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现代] 樱田门系列三 风俗妨碍(推理) BY 昨蓝 (点击:215次)

樱田门系列三 风俗妨碍(推理) BY 昨蓝

←点击可下载保存txt~扣除钞票1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一之1
一个男人站在新宿署警局前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这是他第一天到这里上班的日子,虽然是被从樱田门贬到这里来,但他认为其实也算不太的上是贬,毕竟新宿这地方离中央又没远到哪里去,而他的职称也确实是升了。
虽然明眼人都明白这就是、贬职。
渊田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态,第一天上任,什麽都还生疏不熟悉,总不能给人不好的第一印象,不然往後要做什麽可就难过了。刚要举步进入警署大门,就被冲出来的一人给撞的正著。
「唉呦、」柔软的语调与扑鼻而来的香水味,让渊田下意识的伸出手揽住差点摔倒的那人,却在手碰到对方的腰部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窜上心头。
「谁啊,挡在这儿。」那人有著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剪齐的刘海有点絮乱,身上穿的却是女子高校的制服──说是制服倒也不是,渊田想,不会有哪所高校的制服会做成这副模样的──亮红色的缎面短裙短到快露出底裤,蓬松的网状衬裙衬在内里,皎洁的白腿被网袜遮掩的若隐若现恰巧只露出大腿一二公分,上衣还算正常、至少没有袒胸露肚看到背的,而扁平胸口前缀著蕾丝的红色大蝴蝶结…………正卡在他西装的扣子上。
「唔啊……怎麽会这样…………」那人苦恼的看著自己漂亮的蝴蝶结与眼前扣子纠结的地方,蕾丝不知为何整个缠住,已经有点破损,就算解的开这条领巾大概也不能戴的吧。
「唉、算了,送你吧。」那人乾脆的拉开蝴蝶结,就这麽任其卡在西装扣子上,理也不理扣子主人心里怎麽想,迳自走人了。
渊田愣了一愣,苦笑著解开缠在自己扣子上的领巾,然後收进自己的口袋里头,不让这插曲影响到自己。
才刚踏进警署,又迎面撞上一人,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大叫:「啊!你就是今天要来报到的新人对不对?」以身著制服看来,大概是警署的巡查之类的,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你迟到了先生,我现在刚好要去巡逻……喔,我是今後负责带你的大江将太,请多指教,现在赶快跟著我去巡逻吧。」大江随便的牵起他的手握了几下当作招呼,就扯著他往外跑。
「咦?」巡逻?渊田再度愣住,「我不是……那个、署长……」
「跟我报到就行了啦,如果你这麽谨守规矩的话、做什麽不准时?」大江戴上自己的警帽,看了渊田的服装一眼,「怎麽没穿制服?难道还没发制服给你吗?真是糟糕……唉算了,我们快点走吧。」离开警署前还扯著嗓子向里面的人吼著:「我带新人去巡逻,帮我跟课长说人到了啊!」然後就扯著渊田离开了。
於是渊田就莫名其妙的跟著一个『表现上』看起来是自己前辈的人,一起去巡逻了。
这还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渊田从没以一个警察的身分骑著脚踏车这样到处乱晃,一路上不停有一些老爷爷老奶奶对大江打著招呼,偶尔也有人问起他身後的这位新人是谁,大江也一一向对方介绍著自己的身分,但是、对方似乎搞错了什麽……
有时大江会在路边给违规的车子开罚单,嘴里还会不停的啐念著:「怎麽老是有这种爱乱停车的人呢,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万一发生了什麽车祸,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明明就知道这里不能停车,还硬要编个什麽理由来逃避罚单,我听过最夸张的理由是说什麽『因为看到有只小狗在路中被撞伤,所以下车去查看,哪知道警察刚好来』……拜托,车都停了一整天、小狗是在路中被撞一整天才得救喔!」
然後两人巡著巡著,来到了一处巷子,大江的表情有点扭曲,「新人啊,往後你巡逻时可千万别忘了这里,就因为这里是条死巷,所以才会成为犯罪的最佳地点。」然後将脚踏车停在旁边一个卖早点的店门前,大江向早餐店的老板娘打招呼,「早 ...
................

TOP

这段日子,花冢都有乖乖的去看医生,那是渊田介绍的,好像也是新宿警署的特约心理医生吧?反正是渊田认识的人,叫作、飞鸟翊。
飞鸟医生是个有四分之一外国血统的日本人,那头漂亮的卷曲红发听说就是遗传到他的外祖母,但除此之外,飞鸟医生是个很道地的日本人,脸上挂了个银色细框眼镜,最喜欢日本茶跟纳豆,爱吃生鱼片还有寿司,而除了工作之外,平日的休閒娱乐就是种花。
对、园艺,飞鸟医生的诊所後面有个大大的庭院,里面开满了花长满了树,像个丛林似的,据说都是飞鸟医生自己一人照顾的,真的是非常厉害。
这天,花冢按照预约来到了飞鸟心理诊所,但因为上个客人还在里面,花冢就先到後院来玩赏,然後,他看到一个小花圃里长了新的花,小心翼翼的紫蓝色缩在角落,花冢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一下,紫蓝色的花抖了一抖,感觉很是可爱,花冢不禁微笑起来。
「那是桔梗喔。」温和的嗓音从花冢身後传来,飞鸟医生在花冢身边蹲了下来,同样也看著花圃里的紫蓝色花。
「桔梗?」花冢手还轻轻摸著花的花瓣,这麽问著。
「嗯,喜欢的话等会带一朵回去吧。」飞鸟医生看到在桔梗花的旁边,垂著一朵快要枯萎的花苞,飞鸟伸出手去,毫不留情的就把枯萎的花苞折了下来。
花冢轻叫了声,「啊……为什麽…………」
「你不明白吗?花冢。」飞鸟医生将花苞放在手掌心中,温柔的微笑著,「坏掉了的东西,就是要拔除,这样子,其他的花才会有更多的空间长的更美更漂亮,而不是被连累而跟著枯萎了。」
「但是……」花冢看著飞鸟医生手掌中垂著的花苞,为它感到难过,「好可怜…………」
「可怜吗…………」飞鸟抓过花冢的手,将花苞放到他手上,花冢直直盯著手中的花苞,感觉手痒痒的不知道为什麽,戳了戳花苞,仔细一看,有条软软绿色的东西正从花苞中蠕动到他的手上,花冢尖叫了声,将花苞丢到了地上。
飞鸟站了起来,抬脚踩住花苞,左右摇动,将虫踩死。
「如果不这麽做,这只虫会吃了其他的花,然後延伸到旁边的树。如果不除了它,这片花草都会因为这小小一只虫给毁了。」飞鸟的语气虽缓,话的内容却是无比无情。他往屋内的方向走去,顿了一下,在门边的墙上拿了把剪刀走了回来,选了一朵开的大又漂亮的桔梗,将剪刀架在了花茎上,「把这朵花带回去送给你的情人如何?」喀地一声,花茎断了两半。
「送给……英赖?」花冢接过桔梗花,不知为何,感觉它蓝的都要哭了。
「嗯。」飞鸟重新站了起来,伸长手舒展一下筋骨,「今天你可以回去了。」
「咦?」花冢仍蹲在地上,愣了一愣,抬头看向飞鸟医生。
飞鸟轻轻笑著,眼镜镜片被阳光照的发亮,花冢发现,今天飞鸟医生没把有点半长的红色卷发绑起,而是任其飘盪在颊边,「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其实你需要的并不是心理医生,而是你的情人,但你却好像没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到现在……还是不能很信任你的情人吗?没办法……什麽事都老实的告诉他?」
花冢愣愣的听著,然後垂下了头,手把玩著那只孤伶伶的桔梗,「……医生…………」
「为什麽不试著告诉他?」飞鸟温暖的嗓音轻飘飘的抚过花冢的耳畔,让他舒服的闭上了眼,「我所认识的渊田英赖,绝对是个对情人包容力很大的男人。」
「就是因为如此……才说不出口啊。」花冢皱著眉,小小声的说著。
「为什麽?」飞鸟问著,抬手拿起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收进口袋里,闭上了眼,手轻压在右眼皮上。
花冢抓了抓头发,看著自己愈长愈长的头发,感到很烦躁,「我知道英赖的包容力很大,他也总是能包容我的各种任性,但是……难道就不是勉强?就不会因为想包容,所以……勉强自己?」
飞鸟愣了下,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头看到瞪著自己的花冢,才略微抱歉的收了笑靥,「抱歉……我是在笑,你这个问题还真不是普通的可爱。」
花冢皱著眉,不懂飞鸟的意思,「可爱?」可爱什麽啊?
「包容的意思是,宽容、容忍,既然都放大心胸容纳了,那还有什麽好勉强的呢?」飞鸟轻轻微笑著,虽然花冢见识的层面很广,也在底层打混过,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但另一方面,从没被这麽保护过的他,也是很单纯无知的,也就……容易不安。
相信他的情人也为花冢的这种个性很伤脑筋吧,想必对方常常要苦恼著、到底要用什麽方法表现才能让花冢明白自己是真的『不在意』?
「但是…………」花冢仍然纠结著眉头,想不通。
飞鸟伸手拉起他,拍拍对方的头,「好了,要烦恼回家再烦恼吧,你要是晚点回去,渊田可是会冲过来找人的喔。」
「……嗯。」像是也想起渊田总是紧张著他的那张脸,忍不住莞尔起来,朝飞鸟一笑,「那麽、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谢谢你送的花,飞鸟医生。」
「路上小心。」飞鸟挥了挥手,送走花冢。等到已经看不见那道身影,才大声说了起来,「啊啊我真是个失职的医生,竟然放任他人做这种偷听的事…………」
站在门後的那人慢慢走了出来,略带愧疚的说,「抱歉。」
「没什麽,这大概是……爱屋及乌吧。」飞鸟转著眼珠子,瞥向站在自己右手边的那人,却几乎看不到,「你何不……更用力的去爱那个孩子呢?」
「……用力?」那人呢喃般重复了次。
「明明就在乎的要死。」飞鸟的表情慢慢变的扭曲,讽刺道,「刚刚我摸他的头时你就忍不住想冲出来了不是?既然嫉妒心这麽重,就完全的表现出来啊,把对方绑住缚住紧紧的抓住,让他连不安的空隙都没有。」
「这样……可以吗?」那人紧紧蹙著眉,眼神看来很挣扎,「这麽单方面的把我的情感附加在他身上,真的好吗?」
「他就是需要这种感情。」飞鸟转过了身,正视著来人,同时也看到那人身後的另一个人,那头金色长发,「知道吗?桔梗的花语…………」
渊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接到警署的紧急通知,没办法,今天的休假泡汤了,他打著方向灯,将车掉头转向警署的方向,然後打电话回家,电话响了又响,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接,渊田挂了电话,心想、花冢大概是等不到他所以去工作了吧,那个他老板新开的公关店。
在新宿三丁目突然发生了连环车祸,然後隔一条街又发生抢劫事件,渊田在现场指挥著人员,好不容易打发了媒体,然後现场该收证的收证、该问口供的问口供,等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剩下的善後可以交给署下处理,渊田进到自己的车子里,疲惫的揉了揉额角,看向时钟,发现差不多到了午夜,接近花冢下班的时间。
渊田发动车子,打算去接花冢。
但是夜晚的歌舞伎町实在不好停车,渊田在附近绕了十来分钟,终於按耐不住烦躁的情绪,随便的把车停在路边,然後用力的关上车门,迳自走入热闹的街道中。反正,也没有哪一个交警敢抄他的车。
基本上除了来接花冢之外,渊田很少有机会接近这里,所以每次一来都有种街道又变了的感觉,不理会旁边一直向他招手抛媚眼、或是直接上前攀谈的人,只直直的走向那家店铺。
突地,渊田停下了脚步,一个一直拿著传单在他耳边鼓吹他去某某店的男人,或许是认为自己说动了渊田,便大胆的伸手要拉,但是,渊田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双眼瞪向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看著他、对另一个男人谈笑著,然後伸手勾住那人的手,上了一道狭小的楼梯。
渊田抬头一望,硕大的粉红色霓虹灯闪烁著『休憩』两大字。
阴沉著脸,甩开努力拉著自己但一直拉不动的男人,转身往出口走去。
渊田坐在客厅那组新换的沙发,是一次他们在沙发上做爱,事後,当时在下的花冢不停抱怨著椅子好硬弄的他很痛,渊田才换了一组柔软舒适的绒布沙发,换了沙发的那天晚上,他们又在同样的地点做了同样的事,这次,红著脸不停呻吟的花冢,并没有再抱怨什麽,反而舒服的多要求了渊田几次。
现在,渊田坐在这柔软的沙发椅上,手点著已经好几年没有拿出来抽的香菸,直想把灰往下按。
望了时间,手指不停敲打著绒布沙发,直到玄关传来开锁声,渊田才把视线移转到门边。
花冢打开门进来,看到客厅的光亮,吓了一跳,「我回来了……英赖,你怎麽又等门了呢?」之前他们不是沟通过,因为彼此的工作都有可能到很晚,所以不管是谁独自一人在家,都不可以等门,时间到就要乖乖的去睡觉,这是为了防止之前渊田因为夜夜等门都睡不好、结果导致睡眠不足弄差身体这件事。
脱下大衣放入玄关的衣柜中,也把鞋子收好,然後穿上属於他的室内拖鞋,来到客厅。花冢看向渊田,愣了下,「怎麽了?」满屋子的菸味……而且渊田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好,花冢担心的上前,坐在渊田身旁,「发生什麽事了?」
而原本死死盯著花冢的渊田,这时却移开了眼神,低下了头,「没什麽。」说不定,这才是花冢真正想要的生活,他离不开灿烂的夜生活,他没办法离开歌舞伎町,没办法乖乖的待在他身旁,没办法让他完全拥有…………
「怎麽会没什麽?」花冢伸手抓向渊田手臂,却没料到对方的反应特别激动。
渊田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脸色难看的说著,「别碰我!」让他……恶心的想吐。
花冢震了下,不敢置信的瞠大了眼,「英……英赖?」
渊田死死皱著眉,叹气的放下手上的菸头,也没有多加理会花冢,迳自进了房间就缩进被窝睡了去。花冢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晓得该怎麽反应,进到房里想再问渊田到底是在生什麽气,却怎麽也开不了口,渊田拒绝谈话的背影僵在床中央,花冢慢慢红了眼眶。
他根本……不晓得他在生什麽气啊!为什麽……要这样对他呢?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好几天,渊田根本不让花冢有谈话的机会,每每花冢从歌舞伎町回来後,渊田不是拿著笔电在工作、就是已经睡得死死的了,花冢就算开口,渊田也都没给任何回应,让他也不晓得到底该怎麽办。
从飞鸟医生那里带回来的桔梗,也在玻璃瓶中渐渐枯萎。
花冢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或许是无意中做了什麽让渊田很在意的事,而且他也有些事情要与渊田商量,总不能这样冷战一辈子吧。
所以这天,花冢就打定主意要跟渊田讲清楚,早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著渊田回来。
没过多久,渊田就准时的回到了家,看见这个时间不应该出现在家里的花冢,明显愣住了,却没有开口询问这件事,自己放好大衣跟公事包,就转往卧室而去。
花冢皱了皱眉,起身挡在了渊田面前,「你到底还要逃避我几天?」
渊田撇开了头,没有说话。
花冢感到很难过,也很无力,并且愤怒。他愤怒的是,他根本不晓得渊田到底怎麽了!「有事你就说啊,有什麽是不能说出口的呢?为什麽这几天要用这种态度对我?你以为我不会受伤嘛!」
「受伤个鬼!」渊田也终於爆发的朝花冢吼了起来。
「那你这几天这样闷不吭声到底是为了什麽?」花冢更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生什麽气!我是做了什麽要让你这样对我?!」
「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就真的不知道啊!!」
渊田碰地一拳捶向了旁边的矮柜,声音大到让两人都因此而沉默下来,锵地一声,放在矮柜上的玻璃瓶因受到震动而摔落在地,碎在了沉默的两人之间…………
看著那朵静静的躺在碎玻璃当中的桔梗,花冢的泪水终於啪地落了下来,「你到底是怎麽了?英赖……英赖……不要这麽对我…………」
渊田颤抖著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受够了…………」
「受够了?」受够了什麽?
「为什麽?」渊田低声吼著,「为什麽你就是不能完全属於我?你是我的东西!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不要……背叛我!」
「背叛?」花冢完全搞不懂渊田在说些什麽,「我没有啊,英赖你误会了什麽、」
「误会?!」渊田稍微提高了音量,满脸哀愤,「我亲眼所见!」他伸手把花冢压倒在沙发上,双手顶在他肩头,「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我……我不够爱你?还是……我做错了什麽?我到底……该怎麽做才好…………」渊田慢慢闭起了眼,往下,轻轻吻住了花冢。
花冢一震,感觉肩上的压力已经消逝,渊田的手温柔的在他身上,退去了他的衣服,吻一个个轻轻印下,像是膜拜什麽易碎品般,轻巧而小心翼翼。
花冢睁大了眼,直直盯著天花板,没有反抗渊田的索取,相反的,泪水不停的从眼眶中流出,胸口疼的要命,渊田的吻印过的地方,都烫的发痛,为什麽……要这麽温柔?
明明是如此的,愤怒。
在渊田替他充分润滑後,慢慢滑入他体内,花冢终於忍不住伸长手抱住渊田,放声大哭,「用力点……用力点啊…………英赖……英赖……我爱你…………」
渊田露出痛苦的表情,动作却仍旧轻柔,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粗暴的动作,没有任何……让花冢感到不适的动作。
但这场性爱却维持了平常的两倍之久。
甚至,已经达到多次颠峰的花冢,仍然没有感觉渊田射出来过。
花冢无力的闭上了眼。
好像恍神了许久,在什麽时候结束花冢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一缸热水当中。
渊田替他放好热水,将他抱入,就这麽放他一人在浴缸中,转身离去。
花冢愣愣的看著阖上的门,伸手向自己身下,探入股间,却仍然没有预想中该有的东西存在其中,花冢将身体缩了起来,哭著。
当花冢终於收拾起情绪,洗好身体回到卧室,渊田已经躺在床上背对著他。
花冢坐在床畔,他想,渊田一定还没睡著,「我们……谈谈好吗?」他的声音还带了点鼻音。
渊田没有回话。
「我不晓得你到底误会了什麽……」花冢还是忍不住难过的掉了泪水,他吸了吸鼻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没有出轨,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
「那个男人呢?」渊田终於开了口。
花冢愣了下,「哪个男人?」虽然不明白渊田问的是什麽,但这或许是关键?
「那个刺蝟头穿著难看死的红色背心让你挽著他去开房间的家伙!」渊田死死咬著下唇,现在又想到那个男人,他就恨不得去掐住对方的脖子……对了,歌舞伎町嘛,乾脆带风俗组的人去抄他上班的地方好了!
刺蝟头?红色背心?「你是说……弘哥?」他最近常常跟弘哥见面,难道被撞见了?
「弘哥……」渊田感到胸口一痛,还真的有这个人…………「你……随便你了…………我会尽量……忍耐的,这种事、……算了…………」
花冢呆了一呆,突然感觉有股怒火冒上脑袋,他冲动的爬到渊田身上,搬正他的脸,然後狠狠的一巴掌甩了下去。
这下换渊田呆住了,感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烫著,看著花冢愤怒的神情,还有红肿的眼睛,不由得心疼了起来,但又为这麽狼狈的自己感到无力,他闭上了眼,叹气,「不然,你是要我怎麽办?…………分手吗?」呼吸停了一刹那,讲出这种话,连自己都感到伤害,何必彼此都搞的这麽难看,从没有过如此难受而痛苦的一刻。
花冢也感觉呼吸停顿了那麽一秒,一秒过後,滚烫的泪水流敞在自己颊上,闷痛的胸口感觉快要爆炸,花冢颤抖著、颤抖著牵起渊田的左手,与自己的左手相扣,两枚银环互相敲击,花冢将渊田的手压在自己心脏上头,呼吸急促著,艰难的哽咽的开口,「我不明白……我真的无法明白……你到底是用著什麽样的心情讲出……那句话?」
花冢闭了眼,吻上渊田左手上的戒指,「我很痛啊……真的感觉心很痛啊……英赖你到底知不知道……很……痛啊…………」泪水滴落的同时,渊田的左手张开抓住花冢的头,然後唇与唇相撞,互相沉沦在对方的温热之中,心仍然颤抖著…………
明白渊田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花冢静静的躺在渊田怀里,开口说著,「那个弘哥、」
渊田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摇了摇头,「我不在意了,让你这麽痛苦,我也很难受,对不起,不要再说了。」
花冢只张开嘴,咬住渊田的手指,然後愈想愈生气,更是用力咬了下去。渊田虽然感到疼痛,却也不把手抽回,任由花冢发泄似的咬著,另一只手轻抚著他脑後。
或许是感受到渊田的安抚、还是真的感觉到渊田的疼痛,花冢放松了嘴,但神情仍然很不高兴,「什麽不在意,这本来就不是该在意的事,你给我好好听著!那个弘哥、是个工作仲介,也是那间宾馆的老板,我只是想拜托他替我介绍一个工作,才会跟他见面,你误会什麽?而且还问都不问清楚,就擅自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然後又说算了?怎麽可以算了!!」花冢朝著渊田怒吼著,口水都喷到渊田脸上,然後像是感觉还没骂够,撑起身体伸出手抓住渊田衣襟,恶狠狠的威胁著,「气死我了!可恶!你他妈的不要轻易跟我说分手!听到没有?揍你喔!!」
没想到渊田却笑了起来,这让花冢更加气恼了,举起手却又舍不得往渊田脸上挥,乾脆两只手捏住渊田脸颊,然後用力往外拉,愤恨的扭著。
「唔唔、痛…………」渊田被花冢拉的扭曲的脸,痛苦的挤出一些字句博取同情。
花冢瞪著对方,「痛死好了!」却松了手,还忍不住去揉了揉渊田脸颊上的红痕。
「我想,我错了。」渊田握住正揉著自己脸颊的手,这麽说著。
花冢恨恨的回了一句,「本来就是你错!」
渊田轻轻笑著,「对不起,我错了。但是,我指的不是这件事,而是我对待你的方式。」
「方式?」花冢示意渊田继续说下去。
「我的嫉妒心很强,占有欲也很重。」渊田苦笑。
花冢愣了下,点点头,「感觉的出来。」
「所以,我才会希望,你完全属於我。」渊田用力一拉,将花冢拉入自己怀里,紧紧的抱著,紧到两人都感到疼痛的时候,渊田才笑了出来,「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不管你的过去做了什麽,全都是我的,把你的所有都交给我承担,所以,你要对我所拥有的、你的未来负责,答应我,永远成为我的。」
「……哼、」花冢没有回应,但抱渊田的手劲,更紧了些。
渊田轻轻吻著花冢,呢喃著,「你知道吗?桔梗花的花语…………」
不变的……爱。
永远不变的……感情。
花冢光一也永远……属於渊田英赖…………
完。
总觉得事情还没交代完似的....
可恶、九月初昨我就要离开家门去读书了,现在,八月底,每天都要工作到一两点才睡我真的很痛苦啊!
我要睡到饱!
我要辞职!!!(说做就做!XD
辞职我就有很多时间可以写文了=ˇ=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