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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VIP]穿越之听媳妇话(种田文)附番外(11.10.15更) BY 焦尾参 (点击:512次)

[VIP]穿越之听媳妇话(种田文)附番外(11.10.15更) BY 焦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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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听媳妇话 附番外 BY 焦尾参

种田文1vs1甜蜜HE隐性腹黑忠犬攻vs慵懒女王受

文案:
秦钟意外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他的愿望是做一个“采菊东篱下,
悠然见南山”的太平闲人,远离勾心斗角,远离尔虞我诈。
当然,还有,不再当近视眼!!
张大虎是一个俗人,一个农民,
他的愿望是找一个像他阿爸一样的贤淑的男人做媳妇,
然后再像他爹一样一辈子听媳妇话!老话说听媳妇话的人有福气!!
秦钟:“你这里男人可以娶男人?!”
张大虎:“嗯!”
秦钟:“那你娶我吧!”
张大虎:“嗯!”
一个不是很直的直人和一个弯的不能再弯的人的“幸福”生活开始了!
“张大虎,你的钱呢!全给我,以后就我管钱了!”
“张大虎,快滚去洗澡,以后,不洗澡就不要进屋里睡了!”
“张大虎,河边的那点田种稻谷吧!我喜欢吃饭!”
“张大虎------”
张大虎被指使的团团转,但心里却是很开心!
自家媳妇虽然有点凶吧!但长的是真漂亮!
虽然媳妇不爱做夫夫间那档子事,但好歹还是一张床上!
更别提在媳妇的英明领导下,这日子是越过越好!
张大虎简直是睡觉都会笑醒!自己多跑那一趟是多么值得啊!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钟张大虎 ┃ 配角:严言田豹张天

1、第一章,所谓穿越 ...
现代化装修的大厅里,窗明几亮,巨大的水晶吊灯,不仅把厅内照的犹如白昼,更是平添几份奢华之气。任何人只看一眼,就只会想到这地方会是豪华酒店的大堂。而此刻正坐在大厅里的真皮沙发上的男人,穿着精英装扮的衣冠楚楚的男人,却微皱眉头一脸木然。
秦钟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翻起滔天大浪:谁能出来个人,来解释是下这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分钟我还在海上游轮里,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的游轮!这会怎么就到了这疑是酒店的地方!?是幻境?是海底龙宫?是做梦?秦钟摇摇头,虽然很怀疑,但他还是记得是有两个人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的,分别是穿着黑白西装。秦钟自嘲,不是黑白无常吧!
这时,远远看见一个人,一瞬间就走到秦钟面前。是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子,额上有奇怪刺青,但身上依然穿的是正式西装,只见他一走到秦钟面前,就立马哈腰弓背嘴里不停的说着:“秦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怠慢你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工号010经理,敝姓李。”
“怠慢什么的先放一边,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秦钟虽然心中有点怀疑所遇非人类,但是还是很镇定的问出自己的疑问。来人似乎很紧张,不停拿着帕子擦汗,在秦钟几乎实质化的眼光下,困难的开口道:“秦先生,这里是阎王殿的十殿的偏厅,至于你为什么来,就真是我来这道歉的理由。”
秦钟已经懵了!我是前世欠太多孽障,还是这世太不会做人啊!怎么年纪轻轻就得死了!
李姓男子见秦钟面无表情,没有接话的意思。心中如打擂鼓,这个人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忽悠。难倒自己做了几百年的判官,几十年的经理,真的要因为这点小错误被开了。哎!心中如是想,嘴里却说着:“秦先生,真的是对不起!我们新来的牛头马面才刚培训完,没什么眼见力,流程也不是很熟悉,所以才会在先生这里出了大错,他们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恶意。出了这个错他们也心里不安。我已经好好罚过他们了。”
“出错了?什么意思?是说他们抓错人了?是说我,本不该死?”不要小看秦钟透过现象看本质,提炼中心点的本事。这对于在中国学了十几年政治的人来说,实在太简单了。李判官,哦,不是,李经理暗道一声可惜,没有忽悠到。却还是老老实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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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秦焉和郑二(一)[VIP]  
秦焉去郑猎户家时,郑猎户并不在家,张大虎把秦焉送到郑猎户家里就急冲冲的走了,他还要去县城里哄他媳妇呢。秦焉看见他远走的背影,不是不羡慕呢?算了,个人有个人的命,自己这如泥土般卑贱的人生,能逃离苦海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奢求什么幸福美满家庭吗?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身体养好,这四喜村着实不错,等病好了,找个活计,再买块地建房子吧。希望这郑屠夫是个明理好相处的人,能让自己在这住到那个时候。秦焉把自己的小包裹放进张大虎放被子的地方,简单的家具,秦焉上下打量着,这就是自己暂时的家了。把地上炕上扫一扫,柜子整理干净,把衣服和被子放进去。出了门,正对一个房间,门没锁,大打开着,秦焉看见里面脏兮兮乱糟糟的,想了半天,还是进去帮他把房间整理一下,那些发黑的被面,衣服,都拿出去放在院子里用水泡着。整理了郑屠夫的房间,有把大堂屋收拾了一下。郑屠夫的家构造很简单,就是三件大屋,一左一右的住房,煮饭就是中间的大屋里搭了一个灶台,旁边一个歪歪斜斜的柜子,上面摆着几个缺口的碗,一把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类似筷子的竹棍。柜子旁边有一个麻袋,麻袋里装着地豆,想来这就是主食了。秦焉叹气,这个男人过日子太糙了,烧点热水,把碗筷也泡上了。来到院子里,郑猎户家的院子不大,东西也不多,左边一个晾皮子的竹架,右边一口井,院子后方有个茅草搭的茅厕。院子的篱笆是用木头做的,结实的很,有些地方都长出蘑菇出来。秦焉想等问了郑猎户,看可不可以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把院子里收拾收拾,把衣服洗了,把碗筷洗了,柜子也摆正,看天也快要黑了,整理出来能吃的也不过那几样东西,地豆,一小麻袋糙米,几块风干的肉干,外表黑糊糊,秦焉也架不住吃。酒倒是还有几壶。思量了片刻,秦焉在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一个玉簪,自己身上没有银钱了,拿这玉簪去跟严婶换点粮食吧。
到了严婶家,秦焉说了来意,严婶就给他装了一袋粳米,半袋子糙米,摸了几个鸡蛋,还从院子里扯了些新鲜蔬菜,“郑猎户是靠打猎为生,原本给他家的土地,自从他娘死后就没种过东西了,那孩子也不常和我们走动,谁也不知道他缺些啥,需要些啥,你是个好孩子,两个人住在一起要互相照顾啊。”秦焉要给严婶玉簪,被严婶挡了回来。“你要是准备在四喜村里住下来,就把郑猎户家里的田种起来,年轻人不怕辛苦,老天爷总会赏饭吃的,这点东西不值钱,以后你要是种了田,再还回来就是了。”秦焉拿着东西,费力忍住眼中的眼泪,自幼凋零,何尝享受过这么质朴的人心和关怀。
回到家里,秦焉手忙脚乱的做饭。他会做,但会做的很少,勾栏那个地方教你唱歌教你跳舞教你勾人,却不会教你做饭。秦焉也不知道郑猎户什么时候回来,就煮了一锅咸的地豆粥,清炒了一盘青菜,煮了一个鸡蛋。一切都做好的时候,天也完全黑了,秦焉才发现忘记找烛火放在哪了。懊恼的捶一下头,只能围着灶台的火光。又过了一会,听见院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秦焉紧张的看着门口,敞开的大门口多了一个黑影,秦焉困难的吞吞口水,门口的黑影似乎也在看着火堆旁的秦焉,秦焉说:“郑,郑大哥,我没发现烛火放在哪?”黑影沉默的向房里移动着,一会就出来,就着灶台上的火点着,屋子亮起来,秦焉的胆子也大了些,悄悄呼一口气,偷偷打量着郑猎户,菱角分明的脸,意外的英俊呢。怎么这么大的年纪都没成亲。对于郑猎户可怜的过去,秦焉并不知道。郑猎户回头看秦焉,秦焉才回过神来,“哦,可以吃饭了。”把灶上热着的饭菜端上桌子,摆的碗是秦焉费力找出来比较好的碗,两人坐在桌子上沉默的吃饭,秦焉只吃了一碗粥和一点青菜,其他的都推向郑猎户那里,郑猎户沉默的把鸡蛋推过来,秦焉忙推过去,“我不吃水煮蛋。”郑猎户抬头看他,“我是真的不吃。”秦焉忙说明。郑猎户沉默的把蛋给剥了吃了,“郑大哥,我叫秦焉,你叫什么呀,就听见他们叫你郑猎户了。”秦焉问。“郑二”郑猎户说。呼哧呼哧的喝着粥。秦焉觉得没趣,这人的话也太少了,他也没有说话的兴致了。郑二吃完的时候秦焉也才刚放下筷子。秦焉收拾碗筷,问“郑大哥,你的田地没种吧?你看,地荒着也是荒着,你看给我种可以吗?”“恩。”郑二应声,起身去弄今天打来的猎物。秦焉看着他的背影疑惑,他这是知道了还是同意了的意思。不是,你也得给我说你的地在哪里啊,还有,地,怎么种啊?抱着一堆疑问在看到郑二手起刀落的血腥场面转头往回走,烧了水洗澡睡觉。
第二天,秦焉睡的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的醒来,舒服啊——总算是睡个懒觉了。去井边洗漱的时候,看见郑二在弄兔子的皮,秦焉问了声好,桌子上有稀饭,秦焉其实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见郑二已经弄好了,也就吃点。吃完了,郑二提着一个锄头给他,秦焉愕然,这是干什么,他自己担着一担地豆往外走,秦焉忙跟着上去,就出了院门走了几十步,一片平整的地出现在眼前。秦焉又瞪圆了眼睛,什么时候出来的地啊,昨天来的时候只是一片野草啊。见郑二把担子放下来,秦焉凑上前,“郑大哥,这是你的地啊?”郑二点头,接过秦焉手里的锄头,就开始锄地,锄一个坑就往前走,走了一阵子往回头看,见秦焉还傻站在那,就说:“把发芽的地豆块放在坑里,用脚把土盖上。”秦焉才回过神来,“哦,哦哦。”端框,端不动,就用下摆的衣服装了些地豆就往田跑,跑的急,跌了一跤,连忙起来,先去看地豆,还好还好,没有压坏。
秦焉低着头去往坑里扔地豆,用脚盖土,下一个,扔地豆,盖土,下一个……秦焉刚开始还很急,后来发现郑二在等自己的时候,心就不慌了,动作越来越熟练,在太阳在午头前就全部下完。郑二担着空担子在前面走,锄头放在担子里。秦焉空手走在后面,衣服脏兮兮的,漂亮的脸蛋也脏兮兮,虽然累,秦焉却一点不觉得辛苦。兴致勃勃的在后面说:“郑大哥,那还剩下一块土种什么啊?”“花生。”郑二头也不回的说。“花生?花生好,郑大哥,为什么我们不种米啊?”“没有水田。”“哦——那我们下午就去种花生吗?”“明天。”“为什么啊?”“今下午要去城里。”秦焉收声,他才不想去县城里呢。繁华有什么好,繁华下面藏污纳垢,哪里有这山野之间来的自在。
下午郑二抗着皮子就往县城走,先前用眼神示意秦焉想买什么,秦焉忙说洗澡用的。这只用清水洗澡,总觉得洗不干净似得。郑二点头表示明白。下午秦焉把衣服洗了,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睡午觉。下午的时候,严婶来叫秦焉,手里提了几包东西,“这里有些菜籽,你就把他种在屋前院后的空地上,长一两个月就能吃了。”秦焉接过点头,听严婶说哪些是什么种子,种的时候要注意什么。“我来的时候,看见郑猎户那地已经整好了,动作还挺快的,大早上郑二就上我们家来问谁家还有地豆种,正好我们家还有,就都给他了,你们种晚了,现在就种地豆也许还有点收成,剩下的地你们打算种什么啊?”秦焉帮严婶倒了一杯水,秦焉也习惯把水烧开后再喝,他不知道健不健康,只是已经习惯了煮水的味道。“种花生吧?”“花生也挺好的,卖得钱不比玉米少。反正啊,郑猎户家不靠那个地吃饭,他天天上山打猎,卖野味,卖皮子,他一个人的收入可以顶上一个五口之家的支出了。那时候村里哪个不想把女儿,妹妹嫁给他啊,要不是。”“要不是什么?”秦焉好奇的问。严婶看他一眼,笑着拍打自己,“看我嘴欠,和你说这些干什么,郑猎户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也是个好孩子呢。”秦焉说:“严婶,告诉我嘛,我反正没有女儿妹妹要嫁给他,你就跟我说说嘛。”严婶被逼的急了,只好说:“没什么,不就是郑猎户,唉,猎户到底是干的杀生的勾当,怕绝户啊。”秦焉呵呵笑着,这算什么啊?严婶也笑,本来就不算什么嘛?

秦焉和郑二的(二)[VIP]  

下午秦焉就把院子里的菜土给整出来了,一陇陇的,非常整齐,挖好了地,又撒好草木灰,秦焉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望着菜籽,秦焉想还是明天再弄吧,果然。做农民也不是简单的事啊。勉强给自己洗了澡,连头发都不想擦干,歪在炕上直磨叽。漂亮的手指磨破了皮,真正的十指连心,痛啊~连郑二回来都不知道。
郑二在大屋放东西时,就能听见秦焉的哎呦声,郑二掀帘进去一看,瞧见一个高举着手的可怜模样,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从自己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挖出一种深绿色的东西,有着谈谈的草绿香,秦焉半睁着眼,“这什么啊?”“药!”郑二一贯的意简言骇。秦焉瞅着那颜色不明的东西,“这个有没有用啊!”深深地怀疑在药膏抹上手指的那一瞬间就消失了,“好舒服啊——凉凉的,一下子就不疼了。”秦焉惊奇的说。郑二帮秦焉把两手涂好了药膏,把瓶子放在他枕边,就出去大屋,拿起锄头和菜籽,去下种了。秦焉撅嘴,这男人多说一句话会死啊!不过,还真是一个好人。
农家的日子总是悠闲而又自在,作物种到田里,只要偶尔去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事。秦焉在郑二家也越发住得舒服,郑二一大早就出去了,要天快黑了才回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想怎么弄怎么弄,自由的很。郑二不爱说话,但那些重活累活,不用秦焉说,他看到了就会去做。对秦焉在院子里种花种树也没意见,甚至秦焉把他炕上的被子换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第二天把一贯钱放在秦焉枕边。郑二每当积攒到一定数量的皮子就会进城,秦焉不爱进城,所以他一般都是把要的东西写好让郑二给他带回来。当然,秦焉没有给钱给郑二。在他过往的人生里他很少有时间花自己的钱,所以秦焉也压根忘记给郑二钱。郑二也没说什么,两人像老夫妻一般的相处着,却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对。秦焉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本来自己的情况,找个人过日子就是奢求。现在不仅碰上了,还如此合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天,秦焉起床后,难得发现郑二还没出门。秦焉取了牙粉净牙,洗漱完毕后问郑二,“今个儿怎么这么晚都没进山啊。”郑二看着他说,“等你。”秦焉疑惑的侧头,“山里的果子熟了,领你到山里看看。”秦焉立即瞪圆了眼睛,“我可以吗?那你不早说,我马上就好。”秦焉匆匆忙忙的整理衣服,背着一个小背筐,就跟着上山。从家里到山脚下还有一段时间,所幸秦焉这段时间整田弄土的,身体锻炼的强壮些,虽然不说有一身的肌肉,但走个十几路山路是没问题。虽然如此,秦焉也还是要小快步才能追上郑二的脚步。
秋天的山上是凉爽的,满上红红黄黄的叶子不会给人以萧条的感觉,反而有种温暖收获的感觉。秦焉深吸一口气,好舒服啊——站在山顶向远处望,世界辽阔,秦焉在此刻觉得自己重生了。以往的岁月都过去了。秦焉在这感慨时,郑二沉默的在后面打板栗。这座山是自己平常打猎的地方,因为离村子远,村民一般不到这边来,这山上的果树其实挺多的,尤其是越往深处去就越多。郑二喜欢吃板栗,在火堆里烤得炸开的板栗,金黄喷香,口感甜糯。平常都是郑二一个人来,今天带了一个人来,看他惊奇的这边看那边瞧的,郑二不小心就笑开了。多久没笑了,自己都快以为自己不会笑了。郑二收紧嘴角,成亲出了那个事,他就不想和人打交道,原以为自己就这样孤苦一生了。张大虎托他照顾的这个人,又不知不觉地影响了自己。
回家后有热汤热菜真好,回家有人相伴真好,如果他愿意一辈子留下来就好了。郑二想,捡着落在地下的板栗,抬头看秦焉张开手在空中,风吹的他的衣袖猎猎响,腰带勾勒出的腰线漂亮的不似男人。郑二突然吞吞口水,这腰真细啊!郑二从来没想过要娶个男人。可就在这一瞬间,秦焉的背影成了郑二心中最隐晦的秘密。自己对女人站不起,对男人呢?郑二没想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是动了心,起了意。
秦焉抒发完胸中郁气,一转身,看见郑二乌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眼神让他心里发慌,腿不可看见的抖了一下。秦焉强撑着,面上不流露半分,“郑大哥,栗子捡完了吗?”郑二收回眼神,秦焉吐出一口气,怎么回事?郑大哥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秦焉太熟悉了。以前在欢馆,多少个男人都是用这样渴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对,郑大哥的眼神跟他们不一样,郑大哥眼中的不是色色的,而是满满的想要占有。难道?秦焉腾的脸飞红霞,转身用手包住自己的脸颊,好烫——秦焉你在想什么?不是说了,这辈子都不躺在男人身下嘛?现在一个男人的眼神就能让你腿发软,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回家的路上秦焉也难得沉默起来,他背了一个小筐,筐里是一些金盏菊和一些柿子,还有一些葡萄,秦焉还特地摘了小半筐山梨,这种梨子不甜,但秦焉想秋天干燥,用梨子炖水喝,可以止咳平秋燥,酸的话放点糖就好了。郑二的大筐里都是板栗,刚看到秦焉都吓了一跳。郑二只是一句“好吃”,秦焉想郑二平常没声没息的,敢情和小孩子是一样,喜欢吃的就一定要吃足。郑二在自己的陷阱里逮着一窝山鸡,也不弄死,抓着翅膀就走。
到了家里,秦焉把东西归置好,金盏菊要先晒干,先放在一旁,明天在晒,葡萄留下两串出来吃,其他的用罐子装了,这法子也是在严婶那学得。严婶说是秦钟想出来的。秦焉想起那个一面之缘的人,听说他还没回家住,希望他和大虎快点和好,要不然自己这个坏人就太不心安了。郑二在院子里兵乓的弄着响声,秦焉走出去一看,郑二正在院角搭个草棚,从山上带下来的山鸡,被剪了翅膀,扔在一边,“郑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郑二照旧是意简言骇的两个字,“鸡窝。”秦焉走进一看,“郑大哥,你这是像把山鸡做家鸡养吗?”郑二点头。秦焉捡起地上掉落的翅羽,“真漂亮啊!就这么剪掉,就变成家鸡了。”郑二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明白,鸡的羽毛有什么好看的。
晚上,郑二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火坑,烧一堆火,下面放地豆和板栗,上面烤着一只公鸡,郑二拿起一个酒坛喝酒,秦焉估计今天很高兴,看见了,也抢过开喝了一口,真好喝啊!喝的脸上红通通的,嘴巴油汪汪的,手里拿着鸡腿手舞足蹈的。郑二则看着秦焉下酒。真好看啊。闹腾了半宿,秦焉迷糊糊的洗完澡就往床上一躺,睡着了。郑二在这边睡不着了。眼睛一闭上就是秦焉的笑颜,油亮的嘴巴,细细的腰身。
秦焉睡到半宿也不安稳起来,好热……秦焉蹬掉被子,扯开袖子,好热……秦焉蹙着眉,身体不对劲,迷迷糊糊半醒的秦焉看着自己的分身,很久没起来过的小兄弟颤巍巍的半立了。秦焉想,恩,自己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以前天天都要做的,这么久没做也难为他了。秦焉自嘲的想,手却往下伸去。握住它,上下套弄着。秦焉发出甜蜜的鼻息声。恩——好热——恩——还不够,秦焉烦躁的在被面上磨来磨去,恩——不够——秦焉悲愤的想,这该死的被调教好的身体。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下,秦焉百般不愿,还是伸出一指向后/庭探去,早就湿润的地方轻易的吞下一指,秦焉皱着眉,一次伸进三指,“啊——”秦焉发出一声长鸣,好舒服,面色潮红的,一手抚慰着前方,一手在后方不停地戳刺,转动。恩——秦焉衣裤半褪,只有手在隐晦的动作着,渐渐有了暧昧的水声。
“咕——咚—”好大一声口水的吞咽声,秦焉困难的翻身,却看见郑二正在门口面红耳赤目不转睛的盯着,羞愤欲死,这是秦焉的第一个想法。他急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郑——郑大哥——你还没睡啊!”郑二沉默的没有说话,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秦焉由最开始的羞愤慢慢到平静,是男人谁没有自己玩过啊!再到后来的气氛,你丫的怎么想的。看人家玩很过瘾是不是,现在我都没没玩了,你傻戳在那里干什么。正当秦焉准备掀被而起,大声指责时,郑二行动了,他上前坐到床边,迎着秦焉诧异的眼神,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个在新婚之夜一动不动的东西,现在正精神抖索的站着。秦焉的脸从白转红,又从红转白。眼神里的嘲讽和轻蔑越来越多,“客人,你要和我做吗?我很贵的呦!”
郑二不明白,他是很激动,原以为自己是废人了,突然发现自己又行了的喜悦是巨大的。他也喜欢秦焉,原本就想和他一起过,现在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冲动。真是两全其美的事。只是秦焉为什么要这么说话,他现在的表情他也不喜欢。郑二制止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抓着秦焉的手,“你家在哪里,我一定会娶你过门。”秦焉一愣。

番外 秦焉和郑二的(三)[VIP]  

秦焉娇笑一声,甩开他的手,伸向他的裤腰带。“客官说什么玩笑话,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开心就好,说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郑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愤怒,他不喜欢秦焉这样说话。这种情感如此强烈,甚至影响到自己的“小兄弟”。秦焉感觉到他发生的变化,一愣,随即,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的微笑,“客官,嫌我不干净啊!我都一个月没有接客了哦!”郑二看着他,“我会等到我们成亲的。”郑二的眼神坚定又有力量,直看的秦焉说不出什么怪模怪样的话来。
秦焉坐直身,无奈的苦笑,“我没有父母。”郑二说那我们就去村长那登记一下。拜天地,酬双方的父母。也算礼成。秦焉见他坚持,“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郑二回答,“那不重要。”秦焉直视他的双眼,“我以前是做小倌的。”郑二没有反应。秦焉低头苦笑,“哦,我忘了,你从不去那些地方,怎么会知道小倌是什么。”看着郑二,秦焉决定把自己最不堪的过去直白的说出来。“小倌,就是给男人干的。你懂吗?我是个被千人骑,万人跨的男妓,一个没有男人的操弄就活不下去的婊子贱人。”秦焉用平静的语句,不堪的词语说着自己,面色平静,只是眸色中又浓郁到化不开的忧愁。
郑二伸手,把他揽入怀中。“我不在乎。”秦焉挣扎开,“我在乎。”郑二只是死死的搂紧。“我不在乎就可以了。”秦焉见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扔郑二抱着,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就无声的落下。
“难道你不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吗?”郑二问。秦焉突然笑起来,“我想过要找一个人好好的过一辈子。就是还想过好一辈子,我才费劲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不等郑二接话,秦焉又说,“但我从来没想过找男人。我是想找一个女人的。我并不是自己就喜欢男人。我是从小被卖进花馆,被调教成接受男人。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被男人上,我恶心的三天三夜都没吃饭。我不喜欢男人。一点都不。我讨厌,我厌恶男人的接触。我逃出来就是不想再躺在男人身下了。你懂吗?”郑二良久没说话,只是把环着的手收紧,紧到秦焉下一秒就要痛呼出身。“我们可以不睡在一起的。”郑二放松,说着秦焉完全听不懂的话,“反正我本来以为这辈子我也做不了那件事。不做就不做。我想要个人陪着我,两人一起变老。”秦焉抬头看他,郑二松开手,对他笑一笑,“你先睡吧!我帮你把门关紧。”说完就出去了,秦焉一时就呆在原地。又是迷惑于郑二难得一见的笑容,又是迷惑于他说的话。一个一个字的意思他都懂,连在一起的意思就不太明白。秦焉看着自己衣衫半露的。得出一个结论,郑二,是一个真男人。要不,其实,他是无能??
之后的日子,忙碌又平淡。正是秋收的时候。郑二家的土不多,郑二和秦焉两个人忙了三四天就全部搞定了。花生要晒好。一半拿去卖,一半榨油,留一部分种,郑二喝酒喜欢吃个花生米。还要留一部分自己吃。地豆一大丰收了。个头也比较大。全部起到地里,郑二忙着在自己屋外挖了一个地洞做地窖。秦焉想自己家的地豆也没别人家的多,这时候自己又不会去城里卖,要是能找个酒楼,让人家一次性收购了就好了。正想着,秦钟上门了。秦焉有点讶然,秦钟倒是落落大方,毕竟大虎和他那事是自己不问缘由,误会了,现在误会解除,听严婶说秦焉也想在四喜村长住,那关系还是要打好。都是外来人口,何必为难彼此。再说了都姓秦,几百年上去总有点渊源。秦钟上门也是有事相商。薯条的销量日渐上升,地豆的需求量就大了。自己家的种的还不够,要从外进货。秦钟想反正要进货,不如就在自己的村里进。和严婶说,严婶说秦焉家里种的地豆不是很多。他又不愿意去城里卖,你就去他们家说说。因为毕竟你这要地豆不是全部拿走,你堆在家里也有损耗的,别人家量大的可能不乐意。秦钟说有道理。所以来找秦焉了。秦焉一听,这不是给想睡觉的人送枕头嘛。两人一拍即合。两人说说笑笑,竟也十分投缘。两人说好,明天过来拉第一车地豆。反正是张大虎赶驴车过来。说好了两人就挥手告别。
等郑二来了,秦焉跟他这么一说,郑二沉默没回应。秦焉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不以为意的自己捡着稍微有点破损的地豆。晚上吃了饭以后,郑二洗碗,秦焉烧水敷在肩膀胳膊。背着秦焉,郑二问了一句:“你喜欢过张大虎?”“什么?”秦焉没听清楚。“我说,你喜欢过张大虎吗?”郑二难得的提高声音再说了一遍。秦焉很久都没回话,郑二按捺不住,一个回身,“你还真喜欢张大虎那个楞子啊!”回头就惊呆了,秦焉在笑,眉眼弯弯的,说不出有多动人。“所以,你在吃醋吗?”郑二回过身子去。耳朵可疑的红了。不好,心跳得越来越快。我不会生病了吧!郑二模糊的想。转念又想,“笑得真好看啊!”至于是不是喜欢张大虎这事,已经被放到脑后去了。
第二天张大虎来拉土豆的时候,秦钟也跟着来了,秦焉已经可以开出玩笑,你怕我拐跑你的张大虎啊。张大虎只是摸着后脑勺笑。秦钟却和严肃的把秦焉拉到一边,“干嘛?你还当真啊。”秦钟揪了他一下,“跟你说正经的呢。”
跟秦钟说完话出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如果那件事是真的,就太恐怖了。秦焉的脸色发白。秦钟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张大虎那已经装好车了,秦钟坐到车上,就走了。郑二上前问,“你怎么了?他和你说什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秦焉只是摇头,进屋去了。难道自己自始至终都还没有逃离那个噩梦。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焉就起床了,他望着郑二的房门很久,以为的幸福最终只是咫尺天涯。秦焉眨眨眼,把想要流下来的泪水憋回去。站立片刻,秦焉开门准备出去。一开门,原本应该在睡着的郑二,正站在院中间。秦焉诧异。郑二说:“你准备去哪啊!”秦焉说,“我去散步啊!”“你散步,带什么行李啊!你准备散到哪去!”秦焉收紧自己肩上的一个蓝布小包裹。没说话了。
郑二叹气,上前接过秦焉的包袱,“你去哪里啊!”第一下没接过来。郑二把他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怀里。“你出来,不就是想和过去一刀两断吗!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秦焉静静的让他抱着。“我没想过要回去。可是现在有人来找我了,为了避免被找到,我又只能走了。”
“你躲到这么远,他都能找过来,你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呢!你在这里,我还可以帮你。”秦焉不说话。郑二说,“你现在跑也跑不了了。”秦焉不解。郑二从胸口那拿了一张纸出来。“我昨天在村长那说了,把你的名字并在我的名下。你已经是正式的四喜村人了。以后要是你跑了,我就要官府去抓你回来。无论你在哪里,都会把你遣送原籍。”秦焉说不出话了,眼泪却流出来。郑二好像说了这辈子单次说的最久的话。“我说想要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是真的,我说我不在乎也是真的。”
秦焉没说话,只是终于伸手也紧紧的回报着。这份幸福,真的可以依赖吗!可以相信吗!可以拥有吗!老太爷,你给了我那么多的苦难,现在终于要给我幸福了吗?
秦焉没走成,只好又住下来。只是他有点忐忑,秋收完都不愿意出门了,生怕碰见那些人。郑二见他怕,每天也早早的回来陪他。本来秋收过后正是打猎的好时候。郑二都没管。秦焉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联想到自己糟糕的厨艺。秦焉决定,去向严婶学做菜。
这天,天气很好,秋日的太阳暖洋洋的。秦焉在严婶的院子里学做腌菜,两人有说有笑的。这时,篱笆外有一个人过来问:“大婶,我问你件事,你见过这个人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初听见那个声音秦焉没注意,回头一看,吓在原地。是那个园子里的人。秦焉在心里不断说镇定,镇定,他不一定认的出自己。手脚冰凉的揉着手里的菜。严婶凑过去看了一回,“没见过啊!”那汉子又说,“你真的没见过,大婶,你在好好看看,这个人长得很漂亮,身体也很瘦弱,个子,个子和那边那个揉菜的小哥差不多。小哥,你见过画像里的人没有。秦焉急了,这正面碰上还不得被认出来啊。可是他叫了他又不回头更可疑。急中生智,秦焉用揉菜的手装作擦汗在脸上划过,然后镇定的回头,看了半响说,”俺没见过啊!这么俊的人,应该见一次就有印象啊!俺没见过。“
那汉子突然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秦焉,“别说,你和他还挺像。”秦焉心里紧张,怎么办?怎么办?会被认出来的。严婶在旁边打哈哈说,“大哥你别开玩笑了,狗蛋在这四喜村长大,还没去过外地呢!在说了,狗蛋哪有那个福气,看着画像里的人穿得挺好的。”那汉子想了会说:“也是那个主又爱干净又娇气。这位小哥一看倒是个做事的人。”汉子打了哈哈后就走了,秦焉松了一口气,变冷的手脚慢慢地回暖。严婶也没说什么。只是把他面前的菜盆拿走,“这菜啊!被你揉成这样,是吃不了了哦!”秦焉不好意思,但有想要大喊大叫。
晚上,秦焉现学现卖做了一餐大餐。郑二摸不着头脑。秦焉甚至也端起酒杯,和郑二碰起来。郑二说“今天是怎么了。”秦焉只是神秘的一笑,突然靠过去。“郑二,我们来圆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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