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番外－付出
因为正文字数太多，所以番外篇不能问世。
就贴在这边供大家看^^
爱情，付出较多的那方注定在这段感情里是个输家。
沈竞伦一直都知道韩浩森爱他爱得很深，几乎到了很惨的地步。因为工作的关系两人能共处的时间并不多，对於这点沈竞伦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偶然才会注意对方的存在，这时他才发现韩浩森一直在找寻彼此可以相处的时间，不见得是培养感情，有时短短说上几句话，他也能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看到淡淡的满足与喜悦。
当付出太多的爱情、成了两端不平等的天秤时，另一端的爱就显得沉重而卑微。
不知怎麽，沈竞伦心淡淡的拧了起来。
某天韩浩森一大清早就出门拍戏，原本讲好晚上八点前可以收工，他兴高采烈的计划晚上要去哪家高级餐厅吃饭，预订好的行程却在下午接到他助理的电话後被打散，助理说是工作有延误，晚上还得赶几个通告，来不及回去了。
挂掉电话，沈竞伦觉得心底空荡荡的，说不出什麽感觉。
晚上他随便煮了包泡面下肚，无聊的在各个频道间摇摆不定，像是在找寻些什麽蛛丝马迹。
恰巧就在某个频道上，沈竞伦看见韩浩森的身影。转动摇控器的手就这麽停了下来。
那一瞬间，沈竞伦突然觉得很滑稽，他居然在只能在电视机前看见恋人的身影。
泡面在口中食不知味的咀嚼著，最後沈竞伦草草吞了几口，搁下还有一半的份量，决定提早上床睡觉。
他睡得极浅，在辗转反侧间梦境的片段清晰可见。一下子是初见的情景、一下子又是浓情蜜意的相聚……在脑海中来来去去的片段，画面始终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上一秒靠得很近，下一秒却又离得很远，让人捉摸不定。当他终於出现在眼前，轻轻柔柔的给他一个吻时，压抑在胸口那道暖烈的洪流就这麽决堤而出，沈竞伦热情的回应他，不给他抽身的机会。
「竞……竞……」缠吻之际，梦里的人逐渐从朦胧到清楚，韩浩森的脸庞轮廓越来越清晰可见──
「……回来了？」沈竞伦没有给韩浩森说话的机会，柔软的舌窜入韩浩森的口中，在他的温热的口腔内来回穿梭。
「竞……嗯……」韩浩森难耐的呻吟一声，心痒难耐的暗示：「你、你明天有课吗？」
这句话像是令人清醒的魔咒，顿时围绕在两人间的浓情爱欲倏地烟消云散，沈竞伦静止不动的望著他。
「我……下午有体育课。」
韩浩森懊恼的低吟一声，他挫败的埋首在沈竞伦的颈项间，灼烫的气息吐露他的肩颈上，令沈竞伦意识恍惚的也随之燃烧。沈竞伦下意识的轻微挣扎，换来揽得更为紧密的拥抱。
「放心，我不会做的……让我抱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听见他喃喃低语的可怜企求，紧紧揪住沈竞伦的心。
停顿的热情又在沈竞伦的唇下展开，他贴上韩浩森的耳际，含吻著他的耳垂，轻柔的允诺：「没关系，做一次也可以。」
那张像是中了乐透头奖的表情莫名让沈竞伦心微微的泛酸，他拉下对方的颈项，热切的舔吻他的唇角，悄悄的张开腿，容纳韩浩森的身躯……
多馀的热情藉由啃咬般的拥吻宣泄，沈竞伦没有其他心力拒绝，他只能一同沉沦，坠入目眩神迷的爱欲迷海。
熟悉的身体交融、绵密的肢体相缠，这样的过程两人都再熟悉不过，可是同样的行为却一再重覆，永远都没有餍足的一天。
充满爱意的律动，在沈竞伦体内展开。
骄傲而硬挺的热楔始终不重不快的抵著他，令人晕眩的撞击彷佛不会休止，不时藉由这样贯穿的行径来传达内心深处的情感。而他回应著每一道刺击，每一下抽插的磨梭他都轻吻对方一记，用他柔韧的幽壁来包裹著对方昂首的爱意，越来越深入的同时，也越来越紧缩……
浓烈的情爱持续在彼此的肢体间燃烧，就在他以为几乎灼热到近乎自燃，那股炽人的热情才深切的印在身体最深处，他不禁嘶哑的发出低吼。
他们只有做爱的时候才是同等的付出，可是感情不能只用身体交谈而已。
当沈竞伦睁开眼睛，下意识搜寻身边的人影──在他身旁，只剩下冷清清的冰凉气息，揭示著对方早已离去。
那种空荡荡又沉闷的感觉又来了！这回还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口上，令他无从忽视。
沈竞伦转头埋在枕头之间，那股属於对方的气味入侵鼻息，孤寂的彰显曾经有过的存在感。
不容许自己一直处在低抑氛围里，沈竞伦决定起床。这天只有下午的课，但中午前沈竞伦早早出门，和同学相约吃饭。
大学生活一直到了最後一年，每个人都有自己未来，各自选了目标在奋斗著……这时候的相聚就显得难能可贵。在嘻笑怒骂间，有朋友提及他未来的打算。沈竞伦只是耸耸肩，很简单的交代先当兵再考研究所。
「当兵啊……对了，你不是有马子吗，你不怕兵变？」
「兵变……」沈竞伦在心底反覆咀嚼这两个字，总觉得听来十分不可置信。
是啊，这年头瞬息万变，连物价都跟著波动的同时，最捉摸不定的人心呢？
「我看阿竞不用担心。」其中有位同学讲得暧昧。
「为什麽？」沈竞伦好奇的扬了眉。
「啧啧……大家看看……」
同学意有所指的指向他的颈项，沈竞伦反射性的抚住脖子，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可能，我特别交代过不准他留下痕迹──」
同侪间爆出哄堂大笑，其中一位扯开他欲盖弥彰的手糗道：「明明这里什麽都没有，你是在做贼心虚什麽？」
沈竞伦哑口无言，愣愣然的说不出话。
「看看人家女朋友，对她的男人多热情。」同学眼红，语气酸溜溜的。
有人笑闹性的去拉扯他的衣服，将他的T-Shirt卷起来露出一大片丰功伟业，麦色的胸膛簿满密密麻麻的红痕让众人为之一惊，尤其是围绕在乳头旁的痕迹战绩更为辉煌，紫紫红红的点缀羡煞一堆旷夫宅男。
接下来是一场对簿公堂的公审大会，面对众人的逼问，沈竞伦突然就在大家面前这麽出柜了。
「他──他不是我女朋友。」
「干，难不成是炮友？你也太爽了吧！」
「……他是我男朋友，我喜欢男的，我是同性恋。」
这场爆炸性的宣言炸得一群人一个个愕然，无言以对。原本以为会难过、自嘲、或者可以预见被排挤蔑视而低落的情绪通通没有在他身上发生，他有的只是松了口气，莫名舒畅。
沈竞伦和同学间起了微妙的化学变化，他知道有可能再也回不去最初的友情，可是他也不在意。突然间，他之前在乎的事情不再重要──而那个真正让他在乎的呢？
当天沈竞伦接到一通来自房东兼好友──小李的电话。
小李在电话里哀求著，希望他能伸出援手来节目当个救火队的参赛者。
沈竞伦听得乱七八糟、模模糊糊的。他问：「什麽样的节目？」
「现在不就流行选秀吗？现阶段是百人模特儿初选，某家模特儿公司晃点我们，现在缺了人大家都在找人补，阿竞，你就帮帮我吧！」
「我不行吧……」想起了那个魅惑俊美的恋人，他更是摇摇头，「不可能，我做不到，你找浩森。」
「Sam？他还来干麽？」
「我的意思是他们公司说不定有提供一些人选。」
「不行，就他们公司开的约，这季选出来的人他们公司都要签了，再找他们的人来参加会给人说閒话，说是冠军都是内定之类的谣言。」小李在那头恳求著：「阿竞，只是充个人场，到时我知会评审不给你机会……」
他失笑：「既然这样你随便挖个路人甲不就得了？」
「阿竞，这你就不懂了，节目还是需要俊男美女收视率才会高啊！」这麽一个不可多得俊男就在眼前，教他怎能放过？
沈竞伦碍於人情，终於在小李再三保证他绝对不会有晋级的机会下，勉强答应赴约参加节目。
下午的时候沈竞伦就到现场采排。当他对著镜头，制作幕後人员问他为什麽要来参加这选拔，他还呆了几秒，最後吐出几个字：「被逼来的……」
萤幕背後有著最真实的笑声，不过被剪掉了。
沈竞伦跟著人群去领了号码牌，他是第九十九号，刚好是倒数第二个。
之後他在後台等著上场，一双好奇的眼睛一个个巡视每位精心打扮的参赛者，有的流露出一股世故自信、有的则是羞涩清新。看过每张或美或帅的脸孔，沈竞伦在心底默默的打上分数：怎麽没一个比的上他……
在要录影之前，执行制作又出来把rundown交代一遍，沈竞伦跟著众人齐点头，可却没把人家的话放心上。接下来从一号开始轮番上阵，有人高兴也有人悲伤，还有人雀跃的很诡异──
第十一号参赛者从前面舞台退下来，虽是淘汰却丝毫看不出难过，抓著另外一位参赛者不停诉说自己的兴奋。
「天呐，我刚刚跟他四目相对耶！我真的没想到可以看见他，本人真的好帅又好漂亮，讲话的声音也好好听，这次来参加果然是对的！他刚还对我说了一些话喔，他对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记得一辈子！」
「拜托，你会不会太夸张？」
沈竞伦另边沉默的附和。
「很难得有机会跟巨星近距离接触，我怎麽能不开心！」
「因为这次节目是跟他们公司签下的合约啊。刚制作人也有讲他们公司的人会来，我刚以为他说的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现在才百人初选，我不懂他为什麽要来……」
听到这里，沈竞伦开始玩味了。
「不好意思，请问今天的评审有哪几位？」沈竞伦忍不住询问。
十一号参赛者还沉浸在与偶像近距离接触的震撼中，另个人倒是略为讶异的为他解答：「你之前没听到吗？」
「我刚好去上厕所。」
「就是有那个嘛……和……跟……还有『韩浩森』！」
前面几串人名沈竞伦充耳不闻，一直到最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出现，顿时他出现一种类似耳鸣的感觉。
天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内心的感受。
沈竞伦十万火急的去找那个让他来参加这个鬼录影的原凶。
「浩森是今天的评审？！你怎麽没告诉我！」他扯著小李的衣领质问。
「冤枉啊大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本来他们要派公司的公关来，之前也有带旗下的模特儿参加过节目，观众应该不陌生。不过制作人後来说希望前期收视能飙高，所以去重金挖来Sam来助阵，希望收视能在他的挂牌下开出长红。」
「那我不是、我不是──」沈竞伦心中翻腾不已，突然顿生一种莫名的焦躁与尴尬。
沈竞伦扯下胸前的号码牌本想一走了之，又被小李拉住苦苦哀求：
「他说不定只看前五十号！下半场就换人了啦，我保证、我保证！」
无可奈何之下，沈竞伦又被挽留下来继续参与节目录影。可是此刻的心情早已不像之前那样从容不迫，他莫名其妙的开始紧张起来，手心不断盗汗。
「九十九号，你的才艺是什麽？」再五号就轮到他上场，工作人员先问了他问题让他预作准备。
「我……」天晓得他就是专门来给打枪的，什麽准备都没有，更没想到会在自己的恋人前出糗。「大概是打篮球吧。」
「……你在开玩笑？」
「你们有篮球架跟篮球框吗？」
工作人员忍不住闷笑：「下次记得报友台的三对三斗牛比赛节目。地球很危险的，你快回火星吧。」安慰嘲弄性的安抚没有发挥实质作用，弄得沈竞伦更加坐立难安。
最後沈竞伦硬著头皮上场，踏出舞台的第一步，刚好就这麽与韩浩森对上眼。
他荒谬的想起十一号对这样难得的四目相接而兴奋不已，可是他们之前的眼神交流不知道经过几次，有时候甚至更加纠缠，眼底的情感浓烈的让人无法招架，如同现在──
在韩浩森特别专注的眼神里，沈竞伦浑浑厄厄的把一切表演呈现出来，包括那个极具个人风格的运动式走台步。
有个评审看出他内心极不情愿参赛的欲望，不由得拿起麦克风对他问了几个问题：
「你来参加的原因是什麽？」
「……」思绪空白几秒，沈竞伦立刻不加思索的回答：「来表白。」
制作人没有喊卡的手势，显然对这不按剧本的演出有几分兴趣，摆摆手示意让节目进行下去，评审也顺势推舟的继续追问：
「喔，是学校里的同学吗？进展到什麽程度？」
「我……我……」沈竞伦对上他的眼眸，看见了他眼底闪烁的浅浅幽光，一股莫名的冲动就让沈竞伦这样冲口而出：「韩浩森，我爱你！」
不是什麽被滥用的罐头笑声，这是一串最真实不过的大笑出现在棚内，众人显然对参赛者粉丝般直接又不加修饰的行径感到意外新奇。
继在同学前出柜後，沈竞伦又一创新力作。此时的他已经拒绝再去细想会造成什麽後果。
脑筋一片空白的沈竞伦对於接下来的对答完全记不清，眼前的评语、幕後人员的笑声成了背景配乐，变得越来越模糊，而他心跳的声音大到掩盖过这世上所有的音量，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他没有再看向韩浩森，他也不敢与韩浩森对看。百人初选他也如预料的被刷了下来，完全如同小李所诺。
沈竞伦第一直觉就是尽速闪人，连想跟韩浩森一起回家的欲望也没有。
很凑巧的当晚一群同学找他出来聚餐，他感到有些意外，於是向对方简讯通知自己会晚点回家。
进餐间，众人还是像之前那样心无芥蒂的和他乱聊开玩笑，完全察觉不出一丝歧视还是疏离。
在回家的路上，死党兼损友的代表阿杰对他说：「我们想过了，你是gay又怎样，你还是你啊！变成gay之後我们就不能打球、不能吃饭了吗？」
顿了顿，沈竞伦有些感动的笑了。
「但是你千万不能喜欢上我啊！我的前面只给我女友，後面就算空著也不能给你。」
「你白痴啊！就算你把屁股洗乾净倒追送我也不要！」
他的情人是天底下最俊美、待他最好的人，他还有什麽不知足的？
和同学吃吃喝喝的闹到凌晨才散场，欢笑间总不忘留意口袋里的手机，可是那头始终却没有传来预期中的呼唤，这倒是让沈竞伦微微一愣。
心情不知怎麽变得有些五味杂陈。
他都在全世界面前开金口告白，怎麽那个人一点表示都没有？是工作太忙吗？沈竞伦怔然的猜想。
抽出钥匙、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他才刚把肩上的背包随手挂在玄关上的挂勾，来不及回头细看些什麽立刻被一股熟悉的气息所包围，那样热切又密密麻麻的怀抱将他笼罩在最中心。
灼热的吻烙印在他的颊旁，绵延不绝的印痕缠吮到颈项，那双修长的手迫不及待的拉出塞在裤头里的衣物，一路热情的向上撩拂，肆情的大掌停留在他胸膛上的乳尖，更是特别眷顾依恋的轻抚拉扯，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传出，似乎是这样的声音煽动了情热的欲望，身後的动作变得更为急切。
还来不及抗议什麽，沈竞伦就这样被韩浩森压在玄关上任性妄为。
如此强烈热情的欺压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等到情事稍歇，沈竞伦才喘息不已的用手肘顶击对方：「好了吧。」
韩浩森没有说话，他收紧了环抱在腰间的手，不著痕迹的把埋在穴壁里的男性更往内头送进去一些。
「喂……」应该是警告性的喝阻，但只剩下欲望解放过後的慵懒。
「我不想出来。」
「拜托你也换个地点，在这边做难过的要命。」到现在他的膝盖还在发抖！
「我想一直这样跟你黏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他还强调的轻轻抽送一阵。
沈竞伦闻言默然，他静静地任由韩浩森胡来，本以为会在同个地方再度继续情事，韩浩森却带起他，抽出自己萎软的性器，立刻拉著他带向客厅的沙发。
韩浩森试图想再埋进沈竞伦的体内，可是底下的男性还没有重振雄风的气势，软趴趴的抵在温热的穴口无法前进。他又尝试几次，无奈只塞进了前端，後面根本无法再继续。
韩浩森面色大变，一脸哭丧的说道：「怎麽会这样……竞，你会不会因为我不行就不爱我了……」
「你的恢复力最好能这麽快。」他感到好笑，接著温柔的伸出手来回抚慰刚才在体内肆虐的凶器。
韩浩森第一次不在意沈竞伦怎麽唤起他的欲望，他在意的，还有另一件事。
「所以不管我恢复力快不快、强不强，你都会爱我吗？」
他手边的动作微微停顿，室内昏暗的光线看不见他脸上隐隐浮现的热潮。
「我以为你应该有听到。」
「当时看到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偏偏所有参赛者里唯独没有你的照片。本来可以提早走，但我还是留下来……留下来只想确定到底是不是你。幸好我没走……幸好我有听到那些话……」如果他是在电视看到这段的话绝对会郁闷到死。
他轻声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心中一股拉扯似的疼痛倏地涌现，他怜惜的望著对方。
在这晦暗灯光的空间里，居然惊见隐隐的泪光。
「你……你该不会在哭吧？」千万不要，他最不会安慰人了--
「我还特别交代小李这段绝对不要公开播出，一定要剪掉。」他抱紧他，语气淡然却执著：「我不要全世界来分享你的告白，这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我独享。」
他笑了笑，静静的相拥一阵。
「我以为你不在乎这种话。」
「我是不在乎啊，可是由你来说特别不一样。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承诺，你愿意给我一个承诺。」那颗悬盪在半空中的心终於有了踏实感，头一次感受到不是像石沉大海似的毫无回应。
心底的欣然也同样表现在身体上，原本栖息在穴口前的男性微微抬起头，慢慢的在狭窒的小洞前来回顶弄，试图让粉嫩的甬道再吞裹进去。沈竞伦包容了他的贪心与眷恋，一寸寸的拉近彼此间隔。
从来没有过的轻柔律动，看不见彼此脸上的意乱情迷却从动作感受到那种同样深刻的情意。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韩浩森震了震，停下动作。「再说，我听不够。」
沈竞伦扬起抹笑，擅自接续著韩浩森停止的律动，缓缓摆弄腰臀。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还需要什麽言语呢？这次是真正的用身心谈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