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古代] 御医与神医 BY 薄暮冰轮/ESP VS PK (点击:455次)

御医与神医 BY 薄暮冰轮/ESP VS PK

←点击可下载保存txt~扣除钞票1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御医与神医 BY 薄暮冰轮/ESP VS PK

这是一个毒蛇神医攻与不知道啥属性的太医受的故事
神医什么的,最攻了。
还有其他副西皮……大概,可能,也许会戳中乃的萌点……
抡鞭子的时候请温油



一&#8226;

太医很幽怨。
极度幽怨。
任何一个人大冬天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只怕都很火,可是下令把你拖出来的人却是绝对不能作为喷火对象的皇帝大人。於是怒气只能生生被憋成了怨气。
好吧,他认了。
太医火速裹上衣服拿好药箱奔出太医院跟著侍卫直冲皇帝寝宫。
第三次了,这个月第三次半夜值班被拉出被窝去救场。
我X的,陛下您就不能节制点?!
冲进寝宫大门还没顾上行礼已经被英明神武精力过人的皇帝大人拖到床边……咳,给床上的人看“病”。
啥病,往专业了说,这叫精肾亏损气血虚弱,加之後庭开裂,需要静养,忌房事。
简单通俗地说:陛下,您太粗暴,做过头了。
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渣攻啊。
“治不好他朕诛你九族。”
熟悉的话再次在可怜的太医耳边响起,太医眼角一抽,陛下,您能换一句麽……一个月听了三遍已经免疫了,再说了,他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除了个云游四海到处乱勾搭的师傅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师兄就再没啥亲人了。且不说你找不找得到他们俩的人,你要是想砍了我师傅……你就等著半个武林起义终日刺杀不断吧。
太医正儿八经地把脉,然後闭著眼睛开药方,同一张药方开了十遍八遍恐怕煎药的小太监都快吐血了。
太医继续正儿八经地说:“回禀皇上,公子後庭受损,宜静养,按时服药即可康复,但七天内忌房事。”
皇帝陛下显然是习惯了,大手一挥让太医退下了。
太医面色如常地告退,一回太医院原形毕露,一拳砸在门外那棵柳树上,柳树哎呦呻吟,扭扭纤腰柳枝乱颤,太医拍拍手抖抖袖子掸掸袍子摆正扭曲的五官回房继续睡觉,在床上烙了许久的烧饼。

二&#8226;

太医原来不是太医,他只是有个神医师傅,说起他师傅啊,那全江湖不知多少待字闺中少女咬牙切齿:混蛋啊,你一个男人怎麽好意思和一群姑娘抢男人?!你抢一个也就算了可你一抢一群!好歹留几个端正苗子给我们吧。
更可恶的是,无论是初出茅庐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年才俊还是事业如日中天风华正茂的大叔们,他生冷不忌,又素不喜欢纠缠不清,前一刻还在床上被翻红浪,下一刻做完了提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自个儿圆润出房了。
这借黄瓜不借种又互利互惠的行为得到了江湖人士的一致好评,不知多少大侠们栽在了神医师傅的兜裆裤下。
咳,兜裆裤的使用不分年龄,只是爱好,爱好而已。
太医的师兄有一句十分恶毒的话能够贴切形容师兄弟两人对他们师傅的疑问:这个发情不分季节没节操的老妖孽至今菊花没烂真是奇迹。
而太医的师兄神医,则是个喜爱拿乔并且以貌取人的家夥。兴致来了不远万里奔去荒漠就为了给一个年方十八美名在外却不幸天妒红颜快嗝屁的公主把把脉,结果一进门看见了人家那张脸,摔门而出让他们早日备棺材。
长成这样十八年前就该嗝屁了,神医如是说,什麽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我得给你们集体看看眼睛,这都什麽眼神啊!
更过分的是他嘴巴毒,多少慕名求医的人都是生生被气死在他家门口的,求医不成反遭其罪,作孽啊作孽。
神医家门口常年倒放著一把扫帚,神医说:为了避邪。
是该避邪,每每有道士路过都职业病发作,忍不住上前敲门倾诉一下对这宅子周围怨灵数量的惊叹,真多啊……
神医每每大笑:它们非要给我当看门狗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盛情难却了,受之有愧啊有愧。
周围阴风阵阵,道士抽 ...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蓝蓝天 录入币 +1 感谢帖文撒~~~要去结婚的说!!嘿嘿~~ 2010-3-17 21:33

TOP

奸情无处不在啊

TOP

“一点泻药一点春药再加一点不举的药。”神医师兄大笑,甩袖而去。
春了,但不举了……不举了,於是只好……但是,腹泻了……
太医哀叫一声抱头蹲在青楼门口,让他死了吧。


哈哈哈哈哈 笑岔气了
怎见浮生不若梦

TOP

五十六•补番外
妖孽扑上来蹭,忠犬顿时变狂犬,萌shi了
“小师叔你这是要干什么?”教主任由小师叔将他的手反绑在床柱上,问道。
小师叔眉梢带笑,凑上来在 他耳边嘘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教主的耳后,火热的舌还在他的耳垂上一舔,旋即缩了回去,无辜地笑。
教主无奈地叹气,任由他玩。
小师叔跳下床,轻声道:“看着我。”
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散在小师叔的脸上,修眉凤目,薄唇淡色,一身谪仙般的出尘气息,而眼波间流转的风情却又为他平添几分诱惑的春色。
衣带渐宽,长衫滑落, 他脱得很慢很慢,时不时抬头看着教主,红舌在淡色的唇间滑过,缓缓地,让人情不自禁想象那两片淡绯色的唇的味道,柔软而丰嫩,轻易撩动人的情 欲。
教主的呼吸已经粗重起来了,小师叔一扫他的胯 下,顿时笑得更欢。
亵裤都脱了,只留下亵衣微微散开,小师叔缓缓走到床边伸手在教主脸上轻抚,缓缓向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似乎还嫌教主不够激动,小师叔还跨坐在教主的腿上,手捧教主的脸,指间在他的耳后轻轻摩挲,另一手坏心地在教主的□戳弄,就是不专心抚慰他火热的活物。
“小师叔,把绳子解开。”教主欲 火难耐,低声道,压抑的嗓音沙哑得性感,只听这声音就让小师叔脊背一酥,当下笑得更是妩媚诱惑。
膝盖蹭了蹭教主火热的地方,小声道:“这里难受?”
教主轻哼了一声,剑眉紧皱,绳子根本困不住他,可现在要压抑住解开它的冲动却着实难倒了教主。
小师叔的鼻尖在教主的锁骨处蹭了蹭,隔着亵衣 就舔湿了教主的乳 尖,见它敏感地挺立了起来,得意地抬头斜了教主一眼,眼中的流光婉转,其间魅惑几许,勾得教主恨不得立刻扯散绳子将他就地正法。
这妖精,真该按倒了往死里做,一想起他高 潮时仰着下巴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眼中迷茫没有焦距的失神样子……活色生香。
正被脑中的香艳场景刺激的教主忽然觉得胯 下一凉,亵裤已经被拉下,硕大的活物已经跳了出来,狰狞的青筋、吓人的尺寸,小师叔嘴角微微勾起,细细的声音听得人心神一荡:“饿了……”
话 音未落,已然低头将教主的硕大含进了嘴里,教主当下懵了,口腔里火热潮湿的感觉让他胯 下一紧,险些丢脸地射了出来。
小师叔虽然滥 交,但是对这个有天然的抵触,愿意用嘴替人做也是第一次,只觉得被噎得想要窒息一样,艰难地收起牙用舌头去舔,感觉到教主浑身一颤,小师叔得意地吐了出 来,柔柔道:“舒服么?”
低垂的眉眼在昏黄的灯烛是说不尽的柔媚顺从。看 得教主胯 下失控,一下子射在了小师叔的脸上。
小师叔错愕地呆了,腥檀的精 液的味道缓缓滑过嘴角,他无意识地用火热的红舌舔去,呆呆地看着教主。
绑在手上的绳子当下被教主震断,他慌乱地用袖口 去擦,小师叔反笑,指间蘸了脸上的白浊在教主唇上涂画,纤细的指尖探入教主口中搅动,又委屈地在教主的胯间蹭了蹭,嘟囔道:“还没满足我就敢射,下次要绑 这里。”
下一刻就被教主狠狠吻住了,压抑的情 欲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教主摸出软膏胡乱在小师叔臀瓣间的缝隙里涂抹,却被小师叔按住了。
“我自己来,你不许动。”小师叔夺过软膏继续跨坐在教主身上,借着软膏将自己的密处微微揉开,自 亵的羞涩让他闭着眼,睫毛如同小扇一般在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眉头轻蹙,隐忍的样子看得教主腹下热流阵阵,喉头发干。
见他身前的分 身也挺立了起来,教主开始抚慰小师叔,更是惹得他喘息呻 吟不止。
“别乱动。”小师叔狠狠瞪了他一眼,眸中带水,眼波横流。
教主委屈又难耐地看着他,见他不为所动,只能凑上 去亲亲他的喉结,小师叔仰起下巴,细细的麻痒感让他哼哼出声,自己在身后开拓的手指也动作地更快。
“别乱咬,跟小狗似的。”小师叔低哑着声音说道,一面抽回手按在教主肩上,自己抬起身体缓缓往下压。
“嗯……啊啊,嗯……”嘴里模模糊糊冒出混乱 的音节,教主前端的硕大卡在了紧致的穴 口,小师叔呻 吟着扭动着腰,却狠不下心坐下去。
教主已经忍不住了,扯开小师叔身上的亵衣在他的胸前吮 吸,俏生生挺立的粉嫩□被反复吸 吮,变成娇嫩的红艳,挺立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是诱人可口,教主一面吮吸着小师叔的乳 首,一边在他的腰间摩挲,更是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探去。
小师叔蓦地腰间一软, 啊地惊叫了一声,软倒在教主身上,扶着他的肩膀,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疼吗?”教主心疼地问道。
小师叔深吸了口气媚 笑:“哭是情趣,情趣懂不懂?”
教主的胸口蓦然一滞,掩饰一般吻上了他的唇,唇齿交缠的水泽声伴随着抽 插的淫靡声响,亲密且暧昧。
一个亲吻就让人血脉喷张,教主扶着小师叔的腰 狠狠进出,骑 乘的体位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坏掉一样,小师叔唔唔呻 吟着,带着哭腔的低吟啜泣更是激发了人蹂 躏他的欲望,好想……好想整个贯穿他的身体,狠狠插 入,狠狠抽 出,将他弄坏一般进出。
“唔……啊啊,嗯……啊啊!”小师叔的声音蓦 然拔高,尖细地分不出性别的哭音让人心荡神驰,只想在他体内狠狠冲刺。披在小师叔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扯坏了,半遮半掩地掩饰着身上的吻痕,却更显诱人。
津液沿着开合的嘴角落下,小师叔喃喃着模糊的呻 吟,无意识地扭动着腰,任由教主扶着他的腰肢上下挺动,简直不知疲倦一般动作着。
努力张开腿,手臂揽着教主的颈,随着他的挺动呻 吟喘息,在他颈边蹭动,吐出来的灼热气息全数喷在了教主的胸前,教主情动难忍,彻底把“听小师叔的话”给抛到脑后了,拎起小师叔一把扯散他的亵衣,让他趴 在床上,掰开丰嫩的臀瓣狠狠进入。
小师叔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抓紧身下的锦被抽动着肩膀,嘴里发出模糊的呻 吟。
教主半个人都伏在小师叔身上,赤红着双眼浑然忘了温柔这回 事,只顾着发狠占有身下的人,狠狠占有,让他记住谁才是他的男人。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嗯……啊啊……”小师叔被不间断的抽 插爽得浑身发颤,射了几次,已经浑然没了力气,只能求饶,可是身上的人却完全顾不得他了,一味地强取豪夺哦,像是要彻底玩坏他。
高 潮带来的密 穴的收缩让教主胯 下一紧,闷哼一声按着小师叔的身子死命进出,插得他哀叫连连,哭着挪动,一缩一缩想要往前爬,还没爬出两步就被狠狠揪了回来。
他越是哭身上的人就越是兴奋,近乎粗暴地揉弄他胸前的乳 首,连身下再次颤颤巍巍挺立的分 身也被套 弄着,又偏偏在他兴奋地想射的时候狠狠一掐,生生把高 潮的冲动压了回去,几次下来小师叔已经哭得险些岔了气,求教主放开他,教主已经没了理智,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身体被猛地一翻,教主掰开他的腿大大撑开,疯了一般进出他的身体,小师叔眼前已经一片水雾,只知道喘息呻 吟,还有断断续续语不成声的求饶。
教主闷哼一声,使劲进出了 几下终于射了,过多精 液沿着穴 口低落,小师叔无力合拢双腿,只能任由教主用可怕的眼神盯着他的□,灼热的视线让他无端觉得恐惧,可是却使不上劲,无神的眼睛睁着,喘息渐渐平缓了下来。
“嗯……不、不要 了,明天再说……”私 处被手指探入的感觉让小师叔颤栗了一下,用喑哑的声音求饶道。
教主没出声,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锁骨,一手在 他体内抽 动,更多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艳红的穴 口一缩一缩,紧紧咬着教主的手指,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样的美景一看就让人硬了,教主的下半身紧贴着小师叔,灼热的触感贴在大腿内侧,让小师叔浑身一僵,教主在他耳边轻声道:“是小师叔勾引我的……还 要。”
大腿被掰开,教主俯身在他大腿内侧 □,甚少露出的皮肤敏感得让小师叔自己都觉得害怕,明明已经泄了几次的分 身竟然又挺立了起来,楚楚可怜地挂着透明的体 液,像是在哭。
“小师叔这里也爱哭。”教主忽的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既无辜又邪恶地在小师叔露出的粉色顶端上一抹,耳边不意外的响起了小师叔力竭般的哭叫,他用力扭了扭 腰想摆脱这种可怕的快 感,却只能喘息着接受教主的撩拨。
“改天,改天好不好。”小师叔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教主,软软求饶道。
“不,今天一定要榨干你。”教主吻上了小师叔的唇,又舔又咬。虽是这么说,但是小师叔的恢复力好的惊人,通常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要榨干他也只能让他当 天晚上躺着动不了而已。
“混蛋……”小师叔咕哝了一声,流淌着温柔和媚意的凤眼斜了教主一眼。
教主两眼一红,再度掰开小师叔的腿 狠狠进入。
“啊……”
……
……
……
就,就到这里吧。
掩面,从来没写过这么 长的H……3200了,0 0,原来俺有的只是写肉的天赋么……
内牛跑走,谁来救救俺大饼状的脸,嗷呜
五十七•根正苗红左护法VS风流断袖右护法(番外)
一个完整的悲剧人生通常从悲剧的上一代开始。
例如左护法和左护法的师傅,也就是前任左护法。
左护法的师傅贵姓兰。正是不思崖下被无辜关了十年的兰公子。
左护法十分喜欢他的师傅,的确,在魔教前任大杀器教主的衬托下,任何一个面貌正常三观端正并且没有性别倒错的人 都会显得格外有魅力,更何况是兰公子这样的美人儿。
兰公子和盟主是青梅竹马啊,那个两小无猜啊,教主是那个杀器啊,还那个爱吃醋啊。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但是男人的嫉妒同样不可小觑,尤其是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嫉妒还有一个男人的时候。
眼见着教主为了盟主把魔教折腾的乌烟瘴气的, 兰公子大摇其头,对自家徒弟,未来的左护法小盆友说道:断袖什么最讨厌了。
左护法猛点头,然后兰公子被路过的并且伺机报复的教主抓壮丁去刺杀正道高手了。
该高手不但武功好, 更是盟主的好友,于是被教主定位假想情敌二号,一号自然是兰公子。
兰公子呢,不想因此和盟主决裂,当晚就在教主门板上拍了张纸条:这日子算没 法过了,老子不干了。
当晚就背了包袱撒丫子跑了。
教主大怒,新仇旧恨一起上,吃醋了,但是又,下了格杀令追杀兰公子。兰公子躲在盟主那里陪盟主喝喝酒赏赏月,小 日子很得瑟,得瑟完了就杯具了,被影卫的报告气得险些走火入魔的教主亲自出马,抓了兰公子回教,挑断手筋废了武功关进不思崖,拿他威胁盟主。
盟主就去找教主1V1了,然后……更大的悲剧发生了,两人一起嗝 屁了。
教主下令关他到死,于是兰公子就无辜地被囚禁在了不思崖下。
然后小教主继位了,左护法也被扶正了,他以为自家师傅已经挂了,伤心得要命,对这个断袖造成的悲剧更是痛定思 痛,总结出了一句话:打击断袖,人人有责。
断袖的杀器教主总算挂了,左护法觉得未来魔教有希望振兴了。
结果另一个悲剧诞生了。
小教主也是个断袖。
左护法内牛满面地用脑袋考验了一下魔教大门旁那棵大树的硬度,最后确定他至多把自己撞脑残了,但是魔教还是不可 避免得陷入断袖危机。
为了拯救魔教,左护法当晚发动教众展开断袖的批斗活动,魔教风纪委员会正式成立。
哎,纪委是有了,奈何上梁的威力实在太大,每天耳濡目染看 到教主追着小师叔跑,教众们觉得鸭梨很大。
更糟糕的是重点监护对象右护法从一个直男变成了 断袖。
左护法捶胸顿足,从前右 护法虽然是花了点,但是花的好歹是女人,现在他还是花,只是花的变成了男人。
于是从前还对右护法惺惺相惜的左护法立刻粉转黑 了。
他开始追着右护法罚 款。
“光天化日随地亲吻,罚款一两!”
“朗朗乾坤树丛野战,罚款三两!”
“大庭广众预谋打啵,罚款半两!”
“喂,预谋打啵也不可以?”
“不可以,老子的狗眼受不了!”
“……”
左护法盯紧右护法,坚持要把自己的同事给掰正了,既然他曾经是直的,现在还可以直回来,不像教主……简直没救 了。
之前 教主和小师叔闹翻了,小师叔一年就回来几次,住的日子也不多,所以左护法的耳朵和狗眼受到的伤害是可以忍受的,一年失眠几天而已,他忍了。小师叔不在的时 候教主也最多吟吟诗吐吐血,疯起来了赤红着眼到处晃荡,半夜看到颇有怨灵的效果,大大打击了教众打野战的势头,对此左护法深感满意,觉得邀请教主当风纪委 员会特约嘉宾。
教主失恋嘛,肯定会恨屋及乌为乌拆乌的。
结果心想着多攒点人品也许小师叔就回来了的教主捧着诗经很忧郁地叹道:“小师叔已经离我而去,我怎能让更多人体 会到这种生不如死肝肠寸断的痛苦呢,这种感觉,哦,这种感觉,就像有几万把刀子一点点把我冰冻的心脏磨成了冰渣子。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我会成全他们 的。”说完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噗地一口鲜血。
吓得左护法飞退三步从一旁的树丛里揪出右护法两人一起运功把教主走岔的内力给正回来了。
救回了教主,左护法揪着右护法的领子怒道: “树丛重地严禁野战,罚款五两!”
右护法无辜地望天:“今天真的只是在树丛里睡午觉而已。”
“那你的外套呢?!”左护法质问道。
“当垫子使了。”
左护法就外套被征作垫子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最后面红耳赤道:“还不是打野战,罚款罚款罚款。”
右护法指了指树丛:“你可以检查,只有我一个人。”
左护法又就“一个人”这三个字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最后脸色青白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暗中自亵罚款十两!”
“喂……”
总之,左护法就是看自己的同事不顺眼,确切的说是从右护法弯掉开始,左护法就看他不顺眼了。
哼,好好的直男怎么可以忽然弯掉呢,一定是太年轻了图个新鲜,一定要好好矫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教主和小师叔居然…… 居然,居然敲定了关系。
左护法有如被晴天霹雳了,当即痛哭流涕,躲在一旁的右护法给他温柔地递手帕。
“为毛,为毛你们都要 和男人去搅基?!”左护法揪着右护法的领子啜泣道。
右护法抬头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深沉道:“因为我的爱人也是个男人,我别无选择。”
“我真想阉了你省得你到处勾勾搭搭,可是阉了以后财政收入就少了好多。”左护法怨念道。
“……不用阉了,每个月月俸都给你。”右护法 小声道。
“罚来的钱花起来比较 舒心。”左护法说道。
“……你指的舒心是拿罚金去印刷反断袖宣传手册吗?”
“……”
当晚左护法因为不堪噪声骚扰跑去砸教主大门,一边大吼:“这日子算没法过了,给我一块格杀令让老子痛快死吧!”
于是……在小师叔欲 求不满的情绪中,他无辜炮灰了。
小师叔一声令下:来人。
右护法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小师叔一指左护法:这么久还没搞定,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右护法讪笑:循序渐进嘛,循序渐进。
小师叔白眼:循序渐进?这种事难道不该扑上去先压倒再表白,生米煮熟饭?
右护法抽搐笑:这个……个人有个人的方法,我这么直接上了他会别扭 得坚决不同意的。
小师叔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上到他同意吗?!原来我以为需要春药的他,原来需要春药 的是你!干脆把你们喂了春药直接关小黑屋算了!
外面俩人脸爆红。左护法呆愣了几秒,捂着内牛满面的脸逃走了。
然后……
当晚左护法果然是痛快死的。
次日早晨,左护法手持打鸳棒追着右护法跑了半个魔教,然后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右护法抱着左护法温柔道:我已经等很久了,不想再等了。
周围教众一片起哄声。
左护法嫩脸丢尽羞愤欲 死。
这一对的关系在魔教人尽皆知,迅速冲出魔教传遍武林。
“喂,听说没,魔教左右护法是一对啊。”
“哦,这不是经典西皮么?”
“经典什么啊,这种西皮不都是一个暗恋另一个移情别恋么?”
“狗血永远不嫌多。”
“那倒是。”
……
……
……
很久以后,左护法达到可以在晚上力抗小师叔的声波攻击的段次了,原因是他已经叫得比小师叔大声了……
有天左护法问起右护法:你为什么突然喜欢男人 了?
右护法默默扭头 道:我原来就喜欢男人啊。
左护法:胡说,你明明已经喜欢女人的,为什么突然这么高调到处勾搭?!
(空气中浮现一种熟悉的酸 味……)
右护法:我不这样你才不会理会我呢。
左护法:……啥
右护法默默扭头:不,当我啥都没说。
左护法:招,不招月钱扣光!
右护法:亲爱的,每个月的月钱我都上缴的啊。
左护法:……哼,妨碍我罚款的乐趣。
五十八•乱七八糟琐事的花絮,日常生活什么的最喜欢了(番外)
这天神医和太医在睡懒觉。
原因嘛,自然是前个晚 上闹腾太晚了。
“神医,神医救命啊,我爹他不行了!”山下的村民大清早就来骚扰,神医哼哼了一声,翻身抱着太医继续睡。
“师兄,救人,救人要紧啊。”太医一激灵就醒 了,急急忙忙准备起身。
“再睡一会。”神医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不能见死不救。”太医觉得自己的圣母之心再度被激发了,激动地说,“师兄你也是,身为神医怎可以不悬壶济世有违师傅教诲。”
“那老妖孽有教我们医道么?”神医翻了个白眼把太医按在床上,“我让你睡着,我去。”
说完皱着一张俊脸老大不乐意地起来穿衣服,跟着村民走 了。
太医呆呆地躺在床上,忽然忍不住笑 了。
师兄 他真的是变了啊,以前他是怎么也不会理会的。
中午神医回来了,带了点吃的。
“师兄。”太医谄媚地笑了笑,“你最近越来越良民了。”
神医白了他一眼:“我不去你也会去,还是我去吧。”说完在太医腰间掐了一把,“还疼么?”
太医脸红了,拼命摇头。
“那晚上继续。”
“喂……”
10-03-16
其他:
看到悲剧取名相关帖笑倒,来段kuso
教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滥 交?
师傅痛苦扭头:都是老爹老娘的错。
教主:……
师傅:我爹姓任。
教主:……
师傅:而我娘为我取名君爽……
教主一口狗血飚出,从此一蹶不振。
神医什么都好,就是嘴巴毒,神医什么都好,就是重症颜控,神医什么都好,就是字写得难看……
以上是废话。
江湖上人人知道神医的名字叫做阎王见。
人人都说他这名取得贴切啊,冷面腹黑毒舌刻薄,外加心肠硬,说不救就不救。
曾经有人恨他入骨,为了动静小影响大地闹一场,该人趁着夜黑风高 一个人孤零零带着白绫三尺静悄悄地吊死在神医家门前大树的东南枝上,次日神医出门,发现自家门前东南枝上有一人,神医让家里的下人牵来名犬旺财,拍拍它的 脑袋说道:旺财,今天加餐,有肉吃。
于是旺财欢快地饱餐 了一顿。
可是江湖大侠们还是千方百计企图让神医答应为其疗伤的疗伤解毒的解毒,连打通任督二脉这种事情也要来骚扰神医一番,最后神医不胜其烦,在自己家的围墙上 用毛笔写道:擅扰阎王见者杀无赦。
大侠们这才知道神医的大名,于是将直接登门改成 了递拜帖,拜帖通常是这么开头的:尊敬的神医阎王见……
神医看一封撕一份,气急败坏。
没人知道为毛曾经还偶尔接几张拜帖的神医现在越发古怪,打开拜帖当着人家的面就撕,撕完还冷冷扔出一个滚字。
于是大家说:神医果 然与众不同啊。
接着大侠们犯 贱地继续前赴后继摩肩接踵。
某天太医在宫中听到太医院的老头子们在八卦他师兄,张口闭口都是阎王见怎么怎么样……
太医挠头:奇 怪,师兄什么时候改名了,他不是姓阎单名现么?
怪哉怪哉。
于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写得一手干净清爽的好字何其重要。
顺便……原来医生那销魂的草书是古已有之啊,叹。
五十九•眉眼弯弯(番外)&伤口(番外)
小师叔是个美人儿。
美人嘛,笑起来总是很好看的。
小师叔很常笑,可是却不是教主年少记忆中那种温温脉脉眉眼弯弯的笑容了。小师叔笑起来的时候,微微挑起的眼角和 眉梢流露出来的全是风情。
只有偶尔不经意间在人后流露出的笑容,才会是记忆中的样子。
“小师叔。”教主看到小师叔一人坐在环廊的栏杆上,靠着柱子啜酒,三月的关外依旧天寒,他身上却只着了一件白色 单衣,披散着长发在那里喝酒。
见到教主他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共饮。
“太冷了,回房去喝吧。”教主皱眉道。
小师叔摇摇头,轻声说:“他死了。”
教主知道他说的是谁,却只有沉默。
“终于死了。”小师叔抬头看着天空,微笑,“二十年了,我们终于可以解脱了。”
教主站在他身边轻声道:“我说过,以前有他,以后有我。”
小师叔歪着脑袋笑,展开手臂,风灌满他的长 袖,有种飘然而逝的伤感。
教主上前俯身抱住他,怀中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欣慰而不安,他一直都害怕失去这个人。
即使他强大,在所爱 的人面前却依旧脆弱。
他怕失去他。
“小师叔,不要再离开我。”教主低声道。
“不会了。”
“我爱您。”
“笨蛋,是你。”
教主没有看见,这一刻的小师叔笑起来的时候,温温脉脉,眉眼弯弯。
——————————我是温情的分界线——————————
不经意间看到了小师叔手腕上的伤口。
不是割伤,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看起来像是咬伤。
第一次看到这道伤口他惊讶地拉着小师叔亟亟询问,那一年他才十岁。
小师叔没有回答,默默摇头,抚摸着他的头发,眼中似是凝聚了万千哀戚,最后却只是幽幽一叹转身离去。
那个背影寂寞寥落,至极。
“不去掉么?”教主心 疼地抚摸着小师叔的手腕问道。
小师叔微微摇头。
教主皱眉,每次看到这个伤口他的心都会一颤,当年的事情他派人去查过,还记得他得知真相的时候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可是小师叔却始终都没有提过什么。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留恋,可是却不会再回 头。
教主解下束发的丝带系在小师叔的腕间,小师叔含笑看着他摆弄,也不制止。
“不要接下来。”教主说道。
“好。”
教主执起小师叔的手腕,隔着丝带烙下一吻。
一吻定情,情定终生。
10-03-20
六十•边城(番外)
将军X军师,奉孝幽灵(这个名字很虐啊)同学用一篇长评并且在末尾加上了这个番外的请求……于是,于是俺的小心脏没法拒绝地自动开word开始刷刷刷 了……
扭头,这种催文方法是杀器
既然乃的长评有三千 字,那俺也不好意思低于这个数字,掩面。
——————————奉孝童鞋,乃赢了,上番外——————————
军师出生在关外大漠,他的母亲却是一位江南名 妓。
三年前业国战败, 将三千女子送去辽国,他的母亲也是其中之一,因为美貌被辽王看中,一年后生下军师,也就是七皇子。
军师的母亲却被诬与侍卫有奸,皇妃被赐死,军师却因为无法确定是否是皇室血脉,被关在冷宫,一关十三年。
十三岁的军师对世事懵懂,某天军师一人在冷宫里放风筝玩,风筝断了线,飞出了宫墙,落入太子怀中。
就这样相遇。
十三岁的军师貌随其母,有着南人的秀丽和江南的温婉,太子性喜男色见猎心喜,得知被关在冷宫中的孩子就是当年没有被赐死的五皇子,更是肆无忌惮。
一个被关在冷宫不知世事的孩子,不明 白为什么太子要这么折磨自己,每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只能一个人躲着哭泣,身体更是迅速衰弱了下去。
太子将他带出冷宫,他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那么繁华,却又与他格格不入。
他恨,恨的是自己的命运,懵懂的时候便受尽欺凌,可他呢,他甚 至什么都不懂。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他十四岁那年,那年他随太子微服出巡,途中被一个潦倒的中年人拉住,问他和容秋是什么关系。
容秋正是他的母亲。
太子让侍卫将其赶走,不想那个潦倒的中年人却身手不凡,救走了军师。
事后他才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曾经是他母亲的恩客,爱他母亲入 骨,几次要帮他母亲赎身,他的母亲却只是含泪默默摇头,然而十几年前他外出一趟,回来却得知他的母亲被送到了辽国。他从江南赶往关外,却再没他母亲的消 息。
直到 见到和她容貌相似的军师。
发现了军师身上难以启齿的伤,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叮嘱他好好休息,当晚他便潜入东宫暗杀了太子,带着军师离 开了辽国。
那个男人教了他读书写字,教了他兵法布阵,甚至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武功强身健体。
可是军师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好起来,幼年受的伤极大地损坏了他 的身体,虽然这些年那个男人想尽办法帮他调养,却还是没有太大起色,当比在辽国的时候好多了。
男人带他在大业边境隐居,虽然有战乱,可是却不至于波及到他们。两人躲在边陲小镇一住就是五年。
“我该走了。”男人说。
“去哪?”军师问道。
“不知道,我原本就 是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只是为了你的母亲才停留,现在她不在了,你也长大了,我该走了。”
“……保重。”
到最后他也只有保重二字可以说。
他对他的好,从来都只是建立在他母亲的基础上。
该知足了,从没有一个人对他如此好过,教他读书写字,教他礼义廉耻,教他兵法谋略……
“想报仇的话,靠你自己。”男人拿起他的剑, 头也不回地离去。
报仇么……
军师苦笑,他埋在心底的仇恨,原来早已被看穿。
————我是将军登场的分界线,严肃完了要kuso——————
边陲小镇,不远的一个重镇就是屯兵要地。
军师谋划了很久,最后毛遂自荐,入了军营。
第一次见到将军的时候,将军还是个英气勃发的青年,面色霜寒不苟言笑,着实有几分煞气。
可是和他熟了之后煞气全变成了傻气。
将军带兵在行,可是 脾气也直,暴躁的时候逮谁揍谁,可是偏偏就是没冲军师红过脸,大概是觉得军师这么一把骨头,看样子吼一句就能吹跑更别说一拳下去,大概命都没了。
果然大家对病美人还是很客气的。
军师谋略不错,加上性格温柔,让人不知不觉就会听他的话。
将军是个弟控,严重的弟控,在关外几年最常做的事情是和辽军掐架,其次常做的事情是和士兵掐架,再其次常做的事情嘛,就是提着酒找认识的人喝,一边喝一 边唠唠叨叨讲他家三弟的事情,那个罗嗦程度堪比祥林嫂。
帐下的副将个个都听得口吐白沫,看见将军提着酒过来就飞一样跑了,尘烟滚滚。
不能再听下去了啊,再听下去他们下半辈子就被一个叫三儿的人给 毁了啊口胡,将军您早点娶了媳妇忘了你弟吧,求您了。
自从军师来了以后将军就开始提着酒上军师那磕牙,一边喝一边唠叨,说他家三儿怎么怎么可爱,怎么怎么迷人,怎么 怎么……咳,词穷了。
军师微笑着听,不时点点头,听得十分认真的样子。
这并不可怕,每个被将军第一次荼毒的人都是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可是变态的地方在于军师每次能保持这个模样。
一干副将对军师致以无比的崇敬,他解救了他们所有人啊,天知道每次将军提着酒来他们那里的时候他们恨不得立刻披上铠甲拿起长枪和辽军互掐去。
于是大家觉得,军师是神仙 啊,救苦救难的神仙。
其实,军师只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如果他也有这么一个疼爱他的哥哥该多好,如果他不是被关在冷宫十三年该多好,如果……
莫名觉得难言的伤感。军师的心里一直很复杂, 他想,他大概是嫉妒那个三儿吧。
因为,从没有人爱过他,亲情,友情,爱情,他一样都不曾有过。
虽然已经习惯,虽然已经看淡,可是有时候,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天黑了,只有烛光和翻开到某页的书陪着他,周围寂静得像是荒原。
那种无可牵挂的寂寥像 是铭刻在了骨子里。
偶尔,也有例外吧。
将军提着酒来找他,拉着他开始反反复复唠叨他家三弟的事情,军师合上书很温柔地倾听。
只要有了人的 声音,就可以不再那么寂寞。这样,就好。
看着将军那么生气勃勃的样子,就好像他自己也有了新的力量,一种纯粹的生命力。
——————不行,加快速度,感情戏果然不会 写,内牛——————
“先生。”
军师站在城墙上眺望边城,忽然听到身后的人声,微笑着回眸。
夜下星光斗转,军师整个人都笼罩在沉沉夜色中,那一身白色衣裳显得单薄至极。
“将军来巡视么?”军师问道。
将军愣了愣,嗯了一 声。
“先生早些休息吧,还有药,吃药了没?”
军师避过话头说道:“你且去巡视吧,我回去吃药。”
“不行我得盯着你。”将军警惕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急急忙忙巡视了一边,拉着军师就回去喝药了。
“先生是哪里人?”趁着军师喝药的时候,将军问道。这些年军师从不提起他自己的事情,将军忽然想起,除了军师的名字,他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或许是这个黑夜太隐蔽太温柔,让他忽然有了一种倾诉的冲动,又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我出生在辽国……”军师开口说道。
一件事只要开了口便比 想象的容易。军师幽幽诉说,从他的母亲说道他这些年被囚禁的生活,然后是遇见太子,再然后逃离辽国来到两国边境。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而 已,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
将军定定地看着他,似是震惊,又似是心疼。
最后他一拍桌子就起身:“敢欺负先生?老子跟他们拼了!”
军师哭笑不得,心里的愁绪也一下子被搅和没了,他拉住将军摇摇头:“我入军也是想或许有一天可以重新脚踏辽国的土地,将他们欠我和母亲的一一要回来。”
将军握着他的手郑重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保 证。”
军师微笑,点头。
大业国势日盛,为报当年战败之仇出兵辽国,将军带兵。
将军说:我一定会让你看到这些让你痛苦过的人一一痛苦地死去。
军师却茫然了,他恨的究竟是什么?真的是这片土地,那座皇宫里的人么?
辽国国破那一日,军师才第一次见到辽王。
这个男人和他没有一 丝一毫的相似。
军师问他:你还记得容秋么?
那个男人苍老的脸上却露出茫然的神情。
军师又问:那你记得五皇子么?
辽王没有回答,只是脸上那种茫然和绝望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
军师笑了,却笑得苦涩,原来这些年,只不过是他一人在作茧自缚。
他与这辽国,本就该毫无瓜葛。他的母亲死了,他的父亲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孩子,他甚至不记得当年那个风华绝代 婉丽秀容的女子。
他们在他的生命里,不过是个过客。
来去匆匆,过而即忘。
待一切了结之后,军师却更觉得茫然。
他该去哪里?
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是这份恨意罢了,现在一切都完结了,他也该离开了,只是,他却无处可去。
这时候那个曾经救过他的男人回来了,一脸风 霜,眼中越发沧桑。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军 师怅然道。
“本不想回来,只是忽然梦见了你娘,又听说辽国已破,你大概是无处可去了,留你一人到处漂泊我终究放心不下,不如跟我走吧。”男人说道。
这一刻军师想到了很 多。想起了他的母亲,想起了辽国,想起了在边陲小镇的五年,可是想起得最多最留恋的确是将军。
他走了那个又直又愣的将军可怎么办呢,他生性耿直又手握兵权,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虽然他家势力大,却也难敌暗 箭中伤。
“让我想想吧。”军师说。
军师去见了将军。
他说曾经救过他的那个男人来接他了,或许他是该离开了。
将军呆了,旋即死死拉住军师不放,求他留下来。
军师说,大仇已报,他已经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将军双目赤红,恨恨问道:“那我呢?我又算什么?只是你用完就丢的东西吗?”
军师长长叹了一口气, 伸手抚摸将军的眉角,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吻。
“我没办 法喜欢女人。”军师垂眸低声道,“可是你也不会喜欢男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还是离开吧。”
说完转身离去。
将军一把拉住他,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男人?”
“你不是反对三儿公子和陛下么?”
“那是两回事!”将军扭头道,“那个混蛋才配不上三儿!”
“……”
“再说,我不喜欢别的男人,我只喜欢先生。”将军郑重说道。
军师愣了。
“以前我不敢告诉先生,怕先生会生气……”将军小声道。
军师忍不住低笑,怕?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可是不知怎么的,将军见了他总是战战兢兢不敢大声说话,初见时倒不是如此,只是这几年越是这般,小心翼 翼。
“不会。”军师笑道。
“那先生还走吗?”将军小心道。
“嗯……”军师沉吟了半晌,眼角瞥见将军忐忑的模样又于心不忍,“让我考虑考虑……”
————快四千字了,混蛋,抽打自己,为毛老 是一写就拖————
军师终究是没有走。
那个男人也没多说什么,看了看一脸戒备地将军,又看了看在一旁苦笑的军师,说了一句保重,扬长而去。
从此军师没有再见过那个男人,不知道他是去了 何方,不知道他是否有了新的人生,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先生,喝药。”将军每天监督。
军师放下手里的书,坐 得久了多少有些头疼,他皱着眉揉揉太阳穴说道:“你放着吧,我一会就喝。”
将军见他头疼上前帮他轻揉穴道,手劲适中。
“陛下的诏书应该快到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军师问道。
“先生喜欢这里么?若是先生不喜欢,待我交了兵权陪先生云游四方如何?”
“不,我很喜欢这里。”军师笑道,“这里天高皇帝远,加上辽国事 毕,不也自在?”
“嗯,那先生得陪我。”
“好。”
尘埃落定之后,陪在他身边的人,原来是他。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