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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烧尾 BY 母之 (点击:1457次)

烧尾 BY 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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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一只草根鲤鱼为出人头地而走上的一条悲催之路
架空背景,无大肛随灵感,入坑自带避雷针。
坚定HE党,更新可能会不给力,jq慢热,突兀。
但如果有兴趣,欢迎蹲坑投喂,随便调戏。
cp定为老凤凰X鱼……
烧尾
作者:母之
第一章
话说余二从波浪里探出圆润的头,鼻孔里惆怅地喷出几丝水汽,那龙门高高浮在云霄,好似一坨金条卧在棉花窝中,惹的人心痒难耐,却又触之不及,只能干瞪眼原地滴溜转上三圈,末了抬尾狠击一朵浪花,啐句:“我浪!”
它一身油光水亮的青鳞,裹着强健有力的肌肉,好似雕花繁复的丝鞘包裹住柔韧有力的鞭芯,挥抖出去便是疾厉生风,转身摆尾间漾起流畅波纹。在今春这波跃龙门的鲤鱼群中算的是一等一的拔尖,十成十的出色,侥是如此,它也只是在某次的飞跃当中数清了檐柱上的浮雕,从天而落摔地几乎晕菜。
跋山涉水蜂趸而来的鲤鱼们见此番皆无收获,纷纷落魄返家,只等在各自的江河湖海中再苦修几年,以期换得下个化骨成龙的机会。余二不愿就此离去,它素来犟直,若想做事必要千万百计定要达成,哪能咽的下无功而返的憋屈?
遥想来时在河中漩涡偶救得一只瘦弱金鲤,那鲤身量孱弱,顶着两根细软无力的须子,随波荡漾好若孤无所依的浮萍,神似镀了黄铜的黑鲶。余二怜它辛苦,劝它别上赶这场热闹,免得小命折在半路,谁知那金鲤死活不依,定要赴身龙门。余二无奈只好稍上它,激流凶险处让它咬着自己的尾巴,保它平安。
余二原想那金鲤也只是想见识一番龙门的巍峨,了却鲤鱼的一生执念,万万想不到,那瘦金鲤竟得神风相助,第一个跃过龙门,轰轰烈烈化成一头金龙。万千同类上下求索而不得的殊荣,竟被一只浪头都翻不过的软尾鱼摘了去,非关阴差阳错,只因金鲤姓敖,原本便是龙家世子。
这世间人各有命,普通人悬梁刺股囊萤映雪十年刻苦,却比不上旁人投一个好胎,得一个好爹。余二虽说出身沟渠,常在风浪里打拼,倒也识得这个道理,艳羡之余,只得自己愈加努力,龙门前仅余它一只鲤鱼还在守望,等太阳落山前最后一跳,不成龙便成仁。
那夕阳的余晖扑洒而下,水面波光粼粼,好似盛着一汪玉液琼浆。那半空中的龙门愈加金光四射,令人莫敢直视,化龙之地,神圣威严。
百年岁月皆于眼前呼啸而过,幼时无父无母险被大鱼仔细做了点心,从渔民网中仓惶逃出,为一块栖身之地与刺豚激战,挨过峥嵘岁月,历经千辛万苦,只等此刻一跃成龙,圆梦多年。余二心中豪情激荡,几乎冲破心腔,周身血液喧嚣在耳边,力量厚积蓄发,趁着风势顺好,狠狠拍出一波水花,滑浪而上,击尾而起。
周遭景物瞬时下退,余二绷紧鱼身,双眼盯着龙门越来越近,心如擂鼓,目眦尽裂,待到头堪堪能超过门顶,不顾疼痛,狠狠扭脖撞向琉璃瓦片,腰身借力一扭,鱼身划一个圈,倒着蹭过飞檐,徐徐下落。
余二尚未长舒口气,只见当空瞬间风云涌动,一道闪雷直直落下,不偏不倚直打向它天灵盖。
余二此时余势未收,哪能躲避得过?一道雷劈地它头晕眼花,差点没两眼一黑抽过气去,紧接着又是一道天雷,夹着嗞嗞银花朝它脖颈处落来,直打地它通体生麻。
那天雷似乎仍不罢休,一道一道地往下落,不给一丝喘气时机,余二手忙脚乱,心中只道没想跃了龙门,还有天雷难关,只是此时力不从心,这雷又如此密集狠厉,怕是挺不过去,不由悲鸣一声。
此声悲鸣惊起波涛无数,林肃鸟飞,余二察觉有异,不由愣神,低头一看,正好一道天雷击在左鳍上,鱼鳍在一片银光锐痛中化为五爪,心中不由一动。
原来鲤鱼跃过龙门之后,天雷轰击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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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我有追开
非常萌,不过怎么看一家三口都是残废掉了,哈哈

就这样完结啦?
虽然作者已经说了会有番外……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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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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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终于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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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太可爱了呀~~~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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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也好有爱~这位大人还写了不少精彩短篇,想起桃符君了~期待番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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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尾
作者:母之
番外 青龙干
九月初一乃是难得一遇的良辰吉日,余二欢天喜地领着喽啰们敲锣打鼓直上天庭,扎着红绸大花的礼盒聘箱内置香炮镯金,三牲茶饼,福丸生果,还有双福寿帕,红线布匹等物,乃是依着下界大户人家的隆重聘礼来办,半点没有马虎。为此余二挖出床底下攒着的老本,割卖湖边两座山头与鲶鱼精,方才置办齐全。又嫌弃湖中妖精们装束太为寒酸,大手笔一挥给它们重新置上一套喜气行头。
他自身穿一件大红袍子,胸前挂一朵绸花,头上扎条红头巾,配上发红的面皮,整人犹如从染缸中捞出来一般彤彤灿灿,喜气洋洋,一身装扮不似上门提亲,反可直接拜堂。高擎凤尾气势昂昂,南天门的守将都被吓煞三分,屁滚尿流滚去通禀,谁知等上半响,却等来凤族的左右两翼凤将,一行妖精全都从南天门被提溜到苍梧宫。
初次上天宫的妖精们稀奇万分,自打进了苍梧宫,水葫芦抹了复古红唇妆的大嘴便没合拢过,她一身媒人装束,应景地拿螺黛在嘴角点上一粒痣,可惜这会儿早把职责抛往九霄云外,直勾勾的视线犹如蛛网一般,兜头粘在护卫的左右两翼位凤将身上,不住心赞果然是凤族好儿郎,若能一并收了,不知该是如何香艳销魂。
王八精两手各抓着一位龟弟,啪啪对敲着龟壳,只因吹班临时找不到小钹,只好拿龟弟救急;天宫景物目不暇接,螺蛳鹭鸶看的心潮澎湃,只跺脚恼恨昔日无心修炼,成仙之日遥遥无期;跟来欲看余二悲剧的幼鹿精不料自身悲剧,那母鹿精指着苍梧宫前金灿灿的一片梧桐林,嚎叫要他在精舍边上辟块同样大的全种上苜蓿……
且不论被留在客殿的妖精们是如何欢腾,余二被单引到寝殿之中,一红毛团飞扑而来,他呦地一声接住入怀,几乎忍不住要吧唧亲上两口,抬眼望见长身玉立的老凤凰,只见他朱袍锦带,冕服毓冠,虽是刚下朝的模样,却与自己这一身喜气遥相呼应,满心欢喜好似要溢出胸口,只觉唯有这两只凤凰在,自己的世界才算圆满。
他抱着小鸟傻笑半天,单看着眼前之人的风姿,便觉得脸烫似火,咳嗽一声张口欲言,突然想起要紧事儿,手忙脚乱从怀中掏出婚书聘帖,正正神色递予老凤凰。
那婚书聘贴背面绘着龙凤呈祥,乃是出自敖景白手笔,凤凰火红似霞,青龙威猛如钢,细看之下却是凤凰无尾青龙断尾,火凤回首望龙,青龙举目眺凤,二者如攀藤一般翩跶纠缠。余二只觉这婚书十分好看应景,凤疏却一眼看出那些七彩祥云分画地别有用心,生生地在喜庆当中衬出几丝色气,一张脸愈加沉似寒潭。
余二恍然不觉此举好似老鼠与猫提亲,一颗心噗通跳动,他们上次不欢而散,这次他贸然前来下聘,用脚趾头想便知老凤凰不会轻易给他好脸色看,此刻他端详着凤疏铁青的面色,只觉得还是说不出的顺眼,见他白皙手指翻开纸页,好似揭开话匣盖子,张口便是一句:“你莫再生气了……”
凤疏眉峰一跳,眸中骤然闪过暴雪疾风,凤族之王竟被当做女人,天庭朝会之时被公然上门提亲,玉帝能允他将人带回宫中解决,已是卖了凤族天大的面子,谁知这余二依旧不知死活凑上前来,腆着脸要他莫要生气,他冷冷勾起一抹笑弧,指尖贯力,那张婚书便连齑粉也做不成。
眼瞅着婚书凭空消失,余二还以为是他使了法术变藏起来,如今他对凤疏的脾性也算了解,见他不怒反笑,更是心虚不已,深知此前让他误会颇深。幸好来时做过周全功课,水葫芦道是对方若是摆脸色,切莫针锋相对,而应柔情蜜意感化,余二不知什么叫做柔情蜜意,只能梗着脖子,用以往哄凤澶的语气冲人道:“你我之前阴差阳错有误有仇,我待你总比别人差上几许,从今往后,我……必好好待你,绝……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一边磕磕巴巴地说着软话,一边热气腾腾烧起脸庞,整人犹如通红的火烛,窘迫地恨不得化进地缝里,可这两只凤凰又是自己心尖上的肉,半月不见,已是一阵一阵的抽痛,豁出全部家当敲锣打鼓上天宫,若不能把人娶回去,他……他便将人抢回去!
他们身量相差无几,只是凤疏一贯气势凌人,高冠正服,自有一番居高临下气度,眸中寒意丁毫未退,看得余二手心皆是薄汗,只能掩饰性地往怀中凤澶的毛上擦擦,耳中听闻凤疏冷冷道:“所以你带着一堆妖精,千里迢迢来羞辱本王?”
余二一惊,忙指天发誓解释道:“我绝不是羞辱你,乃是真真心心想将你……”突见凤疏瞬时皱起的眉头,心弦一紧,莫名觉得后言一出,自己似乎便会被拍死,慌忙改口道:“与你过日子!”
“你过日子的诚意,便是那一堆破烂?”
“破烂?”余二愣愣反问,那些聘礼虽比起天庭的用度稍显寒酸,但已是倾他所有,被凤疏直言不讳地嫌弃,不禁从脚底升起窘迫之感,狠了狠心,磕磕巴巴道:“那你喜欢什么,回头我再出半个湖给鲶鱼精补办上。”
凤疏眼眸微眯,居高临下睨视余二,情绪宛若冰层之下涌动的岩浆,稍无克制便能汹涌而出,将眼前这头不知死活不识时务的呆鱼裹成焦炭,顾自伸手将他怀中的风澶接过,森道:“那倒不必,本王炼药补聚灵力,正巧缺一味青龙做药引,不知这份大礼,余二你可出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之所以我正文断尾,是实在舍不得吃鱼干时蹦出得这三个字。
好吧,我知道我冷了,我把老鸟也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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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番外 青龙干 ...
余二一时没琢磨明白,兀自反问道:“药引?”
“断角剔鳞,引血抽筋,剖腹取胆,入丹炉受万重真火锤炼成干,一言以蔽之,余二你可敢为本王压上一条性命?”凤疏的声音清冷无波,居高临下的眸中浮一丝睥睨之色,看在余二眼里透出挑衅意味,他上天宫原本以为能将两只凤凰哄回家去,谁料被当成送上门的药引,霎时进退维谷,脑中嗡沉手足无措。
余二半张着嘴目光发直,好似一条烤焦的死鱼,凤疏早已料到他会做此反应,踱后两步讥笑一声奚落道:“平日里能为兄弟两肋插刀,怎么到本王这便成贪生怕死之辈?”
余二脑中本兀自发沉,耳中只听闻贪生怕死四个字,忽的打个激灵回过身来,他最不愿凤疏看低于他,闻言登时瞪眼唬声:“老子才不是孬种!我好端端地来向你下聘,诚心要与你们父子好好过日子,现在突然要老子赔命,还不得我愣上一愣?”
“就没别的法子了么?”
凤疏眸光微闪,垂下眼去沉思半响,方一字一句斟酌道:“本王用观尘聚拢灵力时出了些差错,若没青龙做药引,稍有不慎,便会仙力尽失,魂飞魄散。”他本欲拿这话诓将余二,好看看这头呆鱼到底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谁知话音刚落,余二仿佛被晴天霹雳炸到一半,大惊失色箭步上前,若不是他站地极为稳当,怕是要被前后摇晃质问真假。
两人身子贴着身子,近到几乎没有缝隙,混乱中只听风澶惨叽一声,余二一惊,登时往后窜步,两人才倏然分开,风澶鼻孔中长出一口浊气,仿若对冷不丁被压成贴饼还心有余悸,翻着白眼吐着红舌将自己凤疏怀中拔出来,拍着软翅蹦到地上。
余二高吊着一颗父母心,忙蹲下去轻轻给它顺毛,察看是否伤着,风澶眯眯乌溜溜的眼睛,伸脖在余二手心蹭蹭,软软地咕叽两声。凤疏淡淡击了两下掌,唤来侍女将风澶交付于她们,吩咐送去和黑鸡水葫芦精们一起用些点心。
目送着躺在侍女绵绵胸前的小鸟离去,余二定下心神,胸中已有计较,回过身子去看立再身边的老凤凰,形外风姿一如既往,谁能料到若是化成原形,却是半大半小的畸形,龙门初见时那头火凤的夺目风华早深烙于脑中,两人兜兜转转到现在,照样剪不清理还乱,若是做了药引被他服下,倒也不失是另一番长相厮守。
不过……
余二扬起粗眉笑道:“你我两人总拿命来还来还去,也算是值当买卖,不过老子今天总不能空手而归,你得先和老子拜堂,之后我任你做药!”
他摆出一副势不罢休的姿态,挺起脊背站得笔直,颇寻回几分草莽气度,神似占山为王的草寇打马冲进书香门第,冲丈人道说要娶你家闺女压寨。临死之前,总得痛快一场,才不枉他这一辈子风来雨去。
正在豪气冲天的当口,却冷不丁被薅住衣领,身子翩然划个半圈,重重甩到床榻上,震地秋水鸳鸯屏咯吱摇晃,纵然那床榻上铺着锦被鲛绡,余二依旧咚地一声摔地发懵。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至胸前,挑解下那朵红绸大花,腕上随即感觉到冰凉的力道,不由自主被摁往头顶,缠绕上鲜红布条绑制在床头雕花立柱上,余二一头雾水地挣了挣,发觉那绸花布条似乎被灌注了仙术,自身的力道犹如蚍蜉撼树,他还不知发生何事,茫然看向凤疏,面前的人神色高深莫测,居高临下轻拍他脸颊两下,手指从下巴滑过喉结至领口,挑开几寸衣领,似笑非笑道,“何必拘于那些繁文缛节,直接洞房不更好?”
喜庆红衫被慢条斯理褪下,露出大片结实肌理,余二在下界中风中来雨里去,还要为争抢地盘保家卫湖时不时打上一场架,早不似那些青涩少年般细皮嫩肉,肤色晒得微深如蜜,筋肉线条流畅,满蕴力量的起伏从双臂而下,沿过坚实胸膛,最后收聚于腰腹,宛若陈年好酒被揭去坛口红封,香气霸道外溢。
余二被剥地上身精赤,脑中余韵悠长的嗡声方才静停,见凤疏端着神情不动声色,冰冷指头滑触过腹股沟停在亵/裤边缘,猛回过神来,遽然瞪圆小眼弹跳挣扎,口中呼喝道:“你……!”却好似被腰斩一般卡在喉间,布料被灵力瞬间撕裂成万千碎片,零零落落再挂不住大腿,一副躯体宛若新生婴孩一般赤./裸展现。
余二大大打个哆嗦,挣扎曲藏起身子,只觉周身血液全都堆往脸上,烧灼地几乎要从七窍冒出烟来,强打底气嚷嚷道:“你,你放开老子!”,凤疏轻而易举制住乱动的两腿,视线沿着余二脸庞逡巡而下停在腹间,蛰伏的某物尚未充血,昏软卧在浓密毛发之中,色泽干净形态良好,想来并不常用。
他面无表情屈起两指,轻弹一下道:“未料到你浑身粗夯,这里却长的颇为精致。”话罢探指入密林寻猎,指间动作步步深谋环环相扣,逼地所猎之物无法藏匿,唯有挺身一战,却正中下怀落入圈套,被他好似引弓一般握住。
余二僵着身子,脸上好像开了个油彩铺子,命根被制简直比脉门被扣还令人心惊胆颤,只是那惊颤间夹生隐隐的酥麻竟然和狐狸精似地勾引残存神智,眼前那人与他做如此亲密动作,面上却依旧笼着一层的淡漠之色,好似逗的只是一只笼间雀鸟。
余二心中没由来地一沉,这老凤凰定没那么好心来伺候自己舒爽,那神色看起来虽风平浪静,只怕暗地下不知是如何波涛汹涌,此刻的从容好似暴风骤雨之前的安宁,不多时便会被疾风撕裂,余二绷直着身子不敢乱动弹,哑声道:“你到底要作甚么?”
凤疏松开被沾湿的手指,在余二胸前徐徐擦蹭掉,缓缓欺身压上,墨黑的瞳仁幽深晦明,“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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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番外 青龙干 ...
简洁版:
看,衣服被扯开了!!!!!!!!(哇~~~~~~~~~~)
再看,大腿被掰开了!!!!!!!!(噢~~~~~~~~~)
注意看,后方被通开了!!!!!!!!(………………耶!)
最后细看,有木有白的?有木有白的?
切~~~~~~马赛克。
诶~~~~~~还有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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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板
余二愣愣地瞧着俯在上头的人,脱口道:“怎么上?”
凤疏略微一定,手上动作漫不经心拂过胸膛,拾起那小肉珠子缓缓摩挲,“若真想知道,那接下去便莫要无谓挣扎,省些力气免得半途晕死过去。”
他手指一贯修长微凉,宛若浸过冰水,触上凸尖徐徐绕圈蓦然重压,方寸之间的感觉却好像火星子蹦入油锅,轰地一下烧出冲天的大火,灼烫地余二当场不知所措,气息仿佛被煮沸一般,横冲直撞从口鼻间急促而出,带出两声低哑呻吟。
断尾巴时都能强忍剧痛,被摸两把却立马像娘们一样乱哼,余二登时觉得相当不妥,这软奢的床榻霎时变成砧板,光溜溜的他倒是名副其实的鱼肉,身上压着的老凤凰还是一身齐整,余二正心忖接下去该如何应对,不安动动身子试图挣脱,谁知腿间蹭到绣银衣帛,竟忍不住更湿上两分,那卷云绣纹仿佛正流动一般,蛛网似地蔓延出来将他周身裹住。
他便犹如被捕在网中一般,僵着身子瞪着小眼,看老凤凰施施然凑近身来,冰雕成般的庞一分一毫放大,两额相抵,鼻尖相对,呼吸相闻,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的距离。
心仿佛就跳在耳边,按理说这千载难逢的时机,余二他应当一口啐过去,再挣掉红绸束缚,一把将这老凤凰反压身下,牛气嚷道:“老子来娶你,自然由老子来上你!”谁知鬼迷心窍,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顺口便将那滚到舌尖的唾液咕嘟咽下去。
凤疏猛地发势,却是准确无误地衔住那上下滑动的喉结,牙齿磕磨在皮肉上,仿佛要刺破喉咙,将人拆吃入腹。薅住余二头发迫他后仰,沿着颈线重重舔抵往上,力道凶狠侵略,待道在下巴处印上一排齿痕,复抬头时眸间色泽已浓黑如夜。见余二抑不住重重喘息,被迫微仰起头,两臂撑地绷直,更显出筋肉的流畅,却依旧咬牙不甘示弱回望,便再不能多等,直截了当俯身而下。
余二蓦然瞪大眼睛,猛的撞进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中,只觉微凉的薄唇覆上他的,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更不似某次的狂风骤雨,却是蕴着力道缓缓研磨,清冷的气息吐进口腔之中,舌尖
58、番外 青龙干 ...
被舌尖吮搅,周身血液莫名跟着躁动起来,昏沉的脑袋浮出个念头,原以为这老凤凰如冰块一般冷硬,谁知唇舌竟如此柔软,温柔缠绵中好似能将灵魂吸出窍去,有道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这柔情百转的唇舌相交好似鼓风一般将欲望齐齐擦燃。
细密汗珠沿着额间鬓角缓缓淌下,朝天柱物被握在手心上下撸动,甲缘不时刮蹭过顶端和勾壑,带出隐秘的快乐欲潮,冲毁残存的几丝理智,把人迅疾送上云端。
凤疏微微皱眉,将手心挂着的浊液涂在余二健实胸膛上,手指缓缓滑动仿佛仔细作一幅丹青水墨,“倒是没什么长进。”
余二一张脸犹如刷了三层红漆,只恨不得能缩成纸片掩到被单深处去,好不容易才提起两口气,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浪,有种你便给老子一刀,何必磨磨唧唧地辱人!”凤疏任他呼喝,只淡淡道:“全身唯有这处长的还算入眼,阉了未免可惜。”
余二几乎望天喷出一口浊血,可惜被凤疏利落翻过身摆成趴伏姿势,束缚着手腕的绸花缠绕地更紧,只能用手肘撑着身子,慌乱骂道:“你敢动老子的命根试试?”
凤疏扣住余二的胯部微微上提两分,打量身下的宽肩窄腰,余二穿上衣裳时满溢粗夯土气,剥光了一副身子却是上品,宛若猎豹伏在从中蓄势待发,筋肉的纹路好似大理石纹,却是满蕴力量的温热,覆上去是真实的鲜活,两丘意外浑圆挺翘,隐隐可见密处风光。椎尾顶着一块疤痕,薄薄的一层皮透出内里的血肉粉色,便是那原身的断尾之处,手指在那疤痕处流连半响,摩挲充血色泽愈发深艳,再从容拐抚进沟壑,“那便动这里。”
分花拂柳一般拨开细密褶皱,指尖甫一轻探,便受到温热的挤压,凤疏本就存心,微一用力便直送到底,马不停蹄挤入第二根,撑地窄小入口舒展至绷紧,沿带着周边肌肉全都僵紧起来。余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异物在体内揉捻按压,陌生的不适感如跗骨之蛆,顿时下了死力挣扎,暴跳如雷道:“浪你个老秃鸟,别对老子动手动脚!”
凤疏轻而易举将他拖回,顶住膝盖,将人牢牢钉制在身下,眸间色泽愈暗,宛若淌进夜的深处,任余二气喘吁吁,污言秽语从凤族先祖问候开起,不发一言续着手中动作,只把那处搅得入口微翕,内中软成一淌春水。方徐徐松开衣物,□抵在丘壑之间,稍一用力,便进三分。
异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噗嗤捅/进轮转的轱辘,卡得整驾车马动弹不得。爆胀的痛觉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还未等人完全适应,身后便缓缓动作起来,进退之间将热意全都打在深处,几乎成为凭生最难以承受之重。
58、番外 青龙干 ...
他咬紧牙关勉力承受,有微凉的唇舌贴近发鬓,舔去渗出的薄汗,又将整个耳廓纳入口中,激发起全身的战栗,迷糊中只觉,这老凤凰手是冰的,身是凉的,心是冷的,全身的热乎气儿,似乎只聚在胯/下一处,几乎要将人从内烧熟,余二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床边屏风被引着晃动,秋水图上的两只绣鸳鸯仿佛活了过来,正交颈厮磨。
恍然不觉手腕已被红绸勒出深深血痕,只剩腹内的鞭挞之感,搅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做一团,后背涔涔渗出细密汗珠,罩在皮肉上仿佛刷涂了一层蜂蜜。凤疏敛起目中深沉,伸手解去绸花,就势将人纳坐入怀,一手抚弄胸前,一手探入腹下。
柱物被重新擢立而起,进退节奏渐缓渐柔,痛楚中别有一番陌生滋味正缓慢发酵,余二双手抓挠,搅得被翻红浪,勉力维着身子的平衡,一边抵着情潮一边破口大骂。凤疏扣住他不安分的两臂,引着他去自我取悦,擢地它淋淋落落打湿尖端,一涨一跳仿佛自有灵识。一道红光骤然闪过,竟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凤尾飞来,凤疏两指夹着羽毛,轻轻沾扫两下,沿着孔道轻轻插/探进去。
余二恍若被针刺了一般,几乎要一窜而起,凤疏制扣下他的反抗,在耳边冷冷道:“若是不想再用上先前那三根,便安分一些。”
那尾根探入,颤颤巍巍立在身前,随着身子扑簌摇动,刺地内里痛麻交加,饶是余二如此能忍的性子,也忍不住和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紧咬牙关狠狠咒出一句:“放开老子!老子不是女人!”
凤疏抽出自己,将他翻转过来摁在身下,高折起双腿,留那凤尾高高挺翘在两人之间,居高临下审视一番,微眯长眸回道:“你敢将本王当女人娶,本王怎不能将你当女人用?”
余二倒吸一口凉气,抻直脖子恨不得发狠呸道:“我浪!那是看上你,你纵是嫌弃老子一片真心,也别如此糟践!”
凤疏静静看他在身下嚷出声来,施施然抚着他腿根内侧,眸间神色变幻良久,方挑眉浮出一丝笑意:“怎么能叫糟践?本王是看上你,所以才想上你。”
余二一怔,愣愣地盯人半响,突然不由自主打个大哆嗦,艰难伸头去看,老凤凰松松披着制式繁复的朝服,他身形虽修长颀高,那物却生的十分狰狞,此时复埋进半根,天光如缎被窗外枝桠剪地细碎,星星点点洒入屋内,正好一块光斑覆上妙处,情/事之地纤毫毕现,腿间凤尾犹如禾麦一般流光溢彩兀自独立。
余二狠狠骂字艹,脱了力似地躺回原地,急促地调着呼吸默默忍受,隐秘的情潮比钝痛更令人无所适从,他不知该怎样应对,只能干干朝天
58、番外 青龙干 ...
瞪望,五指几乎要将床榻抠出洞来,生生捱受过来。
肢体纠缠难分难休,唤起误入水草丛中的记忆,三分黏腻三分光滑三分微凉,余下一分是磨人的困窒,床榻四壁全都氤氲成模糊的色块,皮影戏一般热热闹闹转成一团叮叮咚咚锵,他们两人皆是隐忍之辈,纵然已到忘情之处,也都抑着声息,执拗的默然中偶尔逸出一声漏网的闷哼,便好似火上浇油,将情/欲燃地更高。
余二如被逼到绝境的武人孤注一掷,摸索着寻到那根凤尾,也不管之后老凤凰又会想出何种花招,噗地一声抽将出去,再顾不得平日里多爱惜这根羽毛,随手也不知扔到哪个角落。谁知一只手覆上来堵住精/关,正欲冲天的浪、潮狠狠撞上堤坝,更似青鲤冬日急欲出水,却咚地撞上湖面厚冰,晕头转向中附着焚心的焦躁。
那拇指四两拨就千斤,压制之余还缓缓研磨,余二心急火燎地去掰,被一手摁回,凤疏拗住他的下巴深深亲吻,柔软湿热的甬/道能将昆山之顶的万年寒冰捂化,微微长叹一声,低低道句:“稍等。”余二知他之意是要一起去,谁知那稍等竟只是说说而已,磨/砺之感前仆后继,神智被搅成一锅浆糊,长久不得释放,憋地全身不由自主大幅抽搐,弹跳的物事方舍得抵在要命的地方,一瞬间好似雷雨之前水中憋闷,弹尾跃出水面,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挤进肺中。
两人抵着额头平复气息,宛若旱地中相濡以沫的两尾池鱼,余二喘着粗气回过神来,眼帘中映出凤疏的深长双目,竟莫名觉得能从那墨黑瞳色中看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时忘记艹骂,愣愣回望,凤疏薄唇沿着他高挺的鼻尖蹭下,蜻蜓点水般越过嘴唇,最后缓缓将头埋于他颈间。
钝痛的身子陷在软丝被中懒得动弹,细碎光斑沿着四壁淌下来,好似流动的天河,蔓草一般滋生出些许脉脉温情,交叠的心跳响在耳边,余二好似被蛊惑一般,迟疑地动了动指头,缓慢而慎重地伸出双臂,回应似得把人第一次紧紧拥住。
作者有话要说:咱卡门,不卡H。
我勒个去,佛器不会用。
甩上来,hx再说。怒!
说我坑爹的全都面壁去!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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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番外是不厚道的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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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后续,热烈期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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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錯,但什么时候才有后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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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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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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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补个全的:

青龙干 中二
余二愣愣地瞧着俯在上头的人,脱口道:“怎么上?”
凤疏略微一定,手上动作漫不经心拂过胸膛,拾起那小肉珠子缓缓摩挲,“若真想知道,那接下去便莫要无谓挣扎,省些力气免得半途晕死过去。”
他手指一贯修长微凉,宛若浸过冰水,触上凸尖徐徐绕圈蓦然重压,方寸之间的感觉却好像火星子蹦入油锅,轰地一下烧出冲天的大火,灼烫地余二当场不知所措,气息仿佛被煮沸一般,横冲直撞从口鼻间急促而出,带出两声低哑呻吟。
断尾巴时都能强忍剧痛,被摸两把却立马像娘们一样乱哼,余二登时觉得相当不妥,这软奢的床榻霎时变成砧板,光溜溜的他倒是名副其实的鱼肉,身上压着的老凤凰还是一身齐整,余二正心忖接下去该如何应对,不安动动身子试图挣脱,谁知腿间蹭到绣银衣帛,竟忍不住更湿上两分,那卷云绣纹仿佛正流动一般,蛛网似地蔓延出来将他周身裹住。
他便犹如被捕在网中一般,僵着身子瞪着小眼,看老凤凰施施然凑近身来,冰雕成般的脸庞一分一毫放大,两额相抵,鼻尖相对,呼吸相闻,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的距离。
心仿佛就跳在耳边,按理说这千载难逢的时机,余二他应当一口啐过去,再挣掉红绸束缚,一把将这老凤凰反压身下,牛气嚷道:“老子来娶你,自然由老子来上你!”谁知鬼迷心窍,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顺口便将那滚到舌尖的唾液咕嘟咽下去。
凤疏猛地发势,却是准确无误地衔住那上下滑动的喉结,牙齿磕磨在皮肉上,仿佛要刺破喉咙,将人拆吃入腹。薅住余二头发迫他后仰,沿着颈线重重舔抵往上,力道凶狠侵略,待道在下巴处印上一排齿痕,复抬头时眸间色泽已浓黑如夜。见余二抑不住重重喘息,被迫微仰起头,两臂撑地绷直,更显出筋肉的流畅,却依旧咬牙不甘示弱回望,便再不能多等,直截了当俯身而下。
余二蓦然瞪大眼睛,猛的撞进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中,只觉微凉的薄唇覆上他的,不似以往的蜻蜓点水,更不似某次的狂风骤雨,却是蕴着力道缓缓研磨,清冷的气息吐进口腔之中,舌尖被舌尖吮搅,周身血液莫名跟着躁动起来,昏沉的脑袋浮出个念头,原以为这老凤凰如冰块一般冷硬,谁知唇舌竟如此柔软,温柔缠绵中好似能将灵魂吸出窍去,有道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这柔情百转的唇舌相交好似鼓风一般将欲望齐齐擦燃。
细密汗珠沿着额间鬓角缓缓淌下,朝天柱物被握在手心上下撸动,甲缘不时刮蹭过顶端和勾壑,带出隐秘的快乐欲潮,冲毁残存的几丝理智,把人迅疾送上云端。
凤疏微微皱眉,将手心挂着的浊液涂在余二健实胸膛上,手指缓缓滑动仿佛仔细作一幅丹青水墨,“倒是没什么长进。”
余二一张脸犹如刷了三层红漆,只恨不得能缩成纸片掩到被单深处去,好不容易才提起两口气,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浪,有种你便给老子一刀,何必磨磨唧唧地辱人!”凤疏任他呼喝,只淡淡道:“全身唯有这处长的还算入眼,阉了未免可惜。”
余二几乎望天喷出一口浊血,可惜被凤疏利落翻过身摆成趴伏姿势,束缚着手腕的绸花缠绕地更紧,只能用手肘撑着身子,慌乱骂道:“你敢动老子的命根试试?”
凤疏扣住余二的胯部微微上提两分,打量身下的宽肩窄腰,余二穿上衣裳时满溢粗夯土气,剥光了一副身子却是上品,宛若猎豹伏在从中蓄势待发,筋肉的纹路好似大理石纹,却是满蕴力量的温热,覆上去是真实的鲜活,两丘意外浑圆挺翘,隐隐可见密处风光。椎尾顶着一块疤痕,薄薄的一层皮透出内里的血肉粉色,便是那原身的断尾之处,手指在那疤痕处流连半响,摩挲充血色泽愈发深艳,再从容拐抚进沟壑,“那便动这里。”
分花拂柳一般拨开细密褶皱,指尖甫一轻探,便受到温热的挤压,凤疏本就存心,微一用力便直送到底,马不停蹄挤入第二根,撑地窄小入口舒展至绷紧,沿带着周边肌肉全都僵紧起来。余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异物在体内揉捻按压,陌生的不适感如跗骨之蛆,顿时下了死力挣扎,暴跳如雷道:“浪你个老秃鸟,别对老子动手动脚!”
凤疏轻而易举将他拖回,顶住膝盖,将人牢牢钉制在身下,眸间色泽愈暗,宛若淌进夜的深处,任余二气喘吁吁,污言秽语从凤族先祖问候开起,不发一言续着手中动作,只把那处搅得入口微翕,内中软成一淌春水。方徐徐松开衣物,坚挺抵在丘壑之间,稍一用力,便进三分。
异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噗嗤捅/进轮转的轱辘,卡得整驾车马动弹不得。爆胀的痛觉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还未等人完全适应,身后便缓缓动作起来,进退之间将热意全都打在深处,几乎成为凭生最难以承受之重。
他咬紧牙关勉力承受,有微凉的唇舌贴近发鬓,舔去渗出的薄汗,又将整个耳廓纳入口中,激发起全身的战栗,迷糊中只觉,这老凤凰手是冰的,身是凉的,心是冷的,全身的热乎气儿,似乎只聚在胯/下一处,几乎要将人从内烧熟,余二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床边屏风被引着晃动,秋水图上的两只绣鸳鸯仿佛活了过来,正交颈厮磨。
恍然不觉手腕已被红绸勒出深深血痕,只剩腹内的鞭挞之感,搅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做一团,后背涔涔渗出细密汗珠,罩在皮肉上仿佛刷涂了一层蜂蜜。凤疏敛起目中深沉,伸手解去绸花,就势将人纳坐入怀,一手抚弄胸前,一手探入腹下。
柱物被重新擢立而起,进退节奏渐缓渐柔,痛楚中别有一番陌生滋味正缓慢发酵,余二双手抓挠,搅得被翻红浪,勉力维着身子的平衡,一边抵着情潮一边破口大骂。凤疏扣住他不安分的两臂,引着他去自我取悦,擢地它淋淋落落打湿尖端,一涨一跳仿佛自有灵识。一道红光骤然闪过,竟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凤尾飞来,凤疏两指夹着羽毛,轻轻沾扫两下,沿着孔道轻轻插/探进去。
余二恍若被针刺了一般,几乎要一窜而起,凤疏制扣下他的反抗,在耳边冷冷道:“若是不想再用上先前那三根,便安分一些。”
那尾根探入,颤颤巍巍立在身前,随着身子扑簌摇动,刺地内里痛麻交加,饶是余二如此能忍的性子,也忍不住和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紧咬牙关狠狠咒出一句:“放开老子!老子不是女人!”
凤疏抽出自己,将他翻转过来摁在身下,高折起双腿,留那凤尾高高挺翘在两人之间,居高临下审视一番,微眯长眸回道:“你敢将本王当女人娶,本王怎不能将你当女人用?”
余二倒吸一口凉气,抻直脖子恨不得发狠呸道:“我浪!那是看上你,你纵是嫌弃老子一片真心,也别如此糟践!”
凤疏静静看他在身下嚷出声来,施施然抚着他腿根内侧,眸间神色变幻良久,方挑眉浮出一丝笑意:“怎么能叫糟践?本王是看上你,所以才想上你。”
余二一怔,愣愣地盯人半响,突然不由自主打个大哆嗦,艰难伸头去看,老凤凰松松披着制式繁复的朝服,他身形虽修长颀高,那物却生的十分狰狞,此时复埋进半根,天光如缎被窗外枝桠剪地细碎,星星点点洒入屋内,正好一块光斑覆上妙处,情/事之地纤毫毕现,腿间凤尾犹如禾麦一般流光溢彩兀自独立。
余二狠狠骂字艹,脱了力似地躺回原地,急促地调着呼吸默默忍受,隐秘的情潮比钝痛更令人无所适从,他不知该怎样应对,只能干干朝天瞪望,五指几乎要将床榻抠出洞来,生生捱受过来。
肢体纠缠难分难休,唤起误入水草丛中的记忆,三分黏腻三分光滑三分微凉,余下一分是磨人的困窒,床榻四壁全都氤氲成模糊的色块,皮影戏一般热热闹闹转成一团叮叮咚咚锵,他们两人皆是隐忍之辈,纵然已到忘情之处,也都抑着声息,执拗的默然中偶尔逸出一声漏网的闷哼,便好似火上浇油,将情/欲燃地更高。
余二如被逼到绝境的武人孤注一掷,摸索着寻到那根凤尾,也不管之后老凤凰又会想出何种花招,噗地一声抽将出去,再顾不得平日里多爱惜这根羽毛,随手也不知扔到哪个角落。谁知一只手覆上来堵住精/关,正欲冲天的浪、潮狠狠撞上堤坝,更似青鲤冬日急欲出水,却咚地撞上湖面厚冰,晕头转向中附着焚心的焦躁。
那拇指四两拨就千斤,压制之余还缓缓研磨,余二心急火燎地去掰,被一手摁回,凤疏拗住他的下巴深深亲吻,柔软湿热的甬/道能将昆山之顶的万年寒冰捂化,微微长叹一声,低低道句:“稍等。”余二知他之意是要一起去,谁知那稍等竟只是说说而已,磨/砺之感前仆后继,神智被搅成一锅浆糊,长久不得释放,憋地全身不由自主大幅抽搐,弹跳的物事方舍得抵在要命的地方,一瞬间好似雷雨之前水中憋闷,弹尾跃出水面,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挤进肺中。
两人抵着额头平复气息,宛若旱地中相濡以沫的两尾池鱼,余二喘着粗气回过神来,眼帘中映出凤疏的深长双目,竟莫名觉得能从那墨黑瞳色中看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时忘记艹骂,愣愣回望,凤疏薄唇沿着他高挺的鼻尖蹭下,蜻蜓点水般越过嘴唇,最后缓缓将头埋于他颈间。
钝痛的身子陷在软丝被中懒得动弹,细碎光斑沿着四壁淌下来,好似流动的天河,蔓草一般滋生出些许脉脉温情,交叠的心跳响在耳边,余二好似被蛊惑一般,迟疑地动了动指头,缓慢而慎重地伸出双臂,回应似得把人第一次紧紧拥住。
他们两人相识至今,从未如此好好贴近对方,被环着的脊背不由有些僵硬。余二一副身子最是经得起折腾,虽莫名其妙被用到后处,火辣辣的地方还埋着半硬的物事,但在这云烟半收的当口,却起了一番别样的心思。酸痛的腰腹攒出力气,鲤鱼打挺将人反压在身下,后头猛然抽出的感觉令头皮发麻,一双手已经伸了出去,沉下脸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凤疏冷不丁被掀在榻上,斜飞入鬓的眉微微皱起,束起的乌黑发丝略微凌乱,散在枕上牵出观者旖旎的梦,余二压住脸上飞腾而起的郝然之色,小眼直勾勾的瞪着微开的襟口,腾出手去撕,口中粗声粗气道:“老子光了,你还穿着,这是什么道理?”
他话音未落却是蓦地一愣,冷不丁感到有黏腻的东西沿着腿内侧滑溜而下,像被一条软舌细密地舔过去,回过神来心中一凛,脸上顿时犹如开了红红绿绿的果子铺,不由咬牙切齿手中动作愈发发狠,恨不得登时也将这老凤凰拆吃入腹。
此情此景本该极为香艳,余二脑中却莫名其妙回想起幼时孤身,每逢端午佳节便十分欢喜,看龙舟激起如雪的浪花,想着总有一天他也会如此腾骑在云端。老凤凰的繁复朝服被撕扯散开,大片肌肤显山露水,更宛如捡拾到的那些投入湖心的粽子,拨开层叠的苇叶,便能露出白糯香甜的内里。
凤疏眯着冷眸任由他动作,眼中好似覆上一层带冰雹的雷雨乌云,他的身子的确白皙,却不软糯,更无所谓香甜,修长的架子撑着起伏有致的肌肉,好似那高崖之上飞流直下的银瀑,看着只似一条白练挂在当空,坠入深潭时却携着千钧之力的爆发,乃是最为奢华的强悍。
余二看得有些口干舌燥,血管突突跳在太阳穴边,豁出去就要啃粽子一般去啃人,凑近身去却不由一愣,有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贯右胸而过,颜色极淡不易发觉,余二伸出手去摸了摸,古怪道:“你原形的头和身子接缝怎么在这?”
凤疏略微一滞,伸手沿着余二的腰侧滑下,强硬地侵入一指,一边把玩着内里的禁窒,一边淡淡说道:“那是妹夫送的见面礼。澶儿由本王亲手从母腹中剖出,不料先前的犹豫耽误了些时机,凤裳来不及涅槃魂飞魄散,蛇王怒极刺本王一剑,本王便赏他夫妻团圆。”
他轻描淡写说着往日的血腥之事,在余二身内的手动作却止不住用劲,粗暴进出仿佛要借此宣泄,后庭湿热的温度好似当年汪着鲜血的腹腔,几乎能将手指灼伤。拽着亲人肚肠将凤卵取出,看着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苍白面容浮着的一抹笑,等到凤卵散去了温热也不见涅槃之火燃起。
他见余二呆愣愣地回望,木头人似得无甚反应,心中登时卷起狂风暴雨,狠狠旋指顶入,仿佛沿着此处便能掏出一颗心来,再出口的声音便犹如在冰水中浸过,冷笑道:“敖景逸弑父,你依旧当他是兄弟,轮到本王这,便后悔了?”
余二疼地冷不丁打个颤,一把将他的手抽出去,也不管还沾着白浊血丝便紧握住,定下心神冲口道:“后个屁悔!老子既然来讨老婆,必然是好的坏的一块收。”他缓缓舒出口浊气,瞅着面色犹在结霜的人,咧开白牙道:“来之前我便想好了,不论你当初做过何事,日后若讨债的上门,我与你一块儿担着便是。”
一番话说的颇有几分山盟海誓,情事的火热的气氛散去,敷了薄汗的身子登时有些发凉,凤疏寥寥几句说的不甚详细,余二对风澶身世的好奇心不禁又被勾起,巴巴问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凤疏薄唇微翕,说了几个字,余二没听清,“啥?”一声凑近,却是被搂起身来,周遭遽然景物变幻,眩晕中身子蓦然沉入温暖水中,竟是被腾挪到了宫中的泉池。原来凤疏根本不愿在裸裎相对之时和他细说凤裳之事,念了一句法诀,二人便移形到温泉池中。
余二半身泡在水中,后背压着青玉池壁,一条腿搭在他人臂间,凤疏伸手抚着入口,旋指清洁出污物,余二被如此对待十分不适,扑腾挣开尴尬道:“老子又不是女人,自己会洗。”
他依着往日搓澡的样子讪讪作势搓了几下皮肉,只觉此情此景十分诡异,还未琢磨出什么门道来,已经被一把搡在池沿,他门户早已失守,火热的硬/块不费吹灰之力重新填补上来,气的他狠狠扑蹬出朵水花,怒道:“我浪!有种让老子上回你!”
鱼肉已经上过砧板,抹过一遍油盐调料,油锅烧在一边,哪里有不炸的道理。凤疏也不知为何,沉默不发一言,连表情也隐在背后,竟一改此前的施然之风,噬咬顶送染上浓烈的凌虐意味,和着水珠狠狠揪扯小肉珠子,仿佛要将余二一根一根拆了骨头,再重新拼凑起来。
激/情犹如倾盆大雨,搅得池水涟漪不止,透过水波依稀看见,那尾椎处得疤痕受多了撞击,薄薄的一层皮膜好似涂过一层朱砂红肿起来。蓄积的快感好似水花一般翻腾,偶有几波被高高拍上半空,灵魂好似也翻上浪头直冲云霄再次坠落,一上一下搅得人心焦不已,恨不得能一飞冲天,纵然死在那极乐之地也甘愿。
略微强迫的情/事,反而带出一番别的滋味,正当余二腹内不由自主紧紧绞着鞭挞,心急火燎想要借力飞天之时,却被扣住腰腹,踉跄一步扯入水中,哗啦一声温热的池水铺天盖地涌覆而来,呛进食道鼻孔耳道,仿佛全身的孔洞都要被填满。眼前覆上迷蒙的水做的轻纱,后方的柱物才是唯一的支撑。
纵奈何他是水中来浪里去的族属,此时肺中也再寻不到一丝空气,频临窒息时,脑海再容不得别的念想,肉体的欢愉却被放大无数,被拘禁的欲/潮躁动着寻着出口,可惜别处都被池水堵着,只能同海啸一般轰隆隆从下、体聚喷而出。胸中闷的仿佛要爆炸,眼前是浓重的黑暗,张开嘴却无法放声,躁动不安的生魂也要抛下肉身沿着食道冲出体外,却被一双微凉的唇凑上来堵回……
余二仿佛就这么坠入深深湖底,周边环绕着浓重的黑暗,像是无数张渔网做的陷阱,巨大的水压几乎要把鲤身压成一张薄纸,他忍着酸痛摆起尾鳍,扑棱棱往上窜游,凉凉的湖水流过鱼鳃也缓解不了的焦闷。头顶的水层颜色渐浅渐亮,好像晨眠时晒在眼皮子上的光,好不容易冲破水面,踏在浪上的一大一小两只凤凰蓦然撞进视野。
余二骤然惊醒过来,紧接着却猛地打个喷嚏,一只凤头正蹭在自己下巴,顶上的翎毛戳在鼻孔中,好似填进一窝虫蚁,原来早已被安置回寝宫床榻,风澶正一如往常趴在胸前,甜蜜蜜地拿喙去蹭他唇,被余二一把揪下来,也不知这小鸟从哪儿学来。凤疏手持一卷册子静坐在床尾,听闻响动转过头来,只淡淡说句:“醒了?”
余二反射性地点了点头,龇牙咧嘴半撑坐起身来,周身已被换上干净衣物,后方似乎填着清凉药膏,先前的情形登时浮现眼前,面皮上开出大片红花,他心中虽窘迫不堪,但更多是懊恼自己怎就迷了心窍,任那老凤凰翻来覆去的煎烙,简直白长了一条硬物!若是有下次,必然要千方百计放蛟龙入海。
他这厢自顾自咬牙切齿发着大誓,目光狠狠投向老凤凰,却好似砸向一块磐石,凤疏翻尽书册,啪嗒一声合上,现出纯金铸成的封底,余二定睛一看,心中不由一个咯噔,失口道:“你要封后?”
原来那金灿灿的册子不是其他,乃是封后正典要用的金册,听闻应是,余二愣了半响,劈手便去夺那册子,口中嚷道:“我浪,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小母鸟,尾巴毛都在老子这,谁还敢收你?”
金铸的册子沉甸甸,甫一入怀余二便扑啦啦翻开,埋头扫眼那冗长晦涩的封词,再抬起头来面皮已经变成猪肝色,直勾勾盯着人,一脸被雷劈过的焦糊表情。
凤疏伸指从余二手中抽回金册,交予一旁待命的仙官,长身而起,冲余二静静道:“受封之前,你可要记得履付先前之言,与本王一同赴瑶池请罪。”
凤疏伸指从余二手中抽回金册,交予一旁待命的仙官,冲余二静静道:“受封之前,你可要记得履付先前之言,与本王一同赴瑶池请罪。”
余二脑子仍旧转不回来,傻傻问说:“不是要还做药引么?”
凤疏长身而起,眸中仿佛盛了湛湛的星光,淡淡扫他一眼,道:”不必费心,药已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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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楼上补的番外啊,有情人终成眷属,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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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过瘾啊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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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觉得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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