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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小马快跑!下部 附番外 BY 小马疯跑 (点击:509次)

小马快跑!下部 附番外 BY 小马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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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件事的第二天下午,马青心惊地知道他的工资长了,当然还没拿到手里,因为没到发工资的时间,是主任把他叫进去,告诉他隔壁的女同事休产假了,让他把她的一部分工作量兼起来,同时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给他工资加了一仟块,这中间用了五分钟时间肯定了马青过去几年踏实的工作作风,一句话结论这工资早该涨了,现在才涨上来多少有他的失职部分。
站在主任办公室里马青摇头点头、点头摇头的同时观察着主任镜片后面那两只不大的眼睛里面最真实的内容。那笑容的比以往开了,那手拍肩膀上比以往更亲切了,这就是人情的力量?马青战战兢兢猜测着陈严又是以什么方式向这位主任传递了他隐晦的意思。头晕脑胀中马青又听到了一句好消息,主任夸赞完毕随口透露了马上要发的年终奖马青从每年的末等终于提了个档次变成了三等。
好好干吧!小马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
马青伴着主任鼓励的话语两腿虚浮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长工资了!该高兴还是该害怕!
奖金升了!该兴奋还是该低调!
一仟块啊!一年就是一万二啊!
马青知道那女同事本就没什么工作量,分过来也不会让自己忙成什么样子。顶多两个小时的活就配了那么多的夸耀,那他每天的早退还能不能继续了?
这些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拿不拿?不拿能由得了他吗?
十分钟后,马青就由一开始的忐忑不安考虑该不该拿变的一下狂喜起来,两条皱了多时的眉毛也飞了起来,一仟块啊!对那种钱多的可以铺路的人来说,这一千块完全可以算的上劫富济贫,不拿白不拿。
马青一下子把昨晚的那点害怕丢到后脑勺去了,他知道陈严做的很聪明,加的不算多,是马青能接受的范围,而且陈严昨天能放过他,就他那种江湖大佬的脾气,以后也一定能放过他,他不相信陈严对他就真的有兴趣,那种装了一肚子故事的人早就遇事波澜不惊了,也许是见到一个有意思的心血来潮玩一把,给自己生活里再添一点乐子罢了。
把陈严撇到一边不管,心里的小算盘先计算着这多出来的一千块能干什么,至少可以买一个挺不错的微波炉,他早就想买一个那个东西了,给马晨热牛奶多方便啊!以前也不是买不起,总觉得没有也过得去再拖拖也行,现在这可是天降横财,不买都对不起自己了。再买一个加湿器,房子暖气太热了,马晨每天晚上都喊嗓子干,还有年终奖可以存起来到夏天就可以买个空调了。房子还换不换了,马青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再等一等,搬家太折腾人,现在这个环境马晨好不容易适应了,等过完年再说吧。虽说自己给马晨创造的条件不算很好,但环境还是可以通过努力改善的。
马青计划的喜不自胜,除了这点高兴的还有另一件让他高兴的事,后天星期天了,他终于可以把马晨接回来了。
星期天一大早,马青先准备好给肖母的东西,一盒天麻还有一盒蜂王浆,这都是崔霄鹏昨天过来拿给他的。
知道崔霄鹏把阿北接回去了,那个晚上后来酒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马青也不细问,他也没把他和陈严的那点可以忽略不记的交往说出来,只是见到崔霄鹏精神不错,一幅备受爱情滋养的蠢模样,送来东西撂下一句,阿北在‘老友记’等他一起点货呢,就乐颠颠匆匆走了。
崔霄鹏心满意足的样子,看的马青也挺高兴,提着东西路过超市时,马青又进去买了一只鸭子。肖母最爱吃鸭子,吃了马青做的就不愿意买外面的成品吃。马青每次做熟了总会给她分好几个保鲜盒里放着,吃的时候拿出来一热就行了。
坐了车一个小时后进了肖母的小区,楼下的一个正逗狗玩的大妈看到马青提着东西过来,早就乐呵呵地叫了起来,“小马,又来看你岳母了?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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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豆豆,再玩一会车吧?”肖锐趴地上,手里拿了一个很大的遥控车,车子转了个超酷的花式刹在马晨脚跟前。
“不玩。”马晨坐地上嘴撅得高高的,眼睛虽盯著遥控车,可眼神已经虚了,明显是瞌睡的前期。
“要不再上床去玩,你看两层床,像爬楼梯一样,可以上面睡一睡,下面睡一睡,多好啊!”
马晨不乐意了,“可我昨天已经玩够了,昨天已经睡够了,今天我要和爸爸睡。”
马晨说完就想往另一间房子跑,肖锐赶紧一把捞回来。
“豆豆,你看这是舅舅和爸爸专门为你准备的房子,里面有这麽多好玩的东西,看看这个大维尼熊,你昨晚上不就抱著它睡的吗,你不还说是它的爸爸吗,男子汉就要一个人睡,一个人睡才能长得快。”
马晨眼一瞪嘴一歪,“那你为什麽七岁才一个人睡,外婆说你七岁分了床八岁还和外婆挤著睡呢,我也要到七岁才一个人睡。”
七岁,还得三年,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肖锐看著小人一脸横样没脾气了。抱著那个半人高的毛绒玩具一脸沮丧的坐了下来。
本想著马青能在年前请两天假就可以把家俱定了,赶年初四、初五就能搬进来了,没想到马青百年难遇的竟然请不出假来,搞得好像他比总经理还重要似的,後来肖锐算明白了,马青压根没忙在工作上。肖锐心如鹿撞的在马青楼门口等了半个小时,竟然等到了马青和一个男的出来竟然没发现他直接进了马青公司旁边的咖啡厅,那咖啡喝的叫一个长,肖锐站在马路对面都快冻成个木头人了,马青还端著一开始端的那杯咖啡海阔天空呢,後来肖锐忍无可忍发了个短信过去,马青竟然抬了头隔著窗户对他招了手,肖锐忍了半肚子酸水终於见到了那个在他心里辗转了好长时间的陈总。
陈总真是个人物。坐那人物对面,看著人物四两拨千金似的行事,肖锐事後直感叹幸亏这马青没把陈总放到眼里,要但凡马青心里有那麽一星半点小火种,这陈严绝对能让这大火燎原起来。那他肖锐也只有干看啃被角的份了。当然了,肖锐事後的欣喜是必然的。
所以搬家的事就拖到了收假前的最後几天。怕家俱城的味道不好,两个人把马晨放他妈那里,然後列了几大张单子,在快速实用耐用简单大方环保的原则下,七七八八的弄了两天,这家竟然神奇般的弄好了。
昨天第一天搬进来,马晨一见新地方就欣喜的找不到北了,说什麽就是什麽,再一见到那张像小楼房似的床更挪不动腿,还不等肖锐动脑子,马晨就嚷嚷著要睡新床,把肖锐高兴的不行,没想到这小人这麽自觉主动的就把爸爸让给他了,可好日子只过了一天,新鲜劲头一过,小人竟然不干了。昨天搬家收拾房子累了一天,马青天还没黑就睡了,肖锐也没舍得碰马青,本想今天可以开始性福生活了,自从在马青那张小双人床上合好的那一次,他还没落著碰马青的机会呢。过年虽说马青带著马晨来家里住了,可他妈妈有点感冒,马青没敢让马晨跟他妈睡怕传染,马青带著马晨睡在那张新买的大床上,把肖锐一肚子的醋水翻的就快泡酸菜了,然後就马不停蹄的张罗著买东西赶紧搬进新房子,可现在新问题又来了。
给马晨陪了个灿烂的笑脸,肖锐揉了揉马晨的头发继续劝导,“豆豆,舅舅虽说是七岁才分的床,可爸爸从小都是一个人睡的呀,你觉的是爸爸厉害呢还是舅舅厉害。”
马晨的大眼睛眨了眨,拒绝回答,两只眼睛困的睁不开还要顽强地争取他的权利。
“是爸爸厉害吧,学他你以後也能这麽厉害。”肖锐还在诱导。
“舅舅你还不回家吗?你快点回你们家去吧,我们要睡觉了。”马晨又打了个呵欠。
肖锐气结。
“这就是舅舅的家,你,爸爸,和我,我们是一家人,必须住在一起,你要把我赶出去,舅舅会冻死的。”
马晨又眨了眨眼睛,“那我把我的新床让给你睡吧。”
“这床太小了。”肖锐挣扎。
“为什麽你就能和爸爸睡,我就不行,你都这麽大了,你耍赖皮,我就不要你和我爸爸睡,爸爸是我的。”马晨终於撑不住了,嘴一咧嚎了起来。
敢情这小子的毛病在这儿呢,早上睡过了,等马晨睡起来跑过来找爸爸,肖锐正抱著马青睡的香呢,直接让这小子不乐意了一猛子扎进了他和马青的细缝里,吓得他差点以为地震了。
马青在外面听到马晨的哭声把门一推还没等脚迈进来,肖锐飞快的爬起来把马青往外一推小声说:“快床上躺著去,装病。”就把马青关门外了。
找了毛巾回来把马晨抱腿上把眼泪抹了再亲了一口,“舅舅和爸爸睡是因为爸爸上次受伤还没好,那次在医院看到爸爸醒不过来是什麽样了吧。”
马晨怀疑地点点头。
“我和爸爸睡,他有个什麽不舒服的我可以照顾他呀。”
“那我和爸爸睡,他不舒服,他叫我起来我再起来叫你不行吗,以前我就给爸爸找过药的,爸爸还夸我能照顾他了呢。”
“那爸爸要病的很严重怎麽办,你能抱动爸爸吗,能背动爸爸吗?舅舅是医生可以把爸爸管的好好的,豆豆你想帮爸爸就得一个人睡,长快快的,以後爸爸病了你就能背著爸爸去医院了。”
马晨不吭气了,好半天才又委屈的撇开了嘴,“那以後我都不能跟爸爸睡了吗,爸爸要病多长时间哪?”
“舅舅不是正努力给爸爸看病呢吗?来,豆豆,和舅舅一起洗澡去吧,洗完乖乖的上床睡觉。”
马晨不情愿地站起来,路过主卧时,小脑袋一歪探了个头进去,马青正蹲在床边整理一个小箱子,里面很多东西都是肖锐邮购的,有些马青见都没见过。
“爸爸,你病了吗?”马晨扑过去搂著马青的脖子就摇了起来。
马青吓了一跳,快速地把手里拿著的东西藏到身後,把马晨一搂飞快的挤出一个笑脸,“没啊------”啊的音还没落,藏在背後的东西就被人抽走了,马青抬头。肖锐手里拿著一个盒子装模作样的看著,盒子一摇一摇眼看就落到马晨眼前了,马青一下慌了,红著脸飞快的把马晨抱转了身,“爸爸腿有点痛。”
马晨一下蔫了,撅著嘴委屈的看著马青“那我可以跟你睡吗?”
“可------”
肖锐又蹲下去从邮寄过来的小箱子里拿出一管软膏样的东西,马青直接一脚踹在肖锐的小腿上,肖锐直接‘唉哟’一声装模作样哭喊起来。
马晨的注意力终於扯过来了,看了看肖锐一脸好奇,然後再看了看肖锐手上的东西,“舅舅,这是香香抹脸的吗?”
“是”“不是。”马青狠狠瞪了肖锐一眼,嘴里做了个‘找死’的口型,肖锐把马晨一拉做了个鬼脸,“那不是香香,是爸爸用的,爸爸腿痛,这是专门帮爸爸按摩用的,相信了吧,爸爸是真的病了。”
马晨又看看马青,马青看著马晨一脸的不情愿有些不忍了,刚准备答应马晨,肖锐又去摸箱子,马青一看大惊失色,刚才那两样好歹糊弄的过去,剩下的包装上可是有图片的,狠狠在肖锐背上掐了一把,马青赶紧把马晨一拉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宝贝,自己睡好不好,等爸爸好了,再跟爸爸睡,你看你的小夥伴楠楠不就自己睡的吗,上次你不是还说要向他学习吗?”
等马青好不容易把马晨在那张小床上哄睡著了,又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怕马晨害怕,还不敢关门,怕半夜马晨要叫喊听不见,刚推开门就见肖锐从门後面闪了出来。马青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你衣服呢?”
“我跟你还要什麽衣服,睡个觉还得穿衣服已经够难受了,这会儿还不放松放松等什麽时候。”说著就去扯马青身上的睡衣。“看到我买的那些东西了,咱俩好好研究研究。”把马青一抱扔床上,就扑上去了。
“操,你怎麽跟头狼似的。”
“搁你,憋上好几天看著吃不著你也得成了狼。我才不信你真的不想。”一扯下马青的睡裤,肖锐直接笑起来了,“又一头狼出来觅食了,还是一头摇头摆尾流著涎水的狼。”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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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豆豆,再玩一会车吧?”肖锐趴地上,手里拿了一个很大的遥控车,车子转了个超酷的花式刹在马晨脚跟前。
“不玩。”马晨坐地上嘴撅得高高的,眼睛虽盯著遥控车,可眼神已经虚了,明显是瞌睡的前期。
“要不再上床去玩,你看两层床,像爬楼梯一样,可以上面睡一睡,下面睡一睡,多好啊!”
马晨不乐意了,“可我昨天已经玩够了,昨天已经睡够了,今天我要和爸爸睡。”
马晨说完就想往另一间房子跑,肖锐赶紧一把捞回来。
“豆豆,你看这是舅舅和爸爸专门为你准备的房子,里面有这麽多好玩的东西,看看这个大维尼熊,你昨晚上不就抱著它睡的吗,你不还说是它的爸爸吗,男子汉就要一个人睡,一个人睡才能长得快。”
马晨眼一瞪嘴一歪,“那你为什麽七岁才一个人睡,外婆说你七岁分了床八岁还和外婆挤著睡呢,我也要到七岁才一个人睡。”
七岁,还得三年,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肖锐看著小人一脸横样没脾气了。抱著那个半人高的毛绒玩具一脸沮丧的坐了下来。
本想著马青能在年前请两天假就可以把家俱定了,赶年初四、初五就能搬进来了,没想到马青百年难遇的竟然请不出假来,搞得好像他比总经理还重要似的,後来肖锐算明白了,马青压根没忙在工作上。肖锐心如鹿撞的在马青楼门口等了半个小时,竟然等到了马青和一个男的出来竟然没发现他直接进了马青公司旁边的咖啡厅,那咖啡喝的叫一个长,肖锐站在马路对面都快冻成个木头人了,马青还端著一开始端的那杯咖啡海阔天空呢,後来肖锐忍无可忍发了个短信过去,马青竟然抬了头隔著窗户对他招了手,肖锐忍了半肚子酸水终於见到了那个在他心里辗转了好长时间的陈总。
陈总真是个人物。坐那人物对面,看著人物四两拨千金似的行事,肖锐事後直感叹幸亏这马青没把陈总放到眼里,要但凡马青心里有那麽一星半点小火种,这陈严绝对能让这大火燎原起来。那他肖锐也只有干看啃被角的份了。当然了,肖锐事後的欣喜是必然的。
所以搬家的事就拖到了收假前的最後几天。怕家俱城的味道不好,两个人把马晨放他妈那里,然後列了几大张单子,在快速实用耐用简单大方环保的原则下,七七八八的弄了两天,这家竟然神奇般的弄好了。
昨天第一天搬进来,马晨一见新地方就欣喜的找不到北了,说什麽就是什麽,再一见到那张像小楼房似的床更挪不动腿,还不等肖锐动脑子,马晨就嚷嚷著要睡新床,把肖锐高兴的不行,没想到这小人这麽自觉主动的就把爸爸让给他了,可好日子只过了一天,新鲜劲头一过,小人竟然不干了。昨天搬家收拾房子累了一天,马青天还没黑就睡了,肖锐也没舍得碰马青,本想今天可以开始性福生活了,自从在马青那张小双人床上合好的那一次,他还没落著碰马青的机会呢。过年虽说马青带著马晨来家里住了,可他妈妈有点感冒,马青没敢让马晨跟他妈睡怕传染,马青带著马晨睡在那张新买的大床上,把肖锐一肚子的醋水翻的就快泡酸菜了,然後就马不停蹄的张罗著买东西赶紧搬进新房子,可现在新问题又来了。
给马晨陪了个灿烂的笑脸,肖锐揉了揉马晨的头发继续劝导,“豆豆,舅舅虽说是七岁才分的床,可爸爸从小都是一个人睡的呀,你觉的是爸爸厉害呢还是舅舅厉害。”
马晨的大眼睛眨了眨,拒绝回答,两只眼睛困的睁不开还要顽强地争取他的权利。
“是爸爸厉害吧,学他你以後也能这麽厉害。”肖锐还在诱导。
“舅舅你还不回家吗?你快点回你们家去吧,我们要睡觉了。”马晨又打了个呵欠。
肖锐气结。
“这就是舅舅的家,你,爸爸,和我,我们是一家人,必须住在一起,你要把我赶出去,舅舅会冻死的。”
马晨又眨了眨眼睛,“那我把我的新床让给你睡吧。”
“这床太小了。”肖锐挣扎。
“为什麽你就能和爸爸睡,我就不行,你都这麽大了,你耍赖皮,我就不要你和我爸爸睡,爸爸是我的。”马晨终於撑不住了,嘴一咧嚎了起来。
敢情这小子的毛病在这儿呢,早上睡过了,等马晨睡起来跑过来找爸爸,肖锐正抱著马青睡的香呢,直接让这小子不乐意了一猛子扎进了他和马青的细缝里,吓得他差点以为地震了。
马青在外面听到马晨的哭声把门一推还没等脚迈进来,肖锐飞快的爬起来把马青往外一推小声说:“快床上躺著去,装病。”就把马青关门外了。
找了毛巾回来把马晨抱腿上把眼泪抹了再亲了一口,“舅舅和爸爸睡是因为爸爸上次受伤还没好,那次在医院看到爸爸醒不过来是什麽样了吧。”
马晨怀疑地点点头。
“我和爸爸睡,他有个什麽不舒服的我可以照顾他呀。”
“那我和爸爸睡,他不舒服,他叫我起来我再起来叫你不行吗,以前我就给爸爸找过药的,爸爸还夸我能照顾他了呢。”
“那爸爸要病的很严重怎麽办,你能抱动爸爸吗,能背动爸爸吗?舅舅是医生可以把爸爸管的好好的,豆豆你想帮爸爸就得一个人睡,长快快的,以後爸爸病了你就能背著爸爸去医院了。”
马晨不吭气了,好半天才又委屈的撇开了嘴,“那以後我都不能跟爸爸睡了吗,爸爸要病多长时间哪?”
“舅舅不是正努力给爸爸看病呢吗?来,豆豆,和舅舅一起洗澡去吧,洗完乖乖的上床睡觉。”
马晨不情愿地站起来,路过主卧时,小脑袋一歪探了个头进去,马青正蹲在床边整理一个小箱子,里面很多东西都是肖锐邮购的,有些马青见都没见过。
“爸爸,你病了吗?”马晨扑过去搂著马青的脖子就摇了起来。
马青吓了一跳,快速地把手里拿著的东西藏到身後,把马晨一搂飞快的挤出一个笑脸,“没啊------”啊的音还没落,藏在背後的东西就被人抽走了,马青抬头。肖锐手里拿著一个盒子装模作样的看著,盒子一摇一摇眼看就落到马晨眼前了,马青一下慌了,红著脸飞快的把马晨抱转了身,“爸爸腿有点痛。”
马晨一下蔫了,撅著嘴委屈的看著马青“那我可以跟你睡吗?”
“可------”
肖锐又蹲下去从邮寄过来的小箱子里拿出一管软膏样的东西,马青直接一脚踹在肖锐的小腿上,肖锐直接‘唉哟’一声装模作样哭喊起来。
马晨的注意力终於扯过来了,看了看肖锐一脸好奇,然後再看了看肖锐手上的东西,“舅舅,这是香香抹脸的吗?”
“是”“不是。”马青狠狠瞪了肖锐一眼,嘴里做了个‘找死’的口型,肖锐把马晨一拉做了个鬼脸,“那不是香香,是爸爸用的,爸爸腿痛,这是专门帮爸爸按摩用的,相信了吧,爸爸是真的病了。”
马晨又看看马青,马青看著马晨一脸的不情愿有些不忍了,刚准备答应马晨,肖锐又去摸箱子,马青一看大惊失色,刚才那两样好歹糊弄的过去,剩下的包装上可是有图片的,狠狠在肖锐背上掐了一把,马青赶紧把马晨一拉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宝贝,自己睡好不好,等爸爸好了,再跟爸爸睡,你看你的小夥伴楠楠不就自己睡的吗,上次你不是还说要向他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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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马青好不容易把马晨在那张小床上哄睡著了,又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怕马晨害怕,还不敢关门,怕半夜马晨要叫喊听不见,刚推开门就见肖锐从门後面闪了出来。马青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你衣服呢?”
“我跟你还要什麽衣服,睡个觉还得穿衣服已经够难受了,这会儿还不放松放松等什麽时候。”说著就去扯马青身上的睡衣。“看到我买的那些东西了,咱俩好好研究研究。”把马青一抱扔床上,就扑上去了。
“操,你怎麽跟头狼似的。”
“搁你,憋上好几天看著吃不著你也得成了狼。我才不信你真的不想。”一扯下马青的睡裤,肖锐直接笑起来了,“又一头狼出来觅食了,还是一头摇头摆尾流著涎水的狼。”
番外---2
马青脸红了伸脚踹肖锐,“滚蛋,先把门锁上,万一马晨醒过来了-------哎,肖锐,我觉得让马晨一个人睡太早了点-------”
“早什麽,在美国有几个孩子是和父母一起睡的,我朋友的孩子都是生下来就分床了,那种不缠父母的孩子独立性才好。”
“可马晨不是从来没分过吗?”
“适应,OK,他必须得适应,要不咱俩怎麽办,总不能住一起了还得找机会偷情吧。”
“少胡说八道。”
“什麽胡说八道,本来就是嘛。”
肖锐雄雄纠纠气昂昂下了床先开了门伸了头看了看对门房间里的动静,锁了门飞快跑回来跳上床,把那个小箱子一抱,“你说先来哪一个?”
“你从哪里买了这麽多破东西?”
“网上,本来就想买油的,可没想到那里面的新奇东西那麽多,本著保证你的性福是我最大的幸福的原则,我就买了一些试试了,快,先来哪一个,要不,闭上眼睛抓一个吧。”不等马青继续犹豫,肖锐著急的把马青的眼睛一蒙抓著马青的手在箱子里乎拉了一下,抓出一个东西来。
“什麽东西?”马青问。感觉是个小袋子的模样,刚才他可看到里面还有粉末状的东西,还是英文的包装,还没顾上看是什麽东西。听到肖锐嘴里的奸笑,马青一下子紧张起来打开肖锐的手想看看是什麽东西,“你可别来那些变态的。”
肖锐手直接藏身後去了。“不变态,只会让你变色。”肖锐一下吻住了马青,手底下还在忙乎,给马青那上面套了一个东西,不一会儿附下身去了。
马青脸更红了,推了推肖锐,“怎麽还想试一试小鸟依人啊,我今天可不会心软。一准儿把你办彻底了。”
“好,我先给你磨磨枪。”肖锐又埋下了头。马青低哼了一声,扯住了肖锐的头发。
“知道这是什麽味的吗?”
马青已经顾不得闻了,腰挺著,嘴里开始不听使唤了,没几分锺,那里又热又涨,马青拼命去推肖锐的头,“不行了,我要出了。”
肖锐一下松了嘴,爬上来捏了捏马青的鼻子,“怎麽这麽一会儿就不行了,看来还真是憋久了,刚才那是桔子味的,可惜是附在胶皮上的,我觉的这些情趣用品是吃饱喝足後才适合用的东西,对於咱俩这种忍饥挨饿的人来说,解饿才是最重要的。”一把扯掉了马青那上面的那层东西,拿了油过来,弄了好半天,又怕马青痛,小小心心的挺进去,看到马青的脸红通通的,肖锐全身舒爽的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解脱了。
t
然後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呻呤的呻吟的到位,鼓劲的鼓劲的得力,琴萧齐鸣,和乐融融。
突然马青拍了肖锐一下,“快停下来,快停下来。”马青两眼失神气喘嘘嘘一把扯住了肖锐的胳膊,“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没有。”肖锐压根不想停,腰底下也是一点不放松,看到马青被顶著脸蛋潮红,双眼迷离,这时候天踏下来也得排第二位去。
“真的,快停下来,马晨醒了,是不是马晨在哭。”马青大急。一拳头敲在肖锐的肩膀上。
“让他哭哭,小孩多哭哭以後嗓子哄亮,咱们送他学唱歌去。”肖锐仍在冲刺,一个挺身,马青一下没控制住嗓门叫了起来。
“就应该这样,光压著喉咙里哼哼多憋闷,就得多叫叫,憋著不尽兴。”
“操,放屁,我生气了,快停下,快停下,真是马晨在哭。”马青脸拉下来了狠狠的掐了肖锐一把。看到马青来真的,肖锐立刻停下了。
两个人竖著耳朵听了听,似乎一点没动静。这间屋子安安静静的,那间屋子也静悄悄的。
“耳鸣了吧。别再疑神疑鬼的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小孩刚睡下是最踏实的阶段,他是不会忍心破坏他爸爸的性福的。”肖锐嘻皮笑脸又动起来了,马青松了一口气,也许真是耳鸣了,不多会儿感觉慢慢又起来了,气息再次乱了,连那根东西也难得的支起来了,马青浑身热的要炸开了,喘息断成了一截一截,死死地把胳膊挎肖锐脖子上,嘴里竟然低低地叫了起来“肖锐,肖锐-----”
突然那个声音又出来了。
“不是耳鸣,是真的。”马青一瞬间绷住了劲死死地按著肖锐的腰不让他动。
“宝贝,你再这麽来两下,咱俩就都报废了。”肖锐说归说,还是仔细听一听,然後一嗓子骂了起来,“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死东西这会儿打电话------”不想从马青身体里退出来,肖锐干脆抱著马青往床边移了移,从抽屉里摸出了那个他调成静音的手机一打开就骂起来了。
“还不给我滚------”
“我是王海,我刚从南京-------”
“那还不赶紧掉头下地狱去------”一把摁灭手机,肖锐腆了脸对马青一笑,“王海说让我们继续,他再也不来捣乱了。”
把马青一压,狠狠地亲上去了。
t
等激烈重回平静,汗水混在了一处,桌角肖锐早早点上的香熏一缕缕往外冒著细烟,肖锐趴在马青身上好半天没动,马青也睁著眼睛好半天才能出一口气儿。身体七魂去了六魄,飘飘浮浮荡在云端。
“马青。”肖锐啃了啃马青的耳朵。
“马青。”肖锐又啃了啃马青的鼻子。
“傻了。”马青推了肖锐一下。
“差不多吧。要能一直趴著不起来就好了。”
“你太看得起我的体力了。”马青轻轻笑了。
“来,我帮帮你洗洗。”肖锐爬起来去扶马青,突然一阵欢快的蓝精灵唱起来了。
“大晚上的,怎麽就赶这个点来凑这个热闹来了。”肖锐去拿马青的手机,一看那上面来电显示,眉毛又立起来。
“谁的?”马青去接手机,肖锐把马青的手一抓放在一边,“王海去地狱找不到路了,正等著我把他拉回来呢。”说著按了接听键。
“小子,迷路了,找不到地狱之门,看到窖井闭眼一跳也成------”肖锐身心愉悦了,声调也拉长了。
“老兄你们战斗总算打完了,打完了就爬起来开门,我们都快冻死了。”王海的声音不小还伴著颤音。
“你们哪儿啊?”
“还能哪儿啊?你家门口啊!”
肖锐呵呵乐了,把马青一下搂到怀里,从桌上扯了点卫生纸把马青胸口还有自己胸口上白色的黏稠物擦了,‘啪’地在马青脸上亲了一口,“没有在台阶上休息休息,往下走一层,那还有吃的,模样不算好,好歹能去去寒。对了,要不去楼下东门借一床被子,那里有个女人可了不得,一准儿是你的菜------”肖锐想到那个晚上敲马青的门,那个站在楼梯口往上骂的女人不由的乐开了花。
“你丫到底开不开门------”
“对不起,海子,哥哥非常不好意思告诉你,我搬了,马青也搬了------”
“操,再不开我跺门了啊,住个新房了不起啊,就把你住的眼皮子窜天上去了,看我今儿不把你这防盗门跺劈了。”
肖锐一下愣了“你们到底哪儿啊?”
“你们俩叫床声我都听见了,要再不开门,老娘把你们俩都灭了------”里面是锥子咬牙切齿的声音。
老天,肖锐哀嚎一声,火速地拉著马青进了浴室,三下两下把身上那点痕迹洗了,还不忘嘱咐马青洗慢点,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一定弄干净。出来把床单拉了拉,又把马青的睡衣给马青送进去,自己赶紧穿上裤子披上衣服去开门,一开门,肖锐就让门外面两个人的一脸煞气激了一哆嗦。
番外---3
肖锐尴尬地对著王海和锥子笑了笑“你们可真会挑时候,这麽晚-----”
“晚个屁,啊----啾。”锥子一个喷嚏把肖锐惊退了三米,王海忙踢了肖锐一脚,“快,还不快倒杯热水来,给锥子暖暖。”
肖锐边往厨房走边鄙视王海,“你这妻管炎是越发严重了啊。”
王海冲著肖锐就是一阵呲牙咧嘴,转过脸来打了哈哈对锥子陪笑,“饿不饿,饿的话,让肖锐再给你做点吃的。”
肖锐端著水出来看到王海一幅奴才样帮锥子脱羽绒服卸尾巾,一阵恶寒,又听王海让他给锥子做吃的,忙紧张地盯著锥子。
“我不饿。”
肖锐一下松了口气,把水递给锥子,“你们刚从南京回来?”
“谁说不是,开了那麽长时间的车就奔你们来了,没想到你小子只图自己乐了,把我们关门外面受冻,看来锥子给你们留了三十分锺刚刚好------”说著王海踱进肖锐的卧室,看著那个磨砂玻璃门里面那个隐隐约约的影子用胳膊肘子撞了肖锐一下,“就冲你接我电话那种气都不继的状态,兄弟我也知道你到了哪一步了,你能坚持那麽久,一定得感谢我在门外面给你助阵来著。”肖锐一脚把王海蹬出卧室,“要你助个屁阵,自己不行可别污蔑我。”
王海一阵奸笑,“我行不行,锥子最知道----”正说著看到锥子也往卧室走,差点没让卧室门口铺的软毯绊一下,王海的笑容一下刹住了,冲过去扶著锥子,“锥子,累了就休息,别到处走动。”锥子一把掌把王海打开了,硬挤进了卧室,冲著那个玻璃里的人就喊起来了“马青你快点行不行啊,洗个破澡那麽长时间-----”说著就去拉浴室的门,这一下身後两个男人的脸都青了,肖锐动作快,一把把锥子拽回来,“马青洗澡呢!”
“那又怎麽样,马青哪我没见过啊,在医院侍候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擦过屁股呢。”说著狠狠瞪了肖锐一眼拍了拍浴室的门,“马青,我不急,你好好洗,那些脏东西可不能留身体里……”
肖锐满脸赤红一头黑线地退出卧室,後面跟了个一头黑线满脸赤红的王海。
“你媳妇真彪悍,她到是什麽都知道什麽也都不避讳。”
王海擦汗,“她只在马青表情跟前这麽彪悍,在我们家在她们家那可是好媳妇乖女儿。”
“别给你脸上贴金了,瞅瞅你那得性,窝囊成什麽样子了,哎,你猜马青躲浴室里这会儿想什麽呢?”肖锐靠在座位长吁短叹。
“他一定在祈祷水可一定不能停,不停他就能一直洗下去不用出来了。”
可显然王海和肖锐都猜错了。王海的话音将落,就听门吱拉开了,然後锥子一嗓子嚎开了。吓得两人飞奔过去。锥子已然扑在马青怀里痛哭失声。
怎麽了?看到马青重回我的怀抱,气愤交加,又或者锥子一直恋著马青,肖锐如是想。
怎麽了?看到我终於有了著落,喜急而泣,马青如是想。
怎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男人我在这你扑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就算他没有威胁,你不也得考虑考虑你男人的面子,王海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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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锥子,别这样了,我挺好的。”马青拍著锥子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来。
“马儿,快,你快替我抽王海那王八蛋一把掌------”
“怎麽了?”马青和肖锐都纳闷了。
锥子指著王海哭的都泡鼻涕泡了,“你不知道这王八蛋,他-----他让我怀孕了。”
‘扑哧’肖锐一下子笑出声来,这锥子抽什麽风,王海让她怀孕多天经地义,要是别人让她怀孕那才出了大事呢。
马青也是哭笑不得看著锥子,再瞥一眼王海,王海早窝在沙发里看不到脸了。
“你不知道他干什麽了,我说了现在不能怀孕,明年学校要让我再去进修一年,这孙子竟然用针给安全套扎窟窿眼儿,让我想了两天都没想明白倒底哪儿出问题了,快马青,快去给我抽他一顿,你不抽他,我今儿绝对不饶你。”
“抽,顶什麽用,能抽掉他二两肉还是能抽出三两油?”马青拿条毛巾过来给锥子擦眼泪,“要来就来狠的,要不干脆散夥,一拍两散,要是不舍得散夥,就去医院把孩子拿掉不就成了。”
王海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了,把锥子一拉,狠狠地瞪著马青和肖锐,“走,咱们回去,还想到这来找安慰呢,你没看出来这俩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勾搭成奸了,就巴不得其它人都散夥了好陪衬他们。”
锥子把王海的手一打,“你出去,我和马青有话说,还有你-----”锥子一指肖锐,“你也出去。”
肖锐和王海一脸悻悻重新退到了客厅。
肖锐去厨房翻出两听啤酒扔给王海一个。“你真弱智,想出这麽一恶心人的招。”
“你聪明还不是被马青弄的神魂颠倒的,我相信你做的事比我弱智的多,对付女人就两个字,一个是哄,一个是骗,你让她以为自己是公主是女王,慢慢的她才能变成了女仆丫环,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智者。”王海往沙发上一躺,罐了一口啤酒美滋滋的咂著嘴,“你说我给我儿子取个什麽名字好呢?”
王八蛋!
肖锐刚想出来就乐了,倒真不敢说出口踢了王海一脚,“智者,你有没有点眼色啊,赶紧把你们家女王领回家吧,我真他妈的困了。”
王海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困了你就睡吧,你也太不济了,一个马青就把你弄虚了。”
“屁,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都十二点了,就这麽屁大一点事非得半夜来闹我们家的门。”
“你可得讲良心。”王海一下坐起来,“我们压根不想闹你们的门,昨天大崔给锥子打电话说你和马青成了,锥子当即要往回赶,你小子也真是的,年前还车的时候一个字没露,枉费我们还替你跑前後的,结果锥子一知道就激动的一分锺也等不下去了,她妈硬拦著没让走,你以为她真是因为怀孕那事跑来的,今儿回来的路上,一路上就见她两眼放光,说的那话野了去了,我实在没脸给你重复,刚才那句已经是她收敛了再收敛的状态,她说她非要看看马青被你折腾成了什麽样子不可,跑马青的屋没人立马给你妈打电话才知道你们搬屋了,这不一刻不停就杀过了,要是你看到她刚才耳朵贴门上时的奸笑,你非做恶梦不可。我都害怕她那一肚子的垃圾把我儿子给带坏了,哎,肖锐,给弄点吃的,你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位孕妇啊,这两天锥子吐得厉害,一路上没怎麽吃。你弄点吃的给她吃。”
肖锐站起来‘啪’的就给了王海脑袋一巴掌,“她你媳妇还我媳妇,心痛就自己做去。”
“她不是马青姐姐吗,你还不好好巴结巴结。”
肖锐切了一声还是进了厨房,淘米取了桂圆红枣莲子开始熬粥,不多会王海进来了,扯了扯肖锐的耳朵,“你男人正抱著我女人,你也不教训教训去。”
肖锐扔了勺子,跑到卧室门口果真马青正和锥子抱著两个不知道说啥呢,肖锐正想冲进去,想了想还是退回来冲著正在锅里搅粥的王海就是一脚,“有点眼神好不好,明明是你女人缠著我男人,下回让她检点些。”
王海狠狠瞪了肖锐一眼又出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像霜打了一样挪过来,“他们俩竟然上床了,哎,肖锐你确定马青真的不会动女人,他要敢动,我非废------”
“闭上你的乌鸦嘴,外面还有俩男人呢,马青发疯了。”肖锐把勺子往王海手里一塞,“搅粥,你媳妇喝,你还不勤快点。”
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看,肖锐气的差点没晕过去,马青正侧靠在床上,脸对著锥子整个上半身都扑到锥子身上去了,肖锐推开门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手还没挨著马青的胳膊,马青一下起身了,差点没撞肖锐脸上。
“我----我找东西……”肖锐强装镇定东张西望一番从桌子上拿了一瓶眼药水,“我眼睛痛------”话音没落,马青就对他嘘了一声,把肖锐一拉,“她睡著了,咱们出去。”走到门外,肖锐看到马青手里拿了一个发夹不由乐了,“原来是个发夹啊------”
“那你以为是什麽,两个人像老鼠一样窜来窜去,你们那点肠子,早臭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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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肖锐捧起马青的脸来,在嘴上亲了一口,“我这不关心则乱吗。”
“行了,晚上怎麽睡啊,早知道就应该给客房也买一张床。”
“过两天就买,刚锥子跟你说什麽呢?”
“你管呢?”马青剜了肖锐一眼,脸红了。
“这才同居了第二天,你就开始背著你男人往心里装小秘密了,是不是让你节制一点,不能把你男人榨干了。”
马青没客气给直接给了肖锐一个暴栗,“你说话怎麽这麽恶心人呢!”
“那来不恶心的。”肖锐捧起马青的脸就吻了上去,舌头刚找到了那只捣蛋的小家夥,旁边突然‘嗯,咳’两声。
马青一斜眼,王海就躲在厨房门口探了个头呢。
马青急的想挣,肖锐松了嘴,手倒没放,瞪著王海,“还不搅粥去,你媳妇睡了不用喝了,马青还可以喝。”
王海‘啧、啧’两声从门後面踱出来,转到马青身後,又‘啧、啧’两声踱到肖锐身後,“你们就不替我这脆弱的小心脏考虑考虑,俩大老爷们在这里打奔,你们说我是替你们的嘴担心呢,还是替你们的腮帮子担心,要不,马青,咱俩也来试试,我这人求知欲比较旺盛,接受能力也强,我看你那比肖锐平整的多了,我一定下得去嘴儿……”
“死一边去!”“滚一边去!”
马青和肖锐同时抬腿把王海踹沙发上去了。肖锐再一使眼色,两个人一人拉胳膊,一人拽腿,把王海扯进了客房,直接从外面上了锁,“想上厕所,憋著,想吃饭,忍著,嫌冻,柜子里有毯子。想出来,明天早上再说吧。”肖锐拍了拍手,把马青拉著进了厨房,一人一碗粥下了肚,看了看卧室睡著五迷三道的锥子,“咱俩怎麽睡啊?”
马青推肖锐,“要不你上马晨床上睡,我睡沙发吧。”
“可别,好不容易把那个小祖宗哄自个睡了,等明天早上醒来一看旁边有个人,今晚的谎该怎麽圆,要不咱俩都睡沙发吧,把靠垫卸了刚好够用。”
抱了被子过来,让马青先睡了,肖锐趴在客卧的门口听里面王海在骂骂咧咧,肖锐笑了笑过来把马青往里移了移,抱著马青躺下了。
看来这新生活还真挺闹腾。
躺沙发上肖锐半天睡不著,看到马青的手机就在茶几上,肖锐拿过来看了看,进了短信箱。
有几条是最近的,其中一条是马青原来的房东发过来的,说是马青房要继租就得提前一个月交钱。
肖锐愣了愣,然後进了已发件箱,里面有一条新短信,短短十一个字。
再续三个月,明天给你付钱。
时间是晚上八点半,那时候肖锐正在劝马晨一个人睡呢。
肖锐掰过马青的头,看著那张已进入梦香的脸,伸了手点了点马青的鼻子。
不错啊,终於学会给自己留後路了,幸好只是三个月,要不得浪费多少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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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番外就先到这了,再有的,等他们过一段夫夫生活再来吧。)
新文已经做好准备,过两天就要开坑育苗,恳请大家继续捧个场吧。小马躬谢!!!
小马快跑--番外 出差篇
发文时间: 05/03 2010
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是肖锐研究所最忙的时间段,作为研究所里新兴力量,又是重点陪养对像,脱一层皮算轻量级的。好在肖锐有在美国练出来三天不睡觉的铁板体格,在别人黑著眼圈、走路打晃,性别难辨的时候,肖锐尽量把工作消灭在试验室里之余还有精力和马青做做最爱做的事情。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肖锐前两个月的成绩颇佳,所长一下善心大发,同意尽快解决房补。所以,整体上来说,肖锐在研究所过的还算不差。

相比较肖锐的一周三天加班,马青还算不错,工作照常,心情挺爽,尤其是锥子就快生了,这对於马青和锥子来说都是头等的大事,王海每周必来造访一趟,拖著已经行动不便的锥子来马青这里讨教经验,从小孩的衣服,到奶粉的品牌,尿布裤的透气性,甚至如果锥子生了没奶是不是该像书上介绍的来点狠的保证孩子吃上初乳以增强体质。弄的肖锐在旁边哭笑不得,马青又没生过,这问题至於细化到马青都没法回答的地步。
不过生活有了那两个快当父母的活宝还真的委实不错。
这边三男一宅的生活有了明确的分工,肖锐单位八点半上班,马青早上九点上班,早上由肖锐送马晨上幼儿园,这样马青早上可以多睡一小时,晚上由马青接,肖锐单位远,就算不加班,路上的耗时刚好抵消了马青往返一次幼儿园,最大程度安排合理化。
这也是无奈之举,照肖锐的意思马晨的幼儿园、马青的公司还有肖锐的研究所是一条线路,完全可以三个人共同进退,可这样做了两天之後,马青就不愿意了,因为接马晨的时候,老师的问话明显多了起来,说完马晨在幼儿园的表现,老是会加一句,马晨的舅舅也来了啊。
马青不是吃醋,以为这位年轻的老师对这位同样年轻的舅舅有什麽企图,当然肖锐长的赏心悦目是不错,身边又没有女性相伴,所以年轻女老师对马晨嘴里的博士感兴趣再正常不过了,可问的过多,马青还是警惕起来,现实生活中,爸爸和舅舅每天一同来送孩子上学还是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更何况就接了两天,他就看到了很多孩子妈妈的视线飘了过来,然後交头接耳。马青为此专门拉著肖锐再拉著马晨在家里的镜子跟前站了站,分析了一下受注意程度,结论就是三个人还是不要站在一起为好。
马青的确心虚,要是为自己,他才想不了许多,可牵扯到马晨就不同。马青不希望马晨的心理受到任何一点点影响,小孩子原本好奇,最怕引导不正确反而有所抵触。所有的好奇和议论都要扼杀在摇篮之内。好在事情发现的尚早,在询问了锥子之後,马青去商场挑了一套很不错的化妆品趁三.八妇女节的时候送给了老师,然後说明了马晨的妈妈去国外了,他和岳母家离的很近,一个人管孩子太吃力,所以妻子也在国外的舅舅也承担了管孩子的部分责任。
知道舅舅已经结婚,老师不再八卦,因为马青做了关系,几百元的化妆品还是有吸引力的,所以对马晨也是照顾有加,运动会能多参加几个项目,中午睡觉的床铺也是最好的位置,当然,偶尔趁没人的时候,还是会问一两句:马晨你喜欢爸爸多还是舅舅多,再或者,马晨你觉的爸爸帅还是舅舅帅。
答案显而易见。爸爸的地位在马晨心里没人可以撼动,但舅舅也不差。
几个月的共同生活,马晨对这位改过自新的舅舅好感巨增,因为爸爸严历,舅舅好欺负,爸爸小气,舅舅大方。常常是在爸爸那里得不到满足的东西私下里舅舅就帮他满足了,最关键的一点,舅舅怕爸爸,这对马晨绝对是一个好现象。就像舅舅给他讲的动物世界里的食物链,小家夥是这样理解的:爸爸吃他,他吃舅舅,但如果他想想办法同样也能吃住爸爸,所以他是食物链的最高层,舅舅是最低层。然後马晨决定给三个人确定了一下职位,他是班长,爸爸是组长,舅舅是小兵。
对於小东西这样的安排,肖锐没有一点反对,他乐於当一个小兵。
所以在肖锐怎麽威肋马晨也不愿意写今天幼儿园布置的作业的情况下,听到马青在厨房喊了一声,“小兵,没酱油了。”
小兵高高兴兴的拿著零钱下了楼,五分锺後,小兵递给组长一瓶酱油再讨赏似的在组长脖子上亲了一口,得到一句,“快滚蛋。”再乐颠颠的跑到另一个屋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包小零食在班长眼前晃了晃,果真班长立马放下了架子,把手里的汽车一扔,一把抱著他的腿就哀求起来,“小兵快上交,小兵快上交。”声音还不敢大,压著喉咙往外挤。
这情形非常可乐,马晨探头探脑,挤鼻子捂嘴巴,表情异常丰富。肖锐把马晨一抱,把食物藏在身後,“上交可以,先把字写完。”
“吃完再写。”
“不行。”
小东西不妥协,一幅哭腔,“吃完再写,写完再吃,爸爸饭就做好了,就要过来盯著我了,就吃不了了。”
“那这样好不好。”肖锐把零食的包装一拆,拿出一根薯条在马晨鼻子跟前晃了晃,“一根写一行。”
一根一行?马晨的大眼睛翻了半天,撅著嘴妥协了。
马晨抓著笔一笔一划的写字,肖锐拿薯条在旁边监视。现在的孩子负担重,从幼儿园就有作业了,对此,肖锐很愤慨,甚至跑去给那个一见他态度奇好的小老师提意见,说这麽小的孩子光玩就可以了,脑子还没发育到可以写字的水平,老师只一句就把他顶回来了,我布置的算少了,有的幼儿园都让孩子写日记了,不提前认知,别指望能考上小学。
中学要考,大学要考,怎麽小学还要考!他印像中他上小学到了年龄就乐颠颠的背著书包去上了,哪有什麽考试。
肖锐彻底无语,美国待了几年,他的观念彻底西化了,从幼儿园一回来就生气的给马晨说就不写作业,不写我不信你就考不上小学,小学不就几加几,认个拼音就够了。就这一句话让马晨把肖锐爱了个够,果真好几天不写作业,等马青去接马晨的时候,老师直接板著脸把马青训了一顿,说你们马晨现在在班里的基础最差,笔顺全是错的,还强词夺理,说不能写作业。
马青一下子被老师的评语浇了个透心凉,再一听竟然是肖锐不让写作业,直接气的鼻子冒烟,当著马晨的面还不敢跟肖锐吵,等马晨睡了,马青直接对肖锐没客气,引经据典,把他们单位各路大姐的实战经验全搬了出来,谁谁的女儿四岁就开始学钢琴,谁谁的儿子五岁就能背三字经千字文,会用英语对简单的日常用语,谁谁的孩子珠心算都学到什麽程度,两位数的加减法张嘴就来,而马晨现在只认识不到一百个字,十位数内的加减法还只能对80%,最後把肖锐听的晕晕乎乎,似乎人家孩子都坐上火箭了,他们家马晨还坐在牛车上不思进取,听到後来肖锐总算明白了,再不合理也必须遵从社会的无情筛选。
看著那张小小的睡著了还笑嘻嘻的脸,肖锐第一次体会到了孩子的可怜和家长的可悲。
再无奈,肖锐也只能当起了负责任的家长,至於乐器、棋类、语言,肖锐一个也不打算给马晨报,这点马青倒也赞成,一百个孩子80个学了乐器,每天花在那上面的时间想都不敢想,到最後放弃的就有五六十个,几年的辛苦全白瞎了,一想到马晨也得撅著嘴做他不喜欢的事,马青就会骂娘,骂完两个人最後的决定是,玩加上作业就是马晨幼儿园的全部任务,其它的等上了小学再说。
可前面的放纵已经产生了恶果,马晨已经严重脱离了管束,一看到作业就闹,肖锐作为罪魁祸首,理所当然的成了作业的监护人。
“帅哥,你能不能写快一点,笔,不是这样拿的,大姆指压著食指,像这样,看到没有。”
薯条一根下肚了,五分锺就写出来三个字,肖锐也急了。
“那你给我再吃一根,我就能写快。”马晨盯著肖锐的手,明显注意力没在本子上。
“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又一根薯条塞进小嘴里,嘴在吧叽吧叽咀嚼著,肖锐耐著性子看到小东西总算咽下肚了开始写字,再写了五个字,小东西又转过头来,“舅舅,你买的这是什麽,可好吃了,你知道这是什麽味的吗?”
肖锐拿著包装看了看,“蕃茄味的”
“那我怎麽觉的是烤肉味了,能让我再尝一尝吗,看看是蕃茄味的还是烤肉味的。”
“是人肉味的。”
马晨一回头,一张脸拉的能下刀子,迅速伸了伸舌头把头低下开始认真写字。
小马快跑--番外 出差篇2
发文时间: 05/09 2010
肖锐对著马青飞快的陪了个笑脸,“组长,你饭做好了。”
马青恶狠狠的盯著肖锐,再移到肖锐手上,肖锐把零食放马青手里一放,“你尝尝,是蕃茄味的。”
马青努力压下怒火,接过零食,咬著牙使了个眼色,让肖锐出去,等肖锐出去了,马青坐下来,拍了拍马晨的头,“儿子,还有几个字没写完。”
马晨拿手指头点著数了数,乖乖回答,“还有十六个。”
“最多给你十六分锺,把字写完,爸爸知道儿子最棒了,班长哪还需要人在旁边看著,看著就当不了班长了,再说了,班长能连左都写错吗,要是你命令舅舅向左转,他偏偏向右转不听你的怎麽办?”
“我罚他跑步。”
“可他可以说明明你写的就是右,来看看书上,左怎麽写?”
马晨翻书,翻完不吭气了。
“对吧,儿子你肯定是写的最好最棒的是不是,班长都是最认真的人,是不是?”
“是。”
“来,班长,啵一个,等写完过来给爸爸汇报一下你的战况行不行,爸爸要检阅你的成绩。”
“得令。”马晨高兴的敬了个礼,凑过来亲了马青一口,“组长,我要完成任务了,你快出去。”
把马晨安抚了,马青回到客厅,眼睛一瞅看到肖锐装著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电视,见他出来赶紧扑过来拽胳膊,马青‘啪’的把肖锐的手打掉了,面无表情进了厨房看锅里正熬的粥。
“宝贝,真生气了,只给他吃了两根,就两根。”肖锐凑过来从後面把马青的腰一搂,手抓著马青的手一起搅锅里的汤。
“你儿子欺软怕硬,你也看到了,他就会欺负我善良,捏著我的七寸使劲折腾我,你们父子俩一个得性。”
善良!马青撇嘴,你善良世上都没有恶人了。
“不生气了好吧,我保证再不给他吃了,说句话啊,别闭嘴,你眉毛拧著多难看,来笑一个,不笑说句话,光我一个人叨叨多寂寞。”说著抓著马青的手把勺子拎起来,再让粥流下去,“知道哥搅的是什麽吗,哥搅的不是粥,是寂寞。”
“屁!”马青终於张嘴了,转过来直接上手,狠狠捏著肖锐两个脸蛋再一拧,“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给他吃垃圾,不要给他吃垃圾,你天天弄那些东西,不知道膨化剂、添加剂是什麽东西吗,再给他吃,干脆从你实验室里弄点化学品直接往他嘴里灌好了,没准一下就能催熟了,省了多少粮食。”
“宝贝,松开松开。”肖锐吃痛,放下勺子抓马青的手,逮著後把马青的手一抓绕到身後,“宝贝,我不是没经验吗,要我像你一样当了快五年的准爸爸,我一定比你糊弄的还好。”
糊弄。马青生气了,一脚踹在肖锐腿上,“胡说八道,谁糊弄了,马晨是我儿子,我糊弄他就是糊弄我,他有一点不好,我心里就不踏实,你倒好,尽把他当差事应付了。”
肖锐抽著嘴赔笑,“哪有,哪有,你儿子是我外甥,他身体里流的血一半和我一样,关键是我心软,不舍得凶他。”
“不舍得凶就一味迁就,你就不知道讲讲方法,就非要用东西来诱惑他,弄成习惯怎麽办,你没看到马晨明显比以前难管了,张嘴就要东西,不给就哭还发脾气,现在才刚开始写作业,就养成这种恶习,以後怎麽办。”
我以为那就是方法,小孩子就是得讨好讨好。
肖锐这样想,可不敢这麽说。“您教导的是,您的指导就是最高指示,您的方法就是正确方针,我一定团结在以马青同志为核心的小组长领导下,正确引导,循循善诱,把咱们家的马晨教育成盖茨第二,你看怎麽样。”
“得性,你贫吧你就。”
关了火,肖锐手脚麻利的端菜盛饭,马青弄稀饭,看到肖锐正准备去叫马晨,马青赶紧拦著,指了指墙上的闹锺,意思是等。
果真时间再走了四、五分锺,马晨开了门一脸兴奋地跑过来,“报告爸爸,任务光荣完成,请检阅,班长马晨报道。”
马青抿嘴笑,肖锐乐的没形,“瞅瞅我外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把马晨一拎洗手去了,马青把作业看了签了字,等马晨洗了手过来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起饭来。
马晨吃饭不用督促,自己一个人吃的自得其乐,除了碰上马青夹过来不爱吃的东西,诸如红萝卜、青菜会悄悄的扔进肖锐的碗里,三次马青会说一次,这一次他只能乖乖的把菜再弄回嘴里吃掉,只要多少能吃一点,马青也不过份要求。
“肖锐,给你说件事,我可能要出差。”
“去哪?”肖锐神经一下绷紧了。
“美国。”
“美国?”肖锐惊叫,这叫出差,出逃差不多。
“美国啊,爸爸。”马晨兴奋,“我能不能去。”
“儿子,爸爸是工作去的啊,不是玩。”
马晨大眼睛翻翻这个翻翻那个,嘴撅起来了。
“多少时间啊?”肖锐眉毛搭下来了。
“半个月吧,公司要去签个合同,我随行翻译。”
“操,你们那里那麽多人,光翻译就四、五个,干嘛要你去。”
马青瞪眼,肖锐醒过神来,对著马晨举了举手,“帅哥,对不起,第一个字,你权当没听见。”
马晨哼了一声,白了肖锐一眼,小脸定的平平的,“可是我已经听见了,等会罚你做二十个俯卧撑。”
“好,好,我认罚,认罚,行了吧。”
马青夹了一块肉放马晨碗里,悠悠的说,“那你的意思我不去?”
“去,去,干嘛不去,刚才就是突然了点,你在公司干了这麽多年,也该有点提升了,以前抽不开身,现在有我在,你就可劲的蹦达吧。”
肖锐话音刚落,脚上就放上来一个暖暖的东西,从脚背爬到小腿,肖锐不用看,也知道马青的小蹄子在勾引他呢。肖锐心情倍暖,眼里的马青再风情了三分,声音也柔和了好几倍。
“马儿,那你和谁去?”
“还能谁,老板,陈严。”
“陈严!操”肖锐大惊。
“再加二十个俯卧撑。”嫩嫩的小声音响的很及时。
肖锐伸头敲了敲马晨的脑门,“你这个小东西就像特务似的就等著我出错是吧。”
“当然,我是班长。”
“做的好,做的好。”肖锐鼓励。“非常称职。”
“那就你们两个去。”
“那还能要多少人,好多人争呢,我好不容易争上。”
好不容易?肖锐一点不赞同马青的说法,他和陈严打过几次照面,每次陈严那老帮菜盯著马青就是赤裸裸的色情,那还是自己在的情况下,不在,不定口水流多长,触角怎麽伸呢,都这样了马青还用的著争,那陈严心里还不知道怎麽巴不得马青赶紧张嘴呢。
“什麽时候?”
“後天。”
肖锐又想操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快的让人连个应急措施都拿不出来。
吃完饭,休息了半个小时,肖锐乖乖的在马晨的监督下做了四十个俯卧撑,然後洗碗收拾屋子,马青则是抽查马晨十以内的加减法,再加上讲故事,等马晨洗完睡著已经九点半了。
没有小人干扰,肖锐总算可以过一会两个人的小日子了,拉著马青洗了个鸳鸯浴,顺便沾点油水,出来後让马青趴著,再做了个全方位的按摩,把马青按的舒服的直哼哼,最後再端上一杯大麦茶,服务周到,表情暧昧。
“宝贝……”
“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肖锐委屈:“你这是在诋毁你男人的辛勤付出,我使出来的每一份力气都包含了我对你的深情厚谊。”
马青咧嘴,“最近看韩剧了?中毒这麽深。”
“韩剧哪比的上我的内心丰富,马青,咱们商量下。”肖锐等马青把茶喝完,接过杯子放床头,自己往床上一躺,手就逮住了马青下面的小棍棍。
“不让我去?”马青斜著肖锐。
“咋能不让去,这关系著你的大好前途,再说我像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吗,不过,马儿,现在七月份了,还有十多天马晨就放假了,而且这天气多热,你能不能下次再去,比方说……”
“比方说没有陈严,或者队伍庞大?”马青截住肖锐。
“真聪明。”凑过去亲了一口,肖锐的手开始用功了,一捻一揉,小东西变样了。
“你也知道锥子也就一个来月的功夫就要生了,万一她提前了,你不在,她估计都生不利落,就算她利落了,你外甥你第一眼都没看到,你这干舅舅是不是当的不太合格,人生就这一次,多可惜。”
“是可惜,配上你的毒舌她更可惜。”马青点头。
马青的揶揄肖锐权当看不见,腆著脸继续上“还有,不是说好下个月和苏桦、张宽他们一起去泰国吗,万一你事没办完,咱们去不成再把他们耽误了是不是不太好。”
“是不太好。”马青再点头。“张宽估计能恨死我,上一次就是马晨突然生病把他们也搅黄了,张宽那张黑脸可真够吓人。”
“那……”
马青腿缠了上来,在肖锐腿上一滑一滑,“那肖锐,你快给我说说美国有哪些好玩的,哪些好吃的,我要去美国西部,那里气温怎麽样,穿什麽衣服。”
肖锐狠狠地瞪著马青,瞪了足有三分锺,才狠狠地在马青那里撸了一把,“宝贝,你是故意的,你到底什麽时候办的签证,美国可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地方。”
“年初就有风声,两个月前开始定人,公司统一办的护照,那边有一个大投资,後来没下文了,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又行了。这次的项目大,公司先头部队已经杀过去了,我算最後一批。”
“你……”肖锐气结,躺下来把马青往怀里一揽,也没脾气了,吃醋重要,重要不过马青的前途,这半年马青总算松了口气,可以多放点精力在工作上,干的也算不错,还升了一级,当了个小组长,工资也长了三分之一,马青表面上无所谓,可心里的喜悦哪是想藏就能藏住的。
“那就去吧,多带点钱,别省著花,看上什麽就买,别等著回来後悔,明天我给你把该玩的地方做个详细攻略,你也不跑冤枉路。”
“那马晨……”马青最不放心的还是马晨,马晨这几年除了去外婆那里小住,基本上就没离开过他,离开也不过三、五天的夫,光肖锐一个人管,他是真的不放心。
“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要求把马晨管好的,不吃零食,按时睡觉,争取不让我妈动手,保证比你的成效还大。”
小马快跑--番外 出差篇3
发文时间: 05/13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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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肖锐的两个眉毛拧的难看,马青爬起来压在肖锐身上,摸摸肖锐的鼻子。“心里真舒坦了?”
“要舒坦,我就不是肖锐了,宝贝,别人不相信,还能不相信你,那陈严要有戏,哪还有我今天的戏唱,看你挑了个最差的,我这叫自卑,懂不。”
马青抿著嘴笑,“几个月功夫,你的情感已经多样化了,值得奖励。”
肖锐把马青的头一按,贴到自己嘴上,“别口头上,我要实惠。”
“怎麽实惠?”马青挣起来。
“你还能不知道,你最拿手的。”
肖锐伸手摸了摸马青的嘴唇,感知著那块温润的东西把手指头含住,一进一出再配上马青漂亮的大眼睛直射过来的目光格外色情,短短的头发扎著好看的形状一晃一晃,这是前几天他给马青挑的造型,非常适合马青的脸型。
那天一家三口坐理发馆的效果非常震撼,马晨调皮捣蛋还要胡出主意,一口一个爸爸一口一个舅舅叫的很欢,跳上跳下拿著本美发书就打算指点江山,一会这个不行,那个好看了非要马青把头发染成书上的那个三种色的,後来还是马青硬把马晨压在凳子上,让理发师给他剃了个难看的小平头才算把马晨的气焰打没了,不过那个理发师态度非常不错,光剪马青一个人的头就用掉了别人的三倍时间,洗完弄完一点也不客气指著肖锐马晨张嘴就问,你们是一家人?一家三口?马青大窘,却也不能不点头,结果就是马青的整个腮帮子都红透了,肖锐心里荡漾了。
後来理完发马青一进门就说,以後咱们家就定点在那里理了,师傅水平高。马晨第一个表决反对,说他再也不去那里理发了,肖锐对这个说法也不认可,因为他对自己的发型也非常不满意,剪的太短了,有点傻,但他认可的是马青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们的关系。肖锐至今想起来那人羡慕的目光仍觉的幸福无比。
结果就是马青过去普普通通的发型变了个模样,中间有几撮略长一点少了刻板到显的精致,连锥子见了都说至少小了五岁,完全可以去大学再回回炉骗几个青葱帅哥。马青的确精神了很多,去年看著还有点青灰的面色现在已经完全调养过来,尤其是这会儿,细白的肤质再配一点情欲所致的陀红,一切美妙无比。
马青亲著肖锐的肌肤一点点滑下去了,到了关键部位,一吸一挑,肖锐猛抽了口冷气,“宝贝,你现在技术越来越好了。”
“那是,熟练工种早上升为技术工种了。”
让马青翻转过来,肖锐也开始安抚马青的身体,粉粉的直翘的东西依然好看,每吸一下反射到马青那里的动作再传回自己身上的感觉非常奇特,肖锐有些绷不住了,把马青的腰一托,架起来他,“宝贝,那你快再上升一点。”托著马青让他缓缓的坐了下来。
他喜欢马青用这个体位,马青虽说累点,可马青脸上的表情要比躺下表现的更彻底,也更有激情。
唯一让肖锐有点遗憾的是马青再怎麽兴奋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有时候忍不住了宁愿找个东西咬著也不肯呻吟出来。每次看到马青忍无可忍唯有叫出来才能完全解锐又不敢叫的模样,肖锐也会心痛,但也没办法,这可能算是一家三口唯一的坏处了。谁叫两个月前他们让马晨撞破了一次,好在马晨是先喊爸爸再推的门,就这差点没把他们俩吓的当场早泄了。马晨哭叫著飞扑上床,然後大谈其做的恶梦,什麽鬼什麽怪的多麽吓人,被子下面两个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套上睡裤才算没露了陷,就这,马晨仍对马青的身上的各种痕迹惊诧不已,尤其是马青一个红的有些肿胀的乳头,小指头挠了半天关心的问这是痒还是痛,後来肖锐用了半瓶驱蚊水才算打消了马晨的勤学好问。
除了这点小插曲,整体上来说,生活还是幸福的让人怀疑,特别是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马青的一点点撒娇,再配上一点点专横,的确让人著迷,当然还有这种时候,马青情欲被点燃了之後,整个人风情万种,妖精无比。
抓著肖锐的手,马青紧咬著嘴唇,眼睛半眯著,身体上下起伏,五分锺尚可,再多就吃不消了,腿酸的快抽筋了,而肖锐还时不时的穿插著马青的频率往上顶,顶的马青浑身像火一样烫的厉害,尤其是身体里埋著的那个东西在肠壁里穿行,深的快要没了尽头。
再动了几下马青突然喊了一声“肖锐,我不行了。”吸了一口气趴下来俯在肖锐身上,肖锐趁机挺身上顶,顶的马青“啊”的一口咬在肖锐的肩膀上。
“宝贝放松一下,先别出,我还不想射。”把马青拉过来舔了舔嘴唇,舌头一点点探进去,轻吮细啄,慢慢的把马青的注意力拉到上面来了。肖锐就著进入的姿势开始一点点从脸上亲吻下去。
“宝贝,出去可得想我啊,不该看的少看,不该想的少想。”
“去去,我是良民,少拿我跟你的劣迹比。”
“得,又趁机标榜是吧,反正我说的你得当圣旨。”
“行,我尊旨行了吧,你快点行不,我这样难受,腰有点酸了。”
“难受?”肖锐把马青一个翻压下来,腰身一挺,几个冲刺,马青差点没叫出来。
“现在还难受不?”
“哪来那麽多废话,当心再把马晨吵醒了。”
“不会,他知道他爸爸这时候需要他安静睡觉,他才不会这麽不识趣呢,咱们马晨一向最会为你著想了,爸爸想爽,儿子必须配合。”
马青伸手在肖锐大腿上拧了一把,“你越发的没形成了,快点,我难受了。”
“真难受了?”肖锐伸手握著马青下面硬的发烫漂亮的东西,身下一动起来,马青想叫硬压著飞快的抓过一条枕巾咬在嘴里,另一只手死死的扣住了肖锐的胳膊。
“宝贝,下回咱们得等马晨不在的时候好好尽兴一下,要不,这样太憋屈了。”看著马青半眯著眼好半天不动,肖锐也用了好大一会功夫才从马青身上缓过劲来。这感觉,真的太棒了。
抹了抹马青脸上的汗,再找纸把马青身上擦拭干净,肖锐凑过去亲了一口,“去洗洗,然後睡觉,快十一点了,我去看一下马晨。”
“我动不了,眼睛睁不开了。”马青的声音只出来了一半,剩下一半关在喉咙里。
肖锐伸手掰了一下马青的脸皮,掰开,马青合上,再掰,马青再合上。
“就你这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胳膊。”马青闭著眼睛抬起胳膊。
肖锐把胳膊把自己脖子上一挎,手上一用劲,把马青打横抱了起来了,瞅著马青嘴角的奸笑,肖锐呲了下牙,“死相,得意什麽。”进了浴室,等马青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肖锐已经放好了一大盆热水,再把毛巾放在浴盆边上。
“自己洗啊,洗完了叫我,我去看看马晨。”
进了马晨的儿童房,马晨在下面的铺上睡得四仰八叉,身体下面至少压了两个毛绒玩具,手边还放了好几个小汽车,肖锐把玩具取开,把马晨抱正,关了空调,等房间温度升起来点,再把窗户开了条小缝,最後凑马晨脸上亲了一口,“乖小子,今天不错,没闹腾,最好等你爸走了你也能这麽乖。”
出来把第二天早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自己的包、马晨上学的书包,再去厨房把第二天早上起来熬粥的材料准备好放时电压力锅里,时间预约到六点半,弄完一切回到屋里马青已经洗出来自己爬床上睡著了。
肖锐关了灯悄悄的抱著本子跑到书房,他还得偷偷再加上两个小时的班,最近的课题到了关键时期,不多废点功夫後面会更吃力。要是马青知道他晚上得干到两点多,一准儿不让他早上起来送马晨。
第二天早上七点起床之後,肖锐就跟打仗似的,一边催马晨起来穿衣服,一边热包子盛稀饭,等马晨吃完磨磨蹭蹭出门刚好七点半。
到了公交车站瞅著早上上班乌压压的一片人,肖锐的头就大,本来说好的贷款买车,马青不同意,说穷养儿富养女,不能太娇惯马晨,总共就五站路,最多二十分锺就到了,不用买,就是买了,也得骑车送马晨。所以肖锐每天早上抱著马晨往车上冲,人少还好,人一多,肖锐买车的欲望就冲破了车顶,自己挤点没啥,马晨跟著挤他心里难受。
马晨坐车明显比肖锐老练,上了车用最快的速度弄到座位,得意的冲著肖锐一笑,“舅舅,来我帮你抱包。”肖锐没让,他的电脑包好几斤重呢,可不是个轻家夥。
“豆豆,明天咱们去送爸爸吧。”
“爸爸不是不让吗,说有车来接,咱们送不好。”
“谁说不好了,咱们去看飞机,记住了啊,这是秘密。”
悄悄凑马晨耳朵边说了几句,马晨笑了,伸了个指头过来,肖锐也伸了根指头过去,一勾,协议达成了。
把马晨送到幼儿园,肖锐重新坐辆车赶到单位,已经八点二十了,肖锐来的算早的,一个部门只来了两个人。招呼一番,肖锐把桌子收拾了坐下来,早上就做了这一点事,还有点累人,想想过去马青一个人带孩子早上送晚上接,做饭家务的真不是轻松的事。
拿出手机打给马青,响了五下被掐掉了,隔了不到一分锺,短信过来了:起来了。
肖锐这才美滋滋的开了电脑开始工作。
小马快跑--番外 出差篇4
发文时间: 05/1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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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几乎没干什麽就过去了,上班抽空给马青做了个攻略,再联系自己在美国朋友,等马青去了,好好招待顺便保护稍待监督,中午利用吃饭的功夫匆匆忙忙跑到商场也顾不上挑了,给马青买了几身衣服,一回到所里,还没等喘口气先让所里的那些中年大妈把衣服抖落了出来,再感叹了半天肖锐真舍得掏钱,上万元的东西,不到一个小时就搞定了,然後就开始八卦肖锐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什麽时候才能有好事。
对於所里的人的热情,肖锐也不好冷脸,这是国情,一个三十好几有事业有相貌的男人不结婚那就是她们的失职。别说她们有想法了,就连所长都给他介绍过对像,是所长同学的女儿,可看到肖锐不太热情,留了电话肖锐也没打催问了一次没结果就不了了之。
晚上下了班回到家,一家三口吃饭完,就开始全员给马青收拾行李,马晨负责擦箱子,肖锐硬逼著马青试衣服,瞅著那爷俩煞有介事的等著看的模样,弄的马青有点不好意思,再看看价码牌,看一件脸黑一截子。
“这麽贵!还能退不能?”
“当然不能”
肖锐扯扯马青的衣领,“一点不贵,他的价值就是体现在穿谁身上。你不帮衬,这衣服一文不名。西服是必须的,谈判你就是当翻译总不能穿牛仔裤上阵吧”,最後帮马青把领带打上,窄板西服,浅黄小领衬衣,身材立马显形,一转眼,帅哥变成了精英了。
“豆豆,看爸爸帅不?”
马晨扔了手上的抹布,伸手对著马青就来了个拍照的姿势,“COME ON.,BABY。”
马青一把扯下肖锐还搁在自己腰上的手,狠瞪了马晨一眼,“哪学来的,流里流气的。”
马晨指著肖锐一脸委屈,“舅舅教的,舅舅不就这麽叫你的。”
马青脸上一红,“谁说的,舅舅明明是在叫你。”
“不对。”马晨叫起来了,跑到自己的房子一指,“那天我睡午觉的时候听到舅舅在里面这样叫你。”
“那是他在说梦话。”马青顾不得脱衣服了把抹布拾起来进了卫生间,这死肖锐明知道家里有个孩子说话做事还一点也不注意。
肖锐站在客厅对马晨做了个鬼脸,“舅舅真的做梦叫你,不是叫爸爸。”一闪身也进了卫生间。
从後面把马青一搂,镜子里穿西服的那个人展新的像刚出炉的新郎,“宝贝,啥时候你能穿成这样跟我结婚就好了。”
马青顶了肖锐一肘子,“死开,你没毛病吧。”
“有什麽毛病。”肖锐脸贴了上来,“马青,每天能看著你再看著豆豆高高兴兴的,心里就一种感觉,幸福,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放寒暑假一样,每过去一天,都觉的舍不得。”
马青没吭气只是把手放在肖锐的手背上,头往後一靠,看著镜子里的两个人。一个高点,一个低点,一个T恤一个西装,像过错了季节似的。轻轻一笑,“肖锐,这西服很合身。”
“没别的了?”
“行了,出去吧,等会儿马晨又好奇。”
肖锐凑到马青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这里曾经有三个耳洞,长住了,他们的过去也快盖掉了。
等行李收拾完,马晨安抚完,再让马青交足了口粮,估计两天之内腰酸腿软是难免了。肖锐躺在床上,看著早晕晕沈沈睡过去的马青,紧紧张张的一天过去了这会才真正觉出累来。
还有十几个时马青就得跑到地球的另一头去了,这感觉还真是怪,半个月也不是个短日子,从住到一起後,他们还没分开过一天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是一场战斗,好在是星期六,肖锐把加班光明正大的推掉了,马晨则是因为不上学在家里欢欣鼓舞,似乎比要出差的马青还要兴奋,肖母知道马青要去美国了,也过来凑热闹。
钱放哪,要安全,别和不认识的人说话,晚上别一个人出去,林林总总嘱咐了一大堆,弄的马青哭笑不得,只能反复强调,他二十七了,不是十七,不会被坏人拐卖,也不会主动招惹坏人就算真有什麽事,他是男人不会束手就擒,真要打起来,他也不是吃素的真打不过他能跑的过才算做罢。
等十一点公司的过来接人,一家老少把马青送下去,公司竟然派的是陈严的专车,肖锐瞅了瞅後面,陈严没在里面。
司机下来开车门帮马青装行李,“陈总在公司,这样走不绕路。”马青也没多说什麽,冲著肖母告了个别,再亲了口马晨,看了眼肖锐想说一句,人太多有点不好意思,身子一弯坐进了车里,等车出了小区,肖锐‘啪’的弹了一下马晨的脑门,“快走。”肖母都没弄明白,肖锐已经拉著马晨跑到小区的另一头上了昨天专门从王海那里借来的车。
“舅舅,咱们为什麽不坐刚才那辆车,那车比这个大。”
“大顶什麽用,废油。”
油门一踩,肖锐开的特快,旁边马晨还在那里指挥。
“把这个超过去。噢耶。”“舅舅还有那个。”
“没问题,看我的。”
一个多小时後赶到飞机场,竟然没看到马青,肖锐惊了一跳,不会已经进去了吧,拉著一脸好奇问这问那的马晨,飞快跑了一圈,刚跑回来就看到马青拉著箱子和陈严一起进来了。
看来他给马青挑的衣服还不错,绿短T恤牛仔裤和旁边穿的条纹T恤西裤的男人站一块一看就是……父子关系。
肖锐掩饰不了一脸的得意,“小帅,看到没有,大车现在才进来,哪个车好,知道了没。”
“当然是海子叔叔的车好。”马晨早一嗓子吼过去了,“爸爸,我们比你们还快。”蹦蹦跳跳的冲过去拉马晨的手。
马青一看这两个还弄了这麽大的排场,自己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了,不过就半个月时间,,还弄了个你追我赶的,脸一红把马晨一拉转头对陈严说,“陈总,这就是我儿子,他们没说要过来。”
马晨特懂事,咧了张笑脸脆生生的来了句,“伯伯好。”
陈严拍了拍马晨的头冲著肖锐笑了,“是不是怕我把马青拐了,还专门跑过来。”
“你想,也得能拐的走,豆豆去把你的儿歌教给伯伯,这个伯伯最爱听儿歌。”说完对著马晨挤挤眼,马晨接到信号也冲著肖锐挤回去,笑嘻嘻的跑过去拉陈严,“伯伯,你会说孙悟空跑的快吗?”
马青一脸尴尬,眼瞅著马晨“唐僧骑马咚哪个咚……”说的正欢,陈严的脸色也颇为喜悦,才放下一点点心,悄悄掐了肖锐一把,“我这是出差,老板还在跟前,你倒是想成什麽精做什麽怪啊,?”
“没成精怪,你有个东西忘拿了,所以专门给你送过来。”
马青纳闷,“什麽东西?”赶紧翻身上的小包,里面护照、机票、钱包都好好的装著,“别的拉下就拉下,还专门跑一趟,你闲的慌啊。”
“这个最重要。”
肖锐把马青的手一抓,快速摸到食指给上面套了个东西。“上周就打好了,光想花纹就想了我好几天,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买的那个是什麽样子了,所以复员没办法复员了,现在这个样子是全新的,打好了一直不敢给你,怕你说我耍赖,342天才刚过去了一半,可每天一开抽屉就能看到那三个银坨坨对我来说太难受,它更应该待的地方是咱们俩的指头上,我能申请提前假释吗。”
马青摸著指头上的银环,眼睛盯著肖锐手指上那个刚才走的时候还没看到的戒指,一股酸气直冲到鼻子根,为了把两个糅到一起,他把两个变成了三个,为了这三个不分开,他把它们挂在了一个耳朵上,现在这个东西终於去了它当初想让它去的地方,这一路走的让人都无力感慨了。
马青把手指头上的银圈卸下来,放在手心,当初漂亮的图案没了,普普通通的不带任何一点装饰的东西,里面刻了两个字,豆豆。
马青的眼睛红了,拼命吸了吸鼻子,慢慢把戒指重新带上去,捏住了肖锐的手。
“这是我买的东西,当初我买,是为了爱,现在戴上,也一样。”
转头走过去拍了拍马晨,“儿子,乖乖听舅舅的话,爸爸回来给你买好玩的。”冲著陈严笑了笑,“陈总,走吧。”
等马青和陈严过了安检不见了,肖锐拉著马晨还在外面站著,五分锺後,手机短信进来了,短短的五个字:肖锐,我爱你。
看著肖锐半天没有动,马晨站在一边有点不踏实了,轻轻碰了碰肖锐,“舅舅,你怎麽了,爸爸走,你伤心了?”
“没有。舅舅是高兴。”拉著马晨转过了头,宽敞的机场大厅里人走了又来了,来了又走了,去年的万圣节他匆匆忙忙的赶回来,生活就像一块黑布,怎麽努力也无力让它鲜豔起来,今年同样的地方,生活给了他最美的一个笑容。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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