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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我的北方 BY 过敏季节 (点击:2144次)

我的北方 BY 过敏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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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渴望离开热土故地的人,是不幸的人。”我最后看了一眼这本书,把它抛出了车窗,就像抛弃自己在这座城市里二十八年的生活一样。然而有一样其实我最想扔掉的东西,此刻却还静静躺在我背包的角落里,是个小巧的粉红色的心形U盘,上个星期余学平的妻子送给我的。
她是个安静的有些古怪的女人,递过来我和她丈夫激情四射的性爱记录时手都没有抖一下。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在自家床头安装针孔摄像头时淡定的样子。
“离开学平,离开这座城市,越远越好。否则,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和你的家人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我不喜欢我的父母,并不代表可以毁了他们优秀人民教师的清誉,还有我的姐姐姐夫,以及他们的女儿我最爱的小雨楠。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抓紧了那颗粉红色的心,感觉它烙在我手掌心一个火烫的红A字母。
她一口气喝掉了整杯的橙汁,粗鲁地用袖子抹了抹嘴唇,“还有,别让我再见到你,别让我知道你过得好。如果以后让我看到你和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我都会把录像发到网上,”她终于哭了起来,“你这个混蛋!只配孤苦一生……”
列车开动了,我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无边的疲惫迅速蔓延开来。真的对不起,我迷迷糊糊地想,不管怎样。所以我现在要去遥远的遥远的北方,一个以前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
1花溪支行
我应聘的职位是钢城商业银行财富中心的经理,但是根据制度规定,要到基层行锻炼三个月。
“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介意啊。以你的资历,马上就职也没问题的。”人事部的主管是位和蔼可亲的大姐,她递给我一条雪白的毛巾,有些歉疚地说:“快擦把脸,不好意思,让你赶上了今年我们这第一场沙尘暴。”
坐在花溪支行行长的车里,我好奇地打量着昏黄一片的街道,灰扑扑的天空中太阳居然是刺眼的白色,像电焊的弧光。
“你为什么要从江南水乡到这里来,脑袋让驴踢了?”
女行长看上去有三十六七的样子,头发随意地盘在脑后,潇洒又干练,一开口,果然和这城市的天气一样,不同凡响。
我干咳了两声想说我武侠小说看多了,想来体验下什么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没想到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我们支行算上我二十三个人,都是女的,你来了真好,洪常青同志。”
果然,晚上全行的人给我接风洗尘,除了业务科和营业室的经理岁数和行长差不多,剩下一水儿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叽叽喳喳,你一杯我一杯,我很快头就晕了,赶紧站起来举杯:“姑娘们不要挨个敬了好不好,我敬大家一杯。”
“叫我们什么呐?还姑娘们。当这是怡红院啊?”一个高挑儿的漂亮女孩儿拍了下桌子。
我吓得手一抖,酒撒了半杯,求救地去看行长。她低着头吃吃地笑,用手捂住了耳朵。于是我就听见剩下的人齐刷刷地喊:“茶壶哥!”
最后我是被几个姑娘架回宿舍的,不知她们是怎么弄的,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干干净净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散发着洗衣粉清香的被子里。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抓过床头的一杯凉白开一饮而尽,“老天,这算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2发现钻石客户习晓北
知道我呆不长,行长让我替她们整理大客户档案,顺便提些建议。这个城市郊县的煤炭和矿产资源极其丰富,因此在它周边的大型重工业城市纷纷没落的时候,它却异军突起成为新贵。许多人上演一夜之间暴富的神话,矿山的传送带印钞机一样带动着整个城市也鲜活起来,拖拉机和宝马奔驰保时捷并肩前行在这里是一道风景,所以尽管如今经济不景气,在档案里看到那么多五百万以上的钻石级客户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花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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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好东西,存文-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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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攻是个十足的纯爷们
满足了我对男人的全部希望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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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吸引了我……
~囧囧有神啊囧囧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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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怀好意地拽出我嘴里的青草:“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你还真是个宝儿啊。”

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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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很精彩
小攻确实是个很很很难得的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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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看互攻文的我竟然看完了
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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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总,我叫管江涛。”突然有些不好的联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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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排队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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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爷儿们,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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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爷们,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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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有以前看老文的感觉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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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雷。
亲爱的爪机小贱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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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我觉得玛丽苏……还是第一人称的关系?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
我不在那里,我没有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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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开头就不想继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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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推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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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确实不错,我不错眼珠的从头看到尾,脖子都不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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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一)
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真是没错,朱莉结婚后没多久,希圆和谢青也喜结连理。参加这次婚礼我很低调,大部分时间躲在角落里和刚回国的谢冰闲聊----从草原回来以后我和习晓北就住在了一起,我不想让习爸爸和季华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看到我堵心。
我们后面的一桌是季华家的亲戚,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先是窃窃私语,然后大声哄笑,酒喝到后来就有人出言不逊:“那个啊,是习晓北养的兔子哈哈哈……”
谢冰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眼神示意我不要生气。我无所谓地笑了:难道我还能在希圆的婚礼上和人打起来不成?他还是不放心,索性拉着我走了出去,刚到宴会厅的门口,他被熟人拦住说话,我自己去等电梯。
“小管。”真是怕啥来啥,季华送完客人回来,看到了我。我叫了声阿姨,盼着电梯快快来啊快快来。
“当初我可真是看错你了小管,”季华笑眯眯地望着我,她穿着件暗红的旗袍,一团喜庆。“怪不得看不上我家希圆,跟了晓北那才是硬道理,听说你工作都辞了,晓北花了不少钱包养你吧?”
我清了清嗓子,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冤枉啊,习总只包不养的。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晓北在一起不是为了钱,这件事我只解释一次,信不信随您。”
尴尬时刻谢冰走过来打着哈哈把我拽走了,我们在一间保龄球馆消磨了三个小时,吃了晚饭看时间还早,就近找了家酒吧继续聊。一天内吞了两只苍蝇本来够倒霉的,没想到晚上又接着吞了第三只。
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进来的时候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他后面跟着几个人痞劲儿十足,熟络地坐下,咋咋呼呼地喊老板娘叫小姐。我和谢冰对视了一眼,知道来错地方了,结了帐赶紧走,还是晚了一步。
“嘿,小子。”经过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被一把扯住袖子,“看起来面熟啊。”
我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礼貌地对他说先生您认错人了。
“不会,你是水色的新老板吧?”他一拍脑袋,“就是习晓北养的那只兔子!”
话说泥人儿还有个土性呢,南方人脾气再好,也架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我马上就要发作,谢冰死命拽着我向外走,身后传来那几个人放肆的笑声,只听那个男人冲我大喊:“小兔爷儿,回去告诉习晓北,当初我要是知道他好这口儿,早就成全他了,就是现在也不晚,他屁股痒痒了尽管来找我!”
后来发生的事就比较混乱了,我和那个醉鬼扭在了一处,打的很难看,毫无章法可言。耳边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和玻璃瓷器碎裂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不过实在是不会打架,堪堪和醉鬼打了个平手。等到迷迷糊糊的被谢冰塞到出租车里,我突然想起件事情:那几个手下干嘛去了?怎么没上手呢?
谢冰重新打好领带,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让我给撂了。”
“你说什么?!”
“我原来是省武术队的,后来受伤退役才去学的金融……”
我惊的下巴差点脱了臼,盯着他白皙清秀的一张脸:“那上次你还差点让我掐死?”
“你又不是坏人,我很讲武德的……”
服了谢大哥了,说着说着居然脸红了,要不是,要不是,我真想扑倒他咬上几口啊!
“你不要和那帮人一般见识,要不是喝多了,他绝不敢那麽说。”谢冰宽慰着我,但是我很明白,我还是让习晓北蒙羞了,面上不敢说,但大多数人心里都是这麽想的:了不起的习总养了只兔子,那他一定也是只兔子……
看到二楼的书房里亮着灯,我知道习晓北已经回来了。在一楼的浴室洗了澡,看看自己的脸只是嘴角有一点淤青,在卧室里胡天胡地的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我藏好了撕扯的烂七八糟的上衣,穿了件浴袍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经过书房门口时却听见习晓北喊我:“蛮子,倒茶。”
其实茶壶就在他手边的茶盘里放着,我没回来的时候他自斟自饮,我回来了,习总就摆谱了。
端起茶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在打斗中戳伤了,一时竟端不稳,弄得壶嘴不断磕碰着杯沿,叮叮当当的水撒的到处都是。习晓北正盯着电脑看,头也不回地反手抓住我的腕子:“怎么了?”
我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忍不住哼了一声,习晓北转过身上下打量我,脸沉了下来:“谁干的?”
我是真的不想说,心想给我留点自尊吧习总,难道你要让我梨花带雨地向你哭诉“哥哥外面好多坏人说我是你的兔子,你快去给我撑腰出气……”
我挣脱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说在酒吧和人拌了几句嘴,打起来了。
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 (二)
说来好笑,我忽然间觉得习晓北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爱是爱的紧没商量,但总觉得有点懦弱不太称心,现在听闻我英勇地和人干了一架并光荣负伤,甚是欣慰。他扒下我的浴衣将书桌上的水迹擦干净,一把将我抱了上去。
“男人一辈子总要打几场架的,要不然不会成人。”习晓北欣喜地揉搓着我的耻 毛,“看,这刚打了一架,长势多喜人。”
习晓北去你奶奶的喵的,要是打架的次数和毛发的长势成正比,你他娘的早该是个金刚级别的黑猩猩了吧?
“蛮子你越来越让我惊喜了,哥哥决定奖励你一下。”习晓北托起了我的臀向外走,我赶紧把腿盘在他的腰上,搂住他的脖子:虽然悲伤之鸟常常从我头顶经过,我却从不让它在我的头发里筑巢,一天的不快刹那间烟消云散,我一边在他身上来回的蹭一边趴在他耳边说:“哥,毛儿都长全了,让蛮子行个成人礼呗?”
习晓北微笑不语,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这里原来是间很大的起居室,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只有一架黑色的斯坦威小三角钢琴突兀的放置在屋子的中央。习晓北把我放在琴凳上,用一根手指戳了下琴键,“咚”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费了牛劲才运过来,喜欢吗?”
我都快哭了,“哥,我就是个纯业余的,你弄这麽贵一个家伙,得让人笑话死。再说,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这些钱能买多少大白菜啊,你就不能直接把钱给我吗?也不枉人家说你包养我一回,哎呦心疼死我了……”
“你就是个白菜脑袋!”习晓北抽了我屁股一下,“再说你只能弹给我一个人听,关别人屁事。起来,跪着弹。”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本来我以为习总虽然厉害,但是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情 事上怎么也比不过我吧?没想到这家伙天赋极高,估计以前的经验也太过丰富,两人住在一起没多久,我就被折腾的五体投地甘拜下风。现下我光溜溜地跪在琴凳上是腿软腰酥,实在想不出他要干什么。
“哥,您想听啥呀?”
“不知道,一会你能弹出啥来我就听啥。”话音未落,他变戏法儿似地拿出一管润 滑剂挤了一些在我的后面,用手指开始轻柔地按压,“开始吧,管老师。”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一双手仿佛变成了两只鸡爪子,只想在地上又刨又挠,哪里还能弹琴。暧昧的迷黄色灯光下,我一 丝 不 挂撅着屁股跪在琴凳上,而习晓北衣冠楚楚跪在我身侧的地毯上,还穿着白天参加婚礼时的西裤和衬衫,连袖扣都没有解下来,黑色的钢琴仿佛是个旁观的禁 欲 者,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浑身散发出贼溜溜的乌光……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习晓北你这个大流氓!啊!啊!啊……
“管老师你不能光知道唱,你得弹啊,要不我弄这麽个东西干嘛。”习晓北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后面灵活地进出,另一只手伸过来套 弄我的小弟弟,“来,Music!”
去你奶奶的习晓北,你初中都没毕业还Music!我被气地吐血,但下身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 感让我的脑子里似乎有一万只蝶蛹叫嚣着要破茧而出,我的鸡爪子激灵一下子充满了灵感,舒曼同学的蝴蝶震动着翅膀在琴键上开始翩翩起舞,当然,没怎么在调上。根本没坚持两分钟,我的头“噹”的一声重重砸在琴键上,随后精 液喷洒的到处都是,蝴蝶们瞬间被惊吓地四面奔逃,踪迹皆无。
我从琴凳滚落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摸着习晓北的腰:“哥,咋办啊,那玩意流的琴键里都是,怎么跟调琴的人解释啊?”
习晓北把我翻过来按趴在地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要调琴的人干什么,你从今晚开始把这琴拆了一点点擦干净,省的你闲得没事和别的男人去喝酒打架。虽然你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但除了我谁要是欺负了你,我他妈的就是不爽!”
真相在此。
这是个番外中的番外,为了庆祝荷兰队战胜巴西!喜欢的巴西的姑娘们看在我大白天的午夜场的份上,不会拍我吧?欢乐地遁走……
习晓北有点惊异地笑了,手伸进了我浴袍的下摆,在我腿 间轻轻地捻动:“哎呀,管江涛居然会跟人打架了,毛儿长全了?”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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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S和一个小M的故事………………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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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看得挺爽的,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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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晓北真TM帅!太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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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戳中我的雷我还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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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 (三)  

世事真是难料,几天后我从水色的后门走出来开车的时候,突然被两个人按在了墙上。午夜时分,小街上根本没有人,一把锋利的刀抵在我的喉咙,让我从头冰到脚。  
“小兔子,有人让我们转告你,马上离开习晓北,从这座城市滚出去,如果还赖着不走的话,下次绝没今天这麽客气。”说话的是第三个人,有点耳熟,不过是我后来才反应过来的,当时我吓得浑身僵硬冷汗直流,早就思考不能了。  

那把刀的利刃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轻轻地描画,我一动都不敢动,任凭他们调笑:“真的像只小白兔一样乖诶,记的回去要向习晓北告状,好让他日日夜夜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戏弄只持续了几分钟,这三个人并没有再进行下去,他们松开我很悠闲地走开,并未把我放在眼里。事实上我的确被吓到了,但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冲着他们的背影怯怯地喊了一声:“对不起,我不会走。”  
当三个人转过身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他们今天晚上本来只是想警告我一下,但我的话激的他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你以为习晓北会一直跟着你吗?或者说你缩在家里永远不出来?”为首的一个捏住了我的下巴,但他个子不算高,只能微仰着头看我。“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养的一只兔子,钱捞得差不多见好就收吧,他的性子,翻脸不认人,你现在走了,还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奇怪,好像和习晓北曾经很熟的样子。  
“大哥您跟他废什么话,花了他一张脸,也出一口咱们的恶气。”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跟个兔子不值当的,走吧。”  

为首的人率先转身离去,竟然给了我些许落寞的感觉。我颤抖着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掏出电话,想起习晓北去了省会,不想让他担心,开车回家。  

所有的门窗都上了锁,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缩在被子里顺顺思路。我知道这座城市里有些人不喜欢我,但没想到会恨我到这种程度。今天晚上的三个人应该是被雇佣的黑社会,可是我不招谁不惹谁的,究竟捅了什么人的肺管子呢?  
“小管。”季华笑眯眯的不屑的样子浮现在我的眼前,挺精明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丧失理智想到用这麽笨的办法?我现在给习晓北一个电话,她是得不偿失啊。  

手机握在手里好久,寻思了半天,我没有按下去-----他叫她一声妈妈的,她养育过他,曾经为他提心吊胆,倾家荡产。她没有自己的孩子,今天之所以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是不甘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习晓北成为人们的笑柄吧?还有,她认定了我是个卑鄙龌龊心机重的唯利小人,一定会在恐吓下卷着细软逃命的。  

关了灯,我拿过习晓北的枕头抱在怀里,心里莫名地安定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告诉习晓北今天发生的事------我不能让他为难在我和他的亲人之间做出选择。  
哥,晚安。  

还有,那个男人我想起来了,是在酒吧和我打架的醉鬼,我对他比较感兴趣。  

孕期的朱莉痛苦非常,吃什么都吐,但是还必须得吃,因此我呆在她家的两个小时,只见她一直在卫生间和餐厅之间奔跑。我很心疼,但人家老公在边上,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动手动脚了。  
“出什么事了蛮子,一副死相。”  
“没有啊姐,就是来看看你。”  
“切,你什么时候有这麽好心?既然拿我当知心姐姐兼垃圾桶,有啥就尽管倒吧,我反正也不在乎多吐两回。”  

再不说就矫情了,于是和她商量。朱莉接过她继子递过的一碗蔬菜粥,不屑地撇嘴:“一定是季华找的人,当初她就用这招对付过我,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吓唬你罢了。”  
“我不想告诉我哥。”  
朱莉笑了,摸我的头:“蛮子长大了,姐姐老怀甚慰。”  
这两个狗男女,一个觉得我毛儿没长全,一个认定我未成年,太可恶了。  

“姐,那个男人很奇怪,好像认识我哥。”  
“什么样?”  
“三十五六岁,个不高挺瘦,文绉绉的,和我想象的黑社会有不小的差距。”  
朱莉放下碗,神情严肃起来。  
“他放出来了还是不安分。”  
“谁呀?”  
“范柏槐,习晓北刚出道时的大哥。”  
出来的时候朱莉反复叮咛,范柏槐的事一定要告诉习晓北,那家伙现在混的不好,保不准铤而走险。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人有些落寞的身影,直觉告诉我他大概不想再进去了。  

“蛮子叔叔。”朱莉的继子是个极可爱的小胖墩儿,扭着小屁股追上我:“你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弹舒曼的蝴蝶了?”  
他们一家就住在我们旁边的别墅,是习晓北送给朱莉的结婚礼物。  
“你怎么知道的?”我屁股沟儿都见汗了。  
“我爸带我从奶奶家回来,经过你家的时候听见的。”小家伙虽然胖,但钢琴弹得极好,比我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那个,叔叔弹得咋样?”  
“还成,激情很饱满,”小家伙挠挠头,“就是太饱满了,你手下的蝴蝶好像一直有人用针丄刺它们的屁股似的。”  
“天才。”我也挠挠头,“你是下一个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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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 (四)  

现在看来这麽多人叫我兔子也情有可原-----的确是胆小。被惊吓了那一回后,我后脖根上的汗毛就一直没趴下来过,真恨不得长出两只兔子耳朵立着好探听些风吹草动。谢冰好心地陪了我两天,第三天听说习晓北要回来,急火火地跑了。  

这几天家里没土匪管着,我每天中午才起床,午夜后才睡觉,一天只正经吃一顿饭,在水色和一帮姑娘小伙儿花天酒地,回到家打游戏看A丄 片儿不亦乐乎,如果没有那个恐吓事件,过的简直是神仙的日子。算算还有两个来小时习晓北就要到家了,我紧了紧发条,开始满屋乱转着收拾屋子扔垃圾洗衣服,都拾掇利索了刚坐下来喘口气,忽然想起洗碗槽里还有习晓北走的那天让我洗的盘子和碗筷儿,我大叫一声冲进了厨房,果不其然,都臭了。放满水加了不少洗涤灵,我正叽哩哐啷地卖力冲洗,人进门了。  

“管江涛你干活都是给我看的对吧?这碗是不是我走那天的?”习总连衣服都没换就像个老妈子似地揪着我的耳朵开始数落,我呲牙咧嘴地笑,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爱。  
“笑!觉得我拿你没辙是不是?有一阵子不拾掇你就翘尾巴,来,让我看看。”被扒了裤子,我没法接着洗碗了,用湿漉漉的两手撑着洗碗池的边沿,我可怜巴巴地说:“我的尾巴在前边翘着呢哥,不信你摸摸……”  

于是兔子先生先是在厨房里被一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由下至上捅了个半死,接着又跪在客厅的沙发前面被同一根胡萝卜反方向插到翻了白眼儿,所以最后在卧室的床上胡萝卜的主人提出还想要兔子先生贡献出自己的胡萝卜时,兔子先生表示非暴力不合作。  

“这就被吓的阳 痿了?”习晓北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没有看我。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翻过身抱着被子睡觉,朱莉是个大嘴婆。  
“现在是我的事了。”习晓北有点粗暴地把我翻了过来,“范柏槐卖了我这麽大一个面子,我不登门致谢都说不过去了。”  

看着我不解的样子,习晓北拍拍我的头起身离开:“想一想,明白过来了,请你喝酒。”  
我趴在床上冥思苦想,甚至把多年来沉积在腰部以下的智慧都上调到了脑子里,终于觉得自己跟上了习总的思路,于是滚起来去找习晓北。  

“那个范大哥,其实是可以对我动手的,剁个手指头划个脸啥的。如果他做了,你和你妈之间就难了,和他的关系也打了死结。可是他很聪明,什么都没做,你就反过来欠他的人情了。”  
习晓北正伏在阳台的栏杆上喝啤酒,我趴在他边上,炫耀我的答案。  

习晓北仰头喝干了啤酒,把啤酒罐在手里攥成了团儿使劲扔了出去,夜色里突然听到有人大骂:“哪个混蛋扔的?有种你丄他妈站出来!”  
习晓北顽皮地笑着又开了一罐递给我,“再想想,还有呢?”  
“他不会有事求你吧?”我脑中灵光一现,得意地喝了一大口。  
习晓北的手开始在我的颈后不停地抚摸,许久,他拿过我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故伎重演又扔了出去。  
“你丄他妈的还有完没完,我丄操丄 你全家!”又一次被击中的倒霉蛋在黑夜里不停地咒骂,习晓北开怀大笑,一边拉着我向屋里走一边说:“蛮子我以前只是觉得你适合睡觉,现在发现你也适合和我喝酒,哥哥的人生算是圆满了……明天你敢不敢和我去你范大哥的地盘走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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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 (五)  

“你港版黑帮片看的太多了吧?”习晓北穿着一件便装西服倚在门口,对于我在衣柜里翻找风衣的行为觉得极度可笑:“别忘了再找副墨镜戴上,至于枪什么的我实在是没地儿找去,要不然把小胖子的仿丄真枪给你别腰上?”  

我泄气了,老老实实抓起件夹克套上,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在外面安排几个人总可以吧?”  
“要去就去,不去就在家趴着,再唧唧歪歪的……”  
我“噌”的一下子从他身边窜了出去,不给他欺负我的机会。  

车子在一家叫做“意乱 ”的迪厅的后门停了下来,习晓北轻车熟路的在前面带路,我觉得不能理解,难道他现在还经常来吗?  
“这地方虽然装修了好几次,但一直是范柏槐的地盘,包括他进去的几年,有兄弟一直替他守着。”习晓北看出了我的疑惑,在一道狭窄的楼梯拐弯处停下来。  
“当年他对我很好,所以今天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只能听着,知道吗?”  

我机械地点头,心里既兴奋又担心。习晓北轻轻搂过我,在我的额头上浅浅的一吻,“别怕,有我呢。”  
像以前一样,我的心安定下来,这时上面有人走动,接着传来一声惊呼:“大哥,看谁来了!”  

范柏槐的办公室是个套间,总体来说更像个家。他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羊毛开衫,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黑社会。我们进门的时候他坐在沙发里没动,但对于习晓北和我的到来还是有点吃惊。  
“大哥。”习晓北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我没敢跟着叫,站在他侧后方。  

“这不是幻觉吧习总,能屈尊到我这里来。”范柏槐站起身,语气有点自嘲,神情却带点倨傲,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习晓北确实非同往日了,而他还守在原来的地方。  
“其实我很想常来和大哥喝酒的,可您总拿那件事先噎住我,您让我怎么办?”习晓北一直在微笑,让我感觉他十多年前就是这样站在范柏槐的面前,微笑着调皮耍赖。  
“那今天呢?为了这只兔子就不怕被噎着了?”范柏槐抬手指了下我,我赶紧跳出来鞠躬:“谢谢范大哥不杀之恩!”  

习晓北和范柏槐都笑了,屋里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好多,这时有手下端上茶来,范柏槐拉着习晓北在沙发上坐下,我知趣地戳在一边。  
“季华也是好心,外面把你说的实在是不堪,你爸心脏病都要犯了。咋还是那么倔,为了只……”范柏槐瞟了我一眼,“你八成儿是中了魔障了。”  
习晓北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大哥,这件事我谢谢您,但那件事,我还是不能答应。”  

“那些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弟兄们老大不小的了想过安生日子是好事,又不是不还,你做了商人就真的见利忘义了?”范柏槐有点激动,手都颤抖了。  
“我不觉得开豪华夜总会会让您和兄弟们过上安稳日子,相反,保不准把谁又蜇进去。再说我答应过大嫂,您想想她就不该再想着什么东山再起,死路一条。”  

“啪”的一声,很突然,范柏槐打了习晓北一记耳光。他的脸色很难看,抓起茶杯摔在墙上:“不许跟我提你嫂子!”  
习晓北侧着脸保持着被打的姿势没有动,这时几个人听见动静闯了进来,习晓北甩了甩头不耐烦地冲着他们喊了一嗓子:“谁叫你们了,都出去!没看大人说正事呢吗?”  
几个人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范柏槐气的瞪大了眼睛:“习晓北这好像是我的地盘吧?啥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习晓北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把自己的茶杯斟满水端到范柏槐的面前:“大哥您消消气,我跟您说点正经的,做正行吧好不好,比如开家大规模的超市怎么样?”  
“你是想让我和兄弟们拉着张老脸和一帮老娘们儿去卖方便面?”  

我心中一动,想起前一阵子市政丄府把市中心的建筑都拆除了建绿地,习晓北相应市长号召以个人的名义买下了全部地下建筑面积,当时他问我做什么好,我随口说了句建停车场再开家大规模超市,没想到他真上了心。  
看到我探究的眼神,习晓北抬了抬手,冲着门外喊:“阿辉。 ”  
一个看起来很腼腆的小伙子走进来,习晓北指了指我,“你带我兔子出去玩儿,我和大哥有要紧事谈。”  

我恨得牙根长出三尺长,立马就想冲上去咬断他的胡萝卜。但那个阿辉拉住我往外走,一边笑一边说:“别生气别生气,我管我老婆也叫小兔子,多可爱呀。”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人到吧台招呼我说习哥要走了。阿辉自己把自己灌多了,我很清醒,还是生气。范柏槐把我们送到车前,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蛮子,等朱莉生完孩子,你来公司帮我吧?”习晓北的心情显然也很好,一只手跟着车里的音乐打节拍。  
“别叫我蛮子,我他妈的是你的兔子!”  
“呀,生气了?”习晓北把车停在道边,凑过来看我的脸:“你活波又聪明,调皮又机灵,白白净净的,就是只可爱的小兔子嘛……”  
“你说的那是蓝精灵!”  
“怪不得,我说怎么这麽顺嘴呢?”习晓北抓抓头发,“总之你很有头脑是没错的,来帮哥哥吧?”  

我郁闷的很,不理他。本来就够人说一壶的了,还要跑到他身边去丢人现眼,我才不干呢!老子要不是遇见他,也是堂堂男子汉,老子也有大胡萝卜,为啥没人说他是我兔子!我压压火气,突然想起什么,开始犯坏。  

“唉习晓北,我刚才和阿辉聊天,他说起你刚出道的事,很有意思啊……”  
“什么事?高兴的你连哥都不叫了?”习晓北坐直了身体,开始发动车子。我歪着头凑过去看他,唉呀,有门儿,习总居然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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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番外居然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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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很爽~虽然有矫情有狗血 但是好看 我真是越来越贫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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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 (六)  

习晓北一言不发地开车,我注视着他的侧脸,觉得他的表情有些故作镇静,上去摸了一把,他不耐烦地打开我:“开车呢老实点。”  

我没法老实,阿辉只是跟我说了个习晓北刚出道时的笑话:他从小在牧区长大,后来跟着季华开大卡车,没接触过拖拉机。入伙儿后没多久,看到一农民大哥开着拖拉机经过很是好奇,二话不说就让人家下来给他玩儿会。农民大哥看他一身的痞气,没敢惹,老老实实地下来站在一边。习晓北得意洋洋地坐上拖拉机,冲人家伸手。  
“拿来。”  
“啥?”  
“钥匙。”  
“没有。”  
农民大哥一脸的迷惘,习晓北气的够呛,揪住人家的脖领子骂道:“别给脸不要脸,老实把钥匙给我交出来。”  
“真没有啊!”人家被欺负的都快哭了,习晓北上去踢了一脚。  
“再不交出来打死你!”  
“打死我也没有啊大哥!”农民大哥急的满头是汗,冲着只有十五六岁的习晓北作揖鞠躬。  
“那这东西怎么发动?!”习晓北也觉得哪里不对。  
“唉呦我的娘诶,拖拉机是要用手柄摇的嘛!”  
就是这样一件小糗事,一笑而已,至于让习晓北心虚?我决定今天晚上诈他一诈,弄好了可以翻翻身,弄不好继续做一只被胡萝卜蹂躏的兔子呗。  

没想到有人比我先动起了心思,刚进家门,习晓北一反常态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凑上来亲我,我是个没有火源都会时不时自燃的人,哪架得住他这样,扯着他的腰带把他压在床上,他挺了下腰想翻身,我赶紧下药:“昨天你做的太激烈了哥,我后面不行了,要不咱俩躺下好好说说话儿,聊聊彼此的少年往事啥的……”  
习晓北不挣扎了,阴森森地看着我:“不必了,我后面没事。”  

习晓北偏过头不再看我,我脱 光了两个人的衣服,松松地握住他的家伙,趴在他耳畔低语:“你那时还小嘛,不懂的怎么弄也情有可原,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习晓北再一次红了脸,咬牙切齿地骂:“我明天要骟了阿辉那个混蛋,管江涛你要是不马上闭嘴,我就帮你堵上!”  
习晓北羞怒的样子不多见,撩拨得我下面硬的生疼。适时地堵住他的嘴,两人吻得渐渐恍惚,但他也逐渐硬起来的家伙突然戳到了我,于是我得意忘形地翘起了兔子尾巴,却忘记了兔子尾巴是长不了的。  

“做我的拖拉机好不好,”我把自己的胡萝卜停在了他的后面入口处,“我有钥匙。”  
习晓北缓缓地转过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随即释然一笑。  
“阿辉跟你说的是这件事?”  
“是啊,那你以为……”  

头一次在的过程中我被堵住了嘴,而且用的是自己的内裤。原因是某人在发动我这台拖拉机的过程中手柄摇的太过剧烈,以至于我根本不能按要求发出拖拉机应有的突突声,只有一声声的惨嚎,习晓北为了不扰民,只好消音。  

关键时刻我的脑子总是不好使,可话说回来自打我爱上了习晓北,脑子又何曾好使过。他到底害怕我知道的是什么呢?再去问阿辉,噤若寒蝉。范柏槐拍拍我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说:“你听说过那个整个晚上一二三一二三的笑话吗?换做习晓北,就是大半个晚上找呀找呀找朋友……”  

我爆笑。  
那是十六岁时青涩的习晓北,而我的十六岁,整整一年都在犯愁,为什么对女孩子不感兴趣。  

                    
                 END  




本来是等球看的时候解闷儿,顺便安抚球迷姑娘们一颗颗受伤的心,但这番外实在是写的太长了,差点收不住,所以一定要在决赛之前完结!  

“一看就知道是我想要的!”这句烂俗的广告语其实就是我幼稚却执着的爱情观,再以后天堂地狱海水火焰听从命运安排,无怨无悔。知道你们要笑话我的,但还是想说。  

不会再写番外,姑娘们不要再点进来了,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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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顶~~
~囧囧有神啊囧囧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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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crystalheart 于 2010-6-30 14:08 发表
“习总,我叫管江涛。”突然有些不好的联系。哈哈
好亮...............哈哈哈哈哈
天然卷发的家伙都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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