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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宛若白烟 下 BY 莫天天 (点击:204次)

宛若白烟 下 BY 莫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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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白烟 下 BY 莫天天
第38章
白烟坐在沙发上,阳光微醺,照的他舒服的直想往被窝里窝,滚来滚去最合适,这么想着,然后他也这么做了,一头栽进沙发里的软垫子滚动起来。
滚累了,他趴在沙发上休息,一双眼睛微眯着,整栋别墅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做饭的李妈和一直在这里看守着的那个有些瘦弱的陈磊,剩下的就是那个一直不在自己视线却始终在这个别墅里打转的黑衣男子,白烟面对面见过他,他想,那个人大概是个退伍军人或者是保镖之类的人物,很高大很健壮,一点不怀疑他一个用力就能踢断自己的肋骨,现在,梁厉风不在,他肯定就在附近看着自己,眼睛转了几圈,他忽然惊叫起来。
抱住肚子:“好疼,好疼,肚子好疼。”
声音很大很尖利,瞬间撕破了这栋空旷别墅的静谧,李妈第一个冲出来,焦急的站在他周围:“这是怎么了?”
“疼。”白烟咬着嘴唇,艰难的说。
紧跟着,陈磊也跑出来,他皱着眉头:“哪里疼?胃还是小肚子?”
“好疼,是小腹。”
看白烟按着的部位,他脸色也渐渐焦躁起来,大概是阑尾炎,疼起来是非常厉害的,万一要是穿孔了就更糟糕了,举起手就要拨打电话,白烟忽然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让他的手跟着一哆嗦,手机就掉到了地面上,白烟也疼的从沙发上滚了下去,砸在了茶几上,重重的跌在了地毯上,压在手机上,他的手指泛白的掐住沙发的座垫:“我好疼,去医院,疼~~”
白烟的额头碰到了茶几的尖角上,撞破了一个口子,开始往外渗血,配上惨白的脸色,一起冲击着两个人的接受能力,李妈早就开始慌了,她拉着陈磊:“赶紧的打112啊,叫救护车啊。”
陈磊急的厉害,想着梁厉风出门时的交代,又怕白烟真的病重了,到时候又赖到他头上,嫌他照顾的不好,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李妈已经把座机递给了他:“快打啊。”
心一横,先打了112再说其他的吧。
“喂,喂,你好啊,我们这里有个病人啊……”陈磊拨通后慌张的说起来,还没说出什么病情,一双手将他手中的话筒夺了过去,是那个一直不爱说话的黑衣男子。
“不用过来了,病人已经好些了,我们自己开车送过去。”
把话筒扔到沙发上,黑衣男子冷冷的看了陈磊几眼,硬是逼的他低下头不敢回视,这才看向白烟。
白烟捂着肚子,死咬着下唇回望着他,两人对视良久,黑衣男子说:“让他就这么躺着,会好的。”
陈磊和李妈不干了:“你这不是胡说吗,哪有人不看病病就好了的啊?真是狠毒的心肠,你们不打电话,我来打。”李妈终于忍不住了,看着白烟可怜的样子就去拿摔在沙发上的听筒。
“他是装的。”男子伸出手臂拦在李妈面前,冷声解释。
李妈一楞,回头看白烟,脸色苍白,额上冒着汗,下嘴唇被咬的泛着血丝,一双手骨节都发白了,有气无力的半躺在地毯上,怎么看怎么不像装的,她在家里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每日负责打扫卫生,偶尔做做饭,对于白烟受的那些折磨她一点也不清楚,只道是因为他不乖,梁少爷才给他栓了个小链子,两人之间闹腾着玩。
“他是装的。”男子再次重复,揪住白烟的衣领将他放到沙发上:“别瞎折腾,好好待着,你出不去的。”
男子冷漠中又带着几分鄙视和不屑的视线狠狠的扎进了白烟的眼中,他一把打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发了疯一样的一拳砸过去。
男子一侧身躲了开,白烟整个人就这么顺势栽到前面,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在房屋里特别刺耳,像是一种耻辱的象征,代表着自己如同一个畜生般任人玩弄,白烟咬牙,跪坐起来,不要命似的再次冲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他只是凭着一股蛮力,而他细胳膊细腿再加上最近被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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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一
拨通那个电话,短暂的彩铃后,就传来一阵粗粗的喘息,朱景强正想嘲笑几句,那边的人急切的低吼:“强哥,小烟出事了。”
当夜不顾沙吉盖的劝阻,收拾好旅行袋,朱景强顶着西北风走向了火车站买好了回去的车票,在候车室等了足足九个小时,才坐上了开往那个城市的车次。
一路,如同置身燃烧的火焰中,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都灼热而焦躁,朱景强不知道自己如何在火车上度过了那漫长而煎熬的三十个钟头,他只知道等到下了火车后站在阳光下,他竟然有了强烈的眩晕感,扶着旁边的石柱站着,任由身旁的人挤过去,他深深吸气,这才发觉,已经有接近四十个小时没睡觉没喝水没吃东西了。
从背包里掏出矿泉水灌了几口,朱景强晃了晃脑袋往外走,陈景辉正站在外面等着他,看到他满脸疲惫的走出来,立刻接过了他手里的旅行包。
“小烟……”朱景强开口。
陈景辉拉着他进了车子:“先回去睡一觉吧,我慢慢跟你说。”
“我要去看看他,现在就去。”朱景强一分钟也不愿意等。
“你……”陈景辉顿了下,车子调了个方向,他看着脸色沉重满是忧思的朱景强,叹口气。
“他究竟怎么了?”朱景强问,当时,那个电话打过来后,陈景辉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告诉朱景强让他立刻回来,白烟出了很严重的事。
犹豫了一会,陈景辉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说:“我简略给你说一下,就是那个姓梁的惹了人,然后带着小烟去了某个宴会,当时那个高高吊在上面的烛台砸下来,两人一同被砸伤了,铁棍穿透两人的身体,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只是知道,两人只能活一人,然后大概是那个姓梁的选择了救白烟,而且把心脏捐了出来,之后,梁父将谋害的那家公司在短短时间内生生逼到破产,让那李姓父子二人都自杀在家里。
而白烟,在接受了心脏后也没有出现排斥反应,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当时是他的姥姥去照顾的他,我也去过两次,他看到我都没什么反应,偶尔会像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样,然后摸向胸口,不言不语的,我我那些天怎么也联系不到你,就这么干等着,然后,前几天,恢复了差不多的白烟就这么消失在了众人眼前,白烟的姥姥哭的很是厉害,握着白烟留给她的信,止不住的流泪。”
朱景强听完他的叙说后,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陈景辉一边开车一边看着他,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周身弥漫出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朱景强看了看自己脏乱的衣裳还有带着火车上特有的那种憋闷的气息,低声说:“去老院吧,看看小烟的姥姥。”
“恩,就是往那里开的。”
停下车子后,朱景强直接奔向了二楼敲开了房门,看到他的时候,姥姥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起了眼泪:“强子,这是怎么了?”
朱景强扶着老人往里走,示意陈景辉去倒杯水。
“姥姥,没事,我会把小烟带回来。”压着心头的慌乱,他用尽量平静有说服力的声音说服老人。
“我老了,可我不是不懂,不是不明白,你们究竟是怎么了?有多久了,你们不在一块来看我了,换成了那个年轻人,我本来还挺喜欢他的,可是小烟跟他一起,总是不爱说话,打心眼里不高兴。
我其实都知道,你们两个,你和小烟,我看过电视,也去市图书馆里看过书,人家说你们这不是病,而是基因决定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懂得照顾小烟,有时候想想,要是我家小烟找了个需要人照顾的女孩子,我反而不能放心,把他交给你,我虽然心里有些疙瘩,可是看着你们过的开心,我早就不在意了,可是,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了?
一天天的,我看着你们都不喜欢说话,心里委屈难受又都在我眼前装着高兴的样子,我也不愿戳破你们,但是,小烟他竟然遭了这么大的罪,换了个心脏来活,可是换了别人的心哪能活的舒坦,我不迷信,但是我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用起来肯定不行,医生还说,小烟以后要定期检查,不能进行太过剧烈的活动……”老人说着不停的抹眼泪。
朱景强抽出旁边的纸巾给她擦着脸,扶她坐到了沙发上,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声的握着老人的手给他安慰,他此刻连姥姥知道了他和白烟的事都没有了太多的震惊。
老人抽出手,摸出几张纸递给他,打开看,是白烟熟悉的字迹,朱景强稳了一下心神细细读。
白烟在上面写满了对姥姥的愧疚和歉意,长长两页纸都是在叙说自己的错处和不孝,到了后面才说心里有些憋闷,想出去散散心,希望老人不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他到时自会回来,他知道他这么做实在是任性,可是实在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信的末尾处最后几行说到了朱景强,说是他如果回来,姥姥可以去找他,他肯定会像以往那样好好照顾她。
看完信,朱景强看着佝偻着背部无声默默流泪的老人,心头也跟着抽疼。
“强子,我担心他啊,他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医生说他最好静养一个月,可他就这么走了,连点钱也不带,我这么大年纪了,我万一有个好歹,他都赶不回来啊!”姥姥抽泣着,浑浊的眼睛不停流淌着眼泪,似要把眼睛哭瞎一般。
“姥姥,别这么说……你先别难过了,小烟也不想你这么伤心的,这几天,我让辉子过来照顾你,我反正也没事,我就去找找小烟,他当时有没有特别提过什么地方或者是哪些景物?”
“你别去了,你别去,你找不到他,那孩子,什么都憋在心里。他不把心中的那些委屈和难过发泄出来,即使你找到了他,他哪里能安心回来,可我,我终究是挂念啊……他身子不好,万一半路心疼了,晕倒了,出现排斥反应了……”
姥姥不停念叨着,朱景强始终不语,陪在她身边,等她把那些憋在心里的不能跟任何人说的话都听她说完后,扶着哭的眼睛几乎睁不开的老人进了卧室躺下。
出了房间,他坐在沙发上,陈景辉刚才有事已经走了,整间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还带着刚才姥姥哭泣时残留的哀悸和悲痛,萦绕在周围,挥散不去,一点点的浸入肌肤,深入骨髓,让他也跟着喘不过气,心头开始抽痛。
小烟,又不见了,从前,他无可奈何的留在那个人身边时,他还觉得心头有丝丝希望,可是,听了陈景辉和姥姥的叙说,他忽然觉得,那个人死了,反而成了横隔在他和白烟之间的真正阻碍了。
他也想去找小烟,也担心他的身体,也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想知道那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小烟会去哪里,他心里是不是在想着那个男人,自己在他心头是不是在悄然淡去。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他能做的只是等,等待不知在何处,不知何时归来的白烟想通的那一天,自己能不负他所望的在照顾着他唯一的亲人。
尽管他痛的浑身肌肉都发颤,他仍旧只能等。
他不愿去找,他不愿让他被打扰,更不愿让他还不曾打开心结就被寻回。
所以,朱景强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安静的照顾着姥姥,等待他的回来,哪怕,他回来后,两人之间已经无法恢复以往,只能如同普通朋友一般点头微笑。
坐在沙发上,朱景强禁不住眼睛泛红,那个人还是让小烟离自己而去了,终于成功的将小烟的心给掳走了,求了那么多,等了那么久,还是到了这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明白小烟无法把这一切当做没有发生,再自然而然的同他继续一起生活,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强求,小烟也是无法拒绝自己。
可,自己终究不是那个人只会那种手段,他所求所盼,也不过只是小烟的安心祥和生活。
朱景强想,等他回来,自己一定能够微笑而对,将照顾的完好的姥姥交给他,从此消失在他身边。
番外之二
白烟走在熙熙攘攘的路上,看着周围甜蜜的笑的情侣,年迈的老人,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一脸叛逆的青少年,觉得自己好像不再那么冷了,跟这些虽然陌生却非常可爱的人们擦肩而过时,一切都是彩色的,熙来攘往,自己不再孤单。
出来时他没有拿钱没有做任何准备,如果不是姥姥年纪太大唯恐她担心,那封信大概也是不会写的,医院里那种压抑而沉闷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一种的不出的感觉抓挠着他的心,无法安然度日,为了能不浪费这一次重生,他不得不让自己离开那个对自己来的活坟墓一样的地方。
前几天还好,口袋里还有一张百元大钞,饿了就去吃碗牛肉面,渴了买瓶康师傅,困了也不会去宾馆,那种只有自己待在一间屋里的感觉让他非常压抑,所以他总是去候车室或者是夜市等等夜晚也不会少人的地方。
算算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钱用个差不多了,身上的衣服也早就变得脏兮兮的了,头发也开始打缕,曾经白皙干净的脸庞黑乎乎一片,不用靠近,就会让人下意识的感觉到这是一个算不上流浪汉却也相差不远的人。
白烟有些饿了,看看周围干净整洁的街面还有对他充满了蔑视眼神的人们,他叹口气,转身往郊区的方向走,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塑料袋,打开垃圾桶,在扑鼻而来的臭气中,他只是稍稍耸了下鼻子,就接着面无表情的开始扒拉起来,里面有易拉罐,废报纸,装牛奶的箱子,还有几本关于股票的书,把这些都装进塑料袋里后,白烟又打开了第二个垃圾桶。
收拾了一遍,他往来时那个看到的废品收购站走去,在途中又收到几个女孩子递过来喝光的空瓶子。
算了下价钱,才三块多,白烟接过那个黑色的满是裂痕和茧子的手递过来的钱,往兜里一装,迈着轻快的步子往不远处走去。
附近有几所职业技工学校,白烟来到其中一个棚子临时搭建的小饭馆里要了一碗青菜面,放了多多的醋和辣椒,又让老板娘添了一次汤水,吃饱喝足的打了个咯,然后又开始了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郊区的火车站后围,他隔着一个高高的铁丝栅栏,看着呼啸而过的拉煤车和客运车,忽然有了个想法。
现在一天比一天冷,他现在穿的这一身再过几天恐怕也开始要不够了,要是顺着这条道路一直往南走,不知,他跟从北极而来的寒流哪个能快一些?这么想着,白烟就有些跃跃欲试。
的干就干,白烟先是往回走,一个白天捡了很多纸盒和空瓶子,一直捡到手酸才停止,卖了十七块多,虽然也不算多,可至少够现在的他吃四到五天的饭了。
买了几瓶矿泉水和方便面,白烟沿着铁路旁边的那些道路一直往南走,偶尔会打听一下,碰到前面是隧道或者是其他不能步行跟上的地区,他就绕道而走,有时也会在一些小镇停几天,捡些东西卖钱,凑够几天的饭钱才继续走。
就这么走着,白烟渐渐忘记了某些当初出来的目的,他走的这条铁路是京九线,纵贯中国南北铁路的两条线路之一,沿途不乏各种地貌景色,红色的土地,黄色的土地,高低起伏的丘陵梯田,延绵起伏的山川,很多很多的不出名字看不清样子的树木花草都在眼前晃过,这些,以前都是在电视里书本中见到的,当真正呈现在眼前时,那种感觉绝对是不同的。
一步步走着,不紧不慢,白烟身体累极的同时,心理却一点点恢复,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恢复,只是不再那么容易感觉疲惫,也不再动不动就想长长叹气,满脑子的就是接下来该怎么走,今天会不会下雨,下雨的话如果附近没有城镇,兜里还有多少钱,够不够坚持到下一个城市,今天又走了多少里,下一站是哪里。
白烟每天一早醒来就会很有精神,匆匆收拾洗漱后就出发,觉得每踏出一步就离下一个目的地近了一些,没有别的念头,只是喜欢这么一步步的走在比沥青路稍稍松软却仍旧坚实的土地上,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非常开心。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的步子还是没能快过那呼啸而来的寒流,虽然已经来到了广东最北边,可是那单薄的外套仍旧让他冻的瑟瑟发抖,在冰凉的湖水里洗了洗脸和手,看起来干净了不少,他走向了附近一个城市。
路途中,他每到一个城市,总是在周边郊区捡些纸盒和废弃物卖钱,运气好时还有些建筑废料,能卖不少钱,这次他不单单只在周边,而是在凑够了四百多时,走进了城市的中心。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很久没换了,虽然天气冷了很多不至于发出臭味,可那硬邦邦的质感也让人不敢靠近。
尽管受到很多人的白眼和躲避,白烟仍旧觉得很是舒服,微眯眼睛,他呼吸着城市里那独有的气息,觉得自己一路行来,得到了许多不曾有过的感动。现在,一个招牌,一个路过的自行车,一个突起的石凳都让他觉得自然,亲切,温暖。
仰起脸,望着头顶的太阳,白烟微微笑,踹着手里的四百多元大步走向了那个服装批发市场,拎着一身处理的夹棉外套和牛仔裤以及一身秋衣秋裤他接着花了十五元住进了一个简陋的汽车旅馆,用力的搓洗着身上的污垢和泥水,足足洗了两个小时,出来时,浑身的皮都红了。
回程的火车票三百多,他不是学生也不是其他能优惠的群体,从兜里掏出自己存了几个月才存下的钱,咬牙递出去,并狠狠的瞪了那个售票的胖阿姨一眼,仿佛她就是那吸血吃肉的资本家。
还剩下四十多,又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包方便面还有一袋面包,踏上了回家的车次。
火车一起一伏中,他看着窗外,跟来时一样的景色,隔了一层玻璃看,虽然不同,可那份直接的触感仍旧铭记心中,就这样,来时花了接近两个月,回去只需要不到二十个小时。
他走出火车站,鼻子一阵酸麻,那泪水,不知怎么的,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哗啦啦的往下淌。
但他偏偏扬起嘴,笑的开怀。
真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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