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江湖] 花落随之君随我意(弱攻强受) BY 伶铛 (点击:439次)

花落随之君随我意(弱攻强受) BY 伶铛

←点击可下载保存txt~扣除钞票1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花落随之君随我意(弱攻强受) BY 伶铛

一个梦想著征战沙场,却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楼老板;
一个身怀著绝世武功,却始终无法摆脱命不由人的过往;
一个误会,两般计较;
一夜风流,两败俱伤;
一曲断章,两厢情愿;
一种结局,终究两两成双。
到头来,究竟是谁劫了谁的情,谁又随了谁的意……

第一章
春雨滴在竹叶上,传来淅沥脆音,昏昏催人欲睡。
玉蝶在熏香炉中燃起一片檀香,重新回到软榻边。榻上躺的是一个眉目清秀,温文儒雅的男人,穿著和四周斑斓色彩格格不入的雪白长衫,墨玉青丝随意散落,白皙的脸上隐约可见灯火倒出的两排睫影。
携雨凉风突然袭进敞开的窗子,吹翻搁置在窗旁小桌上的书卷。书卷砸地,扰乱一场好梦。
“玉蝶?”宋延卿揉揉惺忪睡眼转醒过来:“这麽晚还没回去休息?”
女子脸色刹红,忙垂下臻首:“玉蝶想多陪公子一会。”
宋延卿抿唇一笑,挑眉调侃:“其实是明晚要出阁舍不得我吧?”
“公子……”提起出阁一事,玉蝶顿觉心酸不已。由古而来,女子一旦沦落风尘,便永世为妓,即使有幸脱籍从良,也无非是作偏室侍妾。然令她想都不敢想的,自己有一天能嫁得如意郎君,而且是八台花轿,明媒正娶。
“玉蝶何德何能有如此待遇,大恩没齿难忘,惟施绵薄之力,以此为报。” 玉蝶轻拭泪痕,鞠身行礼後解下腰侧锦缎荷包,交予他手中:“这是监御史李以明在杭州城购买铁器的部分帐目。”
“购买铁器……”宋延卿拉开绳结,倒出里面折叠整齐的纸张移到灯下细细过目。
“公子,今晚恐怕是玉蝶最後一次伺候您了……”玉蝶难掩伤感,低头啜泣起来。
“怎麽哭了,新娘子应该要笑的。” 宋延卿把帐目放到一边,抬指拭去她的泪,柔声道:“陪我喝两杯吧,就当是你我的饯别之酒。”话毕,撩袍而起,走到桌边坐下。
玉蝶忙点头收泪随他入座,在空盅里斟上满满的酒液。
离别情殇难以诉,惟求琼浆入腹,一醉方休。
怜香楼的红牌玉蝶姑娘出阁了!华灯初上,杭州城的百姓纷涌上街,只想争看一眼美人的花容月貌。结果美人还没见著,便被那极其隆重的摆场吓得咋舌。
披红戴彩大花轿上珠玉琳琅,顶端翘角饰有振翅金凤凰。数十个姿色出众的丫鬟和吹鼓手整齐簇拥四周,队伍足有数里之长。怜香楼门前石梯皆铺大红地毯,姑娘们穿著各色绸衣,手执盛满鲜花的竹篮,准备迎接今晚的主儿出场。
宋延卿坐在结彩大厅内喝著香茗,时不时朝喧嚣的门外看上一眼。
姗姗来迟的绿色身影终於出现在视线中。绿萼气喘吁吁地赶到他面前:“爷,姐姐还在上面吧,我去找她!”
宋延卿重重垂了她一扇子:“臭丫头,现在才来!”
“哼,自己不去要人家去,我都忙不过来了,你倒悠闲。”绿萼夺过他手中的茶猛灌入吼,刮了他几记刀眼,方才转身跑上楼去。
“说的什麽话,男人能随便进新娘子的闺房麽?”宋延卿揉揉太阳穴,感到一阵头痛难耐。
纸鸳鸯,红窗花。布置精巧的新娘房中,玉蝶安坐在梳妆台上细细端详自己的容貌。她曾经万般痛恨自己有这张脸,作婢受欺,敢怒不敢言,妄想逃脱,然落魄街头的第一天就被强虏卖入青楼。
初来时,她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有一天会清白难保。但楼里的老板却将她细心呵护起来,亲自教她琴棋书画,最重要的是,他不逼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她开始注意他,後来渐渐得知他是个有著特殊身份的人,栖身青楼,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明了一切,她反觉得不安起来。他周旋的地方太黑暗太浑浊,而且稍不留神,便会惹来杀身之祸。她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一道闷 ...
................

TOP

小番-《小随的爱》
夜色阑珊,怜香楼竹院里一片静谧。
一道人影掠过高墙,轻巧地落在假山边上。叮咚的泉流声拂过耳畔,慢慢润到心坎里,很亲切,似一种归家的感觉。忽然,竹林深处响起一道清脆的碎裂声,君意随蹙了蹙眉尖,提剑朝那里跃去。
石桌下一片酒杯碎片,石桌上是熟悉的白色身影,头埋在臂间似沉沉睡去。
他身上的箭伤没有痊愈,不该喝酒的。君意随眉头拧得更紧,下意识探手入怀,在摸到一件硬物时,冷俊的脸似乎缓和下来。把剑放到旁边,正打算将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抱回房里。然而手伸到半空就停了下来,君意随直起身,冷道:“醒了自己回去。”
“恩……”宋延卿呢喃着转过头,白皙的脸上一片微红,迷迷糊糊道:“小随回来了?……回来了,我一定在做梦……”说完又闭起眼,呜呜的发出小动物的声音,寻回刚才睡热的臂弯继续梦周公。
君意随站了一会,见他当真没有醒来的迹象,心里禁不住一阵纳闷。
宋延卿睡得像孩子一样,安详踏实,君意随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再度弯腰。
一双手奇快无比搂住他的腰,反身将他压到桌面上。
长长的睫毛睁开,君意随对上温柔如水却精明闪动的眼。
宋延卿弯起清浅的笑意:“原来不是作梦。”
君意随被他垂落的长发弄得颈间怪痒,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个月你到哪去了?”宋延卿担忧而不悦的发问。
君意随突然的人间蒸发害得他寝食难安,终于有一天单枪匹马到青衣教总坛剿巢,结果被青衣教的弟子架刀逼来,说再见不到教主马上到怜香楼踢场。宋延卿吃了一鼻子灰,怒气冲冲跑到回春堂,没想到那没人品的两师徒说他管妻无能,手往大门一指,再不滚就放蛇咬人。
宋延卿怒火腾升三千丈,心烦意乱只得借酒消愁,本来身体没好现在又瘦了许多。担心和害怕,都是因为太在意小随的缘故……
君意随见他眉头打了几十个结,喉咙一阵紧塞,伸出手轻轻替他抚了抚。
宋延卿叹了口气,轻轻吻住他的唇。太挂念这种柔软的触觉,冰冰凉凉的,叫人生出努力把它捂热的冲动。待迫切的渴望冲上头脑时,徘徊在唇上舌探进湿滑的口腔,辗转深吻。可对方的舌很安分,任他百般挑逗也没有一点回应。
宋延卿撤离他的唇,微微喘息着。
君意随半眯的眼依旧冷冷清清,像天边的月。
宋延卿的手滑入他衣内,君意随的身体马上一僵。
这么久了,还那么紧张,当真可爱。
宋延卿闷笑出声,马上换来君意随的冷言:“笑什么?”
宋延卿自然知道说出实话会遭到六亲不认的殴打,很君子的一笑:“没有,我想你了。”
他是什么货色,君意随心里清楚得紧,脑子不干净,笑得更是阴险,整一欠揍的。
宋延卿察他面色不善,赶紧发动温柔攻势,捧起他的脸把他吻得熏陶陶的。
青色的长衫褪了开去,一副紧实的,没有多余的赘肉的身体落入视线中。虽然上面仍有浅色的伤痕,不过比以前的狰狞要好多了,宋延卿怜惜的用掌抚摩着,再把唇印上去。
君意随不适的皱眉,张着嘴轻轻喘气。这模样引得宋延卿立时欲 火 膨 胀,对准他胸前褐色的小点,狠狠的吮吸住,不停拉扯碾 压。手亦顺着他的小腿一直上爬,隔着布料揉躺在里面的欲 望。
君意随蓦然睁大覆了些水汽的眼,只手扶住他的肩。
宋延卿在他胸前磨蹭,最后抬了抬身,朝上面挂着的半枚湛蓝的玉轻笑:“它很适合你,和你的人一样。”
玉吗……君意随垂下眼帘。当时他们只是相识不过十来天,宋延卿竟是毫不忧郁的把这件稀世珍宝救他,如果仅仅是为了索求日后的保护,显然这种交易很不划算很不合理……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宋延卿吻了吻他的唇,唤回他的意识,并顺手在旁边的酒壶往某处淋下。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君意随打了个颤。宋延卿不知何时脱了他的裤子,如今正用润了酒液的指开拓某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呼吸渐渐不稳,君意随索性闭上了眼,然探索的指仍是那么清晰可感……
“我进来了。”宋延卿在他发间落下一吻,撤出指,把自己的坚 挺埋了进去。
君意随咬紧牙关,骨节分明的指紧紧扣住桌边,大口大口的喘息。宋延卿心痛的握住他的手,压放到他头侧,“小随……”嘴里唤着他的名字,宋延卿按住欲 火,轻轻浅浅抽 动起来。
大概是习惯了他的进入,即使一个月没有欢 好,也没有剧烈的疼痛,反而是涨起的充实感和细细腾窜的快感折 磨着他每一根神经,君意随额上逼出一层薄汗。
“小随,叫出来……”宋延卿动得很慢,但每一次的撞击都直达深处,力度狠猛。
君意随满脸驼红,半阖着眼深深的喘气,情欲已上却死死不肯开口。
“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宋延卿握起他的欲 望狠狠搓揉,放慢本来就不快的进出速度。
莫名的空虚让君意随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体,似想要得到什么。
宋延卿偏偏不给他称心如意。君意随从来不说废话,例如宋延卿这三个最为废的字他更不会多说。宋延卿很不满,现在怎么都得讨回来。报复性的松开他的手,改握住他的腰,连力都省了,在浅处蜗牛一样动作着。
深处的满足消失时,某种疯狂席卷的渴望像蚂蚁般啃咬心头,君意随难受到极点,勉强挤了个字:“你……”
“叫。”宋延卿很坚持。
“延……延卿……恩……”一记猛力的撞 击填补了体内的空虚。
君意随闷哼一声,线条优美的脖子往后折去。
“小随你……”宋延卿见他动 情,欲 火顿时烧得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报复早抛到九霄云外,手顺腿往下拖住他的腿窝,往两边分开,低吼一声开始用力而快速地律动起来。
“啊……啊……”呻吟自嘴边溢了出来,身体变得好象不属于自己,君意随除了在身上人猛烈顶动下摇晃外,什么都做不了:“延卿……慢……”
低低的呻 吟激得宋延卿整个人欲 望涨到极点,把身体覆了上去,狠不得把他整个吞到肚子里。攀升的欲 望即将迎来高 潮,宋延卿折起他的腿,又快又狠的抽动,两人禁不住发出小兽般的低吼。
最后的一记冲 刺,君意随用力搂住他,身体一个痉 挛,后 庭紧紧咬住巨大的坚 挺。宋延卿深深吻住他,把滚烫的精 液射入他体内。满足过后,喘了两口气,松开君意随的一条腿,握住他的欲望狠撸几下,浊 液顿时沾了满手。
“小随,你这一个月到底去哪了……”宋延卿枕在他胸前低声开口。
“漳州。”
“漳州?”宋延卿皱着眉头道:“你到那里干什么?”
君意随被他一提,才想起某件重要的事情来。一脚把宋延卿踢开,翻身下桌,在衣服堆里摸出贴衣收藏的小盒。
宋延卿凑过去奇道:“这是什么?”
君意随淡淡道:“抹在伤口上,每天三次。”
宋延卿讶然:“你消失一个月是为了找这东西?”
君意随点头:“恩,路途比较远,花了些时间。”自动省略中途和抢东西的人打架的事。
宋延卿心头一暖。换作别人,千里迢迢弄药,定会说上两句体贴的话,但小随没有,他把关心自己当成很理所当然的事……或许这便是他的爱,直率而真诚。
“谢谢。”宋延卿由衷道。
君意随眉角抽动一下,别过头不去理他。
沉默一会,宋延卿突然大笑,君意随疑惑看他,他却道:“你说我们两个光溜溜的蹲在地上做什么?”话音刚落,一件衣服抛到他头上,宋延卿拉了下来,见君意随伸手穿衣,连忙把他抱住,可怜眨眼:“小随,我欲求不满,我们到房里继续吧。”
君意随一记刀眼飞来,表情恐怖。
宋延卿暗道不妙,闭眼等死。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君意随披着那件白色中衣站在那里──任他抱着。
“小随……你这是答应了!”宋延卿兴奋地跳起来,急急把人横抱起来,匆匆往房里赶。
第二天早上,绿萼和三个小倌到竹院找宋延卿,结果大老远就看见那头放着一堆凌乱的衣服,颜色太熟悉,白的和青的。
三个小倌愣了愣,捂眼的捂眼,捂嘴的捂嘴,塞耳朵的塞耳朵。
“非礼勿视!”
“非礼勿说!”
“非礼勿听!
绿萼无奈的按住眉心:“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完)

TOP

实力上的弱攻强受,情感上的强攻弱受~
主角二人由一场误会的强迫性爱而起,途中一追一躲、一缠一打,小攻的死缠烂打让对情感一无所知的小受逐渐陷落。最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Happy Ending~

但本文稍为不足的是故事常常跳跃得比较多,有些事交代得不清楚。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