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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耽我的美]无色无味 BY 蚀骨 (点击:489次)

[耽我的美]无色无味 BY 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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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我的美]无色无味 BY 蚀骨

文案
一只外表清纯内心腹黑的万年妖精诱受
一只啥都不知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纯情攻

诡异的文案?
那么……一个男人复仇却复的不爽的故事……
貌似更诡异了……
文案这种东西
太伤脑细胞……

  gay

  事情的开始起源于一部A片。
  实际上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们的开始远远早于那部A片。
  学设计的,几乎所有舍友都在大一买了手提,当时一个宿舍4个兄弟,大猫,铁手,刘高兴,我。
  铁手篮球打的很好,在大学里面这项运动超级受女孩子欢迎,于是铁手成了我们之中最先达到本垒的英雄人物。
  铁手忙着跟女朋友约会,大猫就愤愤不平的开始在他的手提里储备A片,当时大猫美其名曰:望梅止渴。
  我妈在我高一的时候去世了,家里两个哥哥,一个任劳任怨的老爸,阳气旺盛~
  我大哥是爸跟他前妻生的,秦宝,32了。
  他是,不过老爸自以为把他掰直了,他没胆子反抗老爸,娶了嫂子之后,每天下班偷偷逛吧,还让我帮他瞒着,真没出息~
  不过他性子本来就那样,挺懦弱的,还背得住我骂他,日子久了,把我当心腹,常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自己在家里就像个男妓……搞得我恶寒——
  我二哥是妈跟前夫生的,秦朗,今年29。
  他也是gay,不过他是我最佩服的人了,活得潇洒自在,骨子里又有点多愁善感,最重要的是,他是家里唯一支持我学画的,所以我大学报了他的母校,不过他喜欢在电脑上做设计,我更喜欢在纸上画,我喜欢听笔尖和纸板摩擦发出的声音~
  好了,说回A片,事先申明,我在大猫那儿并不是第一次看A片,初中的时候在同学家里看过,没看懂……
  高中去录像厅看过,高潮没到就被校长逮到了,早操的时候还念过检讨……
  刘高兴出去参加老乡会了,我一回来看见大猫蹲电脑那儿,哈喇子流流的,于是凑过去:“哥们,看什么呢?”
  当时荧幕上一个女的趴那儿,嘴里叼着一个鲜红鲜红的肉棒,一个劲的咀。
  我胃里绞了一阵,知道这是A片,提醒自己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可我一晃眼,不对啊……那根肉棒上面怎么还长白毛啊……那肉棒的形状上大下小有点奇特啊……
  大猫转过脸来冲我嘿嘿的笑:“哥们~没见过犬交吧……”
  镜头一转,一个巨大的白毛狗出现在画面里,然后那女的翻了个身露出黑乎乎毛发丛生的阴蒂……
  一个沾满粘液的丑陋的黑色肉块,中间象是腰花被刀划了两道——这就是我对着马桶吐了十来分钟之后对女性庄严唯美的生殖器产生的直观感受。
  阿门——
  我绝对不想插进去……
  突然刘高兴夺门而入,大概喝高了,开了莲蓬头就往自己身上淋水,边淋边往下蹭衣服,那腰跟水蛇似的扭,扭了有好几分钟才猛然发现我的存在,夸张的往后跳了一步:“靠!不是吧,秦然!你偷窥哥们多久了!?把哈喇子擦干净!”
  暑假的时候去二哥相好的广告公司,我二哥的相好中文名字叫邹如意,是个华裔的意大利人,很有才华,这两年,在N城的广告界也算小有名气了,长得很漂亮,脖子很美,看上去永远给人一种钻石的感觉,我二哥最近懒得要死,完全没有工作的热情,就一直粘着他老公,吃着他的软饭,说起来真没面子。
  我去属于半打工半实习性质,能学到不少东西是真的,可其实我更喜欢一个人坐那儿画漫画。
  有一回在办公室等得闲了,开了邹哥夫的文档,看见很多一串阿拉伯数字的avi格式音频文件,当时以为是韩剧呢,打开就看见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纠缠亲吻,互相进入……
  那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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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电梯坏掉了,全公司的人开始走楼梯,感觉跟小学生放学差不多。
我咬着记号笔帽子,左手抓着一长幅画板,右手从中间划开一道黑线,黑框眼镜往上推推,对rage道:“把镜头往后推,然后主人公从下面钻上来,音乐起,加flash,行么?”
rage好看的眉毛耸耸:“然,下班了哎,被我压榨的你都傻了吧……”
我翻着白眼看他笑眯眯凑上来碰碰我的唇角:“然,到我家来?”
我收了笔,揣进口袋,把画板给他,然后说:“旅馆。”
“我知道,你没男朋友。”那家伙狡猾的笑。
“然后呢?”
“我不喜欢一夜情。”
“所以呢?”
“我想我也喜欢你。”
“于是呢?”
“我们在一起啊……”
那家伙也算厚脸皮了,说这些话,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你喜欢我什么?”在业界混了3年,rage的名字如雷贯耳,想当初才入行,何其金把我介绍到他手底下,做动画的,才入门就碰到这么变态的老板,我也算赶上社会主义发展大潮了,可有什么办法,我不想出国搞我的忧郁油画,世界各地散散心又打包回来了,正好何导那儿缺人,在他手下干了半年,被推荐到闪灵,当初见到闪灵的这位一把手,只觉得无形的压力,第一个项目搞得我去了半条命,成绩还不错,庆功宴的时候喝多了,醒来在那人床上,rage正拿他的大口条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印象中我借着酒劲把他打了一顿,他还以为我直的,发飙呢,哪知道我打顺了他,按着屁股奸得他差点挂了。
于是勾搭在一块了,有需要的时候给对方电话,除了喝醉那一次我没再去过他家,一般约在旅馆,他开始也没在意,就是最近突然粘乎上了。
“别皱着眉头嘛……”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怪:“我也不是常常会喜欢别人的。”
我夹着画板往楼下走:“对不起。”
到一楼的时候,rage从螺旋楼梯的五楼叫我的名字,我探头向上,看见他笑眯眯的说出一句屁话:“然,你有病。”
外面风很大,吹一吹,风衣鼓鼓的,做地铁的时候心情差的要死,被人在后面一挤,眼镜一去不复返…
灭了……
忘了提,我的眼睛越来越差,有瞎的迹象,现在一千多度,看什么都是抽象画。
到站了。
盲人摸象一般沿着护栏一路往外,地铁出口是个超级市场,人多得要死,我闻着经过的那些人的味道,挑了个感觉最舒服的问:“眼镜在哪里卖?”
那人沉默了半天,大概发现了我的半瞎状态,说:“我带你去吧。”
雷锋啊~
那人拉着我的手在狂乱的人流里前行,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感觉他的手握得很紧,紧到我的手都有点疼痛的感觉了。
“你做什么行业?”
他的声音有点哑,我随口答道:“动画监制。”
他哑哑的笑:“挺开心的职业。”
“呵,我确实一直想做。”
“眼睛怎么了?”
“近视啊。”
“怎么跟瞎了似得?”
“本来就有点问题,后来有阵子太抑郁,视网膜压迫,这个度数就上去了。”
“哦……现在好点了吗?”他的声音往上飘了飘。
“也就这样了,大不了瞎呗。”
“……不要放弃治疗……”
我突然很想跟这个人说话,从他一开口我就想跟他倾诉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要说点什么,只是问:“你呢?做什么的?”
“广告。”
“挺好,我哥以前就是做这个的。”
“是吗……”
“不过自从他情人去世之后他就去了意大利,有几年不联系了。”
“那你呢?为什么会在N城?”
“我在这儿上的学,当然留在这里工作啊。”
“看你年纪不小了,有没有成家?”
“……我是gay……”
“哦。”那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愉悦:“那现在有没有爱人?”
我沉默了半天,熟悉的感觉慢慢将我包围,逼我屈服:“我有病。”
他的手又是一紧:“什么病!?”
我淡淡一笑:“你抓的我好疼。”
“到底什么病?”他的声音有些焦急。
“我也不知道,只是经常有人对我这么讲。”
“什么人这么讲?”
“我朋友,我哥,我的性伴侣,我上司……”
“为什么这么说?”
沉默,然后指着自己的心口:“因为我这里被人塞满了。”
知道自己的度数,配的很顺利,然后看见帮我的人向我过来,月牙笑容,妩媚动人。
我站在那里不动,等他过来。
他走到我面前,掏了一封信,递在我手里。
我皱眉:“什么?”
“我写了封英文情书给加拿大的爱人,麻烦帮忙看看有什么错误?”
我一本正经的打开那封情书,很长的一封信,具体什么不记得了,感觉是很肉麻的,我改了两个语法错误,递还给他。
他用口水封了信口,再次递给我:“送给你。”
“这次又是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看。
“我也病了。”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这里被人掏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能算HE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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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醉酒
公司周年庆,直接去了酒楼,胡吃海塞,rage带头,说了一句:“今天谁也别打算竖着出去!”
于是我倒了,虽然还是有点意识的,可是脚软,伏头趴在桌上,只听旁边的人说:“秦然倒了,喊他老公来,我们可拖不动他!”
……
过了N久,我仰着脖子躺在椅子上,周围人还在喝,一个瘦长的身影推门进来,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还端着一个红色的雨伞,我就看着那人影傻呵呵的笑。
rage的声音响起:“下雪了?”
他看着我过来:“嗯,蛮大的,打不到车,我们等等再走。”
一双冰凉的手摸在我脑门上:“你喝醉了?”
我笑眯眯的说:“我没醉!”
“你醉了……”他叹了口气,端了杯水过来。
“我没醉!不信你问我问题!”倔得狠。
“你叫什么?”
“秦然!”我说得大声,他嘿嘿的笑:“你喜欢谁?”
我看着他,气乎乎的:“坏蛋。”
“你喜欢坏蛋?”他嘴角的笑意更盛。
“我要说别人的名字,让你伤心到死!”
“嘿嘿……你说啊。”
“让我想想……”
我昏昏沉沉的居然睡了半天,等醒了,已经在小区门口,还是被他拍醒的,头上罩着一把小红伞,走在满天鹅毛大雪之中,天地一片寒冷澄澈,我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靠得很近,伞上投射的暖暖红色光晕笼罩着我们,他的羽绒很暖,我挨近了点说:“我喜欢你。”
他正费力的扶着我的腰,听到我的话,掰过脑袋亲亲我的唇角:“这才乖。”
到楼梯口我就站直了说我可以自己上楼,他明天还要去新加坡开会,我知道,现在已经蛮晚了,要是进房间,我是一定要做什么事出来的。
他踌躇了半天,我干脆自做主张的爬上楼梯,向他挥手告别。
我住6楼,不高不低,走到3楼就觉得没力,蹲下来给他打电话,说:“我到家了,你呢?”
“胡说,看见你蹲在三楼呢。”然后一个人影从后面跑上来,抓着我的腰将我提起:“还一屁股坐在香蕉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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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的结局

我在小学门口站了很久,小学生正放学,我不敢当着这些小精灵抽烟,看见旁边有个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凑过去,递了一块钱。
咬到第三颗,看见大猫提着我的大箱行礼从左边的坡上下来了。
“靠,你居然返老还童开始吃冰糖葫芦了!?”大猫劈手夺过我手上的棒子,自己也咬了一颗,然后从左边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这里面是护照跟机票,你老板让我还给你的……你那些行礼重死了,还非得找这么偏僻的地儿,跟地下当接头似得,出租车都开不进来!”
我清点了一下纸包,皱眉:“这么多四大伟人是哪来的?”
大猫笑笑:“哥几个的……别急,不是给您老花的,那边洋妞多,黄色事业发达,你玩够了,给哥们买一沓寄回来。”
我嗤笑,要是告诉他海关过不了,他会什么表情?
“你手机呢?”他把自己的K1掏出来,拨了我的号码,听不见我的响。
“电池摔坏了……”
大猫把自己的卡抠出来,然后把手机塞在我手里:“反正你明天都要走人了,把你的卡装上吧,别的我也不会说,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喜欢男人,可是人最好还是不要太心狠,也不要做得太绝。”
大猫说完抓着我那根冰糖葫芦大摇大摆的走了。
我抓着那手机跟抓着烫铁没区别。
好几天窝在网吧里没洗澡,身上早就汗淋淋的,天也晚了,便直接拖着只行礼箱去了旅馆,1到6楼都住满了,我便到了顶楼,房间透光很好,正对着床的是大块大块透明的玻璃墙,我洗完澡从窗户看出去,一片璀璨辉煌,美得好像星空的倒影,一个男人点一支烟,对着整片星海吞云吐雾,相当寂寞。
快午夜了,神经总是特别脆弱,不知不觉抠了自己的卡出来,在K1上装好,来电提示再次疯狂的响了10分钟,我闭着眼删掉所有记录,然后突然再次传来铃声:
想起他
还在等他说的那句话
忽然发现青春有白发
等待像微笑蒙那丽莎
看着荧幕上他的名字,既舍不得挂断,有不敢听,只能任那首旋律在屋子里环绕。
看着他
像开在悬崖边那朵花
回忆在一步之间挣扎
爱情让人忘了害怕
眼睛有点酸,烟屁股已经烧到手了。
不知吹到何年何月那阵风
不知忍到何年何月那种痛
在我眼中
春夏秋冬在那一刻已变成了永恒
荒芜的心不要别人懂
他是我不想醒来的梦
“喂……”无人接听的最后一秒,我再次败下阵来,可是电话那头却是一片忙音了。
我再次关机,怕自己心魔作怪,瞬间很想吞安眠药。
邹哥的手术早上10点,要做4个小时,当然如果中途挂了,便另当别论。
我的飞机是十一点半,要坐到明天,当然如果飞机失事,便另当别论。
其实,世间的事,只不过是一个概率问题,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就此消失。
我9点半的时候去了医院,我想去送送邹哥,毕竟,这99%是最后一面。
到的时候已经穿戴的好好的,准备送手术室了,该在的人都在,赵冉也来了,小意却不在。
我是应该庆幸的,可是心里又加倍难受,这也许就是命吧。
赵冉看见我明显神色不对,当着大家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就掏出手机出去打电话。
邹哥看见我便招招手叫我过去:“这些天去哪了?都不见你人。”
我握着他的手,很凉,他的脸上也是一种病态的白,嘴唇有点裂开了:“你忘了?我要去加拿大了,总有些东西要准备。”
我哥的眼睛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整个盯着邹哥,生怕错过一秒。
邹哥突然笑了一下:“你真舍得走?”
二哥摸摸他的头发,声音柔的好像他再大声一点邹哥就碎了:“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多管闲事?”
我企图用自己的手温暖他的:“人总要心狠一次吧,从头到尾的败,未免输的太惨了……”
邹哥微微握了一下我:“从头到尾的败……也是一种幸福。”
我们看着邹哥的车被推进去,二哥被几个人按在手术室外头,眼睛追着那个方向,快疯了。
我不愿多留,沿着走道往外,赵冉突然从后面叫住我,我一回头,他就瞪大眼睛抓着我的胳膊:“再等一等!等一等再走!”
我看了下远处的景物,深吸一口气,慢慢扒开他抓着我的手:“没用了,他来不来都是一个结果……”
我再往前走几步,顿住。
对面是一双红通通的鬼眼,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ckone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吸了口气,装作没看见的继续往前,穿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果然还是忍不住伸手拽住我的胳膊:“不要走……”
他的声音太哑,我几乎听不清,可偏偏又很清楚他在说什么,将他抓着我的手指一根根扯开:“不要这样……再这么下去就没意思了,你要的都有了……”
“我有什么!!?”他连另一只手也加上来,死死的抠住我的胳膊:“小然,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是一直都很听我的话吗?啊?拜托你……再听我一回……不要走……好不好?好不好?”
我硬着心肠不去看他,硬生生的将胳膊往外扯。
“不要!不要!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误会!你听到我跟zark在病房里的对话是不是?那是假的!那是假的!我只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说我喜欢你……”他用尽全力,眼瞳里充满了哀求。
“那你现在就好意思了?”忍不住脱口而出,说完了又觉得自己白痴,到了这种时候挣扎这些还有意思吗?
他愣了,满口胡言:“秦然,我喜欢你。你该不会迟钝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吧!!?”
我懊恼的一甩手,刚才……听见他亲口说‘喜欢’这两个字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我真是……谎话也能听得美出泡来:“好,你喜欢我,可你更喜欢二哥,不是吗?”说完更想打自己了,怎么还在这儿自找刺激?
“我认!我是喜欢过你二哥,可是小然,四年了!现在除了你,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丢不开的!?”
说得多好啊,如果不是那天极乐之后的一声‘师兄’,如果不是树荫下那个得意忘形的身影,我几乎要信以为真,感激涕零了!:“呵呵,小意,我马上就要走了,算我求求你,说一句真话吧,让我秦然死也死的痛快点……”
小意顿住,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足足有30秒的沉默,然后他扬起手来暴怒的挥了我一个耳光,嘶吼:“你TM去死吧!!!老子掏心掏肺讲这些血淋淋的真心话,你不信!难道非要我说,我爱你二哥,你秦然从头到尾一超级大炮灰!你就高兴了!!?你就爽了!!!?你犯贱啊!!!?”
我愣被扇得站不稳,倒在地上,半边脸发面馒头一样肿起来,却一点不觉得生气,反而好笑,扬脸直视他脸上的狂怒:“对不起,我本应该好好做你的武器,不该惹你生气,可是我那么爱你,那么贪心,所以……我真的不能再一如既往的活在谎言里了,小意……你已经赢得很彻底了,把这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好吗?”
小意满脸悲哀的盯着我看,然后蹲下来,抱着头,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啊啊啊啊啊啊阿!!!!!你不信我!!你从来都没信过我啊啊啊啊!!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心痛到死!!!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这么说,我的心早已经死透了。
我爬起来,慢慢朝外走,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他的哭声扩大,仿佛要撕裂我的心脏。
走廊深处,突然传来另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不敢停,生怕一停下来就会被身后汹涌的悲伤淹没。
可是这条悲伤的路,真的好长好长,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END——
蚀骨08.10.29

[ 本帖最后由 天魔恶使 于 2009-8-9 11: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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