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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卧榻之侧后传]岸谷之变(修改了结局) BY 起雾 (点击:475次)

[卧榻之侧后传]岸谷之变(修改了结局) BY 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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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楔子
深邃的夜,风清冷而萧瑟。
光华寺的方丈禅房外,一灯大师依旧孜孜不倦的抬头凝视著星空,观测著天象的变化。
只见明月当空,群星耀目,其间最亮的两颗的星子,光芒连闪,忽明忽暗之下,渐趋黯淡。
至下半夜,这两颗星竟不约而同的最後闪烁一下,忽而熄灭。
然其周遭之星辰,光华不减,甚而有一颗星逐渐有增明之势。
众多原本环绕著最亮的两颗星的星辰,缓缓的聚到一处,将这颗突然间亮起的星子围在中央,在这颗星的辉映下,原本跳动的光芒,皆有稳定的趋势。
霎时紫蓝色的夜空星光暴盛,竟隐隐有同月竞辉之象。
一灯大师收回目光,低头捋了捋胡子,沈思道,“帝王星陨,天狼星灭,两星并存,已是旷古奇事,而今同日陨灭,福兮?祸兮?老衲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兄有何高见?”
旁侧的中年人一身青色道袍,手执拂尘,对於一灯大师所言之事并不惊诧,显然早已知晓此间情状,同样皱眉道,“贫道日间卜得一卦,卦象所言,同大师观测天象所得,相去不远。”
一灯大师感兴趣道:“道兄精於卜算,老衲素来钦佩,不知卦象如何?”
青衣老道理了理拂尘,而後作揖,“高岸为谷,深谷为陵,易位之卦也。变乱将至,我中洲十年安稳,恐已趋尽头,贫道深恐此兆是祸非福啊!”
方丈听到“是祸非福”四字,眉心蹙起,沈默半响,摇头道,“非也,非也,帝王星现,而天下大治,天狼星出,则天下大乱。二者共存,其势相互抵消,是不治,亦不乱也,天下可安。如今同日陨灭,虽盛世不再,须引以为憾,然变乱亦随之消弭耳,不可不谓是一大幸事。”
青衣道者闻言,亦一同看向夜空,但见那新兴之星,其光芒虽不如之前的帝王天狼耀目,然其势甚稳,原本因帝王天狼而彼此对立的众星辰,在这份不容置疑的稳固下,竞相安定下来,似是空前团结之象。
正要开口,突然间不远处的林木丛中,一阵“淅唆”声传来,青衣老道闻声暗用内劲,瞬间手中拂尘暴长数尺,向林木中央卷去,其势虽甚疾,终究晚了一步。
收回来的拂尘尾处,粘著一片褐黄的布块,看衣料,正是光华寺中,至为普通的僧袍边角。
光华寺历来游离於政局之外,寺中若混有他国探子,本不足为惧,然而每日打坐之时,众僧铺位有限,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有心人若是已经渗入,必是有一僧人已经遇害。
一灯大师即刻下令鸣锺召唤寺众,清点人数,护寺武僧中果然少了一人。
未及,搜寺的众僧们在林中找到一处新土,往下挖掘,刨出的尸身,赫然便是那失踪的武僧。
一灯大师即刻上前探查死因,只见死者面相安详,除了胸口印有紫色掌痕之外,全身上下,并无其它伤痕。
青衣道者俯身打量这个奇特的掌痕,惊诧於这紫色的鲜浓,“看这颜色,恐怕是摧心掌练到了第七层的高手所为,摧心掌出自南齐,唯其皇室之人专有,地位越高,往往所学越精,恐怕这个探子,来头不小。”
方丈点头称是,严令全寺戒备後,著手处理遇害僧人的火化事宜,之後诵经超度,自不必说。
却道那逃走的探子,不是别人,正是南齐王爷──慕容鸿,仓促间躲过青衣老道的拂尘後,虽无皮外伤,但老道内力惊人,既然触到了衣角,倾吐的暗劲自然不小。
慕容鸿只觉得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将脱下来僧袍卷成一团丢弃在路旁後,堂堂南齐王爷一身单衣,跑去农舍行窃,不慎被屋主发现。
“什麽人不学好,竟来此偷盗?”呼喝声伴随著锄头迎面劈下。
被农夫们一阵追打後,慕容王爷狼狈的歇在路边,喃喃咒骂,“妈的,最近过得是什麽日子?本想离间之计失败後,中途暗杀了那中洲皇帝和镇国将军,结果那些废物竟然被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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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以下是写得一塌糊涂,严格来说是城下之盟的番外囧            

番外 一切的缘起

寒冷的冬夜,后宫的妃嫔们总是早早的便各自歇息。
值夜的宫女们无聊的打着瞌睡,聊着各种琐事,很有默契的对彼此服侍的主子闭口不谈,以免一言说错,传到有心人耳中,惹来恼人的是非。
说着说着,话题不知不觉的就引到了宫墙外头,侍卫大哥出宫办事回来,总会带回一些江湖轶事,那些飞檐走壁神话一般的江湖人,永远有着说不尽的故事。
“韩大哥昨天说了,衢州那边,有个姓宁的江湖人士又犯下了一桩大案,据说地方官在睡梦中,神不知鬼不绝的被他杀死,头颅就高挂在大堂上。”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那个杀人凶手还在大堂上用鲜血写了‘天下贪官,当以此鉴’八个大字,真是大快人心,那些贪官就是该杀,要不是他们贪污腐败,陛下也不会整日为国库无银而愁眉不展。“
“嘘,不要乱说话,侠以武犯禁,杀人是死罪,尤其谋杀朝廷命官,更是罪加一等,你再乱说,小心被牵连进去。”
说话的小宫女不屑的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没有反驳的对方的话,颇为识趣的打着灯笼,跟着年长的宫女一同向前走去。
就在他们说话之处,房顶上,正坐着不肯睡觉的小皇子,他困惑的抬头望向正努力不懈哄他去睡觉的白衣人,“皇兄,什么是侠以武犯禁?”
“朝廷颁布了律法,有许多不能做的事,像偷盗,杀人,都是被禁止的,但是那些侠客,却常常做一些触犯律法的事。”
“这样的话,那些侠客,岂不都是坏人?”
“也不能一概而论,比如说,有人杀了一个人,但是这个杀人的人,却逃脱了律法的处置,这个时候,却有个自称侠客的人,代替律法,处置了那个杀人者,你能说侠客是坏人吗?”
小皇子侧着头,努力的思考起来,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熟睡。
睡着前,他似乎隐约的听到皇兄说道,“衢州县令也是罪有应得,这件大案一出,吏治应当在短期内会清明许多吧!”
之后几个月,父皇皱着眉头的时候,真的要比先前少却许多,小小的皇子便单纯的觉得,那些犯禁的侠客,应该算是好人。
衢州一案闹得极大,宫中数月来都在谈论这个胆大包天的江湖人,据说那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他叫什么名字?”闲聊的侍卫中间,忽然插进一个童稚的声音。
侍卫们惊讶的抬头,随即拱手行礼,“回殿下,此人叫宁不寂。”
“呃,好奇怪的名字。”小皇子侧身躲入廊柱后,等追着他读书的太傅走远之后,才出來道,“你们讲些这个人的故事给我听吧!”
“遵命,殿下,此人出身衢州,父亲是衢州小镇的秀才……”
一直说到,宁不寂学成武艺下山,手刃仇人,使得贪官污吏战栗,不少人为了身家性命,主动辞官。
“真了不起。”听故事的小皇子悠然神往,“父皇头痛那些贪官已经很久了,这个人真是帮了大忙。”
望见找不到人又折返回来的太傅,他有些哀怨,“为什么有人可以飞檐走壁,习得武艺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却要在这里每天被太傅追着读讨厌的书呢?”
太过鲜明的对比,总是容易让人生出愁绪,终有一日,读书读得彻底厌烦的小皇子偷偷的收拾起了包袱,酝酿了离宫出走的计划。
只可惜,刚刚爬上御花园的大树,就碰上了在树冠间打盹的皇兄。
“你这是要去哪儿?”白衣人非常感兴趣的抬眼打量他小小的包袱。
被识破的小皇子羞愧了一会儿,低着头说实话,“我要去浪迹江湖。”
对方呆了一下,随即看到了他别在腰间充当武器的小小匕首,终于发现弟弟是认真的。
于是接下来整整半日,小皇子都很无奈的坐在树枝上,听着皇兄述说江湖危险,人心险恶。
白衣人说到日头偏西,却见弟弟依旧不为所动,难得的有些泄气,他疑惑的问道,“是什么,让你生出如此大的胆子,敢一个人出宫冒险?”
听到这话,先前垂头丧气的人立刻眉飞色舞起来,“我要去找一个人,听说这个人已经是江湖第一高手,坏人一定打不过他,我只要缠着他,就安全了。”
皇太子闻言,抚了抚额头,头痛道,“早知你对江湖轶事如此感兴趣,当初就不该先让你学文,应该先让你习武才是。”
坐在白衣人膝头的小皇子兴致勃勃,“那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吗?”
“自然来得及,以你的资质,不出三五年定有所成。”一贯恨铁不成钢的兄长立刻劝诱,“事不宜迟,速速去勤习武艺,或许你还有机会去找到那天下第一高手跟着他一两年。”
“为何只有一两年?”
“算算年纪,那位宁少侠现下不过十二三岁,待你习成武艺,三五年后,他也差不多十七八岁。临近弱冠之年,总会成亲,届时人家伉俪情深,你自是不好去打扰。”
“这样啊,成亲真是一件讨厌的事!”
“你总不能指望人家一辈子形单影只吧?况且江湖上那么多美丽动人的侠女……”
白衣人说到一半,忽然被打断,只见幼小的弟弟一脸兴奋,“我有办法了,不怕他成亲。”
“?”
“到时,他想成亲了,我去当他的新娘子好了,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
“皇兄,这是个好办法吧?”询问得到点头后,他又苦恼起来,”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等着我长大?”
“啊啊,皇兄,你怎么掉下树了?”小小的皇子窝在兄长的怀中,关心的望着难得失态的哥哥,“有没有摔痛?”
“没有。”忍笑忍到肚子痛倒是真的。

若干年后,皇后的兄长,神武大将军兵败鸿谷关,屈膝降贼,皇后蒙羞自尽,皇长子不得不诈死离宫避祸。
出了宫门,便不再是皇室贵胄,是彻彻底底的与过去一刀两断,红尘攘攘,一时竟也不知何去何从。
所有的亲友,都在禁宫之内,皇城外头,千家万户,全然的陌生,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正对上墙头官府张贴的悬赏榜文。
那是一个与宫廷无关,却因数年来杀了数位贪官污吏而被弟弟念叨到耳熟能详的名字——宁不寂。
“承业,为兄如今既然不知该往何处去,索性就替你去看着那个你要成亲的人吧!”白衣人对着眼前的榜文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起身踏出了京师的城门。
就这样,因着儿时的一句戏言,命运的齿轮,一环扣着一环,缓缓的开始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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