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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重生之食全酒美 附番外 BY 鱼目 (点击:845次)

重生之食全酒美 附番外 BY 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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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江小舟,本文主角,灵魂重生后来到了中国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大齐王朝。
用他本人的话来说,上辈子命不好,这辈子命更苦,
娘个腿儿的,别人穿越,自己也穿越。
人穿吧穿吧穿出个富贵命,自己穿吧穿吧穿出个基佬命,
还是注定了要躺别人身下的那个……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和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小舟 ┃ 配角:李肃昭,元戎,苏白慕,龙沙 ┃ 其它:

1
01 ...
01
江小舟穿越了。
当他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心中真是既惊喜又无奈。
想他上辈子活了二十二年,人生经历类似盲流,品行作风接近流氓,根本没想过自己竟会得到阎王爷的垂青,获得一个重生的机会。
于是,江小舟从小时候自己撒尿和泥、放屁崩坑开始回忆,一直想到自己在火灾中被带着火苗子的横梁砸中为止,认为自己干的唯一能算得上“舍身成仁、功德圆满”的事情就是他将历代师傅的手抄本从还没着火的窗口扔到了大街上,算是给师父他老人家留下了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
娘个腿儿的,如果自己真是因为这事而得到个借尸还魂的机会,那就难怪网络上会有牛毛般的穿越小说了。敢情穿越这事儿就是入冬前的大白菜,成堆成堆地卖!也难怪在穿越前阎王爷没空征求个人意见,连个志愿表都不让填,就把咱给“调剂”到这么个不知名不知姓的地方来了。
只是,娘个腿儿的,他们这群“莺莺燕燕”到底要争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江小舟抬眼看了看房内正交谈得起劲的十几个人,在心里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不久之前,他被这群人慷慨激昂的说话声给吵“醒”。可惜满屋子的大活人竟没有一个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更别提谁能好心地给口水喝,让他能压一压嗓子眼的邪火。
于是,在没有弄清自己的处境之前,江小舟只好半眯着眼眶,看着一群长相或清纯、或柔媚,行为举止却多多少少带着些脂粉气的男人围在他的床前榻尾交头接耳,捎带手从他们的对话中扒拉点对自己有用的讯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很多猪怎么跑,不管是不是自愿,既然当上了穿越人物,该干什么活儿他也知道一二。
只见一名蓝衣男子斜挑着眉,脸上挂着愤愤不平的神情,正说得口若悬河。只可惜时不时飞溅的唾沫星子真有点对不起他那张俊秀的脸。
“林副总管,恕我多言了。虽然我等的身份不过是舆宠,地位低下,但好歹也算是寿王的人,一干人的荣辱安慰也被外人看成了寿王府门上的一颗钉子。斜不斜,亮不亮的总会事关寿王的颜面。现如今曲合在进府的途中被人下毒,虽不至害命,却是坏了嗓子,日后会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倘若此事不了了之的话,日后传扬出去,岂不是令寿王面上无光?
“而且这间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下,想那掌柜小二与我等素不相识,定不会从中加害。所以,霜天暗猜,下毒之人可能就在这房内。带了心肠如此恶毒之徒进府,只怕也会危及王府内众人的安慰。所以,还请林副总管三思,抓住行凶之人才是。”
这个自称霜天的明显说出了其他人的心思。一席话在房内激起了不小的骚动,除了有人低头私语之外,更有人附和着说:“是啊,林副总管,还是查清楚比较好,我等生死是小,寿王府的安危却是容不得有任何差池……”
被众人称为林副总管的人身着紧袖收口的玄色麻衣,相较于其他人身上宽大得如同戏服般的水袖,显得干净利落得多。只见他眉宇紧锁,面沉思水,似乎正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感,林副总管张嘴的同时眼角恰好瞥见了正瞪着眼看着他们的江小舟,顿时他立刻高声说道:“曲合公子,你醒啦!”
话音刚落,江小舟就感觉“刷”的一声,十几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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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H~~但是很精彩的文~~偷偷扭头擦口水~~明天我一定要去吃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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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看得我口水刷刷的来啊
蹲等番外,希望把2人的事后面再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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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写得很好,饿的时候切忌看此文......
看这文会不自然的想起圈圈猫的《小人物》系列
文笔都不错
如果可以再长些、感情部分可以再写得细腻些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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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啊,看得我肚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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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此文,肚子又饿了,好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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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俺正在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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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写的很好
为何为了成全攻受要灭了两个炮灰受
有点转的太硬了
结尾也硬了点
但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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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个番外什么的就好了,感情部分感觉少了点,有些事交代的不是很清楚,在细点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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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也沒有交代= = 像是為什麼要對一個廚子放火燒屋呢? 有那閑工夫,為毛不直接一刀了結再火燒不是好過還要搬柴嗎?
不過如果不論這些比較奇怪的點的話,這文也不錯看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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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要账
冬雪飘扬,眼看着一年就快过去,各家买卖字号都忙着赶在年关前结账算钱,好弄清自己忙忙碌碌十二个月,究竟赚进多少银子。
这天夜里,刑总管、江小舟、柳烟和元戎凑到一起,将账本摊在桌上。只见刑总管五指上下纷飞,另一手则忙着翻动账本,不一会儿就在最后一行写下个数字。江小舟看着,两眼烁烁放光,他嘿嘿笑了两声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年下来竟挣了这么多。”
话音未落,就见刑总管白了他一眼,淡淡道:“这只是收入,还没算支出。”
听见这话,江小舟的脑袋差点杵到地上。他哭笑不得道:“义父,您真行。就这么些帐,还分成两本来记,也不嫌浪费。”
刑总管也不理会,翻开第二本账本,噼里啪啦算了一通。很快,算盘上形成了一个新的数字。他指着道:“这就是今年的盈余了。”
江小舟看了三遍,才敢确定自己没有数错,顿时咧开了嘴,“就,这么些?义父,您确定没算错?”
柳烟凑过头细细瞧了瞧,漫不经心道:“嗯,还不错,比我估算还多了些。分成四份,至少够去德兴城内最出名的饭庄——醉香楼里打几次牙祭。”
“啊?啊!”江小舟心中顿时冒出些不悦:才够打几次牙祭的,这未免也少了些,要是能天天吃上他家的糖醋鱼该多好!
“行了,那就按照老规矩,预留下两个月的开支,其他大家分了吧。”刑总管指着一个支出项说。
“先等等。”江小舟拿起账本翻来翻去,可惜大字认不得几个,“义父,会不会有什么外帐是你忘了记的?”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刑总管还是低头认真想了想,这才道:“应该没有了。”
在他沉思的同时,江小舟也在绞尽脑汁,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用力拍了下桌子,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对啊,我们可真是笨。忘了还有一大笔钱放在外头没入账。我说嘛,怎么可能只挣了这么些。”
“外头?”刑总管低头翻看账本,不明白江小舟何所指。
“义父,别看了,你这账上应该没记。”江小舟有些眉飞色舞,“你们难道都忘了吗?王公子几乎每天都来店里吃东西,而且还是关门后特地为他做的,他从没给过一分钱。这一年下来,我估算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两的。我明天就去问王公子把这笔账要过来。”
这话一出,其他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就连素有石雕脸的元戎都露出个吃惊地神色,直愣愣看着江小舟。江小舟见大家反应这般大,还以为他们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于是忙辩解道:“本来就是嘛,亲兄弟还明算账。他王公子家大业大,绝不会在乎这些小钱。但我们就不同,家底不丰,有一钱算一钱。更何况这本就是我们该得的,为什么不去要?”
三人互相看了看,嘴角便不同程度地抽搐了几下。刑总管低低咳嗽两声后,仍是一脸淡定道:“说的倒是在理。那就等明天用过午饭,你去找王公子要账。”
人,一旦有了奋斗的目标,特别是和钱有关的那种,就会显得比较亢奋。所以这一天晚上江小舟是数着绵羊入眠的。没过多久,又顶着两只熊猫眼开工,等端上饭碗开始吃午饭时,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要不你睡个午觉再去吧!”柳烟好心说了句。
“不必了,哈啊!就是去要个钱,应该很快就能回来。”江小舟捏了捏内眼角,收拾停当后出了门。
李肃昭的府邸离着江氏锅贴不算太远。拐过街角,穿过两个市口再笔直走一会儿就到了。雪白的墙壁,朱红色的大门,门板上的铜钉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类似黄金的光芒。
从外面看这座大宅似乎是刚翻新过没多久,但江小舟却不是很喜欢,总觉得走近些心中就会产生些畏惧感。所以每次刑总管打发他出来送李肃昭,他走到离大门十来步的地方就停下,几乎从来没靠近过。不过今天不同。
他踏上门前的台阶,用力叩打了几下,很快就侍从来应门。江小舟没兜底说实话,单就是表明自己的身份,来找王公子有事相商。侍从很恭敬地将他迎了进去。
让人带着来到客厅等了片刻,又有一个新的侍从来说,李肃昭正在房内看书,请他过去一谈。
转过前院,江小舟很快就来到李肃昭的房门口。木门虚掩着,江小舟轻轻扣了两下,推门就进。一抬眼,就看见李肃昭穿着宽松的便衣,站在房中间,面带笑容道:“来啦,吃过没?我从醉香楼点了桌酒席,若不嫌弃,就陪我喝几杯吧。”
正说着,有侍从在门外通报一声,五六个人抬着三个半人多高的食盒进来。端出来的盆盆罐罐足有十五六个,加上温好的酒和筷碗,把个标准的八仙桌占了个九成九。
江小舟本欲拒绝,想拿完钱就走人。可一看桌上摆的都是醉香楼的名菜,特别是他喜欢的糖醋鱼也在其列,嘴里可就开始翻江倒海。他用力吞了吞口水,有些窘迫地笑着,“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李肃昭见他答应,笑得如同摸到宝物般,眼角眉梢都透出幸喜,还亲自为他把盏,倒出满满一杯酒,抵到了江小舟眼前。闻着沁人的酒香,江小舟憨笑接过,一口饮尽。
酒过三巡,李肃昭就开始问他此行的目的。江小舟这时有些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尴尬感。不过想着那些银子,他还是定下心神,将讨账的事说了出来。原本他以为,李肃昭听完或许会生气,哪知对方完全没有不悦,反倒是哈哈笑了两声,道:“这件事还真是我做错了,不该白吃这么多些东西,你且等等,我这就给你拿银子去。三十两够不够?”
“够了,够了。”见李肃昭如此好说话,江小舟有些喜出望外。不消片刻,就见李肃昭拿着张银票回来,把银票交给了江小舟。
江小舟低头看了看,有些不解地望向李肃昭:“王公子,这个,不是说三十两吗?”
“是啊。”李肃昭慢条斯理地呷口酒,缓缓道,“你找我七十两,不就正好嘛!”
“这……”江小舟蹙了蹙眉,“我没那么些钱找,要不等我去银庄兑换后再把七十两送过来?”
李肃昭显然不满意他的方法,脸色一变,晃着头道:“不妥不妥。你是做生意的,应该明白按常规既然我给了你货款,你就该把找钱当面给我。要不就别接我的银票,我也不买你的货。”
“可是,那些锅贴你早就吃完啦!”江小舟可没料到李肃昭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自己耍心眼,不由有些发懵。
“呵呵,你也别急。”李肃昭往他的空酒杯里倒了一杯,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其实,我也不在乎这些身外物。今天我本是邀了朋友一起来喝酒的,哪知酒席定完对方却有急事来不了。既然你来了,就陪着我把这些酒喝完。当然,也不让你白陪,一杯一两,如何?”
李肃昭说完,江小舟的眼就瞪直了。喝酒还有钱拿,还是一杯一两,这简直是天上掉馒头的好事啊。于是,他生怕李肃昭反悔,忙举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喝了底儿朝天,事后用袖子擦了擦嘴,眉飞色舞道:“就依你。”
两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就将一壶温润的竹叶青喝干了。此刻江小舟就觉得脸上发烧,身上燥热。原本刚进屋的时候他看见两个红彤彤的炭盆,觉得挺暖和,现在他恨不得能将这两盆碳丢出去。
“小舟,你还好吧?”李肃昭嘴角擒笑,伸出手轻轻拂上他的脸颊。江小舟像苍蝇般将他的手打开,用力拍了拍桌子,口齿不清地嚷嚷:“倒酒啊!娘个腿儿的,今天不把七十两挣回家,老子就跟你的姓。”
李肃昭见他双眼已经开始迷离,忍不住露出了狡黠的笑。他凑到江小舟耳边,轻声道:“小舟,不如你陪我做另一件事,一次五两好不好?”
一次五两!江小舟就觉得耳边炸了个响儿,眼中烁烁放光。他一把揪住了李肃昭的衣襟,喷着一嘴酒气,狠狠道:“一言为定!做什么?”
李肃昭笑着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慢慢拉近两人间的距离,然后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压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江小舟有些吃惊,呆看着没有出声。
李肃昭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神情也带上了一丝紧张,仍是低低问:“讨厌吗?”
江小舟拧眉想了想,摇摇头,揪住他衣襟手却是松了。李肃昭见他否认,简直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他索性单膝跪倒江小舟面前,将他也从凳子上轻轻搂起,拥入怀中,再度吻上朝思暮想好几年的双唇。轻轻地触碰,甚至有种虔诚感,体会这双唇的柔软、温暖,品呷唇上的酒香,以及那抹只属于江小舟的味道。
守着分寸纠缠了一会,李肃昭不舍地放开,让江小舟和自己都能喘口气。他压抑着体内的躁动,眼中闪着能令人完全沉沦的温柔,叹息着问:“喜欢吗?”
江小舟调着气息,觉得自己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五官。听到对方的话,他仍是想了想,随即点点头。是的,他喜欢,喜欢被他触碰,喜欢他如护珍宝般的亲吻,喜欢他强有力的双臂将自己紧紧拥住,喜欢听见他的心跳和自己一样狂乱不安。
“小舟!小舟……”李肃昭轻轻叹息,带着失而复得的激动,以及不能明言的害怕,百感交集。他用力搂住了怀中人,轻颤着低下头,第三次印上江小舟的唇。这一回不再是温柔怜惜,而是霸道地顶开合着的牙关,占领对方口腔的同时放肆挑逗对方的软舌,疯狂且急切地交换双方口中带着酒味的津液。
江小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不光是因为嘴被堵住,更是因为难以抑制的快意逐渐加重。体内产生了惊涛骇浪,混合着快速融入血液的酒精,将他的神智击得粉碎。
“唔……”他用尽全身气力,将和自己唇齿相缠的人推开些。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两人从地上移到了软枕高床边,对方纤长灵巧的手指在解自己的衣服。
江小舟立刻按住了那双不安分的双手,轻蹙起眉,气息不均地问:“你,干嘛?”
李肃昭笑了笑,对着他的耳垂轻啄一下,顺势附到他耳边,诱惑道:“你不热吗?连耳朵都红透了。我帮你脱了衣服,让你舒服些好不好?”
江小舟早就感到燥热异常,李肃昭的话正和他心意。所以他想也不想,立刻点头答应。下一刻,他就觉得身上一凉,眼前景物变得天旋地转。等再度看清,就发现自己躺到了床上。身下的丝质床单滑爽柔软,贴着身体带来丝丝凉意,令他舒服得轻声哼了哼。
虽然经过好几年的烟熏火燎,江小舟衣服下的肌肤依旧白皙。两颗茱萸因为失了遮盖,竟自行颤巍巍挺立了起来,粉嫩的颜色引得人遐想纷飞。李肃昭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低下头含住一颗,用力吸吮,并不时用牙尖轻轻刺碰。与此同时,他也没放过另一颗果实。伸出手指捏住,左右扭动、按压,还配合唇齿的节奏,适时搓揉着顶回到肌肤内。
就在感觉的自己胸口传来异样触感的时候,江小舟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酥痒和轻微的刺痛让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战栗。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细细的呻吟脱口而出,却不料这种声音引得身上那人更加放肆,纵情玩弄着一丝不挂的身体。
“不要……弄了……走开……嗯……”江小舟开始反抗,使劲推搡起贴在胸口的李肃昭。可惜因为竹叶青的作用,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蚍蜉撼树,根本动不得分毫。于是,他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期望能从对方的压力下摆脱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反抗起了作用,李肃昭突然停住了在他身上点火的举动,用力禁锢住他的身体,同时声音低沉地警告说:“乖,别乱动。我不想伤你。”
江小舟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发现对方的眸中闪着种陌生的光芒。那光芒如火似焰,仿佛下一下子就能将他烧得体无完肤。于是,江小舟有些害怕地打了个冷战。
见他这般,李肃昭不觉怜惜万分。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制压下体内的高燃的欲火,探身含住了江小舟的耳垂,然后用双唇代替手指,逐渐下滑,从脸颊到脖下巴,从喉结到锁骨,不断的亲吻和吸吮在江小舟的身上画出道湿湿的路线。
江小舟绷紧的身体随着他温柔的亲吻而软化,原本白皙的肌肤逐渐变得粉红,他能感到李肃昭的唇在身上点起了一簇簇的火苗,愈烧愈烈,积聚的快感令他欲望高涨。他本能地轻哼着, 把手伸向自己已经抬头的下体,想要寻求释放的途径。
李肃昭见他动情,低笑着拉开他的手,拢住他发热的下体,轻拢慢捻,注视着他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江小舟原本想抗议,但当他发现李肃昭的手法比自己好后,就坦然地接受着他的服务,并配合断断续续压下的双唇,循着本能互相深吻。
可是这样的状态过了会儿后,江小舟开始觉得不满。李肃昭的手法虽好,但却总是不够力度,有种浅尝遏止的遗憾,所以他虽然累积了不少快感,却一直难以达到顶峰。于是,他抗议地哼了几声,腰部不自觉地往上抬,以求获得更多快感。
李肃昭见时机成熟,便单手从枕头下取出个小瓷瓶。瓷瓶的盖子虚盖着,即便只用单手,也很轻易就能揭开瓶盖,挑出些乳白色的脂膏,然后探向江小舟的身后。
一股凉意从身后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江小舟想要躲避,却因为被李肃昭的身体压着,很难动弹。不过好在很快凉意就消失了,江小舟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并没再多想。
前方的勃起仍被掌握在他人手里,每次登峰都已失败告终,这让他很不舒服。就当他想要再次反抗之际,身后却传来丝丝的不安,仿佛有小虫子爬到了他的菊花洞内,细如发丝的触角冲撞着洞壁,激起阵阵空虚感。
“嗯……好难受……”
江小舟半眯着眼,皱起眉忠实地抱怨着。他没有发现,拖长的尾音是这般诱惑,令他和平时判若两人。李肃昭松开了手里发红发胀的勃起物,如同诱惑清白书生的狐妖,吃吃笑道:“哪里难受?是这里?”
说话间,他的手指就按了按微微有些充血的菊花洞口。因为之前涂的脂膏除了有润滑作用外,还混着微量的春/药。这是江小舟的第一次,无论李肃昭有多温柔,在初初进入身体的时候,总会带来痛苦。有春/药的帮助,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接受这样的状态。
脂膏遇热即溶,清凉的液体从菊花洞口慢慢流入洞内,等到有感觉的时候,整个洞壁都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润。所以李肃昭的手指轻易就越过洞口,深入腹地。
“嗯……嗯……好……舒服……”江小舟的眼神更为迷离。李肃昭的手指时而按压,时而辗磨,出出入入间将恼人的麻痒减轻不少。李肃昭见他受用,便再悄悄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直到他认为扩展得差不多了,这才抽回手,将自己憋得有些发痛的硬挺对着了洞口。
没等江小舟抗议手指的撤离,突然一阵如同被人切开的剧痛迅速蔓延全身,他惨烈地叫了一声,眼眶中禁不住流出泪来。
“啊!好痛,好痛……出去,快出去。”江小舟瞪大了眼,手脚乱动,差点挣脱开李肃昭的禁锢。实在太痛了,江小舟用力吸气,也不能缓解痛意,偏偏顶入身体的那个东西似乎还在往内探,痛得他前方高耸的坚挺很快垂了下来。
李肃昭这厢也并不好受。被迫张开的肉壁发出剧烈的抗议,和对手争锋相对,不愿将城池拱手相让。洞口的一圈肌肉像是蚌壳,死死咬住了他一圈凹隙,却是再也进不得分毫。
江小舟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这比便秘三天后再上厕所还要痛苦。带着哭腔,他有些没骨气地开始求饶:“求求你,出去好不好?好痛,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李肃昭苦笑一声,低下头将他的泪水全部含住,“第一次是会比较辛苦。我不动了,你也别乱动,不然可能真的会撕裂。”
听到这话,江小舟果真不再乱动。他吸了吸鼻子,试着放松身体。果然经过一番努力后,痛意减退了很多。可是他没想到,随着痛意的减退,方才的麻痒又东山再起,除了被撑开的那端,其他都是痒得恨不能用手去抓。
“嗯……”江小舟没能忍住,下意思收缩起内壁,引来头顶一声倒吸气的动静。李肃昭带着报复的心情咬了咬他的唇,旋即飞速道:“知道吗,其实痛比痒好受。”
没等江小舟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突然静止不动的硬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他的身体。其实最粗的那一段早就已经进入内壁,所以这一回,江小舟并没有叫得很凄惨,只是闷哼了几声。
很快,李肃昭用行动将方才那句话的意思教给了江小舟。缓缓退出后再迅速用力冲顶,狭窄的内壁完全被硬挺填满,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和挤压带给两人同样的快感,配合着断续冒出的呻吟,身下的红木床架也偶尔发出吱嘎声。
突然间,江小舟一直细微的呻吟变得高昂,李肃昭心领神会地微调角度,往那一点顶了过去。每一次都殚尽力竭,每一次都势如破竹,敏感点被反复研磨蹂躏,快意惊涛骇浪般涌了过来,层层叠叠把人打翻在地又高高抛弃。这样的颠簸令江小舟崩溃,他情不自禁地蜷曲脚趾,仍是无法抵抗高潮到来前的酥麻。
终于,像是有人在他眼前放了个七彩礼花,耳边炸开响后眼前闪现过赤橙红绿青蓝紫,随即又变得空白。他用力向后仰起脖子,喉间拉出个濒临死亡般的喊叫,长长的声音荡漾在整个房间内,与喷出的热液一起昭示着他的极致情欲。
李肃昭见他达到顶点,便加快了出入的频率。刚刚释放完的身体承受不住加倍的冲击,颤抖着,战栗着,却不能抵抗。此刻江小舟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李肃昭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压制着呻吟,激洒出滚烫的热液,带着他再度爬上顶峰。
房内洋溢着男性体液特殊的膻味,李肃昭双手撑着江小舟两侧,注视着他双眼逐渐找回焦距。等到江小舟会眨眼了,他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问道:“喜欢吗?”
江小舟此刻并没有完全恢复神智,醉酒后的倦懒阵阵袭来,偷欢后的身体也不想动弹。他轻轻打了个哈欠,嘟囔一声:“别吵,我好困。”然后便步入了梦乡,只不过,唇边带着抹微笑,似乎并不打算给出否定的意见。
李肃昭无奈地捡起被他们踢到地上的棉被,小心翼翼盖到两人身上,单手搂住枕边身形单薄的人,也逐渐睡着。
玉兔东升,江氏锅贴的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捶打声,元戎就着柳烟提着的灯笼,将一个铁钉钉到了门板中央处。等他弄完,刑总管拿着块一尺来长,半尺来宽的木板走到门口,用细绳拴好,挂到铁钉上,然后三人将门板关上,各自回屋。
夜风中,木板被吹动,碰到门板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木板上有八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很有气势!
“东主有喜,歇业三天。”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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