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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VIP]重生养的都是狼 附番外(12.11.29更) BY 叶辛铭 (点击:292次)

[VIP]重生养的都是狼 附番外(12.11.29更) BY 叶辛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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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他被后妈炸飞到过去,
重生在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身上。
他一边艰苦创业,一边与正太版的前世爸爸、舅舅、叔叔培养感情,
却没想到,最后养大的都是狼,都盯上了他这身肉。
内容标签: 灵魂转换 种田文 随身空间
第1章 真还是幻
风和日丽,乐声飘扬。
气势恢宏的黄色大楼面前,整齐有序地站着仪仗队、警卫员、政府官员、献花者……
三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到大楼前停下。
车门陆续打开,从车上下来数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干练警卫员。
一位头发花白、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在高度戒备的警卫们的保护下走下车来,与上前迎接的政府官员热情握手寒暄。
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中年男子的头颅在人群中时隐时现,无法瞄准射击。
他弯腰接受少女的献花,直起身来说话时恰好露出了上半身。
狙击手立即抓住这一机会,果断地扣下扳机。
子弹精准地射入中年男子的心脏,引起现场一片混乱。
一批警卫员拔出手枪,飞速跑向狙击手所在方位。
狙击手动作麻利地拆卸步枪,拎起手提箱快步离开狙击地点。
他没有使用电梯,而是顺着楼梯飞快下楼。
走到4楼时,他听见下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立即转身走向楼梯出口。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长方形的黑盒子固定在窗台上,一手抓住上面的拉手,一手抱紧手提箱,飞身跳楼。
落地时,他抱着箱子翻滚了两圈,以便卸去冲力。
起身后,他一路飞奔,像只灵巧的小鹿一般跳过灌木丛、钻进小树林,找到隐藏在里面的摩托车。
他绑好手提箱,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车发动,如同一头疯狂的野牛一般冲出树林。
尖锐的警笛声拉响,数辆警用摩托车冲上马路,对狙击手穷追不舍。
追击过程中,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警察持续不断地开枪,却被狙击手灵活地避开。
狙击手飞驰到一处僻静的码头停住,从后座上解下手提箱。
就在他拎着手提箱跳下快艇时,赶上来的警察纷纷举枪射击。
他一边埋头、缩身躲避,一边麻利地发动快艇,箭一般冲离码头,在湛蓝的海面上划开一道白色的浪纹。
巨大的螺旋桨旋转声传来,狙击手抬头往空中一看,只见一架直升飞机追了上来。
他立即将快艇改为自动驾驶,打开手边的一个箱子,动作麻利地穿着潜水装备。
一排排子弹如急雨一般扫来,狙击手连忙趴伏在甲板上躲避。
他操作快艇改变行驶方向,抓住直升飞机调整射击方向的空隙,背着氧气罐翻身落水。
嗖……嗖……嗖……
一串串火箭弹带着呼啸声飞向快艇,引起剧烈爆炸。
顷刻间,足球场大小的海面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狙击手被爆炸掀起的巨浪拍得头昏眼花,身体被多枚爆炸碎片击中。
他顾不上处理流血的伤口,而是迅速朝着公海方向潜游。
他游到预定的接头地点之后,发信号给负责接应的渔船。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救生圈,而是黑洞洞的枪口和连绵不绝的子弹。
他拖着重伤的疲惫之躯快速潜入黑漆漆的海水之中,带着满腔愤怒奋力潜逃。
力量,随同伤处的鲜血迅速流失。
狙击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神智越来越昏沉。
他深知,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必须立即逃离大海,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身、养伤。
他浮到海面上,借着朦胧的月光目测远处海岸的距离。
之后,他在海中脱掉潜水装备,将其打包沉入海底。
他拼尽全力游向海边,在一块块迎浪而立的礁石之间找到一个溶洞。
他筋疲力尽地倒在溶洞里,手握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打算暂且休息一下。
然而,睡意仿佛一张巨大的黑网,毫不留情地拖着他沉入万丈深渊。
郑家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惊险刺激、悲伤绝望的梦。
他在梦里化身为火爆的枪战电影的主角,成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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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番外

沈修远一直认为,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所以,他拒绝了所有向他表白的人,指望一大家子能够和和美美。
事实证明,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自从他松口招了俞永平回国,杜逸彬、杨剑成也闻风而动,齐齐放下在美国纽约的工作,来到蓟京。
杜逸彬在中国无依无靠,理所当然地投奔了他,光明正大地住进沈家四合院。
杨剑成的姥姥、姥爷仍然健在,并且身体硬朗。
他这个唯一的外孙子既然回了国,自然必须住在家里头。
张月玲、梁鸿烈年事已高,不可避免地被各种老年病缠身。
沈修远与两位老人接触不多,对他俩并没有深厚的感情。
只是,他不忍见杨剑成失去最后两位亲人、从此孑然一身,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让杨思源每个星期请两位老人到家里做客,然后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空间里的山泉水。
因为喝的量不大,两位老人不至于返老还童。
不过,他俩的身体却越来越健康,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
杨思源对此很高兴,私下里向沈修远表达过谢意,得到的却是义弟的白眼和数落。
此后,他没再说过“谢”字,心里却始终存着感激。
为了宝贝儿子杨怀进,他将要在这世上活很多年。
如果身边的老朋友都去世了,他还是会觉得孤单的。
他需要梁鸿烈这位朋友,需要一位跟他一样经历过大风大浪、世事变迁的老人陪在身边。
杨剑成一回国,尚来不及对心上人展开追求行动,便被姥姥、姥爷像念紧箍咒一样催促着结婚生子。
他被烦得一个头两个大,便找上俞永平,要求对方帮他弄一个属于他和沈修远的孩子,却被俞永平提出的条件气歪了鼻子。
“想要孩子?可以!但是,你必须承诺放弃小远,从此不再纠缠他。”
这是俞永平平静的提议。
“你做梦!”
这是杨剑成炸毛的回应。
俞永平知道,所有觊觎沈修远的人,都在觊觎他手里的独门技术,都想要拥有属于自己和沈修远的孩子。
他正烦这群贼心不死的狼呢,怎么可能帮他们弄孩子?
要知道,沈元悠、俞元然这一对宝贝,可是他耗费了近20年心血才研究出来的成果。
自从明确了自己对沈修远的爱,他便开始探索两个男人生出孩子的可能性。
他想拥有他与沈修远的结晶,并为此孜孜以求。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真的成功了!
当看到两个小家伙从人造子宫里诞生时,他落泪了。
他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他密切观察了整整3年,确认两个孩子都不存在缺陷、都能健康成长,这才放心地将他俩带回国,与沈修远见面。
为了让两个孩子拥有良好的生长环境,他没有公开发表这一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研究成果。
他只是与一群志同道合的科学家建立了“干细胞银行”,为人类的健康长寿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持。
如今,两个孩子已经化身为强力胶水,整天黏在沈修远身上,让众狼无法近身,成了俞永平钳制群敌的有力武器。
这样得天独厚的武器,只有他一人拥有,优越感自然无须言说。
不过,心上人只能远观,不能近摸,这实在是太让人痛苦了!
以前,他与沈修远相隔万里,又整天埋头于实验研究,欲望并不强烈。
现在,他退出了一线研究,只担任指导工作,时间、精力一下子空了出来,又天天与美人见面,他那苦苦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大有撞毁堤坝、泛滥成灾之险。
他很怀疑,这一干情敌都跟他一样着急上火,所以,沈宅的空气中,才会总是透着一股剑拔弩张的危险。
而朱富贵、杨天成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则是一见面就吵架,甚至还会大打出手。
除了沈修远,没人能拉开缠斗成一团的二人,也没人愿意插手。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其实,大家都很想找人打一架,借以发泄一下烦闷的心情。
某个星期六早晨,朱富贵、杨天成又打架了。
沈修远在拉架中被误伤,气得离家出走了,连沈元悠、俞元然这两个宝贝疙瘩都没能拉住他。
沈修远很烦躁。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鸡飞狗跳的生活,只能选择逃跑。
他关闭手机,从蓟京飞往青岛,前往游艇码头,驾艇出海。
他在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上乘风破浪,仰望海鸥盘旋高空,俯看海豚腾跃风浪。
他选了一个四周寂静的地方停下来,走上沐浴着金色阳光的甲板,快速脱光衣服,跳进海中。
他被海水温暖地包裹着,躁动的心很快平静下来。
他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遨游于这远离喧嚣的一方天地。
抛开了所有杂念之后,他的心灵渐渐清明起来。
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一张网,困住了所有爱他的人,令所有人都无法解脱,包括他自己。
他必须挥慧剑,斩杀那个万事求全的自己,才能破网而出。
他不懂得爱情,不知道自己到底爱谁。
他将每个人都放在心灵之秤上称了一下,发现最重的那个人,是他一直以来最放心不下的人。
好吧!
就算他是他前世的舅舅,他也顾不得了。
他已经求全了半辈子,余下的人生,就稍微放纵一下吧!
沈修远独享了几天避世时光,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回到蓟京。
他将沈元悠、俞元然送到杨思源那里,请义兄帮忙照看一夜。
当晚,他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召集众人来沈宅聚餐。
晚饭过后,他吩咐众人在客厅落座,表示有事情要宣布。
“我这个人,优柔寡断,婆婆妈妈,缺点太多了。
“我真是不知道,你们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才会一再地包容我,甚至纵容我。
“我把你们困在身边这么多年,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为大家好。
“这一次出门,我总算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还好,刚过了半辈子,一切还来得及。
“我决定了,我要做个了断,放了你们,也放了我自己。”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胸膛里那颗心,不约而同地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只知道,我对谁最放心不下。
“我第一次见到俞永平,是1985年8月31日的上午。
“那天,我送杨天成去芳草中学报到,见到了一个跪在上铺铺席子的小男孩儿。
“他很瘦小、单薄,看起来比同龄人小,实际年龄也是班里最小的。但是,他最懂事、最独立。他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家长陪同报到、不需要家长帮忙做事的孩子。
“我从杨天成那里听说,俞永平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第一名,而且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
“当时,我只是觉得,这孩子真厉害,太让父母骄傲了!
“后来,跟俞永平相处久了,我才发现,他很孤独、很压抑,对自己的要求近乎严苛。他活得不像一个人,而像一部运行精准的机器。
“他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很瞧不上我这种小商贩,不允许他跟我来往。我本来想,那就不来往吧,免得他为难。
“但是,他送了我一幅水粉画。画里有金色的阳光,有随风飘散的粉红花瓣。在桃花盛开的大树下,他和我并肩坐在点缀着朵朵花瓣的翠绿草坪上,手牵着手、头靠着头,脸上带着温馨的笑容。
“当时,我就明白了,他跟我在一起时很快乐,他需要我。”
这幅画,只有杨天成和朱富贵见过。
本来,沈修远是将它挂在墙上的。
后来,因为杨天成的强烈抗议,沈修远将其锁进了抽屉,也从此锁进了心里。
杨天成、朱富贵第一次知道,这画,是俞永平画的。
他俩都明白了,他俩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输了。
沈修远看了一眼俞永平,发现对方正柔情似水地注视着自己,脸颊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赶忙转开视线,继续述说。
“他已经向父母承诺不再和我见面。我便安排了一次次偶遇,让他既不违背诺言,又能和我说说话、聊聊天。
“我的本意,只是希望他放松、快乐。我没想到,他会爱上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时爱上我的。”
“他向我表白时,我崩溃了。我真的很后悔,觉得自己做错了。如果我当初没有接近他,他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因为自责,我回去后就突发高烧、昏迷不醒,还是杜逸彬送我去医院抢救的。”
杜逸彬默默看着将往事娓娓道来的沈修远,心情苦涩难言。
他苦等了这么多年,终究是一场空。
怪只怪他出现得太晚,沈修远的心,已经被别人占据,容不下他了。
“俞永平在病床边跪了一夜,嗓子喊哑了,头发变白了。我苏醒时,他病倒了,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全部是‘对不起’。
“当时,我真的很心疼。我决定,回国后就相亲,尽快结婚生子。
“没想到,相亲对象出现了问题,我也累了,不想再浪费精力研究女人了。我最需要的是后代。有了元玖,我就满足了。
“俞永平跟我,15年没见。他回国的目的,只是为了采我的血。我起先挺生气的,后来一想,他要是真的放下了过去,不是挺好嘛。我就没再主动联系他,他也没联络我。我和他的关系,彻底断了。
“我没想到,4年后,他忽然送了两个孩子过来,还说他俩是我和他的孩子。我真是……唉……
“小悠和小然,年纪还小,我想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尽到身为父母的责任。我希望你们理解并支持我的选择。
“今晚过后,大家肯定要各奔东西了。虽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但是,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联系不要断。如果有时间的话,还请大家常回家看看。过年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聚在一起。”
沈修远说完这番话,心里有些伤感。
他垂头坐着,没有勇气去看众人的脸。
他拖累了大家这么多年,现在只留下俞永平,实在是觉得很愧疚。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挂钟在嘀嗒嘀嗒地响着。
空气很沉重,仿佛含着铅粉一般,让人无法呼吸。
俞永平环视着面色凝重的众人,心情同样是沉重的,即便他是那个被心上人最终选定的幸运儿。
如果从懵懂的11岁开始算起的话,他已经苦恋沈修远32年了。
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爱过,痛过,苦过,很能理解众人的心情。
不止是他在坚持,大家也都在坚持。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优秀而坚定的、执著而专一的,是值得他尊敬的。
他能最终胜出,恐怕主要还是幸运。
他在正确的时间,遇上了正确的人,做了正确的事……
他该感谢上天的眷顾,感谢命运的垂青,感谢生命,感谢时光……
当然,他最想感谢的,还是他一生的挚爱、永世的牵挂——沈修远。
“我不会离开。”
乔子行首先打破沉默,引得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我对自己承诺过,会一直陪着你!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你都会看到我,在你身边。”
沈修远注视着目光坚毅的乔子行,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不走!”朱富贵表情坚定地说道,“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好,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好。就算你不爱我,我也只爱你一个。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我说过,我就爱你一个,对其他人都没兴趣。”杨天成沉着脸说道,“我不管你选择谁,反正,我是不会改变的。”
“我说过,可以年年陪你过年,一直陪你到老。”薛开言平静地说道,“这个承诺,永远不会改变。”
“我要孩子!”杨剑成愤恨地瞪着俞永平,咬牙切齿地说道,“俞书呆,我要和小远生孩子,你不给我弄出两个孩子来,你休想好过!”
“我得走,不能一直留在这儿!”杜逸彬叹息道,“不过,我要两个属于你我的孩子。我要带他们在纽约生活。”
沈修远擦了一下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我已经连累你们这么多年了,你们就不能放过自己吗?有了孩子,就永远是个束缚。”
“不!”杜逸彬回应道,“孩子是永恒的纪念,血脉的延伸。”
“我也要孩子!”杨天成大声说道。
“虽然我很讨厌孩子,但是,如果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对他!”朱富贵说道。
杨天成嗤了一声,讥讽道:“你刚才不是说,只对师父一个人好吗?这么快就自打嘴巴了?”
“杨天成!”朱富贵高声喝道,“你少给我找茬儿!我对师父,是爱情;对儿子,是亲情。能混为一谈吗?难道你要孩子,是想跟他搞父子恋?你真恶心!”
“你他妈的才恶心!”杨天成骂道,“搞父子恋?亏你说得出来!你的思想,得龌龊到什么地步?”
“我不过是说中了你龌龊的思想而已,瞧瞧你,立马狗急跳墙了!”朱富贵鄙夷道。
“都给我闭嘴!”
沈修远重重拍了一下茶几,厉声训斥。
“太不像话了!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杨天成与朱富贵怒目相向,互不相让。
沈修远头疼地看着这对冤家,发现自己出门一趟、顿悟一场,居然还是没解决问题,不由得感到十分挫败。
这些死缠烂打的家伙!
俞永平暗暗咬牙,将之前对他们的同情心全部收回。
如果他们全都有了和小远的孩子,小远一定会责任心发作,把孩子全部归拢到身边。
到时候,他们全部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来,公然破坏他和小远的夫“妻”生活。
阴险啊!
实在是太阴险了!
他决不能松口答应这事!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群狼赶走?
干脆,他研究出一种病毒,把他们的记忆全部修改了吧!
好!
就这么办!
俞永平暗暗决定,明天就去实验室进行病毒研究。
至于今晚……
他倏然起身,快步走到沈修远面前,俯身在心上人那粉嫩的唇瓣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沈修远惊讶地看着俞永平,没想到一向严谨守礼的他竟会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等亲密举动。
他不知道,俞永平这是故意的,故意要气一气这些死乞白赖的家伙。
俞永平伸手轻抚沈修远的大腿,在其耳畔充满诱惑地说道:“不早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他的音量不大,却足以让客厅里每个人都听见。
刹那间,沈修远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其余人等的脸则绿得像苔藓。
乔子行一向是行动派,动作比思维更快。
沈修远只来得及“啊”一声,便眼睁睁地看着俞永平飞了出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俞永平已经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别恶心我!”
乔子行冷眼看着倒地不起的俞永平,目光冷厉如刀。
众人反应过来,均暗暗喝彩,心中颇觉解气。
见乔子行生气,沈修远生怕他没轻没重地伤了俞永平,连忙起身跑过去查看。
“怎么样?伤到哪儿没有?”
俞永平疼得皱眉苦脸,痛苦地呻吟道:“腰……扭了……”
杨剑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骂道:“乐极生悲!活该!”
其余人等也毫不留情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目光中都隐含着怨恨。
沈修远扫了一眼众人,本想请他们帮忙扶起伤者。
见大家都是这副情态,他知道俞永平触了霉头、犯了众怒,心中颇感无奈。
他半跪在地上,打算将俞永平拽到自己背上,乔子行却箭步冲上前,一把拎起俞永平,将其拖向卧室。
“子行,你别伤他!”
沈修远赶紧站起身追上去,伸手扶住疼得直哼哼的俞永平。
“他不是要上床睡觉嘛,我帮他!”乔子行冷冷地说道。
沈修远知道乔子行是个活阎王,连忙软声讨饶:“他小孩儿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地饶了他这一回吧。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乔子行抓紧俞永平的衣领,冷声警告道:“再嚣张,我废了你!”
沈修远真怕乔子行会动手实践,赶紧应道:“我会好好教育他,好了好了,别气了!”
乔子行哼了一声,丢下俞永平,扭头就走。
众人均对这位平时一声不响、忽然间气场无比强大的冷硬男子行注目礼。
有他一直陪在小远身边,太让人放心了!
好!
沈修远小心翼翼地将俞永平扶到卧室的床上躺下,叮嘱道:“你惹谁都行,千万别惹乔子行,听见没有?”
俞永平自觉身手不错,没想到,在乔子行手里,居然像只小鸡仔似的任搓任捏,心中不禁生出敬畏之心。
“他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身手这么厉害?”
“他是特种部队的,上过战场,拿过枪、扛过炮、杀过人!”沈修远胡编乱造了一通,警告道,“你可千万小心,别惹他!”
“你怎么把这号人物放在身边?安不安全啊?”俞永平担忧地问。
“对于我来说,他是绝对安全的。至于你嘛……”
沈修远拖长着语调,精致如画的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
“只要你不碰我,你就会很安全。”
俞永平表情一僵,哀叹道:“你干脆阉了我吧!”
沈修远咯咯笑了起来,宠溺地捏了捏俞永平挺直的鼻子,柔声训诫道:“再等一段时间,让他们先适应一下。你刚才确实过分了,明摆着往火上浇油,傻不傻?”
“我生气啊!”俞永平委屈地说道,“你都已经选择我了,他们还死乞白赖的!”
沈修远轻叹一声,自责道:“是我对不起他们!要怪,就怪我吧!”
俞永平摇了摇头,伸手握住沈修远的手,十指相扣。
他凝视着心上人清澈见底的眼睛,深情地说道:“我爱你!”
沈修远微微一笑,柔声回应:“我也爱你!”
俞永平登时情动,想要勾起头亲吻沈修远,却被腰部陡然间传来的一阵锐利疼痛弄得呻吟出声。
沈修远哈哈大笑,心情明媚似夏日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这下真的完结了,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包容,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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