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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剑舞·天涯之心之章]风过铃 第三部 春之伤城(完) 附番外 BY 飞鸟樱桃 (点击:235次)

[剑舞·天涯之心之章]风过铃 第三部 春之伤城(完) 附番外 BY 飞鸟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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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伤城
若以旧事了,何故怨轻轩(上)
一时间四周静寂,燕忆枫听见轻轻嗒的一声。
血落在枯叶上的声音,居然会这么响。
燕忆枫轻抬起头来,看见远远站着的一个少年。高大,俊逸,和他自己极为相似的一个年轻人,一手拥着方才被他扔上树去,如今还没有清醒的小叶弦,另一只手持着一杆大戟。人是沉静的,也没有露出敌对之势,但燕忆枫不知怎地,觉得很是不对劲。
“阿澈,”听到那少年声音之后,却是萧漠首先开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不对,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对。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燕忆枫强提起精神,凝定心神。故意的?这种时刻不能畏惧,也不能逃走——其实,他也实在没有什么气力逃走了。
燕忆枫默然望向萧澈,低声道,“是紫菀夫人叫你来的,要杀了我,取而代之?”
“不要这么着急盘问嘛,我们又不急。”萧澈摇摇头,他似是觉得抱个小丫头空不出手,还是一手搂着叶弦,道,“是你下药的?给在下一个面子,让这重丫头自己玩去,不要在这里累我的手。”
燕忆枫淡淡一笑道,“剑舞君是老朋友的门下,若不是我被她们揍得受不了,怎会用这种下三滥伎俩?真是得罪了。不过,我这迷药也还是会让她睡个一段时间的,萧公子放心就是了。”
他知道萧澈的危险之处,就是那捉摸不定的性子,天生神力和不知何时会挥出的长兵器。燕忆枫立直身子,尽量不让人看出他重伤在身,只是道,“萧公子,请借个道,在下还要去埋葬死去的友人。”
虽然看到自己长兄手中的女子,萧澈还是笑着摇摇头,“我不是为了一个终将杀了你的阴谋而来。”
这是萧澈第二次说这句话。燕忆枫咬咬嘴唇,不知道应当如何答复。他如今内息纷乱,再无战斗气力,只恨不得找个僻静处一睡百年。但是,此刻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侧,让他不能放松心神。
“阿澈,找到了么?”远远有一声呼唤。燕忆枫面色本就苍白,再失了血色也看不出。
“是燕潇。”燕忆枫微眯了眼,唇端轻挑。
“是,是燕潇。”萧澈居然点头答应,毫无变化称呼的意思,“也是新的未知主人。啊,不要看我,我是江湖闲散人,和什么组织都没瓜葛,长得像你只不过是我相貌好罢了。别瞪我。”他忽地高声应答燕潇,“找到了,还未死!”
燕忆枫怔一怔,抬头时见黑衣的女子背负长刀,几个纵身之间到了眼前。他淡笑道,“潇妹,你是来取燕某人性命的么?”
燕潇脚步止住,燕忆枫恍觉之前那种危险的感觉并非来自面前这个年轻女子,而是在某处,有一双眼睛——他猛然回头,沉声道,“紫菀夫人,你不用躲藏,我承认失败,出来罢。”
“母亲遇见了姨母,她们姊妹情深,怕是不会这么快出来,”燕潇轻笑,“表哥,你也终于承认失败了么?”
“呵,”燕忆枫道,“承不承认这样的事情对你对我都没有意义,我承认我也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了。未知的秘密你也知道,但是只有鸳舞剑,我绝不能给你。”
燕潇轻轻眨眼,“我要鸳舞剑干什么?我剑术造诣不似刀法,你的佩剑到了我手里可不似在你手里。并且它还叫鸳舞剑么?”
燕忆枫微笑,“除了它,我再没有什么可被称为力量的东西。”
“你是红叶的长子?”忽地有个冷冷女声响起,那声音略微低沉沙哑,有着故国槿地的口音。燕忆枫忽地觉压迫感袭来,那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他咬紧了嘴唇,不愿意回答之时,萧漠已然开口道,“夫人,许久不见,不曾问安,是孩儿罪过。”
家族,哈,家族。燕忆枫轻挑眉梢,听得那声音道,“你又是不懂规矩。我是在与红叶之子谈话,你插口干甚?”
燕忆枫讥嘲地一笑,“你与吾母有隙,却跟自己儿子过不去 ...
................

TOP

未知众人的一天
燕忆枫一日
寅时三刻:
不知道是谁在院子里养了一群鸡。打着哈欠起床,在门口大树下练一个时辰的剑。
看见先生在房梁上看,不小心乱了章法,差点撞在树上。
于是向下来的先生请教夜之歌一式之中的变招,在屡次演练失败后被打趴。
偷偷说先生的教导太严格,写进日记里。
辰时:
吃过早饭,本来应该去处理公文布置任务,却偷偷跑去看先生教导他的小弟子们。
发现先生对他们要比对自己好得多,嫉妒。
在墙头偷看的时候被玲珑看见,使眼色叫他不要声张。
被先生抓住,扔到红叶夫人那里,被逼着写公文向王主示好,问王主有没有想要除掉的人。
巳时:
因为早上练剑太累而在案前睡着,被左使紫竹叫起来的时候因为起床气而揍了左使一拳。
立刻被紫竹回殴,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发现口水流到文书上,早上的工作白干了。
把工作丢给胆敢殴打主人的左使紫竹,溜出去。
发现先生在教玲珑掌法,疑惑,为什么玲珑不用剑。
午时:
因为厨子烧火的时候睡着了,全锅糊掉,未知中人今天没午饭吃。
小杀手们鸟兽散入城中给饭馆添生意。
在连锁店南柯居的雅间里喝酒,有人来抢这最大一间,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想捏。
将他扔出窗子。回屋睡午觉,被阿盈闯入梦里。
未时:
不想从梦里出来,但是还是被紫竹揪去继续处理事务。
申时:
事务处理完了。
看见几个新来的中间人长得不够好看,嘲笑他们的时候被偶尔经过的红叶夫人栗暴一记。很痛啊。
酉时:
晚餐有最爱的丸子汤,吃多了一点,于是把紫竹拉去较量消食。
紫竹不认真打,没有兴致,看见红叶夫人来了。
戌时:
裹伤,生气,想萧君。
决定给某个医生写信叫他来玩。
外面谁在吵闹啊?
亥时:
睡觉被人吵醒,提剑追杀之,发现是睡眼惺忪的小玲珑走错门。
教训一顿放了,回屋,没睡意。
子时:
失眠中。
红叶夫人一日
寅时:
早睡早起身体好,坐在屋顶上看天亮起来。
阿寂陪在旁边,问他敏儿的事情,看他那张板得死死的脸终于笑出来,就觉得很开心。
卯时:
继续坐在屋顶上,看忆枫练剑。
快被发现的时候把阿寂推下去,继续看阿寂把忆枫打趴。
笑眯眯,最后也不让忆枫看见自己。
辰时:
找小潇说话拉家常讨论化妆问题,然后切磋一两路刀法。
发现小潇快要比忆枫强了,唉,自己的儿子不成器。
到议事厅转转圈子,发现阿寂把忆枫揪过来,说他又偷懒。
于是板脸逼他工作。有这样的儿子真是让人头痛。
巳时:
在组织里太无聊,出门找乐子。
看到王主微服骑马路过,用小铜钱打他的马屁股。
看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样子,最后以最飘逸的身法去把王主从惊马上救下来。
王主长得还不错,可能会有艳遇了,嘻。
午时:
与王主共进午餐。
本来想去那家最大的南柯居,走到门外看见有人鼻青脸肿从窗子飞出来。
觉得有不明气场环绕那家店子,决定还是换地方。
王主的学识真不错,喜欢。
未时:
大鱼要慢慢钓。我悄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未知看见阿寂奸笑,警告他不许乱说出去。
申时:
闲逛到议事厅,看见忆枫嘲笑别人长相。
栗暴一记以示警告后看看那些人,决定给他揉揉,不过现在不揉。
酉时:
为了减肥不吃晚饭。
看见忆枫和紫竹在打架,过去劝解。
忆枫居然要和为母打,这个娃娃真是越来越不听话,翅膀硬了不是?
决定全力揍他一顿。
戌时:
听阿寂说故事,发现自己开始长皱纹了。
哀叹人容易老。
发现阿寂也有好多白发,果然那么多年过去,大家都不是过去的大家了。
亥时:
睡美容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子时:
zzzzzzz
习寂一日
寅时:
起床,吐纳,吸收天地元气。
被红叶拉去看日出,拗不过她,于是上屋顶。
和她谈起敏儿,不知道最近敏儿好不好,好久没有捎过鱼干来了。
红叶也喜欢敏儿,她以前也很喜欢昕洁啊。
不由笑一笑,看见忆枫睡眼惺忪出来,一点精神也没有。
卯时:
看忆枫练剑,发现那娃娃一点霸气也没有。皱眉头。
和红叶在一起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啊!
掉下去后心情不好,忆枫要指导变招,这个笨蛋。这么简单的招式都学不会。
还不会,啊?
一不留神把他打趴,负手离开说你太嫩啦。
辰时:
开始教导弟子们,心情略微变好。
真是一群可爱的小豆丁。
嗯,玲珑好像有点不开心?
准备等会给最可爱的这只开小灶。
玲珑在看哪里?墙头上那个脑袋——燕忆枫,你给我出来!
让弟子们自己练习一千遍,揪着忆枫去找红叶。
巳时:
看弟子练剑,觉得资质太差,自己上场一个一个都打趴下,然后示范剑术。
看见玲珑眼巴巴站在那里,有点心软,给他教导一路掌法。
他学得比忆枫快多了。看到那边还有人在偷看。
午时:
没饭吃,红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找家小酒馆喝两杯,然后回组织,给敏儿写信,说过半个月就回去探亲。
未时:
红叶这时候才回来,肯定在外面有艳遇。
她警告我不要说出去,我问她对方是谁,红叶笑而不言。
申时:
看下面交上来的账本,发现未知主人每天在外面吃一张桌子,准备把忆枫叫来训话。
酉时:
继续一个人吃晚饭,吃完晚饭练习意剑。
红叶拍着手回来,问她怎么这么高兴,她说又打了忆枫一顿。
戌时:
跟红叶说起过去的事情,发现彼此了解得不够多。
红叶说她又看上某人了,这是她的习惯,不理。
亥时:
吐纳,睡觉。
子时:
熟睡中。
紫竹一天
寅时:
醒,看天还没亮,赖床至天亮。
卯时:
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看书。
玲珑问看的是什么,给他看了书名,他笑着说书上的哪里哪里是错的。
一看,确实如此。不愧是贵家公子。
辰时:
处理事务,接回单。
某个贵族居然说时限那么长还要拖到最后一天,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觉得无聊,继续看书。
巳时:
去看少主有没有认真做事,发现他果然在睡觉。
叫醒他的时候被当面一拳,心中恼怒,也打他一拳。
看到他吐血,觉得少主好娇弱。
于是乖乖帮少主办事。
午时:
居然没饭吃,小玲珑找着一起去吃点便饭。
发现玲珑食量好少,小孩子吃这么少长不大的。
顺便继续讨论那本书。玲珑的学识真让人佩服。
未时:
把午睡的少主揪起来去处理事务,然后在组织地盘转了两圈,看见夫人和总管表情古怪。
嗯,他们之间有传闻不是一日二日了,但是还是暂且把这传闻压下去比较好。
申时:
向先生报账,才看到伙食那边少主干的好事。
偷笑,没被先生发现。
酉时:
最恨丸子汤,晚饭没吃饱又被少主拉去消食,这样会饿死的。
幸好红叶夫人经过,少主去挑衅被殴打。觉得心里有点异样的愉快感。
戌时:
坐在树上吹笛子,想起秋君和过去的事情,有点想哭。
亥时:
放松心情,回房睡觉。
子时:
睡不着……
玲珑一天
寅时:
起床。
看到旁边兄弟们还在睡,蹑手蹑脚出门。
活动筋骨,调息。
找一根树枝当剑演练几下,觉得还不错。
希望不要让别人看见。
卯时:
看见大家都起来以后,装出可爱的样子唯唯诺诺。
吃早饭的时候手脚不够快,只抢到最后一个冷馒头,呜。
看到紫竹公子在看书,啊,那本书里面有地方是错的,可不要误导了。
紫竹公子看过来的眼神怎么变奇怪了呢……
辰时:
先生在教导大家剑术,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剑用。
习惯了,不说话。
那边墙头上是谁啊?啊,少主啊。哎呦。被先生敲了栗凿。
先生给每个人布置一千遍,又没事干。
巳时:
先生回来演练剑法,大家一起被先生打败了。
然后先生过来,说要教一路掌法。
先生真好。
午时:
没饭吃,看到紫竹公子也没饭吃,于是就叫他一起去吃点饭。
口味不合,没吃多少。
紫竹公子看起来有点狐疑,继续谈论那本书的问题。
回去,睡午觉。
未时:
练习先生早上教授的掌法,如意师兄出来说我吵死了。
不理他,他上次在外面和白羽拼剑也没问我吵不吵。
申时:
终于把如意师兄弄崩溃了,他打人……继续不招架。
他也没好意思用力。
酉时:
晚饭。饭后站桩。
梅梅那个小坏蛋,从后面踢了一脚,真疼。
然后坐成一圈讲故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出任务。
戌时:
先生说小孩子要多睡觉,于是早睡。
亥时:
起夜,回去时摸到了不知名人,吓一跳。
发现走错门,被少主追杀好远,然后听少主骂了一顿。
揉眼睛,回房。
子时:
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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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恨晚
恨晚(上)
凭谁说汴出名臣这样的话,我可是再也不会相信了,至少走到缮溪城的时候我这么想。
这座破城看着真是别扭,连城墙的砖都毁损了,似乎已经有了那么一段时间无人管辖。这里大概就是卫国和汴的边界罢,如果穿过这座小城去别的国家,说不定会有些奇遇呢。
总之,我可不愿复述在国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说明为什么我得跑这么远。世界很大,可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那么就不用关在铁笼子里面假惺惺地爱护人民治理国家。
啊,闲话少说,反正当我走进缮溪城的时候,觉得身后追杀的人唰地少了一半。
于是我把箱子换一只手提,闲出来的手可以撩一撩头发,我总觉得这冠太松,容易把头发散出来。我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开始秃顶的趋势,至少父亲头发很浓密。
虽然是春天,天气却也有些热了。我微敞开衣襟,放松心绪,管他什么追杀不追杀的,既然离开了,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何况也还有些人不想让我死。
只不过,这样活着死了有什么区别么?我在路边书摊上买一本相书,翻一翻,如果给人看看相,能不能赚到一点启动资金呢?虽然我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出来,但是到大城市之前,我总觉得露富是一种会让自己死得很快的举动。
啊,不要问我为什么懂得这么多在外面让自己能活下来的技能,估计是我小时候就觉得以后一定得逃得越远越好罢。而且根据那么多说书人说的故事,江湖这种地方,好像会武艺的人比我这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也就有点缚鸡之力的人要死得又快又早——这么早个子就长到快八尺真是失策。
那时候我用剩下的最后几个钱买了相书,但是我这么白白净净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相师。唉,只可惜现在我医术也没什么高明,万一死了人还得赔钱逃走,只好招摇撞骗一番——算得准不准,谁管。反正真信的人好骗。
于是我发现骗人很好来钱,给自己贴一副假胡子让自己看起来年纪大一点,虽然很肮脏,也可以用土把脸弄得乌沉沉一点。我坐在客栈外面骗外地人,没多久就来了几十个钱。
于是我发现这座破城很来钱,就开心地在客栈里定了房,打算多住几天赚饱了再走。这样的时候当然不能让自己再这么灰头土脸了,毕竟从前常有人说我是翩翩美少年呢。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我骗人不吐骨头。
付了定金,我还是得拎着箱子,至少我的家当都在里面。在客栈外面继续排个卦摊,我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奇妙的人来找我算卦。
在一段长久没有客人的时间里,我有点昏昏欲睡。摆出这个姿势是很耗费体力的,我想在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被人砍掉脑袋吧。至少那群人从来都没有试图在闹市区砍我。
只不过,活着如何,死了如何?我还真是多虑啊。虽然跑出来是因为不想死,但是真正说要活下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在似乎有点半睡半醒的空闲里,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那在卦摊前停下脚步的人,看起来很有钱。
于是我问:“你要算什么?”
他看了看我,说:“财运。”
现在的人,就知道财运。我要能算出财运,还用在这里给人占卜?但是我才不放过任何能大赚一笔的机会,装模作样其实偷偷看了好几次书的情况下,我用草叶,羽毛和树枝排出一个华丽无比的阵势,至少我喜欢那种看起来很宏大其实就是乱糟糟的骗人方法。“似乎……有些不大好呢。”
他果然上当了,“不大好?”
“哎呀,怎么说呢……”我卖关子,故弄玄虚,最后告诉他这是血光之灾的征兆,要他破财消灾——把钱给我,我替他消灾……其实谁知道怎么消灾,我只知道怎么骗钱。
心情很好地骗钱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有人笑了一声。
于是我心情不好地结束这场骗局,拿了比预计要多三之一的钱,再用最狠的目光瞪那个笑我的人。
这回真的是眼前一亮。
那个胆敢笑话我的人果然看起来很嫩,这是第一印象。蓝衣洗得发白,是个爱干净但是没什么钱的孩子。腰带上晃呀晃地吊着一柄剑,看来是个江湖人。我对江湖人没什么恶感也没什么好感,尹尹那个家伙一直喜欢揶揄我,但是我毕竟也被她救过那么多次。
啊,不过这个看起来很穷的孩子是个美少年。于是我可以饶恕他胆敢嘲笑我的举动——我说,“笑什么笑,没看过给人算命的啊?”
“骗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没有人来揍你,真是奇怪啊。”他用两根手指托着自己的下颌,我看见他唇角微翘,那种笑让我觉得他的本质其实很邪恶——反正跟我无关。
我说:“你管呢?我可不是在骗人,你不要耽误我的生意。”
“刚才那一笔不是已经可以让你大鱼大肉过一个月了么?”他还在笑,让我很想把一只拳头砸到他那张漂亮脸上。其实很奇怪,原来我很少有这种想要打人的感觉,但是这个一出场就胆敢笑话我的家伙,真的让我发怒了——但是我怒个什么劲啊?
于是我拂衣起身,笑着开口,“那么,你有没有胆量来算一卦呢?”
这其实不是激将法,我只是想顺便把他敲一笔,至少要让他这段时间心情变得比较糟糕。我承认我就是抱着这个打算排我那些花朵树枝草根羽毛的,结果也毫不例外——反正他看不懂,我就按照那些最糟糕的话胡掰。
“这位小弟,人长得太过秀气,可能会活不长呢。”
“可惜我活动得已经足够了,传说这样可以抵消太漂亮带来的坏处。”他立刻反唇相讥。
果然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好口舌。我继续笑,“你朝什么方向去?”
他翻个白眼,“你算不出来的话,就别算了,我看着都替你累。”
我一时无语,看着那些树枝,发现排布确实有点奇怪。
“无论去何方,这一去,定会有大的灾殃。我在你脸上看见死气。但是……如果要解救,也不是不可能,只要——”
“你骗够没有?这是算命还是诅咒人?”他看起来有些按捺不住火气的样子,我不知道刚才那一句话什么地方踩了他的尾巴——难道他也和我一样一直在被追杀?我耸耸肩说:“你信了。别怕,有解救的方法。只要你给我——”
他一拳头就轰上来了。
我可没说类似给我一拳头这样的话。
于是我发现自己悲惨地被这一拳头打得撞到墙上去,而且半天晕头转向的。当然在这种时候我可不会乖乖受气,毕竟我还是很有骨气的热血男儿。擦擦被打破的嘴角,我跳起来一拳揍过去,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脑袋却连转都没转。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江湖人。到处跟普通人过不去,到处找茬,到处让普通人知道他们惹不得——于是我收回拳头,顺势把箱子拎起来,砸到他的头上去。我对箱子的硬度有自信,它从来没被我乱砸的时候砸破过。
这次当然也一样。
当然,我看见那个美少年的头被我砸破的时候,我是有些心虚的。
他倒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尽管血从他的前额上流下来,流到眼睛里再流出来,一直顺着脸流啊流,在下巴下面聚起来,然后落在身上。
他说:“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我说:“你自找的,自己找条河去洗洗吧。既然是你先打我,我打你属于自卫,不用负责医药费。”
他用手擦擦眼睛,我想他也终于觉得不好受了,不由偷笑,他说:“你笑什么?”
我说:“你还是小孩子。”
他哼了一声,我终于觉得这只炸了毛的小猫有点可爱处了,于是就打开箱子拿出绷带卷,“小弟,要不要我帮你包一包?”
他恶声恶气黑着脸说:“我才不要骗子帮忙。”
我看着他走掉,觉得他身段很好。那个蓝衣少年快长到我的个头了,从背影看着要比我更瘦一些,怎么样都看不出来有那么大的力气。然后我突然发现他血流得还真多,不仅前面流,后面都快把衣服整个染了。脑袋破掉的美少年就没那么好看啦。
于是我扑过去一把抓住他,说:“你看看你流这么多血,还不快让我看看,我可是名医。”
当然这也是骗人的,我从国都跑出来才开始行医,从来也没有治好过多少人。但是包扎伤口是一种人都会的技巧,我揪住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我觉得他的脑袋包扎成那样看起来很傻。
然后我不管他了,自己收拾摊子,反正天也快黑了。我把那些奇怪的占卜工具全收起来以后,准备回房去睡觉,看到他还是没走。
这回我看见他盯着我,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就像一只老猫盯着一个耗子洞。我瞪回去,说:“你还干什么,有理了?”
他不说话,但是笑了起来。我最讨厌这种阴阳怪气的笑,但是看着这个很漂亮的孩子,我居然忍住没有一拳砸到他脸上。
当然,刚才我们已经互殴过了。他吃的亏比较大,因为箱子比头硬,我现在耳朵里还嗡嗡响,疼的也不是脸,是撞到墙上去的背。
我白他一眼:“三日内血光之灾,不信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的灾。”
恨晚(下)
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被店家拦住,要我付别人的房费。我愈发觉得那个小鬼有点讨厌,但是既然我把他的头打破了,付这点房钱也无所谓。他是看到我赚了一大笔觉得不揩点油不罢休么?
然后我走出店门,看见尹尹抱着琵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我向尹尹打个招呼,尹尹却看起来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叫:“快跑快跑,你叔叔的人来了!”
我说这至于吗?我都要离开这个国度了,难道那家伙不杀掉我就不甘心么?
当然,虽然我无所谓活着死了,但是尹尹却很有所谓。她揪着我一路逃,我听见后面好像有什么唰唰唰的声音,于是我说:“尹尹你自己跑掉吧,我大不了死了算了。”
尹晗尖叫,“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我跟你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你才说这种话,你以为我想打吗?”
我干笑,乖乖闭嘴被她扯着跑,但是我可不是学武的,跑不了多久就累了。我累了的时候跑得就很慢,而后面的人越追越近,我终于跑不动了,看见尹晗黑着脸的样子,只好耸肩,“我真的跑不动了……”
“跑不动也得跑啊。”她说,然后一使劲就拖着我开始跑——我觉得胳膊都快被拽下来了,一个劲地喊疼,但是她才不管,就把我拽着死命跑。我觉得胸腔都要炸开了,那个死丫头居然还不停下来——她忽地叫了一声,拿着琵琶朝我这扇将过来。我觉得屋漏偏遭连阴雨,被叔叔杀掉之前就要先被尹尹拍死的时候,听见什么铁东西撞上琵琶,锵然声响。
“看来你死定了。”尹尹又开始用她标志性的那种懒懒的口气说,“前面也有人,后面也有人。你说我该不该陪你一起死呢?”
我说:“你这话让我好伤心啊。”
她朝我翻个白眼,“我这么年轻,实在不想死啊。小公子,要么你指条能逃走的路子看看?”
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能知道?我继续干笑,说,“那你逃吧,我死掉一了百了了。”
“不行啊。”她苦着脸说,“如果你死掉了,我尹晗连个人都保护不了,会被江湖兄弟们笑话的。”
我点点头,“原来你死掉就不会被人笑话。”
她耸肩,“死掉了也听不见别人笑话了。如果我苟且偷生,坏名声万一一辈子洗不掉怎么办?但是我才二十岁啊。”
我发现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有人围上来了。不受管辖的小城真的是杀人的好地方么?我死掉也就算了,如果让尹尹这姑娘陪我一起死,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我问:“这些人都是和你一样厉害的高手么?”
尹晗说:“不是,比我是差一个等级了,但是要打死你还是绰绰有余。何况我也没办法把你这么重的家伙背走。”
我叹一口气,觉得这回死定了的时候,居然没什么多的惧怕,只是觉得有些失望而已。
昨天刚骗人说有血光之灾,今天就轮到自己身上了么?如果算命的结果是这样,可也真是悲惨的命运啊。
“尹晗,”我只好叫她的全名,“你没有帮手么?”
当然我知道问这句话就是白问,她很显然就一个人。这时候那群人的包围圈又小了一点,尹晗忽开口说,“我把厉害的几个引开,你……就看运气好不好吧。”
这就是最后的答案?我看着尹尹一手拎起她的铁琵琶,打个大大的哈欠,“小公子,希望我们能活着相见。”
虽然我觉得这不大可能,尹晗这话也明显很不负责任,但是这样的时候还有别的法子么?我又不是个胆小鬼。
于是我说:“再见。”
我见字还没说完,已经听见尹晗一声大喝。我可从来不知道那个猫儿一般的懒姑娘会吼出那么大声音——虚张声势么?但是感觉也不大象,我看见她的铁琵琶挥舞出去,虽然不是朝着我挥,我还是觉得有风扑面。
然后当然,我没有锻炼过眼力,是跟不上尹晗出招的速度的。她带走了什么人我不清楚,总之很多人都跟着她走了——我希望她别受伤才好,但是似乎是该管管自己的时候。
于是我不情不愿地看了那些围着我的人,觉得每个都比我厉害。我手无寸铁除了一只箱子,这只箱子除了把一个漂亮孩子打破头,用来敲这些人鬼才知道能不能敲中。
但是我除了用箱子敲他们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看一看包围圈,我好象看不出来这里面哪个人应该第一个敲。我还没想好要敲谁的时候,忽然觉得颈侧一寒。我当机立断,用箱子格下了一把本来是要让我的脑袋飞出去的刀。
我发现我居然能格下刀来,难道是天不亡我?我得意忘形地忽略要被人乱刀分尸的后果,挥舞箱子准备战斗的时候,当胸一剑让我幻灭了。
于是我捂着胸口退了几步,靠在树上大喘气,但是还是没办法让自己喘过气来。我可不知道伤口深不深,反正它一直不停的流血就是了。看来这次一定会死在这里——我这么想,然后孤注一掷地抱紧箱子,准备揍死一个够本。
“喂,骗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忽然又听见那个笑话我而被我打破头的孩子的声音。这不会是假的吧?我昨天刚说了他有血光之灾,今天他就找上这么一档子事——难道我真的是占卜的奇才,而那个跟我算财运的人真的会倒霉不成?
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已经拆了我包的绷带的蓝衣少年莞尔一笑,“到底是谁有血光之灾呢,骗子?”
我怕我一开口就跟他吵起来,那群人看起来也都要找他的麻烦,这样我开不开口都一样么?我可不知道那个能被我打破头的小子的底细,让他陪我死掉……好像让他陪我死掉似乎也不是一件特别不好的事情。
我承认我的念头很奇怪。
然后我看见那个蓝衣少年拔出了腰间的剑。三尺秋水映着微笑,让我几乎转不开眼睛,“骗子,你说我这算不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啊呀呀,如果救了一个大骗子,你能给我什么报酬呢?”
给你什么报酬?如果是三年前的我,肯定会许诺很多吧,但是如今我一无所有,连这条命都已经无足轻重。那么我还有什么能给你?
最后我说:“捅我的人刀子上有血,其余的人你放了也无妨。”完全忽略报酬不报酬的事情。
“哎呀呀,这样一个好人,为什么会去骗人钱呢?真奇怪啊。是不是你骗了他们他们要杀你呢?”蓝衣少年一笑,指尖轻弹剑身,“不过啊,看在你长得还算好看的份上,我今天破例一次。”
喂,要论长相,你应该觉得世界上都是丑八怪才对的吧。我觉得流血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流到死吧,但是我又腾不出空来给自己包扎,还得装作冷静地看着——我可不能确定这孩子不把我顺手卖掉。
想来想去的时候,那帮子人也全躺地上了。我看不出来他们是活着是死了,反正这也和我无关,叔叔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好了。那个蓝衣少年看起来毫发无伤的样子,把剑插了回去。我终于不用担心他顺手把我也干掉了。
心情一放松,眼前立刻发黑。我还来得及说一句死而无憾么?反正我就那么说了。
因为流血太多而头晕的话,估计躺到地上就立刻会好起来。我看见他走了过来,凑得很近,“你真是好玩啊。”他这么说着,一手按在我伤口附近,我立刻觉得伤口好受了一点,“我这算是救人救到底,想不出来怎么报答的话,就以身相许好了。”
他朝我挤挤眼睛,然后一手就把我提起来扛到肩上,“疼的话说一声,我不会乘机再弄疼你的。”
我总觉得那话有点奇妙的含义,但是估计他说的就是字面意思。反正我被他扛回客栈,包扎伤口,他一直骗子骗子的叫我,因为是救命恩人的关系,我也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总之我看看身上包得乱七八糟的绷带,准备好好取笑他,但是我看着他的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虽然很活泼,眼睛深处却藏着点什么看不透的东西。他看起来毫发无伤,但是在我知道自己死不了以后,我还是发现他似乎还是受了点小伤的。不过这是因为我砸了他,还是因为他一个人和那么一群人打架,就只有天知道了。
我说:“喂,既然我是骗子,你为什么要救我,而不跟着那群人一起揍我?”
他耸耸肩说:“因为我不是好人啊。你要以为我是好人就错了,我救人和揍人都要人报答的。喂,骗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传说一个占卜者如果告诉了别人名字,占卜就会变得不准了。我想了想,决定让他自己猜,就用手指头蘸茶水在桌子上草草写了名字,他果然认错了。
然后我问:“你叫什么能告诉我么?”
他又一笑,回答:“忆枫。”
我坐回床上,摸摸伤口,觉得不那么疼了,“姓易么?名字听起来好像女孩子啊,你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
他一拳就把我又打到墙上去了,伤口不由分说地绽裂,我不自觉惨叫,于是那个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嘴,另一手封了我的穴道,“别叫唤,别人还当我对你怎么样呢。”
我吃痛,咬他的手。结果我估计他腾出了另一只手来,往我的后颈敲了一下。
因为我立刻眼前发黑摊那里了。
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他似乎很好奇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根本就是文弱书生啊?我用那么轻的力气敲你你都晕倒,真是不经打。”
我有揪住他的衣领使劲摇他的念头,但是想来想去既然受伤又打不过他,就暂且记下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砸他。“你到底是不是姓易啊?”
“那是个名字。”他淡笑,“我没有姓。你要想的话,直接叫名字就可以。嗯,你多大?”
我说,“二十岁。”
“比我年长些……”他那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可以叫我名字。我性子很好,不会介意。我看你也不是会介意这些的人,是吧?那我随便叫你了,骗子老兄。”
我继续按捺住一拳朝他脸上挥过去的念头,说:“随你便。以后你要是落到我手里,看你会不会欲哭无泪。你既然说了以身相许这样的话,我就看你能不能真的做到。”
他很显然愣了一愣,“喂,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我说:“你说呢?”
他说:“我只是说着玩玩,即使我真的喜欢男人,也有一个人在你前头了。”
我说:“你说呢?”
他嘴角颤了颤,“而且我们才刚认识,我还跟你打过一架不是么?”
我大喊:“你说呢?”
他终于什么也不说了。
那之后第二天我早上起来,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桌子上留了张小纸条,他的书法很漂亮,看来虽然是平民,但是教养很好——不知道为什么遇见我教养就变差了——我看见他写:别过,彼时戏言不可尽信,有缘再见,无缘再不相见。
但是即使如此,天涯海角我去找你,总有一天我们能再重逢。到那个时候,我不信你不会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机缘嘛,就是要去找才能找到的。
我突然觉得活着很有劲头了,不久以后到了卫国,也再没什么人来追杀。我最后还是顺路去了檀瞻,找萧家那群不打架不高兴的人要了几副袖箭用来防身。偶尔尹尹会冒出来说某人后悔了,问我要不要回去,我说当然不要,我还要去找一个人。那个人在哪里我不清楚,不过这样走下去一定会找到的。
我说相见恨晚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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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过铃
作者:飞鸟樱桃
不归
曾经有人问叶歌,为什么再也没有用回真实的名姓。他回答的时候总是淡淡笑着,说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用了真实的名姓又有什么用处。
其实他也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名字,一直用着这个名字的原因可能是习惯也可能是因为某个人。他总是不能把那个人视之为敌人,毕竟很久很久以前,他自己被救离那片血与火的时候,他认为那个人是神。
而在怡梦轩一战之后,他也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也就是习儒秋的踪迹。确切的说,在未知战败之后,先前掌控未知的人,不论是红叶夫人或是习儒秋,甚至连燕忆枫都消失在了江湖之中,就像水滴落入河流一样,再也没有了任何音讯。
这并不是他不愿意再提起那段日子或者什么,事实上伤城崩塌之后很多人都寻找过燕忆枫,但是从来没有人发现他以及和他相关的人——事实上很多人可能不是不知道,而是缄口不提,比如说尹晗。
总之,身边的同伴说,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吧。
他点点头,觉得在外面游历了那么久,也应该去看看昔日战斗过的地方。
其实他知道,同伴比起自己对于那些事情更加在意。他充其量只是一个未知的逃兵,而枫华却连接着两个家族之间的恩怨。枫华告诉过他自己的故事,说自己再也不会用那两个家族之中任一的名姓。那时叶歌问枫华,最不能放下的是什么。
枫华那时想了想,说,“有一个家伙,总是错一步或者晚一步。”
叶歌知道枫华在说谁,又问,“他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枫华反问,“你说呢?”
他找不到答案,于是沉默,这个问题由此被二人搁置,再也没有谈起过。
而如今,回到那已成废墟的怡梦轩,还能遇到多少故人?
他们在清明时节回到扬州,烟雨迷蒙之中看见怡梦轩的废墟之上,已经树起了一座新的小楼。扬州这风雅之地从来不会缺少诗情,那小楼依旧是听琴之所,但主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新主人没有遮掩自己面容的习惯,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也从来不抚琴。
于是二人走进那座小楼,对着熟悉的人问好。尹晗眨眨眼睛,叫出了楼中的另外三人,于是叶歌尴尬了。
倒不是因为紫竹公子林晰延那一脸的似笑非笑,而是一旁的枫华转身就走。
叶歌觉得这很正常,因为紫竹公子对枫华可没有留过情,即使现在林晰延成了好人,枫华还是会记得被他刺的那一剑——他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而为了保存中原最负盛名的一对少年剑客的名誉,他还不能跟着逃走。
于是叶歌只好笑笑,用不大可能引起争端的话语开场,“诸位午安。”
有些人是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直到他们知道自己前行是为了什么;有些人只是单纯地厌倦。叶歌觉得萧漠和原来相比有了一点微妙的不同,如果说原来那个年轻人总是微笑,看起来温吞而儒雅,现在他却已经不再笑了,神情淡然而淡漠,如同世上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叶歌觉得自己或许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不能确定。毕竟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他自己都快要满二十岁了。
当然,他还什么也没有说,尹晗就笑了出来。尹晗一笑,原来似笑非笑的紫竹也笑了,没有笑过的秋翎和萧漠依旧是老样子,于是叶歌耸肩,“好大的阵仗啊,把我的朋友都吓跑了。”
“却不知叶少侠今日来此为了什么。”林晰延道,“隔了三年才来兴师问罪,未免太晚了一点,或者,你是要为你的同伴出头,还我一剑?”
林晰延说话的时候叶歌发现尹晗偷笑,而林晰延又回复了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叶歌干笑,讷讷道,“紫竹公子也不用这样取笑在下,枫华他——”
“我只是讨厌你。”枫华的声音,打断叶歌的话语,“只懂得仗势欺人,还当自己是什么?”
“要打架的话,到外面打去。”一直不言语的秋翎终于开口,“既然你们彼此看不惯,那就打一场分出胜负,反正小林从来不以武艺见长,那之后又再也没有修习过。”
这话的意思就是即使你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叶歌觉得秋翎这句话带了点挑衅的意味,转头看看枫华,枫华依旧冷冷淡淡的,他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想太早杀了他。”
叶歌认为这种程度的深仇大恨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便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都别说这种事了。说起来……你们最近有没有见到大辛和剑舞君?”
“前日阿澈捎来请帖,说他下月二十二在檀瞻与剑舞君成婚。做弟弟与做朋友的两位,难道不去道贺么?”听了叶歌此言,萧漠回答,“晴公子在哪里,就得问谭门主去了。不过晴公子与剑舞君私交颇笃,当也会到场才对。”
年来东奔西走,怕是没能接到请帖的缘由。叶歌问,“大家都会去么?”
“我们都去。”抱着琵琶的尹晗打了一个呵欠,笑嘻嘻地道,“被剑舞君那小丫头揩了这么久的油,现在终于可以笑话她嫁人以后别想乱跑,我们怎么能不去?”
“我就不去了。”枫华道,“我不想再踏足那座城池。叶歌,你去那里的时候,帮我带样东西。到时候再告诉你是什么。”
叶歌还没有说什么,枫华忽又道,“听,风铃声。”
原来过了这么久,还是会有一些人时时前来。
“叨扰了。四位近来可好?”伴着风铃的声音,女子在门口磕去了伞上的雨水,踏进屋中,未知主人燕潇一人前来,眉间略有倦意,“原来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客人会来啊。”
“他怎么样?”萧漠忽问。
“生死不明。”燕潇回答,“三年来,我的探子没有找到他,但是也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或者坟墓。我现在还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起不见的还有湛淇和玲珑,所以我怀疑他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还活着。”
“——或者,有些人不想再见到我们。”萧漠淡淡,“那,也是理所当然。”
“或许,他真的已经死了……”燕潇叹口气,“他是无法忍受寂寞的人,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和过去的友人避而不见?”
叶歌沉默了一会,道,“或许剑舞君会知道,她是最后一个见过……见过燕公子的人。”
屋中沉默了片刻,萧漠的声音打破了静寂,“雨又大了。”
叶歌独自来到檀瞻的时候,带上了碎心剑一同前去。枫华的意思,是让那柄剑回到他被拔起的地方。既然没有能够履行承诺,就应当归还先前带走的东西。叶歌曾经问枫华之后呢,枫华说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于是叶歌回到寞於山,在山巅的坟前重新竖起了那柄黑鞘的剑。那其实也是他第一次看见那座坟墓——昔日的花圃已经不存,堆起的黄土在百年的岁月之中也已被青草掩盖。他知道剑之前所在的地方,是因为那里有着记号。岁月会毁灭一切,但是这六年的时光,无法毁灭青冢之前的另一柄剑。
那一柄剑略细略短,叶歌将它拔起,在地上重树起碎心剑,对坟中的人微一颔首,便带着从前的剑离去。
他要去叶弦的婚礼——他一直不相认的姐姐,即使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也不会彼此姐弟相称。叶天璇与瑶光都已经死了,留下的是叶弦和叶歌。
檀瞻城少城主的婚典很盛大,叶歌赶到时,仪式却已接近终结。他只看到一对新人携手而笑,小弦儿终于也嫁为人妇,那么,清鋆楼的使命,终于可以彻底结束。
夏花绚烂,叶歌站在檀瞻城外,旧事历历恍若梦幻,再不知是真是假。
叶弦说,她与萧澈一起离开,却没有再见到燕忆枫。
只有那一个人不曾归来。
城中繁华,旧日失去国家的人因为少城主的大婚而暂忘了思愁,从远方前来的人因为友人的欢喜而欢喜了心绪。
枫华在远方,是否也会因为叶弦而微笑?
远远有马蹄格格声响,叶歌抬头遥望,看见地平线上,一个白色的小点逐渐变大。
一匹白马,一个白衣的人,马奔到近处,叶歌看见了一张他本以为不会再看见的面孔。
依旧是秀美几如女子,依旧是白衣一尘不染,依旧是从前那个总是温柔微笑的玲珑君。
但是如今的玲珑君却不再微笑,那种极冷极清的感觉,不似之前未知中的微笑少年,反似了某种不存于世的精灵。
“我叫杜珩。”来人道,“夜师兄,有些日子不见了。”
杜珩——原来如此,叶歌思忖,是剑神彻底归于天上,还是这一代的剑神已经隐遁世间?他颔首道,“杜公子多礼了,今日檀瞻少城主大婚,一起来喝杯喜酒罢。”
“不用了。”杜珩道,“我只是来送一样东西。”
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自己也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叶歌笑道,“为什么不进来呢?如今是城主大喜,进来的话,也讨一个好彩头啊。”
“我受人所托,送一样东西来。”杜珩淡淡地道,那种事不关己的语气平静而淡漠,“这城里的事情,与我无关。”
“但是与托付你的那个人有关罢。”叶歌道,“他还活着么?”
“无论他活着还是死了,你们都再见不到他。”杜珩缓缓地道,“他受的伤已经够多了。”
“那么……”
“我只是带来一些东西。”杜珩从马后拿下一个包袱,递给叶歌,“请将此物送给紫菀夫人。”
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这白衣的少年翩然而来也翩然而去,叶歌捧着过客留下的包袱呆站许久,终是回身进了城。
不知为何,叶歌总觉得有些不安,便决定不在婚礼这几日将此物交给紫菀夫人——但这包袱在他手中待的时间越长,他却愈发不安起来。
使他不安的不仅是不能速速回去与枫华会面,实际上他很怕这包袱里有什么他不想看到的东西——当然,包袱是方而扁的,虽然有些重,但是里面绝不会有一颗头颅,或者类似的事物。
但是杜珩也曾说过,无论那个人是生是死,永远也再见不到他。
无论是他曾经爱过的人,还是曾经憎恶过他的人。
无论是友人,还是敌人。
这不能相见的话语却只传到了叶歌的耳中。
其实他与燕忆枫根本没有什么关系,燕忆枫爱着的人是萧漠,燕忆枫的兄弟是枫华,燕忆枫的表妹是燕潇,这些人都还活着,他只是一个背离的下属,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交给他?
他站在城外的山坡上,又提起手中的包袱,没有打开它的欲望。婚礼即使结束了,城中依旧欢声笑语,他不忍任何一个打断它的可能。
叶歌走进城池,檀瞻高大而严肃,他走过那些街道,走近城主的府邸。一百多年以后,这些曾经失去国家的人,是否终于可以放下过往而欢乐起来?
背叛,离弃,这块土地上写下了太多血与火的痕迹,这些灰眼睛的人们,有没有想过放弃复仇,而继续繁衍生息,制造自己的盛世?
他提着手中的包袱,走到城主府侧,向卫兵通报了姓名,然后新嫁娘叶弦扑了出来,一把把他拉进去。
他知道姐姐早就认出了自己,他也早就认出了天璇,他们只是不相认,不是不相亲。
他说,“我想见紫菀夫人,有人要我送一样东西给她。”
“我也要去见婆婆。”叶弦眨眼,“我们一起去吧,小歌。”
他携着姐姐的手,走入那间清雅的绣房,已经有了年纪的女子坐在小桌旁,将三尺秋水擦了又擦。
“母亲。”叶弦轻声道,“孩儿的义弟叶歌来拜见母亲……”
“小弦儿何必多礼。”女子淡淡道,“我们都不是贵族,也不要学那股子酸风。嗯,小孩,听说你和我家枫华走得很近?”
叶歌微赧,道,“枫华是我好友……”
“够了。”她挥手止住他要说的话,下一个结论,“红叶那家伙的儿子都一个德性。”
“夫人,剑神之子杜珩要我交付你一样东西。”叶歌双手奉出那个包袱,“他说要我交予夫人。”
她微微抬起眼看着他,“我知道了,放下罢。”
他颔首,将那包袱放上小桌。紫菀夫人抬手打开包袱,里面一个锦盒,揭开锦盒,赫然是两截断剑。
“果然如我所料,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她对着剑道,叶弦揪揪叶歌的衣角,二人决定在这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夫人没有打算把火发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快点离开。
但是叶歌看清楚了,那确实是鸳舞剑。青青的剑,微细,当然这样的剑很多——但是这一柄肯定是鸳舞剑。
剑客的剑折断了,剑客的人呢?
“他说是生是死,都没有任何人能见到。”叶歌喃喃道。
“放心。”叶弦轻笑,“那个家伙不会死的,如果他死了,岂不是谁都能去他坟前说笑气他了?何况,当年的小苏和湘姐姐约好了,要活一百年,少一天都不行。”
她突然笑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年轻人挥手,“哎,阿澈,我们过几天出门去好不好?”
“去哪里?”
“和小歌以及枫华,一起去找他吧。”叶弦笑道,“他说找不到,我们就一定要找到!”
附送无责任无良的一点对话。
临安 未知总部
“找到先生了么?”
“先生和夫人在寂山挑战流星门主,把姑爷打得满地找牙。”
“为老不尊。”
“夫人很喜欢这样的话,她想过继你做女儿。”
“……让她通知紫菀夫人,紫菀同意就行。”燕潇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苏总管,“我哥忆枫呢?我不信他死了尸骨都找不到,你们肯定找到了不告诉我!最近单子特别多,人员又不听话,写信让他回来帮我忙!”
“……传说他武功尽失,而且如果夫人看到他武功尽失,会逼他从头练起的。所以还是让夫人觉得他死了算了。”
“……啊?”
“不相信?那你自己去找他好了,不过上次玲珑那孩子来信说换了地址,叫我们别试着找了。”
燕潇无语问苍天。
至于大家找到某人没有,谁知道呢?
相性百问 湛淇VS忆枫
01.[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忆枫:燕忆枫……或许,苏晚晴更好些?
湛淇:湛淇。
02.[年龄是?]
燕忆枫:永远的十八岁……啊,湛兄,别瞪我。二十三……
湛淇:我比他大两岁。(咬牙)
03.[性别是?]
燕忆枫:别,再,叫,我,小,娘,子。
湛淇:他那样被忽略性别的帅G真惨(耸肩),这个还用问么?
04.[你的性格怎样?]
燕忆枫:阴沉。
湛淇:开朗。
05.[对方的性格呢?]
(互看)
湛淇:阴谋诡计皆出自那颗脑袋之中……我不说出我的看法。
燕忆枫:没心没肺太贫嘴。
06.[两人何时相遇的?在哪裏?]
湛淇:某个城里,当时我假装自己是卜卦的,靠给人消灾赚钱……
燕忆枫:他卜的一点都不准,还会反弹到自己身上。
07.[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如何?]
燕忆枫:一看就不是占卦的,还假装卜者……
湛淇:好漂亮的家伙……
08.[喜欢对方哪裏?]
燕忆枫:很有用吧,受伤了有人给看看。
湛淇:很好玩……光受伤让人吃豆腐……
09.[讨厌对方哪裏?]
燕忆枫:趁睡着的和受伤不能动的时候tx人家,平常言语tx……
湛淇:经常打人……
10.[你觉得和对方相处的好吗?]
燕忆枫:还好。
湛淇:很好。
11.[如何称呼对方?]
燕忆枫:湛老兄。
湛淇:忆枫。
12.[希望对方如何称呼你?]
燕忆枫:燕兄……
湛淇:这样很好了。哈哈哈。
13.[比喻的话,对方像什么动物?]
湛淇:老猫。
燕忆枫:为什么不说是小猫?
湛淇:因为你的年纪如果长在猫身上,那一定老死了。
燕忆枫:(叹气)乌鸦。
湛淇:乌鸦?为什么不说是猫头鹰?
燕忆枫:你如果想当猫头鹰也悉听尊便……
14.[送礼物的话,会给对方什么?]
湛淇:一帖伤湿止痛膏。
燕忆枫:喂,我看起来那么像风湿性关节炎的病号么?
燕忆枫:一套衣服吧……算是还给他的。
15.[想收到什么礼物?]
湛淇:写着生辰八字的布娃娃。
燕忆枫:能吃的东西。
16.[有对对方不满的地方吗?有的话,是哪裏呢?]
湛淇:他老是去骚扰萧君。
燕忆枫:他老是和尹晗gd不清。
17.[你有什么癖好码?]
湛淇:损人。
燕忆枫:杀人。
18.[对方有什么癖好吗?]
湛淇:杀人。
燕忆枫:损人。
19.[对方做了什么会讨厌?]
湛淇:太多了……
燕忆枫:非常多……
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
湛淇:说他的坏话。
燕忆枫:在他面前杀人。
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裏?]
湛淇:好友。
燕忆枫:好友之上。
22.[初次约会是在哪?]
湛淇: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个小城市吧。
燕忆枫:那时我其实只是去混饭吃。
23.[那时候的气氛是?]
(互看)
湛淇:我很生气,因为他又要来混饭。
燕忆枫:很诡异的气氛。
24.[那时进展到哪?]
湛淇:和现在一样。
燕忆枫:和现在一样。
25.[经常约会的地点是哪裏?]
湛淇:大街上。
燕忆枫:大街上。
26.[对方生日时,会做什么?]
燕忆枫:我不知道他生日。
湛淇:会骗他喝很苦的东西让他很郁闷。
27.[最先告白的是谁?]
燕忆枫:反正不是我。
湛淇:……
28.[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燕忆枫:可以容忍他使性子。
湛淇:可以为他死。
29.[啊,是爱吗?]
燕忆枫:……友情,友情……
湛淇:(坚定的)是!
30.[对方说了什么就没办法了?]
燕忆枫: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杀了我……
湛淇:我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31.[怀疑对方见异思迁的话,怎么办?]
燕忆枫:随便他。
湛淇:他从来都见异思迁。
32.[允许见异思迁吗?]
(互看)
(异口同声):随便
33.[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的话,怎么办?]
燕忆枫:等他。
湛淇:从来都是我迟到。
34.[最喜欢对方的哪个部位?]
燕忆枫:箱子。
湛淇:眼睛。
35.[对方何种举止最祅媚?]
湛淇: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燕忆枫:躺在我怀里的时候。
36.[什么时候两人会觉得紧张?]
燕忆枫:如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碰到敌人而我又不幸受伤的话。
湛淇:我发现他受伤的时候。
37.[对对方撒过谎吗?擅长撒谎吗?]
(异口同声):撒过,擅长。
38.[做什么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燕忆枫:睡觉。
湛淇:给他画胡子。
39.[有吵过架吗?]
燕忆枫:经常。
湛淇:经常。
40.[是怎样的吵架呢?]
燕忆枫:我吵,他打我……
湛淇:他说,我听的不耐烦就揍他。
41.[如何和好的?]
燕忆枫:然后就和好了。
湛淇:他说的没错……我消气以后就和好了。
42[即使转生也想成为恋人吗?]
燕忆枫:不想,因为六国没这种学说。
湛淇:那样……谁做受呢……?(被瞪)
43.[感到「被爱着」是什么时候?]
燕忆枫:每次受伤的时候,看到他很担心的样子。
湛淇:每次他乖的时候。
44.[感到「难道不爱我了吗???」是什么时候?]
燕忆枫:没这么感到过。
湛淇:他拒绝吃药的时候,想死的时候……
45.[你是如何表现爱的?]
燕忆枫:不知道。
湛淇:努力欺负他。
46.[如果死的话,是比对方先死?还是後死?]
燕忆枫:虽然我比他年轻,但是还是可能会死在前面吧……
湛淇:只要我活着,就不让他死。
47.[两人之间有隐瞒的事吗?]
燕忆枫:有。
湛淇:有。
48.[你的情节是什么?]
燕忆枫:很多,我不说了。
湛淇:非常多,不说。
49.[两人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还是保密的?]
燕忆枫:半公开?
湛淇:半公开的另一个对象不是我……
50.[觉得两人的爱会永远吗?]
燕忆枫:不知道。
湛淇:足够了。
51.[你是受?还是攻?]
燕忆枫:攻。
湛淇:攻。
(对视,怒视)
52.[为什么这么决定?]
燕忆枫:我武功好。
湛淇:我比他强壮……
(继续相互怒视)
53.[对于这种状态满足吗?]
燕忆枫:还行。
湛淇:还好。
54.[初次H是在哪裏?]
燕忆枫:客栈里,那时候他给我下药!
湛淇:客栈里,那时我给他下药。
55.[那时的感想是????]
燕忆枫:居然……友情升华成……
湛淇:爱情未满。
56.[那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
燕忆枫:看起来很奸诈地笑着。
湛淇:一脸“我揭穿了你”的表情
57.[之后的早上最先说的话是什么?]
燕忆枫:滚,你把我的手压疼了。
湛淇:好瞌睡,让我再睡一会。
58.[一周做几回?]
燕忆枫:一共就做了一回。
湛淇:意犹未尽。
59.[理想中一周做几囬?]
燕忆枫:千万别做。
湛淇:不知道……
60.[是怎样的H?]
燕忆枫:(缩小)
湛淇: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会了……
61.[自己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燕忆枫:眉毛。
湛淇:嘴唇。
62.[对方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燕忆枫:不知道……
湛淇:不知道……
63.[用一句话来形容H时的对方.]
燕忆枫:得逞了……
湛淇:上当了……
64.[对于H是喜欢?还是讨厌?]
燕忆枫:对于乘人之危的h非常讨厌。
湛淇:不是那么讨厌。
65.[一般是什么体位?]
燕忆枫:我不想说。
湛淇:(耸肩)他不想说就不说了。
66.[想尝试什么样的做法?(场所,时间,服装等)]
燕忆枫:不想尝试。
湛淇:贪多嚼不烂。
67.[淋浴是在H前?还是後?]
燕忆枫:好像都没有。
湛淇:结果弄得很脏。
68.[做时,两人有做过约定吗?]
燕忆枫:没。
湛淇:没。
69.[有和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燕忆枫:没。
湛淇:没。
70.[关于「如果不能得到心,光是身体也行」的想法.赞成?反对?]
燕忆枫:反对。
湛淇:赞成。
71.[对方被坏人□暸,怎么办?]
燕忆枫:把坏人杀了。
湛淇:我觉得他不会这么惨。
72.[H前和後,哪个更觉得害羞?]
燕忆枫:后……
湛淇:后。
73.[朋友说?「只有今晚,因为太寂寞了」并要求H.怎么办?]
燕忆枫:这个朋友就在旁边。
湛淇:(咳嗽咳不停)
74.[觉得自己的技术好吗?]
燕忆枫:练习很多年了。
湛淇:同上。
75.[对方的呢?]
燕忆枫:看起来练习很多年了。
湛淇:同上。
76.[做的时候希望对方说什么?]
燕忆枫:什么也不要说比较好。
湛淇:嗯,这个时候,就露出微笑吧。
77.[H时最喜欢看到对方的脸是什么表情?]
燕忆枫:没看到过,不知道。
湛淇:不敢看,不知道。
78.[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燕忆枫:他就是恋人之外!
湛淇:(蹲在墙角对手指)不知道……
79.[对□之类的有兴趣吗?]
燕忆枫:无。
湛淇:无。
80.[突然对方变得不寻求身体需要暸,怎么办?]
燕忆枫:(咳嗽中)无……所……谓……
湛淇:他本来就不寻求身体需要。
81.[对□有何感想?]
燕忆枫:不要这样比较好。
湛淇:他没这心,我没这胆。
82.[H最棘手的是什么?]
燕忆枫:不知道该谁在上面。
湛淇:好像大家都想在上面。
83.[目前为止觉得最惊险的H地点是哪裏?]
燕忆枫:客栈里,就那一次,所以惊险。
湛淇:没觉得惊险过。
84.[受方有主动要求过H吗?]
燕忆枫:有。
湛淇:我不是受!
85.[那时攻方的反应呢?]
燕忆枫:沉默了呗。
湛淇:我是攻!
86.[攻方有□过吗?]
燕忆枫:谁是攻?
湛淇:我不是受。
87.[那时受方的反应呢?]
燕忆枫:好像大家都很开心。
湛淇:貌似……呵。
88.[有理想中的「H的对象」吗?]
燕忆枫:有……
湛淇:有。
89.[对方符閤理想吗?]
燕忆枫:还好。
湛淇:符合。
90.[H时使用道具吗?]
燕忆枫:没用过。
湛淇:真想用。(被瞪)
91.[你的「初次」是几岁?]
燕忆枫:十六岁吧。
湛淇:差不多,每个男孩都那样。
92.[那,是现在的对方吗?]
燕忆枫:不,是给自己了……
湛淇:哪个男孩不……哈哈。
93.[最喜欢被亲吻哪裏?]
燕忆枫:额头。
湛淇:他是个有恋姐情节的家伙。
94.[最喜欢亲吻哪裏?]
燕忆枫:嘴唇,软。
湛淇:……一样。
95.[H中对方做什么最高兴?]
燕忆枫:……没什么可高兴的。
湛淇:他吻我……(面红)
96.[H时会想什么?]
燕忆枫:这回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湛淇:终于可以和他坦白了。
97.[一个晚上做几次?]
燕忆枫:……一次就够了。
湛淇:需要多少次么……
98.[H时,衣服是自己脱还是被脱?]
燕忆枫:似乎是被脱。(狠狠攥拳)
湛淇:自己脱。
99.[对你来说H是什么?]
燕忆枫:用来证明他的邪恶。
湛淇:用来证明我真的喜欢他。
100.[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燕忆枫: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湛淇:我等着你杀了我。
单恋五十问 忆枫VS萧君
01.[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忆枫:燕忆枫……或许,苏晚晴更好些?
萧漠:萧漠。
02.[年龄是?]
燕忆枫:二十三岁,过了年就二十四。
萧漠:略微年幼一些,二十一吧,是母亲大人说的,我自己不大清楚。
03.[性别是?]
燕忆枫:男。
萧漠:这是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
04.[你的性格怎样?]
燕忆枫:阴沉。
萧漠:不知道,温吞水吧。
05.[对方的性格呢?]
萧漠:不大清楚,我记得他好像很开朗,但是又经常说一些有的没的……
燕忆枫:慢性子,让人偶尔想要抽打一下。
06.[两人何时相遇的?在哪裏?]
萧漠:我记得的是在路上,我摔倒了,他扶我起来。
燕忆枫:不不不,不是那时候,第一次是在寞於山,他直接捅我一剑……
07.[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如何?]
燕忆枫:不大好,我就看到他闭着眼睛还能把我打倒,觉得很不服气……
萧漠:如果是那次,我没有印象。
08.[喜欢对方哪裏?]
燕忆枫:不知道,是一种无缘无故的喜欢,可能是交心的关系吧。
萧漠:他不认为我有残疾,而且他很寂寞。
09.[讨厌对方哪裏?]
燕忆枫:太古板。
萧漠:不诚实。
10.[你觉得和对方相处的好吗?]
燕忆枫:以前很好,现在已经无法相处了。
萧漠: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有些抓狂)
11.[如何称呼对方?]
燕忆枫:萧君。
萧漠:忆枫。
12.[希望对方如何称呼你?]
燕忆枫:已经足够了。
萧漠:不知道。(还在上上问的余韵中囧着)
13.[比喻的话,对方像什么动物?]
萧漠:动物,我没有见过动物……不知道。
燕忆枫:平常温吞水,一旦动起怒来很可怕,这不是熊猫吗?
14.[送礼物的话,会给对方什么?]
萧漠:没有送过礼物。
燕忆枫:同没送过……或许会给他自己的人头吧。
15.[想收到什么礼物?]
萧漠:一声“我们走吧”。
燕忆枫:能吃的东西,不过他肯定不会做。
16.[有对对方不满的地方吗?有的话,是哪裏呢?]
萧漠:他不诚实,总是说不清楚话让人猜。
燕忆枫:他一不高兴,就找秋君藏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17.[你有什么癖好码?]
萧漠:箫,觉得能够安神。
燕忆枫:杀人。
18.[对方有什么癖好吗?]
萧漠: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
燕忆枫:这可不算什么癖好。
燕忆枫:他好像很喜欢喝酒。
19.[对方做了什么会讨厌?]
萧漠:欺骗我。
燕忆枫:不杀我。
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
萧漠:捅他一剑。
燕忆枫:捅他一剑。
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裏?]
萧漠:好友。
燕忆枫:好友。
22.[初次约会是在哪?]
萧漠:我的根据地,一个空酒馆里。
燕忆枫:是他把我召唤去的,还写了歪诗。
23.[那时候的气氛是?]
萧漠:我漠然吹箫,他站在门口。
燕忆枫:很冷肃的气氛,我那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
24.[那时进展到哪?]
萧漠:已经从好友变成敌人了。
燕忆枫:但是我不想为敌。
25.[经常约会的地点是哪裏?]
萧漠:酒馆里。
燕忆枫:酒馆里。
26.[对方生日时,会做什么?]
燕忆枫:我不知道他生日。
萧漠:也不知道。
27.[最先告白的是谁?]
燕忆枫:我。
萧漠:结果我被吓到了,转天他就捅我一剑。
28.[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燕忆枫:如果没有办法,可以让他杀死。
萧漠:不知道。
29.[啊,是爱吗?]
燕忆枫:应该算是吧。
萧漠:不知道。
30.[对方说了什么就没办法了?]
燕忆枫:萧某一世英雄,决不至教人扶持地步……
萧漠:杀了我。
31.[怀疑对方见异思迁的话,怎么办?]
燕忆枫:他见不了异。
萧漠:无所谓。
32.[允许见异思迁吗?]
燕忆枫:不关心他思不思。
萧漠:随便他。
33.[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的话,怎么办?]
燕忆枫:找他,他大概迷路了。
萧漠:从来不介意等待。
34.[最喜欢对方的哪个部位?]
燕忆枫:眼睛,睁开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看的所在。
萧漠:手。
35.[对方何种举止最妩媚?]
萧漠:被我抱着走的时候。
燕忆枫:被我抱着走的时候。
36.[什么时候两人会觉得紧张?]
燕忆枫:发现不得不对决,而且须决出生死的时候。
萧漠:幸好那种时候总有别人来打断。
37.[对对方撒过谎吗?擅长撒谎吗?]
燕忆枫:没必要撒谎,虽然我擅长。
萧漠:没撒过,他在撒谎。
38.[做什么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燕忆枫:和他走在一起。
萧漠:能够在阳光下午睡。
39.[有吵过架吗?]
燕忆枫:没有几次。
萧漠:偶尔。
40.[是怎样的吵架呢?]
燕忆枫:说着说着就开始大声了。
萧漠:好像总是我先发火。
41.[如何和好的?]
燕忆枫:一直没和好过。
萧漠:因为我们已经是敌人了。
42[即使转生也想成为恋人吗?]
燕忆枫:不知道。
萧漠:不知道。
43.[感到「被爱着」是什么时候?]
燕忆枫:他替我守住背后的时候。
萧漠:他救下我的时候。
44.[感到「难道不爱我了吗???」是什么时候?]
燕忆枫:最后,仍然不得不相互敌对。
萧漠:他对我说了喜欢之后,刺我那一剑。
45.[你是如何表现爱的?]
燕忆枫:不知道怎么才能爱。
萧漠:不知道怎么说出爱。
46.[如果死的话,是比对方先死?还是後死?]
燕忆枫:不知道。
萧漠:不曾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好。
47.[两人之间有隐瞒的事吗?]
燕忆枫:有。
萧漠:没有。
48.[你的情节是什么?]
燕忆枫:很多,我不说了。
萧漠:没有。
49.[两人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还是保密的?]
燕忆枫:半公开?
萧漠:应该算是半公开了。
50.[觉得两人的爱会永远吗?]
燕忆枫:不知道。
萧漠:希望不会,敌人倒是永远了。
暧昧五十问 叶歌VS枫华
参加者:叶歌,枫华
主持人:叶弦
01.[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叶歌:叶瑶光。
枫华:燕筠。
主持人:好像和冒号前面写得不大一样也,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叶歌:我说真名不行啊?
枫华:……小弦儿……
02.[年龄是?]
叶歌:十六。
枫华:十七。
主持人:嗯,对彼此的年龄有什么看法?
叶歌:我不相信他比我大!
枫华:就那样吧……就那样。
03.[性别是?]
叶歌:男。
枫华:男。
主持人:嗯,这个问题就此为止。
04.[你的性格怎样?]
叶歌:很开朗活泼你可以用一切好的形容词。
枫华:他撒谎。
主持人:枫华你是不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啊?
枫华:……阴沉懦弱消极你可以用一切不好的形容词。
05.[对方的性格呢?]
叶歌:有的时候好像有点柔弱,但是遇事敢于正视。
枫华:很温柔的一个孩子,就是有点不正经。
主持人:嗯,这回好像都对题。
06.[两人何时相遇的?在哪裏?]
叶歌:扬州,一棵树旁边,我看见他在吹叶笛。
枫华:他打断我的兴致,让我不悦。
主持人:啧啧啧……
07.[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如何?]
叶歌:很是纳罕。
枫华:很是不悦。
主持人:实际呢?
叶歌:一个人出来很累吧。
枫华:他的笛声很好,很像小弦儿。
08.[喜欢对方哪裏?]
叶歌:安静,不叽叽喳喳。
枫华:很软,觉得可以捏一捏。
主持人:真的那么好捏么?下次我也要捏。
叶歌:喂。
09.[讨厌对方哪裏?]
叶歌:做事很婆妈,但是冲动起来不要命。
枫华:在外面转啊转啊用各种理由不回来。
主持人:喂,你们这是在互相关心吧。
10.[你觉得和对方相处的好吗?]
叶歌:很好。
枫华:很好。
主持人:嗯,很好。
11.[如何称呼对方?]
叶歌:枫华。
枫华:叶贤弟。
主持人:嗯,看来这件事情变得很奇妙了。
12.[希望对方如何称呼你?]
叶歌:小歌。
枫华:就这样就够了。
主持人:看来只有小弟一个人喜欢被套近乎啊。
13.[比喻的话,对方像什么动物?]
叶歌:平时软软的,一愤怒唰地掏出爪子,猫啊。
枫华:……猫头鹰……别问我为什么。
主持人:我不明白,为什么?
……咻……
14.[送礼物的话,会给对方什么?]
叶歌:无指手套,他拔剑太用力,总怕他把手割伤。
枫华:笛子的套子。
主持人:两个穷孩子,汗。
15.[想收到什么礼物?]
叶歌:不知道,能吃的就行吧。
枫华:我也想要吃的。
主持人:小孩子需要多吃多睡才能长大啊。
16.[有对对方不满的地方吗?有的话,是哪裏呢?]
叶歌:总是闭着嘴什么也不说,光让人猜的个性。
枫华:一直喜欢自己面对一切,让人担心的态度。
主持人:两个人还真是统一,快点改正错误吧。
17.[你有什么癖好码?]
叶歌:吹笛子。
枫华:叶笛。
主持人:可惜都没有我吹得好,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18.[对方有什么癖好吗?]
叶歌:扫除。
枫华:上街转。
主持人:癖好是扫除,枫华你真是劳碌命。
19.[对方做了什么会讨厌?]
叶歌:自己跑去单挑燕忆枫。
枫华:翘家不归。
主持人:好像都不是什么特别能让人讨厌的特质嘛。
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
叶歌:乱跑。
枫华:不知道。
主持人:嗯,小弟的心思很难猜。
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裏?]
叶歌:朋友。
枫华:朋友。
主持人:真是一对小朋友。
22.[初次约会是在哪?]
叶歌:怡梦轩。
枫华:那时候他受了伤。
主持人:那时候我不在,不清楚。
23.[那时候的气氛是?]
叶歌:好痛啊。
枫华:我看着他就觉得好痛。
主持人:我还是不清楚。
24.[那时进展到哪?]
叶歌: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枫华:那时候我对他有点戒心,觉得他有点古怪。
主持人:枫华你对什么人都有戒心。
25.[经常约会的地点是哪裏?]
叶歌:其实我们后来一直一路同行。
枫华:然后他经常气我。
主持人:真是好朋友啊。
26.[对方生日时,会做什么?]
叶歌:我不知道他生日,汗。
枫华:我也不知道他生日。
叶弦:可以理解。
27.[最先告白的是谁?]
叶歌:我。
枫华:我。
主持人:到底是谁呢?这是个奇妙的问题了。
28.[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叶歌:想要保护他,想要一直一直保护他。
枫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让他陷入危险。
主持人:果然是两只小狗。
29.[啊,是爱吗?]
叶歌:应该算是吧。
枫华:我想就是。
主持人:真是奇怪的两个人。
30.[对方说了什么就没办法了?]
叶歌:不要回顾。
枫华:不要哭。
主持人:看来枫华你经常哭。
31.[怀疑对方见异思迁的话,怎么办?]
叶歌:那是什么?
枫华:我们是小孩子还不懂。
主持人:呵呵呵,小孩子……
32.[允许见异思迁吗?]
主持人:小孩子不懂这些事情啦,cut。
33.[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的话,怎么办?]
叶歌:找他。
枫华:找他。
主持人:还真一致的回答。
34.[最喜欢对方的哪个部位?]
叶歌:眉毛。
枫华:眼睛。
主持人:呃,汗。
35.[对方何种举止最妩媚?]
叶歌:看起来很悲伤的时候。
枫华:坐在树上吹笛子的时刻。
主持人:你们知不知道妩媚是什么意思啊?
36.[什么时候两人会觉得紧张?]
叶歌:看见先生的时候。
枫华:看见习儒秋的时候。
主持人:果然某个人很可怕啊。
37.[对对方撒过谎吗?擅长撒谎吗?]
叶歌:没。
枫华:没。
主持人:其实两个人都擅长。
38.[做什么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叶歌:睡觉。
枫华:睡觉。
主持人:小孩子需要做梦的时间。
39.[有吵过架吗?]
叶歌:有。
枫华:有。
主持人:有么?我没有印象。
40.[是怎样的吵架呢?]
叶歌:说话会大声。
枫华:然后我拂袖而去。
主持人:看起来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41.[如何和好的?]
叶歌:转天。
枫华:转天。
主持人:果然是小孩子,不记仇。
42[即使转生也想成为恋人吗?]
叶歌:可能吧,不过那样希望他变成女孩子。
枫华:为,为什么?
主持人:原来小歌的内心深处还是直的啊。
43.[感到「被爱着」是什么时候?]
叶歌:他对我说出自己过去的时刻。
枫华:他为了我向同门下杀手的时刻。
主持人:嗯,不错。
44.[感到「难道不爱我了吗???」是什么时候?]
叶歌:没有过。
枫华:没有过。
主持人:耸肩,那就算没有过。
45.[你是如何表现爱的?]
叶歌:不知道。
枫华:不知道。
主持人:果然还是小孩子。
46.[如果死的话,是比对方先死?还是後死?]
叶歌:同生共死。
枫华:大家都不死。
主持人:百年之后谁先死就看命喽。
47.[两人之间有隐瞒的事吗?]
叶歌:有。
枫华:有。
主持人:一群小孩,要那么多秘密干什么?
48.[你的情节是什么?]
叶歌:我以前是杀手,杀过无辜的人。
枫华:是未知之主的兄弟,会引来许多麻烦……
主持人:都是些没有趣味的秘密。
49.[两人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还是保密的?]
叶歌:保密。
枫华:保密。
主持人:嗯,连我都不知道。
50.[觉得两人的爱会永远吗?]
叶歌:永远有多远,谁都不知道。
枫华:不知道。
主持人:呼,总算结束了。
败者
“看啊,我又能站起来了。”
湛淇回屋的时候,听见燕忆枫略带笑意的声音。
他扔下手里的东西,冲进屋门,看见燕忆枫一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站在那里。屋里没有别人,他是对着虚空说那句话。
听见有人进门,燕忆枫微怔了怔,转向湛淇的方向。
湛淇站在门口,看着燕忆枫朝自己望过来的眼睛。从来不愿改变的家伙,总是一点也不在乎地笑,带着胜利的笑容里,却有一点的悲伤。
“别这样。”轻轻地,湛淇道,“你会和以前一样强,别这么早下地,膝盖的伤需要养一段时间。如果反复的话,养起来会比较麻烦。”
燕忆枫微笑,垂下视线,“我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没什么。”
湛淇沉默片刻,走过去,轻轻拥住燕忆枫,“莫要在意,日子还长呢。相信我。”
“不,是你要相信我。”燕忆枫道,“无论何时,请你信我。”
湛淇叹口气,“是啦,我信你。”一边把燕忆枫抱起来,“还是这么轻,吃得和猫儿一样,怎么好得起来。”
“你的手劲却大了不少。”燕忆枫微笑,闭上眼睛,“这年来,累你许多,是我过意不去。”
“你会过意不去么?”湛淇笑问,将燕忆枫放上软榻,“手腕怎样?”
“左手比右手好些,右手可以动,但是还是疼。”
“手肘呢?”
“都还好,有点痛,但是可以动。”
“肩膀已经可以抬这么高,看起来离全好不远了。”
燕忆枫坐在榻上,举起一条手臂,“肩膀没问题,转动有点涩,但是不疼了。”
湛淇点点头,“看来很快就可以试着握剑了。”
“不可能。”燕忆枫忽道,“气海被破,经脉重创,气力与常人相较尚有不及,也亏了是你,才能再站起来。”
“别胡说。”湛淇轻声,按住他的腕脉,“明明是一日日好起来的脉象,这次的伤,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闯不过的,也莫硬闯。”
“我不会再闯祸了。”燕忆枫微笑,“上一次,最后我真的害怕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怕过,但是,那次我怕再与你无缘相见。”
“你这个傻瓜。”湛淇抱住他,低声,“总是这样。”
“没事。”燕忆枫回拥湛淇,滑落的袖口中露出腕上的伤痕,“没事的,你看,那时候我以为我死定了,至少会废掉……现在,慢慢地,又能起来了。我喜欢这样没有敌人的日子,胜过从前。”
湛淇微微僵硬了身子,放开燕忆枫,他退了半步,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脸,“笑得和哭一样难看。”
燕忆枫沉默,久久垂下目光不看湛淇,“我知道。”
“别多想,忆枫。”湛淇坐在燕忆枫身边,拥住他的肩,“会好起来的,
“疼。”燕忆枫轻轻地道,“别按那里。”
“会疼?再让我看看。”湛淇皱眉,站起身子,去解燕忆枫的衣纽,“要么,我们从惠远搬到琅轩去?那边更干一些,对你的旧伤比较好。”
燕忆枫看着自己的上衣被解开,露出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湛淇的手指轻轻按上左肩下方的一处,“是这里?”
“啊,疼!”燕忆枫低声叫了出来,抬手去拨开湛淇的手,“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大劲儿了?”
“你怕是忘了。”湛淇笑,“第一次见面我就打破你的头。”
燕忆枫抬目,“须臾不敢忘,不过……现在我没有以前那么能忍疼了。”
“以前又不是没有吱哇乱叫过。”湛淇笑笑,“这处伤得深,好起来可能要慢一点。你又不听话光乱动,不痛才怪。”
燕忆枫沉默。湛淇看着他,不由心软,“是不是想他们了?那样的话,我们趁天气好,回去吧。”
“是你还在想他们吧。”燕忆枫抬眼,微笑,“我都不想了,你还在想着。”
湛淇沉默片刻,紧紧地抱住燕忆枫,一言不发。燕忆枫笑着叹口气,伸手回拥,“傻瓜,你已经赢了,别再瞎想。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少了你我还能哪里去?”
“我只是为你不值。”湛淇低声,“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此。”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燕忆枫轻声道,“你不是也付出代价了么?一直得陪着我,还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我知道你想要的,可是……”
他侧过头,轻轻吻湛淇的脸,“这样的我,无法给你承诺。”
“弄反了吧。”湛淇笑,“我承诺你,尽我只身之能,让你一生安乐。”
燕忆枫微怔,瞬而被压倒在榻上,唇齿一瞬间被叩开。他没有反抗,平静地接受这个吻,他的手环上湛淇的肩,多年来,唯一不曾离开过的温暖,让他习惯于屈服其下。
在他再能喘过气来的时候,燕忆枫看着似笑非笑的湛淇,叹了口气道,“以前说要秋后算账,现在看来,这账是算不过来了。”
“那就快点好起来。”湛淇笑,“好起来,我让你算账。多吃点饭,看你现在猫儿一样食量,瘦得快成干骨头架子了。”
燕忆枫轻笑,微微阖目,“前些日子不是身上疼么……我睡了多久,一两天,还是半月?”
“久到我以为你不想再见到我。”湛淇低声回答,翻个身,躺在他的身侧,“那时我恨自己没有功夫,没办法救你,甚至不能和你一起承担。”
“别在意。”燕忆枫微声,“别在意,湛淇,那时我都清楚,只是没有力气。我那时很怕,后来知道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再痛我都能承受,但是我无法再承受被抛弃。”
他侧过头,微笑,“而且,受伤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痛,只有好起来的时候,才痛得让人格外不快。以前也一直是这样的,所以我在你旁边才特别闹腾。”
湛淇莞尔,翻身又压住他,“那我再弄伤你,能承受么?”
燕忆枫努努嘴,“关门,别让小玲珑撞见了,不好。”
湛淇一笑,下床关门,从里面插上,又关了窗。“其实玲珑在看店子呢,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过既然你害羞,那,谨遵少主之命。”
“少油嘴滑舌了。”燕忆枫笑,“要就快,到我能反抗了,看我不……”
“总是这么说。”湛淇眨眨眼睛,“那我也只有一个回答……我等你。”
他上床,燕忆枫沉默地看着他,他不说话,燕忆枫也不说话,他几乎不知道怎么来打开话题,只好俯下身去,吻上燕忆枫的唇。
微凉的嘴唇,并不迎合,而是承受。湛淇抬起头,“你不想么?如果不想,那就算了。”
燕忆枫仰面躺着,似乎望向某个不可知的所在,而没有注视他,在他离开之后许久,才似猛然惊醒,“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湛淇问,“没有听见我的话么?”
“不……”带一点苦涩的笑意,“我只是走神了。”
“这样的时候都能走神?”湛淇失笑,“那是我的不好了,不如让你在上面。”
燕忆枫怔然之时,已经被解去了衫子。他久病卧床,颜色憔悴,四肢经脉之前重创,如今疤痕仍在。虽是部分恢复了气力,却再赶不及从前。湛淇亲吻他,顺着颈项一点点下滑的吻,让他觉得发痒,微微扭了扭身子,“喂。”
“走不了神了吧?”湛淇笑,继续。
他轻轻舔上燕忆枫左肩下的伤痕,感觉身下的人颤抖了一下。那处旧伤特别敏感,湛淇明白。他将嘴唇覆上去,一处光滑的,愈合的旧伤。他品尝他的味道,皂角与丝绵混合起来的,感觉格外柔软的味道。
“好痒。”燕忆枫低声,想要躲避。湛淇一手握住他的腕子,将他按在床上。
湛淇抬起了头,他压制着他,笑,“想要么?”
燕忆枫红了面颊,扭过头,“你说了我在上面。”
湛淇笑笑,放开了手。燕忆枫的腕子上,已经多了几道淡青的指痕。他帮燕忆枫揉一揉,“还需要调养一下……”
燕忆枫笑笑,坐起身子,披上小衫,“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湛淇一手撑着床榻坐起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
燕忆枫沉默片刻,道,“我们搬走吧。”
解密原始设定
对主角们诸葛神推测的名字解释 燕忆枫推算结果 (凶)鱼临旱地,难逃恶运,此数大凶,不如更名。
解签参考 劫难重重签文详解 此数可称为遭难运格,有此运格者,富侠义气慨,以英雄自居,性喜冒险,每多轻举妄进,故生命中常有波澜变动,而遭受磨难。其本人命运多舛,亦不免连累亲族,或自幼别亲或夫妻仳离,或剋及子孙。
解释 湛淇推算结果 (吉)旭日昇天,名显四方,渐次进展,终成大业。
解签参考 威势冲天签文详解 此数颇具威势,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之象。具此数者,志气高远,运道畅旺,纵是出身微贱,亦不甘自限,所谓「蛟龙终非池中物也」。崭露头角之后,风云际会,如虎添翼,权势地位,予求予取,花团锦簇,春风得意。唯此数威势过强,受其诱导,或不免使力过猛,欲求过高,应稍作节制才好。
人物关系设定,仅供参考:燕忆枫——枫华,同母兄弟。
燕忆枫——习敏,同父兄妹。
燕忆枫——湛淇,朋友。
燕忆枫——萧漠,原来似乎是朋友,姨表亲 in law,萧君非是紫菀夫人之子。
燕忆枫——紫竹公子林晰延,上司下属。
燕忆枫——红叶夫人、习儒秋,一家奇怪的家伙燕忆枫——燕潇,上司下属,姨表亲。
燕忆枫——周蓦捷,上司下属。
燕忆枫——叶歌,ms没见过。
燕忆枫——泠盈,曾经可能是恋人?
燕忆枫——叶天枢,一面之缘燕忆枫——萧湘,姨表亲,义姐弟燕忆枫——谭谨,陆嘉,辛晴,工作时候的对手燕忆枫——谢斛,朋友,小时候是他的跟班燕忆枫——尹晗,因为各种原因一直被捉弄。
燕忆枫——秋翎,以前是朋友,后来……
未知众都是他下属。
萧漠——秋翎,友人萧漠——枫华,义兄弟萧漠——叶弦,义妹萧漠——萧澈,同父兄弟萧漠——燕潇,同父兄妹萧漠——泠盈,朋友萧漠——紫竹,曾经是同行。
萧漠——柳烟,几面之缘。
叶弦——叶歌,姐弟叶弦——枫华,朋友叶弦——萧澈,恋人叶弦——谭谨、辛晴、陆嘉,好哥们叶弦——忆枫,忆枫ms长得比较像萧澈也~叶弦——燕潇,义姊叶弦——叶天枢,兄妹叶弦——萧湘,义姊叶弦——柳烟,目前还不认识。
枫华——叶歌,关系暧昧中枫华——柳烟,刚认识枫华——红叶夫人,母子枫华——习儒秋,继父(喂)习敏——枫华,继兄弟习敏——习儒秋,父女习敏——红叶夫人,继母习敏——叶歌,朋友习敏——柳烟,奇怪的大姐姐叶歌——如意,朋友叶歌——白羽,倾慕的对象叶歌——习儒秋,尊敬的先生叶歌——周蓦捷,讨厌的人叶歌——燕忆枫,不认识。
柳烟——简清,师徒柳烟——朱谦,师傅的朋友柳烟——叶歌,义弟柳烟——辛雨,知音柳烟——习敏,师傅遗嘱中提到的人如意——白羽,恋人如意——玲珑,同事如意——习儒秋,师傅习先生是很多人地老师习儒秋——习敏,父女习儒秋——红叶夫人,年轻时候有JQ习儒秋——燕忆枫,父子习儒秋——简清,敌人习儒秋——柳烟,敌人习儒秋——朱谦,敌人到处树敌的习先生XD朱谦——简清,朋友朱谦——叶歌,小p孩玲珑(杜珩)——杜子规,父子玲珑——杜瑷,兄弟玲珑——杜瑗,同父兄弟湛淇——尹晗,老朋友,曾经受过保护湛淇——萧漠,点头之交湛淇——泠盈,点头之交湛淇——……除了忆枫所有认识的人都是点头之交,简单而言就是基本谁也不认识。
紫竹——秋翎,老伙伴紫竹——尹晗,老伙伴紫竹——白羽,ms没杀掉沈贤——泠盈,倾慕对象沈贤——忆枫,仇人——————————————————————————————————人物分析:上一代的意思:关于习寂之心:习寂的初恋是红叶夫人。
初恋就能开花结果,那颗果子是忆枫。当然,二人都知道他们不能踏入婚姻殿堂,因为某个不合情理但是是死的规矩。
习寂对于简清很纠结。一则,简清对他不友善,二则,简清是卢昕洁的师兄,虽然卢昕洁是他在红叶之恋失败后重新去爱的女子,但是以习寂那种内敛的性格,他爱上某个人就会爱到不顾一切。
于是乎他和卢昕洁,是,被祝福过的夫妻。
习敏也是满满蕴藏着爱而出生的可爱孩子啊。
简清这个拆鸳鸯的是渣是渣!
关于红叶夫人的心思和所爱:燕红叶爱习寂,但是她知道因为爱所以他们不能结婚。具体原因……深囧之,同习寂。
对于她自己的两个孩子,她估计一直在想,“怎么不是女孩子,怎么不是女孩子?男人长得再帅别人起不了怜香惜玉之心,怎么装可怜呢?”
嗯,事实是,红叶夫人其人超强,属于老boss级别关于红叶夫人对于萧氏的奇妙心理对于萧氏的不杀,是因为燕家的mm们也算是萧氏的后代,参见很早很早以前,小黑萧和逸秋mm的悲情故事。
虽然一百多年过去了,但是这也算祖上留下来的规矩,囧。
紫菀红叶二人争权时,紫菀失败,嫁入萧氏,生了两个丫头。看着妹妹生儿子却没办法让介家的线粒体传递下去,紫菀这个恨啊。
所以在养育枫华的时候,她比较虐待这娃……
嗯,两个孩子,一个是萧湘,一个是燕潇。
萧湘无意任何权力,而且早逝。
燕潇被紫菀送去燕忆枫身边,帮他打下天下,然后告诉他我是你表妹,将来可能会跟你争权的,你怕不怕。忆枫觉得有趣,就让她当他的右使(因为总管习先生是不能改的,而左使紫竹同学骂起来又比较好玩,与女人对骂是没有效果的,忆枫同学深知这一点……)关于叶氏。
清鋆楼从来都是情报机关,并不是太重武略,所以被某个看他们不爽的团体灭了。
叶天枢同学战死(可怜的GG,直接导致萧湘mm的病情恶化)叶天璇同学那日被路过的苏晚晴所救,萧湘正好也过来看天枢,发现楼子倒了,小天璇穿得破破烂烂坐在废墟里面哭鼻子,小苏被砖块击中晕倒了(所谓的美少年容易吸引投掷物)于是乎小姑娘被萧湘带回家收养,还顺便带小苏免费旅游,为了避免麻烦,给小姑娘改个名字叫叶弦。
叶瑶光小朋友……大家也可以看见,那天习寂路过,就把他捡走了……觉得瑶光这颗星星太凶,怕把自己克了,就改个名字叫夜歌。
话说为什么那天习寂也会路过呢?咳,苏晚晴路过是真路过,习寂路过……你们还不清楚为什么习寂会路过么?
夜歌,夜夜歌,多么颓靡的名字,叶歌同学还用得乐此不疲。
关于怡梦轩系。
柳烟暗恋简清。按照心理学的说法,恋父。
因为爱而相信爱的人所说一定属实——但是事实比较残酷,简清同学把他所做的没让昕洁开心而让昕洁死的这一点让他自己悔恨的东西全扔给习寂了……虽然说三人成虎,但是A对B说她没见过的C怎样怎样,B是没有办法了解事实的……
对于习寂,简清,红叶,卢昕洁的故事,参见惊世巨坑我懒得填的落帆渔歌,因为坑掉了所以想知道那个故事只有期待“总有一天”。
对于未知到底是正是邪,俺不评说。
关于忆枫同学的成长。
忆枫同学自小是被上一代总管苏XX养大的,苏晚晴之名由是而来。
苏夫妇是平安退隐地,忆枫从来都不知道这一点^m^忆枫同学九岁的时候,苏某某收到红叶夫人的指令,诈死。小苏同学伤心欲绝T_T,拿起了以后才知道是鸳舞剑的挽情剑踏上江湖。
六年之后,他以挽情公子的名号,让江湖战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色相)只不过,风华绝代的挽情公子的统治(全世界的少女都在讨论一个传说中的超级美少年,囧?)结束在一年之后——一语不发,萧漠三只血蝴蝶出手,第三只血蝴蝶中的——小苏重伤,被红叶夫人带走。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别人说不要进的地方绝对不要进,否则会很惨的。
还有,如果没有一个强悍的娘或者阿爹跟在屁股后头,就不要制造烂摊子。
然后呢,就是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然后呢,他改名叫燕忆枫了。这是他阿爹起的名字,不过既然是母系组织,起名叫忆老娘也没有什么太囧的。
红叶所说的消灭未知,是要实验忆枫的组织能力和战斗力。忆枫同学也没让她太失望,用了四年半,比她规定的时间多半年……
那四年半之间,他认识了那一众人。
然后,让他们与他一起,打败了未知。
然后,红叶说出了真相——当然这只是形而上的真相而不是辩证的真相,事实上的真相是其实他爹在给他当手下呢。
但是他为什么要当未知主人呢?他娘悲愤地说,你不当,你弟弟还小,难道要给你姨姨的丫头?真是个不孝子!
然后把他关起来,蒙面出去以他的名义把他的友人统统轰了一遍。
回来说,有挑战才有趣,给你造了一堆敌人,以后想怎么办随你了。
那时他的朋友或者伪手下还不知道这一点……见了他以为已经背叛了,就开砍,而他出门的时候,已经囧翻了或者说肖掉了,也到了见人砍人见鬼砍鬼的地步……
于是乎他跟朋友决裂不是没有道理的。
三年以后,就是介样,忆枫已经百炼成钢,有了奇怪的脾气和你叫我囧我叫你更囧的言语观。
关于流 星 门谭谨与燕潇婚约,虽然说是政治联姻,但是两个人还是对彼此有点感情的。
陆嘉其实基本算是文职人员了,大抵都是喜欢用嘴皮子玩心计的。
流星门离檀瞻很近,于是乎叶弦就跟萧澈经常去那里玩,辛晴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喜欢拖着大戟的萧澈同学有点小迷糊。
辛晴看着呆,但实际绝对比看着精明得多。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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