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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流水浮生HE版 BY 千帆狂舞 (点击:271次)

流水浮生HE版 BY 千帆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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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浮生HE版

第一章
金碧辉煌的麟德殿内歌舞升平、玉石鼎铛,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的宫庭舞娘翩翩若九天飞仙,座下之人无不为之目眩神迷。
凤溶眉角微挑,手执金罍,眸若幽泉,唇似粉蕊,只那麽端端正正坐著,却仍是晔兮如华、夺人目精。
褚麟坐在左侧上首,不知为何,眼光总不自觉瞟向对面的人,越瞟心中越是不愤。这儿是什麽地方?这儿是大褚的皇宫,是天子御宴陈设之地,那人不过一介江湖草莽,仗著武艺高强,仗著背後一群乌合之人,居然也敢堂而皇之地接受皇家盛宴,什麽东西?
只是,此人武功独步天下,江湖群豪又尽皆敬服於他,朝廷与武林对抗以来,双方都没能讨得好去,此次邀其进宫谈判,父皇的意思是想要回到以前共荣的局面。哼哼,共荣的局面麽?一国焉存两主,武林日益坐大,将朝庭置於何地?
不过……褚麟颇为犯难,有心给他点教训,可惜那人功力深厚,据闻百毒不侵,自己擅长的蛊毒之术怕是对他半点效果都没有,若……心下忽地一跳,蓦然想起前几日搜得的一种奇怪独特的药物,褚麟的中指指腹缓缓抚过杯沿,嘴角微勾,眼神带了几分阴鸷。凤溶,便宜你了,这宝药可是孤千辛万苦才得来的,给你尝个鲜吧!
手心微合,掌中已多了一粒药丸,红红的颜色与杯中浓郁的西域葡萄酒毫无二样,这让褚麟更添了几分信心。
太子过来的时候凤溶不见半点异色,甚至嘴角还带上了一抹微微的笑意。玄帝宫主人傲视群雄、睥睨天下,武功旷古烁金、深不可测,胆气冲云,既敢孤身赴宴,自不怕皇帝搞什麽虚假名堂。
红红的葡萄酒落肚,凤溶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却见敬酒的褚麟眉眼间颇有得意之色,一时倒有些不解与疑惑。
太子倒是懂得周旋之道,并非仅仅与凤溶套近乎,敬过玄帝宫主人之後,轮流敬了在座的朝庭众臣,轮敬一周,褚麟脸上微微泛起一抹晕红,使得白皙的脸庞更显俊秀。
舞姬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若隐若现的罗纱轻裙不知为何竟暗暗撩起了凤溶的心绪,约摸半个时辰後,凤溶只觉周身一阵燥热,心下大为惊疑,抬眸时,却见太子已然上了玉阶,正弯腰凑在皇帝耳边小声嘀咕著什麽。凤溶耳聪目明,三丈内可听得风吹落叶声,苦於此地馨竹鼎沸,这会儿自己又全身不舒坦,那父子俩究竟说了什麽,竟是一个字都不曾听见。
褚麟刚刚直起腰背,皇帝便宣布撤宴,与凤溶随便说了一番无关轻重的寒暄话後,在儿子看似孝顺的搀扶下径自离去。
皇帝走了,余下的朝臣自也三三两两告退,一名太监手执拂尘走到凤溶面前弯腰行礼:“陛下吩咐奴才好生伺侯帝主。”
尖细的声音听到玄帝宫主人耳里竟是说不出的不痛快,凤溶微一晃手:“走吧!”
那太监也不多话,果然转身领路,二人先後走出麟德殿。
凤溶自认不曾眼花,甫出殿门,便见中栏大柱後闪过一片白色衣袂,不知为何,只那麽一片不起眼的衣袂,竟让凤溶凭添了几分熟悉感,莫非……是玄帝宫潜伏在皇宫里的探子?
他很快否认了这个猜想,若是玄帝宫的探子,必不会穿白衣,更不可能有这麽高强的身法,那麽,这个躲在栏柱後的人是谁呢?
皎皎空中孤月轮,蟾光似练,星影难现,凤溶随著那名太监往宫门口慢慢走去,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灼热愈来愈浓烈,直烧得整张脸也烫了起来,脚下竟是不由自主一个踉跄。
不对!凤溶扶住身边一株高大的银杏,心里气怒交加。好你个褚澜,将我诓进宫来,说什麽谈判,背地里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实是无耻至极!
凤溶明白自己的情况,他虽然早就神功大成,百毒不倾,却独独不耐春药,平常的药性尚能自己排解,可今日所中……凤溶明白,褚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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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月圆人亦圆

这几日同福客栈的夥计都有些心不在焉,原因无它,只为五天前刚刚住进客栈的两位客人。若说男人对什麽感兴趣,谈起来莫过於色了,一提到色这个字,同福客栈的夥计们都会会心地眨眼。日常迎来客往,见过的人不计其数,可无论男女,却从不曾见过一人如现下住在天字一号房的客人那般美得雌雄莫辩。  
可惜啊,美人连个正眼都不曾施舍给他们,在美人身边另有一位清俊瘦弱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啊……同福客栈的夥计们都有些愤愤不平,瘦得像个芦柴棒,真不知道美人究竟看上了他哪一点好,见著大夥儿都冷冰冰的,独独一看那年轻人,冰封的双眸顿时化成三春暖阳。
这两人吃在一处住在一处,据专门给他们送汤水的小二说,那两人还睡同一张床。同一张床啊!所有的夥计都开始豔羡,那瘦猴儿真是好福气!  
此时,被豔羡的“瘦猴儿”已在某人的强制威吓下坐进被窝里,无奈地苦笑著,任那人替他擦脸换衣。 
昨日刚过中秋,今夜本是好月色,天知道他最喜欢在这样的夜晚凭窗望月,可那人偏偏虎著脸不同意,说什麽秋来天凉,病还未好受了寒可不得了。  
其实,这些年来身体一直很好,不仅义父操心,凤溶更是潜心研读医书只求寻得解毒之法。可惜,柯家三女用毒诡异莫名,师徒俩苦於无法寻得毒药的配法,故尔一直只能将其压制,却没办法完全根除。  
这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了凤溶心里,纵然谈稹百般劝慰,也自不能释怀,发展到最後,谈稹几乎完全失去了自由。  
站得时间久了凤溶便怕他累著,坐吧,又怕他气闷。寒冬腊月固然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即便炎夏,长衫也须穿得整齐,就怕他一不小心遭了累受了寒引发病症。  
除此之外,每日饮食都有讲究,太油腻固然不行,太清淡了凤溶也会不乐意,最终,连香袖都受不了了,再不肯为谈稹做饭,而昔日的武帝竟然乐呵呵地洗手做羹汤,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
谈稹心里明白凤溶对往事犹有余悸,几番劝罢终是无用也就随他去了,其实见心上人如此珍惜自己,当然是万分高兴的。  
一日两人坐在床上同看一本游记,读到洞庭湖烟波浩渺,谈稹不免叹息,只言这等景致不能亲眼瞧见实是可惜。凤溶心头一动,想起昔日曾与他约定同游五湖,如今心爱之人就在身边,这计划必当可行!  
第二天,他把家里所有的人参都收进包袱里,又添了几味珍贵药材,带上银两与换洗衣物携同谈稹当晚偷偷离去。  
为什麽要偷偷?原因其实很简单,褚猷除了练功,日来随同谈稹习字,和爹爹十分粘乎,凤溶常常觉得碍眼,生怕小家夥也要跟随,索性耍个无赖招术,先走为上,待行到百里开外方才传信回家。
家里究竟闹到了什麽程度与那两个没良心的人是没什麽关系的,舒舒服服地一路游玩,恰恰在秋初时抵湘。  
也许是因为头一次走这麽远的路,游罢洞庭湖谈稹竟有些低烧,他的身体不佳,低烧一起精神顿时差了许多。凤溶心下担忧,一意坚持留在客栈中调养,不养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决不离开,这一留便留过了中秋。  
可想而知,这些天来谈稹处处受其钳制,甚至连洗漱穿衣之类的小事都让凤溶全包了,凭窗望月,哼,那是妄想!  
但是,被一个医术精湛的人一直这麽小心翼翼地伺侯著,再有多大的病也发不出来吧?谈稹无奈地望著床前忙得团团转的修长身影,忍不住拍了拍床板:“夜深了,睡吧!”  
凤溶把水盆放回盆架,一屁股坐上床:“是要睡了。”  
昨日才是中秋,月似银盘,谈稹微微侧过身体望向窗外,忽然笑了起来:“记不记得那一晚?”凤溶脱下外袍,表情有些莫名其妙:“那一晚?哪一晚?”  
谈稹仔细地提醒他:“就是我在玄帝宫的最後一晚,你忘了吗?”  
凤溶怔了怔,突然露出懊悔的神色:“以前是我……”  
谈稹急急抬手捂住他的嘴,语气微带嗔怪:“那些事不要再提了,我的意思是……”他轻轻挑起眉,一只手悄悄伸进身边人的衣襟内。  
温暖的手抚上光滑的肌肤,凤溶只觉全身一紧:“不行,你的身体……”  
谈稹摇摇头:“不过是小病,早就好了。你……要拒绝我吗?”那手继续向下移,挑逗似地捏住衣下朱粒。  
因了谈稹的身体,这两人平常的房事并不多,基本上一个月不过两三次。便是只有两三次,凤溶也自提心吊胆,每每见著事罢谈稹疲倦虚弱的模样,不免又是懊恼又是心疼,故而从不主动求欢,倒是谈稹怜他隐忍,心下有愧,经常挑逗於他。  
此时,那人探进自己衣襟的一只手还在继续向下移,另一只空著手配合著很自然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凤溶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被他这麽一撩拨,身体立时起了反应,苦笑著抓住那人的胳膊:“不行……” 
谈稹压根儿就不理睬他,索性凑了过来,抱住爱人的腰肢,小猫一样在凤溶肩膀上蹭了蹭,细声细气地解释:“有什麽不行的?今天你让让我不就得了?”  
凤溶背一僵:“什麽让让你?”  
谈稹抬起头,眼睛笑成弯月:“你不是说我身体不好吗?这样吧,今天你让我在上面,你看,不能欺负病人哦!”  
凤溶顿时怔住。  
关於上下的问题,说实在的,谈稹生性温和柔顺,凤溶怎麽说他便怎麽做,从未提过疑议,只是没想到这人嘴巴上什麽都不说,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凤溶有些犹豫了:“这个……你没做过……”  
谈稹立时打断他的话:“谁说没做过?你我头一次相遇不就已经做过了吗?”  
凤溶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那……那不一样……”许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昔日的武帝有些底气不足。  
谈稹接口接得很快:“正好,今晚你就教教我做一样的那种。”  
凤溶忽然有种跳下床逃跑的冲动,可身体偏偏崩得紧紧的,那只手还在体内来回游移,似有意似无意间擦过他要命的东西。  
谈稹凑过来亲吻他的眼睫:“不愿意吗?”  
凤溶叹了口气,从来不知道这人居然还是个妖精,到这会儿自己已经被他挑弄得扛不住了。  
认命地抓过那人的一只手把了把腕脉,脉相平稳正常,凤溶心里嘀咕著,应该没问题吧!索性解开二人的衣物,抱著谈稹缓缓躺下,翻个身,让爱人伏在自己的上方。  
谈稹呵呵一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得意。房事做了那麽多次,却总是处於被动,这一次,终於可以翻身了!  
他学著凤溶平时做这事的模样开始亲吻身下人的嘴唇,湿漉漉的唇瓣顺著淡粉的唇角慢慢向下移去,移到那人的喉结时,谈稹清晰地听见凤溶轻轻呻吟一声,胯下腿根处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死死抵住。  
谈稹笑得更开心,竟然用嘴唇去揉弄凤溶胸前的两颗朱粒,不过片刻,自己也起了反应,往下瞧了瞧,不觉哑然失笑,凤溶雪白的肚皮上搁著的不正是自己那东西吗?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印象中每到这时自己的神智就开始模糊,可今日怎地如此清醒呢?
热气流入心口,暖暖地游过四肢百骸,谈稹到这会儿才感觉到有一只手一直抚著他的後背心,不由郝然一笑。  
难怪呢,情欲来得这麽快,自己这种破烂身体居然还能保持振奋,原来是他一直在帮衬著。
叹了口气,突然翻身躺下:“我不行,你来吧!”  
凤溶不解地撑起身体:“怎麽了?”他的眉头忽地皱了起来:“是不是不舒服?”手掌已移到爱人的胸口。  
谈稹抓住他的手,摇头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做?”  
凤溶先是怔愣,而後呵呵笑了起来,将谈稹重又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不要紧,我教你。”
谈稹皱起眉:“可是……”  
凤溶的手重又抚上他的後背:“别担心,很简单,一学就会。”  
谈稹轻轻叹息著:“每次做这事,都要你费心费力,我真是……太没用了!”  
凤溶疏忽明白了他的意思,眉角微挑:“又说这种话,我给你真气,只是想做的时候更舒服些。”毕竟有点儿难为情,一句话说出,昔日的武帝脸颊微红。  
谈稹看著他,突然伏下身用嘴唇死死抵住他的嘴,声音含糊不清:“凤溶……”  
凤溶叹了口气,明白若是自己不主动,今晚必定做不下去了,索性狠狠心,一只手下探,抓住谈稹的玉茎直接捅进自己的後穴中去。  
吻得如痴如醉的人顿时吃了一惊:“等一下,还没用……”  
凤溶仰首堵住他的嘴细细啃咬,身体往下一挫,一阵撕裂般地剧痛差点让他呻吟出声,小穴完全包住了爱人的茎棒。  
倒回枕上,昔日的武帝面带微笑:“不需要用,不疼。”  
谈稹幽幽叹息,怎会不疼!犹记得头一次被这人强来,自己疼得险险昏死过去。没用膏药,那地方有那麽好进吗?不疼,鬼才相信!  
心中不无感慨,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为自己抛弃所有,放逐天涯,如今更是自愿伏於身下,谈稹有那麽好吗?值得他如此相待!  
凤溶见他只是撑著身体望向自己,不由催促道:“动啊!”  
谈稹恍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轻轻抽动。凤溶的呼吸略略急促,抵在爱人後心的手却是丝毫不敢移开,胯间那物胀痛得似要破皮而出,身体微微颤抖。  
谈稹毕竟是头一次处在上位,难免有些迷糊和紧张,加之体弱之故,如以往一般,不过寥寥几下便即奔勃如潮。凤溶本不是一个轻易就会放松的人,只是瞧著谈稹释放时醉人的模样,竟然不由自主跟著泄了,温热的汁液喷洒在爱人的腿间,粘湿一片。  
谈稹释过後便觉头晕目眩,虚软地趴倒,全身散了架般怎也动不了。凤溶知道他疲累已极,本待勉强起身替他清洗,却被谈稹死死压住。  
爱人的声音有气无力:“明天再洗吧!”  
凤溶不置可否,抱住他翻个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罢,明天再洗也不迟!  
有风刮过窗棂发出轻响,凤溶微一挥手,房内烛火顿熄,银光纷洒入屋。  
那人迷迷糊糊地半阖著眼,双唇轻启,似乎呢喃般冒出一句话:“我……爱你……”头微微一侧,竟是瞬间沈睡过去。  
凤溶愣了愣,片刻後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谈稹一向内敛,虽然从不遮掩对自己的情感,但如这般直白的话却是头一次从他口中听见,怎不令人兴奋。  
将那人紧紧抱在怀里,凤溶亲吻著爱人的鬓角眉间,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笼在柔和的月色中散出清莹的光芒,恍若神子。这一刻,谈稹是如此地让人著迷,凤溶觉得自己的眼睛是再也移不开了。悄悄凑到那人耳边,声音郑重,像是在承诺著什麽,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我也爱你,永生永世!” 
月光大盛,满满挂在空中,四周不见半点瑕色,蟾流如水,照亮千家万户,团团圆圆。

[ 本帖最后由 rachel-lan 于 2009-2-10 16: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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