中东成西就的电影片段一闪而过:莫非那胖子就是传说中的疯子?!
再扫射四周,王怜清发现了个不得了的问题——OMG!居然全是男的!还什么类型的都有,老的、少的、成熟稳重的、青春年少的,还有的居然还在襁褓之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王怜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被蒙倒。
想一想三十六计,想一想诸子百家,想一想三国演义计中计,王怜清决定了:装傻!
“那个……我只是路过!”王怜清暗地直骂自己搔首含笑的造型傻绝了。
胖子县官连忙着谄媚上前。
“请女神大人去县衙坐坐!”
不是吧!用不着这么客气吧!还去县衙坐坐,那地方一般人能坐嘛!王怜清才不上当呢!
“其实我真只是路过,马上就要走!”
霎时间,胖子县官的脸面拉的比面条还长,脸色铁青的堪比商鞅时代青铜器。
不好!大事不妙!冷汗滑过王怜清的脸颊。
“不要呀!”胖子县官猛地像王怜清身上一扑,深怕王怜清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了。
也亏的王怜清身手灵活,一个侧身。
空咚——
一声巨响,胖子县官差点压趴了祭台。
“你想作甚?”王怜清到这个时候还在拽文,她觉得自己忒有文化素养了。
“飞仙女神降临我县,不福泽万民,供万人瞻仰一下吗?”
哈——
福泽万民那不是皇帝老子地方大臣的工作嘛!万人瞻仰,我又不是国家领袖,还有那个瞻仰表乱用好嘛!王怜清一下子就想到遗像上去了。浑身一个激灵,打了大大的一个冷颤。
“其实,我不是什么飞仙女神,我不过就是过路的。这位大叔,你就放我走吧!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打架劫杀,三没偷鸡摸狗,整个一良好县民。”王怜清摆事实讲道理,试图沟通。
可事实证明移动那句广告词“沟通是无限”在异度世界是完全错误的。人家根本不理会你的感受。
胖子县官唧唧歪歪表达着自己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马桶抽水一波接一波。
王怜清听得青筋暴露!
你有完没完!我来这不是听你吐口水,话家常,论景仰的。我来这是为了完成背负着的重要使命的。你在这唧唧歪歪,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王怜清斜眼瞄着胖子县官,神色不善,口气不佳地问道:“你完了没?”
“快了!”胖子县官挺顺口地回答着。
“那你自便!”
一根指头,那胖子定身不语了。而后,一个提气,身轻如燕,借着胖子县官的头顶发力,远去了。
哦——
众人仰头观望,惊叹的眼光闪耀一片。
逃开一群男人的视野,王怜清走在青石台小路上,蜿蜒到头,是空旷的大街。没有人声,显得格外寂寥而宁静。一阵风过,又多了些许诡谲。
云霭飘浮晴空,一座画楼临江森然高耸。立于楼阁之顶,极目远望,几只小舟在渡口纵横,无边的天涯芳草青青,朦胧的树丛参差相映。楼下有人倚着朱红栏杆密语。王怜清忍不住侧耳听去。
“你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吗?”
“嗯!”
差点脚下一滑,摔倒下来。王怜清没曾想听到的话语居然是求婚告白。
本来想着,他人八卦不关我事,但止不住地又想偷听下,这可是现场版的,来之不易呀!
“你为什么不愿意?”
素地,为什么不愿意呢?难道是因为那人不符合三高要求?且待我用双眼检验一下。
倒挂金钩,王怜清就这么偷窥了。
靠!帅哥呀!儒雅的气质,淡定的神采,修长的身材,顺眼的容貌,再瞅瞅那一身的衣衫,只一眼,王怜清就可以断定,价值不菲呀!
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啥好拒绝的,实在要拒绝,也给个理由成不!王怜清都替那人可惜。
“我……”一直坐着的人站起身来了,他似乎在思考。
这家伙也挺高的嘛!王怜清看着另一人在心中道。
那人手执着扇子,终于转过身来,王怜清也终于看清他的容貌了!
OMG!美人呀!看那修长的眉角高高挑起,看那长长的睫毛都要超过自己的,看那白皙的肌肤都能掐出水,看那纠结的双唇比出水的樱桃还诱人品尝,看那垂顺的发丝,飘柔广告都汗颜,看那忧郁的气质多么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更OMG的是——美人居然是个男人!
虽然这句话很俗烂,但是王怜清还是忍不住地用了:不是我跟不上是时代,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难道这里流行男人和男人结婚?不至于吧?!
想不明白的王怜清打算继续偷听。
“我……”
美男!你快点成不!我的脚很酸。
“你如何?”
“我……!”
大哥,你就别我、我、我的了。急人呀!
“你是否有难言之隐。你若不想说,可以写呀!”
好方法!王怜清忍不住地想鼓掌。
“不!”绝世美人一个转身拒绝着。
又不,你到底想怎样,男子汗,大丈夫的,爽快点。王怜清觉得那美人在拖延下去,她铁定鄙视他了。
“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切!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至于我个半天嘛!
很显然,美人对面的帅哥也舒了一口气。
“这不是问题,我可以给你时间。”话说帅哥真是贴心,整个一绝世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呀!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美人又开口了。
帅哥不解地深情凝望着他。
“我不想要孩子!”
噗——
王怜清诧异到天边去了,一个恍神,脚下不稳。
哎呀——
第二章
听见窸窣的声音,两帅哥同时抬头望阁楼瓦片。
嗨!
王怜清保持了个自认为其实已经很勉强的笑容为刚才自己的唐突向二位打招呼了。
咯噔——不好——
紧急措施启动,王怜清垂直下落了,而后抱膝曲体旋转三百六十度,终于在落入水中之前直体并很有技巧地左脚借助右脚进而全身之气提及,又上阁楼去了。
唐突呀!真是唐突呀!
王怜清想抱拳失礼但是觉得好像自己着着女装很不搭调的样子,又想学者无敌万能清装戏中的欠身造型摆一下,就觉得实在太过古怪了。思量再三,王怜清还是打算直接握手式交往,很和善笑容忒甜美,嗓音贼温柔的来了句:“我叫王怜清,很高兴认识你们!”
不过你伸手过去,并不代表别人一定要送手过来。所以,王怜清傻子般摆着个伸手的动作,持续等待着。
一秒、两秒、三秒……
王怜清的笑容僵硬了,心中道:奶奶个熊,你们到底要不要握手呀!
二位帅哥其实一直在观察着王怜清,从一开始的诧异到后来的兴趣。而后,面面相觑,有志一同地想道:她好像不是男的,莫非是传说中的——
互相点点头,两人心有灵犀,都一直认为着。
她就是天外飞仙!
膀子都酸了!王怜清看着他们看看自己,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表情多变,神色有异。琢磨着,要不要闪人呢?!
王怜清毕竟是个年轻人,所以耐性实在有限,况且又对着不认识且古怪的人,所以毫不在意地一挥袖,收回手。
“我与这里似乎格格不入,我看我还是走了。抱歉打扰两位了!”说罢,王怜清就要走人。
“请——稍等一下!”
嘿!我要的就是这句!要不然我提起脚步就闪,何必如此废话连篇客套连连。王怜清在心中比了个“V”字。
转过身来,王怜清将笑脸换成一张很平淡无波的脸。
“嗯……那个……你似乎不是这里的人吧!”一时半会儿,绝世美男还真不知道该怎样称呼王怜清才好,显得有些举足无措。
王怜清巨邪恶地回应着:“莫非你是来差户口的!”
啊?绝世美男蒙了!不解呀!
“你是飞仙女神吗?”还是帅哥问的比较直接。
王怜清装作回忆似的回答着:“似乎有人这么称呼过我,就在我来到这里不久。”
“你果然是飞仙女神!”那帅哥的眼睛闪亮闪亮的。
哎呀!帅哥,不要乱放电嘛!很刺眼的!还好,我的抗御能力是超一级了。不怕!
王怜清见两位这么待见自己,于是很自来熟地说了句:“那请问二位,可不可以请飞仙女神我吃顿饭?”
两位顿时傻住!
王怜清不爽了,满不在乎地说:“神仙就不用吃饭啦!不请就算了!小气!”
其实,王怜清很想蹭饭的说,看这楼临湖而设,装点气派不失华贵却又有格调,想来消费级别至少是五星的。所以白吃一顿的念头油然而生。
王怜清装作欲穿过二人间的小缝隙下楼去,却被两位后退一步先一步挽留。
“飞仙女神说哪里话,只是我们不知,请勿生气!”
王怜清装作大度道:“不知者不怪!我也只是说说,并没有生气和责怪二位的意思!二位别紧张才是。”说罢,王怜清很随意很自觉地朝着进来就瞄好的位子坐了上去。
“大家都坐呀!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你们要是拘谨了,倒显得我没有礼貌了。”
二位听王怜清这么一说,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对了,还未请教二位大名!”王怜清一随意下来就开始江湖气了。
绝世美男道:“在下花玉阶。”
温柔帅哥简单着:“我叫花落飞!”
怎么都姓花呢?王怜清觉得古怪!
“有什么问题吗?”花玉阶观察入微,一下就看出王怜清似有所思。
“你们应该不是兄弟,或许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吧?”王怜清从二人的对话中判断着。
“嗯!”花落飞点点头。
“飞仙女神可能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县叫花县,花姓是大姓,花县中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都姓花!”花玉阶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王怜清恍然着。
而后着,王怜清看着两人,本想出口的话实在问不出,谁会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去问两个男的,那个……呃……你们可以结婚吗?你又为什么不要孩子?这让人怎么好意思嘛!
还是温柔帅哥花落飞同志比较体贴人,见王怜清神色闪烁,于是招呼来伙计,让王怜清点菜。但听的小二报菜名,王怜清就昏昏欲睡了,一点创意都没有,不过小二的功底倒是挺深厚的,但听他还在继续着:“……什锦套肠儿、卤煮寒鸦儿、麻酥油卷儿、熘鲜蘑、熘鱼脯、熘鱼肚、熘鱼片儿、醋烟肉片儿、烟三鲜儿、烟鸽子蛋、熘白蘑、熘什件儿、炒银丝儿、烟刀鱼、清蒸火腿、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炝竹笋、芙蓉燕菜、炒虾仁儿、熘腰花儿、烩海参、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炸木耳、炒肝尖儿、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飞禽、炸汁儿、炸排骨、清蒸江瑶柱、糖熘芡仁米、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
越听王怜清的眉头就皱的越深,忍无可忍地,王怜清大叫一声:“停!”
小二正说的口干舌燥的,一听叫停,立马闭口,然后湿润下口腔道:“这位,呃……”
刚才就顾着报菜名了,还真没注意瞧,这位还真与众不同,长像特别,服饰特别,连身体似乎都很特别。
王怜清发现那小二看向自己,于是摆了个懒散的动作,质问着:“你说的都不错,但是我没觉得你这儿有什么特色。你不如给我个菜单,我自己看着办好了!”
菜单?小二头上问号顿生。
那是虾米东东?小二表情呆滞了。
王怜清看着傻冒一般的小二,有些尴尬地开口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菜单是什么?”
这小二还是算机灵,听王怜清这么问马上回过神来虚心请教着:“敢问客官,您所说的菜单是什么?”
王怜清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着解释:“菜单就是客人来吃饭所参考的菜谱和价格表。”
“哦!你说的是菜牌呀,楼下的就有。”
“错!我什么时候说是菜牌呀!再说了,要是王孙贵族来了,你也让他去楼下看菜牌点菜不成!”自作聪明!王怜清BS(鄙视)小二了。
小二着实汗颜。
花玉阶和花落飞对于王怜清说的那个菜单感兴趣起来了,于是追问着:“那菜单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王怜清想着然后比划着用大家最容易清楚和了解的方式解释说名着。
“菜单其实和收礼的礼单差不多。礼单你们应该见过吧!一个本子样的东西。”王怜清说着还比划了下,以免这里连礼单都没有,万一还是个刻竹简宛若战国时代的那就丢脸丢大了。
“嗯!”三人齐齐点头。
王怜清总算安心了点,然后继续解释着。
“菜单的正面同礼单的正面是一样,都是两个字,至于背景封面自然可以根据这个酒楼的格调进行改变。菜单其实就像一本书,不过书中是黄金屋颜如玉,它的里面记的是菜名和菜的价格。一般来说菜单可以是活页式样的,因为菜的价格可以随着季节的变换还有节日的原因进行浮动。而酒楼中也可以根据需要搞些特价菜还有新菜来招待客人,所以这部分菜价也是变动的。我想既然大堂中有菜牌,这菜单嘛自然可送进包间,比如我们这里就可以增加一个。点菜的时候,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不用重复去问。因为菜单活页式的结构,大可把冷盘热菜羹煲粥小点等等分门别类地汇编在一起。至于小二你嘛,客人点菜的时候,你也可以用个毛笔在一旁做个记录,然后着,把记录留在客人的房间,上一道才就划去一笔,最后钱付讫后条子留在掌柜的哪里作为账务依据。若按抽成算账,你也可知道自己能够拿多少报酬。”王怜清不过简单地说了些。
好一会儿,屋内一片安静。
嗯——
王怜清很不自然地看看众人。
“客官,你真厉害,虽然我还是不怎么懂,但是您的意思我基本明白了。”这大酒楼的小二也是聪明的,察言观色也是有锻炼的。
“嗯!飞仙女神的方法果然妙极。可不知那菜单应如何制作?”
说起这个,王怜清就很有心得了,不过就是个密集式挂带,但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像样的材料来做,实在不行,这个木头和宣纸也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王怜清就这样比划着解释着,可众人还是不大清楚,王怜清想蹲在地上画圈圈,郁闷呢!
难道我的表达能力退步了?!王怜清打死也不承认。
“不如拿笔和纸来,我画给你们看。”
小二欣喜着,从掌柜的那里借来了笔和纸。
王怜清边画边讲解着。
“哦!原来如此。”众人恍然。
“那,那放置菜贴的活页用什么制作才好呢?”
这个可难倒王怜清了,若是在现代,这可是小菜一碟,厂家有生产,但是这是在这个未知的工业不发达的古代地盘上。王怜清坦白地道:“我初来乍到,并不知这里的一切,我既然提供了方法,那么剩下的工作当然是让有这个需要的人去做啰!若有心的人,定会找到那合适的材料。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申请专利的呢?”
“什么是申请专利?”众人又不解了。
“就是独家所有。只要申请成功,作为首家用菜单的有权力对冒用或改造后使用自己家菜单的菜馆提出赔偿要求。当然若是别家菜馆想和首家一样使用菜单,必须像首家购买使用权。当然了,申请独家的也最好有个期限,比如五年或者十年。再以后这项发明普及了,就是这个国家全民的了。申请独家有着保护和促进的作用。”王怜清滔滔不绝地畅谈着自己的理论。
听着听着,那小二完全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王怜清了。
“客官,你太厉害了!这事,我要和老板说去。你请等一下!”说罢,那小二就哧溜没影了。
哎——
王怜清想叫住他却迟了。
想自斟一杯茶水来润润嗓子,却发现剩下两人木桩似的,两眼直钩盯着自己,把自己的汗毛都盯竖起来了。
他们想干嘛呀?!
第三章
王怜清嘿嘿傻笑着掩饰着自己的促狭,心里不停嘀咕着:看什么看,再看就让你们玩滚床单,我就来个现场写真!怕了吧!
忽然,花玉阶站起身来,向着王怜清作了个揖,很标准的揖,绝对九十度。
“哎——你做什么?”王怜清问道。
“飞仙女神果然不愧其名。这么有意思的创造,还有那深辟而独到的见解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女神你果然是上天恩赐给我们的。”花玉阶的脸上不无欣喜。
王怜清舒了口气,她还以为花玉阶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么个超级马屁!
花玉阶站的近了,王怜清一个仔细观察,不禁要大呼上天的不公,又要大呼上天的眷顾。不公在于这花玉阶的皮肤真是左看右看,细看再细看都没有什么破绽,堪称完美无暇,王怜清不禁要不爽起,你说他一男的干嘛皮肤比自己这个妙龄少女还好呀!眷顾嘛!自然是,让王怜清看见了这天公的顶级造物成品,真是的,真想摸一摸,掐一掐,非礼一下。当然了,为了自己的形象,王怜清还是忍受住了。
“哎呀,你过奖了!”开玩笑,咱中国五百年的智慧结晶不是白培育我的!
花落飞这个时候也站起身,很庄重地道:“也请飞仙女神受我一拜!”
王怜清呵呵笑着,点点头,心里去叹气着:当名人就是累呀!
王怜清笑着让二人坐下,客气地道:“其实,你们也不必这么客气,叫我王怜清好了。当然了,要是把我当朋友,叫我怜清也成。”
“恭敬不如从命!”两人展开笑颜。
“二位刚才似乎或有争执,不知道是否有什么误会的地方,可以说予我听嘛!”说到底,王怜清还是好奇在屋顶听到的一切。
“这个……”花玉阶犹豫了。
“玉阶似乎有难言之隐呀!若不方便就算了。”王怜清是自来熟,一会儿,就和别人称兄道弟起来了。
还是花落飞爽直,见花玉阶犹豫便开口道:“其实,这事情也并无不可对人言语的地方。可能怜清你不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的风俗。我们这里地处君子国以南,还算得上富饶。君子国中从无如怜清你一般的女子……”
打住——没有女子?!
“等一下,你是说这个国家只有男的,没有女的?”王怜清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亲口从别人嘴中得到了证实,究竟还是相当震撼的。
“是!”花落飞简介地回答着。
“所以,我们君子国延续后代的方法就是找一个自己亲近的人,或者说是喜欢的人,与之结为一家人。然后共同种下君子树,两人共同浇灌、培植,若一年后两人的心意相通,那树自然会结出果实,摘下果实,里面就有一个足月的婴孩。那就是两人的后代。”
王怜清听着这么传奇的事情,忽然想到的十二国记中那个里木。
也对哦!若是由男男生子,那实在太滑稽了,难道全部要剖腹产不成。想着,王怜清就觉得好笑。
“那你们刚才是在讨论结婚的事啰!”王怜清明知故问着。
“嗯!”花落飞点点头。
得到了帅哥的亲口证实,王怜清那个热血澎湃呀!一想到,自己的腐女志向在这里能够得到YY的实践,就兴奋。当然,这股热情是不可以马上就挥发出来的。现在还和人家不太熟,要保持理智,要保持低调。
“那个你喜欢花玉阶,是吗?”这个要很详细地问清楚。
“是呀!”
OMG!花落飞同志你真是够哥们,这么直白地就坦诚了出来,我支持你!坚决挺你到底!王怜清的内心鼓动不已。
转过头去,王怜清温柔地笑着面对花玉阶道:“那玉阶你呢?”快说喜欢哦!这样,我才好做红娘,做月老,做丘比特!
“我……”花玉阶欲言又止
嗯!快点!王怜清在心中催促着!
“我……”花玉阶又欲言又止。
快啦!你没看见我殷殷期盼的眼神是多么地灼热嘛!王怜清直盯着他。
“我……”花玉阶又再次欲言又止。
美男,别看你长得漂亮,我就下不去手哦!你在我个不停,我真的抽你了。
花玉阶正欲第四次开口,王怜清终于止不住叫暂停了。
“喜欢就是喜欢,愿意就是愿意。你若心中还有别的人选,也可以说明。事无不可言。”
花玉阶一副为难的样子。
鼓起勇气,花玉阶终于开口道:“我的心中确实还有一个愿望。”
我就说嘛!王怜清终于放下心中大石。
“我的愿望就是王怜清你——飞仙女神!”
哦!啊——
王怜清诧异了,花落飞也呆住了。
王怜清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看看花落飞,花落飞也是一脸茫然。
但听花玉阶缓缓解释着:“我从小愿望是什么,落飞你可曾记得。”
“当然,你从小的愿望就是亲眼看见宗庙供奉的女神。难道……”花落飞忽然发现了症结所在,眉头紧锁起来。
“听长辈们说过,传承后代除了可以同自己喜欢的男子结婚培植君子树以外,还可以同飞仙女神携连理枝,养育更为纯粹的宝宝。虽然那是一个愿望,但我希望至少自己可以在结婚前看见飞仙女神。”花玉阶淡淡地说着。
花落飞的脸色却不好看了。
王怜清看着专情的花落飞冷着的脸,自顾自地认为着,帅哥一定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不行!一定要补救才好!
“那难道说你就一点都不喜欢花落飞吗?若我不出现,那飞仙女神终究只能算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传说呀!”王怜清问道。
“我并没有不想同落飞生活,只是我现在还不想那么快决定自己的未来。”
看来这位花玉阶同志挺有自己的想法,就是苦了那个忠厚老实,对情专一的花落飞帅哥了。
“看来你要等了!”王怜清安慰似的拍拍花落飞的肩膀。
花落飞苦笑着,而后说道:“我会等你的。”
哎!真是绝世好男人。花玉阶你要是以后爬墙,找了一个很爱的你,我自然就不说什么了,若找了个不如花落飞的,只要我在,一定阉了你。呃!貌似阉了你,也能有后代的说!想着七七八八的,王怜清自己倒囧了。
看着面前的二人,王怜清真觉得,男才,男貌呀!简直就是绝配。
“对了,那个祭神是怎么一回事?”
正待花玉阶要为王怜清解答的时候,小二带着掌柜的在包间的帘子外请求见上众人一面。
花落飞看着王怜清,王怜清示意了一下,花落飞让人进来了。
“有什么事吗?”其实,王怜清猜测出来是自己的不算发明的发明引起了掌柜的兴趣了。
掌柜的进来后施了个礼,然后道:“能在本店得见飞仙女神,实乃小人三生之幸。小人看了飞仙女神为小店设计的菜单,还有为小店的未来提出的箴言,真让小人感动。请飞仙女神受小人一拜!”说罢!掌柜的再施礼。
王怜清颔首回报。
“其实,我这个也算不上什么好的建议,掌柜的听了看了若觉得可行,那是最好。”王怜清也谦虚着。
“那这么说,飞仙女神又更好的建议啰!”掌柜的抓字眼,眼中凡着精光。
王怜清咳嗽了两声,然后道:“建议也好,箴言也罢,磨刀不误砍柴工,不如掌柜的先给我们上菜,大家吃饱肚子再说吧!”言下之意,你快滚吧!就不能察言观色一下嘛!从到这里来开始,我连口水还没有喝上呢!
掌柜的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所以着招呼小二赶紧着挑最好的菜色上,末了还加了句:“这顿,敝人请!”
这掌柜的着实狡猾,不说敝店请,却说敝人请,看来是要把自己传授给他的所有纳为己有,或者另作它途。反正是要自己承情就是了。
王怜清不多理会看似热情其实别有用心的掌柜,继续和身边的美男帅哥热络着。
“对了,继续刚才的话题。”
“嗯!那个祭神,是君子国也是花县的盛事。每年的今天,各县都会准备祭坛,县长带领着全县的民众进行祭祀。酬谢飞天女神赐予的一年丰收,祈愿来年的收成更好!”花玉阶平淡地叙述着。
原来是这样!无怪乎老少都有呢!
“对了,你们怎么没有去?”王怜清疑惑地问着。
“因为祭祀的地方有限,所以县长安排第一年去过的人第二年要让位给第一年没有去过的人。避免人员过多造成混乱。我和落飞去年都去过了。”
是这样!看不出来那胖子县官还挺有主意的。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吧!想着被自己当肉垫的县长大人,王怜清就觉得好笑。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王怜清不说什么了,先尝尝这陌生地方的美食再说。
嗯!到底是大酒楼,这味儿就是鲜美。王怜清觉得这酒楼的菜色还不错的说。
一抬头,王怜清看着其余的二人道:“你们怎么都不吃呢?”
花玉阶但笑不语,还是花落飞比较有人品,解释道:“其实,我和玉阶都吃过了。”
啊——
王怜清囧的,然后看看外面,艳阳高照,正午时分。
“君子国的祭神是从巳时至午时之间开始的。因为不参加祭神,故而我与落飞今天午饭吃的也稍微早了一点。”
王怜清一个愣神,回想下,自己被踹下来之前好像是一大早来着,来这的时候匆忙又被一大堆的人包围着,接着逃跑,欣赏风景还没有多会儿就八卦了,原来人家都吃过午饭了,想来仙林宝境到这居然还存在时间差。
不过,王怜清是谁,哪会在乎这些!
“那你们随意,我开吃了!”不吃白不吃。
期间,王怜清又向两人询问了君子国购买物品用的货币以及货币的计量和使用的方法等等。
人家天外飞仙不用吃饭不用挣钱,她这个天外飞仙却是个血肉之躯。
望着身边和善的两位,王怜清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四章
饭吃了一半,楼下传来很吵杂的人声。
“捕头大人,我看见了,刚才有个很似飞仙女神的身影曾在这楼顶上停顿过,后来就消失无踪了!”未参加祭神的路人甲这么前去禀告花县的捕头。
花县捕头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又告诉了胖子县老爷,县老爷一听来劲了,吩咐着捕头,宁可认错,不可放过,赶快去蹲点。
于是乎,捕头积极地随着路人甲来到了酒楼。
掌柜的正盘算着好事,有人来打扰自然是自圆其说了。捕头却不信了,硬是要强行搜索。掌柜的也不示弱,搬出了靠山,于是乎,双方僵持着。
双方都不太斯文,所以动作稍微大了点,声音稍微大了点,客人们的就餐效果自然也就跟着下降了许多。
王怜清很想跳出去,大叫一声:你们吵什么吵,这里是酒楼,不是鸭子塘!但是,她为了自己的良好形象,忍住了。
但是你越忍耐,往往别人就越不能体量,所以王怜清决定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
“我要走了!”
啊——
太过突然,花玉阶和花落飞都同感突然,诧异地圆张着嘴巴。
“你们不如同我一起吧!”王怜清对于别人的请客本就很厚脸皮没有打算推拒。既然自己是罪犯,那就不介意再拉上两个同犯了。人多气势足嘛!说来也很理直气壮——我就白吃,怎么着!
“我们去哪里?”花落飞问道。
王怜清提议着:“不如去屋顶看看风景如何?”
花玉阶不明所以地看着花落飞,花落飞也不知晓地摊摊手。
来吧——
说着,王怜清拽着两位帅哥就这么飞出栏杆外了。
一个带两人是累了点,不过还好距离比较短。三人站在阁楼顶上,除了王怜清,其他二人似惊魂未定。
王怜清突然想到清平乐一首,于是吟诵道:“阳春初到,人间尽欢笑。山上万鹤齐天叫,山下百草丰茂。一朝大放异彩,迅雷不及掩耳。且看雄风何在?环秀、通济、潮海。”
花玉阶和花落飞齐齐看向王怜清。
王怜清讪笑着:“怎么这首不好嘛?那么听听这首如何!地转天旋,万事开头难。斗霜傲雪二十年,堂堂剑气尚寒。戎马倥偬一生,多少失败成功?试看大千世界,依旧海阔天空。”
两人顿是惊了,立在了当场。
佩服吧!王怜清心中小得意着。
哎呀——
原来花玉阶立足未稳,所以难免身子倾斜,眼看着就要直直下去了。
按下花落飞,王怜清一个回手抱,花玉阶落入王怜清的怀中了。
唉呀妈呀!腰够细的,居然和我有的一拼。王怜清掂量着花玉阶的腰围,惊骇地发现了这个强大的事实。
没有面子了!真是个极品男!王怜清心中矛盾着。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都坐下看风景吧!”
花玉阶被王怜清搂着腰,白皙的肌肤顿是变成粉嫩的桃花,那个艳美呀!王怜清觉得他更像个可爱的寿桃包子。
三人坐了下来,王怜清却没有放过身旁两位的手,理由充分: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就吃点亏了!其实,完全是为了吃豆腐的说。
王怜清对着远处指指点点,问这问那的,身旁的两位就不时解释着。
“这个时候,若湖面上来艘船那该多好呀!”对于湖面的船都靠着岸,离自己太远,王怜清深深觉得可惜着。
“为什么?”花玉阶不解地问着。
“那我就可以打劫了!”
“啊——打劫?”
隔着王怜清,花玉阶和花落飞面面相觑着。
王怜清解释道:“我初来乍到,如果不打劫,那要如何才能请两位去游湖呀!难道我要和老板说,请容许我赊账。老板愿意才怪!我能给的出那才见鬼呢!”
王怜清边说着,边做着动作再配合着适当的表情,直把两位帅哥逗得乐呵呵的。
“其实,怜清你想游湖也不难,我们下去了,我和玉阶请你。”
“嗯,计划不错,可我怀疑我们下去后,是否还有那个机会!”
这么一说,花落飞迟疑了。
明媚的阳光将它的美丽恣意奉送给三人,三人也毫不犹豫地享受着这份平淡的赐予。
“这个时候,若是玉阶你弹奏一曲,那该多好!”花落飞言中多有可惜之意。
原来绝世美男会弹琴,爱好果然够高雅!王怜清在心中为自己的认知点点头。
“我若弹琴,那么落飞你一定要舞剑助兴哦!”花玉阶笑着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玉阶小弟,你太妖孽了!王怜清被近距离的美人笑给蛊惑到了。
还说两人不是天生一对!玉阶小弟的别扭个性就由我来改变吧!他想变直,我怎么也要给他掰弯了!嘿嘿!王怜清很无良地想象着,私自决定着。
“若你们一个弹琴一个舞剑的,那我只好做旁观的了。不然,唱歌也成。”自从转世到现在的这个身体后,王怜清发现了这副小身板还真是得天独厚的,破锣锅的事实已经成为了永久的过去了。
“那好!”花落飞大喜,给了两人一个阳光式的微笑。
建立良好的友谊,再来个美丽的约定,不错的印象基本奠定成为了事实,这样白吃白喝的可能就大大加强了。不过以上是王怜清的内心活动,左右两旁的帅哥美男自然是无从知晓的。
阁楼中,捕头已经突破了防线,上得楼来,发现残羹冷炙,人却无影。
“人呢?”捕头生气地问。
“您说谁呢?”掌柜的故作不知,斜睨着捕头,看他能把自己怎么着。
“我说在这里吃饭的人?”捕头越发火大。
“你问吃饭的人哦!那个……对了,你告诉捕头这里吃饭的人呢?”
小二自然是机警的,很快地回答着:“客官的饭吃完了,自然是离开了。”
“胡说!”捕头也是有经验的人,勘察了现场,也知道这桌的人即便离开了,也没有多久。再说了,若真离开,自己刚才就在楼下,怎会不知晓。今天祭神,来酒楼吃饭的人本就不多,况且,刚才自自己进来后就没瞅见有人出去。综上总结下,就是掌柜的在撒谎。
掌柜的见此情景,索性来个死不承认。
“事实摆在眼前,捕头大人不信我也没办法。您查也查了,看也看了。不如……”
捕头想着自己这么大老远的过来,和人又吵了一架,没点收获实在是说不过去,就这脸面也抹不开,于是不待掌柜的说完便道:“上楼顶!”
王怜清早已耳尖地洞察到了瓦片下的言语,所以她站起身扫射了下四周。
“楼下有骚动,看来我们的行踪很快会被人发现。被人发现是很麻烦的。所以啦!你们先去解释一下!”
“呃……请问,我们要怎么解释?”
“这个很容易,我先送你们下去,然后你们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了?”王怜清朝两人挤挤眼睛示意着。
两人一怔,有了听天由命的打算。
换了个方向,但见得王怜清轻轻向着两人身后一推,而后,两人安然着陆了。
笑着看看二人,等不到二人转身过来,王怜清已经翩然于湖上,逍遥而去了。
由于捕头的到来和吵杂的声响,大家都知道了,飞仙女神可能就在这里,于是都聚集在了酒楼门前。花玉阶和花落飞反而被拒之门外了。
攀爬到楼顶的捕头大人也没看见飞仙女神的身影,于是垂头丧气地带着人打算去来这个包间的人家中搜查。但凡大的酒楼能来这样豪华的包间,可见也是有一定经济基础或者有着特殊关系往来的。小二也老实回答了。
在酒楼前,随着捕快的出来,人群也散开了,花玉阶和花落飞终于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了。
“二位公子还在呀!”掌柜的那个意外呀!心里琢磨着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从楼上跑到了楼下的。
“掌柜的,你这里似乎很热闹呀!”
“哎呀!捕头大人啦!说什么二位包的雅间中藏着飞仙女神,非要见一下,我说没有,大人还不信。现在事实证明,飞仙女神真的不在,可巧二位没有走远,正好为我做个见证。”
花玉阶和花落飞终于知道了王怜清说的那句到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们可曾看见飞仙女神?”捕头摆出查户口一般的姿态。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掌柜的喜笑颜开着:“捕头大人,我说的没错吧!”
“但是他确实看见飞仙女神来过。”捕头把路人甲拎到了众人的面前。
花玉阶不急不缓地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看见飞仙女神去了我们所在的那个雅间吗?”
路人甲很诚实地回答着:“我只看见飞仙女神上了楼顶!”
花玉阶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他微笑着对着在场的众人,自然也包括那位怒气冲冲的捕头言道:“大家都清楚的听到了,这位大哥说的是楼顶,而我们却在屋内。试问,我们又怎可能无缘无故地爬上楼顶去看飞仙女神,又怎能确定爬上楼去就一定能够看见飞仙女神。所以说,这位大哥没有错,也许飞仙女神真的曾经在屋顶上逗留过,但是后来可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走了。掌柜的也没有错,他在厅堂招呼客人,虽然酒楼是他管理的,但他不可能时刻着连楼顶都一块照看了。”
众人听着,哄堂大笑起来。
捕头的脸面越发黑了。这一点,花玉阶自然也注意到了。
花玉阶接着道:“捕头大人更是没有错了,飞仙女神降临,实属君子国幸事,也是我们花县的幸事。捕头大人的心情大家我们都能够体会和理解。职责所在,诚心可鉴。只盼望着大人可以早点找到飞仙女神。”
听花玉阶这么一说,给了面子又搭了台阶,捕头感觉舒服多了。
“这位公子说的是,今日祭神,飞仙女神忽降我县,县老爷很关注女神的动向,我职责所在,行事难免有些唐突之处,还请相亲邻里的多多包涵。”捕头大人是土生土长的花县人,所以也不希望大家对他的印象太差了。
群众们见着捕头口松了,都说着没事没事,人家是官,能这样实属难得了,还计较个啥!
众人散了,捕头继续寻找飞仙女神的踪迹。
“玉阶,你说飞仙女神究竟去哪了呢?”花落飞问着。
花玉阶白了花落飞一眼。
哼!你这个笨木头,我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花玉阶却不说什么,催促着花落飞着:“我们别似门柱一样,傻站着了,走吧!”
傻傻地,花落飞哦了一声,跟着花玉阶走了。
第五章
花玉阶同花落飞是邻居,两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花落飞从小就认定了,他将来携手到老的人必定就是花玉阶,可他也并非一个粗鲁专制的人,若花玉阶真的不同意,又或者花玉阶真的能够比现在同他在一起更幸福的话,他花落飞也一定会放手。花落飞认为勉强得来的幸福那不叫幸福。君子国每一个孩子的出生都是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果,没有心灵的共通,君子树是无法成活的更别提结果了。
“玉阶,你家到了,你先进去吧!若是我先碰到王怜清,我会说服她,一同来看你的。”花落飞这样安慰着花玉阶。
花玉阶知道花落飞说到就一定做到。于是,安心地转身回府。
花落飞同花玉阶不同,对于飞仙女神的幻想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即使王怜清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也只是惊叹和喜悦,却没有过多的遐想。他觉得今生能够遇到王怜清,他实在太过幸运了。这样开来,也许花落飞真的是个无味的人,却也是个最值得依靠的人呀!
回答自己的屋子,花落飞在想着如何才能够找到王怜清,然后把她待到花玉阶的身边,不至于让花玉阶太过烦恼。
正想着,但听得——
咳——
抬头望去,不是王怜清却又是谁!
花落飞大喜走向王怜清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怜清却满不在乎地道:“呵,我怎么就不会在这里呢!”
想了想,花落飞觉得王怜清既然是飞仙女神,这样的出现自然不应该太过意外,所以心绪也静了下来。
王怜清忽而凑近了花落飞道:“这么一看你还真英俊!”
而后,王怜清绕着花落飞走了一圈又道:“再仔细一看,你还真是个好男人!”
花落飞不解,只好任由王怜清观赏。
然后王怜清很随意地朝着旁边的榻上一靠道:“我想住在这府中,不知道可不可以?”
花落飞先是一愣,而后道:“我要先和二位爹爹商量一下,但我想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还是个孝子嘛!
摆摆手,王怜清不在乎道:“好吧!你去吧!”
花落飞连忙着就打算走出房门,王怜清却叫住了他。
“花玉阶若想见我,你让他来你的府上就好!”王怜清在心中偷笑着。
花落飞却不明其意,半天的才说了句好。
这家伙可真呆!我让他来,是给你机会呀!王怜清很想敲敲花落飞那不开窍的脑子。
花落飞走了,王怜清却无聊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酒足饭饱想睡觉!现在的王怜清就有些困倦了,也不管了,现在榻上闭目养神,会周公去了。
花落飞一提女神,花氏双亲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呢?”花落飞的大爹爹花梦林责怪着。
花落飞的二爹爹竹温良却瞥了眼花梦林道:“飞天女神今天刚降临的,我儿也是才遇到的。你要他如何早说!”
“温良你说的没错!”花梦林陪着笑。
若是王怜清此时在他们的身边定要鄙视花梦林的来上一句:你就是个“妻管严”!
花落飞引领着二老来到自己的屋子,却看见王怜清睡着了。
花落飞待要叫醒王怜清,却被竹温良给阻止了。
“嘘——别吵醒她了,让她睡吧!”
缓缓而轻巧地,三人退到了屋外。
来到正堂,三人合计开了。
“既然县大老爷现在已经知道了飞仙女神降临花县的事情,那么索性着我们派人告知,让大老爷看着办好了。”竹温良这样道。
“爹亲的主意只从我们自己出发了,却没有想过王怜清她的感受。若她不喜那要如何?”花落飞究竟是个善良的人,有着颗会体贴人的心。
“我儿说的也有道理。”竹温良又坐了回去再重新想过。
花梦林最是爽快,大声道:“哎呀!依我看,不如等飞仙女神醒来,我们大家问问她的意见好了。省得在这自找烦恼!”
话虽直白了点,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点子。
另一边,花玉阶也把自己遇见飞仙女神的事情告诉了双亲。
花玉阶的大爹爹花放予问道:“难道我儿是要……”
看着花放予似有不可置信,花玉阶的二爹爹路华容却道:“以我儿之姿,又有何不可!”
花放予转而看向花玉阶问道:“我儿的意思呢?”
花玉阶轻点着头。
花放予却在心中轻声叹息,他可是很看好隔壁的小子的。但亲儿的决定就是一切,况且还有路华容支持着,花放予只有点头同意的份了。
王怜清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又旁若无人地呼呼大睡,直到天昏地暗才起来。
舒服!大大的懒腰伸起来。
花落飞恰巧着走进来,对着王怜清温柔道:“怜清呀!起来吧!用晚饭了。”
王怜清却也不客气地,点点头,洗了脸就跟着去了。
自来熟和厚脸皮让王怜清和大家打了招呼后,就随意地用起餐来。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王怜清,王怜清还挺不好意思地含蓄了一下:“你们都别看着呀!菜不错,快点吃,不然凉了就不好了。虽然我知道你们不在乎,但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呀!浪费和奢侈都是不好的。”
众人听王怜清这么一说,颇觉有理,都索性随意地吃起饭来。
晚上了,王怜清说是要沐浴。但沐浴不难,沐浴后穿什么衣服却难倒众人了。要知道这个男儿国啥都有,唯独没有女人,也没有人有先见之明着,提前去准备女装。于是,众人那个尴尬呀!倒是王怜清挺随和的。
“哎呀!男装也成!”
花落飞听她这么一说,就找了件最新的出来。
摸了摸,手感不错,王怜清很大方地就收下了。
王怜清去沐浴了,剩下的一家三口正在研究着王怜清的睡觉问题。睡主卧吧,那主家二人要去客房了。睡花落飞的地方吧,花落飞自然肯的,但又怕怠慢了贵客。让王怜清睡主客吧!这会不会让王怜清觉得主人家的诚意不够呢!真是麻烦。
王怜清不知花家人的计较,她正和衣服奋斗着。穿好了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究竟还是大了,但也不至于太过难看。琢磨着,自己好不容易穿上女装了,就这么一下脱了下来,太无味了,怎么着也要再穿回去。
“对了,我画个图,让他们帮忙做不就好了!”
王怜清并没有把麻烦人家这一点考虑进去。人呀!终究还是个自私性动物。
关于三人困扰的问题,王怜清一句话就搞定了。
“刚才我睡的那个地方就不错!”
貌似刚才那个是花落飞的书房,三人坚决着不同意。
“那我睡客房好了!我究竟是客人嘛!”王怜清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绝对不会鸠占鹊巢反客为主的!
最后着,花落飞让出了自己的屋子,自己睡主客房去了。王怜清连连道不好意思了,其实心中不知有多爽呢!
点着蜡烛,王怜清全无睡意(完全是因为白天睡太饱的缘故!),摊开宣纸,动手制图。这事她已经同花家主人说了,花家人也同意给办了。所以,打铁趁热着。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花落飞。
“请坐!”王怜清示意着。
花落飞坐下了,却不说话。王怜清觉得好笑。
“你应该是有话同我说才来的吧!”既然来了,你就说吧!快点!王怜清在心中催促着。
花落飞愣了半晌,终究还是开口了。
“怜清,也许明天,花县的人都知道你在我家了。你打算继续住在我家吗?”花落飞试探着问。
王怜清见他话中有话着,放下手中的笔,故意道:“我若继续执意住在你家,你又若何?难道不欢迎我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花落飞连忙矢口否认着。
“不是就好!”王怜清似放下心地说着。
花落飞咬着嘴唇,然后下定决心似的问道:“若是我希望你住到花玉阶的家中,你会同意吗?”
王怜清觉得好笑了,问道:“我为什么要去他家住?他家有比你家更好吗?他家的父母有比你的父母更为热情好客吗?”
这么一问,花落飞觉得两家还真是差不离,根本没的比嘛!一时间,难以回答了。
傻瓜!连说谎都不会!王怜清觉得若以动物来比喻花落飞,那么非帅气的忠犬莫属了。
“我就在你家住着。你可以现在就去告诉花玉阶我住在你家。以免到了最后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我消息的人。他会怪你的。”王怜清觉得这样做比较好一点。
花落飞想了想,点点头。
花落飞刚想走,却被王怜清阻止了。
摆摆手,王怜清示意花落飞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花落飞很听话地坐了下来。
“好奇地问你个问题哦!千万别太紧张,我只是问问,答得上来就说说,不好回答,就当我没问。”王怜清也不为难于花落飞。
其实这个问题纯属兴趣所致,王怜清轻声地开口了:“落飞呀!你喜欢花玉阶到什么程度了?”
作为资深腐女,这个问题很值得研究。
花落飞听王怜清提到花玉阶就会脸红,现在王怜清又提到关于喜欢花玉阶这么敏感的问题上。脸自然是更红了,不过好在屋内只有蜡烛,够昏暗。
见着花落飞不好意思了,王怜清越发加紧着催促。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嘛!婚嫁之事本属正常,你情我愿更是天经地义的。说嘛!说嘛!”王怜清挤眉弄眼的。
“那个……我希望玉阶永远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我也陪伴着他,就像爹爹和爹亲那样!欢笑一同分享,苦辣我来扛。看着他幸福就是我的快乐。”
MD!死小子,看不出来,居然能说出这么感人的话!害得我的眼睛都痒了。
“好!我一定要帮你!”
一巴掌拍在花落飞的肩膀上,花落飞吓了一跳。
“好,你马上告诉花玉阶,我打算在你家常住了。”
啊——
花落飞傻眼!
第六章
“什么——王怜清在你家?!”花玉阶从椅子上蹦起来。
花落飞傻不拉叽地连连点头着。
花玉阶低头开始沉思了,花落飞依旧傻不拉叽地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起身着,在屋内走了一圈,花玉阶皱着好看的眉头,对花落飞道:“你不能让她来我家吗?”
花落飞敬听着王怜清的嘱咐,很抱歉地说:“怜清她说要在我家常住。”
花玉阶不高兴了,冷冷道:“哼!她都要在你家常住了,你还来和我说干嘛?”
“玉阶,我不是答应了你嘛!但是,王怜清决定的事情我真的无法改变。也许……”花落飞犹豫不决着,不知道当将不当讲。
花玉阶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耐烦地问道:“也许什么?”
“也许你去我家可以说服她也不一定哦!”花落飞照着王怜清安排的路走下去。
“那我也不能老是往你家跑呀!”花玉阶的家人是当地名绅,若是为了女神老往别人家跑,是会招致流言蜚语的。
花落飞却不以为然道:“什么呀!你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友,别说往我家跑,就是住在我家都没有问题。”
“真的可以吗?”花玉阶听着高兴,眼睛闪亮闪亮的。
看着花玉阶展露笑颜,花落飞就情不自禁地把头直点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过,花落飞好歹把王怜清交代的话都说了,不然,中途再生个变数,难保花落飞的意志不偏向花玉阶。
第二天的一大早,花玉阶就来到了花落飞的家中,理由:游湖。
“我呀!不太方便!”王怜清很小声地对着二人道。
“为什么?”二人齐齐问道。
王怜清却满不在乎道:“你们不是女人无法了解女人的痛苦!”
无法了解地痛苦?两人面面相觑,再看看王怜清,不了解,不明白!
王怜清白了二人一眼说着:“哼!就说了你们无法了解的了!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啪地一声,小门一关。两人被晾在了屋外。
王怜清要求制作的女装还没有好,没有正装出行,当然不能出去啰!这就是不方便,两个傻瓜这都不明白!
花落飞傻愣愣地问花玉阶:“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游湖呀?”
花玉阶想着,反正王怜清在花落飞府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急。况花落飞对王怜清并无意思,只要自己天天报到还怕他们日久生情嘛!
这么一想,花落飞心里踏实多了,语气也轻松许多。
“游湖?当然要去游湖!”
花落飞喜上眉梢,暗想着:王怜清果然对自己不错。
王怜清的去向在花县现在还是个迷,至于为什么消息还未散开,当然是因为王怜清总是着着个男装,花府的下人也只当他是凭空冒出的客人。全府上下着不是叫她王公子就是叫他王怜清,再不然就是怜清,没有人可以去怀疑,也没有人刻意去提醒着,王怜清也乐得逍遥自在。至于花府做女子的衣衫,众人都归结于女神降临,大家都希望幸运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做件特别的衣衫,里面女神真的赐福到自己的府上,自己所备有所不及。就这样着,花府的一个无心的做衣事件还掀起了一股跟潮风,可乐和了绸缎庄老板了,营业额翻了又翻。
“玉阶,你等等。”
花落飞敲开门,而后抱了把琴出来。
“玉阶,你这次要弹琴给我听。”
花玉阶心情好,遂欣然答应了。花落飞可甜到心里了。
花县县衙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一群饭桶!”胖子县太爷在咆哮。
一块价值不菲地砚台和若干支插在笔筒里的毛笔齐齐飞了出去,怕地众人躲了远远的。
“都两天了,你们居然说找不到。你们可知道飞仙女神能够在我们花县,那是多么大荣耀。若是找到了飞仙女神,那么从此,我们花县将声名远播,本老爷我将仕途有望,你们也会得到赏赐和荣升。现在可好,让你们找个人,你们居然两天了都找不到!你们说,该怎么办?”胖子县老爷那个火大。
捕头举手了,胖子县太爷示意他说话。
“呃……大人……那个飞仙女神她是神仙,不是普通的人呀!我们哪能追得上她的脚步。”
旁边的衙役闻听顶头上司的话,都“是呀、是呀”地点头附和着。
胖子县太爷一见这情况,火更大了。
啪——
惊堂木一拍,众人心惊胆战,差点跪了下来。
“所以说你们是饭桶。”
“我们是饭桶!”众人皆自贬着。
“还请老大人示下!”
“飞仙女神初来乍到,定是还没有能够完全熟悉这里,所以这就解释了仓促间为什么她会离开祭坛……”
众人腹诽:那不是你害的嘛!让我们拿着刀枪剑戟对着飞仙女神,要是我,我也早跑了。
“……她会在我县游历,说明我县中的还是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的,这就解释了飞仙女神曾经到过酒楼,为什么会站在楼顶了……”
众人继续腹诽:飞仙女神定是被你吓怕了,惊魂未定,不敢贸然走在街上,一定是这样的!
“……两天了,别的县中也未传来飞仙女神的消息,这足以说明飞仙女神还未到达他县。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抢在前头……”
“把飞仙女神拉过来!”捕头连忙接茬。
“饭桶!”
哎呀——
笔架正中捕头面门,随即的惨叫可见伤痛的程度。
“是请!对于女神,怎可不敬!”胖子县太爷直拍着桌子生气道。
“小的知道了!”众人齐道。
站在一旁的师爷发话了:“大人,我们不如画了画像,贴于县衙前的公告亭上。”
捕头怯怯地举手,避免说错遭扁。
“捕头,你有何话要说?”
“大人,女神大人不是通缉要犯,此行不妥吧!”
“饭桶!”胖子县太爷大吼一声,台词不变。
啊——我怎么又饭桶了?捕头不解。
是呀!头说的有理,怎么他又饭桶了?众衙役也是不解。
但听师爷缓缓解释:“我们画了画像,是要告知众人飞仙女神的样貌,以免大家可以很轻易的认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告诫众人遇见了飞仙女神一定要款待周到,若有能将女神请到县衙中的,一律重重有赏。”
“听到了没有,师爷的话才是老爷我的本意!”
众人诺诺地称颂着“大人,英明”!
捕头又举手了。
“你又有什么事情?”胖子县老爷对这个捕头很感冒。
捕头再怯怯地问道:“大人,究竟那飞仙女神长什么样?”
师爷听了,完全不担心道:“这个嘛!当时,大人同飞仙女神近距离接触,定将飞仙女神的容貌看了个仔细。只要老爷细细回想,那飞仙女神的画像自然就出来了。”
众人齐声哦道。
再观胖子县老爷,却忽然沉默了。
“大人!大人?”捕头试探着叫着。
胖子县太爷无甚反应,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捕头看看师爷,师爷咳咳嗓子,叫道:“大人,众人请你个示下!”
“啊——哦!”胖子县太爷恍如初醒一般。
师爷毕竟是师爷,看出了胖子县太爷的不适之处,于是,自然地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之处?若可以的话,不如说出来,属下等也可尽己之力,为大人你分忧。”
支支吾吾着,胖子县太爷面有难色地道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那飞仙女神的容貌大人我实在是记不太起来了。”
众人闻言,全部石化在了当场。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词!”花玉阶赞道。
“这词是谁所作?”
“这词是我偶然听见怜清念的。”
花玉阶思索了下,然后道:“原来她是想看映日荷花漫天莲叶的美景,可惜现在时节不对。不然倒是可以一观的。”
不置可否,花落飞只得道:“也许吧!”
若是王怜清在此,定要敲花落飞的脑袋了,然后指着他的鼻子教训着:你个十足的笨蛋,你应该说这首诗词是你听我谈到一个美丽地方叫西湖的时候,然后有感而发的。这样的话,不突兀,却也能显示出你的才能。
可惜的是,王怜清不在场,花落飞也没能聪明一点转个弯。
两人谁都不再说话,听着身边的水流声,哗哗一声一声,缓缓轻轻,却很有节奏感。
花落飞望着花玉阶,花玉阶望着宽广的湖面。
玉阶是不是在想王怜清呢?花落飞忍不住这样想道。
王怜清真是个难得的有才之人!花玉阶在心里高兴着。
至于王怜清嘛!正在翘着二郎腿,很不雅观地边吃着小点,边想着:不知道游湖的那两只进展如何了?花落飞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真是个笨忠犬。花玉阶由他来追也挺那啥的……嘿嘿!
花落飞终于忍不住地打破了沉默,对花玉阶鼓足勇气道:“玉阶,弹首曲子吧!”
花玉阶巴在阑干的身子直了起来,淡淡道:“好呀!”
花落飞笑着把琴递了过去。他最喜欢花玉阶弹琴的模样,专注而美丽。
琴弦被轻轻拨动了,渺渺的声音自湖面散开,传得久远,传入了花落飞的心中。
解下腰间别着的笛子,花落飞早有准备呢!
玉阶,我多么希望你能对我说,你愿意永远为我弹奏一曲又一曲的幸福之曲。那时候,我会很开心地告诉你,只要你为我弹奏,我就永远地为你以笛伴奏。
是啦,明媚的光,平静的湖,似乎也在聆听,祝福着:琴瑟和鸣,但愿长久!
第七章
王怜清在屋子里面待的那叫一个憋闷呀!
于是,她一个跃起,打算了,换身容装向大街出发。现在怎么着自己也算是飞仙神女了,视察下民情,了解下民生,这不为过吧!(切!你以为你皇帝呐!)
就这样一个华丽丽的身影出现在了花县的某条大街上。
头顶玲珑翠玉冠,身着丝绸彩华衣,腰系精致宝石带,脚蹬藻纹加长靴。整个人那个精神呀,脸上闪亮亮地写着两个大字:骚包!含蓄点换两个字:有钱!
王怜清也没有想到花落飞的家中还有这些好东西呢!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嘿嘿!
招摇着过市,唯一觉得有点遗憾的,就是少了匹高头大马。
招摇不是罪过,可太过招摇就是错误的了,因为有人的眼睛会被招摇而过的闪耀光华给刺到。
“前面的,你给我站住!”
王怜清闻听背后有人声响起,于是,停住脚步。
“叫你呢!”
哼!你叫我停我就停,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一直朝前走,看你能奈我何!
“你居然装聋作哑!对我的话听而不闻!”
吵死了!还没到夏天呢!就有苍蝇了。
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王怜清停住了脚步。
一个领头的加三个跟班的,四人拦住了王怜清的去路。
“你,姓名、年龄、家居何地、现居何地?”
“你谁呀?我的户口用得着你来差嘛!”王怜清白了他一眼。
“哎呀!我你都不认识,嗯——你们说给他听!”那头示意下手下的喽啰!
一人跨步上前道:“这位就是拳打南山一霸,脚踢北海二鬼,人称风流不羁潇洒英俊花县魁首丰华公子。”
风流不羁?潇洒英俊?王怜清半睁着的眼睛睁大了些许。
绕着丰华,王怜清仔细地打量了一圈。
“嗯!确实不错,身高约170,肩膀宽,锁骨清晰,腰纤细有余,臀微翘起,腿算修长,皮肤不错,五官尚可,看似年轻,应该还有发展的空间。”王怜清抚着丰华的脸跟检验货物似的评价着。
丰华身后的喽啰见此情形,感觉气氛那个诡谲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丰华却气瘪了。没想到自己被人给调戏了去!
想伸手打王怜清却没有想到王怜清早已洞悉他的心思,早一步偏到一旁,丰华险些着载了个大跟头,踉跄的身形很是狼狈。
“该死的家伙!”
“哎呀!你的粗言薄语同你的容貌真是很不相配呀!”王怜清可惜地直摇头。
“你这个可疑的家伙!说,你到底是从哪来的?来我花县有什么目的?”
“我从哪来,这就需要你这位粗鲁公子猜上一猜了。至于,我来的目的嘛——呵呵!告诉你也无妨,我来就是为了调戏你——丰华公子!”王怜清露出一脸色咪咪的样子。
丰华一听,头顶冒火了,指挥着三人组道:“你们给我上!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三人组听丰华这么一说,于是挽起袖子,齐齐上阵。
“哎!倒霉!”王怜清无比可惜地道。
丰华听王怜清这么一说,神气了!
“你也知道怕了,只要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就饶恕你!”
王怜清假装咳嗽道:“我想你大概会错意了,我是说,你们要倒霉了!”
说罢,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过三人。
哎呀——
丰华一个傻眼,因为三人全部捂着脸倒地不起了。
“长得丑不是你们的错,但长得丑还要凶神恶煞四处招摇,这就太不应该了。今天我代替广大的花县民众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下,城市的美化是要靠大家维护的,像你们这样恣意破坏是极其不道德的。从现在起,你们上街都蒙上一层纱,这样就好多了。”王怜清感叹着。
远远围观的人听王怜清这么说着,虽然有些听不大明白,却觉得着实好笑,都掩着嘴,继续观望着。
丰华却也不是个傻子,看这样的情形,自己绝对是讨不到好处的,所以他忿恨地想走人。
哎呀——
一个晃身,王怜清绕到了丰华的身前。
“咳咳……你,姓名、年龄、家居何地、现居何地?”王怜清依葫芦画瓢。
丰华愣住了,眼前的这个家伙居然把自己刚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
“可恶!”忍不住地,丰华终于出手了。
捉住丰华的臂膀一个扭曲,再从后用脚踹丰华的小腿肚子,丰华一个不稳,落入了王怜清的怀抱,只是身高有落差,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这也不妨碍围观群众看戏。
凑近了,王怜清用鼻子嗅了嗅,丰华却瞪大了眼睛,害怕地死盯着王怜清。
“嗯!有些许酒色之气,看来生活作风颇乱呀!算你幸运,我不喜欢生活靡乱的人。”
一个推搡,丰华握着被王怜清扭疼的手腕气愤地看着王怜清,却又无可奈何!
“一群饭桶,还不快起来!”一腔怨恨无处发泄,只好算地上的三位倒霉,勉为其难地成为出气筒。
看着丰华远去,周围的群众鼓掌了,王怜清还挺客气地点头示意。
有好心人上来道:“你是外乡的吧!刚才那位可是县老爷的公子!你可要小心了。”
“哦——那个就是胖子县老爷的公子,长得还真不像呢!”
那好心人偷偷八卦道:“谁说不是呢!有传闻说,那公子是他家爹亲出墙得来的。县老爷怕别人笑话他无子,所以着打肿脸都死认着。”
“哦——原来如此!”王怜清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众人散去了,王怜清继续逛街。
游湖的花玉阶和花落飞登上岸来。
看着河边的垂柳长出绒绒的续毛,花落飞对花玉阶道:“玉阶,我们沿着河边走走如何?”
“也好!”花玉阶同意着。
一对璧人,影双重,同游湖,相携手,这是多么美好,可是,其中的一人却想着别的事情。浪漫的语句却不能画上惊叹号,也真的可惜了。
“落飞!怜清在你那边还住得惯吗?”
“我想还好吧!没听她说有什么不好的。”花落飞想了想回答。
“怜清她最喜欢做什么事?”
“这个嘛……”花落飞还真的迟疑了。
花玉阶停下脚步看着花落飞道:“怎么了?不可以告诉我吗?”
看着花玉阶蹙起的眉头,花落飞于心不忍,连忙道:“我没有不能告诉你的,只是怜清说的话很好笑。”
“好笑?”花玉阶听着,觉得奇了。
“嗯!她说她最喜欢一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经。”
“啊——”花玉阶也懵了。
“所以我说好笑嘛!睡觉到自然醒,这很容易呀!数钱数到手抽经,那么大的银子放手上,不用几个肯定拿不动的。”花落飞想起当初听王怜清这么说,就觉得更加好笑了。
花玉阶轻笑着附和道:“就是!”death19.com
他们哪知道在竞争激烈的现代世界,睡到自然醒和数钱到手抽筋都是多么高的奢望呀!两者能够并存在某人的身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这就是时代与时代之间的代沟,不可逾越呀!
“对了,怜清她除了这两样,她还喜欢什么?”
“她呀!她大概还喜欢吃吧!”
“嗯?!那她喜欢吃什么呢?”花玉阶追问着。
“她不喜欢太甜的,但是喜欢微辣的菜,清淡的又具有观赏意义的菜色她尤其偏爱。但你不要以为她只吃青菜豆腐哦!她吃起荤菜来,不逊色于任何人。昨天晚上,她一人就搞定了两个鸡腿,一只鳖,一盘盐水虾,把我爹爹和爹亲惊得都无话可说了。”想起昨天晚饭的时候,花落飞就觉得太有趣了。
“那她还真是能吃呀!”
“谁说不是呢!”
“那,怜清她还喜欢干什么?”
“怜清哦,她还喜欢画画……”
花落飞这个超级大白痴,完全把王怜清的嘱咐炮制脑后了,被花玉阶牵着鼻子走了。
王怜清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庙寺前。
哎!好像听谁说这里供着什么飞仙女神像,且去瞧一瞧。打定主意,王怜清就一脚跨进去了。
这里的庙寺也奇怪了,没有闻到很浓重的檀香味道,只觉得清幽无比。
“施主也是来求福的?”一个和尚模样的男子问王怜清。
王怜清点点头着。
于是着,那和尚给了王怜清一个手掌大小的莲花托,上面放着一根蜡烛。
王怜清看见了和尚身后的施舍箱,于是,很自觉地投了些许铜钱进去。
和尚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原来庙寺的后面别有洞天。高耸的四分之一圆形的建筑体上,看得出已经有很久远的年代了,上面刻满了画,细看去,那画像竟似敦煌莫高窟上的飞天。只是这个作画的笔触不似那么飘逸,显得更为写实一点。但岁月的侵蚀,那画像仍旧显得模糊了。有些可惜!
架空的建筑下方是不知从何处引来的水流,是活水的,很清澈,还可听见细微的流水声音。
“施主若许愿,只许去望仙台点亮了烛火,放灯即可。”
王怜清抬头想着和尚指的地方看去,原来在壁画的一侧,有个从壁画上突出洞孔,上面始终燃着火。
缓缓走上去,王怜清点燃了手中的蜡烛,然后回到原点。
“施主,只需在许愿后,把莲烛放入水中即可。飞仙女神会聆听你的愿望的。”
王怜清觉得好笑,却也没有过分地表露出来。
照着做了一遍,祈愿就算成功过了。
跟着和尚出去,忍不住地回头再望了一下,王怜清止不住感叹,无论什么时代都有伟大的艺术家存在着。
快走到前院,王怜清却听得吵嚷的声音。
走过去一瞧,嘿,居然还是一熟人——丰华小帅哥是也!
“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
“施主,你言行不检,多有对飞仙女神不敬之处。老衲也是为你着想。”
“我有什么不检之处?我不过是表示我想娶飞仙女神。这有什么错误?”丰华小帅哥说的理直气壮的。
啊——
你居然想娶我哦!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王怜清笑起来眼角便会微微上扬起来,很似一只狡猾的狐狸。
第八章
“哎呀!说起你的不检之处那就多了,其中一条就是当街殴打无辜群众。丰华小公子,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从后堂悠闲跺出的王怜清这样揭着丰华的短。
“哼!原来是你!”丰华一看是王怜清,于是,嗤之以鼻道。
“哎呀!说来还真是有缘呀!”
“我看是我倒霉呀!”
王怜清哼哼着,笑道:“也对哦!确实倒霉的会是你!”
一句话说得让丰华跳脚,横眉怒对着:“你……”
“我,我什么?莫不是你看上我,才将我拦下了。被我狠狠拒绝了,又来到着女神庙来祈求再次见到我。事实证明,你的运气是如此的好,不用祈愿就见到我了。”
其实,王怜清还真说对了一半。在大街上,丰华是因为王怜清的美貌而拦下了她,本想着开口搭讪,无奈他大公子从小呼喝惯了,一下子就要低头,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就变成了查户口,其实,话到嘴边他已经后悔了。后来,王怜清又显得那么强势,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可能,于是乎,带着气愤就离开了。当然了,另一半理由是因为王怜清打扮的居然比他还招摇,脸孔也极其陌生。
“鬼才愿意见到你!”
“哎呀!不要这么说嘛!大师,你看他其实还是很有诚意的,只是不擅于表达。对于自己看中的人,说句话,脸红到脖子了。”
呵呵——
一旁的住持还有陪着王怜清出来的领路师父都笑呵呵起来。
丰华终于脸皮薄的紧握起拳头来。
“哎呀!不要生气嘛!不过你生气也拿我没辙,因为你打不过我的。”王怜清火上浇油着。
“可恶!”终于忍不住地,丰华出拳了。
再一次捉住伸过来的手,王怜清用上真气,丰华痛的眼泪水都跑了出来,却始终不出声着。这让王怜清对这个倔强的小子少了几分憎恶。
总算还有点骨气!
“大师,你有空房吗?我想和他好好聊聊。”
住持也是个有眼界的人,连忙吩咐着一旁的和尚给间禅房。
王怜清轻轻靠在丰华的身上,悄悄道:“你若不想我抱着你进去,最好乖乖老实一点。”
丰华想开口着,却被王怜清率先洞察到了,点了他的哑穴,变得有口不能言。
“再动,我就来真的啰!”王怜清在丰华的耳边吹着气。
丰华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王怜清对着住持笑了笑,而后拉着丰华由一个和尚引领着进房了。
那边他俩入房。这边,花玉阶和花落飞踏进门来。
投递上善财,花玉阶和花落飞各捧着一个莲花托,走进了飞仙建筑中。
托着莲烛的花玉阶在心中默念着:祈求飞仙女神赐予一个机会,让我可以与女神相处,让女神了解到我花玉阶的诚意。
托着莲烛的花落飞也在心中默念着:祈求飞仙女神赐予一个机会,让我在最适当的时机向玉阶表达我的心意。
许愿后的两人将莲烛都放在了水中。看着绽放着朦胧之光的莲烛,两人不由得在心中再次祈愿着。
由于他们许的钱多了,所以和尚客气地问了句:“两位施主可是郊游了,不如在禅房歇息一二,喝口茶水也好。”
花玉阶和花落飞互相看看,觉得和尚的提议也不错,于是点点头。
这里的禅房布置的也算雅致。简单的塌可以睡下两人,桌椅是靠窗摆着的,透过窗可远眺很美的景。房的壁上没有太多的装饰,只裱了副字画,上面是一个大大的“禅”字。
花玉阶啜了口茶,却忽然笑道:“落飞,不知怎么,我却想在这清幽之地抚琴一曲了。”
花落飞放纵宠溺着对着花玉阶道:“你弹吧!师父来了,我替你担着这扰乱清幽的罪过!”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哦!”
“嗯!”花落飞颇认真地点点头。
在另一个禅房中,有两个人却大眼瞪小眼的,无甚交流。
好半晌,早已经解开穴道的丰华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王怜清依旧一副欠扁的调戏嘴脸,戏谑着道:“我不想怎样,就是想仔细看看你!”
走进一步,再走近一步,丰华却倍感压力,忍不住地想向后退去。可他已无路可退,因为身后只有墙壁。他又想夺路逃走,但是他知道他的速度不可能超过眼前之人,所以他在倔强地硬挺着。
凑近了,王怜清的脸几乎要贴上了丰华的脸。
时不我待,好!
一个冲拳,希望却落空了。
“呵!你想打我,功夫还差很多呢!”王怜清讥笑着。
这下糟了!丰华感觉危机来临。
近了!近了!更加近了!糟糕了!丰华的脑袋中一片空白。
忽然快要触碰自己的人却笑了起来。
可恶的家伙!居然是在戏弄自己!丰华想着更加火大。
“我可没有强上别人的嗜好呀!”王怜清看着丰华敢怒不感言的样子就心情爽到家。
索性豁出去了,丰华大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咦——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哦!我在阳关大道上走,你拦住我的去路。我来祈福,你居然还来庙寺吵闹。若说是我同你过不去,那谁也会不信的。若说你是故意,那简直是百分百。你到底想怎样?直说吧!”王怜清又反过来问丰华。
丰华和对面的人完斗鸡眼,可惜明显弱势。于是,便咬牙切齿道:“对不起!”
啊——
王怜清还真没想到这个别扭的小帅哥居然会低头,真的大跌眼镜,意外得很呢!
“你说什么?”王怜清怕自己出现幻觉了,所以重新问了一遍。
“对不起!”丰华别过头去重复了一遍。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王怜清贼笑着,神情严肃着。
郁闷地,丰华猛吼着:“我说,对不起!”
“要死啦!我又不是聋子,你不会温柔一点!”王怜清掏掏自己的耳朵。
“我管你呢!”丰华白了王怜清一眼。
王怜清斜睨了丰华一眼,不怀好意道:“哼!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小受,还是一别扭受。”
“小受?小受是什么?那你又是什么?”丰华不懂王怜清口中之意问道。
王怜清化身耽美狼内心仰天长笑道:哈哈……鱼儿上钩了!
“我嘛,当然是小攻,还是一绝世小攻。当然了你还不了解什么是绝世攻,来来来,让我唱给听!”说罢,王怜清就无比怀念起做腐女的美丽时代。
为了让丰华小受同志充分了解到自己的地位,王怜清清清嗓子开唱了。
“言情我当灯泡 /史剧我做反角 /武侠我是黑道 /推理我变怪盗 /童话我为海妖 /奇幻我成魔教 /幸好我醒悟早 /入耽美当主角 /都说耽美深似海 /一跳进来全遇害 /虽然我不高又不帅 /紧要关头还有点坏 /流起氓来耍无赖 /撒起娇来装可爱 /腹黑程度绝不赖 /小攻气质惹人爱 /功夫 /装嫩是另类艺术 /攻夫 /绝世小攻走的路 /帝王攻大叔攻强攻虐攻攻有道 /葫芦兄弟合称金刚七小攻 /年下攻忠犬攻弱攻M攻最时髦 /齐天大圣最终被如来推倒 /不然我中春药 /必然是没解药 /偶然小受来调笑 /定然春意满屋叫 /绝世小受既出手 /绝世小攻怎罢手?/好受岂非天天有 /好攻自然来等候 /功夫 /滚床是必备步骤 /攻夫 /绝世小攻走的路 /迷,魂药蒙汗药毒药泻药满地抛 /咸蛋超人他不怕被吃掉 /边笑边动腰邪招贱招铜罗烧 /多拉A梦也带我穿越了 /人之初性本攻不教不学不上道 /三字经曰:小受都为我倾倒 /美攻计反攻计孙子攻法要悟道 /孔明笑:三十六计攻曹操 /赢唐宗胜宋祖秦皇汉武赛风骚 /天骄射鸟小李TMD扔飞刀 /数风流看今朝客串龙套当主角 /攻出江湖世界被我玩转了。哇咔咔……”王怜清越唱越开心。好怀念的调子呀!
丰华虽然不甚明白,也听出来了,那小攻就是要“上”他这个所谓小受的人。
那我岂非贞操不保?丰华会过意来。
看着丰华突然惊慌失措的样子,王怜清的精光一敛。哼!你惨了!
王怜清爬着向前。丰华开始退后。
伸出手去,丰华大惊着叫起来,王怜清连忙着捂上他的嘴巴。
“哎呀!你难道想让人来参观。我是无所谓了,你据说也是个有身份的。就不怕吗?”王怜清的恶质心性上来了,玩得起劲。
丰华听王怜清这么一说,眼睛腾然睁大。
是呀!要让人看见他在这被一个男人那啥了,XXOO了,就真的没有面子了。所以——那么,只有忍耐了?!丰华内心挣扎呀!
“哎呀!好了,好了!你也别紧张嘛!看,衣服都拉掉下来。”
还真是呢!刚才拉扯中,丰华的小肩膀都露出来了。光洁白皙,看来确实是养尊处优呀!
王怜清忍不住地又欺负了他一下,摸了下,手感不错。
“极品万年受,天生丽质优。罗衣半敞风情现,醉卧龙套帮。弱受小白受,虐受健气受,敢问天下谁最受,就是眼前受!”小受的唱词正适合眼前之人呀!王怜清又忍不住地唱了一段。
“你无耻!”
“谁说的,我有牙齿!”王怜清的眼中泛着狡黠的光。
“你知不知道……”王怜清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
“知道什么?”气晕到的丰华小受问道。
“你知不知道,眼前小小受,最爱鄙人攻。秋水明眸櫻桃口,诱你咬一口!哈哈……”调戏成功!
丰华险些着被气晕过去,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受,什么是攻了!
“你知道嘛!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白里透红的肌肤很像水蜜桃!”说罢,王怜清更加地凑近了。
“不过,我讨厌桃子上的毛!”
哈哈——
王怜清彻底笑翻了。
“你、你、你……”丰华被气得话说不出了,声音都颤抖了。
笑了一会儿,王怜清突然又严肃起来。
她又想干什么?丰华被王怜清的阴晴不定搞得快要精神错乱了。
“不过你……你毛还没长全!”
王怜清笑到打滚了!
可恶!又被她给耍了!
第九章
王怜清从来没有耍人耍的这么开心过,看着眼前的小公子吃瘪的样子,她心里就说不出的爽!老实说,这个纨绔子弟还有的救!还没有坏到家!那好,让我这个飞仙女神来拯救他吧!把他从无品攻变为人人爱小受吧!
想着,王怜清就好心地去拉丰华的衣服,哪知道丰华却会错意了,以为王怜清要脱他的衣服,于是,死拽着衣服警惕地看着王怜清,一副怕被人侵犯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丰华,王怜清更加觉得有意思了。
不张牙舞爪的猫咪会让人索然无味的!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来嘛!”王怜清说着完全不同于本意的话语,向着丰华伸出魔爪。
丰华看在眼中觉得更加可怕了。
贞操呀!难道我真的要贞操不保?不要呀!
慌乱中,丰华推搡着王怜清,和王怜清纠缠着。
嘶——
清晰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中听起来格外地刺耳。
丰华的衣服被扯坏了,最妙的是,那坏的地方让他的白皙肩膀再也保不住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哎呀!原来你好这口,早说嘛!”王怜清扭曲其真意道。
丰华气得要内出血了。
“我要……”说着就向着王怜清扑过去。
“哎呀!原来你是如此热情呀!”王怜清说着令人遐想无边的话。
“来吧!”索性着,王怜清摆了个大字。
丰华伸过手去就要掐王怜清的脖子,却不曾防备着。
啊——
要害出遭到了无情的攻击。
咳咳——那个,至于要害是哪里,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就不提了。
护着要害的丰华颓然倒在了王怜清的怀中。
“怎么了?弄疼了?就说了这事急不得,我们慢慢来就是了。”王怜清叹了口气,安慰着丰华道。
“你这个王八蛋!”咬牙切齿着,丰华冒着冷欢骂出口。
“哎呀!真是个不乖的小子,这样骂自己的亲亲!来,让我调教一下!”
亲亲?调教?丰华的青筋直冒。
啪——
一计重掌打在屁股上作响。
屁股被人打了!还是被自己讨厌的人打了!丰华闪神中,思考中,接近愤怒中。
“你……”丰华想以眼杀人。
不过眼光未到,屁股却落入敌手。
“不错,柔韧有弹性!不愧是绝世小受的屁股!”王怜清自顾自地评价着。
自己的屁股被人暧昧地捏着,丰华欲哭无泪了。
“哎呀,放松,放松嘛!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做!”王怜清似乎很老道地指导着。
不管了,什么面子,什么自尊,什么身份,现在的丰华只有一个目的——压到眼前的人。
两人毫无章法地扭打起来了,动静之大连隔壁禅房的人都感觉到了。
花玉阶和花落飞两人来到禅房中,花玉阶弹着琴,却在弹奏之初听到了隔壁的歌曲,然后看看花落飞,再然后听了下去。
断断续续地,因为声音时高时低,加之墙壁隔音,终究着,二人没能完整地听完。
“此曲调,好生古怪,不知道是何人所作?”
“是呀!我也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歌曲!”花落飞也觉得十分有趣。
“我倒想结识一下。”花玉阶生出向往之心。
“贸然打扰似乎不太好吧?!”花落飞有自己的考量。
花玉阶想想,觉得有些道理,所以按下了。
然后着,又听得隔壁有笑声传出来,二人不禁对望了一眼。
花玉阶心道:还好没有过去,想来人家会友,自己贸然过去就打扰到了。
花落飞心道:看来那人定是心想事成了,就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那么幸运,也能够心想事成呢!
再然后着,隔壁传来了古怪的声音,花玉阶和花落飞面面相觑,都不明所以着,索性,琴也不弹了,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不是二人爱八卦,实在是隔壁的人太过奇怪了。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
“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花落飞不无担心。
“不然,我们请住持过去敲门看看。”花玉阶提议。
“也好!”花落飞点头同意。
正待二人起身之际,听得——
空咚——
好大的声响,着实把二人下了一跳。连忙着,二人向隔壁屋子冲去。
花玉阶和花落飞从没觉得像今天这么丢脸过。
冲开门,有两人衣衫不整着,一人几乎上身赤裸了。只有几缕丝带还象征性地挂着。
这是在干什么,不是地球人都知道了,是,是个人都知道了!
“那个……打扰了!”花落飞面无表情地就要关门。
“稍等一下!”
啊——
花玉阶和花落飞同时停手。
“玉阶、落飞,你们看见我就走,难道不待见我吗?”
这个声音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对望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这样的讯息。
难道是——
“王怜清!”
嗨——
王怜清笑着向着二人打招呼。
“怜清,你在这干嘛?”花落飞问道。
“我在这里干着你看见我干的事情呀!”王怜清故意不清不楚含糊着。
“难道……你是说……你是在……”
“哎呀!不就是你想的那样啦!”王怜清眨眨眼睛。
拽过想找个洞钻进去不见人的丰华,王怜清故意把丰华的脸掰正了道:“丰华小公子,你倒是来告诉大家,你在和我干什么?”
丰华——那岂不是——
“你真的是县大老爷的公子?”两人想确认一下。
丰华真的是无地自容了,低着头死活不愿抬起来。
“可不就是!”王怜清代替他回答。
“那你们……”花玉阶想了解地更清楚些。
“我们呀!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府上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和花落飞借了套衣服。花落飞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只不过是借了还没来得及同你讲。当然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先碰到了丰华小公子,他貌似对我一见钟情,本想搭讪,但是方法错误。我没理会他。没想到,他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坚韧不拔,耐心很好。所以呢!他尾随着我过来庙寺。然后着假装吵架引起我的注意,然后着又说和我道歉。我想嘛,他要道歉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所以住持好心地提供了间禅房。于是着,他二话不说,就热情地扑过来了。这下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实干型的。就在我奋力抵抗诱惑的时候,你们进来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拯救了一个错误的发生!”说着,王怜清还做了个拭汗的动作。
听着王怜清颠倒黑白的说法,丰华终于怒发了。
“你无耻,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丰华实在不好意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其实是对方朝他扑了过来。所以,气势越来越弱了。
王怜清坏坏地问道:“明明是什么?心虚了吧!男子汉,敢作敢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再说了,我们根本什么都还没有呢!”
“你……你……”丰华气到要吐血了。
“你去死吧!”说罢!丰华就朝着王怜清扑了过去。
花玉阶和花落飞同时上去拉人。
一个不小心,花玉阶和花落飞看看自己的手,然后哭笑不得地呆在当场。
丰华小帅哥的PP露出来了。
“站着的那两只,关门!”
花玉阶会过意来,连忙着拉着花落飞,然后把门关上。
“喂!我的意思是顺便把你们自己也关在门外!”
花玉阶再会过意来,王怜清是怕丰华面子上挂不住。于是,拉着木头一般的花落飞闪出门外。
站在门外的花玉阶和花落飞一阵汗颜。
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呀?!
对着怀中不敢动弹的人,王怜清轻轻道:“喂!人都走了!”
丰华没有动。
“喂!非礼勿视。放心,我不会看你屁股的。虽然你的屁股很有小受潜质!”
丰华的身子在抖动。
“你要哭,就尽管哭好了!哎,男人有时候也是很脆弱的。”王怜清感慨着,一副我了解的样子。
丰华的身子剧烈抖动。
“别这样了!”王怜清摸摸丰华光洁的背部,手感不错,滑滑的。
不在沉默中沉默,就在沉默中爆发。
丰华一言不发,猝不及防,掐住王怜清的脖子。
“喂!你谋杀呀!”真是个匹烈马,咋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倒挺像个软柿子的。
照理说,女的力气没有男的大,照理说,这样被先发制人的境况对女的来说更是不利,但是,若这个女的是王怜清那又不同了。王怜清是谁,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也是个专出意外的家伙,所以倒霉的又是丰华小公子了。
捉住掐住脖子的手,王怜清不急不缓道:“喂!你光溜溜了,还真是风光无限呀!”
其实,人家的裤子还在呢!
两人继续扭打着,丰华想跨坐在王怜清的身上,制住王怜清,可惜的是,王怜清的脚一踹,丰华不但没坐上去,裤子也踹掉了。
“这下真的光溜溜了,我没骗你!”王怜清瞄了一眼。
丰华也感觉体下一凉,呆愣在了当场。
第十章
听见屋内似乎有打斗声,花玉阶和花落飞对望着,在进去与不进去间徘徊挣扎着。
忽然着,屋内的声音有没了,寂静到吓人,两人又犹豫好奇着,在理会与不理会中纠结着。
想开口,但又觉得口干舌燥,思绪万千,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丰华想跑也不是,想穿起衣服也不是,想大声喊叫就更不愿意了,所以他只好茫然地定着一个点看着。
看来是小时候太调皮,长大了不好好念书,后来着仗着老爹的权势作威作福惯了,现在得到了报应,可是,这个报应也实在太丢人了!
有什么热的东西滴落在了手背上!然后,那热的东西似乎要灼伤了自己。
王怜清也看着丰华不发一言,她倒要看看这个纨绔子弟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应。
没想到,他居然哭了!
丰华哭了,他小的时候没有哭,念书的时候老师拿戒尺打他他也只是厚脸皮嬉笑着,作威作福被老爹家法伺候的时候,也只是哼哼两声,挺着。但现在他觉得好丢脸呀!自尊心破碎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看见别人哭的时候,他都在笑。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原来是这样一种无奈、痛恨而后悔的感觉。
索性着,丰华哭个够本!谁规定的,男子不可以觉得丢脸,觉得丢脸又不可以哭的。
哭了!可就不好玩了!王怜清知道逗弄过头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这还不成!”王怜清拉拉丰华公子的手。
嘿!他手也是滑滑的!挺像豆腐的。
呃——又跑题了!王怜清汗一个。
“呐!算我错了不成!”
托起丰华的下巴,王怜清掏出手绢帮他擦擦泪水。
“眼睛红红的,让别人看见不好!”
丰华看着王怜清突然很温柔的为自己擦泪水,觉得很不可思议,于是哭停止了,但抽吸不断着。
阿嚏——
丰华打了大大的喷嚏。
解下外衫,王怜清给丰华披了起来。幸而这个天不是三伏天,要不然要找件外衫还真的不容易呢!
掉过头去,王怜清给丰华一个整理自己的时间。
丰华赶忙着穿起裤子,把破衣穿上,外面套着王怜清的外衫,看上去与初始的时候无意,撇去那红红的眼睛还有那挂在脸庞不易察觉的泪痕。
“你调整下气息,免得门外的二人怀疑!这样可不好!人家真的会以为我在欺负你!”王怜清觉得自己挺清白的。
倔强的小子,其实还是小孩子一个,仔细看,他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
“对了,你今年多大呀!我看你不过十五六岁哦!”王怜清问着。
丰华不理会王怜清,他还在生气。
“果然是小孩子!”王怜清笑笑。
“要你管!”
“嗯!被我说中了。我说嘛!你怎么可能才这点高!看来,未来值得期待哦!”王怜清摸摸下巴,一副色狼的神态。
“你……你无耻!”丰华对王怜清刚起的一点好感,也随着王怜清的异样神情的出现而荡然无存了!
门外的花玉阶和花落飞正欲敲门,门却开了。走出来的是笑着的王怜清和垂头丧气的丰华小公子。
看着花玉阶和花落飞那夹死苍蝇的眉头,王怜清笑着安慰着:“没事!别担心!”
丰华在心中啐了王怜清一口。你能有什么好担心的!都是我在被欺负着。
丰华穿过众人就要走,王怜清却不怕死地来了句:“我送你!”
几乎咬着牙齿地,丰华回应了一句:“好!”
看着忿忿不平的丰华,王怜清暗道:小公子,好眼神!回应我的速度真是快呀!挑衅之势越发厉害,我就越是不怕。有种人喜欢逆行而上。恰巧着,我就是这种人。
看着王怜清那欠扁的笑脸,丰华暗道:好!你笑,你继续笑!等到了地盘上。我让人揍得你爷爷都不认识你!你现在尽管笑。
暗潮汹涌中,两人携手离去。
被撇下的花落飞问花玉阶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花玉阶不由得要拍他的脑袋了,没好气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回家啰!”
“哦!那我们回家吧!”
王怜清领着丰华来到了县衙旁边的县老爷家中。
胖子县太爷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落魄回来,连忙着嘘寒问暖道:“我儿怎么了?难道是受人欺负了?”
“什么?华儿受人欺负了!”
一个声音自屋外响起,转眼间,人已经到了。
长发飘逸,轮廓柔和,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姿态优雅,俨然一偏偏佳人。只不过这位佳人是个男的。
急切切地,那位男佳人连忙着上来对着丰华前后左右地打量着,然后大呼一口气道:“还好,完整无缺!死胖子,你吓死我了!”
“梦萦、梦萦!手下留情!”胖子县官极力讨饶,挽救着被攥在别人手中自己的耳朵。
“爹爹,爹亲!”一声撒娇式的叫法。
哎呀,妈呀!王怜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听着亲昵的呼唤,水梦萦这才放开了县太爷的耳朵,转而笑眯眯地朝着自己的儿子。
看着,看着,水梦萦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了。
“华儿,这个衣服似乎不是你的哦!”
“这件衣服确实不是儿的,是这位王怜清的。”
见二人看着自己,王怜清扬了扬唇角,应付一下。
哗——
水梦萦一下拉开了外衫,丰华的破衣服暴露在了双亲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水梦萦质问着。
丰华本是嬉笑的脸突然多云转阴再转雨了。
一把保住自己的爹亲,丰华伤心道:“爹亲,王怜清他欺负我!”
什么?居然有人敢欺负我儿?!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揍到他不认识自己这事不算完。
见县太爷和水梦萦齐齐看向自己,王怜清简单道:“其实,这是一个误会,若二位愿意给在下五分钟,在下会很好地解释的。”
“你解释也没用,事实就是,你欺负了我儿。胖子,欺负你儿子的人该如何处置?”水梦萦一个狠猊。
胖子县太爷很为难地说:“梦萦,动私刑是不可以的。”
“你说什么?”水梦萦漂亮的眉毛挑起。
“我是说,动私刑是可以的!”胖子县太爷摄于淫威不得不改口。
“那你还不动手!”
胖子县太爷犹豫了,摆了半天揍人的动作道:“梦萦,我该如何动手呀?!”
“笨!你不会关门放狗呀!”
“对哦!来人呀,关门放狗——”
狂晕!他还真的关门放狗呢!王怜清意外呀!
汪汪汪——
一条看似很神勇的大狼狗对着王怜清猛叫着。
“放狗!”水梦萦毫不犹豫地吩咐道。
王怜清却淡定着对着狗道:“去吧!”
一块肉骨头呈抛物线状落在离狗狗不远的地方。但见得那狗摇头摆尾地跑过去,高兴地吃起来。
“梦萦——”胖子县太爷很害怕地唤着水梦萦。
“他哪来的肉骨头?”水梦萦很奇怪。
胖子县太爷、丰华还有一干下人都很奇怪,全都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水梦萦更火大了,大声对着门外道:“保安!”
王怜清一听,蒙了!这年头还有保安?
但见着门柱一般的二人忽然出现在身后,顿时警铃大作。
“阿保、阿安,给我打!”水梦萦毫不留情地下着命令。
原来这就是保安呀!我囧!王怜清为自己的防备感到不值。
保安将王怜清团团围住,然后着三人像舞台唱大戏地,顺时针又逆时针地走了个来来回回。
敌不动,我不动。
王怜清只一会儿就没耐性了,无所谓道:“你们要打就快点吧!我不介意一次性摆平你们两个的!”
保安互看一眼,同时攻了上来。
只一招,王怜清就把他们摆平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县官家三人,王怜清还挺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一个不小心,出手重了一点点。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注意着。”
收回自己的呆口目,县官三口面面相觑,都变成了哑巴。
胖子县官给了水梦萦一个后悔的眼神道:都说了不要冲动吧!这下招惹到了高手了,该怎么办呀?头大呀!
水梦萦则看着他儿子丰华道:儿子,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人居然如此身手。不然的话,我们就改下药了,那个多安全可靠保障呀!
丰华那个无奈地回敬道:爹亲呀,你给我机会了嘛!还有,他不厉害,你儿子我能成这样!拜托!你也多考虑一下呀!
三人再此对望,齐齐叹气道:这下该如何是好呀?!头大!
王怜清知道那三人的心思,于是打扰道:“其实,我和小公子也不过是误会,至于小公子的衣服其实是郊游的时候不甚被树枝挂到的。至于小公子说是我欺负他,那是因为我没有及时拉住小公子,让他衣衫褴褛。不过,我也脱下外衫补救了。想来这个大家公子比较害羞的。所以对于我的帮助多少有些抗拒,所以才产生了这样的误会。”王怜清找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来当台阶。她谅准了丰华一定会踩着下的。
果然着,当水梦萦询问丰华的时候,丰华大力地点了点头。
王怜清笑咪咪着,丰华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瞪了王怜清一眼。
你瞪吧!再瞪,我也不会怎地!王怜清才不怕他呢!
一场啼笑皆非的误会就这么冰释前嫌地化解了。
丰华小公子,你是斗不过我地!
第十一章
王怜清一走,县太爷又关门,不过这次不放狗,而是商谈家庭要事。
三人一桌,俨然搓麻将的架势。蓄势待发,却是牢狱审问的神情。
“华儿,你老实说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水梦萦盯着丰华道。
丰华低垂着头,手搅着属于王怜清的外衫。
啪——
县太爷还没有开口,水梦萦河东狮吼道:“要死啦!你想吓死我们!”
县老爷明显地弱势道:“不敢!不敢!”
“华儿呀!你快点说吧!有什么事情,爹爹和爹亲给你做主!”就凭我这个县太爷,这花县还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支支吾吾,磨磨蹭蹭,好半晌地,丰华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县太爷和水梦萦听闻后沉默了。
还是那句老词老调,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水梦萦缓缓开口道:“唯今之计,华儿——”
丰华听见水梦萦叫自己的名字于是抬头看着水梦萦。县老爷也竖着耳朵旁听着。
“华儿,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件事这件事的证人全部扼杀。第二条,你要嫁给那个叫王怜清的人,你嫁了,以后别人说什么也无所谓了。”
丰华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很想痛哭一场,他咬咬嘴唇问道:“爹亲,有没有第三条路?”
是呀!是呀!县太爷也觉得这两条路会不会太极端了点。所以,看着水梦萦,希望还有别的选择。
“有!就是你去寺庙出家!”水梦萦道。
啊——
爹亲!我不要呀!
梦萦!不可以呀!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怎么可以出家呢!
“所以啰!我看你还是准备嫁人吧!”水梦萦总结道。
“爹亲,可是,我不喜欢他!”丰华别扭道。
“这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是不喜欢你爹爹!相处了,就会习惯,就会喜欢了。”水梦萦满不在乎道。
梦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县太爷欲哭无泪呀!心酸!他也知道梦萦对他来说就是天仙,要了天仙做伴侣确实人人称羡,但就是因为两者落差太大,才造成了风言风语的。没瞅见外面人的眼神,都是毒辣毒辣火热火热的,一个个跟针似的扎过来。现在听水梦萦亲口这么说着,还真的有揭开旧伤疤的味道。
看了眼可怜兮兮的县老爷,水梦萦好不同情道:“这本来就是事实!你难过个什么劲!”
而后,又对着丰华道:“儿子,选夫婿一定要挑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比自己强的,却不会欺负你的。现在王怜清这几样都具备了。还有,你爹爹不具备的他也具备的,他也具备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县老爷不爽了,问道:“梦萦,还有什么是他具备而我不具备的?”
是呀!还有什么是王怜清具备而爹爹不具备的?丰华也等着答案。
“高强的武功、英俊的外表、超绝的口才、优雅的气质、体贴的心肠,难道这些还不够吗?”水梦萦鄙视了两人一眼。
父子俩对望着,哭笑不得。
“梦萦呀!你说他高强的武功和英俊的外表我还可以接受,但是超绝的口才,难道我作为一县之首,口才也差了吗?作为地方长官,我的气质难道不够优雅?对于你和华儿,难道我不够体贴?”县太爷可不服气了。
“是呀!是呀!”丰华也觉得自己的爹爹做的很不错。对于自己的爹亲简直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地步。
“你口才好,怎么那王怜清一显山露水,你就不说话了?”
县太爷汗个!那是时机不对,少开口为妙,再说敌强我弱,触怒了对方很可能小命不保。
“还有你那胖咚咚的身体,拐来拐去的,有什么气质可言!要知道当县太爷和气质是完全不搭边的两件事。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是需要培养的,让你多陪我下下棋,你都没有空。弹琴给你听,你就想睡觉。”
县太爷黑线布满脸。梦萦呀!我从小就这样了,怎么变呀!那下棋和弹琴我就是提不起兴趣,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呀!
“还有,让你减肥,你可好,越减越肥!明摆着背着我偷懒来着!”
冤枉呀!天大的冤枉!我可是有减的,但是运动的越多就吃的越多,吃的越多就长的越多,梦萦呀!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的体质不好!
“你说你这么多的缺点,还说什么体贴,还敢和人家比,还不服气和我呛声,还说体贴我!”水梦萦可生气了。
县太爷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早知道就完全不开口了,简直自讨苦吃,还惹得水梦萦不高兴了。
县太爷怪可怜地向丰华丢了个眼神:儿子,我帮不上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丰华也知道只要爹亲一呛声,爹爹就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更别提还手了。若他将来也和他爹爹一样,那日子岂非异常凄惨嘛!
“爹亲,我不要嫁啦!”丰华急了。
水梦萦琢磨了一下,然后道:“若是他愿意嫁也行!这对我们比较有利。”
丰华在心中小嘀咕了一下:爹亲,你说的这个和刚才说的,有什么区别嘛!
啪——
拍桌而起,水梦萦道:“就这么决定了!”
“华儿,你把他娶过来!”
啊?丰华傻眼了。
“我不娶!”
“那好,胖子,你从明天开始让他读书,断他花销。”
县太爷对自己老公的话是言听计从,无不称道。
丰华凄惨无比地叫道:“不要呀——”
正欲离开的时候,水梦萦问道:“那王怜清住哪?”
“我不知道!”哼!就是知道我也不说。丰华才不傻呢!
但姜是老的辣,水梦萦道:“你不说也没关系,你刚才不是说那两位花公子是他的朋友嘛!我派人仔细打听就好了,不过多费些时日,华儿,你就不要再妄图挣扎了。”
丰华顿时蔫了!臭老爹!
王怜清此时尚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依旧在花府好吃好喝着。
花落飞在自己的屋外徘徊着,琢磨着自己该不该进去。其实对于王怜清鸠占鹊巢这点小事,他是一点都不介意的。对于飞仙女神,他是格外尊重的。
王怜清知道有人在屋外来回走动着,所以手中的画笔总是停了又停。被人打扰,是无法作成好画的,索性着,王怜清不画了。
“落飞,你要有什么事情就进来直说吧!在屋外来来回回的,不知道的人会瞎揣测的。”
花落飞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的行为给别人增添了麻烦,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虚套那些个俗礼了,坐吧!”王怜清完全反客为主了。
花落飞也没觉得主客颠倒,做在了客人位置上。
“其实,我是想来问问,那天后来,后来……”
“后来,后来也没什么,我不过是送那个丰华小公子回家了。他的家人很好,很热情地招待了我。怎么,你担心吗?”王怜清只是微笑着说,而后看着花落飞,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傻瓜!我岂不知道,哪是你想知道,根本是隔壁的花玉阶想知道吧!王怜清在心中偷笑。
王怜清确实是平安回来了,却说对方热情招待,花落飞再傻,却也不信了。
“我根本着没和那小公子如何?人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你哦!让人担心!”王怜清依旧微笑着。
我?我怎么了?花落飞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自己。
“你和玉阶游湖游得怎样?”
花落飞简单地说了一下。
“笨蛋!真是个笨蛋!你干嘛说我呀!”王怜清真受不了他了。
“那个……玉阶问了,我就答了。”花落飞老实道。
“你就不会委婉点,然后学着浪漫点,转移转移话题,多谈谈你,多谈谈他,多谈谈你们两人嘛!”这都不会!
“可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所以他想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了。”花落飞诚实地说。
真被这家伙打败了!王怜清泄气了。
“那你还想不想娶花玉阶?”王怜清说了个能提神的话题。
“我想!”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那你就告诉花玉阶,其实我对那个丰华小公子很感兴趣,对他却没有丝毫的感情!”
“这样好吗?”挺为难地,花落飞觉得说谎并不是好方法。
猪,牵到哪他都是头猪!
“你就不会委婉点说嘛!由表及里!藉由上次的庙寺事件作为开头吧!”
“哦!”花落飞还在琢磨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落飞呀!有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幸福是要不折手段的。况且你又没有伤天害理,只不过是要给对方幸福,所以就要大胆一点。脸皮厚一点,死缠烂打,这都是必要的。亲是求来的,坐着等只有失望的份!你明白吗?”王怜清一副劝谏的架势。
点点头,花落飞有点明白了。
究竟说要比做容易多了,一面对花玉阶,花落飞知道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都说不出口了。
县太爷府中。
“原来,他还真是个有钱人。胖子,他就住在花县那个名绅花府上。”
“梦萦说的是花梦林吗?”
“可不就是!”水梦萦可开心了。
“打听了一下,据说那王怜清和那家的关系不错。能和花府沾边,还能够被奉为贵宾的,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华儿过去,自是不亏!”水梦萦很好地衡量了一下。
听水梦萦这么一说,县太爷觉得这么亲也不差了。
“还是梦萦看人准呀!”
“华儿生性懒散,需得有人管教着。平时着,仗着你的宠爱,在内撒娇,在外横行无忌,猛然出现这么个厉害的,他便无法匹敌了。吃一堑长一智,我们要让他好好记着。”
县太爷听着,怎么觉得水梦萦不是让儿子嫁娶,倒像是报复一般。但他也只敢腹诽,终究是不敢出口的。
忽然着,有小厮跑进屋来。
“大老爷,二老爷,不好了!小少爷要自杀了——”
什么?
一个惊骇!县老爷和水梦萦齐齐冲出去了。
第十二章
其实丰华小公子他不是真的想自杀,这不是废话嘛,这世上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有什么思想包袱是扔不掉的,所以丰华小公子真的没有想要自杀来着。笑话,他一绝世翩翩佳公子(自封的)大好青春年华着,即使被家人逼迫成亲也不用自杀,顶多就是半夜爬墙开溜。况且,丰华小公子也不是个傻瓜,也知道没有经济支撑的开溜是非常短暂和艰辛的。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就否决了爬墙开溜的决定。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丰华小公子自杀的谣言呢?
这话说来就不长了。
丰华小公子其实是在后院池塘边看风景,然后不知不觉地想到了王怜清,然后想到家人的逼迫,所以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郁闷,然后就拿池塘边的小草出气,却一不小心踢到了石头,痛地钻心,越想越郁闷,索性踹起石头来,结果脚下一滑,踹石头把自己踹下了河。
其实这本来可以当做是意外事件处理的,但禀报的人为什么一口咬定,他家公子是自杀呢?
这话说来也不长。
因为县老爷一家子说话只关了大门,没有关屋门,再加之这个古代房屋的隔音效果实在有限,所以呢!许多仆人都知道二老爷要丰华小公子嫁人,丰华小公子却不想嫁。一传十,十传百的,县老爷家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知道丰华小公子心中郁闷。所以,当丰华小公子不幸失足落水的时候,众人齐齐将之归结为自杀。
没想到,小公子也是个忠贞烈男呀!众人齐齐感叹着,都那个意外呀!
大家都误会了,县老爷和水梦萦也误会了。小公子想要解释,无奈刚开口,水梦萦就哭着道:“华儿,爹亲不逼你了!”
得!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你别说,这个意外自杀还真有点实质性的效果。
丰华小公子甜在心中。
王怜清在花府待了几天,白吃白喝着,觉得着实不好意思,所以决定着搞点娱乐活动。搞什么好呢?想了半天,王怜清觉得还是选国粹——麻将好了!
麻将这个东西在君子国也是很盛行的娱乐活动,所以王怜清一个提议,大家举手赞同。
四人开动,哗哗作响,好不热闹。
王怜清打着打着就了解到了个人的秉性。
花梦林最喜欢投机取巧,屁胡都成。竹温良最喜欢出千,可惜技巧就有待加强了。花落飞最老实,一板一眼的,心中盘算着。
啊——
一声低吼,王怜清知道竹温良在才花梦林的脚了,他要花梦林别打给别家吃了碰了,因为他知道下一张,他自摸来着。
“打错了,打错了!”连忙着,花梦林收回了牌。
王怜清淡淡笑着。
花梦林摆弄了半天打了一条。
“嗯!小鸡无毛飞不高,我碰!横吹笛子数吹箫,二条!”王怜清故意着,哼!我拆了趟子,也和你拼!就是不让你如愿。
竹温良瞪了花梦林一眼。花梦林很无辜地以眼还眼道:温良,我是无辜的,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我哪知道他尽然对了过去。
最后着,竹温良出牌,花落飞胡牌了。
王怜清故意着推倒牌,竹温良见了,实在忍不住地道:“你就一对做头,你居然还对,又不门清的。”
王怜清满不在乎地来了句:“我的麻将就是这么打的。”
“哼!我不玩了!”趁着还没给钱,竹温良居然闪人了。
王怜清知道了,原来竹温良的牌品居然这么差来着。
“真不好意思,让怜清你见笑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意外!”
“爹亲就是这样小孩子气!”
“哎呀,那你以后可不能娶个像我一样的人喔,我可是寸步不让的。”
这个……花落飞被噎着了。
“不知道花玉阶的牌品如何?”王怜清自言自语道。
“玉阶嘛!其实玉阶挺喜欢打牌的,就是不太专精罢了!”
“哦——”王怜清感兴趣了。
“那,不如我们明天去花玉阶家打牌好了!”
“嗯!那我去约玉阶!”
去吧!去吧!明天,我们牌桌上看吧!王怜清的心中有自己的计较。
花落飞忙不迭地去约花玉阶了,王怜清却是无聊地再次走出花府,她只是不像憋闷着,四下逛逛,看看风景也好!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看着远景,王怜清不禁引经据典吟诵诗一首。
“好诗!”背后有人赞叹道。
嘿!谁这么识货!王怜清在心中叹道。
转过头去,看来——
“怎么又是你!”对方的嘴巴可以塞鸭蛋了。
“喂!我说你,别抢我台词成不!”王怜清那个不满。
原来对方不是别人正是丰华小公子。
丰华扭头就要走,王怜清去不依了。开玩笑,要走,也得我王怜清走在前面嘛!
捉住丰华小公子的手腕,丰华小公子急得那个面红耳赤的。
低声地,丰华小公子悄悄问:“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如何?我想走在你的前面。”
“那你也不用拽住我吧!”
“我不拽住你,你就走在我的前面了。我不拽住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走在你的前面。我不拽住你,我怎么能够告诉你,我要走在你的前面。我不拽住你,如何让你走在我的后面呢!我不拽住你……”王怜清拿出堪比唐僧程度和气质慢慢将拽住人的原因娓娓道来。
丰华小公子的脸都黑了。他想给王怜清写个服字,然后说道:你想要走在前面,你就走吧!拜托你不要再啰嗦下去了,你要再啰嗦下去,不如直接先把我打晕了再说。
两人正在纠缠中,忽然有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怜清!怎么——丰华公子也在?”
“这么不是巧嘛!落飞,你要干嘛去?”
“我去买点玉阶爱吃的小点,他答应着晚上来我家打麻将呢!”
“那好,我也去。丰华你也来吧!”
我不要啦——
可惜的是抗议无效,手腕还攥在别人的手里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丰华小公子欲哭无泪。
陪同着王怜清还有花落飞去买零食后,又陪着二人回到了花府,用过晚餐后,继续陪着两人等待着花玉阶的到来,然后由于三缺一着,他自然地留了下来陪着一同搓麻将。
“喂!别发呆了,输了可是要给银子的!”王怜清在旁边催促着。
狠狠地瞪了王怜清一眼,丰华出牌道:“三饼!”
“我杠!就说了让你注意嘛!嘿——”王怜清喜上眉梢。
“杠上开花!给钱!”牌一翻开,数番数算钱,伸手。
倒霉!丰华发现自己身上的银子所剩无几了。
王怜清继续他的观察大任。
丰华小公子虽然平时很地痞,但是打牌起来牌品颇好,除却给钱的时候脸很臭以外。花玉阶却是个牌篓子,虽然打牌很专心,却失误频频,十二圈下来居然只胡过一次,那一次还是花落飞没有拦胡还加提醒着才成功的。这也就罢了,花玉阶居然还做了好几次的相公。真是超烂的牌技!
这个花玉阶,以后只能嫁给花落飞,也只有花落飞这么靠得住也能忍让着他。王怜清更加肯定了这个结局。
“喂!你为什么只胡我的牌!”丰华小公子终于忍不住地抗议。
“没有呀!我还胡了玉阶和落飞的牌。”
“是呀!丰公子,只不过我们被他胡牌的次数比你的要略少一点。”
“就是嘛!”王怜清附和着。
听花落飞这么说,丰华虽然还有怀疑,但也不好再说了。看着王怜清笑眯眯的神情,丰华始终觉得有古怪。
实际上,王怜清确实做了小动作了。
笑话,她王怜清吃住在花府,怎么好意思多赢人家的钱呢!再说了,花玉阶的钱是要让花落飞赢的,然后着花落飞去把钱还给花玉阶,这样一来一回,有助增进感情,这个嘛!相处的机会都是要创造的,不可以忽视每个细小的环节。所以了,那个白吃白待了半天的丰华公子就成了王怜清首要打劫的对象。笑话!王怜清才不会输自己的银子呢!就自己这点银子还是来之不易的。
再四圈着,牌局终于散了。结果不用问,花玉阶的钱在花落飞那儿,丰华的钱全部跑进了王怜清的口袋里。
“那,丰华小公子,你还欠我二十两银子哦!改天要记得还哦!放心,看在你是县太爷公子的面子上我就不要求你写欠条了,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还钱哦!我虽然没有欠条,但是有两个可靠的证人的。妄图拖欠可是不好的行为,欠债不还更是可耻的行为。我相信小公子的为人,是相当厚道的。”王怜清又借机啰嗦了一堆。
花落飞是见怪不怪,花玉阶认为王怜清还挺有原则,丰华则是内置口水直吐,发誓以后欠谁钱都不欠王怜清的钱。
“我要送丰华小公子回家了。”
“我不要你……呜……”后半句被淹没在被捂住的口中。
“哼!再啰嗦我就非礼你了!”王怜清连忙着低声恐吓。
果然着,丰华老实了许多。
笑着,二人出门了。
“落飞,你也送送玉阶嘛!夜晚了,给他添件外套!”不放心地,王怜清悄悄指点着。
花落飞点点头,觉得王怜清想的真周到。刚琢磨着是不是也给丰华小公子也添件,却发现二人已经没影了。
丰华和王怜清走在空旷的街上,相对无言,只有瞪眼。
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王怜清心情好,所以不理会一旁吹胡子瞪眼睛的某人。
丰华觉得王怜清越发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了,那个不爽呀!
王怜清看着人家的窗外透出的剪影,不由得有感而发。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什么?丰华突然愣住了。
说笑看似放荡不羁的人,其实也许是个感情丰富的有心人吗?!丰华迷惑了。
第十三章
“若是被我的丰富学识所打动了,就老实说出来,我是不会鄙视你的!”王怜清貌似厚道地说着。
我呸——鬼才被你打动了!丰华坚决不承认。
“喂!我快到家了,你可以走了!”笑话!我一县太爷的儿子,简直就是地方一霸,难不成走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要怕人,那不把花县人的大牙笑掉了。
“我走了,万一你要是遭到歹徒的袭击,那可糟糕了。”
“我看你比较像肥羊!”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是县太爷的儿子,而我却不是。”
“这是什么歪理?”
“这不是歪理,这是正理,你们说是不是?”
王怜清早就察觉着后面有两个人跟着走了许久,想来是要到暗巷再动手。
“既然被发现了,我们哥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是要我们直接打晕你们绑上手脚呢。还是乖乖把银子交出来,让我们绑上手脚。你们选吧!”
“大胆,我乃是花县县太爷的儿子,你们居然敢打劫我?”丰华勃然大怒。
猪呀!牵到哪他都是猪!人家都这么明说了,我们刚才的话他们也听到了,自然是不怕的了。也许他们根本就是过路的。你这样一喊,人家更加要打劫你了!王怜清在一旁直翻白眼。
果然,那两人嘿嘿笑地浑身直抖。
“你既然是县老爷的儿子,不用问,定是头肥羊。老二,今天我们算是碰上了个不错的主。”
“大哥,我们的运气还真不错!”
听二人这么一说,丰华的嚣张气势顿时灰飞湮灭。
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况且,这两人的手看来挺适合打架的。他丰华小公子,一届纨绔子弟,调戏美男耍耍无赖还成,打架实在不在行。
丰华的气势越来越弱,那二人每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王怜清看着直摇头,这个小帅哥此时看起来倒挺可怜的。
上前一步,王怜清挡在了丰华小帅哥的身前道:“喂!你们够了吧!嚣张过头可要不得。”
“哼!你算哪根葱?敢管大爷的事!”
“说你是猪,你却比猪还笨!我明明是人,别把我和你这头人猪相提并论。”
“大哥!他骂你是猪!”
“TNND,老二,我们上!”
“哼!刚才是谁说要绑人来着!我就成全你们!”
动起手来,王怜清发现这两人也不是全然的饭桶,有些本事,找个固定的地方,也能混出个一霸的名头。可惜他们还没有开始混,就遇到了王怜清,也算他们倒霉了!
三下五除二,搞定!
王怜清把一端拴着二人手,另一端空着的二人的裤带交到了丰华小公子的手中。
“来来来!我们继续回家!顺便让县老爷破个大案。指不定他们就是什么江洋大盗什么的。”
就这样,两人加被拽着走的二人来到了县老爷府邸。
咚咚咚——
值班的衙役唧唧歪歪地出来了,然后看见了丰华,又哧溜个没影了。
“我的儿呀——”
“爹亲为你骄傲!”
王怜清斜睨着众人,心道:貌似那歹徒是我抓的哦!
不管怎么说,丰华小公子的英雄形象是树立起来了。县老爷和水梦萦那个乐开花呀!
“爹爹,爹亲,其实这次的事情是王怜清做到的。”
哦!啊——
“华儿,你不是讨厌他嘛!怎么会和他走在一起。”
“这个……那个……”
“华儿,做人要诚实,就像你爹爹我一样。当年,你爹亲就是看上了我这点。”
“不是……其实……”
“华儿,你不要解释了。其实,选择人最主要看他对自己好不好,能不能保护自己。你看看王怜清,他比你爹爹强太多了。”
“梦萦——”可怜的县太爷在一旁默默抗议着。
丰华小公子知道,他被无辜地再一次地误解了。
拍拍丰华小公子的肩膀,王怜清很同情却不帮忙地急于闪人。
“小公子,我也护送你到家了。我要先走了,夜深凉气大,你早早去歇息吧!县老爷,二老爷,在下先走了。”
县老爷和水梦萦依依不舍地朝王怜清挥袖子。
死王怜清!我下次不出门,看你怎么还能遇上我!
事实证明你不出门,并不代表别人不会上门来。
花县县老爷做了件惊天动地的事,缉拿了两个罪犯。话说当官一世捉拿个别罪犯那是再平凡不过的事情了,这有什么好奇怪和惊天动地的呢?其实,问题主要不是在花县县老爷的身上,而是出在罪犯的身上。原来这罪犯是横跨12县的恶意杀人抢劫犯。本来这两人也算精明,专挑着弱者下手,但是来到花县却看走了眼,碰上像王怜清这种弱不禁风却厉害无比的角色,所以他们栽了!还栽得莫名其妙,冤枉至极!
省长说要表彰一下,顺便提拔一下,当然了这个提拔只是口头的风声,但实际上的表彰却是有的,花县一下提升为这个君子国的模范县。身为省长,身为花县县老爷自然是面上有光。当官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表彰县府,自然要落实到个人啦!于是乎,问题就出现了。
“我看应该让华儿去领这个头衔。”笑话,英雄不是人人可以当的。就算当了,还得要有人承认呢!自封的,那是狗屁!
县太爷面有难色道:“梦萦,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华儿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本事。我在想,万一省长要试探他,那不穿帮了嘛!”
“那干脆说是两人合力智擒的,我儿出的计谋,那王怜清动的拳脚。如何?”
县老爷汗颜呀!这么做也太不厚道了!
“梦萦呀!这件事我们再想想,要不,问问华儿的意思?”
“他的意思有什么好问的。只要王怜清同意,他一准没意见!”水梦萦很强势地说。
县老爷想想:也对哦!
所以着,王怜清被请进了县老爷家,继续关门,但是这次没放狗。
王怜清觉得每次进县老爷家,都像地下工作者悄悄回老窝一样,神秘而鬼祟。
大爷一样,王怜清做在了主宾的位置上,品着新上市的茶。
嗯!不错!茶色新,喂淡而清,是王怜清喜欢的茶品。
等待着,王怜清并不先开口询问。
县太爷一个眼神暗示水梦萦,水梦萦狠狠给他瞪了回来。
你是县太爷,当然你来说啦!
县太爷那个无奈,出主意的是水梦萦,但要开口求人的却是他,这真够矛盾的。
“那个……呃、咳……啊——”还真不好开口呀!
水梦萦狠狠再瞪一眼,似道:你饭桶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县太爷,他不过是个老百姓!
县太爷不敢再看水梦萦,于是忙道:“王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怜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大人,请讲!”
“不知王公子愿不愿意把勇擒恶徒的美名留个花县呢?”
“嗯——大人似乎话中有话,不妨直言!”
“我的意思是说,那天出事的时候,王公子是与我儿在一起的。我知道我儿并未动手,当然我也知道他没有动手的原因,但是若这事传扬出去,恐会引起别人的议论。若王公子看在本官对公子还错的面子上,可否在上堂之时将此事委婉描述一些。”
王怜清听着笑了,她自然是知道县太爷的意图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县太爷请她来,自然是不会给什么好处的,结果,果然如此。明明是自己的功劳,却要分给别人。不过,王怜清不在乎。
县太爷见王怜清但笑不语,有些不安了,时不时地瞄向水梦萦。
我就说这方法不妥吧!你看现在可好了!多尴尬呀!
还未等水梦萦开口,王怜清却开口了。
“我还当是什么事情,不过就是捉贼之事。那天不过是小公子送我回家,路上智擒恶徒,然后,我与小公子一同回来衙门。整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捉贼之事本就与我无关,县老爷又何必顾忌我些什么。若是要人证明,我倒是可以帮忙的。”
妙极!水梦萦大喜过望。
县太爷却傻了!他愣是没有想到王怜清会这么说。
“王公子果然善解人意!真是我儿之福!”
“二老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我儿果然好运!”水梦萦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好什么好!”
有声音自门外而入。
“爹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啥孩子,爹亲这都是为了你呀!”
“爹亲,我不要!”
“你说什么?”
“我说,我才不要欠他的人情呢!”丰华指着王怜清。
“哼!”王怜清哼哼着继续看戏。
“你哼什么哼?”丰华脾气火爆。
“你已经欠了我的人情了。你欺压百姓,我逼你老实呆在家里。你遇上歹徒,我给你解围。现在你的爹爹和爹亲要改变你的形象,我索性送你个整人情。你却说你不要。岂不浪费了你爹爹和爹亲的苦心,也辜负了我的好意?”王怜清淡淡地说着。
丰华听着一时间呆在了当场。
“华儿,王公子说到如何地步,你也该明白了吧!”水梦萦劝道。
丰华本身十分倔强,虽然是纨绔子弟却也识得一些道理。
一跺脚,一咬牙,丰华小公子道:“我不要这样的好意!那不属于我的。”
“你真气死我了!”水梦萦气得举起手来,却打不下去。
“欠你的,我终究会还你!不是我的,我也不屑去夺取!”丰华小公子依旧倔强地说道。
呵呵!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呀!
第十四章
花县的人都知道,在花县有个英雄叫王怜清。
花府的人都知道,花县英雄王怜清就住在他们府上。
“当英雄有什么好处呢?”王怜清自言自语道。
啊?当英雄还要好处?花落飞不解。
“难道当英雄不好吗?”花落飞反问。
“当英雄有什么好,英雄就像刚出炉的新式包子,新鲜感一过,谁还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大众效应。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被人当包子看。”王怜清托着下巴。
“怜清,英雄这个称呼可是许多人的梦想哦!”
“那终究是别人的梦想不是我的。”王怜清不觉得这有什么矛盾的。
“怜清,那你是不想参加后天的嘉奖会啰!”
“我是不想去,但是我能找谁替我去呢?”王怜清把手伸入水池中,不一会儿,有好多鱼儿聚集了过来,王怜清捉住了一条,那小鱼挣扎着。王怜清觉得好无聊,又把它放了回去。那小鱼连忙着逃跑了。
花落飞听着摇摇头,没说什么。他实在不能够理解王怜清的想法。
花玉阶来了,花落飞眉角顿开。
“落飞,怜清似乎很不开心哦!”
“是呀!她不想去嘉奖会!”
“为什么?”花玉阶也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估计她说了,我也无法理解。”花落飞知道自己和王怜清的认知有差。
“那她不想去也不成呀!难不成找个人替代她?”
王怜清一听这话来劲了,甩了甩手上的水,绕着花玉阶走呃一圈。花玉阶看着花落飞,花落飞耸耸肩,表示不明其意。
“玉阶呀!看你似乎挺闲的,愿不愿意帮个忙呀!”
花玉阶听王怜清有求于己,虽然高兴却也提高了警惕,因为他总觉得其中有怪。
“你请说,能够办到的,我一定帮忙!”
啪——
拍了花玉阶的肩膀,王怜清高兴道:“这个忙你一定能够帮上!”
嘿嘿!王怜清眼中泛着狡黠的光。
嘉奖日到,花府中。
“落飞,保护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拍拍胸脯,花落飞保证着。
看着马车远去,王怜清在偷笑。
谁说我不去的,我不过喜欢偷偷找个好视角看热闹罢了!
花县府前空地上,此刻挤满了人,人人都来瞻仰英雄的风采。别怪这花县的人少见多怪,实在是花县虽不小,但治安极其好,百八十年了,都没出过这么轰动的缉拿案件,更别提出个啥英雄了。所以连七八十岁的老爷爷和襁褓中婴儿都来凑热闹了。大概都是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县老爷清清嗓子,首先来个开场白,介绍下重量级人物君子国东方省省长花长青。接着鼓掌欢迎省长的到来。然后着唧唧歪歪拉力拉杂说了一堆,无外乎是智擒恶贼的英雄的光荣事迹。王怜清蹲在树上听得昏昏欲睡。同时也赞道,这县官果然有做领导的潜质,没有书稿也能说上那么久,还绘声绘色的,就好像他自己那个摄影机拍摄下来的一样。紧接着,县老爷宣布英雄人物王怜清登场。蹲在树丫上的王怜清终于清醒了点。远远一看着那易了容的花玉阶还真像自己,除了气质和本质。花玉阶说起话来究竟比王怜清说的要文绉绉许多,得体得很。最后着,由省长颁奖,一个玉牌子,一盘银子。
正待散会的时候,人群突然热闹起来了。
“你绝不觉得这位英雄很眼熟?”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
“他长得好像那天从天而降的飞仙女神哦!”
“哎——仔细一看,还真的像哦!”
“莫非,他就是?!”
……
哎!所以说麻烦嘛!王怜清蹲在树丫上感叹。
于是,花玉阶遭到了群众的热情攻击。县太爷疑惑着傻愣当场。省长则是莫名非常。
“保护省长!保护省长!”察觉事态严重,县太爷才反应过来。
省长险些给县太爷一老刮子,蠢货!保护我干嘛!应该保护飞仙女神的安全才对!
花玉阶虽然是大家公子,但是群众实在太过热情了,他不免也慌。
“玉阶,我们走!”拉着花玉阶的手,花落飞低声地说了句。
花玉阶点点头,伸出了手。
还没有能踏出一步,花玉阶和花落飞被人拦下了。
“大家安静下,要知道他是不是飞仙女神也简单,验明正身就好!”
聪明!丰华小公子呀!不过,我能让你验嘛!王怜清依然偷笑着。
花玉阶本就是个男儿身,自然是不怕的,可就是太过尴尬了。索性着,丰华小公子好歹也给了点面子,说由自己来验,花玉阶点点头同意了。
结果是啥,是个人都知道了。
虽然误会一场,但众人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省长也掌握了一手资料:飞仙女神真的曾经在花县降临,而且她长得是这般模样。
王怜清觉得唯一可惜的就是:花落飞的英雄救美计划没有实现!
脱去一身的疲惫,花玉阶大呼好累。花落飞体贴地给他按摩肩膀。
“你早就预谋了?”花玉阶怀疑地看着王怜清。
“哎呀!不要这么说嘛!你要知道这个世事多变,要是我的身份早点被戳穿了,我就惨了!”
“你怎么会惨了呢?”
“你想象一下,天天被人当英雄一般敬仰着,不是朋友,不是亲人,随时都来个火热的眼神,那多恐怖呀!”
虽然感觉王怜清说的稍微夸张一点,但不无道理。花玉阶也觉得今天不过在那儿站了一下就比自己逛一天的大街还累,想来英雄还是不好当的。
晚上了,轿子等在了门前,原来是省长派人来请英雄吃饭。若是王怜清本尊自然是不会去的,但是花玉阶毕竟是君子国的人,一个墨守陈规的俗人,所以他去了,顶了张王怜清的脸面去了。
“落飞,你跟着,我怕会出什么岔子。”
花落飞点点头,找了个借口跟在了花玉阶的身边。
花玉阶是个不善饮酒的大好青年,推辞不掉的酒他都喝了,所以有些个昏沉。省长说拍人送他回去,花落飞正要开口着,丰华小公子却早一步热情过度地跑过来扶住花玉阶摇摇欲坠的身躯,说要挽留他在府中住下。
迷糊中,花玉阶感觉着有人把自己扶到了一个房间,看见有床,花玉阶自我催眠着,只要躺一下就好。
想要伸手过去,身子却被人拉住了。
回过头来,花玉阶却见那人冷冷地看向自己,冰冷的面容吐出的话也冷似冰。
“你不是王怜清,你到底是谁?王怜清在哪?你为什么要假冒他?”
若是在平时,花玉阶或许会慌张,或许会冷静对待,但是现在的他,抵抗力底下,思考力为零,现在的他只想找张床,睡上一觉。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花玉阶觉得眼前的人好烦。
拉住花玉阶的衣领,丰华恶狠狠地追问:“你说,王怜清他人在哪里?”
花玉阶越发觉得不耐烦了,索性不理会丰华。
“你说!你快点说!”
呃……咳……
花玉阶觉得呼吸困难了,因为丰华捉住衣领的手加大了力度。
“落……飞……落飞……”花玉阶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好友花落飞。
“落飞?落飞是谁?”丰华一时呆愣住了。
“落飞……落飞……快来救我!”花玉阶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了。
“说——落飞是谁?”心中莫名焦躁起来,丰华自己也不明白。
“落飞……落飞……”花玉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地渴望着看到花落飞。
砰——
门被无情大力地撞开了,花落飞闯了进来。
用力地推开丰华,花落飞担心地审视着花玉阶。
花玉阶看着眼前的人,心中说不出的委屈此刻都爆发了出来,可怜地,花玉阶抱住花落飞,嘴中不停道:“花落飞,你这个笨蛋,怎么这个时候才出现呀!”
花落飞见着花玉阶的可怜模样,自责道:“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花玉阶听花落飞这么说,决定暂时不追究他的过失。一旦安静下来,瞌睡虫又来了。
抚着花玉阶的背,花落飞安慰着花玉阶。
“落飞,我想回家。”
“嗯!好!”
“落飞,你背我!”花玉阶撒娇着。
“嗯!好!”
背着花玉阶的花落飞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走出了县老爷的府邸。
目瞪口呆着,丰华就这么看着二人走了出去。
“看不出来你小子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有点用的嘛!”
响起的是熟悉的声音,丰华神色一变道:“王——怜——清——”
“哎呀呀!不要这么咬牙切齿嘛!刚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可是很关心我的哦!”
“呸——谁关心你来着!”丰华才不承认呢!
“你不关心我,那你干嘛死拽着人家问我的去向呢!”
“作为县太爷的儿子,我当然有义务帮助我的爹爹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呵!那你直接当众揭穿不是更好嘛!”
“我是从大局着想,你也算我花县的子民,万一当众揭穿你会发生个好歹,传出去对我爹的声誉可不好!”
切!死鸭子嘴硬!王怜清暗自偷笑。
“那你现在看见我完整无缺了,也放心了吧!我要走了,你也安心睡觉吧!”
“你稍等一下!”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真的是飞仙女神吗?”很严肃地,丰华一本正经地问。
哈哈哈——
王怜清大笑起来。
第十五章
笑过以后,王怜清突然严肃起来。
“我若是飞仙女神,你又待怎样?”王怜清问道。
我吗?丰华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
“你若是飞仙女神,那么我……我就……”丰华的脑筋打结了。
“你就如何?快说呀!”王怜清催促着。
结果,丰华小公子就是了个半天也没就是出来个所以然。
“你也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要你以身相许的。”王怜清拍拍丰华小公子绷紧的身体。
“呸——鬼才会以身相许呢!”丰华小公子这才知道,王怜清是在戏弄他呢!
“风水轮流转,这可是说不定的事情哦!”王怜清相信这天下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或者绝对的。
“哼!我就是出家当和尚也不会要你的。”
王怜清偷笑着,这个火爆浪子真是不经一击呀!不过,挺有趣的。
“是啦!万一你出不了家也没有人要你,岂不是更惨!”
“你滚啦——”说着,丰华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朝王怜清砸过去。
“哈哈……恼羞成怒啰!”
扮了个鬼脸,王怜清闪去无踪了。
他若是飞仙女神,我会喜欢他吗?呃……鬼才要喜欢他呢!丰华抱着头,想努力着把王怜清从脑袋中赶走,那个纠结呀!门边赶来的仆人看着自己小主子那奇怪的模样,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都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背着花玉阶的花落飞在安静的街道上慢慢走着。
“落飞呀!你说王怜清好看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但不知道为什么,花落飞并不想回答。
“落飞!落飞!”
哎呀——
原来,花玉阶以为花落飞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而拽起了花落飞的耳朵。花落飞受到了突然袭击,所以没有防备地叫出了声。
“落飞,我在问你问题呢!”
“王怜清嘛,好看!”花落飞想了想,回答道。
“我也认为她不错。落飞,你觉得我好看吗?”
“你嘛!当然也好看啰!”花落飞觉得花玉阶是这天底下最漂亮的人。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应吧!
“你说,为什么我这么好看,为什么王怜清他不看我呢?”花玉阶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花落飞只会说实话,他确实不知道王怜清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王怜清是绝对不会对花玉阶有什么想法的。若王怜清真对花玉阶有什么想法,估计以她的性格早就动手了,何必大费周折地住进自己的家,还想尽办法地撮合他和花玉阶。
“哦!就知道你不知道!”叹了口气,花玉阶说的好似意料中的一样。
“落飞,为什么我刚才会喊你救命呢?”
“因为,我和你一起去的县老爷府呀!”花落飞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容易回答。
“不对,王怜清也去了。”花玉阶百分百肯定,
“是,王怜清确实去了。”花落飞想起王怜清在酒宴上拍他肩膀和他打招呼,觉得见怪不怪,似乎若是这热闹王怜清不来凑凑,反倒奇怪了。
“其实,我有看见他的。不过,她一眨眼就消失了。但我知道的,她不会走远的。她定是来凑热闹的。她也会救我的。但是,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就只能想起你呢?”花玉阶像是在问花落飞,又像是在问自己。
“是呀!为什么呢?”花落飞也觉得疑惑。
“落飞呀!我们还有多久到家呀?”花玉阶觉得自己困到不行了。
“快了!你再坚持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花落飞不禁有些担心。
“不是,我觉得你背上挺温暖的,不比我的被窝差哟!”
“那好!你就趴在上边。我也永远都这样背着你,不放手!”一辈子都这样!
“嗯!那好!”花玉阶对这个答案挺满意的,所以抬起的头有温顺地服帖于颈窝,双手环在花落飞的胸前。
“落飞……我……”
“玉阶,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没听清楚!”
“落飞……”
然后着,花玉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了,花落飞知道,花玉阶真的累了。
花落飞喝醉了,就会变得孩子气了,花落飞明白。但花落飞不知道的是,孩子说的话往往都是最真的实话。若花落飞稍微聪明一点,就知道自己的希望其实很大。但花落飞究竟还是块没有完全开发的木头,所以道路依旧曲折呀!
无聊的王怜清托着个下巴发呆,偶然间有彩蝶翩然而至,王怜清突然想到了,她要去放风筝。
“什么,放风筝?”
怎么,不会吧,这个世界居然没有风筝?我想不会吧?!王怜清很想傻傻地搔搔脑袋,装傻笑呢!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确实没有人知道风筝,更不知道放风筝这种有益身心健康的娱乐活动。
为了改变众人单调的生活,王怜清决定了,自己动手,自我娱乐。
找来的绳子、竹篾还有浆糊还有裁刀什么的,王怜清专心致志教众人做风筝。简单点,从单调造型的开始。为了好看,王怜清在上面绘上了图样。不过,她心性孩童了点,居然画了只丑陋的蛤蟆,在蛤蟆的上面还绘上了只天鹅。
众人只知道笑,只有花玉阶问道:“这是何意?”
“没啥!不过是个故事,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花玉阶的脸黑了!
在另一风筝上王怜清绘了只狗,然后想了想,有画上了只耗子。
众人皆道王怜清画的很好,很似真物。花落飞傻不拉叽地问了句:“捉耗子不是猫的事情,怜清你干嘛画只狗呀!”
王怜清笑喷!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又是句俗语,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花落飞的脸也黑了!
一旁的人都叹着,这位小公子还真是有够调皮的。
忙活着,一个早晨过去了,吃了饭,王怜清拉着众人去了快空地,说放风筝这种事情还是人多的好玩。众人也乐意着,毕竟风筝是个新奇玩意。
放风筝啰——
万众齐呼!一同放飞。
“风筝又叫纸鸢、纸鹞。”
“为什么叫纸鸢或者纸鹞呢?”花玉阶忍不住好奇道。
“把风筝叫做纸鹞或纸鸢,是因为风筝最早的造型是用绢或纸做成鹰,放飞时真的像一雄鹰在空中翱翔呢!而鹞及鸢都是鹰类猛禽。”
众人恍然。
“那么放风筝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我想越多人放风筝代表着这个社会越繁荣康定吧!只有闲暇起来,只要在放风筝处能够看到更多的平民,就能够知道这个社会是否稳定,虽然不是一定的,但是,若人人都为生计发愁,还有谁会有放风筝的心思呢!”
众人都点点头,觉得王怜清的话不无道理。
“在另一个时代中,由于风筝的普及,放风筝已成为一种技艺。逢庙会、集市、节日和游戏时,都有人表演创作和放风筝。放风筝的人同杂技表演者、杂剧演员被称为‘赶趁人’。更有以扎售风筝为业的手工艺人。说不定哦,在将来的君子国中就有以制作风筝为职业的手艺人出现哦!”
众人虽觉得遥远,却也觉得这种事情不无可能,所以都点点头,同意着。
当风筝飞起,王怜清很文人地来了句:“只凭风力健,不假羽毛丰。 红线凌空去,青云有路通。”
“但不知天外天是怎样的?”花玉阶忽然感叹。
“天外天嘛!远没有人心中想象的那么美好。要知道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人嘛!多保留着一点想象,永远为自己勾勒着虚幻的梦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要把梦太过当真了。若当真了,那他真的醉了,糊涂了。”王怜清笑着对着天空。
花玉阶看看王怜清,不明她的真意,揣测着。
王怜清并没有太多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着,有什么不好的,何必去自寻烦恼呢!正所谓:人生本无事何必自扰之!
但是大多的时候,人都会有瞬间的迷茫,以为自己是在追求理想,其实他们只是盲从于心底的愿望,看不到其他。当蓦然回首的时候,他们就会去珍惜,去后悔,去感叹曾经逝去的风华,无限凄凉!
“风筝在天,以能清目。”王怜清岔开了话题。
“哦!这是何故?”花落飞却感觉不到这小小的风筝有这样的功用。
众人也不解,这风筝可不是药哦!
“丝竹乱耳,案牍劳形。而你在放风筝的时候,首先选择了蓝天和绿地,这样视野就开阔了。其次着,放风筝是要仰视的,这样终日忙忙碌碌的人终于可以完全直面蓝天,闭上眼睛,感受一下风和日丽。岂不快哉。最后,风筝由你手而出,经你手而放,有什么愿望,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寄托在上面,放飞风筝的同时,也把忧伤和烦劳带走,让着和煦的暖风吹进心膛。那么,快乐自然而来了。”
众人又点点头着。若不是放风筝,他们这么一大群人想要快乐地聚在一起,除非是赶集。
“最重要的一点,这放风筝可是老少皆宜的事情哦!且比做其他的事情都少花银子。不若,改天着,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来个烧烤宿营好了。”
众人虽不完全明白,但觉得王怜清点子定是绝好的,都拍手同意着。
王怜清一行的放风筝行动在花县引起了不小的波动,有好事者都跑来打听了。也有看准商机的有心人上门求教,王怜清偷笑着,狠狠赚上一笔。
县太爷府邸。
丰华小公子见着一仆人匆忙入屋,大喜。
“这个就是风筝吗?”
“会公子的话。是!”
“这个要怎么玩?”
那仆人细说起来,丰华小公子也觉得有趣,决定出去试一试。
虽然心中对王怜清有诸多不满,但丰华小公子也不得不承认王怜清的能为。
死王怜清,还挺有一套的嘛!
第十六章
野营的计划实施了,众人都高呼着好。
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向着郊外开拔,这次连花梦林和竹温良还有花放予和路华容都来了。前者是为了好玩,后两者纯粹是来就近观察的。
花放予看了王怜清半天,觉得他除了比自己的儿子活泼一点,其他无甚特别之处。路华容却觉得这个王怜清比花落飞那块木头好多了。
“你们两个去找些野果子来,你们两个去把台子架起来,你去车上把食盒拿过来。落飞,我们铺垫子好了。玉阶还有那四位家长,请靠边站站。”王怜清完全一个总指挥的架势。
闲着的五人实在有够无聊的,觉得他们就是来白吃白喝的,那个不自在呀!
铺好了垫子,架好了台子,众人摆食盒的摆食盒,烧烤的去烧烤。花梦林和竹温良对于烧烤的兴趣极其浓厚,不过兴趣归兴趣,这个技术嘛!就马马虎虎不能谈了。花放予和路华容见众人忙着,他们站在一旁也显得多余,索性去放风筝了。老实说,他们还从来没放过风筝,颇觉得新鲜呢!
“请问,我要做些什么?”见旁人都在忙碌,闲在一旁的花玉阶终于忍不住了。
“你哦!去打点水吧!等下果子什么的要洗一下。”说罢,王怜清扔了个桶过去。
花玉阶哦了一声,拎了个捅朝着湖边走去。
忽然着,感觉手上的力量消失了,花玉阶抬起头来,是花落飞。
“我帮你!”花落飞笑着这样说。
其实,花落飞是在帮忙摆食盒的,不过,王怜清硬将他踹了过来。用王怜清的话来说,就是:你个死不开窍的!
王怜清把人都支开了,自己清闲地躺了下来。
哎呀!那个舒服呀!
瞅瞅天空,上面飞着个摇摆不定的风筝。
“哎呀!这边!这边!你看……你看……风筝都要掉下来了!”
“华容,你别拽着我的手呀!”
“你还有理了你。你看你的技术,让过来,我来放!”
“华容,你的风筝呢?”
“飞了!”
“哦!啊——”
闭上眼睛,侧耳倾听。
“顺子,这果子能不能吃呀!”
“我也不知道,应该可以吃的吧!”
“那还是不要了吧!”
“那你手中的又是什么果子,青青又红红的。”
“我也不知道吔!听老管家说,这个似乎可以吃的。”
“似乎可以吃,你也敢吃。”
“呃……那还是不要好了!”
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传来一声刺耳的叫声。
“救命呀——”
不是吧!这风和日丽的,谁这么煞风景!该打!
众人齐齐将视线聚集到一处。
原来,叫救命的不是别人正是花玉阶。
王怜清连忙跑过去一探究竟。
“怜清,落飞他不会游泳的。”
王怜清看着现场一个好笑,有人打水都打到了河里去了。
将花落飞从水中提出来,王怜清查看了他的情况,基本没什么大碍,让花玉阶放心着。
“玉阶呀,你们打水居然打到河里去了,也真算有技术了。”王怜清打趣着。
花玉阶却急忙道:“怜清,落飞保护我被人推下去的。”
“是谁?居然敢害我的儿子。”路华容恼了。
拜托,下水的那个家长还没有叫嚣呢!你激动个啥!王怜清不满人家打断话题。
“人呢?”
“在水中亭!”
“什么水中亭?”王怜清不解。
“水中亭就在这。”花玉阶道。
抬头像四周看去,果然着,河中有座亭,亭中有人,是背对着自己的,王怜清看不真切。
“你们带着落飞先回去,换身干衣服,着凉了可不好了。那个人嘛!我去会会他。”
花家家长们见王怜清这么说,也都没了意见,于是招呼着众人朝着马车走去。
王怜清其实很郁闷。你说这好好的一个野外郊游,就这么被破坏了,落谁身上,谁都会心情欠佳,进而找人出气的。
蜻蜓点水,王怜清来到了亭中。
“无礼!”那人倾吐出一句很不中听的话语。
“什么无礼!你亭子是你盖的,这地方是你家的产业?”
“不是!”那人回答道。
“那不就结了!要说无礼,那也是你。你把我的朋友推进了河中。你知不知道,春夏季节是病菌多发季节,河中的水虽然是纯天然无污染的,但是它毕竟没有经过净化,喝进肚子还是不卫生的,容易痢疾伤风。再说了,我朋友根本不会水,你这样会出人命了。看你老大不小了,做事都不瞻前顾后一点。”王怜清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眼前之人他爹。不过好歹两世加起来王怜清也四十岁了。
“他该然!”那人依旧冷冷道。
“哦!那他是活该啰!”王怜清问道。
“是!他侮辱了这清幽。”
“我靠!这天地山水的美妙,你觉得清幽最好,我们却觉得热闹最好,不然一片死寂的,有什么趣味可言。你孤单寂寞没关系,也别拉上别人和你一块嘛!”王怜清也是一毒舌,暗地里死贬着对方。
“你也侮辱了这清幽。”
“哎呀!难不成你也要让我入水?”王怜清才不怕他呢!
“不,你应该变哑巴!”
“什么?”王怜清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哼!你以为你谁呀!
剑立于身前,随着那人的动作,缓缓出鞘。
看来还是个有料的!王怜清打起了精神。
咻——唰——
剑飞驰而来,王怜清脚轻点地面,向后跃起。头一偏,躲过了那剑。但那剑似乎是活的一般,竟然一个回环后,从后面偷袭了过来。
一个旋转,剑与王怜清险险擦肩而过。
一个提起,剑欲飞回主人的手中却不由得停在了半空中,不动了。
再一个用劲,剑竟然到了王怜清的手中。deat h19.c om
“好剑,不过对于我来说,没用!”
反握住剑柄,王怜清做了个还给你的动作。剑的主人诧异着,打算接剑过去。却不想——
嘶——
布帛被划破的声音。而后着——
咕咚——
剑被正手画过半圈,然后径直入了河中。
“你……”那人气结。
“还不去,再不去就找不到了。”王怜清笑笑道。
那人不与王怜清说什么,起身去寻剑了。
有仇不报非是我!王怜清在那人的身后偷笑。
就在那人要把剑取上来的时候,王怜清纵身一跳,愣是把那人当做了踏脚石,狠狠地踩下去,然后上了岸。
看着那人完全泡了水,岸上的王怜清大笑不止。
“既然你那么喜欢看人洗澡,不如自己也享受一下吧!这次不过是个教训,做人别太过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心肠如此歹毒,我看你将来定是不会有人要的。拜拜啦!后会无期!”王怜清朝着河面做了个鬼脸走人了。
好不容易游上岸的人,气得直发抖。
坐在马车中的王怜清从怀中掏出一物来,似乎是块玉。挺好看的,是朵牡丹花。做工连王怜清这个门外汉都看得出精细无比。
“竹大叔,你看这个值多少钱?”
竹温良一看王怜清手中的牡丹玉佩便道:“你哪来的?”
“你先别问这个,你先说这玉佩值多少银子?”
“这个还真不好说,估计最少要上千两银子。”竹温良摸摸那玉佩道。
“那好!给你,准确的说是给花落飞。”
“这可不行!”竹温良推辞。实在是因为这礼物实在太过贵重。
顺手牵羊的东西,王怜清才不会觉得可惜呢!所以她坚持着自己的坚持。
“这个就当做将来花落飞嫁娶时我送的聘礼可好?”王怜清换个方式。
竹温良犹豫了。
“别觉得不好意思!况且,我在你府上多有叨扰,你也没有拿我当外人。所以这礼物您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半推半就着,竹温良勉强着揣起来,说是代为保管。
花梦林也觉得过意不去着,连声说谢。
王怜清心里踏实道:这下可好了!在花府我可以继续霸王下去了。
在一座清幽别墅中,出现了一位落汤鸡似的的人物,他不是谁,正是不幸被王怜清当成踏脚石的仁兄。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从拐角处走出一绝色人物,虽然美貌,但肢体间却似有些忸怩,所以让人对他的好感大打了折扣。
“滚开!”心中的怒气快要抑制不住了。
“是!”不敢多做逗留,生怕遭殃,那娘娘腔一下就没了影子。
“可恶!”一句可恶,一张桌子应声而亡,顿成了两截。
“来人啦!”
有小厮低垂眉目而来。
“沐浴更衣!”
“是!”
该死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十七章
话说花落飞生病了,话说花玉阶也生病了。
花落飞生病,大家都知道原因。花玉阶生病,众人却不明白了。
流言肆虐了比邻而居的两座花府。
“听说玉阶少爷是为了照顾落飞少爷而生病的。”
嗯,这个推测比较靠谱。
“哪儿呀!这个听说是因为玉阶少爷比较脆弱,那天郊游被吓出来的。”
“呃……那玉阶少爷的病不是普通之症啰?”
“当然!”
敢情变精神病了!汗颜呀!
“你们都说错了,应该是二位少爷那天回来接着照顾的理由,然后XXOO……”后面的省略很让人遐想,不过就他本身的那个XXOO都让人惊叹。
听那位的一句话,两花姓少爷根本就不纯洁嘛!
“你们都错了,两少爷生病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们那天碰上的人,或者说那人根本不是人。谁见过水中亭上会冒出人的。所以说那人是河神。少爷们根本是得罪了河神!”
切!河神,你不如说水鬼吧!哪来的神仙,神仙至于这么小气,还能被我踹。
……
一时间,众说纷纭。
王怜清坐在屋顶上,欣赏着美景,顺便对八卦提出个人意见。
其实,八卦的猜测有部分还是有一定的真实性的。比如说花落飞生病了,确实是那天河水喝多的缘故。不过好在花落飞体魄强健,于是躺躺,喝喝汤药就没什么事了。至于花玉阶,病就古怪了,其实花玉阶没有旁人说的那么孱弱,况且他好歹也是一养尊处优的公子,平时的饮食没少加抗御疾病的东西,哪那么容易就倒下了。但他为什么又确实倒下了呢?这就要问王怜清了。
“为了你们的将来,花玉阶你就稍微牺牲一下吧!”王怜清在心中这样道。
事由落水而起,理所当然地,花落飞以为花玉阶的病症是自己传染的原因,所以就万分愧疚地带着关心、问候、忏悔等等包袱来到了花玉阶的家中,说要伺候花玉阶。
说到这个伺候,其实是王怜清安上去的,照花落飞的说法就是照顾。
啪——
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花落飞的肩膀上。
“你的思想意识要从根本上改变。伺候是要把人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中怕化了,是这样的一种境界。照顾是啥,就是端茶递水,一点诚意都没有!”
在王怜清严厉的攻势下,花落飞大彻大悟了,原来中国的词藻是如此多情。
于是,花落飞带着决心去照顾花玉阶。
临出门了,王怜清又道:“人没照顾好,你就别回来了。”
花落飞神色正然地点点头。王怜清在花落飞背过身去的时候,忍不住偷笑。
花玉阶的病症被大夫诊断为一般的小毛病,但是就这小毛病却让花玉阶卧床不起,终日病怏怏的,没有什么精神。花落飞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每日着,花落飞都碰着汤药坐在花玉阶的床前,好言好语地劝说着。
“玉阶,把药喝了吧!喝了,你的病就好了。”
“你……骗人,这么些日子了,我都还是这样!”花玉阶在闹脾气。
“玉阶,药是循序渐进的。你若不喝,那么好的不是更慢吗?还有呀,大爷和二爷都在担心着,你忍心吗?”花落飞好心地劝说着。
“我不喝!”
“那这样如何,我喝一口,你喝一口!”花落飞与花玉阶商讨着。
“落飞……”花玉阶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花落飞。
“只要你早点好其他都没什么!”花落飞笑笑,安慰着花玉阶。
花玉阶终于妥协了。
你一口,我一口,花落飞高兴地看着花玉阶把汤药都喝了下去。
“落飞,药不苦吗?”花玉阶皱着眉头问道。
“苦呀!但是良药苦口,它会让你的病早点好,所以我也不觉得它很苦。”
“落飞!”花玉阶感觉有些哽咽。
“玉阶,你怎么了?”花落飞以为花玉阶有什么地方不适,有些焦急。
“落飞,你真的对我很好!”
花落飞释怀地笑了,扶着花玉阶躺下,为他掩好被角道:“傻瓜,我们从下一起长大,对你好是应该的。”
真的是应该的吗?在这个世上没有谁对谁是应该的,一切都有因果。
“玉阶,你好好睡上一觉,也许,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精神好多了。”
“嗯!”花玉阶点点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王怜清的方法真的很奏效。花落飞没有想到过,这样再持续下去,这样的方法是否还能再用。当然,人们总是照着自己心中的期望去等待着的。
走出屋子的花落飞,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的阳光,然后着,有人降落在他的面前。
“怜清,你怎么进来了?”花落飞奇怪,因为他不觉得王怜清是从正门走进来的。
“我无聊嘛!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没有你们陪在身边,我真的很无聊呀!”
花落飞为王怜清的小孩子心性笑了笑。
“落飞大帅哥,你有黑眼圈啰!快点去休息吧!玉阶应该没事的。”
听王怜清这么说,花落飞也稍微安心了一点。他的休息室就设在花家的主宾房。当初他执意来照顾花玉阶也是受到了王怜清的鼓舞,得到了爹爹和爹亲的支持。虽然唐突,花落飞也顾不得其他的,就这么住下了,已经一周了。渐渐地,花玉阶的家人也不拿他当外人看待了,连花家的小厮们也习惯了花落飞的存在。花放予更是高兴,不过他也只能含蓄地表达出来,到底还要顾忌点路华容的感受。
快了!快了!很快,花玉阶就是你花落飞的了!王怜清看着花落飞的背影笑着。
这样撮合别人,若说在穿越之前,王怜清是万万不会去做的。比起红娘,她更适合做个破坏者。但是,现实是她在这样的一个社会中,若是花玉阶不嫁给花落飞,王怜清会觉得麻烦的。有人老是用爱慕的眼光看着你,不把你当朋友相处,那是一件多么别扭的事情。对于美男,王怜清更喜欢用观赏的目光去打量,而不是亲密的去交往。朋友的相处远比情人的交往更让人自在。
花玉阶的病究竟没有如人所想那样很快好起来,所以花落飞继续照顾着。
“饭桶!”花放予觉得请来的大夫都是庸医。
“他们饭桶,你更饭桶!”路华容冲着花放予吼。
“是!是!是!”花放予自责地低下头来。
“我的儿呀!”路华容那个担心呀!紧紧握着花玉阶的手。
站在一旁的花落飞更是担心不已。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幸的事情会发生在玉阶的身上?花落飞落寞。
“要怎样才能救治玉阶!”
从屋外冲进来,花落飞一把抓住王怜清的手问道,也不管是否破坏了王怜清的好心情。
“你真的想要救花玉阶吗?”王怜清问。
“是!”花落飞的眼中透出的是从未有过的肯定。
“那好!你从花玉阶的床边开始,三步一跪九步一磕头,直到飞仙女神像前。若是那样,或许花玉阶会好起来。”王怜清淡淡地说。
“好!”花落飞放开了手。
一阵风似的,花落飞消失在王怜清的眼前。
王怜清笑着,重新提起先前的画笔,继续着她的双龙戏珠图。
花玉阶真的做了,起先花玉阶的家人不明白,后来明白了却无法阻止,他们也想自己的儿子早点好,也许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去飞仙女神像的路不远却有不近,若照着花落飞的如此做法,那估计是很远的了。
花落飞没有想太多,他心中只念叨着,希望花玉阶好好好起来,和往常一样,谈笑风生。
“落飞这样会受伤的!”竹温良心疼自己的儿子。
“梦林,我要让落飞回来。”
“温良,落飞这样做定有他的用意。”花梦林并不想阻止,虽然他也心疼儿子。
忽然一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大老爷,二老爷,少爷的额头都磕破了。”
“落飞——”说罢,竹温良再也抑制不住地朝门口跑去。
然后,一条手臂却横亘在他的眼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竹温良恨恨地看向王怜清。
“既然已经破了,不妨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王怜清的唇角挂着淡淡的笑。
“你什么意思?难道落飞不是你的朋友?”
“不!正因为落飞是我的朋友,我才如此!”王怜清依旧保持着笑颜。
“你……这个狗屁飞仙女神!”止不住地,竹温良终于骂出声了。
“我本来就不是飞仙女神。是你们非要认定我是女神。既然你们说是,那就是好了!多争辩有什么意思。即使有女神,天底下那么多人,她也不一定会恩泽与你。”王怜清并不生气。
“温良,你不要激动!”花梦林劝阻着。
“我怎能不激动,落飞我儿都那样了!”
“哼!不经历风雨,哪见得彩虹!没有苦,哪来的甜!”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王怜清就是不好好老实回答竹温良的话。她存心要气气这个脾气暴躁的中年美男子。
拉住还要说什么的竹温良,花梦林很有礼貌地问:“不知飞仙女神为何要阻止温良?”
“哼!你们也该好好冷静地想想,我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了落飞好。”
“若真为落飞好,又为何让落飞如此受罪?”
“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有付出才有回报。再说了,这是当事人同意了的。心甘情愿,与人无忧。话已至此,若你们想要去阻止,我也不拦着,毕竟你们是落飞的亲人。”说罢,王怜清就踏出了大门。
竹温良和花梦林对望着,谁都没有先动。
“你相信他的话吗?”竹温良问花梦林。
“我不是相信他的话,而是相信落飞,他这样做定有他的道理。”
竹温良闻言,良久,而后,点点头。
竹温良终究没有出那个屋子,他默默祈祷着:落飞我儿,但愿你愿望得成!
第十八章
花县热闹起来了,有个少年人在大街上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头,一竿子不明就里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其实撇除这个国家只有男人外,君子国与一般的国家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花落飞此时垂首低哝,呢喃出声都是祈求上天赐予花玉阶福气,可以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王怜清偷偷出了花府来看花落飞的情形。
从花玉阶的家到庙寺中女神像前可是一段不短的距离,花落飞想也没有想就跪拜起来,花玉阶有这样的知己、好友。真是让人羡慕。
撇除一切,什么男和男有违天理,王怜清认为既然这个世界真实存在,那么人与人若真的在一起,又何须分男女之别呢?况且,这里似乎除却自己,都是男人哦!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幸福相伴又何须介怀其他的一切。
可叹这世间痴人万千,这里跪着的,愿他幸运。王怜清祝愿着。
不知道那花玉阶是否可以因为此事看得真切一点。人生在世,少了一些执着,那么或许眼睛会更加清明一些。谁可以陪伴自己,谁才是自己一生的等候,也许在刹那间就明白了。
花落飞的脚步渐渐缓了,但是他的动作没有迟疑,依旧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王怜清有了点子,笑了。
伪装是王怜清最擅长的本事之一,这一次王怜清把自己的形貌一改,变身成为一个平凡无奇的八卦人士。
一个完整的故事,总是要有些曲折美丽的传奇来点缀才成。
王怜清就是那个完美传奇的创造者。但是,王怜清去不以为然,她认为自己不过说了个事实。
故事是这样的:花玉阶和花落飞从小青梅竹马,且感情胜过亲兄弟。本来两家欲结秦晋之好,可惜的是花玉阶却身染怪病。一远游的有道高僧说,若想救治花玉阶,须得有心人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得到飞仙女神将得无根雨露,得雨露作为药引,怪病放能得治。这花落飞是个痴心人,也不管那方法是否真的有效,便依言虔诚祈祷着,从花玉阶的榻前直至飞仙女神像,至死方休。
闻言者戚戚然,有心地善良地都偷偷抹泪起来了。
“真是个痴心人。”
“我为什么没有碰到如此之人!”
“喂喂,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我只是说说,没看见我正在感动嘛!走,我要给花落飞鼓劲去!”
于是,板凳空空,王怜清得意地笑了。
转过头去,王怜清看见了背靠着自己的丰华小公子。
“哎呀!这不是丰华小公子嘛!你也来看热闹哦!”
丰华瞥了眼身后的人道:“你谁呀?我认识你嘛?”
“哎呀,难道一天不被人调戏你就一天不记住人,真是不好的习惯哦!”说话间,王怜清已经做到了丰华小公子的旁边了。
“你、你……”丰华小公子诧异到说不出话来。
“哎呀,我可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嘛!”王怜清挺恶心地说道。
“呕——”丰华小公子想吐。
“你不要这个样子,不让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啥?”丰华小公子白了王怜清一眼。
挤眉弄眼地,王怜清凑近到丰华小公子的耳边轻轻吐气,然后——
丰华小公子爆发了,“王怜清,你无耻!”
“我无耻啥!我不过说你可能那个了!”还有啥!王怜清偷笑呢!
丰华小公子自知敌不过王怜清遂站起身打算走人。哼,我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嘛!
哼!想躲我哦!门都没有!王怜清一眼看穿了丰华小公子的心思。
按住丰华小公子的肩膀,丰华小公子无奈地坐在回了座位。
“你是来关心花落飞的,还是来凑热闹的?”王怜清问。
“我来干什么,需要你过问吗?”丰华小公子回嘴着。
哎呀!受制于人还这么大声,小公子你真是学不乖哦!王怜清对丰华小公子小小不满。
“小公子的事情自然是不要我过问的。但是我却可以过问他人的事,比如那个花落飞,看他那样子到了庙寺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是你,一定是你,给他出的那个馊主意。”
“哎呀!你都听说了。看来消息传得挺快的嘛!”
“哼!你以为花县有多大。今天的人又这么多。”
哦!看来这丰华小公子还不是全然的草包嘛!王怜清眯起了眼睛。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忽然见着王怜清盯猎物一般地看着自己,丰华小公子全身戒备。
“放心,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你别一副我随时会侵犯你的样子。”王怜清拍拍丰华小公子的肩膀,让他放松。
听王怜清这么说,丰华小公子气愤地指着王怜清你你了个半天。
握住指着自己的手,王怜清道:“快点付钱,我们去看看花落飞的情况吧!”嘿嘿!顺便继续那个俗气却又能鼓动人的传奇故事。
钻进人群,丰华小公子看见花落飞的额头碰着青石,然后留下点点血渍。
“你真心狠!”丰华小公子有些生气。
“有什么关系,只是一点血渍,不会死人的。”王怜清却道无所谓。
像另一群人中钻去,说着说着,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那天被我当垫脚石的倒霉蛋嘛!
当王怜清把手搭在倒霉蛋王爷身上后,倒霉蛋王爷发射性动作就是捉住对方的手而后想要把对方扔出去。
王爷我娇身肉贵的,其实你个下等平民可以随意触碰的。
不过倒霉蛋王爷没有钳制住别人反被别人钳制住了。
“嗨!”王怜清很热情地打着招呼。
嗯!眼熟!倒霉蛋王爷看着眼前的人。
于是乎,这清晰越来越扩大着,然后,倒霉蛋王爷差点惊叫起来。
这个该死的平民居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看那得意的眉眼真是欠扁到家。
“看你那颤抖到无法发出声音的惊惧表情,还有那欲言又止有所图谋的手指,我知道你很激动,非常激动!难免嘛!久旱逢甘霖——一滴,狭路遇故人——仇敌!”王怜清于是着摸了摸对方的手,暗自评价——养尊处优,感觉不错!
倒霉蛋王爷看着对方对自己肆无忌惮,还调戏自己,决定出手了。
“你在干嘛?”丰华小公子出现的恰到好处。
王怜清答曰:“这边有位富贵帅哥拉着我说要叙旧。”
倒霉蛋王爷正要反驳,但往下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被拉着的手变成了拉着别人手的手了。
“你跟他很熟吗?”丰华小公子问倒霉蛋王爷。
倒霉蛋王爷道:“熟!”
“是呀!都煮过了!”
丰华小公子一个惊诧,倒霉蛋王爷心里一个哀嚎。
就这样倒霉蛋王爷的名节从这里从这句话开始葬送。
“你乱说什么?”倒霉蛋王爷怒了。
“看你这人多大了,一点都不成熟,人家随便说句话,你也气成这样,至于嘛!”王怜清毫不在意地批评着。
“你……你……你……”倒霉蛋王爷指着王怜清的手都颤抖了。
“来人呀!给我打!”
“嗯!再加一条,仗势欺人!”
“那又如何?”
“不怎么样!”王怜清才不怕他呢!
我正好挺无聊,你就陪我打发无聊吧!王怜清暗暗思忖。
王怜清拉着丰华小公子就开跑,笑话这大街是用来成全花落飞的美名的,在这里动手岂不成了闹剧了,所以当然着,自然要选偏僻一点的地方。
其实丰华小公子很想抗议,你们打架斗殴的,关我什么事情呀!
但是他现在没有开口的机会,王怜清的速度,他跟着那个累呀。其实,王怜清已经很照顾丰华小公子了,她怕自己跑太快,后面的人追不上,跟丢了。
终于,到了一个死胡同,双方都停了下来。
倒霉蛋王爷喘着粗气道:“看……不出来,你个死小子……还……还挺能跑的嘛!”
“哎呀,这可是我的专长呀!”王怜清还挺谦虚地说。
“这下……这下看你往哪跑!”倒霉蛋王爷认定王怜清再也跑不掉了。
丰华小公子看着对面的众人,个个凶神恶煞不似善良之辈,有些害怕。
“喂!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王怜清很随意地说了句。
啊——
丰华小公子的脑子堵塞了。
“当然了,揍到他们都趴下,不就完事了。”
不等着丰华小公子消化,王怜清出手了。
扯过一个人刀,王怜清左右闪避,然后单听着布帛丝丝的声音。
转过身去,一人袖子没了,一人裤子掉了,一人上衣挂了,一人完好,就是头发只剩下一边。纵观全场,唯一安全的只有倒霉蛋王爷。
倒霉蛋王爷一看情形,终于出手了。虽然养尊处优,但是倒霉蛋王爷从小也习得武艺。
“哎呀,美男投怀送抱,真是幸福无边呀!”对着向着自己冲过来的倒霉蛋王爷,王怜清摆出个自我陶醉的神情。
“喂喂!你看前方呀!”对于王怜清的不专心,丰华小公子可着急了。
当倒霉蛋王爷的剑快要到王怜清的身前的时候,形势逆转。
“这个剑貌似不错!丰华呀,你看这剑值多少钱?”
丰华小公子被王怜清的话吸引过去,然后瞅了眼,再瞅了眼,最后走了过来道:“这剑似乎真的很值钱!”
站在一边被点穴的倒霉蛋王爷快要内出血了。
王怜清认定了眼前木桩子站着的人是个地主,所以毫不犹豫地对他进行了搜身。
“切!原来是个穷光蛋。不过,主子没钱,下人说不定代为保管着。搜!”
于是,抢劫二人组在一小巷子中出现了。
等到二人打劫过正准备走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一位道:“你们大胆,居然敢打劫我家王爷!”
咦——
啥米?王爷?
倒回来,王怜清朝着倒霉蛋王爷绕了两圈。
“决定了,就你了!”
看着王怜清不怀好意地向着自己挤眼睛,倒霉蛋王爷还真有些怕怕的!
第十九章(全文完)
“姓名、性别、出生年月、籍贯、家庭住址、身高、体重、三围……个人背景、个人专长……喂!我说你愣着干嘛,快点回答呀!”王怜清俨然一个查户口的户籍警。
倒霉蛋王爷被问得一愣一愣的。
“吔!我说你是个王爷吧,不会自己家住哪都不知道吧!不是王爷应该很大方地告诉人们他的身份,然后以权势压人的嘛!”王怜清凑近了说道。
“在这方面你可真的不如他哦!”王怜清指了指身旁的倒霉蛋一号丰华小公子。
丰华小公子可不高兴了。
“喂!你说归说可不可以不要扯到我呀!”
王怜清嫌弃丰华小公子龟毛,摆摆手,无视他的抗议。
丰华小公子那个郁闷的。
倒霉蛋王爷知道自己不妙了,原来自己竟然碰到个疯子。
见王爷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么一旁的小厮肯定是乐意回答的。
“你,就是你,说说你家主人的背景。”
被点名的家伙迫于王怜清的淫威,很快的道出:姓名:昭日,性别:男(这个纯属废话,可以无视!),出声年月:君国30年(这个没什么概念,也无视吧!),家住君国首都昭城,身高178公分(这个是王怜清换算的来的!)……嗯!基本情况就是如此了。
丰华小公子眼前一亮,恭敬道:“难道您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昭日小王爷千岁?”
听丰华小公子这么一说,已经被解开穴道的倒霉蛋王爷一个腰板挺直,鼻孔出气道:“不是我,难道还有别的昭日千岁不成。”
丰华小公子正要下拜,王怜清不冷不热着道:“哼!这年头骗子可多了,我也可以拉个人来把他脸打肿了,说他本来就是个胖子。”
听王怜清这么一比喻,昭日小王爷可来火了。
“你这个放肆、无礼、大胆的家伙!”
王怜清一听囧了。以前她看那啥霹雳布袋戏的时候,霹雳天罪上有只挺有趣的上古神兽叫帝鹏,他唯一最值得欣赏的台词就是那句:放肆、无礼、大胆!和这个小王爷说的简直如出一辙。将那神兽和眼前人重叠起来,王怜清爆笑出声。
“你这个王爷还挺有趣的嘛!”
不明所以,但见得王怜清没有被自己给震摄到,反而给逗笑了,昭日小王子没来由地感觉着挫败呀!
“我放了你,不过你可要帮我个忙哦!”
“什么忙!”
“给人做证婚人!”
啊——
众人都懵了。
“难道不愿意?”王怜清皱起眉头。
“证婚人是干嘛的?”众人面面相觑。
“证婚人就是见证两位新人携手的见证人。”王怜清解释了下。
“哎!这个倒挺新鲜的。”昭日小王子显得很有兴致。
“那新人是谁?”昭日小王子接着问道。
“其中的一位就是刚刚不久地上跪着叩拜的花落飞,而另一位就是他要救治的花玉阶。”
“你如何肯定他们肯定是一对?”
丰华小公子也觉得这王怜清太过武断了。
“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们赌上一赌。”王怜清笑得自信。
丰华小公子是吃过亏的人,说啥也不赌,说赌博是不好的行为。王怜清暗自笑叹:这家伙也变机警了。
昭日小王爷可就不肯罢休了,非要赌上一赌。
“那我们赌什么好呢?”王怜清问道。
但凡赌局,没有适当的赌注可真的是无趣呀!
昭日小王爷一心想拿王怜清出气,于是就道:“我若赌赢了,你得听命于我一天。”
“好!”王怜清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我若赢了,你就给他们证婚,还要送彩礼哦!王爷嘛!不应该太小气的。”
“好!”昭日小王爷觉得即使万一自己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空口无凭,击掌为誓!”
啪、啪、啪——
三击掌,一场赌局定下。
双反分道扬镳的时候,丰华小公子不禁担心道:“喂!惹上王爷可不好。”
“惹都已经惹上了那该如何。上次那小王爷还成了我的垫脚石呢!你说呢!”
丰华小公子石化了。
小王爷成垫脚石!这句话在丰华小公子的头脑中不断徘徊。
看着丰华小公子的呆样,王怜清就好笑,拉着他道:“走啦!”
快了,就快要到飞仙女神像前。心愿终于也可以达成了。花落飞蹒跚着,依旧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
王怜清自己看着都有些感动,难得天下真情郎!花玉阶你这个笨蛋,你到底是什么眼光,即使我再出众,可妖娆的牡丹哪及黯然飘香的梅花值得珍惜呀!
到庙寺的门槛出,嘭——
花落飞的一叩首硬生生地砸在了门槛上。
有些许感情脆弱或是天生多情的人都止不住抹泪了。
“我呀去扶他!”丰华小公子想要过去。
王怜清拦住了他,然后缓缓道:“你想让他的付出付诸流水吗?”
丰华小公子还要说什么,王怜清道:“看吧!他不会不行的。”
丰华小公子放弃了帮助的行动,他看着王怜清,有时候他觉得王怜清的心真是坚如磐石,水滴亦不可穿。
摇摇摆摆,花落飞终于入得庙寺了,而后,来到了飞仙女神像前祈祷着。
站起身,花落飞看着站在他背后的王怜清笑了。
“怜清,玉阶会好的,是吗?”
王怜清朝着他给了最温馨最鼓舞的笑容道:“是的!”
然后着花落飞的身形不稳,王怜清连忙扶住。
“你现在需要大夫、草药,还有休息。”王怜清向着花落飞道。
“我想在玉阶的身边。”花落飞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花玉阶好起来。
“嗯!我送你过去。”
“谢谢!”花落飞由衷地感谢着王怜清。
花玉阶终于还是好了,王怜清是女神嘛,既然答应了别人的求助,她自然是全力以赴的,其实,这也说的夸张了,不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一室的温融,一张和谐而美丽的画卷。
“落飞,我的病已经好了,你才比我更严重呢!我看我们两个掉个位置好了。”
“你胡说什么。治病要贯彻始终,切忌讳疾忌医。来,喝药吧!”
“你的药呢?”
“我等下喝!”
“那我们一起喝如何?”
“好!”
花玉阶看着花落飞,想了很多。每一次似乎都是花落飞在妥协,每一此似乎都是自己任性着。每一次都是自己连累着花落飞,每一次都是花落飞为自己扛下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自己还要不满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那遥远的梦想吗?
“玉阶,你在想什么,大病初愈不要太过呼吸乱想,躺一躺,休息一下。等好些了,咱们再出去走走。我也知道,这些日子你闷坏了!”
落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若是你对我差一点,又或是对我置之不理,那么我一定不会愧疚的。
“落飞……”花玉阶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和花落飞要说的。
“玉阶,你要说什么?”
“没,没什么?”花玉阶欲言又止。
“没什么,那你休息好了。我不打扰你了。”
花落飞出去了,花玉阶却不得休息,他还在想事情。
“你是个傻瓜!”
一个声音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从屋内隐蔽的一角走出,王怜清继续道:“你真的是个傻瓜!”
“为什么?”花玉阶问道。
“因为你为了个不真实的梦,却要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你不是傻瓜,难道还要让人夸赞你勇敢不成。落飞为你求药,你都无法感动。再我看来,他的气力是白花了,他的血是白流了。不过,他就是这样一个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的傻瓜,是个比你还傻的傻瓜!但你可知道,那个傻瓜的幸福只有你能成全。我不是再逼你,只是希望你想清楚一些。”王怜清站着看着花落飞离开的方向。
无关性别,王怜清只是单纯地希望一个傻瓜可以幸福。这样的傻瓜要是放在王怜清前世的世界,那花玉阶肯定是哭都来不及追回的。
“花落飞一直在等,等你为他敞开心怀的那天。”
“我不值得!”
“以前我不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你说的是实话,花落飞对你确实不值得。”
花玉阶震惊着看着王怜清。
“你若真的对花落飞无意,那么我希望你清楚地和花落飞说,你这样着只会伤害花落飞。你若真是那样自私的人,我将不再是你的朋友。我言尽于此,希望你好好考虑!”王怜清说罢便走了。
最后,究竟怎样呢?
阳光明媚着,锣鼓喧天,花县两大花家联姻了,证婚人是当朝的昭日小王爷。这样县老爷、花家都感到春风拂面。
拜天地,闹洞房,然后着吹熄蜡烛。
门外有数双眼睛在偷窥。
“玉阶,你同意和我在一起,真好!”
“你哦!还是王怜清说的对,你是傻瓜,我也是傻瓜,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
“嗯……”
“落飞,你在摸哪里哦!”
门外,一阵骚动。
“那谁,不要挤呀!正到关键时刻!”
……
————————————《拉郎配》全文完结————————————
*本文如文案所说的那样乃是系列穿越文第一卷,请大家把她当做独立的故事来看。本文至此完结。《恋爱中毒》第五个故事连载开始,请关注!
*新文《死神之镰》(又名:《死神之怜》)即将登录JJ,敬请关注!抢先看文支持地址点击进入
*本文番外故事即将登录,比之正文更加有趣有爱!请稍等!(*^__^*) 嘻嘻……
*番外 BB初来乍到
天外仙白发老者在外游荡之际,忽见华光闪耀,向前八卦一下,原来有一姓王人家有宝宝降临。天外仙一个激动,不顾礼法,翻墙而入,准确地讲,是越墙而入,抢BB行动就在一刹那间被决定了。
你看过有人生宝宝时,会满天华光嘛?没有。所以呐,可见这个宝宝的不平凡。不平凡才能当他天外仙的徒弟。太普通的他还看不上眼呢!
于是,白发老者凭着自己卓越的轻功假冒神仙,愣是把王家当家唬住了,把人家刚出世的宝宝给抢了。
天外仙喜滋滋地把宝宝抱走,不过没多久他笑不出来了,他发现那个宝宝居然是个小女娃。
“不要呀,我要的是男娃娃。”
哇——
就在这时,襁褓中的娃娃猛叫一声。其实,BB是想说:我抗议,你搞性别歧视。
天外仙正要把娃娃找地方丢了,他的师妹地上仙红衣女回来了,看见了娃娃说这个就是她的接班人了,祸害武林的重任就要交给她了。
天外仙琢磨着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叫王廉清实在不太合适,于是改了个字,叫王怜清。我见犹怜,红衣女直道改得好。
其实,襁褓中的王怜清小小翻了个眼睛,道:没水平。不过介于她太小,眼睛似乎还没睁开,所以没人在意。
正当天外仙和红衣女喜忧参半的时候,一个现实性的问题出来了——谁来喂宝宝。
天外仙抢先一步道:“带孩子的事我不擅长,你们女人家天生母性。这种重任就交给你了。”
“我二八年华,你看我像孩子她妈嘛!”
于是乎,二人沉默了。
哇、哇、哇——
王怜清抗议了,因为肚子饿了,谁这么不仁道,连BB都虐待。
沉默又见沉默。
“我那有点桂花露,要不先拿来挡一下?”红衣女提议。
“好。”白发老者自己没注意,自然别人说什么都好。
桂花露,凉凉的,甜甜的,味道不错。王怜清鉴定。
第二天,王怜清嚎嚎大哭,因为她拉肚子了。
“我就说嘛!小孩子怎么可以吃凉的东西。”白发老者摇头道。
“你这个马后炮!”红衣女狠白了白发老者一眼。
“那现在怎么办?”
“找药师弟,他不是平日老是吹嘘自己医术超群嘛!”
“有道理。”
王怜清去了红衣女的最小师弟,号称药不死才怪的药师弟那儿。
药师今年五十有五,但看上去就像五岁的孩童。说到王怜清被他医治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一场飞来的横祸,突来的灾难。王怜清觉得自己没被折磨死简直就是奇迹。
“药师弟,女娃娃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就是,就是!”红衣女在一旁符合附和。
“你们要她痊愈,憔悴的事不归我管。”
“面部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呢!”
“就是,就是!”红衣女继续在一旁附和。
“那我在医治下!”
MY GOD!我不要呀!王怜清伸出嫩嫩的小拳头抗议。
犹豫了下,白发老者决定还是放弃吧!
王怜清琢磨着白发老者也看出端倪了,再让他药师弟治疗下去,她迟早升天。
红衣女在王怜清治疗的这段时间中恶补了下妈妈常识,了解了点带孩子的要点。红衣女认为这有助于她今后游走江湖扩大海捕对象。你说万一遇到个死了老婆又有个孩子的青年俊才,她一个美女兼具母性的优点,那俊才还能逃出她的五指山嘛!
“小清清,来,吃奶了!”
小亲亲?!我呕!表这么喊好嘛!王怜清讨厌这个称呼。
气愤地,王怜清给她来了个抓奶龙爪手。
“小清清,讨厌!这么小就知道非礼人家!呵呵!”
寒一个!谁非礼你!大婶!
郁闷地,王怜清咬着超级微缩版小调羹不放,可惜,她忘记了,现在的她,没有牙齿。
索性王怜清有自我意识,很乖的,虽然有时候会随时大小便,但是,她太小,有些事情是无法自我控制的,可以被原谅的。
大一些了,白发老者抱着她,说要带他散步。
我才会翻身呢!怎么散步!靠!王怜清只能哇一声抗议。
白发老者抱着王怜清穿过树林,越过小溪,跨过沟壑,跃上山林。
景在眼前呼啸而过,虾米都没有看清楚,还有呀——这个山好高,好陡,注意安全啦!你摔到了不要紧,反正一把老骨头,半截入土了。我是未来的希望,是重点保护对象啦!
终于到了目的地,天啦,居然是那个好久不见的药师弟。
面无表情地,药师弟来了句:“娃娃长大了嘛!”
纯属废话!王怜清鄙视他。
“听说师父要降临人间了。”
“是有这么回事。”药师弟面无表情地肯定着。
“知道确切时间吗?”
“不知道。”回答真可谓干脆利落。
“切!白来了。”
“你要走啦!小女娃留下。”
“为什么?”白发老者不解。
“我医治了这么多人,唯独她没事,我当然要拿她再研究研究了。”说得多么理所当然。
王怜清一听,拼命地往白发老者怀里挤。
NND!打死我都不去,打不死也不去。那家伙是味觉白吃,酸甜苦辣咸腥都尝不出来。杀人同杀猪一样,没事还喜欢解剖尸体,最大的兴趣是制作毒药,通常还不备解药。还喜欢搞物理实验,当然靶子不会是自己。穷凶极恶到连婴儿都不放过。其实在他眼里人只有师父、师兄妹、自己和其他人的分别,没有男女老幼,老弱病残的区别。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太恐怖了。看见他都嫌多余。
“小怜清似乎不太乐意。”傻子都看得出来,宝宝也是有分辨能力的。
“一个婴孩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药师弟不以为然。
“这可是你红衣师姐的接班人呢!而且这个宝宝比一般的宝宝都乖都聪明。就你刚才要挽留,她都能听懂了。”
药师弟撇了眼,王怜清死瞪了他一眼。可惜,人小力量小,不足畏惧力呀!
“那算了。没事,你可以走了。”药师弟下逐客令了。
白发老者其实也不原意多逗留,所以听完最后一个字,连再见都没说就闪了。
难得红衣女安分,老远就看见她在大门口等着了。
“打听到了吗?”
“没有。”
其实,后来王怜清才知道原来白发老者口中的师父是红衣女的初恋。
人们常说初恋总是失败的,伤心总是难免的,所以红衣女的初恋终究无果。
白发老者叹惜:那万年冰山有什么好的!
王怜清纳闷:万年冰山是谁呢!
白发老者似乎挺同人意的,随即又道:万年冰山就是我们的师父呀!小怜清!
美丽的万年冰山!王怜清小小地期待着。
王怜清BB会翻身了,红衣女很无聊地要开始教导她了,其实,她一直在抓宝宝的教育,从来就没停歇过。一开始她要教宝宝认字,但白发老者说这个太早了,宝宝还不会抓笔呢!红衣女遂放弃,于是,她抱着宝宝四处瞎逛教导宝宝要学会分辨美男美女,绝对不可以降低自己的审美标准。标准以下的都不用理会。后来,她又教导宝宝要吸引男人首先要引起她的注意,像青楼女子那样穿得太少,绝对是不可取的。优雅的人,要有手段。遇强则强,见招拆招,主动进攻才是上策。现在宝宝翻身了,红衣女发话了说是主动进攻的时刻来到。于是乎,她拿来了本书来,说是要从理论学起。王怜清一观书名,满脸黑线——《春宵秘笈》。绝倒呀!
“彩绘本的,市面上很抢手的。”
女孩子家看这个不太好吧!王怜清觉得自己还是很CJ的。
刚翻开画册没多久,白发老者进来了,准确地说是气呼呼地闯进来了。
“就知道是你偷的!”
“老不羞。我拿了怎么了,我这是在教育宝宝。哪像你偷偷私藏。我这是帮助你改正不良习惯。”红衣女说得理直气壮。
最终,秘笈还是被白发老者抢走了。但红衣女对宝宝的性教育还是没有松懈的迹象。
慢慢熬着,一个好消息飞来,白发老者和红衣女的师父要回来了。
“那宝宝怎么办?”
“带上吧!”
“嗯!”
就是,当然要带上我,谁能抵挡偶的无敌眼神呢!王怜清觉得这招自己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了。
白发老者和红衣女带着王怜清来到一处仙境,因为没人告诉王怜清,所以王怜清不知道那里的名字。但那是的仙乐渺渺的地方,光明是这里的象征。一望无际的云海中央有个突兀的高台,顺着云梯上去,四周可见十二根华白的柱子,白发老者说那是倚天柱,究竟是做什么的,白发老者没有说,王怜清也就自然不知了。
带众人齐聚,话说那个红衣女的同门还真不少呢,当然,那个药师弟也来了。但大家只站在三层台的第一层。
忽然,众人上方华光闪耀,有些刺眼的说,传说中的红衣女和白发老者的师父下凡了。为什么说是下凡呢?因为就王怜清的视角看来,从中空华丽而下,仙人仙姿的,当然要以下凡二字形容才为贴切呢!
待到负手而立的长发师父转过身来,王怜清惊诧了——绝世美男呀!
挺滑的鼻,张扬的眉,狭长的眼,修长的身,完美,真是太完美了!不行,太远了,要近点,要再看仔细点。这种绝世美男,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定要一次看个够本!所以,王怜清开始行动了,人家现在会爬了。
无声无息地,当大家都在顶礼膜拜的时候,王怜清宝宝行动了,爬,用最快的速度爬。
嗨哟——嗨哟——
一层一层地爬,真是吃力呀!
当白发老者发现端倪的时候,王怜清宝宝已经在绝世美男的脚下了,准确地说,绝世美男站到了王怜清的旁边。
嘿!王怜清可高兴了,路省下来了。
绝世美男看这王怜清却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王怜清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绝世美男:看我,还在看我!怎么没被我电到?!
“谁家的小孩?”
“师父,这是徒儿和红衣女的徒弟。”
绝世美男终于伸出双手把王怜清抱了起来。
“我……叫……王怜清!”虽然不容易,但王怜清还是奶声奶气地自我介绍完毕了。
嘿!美男的身上有若有似无的好闻的味道。经多月的教导,王怜清百分之百肯定,绝世美男肯定是洁身自好,说不定还有点洁癖什么的。不过,她喜欢。
“是个聪明的宝宝!”说着,绝世美男唇角扬起。
倾国倾城呀!
王怜清连忙扑了上去。
切!她现在是个小BB,还要什么矜持。
豆腐呀!我来了!绝世美男的脸嫩得和王怜清这个宝宝的肌肤有得一拼。
啵——
王怜清在美男的脸上打上了记号。
嘻,BB初来乍到,请君多多关照!
*番外故事进行中……表换文!最近有新文登录的,关注轻舞漫步哦!
*番外 美男在身边
美男在身边
绝对纯天然无污染不修饰的超级绝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美男在眼前,王怜清走不动路了,其实是不想走了,其实她本来就无法走的,因为人家BB才会爬的说。
王宝宝死巴在绝世美男的身上,豪无松手的迹象。
我现在是个绝世好BB,谁敢说我!王怜清打定主意,决定以攻为上。
“师父……”
白发老者的声音,王怜清总觉得有些颤抖,难道是幻听?不可能吧!
“小怜清,你快点下来。”
切!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王怜清BB对着红衣女翻了个小白眼。
红衣女绝倒!
弃天帝看着宝宝的表情觉得着实好笑,不觉唇角扬起。
倾国倾城呀!救命呀!王怜清捧着自己的婴儿肥脸庞痴迷着。
扑通——
呃——
有人晕倒了!
还有那个——哎呀!表低头嘛!低头我也看见了,你流鼻血了。
还是我的自制力强,目前只停留在纯欣赏阶段。王怜清有些小小的自豪。
王怜清只是个小小插曲,不一会一切恢复正常,绝世帅哥又恢复了一本正经。
绝世帅哥抱着王怜清交待了些事情,而后要飞升了,据说是回自己的宅邸。
王怜清睁着个大眼睛,泪水涉临决堤,其目的只有一个:我也要去!
“小怜清,不要闹了!”红衣女的魔爪就要伸过来了。
“小怜清,叫师尊。”饶有兴趣地,弃天帝问起来。
摸着王宝宝的小手,弃天帝觉得手感还不错,挺热乎。
“师尊?”王怜清给了个疑问号。
“小怜清有什么疑问吗?”
靠!这都看出来了!强!
“叫美男……行吗?”王怜清尽量清楚地说着话。
呵呵——
弃天帝觉得这个小娃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我叫弃天帝!”小BB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王怜清想起了霹雳剧集,果然叫这个名的都是超级厉害加貌美的角色。不过,稀饭呢!谁叫王怜清是外贸协会的。
“弃天帝是皇帝吗?”
“不是,我可比皇帝还厉害哦!”
那是什么?王怜清无法想象。
“那你有三宫六院吗?”这个很重要。
“没有,我只有六宫十二院!”
忒强!王怜清宝宝对弃天帝肃然起敬。
“那我可以去玩吗?”小孩子用玩这个字眼比较贴切吧!
“好呀!”
王怜清宝宝一个高兴,啵——
又占了美男一个大便宜。
咳咳——
人家很CJ(纯洁)的,只亲脸颊。
一手抱着王怜清,一手负着,双目微闭,而后单脚轻轻点地,二人飞升了。
王怜清从来不曾如此近距离地看见过彩虹,更遑论在彩虹上行走。如此,她开始对前世的科学学习有了怀疑。
行过彩虹,王怜清发现了座巨大的宫殿。那门宽敞的,千军万马开进去都没问题。
入了门,王怜清一抬头——
天啦!这么多层阶梯,要爬到猴年马月去呀!
但见弃天帝踏入,再一脚,二人已经到达了阶梯的顶端了。
内含的玄机!有内涵!
“王!”
俯视,满眼的人。
哇塞!好威风哦!王怜清睁大了眼睛,羡慕中!
弃天帝并不说话,只是挥挥衣袖,而后走进一间宽敞得不像话的屋子里。
王怜清刚被放下,赫然有庞然大物跃然于眼前。
“小老虎!”王怜清小的时候就想养这么只老虎了,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
你看那虎头虎脑的,可爱呢!还有那毛,摸着好舒服呢!可惜够不着,唉!王怜清有些沮丧,现在的她太矮,老虎又不肯靠上来。
“老虎?那不是猫吗?”一旁的侍女提出了疑问。
啊?猫?
呼——
一阵狂风吹过。
什么时候猫有这么大个的?王怜清茫然不解中。
“你……骗人……明明就是老虎的说!”王怜清据理力争。
可爱的脸庞争得红扑扑,噘起的嘴,怪怪的相,模样甚是可爱。
“呵呵!是老虎!”弃天帝道。
啊?
这下换侍女诧异了。她的王居然说出这样不符合逻辑的话,太让人震惊了。
别人有指鹿为马之典故,现有王怜清BB指猫为虎之美谈。
切!我和那个赵高能相提并论嘛!王怜清鄙视着。
“这个老虎送你了。”
真的?王怜清兴奋地睁大眼睛望着弃天帝。
一个高兴,王怜清直扑小老虎。人家老虎到底是活的,一个闪身,王宝宝摆个大字,直面光洁的地板。
锲而不舍是王怜清BB的美德,所以她摇摇摆摆地站起,一步三晃地追逐着小老虎。
扑——
摸到小老虎的屁股了。
再扑——
小样,被我捉到了吧!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嘿嘿。
努力地,王宝宝要跨坐上小老虎,只是人小,手脚短,不过好在王BB有的是毅力,越挫越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弃天帝只是在一旁看着,觉得着实好笑。
如此,小老虎被王宝宝折磨的也没了威风。征服了小老虎,王怜清给他取名:QQ。由于这个名字太过可爱,充满童趣,小老虎当时无奈地接受了,但若干年后,却因为这名字发生了一场不可磨灭的战争,我们姑且称之为:一个名字引发的血案。不过,那是后话了,以后在番外的番外,番番外中再续。
美男回来了,第一件事居然是沐浴,而且王怜清也要跟着一同沐浴,据说这是神的恩赐。
恩不恩赐还两说,可是这沐浴。人家还是黄花小闺女,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王连清脸红了,不过没人发现就是了。
王怜清流着口水看美男脱衣服,那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什么模特靠边站吧!
我也脱,可是人家力不能及,所以,美男,还是你帮个忙吧!王怜清嘿咻地想象着。
“影,帮她脱衣服。”
啊——
一瞥眼,神啊!救救我吧!怪兽呀!
狗头,人身,有点像古埃及的死神。
美男,不是我说你,仆人也要找个像样点的,要不,委屈了我这个未来美女就不好了。
王怜清坚持着不给脱,你脱,我就开吼。
嗨哟——嗨哟——
王怜清爬到了美男的身边,晃晃悠悠直起身,报住美男的腿,装出害怕的样子。
终于,美男抵挡不了可爱宝宝的眼神攻击,抱起了王宝宝。
吔——
我在遥望,美男脸庞,完全看不到细纹和暗伤。
脱掉衣服,走进了池塘,马上就沐浴在欲望的天堂。
生命里,充满阳光,有美男的地方,就是天堂。
欧,洗白白,欧也……欧也……
王怜清心里在快乐地唱歌。
但下了水池,王BB不爽了。
这是什么?这个透明式样的圈圈是什么?
王怜清的脖子上多了个透明的圈圈,正好将她的头卡住,轻浮的力量,让她可以在水面上漂。
难道这就是出生宝宝洗澡的感觉,怎么像狗狗碰坏了鼻子,狗主人为了不让它再受伤,而给他在脖子上套了项圈的感觉。王怜清郁闷呢!
其实,王连清在的沐浴的地方根本不能称之为澡堂或者池塘,因为这个沐浴场所,遥遥漫漫,看不到头。四周有柱子,却看不见上面的顶。
美男恣意靠下,马上他的身后出现了无形的透明软垫。
真是极致的享受呀!王怜清那个羡慕。
四肢并用着,王怜清努力着缩短与弃天帝的距离。奈何,不得其法,始终原地踏步呢!
不放弃!不放弃!王连清宝宝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放弃。
哗哗的水声吵着闭目养神的弃天帝。弃天帝睁开眼睛,看见BB正在乱动着。
“小家伙!”
哗——
一阵水声,弃天帝来到了王怜清的身边。
王怜清给了个最纯真、最真挚的微笑。
嘿!被我电到了吧!王怜清相信BB的微笑是世界上最纯洁无瑕的微笑。其实,事实也是如此。
哗——
弃天帝一不小心被泼到了水。
“小家伙还喜欢玩水。”弃天帝觉得这个BB着实有意思。
掬起一捧水,弃天帝将它散在宝宝的头上。柔软的头发贴附在头皮上,王怜清看上去有些滑稽。弃天帝忍不住地再次笑了。
居然敢嘲笑本美女,看咬!
吧唧一口,王怜清宝宝咬住了弃天帝的手指。弃天帝怎么也甩不开,他这才知道宝宝生气了。
“好了!我错了!”
哼!这还差不多!王怜清松口了。
两排小牙印,弃天帝看着这个特殊的礼物,再看看王怜清得意的表情,觉得相当地意外。
带她回来也许是对的!弃天帝这样想着。
而后,沐浴完毕,由于事先没有准备,王宝宝只好穿着超大的衣服去用餐。望着满桌的菜色心叹,人小胃小可吃的东西有闲。不过,来日方长。
吃饱喝足,没多久,这个小身体着实累了,王宝宝要睡觉了。
真是超超KING级别的床,中西合璧式,华丽到无与伦比。
弃天帝把BB放到一边,自己也上了床。
王怜清又嘿咻嘿咻地行动了起来。
啵——
送给弃天帝一个晚安吻,王宝宝乖乖地躺下了。
看着弃天帝百看不厌的脸庞,王宝宝眼睛慢慢闭上了。
明天起来又能看见这么漂亮的画面,这么漂亮的人,真是幸福呢!
美男在身边的感觉,真的不错!王怜清深深地这么觉着。
新文公告、试阅读
《死神之怜》和《囧仙》正式登录JJ
*新文《死神之怜》开篇了,看文点击进入
*新文《囧仙》登录JJ,看文点击进入
双文轮流更新,大家可先收藏,欢迎发表意见和建议。保证质量哦!漫步的文大家要相信呢!
————————————————试阅读区——————————————————
1、《死神之怜》
自混沌而出,穿越渺渺之空,来到繁华三千世界,她不过是一名相面者,世人送号:“乌鸦嘴”。但凡她说的没有不灵验的,往往灵验的却又不是什么好事。
“前面的这位大婶,你最好不要走得太远,否则会倒霉的!”她道。
“哎呀!你这个‘乌鸦嘴’离我远一点,免得把晦气传染给我!”那水桶腰大婶挺着腰板朝着她吼。
“啧啧,世人总是爱听甜言蜜语,我说的箴言他们却不听信!”她直摇头。
现世的她,掩盖了自己的丰华面貌,穿上最普通的衣服,混迹于街市。没有人愿意多看她一眼,却人人都知晓她的大名,因为她是出了名的乌鸦嘴嘛!
水桶腰大婶不过走了半刻,却立刻回来了。凶神恶煞一般看着她,众人掩嘴偷笑。
原来,水桶腰大婶不过拐了一个弯两个弯三个弯后,就快要到家,忽然天降洗脚水,把她淋了个透透,尤其是头部。她那发髻说是今年最流行的新款,她那头簪说是攒了一年的积蓄下了死心得来的。现在发髻散了,头簪歪斜到快要掉下来了。最让人不忍的是,现在的水桶腰大婶周身散发的气味实在让人难以靠近。想来那盆洗脚水不一般,也不知道那人多少天没泡脚了。只怪那人素质太差,水桶腰大婶去得太巧。
“你这个‘乌鸦嘴’,今天我要灭了你!”
她却道:“这位大婶好不讲理,淋你洗脚水的是别人,提醒你注意的是我,现在你被洗脚水淋头了,不去找倒洗脚水的,反倒来找我。这就好像踩到香蕉皮的不去找丢香蕉皮的,反而去找种香蕉的一样。真是没有道理呀!”
“今天老娘揍你一顿,你就知道什么是道理了!”说罢,那水桶腰大婶就挽起了袖子。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开跑了,那水桶腰大婶一路追着。
到了桥头,她停了下来道:“你别追了,再追恐有麻烦!”
那水桶腰大婶本就气着,听她这么一说更加生气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脚步就上桥来。
哗——啊——噗通——
那水桶腰大婶脚下一滑落入了河中。
她摇头道:“我早就提醒了,可你不听,哎!”
那水桶腰大婶在河中挣扎,她却缓缓走开。
忽然,有轿子拦在了她的身前。
“你这人伤害他人,还见死不救!”
她闻听却笑了。
“我伤害他人?这世间的人真是可笑。刚才那位被淋了洗脚水,不去找倒水的人却来追打我。现在那人因追我不甚落水,错的又是我。伤害他人,我自始至终,没有骗人,没有害人,没有伤人。真真可笑得紧!见死不救,她落水有其前因后果,现在她未死,亦有人救援,怎可说见死不救。好笑!当真好笑得紧!”她笑,唇角的弧度很适合,是让人看着舒服的那种。
“舌辩之人!”
“过奖了,我不过就事论事,有理说理,称不上舌辩。”她还是很谦虚的。
“听说你是出了名的说得准?”
“不是,我不过是洞察先机,好心为事。可惜,这些个肉眼俗人不识货!哎!可浪费了我的好心!”她感叹,三分唏嘘三分玩笑还有三分不明。
“我不要你的好心,只要你帮助我!”
“你认为我可以帮助你吗?”她感到有意思了。
“我不认为,但却可一试!”
“怎样试验?”
“以三个月为限!”
她点头答应,三个月于她,不过转瞬即逝,不过能够玩一个游戏却也有意思得紧。
2、《囧仙》
乐仙蹲坐在一块干净的青石上,胳膊肘顶着膝盖,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拿着个树枝在无土的地上茫然地画圈圈。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脸上的困顿八丈远就能让人看见。
乐仙很无聊也很郁闷。人常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可是她入了山,神仙没看见却碰见个神棍。脚一滑,落了水,龙仙没看见却看见了深不可测的无底洞,然后一阵眩晕,再然后她发现她穿了,来到了天宫中。没想到那神棍居然说的靠谱,起码她现在还真成了一神仙。因为她爱笑,又因为她超脱三界(这让她想起孙悟空那个弼马温来),所以仙界老大送她乐之名,现在她叫乐仙。
乐仙不是自己想成仙,她八卦得来,原来是因为那谁已不可考证的过失,倾倒了仙水一滴,恰巧着混沌之门也开了,再巧合着,乐仙落入了水中喝到了仙水,穿过了混沌之门,就这样巧合加巧合再加巧合着,乐仙成为了一散仙。就这样的狗屎运,引得许多小神羡慕。人家能不羡慕嘛,大家都修道几千年,才爬到了神的位置,她一凡人一下子就提高到了仙的位置。究竟神与仙有啥子区别,反正乐仙是不知道。
做神仙有做神仙要遵守的规矩,基本上就和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是一个道理。
大概是王母分配的任务吧,说是新来的要多熟悉各处,所以把乐仙非配到了神赐殿。在去神赐殿的时候,乐仙琢磨着,神赐殿是个什么地方,貌似没有听说过嘛!其实,乐仙也就是一平凡人,好逸恶劳,不是个勤奋学习的主。还欺善怕恶,一向善用的策略是敌强我闪,敌退我进。所以在陌生的环境,她显得十分乖巧。
神赐殿到了,乐仙一抬头,其实什么殿堂呀,不过就是块牌坊,上面裱了三个大字——“神赐殿”。哼!乐仙嗤之以鼻。
进了神赐殿,乐仙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了。
狗屁神赐殿,不就是动物收养馆嘛!弄了那么个唬人的名字。乐仙知道了,她被人排挤了。
哼!千万别被我知道是谁,否则——哼哼!乐仙这人没啥太大的特色,就是有点小心眼,就是有点爱记仇。可以理解,人家成仙不是前世注定,今世走运嘛!所以遭到嫉妒是难免,得到排挤是该然。但是受到欺负不是应该的,打击报复,来日方长呀!
就乐仙小时候好奇去喂猪,观察猪的生活情况来说,神赐殿真是干净到一尘不染呀!你看找不到神兽仙兽的便便,也不用担心因为不讲究卫生造成地湿进而因地湿导致路面湿滑最后导致一个脚下不稳滑倒。但是,让乐仙愁索的是,这些个天上动物们真的不好伺候,它们一个个比乐仙还有脾气。
乐仙想抽它们一鞭子,但是乐仙发现了周围有小眼睛在看着她,敢情她都被发配到这里了,还有人不放过她。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乐仙忍了。
*试阅读究竟只是让大家了解咱的文风,稀饭的朋友支持下哦!希望大家可以将两文都收了,因为更新是轮流更的,一文不更,另一文就会更,有时也会两文齐更!更新不多,但质量保证!因为漫步我还要上班挣钱吃饭的!(*^__^*) 嘻嘻……就这样了!大家赏文愉快!

[ 本帖最后由 蓝蓝天 于 2009-5-19 22:15 编辑 ]

查看评分记录

积分 用户名 时间 理由
录入币 +3 大魔王 2009-5-19 22:28 谢谢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