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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6011

2009-5-21 18:39
三人成灾(穿越/宫廷/年下) 下 附番外 BY 曾见云开

三人成灾 下 BY 曾见云开

工具
送走了客人,小言招呼侍女过来给自己按摩一下。
慕容遂被皇帝闭门思过,三省六部的官员都要自己出面打点,真是心累。如果不是还在求着皇帝帮自己贴告示找人,如果不是早就允诺了皇帝保护慕容遂,如果不是自己也开始欣赏这个七皇子……
不想了,来到这个时代就什么好事都没赶上,整天累的跟狗一样。
有时候想想自己以前竟然是个警察就觉的好笑,自己现在待的翠云楼整天买卖人口,还面不改色的拿着这些孩子送人,到现在为止杀的人已经数都数不清了,坑蒙拐骗、栽赃嫁害的事做的也不少……
小言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嗯,这小丫头手艺不错,按摩完了舒服的紧。
不过想起来自己当初想要当警察的初衷也不是什么维护正义,只是想正大光明的把骚扰阿阳的猪痛扁之后捏造罪名丢进监狱而已。可惜自己的名声太响亮,到后来根本没人敢来惹阿阳。
呃,这个念头也不要再想下去了。
“把挑教的师傅叫过来。”小言转移念头,今天终于有时间了,回去找云舒放松一下。今天让他去问寒珏点事情不知道结果怎样。
看着那些调教的工具,小言兴趣缺缺,自家云舒已经够瘦的了,自己抱都觉的不够,哪里轮到这些工具跟自己抢,万一伤到了再接着瘦下去难受的还是自己。
上次那套捆绑的工具是自己找人特意制作的,谁知道还是会绑的云舒难受,根本舍不得多用。
要不疼的,还要不跟自己抢的,那就随便挑几样吧。
挑好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小言回到自己的府邸。
处理完了教中事务,吩咐人把晚膳送到云舒房中。小言兴冲冲的到听风小筑一看,云舒竟然不在,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还是去临川雅舍看看好了。
刚要出门,云舒已经到了门口,脸上依稀还带有一丝笑意。
一看见小言,云舒急忙收敛一下,躬身施礼,“教主。”
“唔,免礼。”小言心情很好,把人揽到身边,“有什么好事?刚才看见你在笑,平时都板着脸,怎么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见你笑一下。”
呃,这个人三句话不离床,云舒心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不过想起来吴医士的脸还是想笑。
小言看到云舒嘴角微微翘起,心里痒痒的,低头亲了亲,“真有那么好笑?”
云舒不动声色的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属下刚才去看寒珏,他说想看看小少爷,我就抱了小少爷过去看他,小少爷听说是去看生病的寒哥哥,就采了吴医士种的十叶软红草带过去,刚才送小少爷回去,吴医士正在那里跳脚,知道了是小少爷采的,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呵呵呵……”小言想像的出吴医士那两撇胡子会怎样动来动去,不由的也笑出声来。
刚刚升起的一丝暧昧顿时消散。
刚松了口气,云舒立刻落入小言的怀抱,立刻又紧张起来:教主这些日子经常忙碌到半夜才回来,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兴致也不错,是不是又会整夜不能入睡……
想起教主往日的表现,云舒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小言把人抱到饭桌前坐下,把云舒放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手揽住了云舒,另一只手摸了摸云舒的身上,“还是这么瘦,是不是没有看着你就不好好用餐?中午吃了几碗饭?”
一听说才吃了一碗,某人立刻威逼着今晚至少吃三碗--以前宿舍减肥的姐姐就是晚上不吃饭,据说晚上吃得多容易长肉。
好不容易逼云舒塞进两碗饭,肉也吃了不少,小言不是很满意的摸了一下云舒的小腹,吩咐上甜点。
小言以前喜欢吃烘烤的酥脆的小糕点,不太甜,吃进嘴里脆香满口,尝试着和厨房的沟通了一下,没想到厨房竟然做出了几样很不错的点心。
“喂我吃。”小言指了指桌上的点心。
云舒拿起来送到小言嘴边,却被人闪到一边去,低下头在唇上咬了咬,“用这里喂。”云舒瞪了小言一眼。天还没有完全黑,侍女还在门口站着,怎么能做这种事。(其实人已经坐在人家腿上了,而且已经坐了半天,还被人喂着吃了那么多东西,也不差这点了)
“那我先喂你吃,然后你再喂我。”山不就我,我去就山。说完叼起点心,覆上了云舒的唇,趁机里里外外吃了一遍。
吃完了豆腐兼点心,小言满意的舔着云舒脸上的点心屑--以后每晚都这样喂云舒,肯定会长胖的,那样抱起来肯定滋味更好……
服侍的侍女进来收拾干净桌子,铺好床铺,准备沐浴用品。
“寒珏说了什么没有?”这个问题差点忘记了,小言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他没有说别的,晋王殿下出去的时候属下问过他是否想离开,他说随晋王殿下处置。”云舒皱了一下眉头,寒珏虽然表面看起来还好,但是消瘦的厉害,估计被折磨的不轻。
教主难得发一次善心他竟然不领情,为什么要留在那里被那个阴险的七皇子折磨。
……
就知道他不会说。
“也是个傻孩子。”小言低声叹了一句。把云舒抱进浴桶,帮他仔细的沐浴,看着云舒不停的想自力更生,小言笑咪咪、坚定不移的给云舒从头清洗到脚。
把人抱到床上放好,小言的手摸了摸云舒已经有些情动的身体,捋了捋还带着湿意的头发,“我今天找了几样小东西。”果然云舒的神色变了,小言笑咪咪,捏了捏半软的肉块,“放心好了,不疼。”
……
“这个眼罩据说一丝光亮都不透,不准故意蹭歪了。”说着话拍了拍云舒的臀。
云舒无奈的停下来--原先的丝巾蹭几下还能看到点东西,这个却连一丝光都感觉不到。
耳朵里也塞进了东西,唔,什么都听不到了。云舒紧张的等着,头转来转去,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那个人都没有动静,很想扯下眼罩看看,不过教主可能正在等着自己往下扯眼罩……
手落下去轻轻捻住了胸前的突起,云舒立刻跳了起来,很快被那双手给按住了,可是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感觉到那双手,那湿热的唇……云舒不由软软的哼出声来,手抓紧了床单,身体下意识的开始迎合。
“呵呵……”已经竖起来的挺立被弹了弹,“这样就硬了。”想到云舒听不见,于是拿下一个耳塞,“不准射的太快,否则的话……”威胁完了又塞好接着拨弄云舒的身体。
云舒当然知道否则会怎样,以前又不是没吃过苦头,身体被拨弄的弓了起来,腿自动分了开来,希望能诱惑到这个人不要折磨的时间太长。
可是教主竟然不碰他平时最爱的菊花,怎么会这样子--只能极力忍耐。
“啊……呜……呜……”云舒大声申吟出声,极力克制的挺立跳了两下想要射出来,结果被抓紧堵住了,浑身颤栗起来,呜呜,那是什么?

贪欢
小言看看自己手中的特制毛笔,另一只手捏紧了云舒,“没想到这么管用,才扫了两下而已。”嗯嗯,差点忘了,放下毛笔,拿出开拓用的玉势涂满膏脂慢慢塞了进去。
“把它吐出来就让你射。”说完了伸手拿下耳塞又说了一遍。然后拿起毛笔在菊花处扫了两下。
云舒觉得自己快疯了,缠到小言的身上不停的磨蹭,手不敢碰身体里的东西,可是又急切的想发泄出去,知道教主肯定不会撒手,只好努力的把身体里的东西往外吐,可是时间越长越是难以忍耐。紧紧的抱住小言,湿热的粉红小舌也不停的舔咬着。
脑子里还在混乱的想着教主的敏感之处除了手指还有哪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含住了小言的小小突起,拚命的舔咬起来。
小言倒吸一口凉气,头一次受到如此热情的对待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不过感觉还挺不错。手试了试云舒的下面,还是差了很多,可是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伸手把云舒的手从身上扯下来,放到已经挺立起来的硕大上,“握住了,好好的摸。”可惜人家听不见,虽然云舒明白该好好的握住了,动起来,这些事情以前已经做惯了,可是现在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手,只是握着不动,头胡乱的在小言身上蹭着。
没办法,小言只能丢掉毛笔自救,帮助云舒尽快把东西弄出来,心里暗自嘀咕:好像又失算了。
手指不停按压,终于把占地方的东西挤了出来,小言急忙换了自己插进去。
“哦……”还是这里舒服,满足的叹了口气,这才松开手让云舒泄出来。
呃,差点被吸出去,夹缠的好厉害。
射完的云舒失神的伏在小言怀里,身上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摸摸云舒软下去的肉块,怎么射这么多,是不是毛笔的刺激太大?下次还是不用了吧。小言低头亲着射的无力的云舒,看样子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
嘿嘿,正好随我摆弄了,小言将被缛垫好把人拖到床边,下半身悬空扶好了开始抽动,云舒虽然在床上很温顺,可是他不喜欢的姿势就假装自己没听见,坚决不做。像这样姿势,因为刺激太大,而且两个人的身体接触不多,手碰不到拥抱自己的人,所以云舒非常的不喜欢,每次小言诱哄他试一试他就会装耳背。
偏偏现在的自己又舍不得强迫他。
可是很久之前就想这样做一次了。这次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做就好了。
虽然费点力,但是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刺激。
“呜呜……不要这样……啊……唔……唔……”云舒终于清醒过来,胳膊开始往床里挪动。
“嗯……别乱动。”小言拍了拍云舒的臀,“做完这一次……”
说到一半想起云舒听不见,干脆伸手握住了云舒的前端,稍稍一用力,嗯,终于不再乱动了。
“乖,真听话。”松开手好好的给云舒摸了摸,终于看到刚才还垂头丧气的小家伙有了一点精神,松开手握住了云舒的腿,下面慢慢的插了进去,然后将云舒的腿环在腰上,身体慢慢的律动起来。
“好紧。”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云舒的宝贝,看着它变的精神奕奕,前面的小口吐出泪水来,才停止了拨弄,稍稍加快了筹插的速度。
“啊……好舒服,云舒、云舒……”看着云舒难耐的仰起了脖子,小言知道他已经适应过来,立刻更加大力的冲撞起来,云舒的腿更加用力的环住了小言的腰免得掉到床下去,不知道是哭泣还是申吟的声音从云舒口中逸出,更加刺激了正在努力耕耘的人。
“对对,就是这样,夹紧些。”完全兴奋起来的人又忘记了云舒听不见,胡乱指挥起来,郁望每次抽出时,云舒的身体都会紧紧的咬住,嫩色的媚肉随着筹插翻转着,小言着迷的看着,蓦然停住了动作,伸手摸了摸。
云舒被闪在半空的感觉击溃,异常敏感的身体又被那样子抚摸,修长有力的腿更加用力的缠紧,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要了……快点……快点……呜……”
快点?这两个字直接刺激到了小言,原来自己刚才还不够快啊,立刻抓牢了云舒的腰,又开始激烈的运动起来。
太过激烈的动作,刺激的体位,云舒没坚持多长时间就达到了高潮,腿无力的垂了下去,被刺激的哽咽着,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
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小言安抚的摸着云舒的背,亲着云舒微微开启的唇轻声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明知道人家听不见。)
抬手解开云舒的眼罩,拿出耳塞,看到云舒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心里内疚了一下,亲了亲云舒的眼睛,“我们以后不这样玩了。”
卷过云舒的舌纠缠着,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心跳声和啧啧的唇舌交缠声在静谧的空间里交织,一吻已毕,两人的颈交缠在一起喘息着。
“我保证。”
云舒横了他一眼,你的保证有用才怪,可惜这么似嗔似怨的一眼立刻就勾引的正在体内休息的东西硬了起来。
已经精神抖擞的小弟又开始在熟悉的领域里巡逻,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抽-动,小言努力取悦着云舒,手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游走,唇在这具瘦削、又不白、还有大大小小伤疤的身体上落下印记,恨不得全身都盖满了章--他是是我的,无论身体还是心都是我的,只属于我。(其实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想着把云舒拖到床上,除了一个变态之外)
两个人拥抱着温柔的做完,休息了一下,云舒刚回过神来,他一开始猜测的一夜无休正式开始了,本来嘛,言教主这么努力的开垦,已经把人家的身体彻底掌握,而且还饿了好几天,哪有不吃到饱的道理。
放纵而恣睢的夜晚。
小言终于满足的退出云舒的身体,自己也累的不想动弹,没想到云舒这次竟然能全程配合下来,自己也就没有克制,可惜最后这一次晕过去了,不过也算有进步。
多亏自己有计划的挑教,才让云舒的能力提高了许多,某变态得意洋洋的想着,要不然总是郁求不满对身体不好的。
感觉有了点力气,招呼下人送进热水,小言帮云舒清理身体,还不错,只是略微有一点红肿,多亏自己保养得法,再赞一个,伸进手指去把东西勾出来,云舒小小挣扎了一下,继续沉睡。
看着云舒沉睡的样子,小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第一眼看到云舒只觉得是个冰山脸、话不多、身体紧绷,总是处于蓄势待发状态的小鬼,现在虽然看起来还是和原先差不了多少,可是已经比三年前要温和了许多,偶尔也会笑一笑,在床上还会哭着向自己求饶。
他的改变是我促成的,他为了我而改变。小言满足的又亲了亲。
擦干了上床,把人搂过来,云舒也很自然的缩进小言怀里。
唉,自己到了这里竟然成了变态了(还算有自知之明),把一个才认识没几个月的小男孩吞吃下肚,还吃起来没完--再亲亲,真是好吃啊--都怪他对自己那么百依百顺的,什么都随着自己折腾。
不过,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对云舒有感觉?那时的自己明明一心一意的想找到阿阳,谁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新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即使能找到阿阳,自己也不可能放开云舒了。
……
自己和阿阳终究是有缘无份。

母子
云舒翻了个身,昨晚被过度使用的部位发出严重抗议,身体也酸痛不已,心里暗自后悔不该那么放纵,教主想用什么姿势自己都去配合,结果现在躺在这里半天了才能动弹。
都怪教主开始的时候太温柔。
可能自己不安的情绪也有影响,云舒的心情又开始低落,昨天刚回来的时候教主的身上有淡淡的脂粉香,肯定是从青楼带出来的,还好从昨晚的情况看来应该没有找人服侍。
真想问问他,他说我们是情人,有事就说,可是……
苦恼。
这些日子经常有人给教主提亲,教主都不动声色的拒绝了,甚至皇帝赏赐的绝色--那八个少年男女真的是色如春花,皇帝竟然能把那样的绝色送人--教主藉着奖励有功人员的机会赏给教中兄弟了。
可是心中的不安总是无法平息,是因为教主没有拒绝安平郡王的提亲吗?
不是,教主肯定会推辞的。
那张告示又从脑际划过。
是啊,自己在担心的就是那张告示在找的人。
“牛郎织女距离几许光年?半小时谁长谁幼?同生同死相伴多少年?”
古怪的问题,这次的赏格竟然开到了三千两黄金……
前两个问题看不懂,自己最在意的是最后那个问题吧,教主在找的人是谁?生死相伴的人吗?
突然之间无法呼吸。
“可恶。”手锤了墙面一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教主的脚步声,云舒急忙想坐起身来--教主已经处理完教务,打算进宫去了,可是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尽到护卫的职责。
“别动。”小言出声制止,回头让人把午膳放下。过去把人抱起来坐到桌前,“你今天不用陪我进宫。”伸手给云舒盛了一碗鱼片粥,看着云舒慢慢喝着。
“刚才在说谁可恶?”笑的和蔼的人边问边帮云舒按摩着腰部。
“噗……咳咳……”
“别急,慢点喝。”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云舒的后背。
云舒放下碗,身子往小言怀里靠了靠,“安平郡王府的媒人这几天总是过来,不见到教主她们可能还会继续来。”
小言呆了一下,云舒这个样子、这个语气是在撒娇吗?不大像,不过,不管像不像手早已经把人抱的牢牢的。
探究的目光看着云舒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放弃了,“我会找机会跟安平郡王说清楚。”
自从云舒来了之后,府中的大事小情都是他在做主,自己轻松了许多,有时候在想要不要干脆把人娶进门来。反正他在做的事情完全符合女主人的职责,出门应酬带着他,帮自己管理府中事务的是他,晚上陪自己上床的只有他。
只是有一点不能确定--他喜欢的到底是谁?
而自己对他的感情又到了什么程度。
……
喂云舒吃完午饭,小言进宫当值。云舒留在府中休息兼处置大小事务。
这些日子皇帝已经把寒珏的底细打探清楚了,为什么没有对他出手?皇帝会不会怀疑是自己让寒珏勾引慕容遂?
仔细观察之下没有收获,自己说要贴新告示皇帝也很痛快的答应了,看样子不是在怀疑自己。估计对慕容遂大的处置不会有,小小的惩戒是少不了。
皇帝自从明妃去世之后就不再临幸后宫,反而开始宠爱一些俊美的内侍,虽然说是宠爱可是没有一个被赐予封号,估计只是用来解决需要的。
皇帝不喜欢男子,那么慕容遂现在想要娶寒珏肯定是不可能了。
布置巡逻了一圈,小言离开皇宫回府,看着流云送上来的情报头痛不已:老夫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往京城来了。
三年没有回罗云山,只是遣人送信回去请安而已,现在稍微扎下根基了人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老夫人虽然是严岐的母亲,可是母子二人却并不亲近,严岐立誓终生不娶不想要孩子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夫人。自己也和严岐一样查她的底细查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一无所获,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九幽山庄的人。
从表面上看,老夫人对严岐极其严厉。但是无论何时她都很维护儿子。当年老教主身死之前曾说过她不是严岐的亲生母亲,严岐刚开始不相信,之后却有了怀疑开始调查,结果却发现她与九幽山庄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但是,不是亲生一说却没有证据,因为老夫人人虽然冷淡,但是确实对严岐极好,一身的功夫倾囊相授,发现儿子喜欢小男孩很生气还试图让儿子抱女人,想要孙子,这些都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反应。
难道老夫人是卧底?卧底时爱上了栖云教前教主,由爱生恨所以杀了前教主和他所有的妻妾儿女?
小言哆嗦了一下,心想又不是无间道。
虽然栖云教现在称得上是江湖第一大教,而且还有皇家的支持,连昔日最大的对手--装神弄鬼、隐秘行事的蓬莱宫也要退让三分,但是九幽山庄可说是江湖最神秘的组织,没有人承认是九幽山庄的人,也没有人见过九幽山庄,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九幽山庄是存在的。
如果老夫人是九幽山庄的人,她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现在应付老夫人是没有问题,可是如果加上一个九幽山庄该如何对付?
朝中的局势已经比较明朗,难道九幽山庄想要插一手,那么他们想要支持的是哪位皇子?要不要跟老夫人摊牌?能不能把九幽山庄的支持争取过来?
最关键的一点--她如果看出自己是冒牌的会是什么反应?
不会像寒珏一样老是想找人给换回来吧?
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可能是九幽山庄卧底的人?
伸手按了按额头,自己只是想找个人,想让严淼健康的活着怎么就惹上了这么多事?又是皇家,又是武林,这个麻烦的身份总是带来无穷的事,总是不得消停。
……
避毒丹外泄了,或者是有人知道怎么制作,除了施毒,必须另想办法应付。
跺了跺轿底,吩咐道,“去火器坊。”
自己以前身手极好,是从小打架惹事打出来的实战派,做派外貌都是男子的架势,同学同事总是忘记自己的性别,所以讨论枪械军事之类的话题会拖上自己,久而久之,就真的迷上了枪械,经常看这方面的杂志,给一把枪就能很快的拼起来。
可是要制作一把却极其困难,从祭天遇险以来就想要制作一把防身,到现在只是制作出些次品而已,还是要多和经验丰富的人交流一下才行。
只有防御不能攻击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等我造出手枪来,不管你们有什么功夫也要败在我的手下。
试制手枪中的某人语。

丝帕
闭门思过期满以后,慕容遂重返朝堂,但是敏感的朝臣们发现七皇子的圣宠有了微妙的改变,皇帝不再明显的偏宠七皇子,开始有意无意的夸奖六皇子。
慕容遂却不管这些--他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父亲故意做给自己看的--该做的事情明里暗里一件也不少做,他不会只把希望寄托在父皇的宠爱上,要登上至尊之位,自己必须手握人脉兵权才行,现在自己已经找到锋利的爪牙,即使父皇要传位给别人那自己也要有实力让那个人坐不上去。
三皇兄已经默许了,甚至把他母族和亲信引见给慕容遂,本来他们还担心慕容遂会报复李妃害死明妃之事以及慕容澈中毒的事,没想到慕容遂首先就说开了,自己继位后李妃准予慕容澈恩养,中毒之事则并非三皇子一派所为,不予追究。
皇帝以为的三分天下其实现在只有两份,而且大部分已经落入自己小儿子的手中。
虽然还有一些不能确定的因素,但是慕容遂已经抓牢了所有能抓到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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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昭泽行招待了慕容遂和几位比较亲厚的同僚,与三娃举行了仪式,甚至把三娃的父母和两个兄长也接到了京城,可怜的老人家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嫁给当朝一品大员,还是正妻,甚至还和王爷关系亲厚,差点晕过去,更加坚信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妖怪附体,要不然凭他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孩子怎么能做到这一步。看到三娃眼神就变了,甚至还私底下找过昭泽行。
三娃没有告诉昭泽行自己是另一个时空的人--怕被言教主知道了--只说了自己脑子受过伤,忘记了很多事,父母找人驱邪啊什么的,所以三娃的父母跟昭尚书谈也起什么作用。
洞房花烛夜。
三娃笑的肚子疼,想起父母看自己的眼神就在床上滚两圈,自己这几天按照爱人的要求天天去给父母晨昏定省,两个兄长还没什么,父母的神态总是受到惊吓的样子,尤其是拜堂的时候。
昭泽行一进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宝贝在床上打滚,还以为他吃坏了肚子,过去捞起人来一看,原来是笑的喘不过气来,松了一口气,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揉着肚子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呵呵……”三娃强忍着笑,“我老爸老妈他们手里肯定攥着符咒……”
“老爸老妈?”
“呃,就是我爹娘。”三娃打了个嗝。
昭泽行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被人当成妖怪这么好笑?”
三娃又打了个嗝,头伏到昭泽行的胸前,“是很好笑,好像随时要跳起来逃跑,要不就是在找机会要把那些符咒拍到我身上……”头在昭泽行身上蹭了蹭,鼻子动了动,立刻伸手揪住了昭泽行的衣服,“哪里来的香粉味?”
香粉?昭泽行一愣,伸手拿出怀里的白丝帕--自家小乖的鼻子比狗还灵,这么淡的味道也闻得出来。
三娃抢过来看了看,什么标记也没有,面积还不小,不像是女人用的,“谁给你的?男人女人?”
昭泽行好笑,“小三可知道为什么本朝允许同性成亲?”
“我是问这张丝帕是谁送你的?”三娃不满。
“我正在告诉你,”昭泽行不紧不慢的说道,“本朝开国的太祖皇帝是个毁誉参半的帝王,我行我素,素来不管他人意愿,他以武功举事,平服乱世,文才武略都极为了得,平定天下后十年,爱上了身为男子的起居舍人苏秦,颁布圣旨允许同性成亲,同年立苏秦为后,并规定了同性成亲的各项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关于这个白丝帕。”
三娃翻了翻丝帕,疑惑的看着昭泽行。
被那双小狗一样大大的黑眼睛盯着,昭泽行顿时有点心痒难耐,故意严肃的说道,“妻男子,有违阴阳调和,所以妻者第一夜必须见红,以示臣服之意。”
三娃吓了一跳,抬手就把丝帕扔到地上,又揪起昭泽行的衣服,“不要,不准弄疼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同意举行这个仪式了。”说着话就想跳下床去。
昭泽行牢牢的把人抱住了,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没说非得见红呐。”
扭来扭去的三娃安静了下来,歪着头仔细打量了爱人一会儿,“真的?”
“我父母早亡,没有人会要这个来看的。”昭泽行认真的说。
三娃一下放松下来,“还好,吓死我了。”
“不过,”昭泽行慢吞吞的说道,“你的父母可能会看。”
三娃又想逃跑。被昭泽行按住了,肚里笑的差点抽筋,“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给他们看。”
“什么条件?”被一惊一炸搞的晕头的三娃无力的问道。
“就是我前些日子说的。”昭泽行摸了摸三娃的臀。
三娃咬牙,扑过去想咬昭泽行一口,被昭泽行接住亲了个晕头转向。亲完了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昭泽行的腿上,两个人都已经剑拔弩张。
“你这个大色狼,光想那种事。”三娃抱着人在背后抓了几把,低头喃喃的骂了一句。
“小三不是也想要嘛。”昭泽行握住下面的挺立轻捏了一下。
“那你不许动。”三娃提条件。
昭泽行犹豫了一下,“你做的不好的时候我再动。”
“不行,我让你动你才准动。”
“……好吧。”这么难得的机会就听他一回。
……
“小乖,你的衣服还没脱。”
……
“呵呵……你别给我搔痒了……”
“谁给你搔痒了,我这是爱抚,你一开始不都是这么做的吗?”三娃不服气。
昭泽行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那双惹祸的手,心说你再摸下去我一晚上都硬不起来,笑也笑软了,“你给我摸这里就行了。”
“你你你……你这个色狼。”

主动
三娃握着昭泽行,有点不知所措,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他从来都是被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没有过,现在答应了他的条件,努力回想他原来是怎么做的,结果却被取笑了一番,不禁有点怨恨起来,松开手扑到昭泽行身上,没头没脑的亲起来。
“唉……”昭泽行哭笑不得,没办法,只好努力自救。拿出润滑用的膏脂给三娃润滑着,另一只手顺了顺三娃的头发。
因为三娃不喜长发,以前在伯爵府的时候经常剪发,到了这里也是把头发剪的短短的,两人定情后,自己好不容易哄的他留起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太长。
“小乖的头发还是不长。”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昭泽行扶着三娃的腰慢慢的坐下来,全吃下去后,拍了拍三娃的臀,说道,“自己来,你可是答应了今天你要自己动的。”
三娃跪坐着,手放在爱人的胸前,适应了一会儿,试着动了一下,这才慢慢的动起来,玩了一会儿觉的有点感觉了就加快了速度,自己觉的哪里舒服就往哪里去,立刻忘记了自己刚开始如何不情愿自己动,玩的不亦乐乎。手下也没闲着到处捏捏掐掐四处揩油。
这么漂亮的人躺在自己身下,三娃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激动的微微颤抖,身体一阵紧缩。
昭泽行差点忍不住想自己来,可是自己刚刚许诺了不动,抬手往下按了按三娃的动作--光把小乖喂饱了,自己可是挺难受,原来另一本书上写的也不全对,以后还是自己主动好了。
“小乖这些日子有没有偷偷的剪头发?”
“才没有偷偷的剪。”三娃被往下按的动作搞的有点腿软,动作稍微慢了下来。
“那是怎么剪的?”说着话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三娃的挺立。
“……”三娃的动作又慢了一些,“没,没剪啊。”
手上开始用力。
“就剪了一次。”三娃停了下来,急忙握住了爱人的手,自己的宝贝落到狼手里了,“真的,上次你一夜未归我等的无聊就修剪了一下。”
“啊,疼……”三娃知道大事不妙。
手放开了,但是泠口那里却被堵上了,三娃看了看自己小弟头上的珠链,心里哀叫了一声,自从上次被骗之后,这个顶端有一颗珍珠的可恶东西就经常出现,折磨的他欲死欲仙。
今天肯定又不得善了。
三娃谄媚的伏到老公的身上,磨磨蹭蹭着,“我今天保证不先出来,一定和你一起,咱们不要用珠链了好不好?”
昭泽行抬手弹了三娃的头一下,“别转移话题,那次明明遣人和你说了不回来,你为什么不先睡?是不是又等着闻闻我身上有没有脂粉味还是检查有没有胭脂痕?还敢给我剪头发?这次必须要罚。”
“呵呵……”三娃摸了摸爱人的乳首,“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我不看严了很快就被人抢走了。”
“哼……”昭泽行不理他,扶好了三娃的臀,慢慢动了起来。心想三娃剪头发为什么伯爵府都没人阻止,估计是被那些江湖人带坏了,所以才怎么方便怎么来,以后不让小乖去那里了。(冤枉人家了,你家小受本来就喜欢剪短发。)
三娃见撒娇政策不起作用,被这样子扶着一下一下刺穿的感觉又不太舒服,急忙喊停,“我来我来,不是说好了你不动的吗?”
“我没有动,只不过是用手扶着你而已。”昭泽行继续动作,这样子插入的深,很舒服,而且本来就是要罚你。
“不行,我自己来,你不准动。”三娃用力夹紧坚持自己的立场。
昭泽行试了试进攻有点困难,伸手进去找到敏感点转着圈打磨,一会儿就让三娃气喘吁吁的放松下来,刚想要继续,三娃的屁屁扭来扭去不让下面的蘑菇头碰到,心里有些着急,“啪”,拍了一下三娃的臀。
三娃立刻停止扭动,一口咬在昭泽行身上,倒也没用力,只是咬住了不松口。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昭尚书无奈,先把东西喂进去再说。
知道自家的小宝贝不喜欢这样的的姿势,而且自己好像是食言了。“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小乖不要折磨我了。”
三娃松开口,舔了几下,好像猫在食水一般,看得昭泽行心痒难耐,忍不住用力顶了一下。
“我又不想动了,还是你来好了。不过你要把小珠拿出来。”
昭尚书一开始坚持立场不同意,可是经不起诱惑,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答应自己出来一次以后就取出来。结果他家的小猪耍尽了手段逼的昭泽行比平常稍快一些出来。
觉得自己失算的昭尚书很快换了个姿势,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压在床上继续惩罚。
“不要了……呜……呜呜……”三娃呜咽着求饶,已经插了那么长时间了,不就耍了点小手腕让他第一次出来的快了些,自己就被按在这里被不停的捅来捅去的。
那里摩擦的时间长了有些疼。
“不要?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昭尚书拿过三娃的手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摸过去,“你试试,你这里夹的多紧呐,里面还不停的动来动去。”
三娃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手被按着仔仔细细的抚摸着结合处,看着心上人饱含情郁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心里的火又燃烧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渴望着他,伸手抱住了昭泽行吻着,两个人的舌勾缠在一起,互相追逐,互相吸吮,蜜汁沿着嘴角流出。
昭泽行放开三娃的唇,看着三娃一幅饱受蹂躏的样子,嘴都合不拢,刚才没有尽兴的郁望更加猛烈,把三娃的腿用力往前压过去,开始激烈的抽-动。
两个人颠来倒去做了半夜,尽兴以后又擦洗了一番,却睡不着觉了,三娃一直就觉得奇怪这里怎么会允许同性成婚,而且还有这么变态的规矩,反正两个人一时半会儿又不想睡,趁机询问。
“本朝准许同性成婚有多少年了?”三娃的手搂着昭泽行的腰,腿也毫不客气的搭在人家腿上。
“大约有百年了吧。”--小乖的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到肩膀下,以后一定得看好他别让他再剪。
“太祖皇帝是不是喜欢男子?所以才颁布了那样的圣旨?”
“……”昭泽行沉吟了一会,“不是,太祖皇帝子女众多,一直是喜欢女子的,他终其一生也只有皇后一个男妃。”

私语
“那个太祖皇帝立的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太祖皇帝要定出那样的规矩?”小猪的兴趣立刻被挑了起来。
“太祖皇帝出身豪门世家,十六岁随父兄举事,屡立奇功,这天下三分有二是太祖皇帝打下来的,那个起居舍人是从小服侍太祖皇帝的书僮,比太祖皇帝年长两岁,长的形貌一般,性格温和端方,太祖皇帝脾气暴躁,也就苏舍人了解他的脾气,劝说他几句还能听得进去。后来太祖的兄长逼宫,苏舍人受伤严重被留在宫中养伤,结果太祖皇帝不知为何竟然看上了已经三十二岁的苏舍人。”
“太祖皇帝肯定早就看上人家了,只是以前没发现而已。要不他脾气暴躁,干嘛只听苏舍人劝。”三娃插嘴。
“这倒是有可能。”昭泽行没有反驳,年代久远的往事谁又能说的清楚。“从此后太祖就经常留宿苏舍人,过了两三年,外界也有了一些风声,将苏舍人传的很是不堪,他的家人也受到牵连,苏舍人不堪重负,要辞官归隐,结果被太祖囚于宫中一年,后来趁着戒备松弛的时候逃了出去,一年后被太祖抓了回来,两人可能是发生了一番争执,然后太祖就颁旨天下允许同性成婚,并在半年之后举行了册后大典。”
“那照你说的,太祖皇帝应该很爱苏舍人,那他为什么会定那么变态的规矩,我是说为什么新婚之夜要和女子一样见红?”三娃不解,那条规矩以他的观点看来对男子是一种侮辱,不过这里的人适应良好,并不觉得有侮辱之意。
“其实雅君在很多方面都要求很宽松,比如说服饰,你一开始就分辨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其实只有衣袖上有一点差别而已;还有秋狩的时候女子不得参加,雅君却是允许的。唯有丝帕是和女子同样要求。”
估计太祖皇帝是为了罚苏舍人逃走那一年吧。昭泽行心里暗想。
“皇帝家的人在三十岁的时候很容易动真情啊。”三娃分析一番兴奋的开口。
“哦?”昭泽行随口回了一句。
“你看你看,太祖皇帝是三十岁的时候喜欢上了自己的书僮,也不管人家怎么想,硬要人家给他做老婆。现在的陛下也是在三十岁遇到了明妃……”三娃说到这里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明妃的哥哥。立刻闭嘴不再说话。
“说啊,怎么不说了?”
“呵呵呵……”三娃装傻。
“哼。”昭泽行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真情,皇家哪里有什么真情,只是对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特别一些而已,否则的话妹妹怎么会死。
“呜哇……”三娃呼痛,“你怎么又来?我不要了。”
“不想要就老老实实趴着别动。”昭泽行毫不客气的进攻。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三娃这才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第二天,昭泽行起床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鸡血洒在丝帕上,拿去给三娃的父母看。
因为成亲有十天的假期,昭泽行带着三娃走访了几家关系亲厚的朋友,剩下的时间就带着他去学习骑马,据三娃说第一次参加秋狩什么都没有看到、吃到。第二次因为身份所限不能参加,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参加,所以一定要学会骑马,虽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但是昭尚书现在无论他说要什么都会千方百计弄到手,何况区区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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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那两人的甜蜜。言教主正陷入焦头烂额之中,疑似卧底的老夫人已经朝京城进发;老夫人的住处必须安置在府中,但是又不能安置的太靠近现在的居所;手枪已经能够发射,只是发射距离太近,而且只能发射一发,只要火药配方改进射程远一些就可以投入应用,想集中精力攻克难关,却不得不暂时停手:安平郡王不再让媒人来提亲,据说已经跟皇帝打了招呼准备给自己指婚。
这最后一条本来不必担心,但是小言心中有愧--人家皇帝的小儿子看上你原先的妾,变得不近女色,是不是受你影响?搞的人家父子失和,自己有些底气不足。
自己整天和云舒腻在一起,可能真的有影响。想想又不服气,自己找了不少绝色给慕容遂,他不领情自己有什么办法。
拒绝是一定要拒绝,只是一想到皇帝可能会开出额外的条件心情顿时大坏。
虽然烦心事不少,可是没有一件是能找人分担的,只有自己抗住了。
心情不好,给老夫人的居所安置机关埋伏的时候也没好脸色,每个人都被骂的狗血喷头,手下的使者两月一轮应该论调到青州主持教务的人还没定,但是谁都不敢上前请示,最后还是请出云舒来才确定了人选。
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发生,不希望见到的人无论如何都会见到。
秋狩之前一个月,老夫人曲氏带着一干手下来到了京城。
母子二人见面只是淡淡的见过礼,见到严淼的时候严肃的老夫人才露出点笑容。
严淼已经三岁了,长的依然很瘦弱,但是比起刚出生时已经健康了许多,御医之中善治小儿疾病的有那么几个,最优秀的冯太医几乎住到伯爵府上,对于儿子长成现在这样小言很自豪。
因为担心露出破绽,而且又到了秋狩的时候,小言回府很晚,尽量避免和老夫人见面。
忙忙碌碌很快到了秋狩,皇帝说要给安平郡王的雍琪郡主找夫君,首选本次狩猎前三名中的未婚男子,顿时未婚的贵族世家男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为夺取本朝第一美女的芳心而跃马扬鞭。
小言终于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指婚给雍琪郡主--自己前两年的狩猎成绩分别是倒数第一第二,今年还带那帮小子们去,肯定什么问题都没有--自己肯定进不了前三,倒数第三倒是很有把握。
因为不再和慕容遂住在同一帐篷区,所以安排人手时就将暗影的精锐都布置到慕容遂身边。自己身边的侍卫又添了一些新面孔。
狩猎开始之前,小言抱着严淼骑在马上,让他看看这壮美的景色,看他兴奋的一直挥手,扭来扭去,心里很骄傲,再一次高兴自己答应皇帝的条件--保护人家的儿子换来自己儿子的性命很值啊。
不过那帮小子们这次怎么都没有背着弓箭?
招手唤过云舒,“今天怎么不见大家背着弓箭?他们是不是想用暗器打猎?”
“因为上两次狩猎的成绩太差,兄弟们不想用弓箭,这次大家伙都憋了口气想拿第一,一雪前耻,而且教主还有机会娶景朝第一美女做夫人,正好一举两得。”云舒看着跃跃欲试的兄弟们。
小言笑了笑,捏着严淼的小鼻子说道,“淼淼,有没有闻到很酸啊?你付哥哥吃醋了。”
“付哥哥为什么要吃醋?要吃饺子吗?”严淼细声细气的问道。
“哈哈……”小言把严淼递给随侍在侧的奶娘,“咱们不吃饺子,爹爹给你做烤肉吃。”吩咐人好生护卫,纵马扬鞭,带着云舒和手下狩猎去了。

生日
晚上回来清点时小言才发觉不妙,那帮小子们竟然是当真想拿第一,不是像原先一样只是玩闹性质,这次他们什么拿手用什么,暗器、陷阱,轻功好的甚至连马都不骑,花样百出,一天的成绩竟然超过了原先八天的成绩。
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搞的鬼。
晚上抱着云舒入睡的时候就有点气短。
其实不仔细看还看不出云舒哪里不对,但是小言这个枕边人很清楚他不痛快,烤肉也没吃多少就进帐篷休息去了。
吩咐人煮了一碗鱼片粥哄着他喝下去,晚上睡觉时把人揽在怀里逗弄人家也不吭声。
虽然已经把带头的几个人训了一顿,并传下命令明天起只准用弓箭。但是这本来就是游乐之事,哪里有阻止的道理,况且来之前允了大家伙尽兴,只能暗地里搞点手脚。
摸了摸云舒的腰,竟然还是没有长胖,这些日子自己去哪都带着他,整天看着他吃饭都养不胖,真不知道吃的东西都去哪里了。
有时候想想这种感觉很挺熟悉,自己和云舒的相处跟阿阳很像,两个人平平淡淡的在一起,朝夕相对,相亲相爱--而且同样要担心怀里人的身体。
自己喜欢的就是这种安稳恬淡的生活吧,有事烦恼时,云舒会帮自己处理;无论自己做什么云舒都无条件支持自己;平时会帮自己处理不太急的公务,老夫人来了之后就变成忠实的保镖,寸步不离,好像知道自己要藉着公务在外面多待些时间;回到府中的时间就一起处理府中琐事、用餐、就寝。
所谓的善解人意不过如此。
狩猎的结果还是出乎小言的意料,竟然拿了个第五--幸亏自己背后做了手脚,否则真要进了前三那可就麻烦了。
但是事情也没那么容易善了。
因为前三名都是已经成家立业的公侯世家,皇帝允诺从前十名里挑选,一下子把小言的努力化为乌有,不过候选人一下子又五个之多,自己想出脱干净也很容易,而且看皇帝的意思也并不想让自己娶雍琪郡主。
宫中赐宴的时候,小言看到了传说中的雍琪郡主。
……
晚上做完运动,两个人躺在床上想心事。
“教主。”
“嗯,怎么了?”小言回过神来,低头摸了摸云舒的头发,这么冷冰冰的孩子,头发却如此柔软顺滑,心思也应该是温柔细致的吧。
“再有几天是教主的生日,老夫人的意思是要大办,补回前几年的份,问问教主的意思。”
小言苦笑了一下,哪里是想要大办,自己只不过是没有明确的回绝安平郡王的亲事,而且这些日子经常去安平郡王府。老夫人想趁机邀请人家过来加深联系,也有可能想趁机提亲。自己上次欺负云舒的时候跟他说过有事就开口问,自己这些日子经常去安平郡王府云舒竟然一声不吭,不相信我还是太过于相信我。
“你看着办吧。府里的一切事务都由你做主。”--如果这样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以后私底下不要叫我教主,称呼我的名字即可,来,叫一声来听听。”
“……”云舒犹豫着,跟着教主的时间长了,在床事上很看得开,无论怎样都很坦然,但是称呼却不能随意改,毕竟上下尊卑摆在那里。
“叫啊,你看我都叫你云舒,你也应该对我公平一点嘛。”小言亲着云舒的头发,语气里带了一丝撒娇的口气,知道云舒最受不了自己这样说话。
“……岐。”云舒低声的吐出一个字。
“嗯。”小言很高兴,这么长时间的挑教,终于让他能稍微放开些了。“多叫几声来听听。”
“岐。”已经叫了一声了往后再叫就不难了。不过总感觉很别扭--应该还有更加亲密的称呼,是什么样的称呼?云舒有些茫然。
……
这些年无论做什么都很顺利,除了没有找到阿阳,严淼的健康,辅助慕容遂,瓦解政敌,打击敌对江湖势力都很平顺。可是这一切却让人怀疑,顺遂的有些诡异。老夫人进京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切都要结束?
很快小言又开始陷入沉思,流云一直是负责情报侦集,这些日子感觉情报有些滞后,需要改进;
青州那里一直按自己的吩咐结合官方势力打击蓬莱宫,那个姚坛宫主可能已经沉不住气来了京城,他和六皇子私底下谋划的阴谋自己竟然半点也打探不到,究竟失误在哪里?
皇帝的身体渐渐衰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年祭天只有慕容遂代祭,明年皇帝就会立他做太子,可是现在插进来一个寒珏,皇帝的态度有了些变化,虽然最终结果不会改变--皇帝肯定会立慕容遂做太子,可是中间的变数也需要防范。
现在已经把各方势力调停的稳固,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皇子都不是吃素的。
自己这些日子太过放纵,必须把自己的杀手锏搞好才行。
讨厌现在这种一切要好像要脱离控制的感觉,我会让一切回到掌握之中。小言抱紧了云舒,等忙过了这一阵就把云舒的名分确定下来,免得出现像上次狩猎那样的事,那帮兔崽子存心挑拨我和云舒的关系。
睡梦中的云舒不再是清醒时的淡然,反而很可爱,嘴唇微张,被抱的太紧也没有挣扎,只是抬手动脚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真的这么相信我?
真想揉碎了吃到肚里去。
……
因为时间紧迫,小言的生日宴并没有大办,老夫人虽然不满但是也没有苛责云舒,毕竟他和儿子整天待在一起,年后忙碌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有了点空闲操持生日,且又不是整寿,准备成现在的样子也很看得过去。
生日的时候雍琪郡主和安平郡王都受到邀请,老夫人并没有当天向安平郡王提亲,对雍琪郡主很客气但并不过分慇勤,这让小言很是诧异,本来还以为自己的举动能尽快解决现在这种状况,因为已经和雍琪往来了很长一段时间,去请安的时候也向老夫人做了暗示,没想到竟然没有作用。
可能是上次紫玉的事让老夫人谨慎了许多--难道人老了想和儿子好好相处,不想做可能惹儿子不悦的事。
雍琪郡主和小言找了一间偏房商量事情,反正现在大家都认为他们两人关系暧昧,找个地方聊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云舒仔细看了一眼雍琪郡主就低下头站在小言身后:活泼又有灵气,美艳又不失爽朗,正是教主最喜欢的类型,心情恍惚,耳边听到调侃声令心情更加酸楚。
“这位就是严统领的小情人了。”雍琪郡主看到云舒开始开玩笑,“严统领好福气,所爱之人长伴身边。”
“郡主很快也能得偿所愿,言某提前祝贺郡主。”
……
寒暄已毕。两人开始谈论正事。
“郡主真的心意已决?”小言很认真,“如果现在还没有改主意,那我们就按计划进行。”
“我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我嫁给之瓴,只能劳驾严统领成全。”雍琪郡主站起身来施礼。
四皇子慕容建的母亲是番邦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她生的儿子在这里连公侯的子女都不愿嫁,何况一个郡王之女,已经二十五岁了也没有正妃。如果他受宠的话两人的婚事不成问题,可惜……
有慕容遂在,谁都要靠边站了。
两人商议完了下步行动,雍琪郡主告辞,屋里只剩下云舒和小言。

拷问
想了想自己下步行动,看到云舒还站在身后,小言站起来拖过人亲了一口,忽然意识到云舒原来已经长高了许多,刚见面的时候只到自己肩膀,现在已经长到耳际了,身上摸着也比以前光滑了些,摸着摸着色心又起,算算自己也有五六天没碰云舒了,不由分说把人抱过来坐到椅子上想要进行下一步。
云舒现在对他的本性已经有了深刻认识,虽然现在是大白天,而且外面还有很多客人等着教主大人去应酬,但是他如果性致来了才不管别人怎样。眼看自己的裤子快被小言脱下来,云舒的嘴才得到自由,急忙出言阻止,手也按住了小言,“教主,外面还有很多客人,而且可能会有圣旨来……”
“叫我的名字。”小言不满。
“岐,现在不行,还有很多客人。”云舒从善如流,希望能逃过一劫,上次白天做的后果太严重,教主太过兴奋,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搞的已经习惯情事的自己一整天动弹不得,还是教主把自己抱回住所,这次一定要坚持立场,不能再有那么丢脸的事发生。
“不乖哦,我怎么会不行呢。”--反正已经吩咐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外面那些无聊的人晚一会儿再招呼没关系,自己现在已经性致勃勃了哪能说停就停。
“云舒,我年后这些日子去拜访雍琪郡主,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小言的手继续动作,云舒手上的力气立刻失去了一半,自己直到刚才都确信雍琪郡主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
“我以前跟你说过要相信我,是不是?”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无论我和哪个人亲近你都不会问一句,哪怕是旁敲侧击也行。什么时候你才能不再顾虑那么多像真正的情人那样对待我?难道我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你没有安全感?
小言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信任自己。
……
云舒的手不再阻止小言的动作,伸手抱住了小言,随他怎么动作。
小言一边拿身上的伤药给云舒润滑,一边“拷问”自己的小情人。
“我还以前说过一句话,你还记不记得?”
“……”云舒蹭了蹭小言的脸侧,无意识的撒娇,“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闷在肚子里。”
“你有没有做到?”
……
“不过你这次的生日宴办的不错,没有请不该来的人,我很高兴。”--那些想跟伯爵府攀亲戚的都没请。难得你也有些吃醋的表现。
两人上身的衣衫还算整齐,下裳都丢到了地上。
抱起人来,小言从后面进入,有点紧,扩张的时间有点短了。
“怎么这么紧,”小言的手在菊瓣处按压着,还不敢动作,就着药膏的润滑甚至伸进一根手指去松弛着,“以后得经常做才行。”
“不,不要。”云舒心惊胆颤,握住了小言的胳膊,“手不要进去。”教主的手虽然细长,可是一探进去仍然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小言亲了亲云舒的耳朵,“好。”手指移到前面开始逗弄仍然没啥精神的鸟儿。
“不用担心,我没事。”适应了一会儿,云舒回头吻住了小言。
一句话立刻让忍耐已久的人放纵起来,手指放开了云舒已经半抬头的郁望,隔着薄薄的衣衫揉-捏着小小的乳首,丝质内衣摩擦着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云舒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只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小言的另一只手抱紧了云舒的腰抽-动起来,很快这种姿势就满足不了他,可惜这里没有床,抬手把桌子上的杯盏扫到地上。
门外的守卫立刻推门而入,呆立了一瞬间转身退出。
云舒羞窘,上次吴使者闯进书房还有屏风档着,这次倒好,虽然外衫还穿着不算春光外泄,可是被人发现大白天,而且外面宾客如云做这种事,心里羞怒异常,也顾不得是否会惹他不快,刻意收紧后-穴,想提前结束情事。
早有防备的言教主抱起人放到桌子上,安慰道,“别担心,大家都知道,没人会乱说。”心里却在想这次的守卫怎么这么呆,出去就好好收拾你们。
知道是知道可是被人看见--云舒把脸埋在桌子上让凉凉的桌面给自己的脸降一下温--没脸出去见人了。
“云舒。”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柔软的唇凑过来忘情的吻着,“云舒……”身后被缓缓的进入,蛊惑的声音和唇舌的纠缠令云舒沉醉,完全的放松、打开身体迎接这个唯一令自己心动和臣服的人。
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要记得这个人,只要能够拥有他就足够了--哪怕他只是喜欢这个身体。
身后人的动作渐渐猛烈起来,刚刚被玩弄的挺立的乳首在桌面上摩擦着,疼痛里带着一丝酥麻,云舒忍不住想抬起上身,可是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东西恶意的在那一点碾磨着,身体立刻软了下去,刚积攒的一点力气顿时荡然无存,张口想要咬住胳膊免得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
“云舒……”小言立刻发现了他的企图,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舌头给我。”含住了云舒的舌吸了吸又轻咬了几口,“以后不准做这种事,云舒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
喜欢!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个词,是喜欢我吗?
抑制不住的申吟声终于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门外偶尔传过来的奔走声令云舒高度紧张,时不时的就会收紧身体,夹的小言也忍不住的粗喘--没想到还有这样子额外的福利,心里暗自决定以后晚上没时间就白天做好了,省得憋的自己难受,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叮嘱好守卫别让人进来。
疾风暴雨的第一回合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小言俯下身去咬了咬云舒的耳朵,感觉不是那么急迫了,就着相连的姿势坐回椅子上,俯在云舒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和雍琪郡主之间的协议,只有你和慕容建知道,到了那天你亲自送雍琪郡主出去,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教主……”云舒不安。
“叫我岐。”
“岐,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开罪安平郡王?而且到时候他可能会请求皇帝赐婚,这样做的话就属于抗旨……”
“没事,我这些日子经常去安平郡王府,安平郡王不会请求赐婚,老夫人如果今天不提亲,那我就拜托她老人家去提。”
教主已经假成亲了一次,这一次竟然还要假成亲,虽然是假成亲,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那个慕容建真的如此重要,值得教主花费这么多心思去拉拢?”云舒抬手按住了想摸进自己衣衫里的色爪。
“嗯,自从皇帝免了三皇子慕容澈在户部差使,户部就是慕容建的天下了,可惜他那个人谨言慎行,从来不会欠他人人情,要想把户部抓牢只能出此下策。”--换个地方进去摸,做都做了摸摸还不让。
“到时候皇帝责怪,免了慕容建户部的差使,那岂不得不偿失?”--身体里的东西逐渐硬起来,怎么这么快?云舒一动不敢动,但愿做完这次就结束,外面还有客人。
“慕容建的母妃敏贵妃是昊国的公主,他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性格又很谨慎因此皇帝才把全国的钱粮交给他掌管,且皇帝虽然已经绝足后宫,但是还是会经常去探视敏贵妃,到时候只要敏贵妃出面给儿子求情,皇帝愧疚于对慕容建的疏忽肯定不会责怪。”--两枚小果子变大了好多,可惜是白天不能咬两口,以后还是晚上做好了。小言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手伸到下面托住云舒的臀。
云舒在茫然不觉的时候逃过了今后被某人白天压住的危机。
“你这里好像也长了点肉,摸起来很弹,比以前舒服多了。”
云舒反手抱住了人,身体偎进小言怀里--只有这样身体抱在一起才有真实感,互相温暖,互相依靠,在这一刻你才是我的--两个人的颈交缠在一起互相亲吻着。
“舒服吗?”小言亲吻着云舒的脖颈,刚刚疏解过一次了,于是不紧不慢的抽-动着。
“嗯。”云舒喜欢这样的节奏,太快了虽然快赶很强烈可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而且过后很长时间动弹不得,不能尽护卫之责;太慢了又没什么滋味。
“很舒服。”一向在床上很诚实的人亲着爱人的颈部。
“呵呵呵……我的荣幸。”--自己这些日子好像经常干这种事,总是想看到云舒迷醉的表情,以前的自己总是不抱到他哭泣求饶不肯罢休,那时候只顾着自己痛快了,有点惭愧。
某人本想一直缠绵下去,尽兴为止,可惜再不出去外面的人非把院子翻过来不可,只做了两次就起身清理干净,换了衣服,然后出去招呼客人。

回忆
快到夏天了,小言躺在外院的小山楼上,看着天上闪耀的群星,星座和原先世界的很像,牛郎星,牛郎星的两个儿子,河鼓一、河鼓三,织女星……
如果不是阿阳喜欢观星,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牛郎和织女隔了16光年。
即使再有别的穿越者也不会知道这种东西了吧?
“你听说了吗?”下面巡逻的守卫突然传来低低的声音。
“什么事?”
“听说今天教主和付管家丢下客人躲在夕语园那里……”
“真的假的?”
“很多人都听到了,付管家叫的那个浪,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也听到了?”
“哪里,听老夫人那里的田二说的,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那些人一直在找教主,后来找到夕语园那里,结果被教主的人拦下了,就在外面等着听见的。”
“你说还真是奇怪,教主人长的是一等,手段就别提有多厉害,地位、家业都是数得着的人物,怎么就偏偏喜欢付管家,我看那个付管家还没你长的好。”
“或者教主好这一口。”
声音渐渐远去,小言却没有了刚才的闲情逸致,又躺着想了想自己这些年的所在所为。
已经第四年了,无论做什么都已经得心应手,现在连老夫人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自己真是天才。
呵呵,原来自己已经完全的融入这个时空了。真的是适应良好。
远远的那两个守卫又转了回来。
“原先那个寒公子长得还不错,教主还收房了,还不是宠幸了三四年就送人了,这个付管家不知道能宠多长时间。”
“我听他们说是付管家主动勾引教主,才让教主迷恋上他的身子。大家还猜付管家肯定会狐媚手段,这才勾引的教主离不开,要不凭他长成那样,教主怎么也看不上他。”
“教主不是又要成亲了吗?听说是安平郡王家的郡主,长得那叫一个俊,听说还是什么第一美女。”
“你还不知道,教主不喜欢女子,那个娶进来也是个摆设,听说教主和付管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唉,你说教主是不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才那么宠付管家的?”
“谁知道,这种事怎么说的准,不过,教主的性格这些年越来越说不准,有时候晚上还留在翠云楼,说不定知道女人的好处了。”
“有可能,教主那么宠小少爷,小少爷的身体不好,说不定还想再要一个孩子。”
两个人稍微一停顿又开始谈论另一个话题。
“你说教主把自己不要的人给了晋王,真是搞不懂那个晋王怎么会要这样的人。”
……
你们倒是很看得起我,可惜,这种话题不想让它流传下去了,必须惩戒才行。
小言跃下楼来,“你们两个过来。”
巡逻的守卫大惊失色,跑过来抱拳施礼,“教主。”
“你们两人,巡逻了两遍竟然没有发现楼上有人,去刑堂领五十鞭,去之前把外院的护院首领叫过来。”某人想惩罚乱嚼舌根的,本来二十鞭的事猛增到五十鞭,抽掉半条命。
“是。”两个人吓的满身大汗,差点支持不住坐到地上。
训诫完了外院的护院首领,小言转身回到内院的松柏院去给老夫人请安,顺便请老夫人向安平郡王提亲,然后又巡视了一遍内院的守卫。
忙碌完了已经快到亥时了,小言站在云舒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托那两个人的福,小言想起了那些不想被记起的往事。
……
严岐和云舒第一次见面时,云舒正跪在街上卖身葬母。
细雪飘零的天气,小小的孩童已经跪了一天了,严岐上午经过时撇了一眼,下午吃完饭在酒楼坐了很长时间,就那样看着,最终还是决定买下来--就凭跪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晕倒这份毅力,这个孩子也值得买。
虽然当时想到的是可以在床上多玩些时间。
买回去之后治疗冻伤花了些时间,托这些冻伤的福,云舒成功的说服了严岐,让性郁淡薄的严阁主同意了云舒的建议--不做性奴,而是一个绝对忠心的下属,一双背后的眼睛--值得一试,这样冷静聪明的孩子并不多见,而且长得确实不怎么样,允了他自己能够得到一个忠实聪明的属下,很合算。
于是亲自教他武功,无论做什么都不必顾忌,而云舒也没有辜负严岐的教导,忠实、冷静、判断准确,很快成为了严岐的左膀右臂。
每年回罗云山述职,或者年节庆典回总坛时都带着他,就连严岐去祭奠六弟严弘时也带着他。
严弘是大夫人所出,是生了三个女儿的大夫人唯一的儿子。
严岐的父亲极为好色,当年费尽心思才娶到了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大夫人,但是随着三个女儿接连出生,过了很多年儿子不见踪影,于是广纳妾室,说是为了子嗣,可是即使有了子嗣,妾室仍然一个一个往家里带,对自己的正室夫人仍然极为尊敬,但也仅限于尊敬了,毕竟大夫人的家世地位摆在那里。
严弘是大夫人偷情所生--为了报复丈夫对自己的不忠实,大夫人找了一个情人,结果一不小心有了严弘,并假借回娘家的机会把孩子生了下来,戴绿帽的丈夫暴跳如雷。
夫妻二人整天争执不休,甚至大打出手,那个可怜的孩子经常躲的很远,有一次躲进了严岐母亲居住的偏院--非常偏的偏院,遇见了比自己大了一岁的严岐。
严岐从小被母亲逼迫着整天习武、配制毒药,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玩伴非常开心,而且这个孩子长的粉粉嫩嫩,乖巧懂事,让人疼爱到骨子里去。两个同样寂寞的孩子很快玩到了一起。
严弘觉得很幸福,被父母责打了终于有一个哥哥可以寻求安慰,从来没有被人宠爱的人于是经常一头扎进兄长怀里,一声不吭哭完了就跟在兄长身后,小尾巴一样。
却不知道经常惹的严岐怒火冲天,更加努力的研究毒经,希望自己能研制出厉害的毒药毒死那对狗男女。
这段情谊从五岁持续到十三岁,那是两人最快乐的童年时光。
严岐十三岁那一年的年底,他的父亲又纳了一房小妾,烟花之地的女子,但是却以正室的礼仪大肆操办,大夫人彻底崩溃,在成亲的礼堂之上杀死了严弘,一刀毙命。喜宴变成灾难,大夫人被自己的丈夫打成重伤,三天后去世。
礼堂乱成一团,只有严岐扑到了弟弟身边,第一次听他喊疼,“哥,疼,我好疼……哥哥……”眼睛茫然的睁着,手紧紧抓住了哥哥,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尘世,带着满身的伤痛、背负着父母的仇恨,离开疼爱自己的哥哥……
……
“等我十四岁了就可以出教,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走。”
“真的吗?真的吗?”严弘又惊又喜,“那两个人不放我走怎么办?”
“当然是真的,他们不放你走,我就偷偷带你走。”--反正就算你三天不见那对贱人也不会找。
“太好喽……”兴奋的孩子扑过来“啾、啾”亲了哥哥两口。
严岐呆愣。
言犹在耳,斯人已逝。
……
十三岁的严岐痛恨杀死了弟弟的女人,痛恨为了子嗣广纳妾室的父亲,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大病一场的少年醒来后立誓,我永远不要娶妻,我要让你断子绝孙,我要成为最强的人。
他的誓言赌上了自己的生命,赌上了自己所爱之人的性命,赌上了满天的神佛。
……
那些强烈的感情小言已经感觉不到了,但是小言知道从那天起严岐完全改变了,本来还有点人情味的少年彻底的变了--想要屠灭父亲兄弟,成为断情绝爱之人。
严岐当时立誓时说过如若违誓会身受万箭穿身之苦、魂魄永世不得超生--狠毒的誓言啊。他最终还是动情了,这应该不算违誓,但是严淼出生了,这算不算是违誓?
为什么会发这么毒的誓?小言有些恍惚。
云舒不完全清楚这些事情,但是他知道严岐曾立誓永不娶妻--那是连老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他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言教主抬手推开了门,他肯定已经知道了我非“我”,到时候假戏真做成了我的“内人”,他会极力反对吗?
如果他不反对,那就说明他知道立誓言的人已经不在了,到时候还要好好审问一下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自己早就想问了,却一直没有机会。
回答的不满意就可以好好的多“审问”几遍。
真期待云舒的表现啊。

交杯
嘉永七年秋,枫叶正红。
小言穿着大红喜袍到安平郡王府迎亲。
安平郡王是太后的亲族,爵位高贵,但现在在朝堂中没有势力,当年也曾显赫一时,可惜现在风光不再,希望把女儿嫁给圣眷正隆的言伯爵以图能够东山再起。
太后极其宠爱雍琪郡主,想把她配给慕容澈做正妃,没有成功这才不情愿的默许了这门亲事。
皇帝本来不想让言教主娶雍琪,因此才提出了那个狩猎前三名的提议,结果却没想到言教主竟然自己看中了雍琪郡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一个女人也不会影响言教主行事。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想到要问问这个女孩:你喜欢谁?你想嫁给谁?
没有人关心这个,这些皇室中人关心的只有一样东西--权势。
这个世界女人的地位太低了,身为郡主也不能随意出门,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一大群,根本就不能逃脱家人的安排,如果她不是慧眼识英雄(某自恋狂语),挑中愿意帮她的自己,她恐怕永远别想嫁给心上人了。
因为她追求自身幸福的勇气,因为她敢作敢为的性格,还有就是她第一次见面就认为他是个值得相信的人,所以小言决定帮她--她是一个勇敢的、值得钦佩的女孩,应该获得幸福。
虽然跟云舒说是为了获取慕容建的支持,可是小言自己清楚,如果只是为了拉拢慕容建他连小手指都不会动一动。
新娘迎进了门,立刻改装易容逃走找自己的情郎去了。
留下的丫头穿上喜服端坐房中。小言进门停留了一会儿,立刻转身把在前厅喝酒的安平郡王秘密请了过来。
安平郡王的脸都青了。
“不知道郡主现在在哪里?我本以为与郡主两情相悦,没想到竟然遭人如此戏耍……”小言冷冷的看着安平郡王,表情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懑,尖刻的言语直指安平郡王,要安平郡王给个说法。
“这,这个……”安平郡王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调包的,急得上前想踹那个替身丫头两脚,可惜被身边的人抬手栏下来
该死的臭丫头,说什么上轿之前就调包了并被威胁不得出声,自己怎么当时就没仔细看看,可是之前女儿明明很喜欢严统领,每次他来都聊的很高兴,怎么会跑了呢?
“这件亲事就此作罢,”言教主突然显得很疲倦,“唉,真的是搞不懂女人,我还以为她很喜欢我。”
安平郡王想要道歉,可是道歉又有什么用,眼前的问题该怎么应付过去。眼前的人显然也在苦恼这个问题,自己又没有第二个女儿赔给人家。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做了。”言教主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第二天,言统领的新娘夜奔,言大人一怒之下把自己的旧情人扶正,并立誓不会娶女子为妻的事迹传遍了京城。虽然对名誉小有损失,但是某人的脸皮比得过城墙拐角,根本毫不在乎,而且还喜滋滋的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第一个便宜就是趁机确立了云舒的身份,免得那些下人背后乱嚼舌根;
第二个便宜就是堵住了那些瞄准自己正室宝座的世家贵族里的美女,因为他们很少会拿自家的男孩子送人,而且正室的位子已经有人了,那些贵族才不会让自家的子弟做小。
第三个就是帮到了一对有情人,顺便还拉拢了户部。
哎呀,真的是赚大了。
镜头拉回洞房花烛夜。
言教主抱着自己的小情人坐在床边窃窃私语,不过却不是在说情话。
“还顺利吗?有没有被别人发现?”
“我亲眼看着郡主进了敬王府,路上也没有碰到人。”
“呵呵……”小言亲了一口云舒,“干的不错,来,我们干一杯。”
?干一杯?
“就是把酒喝干了。”小言动手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云舒。
云舒一直担任的都是保镖的工作,所以从来不饮酒,上次饮酒还是被眼前这个人灌的春药。所以拿着酒并不想喝。
小言过来勾住了云舒的手臂,摆弄出交杯酒的姿势,“来,我们要同时喝下去。”
没办法,这个人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只好喝了。
两个人一连喝了三杯,云舒感觉有点头晕,眼神开始迷离,感觉懒洋洋的:呃,以后不能喝这种东西,喝了反应变慢。
“云舒,”小言又倒了杯酒,“委屈你了。”
什么?已经连喝了三杯酒的人反应不过来,教主是在和我说话吗?什么委屈?
“本来应该和你正式成亲的,可是却让你在这种情况下做我的雅君。以后回到罗云山我们再补一次拜堂。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选定的人。不是拿来充数的。”
什么意思?云舒困惑的看着教主大人。“雅君”“拜堂”……糨糊成一片的脑袋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云舒挡住了正身手解自己衣衫的手。
“教主不可。”
“哦,”小言停手,“什么不可?”
“您曾经在六少爷的墓前说过的话,您不能违誓,满天神佛都在看着。”
“你相信有神佛?”
云舒的眼睛一片清明,“既然您在这里,那我相信神佛是有的。”
小言叹息了一声,把云舒抱在腿上,“什么时候发现的?”
“……非云谷中您处置紫玉时觉得奇怪,然后您处置袁飞羽和寒珏时就有了几分怀疑,但是这种事情太过于离奇,后来又听到、看到您的言谈举止,发布了那张告示,我才有八成的肯定,直到秋狩晚上教主在自言自语的时候属下听到了这才真正的确定了。”
“我说了什么?”小言已经忘记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不是阿阳。”云舒慢慢的说了出来,那句话死也记得,教主认识的人就是自己认识的人,两人之间没有秘密,而他在谷中醒来变得很奇怪,让自己的眼睛挪不开,从谷中离开后突然发布告示找人,找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甚至在与自己发生了亲密关系后说出那样的话来。
听到了,明白了,自欺欺人的遮掩丢掉了,心里茫然失措。
自己只想喜欢他,没想到竟然被他憎恨,明白的那一刻心仿佛被冻住了。
“那你认为我需要遵守那个誓言吗?”
“你在这里,”云舒急切的看着小言,连敬语都忘记用,“你延续了他的生命,继承了他的身份,承担了他的责任,你在这里啊,你可能生活的与他不同,但是你就是他。”
“你说什么?”小言的胳膊收紧,“为什么说我就是他?”
云舒组织了一下言语,正色说道,“寒珏一直在找蓬莱宫的姚坛宫主,因为移魂这种事确实是存在的,但是及其罕有。普通人要移魂必须寻找与自己魂魄相似的肉身,且原先的魂魄离体不能超过十二个时辰,最关键的是必须有身怀异术的人施为才能移魂成功,因此极为难得。移魂之后两个人的命线合为一体,就是这具肉身的命线。”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言教主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的小情人,好像自己养的温驯小猫突然变成了丛林中斑斓的猛虎,心里的震撼无与伦比。
“属下,属下确定之后,翻阅了一些古籍推测出来的。”云舒躲闪着。
“我要听实话。”小言抓住云舒的头发直视着他的眼睛。
……
“属下前些日子听周三公子说的,他到这里来找晋王殿下,晋王殿下不在就去找寒公子聊天,属下因为职责所在在一旁守候听来的。”--自己喜欢的是现在的这个人,不要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我,云舒伸手试探着抱紧了小言。
……
“他有没有说身怀异术的人移魂会怎样?”小言没有阻止云舒的动作--还是小猫,还好--抓住头发的手松开了--短暂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道。
“有些身怀异术的人可以不管魂魄与肉身是否相配强行移魂,但是移魂之后与肉身不配很快就会离魂,离魂后很快魂消魄散,这样的人更加少见。”云舒如实的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诉了小言--他还是要找那个人,原本以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没想到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那个人一出现,自己就要被抛掉了吧,为什么会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自己长的普通,身份低微,要抛掉很容易吧。
魂消魄散!小言听的皱眉,阿阳不会那么傻的,他当时只说了会失去记忆,可是……
他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身体,是否还有时间去找合适的身体?自己在告示中提的问题是以阿阳的记忆为根据提的,如果他丝毫都不记得该怎么办?……

取悦
云舒伸手给他按摩着头部,看到他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才停下手来。
不要去想那些不可能得到的,抓紧自己眼前能抓到的,至少他现在还眷恋着自己的身体,云舒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想着。
“三公子什么时候说的?”
“……今年年后不久。”
年节是自己最忙碌的时刻,而且三娃总是躲着自己,没想到他和慕容遂关系会那么好……
三娃确定无疑是现代人--这一点自己当年已经确认过了,可是他知道这些奇怪而又诡异的东西,那他是不是和阿阳一样都是身怀异能的人?
想到这里小言精神一震,三娃既然还记得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没道理阿阳不记得。
呵呵,明天去找三娃好好聊聊。
看到他的嘴角上翘,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云舒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小言暂时放下刚才的想法,(这是小言最大的好处--也可以说是最懒惰一面--烦恼的事不要总是挂在心上,努力去解决,一步一步来,毕竟事在人为。)伸手往云舒的腿上摸去。
“属下……”
“嗯?”小言皱着眉头,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说什么属下。
“我只是觉得,你并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云舒急忙改口。
“你又不是别人。”小言随口说道,看着云舒红红的脸和脖颈,突然有了胃口,拿起身旁的酒一口吞进嘴里,凑到云舒嘴边,把酒灌进了云舒嘴里,还趁机把舌头伸进去扫了一遍。一连灌了几杯下去,终于又看到云舒的眼神迷离起来。
旖旎的氛围包围着两人。
云舒只觉得越来越热,心跳的厉害,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心情良好笑咪咪的狐狸,迷濛的眼睛仿佛笼了一层水雾,伸手抱过小言的头辗转的吻了过去,平时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语也脱口而出,“我……我想要……想……”说着话伸手开始拉扯小言的衣服。
正抱着云舒得意的人有些愕然:云舒想要自己?
呃,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没有前戏伤到了自己那第二天云舒还不得晕过去,肯定会跑到刑堂去抽自己百十鞭,那可不成。
看他醉醺醺的样子,肯定不会替自己做准备的。只能靠自己,帮着云舒把衣服去除,小言将人放到床上,取了润滑的膏脂想要给自己润滑,难得他会想要主动。
可是云舒却并不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小言刚一松手就又扑了过来,没头没脑的亲着,下面已经挺立的器官在小言的身上擦来撞去。
“你这家伙。”小言哭笑不得。这样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了。只好先用手帮他,握住那根乱动的东西捋-动、揉-捏了几下,云舒已经舒服的哼叫出声,动作不像刚才那么急色,小言深吸了一口气,立刻把人按住了压在床上,一低头含住了云舒。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却心甘情愿的想要取悦眼前这个人。
仅有的几次经验都是从云舒那里得来的:牙齿不要碰到了,用舌尖舔,嘴唇和口腔要收缩、吸吮……
云舒的宝贝很好吃嘛,小言放下心来,丝毫没有恶心的感觉,放心的含进嘴里小心的舔了几下。刚刚舔吸了没几下,云舒的手就伸过来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向下按去,同时身体也开始配合着抽-插的动作。
“咳咳……”小言没有提防,一下子被顶到喉咙里,立刻咳嗽起来,牙齿也不小心碰到了云舒。
“啊……”云舒疼的叫了一声,本来精神十足的器官立刻变得无精打采。
小言急忙用手安抚着云舒
努力睁开眼睛,看到教主正在努力想让没有精神的分神重新挺立,云舒呆了一瞬间有了一丝清明,“教主……”
“叫我的名字。”
“岐……刚才……刚才我……”刚才自己好像抓住教主的头发了……
小言手上灵活的动作着,冲着云舒微笑了一下,又低头含住了云舒。
云舒只觉的血往上涌,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湿热包裹着的地方,腿忍不住想夹紧,手也伸到了小言的头上,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要……不要这样……不……”
云舒仰起脖子,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晃动--好舒服,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被吮-吸的地方,泠口处时不时有灵活的舌尖划过,甚至还要挤进那小小的口中……
“啊……呜呜……不要……啊……”云舒开始抽泣,好像飞到云端,突然又掉落地狱,极端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
小言一边揉-捏着两只精囊,一边趁机会把云舒的花蕾开发到了三指,很快感觉云舒的下面开始痉挛,正在泠口处打转的舌尖立刻滑到一边趁机用力一吸。
“啊呜……呜……”云舒尖叫着到达了高-潮,瘫软在床上,仿佛离水的鱼一样急促的喘息着。
带着腥味的热流冲进小言嘴里,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剩下一小部分凑到云舒嘴边喂了进去,一边喂着一边问道,“舒服吗?”手指抚开云舒脸上的发丝,摸了摸云舒绯红的脸。
“唔……”沉迷于高-潮余韵的云舒不满的摇着头想避开喂进嘴里的东西。
小言却并不放松,执着的喂完了才放过他,摸着云舒柔软的发丝,“舒服不舒服?”--没办法,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得到一个好评很不甘心。
“嗯,舒服。”云舒依然不太清醒,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喃喃的说道,“很舒服……”
“呵呵……”小言很高兴,又低头抱着人亲了一气,真乖,“亲爱的,腿张开点儿。”自己也很想要了,涨了这么长时间很难受。
刚才润滑的已经差不多了,小言一边用手抚摸着云舒身上的敏感之处,一边缓缓的进入云舒,舔着云舒的耳垂说道,“下次你没喝酒的时候再让你做,这次还是我来。”
云舒迷迷糊糊的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却无比的熟悉,立刻抬脚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极力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喝醉了的人坦诚的可怕,嘴里一直在喊着,“慢点……嗯……嗯嗯……快点快点……啊……嗯啊……呜呜……慢点……”
后-穴被猛烈的攻击着,郁望被人紧紧抓住,尖端被略微粗糙的拇指指腹不停的滑过,手也技巧的揉-搓着,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很快令云舒弓起了身子,嘴里胡乱的指挥着,一会儿带着哭腔说慢点,真的慢了就又催着快点。
刚开始小言还注意云舒的要求,很快就不听他指挥,自己掌握好节奏别伤了云舒让他舒服就行了,小言低头一遍一遍舔着云舒的小红点,粗糙的舌苔很快就令两颗红点变大变红,水水润润,含进嘴里感觉也很棒,怎么吸都吸不够。
云舒清醒的时候还会不会主动?
应该不会,真是个头痛的问题,得想什么办法勾引他一次才行。
感觉云舒快要释放了就慢慢的抽动,看着他急切的迎合再慢慢加速,两个人这一次持续了很长时间,这让上面的人非常得意,一不小心重重的吸了乳珠一口。
“啊……”云舒终于到达高峰,被握住的地方抖了几下想要释放出来,但是立刻急切想要解放的地方被堵住了。
“乖,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小言一边安抚的亲吻着云舒,一边又加快速度插了十来下将热液释放到云舒体内,这才松开了手。
“啊……”云舒大声叫喊着释放出来,眼泪都流的更加厉害,手忍不住在小言背上抓了几下,那里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缠着又把小言带到了天堂。
“妖精。”小言伏在云舒身上喘息着,“明天非让你下不了床不可。”

绑架
第二天本想一睡醒就去找三娃,但是新婚第一天总得给老夫人请安,昨晚趁醉大作特做的人只好大清早起来帮人按摩,免得云舒连路都走不了。
虽然暂时安抚云舒要他假装成亲,但是小言可不把那些什么誓言看在眼里--明明不是自己发的--但是这个时代的人非常重视,云舒就很看重。
只要我心里把他看作真正的伴侣就行了,小言心里暗想,一直假装下去,装一辈子好了。
昨晚的事老夫人已经知道了,隐约有些怀疑,可是木已成舟,也就懒得说自己的儿子。
两个人行完礼,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
“云舒是个老实孩子,你可别太欺负人家。”老夫人看着云舒走路别扭的模样,转头对儿子说道。
“不敢,有母亲为他撑腰谁敢欺负他。”小言看着年近五十的老夫人,觉得她好像慈爱了许多。难道真的是人老疼子?
“云舒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夫人放下茶杯,“脾气、为人都很好,对你更是绝无二心,说实话还是你有些配不上他。你和他在一起我也放心,以后不可以找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回来。”
“是,儿子不敢。”小言心里诧异,对云舒的态度和对寒珏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有了孙子就满足了还是对云舒真的有好感?
母子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老夫人看云舒好像支持不住的样子,让小言带人回房。
走出松柏院小言将人抱起来朝居所走去,虽然内院的人已经习惯了两人大白天搂搂抱抱,但是云舒觉得自己走路没问题,挣扎着想自己走回去。
“别动,要不咱们白天接着做,反正我还有三天假期。”
……云舒安静下来,怕他真的接着做,虽然这个人总是用这一手来威胁自己,但是真的很好用。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今天先别去管府中的琐事。”小言叮嘱道,回到临川雅舍,两人用了些早点,然后小言去昭府找三娃询问。
去了昭府才知道,夫夫二人去狩猎场赛马去了,此时尚是禁猎时期,狩猎场的外围经常有人在此练习马术,等待秋狩时大显身手。
小言可没耐心等人回来,招呼手下人一起去了狩猎场,让他们去找人,自己原地等候。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昭泽行和一个手下从狩猎场中走出,失魂落魄,一见小言眼睛一亮扑了过来,“严统领!”
三娃失踪了。
很快就到秋狩了,猎场这里有大批的侍卫整天巡逻,这些达官贵人来此练习骑射只要登个记就可以入内,但是不准打猎,等皇家狩猎结束后才准打猎。
三娃去年学会了骑马,今年又整天在府里练习射箭,想要秋狩的时候和自己的爱人一起打猎,两人有空就到狩猎场练习骑射,虽然不能打猎,但是熟悉环境也很重要。
结果今天两个人往里走的稍远了些,往外走的时候昭泽行在前面开路,因为一直有听到马蹄声所以就很放心,结果往外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一看--马上没人。
昭泽行立刻懵了,开始以为三娃和他开玩笑,还笑着让他快点出来,否则回去就好好收拾他,等了会儿不见人出现这才觉察不对,回头按原路一路喊一路找也没有找到人。
靠,小言心里郁闷,早不失踪晚不失踪,怎么自己找他有事的时候就失踪了。
唤来暗影在周围彻底搜查了一番,终于在狩猎场靠里的方向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也就是学过刑侦的暗影,否则如此细微的划痕谁也不会注意到。
没有血迹,没有衣物碎片,只有这么不起眼的痕迹,那只说明了一件事--三娃被绑架了。
找来狩猎场的孙姓武官仔细询问了一下,今天来的就那么几家,都是骑马来的,而且一直没有人往回走,于是几人一边在出口处等,一边派人去城门口加派人手查询,教中人员很快听到召唤进入狩猎场搜查,同时小言则派人调来一营禁军入内调查练习骑射的官员贵族,一直忙碌到金乌西坠,还是毫无线索。
直到这时候,小言才开始怀疑这个孙武官没有说实话,本来没打算浪费难得的“实话实说药丸”,可是无论如何旁敲侧击孙武官都是那套话,自己又没权利对他用刑,只好忍痛用了。
讯问完毕,小言感觉没什么,不就是郑潜来狩猎场巡视防卫,他和昭泽行的关系不错应该不会做出绑架人的事来。
没想到昭泽行大惊失色:竟然是威武侯世子郑潜。几个人快马加鞭返城直奔威武侯府。
“稀客稀客,没想到严统领和昭尚书竟然光临鄙府,真是蓬荜生辉。”郑潜很高兴,没想到会有稀客光临。
昭泽行强忍怒火,“郑小侯爷今日到猎场走了一圈也没有与您打招呼,下官特地来赔礼了。”说着话起身深施一礼。
“昭尚书何出此言,在下今天一天都没有出府,更不曾去过猎场。”郑潜看起来很惊讶。
……
……
门外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小言朝昭泽行使了眼色,开口劝住了剑拔弩张的两人,拽着昭泽行告辞走出侯府,小言说道,“人不在侯府。”
昭泽行本来就急的团团转,一听这话更加着急,“在别院,别院……”说着话停下脚步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诉了小言几个地址。
言教主本来对郑潜极有好感,刚到京城时两人经常聚在一起饮酒作乐。后来自己公务繁忙聚的少了,但是年节时也没少了走动,知道他并不喜爱男色,和昭泽行看起来也没有龌龊,对于他绑架三娃这件事深感怀疑,但是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后,只剩这一个怀疑对象。
姑且去搜查一下,找不到人再重新调查。
心里暗自希望不要在郑潜的别院中找到三娃,毕竟郑小侯爷是己方阵营中重要的军方力量。
天不从人愿。
起更的时候,人从郑潜的一处别院中被救出,身上有情爱后的痕迹。
三娃呆滞的看着昭泽行,一看人想过来拥抱他,立刻惊慌的躲到小言身后,“不要过来,你别过来……”抓住了小言的衣服开始大哭起来,“带我走,我不想在这里……”
“咳,昭兄,我先带他回我府上好好劝劝他,你……”小言看着惊慌失措的三娃提建议。
“不行,”昭泽行断然拒绝,“我要是现在放小三离开,那他以后很难恢复。”
小言心里一凛:自己失言了,心理受创的人如果能及时治疗所受的伤害会变小,自己光想着问他移魂的事没有为三娃考虑。
抬手轻点了三娃的穴道,将三娃推给昭泽行,“穴道一个时辰后就解了,你好好劝劝他。”说完起身告辞。不去理会身后三娃的喊叫。
昭泽行抱着三娃回到卧房,三娃身体不能动,闭着眼睛不停的流泪,看着昭泽行俯到身上哭的声音大了起来,“别碰我,脏,呜呜……”
昭泽行心酸的不行,把人抱在怀里:他知道自己的洁癖,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么重视他,有多么爱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自己喜爱的小乖,爱撒娇,爱留短发,喜欢跑来跑去,活泼好动,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小三……
自己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怎么可能为这种事嫌弃她。
他今天遇到这种事肯定不希望自己碰他,不想让自己看到身上的痕迹,自己还是忍耐一下。
“小乖不脏,小乖很干净。”昭泽行一边不停的安慰着,一边亲吻着三娃。
三娃渐渐安静下来,抽抽噎噎的睡着了。
两个人相拥着安静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三娃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只是还是有点呆呆的。
昭泽行不放心单独放他一个人在家里,把三娃的二哥找来陪着他,然后叮嘱管家好好照看三娃千万不要让他出去。但是上朝的时候心里非常不安,总觉得心惊肉跳。
一退朝赶回府中才知道果然大事不妙,三娃又失踪了。
“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昭泽行一边安排人去小言那里报信请求协助,一边问道。
“大人早上离开后,三弟吃了点东西,看起来心情不错说要去后院喂鱼,要总管把躺椅和小几搬来,要这个那个的零食又要喝什么果汁,又要吃八里香的卤味,周围的下人都走开了,然后三弟说回房换件衣服,我就在门口等了一刻钟人没出来,进去一看人已经不见了,总管带着人找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找到。”
昭泽行心里有一些惊慌,强自镇压下心慌的感觉自己骑马出去寻找:人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现在肯定已经走到城外了,找城守没用了,只有暗探遍天下的言教主才能找到三娃。
心里暗自后悔没有把三娃的银票藏起来,却忘记了三娃喜欢玉石,自己为了哄他开心送了很多美玉给他,就算没有银票三娃日子过的也不会太差。
一直找到晚上,昭泽行才精疲力竭的回到府中。
昭泽行在外任职的的同年和交好的同僚都收到了图形和书信,拜托寻人。
小言找人画了三娃的图形传令下去尽全力寻找,实在是他自己也急迫的想要找到人。
一时之间江湖和朝廷都在重金悬赏三娃。
三娃好像消失了,看似柔弱的孩子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也是不容小窥。
怒火攻心的昭泽行急怒交加,恨不得手刃郑潜。
郑潜,我不会放过你。

当年
昭泽行得中探花那一年十四岁,人又长的俊秀,是景朝著名的神童,到十七岁擢升礼部侍郎的时候更加出名,说媒的踩断了好几条门槛,可是却没见他答应哪家的闺秀。
人长得太过俊美,也是心烦之处,偶尔有那些不长眼的会骚扰他,虽然事后昭泽行会报复的很惨,但是碰到霸王型的很难脱身。
升任礼部侍郎当年,昭泽行年前回乡省亲、祭祖,坐在马车上往家乡赶:算上待考和为官的时间,自己在京城已经住了四年了,妹妹也已经十七岁了,该给她找个婆家,绝对不让她嫁给家乡的土财主,自己的同僚叶去非人品容貌都是上上之选,自己非常欣赏,问问妹妹的意愿,她若中意便替她作主了,不中意也没关系,京城的青年才俊有的是,还愁找不到婆家。
自己的婚事不着急,没有碰到喜欢的自己是宁缺勿滥。
年前是驿站人最多的时候,而且现在驿站里的还是返京的侯爷,昭泽行打听清楚了心想干脆就住客栈算了。
郑潜当时只有十四岁,和父亲刚从战场回来,正站在驿站的廊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看见一个白衣仙人在门口一站然后又上马车离开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不是幻觉,那个人是景朝的神童,现任礼部侍郎昭泽行。
一听说是个男的,郑潜有些失望,但还是忍不住想再看看,于是跟父亲说了一声就带了两个手下到镇上去了。也是他运气好,正好碰到镇上的无赖在骚扰用餐的昭泽行,于是华丽丽的英雄救美就上演了。
郑小侯爷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在战场上已经待了三年,人情世故、言谈举止都比同龄的看起来大了三四岁,救下昭泽行后两人同桌用餐,并互相交换了名帖。
年后再见的时候已经出了正月十五,昭泽行被皇帝留下单独问话,出宫的时候面色不善,据说皇帝就把昭泽行请到书房密谈了半个时辰。
郑潜没有从内侍口中打听到消息,只知道皇帝把周围的人都清空了才叫昭泽行进去,郑潜心里感觉有些别扭,怀疑皇帝是不是看中了自己的臣子,他并不明白自己在意这些事情干什么,只是再见时就没有初见时那样热情,但是仍然客气气的和昭泽行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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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昭泽行一回府就去找妹妹,本来想问问她上元灯会上是否与人接触。却看到妹妹穿着短打扮的骑射装束,纤细柔美中带了一丝英姿,竟然比往日好看了许多,立刻忘记了自己要问的话,“胡闹,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快换回来,你身子不好,着凉了怎么办。”
“哥哥就是太严肃了,以后嫂子怎么受得了你。”昭泽明很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换,再说这衣服还有另一个作用,“就算是可以狩猎,猎场也不让女子进去,我只是试试衣服而已,而且这个是骑装,我当然是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说完,递了一杯茶给兄长,“喝杯茶水润润喉。”
昭泽行喝了口茶,终于想起来自己想问的问题,“你昨晚是不是碰到什么人了?”
“是啊,我看中了一盏花灯解开谜底赢了回来,谁知道有个人也在猜那个谜面,然后我们就聊了一会儿。”
“就这样?”
“……”昭泽明歪着头看了哥哥一眼,“今天早上他托人给我送了这身猎装。”
哦哦,果然不出所料,哥哥的茶杯掉到腿上了,昭泽明看着哥哥惊慌失措的样子,优哉游哉的把玩着手里的犀牛小梳,那个人的身份果然不一般,能让哥哥失态的人不会很多,恐怕只有一个吧。
这可如何是好?昭泽行猛的站起来,又无力的坐下,那个人是皇帝,大清早就送了东西过来,肯定是调查的一清二楚了,自己骗他妹妹已经许人恐怕也知道了,已经挡不住那个人了,还要继续留在京城吗?怎么办?……
“哥哥,哥哥……”昭泽行终于听到妹妹的呼唤,抬起头来。
“你不用替我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
昭泽行看着妹妹温柔的笑脸,心痛如绞,妹妹这么聪明肯定猜到了,可是皇宫,吃人连骨头都不吐的地方,自己怎么舍得,怎么忍心,就算是嫁给乡下的土财主也比进宫好,都是自己多事,非要妹妹在京城找婆家,非要妹妹住在自己能够保护的范围,结果,是自己害了妹妹。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昭泽明笑的更加愉快,“哥哥难道还信不过我。”
你是不知道那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才能说的这么轻松,昭泽行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诉妹妹那个人的身份,并把皇帝今天的话告诉了妹妹。
“哦。”昭泽明的手指在犀牛小梳的尖端滑来滑去,皇帝竟然说除非自己应许了否则不会强迫自己进宫,这种话自己当然不能全信,如果自己真的不进宫皇帝肯定会用强,但是在时间许可的范围内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赌注--皇帝的爱情,这种事自己还是能够做到的。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昭泽明胸有成竹,柔声劝慰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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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看着擦身而过的人总觉的很熟悉,自己来拜访昭泽行有几次都在路上碰到过这个人,只是这个人的样貌并不熟悉,那是哪里眼熟?郑潜看着那个人的身形,猛的打了个冷战,不敢置信的又回头看了几眼,果然是,难道自己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心里烦闷了几天,郑潜还是没忍住想要试探一下。
再过几天是郑潜十五岁生日,藉机邀请昭泽行去喝花酒,顺便旁敲侧击皇帝与昭泽行的关系。
昭泽行闷闷不乐的喝了几杯,毕竟是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拉着郑潜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一坛子竹叶青,很快有了一丝醉意,憋在心里的不如意就这样告诉了郑潜,昭泽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信任这个少年,说完了有些后悔,意识也有些清明了,于是不再喝酒,开始东拉西扯引着郑潜说他战场上的得意事,希望能叉开话题。
郑潜却非常高兴,原来皇帝看上昭泽行的妹妹了,一碗接一碗又喝了半坛子,看着昭泽行微带轻愁的坐在那里,如珠似玉的皮肤仿佛在呼唤着别人抚摸,正在说着的得意往事立刻就忘记了,痴迷的起身抱住了昭泽行想亲一亲那浅色的嘴唇。
昭泽行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很快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头左右躲闪着,“小侯爷,小侯爷……”喊了没几声,郑潜固定住了他的头,喷着酒气凑过来亲昭泽行,结果被一口咬出血来。
“啊……”郑潜清醒过来,看着昭泽行愤怒的面容,急忙向昭泽行道歉。
昭泽行压住心头的怒火,镇定的摆摆手,“可能这里的酒里放了催情之物,小侯爷喝的太多了,不必自责。”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昭泽行匆匆告辞,他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了郑潜的心思,只是看他年幼,而且家族势力雄厚不想开罪他而已。
自己还要保护妹妹,不能树敌。
……
这么多年了,这个人偶尔还是会占自己的便宜,但是无伤大雅,凭自己的才智和地位要应付他还是很容易,可是昭泽行万万没想到他会下手动三娃,无论是不是盟友,自己都不会忍气吞声。
联盟破裂,势所难免。

小厮
昭泽行和同僚到达飘香楼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本来并不想来这种地方,自己已经找人找了三个月了,心神俱疲,实在架不住同僚的热情邀请,干脆去喝两杯就告辞。
“那个小厮人长得不怎么样,腰还挺细的。”门外传来嗣源的声音,“一会儿让他送酒进来。”
“吆,看您说的,这里的姑娘小子那个不比他好看百倍,一会儿准保您老满意。”李妈妈的大嗓门仍然带着谄媚。
“不不不,就要他送进来,那小腰长的,说好了,不许换人。”说着话君嗣源走进门来,和众人打了个招呼。
“怎么了?出去如厕一趟,陶兄又看上哪个了?”昭泽行旁边的晏修开口问道。
“呵呵……”君嗣源搂着自己身旁的姑娘,“刚才不小心走到后院了,看到一个身材极好的小厮,可惜长得不得意,一会儿让诸位品鉴一下。”
“爷……”君嗣源身旁的花娘顿时嗔怪起来……
昭泽行看着他们调笑取乐心里更加难受,自己的小三现在不知道已经流落到哪里了,那天快马加鞭到北门打探,果然有小三形貌的人刚离开,自己沿途找了很多次都没人看到过,加派人手在各门细细搜寻也没找到。
肯定是易容了,昭泽行想着想着更加生气:果然不应该心软让小三去伯爵府,跟着那些武林人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闷头又喝了几杯,昭泽行推开身边的小倌,藉口不胜酒力想要告辞回府。
大家纷纷挽留。
这些同僚本来就是看尚书大人这些日子心情不好,隐隐知道他家中出事了,为了开解他才硬把人拖到这里寻欢,给他找来的小倌是这里的红牌清客,俊雅柔美,大家可是说了无数好话,直到含情看到昭泽行本人这才同意接这个客人,可是看昭泽行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身边的人长得是圆是扁。
昭泽行也不说话,苦笑着摆摆手连话都不想说,走到门口刚想开门,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酒壶站在门外。
三娃的手哆嗦着,差点把手上的东西丢到地板上。
两个人又一次在飘香楼相遇,竟然是如此尴尬的重逢。
昭泽行目瞪口呆继而咬牙切齿。
三娃被身后的小厮推了一把,“行泽,快给大人让路。”
两个人同时清醒了过来,
昭泽行转身又走了回来,“嗣源说的不错,人生须要及时行乐,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抱起身边的小倌,拿起酒杯,“来,宝贝,咱们喝酒。”
众人都被这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然后纷纷附和,顿时房间里又热闹起来。
三娃低着头,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想转身离开。
“你,腰很细那个。”昭泽行指着他,“过来给我倒酒。”三娃磨蹭了半天走到他身边,立刻被昭泽行搂过来灌了一杯酒,手也摸了三娃的腰一把,“果然是楚腰纤细掌中轻,陪爷喝两杯。”
众人又是一愣,昭尚书的洁身自爱可是非常出名的,难道是有什么奇怪嗜好?难得他喜欢可一定要成全他。
君嗣源拍了一下手掌,“着啊,果然昭兄与我眼光一致,这个小厮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跟李妈妈说去,让他和含情一起陪你。”
三娃还在挣扎着辩解,很快就被众人簇拥着到了一间雅室。
含情紧紧的抱着昭泽行,虽然时不时就被推开一下,但是仍然契而不舍的上前:如此俊秀华美的人就是倒贴钱自己都乐意,可惜……想到这里恨恨的瞪了一眼试图破门而出的小厮,可恨的东西,明天就让妈妈赶你走。
“帮我脱衣服,”昭泽行不理睬门边急着开锁离开的三娃,对身边的小倌说道,心说钥匙刚才已经放口袋里了,你今天是别想出去,手也开始脱含情的衣服,柔声问道,“你叫含情?真是个好名字。”
“是,大人唤小人情儿就是了。”含情娇媚的看了一眼昭泽行,风情万种的脱着衣服,眼看着解到亵衣亵裤,门口安静下来的三娃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含情。
“住手住手,不准你碰他。”
“唉吆……”含情被推倒在地,立刻大怒,这么个丑东西还敢来坏自己的好事,刚想发作又忍了下来,眼泪流了下来,“呜呜……爷……把这个小厮赶出去吧,情儿好怕。”
昭泽行仍然不理睬三娃,上前扶起含情,“哪里疼,我帮你看看。”
三娃只觉得酸水从胸口一直冒,一直冒,已经把脑子都淹没了,扑过去把含情又推开,抱住了昭泽行不撒手,“不准你碰他,不准你碰他,不准,我不准……呜呜……不准……”
昭泽行试图推开他,可是看他哭的可怜就没有用力,心里一软,刚想伸手抱住他,压在心里的火冒了出来:自己这三个多月,茶不思饭不想到处奔波,写了无数的信件,画了无数幅画像,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逃走,逃也没有逃到好地方去,竟然逃到青楼来,这要是碰到了真正的色狼……
一时间又气又妒,忘了继续做戏。
伸手把人拖到床边按住了,开始脱三娃的裤子。
“不……呃……不要……呃……”三娃扭着屁屁,以为昭泽行想要他,一激动就开始打嗝连话都说不利索,“我……呃……”
“闭嘴!”昭泽行厉声说到,一把就扯掉三娃的裤子,手起掌落照着三娃圆润光滑的屁屁拍了下去,“啪……”
“啊,疼……”三娃挣扎的更厉害,试图逃离昭泽行的箝制,可惜被人牢牢的按在床上,从来没挨过巴掌的地方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声不吭就逃跑……
越来越本事了,竟然躲到这种地方来……
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昭泽行边说边手不停歇噼里啪啦狠狠打了二三十下。
三娃刚开始还呜呜的喊疼,很快就不出声了,再疼也不敢喊叫了--一滴一滴的液体落在火辣辣痛疼的地方,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大概也许做错事了,让这个人伤心到落泪。
三娃拚命的想回头看看昭泽行是不是在流泪,可惜被按在腿上压的牢牢的,根本动弹不得。
昭泽行打的手掌生疼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打了很长时间,三娃的臀已经红肿一大片,心里升起一丝怜惜,拿出钥匙扔给含情,“出去,给我拿些消肿的药来。”
已经石化的含情这才反应过来,拿起钥匙来跑出门外,拿来了消肿药一看果然昭大人已经把那个丑的吓人的小厮抱在怀里,本来不想多说话,可是自己的渡夜资已经拿了,总不好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
“爷……”含情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人打断。
“这里不需要你服侍了,出去。”昭泽行拿起药膏就赶人,“帮我把门关好。”
人还没离开,昭泽行就开始仔细给三娃涂药膏,原本白皙柔嫩的地方现在已经肿的老高,心里却并不后悔,恨恨的想,要不是自己停下那会儿三娃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腰向自己求饶,肯定换只手接着打下去,自己的气不过才消了七成而已,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上完药,三娃从昭泽行的腿上爬起来,伏到老公的怀里,“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昭泽行身体僵了一会儿,抱住了三娃,亲了一下三娃的额头,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自己也很想他,还要担心他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负,碰没碰到危险,三个月来没睡个好觉,不过这话可不想告诉他。
三娃上半身被昭泽行搂在怀里,下身爬在床上,感觉老公不是很生气了,嘴里开始哼哼着,“好疼……唔……疼疼……你刚才打的太疼了……”
“哼,这算轻的,”昭泽行伸手又在惨遭蹂躏的地方拍了一下,“回去我还给你准备了鞭子。”

不行?
“嗷……”三娃刚叫了一声,一听后面那句话一下子停住惨叫,抬头看昭泽行是不是在开玩笑。
“鞭子?”糟了,看脸色不像是开玩笑。
昭泽行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刚才自己想看看他落泪的样子没看到,现在却只看到他眼中的骇人戾气。
好、好可怕,果然是生气了,好脾气的人生气太可怕了。
三娃的头缩进昭泽行的怀里,蹭了蹭,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
先服软再说,要不然回去可能真会挨鞭子。
他瘦了这么多,黑眼圈也很重,憔悴了在许多,是到处找自己了吧?
三娃跪坐起来,抬手摸了摸昭泽行瘦削的脸,“我再也不敢了,”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昭泽行的唇,“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哪里也不去。”
昭泽行板着脸不理他,可惜意志力在三娃舔到耳朵时宣告瓦解,拿起床头的润滑之物就往三娃身后探去。
“不要。”三娃却一下跳开了,拉着上身的亵衣,有些恐慌的看着昭泽行。
“你再说一遍。”昭泽行立刻抓住了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我……”三娃躲闪着昭泽行的盯视,不过被拒绝的人可没那么好敷衍,伸手捏住了三娃的脸直视他的眼睛。
“我很脏。”三娃闭上眼睛轻轻说道,被救回的那个晚上,昭泽行没有抱自己,肯定是嫌弃自己了。
当年在府里住了接近一年他都没碰自己,理都不理自己,一开口和自己说话就要赶人走,只是因为他怀疑自己是言教主的宠侍,嫌弃自己是别人碰过的。
他肯定是嫌弃自己了。可是自己已经是他的雅君了,他不好意思开口赶人吧。
他从来没说过喜欢我,只是自己单方面的霸占住他,像猎犬一样把围绕在他身边的人赶走……
刚才是被嫉妒冲晕头了,才扑过来抱着他,果然自己不看紧了就有人取代自己了,而且人家长的比自己好看多了,或许自己当时真的应该离开京城,不应该为了想偷偷看他而易容留在这里。
三娃越想越难过,抱住了昭泽行,又开始嚎啕大哭。
昭泽行看着怀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三娃,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伸出手抱住了人:到底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浆糊?你想的到底是什么?你难道看不到我吗?那件事是让人不舒服,可是和你不在我身边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是。
“乖,不哭了,小乖最干净了……”哄人的话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手里抱着的孩子瘦了许多,只有脸上……
尚书大人低头看着三娃脸上被泪水冲的一道一道的易容面孔--狸猫?--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本来想等他哭完了狠狠教训他的心思也没了,昭泽行拿起桌子上的湿毛巾把三娃的脸好好的擦了一遍。边擦边骂;
“你有没有脑子?什么话也不说就走,还画成这个鬼样子住在这种地方,不就是被人碰了吗?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逃跑,我又不会因为这种事不喜欢你……”
哭声戛然而止,三娃的耳朵动了动,“呃……你……呃……喜欢我?……呃呃……”
昭泽行狠狠的在三娃脸上擦了一把,把毛巾扔到地上,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又蠢又呆,长的又不好看,整天就知道胡闹……”眼看着三娃撇着嘴又要下雨,这才把人抱到怀里,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自己和傻瓜待的时间长了也变傻了,这个孩子相信自己说的话,这时候自己在这些事上面骗他做什么。
“傻瓜,我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三个多月不眠不休的找你,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见到你还好好的高兴的流泪,不喜欢你怎么会在这里抱着你,不喜欢你被你气成这样还留在这里。”低沉的悦耳的声音传出浓浓的情意和无奈。
三娃竖着耳朵听着,心满意足,可是……
“你说什么?”昭泽行没听清楚他低声的话语,声音变的严厉起来,旖旎的气氛消失殆尽,“大声点,以后有什么话就告诉我,不准你胡思乱想。”
“你不嫌我脏吗?我被别人……”三娃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真的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于是稍稍提高了声音回答,很快又在爱人杀人的目光下消声。
昭泽行深呼吸,又一次压制下了杀人的冲动:自己说这么多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还有但子说第二遍?手里如果有锤子一定敲开来看看你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就是因为这个从家里逃跑?”昭泽行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
“大声点说。”昭泽行肺都快气炸了:别冲动,冲动无好事。
“你那天晚上都不抱我,就是嫌弃我了。”
啪……
昭泽行听见自己脑子某根线好像断了:自己担心他难过,抱着他安慰他一整晚,怕他因为那件事排斥自己,没想到却被他误解到这种程度,甚至还离家出走……
挖了一团膏脂就往三娃的身后抠去,三娃看他面沉似水、咬牙切齿的样子不敢使劲挣扎,可是爱人的动作有些粗暴,自己那里有三个多月没有用过了,好疼,三娃泪眼汪汪的看着昭泽行,不敢出声求饶。
败下阵来的当然不是小猪,而是小猪的饲养员。
昭泽行气恼的放缓了动作,低头亲吻着三娃乌黑润泽的眼睛,
“以后不准离开我。”
“嗯。”
“有什么事想不通直接问我,不准自己瞎想。”
“嗯。”
“只要你还喜欢我,就不准再想那件事。”
……
手指的动作又开始粗暴。
三娃急忙回答,“好,我什么都不想。”
昭泽行这才满意的亲着三娃的小嘴,把想了九十多天的柔滑小舌吃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颗牙齿都舔了一遍,这才满意的松开,一条银丝连接在两人之间,昭泽行低低的笑了一声,又低头咬着三娃细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直到那上面全是自己的痕迹这才暂时停止。
穴-口已经能容的下三根手指进出了,昭泽行抱过三娃来坐到自己的欲-望上。
“嗷……”三娃又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昭泽行被吓了一跳。
“疼……”三娃已经跳了起来。
昭泽行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打了他屁屁一场,那里还肿的老高。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昭尚书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黄历上写的应该是不宜求欢,一连两次都没有做到底,现在那里也被吓的软掉了,再来这么一次以后肯定会不举,算了,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也好。
想到这里,昭泽行抱过三娃,“今天不做了,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回府。”
“不行,”三娃抬头看着昭泽行,“今天一定要做。”

幸运!
说是一定要做,可是昭大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了,先不说奔波了三个多月终于放松下来有多疲累,光今天晚上就被折腾了两次没有做成,哪里还能自己站起来。
可是看三娃坚决的表情和话语,尚书大人也明白如果今天真的不做,小三那个奇怪的脑子里还不知道又要胡思乱想什么,万一再跑了怎么办?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找到人。
只好麻烦自己的右手先。
三娃趴在自己的饲养员身上,嘟嘟囔囔说着这三个月的事情:刚开始几天大清早去看昭泽行上朝结果没看到人,以为生病了,还到门口转了几圈,结果没看到大夫进出,后来终于开始上朝了,自己就每天去偷偷看昭泽行上朝……
昭泽行心里没撒出来的三分火气又被挑了出来:还敢说,那时候自己称病不上朝,往北门方向搜索了十来天,所有能用上的人全派出去了,回来上朝之后,白天剩下的时间就在近郊四处寻找,晚上还要修书作画,拜托各地的门生故旧帮忙找人,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竟然眼看着自己着急都不现身,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这么长时间没出去赛马,马房里的鞭子很长时间没尝到肉味了。
可怜三娃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天天都在想他,想让他看在自己这么想着他的份上回去不要挨鞭子,却不知道事与愿违,把已经熄灭的火苗挑的更旺。
一生气,分-身反倒很容易站了起来,昭泽行抓过三娃亲了一气,手指又探进三娃体内按压了会儿,然后扶着三娃的腰慢慢的吞入,“自己来,我很累。”
三娃跪在昭泽行两侧,整个身体伏到爱人身上,只有臀部翘了起来,慢慢的将已经立正的分-身含进去,已经润滑好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太长时间没有进入过的地方有些胀痛,三娃适应了会儿,然后缓慢的起伏起来。
三娃看着身下憔悴了许多的人,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粉红色的小舌头也在昭泽行的身上舔个不停
他真的瘦了好多,三娃心里忏悔了一下,更加卖力的吞吐着身体里的硕大,时不时的收缩身体让他感觉更加愉悦。
呼……昭泽行舒服的喘息了一声,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做,三娃的技术见长,原先让他主动一次自己根本什么都享受不到,现在却这么舒服,分-身被包裹的很舒服,进出的速度也很适中,本来已经消散的兴致也回覆了,手扶在三娃的腰上,不自禁的摆着腰往上顶弄着。
“唔……你……你……你轻点……”
三娃被顶的有些腿软,可是看到昭泽行渐渐来了兴致,还是努力迎合着。
在这里经常能看到一些男男春宫图啊书啊之类的,三娃认识的字看那些东西绰绰有余,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怎么取悦对方的事也多少了解了些,这才发现自己原先有多懒,昭泽行有多宠爱自己,这一次自己一定要让爱人舒服到了才行。
昭泽行的手揉捻着三娃的突起,另一只手捋-动着三娃的分-身,看着他为了取悦自己而摆动腰肢,心里有些难耐起来,幸好残存的理智制止自己把人掀翻了大做特做--早知道就做完了再打他屁屁。
抱过三娃的头亲吻起来--吃不到别的只好多吃点香滑绵软的东西解解馋。
“唔……”三娃被抱住了头热烈的亲着,嘴里的舌头被吸的有些麻木,下-身的动作完全停止了。
“小乖,你的头发长长了,好乖。”昭泽行自上而下的抽-动着,手抚摸着三娃已经长过肩的头发,另一只手放开了已经开始流泪的分-身,扶住了三娃的腰。
“嗯……哈啊……”三娃被那只手抚弄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纤细的腰身随着昭泽行有力的动作而起伏着。
正当他舒服的仿佛要融化的时候,快乐的源泉被悬在半空,三娃不满的扭了扭腰,伸手抓住了爱人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过去。
“嗯嗯……快点……快点……”三娃把昭泽行的手拉过来。
昭泽行无语,又变成了这种状况,认命的伸手给三娃用力套-弄起来,动作时缓时急,圆润的指甲时不时刮过泠口,很快将人送到了高峰。
“呜呜……啊……” 三娃的分身动了几下。
昭泽行觉察到了快速的顶撞了几下,手狠狠地将人压向自己的欲望,三娃的白液落入昭泽行手上,灼热的液体也冲入三娃紧致高热的体内,两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闭上眼睛懒洋洋的休息了一会儿,昭泽行擦干净手上的白液,给三娃打理干净,两人抱在一起休息,昭泽行这才想起来问他易容术是跟谁学的。
“寒公子教的,我去找七皇子玩,他经常不在,寒公子被他锁在床上好可怜,我就和他聊天说话,有一次说起易容的事,他就告诉我一些简单的易容术。”
“寒珏还被锁在床上?”昭泽行叹了口气,自己的外甥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个男人,年龄比他大,身份卑贱就罢了,还曾经服侍过别人,长得虽说不错,可要找比他好看的也非常容易。
真搞不懂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慕容遂为了他与皇帝对抗至今,就算是有孩子也不耽误慕容遂宠他,为什么非要闹到这份上?
“是啊,是啊,你去求求七皇子放开寒公子吧,再锁下去他就没命了,我求过他一次被他凶了一顿。好可怕,七皇子原先还挺温和的,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
“傻瓜,以后不要去管他们两人之间的事。”那个小子怎么变成那样,连我的人都敢教训。
“可是……寒公子那么温柔的人……”三娃还想给寒珏求情。
“你要是像他一样接二连三的逃跑,我也会把你锁在床上。”昭泽行冷冰冰的说道。
……
三娃急忙闭嘴,头在昭泽行的胸前磨蹭着,哼哼了两声。
昭尚书满意的摸摸他的头发,拿起三娃的手仔细摸着
昭泽行有一种奇怪的嗜好,自从第二次和三娃上床开始,就不准三娃擅自动自己的身体,一被他发现偷偷剪发就会挨罚,无论手指甲还是脚趾甲都是他给三娃修理,甚至洗澡也要自己亲自动手,夸张一点说三娃掉根头发都要管一管,洁癖和独占欲都非常强,这也是三娃惶惶然逃走的部分原因。
摸着自己好不容易养的柔软的手掌又变的粗糙,还长了硬茧,指甲也磨的短短的,昭泽行有些心疼,握在手心里摸了又摸,自己一直都没有对三娃说过喜欢,一直是他每天在自己耳边嚷嚷喜欢你啊喜欢你……而自己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爱意,却从没有回应过什么,导致他没有安全感,有事也憋在心里不敢向自己倾诉。
其实想一想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虽然是挺肉麻,但早知道他会想的这么歪,不管有多肉麻自己都会告诉他。
说起来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而且已经惩罚过他了,回去那顿鞭子就算了吧。
唉,猪都是这么幸运的么?

棋子
慕容遂看着面前的。
白子是昭泽行,任礼部尚书十多年,门生故旧遍天下,是自己坚定的支持者,唯一的舅舅,抚养自己长大的亲人,有了他的帮助自己收服文官才能如此顺利;
黑子是郑潜,世代从军,无论哪只队伍里都有威武侯的手下甚至是家奴,在军队中的号召力无与伦比,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和势力大部分来自他,舍弃他自己就要重新收拢军队中人,可是又要到哪里去找如此合适的替代者。
如何取舍?
祸害,自己当年应该杀掉他才对。
慕容遂想到三娃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年真不应该帮他,结果现在不仅舅舅被他迷的神魂颠倒,正式娶他做了自己的雅君(因为皇帝不喜欢男色,下面的大臣极少娶男人做正妻,三品以上的官员中仅昭泽行一人而已),又加上一个郑潜,害得自己联盟破裂,现在必须做出取舍。
慕容遂拿起黑子,吩咐备车去尚书府。没想到舅舅今天在府上,自从三娃失踪近一个月以来,自己来了好几趟都没看到人,看到舅舅憔悴的脸,慕容遂安慰了几句告辞回府。
“天意。”慕容遂看着手里的黑子,抬手扔出马车。
吩咐人把言统领找来,慕容遂告诉了他自己的决定。
回到房中,寒珏已经睡下了,慕容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弄醒,用膏脂草草润滑了几下就闯了进去,看到寒珏痛的蜷起身子,牙关紧咬,慕容遂心情愉悦的抽-动起来,手捏紧胸前的突起,不停揉-捏、拉扯。
“告诉我,你不会再逃走?”慕容遂又开始例行问话,看到寒珏痛的又开始流泪,慕容遂停止了动作,手指甚至温柔的抹掉寒珏眼角流出的泪水。
寒珏不说话,去年春天自己被一条锁链锁在这里,刚开始这个孩子虽然也会折磨自己,可是还是非常温柔,注意分寸的,自己趁着过年时又一次逃跑,慕容遂大怒,锁链换了更粗的,房间里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现在已经是嘉永七年底了,自己仍然是他床上的禁脔,只是禁脔,禁脔……
慕容遂看着他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情更加恶劣,硕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像是真要把身体刺穿一般,凶狠无比,缓缓抽出,然后猛然顶到最深,分-身进出后-庭的声音清晰可闻,让极力忍耐的人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止一样张着嘴,喘不过气来。
每次看到寒珏这种痛到极点脸上惨白的样子,慕容遂都会心软放缓动作,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实在太差,反而更加用力的顶进去,“不想说是吗?”慕容遂笑了起来,非常愉悦的笑了起来,“那你就在我的床上躺一辈子吧,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寒珏抓紧身下的床单,很想问他一句,“你什么时候才会厌倦我?”可是自己为了与他对抗,从上次逃跑未遂开始,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和慕容遂说过话了
自己已经不年轻了,身体不像当年那样柔软,面容也不是当年那样雌雄莫辩,光滑润泽的皮肤因为这两年的折磨也已经失去了光彩,但是,你为什么还没有厌倦我?
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寒珏颤抖了一下。
慕容遂稍微休息了一下,把寒珏侧翻过身去,抬起一只苍白的腿放到肩膀上,“今年我去宫中的时候会找人来守着你的,你别做梦能再逃到大门。”说着话又开始抽-动起来,一只手压制住寒珏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寒珏的分-身粗暴的捋-动。
“很快活吧,嗯,我是不是操的你很爽,不会想起别的野男人了吧……”
虽然分-身被粗暴对待,但是已经习惯了的身体仍然从中得到了快-感,只是每次想要提前出来就会被慕容遂恶劣的掐住。
寒珏痛苦的收缩着身子,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快活,嘴里更加没有遮拦。
等到慕容遂终于发泄完了,心里的烦躁不安消失了大半,寒珏已经动弹不得,承受慕容遂欲-望的地方久久不能合拢,丝丝鲜红随着白液流出。
做的时候虽然凶狠的像是要把肠壁捣烂,但是慕容遂清理上药的动作仍然极其温柔,上完药后把人抱在怀里,摸着寒珏瘦如干柴的身体久久不能入睡。
年前的祭祀,父皇提前告诉了自己,不会让自己主持祭祀仪式,难以置信,但是不得不接受,因为自己不会答应父皇的要求,紧接着舅舅又和郑潜出了这种事。
无论朝堂和军方都出了纰漏,几乎致命的纰漏。
事情要解决很容易,只要自己有了孩子,父皇就会恢复之前的态度,父皇的态度恢复,自己要拿捏谁都易如反掌,可是……
怀里的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给人藉口把他夺走。
呵呵,寒珏不想承严教主的情,不接受他的帮助,真是自己的运气,否则凭那个人的势力,他把人藏起来自己肯定找不到,但是如果自己有了别的女人,他立刻就有藉口,肯定会把寒珏送走--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慕容遂收紧了怀里的人,寒珏不安的动了一下,“寒,我知道你没睡,陪我聊天好不好。”
寒珏不吭声。
“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认识的人被绑架了,猜猜是谁?”
……
寒珏的眼睛动了动,没有说话。
“是三娃。”慕容遂自说自话,已经习以为常了,手轻柔的抚摸着寒珏,“别担心,他现在应该没事,那个人很机灵,很会保护自己。一个月前,他和舅舅去猎场……”
慕容遂把三娃的事说了一遍,还把自己今天刚做出的选择也告诉了寒珏,“你肯定又在心里骂我无情是不是?自己的舅舅出事了光想着权力平衡,怎么做最有利,可是你不知道军权有多么重要,京城的防卫我还没有完全抓到手里,军队方面又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我和威武侯合作了这么多年,再要培植合适的人选很困难……”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慕容遂终于觉得舒畅了许多,渐渐的坠入梦乡,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
寒珏睁开眼睛,看着日渐成熟健壮的七皇子,伸出手摸了一下慕容遂的脸颊,低低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求自保的孱弱孩童,也不是会向自己提无赖要求的七皇子,更加不是为了自己以身犯险的晋王殿下,可是他又是这所有的人的集合。
他对自己的执着是从何而来?
初相识时,自己可没给过他好脸色,只觉得他是个假惺惺爱演戏的男孩,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了很长时间,后来被他用激将法激的和他一起练习骑射,自己的皮肤天生太过娇嫩,因为受伤很久没掌握控马的技巧,大腿内侧被磨破,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稍好了些,甚至还经常帮自己上药……
冤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应该是。
寒珏又一次后悔当时上药的时候没有关严门。后悔也不顶用,现在该想的是如何逃离这里。
自己如果不逃走的话,怎么去寻找爱人的魂魄,自己当年万分的怀疑可是由于事情太过诡异,查了很多书才有了一点线索,直到去青州做总管的时候才打听到姚坛这个人。
自己手头没有很多钱,教主又看的严密,为了打探消息,自己的身体也是任人予取予求,多亏了自己还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现在被囚在这里,逃出去又该怎么避过慕容遂他们的追捕,还去投奔六皇子?自己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外界的消息了……
睡梦中的慕容遂抬脚压住了寒珏,即使在睡梦中也要把人看牢了。
……
呵呵,禁脔?自己真是自欺欺人。
寒珏看了慕容遂一眼,闭上眼睛在慕容遂的怀里睡着了。

丢了
“真的那么难吃?”寒珏摸摸严淼有些发黄的头发。
“嗯,好难吃,这次的东西不是做成丸子,可苦可苦了,每次趁奶娘看不见我就倒掉一些。”严淼趴在寒珏的腿上,向最温柔最宠爱自己的寒哥哥诉苦。
“这样做不太好哦,淼淼”寒珏把头发放到严淼眼前,“你看,如果不吃药你的头发就会变黄,经常不吃的话头发就掉光了,会变成小光头的。”
严淼想像了一下,“我才不要做光头,我要做大侠,以后娶寒哥哥做雅君。”
……
==!前两条还很正常,第三条还是算了吧。
一阵冷空气袭来,板着脸的慕容遂走进来,冷冷的看了一眼严淼。
……
“呜哇……”严淼被吓的大哭起来。
“不怕不怕……”寒珏急忙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他。
“给我。”看的不爽的慕容遂伸手,趁着寒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严淼抱了过来,“我送他回去。”
“不要不要,放开我,寒哥哥救命……”严淼吓的哇哇大哭起来,被慕容遂强行抱出临川雅舍。
“闭嘴。”一出门慕容遂就变了脸色,本来想把他丢给手下送回九水园,可是看他吓的一声不吭的发抖又有些想逗逗他的兴趣,幸好这个孩子长的和父亲不是很像,倒有些小女孩的柔和。
“怕什么?我有那么可怕?”慕容遂放柔声音盯着严淼。
严淼恐惧的看着他,在他的心里没有比他还坏的大坏蛋了,竟然把那么温柔的寒哥哥锁起来,还不给他衣服穿,坏蛋王。
慕容遂有些好笑,这个孩子小的时候就非常怕自己,当年在罗云山自己为了讨好寒珏经常和寒珏一起照顾他,他那时候就小猫那么点大,自己第一次抱的孩子就是他了,结果不仅勒的他喘不过气差点死掉,还把他丢到床上跌的晕过去,从此后他见了自己就哭,根本就不让自己碰。(这个,小受怕小攻也情有可原)
“寒哥哥是我的,以后不准你说想娶他的话,听到没有。”慕容遂板起脸来。(丢人,和一个五岁的孩子争风吃醋。)
严淼还是惧怕的看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遂以为他故意不回答,放缓脚步,看着他害怕至极的表情忍不住想吓吓他,伸手捏住严淼小小的鸟儿,“不回答?你以后要是还敢说这样的话我就这样……”
手指重重的捏紧严淼的小鸟,同时低声喝道,“闭嘴,不准哭。”
严淼张大小嘴,痛的眼泪直流,却不敢哭出声来。
从此以后严淼心中稳坐头号交椅的坏蛋再也没换过人,即使慕容遂不再做那些暴君行径,即使严淼后来了解他进而爱上这个暴君,即使两人两情相悦,严淼对这个坏蛋王心里还是有一丝惧怕,慕容遂为了消除自己皇后的惧意花费了无数心思都收效甚微,他哪里能想到当时只是小小的捉弄会让他记一辈子。
后话不提。
不过,从此以后,严淼要去看寒珏总会让云舒陪着自己,这个人是除了父亲之外最可靠的人,有他在,自己要逃走就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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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吴医士,慕容遂返回房间有些失神的看着寒珏,自己真的对他这么过分吗?
“外面很冷,多穿一些。”慕容遂把锁链打开,帮寒珏穿上衣服,快过年了,院子里布置的很喜庆,寒珏这些日子心情郁郁,慕容遂想陪他在外面转转。
心里只要想起寒珏从端王府出来时的情形就像针扎一样难受,又恼火于他三番两次的逃开,因此在床上的时候就不肯放过寒珏,但是衣食住行这些外在的东西绝不会委屈了他,只是这个人越来越瘦,怎么都吃不下东西让人心焦,逼着他多吃两口他能把前面吃的全吐出来。
慕容遂想着刚才吴医士的话:对他好一些吧,寒珏的病他也没办法。
犹豫了一息时间,慕容遂决定告诉寒珏。
“我跟父皇讨了个差事,年后到宁州去剿灭水匪,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到你老家去看看。”慕容遂搂着寒珏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本这个差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来做,只是自己为了掌兵亲自给寒珏报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花费了无数心思才说服父皇让自己领兵平匪。
寒珏一震,抬头看着这个已经脱离稚气的青年,自己那么多年以前提过自己的身世,他竟然全都记得,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就见严教主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见过晋王殿下。”
慕容遂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向来人使眼色让他不要多说。
“晋王殿下为何如此轻率?虽然现在陛下身体尚可,朝堂也尽在掌握,可是刚刚出了那种事,您在此刻离开京城,恐怕会有危险。”小言无视他的转的抽筋的眼睛,降低了声音但难掩语气中的怒意。
“这些我都考虑过了,与其把握牢兵权的期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我宁可自己树立在军中的威望。”
两个人又争执了半天,小言看他心意已决,失望离去。
听着两人的争执,寒珏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这才知道慕容遂现在遇到的困难有多大,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在这么危险的时刻却又因为自己离开最安全的京城。
“朝廷一直以来的姑息,让宁州的水匪形成了势力,再不翦除会引起大乱。” 慕容遂揽着寒珏的肩膀慢慢的走在喜气洋洋的内院中,“要是我早出生十年,你就不用家破人亡了。”
“我其实并不是为了你才想剿水匪,只是为了兵权和军中的威信。”慕容遂犹豫了会儿,“不过,就要回家乡了,你每天多吃点,说不定可以碰到熟人,当年镇子上还有别的幸存者,我派人去打听过了,你父母家人的尸骨被当地的官府集中收埋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祭拜……”慕容遂絮絮叨叨的和寒珏说着话。
如果被朝中的大臣们看到这幅景象,他们一定会把眼睛都揉瞎掉--平时冷血无情的晋王殿下会唠叨的像老妈子一样,脸上竟然还很温柔的笑,这也太诡异了。
……
寒珏突然蹲了下来,双手捂住脸。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容遂有些紧张,自己告诉他的算得上是个好消息啊,为了让他开心些多吃点东西才巴巴的提前跑回来告诉他。
寒珏把头伏在膝盖上,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像受伤的小兽的哀叫。
自己的心,自己一直坚持爱着严岐的心--失去了。
可能,在他抱着自己从连环山跑下来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只是自己一直坚持认为没有失去,一直想逃离慕容遂身边,甚至不惜委身他人激怒他,即使会被他杀掉也不会后悔,一直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于待在慕容遂身边感到如此惊慌。
直到这一刻才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爱着的人原来早就变了,变成眼前这个男子--比自己小了四岁的慕容遂。
慕容遂本来以为他会很高兴,他对寒珏的眼泪向来没有办法,即使最生气的时刻,只要看到他落泪心立刻就软了,刚开始看到他哭,以为他是激动的,可是现在看他哭的这么绝望连气都喘不上,顿时心慌起来,抱起人来就往回跑,冲着身后的随从大喊,“吴医士,吴医士,快请他过来,快快……”
刚回到九水园椅子还没坐热的吴医士不得不又跑了一趟临川雅舍,检查完了,吴医士让晋王殿下放安心,寒珏只是情绪激动,休息会儿就好。
慕容遂坐在床边看着寒珏抱成一团的细长身体,久久没有动弹。

耍赖
嘉永八年春。
年后冰消雪融,慕容遂从京城出发前往宁州,小言虽然气他擅作主张,但是安全工作却做的很细,从各地调派人手入京,挑选了部分武功拔尖、忠实可靠的的充作侍卫,京城里慕容遂使习惯了的人手也尽数调入侍卫中,青州主持教务的使者调回一人,加上京城的跟着出征的三个使者,教中的一半好手都随慕容遂出征,小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宁州位于景朝最东部,三面环海,自西向东的昧河在此处入海,所谓的水匪其实是海盗,但是由于他们主要靠劫掠昧河两岸为生,所以被称为水匪,寒珏所住的小镇比较靠近内陆,之前从未遭遇过匪患,毫无防备之下被劫掠一空,甚至镇上的人被杀了大半。
“好点没有?”宇文听到声响敲了敲门进到屋里。“不用起来,不舒服就多躺会儿。”
因为宇文曾经教过寒珏轻功,算是半个师傅,所以慕容遂特意把他要过来照顾寒珏。
“好多了。”寒珏四下看了看,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人不在。
“殿下去忙公务了,你想要吃点什么我去叫。”
寒珏摇了摇头,半点食欲也没有,过年的时候教主曾经给自己看过,说这种病叫什么“厌食症”,只要心思别太重想开些就好了,那时候教主怜悯的眼神让寒珏认为自己的病没救了。(想太多了,那个人是认为被像狗一样锁住很可怜。)
宇文看着瘦削的寒珏,心想就是这个人引起景朝的巨变。
慕容遂前年就开始准备剿匪的事,为了彻底消除匪患甚至督建了一支水师,训练了一年多的水军,并在这段时间里打造了数十艘战船,这对于只重视陆地的景朝来说是一场翻天覆地的改变。
水匪一直无法完全剿灭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们的老巢在海岛上。现在,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如果成功,两岸无数居民都会感激晋王殿下,慕容遂在军队中的威望也会提升。这些对慕容遂而言都是次要的,宇文心中暗想,最重要的恐怕是讨好了床上的这个人。看着寒珏又闭上眼睛,宇文退了出去。
寒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内已经掌灯了,慕容遂正坐在桌旁看地图。
“睡醒了。”听见响动,慕容遂走到近前,拿起毛巾在水里洗了洗,帮寒珏擦拭脸和手,“先喝碗药羹,待会儿再用餐。”
“你还没有用膳?”寒珏看着窗外,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自己睡了至少有一个时辰了。
“看地图看忘记了,刚才吃了些点心并不是很饿。”慕容遂接过下人端来的药羹--言教主开的治厌食症的药。
喂寒珏喝了一小碗,然后两人一起用餐,从过年那天寒珏跟慕容遂说话开始,两人的关系融洽了许多,能够心平气和的聊天用膳。
因为药羹里面有山楂,酸酸甜甜的寒珏很喜欢喝,而且从喝了这个东西之后的几个月,寒珏的胃口好了许多,轻易不再呕吐,身上也不像之前瘦的那么可怕,所以慕容遂每餐之前都记得给他喂一碗。
当然慕容遂没有告诉他药方是小言开的。
“寒,你不会离开我了,是吧?”虽然被出兵的事忙的团团转,慕容遂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些日子寒珏的转变,两个人沐浴完了之后,慕容遂一边帮寒珏擦拭头发一边问道。
寒珏垂下眼帘,自己爱上他又怎样?已经立下的誓言无法改变,即使不能让严岐的灵魂重新回来,自己也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情况如何。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寒珏睁开眼睛看着青年乌黑发亮的眼睛,心里酸酸苦苦,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他,伸手搂住了慕容遂的脖颈,回应他的拥吻。
寒珏仔细的舔舐慕容遂的唇,接着伸进慕容遂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尖勾缠在一起,慕容遂又惊又喜,这两年寒珏在自己的强迫下虽然会有反应,但眼睛里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像月夜下的溪水一样,带着盈盈的光彩,流淌着醉人的水意。
“寒……”慕容遂着迷的念着,他本就爱极了身下的男子,一直以来只见到他对自己横眉以对,忽然之间见到他眼中对自己的爱意,一时之间只觉得魂魄都被那双眼睛吸了进去,双手捧起寒珏的脸不停亲吻、吸-吮,心都要醉死在里面,亲到寒珏嘴唇都肿了还在情不自禁的啃-咬着。
寒珏渐渐情动,身上泛起微微的红色,不自觉的微微摆动摩擦着,慕容遂这才转移目标,吮-吸、亲吻着寒珏白皙敏感的身体,小小的乳-尖在粗糙的舌头的舔舐下很快变的红艳诱人。
慕容遂一边舔着,一边念着,“寒,我好高兴,好高兴……”说着话又想起寒珏还没有回答自己,又捧起寒珏的脸热烈的看着他,“你不会离开我了,是吧?”
寒珏闭上眼睛,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
一个细微的动作,引起滔天巨浪,慕容遂翻来覆去把寒珏从上啃到下,一边啃一边激动的叫着寒珏的名字,最后来到寒珏的双腿间,一口叼住了寒珏的分-身又吸又添。
“唔唔……”寒珏难耐的抓紧被子,被折腾的浑身酸软,腿想要夹紧,却被人坚定的分开,那又湿又热的所在让他舒服的弓起身子,慕容遂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却也让人无比舒畅,很快寒珏就释放到慕容遂口中,慕容遂吐出口中的**来往寒珏身后的蜜-穴抹去,四处按压着。回头亲吻着寒珏。
“寒,我好高兴,高兴的要发狂了,让我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为什么要问我?寒珏有些疑惑,但是仍然低声答应了。
“寒,我爱你,我需要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终生相伴的人了,我希望我们两人能够坦诚相对,如果你不想要就告诉我,我会自己解决,寒,你再告诉我一次,我可不可以进去?”慕容遂火热的看着寒珏,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但是仍然极力克制着自己。
寒珏没有回答,抬起身来抱住了慕容遂深深的吻了下去。
热血沸腾的青年抬起寒珏的腿架到肩上,将分-身顶到已经开拓到三指的***前面摩擦着,“寒,你看着我,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是我们新的开始,从今天开始我们属于彼此,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体的。”说着话慢慢的顶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没有急着抽-动,而是抬高寒珏的臀部,让他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结合的部分,拉过寒珏的手,一只手放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你看,从今天开始我们是真正的一体,不仅是这里。”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最重要的是这里。”
寒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无论从前有多糜乱,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连对方的身体都不大敢看,大多数会采用后背位,把对方想像成严岐这才能忍耐下去。
和慕容遂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从来没用过后背位,所以每次两人做事的时候自己都闭着眼睛,寒珏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红晕满面,又闭上了眼睛。
“寒。”慕容遂欺身过来,用力舔了一下寒珏的眼睛,“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慕容遂。”
寒珏睁开了眼睛,慕容遂的手插进寒珏的头发里,用力的吻着寒珏,直到寒珏的舌尖无法回应这才放开,“我要开始了,看着我。”说完将寒珏雪白的小腿缠到腰上,抬手抚摸着他白皙的脸颊,缓慢而又坚定的在那柔软火热的***里抽-动起来。两个人的胸膛厮磨着,慕容遂怜惜地亲吻着寒珏,慢慢加快抽动的速度。
“嗯……嗯嗯……唔……”寒珏软软糯糯的呻-吟从口里溢出,身体迎合着慕容遂的动作,。
慕容遂被他的呻-吟撩拨得欲火更旺,再也无法维持轻柔的动作,轻轻的抽出,然后重重的插入,巨大的硬挺齐根没入。
“啊……”寒珏一下子大叫出声,被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被慕容遂拿过手来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
“这么好听的声音,不准捂住了。”说着话晃动着身体狠狠抽-插起来,下身的动作不停,慕容遂的嘴巴贴到他的耳边轻轻舔了两下,低沉沙哑的嗓音叫着寒珏的名字:“寒,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寒珏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着,迷醉的眼睛看了慕容遂一眼,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慕容遂放缓了动作,拿起寒珏的手指含进嘴里磨了两下,看到寒珏有些清醒了才说道,“寒,叫我的名字。”
“慕……慕容遂……唔……”寒珏轻声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绵软粘糯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脉脉含情的眼睛看着自己,慕容遂完全忘记了克制,疯狂的开始进攻,在寒珏的惊叫声中,猛的抽出硕大,随即重重的撞进深处,手紧紧的按住了寒珏的腰,越来越用力的占有着身下的人。
开始寒珏还以极大的热情迎合着。很快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晕过去,慕容遂立刻把人唤醒,反覆了几次,等慕容遂终于在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寒珏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涨的难受,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遂轻按了寒珏有些鼓胀的小腹,舍不得把自己的分-身从寒珏身体里把出来,第一次两情相悦做的这么痛快淋漓,真想永远腻在他的身上,永远不要出来。
“今天不出来了好不好?”慕容遂凑到寒珏唇边,舔了舔寒珏绯色的唇。
寒珏嗓子疼,说不出话,身上连半两力气也没有,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又变成那个无赖的七皇子了。
“就一晚,一晚嘛。”慕容遂开始耍赖,看着寒珏“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有心无力的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那里已经有白液流出来,“天都快亮了,最多就两个时辰,好不好?好不好?”
寒珏实在撑不下去了,闭上眼睛昏睡之前还在想,这个人为什么每次都会趁人之危耍赖?

情起
转过天,寒珏第一次使用否决权,只让小色狼做了三次就停下来,美食在眼前却不能吃的人差点抓狂,慕容遂抓住寒珏的手又释放了一次才罢手。
平静下来后,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寒珏忽然问道,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长时间。自己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
美貌?有,不是很美;
性格好?还行,很温和,也没什么了不起,温和的人到处都有;
床上功夫好?有一点,在南馆的两年所受调-教不多,第一个爱上的人喜欢自然的反应,并没有教过什么,之后就更没人教过,不至于到让人上瘾的程度。
寒珏想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喜欢自己哪一点,最后认为自己是慕容遂喜欢上的人,而自己却不喜欢他,没有真正到手所以不甘心才会对自己如此执着。
可是有谁会因为这种理由不娶妻不生子,和当皇帝的父亲硬抗。
慕容遂抱着人想了想,他也不大明白为什么。
自己从小锦衣玉食,但是身边却无时无刻都存在要自己性命的人,从小被教导不要相信任何人,为了自保从小就扮柔弱,幸运的是因中毒而孱弱的身体不用扮就很柔弱了,有好几次都是由于自己装的像,让人放松警惕露出破绽,否则自己早就变成一堆骨头了。
那一年,舅舅告诉了自己计划。
解毒之后,自己的相貌虽说不是传闻中严教主喜爱的柔美,但是要勾引一个喜欢男童的人还是可以的,而且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那一型,实力雄厚,作风硬朗,手段稳妥狠辣,外貌也很看得过去,能够赢得这样的人的真心辅佐简直是梦寐以求,但是那个人竟然不碰自己,于是就想除掉他宠爱的男妾。
寒珏和自己打交道的机会很多,可是他竟然在第一次见面就毫不客气的让自己少装蒜,说自己是狼崽子,呵呵,慕容遂摸了摸寒珏仍然清瘦的身体,连严教主都被骗的团团转他竟然不上当,没想到那么温和柔弱的一个人却有那么犀利的眼光。
那段日子真的过的很痛快啊,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慕容遂笑着,嘴角的弧度始终下不去,竟然有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对着干,偏偏自己还不能明着对付他,因为他管理着内院,自己还要受他的管束。
只要一装柔弱就会被嘲讽挖苦的狗血淋头,好像,好像是在向自己泄愤,刚开始自己以为他是在吃醋还洋洋得意来着,很快就发现并非如此,于是怒火中烧,反唇相讥,两个人天天像好斗的公鸡一样对着啄,自己的本性就是在两人每天的争斗中完全显露出来的,到离开罗云山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从内而外换了个人。
然后就是自己设计他陪自己练骑射,慕容遂心里有一丝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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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珏小心的跳下马来,但是还是估计错了自己受伤的程度,腿一软摔倒在地,旁边的兰芷急忙过来扶起他,“寒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寒珏咬牙站了起来,大腿内侧沁出一片红色。
“我扶你回去吧。”兰芷同情的说道。
“哒、哒、哒……”马蹄声响,慕容遂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寒珏,嗤笑了一声,“果然是笨伯。”说完拨转马头朝马厩走去。
寒珏没力气冲他喊叫讽刺回去,站在一边看着下人把赛马场收拾利索,然后回去收拾自己的腿,练习骑马的这几天寒珏的腿上就没有好过,他的皮肤天生娇嫩,再加上后天的保养,简直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还细腻柔软,所以从第一天磨破皮到现在伤的越来越厉害。
小心翼翼的解开腿上的绷带,寒珏疼的心都皱了起来,刚想涂伤药,慕容遂推门走了进来。
其实慕容遂是犯贱来的,今天寒珏没力气和他吵他就浑身难受,回去在屋里转了好几圈都静不下心来,终于想起他受伤了,自己应该过去挖苦他一番才是,于是拿了上好的宫廷秘药给他--那是人受了重伤涂抹的药,效果很好但刺激性很强,刚一涂上连昏死的人都会痛的跳起来。(用脚趾想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有给人送药的好心捏。)
“寒公子,刚才看到你受伤了,有没有好一些?”慕容遂假装关切,看着寒珏盖着被子遮住下-身,旁边的绷带血迹斑斑,心里乐翻了天,叫你跟我斗,哼。
“多谢小少爷关心,我的伤不碍事。”寒珏不冷不热。
“怎么会不碍事?你都流了那么多血,”慕容遂举起手里的伤药,“来来来,我这里有上好的宫廷秘药,涂上明天就好了。”
“多谢小少爷好意,我这里有伤药,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寒珏嘲讽的说道。
这种级别的挖苦慕容遂早就免疫了,“我肯定用不到了,来,我给你涂上,你自己涂的不均匀。”--哼,待会儿就要你好看--“你要是明天起不来谁陪我去练骑射。”说着话上前揭开慕容遂腿上的被子。乍一看到那修长白嫩的腿,慕容遂楞了一瞬,很快恢复正常。
“你……”寒珏一下没拦住把头扭到一边,知道他是想借涂药折磨自己,心想还怕你不成,咬牙说道,“那就有劳小少爷了。”
慕容遂挖出一坨药膏,手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那莹白如玉的娇嫩肌肤磨得一片血红,他竟然不敢仔细去看。
药刚一涂上寒珏就痛的掉下泪来,却没有发出预想中的惨叫声,慕容遂抬头,晶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白玉般的脸上滚落,眼睛虽然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却一直动来动去,细白的牙齿咬的原本红润的嘴唇一片苍白沁出血丝,身体紧绷的像石块一样。
咬着牙涂完药,慕容遂落荒而逃,完全忘记去挖苦寒珏几句流泪如何如何。
晚上做了半夜的春梦,春梦的对象竟然是寒珏,早上起来底裤上一片粘腻,很快所有服侍的人都知道了--成人了,七皇子殿下发身成人了。
第二天的骑射慕容遂一直在偷偷看寒珏,以现在的七皇子看来,那个嚣张的人竟然无处不可怜可爱,一颦一笑,连和马说话的傻动作看起来都很有魅力。
寒珏对那个小皇子的印象也有改观,因为那种宫廷秘药确实有效,寒珏疼过了之后,第二天好了许多,以为他真是好心给他用宫廷秘药,因此对慕容遂的观感有了少许改进,而且那个孩子今天老实的不得了,到骑射练习结束他对慕容遂甚至有了一丝好感--这个孩子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转过天来,慕容遂就不让寒珏再陪他了,本来就是被人设计,为了争一口气练习骑射的人顺水推舟。
从此后两人开始和平相处。慕容遂开始若有似无的讨好寒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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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遂看了寒珏一眼,从那时起自己察觉到了对寒珏的不同,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为自己第一个完全信任的人,无论两个人吵的有多凶,自己都坚信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坚信他是温柔善良的人,绝对无害,自己可是连舅舅和父皇都不怎么相信。
唯一信赖的人只有一人而已--寒珏--像水晶一样透明纯粹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爱上他?信任一个人并不会爱上他吧?
“我不知道,”慕容遂想了半天,“我记得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有一句话,用来形容很贴切。”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慕容遂看着寒珏,缓慢、坚定的声音说着一句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仙药
晋王一行人到达离安的时候已经是出京之后一个月,沿途春意正浓,两人一路上也看了些樱飞草长,慕容遂未曾有过的幸福--长久爱恋的人回应了自己,简直像做梦一样。
每天在车驾中处理完公务,慕容遂就带着寒珏骑会儿马看一路的桃红柳绿,他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看,在身前垫了厚厚的坐垫,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将人抱在怀里纵马奔驰,有时候看到景色极美的地方就停下来赏玩半天。
“这样不好,我们还在赶路。”寒珏想劝服慕容遂不要随便停下车驾。
“不要管这些事,我掌握好分寸,不会延误时间。”慕容遂解下披风把人包严实了抱着寒珏坐在桥下的石头上,路上的队伍远远近近的散布周围。
寒珏知道劝也没用,只好靠在慕容遂怀里安静的看着两岸景色,空气中淡淡的香气,流水中的落红,暖暖的轻风,还有身后这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真想这样坐一辈子。”寒珏喃喃道。
“那我就在这里陪你一辈子。”
“呵呵……”寒珏笑了笑,再有几天就到达自己的家乡了,不知道蒲岩现在是什么样子,父母埋骨的地方怎么样,既想赶快去看看,心里却又盼望着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
“到了蒲岩我们俩一起给伯父伯母上香,他们肯定会很安心,有我好好照顾你。”慕容遂突然说道。
“你,你别胡说八道,到时候我自己一个人拜祭就行了。”寒珏极力反对道,王朝里允许同性之间嫁娶的法令在小镇上是行不通的,父母也是极为古板守旧的人,自己如果和一个男子去祭拜二老,且自己还是身处下位的人,父母会气的尸骨不安吧。
慕容遂不说话,挑起寒珏的头发亲了亲。
两人上路后,慕容遂没有像以前那样随寒珏钻进车里,却骑着马跑了半天,天黑到达驿站的时候,慕容遂才陪着寒珏一起进入驿站。
沐浴已毕,慕容遂出去拿夜宵。
“什么东西这么香?”寒珏看着慕容遂端了一小碗褐色的东西走进房间。
“这是当地山里的一种特产,对体虚的人很有好处,这里的县令送了一些给我,你先尝尝管不管用,管用以后就叫他们多弄点路上吃。”
寒珏喝了一口,闻着香吃起来味道平平,刚想放下,可是一看慕容遂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好端起碗来一口口喝掉。
“怎么样?有没有效?”慕容遂伸手擦着寒珏柔嫩的唇瓣。
“你以为是仙药?刚喝下去就起效。”寒珏敲了一下慕容遂的狼爪。
慕容遂奸笑着把人拉到怀里,“是仙药啊,明明就是仙药啊。”手伸进寒珏的衣服里一路揉-捏下来。
一股热气从小腹缓缓升起,寒珏吃了一惊,“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告诉你是仙药吗?”慕容遂笑的有些得意。
“你……”寒珏有些哭笑不得,迷惑地抬起头,自己这些日子和慕容遂水乳-交融,随他怎么摆弄都会配合,为什么要给自己吃春-药?
迎面撞上他灼热异样的目光,寒珏脸上一红,身体象着了火一样发着烫,被慕容遂抱的更紧,双手无力的抵在熟悉的胸膛上,口中不禁轻轻逸出一声呻-吟,掂起脚来吻住慕容遂,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下-身靠在慕容遂身上磨蹭起来。
寒珏感到有些不耐,慕容遂下面虽然一直顶着自己,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扑过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只是不停的亲着自己,小腹那里一阵一阵的收缩,越来越难以抵受,几乎整个人缠在慕容遂身上,但是他还是没有动手……
慕容遂的手四处抚摸着,低头含住了那圆润小巧的耳垂,“这次你要自己动手……”
寒珏抬起头来,水漾的眼睛微眯着看着慕容遂,带着三分妩媚四分诱惑,还有三分的不解,慕容遂呻-吟一声闭上眼睛努力压抑自己的欲念。
很快,两人的衣服胡乱丢的到处都是,跌跌撞撞的扑到床上,寒珏手脚并用在慕容遂身上爬上爬下,如果不是嘴上没有轻重咬的慕容遂有些疼痛,他可能忍不了那么长时间不主动出手。
寒珏拱来拱去终于找到了地方,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双眼迷离的看着慕容遂晃动起身体来。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传来,慕容遂身体猛然之间绷紧又努力放松,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自作自受,寒珏被自己抚弄的完全忘记前戏和润滑--努力放松身体,承受着寒珏急切的动作。
原来是这么疼啊……慕容遂看着沉醉的人想起自己这两年因为嫉妒和气愤经常这样暴躁的对待寒珏,他的身体差成这样是自己造成的……
药效上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只有两个回合寒珏就精疲力竭的倒在慕容遂身上,浑身的力气都消磨殆尽。慕容遂招呼人送进热水来帮两人打理干净,平时可以轻而易举抱起来的人现在抱着有些吃力。
“这下子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祭拜了吧。”慕容遂抿起寒珏散乱的发丝,低声说道。
清晨,床上。
“呃……”寒珏轻喘了一声,眼睫动了几下,浅浅的水痕顺着发丝留下来,细小的糯米牙咬着下唇。
“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慕容遂跪在寒珏腿间,小心翼翼的给他的宝贝上药,说着话还吹了吹寒珏红肿破皮的***。他也没想到寒珏那里会那样娇嫩,自己昨晚做完后只是擦干净了彼此,然后给自己上了点药就睡着了,没想到大清早起来却看到寒珏疼的缩成一团在小声的哭。
上完药,慕容遂亲了一下那小小的一团,“不疼不疼,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晋王殿下叹了口气,抱着寒珏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着:真是失算,本来想用这一招让寒珏同意自己去祭拜的,没想到他伤的比自己还厉害,看样子还是得用老法子。
所谓的烈女怕缠郎,男的也一样。晋王殿下暗下决心。
马车上。
晋王殿下因为“受寒发热”,和同样“受寒发热”的寒珏一整天坐在马车里。
……
“为什么不能去,我为什么还是不能去?”晋王殿下声音有些大。
……
“我只是想告诉他们,让他们安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
“那不一样,我去说比较有诚意。”
……
马车里丝毫没有营养的对话进行了一天,甚至还夹杂了浅浅的呻-吟声,中午休息的时候晋王殿下还皱着眉头没好气,到下午投宿的时候变得眉开眼笑,仿佛阴谋得逞一样得意的笑着。

祭拜
寒珏和慕容遂并排跪在寒珏父母埋骨之地,周围的侍卫都远远的打发了去警戒。
这里埋葬着当年无人收埋的遗骨,寒珏的父母,兄长姐姐,弟弟,还有一个老奶奶都死于那场夜袭,年仅九岁的男孩在火起之后冷静的从地窖爬出来,冷静的一路乞讨着往南走,母亲的故乡在南方……
终于又病又饿的孩子被其他的乞丐打翻在地抢去食物饿晕倒地,被南风馆的老鸨捡了回去……
遇到严岐……
慕容遂……
……
一炷香烧完,寒珏哭的眼睛有些红肿,有些茫然的站了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景朝的皇子,这个地方太空旷,并不能再这个地方久待。还没有开口,猛然被身边仍然跪着的慕容遂抓住手又跪了下去。
“岳父岳母在上,多谢你们把寒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
“不要乱说话……”寒珏怒--你怎么可以在亡者面前说这种话,明明已经提前叮嘱你了不要乱说话。
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
慕容遂乌黑明亮的双眸转过头来看着他,“寒,我刚才上香的时候许愿,若是他们同意你嫁给我,这一炷香燃到底无人说话,也就是说他们默认了我们的事,否则就是不同意,这一炷香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这是天意,伯父伯母同意了,他们同意我照顾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等回京之后我们再告知父皇补一个仪式就可以了,今天算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寒,和我一起磕头。”
寒珏张嘴,闭嘴,茫茫然无法言语。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人的执念太深,一直以来没有明确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由于顾忌皇帝的态度,而是自己从来都不想,可是现在,事情怎么会转变到这一步……
寒珏被慕容遂拉住在墓前磕了半天头,离开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他已经得到了一切,为什么执念还是这么深?
那温暖有力的手掌还握着自己,无法挣脱,寒珏失魂落魄的被慕容遂抱上马车,看着那埋葬着自己所有亲人的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远……
“唔……”寒珏吃疼,轻声呻-吟道,“轻点……”
慕容遂停下动作恨恨的看着他,他刚才又不知道出神到哪里去了,之前的不安又涌上心头,“你不会离开我是吧?”慕容遂直视着寒珏,心里的喜悦蒙上一层阴影,他的世界自己无法插足,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
白皙修长的腿还环在自己腰上,绯红的面颊沁着一层细汗,嫣红的唇也轻唤着自己最爱听的声音,可是他的心刚才不在这里,敏锐的青年心里有一丝不安。
“不会,”寒珏微笑,“除非我死。”
慕容遂不悦,伸手按住了寒珏的嘴,“不准说这种话。”被这样一折腾,两人都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匆匆打理干净了,慕容遂把寒珏抱到身上认真抚摸着,身上还是很瘦,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咯得慌。
“寒……”慕容遂无法问出口,寒珏的一切自己调查了好几遍了,十二岁到十六岁和严岐在一起,然后是自己,严教主说的那个武功权势皆胜于己的情人到底是谁?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即使是早已离世的人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对象。
寒的举动是源于那个人吗?
……
年前,小言给寒珏诊脉结束,开完药方后和慕容遂在书房谈话。
“海上战争,只要风向天气对己方有利就赢了一半,”劝告换人无效,小言正色提出意见,“当地什么时间天气如何风向怎样都弄清楚了再出发。”说着话丢给他一本册子,慕容遂翻看了一下,都是历年的天气记录、当地的一些民谚,禁忌,还有就是地势和水匪人员分布,至少调查了有五年时间的资料。
“我本来以为这些东西至少还要五年才能给你。”看到慕容遂疑问的目光,小言苦笑了一下,“当年我接受你父皇的条件与你合作的一个主要的目的就是给寒珏报仇。”那是严岐的目的,但是由我来完成它也没错就是了。
慕容行远自从明妃去后没有了雄心壮志,放任国内匪患成灾,指望他兴兵讨贼是不可能了。
“本以为你登基之后才有机会平匪,现在既然你已经准备妥当了,那么所有有关水匪的情报都转交给你,希望你旗开得胜。”小言看着慕容遂,知道他疑惑重重。
当然要疑惑,为了给一个自己抛弃的妾室报仇,拉拢皇室,给皇帝卖命,搜集情报长达五年,怎么想都不可思议,恩断情绝,为什么情已绝而恩未断?
“还有,寒珏的事以后就完全托付给你了,”小言也看出了些端倪,知道寒珏对慕容遂的感情肯定有了改变,虽然慕容遂多疑无情,但是从自己辅佐他以来的表现来看,他的接受能力很强,有些事直接告诉他应该无妨,但是现在自己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布置。
“回来之后如果还有什么不了解的直接来问我。”
……
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相依,寒珏觉得不舒服想从慕容遂身上爬起来,“这样就好。”慕容遂不允。
……
“很疼啊……”寒珏摸着青年结实的肌肉,觉得不太舒服。
慕容遂放开手。
翻身下来,寒珏主动抱住了慕容遂的腰,“我不离开你。”除非我死。
事情的发展如果都沿着既定的计划前进,那么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无奈的事情。
剿匪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毕竟准备了那么多年,晋王殿下不负众人的期待,顺利到达离安开始布置出海事宜。
对于水匪的情报工作从他掌握权柄开始就安排人开始调查,到后来成立水师,建造战船都是他一手促成,皇帝虽然对他有不满,但是仍然给予了大力支持,这只一万人的水师,人不多但是却是一只完全听命于慕容遂的军队,使用的好了是一柄锋利的武器,况且还有陆地上负责善后工作的陆军,也顺带着收入麾下,加起来有五六万之众。
每年的这十来天都是海上最平静的时刻,最有利于航海,只要能够顺利登陆胜利唾手可得,毕竟己方人数占优势,如果在中途遭遇,对缺乏实战经验的军队而言比较头痛,但是……慕容遂微笑了一下,一年多的训练,真刀真枪的对练了三四遍了,无论如何不会失手。
考虑海战的间隙慕容遂在想,寒珏的事回去之后要和严教主好好详谈才行。

血祭
厚积薄发,说的就是慕容遂现在这种状况,年轻英俊的晋王指挥着战船登上了沧云岛,扑杀了大部分水匪,主战结束后,慕容遂看着那些投降乞求活命的水匪冷笑,自己根本不可能留一个活口,这些人都是做梦而已。
手起、刀落,如此而已。
“寒,把这些俘虏带到父母的坟前斩首血祭怎样?”慕容遂讨好的问寒珏,豪不犹豫的把寒珏的父母当成自己的岳父岳母。
“……”寒珏犹豫了一会儿,“我听说那些人都是些老幼妇孺。”
“他们是水匪,只要当了水匪都该死。”慕容遂不以为然,他刚开始看到俘虏的时候很不满,因为当时下的命令是杀无赦,士兵按手里的人头数记功领赏,结果那些士兵杀到最后竟然手软,剩下一些老幼妇孺下不了手。后来想到可以趁此机会讨好寒珏这才把不满压了下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忘记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什么老幼妇孺,老的有可能屠杀过你的家人,小的长大了去杀别人,妇人就是照顾这些人的人,你以为他们哪个是清白的?”看到寒珏脸色黯然,慕容遂抱起寒珏坐到自己腿上,手指描摹着寒珏细瓷一样柔美的脸,看着他的眼中透出的不忍,“寒,我知道你不忍心,但是,于公,他们是乱臣贼子,当诛;于私,他们是你的仇人,该斩,不必怜悯他们。”
但是他们也有可能是被迫的,尤其是那些女人,寒珏没有说出口,只是带着悲悯的目光看着慕容遂。
慕容遂紧紧的把人拥进怀里,“你这个傻瓜……”你明知道我抗拒不了你。仇人你也要怜悯,他们杀你家人的时候有谁怜悯过你?
寒珏抬手摸了摸慕容遂的头。
“那些女人和年龄小于六岁的孩子我可以放过,不能再让步了。”
主动亲了慕容遂一下,寒珏满足中夹杂一丝不安,他为了自己放弃自己的原则,为自己报仇手上染了血腥,自己却让他放过他们,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
主持血祭仪式当天,慕容遂没有回到寒珏的住所,这令寒珏非常不安,到第二天晚上这才知道,那些被释放充作官妓的女人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血祭的消息,告知了那些侥幸逃跑的水匪,于是他们袭击了血祭现场,慕容遂中毒受伤,幸好他是百毒不侵的身体,但是那种毒药过于猛烈,还是发热了一夜。
“都是我的错。”寒珏满心歉疚,自己如果不心软就不会有这些事。
“不关你的事,”慕容遂揉了揉寒珏的脸,“这次的事不是那么简单,那些女人得到消息什么的是我让他们说的,不关那些女人的事,你不要多想。”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寒珏,慕容遂忙着布置善后。
是谁做的自己心里有数,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如此严密的防范下还能得到机会偷袭。
蓬莱宫果然不可小视。
善后事宜、清剿逃逸的水匪又忙碌了半年多,到最后返京时已经时已近年关。
两人的感情在这段期间越加炙热,除了寒珏经常会行使否决权把兴致正浓的晋王悬在半空痛苦万分外,像寒珏这样性子柔和又无欲无求的人要和谁吵起来也是很困难,对于总是独断专行的慕容遂来说也算是最合适的伴侣。
“你说过会自己解决。”寒珏低声抱怨,手很酸了,已经帮他套-弄了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出来,早知道这样子就让他再做一次。
“可是我现在很难受,你又不让我做,帮我纾解一下嘛。”慕容遂充分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撒娇,拉过寒珏的手帮自己,手也不安分的在寒珏日益润泽的身上揉-捏。
终于出来了,寒珏长出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擦拭干净手刚想躺下休息会儿,慕容遂的手又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啪……”不怕疼的狼爪子没有缩回去,反而全身都粘了上来。
“再来一次,好不好。”不等寒珏开口反对,慕容遂就咬住了寒珏的唇,一只手在他的敏感之处急切的搓-揉,欲-望被包进另一只手掌中,温柔地上下撸动,终于让抵在胸前的手放弃了抵抗抱住了慕容遂,炙热的分-身藉着刚才的余韵顺利的进入。
成功挑起寒珏的欲-望,慕容遂这才轻轻的动了一下,每天都处于吃不饱的状态,只要看着眼前的人就忍耐不住,刚一进入时那湿软高热的感觉差点让他失守。
现在终于诸事已毕,人也养的肥美可口,早就饿得两眼发绿的色狼当然要大快朵颐,即将返京的前晚,一定要吃饱才行。
刚刚欢-爱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寒珏的身体很快就软如春水,腿如扭股糖一样缠到慕容遂腰上,主动迎合着慕容遂的抽-送,“你、你这个、这个骗子……”你还说什么我不愿意就会自己解决,结果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让我用下面帮你解决。
慕容遂从寒珏胸前抬起头来,猛然停止了动作,狠狠亲着那张抱怨的小嘴,“谁让你每天都不让我吃饱,今天晚上更过分,就给我吃两次。”
哪里有每天都吃的道理……可惜寒珏被那霸道的吻亲的气的都喘不过来,差点就那样晕过去……
滚烫的分-身已经点燃了寒珏的快-感,但是身上那个恶劣的人竟然不动了,那个地方满满胀胀的,突突直跳的东西让他禁不住用力夹紧……
“竟然说我是骗子,明明你很想要……”慕容遂制止了寒珏想自己动的身体,“说你要我……”
寒珏被这淫靡的快-感刺激得两眼含泪,祈求的望着慕容遂。
被那双无辜中带着欲望的眼睛看着,慕容遂咽了口口水,差点就忍不住投降,低头不去看他,蛊惑的嗓音凑到寒珏耳边,“寒,叫我的名字,说你要我……”说着话轻轻的动了一下寒珏身体里的东西。
寒珏身上一阵酥软,更加用力的拥抱身上的人。
“慕、慕容遂,我要、要你……”寒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慕容遂再也忍不住了,扶住寒珏的腰,对准那又湿又热的所在狠狠的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刻意顶撞在寒珏体内的敏感点上,快感成倍的攀升,寒珏刚开始被刺激的不停呻-吟,很快眼泪流了出来,水润润的眼睛楚楚可怜,让人心里升起一股蹂躏的欲-望。
“不、不要了……呜呜……不……”又做了几次了?寒珏昏头涨脑的记不清楚,他已经没有力气迎合他,而那头色狼还是没吃饱,寒珏开始哭泣求饶,可惜饿过头的猛兽完全把这些话当成调情,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不要?”慕容遂低低的笑着,“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比你诚实的多了。”
慕容遂拿起寒珏的手指放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你看,你这里咬的多紧啊,还不停的往里吸,我一往外拔它就拚命的缠紧不放。”说着话低头狠狠亲了寒珏一通,下-身由开始重重用力顶撞起来。
慕容遂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抽-插得更快更猛,双手紧紧的按住寒珏,每次插入时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整个塞进他体内,寒珏呜咽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手在猛烈的撞击中紧紧抱住慕容遂的脖子。
……
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床上说的话……昏过去之前寒珏心里想道。
……
无赖……
骗子……
……

坚持
慕容遂到达京城时正好赶上祭天前夕,上次的仪式是慕容澈和慕容睿两人主持,这次是慕容遂和慕容建两人主持,顺便将本次大捷昭告天地。
忙碌结束后,慕容遂把自己想立寒珏做正妃的消息正式告知皇帝,皇帝没有阻拦,但是要求他同时立三个侧妃,否则绝对不会同意,皇帝认为自己已经是做了最大让步,否则皇家怎么可能允许让身份如此低贱的人载进玉碟。
慕容遂可不这样想,虽然已经立了一个侧妃,但是那个小女孩身份低微好摆布,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看在她服侍过寒珏的份上,他就做一下好人,等和寒珏成亲的时候把她换个身份嫁出去。
现在要是同意了再立三个侧妃,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个顶个身份高贵,心机深沉,先不说会不会委屈了寒珏,到时候他的性命都有可能丢在那些人手里。
晋王不同意慕容行远的条件,皇帝也很干脆:你不同意我的条件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父子二人不欢而散。
但是慕容遂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每次进宫正事结束之后都会和自己的父亲谈天,从不同角度说服他同意自己的观点,慕容行远遣散后宫的举措更是有力的论据……
皇帝陛下也是心志坚定的人,否则怎么可能稳坐皇位这么多年,两个人正僵持不下之时,太后重病并于年后一月薨逝,年七十三岁。
一年之内不能婚嫁,慕容遂抱着寒珏闷闷不乐,手缓缓的在寒珏身上摸着……
“好了好了,不要多想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寒珏拍着慕容遂的胸口。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慕容遂埋头在寒珏发间,闷声闷气的说道。
“你是比我小啊。”寒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喂……”寒珏被慕容遂的举动吓了一跳,“晚膳,下人要、要来送晚膳……”
“发丧这一个多月都没有碰过你,今天、现在我什么都不管了……”三两下把寒珏的衣服扔到地上,慕容遂挖了一坨膏脂探进寒珏体内,“太紧了……”
“不……不要……有人……有人会来……”绵软的声音实在是没有说服力,但是天还没黑,会有人来,寒珏虽然被那双狼爪子摸的浑身发软,仍然想夹紧腿阻止他继续下去。
“寒,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慕容遂跪在寒珏腿间,用力把修长白皙的腿分到两边,小心润滑,这么长时间没做可得好好做足前戏,“你看它缠的多紧,它想吃肉了……”
“不要说……别说……”寒珏羞的满脸通红,他知道自己也想要慕容遂,可是被这样玩弄调笑实在是觉得羞耻,眼角不由得沁出泪水来。
“傻瓜……”慕容遂怜惜的亲了亲寒珏,手指在里面转了转,“和我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让你做你又不做,哎呀,疼疼疼……”被戳中窘事的寒珏掐住慕容遂的胳膊不放。
慕容遂嘻嘻笑着喊疼,把人抱到自己腰上缓缓的按下去,饱满的粉色分-身正对着晋王殿下,轻轻的抽动着,慕容遂伸手过去摸了两下,“寒,今天我不动它,咱们看看它什么时候能出来好不好?”
寒珏的手正抵在慕容遂胸前适应身体里的硕大,一听这话更加羞怒,抬手就在慕容遂的胳膊上抓了一把: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慕容遂没有喊疼,在穴-口按压的手指仍然温柔的活动。
门外远远的传来脚步声。
“唔……”寒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青年压到身下,紧接着扯过被子来盖了个严严实实。
敲敲门,外间的侍女鱼贯而入,念菊抿嘴一笑,守灵这一个多月可把某些人憋坏了,床上那两个人真是欲盖弥彰,空气中淡淡的兰花香气她们可是很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味道,那可是教主亲手调制的药膏,几乎每次都能在另一间房里闻到它的味道。
布置完饭桌念菊刚说了一句请晋王殿下用膳,就被慕容遂一叠声的赶了出去,连外间都不准待。
“用餐,我饿了。”寒珏有些生气,但是仍然小声说道。
都怪你这只小色狼,被这帮丫头看笑话了。
“一次。”色狼的兄弟不答应,它也想吃东西。
“不行。”绝对不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一次绝对不可信。
慕容遂不死心的动了动被咬住的东西,结果竟然没有收到预期效果,心里来回斗争了十几个回合终于就这样抱着人做到椅子上,顺便给两人裹了条薄被在身上。
“好吧,我喂你吃。”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就忍一会儿。
“你你你……”寒珏急得快哭了,这是什么姿势啊,那个杀千刀的东西还塞在身体里,这样子还怎么吃饭,“你放开我。”身体刚想站起来逃离慕容遂的怀抱,立刻被人一把拉了回来,强烈的摩擦和收缩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慕容遂本来半软的器官立刻胀大硬挺起来,顺势往上顶了一下,“从来没在椅子上做过,试一下也不错……”而寒珏本来有些僵硬的身体瞬间软化,那粗硬的东西缓慢的摩擦着肠壁,双手在寒珏滑腻白皙的身体上不停的挑逗着。
真好,丰腴柔美的身子,是我一点一点养出来的,慕容遂的手好像被粘在寒珏的身上,略带薄茧的手撩起一片诱人的绯色。
“不……不要……呜呜……”被狼爪子拨弄的酥软的身体紧紧的攀在慕容遂身上,那充满肠道的东西越加胀大,撑的那里好像要裂开了,寒珏低声哭泣了两声,很快就被不停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忘记了一切。
好不容易拒绝他的要求去吃饭,结果现在还是不停的被人吃,寒珏无力的将身体埋到慕容遂胸前。
“嗯……不要那么快……慢……慢点……啊呜……你……你这个……骗子……”寒珏的身体被顶的上下起伏,无力的双腿从慕容遂的腰上滑落。
“嗯?”慕容遂放慢速度,扶在寒珏腰上的手丝毫不放松,“寒,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说、说让我吃饭……”一直以来慕容遂为了让寒珏多吃点,总是不错点的盯着他吃东西,所以寒珏才拿这个当藉口逃避他白天求欢,没想到这个精虫上脑的人竟然在饭桌前也不忘办事。
慕容遂的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猛烈起来,“我不是、正在喂你吗?”自己刚才动作缓了些,那火热的甬道居然还是不断的夹紧吸-吮着他的硕大,这样的刺激,是个男人怎么受得了,当然不会克制自己的动作。
我不要吃这种东西--寒珏微张着唇,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小色狼爱听的呻-吟声尖叫声,那绵软的声音刺激着慕容遂顶的更加深入。
“真紧……”慕容遂也被那紧窒的甬道夹得神魂俱失,冲撞的速度居然又加快了几分,白浊的液体从分-身与穴-口间的缝隙流出,“等把你下面的嘴喂饱了,我再喂上面这张嘴。”
寒珏无力的抓了两把,气恼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总是说些让人难堪的话。
“呜呜……不行了……慢点……啊……”终于无人理会的分-身在痉挛着颤抖之后溅到两人的腹部,受不了挤压的慕容遂仰起头,下身疯狂的猛插了几下,将灼热的爱液撒到肠道深处……
两人同时为这种极致的快感轻叹了一声,慕容遂紧紧拥抱着寒珏,亲吻着那张生气的菱唇,手指灵巧的捋动着粉红色的分-身,“这次我们两个一起出来的,很棒吧?”
寒珏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扯过他的耳朵来,“骗子!”
慕容遂小腹又一阵蠢动,看着眼前红晕满面,含嗔带怒的脸,爪子下意识的又开始揉-搓。
“你……你还有完没完,我饿了。”寒珏不敢随意动弹,免得小色狼又狼性大发。
“当然没完。”慕容遂弃自己的耳朵于不顾,不理会已经转了两圈、捏的发红的耳垂,给两人擦干净,“别着急,等吃完饭我有力气了一定会满足你。”说着话把药羹递给寒珏,压下小腹的蠢动,自己也拿起饭菜吃的津津有味。
寒珏恶狠狠的挖了他一眼,慕容遂笑意满面,两人“眉来眼去”的吃着手上的东西。
“殿下。”外间门口忽然传来念菊的声音,“老夫人求见。”
两个连体婴吓了一跳,寒珏的药羹一下子倒在慕容遂身上。

真相
慕容遂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看到寒珏蒙着被子不动弹,心里烦躁,过去就揭开了被子,心里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手指不自觉的在寒珏玉色的脸上抚摸。
自己视为情敌的人竟然不是那个人,辅佐自己多年,小的时候还经常训斥自己的人竟然是移魂之人,而寒珏知道这一切竟然什么都不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
“现在老夫人和你想的一样,你是不是想和她联手?”
……
慕容遂看着寒珏急促的呼吸,心里酸溜溜的。
“我不同意。”
寒珏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不同意。”慕容遂重复了一遍,虽然不能确定,但是心里隐隐的警示却告诉他,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自己对这个栖云教主太了解了,他对情报的重视影响了自己,自己这些年的事事顺遂与此干系甚大,老夫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过来看自己,怎么看都不可思议,说不定老夫人还没到自己门口,那个人已经知道了,说不定……
慕容遂心里叹息了一声,真相应该就是自己所想,先不急着告诉寒珏,自己先去确定一下。
“寒,相信我,不要做出会惹恼那个人的事,他对你并无恶意……”慕容遂摸着寒珏柔软的头发,“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殿下。”门外传来念菊的声音,鲜美的香气飘了进来。
“给我吧。”慕容遂拿过特意让厨房做的八珍粥,挥手让念菊退出去,“起来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
“……”慕容遂把碗放到桌上,过去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抱到桌前坐好,“你还是忘不了他?”
“……”寒珏茫然的看着慕容遂的手,搅拌着热气腾腾的海鲜粥。忘了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但是,不是像以前那样的想法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不清楚,一团乱。
最无助、最简单的少年时,碰到了冷酷俊美、高高在上的严岐,仿佛看到火光的飞蛾一样扑了过去,痴痴的爱了他四年,而他回应自己的那天还是像做梦一样美好,可是,却碰到了那么匪夷所思的事。
然后又遇到了这个人,寒珏伏在青年温暖宽厚的胸前,听着有力沉稳的心跳声--他追求了自己四年,不计较自己的过去,不理睬众人的反对,一路坚持着走到现在,一开始谁都不把他的话当真,包括自己在内每个人都认为他只是小孩子图新鲜。
可是他拒绝其他俊男美女的服侍,坚持把自己留在身边,向皇帝说明了只要一个人,出兵剿灭水匪,和自己一起祭拜父母……不会有人再认为他只是图新鲜。
原本以为自己回应了他,慕容遂的执念就会减少,从说出对他的爱意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自己却越来越清楚他的执念不但没减反而增加了。
可是自己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怎样了,是变成孤魂在游荡还是已经转世为人,午夜梦回之时听到他戏谑的唤自己“傻孩子……”就悲伤不已,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慕容遂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的酸意更胜,一勺一勺喂寒珏吃完了,两人洗漱完了安寝,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人抱到怀里,翻身把后背留给寒珏。
早上醒来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人抱进怀里,寒珏的头伏在慕容遂怀里睡的正香,晋王殿下心里愤愤,动作却一如既往的轻柔,到外间洗漱完了就去书房等着见严教主。
……
两人聊了半个时辰,书房里传来杯盏落地的声音。
“女人?!”慕容遂大叫一声,实在无法接受这种真相,这个人哪里像女人了,付云舒没来之前,这个人经常色眯眯的调戏美女美男(这个嘛,他前世经常做这种事),现在虽然规矩了很多,但是碰到出众的男女还是会调戏取乐,而且……
慕容遂狐疑的看着眼前俊美白皙的严教主:付云舒经常会下不了床,而且有一年秋狩还被他给弄伤了,另一个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么强的吗?(T_T那个人看耽美小说看多了才这么变态的……)
“严教主以前都做什么?”慕容遂小心的问道。
“呃……”小言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按现在的说法是衙门里的捕头吧,手底下有十来个兄弟,每天和罪犯打交道。”
奇怪的世界,慕容遂又看了他一眼,女人竟然能做捕头。
“晋王殿下这么快就想通了老夫人去你那里的意思,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慕容遂苦笑,破绽那么明显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本来一回京就想询问他一些问题,结果和寒珏太过于甜蜜下意识的就逃避了,回京之后祭天、和父皇商量立妃的事、太后薨逝……事情一多就忽略过去了。
自己不想提,严教主可是拿捏的很准,疑惑太多,两人之间隔阂太多对今后两人的合作影响巨大。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局面,是两人共同努力的结果,要想继续合作下去没有信赖做基础是不可能的,而且说实话自己受这个人影响巨大,这种事还是不看在心上的,可是寒珏……
两人谈论了会前尘往事,慕容遂问道,“老夫人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言笑了笑,“她老人家知道的晚,我和云舒成亲的时候才有所疑。”
还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告诉你,小言心里叹了口气,和老夫人互相试探、谈判到现在的合作,花费自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自己原来想的不太离谱,老夫人不是九幽山庄的卧底,根本就是九幽山庄的继任者。
很不幸的是,她是逃亡的继任者,毒术是她的家传技能,没有夺取教主之位之前的严岐虽然学习了母亲的毒术,却被严禁使用,除非是自己创新出新的使用技能,以减少被山庄的人发现的可能……
之前行刺的人不怕自己的毒,本以为是避毒丹外泄了,现在看来应是山庄里的人的试探,否则怎么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后续行动,自己身边早已经不太平了,但是不清楚山庄的态度,现在不能贸然行事,真是头痛。
两个人谈开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人还是原来的人,事还是要继续进行下去的事。
“老夫人的事你看情况再告诉寒珏。”小言迟疑了一下,自己是老夫人的儿子,江湖恩怨就要自己去了结,寒珏如果这时候掺杂期间,情况会很难处理,有些话还是明说了比较好,他肯定没有看出老夫人的意图,如果真的和老夫人商量对付自己可能会被她除掉,然后谁也不知道寒珏是怎么死的。
“我这些日子会看住寒珏,不让他出内院的门,他是你的软肋,皇帝的眼中钉,也是对付我的罩门,你好好跟他说说,登基之前最好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登基之后他被你圈进皇宫里就不用多操心了。
慕容遂摇头,“我不会那样做,你找人看住他是你的事,但是我不会限制他的自由,我已经亏待了他那么长时间,今后他要去哪里我都不会拦着。”
……
小言皱眉,这种时候怎么还是这么儿女情长,你就不怕你那皇帝老爹对付他。
“父皇不会对付他,他虽然不喜欢寒珏,但是暗杀我所爱之人的事他是不会做的。他只会把我晾在一边等我慢慢的冷下来。”慕容遂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倒是,小言想了想皇帝这两年的态度,皇帝很珍视这个儿子,不过你那些哥哥……
“皇兄他们要对付也只会对我下手,杀掉寒的话他们会认为是帮了我的忙。”
承认你分析的有理,小言很欣慰,同时也有些沮丧,这个人已经强到足以保护人的程度了,自己反而要被他说服,好吧,要看住他是“我”的事,狡猾的年轻人。

秋千
三娃揉了揉肚子,中午吃的太多了,低头都能看到小肚子鼓鼓的,呜呜,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猪的……(你的小攻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公子,您的果汁,”小厮侍棋端上千辛万苦做出来的东西,“还有这是厨房刚做的点心。”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可惜肚子里实在是装不下了,三娃喝口果汁瞅两眼点心,跑到正在扎架子的下人哪里指手画脚了一番很快被人赶了回来,“什么嘛,明明是给我搭的秋千还不准我开口。”伸手抓起一把点心塞到口里大嚼着,鼓着腮帮子抱怨着,很快一盘点心下了肚。
“呃。”三娃摸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好像吃太多了。身边的侍棋悄悄退下。
“呜呜……”
“刚才吃什么了?好甜。”从背后悄悄袭来的昭泽行亲完了,在三娃嘴边舔了几下。
“又偷袭我,”三娃抱怨着,继续揉着肚子,“今天没有应酬么?”
昭泽行不说话,看着三娃皱着眉头揉肚子,好像吃饱喝足的小猫在仰着肚皮晒太阳,心里痒痒……伸手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低头咬了咬三娃的耳朵,“小乖,肚子这么大了,怀了几个月了?”
三娃抬头,好像没有理解他在说什么,猛然跳起来往房间跑去。昭泽行莫名其妙,自己只是看他的样子可爱开句玩笑,小三怎么反应这么大?
走进房间一看,三娃把被子蒙在头上,像个蚕茧一样缩成一团。昭泽行走过去拉开脸上的被子,三娃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头扭到一边。
不烫啊,昭泽行试了试三娃的头,“怎么了?不舒服?”
三娃一跃而起抓住昭泽行的衣领,“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也不行,你有了我就不准后悔,我绝对不允许你后悔。”
……
摸摸,昭泽行安抚的摸着炸了毛的猫咪,“我为什么后悔?我现在很高兴,我不会后悔。”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后悔是什么,但是先否认了肯定没错。
三娃打量着他,“那你刚才不是想要孩子?”
正在三娃屁股上抚摸的手重重一捏,三娃刚想喊疼,嘴就被堵了个严实,无力的捶了昭泽行两下,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人的技术越来越好。
“你以为,我如果想要孩子……”昭泽行稍微放开一点,“我会等到现在等到你出现吗?”
“……”三娃想了想,“哦……那我出去玩了。”说完一跃而起,向外面跑去。
“小三……”昭泽行一把没抓牢,眼睁睁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跑到院子去,本来以为能吃点饭前点心的,结果现在搞的自己得灌两壶凉茶才行。
尚书大人在屋子里解决完自己的事情,整理了下衣衫,侍棋慌慌张张的一头扎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公子从秋千上掉下来了。”
一阵兵荒马乱过去,三娃趴在床上,后脑勺上一个大包。
昭泽行又气又心疼,这么会儿功夫没看严实他就出状况,等醒了再教训你。
三娃呻-吟一声,睁眼看着他,“乖,不疼了。”昭泽行立刻忘记刚才要教训人的念头,像往常那样摸着三娃的头。
“很疼?”三娃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昭泽行突然感到心慌,好像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枕边人,“小乖?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三娃笑了笑,“不是很疼,你帮我摸摸就不疼了。”
奇怪,太奇怪了,三娃竟然没有趁机撒娇耍赖提奇怪的要求,昭泽行感觉怪异。
一个月后。
“怎么突然想去见严统领?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见过一次面吗?”那种地方能不去就不去,昭泽行反对道,而且小三这些日子有些古怪,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去了那里还不知道又会染上什么怪嗜好回来。
“那是去年的事了,让我去。”
“不行,每次去了都没好事。”
“人家寒公子都可以来玩,我为什么不能去回访?”
……
到目前为止,在床以外的地方,小猪从来没有输过,所以,三娃成功的去了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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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看着眼前的人,神不守舍,抬手把周围的人都挥退。
“第一个问题。”小言看着眼前的少年,纤细,秀美至极的少年,有着和阿阳一样温和的笑容。
“十六光年。”少年看着眼前的人。
“第二个问题。”小言站起来走到近前,声音有些颤抖。
“半小时为姐弟,同生共死二十五年。”话音未落,美丽的少年已经被人拥入怀里。
“阿阳……”小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有机会找到阿阳,“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找我?”
“对不起,我刚刚记起一些事,还有很多都没想起来,我不知道您是哪位。”少年有些害怕。
小言松开手,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拉着少年坐下细细打量,果然,只有这样的身子才趁阿阳,同样的柔美、温和。旁边的三娃跑过来邀功,“我说是惊喜吧,我在飘香楼听到他说话就觉得熟悉,所以就把他买下来……”
“卖身契。”小言伸手。
“我花了好多钱,你也看到了他很漂亮的……”
“十倍。”
“呵呵……”三娃摸摸头,“不用了,你把那个赏格给我就好了……”(更狠!)
小言朝身后的云舒点点头,云舒带着人刚跨出门就被人喊住,“吩咐外面的人就行了,云舒回来。”
“属下现在无事,正好带三公子出去,不必麻烦他人。”云舒平板的声音看不出情绪起伏。
小言走过来,冷冷的看着他,伸手抬起他的脸,那双眼睛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情绪的直视着言教主。
“去吧。”良久,小言放手,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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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到我贴的告示?”小言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年,微笑着问道。
“没有,我一直在楼里调-教,妈妈从来不让我们出门。”
一番详谈下来,小言终于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嘉永三年,易扬缜(少年本来的姓名)七岁,被人贩子拐卖,半路趁黑逃跑的时候跌到沟里,抓回来之后被打了一顿,满身是伤差点丢掉性命,幸好一起被抓的一个孩子悉心照顾这才捡回一条性命,但是醒来之后他忘记了所有的事,然后被卖到了飘香楼。
今年开始他作为清客开始陪酒,三娃为了看住自家老公经常跟他一起去楼里喝酒,偶尔说一些奇怪的词语让他感觉很熟悉,一来二去的两人熟悉了,三娃就帮他赎身然后问他那三个问题,结果他竟然都知道,并且还因此恢复了部分记忆。
易扬缜,易阳;严岐,言琪。果然如此,小言笑了起来,阿阳竟然在自己的食邑发生意外,不过如果不发生意外阿阳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找到壳子。
三娃那个小鬼倒是很好运,两次的赏格都被他赚了去,不过看在他帮自己找回人来的份上给他再多钱也是应该的,而且之前他还帮自己解了很多疑惑,应该再多给他点东西谢谢他才对。
走到门口,小言看了一眼门外,“云舒去哪里了?”
“三公子说要去看寒公子,他陪着一起过去了。”
小言看了看内院,沉默半天,吩咐人把红叶居收拾出来给易扬缜居住。
晚上进宫当值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提起今天的事,小言搬回自己的临川雅舍居住,每晚都会去找刚来的美貌少年聊天,虽然没有留宿,但是府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付云舒失宠了。

云舒
“多谢大人。”易扬缜又惊又喜,起身向小言施礼。
“不用谢,他救过你的性命我替他赎身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府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我把他安置在别的地方,你如果要去看他就跟云舒说一声,让他给你们安排见面。”
易扬缜的表情有些为难,他当然听到了很多府里的传言,自从自己来到府中之后,眼前这位大人就冷落了自己的雅君--虽然是临时抓来充数的雅君,可是两人之前一直感情很好,自己一来两人就分居,现在有事去求他会不会被刁难?
可是紫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
“放心好了,云舒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小言淡淡的说道,两人又聊了会儿,小言起身告辞。
门外没有那个人,回到临川雅舍,小言心里烦躁难耐,“把云舒叫过来。”
云舒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椅子上阴云笼罩的教主大人,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狩猎之夜暴戾的人。
“过来。”语气平淡无波,但是云舒知道他现在很生气,门在身后关闭了,慢慢走到那个人近前,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害怕的,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唔……”云舒被迫跪到小言面前,头被压到小言两腿之间,那熟悉的突起让他知道了自己的作用。
是啊,教主本来就是喜欢上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的身份低好打发,等正主儿一到就可以丢到一边,没人会多说一句话,自己更加不会说。
现在教主是在追求那个人吧,每天都会去看他,饮食服饰都细心安排,怕吓着了那个美丽纤细的美人,有了欲-望还是要找自己解决,而自己,永远也无法反抗他。
自己是他的小奴,从他买下自己,教自己武功,帮自己报仇,尤其是自己勾引他,而他温柔的拥抱自己开始,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立场了,这五年的甜蜜时光是自己强求来的……
解开衣服,云舒闭了闭眼睛,顺从的张开嘴把那个胀大的分-身含入口中,刚舔了没几下,那硕大的事物好像又涨大了一圈。
……好像顶到喉咙了,云舒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努力的吞吐着口里的东西。
小言抱起云舒的头猛烈的晃动起来,一个月未曾发泄的欲-望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呃……”临近爆发的一瞬间,小言突然把分-身从云舒口中撤出,云舒的眼睛紧闭着,没有看到那个人眼中浮现的怜惜,白色的浊液喷洒了一些在云舒蜜色的脸上,淫靡而又脆弱。
扯起身边的衣服帮云舒擦拭干净,小言的手指轻柔的反覆的揉-捏着云舒的面颊,云舒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
“到床上去。”声音冷淡,眼神之间只看得到欲-望,那一瞬间的怜惜仿佛没有出现过。
嘴唇动了动,云舒仰面看着面无表情的人,跪在原地没有动弹。
细长的手指移到脆弱的颈项,反覆的摩擦着细小的喉结,“怎么了?不想?你不是擅长这个吗?”
没有回答,云舒低下头--你已经找到你的心上人了,那么美丽纤细的人,如果被他知道你还来找我过夜,他会原谅你?
“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小言的语气中夹杂了掩饰不住的怒意,伸手抓起云舒的头发,快步走到床前,抬手将人扔到床上,衣衫一件一件落地,外衣、中衣、亵衣……
衣服的撕拉声,烛花的爆裂声,云舒没有动弹,闭着眼睛听凭身上人作为。
凉凉的带着兰花香气的东西裹在纤细的手指上探进体内,云舒颤抖了一下,放松身体承受着,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息,带着自己以为不可能有的怜惜慢慢的开拓,原来,自己的身体还是有利用价值……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至,唇很快被咬了一下,云舒吃痛,张开了嘴,滑溜的舌趁机跑了进来,想要退避的舌尖被纠缠着、吮-吸着,牙齿被细致的舔抵。
清新的薄荷气息充满鼻尖--那是两人闲暇时一起种的吧?教主他总是喜欢饭后含两片薄荷叶,结果自己也被他强迫着适应了这种味道,饭后都要嚼上两片……
“嗯……”那个粗大的东西闯了进来,云舒缩了一下身体,虽然已经扩张了一段时间,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过的身体还是有些不能适应那么粗的东西。
小言放慢了动作,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再生气也不想伤到他,这些日子自己没有看着他,这个人竟然敢给他瘦下来,如果不是为了长远着想……
“以后好好吃饭,抱着这么扎手。”嫌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舒刚刚被那温柔的动作挑动的有些心动的心又有丝温热。
“呜呜……呜……不……”手指包抚上了绵软的前端,缓缓的揉搓着,细滑的手指不时的划过泠口,熟练的动作很快就让欲-望挺立起来,一会儿手指便被弄得湿湿的,本来有些僵硬的身体完全瘫软在床上,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也一点一点被照顾到,云舒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手脚紧紧缠住了小言。
“真是淫荡的身体呐,连声音也这么勾人……”温热的气息转到耳边说着挑逗的话语。
云舒咬着嘴唇,头扭到一边,可惜很快就被人抓住头发转回来,紧咬的唇也被撬开,挟着怒气的唇一直吻到云舒津液沿着唇角滑落才放开。
“乖乖的……不准咬……叫出来……嗯……叫的好听一点……我就好好的满足你……”
趁着云舒身体放松,进去一半的硕大趁机向前一顶,完全进入温热紧致的所在。
“啪啪……”手掌毫不客气的在浑圆的臀部拍了几下。
“放松些……别咬那么紧……真是……时间长了不做就这样……”
紧紧包裹自己的穴-口终于放松下来,经常欢-爱的地方缓缓的蠕动起来。
“果然,还是你这里最契合,这么多天没抱你,你这里是不是很难过……”
手指按压着小小的乳-尖,看着它慢慢的坚硬挺立起来,小言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几下,知道这个人这里有多么敏感,“呼……就是这样……夹紧再放松……”说着话,又用力舔了两粒豆豆几下,“真是敏感的身子……好紧……”
抬起身来,小言看着云舒羞耻涨红的脸,心情终于有了一丝好转,把云舒修长的腿环到腰间,抱住他细窄的腰用力抽-送起来。
“我可是……很想念你这个又热又紧的小洞……每次都夹的那么舒服……”
听着这些淫言秽语,云舒的眼角又有水意,牙齿刚刚咬到嘴唇,想要压制住难耐的呻-吟声,纤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扣开了牙关,夹住了躲闪的舌尖一阵翻搅。
“不听话……为什么都不听我说……”
身下的抽-送更加用力,嫣红的唇咬住云舒的身体努力耕耘,一个又一个几乎见血的牙印落在麦色的肌肤上,带着气恼和压抑想要在这具身体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手紧紧扣住云舒的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觉得羞耻万分,但是仍然是云舒的浊白先溅上了小言的胸腹,经不起夹缠的人紧跟着释放在云舒体内,灼热的液体喷洒到肠壁深处。
随着那灼热的液体离开的还有那些烦躁的心情。
小言看着沉默不语、急促喘息的云舒,摸了摸沁出细细汗水的额头,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子拿他出气,可是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
最后一次把液体射进云舒体内,小言趴在他背后喘息了半天,翻身从云舒身上下来,伸手推了云舒一把,“走吧。”
云舒挣扎了会儿,脚刚跨出去就摔倒在地,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那个隐秘的地方还没有闭合,粘稠的东西顺着大腿缓缓流出,摇摇晃晃的起身穿上破碎的衣衫,云舒刚要朝门口走去,听见背后的人低哑的喊了一声,“站住。”
雪白的狐皮大氅裹到身上,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这个披上。”
……
“清理干净了再睡。”云舒没有回身,只是微不可查点了下头。
……
“去吧。”
良久,言教主收回目光,抬手狠狠捣在床柱上。

离弃
除了刚到这个世界那一年,小言一直都是在京城度过,直接面对的是皇家权势之争,但是并没有和江湖脱节。毕竟自己还是栖云教的教主。
教中重心没有迁移到京城,也是为日后多留一条退路,为了避免大权旁落,青州主持教务的使者两月一轮,每一轮的两人都是临时决定,而且还有暗使随时报告。所以即使小言极少离开京城,对教中的掌控并没有减弱。
此次雷州九幽山庄之行并没有动用教中主力,只带了负责情报的流云,其他使者留守青州和京城,一是为了向山庄表示友好,二来是为了稳住当前局势,再说了即使不带高手小言也有把握争斗起来立于不败之地。
路上。
回头看了一眼云舒,小言在心里暗暗生气,那次自己在气头上所以没有给云舒清理就把人赶跑了,结果厨房那些没眼力劲的竟然没有给云舒送热水,说什么晚膳之后送过了,结果云舒就用凉水洗了,自己不在那里留宿,也就没人想着屋里给多放两个火盆,结果云舒大病一场,更加的瘦下去,气得言教主牙疼,从厨房到内务每人五十鞭子--就你们机灵,我不去他就失宠了,我养了那么多年抱着才有点肉,一错眼就全给我掉没了,nnd¥@##%……(厨房内务集体喊冤,明明是你家小受没让人送热水、火盆,不说当然是按常例送,他一开口谁敢不送啊……某言:狡辩,我在那里的时候没吩咐怎么送的那么勤快,再加五十鞭……)
这次和老夫人出门本来想留下云舒照看京城,左思右想了一番,还是带上他一同前往雷州。
明天就要到雷州了,从山庄往日的态度来看,恶意的可能不大,虽然曾经卖给蓬莱宫两颗解毒丹,之后也干扰了一下自己的情报收集,所幸干扰程度不大,并没有给己方造成太大损失,尤其上次郑潜的事,算起来还是帮助了慕容遂。
但也不排除是陷阱,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一方主动极力争取他们的支持,若山庄支持对手一方,慕容遂前景艰难,没有及时准确的情报支持跟瞎子有什么区别。
夜晚,雷州分舵。
“叫你坐你就坐。”言教主丝毫没有耐心,口气更不耐烦,“把这些都吃了。”
“属下……”
“什么属下……”
“云舒已经用过餐了。”
数着米粒吃的,以为我不知道,小言把堆满肉的碗“砰”的一声扔到云舒面前,“吃完它。”路上这十天吃的少一些就罢了,今天竟然干脆跟没吃一样……
云舒没动。
小言站起来,慢慢的走了两步,免得自己又发火,深吸两口气想平心静气的跟云舒讲话。转身,云舒已经站起来跪在地上。
“有什么事起来说。”
“云舒有一事相求,求教主应允。”
“起来说。”
云舒的头仍然伏在手上。
“此间事毕,属下愿留在雷州负责与山庄的一切事宜……”话音未落,云舒已经被人抓住衣襟揪了起来,迎面对上一双冒火的眸子。
“你现在很喜欢惹我生气是不是?”
“属下……云舒不敢。”
“哦……”小言笑起来,看着云舒眼里带着狞笑的意味,“你不敢?你不敢还有谁敢?”随手一挥清理干净桌面,把人放到桌子上,抬手捏住云舒的脸,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还记得自己是我的雅君?你想留在雷州?”
“……没有婚书,那次成亲是假的。”云舒看着小言--上次已经说明白了是假成亲,随时都可以澄清的--每个人都清楚那次成亲只是权宜之计。
“哦……”小言从怀里拿出布帛,“你看那这是什么?”
婚书!
云舒脸上苍白看着小言,不,你不能违誓,云舒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
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希望你活着。
你可以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不能真正的成亲。
“我不会写休书,”小言抢先截住了云舒的话,“你已经给老夫人奉过茶了。”
“易公子……”云舒企图劝服他。
“我会照顾他。”
左拥右抱么?刚刚升起的一丝窃喜烟消云散,我可以不要任何东西陪在你身边,但是我不能每天看着你和别人亲热,云舒嘲笑了一声自己,果然是强求了,呵呵,明明知道他很中意自己的身子,易公子太柔弱,满足不了他旺盛的情-欲吧?
自己这样练过功夫柔而有韧性的身子才是他的最爱,干净、安全、省心、顺从……这些不都是他把貌不惊人的自己留在身边的理由吗?
“如果我净身离弃,你是不是可以让我留在雷州?”云舒眼中哀伤的神情一闪即逝,平静的微笑着问道。
小言看着他,已经把他逼到极限了吗?以你我相称了……
“不可以。”小言同样平静的回答--散发赤足,只着一件里衣空身当众从夫家离开,是,雅君是有这个权利,但是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看到只属于我的东西吗?
“只要我还没有厌倦,你就要留在我这里,当初你躺到我床上时是自愿的,没成亲前你要离开由得你,而现在你已经嫁给我了,尤其是现在,你知道你的身子我很中意,又柔又韧想摆成什么形状都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着云舒破碎的表情,小言停顿了一下,“你也知道我容不得陌生人近身。若易公子无法承欢,你当然是不二人选。”
心,疼。
深深的呼吸,缓解那种欲涨破胸膛的感觉,云舒抬头,淡然的看着,想笑,嘴角却无法翘起,迷濛的水汽从眼底升起,努力睁大眼睛让水汽赶快散去--不要丢人,大男人有什么可以流泪的。
挣脱那只手的桎梏,云舒的头扭到一边。
“云舒明白。”从桌子上下来,云舒差点跌倒,回身施礼,“属下告退。”
小言刚一闪神,人已经从房间消失。想问的话还没有组织好就被完全打乱。
外面天色已晚,但是没人敢阻拦云舒的脚步。
自己若留在他身边,那个万箭穿身的誓言是不是会实现?
离开,那个人不把那个誓言看在眼里,不会放人走;
留下,自己会时刻想着那个誓言,备受折磨;
而且现在有人要分享他的温柔和体贴,自己却无法容忍这一切,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原来自己没有想像中那么看得开……
“退下。”小言挥退了手下,远远的跟着失魂落魄的云舒。
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这个闷嘴葫芦的嘴锯开。

日出
如此说来只有自己离开人世,他才不算违誓吧。
脑际突然之间划过这个念头,摇头苦笑,想什么呢,怎么会有这种念头,他最厌恶的就是不珍重生命的人,怎么可以想到轻生。
茫然间乱走的云舒停住,眼前的景物映入眼帘,潺潺水声传入耳际,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到半山腰了,索性就着这浅淡的月光走上最高的山巅,看着这漆黑一片的山间何时盈满阳光。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吧。
小言看着那个盘腿坐在山巅的人,在这个世界一睁眼就看到了他,冷冷清清的人,慢慢的好像有了许多的表情,目光总是不经意的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被他吸引,甚至觉得他很性感。
天知道他长的有多平凡,那一点都和性感这个词沾不上边。
可是还是被他吸引,初来的那十天里两人单独待在非云谷疗伤,无论什么话都可以问他,无论什么问题他都会回答,照顾自己也是温柔细致,话却绝不多说半句,自己一直喜爱的就是这样温和寡言的男子,听自己滔滔不绝的诉说然后微笑着帮自己分析,现在想来,自己一开始就把他和一直伴在身边的阿阳无意识的混合了。
到洞房之夜的时候,那个冷清的人还像个孩子那样开口抱怨自己(咳咳,本来就是孩子)。可是自己做了什么,抱了他之后刻意的冷落,但是之后还是挣扎着陷了进去,喜欢上了云舒,带着对阿阳的愧疚和云舒主动拥抱自己的报复,折磨了他很长时间,当意识到爱上他之后,云舒已经变的更加沉默,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停的想、在意着,一直在计较,云舒爱上的到底是谁?
但是云舒已经完全不吐露自己所想了。
是,自己一开始是有些粗暴,但是明白自己的心意后,自己可是一心一意的待云舒,总以为这会让他明白,可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一来,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就从身边退走,无视自己的挽留,头都不回就那样离开不回来。
千般呵护,万般体贴,换不来他一丝留恋,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一提?
小言心里怨念丛生,却不敢太靠近前,又不能离得太远,悄悄在一边看着。
云舒是个极为坚韧的人,不会看不开,但是从来没见他如此失态,想知道他会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想知道,他究竟在意的是谁,而且这里离谈判地点很近,千万别出意外,小言在心里为自己跟踪找理由。
他明明知道这个身体里已经换人了,却从来不问问我是谁,只要是这个躯壳所吩咐的都会无条件服从吗?无论里面是谁都会一视同仁吗?
每次只要想起就让人心中酸涩,小言紧握的手指节泛白。
我一定要弄明白,我和严岐究竟有没有差别。
太阳在云雾缭绕的山中升起,小言看着那个纹丝不动的人终于慢慢的站起来,踉跄了一下……
“啊……云舒……”小言肝胆俱裂,飞身扑过去,一捞抓住了那个不慎往下掉的身子,另一只手反手往旁边抓去,指甲崩飞,刺骨的疼痛中,终于,抠住了一道突出的岩石,两人的身形半挂在山巅,缭绕的云雾在阳光的照射下随风飘荡。
云舒的身体还在麻痹当中,盘膝坐了两个时辰,起身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木麻的身子不小心往下掉的时候竟然就在想,呵,不用再想了,就这样吧,我可没想过要轻生……
可是一声大喊,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抬头,那抓住自己胳膊的是他!
真疼啊,果然是十指连心,小言忍住左手的刺痛,低头急切的问道,“要不要紧?云舒。”
没有人回答。
“云舒?”小言大急,提高了声音。
“……这座山不是很高。”
云舒的声音很小,但是小言听的很清楚,这才四下打量了一番,不禁苦笑了一声,果然是关心则乱,晚上摸黑上山没看清楚,早上雾重又没仔细看,结果这个悬崖虽然很高,但是有很多突出的岩石可以跳到旁边的山壁上。
冷静下来计算了一番,小言松手,右手用力往上拉抱住了云舒,脚下点了两下突出的岩石,两人平稳的落到地上,紧紧抱住云舒,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小言心里完全是劫后重生的欣喜和后怕。
“云舒……云舒……”一声一声喊着这个人的名字来确定,还活着,云舒还活着……
“没事了……没事了……”云舒抱着他,一声一声回应,轻拍着他的背部。
终于平静下来,小言一把把人推到一边,厉声说道,“你是傻子吗?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发什么呆?腿麻了不会坐下等好了再起来?……”
云舒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听他连绵不绝的教训。
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
谁惹恼了他或者逆了他的心意顶多骂两声讽刺几句,犯了错就拖到刑房鞭子伺候,哪里会像这样滔滔不绝的厉声怒骂,很难得呢。
云舒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盈满笑意。
小言大怒,自己在这里气个半死,他还觉得好笑。立刻收声,转身离去。
“你的手……”云舒这才注意到地上低落的血迹,看到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
刚一开口,前面的人几个起落已经远远的离去。
“等等,我给你包扎一下……”云舒在后面追赶,可是前面的人根本就无视他的呼喊,越走越远。
等云舒回到分舵时,小言已经包扎完毕,大队人马准备出发,看到云舒进来仍然面无表情,很快所有人启程离开,前往本次谈判的地点万叶谷。
手指很疼,小言看着自己的左手,一夜未睡的脸色也很难看,幸好自己已经有了依凭,不必非得依靠功夫,否则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谈判的条件。
谈判进行的比较顺利。
老夫人早已经告诉了自己九幽山庄的事:山庄以情报买卖为主,因为山庄主人历来都是女子,所以行事极端低调,山庄的继任者要嫁于自己的堂兄弟或表兄弟,以保持血统纯正。
年轻时的老夫人极为冷情,除了自己的妹妹根本就没有在意的人,也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夫婿,继任前夕外出巡视的时候碰到了严岐的父亲,虽然知道他已经成亲了还有妾室无数,还是被那个花花公子诱哄的动了心,回去之后筹划了一年逃到罗云山。
刚听到老夫人说的时候小言觉的很奇怪,总觉得哪里少了点什么,摇头,老夫人不想说就算了吧。
看着自己现在的相貌就知道老夫人年轻时肯定极其美丽,有点感情纠葛才是正常的--自己这个身体男生女相,从一见到就不喜,认为较之前世大为不如,可是却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美,不过不是自己想要的美就是了。
九幽山庄之人擅长毒药,情报收集买卖做的也很大,比起小言这几年仓促建立的情报队伍厉害的多,而且言教主从来没想过用毒控制他人,所以所得情报较之差了许多。
两方达成协议,虽然自己要付出的银子不少,但是有皇家这个冤大头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情报是真的,再多银子也舍得给。
谈判结束,小言看看自己的秘密武器,虽然没有展示的机会,但总有它表现的舞台。
回到雷州分舵,言教主看着自己收集的情报,想着自己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心里的感觉奇怪的部分消除了许多。
老夫人要留在雷州分舵这里负责双方协调。
唉,当我是瞎的么,拉拉虽然少见,但是在那个女权至上的山庄里有什么不可能,老夫人喜欢的竟然是女人,怪不得挑了个那么偏的院子谁都不见,连自己的老公也爱理不理,哪里像为情私奔的人。
在古代这个叫什么来着,男子是龙阳、断袖,女子嘛,好像是磨镜,自己当年差点变成男性公敌,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嗯,肯定是磨镜。

放手
写完了东西,小言又反覆看了好几遍,到此为止吧,早上所受的惊吓比当初中弹时还要可怕,自己再也受不了这种惊吓。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三十二年,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招呼下人把云舒喊进书房,小言不去看他,拿起手中的情报心不在焉的看着。
“你要的东西。”静默了半晌,小言指了指桌子,“你以后就留在这里负责雷州的事务。”
是自己太过份了,逼他到现在的田地,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无论你把我看成谁,只要你好好活着,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同意。
我认了,我放手。
休书。云舒低头笑了笑,小言正低头看情报,根本没有看到这个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
“拿了东西就退下吧,我已经吩咐了下去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雷州分舵的……”
那一纸休书正在眼前的蜡烛边燃烧,旁边的云舒正在挑衅的看着自己。
“啪……”小言把手里的东西拍到桌上,心里的酸涩变成怒火,“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样?”云舒走到近前,跨坐到小言膝上,“我要你,我要做你的雅君。”不再犹豫了,生死一瞬间你扑了过来,万箭穿身又怎样,那我就陪着你一起违誓好了;生死相随的情人又怎样,那我也要独占你,半点也不分给别人。
一直不敢相信他会真的喜欢上自己,即使他百般的爱惜也没有令自己确信,但是现在……
云舒埋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淡淡的草药香气熏人欲醉,现在我要让你知道。
“哼……”小言用力想把人推开,可惜只有一只手根本就没法把这只大章鱼从身上撕下来,“你不是说要净身离弃,还要留在雷州负责山庄事宜,我现在都满足你了,你又来说什么鬼话。”
云舒抓住那只完好的手,轻柔的亲吻着,放到嘴里舔咬着,知道他这里极其敏感。小言猛然站起,全然不管跌落在地的云舒,努力平息升起的欲-望。
“我……既然已经允了放你走就不会再碰你……不要让我厌恶你……”说完转身离开书房。
“可恶。”小言抬脚踢翻了房间里的椅子,竟然还是敌不过云舒的诱惑,他究竟有什么好,回去就找他十个八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放到房里,保证个个都比他漂亮温顺,床上功夫也好得多,不会限制自己玩花样,自己又不是非他不可。
心里是这样发狠的想着,可是也只是想而已。
两人在一起的这五六年,自己有多少机会去品尝身边的各式各样的美男子,可是从来没有动过这种心思,知道云舒不喜欢自己身上有他人的味道,自己又何尝不是,不是心之所属根本就不会碰。
看到优秀的俊男美女顶多调笑两句罢了,只是想看他吃醋扭开脸的样子,刚才看到云舒微笑着含着自己的手指,全身的热气都跑到小腹那里,一阵一阵的发紧,脑子一空,差点抱住了人肆意为之。
在卧房里转了有多半个时辰,小言心情渐渐平复,招呼下人抬进热水,把人都赶出去,好不容易脱下衣服,小言坐在浴桶里,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眼睛里水汽弥漫--从此后就剩下自己了,再也没有人随时随地陪在自己身边,听自己说话,无论什么事都替自己着想,计划有缺漏总是能及时指出,累了小憩的时候帮自己按摩头部,府里令人头痛的琐碎事也处理的很利落。
还有就是床上,百依百顺的样子总是让人忍不住一遍一遍的索要……
“云舒……”小言闭上眼睛低声自语……
“咔嗒”窗户那里传来一声轻响,一个细长的身影的跳了进来,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你叫我啊。”
小言冷眼看着云舒朝自己走来,“出去。”
“我帮你搓背。”
“出去。”
云舒已经拿起了毛巾,“我帮你搓背。”
也许是他说话间没有用敬语,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轻柔,小言不再多说什么,闭着眼睛不说话,一时间室内只有些许水声响起。
“老夫人决定留在这里了吗?”云舒突然开口。
“嗯。”
“那我就不用留下了吧。”
“留。”
……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不用擦了,你出去吧。”水慢慢凉下来,小言开口赶人。
云舒没有离开,帮他擦干身子,穿上里衣,自己飞快的脱掉衣服跳进浴桶里,小言皱眉,虽然已经是五月天气,但是晚上仍然凉意甚重,而且这水也不是多热。
“胡闹,快出来。”
云舒抬头看着他,“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想感受一下你。”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勾引,一股热气涌到小腹,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小言转身朝桌子走去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随便你。”
书房的文书刚才拿过来一些,小言坐下看了会儿,不去想水里那个正在努力诱惑自己的人。无奈身体的反应实在是不受控制。
自从云舒生病再就是雷州之行,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热过,现在人就不着寸缕的摆在身后,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推开身边的文书,小言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云舒正趴在桶沿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脚步没有停顿,大步走出卧房。
“给我重新收拾一个房间。”小言找来管家吩咐。很快在旁边的房间里安寝。
翻了个身,小言心里总觉的不安,“……气死我了。”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个人不会还在水里吧?
言教主再也躺不住了,鞋也顾不得穿赤着脚冲到原先的卧室,从冰冷的水里捞起同样冰冷的云舒。
“你想找死吗?……”气急的吼声响遍后院。“快去找大夫。”
终于把人安顿好了,小言看着这个从一来到这个世界就陪着自己的人,心里还是割舍不下,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这种一步。
小言站起来想离开,衣袖被人拉住。
拽,不放,再拽,不放……
要搁在平时另一只手没事,抬手切断衣袖走人,再不行大不了脱下衣服走人就是,可是现在另一只手受伤,身上只有唯一的一件里衣,总不成光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真要我留下?”小言重新坐回床上,手摸着云舒柔软的头发,他最喜欢的就是云舒的头发,细细软软,毛茸茸、顺滑的像小狗的乳毛。
“嗯。”云舒睁开眼睛看着他,乌黑的眼睛一闪又紧紧的闭上了。
他留下肯定不会规规矩矩的躺着,但是只要他肯留下就有挽救的余地,而且,和他做那种事很舒服、很自然,云舒从来不觉得难为情--只要某人别说太令人难堪的话。
……
小言上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人揽进怀里。
竟然是规规矩矩的躺着。
云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容,心里沮丧,自己对他的吸引力竟然降低了这么多。原先只要五六天不做,他就算再累也要把自己拖到床上玩半天,即使是白天只要兴致来了也会压倒了尽兴为止,现在倒好,两人有两个月没有亲热,他却这样子规矩的抱着人不动!
“我想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云舒闷声说道,上次晋王和教主谈过之后,出门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那时候自己就想找个机会问了,可是紧接着那个美丽的少年就来了,“还有那三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小言心里终于有了些满足感,低头亲着云舒细软的发丝,“所有的事我都会告诉你的……”
低沉的嗓音讲述了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事。
听完之后云舒心里只有一个词--嫉妒。
听小言说完前尘往事,云舒不是像慕容遂那样为他前世的性别和职业觉得不可思议,他只是嫉妒那些阿阳和他在一起的岁月,还有就是阿阳为了他所做的牺牲。
原来红叶居那个少年曾经做过那么了不起的事。
自己根本没有胜算,心,沉到水底。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

相知
云舒的手抚上小言受伤的手, “我十五岁那年春天,你受伤刚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教主的眼睛是这样的吗,好像春天里桃花一瞬间在眼前盛开。”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不是吗?生死相随的情人也不相让,那么自己的心意一定要告诉他。
“……”虽然形容的有些俗气,不过还是让言教主心里暗喜。
“你和他的处事风格很相似,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不过要宽厚了许多,有些小动作是以前所没有的,不是很亲近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你看人的时候眼睛会先眯一下,然后再睁大,我当时只觉得你的眼睛真的是很亮很暖,很……应该是很勾人吧,被扫上几下就觉得心情好的像飞一样,总是忍不住想再多看两眼……”
“以前他因为厌恶别人看自己的眼光总是冷冰冰的,据人于千里之外,你呢,是淡淡的,眼睛里经常会有笑意出现,对别人逾距的行为点到即止,再不会因为这个杀人,但是规矩却比之前多了许多,很少因为心情不佳罚人了……”
……
说了大半天,小言终于明白云舒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被现在的自己吸引进而喜欢上自己,然后才鼓起勇气爬到自己的床上。
“云舒……”小言心里甜的发烫--原来全是我的,果然都是我的--声音比往常显得更加诱惑,深深的吻住了说个不停的唇,热烈的吸-吮想念已久的唇舌,反反覆覆,描摹勾缠,直到两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我想要你……云舒……”
……
云舒闭上眼睛急促的喘息,手揽在小言身上,“我不想留在雷州。”
“说什么傻话。”小言的嗓音暗哑中带着丝笑意,虽然只有一只手能用,仍然一把把人拉到身上。
身边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小言伸进一根手指试了试,炙热的肠壁紧紧的吸附过来,心里叹了口气安抚一下躁动的欲-望--不能贸然闯进去,云舒会受伤。
不知道该夸自己平时保养得宜还是该哀悼一下现在欲火焚身的现状。
将云舒半软的部分握进掌中,轻柔的刮擦着顶端,熟练的撸动轻易的挑起云舒的欲-望,云舒整个人伏在小言身上,臀微微翘起,抱住小言亲的啧啧有声,两人都颇为急切。
“这次这么快啊。”言教主低声调笑了一句,手上一片粘腻。
云舒正舒服的轻喘,心里暗骂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过,而且你的手上技巧练的这么好,这种时候来取笑别人。整个身子扑在小言身上,压住那只在前面作恶的手。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慵懒无力的舒展着。
松开云舒的宝贝,小言就着手上的浊液润滑了会儿,云舒被他磨磨蹭蹭的动作搞的不耐烦,咬了咬小言的耳朵,“进来……”
言教主几乎听到脑子里轰的一声,体内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可现在只进去两根手指而已,小言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坐起身来,把人放到自己腿上,“亲爱的,你自己来。”
云舒的脸瞬时如火烧一般发红--自己来?
有一次被他抓住把柄自己来了一次,搞的两个人都有些心痒,之后还把他的兽性给挑动起来,做到快天亮还不罢休,还、还答应了那样的条件……
假装没听到吧……
小言笑着把云舒的头扭回来,细细的宠溺的亲吻着,“自己动,疼就停下来,好不好?”语气暗哑充满蛊惑还带了些未曾有过的企盼。
想到他的手受伤无法用力,心终于变软,云舒跪坐起来解开情人的裤子,早已坚挺的巨兽弹了出来,青筋毕露,云舒不好意思细看,扭过头,一只手扶着那个肿胀的硕大,对准自己的幽穴慢慢的吞了进去,可惜对面的人禽兽惯了,这次也没打算变成正常人,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就往下按了按。
“看准一些,别吃一半吐一半。”沙哑的嗓音中带着调笑的语气。
“你……”云舒猛然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那紫色的分-身已经吞进了大半,剩下小半露在外面,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好像在往里蠕动,脸上红的越发厉害,身子一软,那个庞然大物蓦然扎了进去……
“嗯……”
“疼吗?”小言看他皱眉,担心开拓时间过短伤到云舒。
云舒摇头,抱住了小言的脖子动了一下,酥痒涨满的感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升起,云舒扶住小言的肩头,低头咬了身下的人一口--老是捉弄我,慢慢的摆动起腰身。
这种速度怎么可能满足禁欲两个多月的人,而且他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腿,云舒动了没一会儿,小言抬手把人揽住了顶弄起来,急不可待、凶猛的撞击将云舒整个人顶起,落下来时又更深地插入,火热的契子反覆的侵占紧致的甬道,每一次撞击都冲到了最深处,仿佛碰到了灵魂一样让人颤栗,云舒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身体,双腿紧紧的缠住了情人的腰,那摩擦的着火一般的地方不停的收缩着。
“啊啊……嗯啊……你……”云舒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飘了出来,“嗯……唔……我来……嗯……啊……”
“你来?”暗哑的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你来……嗯……我岂不是要爆掉。”
埋在颈项处的脸看不出表情,薄薄的唇一口咬住雪白的颈间,狠狠的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个紫色的牙印,刺痛让身边的人更加冲动,越加用力的将人按进怀里深深的进入,无人理会的分-身被粗暴的挤压、搓-揉着,不断渗出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的腹部。
云舒松开牙齿伸手想要抚弄一下,手刚伸进腹间就被人拦下。
“别动。”低沉的嗓音带着少许不悦。
“呜……嗯……”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理,他这个坏习惯恐怕永远也改不了了--云舒不满的咬住了情人嫣红的唇,伸手抱紧了眼前的人,眼瞳中只有他专注凝视的影像。
早就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不同,可是一道又一道寻人的布告让自己不敢去相信,纵然他百般的爱惜,仍然不敢相信平凡如自己能够赢得他的真心相待。
可是……
无论前面有什么都会一起去面对,身份、地位、誓言、还有前世的情人,无论什么都丢到一边去,紧紧抓牢的只有眼前的人,再也不会放手了。
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吮-吸、轻咬,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舒……云舒……”好像只有不停的呼唤这个名字才能确定他的存在。
小言的唇游移开来,找到了柔软的耳垂,濡湿的唇舌热情的舔咬着,刚刚平缓下来的动作骤然变得剧烈起来,云舒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尖叫,拚命的仰起头,饱受折磨的分-身跳了几下,喷出了滚烫的浊液,濡湿的胸腹一片粘腻,禁欲已久的身体舒爽的好像漂在半空,射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呵呵……舒服吗?”小言停下动作,含着云舒湿漉漉的耳垂低声问道。
……
云舒懒得回答他,身体里的东西还硬硬的,他今天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如果动手段让他快些出来,他回去肯定会把房间里那些恶魔装备从头到尾玩一遍,难伺候的人……
“不说么?那就接着做。”说完小言猛的抽出硕大,重重的撞进云舒深处,即使刚刚发泄过的身体还不是很情愿,云舒仍然下意识的收紧穴-口,紧紧的抓住那不停摩擦着肠壁的利器。
“不……轻点……别那么深……慢点……”
小言低声笑了起来,进出的动作放缓,蛊惑的嗓音又在云舒耳边响起,“真的吗?真的要慢点?”
“不……”云舒难耐的抱紧眼前人。
“真的要慢点啊。”小言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动作更加缓慢,一进一出的动作慢的让人头皮发麻。
云舒抬手在他后背抓了一把,心里羞恼万分,只是让他别那么拚命的往里钻,会搞得自己太快出来,那样的话今晚根本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这样子整自己……
磨了磨牙,云舒舔了舔小言形状美好的耳垂,身体缓缓的摩擦着,“好难受……我要你……”
“呃……”某个精神旺盛的器官好像又涨大了一圈,疾风暴雨般的律动骤然开始,疯狂的蹂躏着娇嫩的肠壁,“妖精……”

惦记
“不行了……呜呜……够了……轻点……”云舒呜咽着胡乱求饶,之前昏过去一次,结果很快就被拍醒喂了一颗薄荷味的药丸,然后就一直被抱紧了做个没完,怎么可以这样啊,以前只要晕过去了就可以结束,现在却完全看不到尽头……
“亲爱的,我才出来两次,怎么可能会够。”低沉温柔的声音好像掺入了罂粟一样魅惑人心,“我今天很开心,你要陪着我才可以。”
云舒瘫软在小言身上,令人颤栗的快-感仿佛渗进骨子里,被不停挤压的分-身又喷出了稀薄的一点,脑子偶尔清醒的时候会想到,再陪下去我就要死在你的身上了,死因是阴虚肾亏、纵欲过度……
“啊啊啊……呜呜……呃……”猛烈的动作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呻吟声猝然停止,云舒仿佛昏厥一样紧闭双眼。
上下起伏的身体立刻平静下来,小言低头检查了一番,放心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晕过去,只是刺激过大回不过神来而已。
降低了抽-动的速度,小言亲吻着失神的云舒,看着他紧闭着双眼,心情欢愉。
“……”云舒回过神,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小言,他很明显还没有尽兴,但是自己已经没有体力陪他了,如果说……
“想说什么?”小言舔了下微微张开的唇,整齐雪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那个易公子……唔……”云舒痛哼一声缩起身子,埋在身体里休息的分-身没有提防立刻被这有力的收缩夹的缴械投降,一泻如注。
和我在一起竟然想着别的男人--言教主恼怒,张嘴狠狠咬了一口,薄薄的嘴唇立刻沁出血珠,“你提他干嘛?”冷冷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柔情蜜意。
云舒立刻省悟,手指在情人胸前抚摸了几下,“你要怎么安排易公子?你那么重视他,那些日子整天去看他,都不理我……”
“哦……”小言看到他吃醋的样子立刻心情大好,笑的嘴角弯弯,“我说过会照顾他,他当着我的面不敢说,可是他和那个叫紫游的感情极好,回去之后我会给他们安排。”
还好没有说出来,云舒悄悄出了口气。手指又抚摸了几下白皙结实的皮肤,这具身体上也有淡淡的疤痕,不过比自己的身体漂亮多了,无论容貌、身材还是地位和自己相比都是云泥之别,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喜欢的却是自己……
但是我们彼此喜欢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更深些的东西……
“你是在邀请我吗?”小言的嗓音又变得低沉,被那个跨坐在身上东摸西摸的人搞的刚降下去的心火又旺盛起来,濡湿的唇舌舔舐着云舒欣长的脖颈往下咬去,“放心好了,我至少还能做两次。”
云舒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在庆幸他没有惦记着刚才提前缴械的事……
“还有,”小言从被咬的红肿的乳尖上抬头,“回去之后房间里那些每样我要玩,刚才竟然敢偷袭我,哼哼……”
……
果然还是惦记上了,小心眼的,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揭过。
“唔……疼……”云舒唇上的伤口被舔了一口,立刻轻呼出声。
“舔舔就不疼了……”小言小心的给云舒舔干净血丝,衣服在另外的房间,身边什么伤药都没有,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消毒止血。
“以后在床上不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女人也不准提,”想了想觉的不妥,两人做的地方除了床之外还有椅子、桌子、竹榻、浴桶……甚至走着路都做过,“不止在床上,只要抱着你就不准提。”
……
醋缸。
云舒抱着眼前的情人微笑了一下,虽然有点害怕回京之后的遭遇,但是心里的幸福好像要溢出来一样,眉梢眼角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媚态。
怎么会被他表面的温和给骗了,一头扎进去喜欢上了。明明就是个外柔内刚,变态又龟毛,骗死人不偿命的家伙。
不过……
云舒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喜欢上了就去争取,争取到了会很珍惜,宝贝到现在已经绝对不想放开他了,绝不放手。
喘息声又变的粗重,身体里已经变硬的契子立刻动了起来……
……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饶了我吧……”
云舒失神的抱着小言,身体仿佛暴风雨中的小舟不断的被抛起、落下,甬道里最敏感那一点被反覆的顶撞、摩擦,直挺挺的分-身痛苦的站立着,只是笑着亲了他一下就被抱的身体都散架了,再做下去会……
“乖……等一下……很快就好……乖……”小言一边亲吻哄骗着几乎晕厥的云舒,一边肆意的进攻侵占着火热的蜜穴,心里暗自赞叹自己做的药丸真的很有效,云舒吃了竟然可以支撑这么长时间着不晕过去--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到极限了。
剧烈而又短促的撞击猛然加速,准确的落在体内的敏感点上,云舒立刻不能发声,张着嘴几乎连呼吸都消失的仰着头,紧绷着的分-身跳了几下却只是挤出几滴液体。
幸运的是那根不知疲倦的孽根终于也紧跟着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涌进肠道深处,烫得云舒连身子都弓起来。
不停的撞击终于停止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室内安静的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纤长的手指给云舒捋-动、挤压了几下,引出身体里面的液体……一只手做的有些慢但是很仔细,小言打理干净后把人放到床上,刚想起身,云舒的手又抓住小言的衣服不放。
看着带着斑斑浊液的衣服,小言亲了亲云舒的脸,“乖,松手,我不走,只是把衣服脱下来。”
云舒放开手,努力睁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脱下衣服,擦拭干净,然后躺到自己身边把人揽进怀里。终于放下心来,闭上眼睛昏睡。
他今天一直用这个姿势是为了不让我看到那只受伤的手吧--云舒只想了一下然后就缩进情人的怀抱沉入甜美的梦乡。
……
好安静啊。云舒睁开眼睛,身边空荡荡的,那总是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不在身边,旁边冷冰冰的,肯定是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
“唔……”云舒着急的想起来,可是身体软的根本动弹不得,外面安静的太诡异了,好像没有人在这里。
云舒刚刚痛哼出声,门外很快有人轻轻敲了一下门。
“进来。”
这个房间的侍女端着洗漱用具推门走进来,“付公子,奴婢莺儿服侍……”
“教主呢?教主走没走?”云舒打断莺儿的话,急切的问道。
“教主清早就走了。”莺儿脆生生的回答道,却炸的云舒头晕眼花倒在床上。
走了,扔下自己走了,云舒只觉得心难受的好像被人用脚不停的踩捻,恨不得挖出来丢掉。
“有没有、有没有给我留下信件。”云舒的心底又燃起希望,热烈的盯着莺儿,希望她能告诉自己,教主有急事先走了,给自己留下信件让自己随后出发。
“没、没有。”莺儿被那热切的眼睛看得有些诧异,瞪大眼睛看着云舒。
“付公子……”莺儿走到近前放下东西,想把人扶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走开。”
“奴婢服侍您洗漱更衣……”
“滚出去。”云舒吼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
原来他昨晚说的“说什么傻话”是不能更改命令、自己仍然要留在雷州的意思,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成随他离开。
身体里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感觉,可是他已经抛下自己离开了……

返京
脸上的被子被人拉动,云舒拚命往回扯,不想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被别人发现。
“咦,”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蚕宝宝,醒了就起来吃东西吧。”
“啊……”云舒丢开被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没走?”
小言伸手在云舒的头上狠狠揉了几把,“说什么傻话,你在这里我往哪走。快起来洗洗吃东西。”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呵呵……没什么。”云舒被那双眼睛一瞪立刻聪明的住嘴,“你刚才去哪里了?”
“刚才去老夫人那里安排了一下,我们吃过午饭就出发,离京半个多月了有点放心不下。”言教主拿起旁边的毛巾在水里摆了几下,笨拙的给云舒擦干净,两个人三只手好不容易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出门招呼人把饭菜送过来。
怪不得那个丫头那么诧异,就离开半天干嘛还要留信,外面那么安静也是他安排的吧,坏丫头,说的那么不清楚,幸好……云舒心里开心的想大叫两声。
“嗯……呜……”云舒刚想起身立刻又痛苦的倒下,昨晚做的时间太长了,那里还是火辣辣的难受,腰软腿也软。
“还很疼?我今早上过一遍药了怎么还这样。”小言指挥人放下小几,走到床边坐下,“给我看一下,这么长时间可能要再上遍药。”
“不用了,也不是很疼,时间长就是这样。”云舒不想在吃饭之前做这些事情,可是那个人坚持的事也是非做不可,于是刚穿上的下裳又褪了下来。
云舒咬着被子,心里暗骂上个药这么慢,摸来摸去没完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好了吧!”
言教主不答话,又涂了会儿药突然开口,“真漂亮。”
@#¥@¥&%¥#@&
把小几放到床上,折好被子让云舒坐在上面,小几上摆了几样清淡爽口的饭菜,两人都有些饿了,吃的狼吞虎咽,云舒头不抬眼不睁埋头吃东西。
吃饱喝足,安排好后续工作。小言把人抱到早就准备好的车上出发。
“你也要坐马车?”云舒奇怪的问道,他不喜欢飞奔着的马车,总是抱怨颠簸的人头晕,今天怎么抱着自己坐进马车里了。
“嗯。”
“放我下来。”
……
“别动。”小言制止了云舒的动作,心里还在想老夫人的话,她有所怀疑时也调查很多,关于移魂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一般而言四十九天是魂魄留在阳世的极限,她确定的时候却已经过了五年多了,所以要自己代替儿子好好活着,可是她真的就这么甘心放弃吗?
自己的赌注是不是下的有点大?
“在想老夫人?”云舒看他想的出神,开口问道。
“嗯。”小言想的有些头疼,就把老夫人跟自己说的话简述了一遍,“我一直怀疑她是别有居心,现在她可以依靠山庄的力量找到能够移魂的人,那样说只是为了稳住我,可是我却想冒险试一试赌她对我并无恶意。”
“呵呵……”云舒抱住他的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老夫人当然对你没有恶意,你忘了淼淼了,从你倾尽全力救他开始老夫人就不可能对你有恶意。”
……
虽然老夫人和自己的儿子不怎么亲近,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漠视吧。老夫人的妹妹没有成亲,她设计自己找女人的用意是不是想要个孙女?
“其实老夫人所期盼的只是有个正常些、普通些的儿子,你虽然看起来也不太正经,可是要比他正常多了,所以老夫人肯定不会去做那么渺茫的事害得所有人失去依靠。”
“哦,我哪里不正经了?”言教主暂时放下心事摸了摸眼前人的脸颊一把。
云舒撇嘴,你现在就不正经。
言教主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宝贝,他终于又成为那个敢抱怨自己的孩子了,没有那些讨厌的敬称,可以自由交谈,不是拘谨的守着上下级关系的云舒……
“呃……”云舒抬手就把人推一边去,没好气的说道,“昨晚被你咬的都出血了,走开。”
前言收回,现在这样一点都不温顺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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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出门外,慕容遂回头,“言教主他们还有几日返京?”
“最快还有三日。”
不妙啊,慕容遂心里暗叹了一声,父皇突然封锁皇城,谁都不见,肯定是出事了,如果是慕容睿行动了自己肯定提前知道,可是他现在老老实实的没动静,难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和昭泽行商量完,慕容遂回到居所。
“发生什么事了?”寒珏睡的迷迷糊糊的但是也知道他一夜未归。
“没事,你睡吧。”慕容遂盯着爱人看了半天。
寒珏完全清醒,看着慕容遂一身朝服,表情凝重,知道他出门有事,“万事小心。”
“嗯。”慕容遂低头亲了亲绯色的唇,“今天不要出门,外面太乱了。”
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慕容遂起身离开,又回头看了一眼半坐着目送他离开的爱人,心里莫名的感到慌乱,但是事情太过危机,越早处理越好,毅然转身离开。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寒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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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的时候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过还是来得及救了三娃一命。慕容遂已经半疯魔,一清醒过来就拿起身边任何一样利器冲出去想杀人,吓的身旁的侍卫仆役把所有带刃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奇怪。”小言看着慕容遂越来越头脑不清,心里疑惑,又让吴医士给诊脉,结果并无异常,还是诊断是伤情过甚,迷失之症。
已经迷失了快一个月了,疯魔的时间越来越长,以慕容遂的定力而言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会不会是中蛊了?”云舒看他眉头紧锁,小心的提出自己的猜测。
“不太可能。”小言摸了下身上,“我的蛊王没有动静。”
“说不定不是很厉害的蛊虫,蛊王不在意。”云舒站在身后给小言按摩着头部。在他的印象里教主身上养的这只蛊懒的要命,除非你主动把它引出来否则它绝对不动弹,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
小言把头靠在云舒身上,半晌才说道,“嗯,没办法了,那我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慕容遂再这样疯魔下去,局面就控制不住了。”
事情解决的很容易,不过真实的情况不像云舒说的那样不是很厉害的蛊,所以蛊王不在意,而是很强悍的蛊虫,因为小言从身体里放出蛊王后,它竟然犹豫了很长时间才钻进慕容遂身体里,过了五六个时辰才钻出来。
结果就是慕容遂清醒过来,而言教主倒下昏睡了两天一夜。

骤变
事发当天。
慕容遂和京城的皇亲贵戚联络禁城里的侍卫、内侍探听消息、组织营救,昭泽行和满朝文武官员前殿求见时,因为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所以京城表明看来平静无波。
三娃心情不好出门找寒珏玩。毕竟在伯爵府住了接近一年,情况熟悉。三娃来的时候寒珏刚用完早膳,无聊的聊了会儿天,被三娃撺掇着到外面自己开的点心铺子玩。
“尝尝,好不好吃?”三娃拿了些自己喜欢吃的酥饼、水果蛋糕过来给寒珏吃,“刚烤好的,都是我指点他们做的,果汁也是鲜榨的,烤箱还是我自己设计的。”越说三娃越开心。
虽然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不过看着三娃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身后好像有尾巴在摆来摆去一样,寒珏伸手拿起一个小酥饼咬了一口。
看着那只纤长白嫩的手指捏着小点心,三娃突然之间在想这个人怎么会生成男人,女人都没他白没他嫩,虽然没他家那口子好看--当然了,在三娃心里谁都没他好看--但是任谁看见这么娇嫩的美人都会心疼,也难怪慕容遂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心思,现在人长胖了,也会笑了,笑起来迷死人,比原先看见的时候美了不止十倍……
“喂?!”寒珏在三娃眼前摆手,看他呆愣愣的心思又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不说话我就走了。”
“刚出来干嘛就走啊。”三娃终于回魂,“你再帮我尝尝别的,我准备了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让厨师做出来的,再过三天就正式营业……开业了。反正只要是甜食我都很喜欢,也不知道合不合别人的口味。”
“你这么会想着开店铺?昭大人同意吗?”寒珏柔声问道。
“他是不同意我开,我们两个是平等的,我可不想让他养着我,而且我每天没事做,实在是闷坏了。”三娃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说,昭泽行岂止是不同意他开店,连出门都要限制,两个人大吵了一架,现在正闹分居。
我手头有的是钱干嘛非得事事听他安排,财大气粗的三娃赌气买了店铺,招了厨子,开店。
寒珏迷惑的看着三娃,他不理解两个人怎么会是平等的,明明是三娃进了昭家的门。
于是三娃同学摇身一变成为法国革命先驱,给眼前的人讲了一通人生而平等的理念,甚至把简爱里的经典台词也讲述了一遍。结果看着寒珏还是有些迷惑,垂头丧气的喝了口果汁停止说教。
抬头看看门口的一大群侍卫。三娃挪了挪椅子。
“你和晋王做的时候有没有、咳咳,那个,有没有在上面过?”三娃凑到寒珏耳边小声问道。
寒珏看着自己白皙柔软的手,脸上慢慢的红起来。
“有没有啊?告诉我好不好,我想在上面,可是他都不同意。”三娃更小声的问道。
白玉似的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寒珏支吾了一声。
“没听到啊,大点声。”
“有一次。”比蚊子叫的声音稍大了点。
“真的真的?!我是说那种在上面哦,就是,就是进去那种。”屡屡上当的小受提高了声音。
“嗯。你小点声。”寒珏不安的动了动,看了一眼门口的门神。
“……”三娃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心想他比自己看起来娘的多了,他都能翻身凭啥老子不能翻身,又往前凑了凑,“怎么样?舒服不舒服?”(==!!!下午茶变经验交流大会了。)
寒珏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好友,心里慌慌的,拿起旁边的果汁慢慢喝了几口才小声回答,“不,不舒服。”
“啥?”三娃惊奇的看着寒珏,不舒服?不舒服那个人怎么一有空就折腾自己个半死。
“很疼,……之后更疼。”
“……”换成三娃疑惑的看着寒珏,“是不是他故意使坏不想让你在上面啊?”
“没、没有。”寒珏还是不好意思看三娃,两个人刚开始的时候慕容遂就说过上下无所谓的,怎么可能故意使坏,“他经常让我……不过,太费力而且又太疼了,所以我没答应。”
三娃有些沮丧,怎么会这样?不舒服姓昭的整天抓着自己不放,难道是个人体质不一样?明明姓昭的看起来也是瘦瘦的,力量不是很大的人。
自己朋友不多,就眼前这一个是最要好,可以打听一下隐私,结果却是这种答案;还有个付云舒可以问,可惜那个人不怎么搭理人,而且想起他家那位三娃心里就发凉--他恐怕不会让人反攻吧。
看着眼前又白又嫩玉石一样的人,三娃贼心不死。
“是不是因为你皮肤太嫩了?所以才不舒服?”三娃伸手想摸一下,立刻被人躲开了。躲闪的动作有点大,寒珏晃了两晃倒在桌子下。
三娃想伸手抓住他,结果一阵头晕目眩也倒在桌子下面,眼前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寒珏和他一样倒在桌子下,门口的门神和人在打斗。
“唔……”睁开死沉死沉的眼睛,三娃看着昏暗的房间搞不清状况,不过心里觉得安全无虞,因为眼前坐着的正是自己的爱人,只要看见他自己就是安全的。
“啊,疼……”三娃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想伸出去拉昭泽行的衣袖就被甩开,“干嘛打我?这里是哪里?”
昭泽行脸色阴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说完想起身离开。
“唉……”三娃急忙抓住他的袖子,结果立刻被甩开,心情更加不爽,“我干嘛要待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昭泽行走到门口停下,没有回头,“寒珏死了。”推门离开。
三娃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胳膊腿儿齐全的躺在床上,寒珏怎么可能会死掉?
“你回来说清楚,什么寒珏死了,你骗我的是不是,快告诉我,你骗我……”三娃跳下床跑到门口死命的捶门,用尽所有力气狂喊。
门纹丝不动,三娃喊到声音嘶哑也没人理他,“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们刚才还一起喝果汁聊天,他怎么可能会死……”没有人回答。
精疲力竭,三娃倒在门口抱头痛哭--是真的,这种事没人会拿来开玩笑,昭泽行从来不会撒这样的谎--那个温柔美丽的男子,自己此间最好的朋友真的死了。
昏昏沉沉的被冻醒,三娃坐在门后抱着膝盖想起慕容遂来--他宁可用锁链锁住寒珏也要把他留在身边,为给寒珏死去的亲人报仇谋划了三四年,而且,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最有希望登基称帝的晋王殿下,甚至会让寒珏在自己上面--自己都这么难过,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该不是想杀了我吧?所以他才把自己藏在这里。三娃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事把他拉到外面去,怎么会有人下得了手杀寒珏?
“你这个祸害,谁靠近你谁遭殃,你这个灾星……”脑子里又回响起女人声嘶力竭的喝骂声……
“我真的是个祸害……”三娃恍惚的念叨着,“先是爷爷和爸爸,这次是寒珏,下次是谁……”
……
“为什么不用餐?”三娃两天没进食,昭泽行终于忍不住过来探视。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
“你雇的厨师有问题,在你们喝的东西里下毒,他们的目标是寒珏,周围已经布置了大批人马。”昭泽行简短的说明。
“我想去看看他。”
“不行,寒珏现在还在晋王手上,你如果去看会被他杀掉。”昭泽行神情黯然,慕容遂看起来神智清醒,可是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就让人不寒而栗。
绝望,深深的绝望,任谁看到那双眼睛里脑海里只想到这一个意思。
每当有人上前劝说慕容遂放下寒珏让死者入土为安,慕容遂都会冷冷的看对方一眼,然后吩咐手下把说话的人处理掉,让他入土为安,没有昭泽行在旁边看着慕容遂现在已经杀光所有近侍和亲信。
悲伤过甚,却没有发泄,恐怕身子会大损。
昭泽行强行喂三娃吃了点东西立刻离开,心里为慕容遂的身体状况担忧,没想到慕容遂身体没有大碍,脑子竟然不清楚疯魔起来。

登基
言教主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夜间,弃车,连夜快马加鞭,沿途换马,三天的路程一天多点就赶回京城。
这件事不仅严重的伤害了慕容遂的感情,恐怕也极大的伤害了他的骄傲,他是如此自信自身对局势的把握,恐怕会消沉很长时间了,小言在路上想着怎么开解慕容遂,没想到回京慕容遂竟然会疯魔。
小言下马时,三娃正跪在内院入口,慕容遂很平静的从里面出来,一手抱着寒珏的尸体,一手拿着佩剑,周围的侍卫不敢阻拦,昭泽行的吼声从后面不断传出,“小三快逃,快跑,晋王要杀你……”
走到三娃跟前,慕容遂举起宝剑,“你这个祸害,早就该死。”
“住手。”小言飞身过来夺下宝剑,抬手点了昏睡穴,吩咐人把慕容遂抬进居所,收敛寒珏,天气温暖,寒珏的身子已经浮肿有异味,府中的人急忙推过来早就备好的冰棺,把人收进去。
昭泽行从里面奔出来,看到三娃没事才长出一口气。
“叫你别出来,你来添什么乱,来人,送……”
“我想见小寒最后一面。”三娃仍然跪在地上。
“现在见到了,赶紧回去吧。”
三娃没抬头,起身走到冰棺前拉着寒珏说了会儿话,磕了三个头,转身走到昭泽行面前紧紧抱住了。
“大庭广众,成何体统,快松开。”昭泽行尴尬的推拒,三娃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深吸了几口气,放手,后退。
“我走了,再见。”
昭泽行看着他转身离开心里警铃大作,但是现在不能离开,只好吩咐人好生看住了三娃,不准他出门。望着一团乱的府邸,心里庆幸终于不是孤军奋战了,向言教主详述了事情的经过。
小言一边发布命令一边听昭泽行叙述。
“山庄的人怎么说?”因为没有时间详读情报,山庄所有的情报先经过云舒之手然后转述给小言。
“和昭大人说的差不多,不过三皇子逼宫作乱六皇子事前应该知道,晋王出门时带走了大半精英随侍,寒珏就算不出门,蓬莱宫所有的手下也会袭击爵府,抢夺寒珏。”
两人大为不解。
慕容澈作乱可能是被慕容睿怂恿,因为慕容澈的母妃毒杀了慕容遂的母妃,虽然一开始安抚住了,接管了他的部分势力,可是太后离世,皇帝开始修理后宫,在这种时候慕容澈被人煽动点火,加上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母妃当了那么多年贵妃主持后宫,宫中的势力无出其右者,铤而走险不足为奇。
可是慕容睿为什么要绑架寒珏?为什么要杀死他?
皇帝迟迟没有册立太子就是因为慕容遂迷恋寒珏,没有子嗣。寒珏活着对慕容睿有好处才对,杀了他是帮了慕容遂的忙了,皇帝很快就会册立慕容遂为太子。
转过天,慕容遂开始间歇性的疯魔。言教主开始没有危机感,认为以慕容遂的心性而言,最多不超过三天就会清醒想着怎么为寒珏报仇,想把他逼疯让皇帝放弃他的打算太过天真。
没想到的是慕容遂竟然疯魔的越来越厉害,二十多天了都没有清醒,皇帝来探视的时候给他下了安神散这才没有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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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主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仍然很虚弱,慕容遂已经恢复正常刚刚进宫面圣回来,正在和几个手下密谈。
看着小言用完餐,云舒这才把山庄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他。
小言倒下,云舒立刻将中蛊的消息告诉山庄的京城主事,拜托其针对这方面收集情报,今天上午刚收情报。
导致慕容遂疯魔的那只失心蛊是在慕容睿身上养的,养来对付慕容遂,因为他身边防范过严,所以一开始就是打的寒珏的主意,那只蛊虫本来无害,但是他们虐杀寒珏让他产生怨气然后再把蛊虫放进去这才变的有毒,同时算准了慕容遂对寒珏的感情,知道他一定会碰尸体。
“别人肯定也碰过了,为什么没事?”
“据说因为是用慕容睿的血养的,那只蛊虫闻到相似的味道这才出来,这时它身上已经带尸毒,在人身上时间长了就会导致人疯魔,蓬莱宫的人上次袭击的时候知道晋王百毒不侵所以才定下此计。他们没想到教主竟然连蛊术也懂。”懂又如何,如果不是云舒谨慎,慕容遂现在已经是真正的疯子了,小言养蛊王只是防身,懂得不是很多。
两人都沉默下来,这条计策太过毒辣,连人的感情都算在其中。
利用慕容澈逼宫、府中防御减弱的空隙抓人(三娃的失误让他们节省不少力气),同时和皇亲贵戚满朝文武一起瓦解慕容澈逼宫的事,表明自己的清白,之后慕容遂为了个贱民疯魔的事肯定瞒不过皇帝,慕容行远对慕容遂失望之余,转头一看自己的儿子,就剩下一个英明神武的慕容睿了,太子的位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告诉晋王了?”小言看着云舒。
“嗯。他也知道咱们和山庄联手的事。”
钱是他出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什么反应?”小言有些心惊肉跳。
“笑了。然后说,说三娃不是祸害,自己才是。”云舒想起他笑的样子就一阵心酸,“然后就进宫面圣去了。”
“去干什么?”小言更加不安。
“选妃。”
果然。
“三个月之后大婚,兰芷扶正做正妃,同时立六侧妃。”云舒看起来无精打采,“昭大人说他已经在准备册立太子的仪式,大婚之后举行册立大典。”
小言苦笑,他怎么可能等那么长时间,不用一个月这个国家就要换皇帝了,自己这一个月有的忙了。
嘉永九年夏,晋王慕容遂逼宫,一年之内两个王爷时间间隔只有两个月发动宫廷政变,前者只依靠内廷想获得传位诏书未遂;后者调大军入京,同时控制了禁军和京畿护卫营,政变成功,皇帝退位传位于慕容遂,慕容睿依靠羽林卫和蓬莱宫的护卫逃出京城投靠威武侯郑潜,意图煽动边军谋反,结果郑侯爷早就是晋王手下,等候其万一逃出京城立刻当场扑杀慕容睿。
云舒听着外面震天的哭声,心里异常难受,杀戮已经进行了三天,哀嚎声不绝于耳。小言握住他微凉的手叹了口气,虽然难受,可是看到寒珏尸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唯一能阻止的慕容遂杀戮的人已经消失了。
外面菜市场的地皮已经被血染红,脍子手的砍刀也换了一批,慕容睿府邸中连鸟都杀了,一个活口没留,他的尸首被曝尸十日后烧毁撒到茅厕中--这也太过分了,可惜朝堂之上根本没人敢劝谏,依附慕容睿的朝臣夷三族,满朝文武都噤若寒蝉,无人说话。
言教主的爵位升至栖云侯,慕容遂登基三个月后辞行到自己的封地,远离京城。
“以后国家要变成什么样子。”昭泽行形容憔悴,他家小三趁着动乱逃离不知所踪,而自己忙的一天的睡眠时间从来没超过两个时辰,感觉就是刚躺下就被人叫起来,没时间没精力找人。刚安定下来,言教主又离开京城,只剩下自己和郑潜两人,“你这一走,谁还敢劝谏他少杀生。”
小言沉默,自己实在受不了这里的血腥,劝谏起的作用也不大,次数多了说不定会起反作用。而且自己是江湖出身,和他们不一样,能避嫌还是尽量避开。和昭泽行、郑潜两人闷头喝了半天,酒至半酣小言才想起来有要紧事叮嘱两人,“你们千万不要给陛下进献男子,长得像寒珏的更加要不得。”
“为何?”郑潜有些吃惊,他本来和昭泽行商量着找个和寒珏长的一样的说不定能劝劝他,少些杀戮,稳定局势。
“我原先做过这种事。”小言摇头,“你看他现在一个男妃都没有立,根本就不亲近男子,刚刚下诏选美也不要男子,他厌恶赝品,无论男女长的像寒珏的都不要选进去,否则枉送性命。”小言把当年的事告诉两人,那时候还有希望有耐心,都能把长的像寒珏的少年男女下药诬陷,然后打个半死丢到大街上,现在要是看到那样的人恐怕会直接杀掉吧。
两人接受劝告,后来又知会了同僚,结果后来却有不信邪的向慕容遂进献了一个男孩,长的和寒珏有八分相似还要漂亮些,结果那个大臣和那个男孩被赐鸩酒死于非命。
三人喝了个痛快这才分手,小言把写有三娃消息的纸条递给昭泽行,回府安排收拾东西去了。
昭泽行拿着纸条心里激动万分,高兴过了这才想起自己的外甥,他喜欢寒珏恐怕也不是喜欢他的相貌身材之类外在的东西--虽然寒珏是长的挺漂亮。
就好像自己喜欢小三,他的相貌可是和漂亮半点边都搭不上,整天淘的要命,胡思乱想到没边,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真的打了他心疼的不得了的还是自己,整天捧在手心里吹口气都嫌风大。
那么疼惜的一个人,却被人残忍杀死做了诱饵,任谁都受不了。
嘉永九年冬,昭泽行辞官,皇帝挽留,晋封其雅君一品,准许两人返乡祭祀省亲。
次年改元祥符,开始了长达十年的血腥祥符。

番外4-反攻记云舒篇
“陛下为什么没有立男妃?他不是喜欢男子吗?”出京的马车极尽奢华,开始几天的繁忙已经过去,走在山路上终于都空闲下来,小言头枕在爱人腿上享受着头部按摩。两个人都懒洋洋的,聊着在京城不能说的话题。
“……”小言闭着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他不喜欢男人,只是喜欢上寒珏罢了。”
“寒珏就是个男人,不喜欢男人怎么会喜欢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
云舒等了半晌不见回答,这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抬手就把那个脑袋扔到旁边的垫子上。
“唉吆……”言教主睁开眼睛,看到云舒坐到窗边看风景去了,挪了几下又想把头放到肉垫子上。
“腿疼。”云舒回头说道。
“……那就帮我按摩一下。”被阻拦下来也不敢发脾气的人讨要另一项福利。
“手也疼。”云舒面不改色。
果然是越来越不温柔了……小言心里哀悼了一秒,立刻堆起笑容,“那我躺垫子上好了,来来来,你过来躺着好好休息,我告诉你他为什么不立男妃。”
好奇杀死猫,云舒犹豫了半天--这个人素行不良,过去躺着肯定又被吃豆腐,可还是想知道--最终还是躺在了小言身边。
言教主抓起云舒的手,看对方没啥反应,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慕容遂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昭泽行从小抚养他长大能得他八分信任已是极限,我恐怕能有七分,而他对寒珏恐怕是全身心的信赖着。”
“寒珏那个人虽然吃的苦比谁都多,可是他对人充满了信心,认为人性本善,人家对他一分好,他恨不得百倍报之,慕容遂还没见到寒珏之前调查过他,我知道他想对付寒珏所以派了人保护,结果慕容遂见过他之后虽然和他吵的脸红脖子粗,却停下了对付寒珏的活动。”
“他那时候那么小,眼睛就很毒辣,并且那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这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要是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当时就把寒珏调走,不管后来慕容遂有多坚持都把人送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小言心里想起那个枉死的人就后悔的要命,抱住了云舒的胳膊。
云舒推了两下没推开就随他去了,两人听着外面车轮的碌碌声,半天小言才有情绪说话。
“回京之后的半年我曾经给他找过一个女孩子,后来我问过她,她说过慕容遂对她有反应,但是宁可用手解决也不碰她。我以为是那个人长得不像,后来给他找的都有八九分相似,有男有女,结果你也知道,所以我才说他只是喜欢寒珏,不是喜欢男人,他应该还是喜欢女人多些。”
云舒没说话,他当然知道,前面几批都被赶跑了,后来那两个人虽然被打的很惨,但是却拿到了卖身契,慕容遂手下超生了。
小言的手紧紧扣住云舒的,心里万分庆幸--我能理解慕容遂的感受,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就像漆黑阴冷的夜里有一盏灯在前面,我知道那里有个人是我全身心信赖着的,温暖、安全。就像你之与我,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肯定已经受不了这种担负别人的人生、勾心斗角的生活。
我的身边还有云舒,上天待我何其厚也,言教主心满意足。
“来了。”小言突然开口,手抓紧云舒,“不要离我太远。”说完两人走出马车。
前面山路上隐约出现的人影都由暗转明,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一个做道士打扮的男子背身站在路中央。
前后车队停下,众人默默的站好自己的方位。
男子转身,尖刻的眼睛恶毒的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孤魂野鬼屡屡破坏我的好事,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们。”
小言心里惊讶,这个人果然有些鬼门道,竟然能看出我的来历,不过这里还有谁是移魂的?定了定神,微笑着开口,“阁下想必就是蓬莱宫宫主姚坛姚宫主。”
“你以为没有人能看出你们两个野鬼的真面目,你以为布置好了引我上钩,我就没有任何准备过来杀你们?什么四魂九魄,夺天之幸,我今天就破了它。”姚坛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带着压抑不住的狠毒。
“姚宫主言重了,”小言喊宫主喊的上瘾,心里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口头上的便宜先占了再说,“阁下认为我们做到今天这一步是凭着夺天之幸的话,那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就是你的愚蠢造成的。”
姚坛冷冷一笑也不答话,挥手喊道,“驱魂。”已经站好位置的手下立刻行动起来。
“你肯定已经确定了无数遍方圆百里之内我带的手下和官兵只有这么多,所以才抓住机会动手。”小言把云舒推进马车,手里拿着秘密武器,身边的几个手下也手端好姿势,朝姚坛走去,“但是,我从来没指望靠人多来击败你。”走了几十米,小言停下来,抬手喊道,“放。”
姚坛一脸惊骇的捂着冒血的伤口,不明白为什么会受伤,身旁的几个亲信满脸血污倒地身亡。
“我不会让你死的很痛快,因为我的弟弟是被你折磨死的,所以他所受的苦你也要受,”小言把手里的枪递给手下换了一把填好弹药的,瞄准,“你很清楚我一定会引你出来亲手杀你,所以你将计就计跑到这里动手。可惜,我从来不会靠人多取胜。”
“砰……”
又一枪。
“射中肺部死亡是很痛苦的,”小言又拿过来一把枪,“抱歉,你不懂这些,我的火枪队本来想留给皇帝陛下用的,可惜他早早的训练了自己的军队,所以你很不幸成为我的实验品。”
周围的蓬莱宫众都吓呆了,不明白为什么那根黑管子一闪一冒烟,他们伟大的首领就倒地嘴里开始冒血泡,但是立刻就有无数黑管子对着他们冒烟,周围接连不断有人脑袋开花,身上冒血,惊慌失措的喽啰立刻鬼哭狼嚎着逃跑。
“再往前就是七星阵了吧。”小言又开了一枪,把姚坛的两只手臂废掉,这才走进七星阵,“我再也不会冒险,除非是有足够的把握和充足的准备我才会动手。”
“很难受吧,”小言踩了姚坛的伤口一脚,“你知不知道我看到寒珏时是什么心情?你tmd不是东西,你有本事为什么不来找我,那个孩子哪里惹着你们了,临死前还那么折磨他……”
小言狂踩了几脚,看着人不行了,立刻强迫他吞了颗药丸,拿破衣服堵住受伤的地方,“来人,把他片好了,涂上蜂蜜,小心点,别把人弄死了。呵呵,本来这一招是想用在慕容睿身上,他运气好一刀就解脱了,所以只好你来尝尝味道。放心好了,也就让你多难受半个时辰,我这么仁慈不会让人难受太长时间。”
“你这个恶鬼,我诅咒你……啊……”姚坛的厉声喝骂很快被惨叫取代。
小言回到马车,云舒看着他面朝里躺下,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别难过了,那不是你的错。”
“还能是谁的错。”压抑的声音带着鼻音反驳。
“你总说变才是不变,所以不是所有的变数都能控制。而且就算寒珏那天不出门,他们也会攻进府中,府里的机关只能拖延时间,没有人支援人还是会被抢走……”
“我都知道,你别说了。”
枪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枪声变弱,惨叫声也变成哀求声,车内的两人都不说话,一组组的火枪队员互相招呼着回来,向各自的队长报告战绩。
“你去处理一下外面,我就不出去了。”小言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
蓬莱宫这次所有的残余部众全部出马,约有一千二百人,自己一方只带了火枪队三百人和三百官兵,清点尸首约五百,重伤二百被扫尾的官兵就地格杀,俘获轻伤一百余人,逃逸四百。
车队等了半天,本地的驻军赶上前接手俘虏和清理工作,那名副将慇勤的上前要叩见栖云侯,并报告自己的手下也抓获了一百多名俘虏,很快就能清除所有余孽云云。可惜某人两只眼睛发红,就算他说的天上落莲花也不会出来。
好不容易打发走人重新上路,云舒发现人已经睡着了,心里好笑,这么嘈杂的环境他也能睡得着。帮他盖好被子,也躺在旁边休息了会儿。
到晚上下车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唤不醒人,云舒这才惊慌失措起来,呼吸正常,也不发烧,可是就是不醒。云舒猛然想起那个诅咒,难道是姚坛那个没有说完的诅咒?

番外5-反攻记云舒篇
车队连夜上路,朝封地北部的宁州奔去--三娃在那里。
“……”三娃翻了翻小言的眼皮,转头打量云舒,“他死了,你会怎么办?”
“同生共死。”云舒轻声说。
“他不帮他善后?严淼怎么办?”
“我顾不了那么多,我只顾的上他。”云舒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嘴唇有些发白。
“你总是这么傻。”看着云舒紧张不安中带些疑惑的目光,三娃看着他笑了笑,“你不懂,当我没说。把这周围的人都弄走,一个时辰后再进来。”看着云舒依依不舍的样子,三娃赶人,“快走吧,一个小小的安魂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生龙活虎了。”
……一个时辰后……
“好了,可以进去了。”三娃招呼远处的云舒。
言教主正坐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有些散乱,衬的雪白的皮肤更加白皙,眼睛微微阖着,听到云舒进来也没有动弹,手拍了拍床。云舒看着有些口干舌燥,刚才激动的砰砰跳的心跳的更加厉害,急忙垂下眼帘,对于自己露出那种目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从来都很清楚他有多好看,可周围敢露出异样目光的人早八百年前就死光了。
小言盯着坐在眼前的云舒一眨不眨的看。好像是才认识他一样。
“你,你没事了?”云舒摸了摸脸,被小言看的有点发毛,那种目光不是在床上想吃人时的目光,也不是平时神采飞扬,言笑无忌时的目光,好像集合了惊喜、不敢相信、困惑还若有若无的有一丝丝尴尬。
有什么好尴尬的?
“……”小言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把人抱进怀里--不告诉他,绝对不告诉他,说了也没好作用,徒乱人心而已,而且--他不知道,自己也就少些尴尬。
……某人刚醒时……
“这怎么可能?”小言醒来后被三娃雷的差点晕过去,但是想到姚坛一见面的时候也说了什么两个孤魂野鬼,还有四魂九魄,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怎么不可能,你明明知道易阳也是异能者。”三娃看着言教主,心想这个人真是好狗屎运,有个人这么护着他,否则自己才不管他,心酸的想起自己的爱人,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两个人就这么呆愣愣的坐了小半个时辰。
小言脑子里一片混乱,云舒天生魂魄缺失,魂魄受损,主人格,四魂九魄……
怪不得自己会被云舒吸引,可是这也说不通,明明他表现的都是云舒的性格,摇头,也不对,那种细心和温柔怎么看都像阿阳,还不对,阿阳处于弱势,根本就没有表现的机会……
原来这些年我一直在和阿阳OOXX……
小言抱着脑袋钻进被子里恨不得永远不出来。可惜旁边幸灾乐祸的三娃可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
“要不要我告诉他。”某人嚣张的扯开被子。
“不。”小言猛然抬头,看着三娃的笑脸不得不屈服,“你有什么条件,说吧。”
算你上道,三娃伸出三根手指,“答应我三个条件,算是抵消了我救你和为你保守秘密的报酬。”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第一,”三娃站起来,“不准告诉昭泽行我在哪里,若是哪天他找到我,我可不会保守这个秘密。”
“我答应。”小言立刻回答,心里对昭泽行默默道歉:昭大人,为了我的幸福,只好牺牲你的幸福,sorry,就算你自己找过去我也要给你破坏掉。
“第二,”三娃走过来,“你的令牌给我,三个月后还你。”
小言立刻递给他令牌,令牌能号令阁主以下人员,权利不小,可是只要他不说出去这个秘密,只要是他要的东西,无有不从,就算是把这个教给好奇宝宝玩三个月好了,跨了就跨了。
“第三……”三娃把玩着令牌,“我还没想到,等想到再告诉你。我出去叫人。”
“等等。”小言看着他,神智有些恢复,目光变冷,“你上次为什么带那个男孩子来?不要告诉我你是想骗财?”
“哼……”三娃气咻咻的看着小言,“别人为了你可以不要命,你却在外面左拥右抱,我当然气不过,所以我想看看你是不是一见到漂亮的旧情人就抛掉他,你是不是配得上他。”
“你……很好,哈,很好……”小言恨的咬牙,自己气的发狂,郁闷的想杀人,云舒也被自己折磨了三四个月,就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所有的钱还我,一个是取消所有条件。”
“不行,”看着言教主冒火的眼眸,三娃的气势又弱下来,“大不了取消第三个条件,你要不同意我立刻告诉云舒。”
“你不会有机会说的。”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们两人以后都需要固魂的。”
“哼……”
“好了,算我倒霉,咱们都让一步,”三娃把令牌丢给小言,“我把钱都给你留下,令牌也还你,只要你别告诉他我在哪里就好。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找人去,你能和他感情这么好,有点磨难也是应该的,我、我还不是被你们牵连来到这里了,呜呜……”
“……你把钱和令牌都收起来吧,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来找我。”小言看着那张娃娃脸眼泪汪汪就觉的罪恶感深重,我一个成年人就不和小孩子计较了。“还有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说还没有恢复记忆,那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什么叫被我牵连?”
“呃……”三娃立刻收回泪水,“你还记得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易阳带回家的人吗?”
哦,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面目记不得了,太普通,但是阿阳难得会带人回家,所以还是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的。
“记得。”小言点头。
“就是我。”
……
皱眉,“你怎么会来这里?”小言没好气。
“哎,你什么语气?还不是被你害的……”看到小言冷冰冰的眼神,三娃讪讪的又后退两步,“你家阿阳同志为了给你改命,自损魂魄带你来这里重生,结果把给他护持的我也给卷过来了。我被你牵连了好不好……”三娃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对面的人毫无反应,干脆省了口口水润润喉。
“是你太笨了。”小言淡淡说道,听到自损魂魄心里又一痛。
呼~,三娃差点跳起来,看到他神色黯淡,撇了撇嘴又低头。他只见过前世的小言一次,但是印象深刻,双目闪闪发光,跳脱飞扬的女子(虽然怎么看都像男的),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自己天生喜欢美丽的东西,所以对于易阳喜欢上这样的女子也觉得无可厚非。
可是心底还是为他不值,从认识易阳以来他一直在说的都是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满满的都是对她的爱意,可是她呢,只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说是出去庆祝,根本就没有把那个深爱她,即将为她送掉性命的男子放在心上。
刚才还说什么同生共死,不看他的面子,鬼才救你,哼哼……
哼,害的我在大好青春年华来到这个鬼地方,被人当妖怪……
最可气的是,他到了这里这么容易的找到人吃的渣都不剩一点,我一个五好青年来了却整天被一个男人做的直不起腰,虽然说那个男人很漂亮……
三娃甩头,不去想那个祸水。转身往门口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小言问道。
“……秦雨辉,我叫秦雨辉。”三娃转身看着小言,笑的有些凄凉,“不过你还是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叫这个名字的人是灾星,会让周围的人死的很惨,你以后还是叫我三娃好了。”
“秦雨辉,”小言念了一遍,比三娃好听多了,“谢谢你,秦雨辉,你的名字很好听。”

番外6-反攻记云舒篇
奇怪,太奇怪了。
云舒对着山庄送来的情报发呆,已经一个月了,除去路上诱敌、昏迷、来的新府邸的时间,安顿下来有十来天了,两人虽然还是一起吃一起睡,可是他却不再碰自己了,看人的眼神也有点不对,一见面时吓的云舒以为另一个人回来了,可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是那么回事,他好像碰到什么放不开的事了。
有什么放不开的?每次看到我那时那是什么眼光?难道又出现情敌了?
……
胡思乱想了好几天,云舒终于忍耐不住,想抓住人来问一下,可惜,每次都很凑巧有人在场,晚上回去人要不已经睡了,要不就是自己睡了,早上起来看着空空的枕侧,心情低落,时间长了才怀疑--该不是给我用了安神散了吧?
气死我了,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晚上用完餐,小言又找藉口说是陪严淼泡温泉,独自逃之夭夭,云舒也不理他,也吩咐人准备沐浴用品,并叫人把袁飞羽叫来。
……
“美人鱼不能说话,不能告诉王子救他的人是自己,不是公主,眼睁睁看着王子和公主定亲,所以啊,淼淼以后要记住了,有理的是叫的最大声的,越多人听到越有理,反之就是没理,会死的很惨,知不知道啊。”
“嗯,知道了。”严淼乖巧的回答。
“知道了还不说大声点。”
“知道了。”严淼立刻大声回答。
“很好,那我接着往下讲……”小言停下讲话,抬头看着云舒和袁飞羽走进来,神色有些尴尬,“你也来了。”
严淼立刻丢开自己的爹,拚命朝袁飞羽爬过去,“袁哥哥,抱~”--父亲教的东西太奇怪了,我不要再听了!
“你们俩去另一边的池子好不好?我和你爹爹有事要说。”云舒小声对两人说道,两个小的巴不得离他们远些,一溜烟的跑到最远的另一池子里,嘻嘻哈哈的玩闹。
“我洗的差不多了,还有事没做,你先自己洗吧。”小言急匆匆的想爬出池子。
“忙什么,”云舒一把把人拦下,眼神中警告意味十足,“我一会儿就得,还有事问你。”
小言坐在石阶上,云舒除去衣衫,慢慢走到更深些的水里坐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究竟该怎么办?言教主懊恼的看着水中不受控制的部分,眼睛也时不时往前面的人身上扫去--真想把他按在浴池壁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云舒回头看着眼光下流的人,翻了个白眼,自己刚才说的什么他肯定都没听到,站起来走到石阶上坐下,“我刚才说什么你都听明白了?”
“啊?”小言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提前行动,手向云舒的腰抱去,“啊!”被拍了一掌终于有些清醒,言教主看清楚眼前的人,头尴尬的扭到一边,“你刚才说了什么?”
又是这种表情,云舒更加疑惑,言简意赅的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谢师傅来信说年前也会辞职归乡,经过这里的时候要来住几天。”
“这种事你安排就好。”
“我是想请谢师傅在这里过完年再回去,你给谢师傅好好写封信邀请老人家过来,你把人骗去教导晋王,结果让老人家那么难受,自己竟然教出一个暴君……”
“嘘……”小言捂住云舒的嘴,周围打量了一下,“飞羽,你带淼淼回去吧,让外面的人离远点。”
“是,义父。”袁飞羽大声回答,然后小声哄着严淼,两人说笑着离开温泉池。
“以后……以后……”小言转过身想叮嘱几句说话小心,这才发现,自己正一手搂着云舒,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另一只手捂在他嘴上,云舒正迷惑的看着他,言教主头立刻又开始发晕,两眼痴迷的看着云舒,捂在嘴上的手不知不觉的放松,手指在云舒唇上来回摩挲,另一只手也越摸越往下……
云舒犹豫了会儿张嘴轻含住了那两根纤细的手指,舔了舔,轻轻的吸-吮了几下。
“唔……”云舒被他吓了一跳,身体被他抓住翻过去按在池壁上,身体互相挨擦着,那双白皙的手立刻在全身四处点火,分-身被挤压在墙壁和身体之间,已经不受控制的抬头,挤压的有些难受,云舒缓过神来轻声说道,“你轻、轻点,疼……”
已经迫不及待挤进一根手指、欲火焚身的人猛然停下动作,紧贴在云舒身上磨蹭的身体也不再动弹,小言的头伏在云舒脖颈处,半天,低声说道,“对不起……”说完,松手往岸上的屏风后走去。
云舒呆在那里一时没反应,一看人要跑,立刻怒火冲天--想跑?没门!飞身扑过去把人压在最外层的石阶上,言教主没防备,再加上心情有些慌乱竟然被云舒偷袭成功。
云舒一击得手当然不会客气,骑在小言腰上,掐住他的脖子,“你给我说清楚,今天你要不给我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你tmd中邪了,宁肯自己来也不碰我,你给我说……”
“咳咳……”小言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竟然还在想他竟然说粗话,什么时候学坏的,“松手,快松手,我喘不上气了……”
“喘不上拉倒,”云舒咬牙,不过还是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快说,你这些日子到底在想什么?不要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有什么事说清楚了。”
“……”怎么说?说了只会更糟,小言一声不吭。
“你在外面勾搭什么人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去哪里你都跟着,我哪有机会,再说了,我就想勾搭你,然后这样那样……小言心里想的离题万里,但是不敢回答。
“不对,你去哪里我都知道,”云舒自语,“那就是府里的了。”脑子里把府里的人和近期来的比较年轻的男子过滤了一遍,还是没有线索。手上的力道又加大,“快说,到底是谁?”声音已经带着些惶急。
“没……没人……”小言差点被掐晕过去,想反抗又怕伤着云舒,虽然自己懂的歪门邪道多,现在这样子什么都没用了,云舒专攻武学,现在两人的功夫实际相差不大,要让他松手至少要用八成力量,“云、云……松手好不好?我不走,咱们好好谈谈。”
云舒迟疑了一下,手放松,不过没有从小言身上起来,“好吧,你说吧。”
“让我坐起来好不好?”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脑子根本不够使的,“要不咱们先穿上衣服再说。”
“不行,起来你就跑了。”
我那么没信用啊,小言懊恼的用力想理由,真话是不能说地,假话要编的不留后患,真是伤脑筋,好歹你把屁股挪一下,我脑子里编不出东西了……
“你、你还记得易扬缜?”
怎么可能会忘记,云舒又开始磨牙,脸上也有点发烫,一直逃避着不去想的人又被他提出了,低头狠狠咬在肩膀上,明明已经把他留在京城托给郑潜照顾,竟然还是念念不忘。
“唔……”小言抖了一下,虽然有点疼,但是云舒整个人伏在身上的感觉更加清晰,急忙分辨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想他,上次三娃走的的时候说了他不是那个人……啊……”
云舒咬的更狠,腥甜的味道逸出。
“不是,没有那个人,”小言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编,稳了稳心神,接着说道,“三娃的记忆恢复了,说那是他送过来试探我们两人感情的,他说因为多带了他的魂魄过来,所以阿阳已经魂消魄散了,所以他想给阿阳出口气,就教着易扬缜那样说。我乍一听他魂飞魄散再也见不到了,有些难过,所以这些日子才有些失态。”心里却在想编成这样自己都不信,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云舒……
刚才远远听见脚步声就该丢下儿子逃跑……
“真的?”云舒松口。
“当然是真的。”受制于人的言教主差点指天发誓。
原来我比他的青梅竹马、同生共死还要重要,云舒心里窃喜,身体磨磨蹭蹭着,“那,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没事了吧?”
“没事,我没事了。”小言心里长出一口气,只要你信了,我就没事,不过--这样也能骗过去,以后千万不能让你见到秦雨辉。
……
云舒还是伏在小言身上不动,细细的雾气在两人身边缠绕,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砰砰……”有力的传到小言耳中,彼此的体温都逐渐升高。
“那、你那次赶我走,我很生气,所以,嗯,所以,那个,我、我……”
云舒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我想要你。”说完趴在小言背上一动不动,心跳的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
“就一次。”没听到回答,云舒又小声提出要求。
……
“好吧,当我没说……”云舒的声音委屈万分。

番外7-反攻记云舒篇
“要做就做,你哪那么多废话。”小言闷声说道,虽然不在意这些,可是第一次在下面,还是有些难为情。
“啊……哦……”云舒又呆了一瞬间,看着身下的人连耳朵都红了,立刻热血沸腾,想把人翻过来,又有点不好意思,手指轻抚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白皙、弹力十足的皮肤染着淡淡的红晕,每看一次都觉得美艳而又诱惑,每一次情动时粉白的颜色都迷的自己难以自持……
云舒的唇亲吻着小言的颈项,逐渐来到圆润的肩头,看见自己咬的牙印不停的往外溢血珠,有些心疼,停止了动作。
“你这里出血了,我、我去拿伤药来。”云舒站起来想去屏风后的衣物中拿伤药。
“不准去!”小言翻身拉住云舒的手,“你要是现在走了,以后永远也别想做。”
云舒又坐回小言身上,不过这次的姿势和平时两人做的姿势一模一样--两腿张开坐在小言腰上,那根已经半抬头的东西正顶着云舒的***。
温泉旁的石阶宽而温暖,两人互相看了半晌,呼吸急促,身体反应更加明显,感觉到危机的云舒立刻换了个姿势,一条腿挤进两腿之间,低头亲吻着嫣红的唇、美丽而又英气勃勃的面容,双手来到胸前小小的突起轻轻揉-捏,白皙顺滑的皮肤,淡红的茱萸,好漂亮啊……
云舒的唇游走到茱萸处略微粗暴的啃咬着,双手滑到曲线完美的腰际,轻柔的抚摸让身下的人一阵颤栗--原来这里也是他的敏感地带--来来回回搓弄了好几遍,小言半硬的器官已经竭力宣布着自己的存在,人也在竭力忍耐着把这个磨磨蹭蹭的家伙掀翻了按到地上。
“你、你再磨蹭下去,我就、就上了你。”小言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手抓住云舒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云舒柔软的臀不停搓-揉--他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你现在、现在知道了吧。”云舒嘀咕了一句,手小心翼翼的来到两腿之间,在***附近摩挲了着,伸进一根手指试了试,毕竟泡了很长时间温泉,一根手指进去并不是很艰难,扩张了会儿,又探进一根手指,小言皱着眉努力的放松,只是迫切的欲-望减弱了,不适感却没有减弱了。
不过,小言摸着云舒隐忍的脸颊,心里很受用,这样就足够了,对着云舒笑了笑,“我没事。”很快加入第三根手指,搅动按压着内壁……
“进来吧。”小言实在受不了他的磨蹭,沙哑的嗓音透着不耐烦。
云舒也有些忍耐不住,抽出已经进出顺畅的手指,扶着小言的腰,用力一顶顺利的整个没入进去,一时不敢动弹,“疼不疼?”
“啰嗦。”小言一皱眉,竭力分开两腿以减轻不适感。“怎么可能会疼,只是、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云舒羞怒,低头大大咬了一口被自己搓弄的挺立的茱萸,也不管他是不是受得了,就在小言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可恶的家伙,竟然敢笑话我小。
小言的手摸着云舒赌气的脸,心里好笑--胡思乱想,不知道又瞎想什么了。
笑容很温柔,眼神很勾人,看得某人心里像被小爪子挠了几下。
“又勾引我,”云舒低声嘟囔了一句,可是还是受不了他笑的这么温柔,身体的动作放缓,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性感的唇,看到对方回应,两人的舌尖互相试探,纠缠共舞。
“唔唔……”云舒的头发又被人抓住,狠狠的按住、送到那张薄薄的红唇里狂热的亲着,很快就忘记挣扎开始享受起这个美妙的亲吻,脑子里再也记不得任何东西,心醉神迷的完全忘记动作--久违的亲吻,还是那么美味、迷人。
脊背麻酥酥的,云舒浑身脱力的伏在爱人身上大口喘气,直到股缝间又受到侵袭,这才想起自己今天的任务--自己被这个严重表里不一的家伙诱惑着,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他的一个第一次,怎么可以又被诱惑了,要坚持住。
“唔……不要。”云舒抓住那只乱动的手,“今晚是我来。”
“我知道。”小言又笑的很温柔,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只要是你的心愿我都会满足,可是,你也要体谅我一个多月没做了,“你要是再不动,我就要动喽。”
云舒动了动身体,那个紧致的地方已经很放松了许多,抽动时的快-感汹涌而至,刚才乱动导致的些微疼痛现在竟然产生微妙的快-感,云舒很快随着本能晃动着身体,追逐着不同以往的快-感。
小言的手摸着细软的头发,两人的唇又纠缠了会儿,云舒的神情变得更加激动而沉醉。
“舒服吗?”小言吻了一下云舒的头发,“你那里没有用过,刚才是不是很不舒服?”
“……”正飘飘欲仙的人反应的有些慢,很快酡红的脸红的更加厉害,扑过去咬住那张取笑自己的嘴--这个可恨的人,连平时用手解决都会被整个半死,趴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看哪里不顺眼也会用这招,哪里有机会用到它,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冲击的速度立刻加快,看你再笑我……
身体互相交缠,情热正酣。
“啊哈……”那紧紧包裹自己的地方从四面八方层层挤压过来,云舒完全无法抗拒的丢盔卸甲。
“这次还不错,时间挺长。”小言看着高-潮过后慵懒如猫的人,自己完全没有尽兴,手又抓住了柔软的半圆。
“哼……”--胡说,哪里时间长了,你暗算我,云舒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无言的控诉着被暗算的事实。
“你以前不也经常这样干嘛。”
“可你、你都报复回来了。”云舒的头埋在小言耳侧,想起了两人刚住到一起时的事,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他的索取,就会用些小花招让他快些出来,可惜适得其反。
“你也可以报复回来啊。”小言转头看着暂时无力再战的人,语气轻柔。
“哼哼……”--你以为我不想……
温热的气息互相交融,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又诱惑了云舒,两人拚命的亲吻着,像两只饥渴的野兽在互相撕咬,直到……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云舒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竟然跨坐在小言身上,***紧紧的吸住了对方,腰也被人牢牢的按住了。
“不行,我还要做。”云舒扭腰,想摆脱控制。
“不是正在做吗?”小言稍微顶了一下。
“唔……你骗我。”小小的挣扎立刻被粉碎,虽然觉得上当受骗,但是身体竟然非常欢迎这种感觉,罔顾大脑的指挥自动抓紧了那根熟悉的东西。
“你说只做一次。”小言的嗓音又变的沙哑,轻柔的动作带着万分的小心,仔细观察着云舒的表情。
“……不是这种一次啊……”又是那种熟悉的酥麻感,云舒的脑子开始混乱,不知道该坚持自己的任务,还是放开身体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是哪种一次,你可没说。”小言亲吻着正头晕脑胀想辩驳的人,让他的脑子成功变成浆糊,这才真正的动起来--刚才扩张的时间太短了,等他适应了再动才能降低疼痛,可是,自己的忍耐也到极限了。
激烈的抽-动中,一波一波的快-感从摩擦着的地方传遍全身,云舒的腿紧紧盘在小言腰上,热的快要融化的地方很快就让他忘记怎样的一次两次。
还是感觉不对啊,沉醉的间隙云舒还在想,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嗯……你就……轻点……哈……唔……”
随口说的话根本无人理睬,身体自动迎合着对方的抽-送,无论多么剧烈的动作都配合的很有默契。
插的浑身舒畅的小言抓过云舒的头又亲了一气,立刻扣住云舒的腰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慢点……出来了……”熟悉的呻-吟又在耳边响起,小言无法克制自己的动作,狠狠的把人按向自己热烈的抽-插着,腹间一热,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慵懒无力的闭目享受着,白皙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着细软的头发,云舒攀上高峰的一瞬间才想起哪里不对--他没有叫名字,每次高- 潮的时候他都会着迷一样喊着自己的名字,可是,现在想来,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喊自己的名字了,即使是高-潮时都没有,云舒的身体一下紧绷起来。

番外8-反攻记云舒篇
“怎么了?”小言立刻觉察到云舒僵硬的身体,睁开眼一看,身上的人正目不转睛的打量自己。
“没什么。”云舒从小言身上爬起来,走进温泉池里坐在下面的台阶上。
“……”那是没什么的表情吗,小言坐起来,走到云舒身边想要抱抱他,立刻被人闪到一边去,“生气了?我不是忍不住了嘛,你磨磨蹭蹭的动作那么慢,”言教主凑过去看看云舒的表情,心里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生气,明明刚才两人都很尽兴。
“……”云舒扭头不理他,站起来扶着壁沿上的扶手慢慢走近深水里,越往里走水越深,逐渐走到没有台阶的深水区,手抓紧壁沿尝试着浮起来。
“要不我教你游泳。”小言立刻跟过去,在云舒身边转来转去,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被自己抢到主动权真的这么生气吗?手在云舒挺翘的臀上摸了一把,仍然没人理他,厚着脸皮凑过去在云舒身上摸来摸去--还想要,可是有人生气了。
“走开。”云舒从水里抬起头来,怒气冲冲的喊道,急切的想走回岸边,可是身体被他扶着趁机大吃豆腐,心里更加生气,越着急越挣不脱,手不自觉的松开扶手,立刻掉进水里大大的喝了口水。
小言急忙搂着云舒的脖子把人拖到台阶处,轻轻拍着背部,“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都要开诚布公的说,这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忍耐不住,我道歉,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你真的不再想他了?”云舒趴在小言腿上不抬头。
“……”小言脑子转了个弯才明白他问的是谁,坚定无比的说道,“不想了,我有你就满足了。”
“那你还记的我叫什么名字?”云舒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小言一阵心虚,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大声说道,“你是我最爱的付云舒。”说完故作无辜的看着对方,转移焦点,“你到底在生气什么?要不这次的不算,你再主动一次?”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我现在就要。”刚刚尝到滋味的云舒立刻被诱惑了,眉眼变得生动起来。
他连这种事都主动让自己做,是我想太多了--云舒爬起来就把人扑倒。
……
我这算不算自投罗网?
不过,以前那样喊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而现在无论里面是谁都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的伴侣是云舒(?),这是早就认定的事,不是非要斤斤计较于名字,只是一时放不开。
小言看着眉开眼笑的云舒,被他这么一搅和反而不再多想有的没的,不过嘛……
两人的下半身泡在温泉里,云舒左挠挠右挠挠,搞得小言欲火攻心却就是不痛快的做。
“跟你说了别这么啰嗦了,你到底做不做?”小言被折腾的硬的不得了,已经做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啰嗦?手指不耐烦的抠在云舒的蜜穴上。
云舒还挺委屈,“刚才我做的时候你都没出来,所以这次我要做好前戏。”
“……”小言看着他的表情差点又忍耐不住,深吸一口气压下小腹的蠢动,“我们刚才已经做过一次,所以不需要这些前戏,我没有和你一起出来的原因……”小言凑到云舒耳边亲了一下,“你每次第一次都出来的很快,不要想太多了。”
太可恶了,云舒身上都红透了,刚才取笑我小,现在连最基本的能力也被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一条腿狠狠冲了进去。
开始有些疼,但是之后温热的泉水随着动作一进一出,不适感减低了很多,甚至有些微妙的快-感,小言被这奇异的快-感打动,喘息声变得粗重。
云舒着迷的看着染上淡淡情-欲的面容,进攻的动作更加激烈,怀里的腿和脚掌被水泡的有些发红,水润光滑,云舒一路细细啃咬着细腻的皮肤--明明是年龄比我大,怎么皮肤比我好这么多,还这么白,手指在脚心轻轻骚动了几下。
“唔……”小言被脚心的骚动激的浑身颤栗。
云舒正是血脉贲张做到情热,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夹,身下一热,竟然就这么射了出去,虽然身体酥软感觉甜美无比,可是让他郁闷的是--还是提前了,甚至比上次出来的时间还要早。
“你又偷袭我。”云舒扑到小言身上,泄愤一样咬了他一口,“这次不算。”
这真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枉。
“好好,是我不对,你接着来。”小言无奈的摸着气急羞恼的红脸蛋儿,心里甘甜,原先那个冷冰冰不爱说话的小鬼,变成现在这样爱撒娇的样子,这个,虽然有些疼--经常会被咬出血--但是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这才是自己希望见到的人(你确定?)。
“怎么了?不是要接着来吗?”伏在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动静,让小言纳闷。
“……”云舒不说话又开始动作,可是下面一直没有动静,心里也在纳闷怎么会反应这么慢?自己明明很想要啊,又忙碌了半天还是没动静,云舒的头埋在爱人身上不好意思抬起,心里大为沮丧--难道我是天生在下的?明明都做了两次了。
肯定不是这个原因,肯定是间隔时间太短了……
小言的手又来到股缝间抚摸、揉捏了几下,羽毛轻抚般的触感让云舒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软软的部分慢慢变硬……
“不是还要吗?怎么不动了?”小言知道他在沮丧,假装不经意的抚摸着云舒身上的敏感点,本来不想帮他,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宠他,想把自己所有的给他。
云舒正在努力回想。
第一次……
第二次……
好像每次在做之前都被他碰过后面,或者是摸的很爽……
怎么好像被霜打了一样?小言被云舒迅速萎靡的状态吓到,想搬过他的头来看看,云舒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就是不抬头,小言不勉强他,手也不再乱动,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的轻拍着他的后背。
安静的浴室,平静的人,只有浅浅的流水声浮在空气中。
……
“其实魂魄缺损这种事还算常见,比如说少了一魂或者一魄,这种人偶尔会见到,”三娃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他们顶多是某方面运气差一些,但是付云舒是少了一魂两魄,他原先肯定没有正常人的感情,而且说实话和他比较亲近的人或者他本身都不会善终,大凶,你的前身挂了可能与此有关。”
“易阳一看到他就知道该如何才能化凶为吉,他为了你真是什么都舍得,”三娃临走前找人“聊天”,无时无刻都想提醒小言他又多好运,“他们两人的魂魄融合后易阳就消失了,或者可以说他自杀了,此后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因为魂魄融合,付云舒较常人多了一魂两魄,他反而成为能带给亲近之人好运的人,命线完全改变了,所以你现在所有的一切,你的生命,你的幸福生活都是易阳用命换来的。”
……
想着三娃的话,看着怀里的人,小言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
不对,阿阳是消失了,但是并没死,狩猎那晚云舒叫了自己的昵称,他无法也不愿告诉我真相,但我确实感觉到他了,那种舒心自在的感觉,温和耐心的微笑都是阿阳才能给予的,云舒就是阿阳,阿阳就是云舒。
自己真是傻的要命,明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却拒绝相信。
“云舒,你知道吗。”小言忽然开口,把云舒耳边的头发收拢好,“我唯一碰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云舒还是没精神,为突然意识到自己万年在下的命运而萎靡不振,说话有气无力,“你经常留宿翠云楼。”--别想骗我。
“嗯,留过。”小言胳膊一疼,唉,肯定青了,“我本来以为我会喜欢可爱女孩,可是根本不行,每次都要给她们下幻药才能应付过去。”胳膊更疼了,又流血了,这是跟谁学的????
“我也没叫过男子。”
????????
“身边有个陌生男人我睡不着。”
你不会完事赶人啊,你又不是没干过,还骗我--还咬。
为什么他只是更用力的咬我就明白他在说什么?呃,今天要把话说清楚是不是要废掉这只胳膊?
言教主先拣好听的说以图救出胳膊,“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像你这样有男人味的人,楼里的太漂亮了,感觉像和女人在一起。”
也就是说如果有长的不像女人的你就扑过去了?
马屁拍到马脚上了,相貌本就是云舒自卑的原因,胳膊更疼了--好像还在磨牙。
小言慢了半拍才想起自己真正应该说的,咬了咬云舒的耳朵低声说道,“云舒,我喜欢你。”

番外9-反攻记云舒篇
“我喜欢你。”看他没反应,小言又重复了一遍。
“听见了,这么肉麻的话你要说几遍。”云舒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手软脚软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为什么不能说,我要一直说,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喜欢的不得了。”瘦而有力的胳膊把人牢牢的圈住,动弹不得,嘴唇又凑过去,亲到云舒不再挣扎才咂咂嘴停下。
虽然两人定情已久,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但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云舒感觉骨头好像被油烹过了一样,又酥又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化在小言身上。
“云舒?”小言捏了下云舒的鼻子,“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嗯……我也是。”云舒含含糊糊的低声说道。
“是什么?”有人不满足。
“……喜欢。”更加小声的回答。
“……”好不容易才听见那两个字,算了,能回答就该满足了。
“你知道吗?”小言咬着云舒的耳朵轻声说道,手指在里面翻搅几下就扶着他的腰坐向已经挺立的欲-望,“在我们的世界里,把这种事情叫做爱,是不是很形象?光说不做太没诚意了。”手提着云舒的腰动了几下,虽然不在意让云舒在上面,可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还是维持原状对大家都有好处。
什么没诚意?云舒抓住他的头发想开口反驳。立刻就被后一句打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先让我做然后换你,以后我们轮流来做,好不好?”说着话小言已经把云舒握紧,拇指在尖端不停划过,蜜-穴深处因为快-感不停伸缩痉挛,小言将人抱在怀里做了一遍,感觉兴致越加高昂,又把人压在石阶上做了一遍,然后又把一开始想的按在墙壁上的想像变成现实……(兴致高昂的原因是云舒近期难得一见的温顺,无论摆弄什么姿势都不反对,连以前一直拒绝的高难度动作都无比配合。)
这是小言第一次意识到语言的威力。
所以以后他非常非常用力的把如此有威力的武器用到彻底……
插入的动作很温柔,随后的每一下都刻意敏感之处打转,让刚泄过的云舒很快抬头,分-身被挤压着,温热的水流随着动作不断的冲击着,到最后被压在墙壁上的时候已经受不了了,可是还是极力的迎合,无论怎样都不够,亲密再亲密些……
早上醒来之后,云舒郁闷的想骂人,本来好好的反攻,结果被他甜言蜜语几句就忘乎所以,又被吃了个彻底。还好他说了一人一次,下次不让他碰全都是我做,我绝对不是非得后面不可的人,今晚就换自己OOXX……
看着空空的枕畔,腰好像掰折了一样,全身没有半两力气,这么早那个人跑哪里去了?
外面很安静,门外远远的有熟悉的脚步走近--云舒放心接着睡。
“别睡了,饿了吧?”小言进门摸了下云舒的额头,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斜靠在床头,“我煮的红豆饭,起来吃点再睡。”
“你煮的?”云舒诧异的看着小言手里色香味都很不错的东西。
“……”小言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把东西洗了洗放到锅里,之后的工作都是别人做的,毕竟无论哪一世,这十根手指都没沾过阳春水,柴火更加没动过,“嗯,算是我煮的。”
“*&^%@*%$……”云舒低声嘀咕了几句,送到嘴边的东西先吃两口尝尝。
小言假装没听到质疑,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不吃了。”云舒扭头打了个哈欠,想躺下睡觉--味道有点可怕,大清早的吃这么多甜的东西太腻了,他是不是把糖罐丢进碗里了?
“再吃一口,还有多半碗。”
哄了半天,小言只得无奈的看着云舒睡回笼觉,心里在发愁,什么时候才能养胖云舒?之前生病掉下来的肉一丝都没长上去,刚才上药的时候摸着屁股也没以前那么有弹力了,本来两人和好时就想仔细调理长点肉,结果发生了那么多事就搁下了,吃了就睡是好现象,可是吃这么少就睡管屁用。
叮嘱了几句今天别下床,好好休息,言教主就出去忙碌--毕竟刚到新府邸,封地的问题又多又杂,本来还有云舒帮着解决一部分,今天只能靠自己。
晚上回来,云舒已经能四处走动,一看到人就想拉着去洗温泉,知道严淼也在这才消停。
“这么急干什么?”小言疲倦的拍了拍云舒的背,“先陪我吃点东西,饿了一天了。”
“你还没吃饭?”云舒大吃一惊,才一天不跟着他就饿了一天。
“嗯,没来得及,今天把那个绑架贩卖小孩的拐子帮给端了,没想到里面还牵涉到几个治下的官员,来回跑的忘记了。”
云舒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上,他在生气。
下属的青楼虽然也买卖人口,但是一般而言都是父母为生计所迫卖的孩子,而且买来也不全是做皮肉生意。现在和山庄的合作加强了,最主要的是和皇室的合作告一段落,青楼的作用很有限了。
皮肉生意无论何时都有,好好引导也不是坏事,但是绑架和拐卖,小言不能容忍。
官员收点贿赂、贪点钱财,这个比卖肉的还普遍,也没什么大不了,连引导都省了,但是他们不应该勾结匪类,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你的孩子丢了报告了官府,而明镜高悬下的人给姨太太的金步摇就是拿了贼人奉献的钱买的,小言就怒火攻心。
两人默默吃完饭。
“没想到富庶之地、鱼米之乡会有这样的官员存在,”闷闷不乐的回房,小言突然开口,“贪污受贿也就罢了,只要别太出格也就放过了,为什么如此不知餍足?”
因为这起突发事故,云舒的反攻大计只得中止。
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这起案子就迅速审结收场,该杀杀,该流放流放,小言心情舒畅,云舒脸色难看--想起这是为京城某个人而做的就心里发堵--虽然他说了不在意京城那个人,可是那么柔顺可爱的男孩谁不喜爱,要不怎么会为了他做这种事?
他没有和别人做过没有比较,所以才如此宠着自己,如果有一天他有了别人是不是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无趣的人?
云舒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小言凑到他眼前,看他呆愣愣的眼睛看着前方,伸手就把人抱到自己身前亲了两口。
云舒想反抗,但是所谓的一步慢,步步慢,自己的马很快就被侍从牵到后面--大家都习惯了。
“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用力?”小言把人搂在怀里,眼角的余光看到云阳的百姓们有些发傻的看着两人亲热。
“嗯……”云舒犹豫了半天,决定实话实说,“我说了你先别生气。”
“不生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小言嘴上抹了蜜一样,想像着今晚可以吃到的大餐擦了下口水。
“其实,我觉得那个易扬缜不错,我也挺喜欢他,你要是放不下……”
“闭嘴、闭嘴、闭嘴……”小言抬手点了云舒哑穴。

番外10-反攻记云舒篇
小言纵马狂奔,感觉心里好像被人用刀捅了,浑身疼的颤栗起来,刚才还甜蜜的心慌现在却疼的要人命。该说的都说了,能做的都做了,连一人一次都答允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明知道我喜欢的只有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已是夕阳西下,街上的行人纷纷闪避疾驰的马队,跑过几条大街,言教主的马驮着两个人慢慢的放慢速度跑进一条偏僻的街巷中停下来,身后的随从停在巷口。
不能也不愿放弃他,那我只能对不起别人。
“那次在雷州你是不是就想说这件事?”小言扳过他的肩膀缓缓问道。
云舒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示意他给自己解开穴道却不被理睬。
看他一会儿狂怒、一会儿悲伤,最后竟然目露杀气,云舒着急想解释清楚又被点了穴道无法沟通,一着急一口咬在小言肩膀上,冬衣厚重没咬透,云舒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小言盯着云舒的眼睛,冷冽的目光让云舒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可手臂被他握的生疼根本不能阻止他说话,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来人。”
尾随而至的随侍急忙上前。
“传信给郑潜,三日之内把那两个人处理掉……”
咕咚,云舒一头撞在小言胸前,两人一起滚鞍落马,后面的部下目瞪口呆的看着教主被自己的雅君坐在腰上两手掐在脖子上死命的摇晃,犹豫着该不该上前解救教主大人。
但是要救人就难免有身体接触,想起这位大人的小心眼,谁也不敢上前--教中有人和付云舒的接触比较多,他不回应还好,他要是回应了,欣赏那个人跟人多说会儿话,多笑几次(其实不笑的话没事,因为言教主也很少见他笑,嫉妒),教主就会惦记着把人调的远远的;背后议论教主没事,一笑了之,多嘴说了付云舒的会被打掉半条命……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
谁都不能染指付云舒,这是他们舒心惬意的生活在教主身边的头条法则。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欣赏起天上的流云,完全忘记背后的地上还有两个姿势怪异的人,负责传信的手下也不敢就这样走了,眼睛盯着旁边门上的雕花研究起来。
云舒摇了一阵,猛然回头看到信使还没走这才放下心来,抓起小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哑穴,小言扭头不理他,刚才因为怀里抱着人,脚上套着马镫,所以落地才那么狼狈,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云舒摇晃的头都晕了,小言沉下脸来想推开云舒站起来,刚一动弹要害被人一把抓住用力握住,疼的他又倒回地面。
“松手。”小言忍痛开口,手抓住云舒的衣服想把人推一边去。
云舒又指了指自己的哑穴,另一只手用力抓了一下。
“好好好……我给你解穴。”言教主疼的差点晕过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云舒解开穴道。
“你就不能听我说完,我都跟你说了先别生气,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云舒大声吼道,两手抓紧小言的衣襟用力摇。
“你想说在雷州的时候就没动过那个心思,刚才也不是那个意思。”小言盯着云舒沉声问道。
“……在雷州的时候是动过那个念头,”小言眼神一黯头扭到一边,云舒把小言的头板正,看着他的眼睛大叫,“谁叫你那次弄的我那么难受,我都晕过去了还把我拍醒然后就做到天亮,我当时害怕了才起了那种念头。”
晕过去了……
做到天亮……
“可是刚才我不是那个意思,”云舒有些委屈,“很多被拐卖的孩子都找到了父母,你也想帮易扬缜他们俩查父母家乡,只是看我不开心就没提,你为了易扬缜调查这件案子我是很不开心,可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小心眼,帮他们查一下他们的父母家乡是好事,能帮上忙还是要帮,我还蛮喜欢他们俩的。”
你敢说你刚才就丝毫没有试探的意思?小言抿着唇盯着云舒不说话。
云舒开始被看的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一开口先别让你生气确实有试探之意,但是我绝对不会真的说那样的话。
两人瞪着眼睛较劲,谁都不说话。
你们两口子打算在这里过夜吗?巷口站着的诸位忍不住了。
可怜的信使被人推了一把踉踉跄跄的上前打破两人的无言交锋。
“大、大人,属下是否现在出发送信?”
“不用”“好”两人同时开口。
云舒捂住小言的嘴,回头和颜悦色的吩咐,“不用了,刚才的命令取消。帮我把马牵过来,回府。”
小言悻悻然看了云舒一眼,没有开口反驳。
往回走的路上,云舒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什么话,立刻伏在马上虾球一样弓起身子,脸上火烧火燎。
晕过去了……
做到天亮……
自己当时的声音可不小,后面跟的人也不少,旁边民居里的人肯定也听到了……
怎么会在大街上说这么丢脸的话,还、还那么大声……
虽然云舒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是小言依旧余怒难消,回府就抓着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像虾球的人冲到卧室,门都没关就先把虾球剥了个精光,倚在门上把人按向两腿之间,恶声恶气的说道,“帮我把它弄硬了。”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总是学不乖,故意惹我生气。
云舒只犹豫了一瞬就乖乖的跪下慢慢的解开裤子,把软绵绵的分-身含进口中--本来想用手,可是云舒清楚自己的手上功夫有多差,还是用嘴快些而且说不定可以放水……
高超的口技立刻让小言舒服的叹了口气,手抓着云舒细软的头发急促的喘息。
“今天就罚的轻些,再敢说那样的话我饶不了你,你以后别想下得了床。”
哼,云舒吸了一口正在苏醒的巨兽心想你要敢那样做我就咬掉你的宝贝,抬眼瞪了小言一下,立刻头上就被他弹了个钢锛,云舒怨恨的看了他一眼,又大力吸了一口。
嘴里含的东西很快完全膨胀起来,云舒吐出来用手扶着上上下下舔的湿润润,暗自盘算着能不能让这个大家伙先出来一次。
“别做梦了,我又不是你。”小言已经脱下外衫,伸手把人拦腰抓起来,抬脚踢掉裤子走到床边拿出膏脂开始润滑,手指在小小的孔穴里扩张抽-送着。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云舒被他惊到了,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问。
“你脸上写的清清楚楚。”
“……”
云舒一口叼住那张绯色的唇咬住,嘴被撬开来,湿滑的舌头伸进来缠住了云舒的,吸吸咬咬的逗弄,里里外外舔了个遍才松开,云舒大口喘了几口气。
“你想憋死……啊……”在后面不停变着花样玩弄的手指故意顶到后-庭的敏感点上,云舒的前面已经硬的不像话,差点一泻而出,勉强压制回去,已经开始流泪的分-身磨蹭着爱人的身体,不停收缩的蜜穴紧紧夹住手指不放,可恶的家伙怎么还不进来?
“嗯……啊……你……你……嗯……”
“乖……乖乖的别动……”小言也忍的辛苦,每次到两根手指的时候云舒就特别能诱惑人,完全变了个人,让人恨不得啃啃吃到肚子里不给别人见到,但是如果真的忍不住这时候吃下去了,云舒第二天就有的难受了。
虽然是想教训他,可不想让他今后几天下不来床,总是忍不住回头看,走到哪里心里的都空落落的感觉太凄凉了。
“哈啊……唔……唔……”云舒低声呜咽着,腰有些软搂着他的脖子难耐的摩擦着。
抬起一条腿搭在腰上,小言的分-身顶在入口处摩擦了几下,已经润滑好的蜜穴紧张的期待着、收缩着,一只手扶住云舒的腰,小言亲了云舒一口,“我要进去了,亲爱的。”

番外11-反攻记云舒篇
好像不应该是这样,云舒脑中迷迷糊糊的浮起这个念头,可是脑子很快就被人亲的乱起来,落在唇上的吻缠绵温柔,但是很快就转移阵地,一路亲到了胸前的两点突起,粗糙的舌头舔咬的那两点麻痒难言,恨不得伸手使劲挠挠。
云舒小声的呜咽了几声,抱着他的脑袋想让他多舔几下解除刺痒。小言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舒,“舒服吧。”云舒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落,手抓住小言的头发,“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啊……”云舒被顶的腰差点软掉,下面那滚烫的东西终于完全插进来了,那张可恶的脸又凑过来,差点把嘴唇亲肿了,这才慢慢的开始抽-动。
抽-动了没几下,热热的气息又来到耳边,“乖,腿再张开点。”纤长的手又在臀后揉了几把,有些不耐烦的停下来,伸手把另一条腿也缠到腰上。
“唔……”云舒急忙用力夹紧,刚才没提防差点以为自己腿软的要跌倒,还好那双手稳稳的托住了。“我、我不要站着。”
回应他的是一个吻,“乖一点,夹住了。”
“啊……不要站着,腿会没力气。”云舒气喘吁吁,脚盘在腰上紧紧的不敢放松。
“我要动了。”
云舒差点想揪过耳朵来大声骂他两句,身体被他猛然一顶差点松开腿掉地上,连忙更用力的抱紧。
“别担心,有我在。”耳朵又被亲了,云舒嘟囔了一句也就随他去了,因为常年习武,腰腿的柔韧性和耐力都很不错,他当然知道自己能支撑多长时间。
“好乖。”小言看他由不情愿很快沉醉于享受的表情这才开始动作起来,能让他答应用这种姿势的机会不多,当然要尽量利用机会。
迷濛的眼神,甜腻的呻吟都让人无法控制动作,拔出时被紧紧的吸住,插进去更是受到热烈欢迎,让言教主的小腹一阵一阵发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插,“夹的好紧啊。”小言情不自禁的赞叹着,这个姿势真是太过瘾了,不知道多夸奖几句会不会让多做几次,“云舒太棒了,我最喜欢你了。云舒,好云舒……”
低哑的声音唤了没几声,紧紧盘在身上的人竟然就这样出来了,液体弄湿了两人的小腹,云舒的头埋在小言肩膀处不好意思抬起,只是紧紧抱住了他不撒手--自己竟然、竟然又早泄了。
“怎么这么快?”小言喃喃自语,转身坐到床上,从盒子里拿出玉环,捋了捋绵软的分身看它有点精神就给扣上了。
“不准用这个东西。”云舒立刻不干,伸手就想解下来,这东西已经很长时间没用过,刺激性太大了,原先允许他一月用一次,每次都让自己射的晕过去,实在是害怕这个东西。
“别动。”小言把云舒的手别到身后抓牢,一巴掌拍下去,云舒立刻消音,小言一错神才想起来这孩子有点小M体质,自己近几年太宠着他从来舍不得玩的太厉害,今天让他撞枪口上,本来只想和罚他做一整晚,现在吗,“我想到有意思的了。”
云舒只觉得汗毛全体起立,眼看着他笑的阴险的脸越来越近,一口被吻住,“唔唔唔,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好东西,你上次吃过。”小言安慰道,“这次我也吃了,很公平吧。”
云舒挣扎着想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哪里公平了,挣扎了几下,云舒气闷,“不准玩捆绑,你答应了不玩,快给……唔唔……”
小言满意的看着云舒说不出话,还好自己聪明把东西都放在一个箱子里,现在人捆好了,口球也绑牢了,虽然不能亲那张香甜的嘴有些可惜,可是今天一定要让他记住教训,“这是你今天的惩罚,你要记住只有我们两人,要相信我,无论任何情况都要相信我,一定记住了,无论什么情况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小言霸道的宣告完,摸了摸云舒的脸拿出东西。
圆润闪动着光泽的珍珠在云舒面前晃动,后面是奸计得逞的脸,“唔唔唔……唔唔唔……”云舒拚命躲避,可是手被他绑在床上能躲到哪里,一直拒绝让他玩这个,没想到这次被他抓住机会了,努力反抗扑腾的腿也被他压住了。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云舒紧张的拚命收缩抗拒,可是没想到这样一来那个人好像更加快乐,手指不停在里面挑逗,让已经软下去的器官很快起立。
“唔唔唔……”云舒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已经不指望能拿出来,只希望能少放两颗。
小言停下来看着云舒哀求的目光,好像有些心软,停下塞入的动作。
“是不是很兴奋?”手指弹了一下精神的蘑菇。
“唔唔……”云舒抖了抖,想让眼神看起来可怜些。
小言笑吟吟的抓住了云舒挺立的前端,那里已经有透明液体渗出,“我一开始往里放它就硬起来了,幸亏我提前给它套上好东西,不过这是第一次,咱们就先试试六颗的感觉怎么样。”邪笑着低头亲了挺立的宝贝一口,抓住云舒的脚踝大力分开,将早就肿胀不堪的分-身缓缓压了进去。
“舒服吗?”小言观察着云舒的表情,据说这东西开始难受,后来就欲死欲仙,从来没玩过,还是得注意观察,免得弄伤他,伸手把口球摘下来,刚才怕他会出声哀求自己心软才放上的,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香一个。
“不要……啊……裂开了……拿出来吧……”云舒连气也喘不均匀,小声呻吟哀求。
“不会的,我只放进去一半,一会儿就好。”小言的手口都不闲着,不停侍弄云舒身上的敏感处分散他的注意力。
“涨得难受……拿出来……啊……”
“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乖……”
“啊……不要……我用嘴帮你……好不好?好不好?”
“……”很诱人的条件,现在的小言也很难受,一点一点往里挤和那些珠子抢夺空间不能痛痛快快的做,看着云舒浅色的唇和勾人的眼神差点就要放弃,但是……
“不了,亲爱的,你要记住这是你的惩罚。”说完一挺身完全进入。
“啊啊……啊……”云舒差点背过气去,呻吟的声音也又细又小。
那些“圆润可爱”的珠子被用力往里挤进去,然后退出去,刚松口气又挤进来,不停的在体内蠕动挤压,云舒只觉得下腹胀的快要裂开,但是伴随着胀痛而来的还有更大的快-感,身体好像通电了一样痉挛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求饶的看着对方。
“拿出去……不要……啊啊啊……求你……唔……求你了……”连气都喘不过的人小声的求饶,却越发引的身上的人动作更加猛烈,云舒眼神迷乱,嘴也合不拢,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看起来更加让人想狠狠欺负。
“相信我……云舒……云舒……”小言一边用力的进出,一边舔着云舒失神的脸,“我要的只有你……只有你……”
“相信你……我信你……啊……求你……啊……信你……裂了……唔……”极痛和极乐攻击下的人已经语无伦次,只希望那些随着动作不断来回挤压的珠子赶紧出来。
涨的要裂开了,但是为什么身体会很兴奋?手指想在眼前人的身上狠狠抓两把却没有力气,脚趾不停的蜷起绷直,每次进出的珠子都让人感觉在地狱和天堂轮回。
小言试图把腿盘到腰上每次都滑下瘫软到一边或者是蹦的硬邦邦的,云舒已经不能控制自身的反应。
“亲爱的,真的这么快活吗?”小言把腿分开压到身体两侧,身体悬空的攻击着,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每次进入都让云舒浑身颤抖着收紧身体,拔出时甚至会带出粉色的媚肉,“太漂亮了,云舒,你好漂亮……”
兴奋过度的人热情激烈,肢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啧啧水声听来情色无比。
终于一股热流涌进体内,被禁锢的地方也同时松开了,云舒被烫到一样弓起身子射的差点晕过去,身体酸软的厉害,比被操弄了一晚上疲倦的还厉害,一直紧绷的肌肉瞬间丧失力道,仰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
还没缓过气来上面的人又开始肆虐,像捏面团一样把人揉来搓去,即使已经吃了药丸,云舒依然被体内的东西逼的昏过去一次,最后一次从背后插入时声息全无,连细小的求饶声都没有。
言教主急忙停下动作,又添又搓的百般讨好,这才把人哄的缓过气。
“好可惜,不能接着做了。”小言心里惋惜了一下,刚才很尽兴,但最重要的是云舒一直很兴奋--身体的反应和说的话不一致,无视--这比自己尽兴了还令人快活,原来处处顺着、宠着也不太好,大家都会失去很多快乐的机会,偶尔强硬一下感觉不错。
休息一下展望一下美好的前景,随手披上外衫拿薄被把人卷起来,小言抱着人往温泉走去,“去温泉泡泡,回来就休息。”
“哦,亲爱的,你怎么了?”小言被云舒瞪的有点诧异,暧昧的笑了笑,“放心好了,等到了温泉我就把东西取出来。”
“你……”云舒嗓子沙哑,泡在温泉里半天才有力气说话,“你说过一人一次,这次应该是我做。”
“好好,”小言把东西弄出来,随口回答,“下次让你做两次。”
没计较用珠子的事说明以后还有机会啊,小言偷偷咽了口口水,洗着洗着手指又在云舒身上开始不规矩,结果人却已经伏在腿上睡着了。
干瞅着不能吃,小言郁闷之极胡乱洗完了抱着人回房休息。
“下次你再惹我生气就把十二颗全放进去,”小言抱着人往回走,趁着人听不见先摞点狠话,“明明你以前信任的只有我,异能的事只有我知道,现在竟然对我这么疑神疑鬼的,整天试探我……”
心里其实明白,因为两人身份的差异,云舒总是不放心,但是也不能明白的告诉他两人的关系,他不会懂,徒增尴尬而已。
即使告诉他,阿阳的人格也不会显露出来,白白让他疑惑自己喜欢的只有阿阳,实际上现在的云舒自己也很喜爱,即使这里面只有一半阿阳的性格和处事方式。
唠唠叨叨走回房里,小言把人亲又亲了才有空想别的。
两次洞房都是和云舒一起过的,但是两人没有正式成亲,虽然有正式婚书,但还是缺了点东西。
小言在盘算着重新举行婚礼,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要训练一个会主持仪式的牧师出来,为今之计,只有采用西洋仪式才能和他成亲,否则云舒又要念叨什么誓言、诅咒。
从蛋糕到服饰都想了一遍,最后想到邀请的人员名单时想起三娃,小言心情有些黯淡,从情报看来,他现在已经离开宁州,一路乞讨着往雷州的方向走。
他也觉得很愧疚吧,那些日子如果不是忙碌到连睡眠的时间都没有,自己恐怕也会一直愧疚下去,直到杀掉姚坛心里才稍微舒服些,当时和山庄的谈判如果不是迫在眉睫自己也不会离京,走到哪里只记得把云舒带在身边不敢离眼,然后把好手都留下保护慕容遂和寒珏,可是仍然疏忽了,没有加强对寒珏的保护,意外还是发生了。
如果寒珏还活着,这个国家的人肯定不会碰到那样杀人如麻的暴君,如果不是自己和众人的努力慕容遂同样没有机会当上皇帝,别人穿越时空至不济也会保持一个时代维持原样,我们三人却让这里变得如此可怕,真是灾难。
不过,无论有多么对不起这个时代的人,我仍然庆幸自己到了这里,有机会告诉心爱的人喜欢他,有机会和心爱的人一起生活。小言又把怀里的人抱紧。
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明白自己不是好人,可能连正常人都算不上,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保这一方平安,否则我就做慕容遂手里的武器,让所有人和我一起痛苦。
“下次……我来……”云舒睡梦里仍然念念不忘,抬脚缠在小言腿上。
好,你来。小言摸着怀中人的头发,我都给你,只要是你想要的。

[ 本帖最后由 kristall 于 2009-5-22 08: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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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入币 +1 大魔王 2009-5-21 2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