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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吾掌乾坤之醉笑风云 BY 冬瓜无毛 (点击:295次)

吾掌乾坤之醉笑风云 BY 冬瓜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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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之醉笑风云(1)血腥慎入
(一)
江湖中一直流传著一个传说。
事实上,这世上大多数的传说,都有著其悠久的历史为佐证。
而这个传说很不一样。
它只是在短短两年间,就传遍了大江南北。而有趣的是,江湖中九成的人,都对它深信不疑。
不败剑神,极乐宫夙墨!
数年前,江湖中曾经流传一句话:“神龙耀日霸中原,旖旎极乐踞江北,幽幽神奘隐南疆。”
如今,这句话再也没有人提起。
取而第四代之的是──旖旎极乐无极尊。
因为极乐宫宫主夙墨,是永远也不会败的,只要夙墨不死,极乐宫就将永远是武林中的至尊。
……
“墨宫主……”小烟赤著脚站在浴池旁的大理石地上,有些埋怨地说:“那个清风剑客自从被你击败之後,已经在外面跪了三天求你收他为徒了……”
“现在又不是冬天。”我在温热的池水里舒展了一下身子,懒洋洋地开口:“跪几天不会死的。”
小烟琥珀色的瞳仁闪了闪,撩起袍角,把一双秀美白皙的脚也泡在了池水里:“他们都说你永远也不会败呢……剑神……呵呵,听起来好厉害。”
“那是因为我倒霉的时候他们没见过罢了。”我淡淡地说。
“你也有倒霉的时候啊……”小烟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忽然调皮地伸手,掬起一捧水向我泼来。
我躺在池子里,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半透明的内力气罩撑起,水珠被直直地反射回去,全部泼在了来不及防范的小烟身上。
小烟湿漉漉地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瞪著我。
我轻轻笑了笑,慢慢地顺著玉阶走上了池边,丝毫不在意小烟的目光。慢条斯理地用丝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慢吞吞地开口:“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是蠢蠢的,我在水里,你在岸上,你居然想给我泼水。你难道不知道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麽。”
“我去练功,不要来吵我。”我从一旁的桃木架上拿下一套简单朴素的白衫披上,淡淡地吩咐道。
小烟咬著嘴唇,从鼻子里赌气似的哼了一声。
不过我自然知道,他肯定是不敢违抗我的意思的。
……
我盘腿坐在竹林间的一块平滑的大白石上,静静地运著气。
午後的阳光温柔散漫,透过竹子斑驳的枝叶,慵懒地洒在我身上,熨烫得我浑身都暖洋洋的。
从我突破至尊极乐第四代|阶到现在,已经有两年了。
我的生活已经很平静。偶尔一个人去江南看看,驳船,听雨,品茶;大部分时间呆在极乐宫修炼;偶尔应付应付想一战成名的挑战者。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有心境如此平和的一段日子。
再也没有逞强斗狠,野心勃勃。我只是希望,凛熙回来的时候,能看到我──淡泊而坚定,再也不会伤他的心。
“不是叫你不要带人来麽?”我有些不悦地睁开眼睛。
其实小烟在接近这片竹林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他。可是他从来都很听话,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打扰我。
而他,还带了一个外人来。
跟在他身後的黑衣人喘息沈重,显然已经是受了重伤,血珠顺著他的足迹一路蜿蜒,他玄黑色的夜行衣,也已经近乎被自己的鲜血染红。
“可是,可是,来找你的人是桃斐大哥。”小烟怯怯地说,眼神中又似乎染上了丝哀伤和心痛。
“什麽?”我瞬间愣住了。
我当然知道那个有著一双妩媚的纯黑色瞳仁的孩子,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当年那个漂亮的男孩子和这个血人联系在一起。
“墨,墨宫主……”那个血人的声音沙哑干涩,他踉跄地走向我,头微微偏著,双眼空洞而无神。他的双眼竟是已经瞎了,只能用听的来辨别我的方位。
他似乎已经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的手忍不住微微抖了起来,此时我已经确定,这个跪在我面前,瞎了双眼一身重伤的人,就是桃斐。
那双瞳仁,依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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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隐凤番外
耀日门里最高的一座楼阁,叫做摘星楼。
我小的时候总是喜欢花上半天的时间,磕磕绊绊地爬上最高的那一层,然后一个人站在楼台上,踮起脚,拼命想触碰到漆墨般的苍穹中──那颗离我最近的星辰。
它在凄迷的夜色中,闪动着亮丽诱人的光芒。
它离我是那么的近,近得……仿佛只要再多上几寸,就可以轻轻地摘下,捧在手里。
每当我稍稍长高了一点的时候,我就会跑到摘星楼上,反复地做着努力,踮起脚,扶着雕花栏杆,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明白,无论我怎样努力,星辰和我指尖那一点的距离,都是不可逾越的。
自那以后,我收起了对摘星阁的无谓迷恋。
却在十多年后,遇到了我生命最为璀璨耀眼的一颗星辰──夙墨。
后来在漠北一个人的日子里,长夜漫漫,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他柔软殷红的双唇,挺秀的鼻梁,俊逸的双眉。
他漆黑的,湿润的桃花眼,眼神狡黠灵动得好似狐妖。
深夜的时候,有时候寂寞得只能策马,疯子一般在无边的沙漠中狂奔。
两个时辰,五个时辰,直到天亮。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
没有起点,更没有终点。
迎面而来的只有无尽的滚滚黄沙。
沙漠太大了,大得只有满目的苍凉。
……
我的父亲对我有着很高的期望。
他曾说,我为你起名隐凤。
因为你不仅是高傲的凤凰;还是那大隐于市,而终有一天会一飞冲天的凤凰。
我从小就是个傲气到了极点的人。
花了十年的时间学会养心静气,学会内敛。又花了十年的时间等待我可以!翔于苍穹之上的日子。
而在群英会上,我却第二次见到了夙墨。
他依旧出色,依旧迷人。
我看着他带领着极乐宫众人,耀眼夺目地坐在封禅台的另一侧,仿佛看到了当年还小的我,踉跄地扶着栏杆,拼命地踮着脚想摘到天上的星辰。
而从那天开始,这颗星辰的名字就叫夙墨。
……
把他套在我身边的三年,其实最快乐的时候,不是在耀日门,而是在江南。
凛熙走了之后,他变得无拘无束了很多。
他喜欢江南的烟雨,总是在下雨天打着把泼墨的纸伞走在石板街上,回来的时候,扔掉墨迹被雨水泡散的纸伞,然后带着一身清新的雨水味道钻进我的被窝。
他喜欢在碧湖中驳船,然后顺手摘下最大的莲叶盖在头上遮阳,偶尔因为两个人都不会剥菱角而郁闷。
那些日子,我不是耀日门的穹隐凤。他亦不是极乐宫的夙墨。
我不知道我是黄,还是鸟。可我却知道,我们是黄鸟双杰。
衣衫上永远是一对儿的小黄鸟。
路见不平,我永远第一个冲出去,然后看他一脸无奈地跟上来,苦着脸唤我师兄。
每一点每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因为只要我还记得我的那份快乐,他就不能忘,也不能否认。
这样,当年的我们,才能不被时光堙没在斑驳晦涩的阴影中。
时光不能回转,能回转的……只有曾几何时似是而非的哀伤。
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倘若可以重新选择,我们会是如何。
后来却发现,或许命里该当如此,没有重新,没有后悔。
有的,只是一条笔直的路。
我的性子从小就骄傲倔强,即使知道试了就是头破血流,可是没有试过……我又怎么能甘心。
杀了重楼凛熙,我可以把一辈子赔给他。
可是他不稀罕。
他要耀日门,我可以给。
他要天下,我可以替他夺。
我要的只是一份简单的唯一。
他却不能给。
这世上没有公平,只有输赢。
被他强上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忽然觉得很难过。
我的小墨。我曾经可以让他那么快乐,并肩策马在江南,他的笑容一如柔软清亮的春日。
可是如今,让他露出那种疼得无法发声的表情也是我。
那瞬间,我觉得无法呼吸。
脑子里,满满的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我的小墨。我本该把你抱在怀里一直地宠下去,我本该让你一直毛皮鲜亮,眼神狡黠,永远是那个聪明调皮的小狐狸。
可是我没有做到。
被扔到地牢里的时候,我脑海里一片茫然。
接下来的那十七天,我根本连想都不愿意想。
每天用指甲,在墙角拼命地划上一道。当划出一个正字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心都要难过得碎了。
五天,那么难熬的五天,我却不知前面还有多少个五天要度过。
牢里面,冷得寒气入骨。我穿着单薄的衣衫,每时每刻都在发抖,渐渐的习惯了,反而不抖了,只是整个人变得麻木,有时候,狠狠的掐自己的手臂,却感觉不到疼痛,那种感觉,比死了还不如。
最喜欢的,是那扇小小的天窗。
每次看到那缕微弱的天光照射进来,慢慢的,一点点的在牢房的地面投影出一块小小的光影,我就觉得好像忽然之间,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我每天近乎贪婪地看着那扇天窗。外面飞舞着的冰凉雪花,偶尔一只大雁鸣叫着飞过,还有冰水冻结而成的冰柱延伸而下,冬日的暖阳照耀着冰柱,显得更加的璀璨晶莹。
我每天都告诉自己,要活下去,要坚持下去。
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得到。
我的名字是穹隐凤,我的生命中不能有软弱。
我还有想要的东西──不能死,连想都不可以。
我不知道我到底恨不恨小墨。但是那时想到他,会觉得怨怼。
埋怨之后,却还是想要他。
他是我这辈子,最执着的执着,最珍贵的珍贵。
我每时每刻都在拼命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会骄傲地拥有他,就像多年前我在梦中,爱不释手地捧着的那颗星辰。
在漠北见到他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心疼。
他的神情慵懒闲散,却透露出一种寂寞。
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已经老了。
老了,便会觉得疲倦。
当年两个人不肯服输,不肯低头,最终却都落得遍体鳞伤。
我走过去,坐在他面前。
他夜星般的瞳仁中的我,一身残破惨烈。
而他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虽然是武林盟主,可是他的天下里,没有了重楼,没有了凛熙,也没有了我。
他一个人静静地持着剑,一个人静静地天下无敌。
他比我还要寂寞得多。
如今我先低头,邀他去无极堂。
不是难堪,不是尴尬,不是委屈。
因为心底依旧藏着最刻骨铭心的一句话。
一句我辗转反侧,夜夜沈思,几乎要深深地印到心里魂里的话。
“从头再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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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番外的时候很矫情地哭了。
我的隐凤,一直知道,这条路上,你走的不容易。
有人说你软弱,有人说你坚强。做娘的不想评说,仅以这篇番外为敬。
你是个不会低头,也不会回头的倔强孩子。
我只有希望,你能幸福,此生无悔。
乾坤现代版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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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有个很淫乱也很昂贵的地方,叫做极乐宫。
虽然是个有些古意逍遥的名字,可是其实是个很有名气的GAY吧。
大凡有名气的GAY吧里的牛郎自然平均水平都不差,像是极乐宫里,九舟,红峭,岳飞儿几个,都是顶尖的红牌,属于一夜千金也不可求的那种。
但是如果说,极乐宫人气第一的男人──却还是要属那个相当神秘的老板,夙墨。
其实见过他的人也不算少,几乎每隔几天,他就会来极乐宫里晃悠晃悠,喝几杯酒。
长相确实是极品,妩媚的桃花眼顾盼流连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放电,嘴唇嫣红柔软,鼻梁秀挺,肤色更是像漓玉般皎洁莹润。大家都知道这夙墨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可是那份妖精般的魅惑却丝毫不亚于少年。
但他也的确很神秘。
因为,说他长得那副狐狸精的样子以前不是牛郎,这实在让大家无法信服。
可是却偏偏没有人能用钱打动他。
买不动也无妨,可是他偏偏又不是没有情人。
情人一号,极乐宫打工的调酒师重楼,一双类似西方人似的琥珀色剔透狐狸眼,长相也是一流的,可是穷学生一枚而已。
情人二号可就更加的了不得。国际知名的顶尖明星穹隐凤,一双因混血而来的幽蓝色斜飞凤眼,豹子般修长有力的挺拔身材,整个就是一移动式发电机,出轨的事实非但不能影响他的人气,反而让他成为了新时代男女通吃的巨星。
情人三号是最特殊的。这个叫做凛熙的男人是一个普通白领,业绩并不是特别突出,但也不是特别差,工资不是特别高,却也不是特别低,总之就是俩字,正常。但是这样一个正常人的身上却有着极其高雅淡泊的味道,其实几乎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四个字,气质无双。但这还不是最特殊的,特殊的是夙墨对他的态度。
如果说夙墨对其他人,包括重楼和穹隐凤都是一副慵懒的狐狸样,那在凛熙面前,他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只俯首称臣的狐狸狗。
这无疑是让大家都觉得不解的地方。
不解归不解,但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却也没有让别人插足的余地。
凛熙这次又是周末晚上才出现在极乐宫里,毕竟也是有工作的人。
一身简洁的白衬衫,合身的阿曼尼西装挂在手臂上,身材修长,眉目俊秀,一双墨玉色的瞳仁里带着淡淡的柔和温润。这时店里的人也不由感慨了起来,其实人家身为夙墨老板的王道情人,也不是没有理由啊。
而此时夙墨正懒洋洋倚在吧台旁,跟调着马丁尼的重楼闲聊,转眼看到凛熙,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立刻泛上了喜悦,起身就要走过去。
“靠,我也要去。”重楼忿忿不平地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里漾满了不满的情绪。
“乖乖调你的酒。”夙墨随手敲了一下重楼的额头,喜滋滋地说:“他都一个月多月没来了。”
“接了一个大点的CASE,忙。”凛熙嗓音温润,淡淡地解释着。
“嘿嘿。”夙墨狡黠地笑着,心急地拉着凛熙往极乐宫酒吧后面的包间里走去。
酒吧里的人则又是一片默默唏嘘。
一进了房间,夙墨就迫不及待地把凛熙一把推到了洁白的大床上,凛熙笑了笑,把西装扔开,用手理了理夙墨挑染成栗子色的额发。
“你在上还是我?”夙墨一边解着凛熙衬衫上的扣子,一边用牙齿挑逗似的舔咬凛熙的脖颈,桃花眼里有些迷醉。
倒是被服务的人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在上。”
“妈的,就欺负我。”夙墨骂了一句,却还是飞快地脱起了衣服,光溜溜的钻进了凛熙的怀里。
凛熙清冷的目光里漾起了一缕缕温柔,吻上了夙墨柔软火热的嘴唇,舌头慢慢地舔过细致的唇纹,不紧不慢地撩拨着。
夙墨眼中划过了一丝迷恋,轻轻说:“你在上就在上吧……我好想你。”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凛熙翻身把夙墨压在了身下。
细腻光滑的皮肤,有力的长腿,圆挺的翘臀,狐狸一般慵懒挑逗的眼神,这样一具身体压在身下的时候,实在是能让每个男人心中都涌起销魂这两个字。
这就是极乐宫人气第一的男人。
真正的妖精不会被岁月的流逝影响,夙墨无疑就是这样一个妖精。
年龄没有让他苍老,只会让他的魅力如醇酒般越酿越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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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祝亲爱滴阿紫生日快乐,亲一下再PIA一下,你这番外真是折磨我啊,还要分集播出。
这是吾掌乾坤几位小同学穿越的状况- -很风中凌乱。
我没怎么写过现代文,感觉把握起来的确跟古代文不太一样,希望不会太糟糕,恩...
──────
小墨:瓜啊,我怎么又变成受了捏?不是从第三部开始我就可以牛X牛X再牛X了咩?
瓜:去问阿紫(摊手)
小墨:那凛熙我就不计较了..小鸟我总可以上了吧??
瓜:还是要问阿紫(耸肩)
小墨斜眼中:据说你打算写4P滴H……难道还是我受??我受在三个人身下?
瓜深吸一口气:去问阿……
小墨终于抓狂暴走,劈里啪啦地开始踩瓜。
俺顶着锅盖上来一下...其实这段话的意思就是..有任何质量问题,请去询问阿紫^^
吾掌乾坤番外
凛熙──梦流年
“师兄,在这里成天熬药不闷嘛……其实师傅这么宠你,你要是想出山去玩玩他老人家一定会同意的啊!”
“可是我并不想出山。”
对年少时候的记忆,大多都是这样。
一遍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捣药,熬药,试火候,尝药性。
从来不觉得是件苦差,抑或是觉得无聊。我是一个很专注的人,往往是做着一件事,就浑然忘我,再也记不起别的。
师弟们大多年幼,受不得山中单调乏味的日子,老是想下山去闯闯。可是医神门规极严,所以也都只能无奈地在山上继续修习医术。我身为极少的有特权的弟子,却根本不想下山,这在他们眼中,无疑是件奇怪到了极点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满脑子的医术炼药。
就像十多年后,除了夙墨,再也没有别的人,能让我沦陷至此。
如果不曾动心,便永远不会寂寞。
如果不曾动心,却也永远不会真的快乐。
这个世上,好多东西都像赌博,输了便真的万劫不复。第一次亲吻他的时候,我只觉得握着骰子的手一直在抖。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有些懦弱的人。
小的时候,因为父母早亡经常要一个人颠簸流离,一个人闯荡的日子,受伤生病是家常便饭。病得多,也就越发的怕疼,于是下了死心眼地学好医术,只是为了以后──假使真的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好一些。
师弟们总是以为我天纵奇才,学医数年就能获得如斯成就。
其实我真的一点也不聪明,我只能很努力,很努力,一点点地──追上别人,再超过别人。
遇到小墨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笨拙。
喜欢到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去讨好,掌握不到他的喜好,掌握不到他的节奏,于是也就越发的患得患失。
他叫我“凛熙”,那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他漂亮的唇中吐出,就显得无比的柔软动人,尾音的时候,拉得长长的,像是在撒娇一般。
连带着的,第一次喜欢起自己的名字。
他深夜偷偷跑来我的窗下,种了两株梅树。我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头说:我怕你冬天的时候,一个人会寂寞。
一脸无赖似的笑容,却让我觉得脸有些发烫。
以前总是觉得寂寞这个词很陌生,似乎从来就不该属于我。那瞬间,却忽然有种感觉──倘若生命中真的没有了他,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那段时间,我的医神功力倒退的速度简直要用可怕来形容。可是我满脑子的心思,全然不在修炼上面。
犹豫不决,拖泥带水,最终虽然到底还是勉勉强强拒绝了他,可是自己心里却疼得像是被活生生撕出了个口子。
师傅总是说,做人自当洁身自爱。
我试图把夙墨当作身上唯一的逆鳞,除掉之后,却发现自己是生生拔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块。
那种痛,简直撕心裂肺。
我最不喜欢替他治伤。
夺裂天剑回来的时候,他掌骨全部碎裂,过来找我时,却只会在月光下傻兮兮地冲我笑。
群英会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是数不清的伤口,我看着他满身血迹,眼角酸疼的厉害,他却张开双臂,似乎想要把我拥入怀中。
我的小墨,别人总是说他狡兔三窟,精明得谁也算计不到。
只有我知道,有些时候,他会又笨又软弱,像只还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狐狸崽。
不愿意他受伤。因为我最怕疼,更怕他会疼。
刺激伤口的药膏敷在受到重创的皮肤上,他不愿意我担心,只会咬着牙忍,可是那双湿漉漉的深黑色瞳仁,还是隐隐吐露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那么不愿意他受伤,我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舍得把他推开。
后来的时候,便总是觉得亏欠了他。
其实后来想想,自己跟他兜兜转转,纠缠了接近十年,才终于走到了一起。再多的难过和苦痛,都变得微不足道。
有时候,会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小墨,一身青衣,笑意盎然的样子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浑身带伤回到极乐宫,第一次在他怀里变得软弱不堪。
有些略带撒娇似的说出了那几个字──怕疼。
小墨,我一直好怕疼。
他漆墨般的瞳仁里闪过不知所措的慌张,但是还是抱紧了我,
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轻声说:凛熙,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他以为我睡了,其实我已经悄悄把他说的每个字都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有些幼稚又奇怪的心理,那时辨不清他的真心。只是觉得听在耳里,就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想,其实喜欢上他或许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真的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能记起来的,只是那种笨拙得有些可笑的,喜欢的心情。
可是真的,没有后悔过。
有些别别扭扭的走过了一辈子,回想起从前,心底泛起的亦只是淡淡的柔情和怀念。
……
两个人后来终于找到一段时间可以一起去江南。
那时正是春回地暖的时节。
烟桥柳细,草长莺飞。我们策马并肩,走过一片片的明媚阳光,江山如画。
面前,是一碧千里的茫茫草原。
策马狂奔,青草的香气浅浅淡淡,马蹄声声清脆,彼此放肆地追逐着,一起奔向那芒碧绿的尽头。
那一刻,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我终于觉得,生命仿佛静止,自己终于找到了此生的归宿。
++++++++++++++++++++++++++++++++++
一口气写完这篇番外,心里最终宁静了些。
凛熙就是这样一个淡然的人,番外也显得格外不好把握。但是最终还是写出来了。
知道娘子最喜欢凛熙,于是额外加了这篇番外。
所以最后还是要说一声──生日快乐,亲爱的娘子。
认识你近两年,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会客室里的置顶帖子,近乎全部都是你整理的。
每个喜欢凛熙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你。
因为你们一样的宁静温柔。
天高海阔,或许会有一天最终会别离。
但是真的一辈子都会记得这段时光。
祝,
事事顺心。
By,爱你的瓜
《穹隐凤和梅兰竹菊四公子不得不说的风流韵事》
隐凤公子一向是个比较淫荡的人,这点大家都清楚。我们深刻地剖析一下他的成长环境,就会发现这种个性的形成,并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
这是穹隐凤12岁时,他爹穹楼和他的对话。
“小凤啊……你看看,你看看照顾你的都是这么漂亮的侍女,你都没点想法么?这可实在是不太正常啊……恩,不太正常。”穹楼摸着下巴,跟小小的穹隐凤坐在一起严肃地交流着。
“还好。”穹隐凤摆酷似的,不屑地瞟了眼那几个正在一旁采花的侍女,过了会儿才一脸沈稳地说:“她们都没娘丰满。”
穹楼剧烈地咳了几声,拍了几下小小凤的肩膀,以资鼓励。
……
……
穹隐凤的初夜是在14岁。这个年龄对那个年代来说,不早,自然也不晚。小小凤的第一次自然是跟女人,于是第二天他对他爹提出了很是困扰自己的疑惑。
“爹,挺舒服的。”小小凤依旧很是沈稳。
“嘿嘿……”穹楼就露出很是猥琐的笑意。
“可是她会不会有孩子?”小小凤若有所思地看向地面,眉宇微微皱了起来。
“唔,很有可能。”穹楼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显然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可是小小凤上心了,他的眉头又皱紧了些,低声说:“不好。”
按照穹楼的思维,就是怀上了又有什么关系,耀日门门主的子嗣要的只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个卑贱的侍女的种自然是不能要的。
穹隐凤的母亲媚兰则是个意外,不仅因为穹楼是真的很爱这个女人,更因为穹隐凤从小就展现出了一个未来耀日门门主该有的一切风范。
可是小小凤不这么认为,如果有自己的孩子不要,那毕竟还是有些难受的。于是他第一次觉得跟女人做其实还挺麻烦的。
聪明的小小凤自然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梅兰竹菊四大公子就是那时候被带回来的。
值得一提的是,梅兰竹菊不是四兄弟,但是是一个小帮会从江边捡到的四个相依为命的小孩,难得长得都精致漂亮,就起了四个风雅的名字抓了来送给耀日门。
穹隐凤那时候潜心修炼耀日门的独门密功闭关了一阵子,出关的第一天就接到了这份大礼,也是大吃了一惊。
很糟糕的是,穹隐凤第一次跟男孩做就挑上了菊公子。菊公子年纪最小,但是长得精致得像个娃娃,一看就让穹隐凤误以为是个女孩子,之后自然也比较容易接受一些。
菊公子虽然之前也被略略调教了下,上好了润滑。但是要命的是穹隐凤当时对怎么上男人也是一窍不通,所以什么前戏也没有就直接进去了。菊公子不敢大声地叫,但是眼泪当场就哗啦啦地下来了。
倒是穹隐凤在上面惨叫了一声:“夹得痛死我了。”
于是整个过程大概也就是,菊公子哀哀的呜咽声,以其穹隐凤满脸黑线的表情掺杂在了一起。
对于穹隐凤来讲,这个第一次的经验,无疑是异常的丢脸。以至于他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连碰都没有碰四大公子一下。
直到他无意中在耀日门的藏书屋里找到了几本春宫图──这次知识和技巧的涉猎让他顿时信心十足,摩拳擦掌地准备再振雄风。
仔细地研究了一下,穹隐凤最终决定用竹公子来测试一下自己的水平。
理由很简单,梅公子太嚣张,兰公子太温顺,菊公子则一碰就哭,排除下来,只有竹公子沉默寡言,估计就算自己表现的很糟糕,他也不会有什么反映。
穹隐凤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就准备好了润滑软膏把竹公子召了来侍寝。
竹公子倒是异常的干脆,进了门跪下去请了安,就起身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竹公子的身体那时还异常的青涩,有些瘦削的肩膀,白皙的皮肤,延伸到了腰际时,曲线就惊心动魄地细了下去,然后是圆翘的两瓣小臀。
穹隐凤第一次近距离这样观察过男孩子的身体,居然也产生了一丝丝的兴奋。
他让竹公子背对着他跪在床榻上,分开双腿露出柔嫩的小穴口,然后用手指润滑,再插入,整个过程还算比较中规中距。
让穹隐凤松了一口气的是,这一次,下面那人没有哭,自己也没有被夹得想哭。
事后他很期待地问竹公子:“舒服么?”
“还好。”
穹隐凤没有被这简洁的两个字打倒,而是继续希翼地问:“那……疼么?”
“还好。”
“……”
虽然竹公子的反应不太尽如人意,但是穹隐凤还是被激起了斗志。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穹隐凤除了练武,就是研究春宫图,然后找竹公子实践。
那一段日子,穹隐凤对竹公子在身下的每个表情,每个神态都要细细地琢磨一遍。很快地,竹公子就被他整治得在床上会不经意地呻吟出声。
这一跨越性的进步让穹隐凤顿时信心大增。哪跌倒的从哪爬起来,他最先挑战的就是当初让他无语凝噎的菊公子。看得出来,菊公子在被他抱上床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纤瘦的身子在穹隐凤怀里抖个不停。
穹隐凤很有自信地挑逗,抚摸,终于弄得菊公子又是轻喘又是呻吟,就是到最后插入的那一刻,虽然能看出菊公子有些痛楚的表情,但是他毕竟没有哭个不停,这也该算是一个不错的进步。
那之后菊公子就特别喜欢粘着穹隐凤,大概可以把这种情节归结于雏鸟情节,有时候穹隐凤来了兴致就顺便把菊公子拖到床上,但是对菊公子显然是不能像对竹公子那样放松,因为只要把他弄得疼了,他就会毫不客气地掉眼泪,这点穹隐凤也是很无奈。
不过其实在十六岁以前,穹隐凤并没有碰过梅公子和兰公子。
穹隐凤的床技进化为淫魔级别后,对竹公子的感情就有点复杂了。
最起码,竹公子对他来说,不是简单的男宠。
竹公子少言沉默,虽然不太会讨好人,但是听话顺从,也绝对不讨人厌。
穹隐凤并不是很喜欢嘴上抹蜜的类型,于是也就对竹公子这种风格很是欣赏。
后来有一次,耀日门里两个门人对打练武的时候,穹隐凤就带着竹公子看着。穹隐凤一个偶然间,看到了一旁向来都是一脸冷漠的少年的双眼里,燃起了那么耀眼渴望的光芒。
穹隐凤考虑了一下,到底还是亲自教了竹公子几手功夫。
竹公子显然是高兴得厉害,当天虽然没有太明显的表现,但是床上显然也更加努力的配合了一下。
做完了之后,穹隐凤搂着竹公子,淡淡地说:“你有天赋,虽然晚了点,但是苦练下来绝对能成为一流的高手。我看得出,你有志向,不愿意当个男宠过一辈子,我也不勉强你,以后你在我手下做事,就不必再在床上伺候我了。”
竹公子沉默了许久,只是摇了摇头,简洁地说:“两不耽误。”
穹隐凤笑了笑,不再多说。但是之后却真的再也没有碰过竹公子。
……
那段时间,恰好菊公子又染上了风寒。
穹隐凤实在没有地方发泄自己过剩的欲望和精力,也就想起了当年跟菊和竹一起过来的嚣张无比的梅公子,梅公子自然也是绝色,想起来,也是勾人得很,穹隐凤立刻坚定了目标。
穹隐凤和梅公子第一次的床上运动,简单形容一下就是四个字--妖精打架。
隔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彼此脸上身上又是抓痕又是牙印,梅公子张口就是一句妈的。穹隐凤则忽然之间觉得有些无力。
梅公子平时看起来毛毛躁躁,但其实是个很敏感的男孩子。
他从来都知道穹隐凤不喜欢他,更不喜欢兰,菊或是竹。
有的人无法容忍漫长的等待,喜欢一个一个尝试着去爱,最终却发现兜兜转转都找不到最爱的人。
有的人却会把心安静地藏起来,只是为了等待那一个会让心跳加速呼吸困难的人的出现。
穹隐凤是后者。
梅公子喜欢看他在星月下舞刀,纤长漆黑的发丝飞舞在漆黑的夜里,一双微带幽蓝的凤眸意气奋发。刀气席卷天地,落叶和衣袂一起翩跹。
那个时候,梅公子常常想起,耀日门里经常流传着这个说法,说是穹少门主刚满月,抓周的时候,面前摆满了各种奢靡华贵的玩意儿,除去一些毛笔算盘元宝玉佩等,光是各种各样的兵器就放了二十多件,而穹隐凤想也不想,一把就抓住了对当时的他来说,巨大的不可思议的长刀。
使剑者细致全面,使斧者勇猛无匹,而使刀者--则霸道骄傲。
梅公子一直想,或许这世上也只有他这般俊美到了近乎锋利的男人才配得上刀这种霸气到了极点的兵器。
后来,老门主病重,在穹隐凤十八岁的时候,举行了一次耀日门大演武。让穹隐凤自己决定怎么让耀日门众人心服口服拥护他当门主。
可是已经风烛残年的老门主自己却到底没有撑到大演武。
大演武当天的清晨,穹隐凤一身黑衣,额头系着守孝的白丝巾,背负长刀,一个人站在了玄武岩砌成的封禅台上。
狂风漫卷长衫,猎猎的肃杀气息弥漫在了耀日门的上空。
穹隐凤面对着耀日门的数百精英高手,说出了一句简单到近乎狂妄的话:“三天,随便你们怎么上,车轮群殴都可以,只要把我打下封禅台,我就放弃接任我爹的位子。”
耀日门盘踞中原数百年,门里的高手简直是数以千计,穹隐凤傲然站在封禅台上,向所有的人下着战书。
那一年,他年仅十八岁。
三天近乎恐怖的斗殴,从刚开始的一对一到逐渐开始了三对一五对一,封禅台上溅满了鲜血,门人的,穹隐凤的。很难想象那几天里的战斗有多么惨烈。
三天后的清晨,穹隐凤只能扶着旗杆勉强站在封禅台上。
浑身浴血,头上的白丝巾被染成了血红色,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
可是他站在封禅台上,神情平淡而傲然。
整个封禅台下,一片肃静,只听得到穹隐凤有些急促的喘息,慢慢地,他举起了三根手指。
每个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三天,连胜三百场,我是当之无愧的耀日霸主!
梅兰竹菊四公子站在封禅台下,忽然觉得呼吸都被那狂野到了极点的眼神窒住。
那时候,他们曾经那么确信无疑,只要有这个男人在,那么耀日门就会永不沦陷。他会带着他们--纵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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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 21:40:41
为毛啊 - -
青罗扇子 21:40:45
小凤凰都死了
青罗扇子 21:40:49
你还回忆回忆
青罗扇子 21:40:53
越看越心痛
青罗扇子 21:40:59
日你
印月&九舟──糖爷生日贺文
我本来始终认为,极乐宫里,曾经经历过那个时代的每个人都会记住他。
一身黑衣,眉尾的火凤傲然向天,那么肆意妖娆。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跟一位蓝衣宫人聊起他,那位宫人疑惑地反问,你还想着萧宫主?现在墨宫主不是很好么?
我从未觉得夙墨不好,更从未觉得印月有多么好。
只是很惊讶,原来……让自己刻骨铭心地打算念着想着一辈子的男人,并非所有人都把他记在心里。
他那么妖媚邪气,却总是懒懒的,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只有我还记得。
八年前,他刚当上宫主两年,狂刀聂冷在江湖上公然侮辱极乐宫是污秽肮脏的地方,他提着长剑星夜赶赴江南,三天,只用了三天,便带回了聂冷的首级,背上却多了两道狰狞可怖的刀伤。
六年前,极乐宫一个青衣宫人在西域执行任务时,被乌骨门的人轮奸而死,他无声无息地长途跋涉到西域,一人一剑挑了整个乌骨门总舵,回来之后高烧了两天,因为水土不服又没有妥善休息。
再到五年前武林大会技惊全场,让旖旎极乐的名头再一次传遍了大江南北。
他决不是个碌碌无为的宫主,只是看起来总是那么慵懒闲散,像只养尊处优的猫,又像是!翔九天的凤凰。
别人总是把他当作那样一个理所当然的存在,可是我知道他有多么深入骨髓无法消散的寂寞。
某些方面来讲,他是跟夙墨很像的人。
他们都是才华横溢又懂得利用自己利用别人的聪明男人,但是──有死穴。
喜欢自封无情,却又忍不住在乎。
在乎了,却又从来不想让人知道。
夙墨风流多情,凛熙,重楼虽然都是他的死穴,可是他也因此活得热热闹闹。
而印月,却是寻寻觅觅,最终找不到值得爱的人。
无事的时候,他就喜欢静静地呆在大殿里抚琴,琴声悠扬旖旎,随着一年年的春风夏雨秋叶冬雪匆匆逝去。
他眉目如画,十年来从未改变,可我知道他老了。
再也受不了一个人的日子,再也受不了寂寞的静夜。
从他爱上夙墨,逼走耀卿的那刻我就知道。
我默默地跟了他八年。
我们是经常做的,八年前我十六岁,虽然暗杀方面无所不晓,可是却在他进来的那剎那又疼又紧张得浑身都绷紧得像张弓,我想往后缩,他按住我的腰猛地整根插进来,我听到他散漫性感的声音响在耳际:“九舟,暗杀的时候勾引男人这招很有用噢。”
我想那时我是喜欢他的。
没法不喜欢。
就像岳飞儿喜欢夙墨一样。
小孩子总是喜欢接近危险漂亮的东西,没有理由,只有本能。
现在想起来,有时候真的觉得那段日子是很美好的。因为简单纯真,每天看着他跟着他陪着他就觉得很开心。
可是因为我只是他的一个暗棋,是不能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的。仅有的时光,不是分配任务了解西门饮风的情况,就是云雨。
外人总是说极乐宫多么淫靡放荡,萧印月却并不是见到美人就想上的人。这么多年来,其实跟他发生过关系的,也就耀卿,凌飞,我,和夙墨。
我知道跟耀卿比起来,他更喜欢耀卿陪着。
耀卿是个风风火火的人,能把他整个人都带的年轻起来,我却不行,我司暗杀个性也相对阴沈很多。他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提起耀卿,说不想让耀卿知道我跟他的事情,因为他还想让耀卿陪着。
我最终想明白了,那时候的他其实还有着取暖的念头,想留着耀卿,即使不爱,起码还可以被爱。
可是到了再后来,却只想孤注一掷,拿不到,就离开,干净利落。
其实想来,我毕竟还是个冷情的人。长大了,对他那份相思也就渐渐地淡了。
他在我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我至今也辨不清楚。
只是会长长久久日日夜夜,一辈子都记得他。
……
……
夙墨叛变不久前,印月曾经吩咐过我,若是他有一天死了,不必为他报仇。
我那时又疑惑又不安,他却一个字也不肯解释给我。
他是那么高傲的人,即使输得彻彻底底,也要看起来好像满不在乎。
我始终揣摩不明白他,为何一心求死?因为寂寞,还是心伤?
直到他一身黑袍静静地躺在夙墨怀里的时候,我才仿佛捕捉到了一丝明悟。
“摒弃所有,只为得你倾心一吻。这样顺从地躺在你怀里,你便不会毫不留恋。此后的一生,你都会记得我。功成名就,雄霸天下之时,你永远会记得我,记得我用死亡作为你的起点,记得我亲口说给你的喜欢。”
我从来都佩服印月的才智,即使死亡都充满了精心布置的算计。
夙墨必然永远会记得他,无论何时,萧印月这个男人都始终会是他胸口最痛楚的伤痕。
既然如此……纵使阴阳两隔,却也是一种永恒。
萧印月死了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有些恍惚。
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仿佛看到他一身飘逸的黑衣,满面飞扬邪气的笑意,十指轻轻在琴弦上拨抚,绢狂的凤眼一个顾盼,眉尾火凤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我记得他柔软的发丝披散在肩上时的妩媚,记得他眯起眼睛时的狡黠,记得他身上微微的冷香,记得他每个扬眉每个眼神的流连,却唯独忆不起──曾几何时,他有过那么纯粹快乐的笑。
太久了,太远了。
久远得好像已过了千万年。
吾掌乾坤──天下美人全记录(史上最强最IN美人数据)
1.夙墨
身高: 181CM
瞳色:纯黑
发色:黑
心机腹黑指数:四星
放电指数:五星
星座:天蝎座
攻受评价:上过他的人都认为他是口好受,被他上过的人都是第一次……(瓜无奈地耸肩)
特殊癖好:勾引小屁孩(例如重楼,岳飞儿,桃斐……等等等等)
第一卖点:床戏。可攻可受,会叫会扭,配合度高,长得又妖孽,以上。
综合评价:作为天蝎座美男,夙墨有着无与伦比的放电指数,冷酷的时候勾人,撒娇的时候则甜蜜可爱。身上最漂亮的地方应该是眼睛,桃花状的妩媚眼型,瞳仁纯黑色,湿润性感。个性则不必多说,危险又魅惑,没有隐凤公子那强大的手段没有重楼那清澈的单纯没有凛熙那份卓然就请尽量不要接近。
2.重楼
身高:180CM
瞳仁:琥珀色
发色:黑
心机腹黑指数:零
放电指数:三星
星座:双鱼座
攻受评价:夙墨,作为重楼前面和后面第一次的剥夺者,发言曰:做功是技术活,小重楼你搞不来。
特殊癖好:有暴力倾向。喜欢打爆小鸟,打爆石桌,打爆大树,诸如此类。
第一卖点:单纯可爱的个性,配着琥珀色的狐狸眼,这个矛盾的组合曾经萌晕无数怪姐姐啊!
综合评价:重楼有着妩媚狡黠的狐狸眼,却有着小白兔样的内心,有着超强的战斗力,摘了面具却化身为大型忠犬。不会放电却能电晕第一主角夙墨大美人,其潜在实力也是不容小看。特地为了双鱼座小美人拉了个标语:“您寂寞么?您饥渴么?轻轻一吻在眉心,您就能得到这世上最清澈执着的感情。”PS,请格外留意一个叫夙墨的男人,因为他会带着看不爽的人去滥交PARTY玩弄噢!
3.凛熙
身高:178CM
瞳仁色:墨玉色
发色:黑
心机腹黑指数:三星
放电指数:三星
星座:处女座
攻受评价:受的时候是惹人怜惜的大美人,攻的时候是温柔的大美人,大美人就是大美人,是夙墨从来不舍得伤害一点点的大美人。
特殊癖好:专注时喜欢舔指尖。
第一卖点:悲情戏,因为一直在被虐>_<
综合评价:凛熙目前为止,绝对是除印月之外最赚人眼泪的美人。因为实在是喜欢这个男人,所以也不想太多恶搞。凛熙无疑是迷人的,有一段时间很喜欢写夙墨和他的对手戏,揣摩起夙墨的心思──想来凛熙这样一个清冷淡漠的男人,在夙墨心中,也应该是无比的可爱。这种可爱不似重楼,而是那种执拗和专注,凝聚起来的,便是凛熙的魅力。
4.压轴的美人──穹隐凤
身高:183CM
瞳仁色:幽蓝色
发色:黑
心机腹黑指数:五星
放电指数:五星
星座:狮子座
攻受评价:攻起来魅力十足,即使花心也让大家觉得理所当然。但是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尚未受就让大家期待已久在想象中意淫了几百遍的男人。额外剧透地采访夙墨一下上过隐凤的感受,夙墨答两字:“销魂。”
特殊癖好:数年轮。此外,还有一个比较贱皮的癖好容我卖一个关子,在以后的文章里细细分解。
第一卖点:将来式的被攻床戏。(用刀柄?用玉米?还是……用冬瓜?摸下巴,这是个问题。)
综合评价:作为压轴美人,隐凤公子是乾坤里目前唯一一个放电指数能和夙墨平分秋色的男人,难得的是他的腹黑指数也达到了顶级。混血美人隐凤公子继承了西域人深邃的轮廓,又不失中原人的俊秀,至于身材,则是无可挑剔的细腰长腿宽肩翘臀,完全是BOSS级别的设定。
在此也为隐凤美人拉一个标语:您寂寞么?您饥渴么?春宵一度十年少,上一次淫凤,让您永葆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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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数据永久生效,冬瓜保留最终解释权。
以后会逐渐补上别的美人的数据,活活。
讲个猥亵的事情吧。
今天跟我们几个淫荡的朋友聊天,一女人曰:看了前两天的男子跳水没,有X国X国的长得真不错喔!那小嘴唇,看着就想咬一口!
另一女人猥亵地笑:我看到更重要的部位,泳裤太紧了,好明显,哎嘿嘿,而且屁屁也很翘噢,OHOHOHOHOHOHO~
于是瓜也兴奋了,邪笑道,看到小腰没有,好细啊,好像掐一把~
这时候发现大家都沉默了,于是俺一回头,就看到教导主任默默地站在俺背后,他一个低头,面无表情地说,等下来见我。
于是老子郁闷了,娘个B的X,她们明明比我猥亵得多啊!!!!!!!
吾掌乾坤番外集1号──印月殿下的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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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了,这地煞恶魔武功奇高,招式诡异,简直就像是从炼狱中归来的恶鬼一般。现世之后,更是从未遇到三招之敌……江湖里可谓是──人心惶惶,一片混乱!而就在这个危急万分的时候,不败剑神夙墨拿着手中号称无敌的长剑,向这地煞恶魔下了战书!”
茶馆里顿时一片叫好声。说书先生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喝了一杯茶,这才摇头晃脑地继续道:“剑神夙墨那是何等人物?老夫当时有幸在封禅台最近的茶楼里观战──只见那剑神夙墨,衣袂飘飘,凌波飞仙一般御剑而来,看那个架势,距离飞升位列仙班也是不久矣。”
我“噗”的一声就喷了一口茶水,坐在身旁的那人脸藏在黑色斗笠下,可是却依旧仿佛感受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可是坐在茶馆里的人却有些不乐意了,说书先生更是眯起眼睛问道:“这位客官,您莫非是觉得剑神夙墨不配升仙?”
我瞄了一下周围越来越不满的群众,立刻狗腿地笑了笑说:“怎,怎么会呢……剑神夙墨都不配升仙,那谁配啊?”
说书先生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讲了下去:“这剑神夙墨一拔出剑来,那股无敌的气势,让我一下子觉得恍然大悟,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愚蠢了!诸位知道我为何忽然觉得自己愚蠢么?”
老先生很是得意地扫试了一下大家茫然不解的面孔,这才继续道:“因为那时候,我忽然明白了,这剑神夙墨,根本就是无敌的嘛!既然剑神夙墨是无敌的,那我之前又担心什么嘛?地煞又怎么能是剑神的对手嘛?我只要坐在那里看戏不就好了嘛!”
我这次整个人!铛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说书先生皱起眉毛:“这位客官,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身旁的男人在斗笠下轻轻一笑,低声说:“老先生请继续讲,不必在意他。”声音低沈而性感,又带着隐隐的慵懒邪气。
说书先生似乎也看出说话的男人不是一般人物,就点了点头开口了:“这决斗一开始啊,顿时就是一片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我看那地煞攻势凌厉,招招都似乎是要夺了剑神夙墨的命一般。反观剑神呢,闲庭漫步一般,真是跟仙人一般的气度啊……”
紧接着,又是一片长篇大论,老先生终于在群众的叫好声为这个故事画上了句号:“最后,剑神用剑尖指住地煞的喉咙,并告诉地煞,只要他改邪归正,那么剑神不会伤他性命……地煞犹豫了片刻,猛地跪下,并立誓说要永远追随无敌的剑神夙墨!”
茶馆里又是一阵喧哗热闹的喝彩声。
我身旁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手里折扇啪的一声合拢起来,修长的手指一个轻转,扇柄已经倒冲向我。他手掌微动,扇柄则挑逗似的抬起我的下巴。
“剑神夙墨,好威风啊……打得地煞跪地求饶恩?”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扇柄同时慢慢地下滑,在我喉咙处危险而暧昧地打着圈。
“印月……”我讪讪地笑着,满脸献媚的表情。
“走吧,这个问题,我们可是要好好的……商讨一下……”他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哭丧着脸站了起来,却也只能服服帖帖地跟在他身后。
走上了官道之后,他随手就把头上的斗笠扯了下去,霸道地一把揽住我的腰。
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被碧玉色发簪松松挽起。
那双又细又长,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目带着摄人夺魄的邪气。
可是最耀眼的,还是眉尾处,那一直延伸到发际的──艳丽刺目到了极点的火凤。
地煞──萧印月!
那天,其实我们根本没有打起来。他的功夫的确诡异强横到了极点,但是终究还是照我练到大圆满的至尊极乐差上了一筹,我们的问题不是输赢,所以我又怎么可能真的跟他动手。
但是他倒是毫不留情,一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蹂躏乱揍,把我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锤到了地底下,直到我浑身上下都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人家印月大人才微微一笑,把我从土里拉了出来,顺手就捏了一下我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好了,我玩够了。”
我当时就想了,敢情您把江湖都差点闹了个底朝天就是要把我从醉笑小筑里挖出来玩一玩啊。
于是我们之间那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真的没提起过。只是一个劲地拉着我到处游玩。当然……期间,也做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事情。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耳朵一痛,却是被他咬了一口。
我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旁边那个妩媚邪魅到难以形容的男人。
“你给我听清楚了,小骚狐狸。”他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低声说:“我现在打不过你是真的,但是印月大人从来不求饶。无论是封禅台上,还是……床上。”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眯起凤目轻轻一笑,霎那间,风华万千。
我顿时想起昨天晚上,我在他身下又是打滚又是撒娇,泪眼汪汪地求他饶了我的时候的挫样子,忽然之间,有了种想撞死在墙上的冲动。
……
回去客栈之后,又是一场疯狂的云雨。
我本来是本着威武不能屈的心态打算坚决不求饶不交枪跟萧印月奋斗到底的,可是到了后来却早就忘了自己刚刚定下来的人生原则,在床上又打滚又乱蹭的想要在上面,结果被萧印月毫不客气地拎到了浴池里,被他畅快淋漓地上了一遍又一遍。
被从水里再捞上来之后,我都有点欲哭无泪了。
“你舒服够了?”我披上了件通透的白袍,斜着眼睛说。
“别说得好像你一点都不舒服似的。”萧印月一双凤眼满足地微眯,那副慵懒性感的样子当真说得上是风华无双。
“我才不舒服。”我哼了一声说。
“一点也不舒服?”萧印月斜倚在床边的躺椅上,舒展了一下修长的四肢,懒洋洋地问。
“一点也不舒服!”我非常地斩钉截铁。
“那好。”他应得也很是干脆,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然后就坐了过来,半俯身压住了我的上身。
“喂,喂,你还想干嘛?”我顿时有些慌了。
“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萧印月低声说,毫不客气地扯开了我身上单薄通透的白衫。
“啊……不,不用不用……”我整个人立刻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萧印月,再次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我的人生原则:“我舒服,我舒服……不用再舒服了……印月……”
他凤眼微挑,妖邪地笑了笑,伸出修长的食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似的说:“那……饶了你?”
“恩,恩!”我一脸讨好,使劲儿地点头。
他的笑意渐渐从细长的凤眼中漾开,慢慢变成了丝丝缕缕升腾而起的温柔宠溺。
我看着他眉尾那傲然翔天的火凤,艳丽的色泽,邪肆的神态。
忽然之间觉得眼角有些酸疼。
我曾以为自己可以是凤凰,浴火重生,然后一身华丽羽毛展翅在苍穹之上。可是如今年华逝去,也就意识到了,其实我不过是在火焰中打了几个滚,带着满身狼狈的飞灰爬了起来,还以为是凤凰涅盘。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他依旧这么美。眉目如当年,七分的邪肆三分的慵懒。
我这一辈子,生生死死之间,已不知道来来回回闯过了多少次。可是看着他,还是觉得自己就像当年刚刚穿越过来的小青年,即使再虚与委蛇,也还是被他的妖娆魅力震撼得惊心动魄。
他是这世上,最配得上凤凰这两个字的男人。
“印月……”我忽然有些恍惚,喃喃地唤道。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眼神流连的那瞬间,彼此有什么想说的,都已尽在不言中。我们毕竟是从骨子里相像的人。
“我倒还是喜欢你着白衣。”萧印月修长的手指卷起我一缕长发,语调淡淡的。
“我已不是极乐宫宫主。”所以--不需要再穿黑衣了。我也笑了笑,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不必说。
萧印月抬起眼,神态依旧是懒懒的,带着丝漫不经心。
“你会跟我回去醉笑小筑么?”我沉默了很久,忽然轻声问。
“不会。”他很干脆地答。
我也没有怎么失望,毕竟这是意料中的答案。
“其实我还是很高兴的。”他靠在我身边,发丝带着淡淡的冷香:“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这么快就取得了这种无上的地位,当年的决定,看来真的是很对。是不是,小狐狸?”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眼角疼得厉害,最终还是无法忍住,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穹隐凤死了之后,其实我并没有怎么哭过。即使是面对着凛熙和重楼,我的表现也是淡淡的。每年去祭奠,一个人安静地陪着墓里的他整晚,不是因为不想哭,而是因为他走了之后,我每时每刻都觉得脆弱,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我还以为我已经学会了把他尘封在心中,却没想到,在萧印月面前,那些痛楚完全无法遁形。
“印月……这些年,我好难受……”我觉得嗓子好疼,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几个字:“我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他低声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眉尾,缓缓地游移着。
“我明明……明明那么喜欢他的……”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却似乎又根本组织不好自己的语言:“我总是想,如果他还在的话,多好……我们,可以去江南驳船,他喜欢漠北的话,我就陪着他在漠北,他喜欢驯马,我们就一路去那最遥远的沙漠,找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我不明白,一辈子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是穹隐凤吧?”萧印月轻声说。
“你……知道他?”我抬起头,嗓子有些干涩地问他。
“你们那点事早就搞得天下皆知了,外面都说穹大门主喜欢上了你,把家底都败坏光了,最后还被你给踹了。”
“放--”我刚要骂人,就被萧印月一双微凉的柔软唇瓣堵住了,他的舌头轻舔我的唇吻,眼神温柔而妖娆。
“想不想听穹隐凤老爹的故事?”他松开了我,有些戏谑地捏了捏我的下巴。
“想。”我急忙点头。
“我当年还是极乐宫宫人的时候,曾经跟着宫主见过一次穹隐凤的父亲穹楼。”萧印月纤长的手指穿入我的头发中,轻轻卷起一缕发丝,他的语气有些淡淡的缅怀:“我知道穹隐凤是江湖里少有的极品美男子,可是他父亲穹楼,绝对比穹隐凤还要出类拔萃,是那种根本不可能让人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的英俊男子。”
“怎……怎么可能?”我一时间也忘记了别的,有些惊愕地看着萧印月。
“穹隐凤的娘是西域的蓝眸美人,所以他也留下了那一双湛蓝的瞳仁,但是我想说的是,依我来看,如果不是他娘不如他爹的绝色,那穹隐凤的俊美还能更上一层。”
“要,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再说了,蓝色的眼睛很勾人啊。”
我有些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毕竟我可是最有资格评说的那一个,平时穹隐凤那双湛蓝的凤眼已经是十分的风流邪肆,但是那幽蓝深邃的瞳仁在床上才真的是性感到了极点,情动的时候,水雾弥漫色泽柔软,那才真的是让人浑身酥软的风韵。
萧印月顺手就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要顶嘴。我的重点又不是他们父子谁比较好看。我想说的是,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父子都是罕见的情种么?”
“穹楼当年和那个西域女子的风流韵事可是江湖里无人不晓的。毕竟那个西域女子之前是青楼名妓,而穹楼是耀日门的门主,两个人的身份简直就是天差地远。偏偏穹楼就是爱惨了那个女子,险些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最后还是光明正大地给了那个女人一个身份,而且至此之后,再也没娶过别的女人。”
“那些日子,其实耀日门的日子过得不太好。因为中原人大多是有些排斥西域人的,更别说是一个曾在欢场流连的女子了,所以连带着耀日门也让中原各大门派一起排挤了。穹楼硬是凭着一己之力,远交近攻,不但没有堕了耀日门的百年威名,声威还犹胜往昔。数年后,也再也没人敢提起耀日门门主夫人的过去了。”
“但是大概也是红颜薄命,那个西域女子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死去了。她死了之后,穹楼整个人完全垮了,以至于,后来我当上宫主之后跟他会面的时候,简直要认不出来他了,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多岁,发鬓发白,眼里全是疲惫和沧桑,丝毫看不出昔日武林第一美男子的风采。”
“小狐狸,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萧印月淡淡笑了笑,低声说:“他和他父亲是一样的男人。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喜欢上就永远也不会变。你何其不幸,又何其幸运,被他这样决绝的男人喜欢上,不是么?”
“你给不了他同样唯一的爱,那就只能是害了他。如果他还活着,可是每日每夜,都看到你和别人亲热厮守,你觉得他真的可以淡然处之么?如果他还活着,你真的忍心看他这样一点一点,每时每刻都苍老颓废下去么?”
我怔怔地看着萧印月那双仿佛带着透彻的魔性的凤眼,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尊重他的选择吧。”萧印月温柔地捧起我的下巴,喃喃地说:“他跟你都是聪明人,只是他比你要狠一些。其实你心里……明白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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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之后,收到了凛熙的一封信。他写信的风格还是那么简洁平静,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近来可好。
我知道他是那么内敛温柔的男人,只是送来这样一封信,便明白他已经是开始惦记我了。
萧印月是何等聪敏的人,随便看了一下信,便平平淡淡地说:“你也该回去了。”
我愣了一会,最终还是抬起头,期期艾艾地说:“为什么不要跟我一起呢?”
他斜躺在竹塌上,一双细长细长的凤眼看向了窗外,那夜,沈凝寂静,天边的流云缓缓涌动。
他的语声有些慵懒,带着漫不经心的调子:“我年轻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够了跟别人争宠的日子。现在年纪大了,更不想再去成天跟一些小朋友争着跟你上床,所以就这样吧。你若想我,来找我便是。”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郁闷了老半天,才忍不住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他修长漂亮的颈子:“小朋友?你说谁小朋友?”
他只是微微笑了笑,却不回答。
“喂,那这可是算你抛弃了我。”我非常猥琐地眯起眼睛,毫不客气地开始占便宜:“你得补偿我,对不对?”
“我抛弃了你?”他眯起凤眼,有些不置可否地反问。
“没错。”我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他懒懒地耸了耸肩,混不在意地顺着我说道:“那你要什么补偿?”
“本宫主今天晚上,哼哼……”我把接下来的几个字,说的一字一顿,无比的清晰:“要好好地上你一次。”
“噢……”他拉长声音,懒洋洋地应道。
“喂,什么叫噢啊?噢是什么意思啊?”我对他的反应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噢的意思就是──好啊。”萧印月眯起细细长长的妖媚凤眼,唇角的笑意忽然溢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他慢慢地转过身,手臂撑住身子,上身微微抬高,玄黑色的薄丝轻衫就顺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露出半截他那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肩膀肌肤。
他微微转过头,眉尾那傲然向天的火凤似乎也在性感地勾引着我,我听到他低声说:“怎么?你不要现在开始么?”
“要!当然要。”我立刻猛点头。不要的真是傻X了。
萧印月笑了笑,那风情万种的慵懒眼神,让我的心跳瞬间猛地加快了不知多少。
“你勾引我,恩?”我的身子一点点地把他的身子压了下去,手毫不客气地在他的窄腰上重重地拧了一下。
萧印月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做声。
我伸出手,把他用来松松地挽着头发的碧玉蝴蝶轻柔地摘了下来。那漆墨般的长发顿时瀑布般的滑落,仿佛是突然盛放的墨莲。
我怔怔地看着手里那栩栩如生地雕刻在碧玉上的蝴蝶,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很喜欢这个样子的碧玉蝴蝶发簪。
有些过于精致的发饰,戴在他身上,却一点都不突兀。
毕竟他是那么妖娆邪气的男人,这世上,又怎么可能有女人比他还妩媚。
摇了摇头,我不再多想,拨开他脖颈处垂下的柔软发丝,嘴唇轻轻覆上了他修长优美的后颈。身下的男人又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我笑了,在他耳边喃喃地说:“我发现,你在下面就会好敏感啊……”
“我也发现了。”萧印月在我身下,慢条斯理地说:“你在上面话就会很多。”
“噢?那我多点动作。”我也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手下的动作却忽然粗暴了起来,猛地扯开他玄黑色的轻衫下摆,灵活地探入衣衫之下,他的肌肤触摸起来,细腻得像是丝绸,让人的手指根本舍不得移开。
我的手从他修长的大腿游移到了劲瘦的腰肢,萧印月的身材线条因为常年练武,虽然不是特别硬朗,但是却充满了一种独特的柔韧和有力感。那狭窄流畅的腰线,更是把销魂的感觉勾勒到了极点。
看着那件黑色薄衫实在是碍事,我也不客气,从他肩膀上把薄衫褪到了腰际,随即低下头,慢慢地亲吻着他修长挺拔的背脊。
萧印月似乎是手臂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还很不安分地在我身下动了动,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我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的性感侧脸,那瞬间,忽然觉得身下这个漂亮的男人就好像是只我好不容易才逮到的狐狸精,但是一不注意,就会被他随时给逃掉。
他的背上,有几道浅浅的伤痕。并不明显,只是色泽有些微微的浅淡。
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当年刚刚受伤的时候,一定也是很触目惊险的。
我用舌尖缓缓地勾画着他背脊上的伤痕,心里忽然溢满了疼惜。
以前的时候总是觉得,他这么妖娆飘忽的男人,一定是无所不能无法战胜的。当年把他看成洪水猛兽一般,一步一步地精心算计。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他是跟我一样,一步,一步,很努力很努力地走上了巅峰。他不是不会失败,他不是不会受伤,只是他从来没有让我看到过软弱。
想到是我亲手毁灭了他的王国,甚至狠心在他心口击下那一掌,我就觉得心里,很疼,很难受。
萧印月似乎有些不耐,在我身下不安分地动了动,细腻光滑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身体,让我瞬间就有些无法克制的感觉。
我俯下身子,挑逗似的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等不急了?”
萧印月微微偏开头,也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喘息着,鼻尖冒出几粒经营的汗珠。
这么侧着看过去,那优美的轮廓越发的明显,却少了一丝邪魅肆意,多了一丝勾人的无助。
“狐狸精。”我哼了一声,想了想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的自己,不由有些郁闷,于是低下头,又是毫不客气地一口。
萧印月终于也郁闷了,回过头来,眯起一双已经湿漉漉的凤眼:“你啃够了没有?”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手却伸到了他身下,熟练地逗弄揉捏着他胸前柔软嫣红的两点。
“啊……”萧印月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反射似的就微微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逃离我的掌控。
我摁住他的腰,死死地把他制在身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附在他耳边暧昧地低声说:“我不许你反抗噢……”
萧印月依稀是嗯了一声。真的很乖地任由我的手在他身上带着色情意味地抚摸着。
我当然知道这具漂亮的身子哪里最敏感,更是清楚地知道用什么手法,什么力道能让他最心痒难耐。更何况,我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他弄得欲仙欲死的,于是更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萧印月的确没有反抗,一直在咬着牙忍。一直到我把手伸到他双腿间,在他敏感光滑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之后,他终于受不了了,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翻身。
“嗯?”我当然没有让他转过来,而是毫不客气地压着他,舔咬着他的耳垂说:“又不听话啊?”
“小墨……”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印月……跟我回去吧,真的……我不想……”我说着,忽然堪堪顿住了。
我实在不想放弃。我已经不像年轻的时候,莽莽撞撞自以为是,从来不懂什么叫做珍惜。我们分开了十多年,十多年……我真的不想让再一个人漂泊在外。
“别闹了小墨……”萧印月似乎真的被我弄得有些控制不了,漾满了情欲的声音却不知为何显得温软脆弱:“我回去了,你又会欺负我的。”
面对他有些孩子气的,摆明了在敷衍我的理由,我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心里一阵烦躁,我的手指一边已经探向了他两瓣翘臀间那个最是隐秘柔软的地方,一边开口说:“你不答应的话,我可要强暴你了。”
萧印月背对着我,并没有说什么。我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脊,把他背上凌乱披散的墨黑色长发撩到了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真的不答应?”
因为感觉有些讪讪地下不来台,我只能郁闷地把萧印月的身子翻转过来,有些粗暴地扯开他修长漂亮的双腿,似乎真的就要这样强上了。
萧印月的胸膛微微起伏,他轻轻吸了几口气,终于看向了我,低声说:“小墨……我很久没有……很久没有做过了。”
“那又怎么样?”我虽然语气蛮横,可是动作却情不自禁地放柔了一下。
虽然这句话说得并不是很明显,但是已经隐隐吐露出了服软求饶的意思,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能想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晚上的萧印月似乎出奇的脆弱,这种有些顺从和隐忍的样子,让我格外得难以抵挡,简直连骨头都要酥了。
其实我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弄疼他。
“我承认,真的很舍不得你。但是我不能跟你回去。小墨……不可能的。”萧印月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他说完了,便微微阖起湿润的凤眼。一双修长的腿轻轻缠上了我的腰,似乎是把臀间那窄小紧致的小穴口迎合了上来,任我动作。
那瞬间,有种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我离他很近,能感受到他的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怔怔地看着他眉尾那绚丽的火凤,我慢慢地呼了口气,俯下身子,捧起他的脸,缠绵地吻着那修长秀丽的眉眼,柔软纤长的睫毛,挺秀的鼻梁和下巴。
附在他耳边,我喃喃地说:“让我好好地抱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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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萧印月很是妖媚地笑了笑,他伸出舌头,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勾勒着我的耳廓,眉尾火凤仿佛展翅欲飞,他眯起一双细长凤眼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妖娆慵懒的长毛巨狐,浑身漫不经心的味道,却勾引得人整颗心都痒的不行。

我的左手臂紧紧圈着他细窄的腰部,随即探起身,从床边的木柜里拿出小白瓷瓶装着的松露。
萧印月就乖顺地趴在我的臂弯,舌头不安分地沿着我的脖颈舔了下来,还很是自然地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虽然不疼,我却还是弯了弯嘴角,报复似的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直到我拿好松露,把他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往外扳开,他才有些安分下来,抬起一双湿润柔软的凤眼看向我。
我有点邪恶地笑了笑,没有开瓶倒出松露,却用小小的白瓷瓶抵在了他紧闭着的小穴口,缓慢而色情地轻轻移动着。
大概是因为瓷瓶有些凉,萧印月低低的身子有些敏感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微微并拢双腿,却被我毫不客气地拉住纤细的脚踝,制止了他的动作。

“小墨……”萧印月的声音有些沙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印月,你不乖乖跟我回去,让我这么伤心郁闷,你说说是不是应该好好罚你一下啊?”我的手指温柔地理着他墨黑色的柔软发丝,有些调笑似的低声说。
“你这不是已经在……”他喃喃地说。
“这是补偿,跟惩罚完全是两回事。”我笑得像只抓到了肥美的母鸡的狐狸。
“那……那你说吧。”萧印月只能点了点头,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
“乖。”我捏了捏他的下巴,眯起眼睛,沈吟了一下才无耻地开口道:“来,叫夙墨好相公。”

萧印月楞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的眼神,只能微微偏开眼睛,依着我说的话,小声唤了一遍:“夙墨好相公。”
老实说,这声好相公叫得又糯又软,简直是电得我浑身酥麻。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早就受不了了。不过现在我好歹也是大叔之龄,当然也要比年轻时候要龌龊多了。
于是我板起脸,把手里抵在他紧致脆弱的穴口的小瓷瓶突然往前送了一点,萧印月身子抖了一下,顿时一声惊呼。
“看都不看我,再这么叫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噢。”我略带粗暴地抓起他柔软的发丝,强迫他抬头看着我。

萧印月的细长凤眼里湿润柔软,水雾升腾,他张了张红润单薄的嘴唇,最终只能看着我的脸,顺从地低声说:“夙墨好相公……”
“嗯。”我故作混不在意地勉强点了点头,继续道:“说──我好想被你抱。两句连在一起。”
“你花样真的好多,古灵精怪的。”萧印月微微喘息着,喃喃地说,明玉般的肌肤在灯火下,那么细腻光滑,他一双妖艳不可方物的凤眼怔怔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才轻声说:“我……好想,被你抱……夙墨,好相公……”

其实我可以想象,如果是凛熙,或者重楼,或者是任何另外一个人说这句话一定会无比得生硬别扭。
可是,也只有如今在我身下的这个男人,能平平淡淡地把这句话说得那么妖娆动人。
有些低沈沙哑的嗓音,却把这句简单的话说得百转千回软糯妩媚,让人骨子酥麻到了极点。一双波光粼粼的细长凤眸里,闪动着微带焦急和难耐的神采。
明知道是我逼着说出的话,在他那单薄的唇中吐出,却好像真的成了这个狐狸精在可怜巴巴地求我抱他,让人怎么都怜惜得舍不得再欺负他。
这样独一无二的本事,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他萧印月了。果然是个销魂蚀骨的妖精。
明知道是我逼着说出的话,在他那单薄的唇中吐出,却好像真的成了这个狐狸精在可怜巴巴地求我抱他,让人怎么都怜惜得舍不得再欺负他。
这样独一无二的本事,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他萧印月了。果然是个销魂蚀骨的妖精。
我俯下身轻轻亲他妖娆的眉眼,扳开他修长柔韧的双腿,然后沈下腰身,缓慢而坚定地顶入那处柔软而紧窄的地方。
萧印月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身子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稍稍往后躲了一下。
我笑了笑,只是搂着他细窄的腰身,轻轻又往里撞了一下,在他耳侧低声道:“印月……舒服么?”
萧印月并不开口,只是侧过脸,一双狭长的凤眸也微微阖了起来。
这么低头看着他,眉尾那昂然向天的火凤都仿佛活过来一般栩栩如生,妖媚如斯。
“说话。”我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下身更是用力一顶。
能感觉到萧印月修长的身子一个无法克制地战栗,光滑的肌肤在我身上摩擦着,那触感如同上好的绸缎。
“小墨……”萧印月微微抬起身子,抱紧我的脖颈,清朗动听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喘息声。
我笑了笑,侧过脸温柔地亲他眉尾的凤凰,舌尖缠绵地上面流连挑逗,那种感觉,连自己都仿佛要被蛊惑了。
萧印月一双修长的腿无声无息地缠在我的腰际,那妖娆的动作,依稀是在迎合着我的进入。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在抚慰一只漂亮性感的长毛狐狸。
萧印月那像是狐狸精一般的妖娆妩媚,真的是能让人发疯。
我俯下身抽动,节奏却并不粗暴。
我并不想让他疼,即使再想逼他跟我回去,心里也不舍得让他难受。
伸手抬起萧印月瘦削的下巴,我忽然心里有些发酸。
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了。
于是我总想着,大家快快乐乐、团团圆圆地。
不想再少了谁,不想再缺了谁。
可萧印月到底还是跟我不同的。
自始至终,他都比我有傲骨。
无论是最初那时,他毅然退出的决定。
还是此时此刻,即使孤独终老也不肯与我回去的倔强。
“小墨……”萧印月微微仰起脸,他修长的手指眷恋地在我眉眼上划过,那双狭长妖媚的凤眼里隐隐浮起了一丝温柔,他轻轻喘息了几声,才喃喃地道:“我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没事啊,日后,日子还长……”
我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良久,才沈下身亲吻他漂亮深邃的肩窝锁骨。
年轻时,我总是想着时日还长。折腾折腾,横扫天下才是年少所为。
后来经历得伤心事多了,挫折多了。
身边的爱人,几经波折,虽然也平安地回来了三个。
可偶尔一回想,还是觉得心下痛苦到了极点,仿佛终此一生,也不过是个笑话。
可如今,听到这句“日子还长”,终于还是会觉得心里一阵震撼。
他经历比我更多,苦痛比我更多。如今却依然能说出这句话。
萧印月,他没有变过。
始终是当年那个绝世风华的极乐宫主。
一蓑烟雨任平生。
昔年腥风血雨,我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何必在这个时候,这个年纪,再婆婆妈妈地去哀伤感慨。
昔年腥风血雨,我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何必在这个时候,这个年纪,再婆婆妈妈地去哀伤感慨。
萧印月的锁骨很漂亮,深邃骨感。
在灯火下,肌肤那莹润的光泽更是让人觉得浑身火热。
我还记得,当年我最喜欢往他锁骨旁的肩窝处倒一点酒,然后再一点点舔去。
那琥珀般的酒色映衬着他的细腻肌肤还有漂亮锁骨,真的是比什么都要勾人。
萧印月侧过头,轻轻地吻我的鼻翼。
他一双妖娆的凤眸微微抬起看着我,瞳仁里那抹神色,终于染上了浅浅的温柔。
“小墨……”他柔软湿润的舌尖在我耳廓上划着圈,我听到他温软又清亮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动吧。我喜欢你,进来……”
语声很轻,也很淡。
可是就这样一句话,还是让我下腹一阵火涌上来,无法自制。
我握住他柔韧的腰肢,狠狠地进入。
然后,很快地久找到了那紧致的甬道里,熟悉的敏感点。
刁钻地变换着角度,就是一个劲儿地在那小小的敏感点上摩擦顶撞。
萧印月有些难耐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他偏过头,手指掐住身下的丝薄被褥,一双修长光滑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我的腰。
我伸出手,强硬地扳过他的面容,故意让那双凤眸直视着我。
那双色泽瑰丽温润的瞳仁里,隐隐漾起了一丝微薄的水雾。
萧印月的身子有些动情地微微战栗着。
这样毫无间隙地结合在一起,我甚至仿佛能隐隐感觉到他身体每一丝快活的颤抖。
也只有这样,仿佛连灵魂都可以绞缠在一起的云雨,才真的算得上是如登极乐。
萧印月微微抬起腰身,用手臂支撑着身子看我,似乎是故意让我进入得更深一些。
那优雅却妖娆的动作,并不刻意,但是却性感得就像是他眉尾那燃烧着的火凤。
我搂着他细窄的腰身,有些坏心地一抱,硬是逼着他坐在我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我一下子进入得更深了。
那种被火热的、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的感觉,快感如同灭顶一般汹涌而来。
萧印月闷哼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臂,那双凤眼微微眯起,湿润地看着我。
我很无耻地一笑,在他柔韧的腰间掐了一下,随即调笑似的低声说:“我想让你动……印月……”
萧印月闷哼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臂,那双凤眼微微眯起,湿润地看着我。
我很无耻地一笑,在他柔韧的腰间掐了一下,随即调笑似的低声说:“我想让你动……印月……”
“你、你以前也没有这么……”大概是这样坐在我身上的姿势让我进入得更深了些,萧印月蹙起修长的眉宇,握着我手臂的手指也微微攥紧了些。
一头纤长柔软的发丝垂落在我身上,泛着莹润亮丽的光泽。
“那你倒是说说,我以前又怎么了?”
我倒是还有精力调笑,说着,还故意使劲顶了顶腰,又深入了一点。
“唔……别,小墨……”萧印月有些服软似的用手撑住我的肩膀,也顾不上再埋怨我的动作,只是不禁微微喘息着。
那一双凤眸湿漉漉地望着我,眼里满是又求饶又勾人的神色。
我探身过去吻他光滑沁着薄汗的额头,手臂把他细窄的腰身又搂得紧了些。
两个人挨得无比之近,那急促而煽情的心跳声都仿佛贴在了一起。
我就这样拥着萧印月,在他耳侧喃喃地低声说:“印月,以前我都听你话,让你舒服……现在我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欺负欺负你,是不是……”
萧印月不应声,可是那细窄柔韧的腰身还是轻轻动了动,仿佛是在顺从地把我的分身引入他身体更深更脆弱的地方。
那个地方,又紧又热,那种丝绸般的感觉仿佛真的能把包裹着的地方给迷死。
他虽然不作声,可是那轻轻把我压下去的动作,还是表示出了配合的意思。
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不过分地妖娆,却只是涌动着浅浅的撩人气息。
我记得当年便是这样。
我虽然仗着年轻妖媚的皮囊,有着勾引人的本钱,可是单论那份神秘而妖娆的魅惑,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萧印月。
他妖媚的面容,狭长的凤眸,眉尾的火凤。
还有那匀称修长的身段,柔韧而性感的线条,还有淡漠而慵懒的姿态,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完美。
而此时,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跨坐在我的腰上。
然后,一点点地往下……让我进入得更深、把他占有得更深一些。
他漂亮的凤眸微垂下来看着我,瞳仁是湿润的、泛着光泽的、漾着水雾的。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万分之一的悸动。
他漂亮的凤眸微垂下来看着我,瞳仁是湿润的、泛着光泽的、漾着水雾的。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万分之一的悸动。
“印月……”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托起他瘦削的下巴。
以这样仰头看着他的角度,越发地感受到了昔年遥遥望着他的那种感觉,既遥远又妖娆。
“动吧,我忍不了了,印月……”我喃喃地说,手指流连而温柔地划过他的脸颊。
萧印月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潋滟的凤眼低垂下来,轻轻地扫了我一眼。
那神情,有些慵懒,又带着隐隐的妖媚。
他先是微微动了动腰身,然后才是一上一下地,开始缓缓吞吐着我炙热的分身。
我低低地哼了一声,双手扶着他细窄的腰身。
很光滑,很柔韧的肌肤。
就像当年一样诱人。
萧印月柔软纤长的一头墨发直直地垂了下来,他有些急促地喘息着,眉尾那火凤上还沁出一滴晶莹的汗珠。
我伸出手指,轻轻抹去了那滴汗珠。
看着他那副勾人的模样,不禁顽皮地趁他腰身下沈的那瞬间,用力地往上顶了一下。
“唔……夙墨……”萧印月握着我肩膀的手指一下子攥得紧了些,那双狐狸一般妖孽的细长凤眸里漾起一丝水雾,眼神却有些凌厉起来。
他俯下身子,仿佛要亲昵一般偏过头磨蹭着我的脸颊,却在我最舒爽的那瞬间,用牙齿在我喉结处狠狠地咬了一下。
这一下,还真是没怎么留情面,真的挺疼的。
他当然是不好惹的,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
我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喉结,只能讪讪地笑了一下。
“我累了。”萧印月在我耳边,用毫不客气地语气说:“你自己动。”
“什么态度啊,不能这样的……”我非常不满地抱怨起来:“哪能说不干就不干?”
“噢……?”萧印月偏头看我,一双远山般秀丽的眉宇随之挑了起来,表情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那又凌厉又女王的眼神,一下子让我熄了火。
我吃瘪地把下句话缩了回去,抱着他修长柔韧的腰身,可怜巴巴地说:“那、那你休息休息……我动……”
萧印月也不搭理我,只是勉强阖起了眼帘,微微扬了扬下巴,完全是等着我服务的高贵姿态。
我抬起身子亲他的鬓角眉宇,把他柔韧的身子再往下拉了拉,方才缓缓地抽插起来。
我很了解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能准确地找到细窄甬道里那处最是敏感要命的地方,只是几个深深进入之后,便让他有些无法自制地低低呻吟起来。
这种时候,已经到了最火热的时候。
我再也没心思玩什么别的,只是凭借着本能,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握着他的脚踝,狠狠地、有力地进入、抽插、侵略。
萧印月微微偏开头,指甲掐着丝绸的床单,有些不耐烦地蹬开了我的手。
却随即像蛇一般,修长的双腿滑腻地缠上了我的腰。
整个晚上的情况都很是激烈。
萧印月实在是太妖孽,那修长又光滑的双腿、细窄柔韧的腰肢,还有眉尾微微沁出几滴汗珠的火凤,都让我只感觉像是占有一只漂亮妖娆的狐狸。
他并不是很喜欢出声,但是偶尔动情的时候,那低低的呻吟声还是带着温软腻人的尾音,勾得我好像怎么亲近都不够。
完事之后,两个人也都是有些疲倦了。
虽然都是武功盖世,但是这种事做完之后,那种又满足又慵懒的感觉,还是让人怎么都不想动。
我把手放在他紧实平坦的小腹上,那样一路摸下去的细腻触感,真的就像是丝绸一般。
萧印月半阖着眼睛,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模样,只有那微微急促些的呼吸声还显露出刚才的余韵。
“印月……”我凑过去,轻轻咬他的耳垂。
“嗯。”他也没有睁眼看我,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也不气馁,还是执拗地掐了掐他的腰肢,企图把他的注意力转到我身上:“刚才……舒服么?”
这次萧印月倒是没让我失望,他微微睁开那双狭长的凤眼,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你既然这么不确定……那不如就让我干你,别老想着在上面。”
虽然他语气很不客气,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嘿嘿笑了笑:“可我没你这么妖精,做下面多浪费。”
萧印月听了,微微挑起了修长俊秀的眉宇,过了片刻却微微笑了笑:“小狐狸。”
然后他伸出手臂,把我的脖颈压了下来,轻轻亲吻着我的嘴唇,在空隙间低低地说:“早点休息,明儿还要回去。别让醉笑小筑那边的两个美人再等了……”
他扬起嘴角的那瞬间,我不禁有些愣神。
那神情,出奇的温柔。
暖暖的宠溺笑意,从唇角漾到眉梢,漾到眼里……仿佛江南春日下那潺潺流动的碧湖水。
“我舍不得你……印月。”我搂着他的腰,看着他深邃妖娆的凤眸,喃喃地说。
他还是笑,没说话,只是眼神那么温柔。
我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
也就乖乖地躺了下来,侧身拥住他修长的身子,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有些时候,我会觉得萧印月和穹隐凤也有些相似,也因此觉得特别的伤感痛楚。
他们都不是会被我主导的人。
即使再爱我,也有着自己的风骨和骄傲。
想到穹隐凤的那瞬间,心里再次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我有些痛苦地阖起眼睛,不敢再去多想。
我怕想到他的眉目,怕想到他的身影。
时间不是万能的。
岁月可以水般流逝,可是那份感情却像干枯的河床,在煎熬中慢慢龟裂,依旧疼得撕心裂肺。
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记起穹隐凤在背后抱住我的腰。
那年,大漠寥寂、夜风苍凉。
他说,天南海北……他都随我去。
然后我策马,在他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他永远离开我后的数年,乃至长长久久的以后。
我都不敢去想象那时他的眼神。
该有多么的痛楚绝望,该有多么的……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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