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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VIP]斩不断的咸猪爪 BY 堂桂花 (点击:2101次)

[VIP]斩不断的咸猪爪 BY 堂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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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现代双性生子文。
这是一个小呆瓜受和他的腹黑攻的甜蜜故事。
姚日轩大学毕业後顺利应征进了荣辉集团,
却不料自己从此落入某人的咸猪爪中,不得翻身。
他要辞职,却被人强硬的要求必须交往,
就算搬出魔星儿子,也不能动摇某猪的决心。
他不知道两人能不能日久生情,只知道日久生……子!
哦买嘎!他杯具又无力的人生!现代双性生子文。
这是一个小呆瓜受和他的腹黑攻的甜蜜故事。
姚日轩大学毕业後顺利应征进了荣辉集团,
却不料自己从此落入某人的咸猪爪中,不得翻身。
他要辞职,却被人强硬的要求必须交往,
就算搬出魔星儿子,也不能动摇某猪的决心。
他不知道两人能不能日久生情,只知道日久生……子!
哦买嘎!他杯具又无力的人生!
斩不断的咸猪爪(双性生子) 1
早上九点四十分。
姚日轩(书友coco66提供)知道自己迟到了,他不是故意的,因为他是有意的!
都怪那只猪!害他不能挤公车,又舍不得钱打车,只好等过了上班高峰才出门。
站在六十六层的荣辉大厦下,仰望著这座银白和湛蓝相间的钢铁巨人,姚日轩竖起中指低声咒骂,
“王八蛋!老子不干了!看你怎麽办?”他用力的挥舞了一下看起来并不是太具有威慑力的小拳头,这才昂首走了进去。
尽职尽责的验过了工牌,守在一楼的保安大哥才放心把这看起来神色不太好的年轻人放了进来。
心里还在想,这後生仔也真是懒,睡到现在才来上班,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要知道,荣辉集团虽然不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也算是知名企业。公司很注重员工福利,就连前几年那麽严重的金融危机,公司也非常人性化的没有减员,而是提议全员降薪,共度难关。在当时的员工大会上感动了无数人,无一异议的投票通过,还引来媒体的报道与盛赞。
象这位保安大哥,就非常以能为荣辉大厦守大门为荣,哪象这年轻人如此吊儿啷当?
姚日轩当然不知道保安大哥的心思,他正在光可鉴人的电梯里,在脑子里演练著一会儿的行动。
打印辞职报告,找部门经理签字,然後甩到那王八蛋的面前,从此再也不用看他在眼前出现!
可他要是不签或是再……
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怕他做什麽!
不过这报告也很有可能会被秘书小姐或者人事部的女孩子送进去,她们可是巴不得有亲自见到那只猪的机会呢!
哼!那是因为她们都不了解,那只猪的另一面!
姚日轩想著眼角就眯起来,想带出一股杀气腾腾的味道,只可惜,放在他俊美的小脸上,效果却大打折扣,反而带出一种浅嗔薄怒的可爱红晕,让人忍不住更想要捉弄。
他今年大学毕业,二十二岁,个子不高,才一七二,但身材比例相当好,腰细腿长又偏瘦,显得人就修长起来。
皮肤是令女孩子都妒忌的水润白皙,眉毛不算太黑,但象是精心修剪过,有著好看的眉型。眼睛不算太大,但也不小,虎虎有生气。鼻子端正,嘴巴略显小巧,肉粉粉的微往外嘟著,象是随时迎接人的亲吻。软软的头发服帖著,修剪著清爽的短发,衬著他略显秀气的脸显得非常的中性。
六十五层到了。
这幢大楼虽然是归荣辉公司所有,但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区,也只占据了六十四、六十五层两层和六十六层的一小块地方,余下部分全部出租赚取高额的租金。
姚日轩走进大门,沿途许多同事跟他热情的打著招呼。
“小姚姚,你回来了!几日不见,好想你哦!”
“听说你生病了,好些没?送你一枝花,我早上刚买的百合,很新鲜的哦!”
“吃了早饭没?我这儿还有块蛋糕,你拿去吧!”
“我的酸奶还没喝呢!也给你吧!”
呜呜,好感动!姚日轩捧著一大堆的东西,要离职的决心突然没那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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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真是有意思的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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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没有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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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2
一个肤白大眼的男孩子终於走了出来,他上身穿了件淡灰绿色的小夹克,内衬银灰色小T恤,下配米白色休闲裤,一身上下全是米兰时装周上某大牌刚刚发布的新款。
如果你光看他的外貌,百分之三百会被他的气质所震撼。
这男孩是如此的高雅,如此的文静而内敛,还带著若有若无的淡淡草香,就如同最名贵的青花瓷器一般,让人不由心生赞叹和一点点不敢靠近的畏惧。
可是祈安之知道,这全是浮云啊,骗人的浮云!
他这个弟弟,空有一副好外貌,其实就是精心伪造的青花瓷赝品,不论做得再逼真,只要你相处个三五日,很快便能揭穿他的真相。
完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败家子!花钱机器!
祈幸之身上穿著姑姑刚给买的指定新款,很是满意的如小王子般下令,“可以走了!”
姚日轩大摇其头,抢在这个儿子前头,眼不见为净!
祈安修追上前去,挽著老婆上了自己的车,低声劝解,“算了!今天是乐乐的大日子,再说安娜东西都买了,她也是一片好心。你再生气,倒让他们两口子不好意思了。”
姚日轩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其实要说起来,也难怪祈安娜两夫妇总是惯著这几个侄子。
我们美丽又可爱的安娜小姐年轻的时候要追求二人世界,坚决不肯生孩子,可等到她玩够了,想生的时候,偏偏年纪已大,怎麽都生不出来了。夫妻二人试了许多办法,辗转世界各地求医,可始终就是和孩子没有缘份。
祈民昊气得跳脚,为此把女儿骂得狗血淋头。那几年祈安娜除了过年,根本就不敢回家。
不过在儿子反复的思想工作之下,老祈慢慢的也想开了。儿子娶了个男媳妇,给他已经生了三个孙子了。也许安娜这样,也是上天自有安排。
幸好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一直非常好,陈武并不太介意这件事。有什麽比孩子自己过得开心更好的呢?老祈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算是人生中美中不足的遗憾吧!
这两口子没了孩子,就把全部的爱都投到哥哥家三个孩子身上。其中又因为运福长得和姑姑颇为相似,更是把他宠得跟掌上明珠似的,简直是有求必应。
不过祈家人当中,除了姚日轩和祈安之,也全都使劲把老二当成凤凰一样捧著,真真是养出一身的公主……啊不,王子病!
唉!不能提啊!失败的教育!
话说今天的主角祈乐之同学在一大家子人的陪同下,参加完了开学典礼,又护送他进了宿舍。
这家高中的寄宿条件还是很不错的,清一色的双人间,带独立的洗手间阳台和小厨房,空调冰箱洗衣机热水器全都配备齐全。
姚日轩原本给小儿子收拾了一箱行李,可爷爷硬又多塞出一箱来,姑姑又送来一箱,让同宿舍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大男孩看了直笑,“又不是搬家,拜托!这麽多行李塞进来,我们就不用进来住了!”
祈乐之抬眼看看爷爷,又看看姑姑,怯怯的问,“那些能不能……下回再带来?”
当然不行!家长们集体动手,现场拆开三大件行李,精减了半天,好歹收拾了一箱回去。
祈安修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咱们回去吧!总要让乐乐自己独立生活的。当年运福那麽舍不得,不也一样好好的过来了?”
这倒也是,留下两大箱行李,家长们依依不舍与家中最小的孩子洒泪而别。
祈安修无意中瞧见儿子隔壁的房号,419,还真是暧昧,幸好没分给乐乐。
唉,连最小的儿子都要开始独立生活了。过几天,老二也要去上大学了。老大更不用说,天知道他要上哪儿扑腾去?回家又只剩下他们两夫夫陪著老爸,真是失落啊失落!
不如跟亲爱的老婆多做点爱做的事情吧,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如再生一个宝宝出来玩玩?
姚日轩走在路上,忽然接收到旁边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那目光是如此赤裸,如此直白,纵是结婚十几年,也还是让他脸红心跳。
这只猪!还真是改不了……回去再跟他算帐!
祈乐之送走了一大家子,终於松了口气。转身上楼时,却见一个身形纤细的男孩子吃力的拎著一只超大号的行李箱独自上楼。
他们这儿的学生宿舍最高只有六层,全部都没有电梯。祈乐之助人为乐的好品质立即开始闪闪发光。
“同学,你几楼?我帮你吧!”
男孩子回过头来,酷酷的表情冷得让人心惊。明明长得很斯文秀气,却浑身散发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连说话时都习惯仰著尖尖的下巴,“我有说过要你帮忙吗?”
呃……碰钉子了。祈乐之低下头,不声不响的盯著脚尖,跟在男孩子的後面。
“你干嘛老跟著我!”男孩子愤怒的吼了他一嗓子。
他的个子在同龄人中也不算矮了,但是跟祈乐之比起来,还是差了小半个头。况且又没他长得那麽人高马大的,显得多少不那麽有气势。
祈乐之很是无辜的指指隔壁,“我住417。”
男孩悻悻的白了他一眼,微微嘟起玫红的唇,“不早说!”
然後再不理他,掏出钥匙开了419的门。
祈乐之在与他擦身而过後,忽地转过头来,定定的瞧著他,镜片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和讶异。
男孩却没有留意到,自顾自的推门进去了。
祈乐之仍是呆呆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麽。
不多时,又一个矮个男孩过来了,一瞧门牌,“靠!谁给老子分这麽雷的宿舍?”
高傲男孩出来了,“你是我的室友麽?”
“是啊!嗨!美人你好!”
高傲男孩似乎极力在忍受什麽,那种表情祈乐之很熟悉。每当他二哥不得不穿著自己不喜欢的衣服时,就是这副表情。
高傲男孩甩出一沓纸,“你要跟我同室,就必须签下这份协议,并保证全部做到,否则请你自己找老师换宿舍。”
那男孩接来一瞧,没两下就傻了眼,“靠!你有病啊?连洗袜子洗澡都要管,你找室友还是找老婆?”
高傲男孩撇撇嘴,“说话嘴里放干净点!我只是有点轻微的洁癖!”
“就你这还叫轻微?你自己找老师换房间,老子不换!闪开,让我进去!”
“不签就不能进!”
……
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一个声音从他们後方响起,“呃……同学!我……我跟你换吧!”
祈乐之结结巴巴抽过那份协议,“我就住……住隔壁的。刚才,我那个……那个行李还没收拾。”
“哇!兄弟够义气!”男孩抬高手拍拍他的肩,“不过你真确认要跟这个变态一起住?你瞧他的协议,那不是人能忍的!”
“没关系!”祈乐之果断的从兜里掏出签字笔,直接翻到最後一页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後很认真的对那男孩说,“他不是变态,只是有点轻微的洁癖!”
“那行吧!”男孩耸肩,瞧瞧隔壁,“咱俩换了。”
祈乐之拖著两大箱行李过来,很腼腆的在门口先脱了鞋子,“我……我可以进来了吗?”
高傲男孩背靠著门,两手环抱胸前,一脚点地,一脚勾著,纤细的身影勾勒出一个无比曼妙的姿势,斜睨了他半天才道,“进来吧!”
祈乐之穿著雪白的新袜子进来了。
高傲男孩往门边鞋柜一指,“鞋子可以收进来。你确信你能做到协议里的条款吗?”
祈乐之憨笑著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
高傲男孩微微垂下斜斜上挑的丹凤眼,似乎还算满意,“那认识一下吧!我叫何家悦(书友腐!小陈提供)。”
“我叫祈乐之。”
面对他主动伸出来的手,何家悦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纤细嫩白的手象赏赐一般递了出去。
祈乐之只轻轻的握了一下,便松开了。他低著头,镜片後的眼睛里,竟闪过一道类似於爸爸的狡黠目光。
就在这一刻,何家悦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暗暗启动起一项他所无法控制的程序。
(PS:哗哗,邪恶的桂花首先将目标盯上最幼齿的小乐乐了。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亲亲!)
(0.5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3
总的来说,何家悦还是对自己的新室友比较满意的。
虽然他个头实在太大了些,每次站在他面前就象一堵墙似的讨厌。人看起来也太笨拙了些,尤其是那副中规中矩的黑框眼镜,让人很想一把给踩烂了扔出去。但这并不能妨碍这位室友的整体得分。比如他成绩很好,读书非常勤奋,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还会仔细的背诵何家悦所制定的条条款款,并一条一条落实到实处。
每天晚自习回来一定先洗澡,洗澡必换全身衣物,衣物换下必定立即洗得干干净净,然後晾晒到阳台的指点衣架上,从来都不会错拿何家悦的衣架。而且绝对不会主动触碰何家悦的任何物品,更加包括他的身体,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这堵墙生活得很健康,黎明即起,起来就去早锻炼,还顺便给他带回一份食堂里热乎乎的早餐。
其实何家悦也是很勤快的,读书成绩一样优异。还是跆拳道黑带三段,身手矫健又灵活。
只是他的生物锺似乎天生就被上帝调晚了一些,每天早起都是他的死穴,无论怎麽样也爬不起来。
一定要窝到上课前半小时,才能迷迷糊糊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而此时,谁都不会拒绝别人给他的善意帮助。
比如,在他的杯子凉好一杯温开水,帮他把牙膏挤至牙刷上,漱口水倒好,早餐摆上桌,然後默默的换了鞋子出门。绝对不会以施恩者的姿态看著他是如何的生死时速,以媲美模特换装的速度换好校服,以风卷残云之姿吃完早餐。这样的狼狈,只要留给自己就好了。
所以虽然有时何家悦也会觉得这个新室友兼新同学从眼镜片後打量自己的目光透著那麽股不对劲的味道,他也就视若无睹了。
就好象此刻,他们明明在上体育课,可那堵墙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追随著自己。可一旦想要探询,他又把目光小心的收回眼镜片後头去了。
何家悦更想踩烂他的眼镜了。可他更知道现在围著自己打转的目光并不只祈乐之一个人。
今天老师教的是防身课,穿的是那种白色大V领中式衣服,只中间束根腰带,越发显出人的身材和气质来。
何家悦知道自己穿著这麽一身很有些不对劲,因为他不能穿白色。
不是效果不好,而是效果太出挑了。他本来人就高傲又修长,再穿成这样,更如鹤立鸡群一般。不光女生看著他指指点点,脸红心跳,连男生的目光都不得不被他吸引。
而何家悦最不喜欢的,就是过分的引人注目。
可有什麽办法?他不能把所有人的眼睛都蒙上,只好愈加的高傲起来,目无下尘,以抵御那些或赞赏或猥琐或嫉妒或狂热的目光。
偏偏老师见他人才出众,非挑他出来做示范。
做了两个过肩摔的动作之後,老师感觉到他技术很好,知道他有点底子,便要挑一个同学出来跟他一起示范,“大家别看这位同学这麽瘦,只要技术要领掌握得好,一样可以摔倒比自己高大的同学。有没有同学愿意来做示范的?”
一大堆的同学举起了手。谁不想和美人来个亲密接触呢?
何家悦微微皱了下眉,他最讨厌和别人有身体触碰,正要找个借口下去,祈乐之傻乎乎的站了起来,“老师,那他也能摔倒我吗?”
“当然能!就这位同学吧!”老师还很好心的多摆了个软垫,“注意力度,小心伤到人了。”
见是室友,何家悦脸色略微和缓了些,发力之前还做了个提示,“你小心点!”
祈乐之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了。
何家悦骤然发力,拉过他的一条胳膊就往前摔去,祈乐之应声摔倒,动作干净漂亮之极。
老师非常满意,“就是这样了!现在各位同学可以一对一的进行练习,要注意安全哦!”
何家悦却愕然的看著祈乐之,满脸子疑问。
他方才究竟是怎麽摔过去的?
表面上他的动作是完成了,但实际上,只有何家悦自己知道,自己根本没使上力!那家夥他是自己翻过去的!
正待追问,旁边却有个男生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何家悦!咱们来玩玩吧!”一双眼色眯眯的从他衣领间伸了进去。
何家悦一低头,才惊觉原来在刚才的运动中,V领上衣微微拉松了些,因为天气还热,男生里面都没有穿背心,便可以很容易的看到他白皙胸膛上粉红的小桃花。
旁边还有些不怀好意的男生在那儿起哄,看起来很新鲜啊,不知道吃起来够不够嫩?
何家悦又羞又愤,却越发的连整个胸膛都开始泛起微微的粉色,“林英豪!你放手!”
能读得起他们这所高中的学生,家境都不会平平。这个林英豪也算是个小开了,不过他们家素来风流成性,跟娱乐圈中的明星多有绯闻,名声甚不太好。他是家里的小儿子,长得还不错,但也遗传了一身的毛病,进校没多久,就勾搭上了几个女同学,公然在他宿舍里去鬼混。也有事没事骚扰过何家悦好几次,都没好颜色的给他瞪了回去。可象这样公然的挑衅,却不多见。
林英豪见他如此模样,更是心痒难熬,仗著上课时人多,老师一时照管不过来。索性伸手想搂他的腰,“咱们也来试试吧?”
何家悦一声冷笑,忽地反手将他胳膊一拧,将他整个人平平的摔了出去。
“啊!”林英豪一声惨叫,痛的不是背,而是胳膊!
整条胳膊软趴趴的抬不起来了,他又惊又恐,躺在地上连眼泪都吓出来了,“我的手,他把我的手拧断了!”
老师也给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查看,这些学生可没一个他们老师得罪得起的。
祈乐之查看之後,很肯定的道,“老师,他的手没断,只是脱臼了。找医生接一下就好了!”
老师慌慌张张的带著几位同学抬著林英豪走了,可他那怨毒的目光一直紧盯著何家悦,这事,肯定没完!
祈乐之看了何家悦一眼,他却面无表情的回去了,等洗了个澡,感觉把那人的味道全冲干净了才心情好了一点。
祈乐之却已经回来了,见他出来,推推眼镜,“其实……你刚才……冲动了一点点。”
何家悦才懒得为那种人渣费神,抬高下巴,“说!你刚才是怎麽摔倒的?”
“我……”祈乐之看著顺著他湿漉漉的头发不断往下滚落的细小水珠,脸不觉红了,喉咙也有些干,呐呐的道,“我跟我大哥学过一点功夫。”
“难怪!”何家悦拿起干毛巾胡乱揉搓著柔顺的短发,开始下逐客令了,“行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麽?难道不上课了?”
祈乐之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很认真的道,“你最好打个电话回家,把今天的事情说一下!万一惹出什麽麻烦就不好了。”
何家悦冷哼一声,不屑的道,“我才不象你,有点什麽事情就成天打电话回去找爷爷找爹地!温室里的小花朵!”
祈乐之低著头,很是尴尬,他确实每天晚上都有跟家里通电话,事无巨细通通汇报。没办法,他要是不打回家,爷爷肯定不放心,连觉都睡不著的。
难道这样做不对麽?祈乐之很疑惑。难道长大了就一定要脱离父母家庭?
可是他喜欢家里的人关心自己,也乐意与家人分享一切啊?难道这是因为自己太不成熟了?
算了,还是回家问问爹地吧!祈乐之郁闷的走了。
何家悦锁了门才解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换衣服,他的身体如最出色的舞蹈演员一般,修长而匀称,十六岁的年纪青春无敌,皮肤紧致得如绷紧的丝绸一般,刚刚出浴後还泛著点淡淡的玫瑰红,诱惑著人触碰。
可何家悦却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不满,他从内心里更向往旁边那堵墙的强壮与逼人的气势。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微微叹了口气,换上了干净衣服,重新上课去。
(PS:周末愉快哦!谢谢亲们的问候和礼物,亲亲!关於猪家书宝宝,桂花在会客室又发了个贴,有兴趣的亲们去看看吧!打滚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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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4
终於又到周末了,祈乐之很开心的早早收拾了背包准备回家去喽!爸爸去接二哥了,爹地和爷爷会来接自己的。这个没什麽好丢脸的,几乎全校的学生都有人来接。
但何家悦却很不屑的撇撇嘴,潇洒的背起包,迈开长腿,酷酷的一个人走了。
在经过几次好心的询问,却次次遭人嘲讽过後,祈乐之明白了,这位仁兄──他要独立!
其实心里有个弱弱的小声音很不赞同,难道一周不打电话回家,不让父母来接就是独立了麽?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幼稚吧?
任性。是祈乐之偷偷给这个室友的定义。
很快电话铃声响起,一看见手机上爷爷慈祥的笑脸,祈乐之的嘴角也漾开大大的微笑,快步跑出校园,老远就看见那辆红色的新款车在路上缓缓的游荡。
“爹地爹地!我在这里!”祈乐之大叫著,挥舞著双手跑了过去。
祈民昊已经看到小孙子了,“小轩,靠边停一下!乐乐过来了!”
姚日轩赶紧把车停下,前头有辆车突然也急停下了,幸好他的车距保持得好,无惊无险。
祈乐之迅速钻进了车,“走吧!”
没办法,爹地虽然学会了开车,但是车技实在有限。用他大哥的话来说,叫做天生就少了点控制细胞,只能完成七十码以下的速度蜗牛式前进。要是人一多,车一多就更慢了,尤其不会倒车位,要是车一多,排得密密麻麻的那种,那他就晕菜了。每回不是刮花别人的车,就是蹭坏自己的车,再不就是半小时也倒不进去。
全家人都怕他开车出事,本来说要请司机,可爹地又嫌丢脸不肯要,只好两三年就给他换一台安全系数更高的车。每次出行,还要爷爷随行压阵。要不是爷爷年纪大了,眼花手抖的,恐怕还轮不到他开。
不过姚日轩慢归慢,但还算稳当,这些年慢慢的练出来了,除了速度和倒车依旧上不去,熟练程度大有提高,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绝对是个模范司机。开车时坚决不跟人讲话,老老实实做好司机的本分。
家人怕干扰他,也闭口不聊,直等下了车,祈民昊还象小时候那样,伸手接过小孙子的书包,眉花眼笑的牵著他进了屋,“乐乐,这一周过得怎麽样啊?”
“很好啦!”祈乐之呱啦呱啦的又把已经汇报过的事情又汇报一遍,做爷爷的总也听不腻。
自家车库足够大了,姚日轩也很快的停了车进屋,“爷爷还特意烤了你最喜欢的小蛋卷,去洗个手换件衣服下来,爹地再沏壶茶,你爸爸和二哥应该也快回来了。”
“谢谢爷爷!谢谢爹地!”祈乐之高高兴兴的应了,先上去收拾了。
祈民昊真是觉得老怀欣慰,这个小孙子是三个孩子当中最贴心的一个,几乎从小到大都没跟家长闹过什麽别扭。原来小时候刚生下来,见他那麽象祈安修,还以为肯定性格也一样,没想到性格随了姚日轩,乖巧得不得了。弄得祈安修老是说,要是这是个小丫头该多好。
想起来,祈民昊也有些不知足起来,二个孙子加一只小凤凰,好虽好,可就是缺了个女孩儿,要是小轩再生个丫头,那该多美?说起来小轩也才四十出头,看起来就跟二十七八似的,也不算太老,应该可以吧!
猪爷爷决定跟儿子好好谈一谈,现在孙子们都住校了,就他们三个大人在家,寂寞啊寂寞……
姚日轩忽然觉得爸爸打量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奇特了,“爸爸,怎麽了?我这茶泡得不对?”
“没有!”祈民昊立即否认,隐藏了自己的狡黠心思,“泡得很好嘛!”
这倒是真的,姚日轩别的干不好,茶泡得很好,做饭也跟著他学了不少好手艺。当然,董事长也当得很不错。
祈民昊当年果然没有看错人,姚日轩为人亲和,跟那些老董事们一直保持了非常好的关系,经常嘘寒问暖,逢年过节就去探望人家,很是贴心。
等小孙子上幼稚园了,姚日轩的精力可以更多的空出来了,祈民昊就正式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他来坐了。反正都是一家人,董事们也一致通过。这些年,祈安修的生意越做越大,姚日轩在後头的推动也是功不可没的。
很快,茶香嫋嫋,糕点飘香,祖孙三人边吃边聊,可祈安修怎麽还没回来?打个电话,总说还在路上,姚日轩就纳闷了,“不过几十分锺的路程,怎麽走这麽久还不到家?”
祈民昊的老眼神左闪右躲,“那个……咱们做饭吧!一会儿他们回来也该肚子饿了。”
“哦。”姚日轩应了,陪他一起准备晚饭,其实材料下午就准备好了,晚上炒一炒就是。
祈乐之闷闷的笑,二哥肯定又拉著爸爸去买东西去了,就是爹地想不到而已,他也很勤快的过去帮点小忙。
等饭菜差不多熟了,祈安修终於领著祈幸之回来了。一进门就缠著姚日轩东拉西扯的,祈乐之看到二哥说是换衣服,分明拎著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快速溜上了楼。
晚饭时,他就闻到二哥身上的香水换了一种。不过这种味道好清新,好舒服哦!祈乐之忽然想,要是用到何家悦身上肯定也很合适吧。
不过给他喷香水?恐怕他会拿刀子砍人了!祈乐之不寒而栗,缩了缩肩膀。
“乐乐,你在想什麽?”祈幸之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他。
“没……没啦!”祈乐之心里一紧,这个二哥别的本事没有,洞察时尚与八卦能力一流,这都是他热衷於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学来的。
祈幸之撇撇嘴,“不说算了!”却又很快追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噗!祈乐之一口饭全喷到桌上,还呛了一颗到鼻腔里,半天才打了个喷嚏弄了出来。
祈幸之嫌恶的一皱眉,“全无形象!我就是说中了你的心事也不用这麽大反应啊?”
“乐乐真的恋爱了?”全家人亮闪闪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祈乐之身上。
猪爸爸很是兴奋,“那可实在太棒了!”
他三个孩子,没一个继承他的风流倜傥。实在是他的憾事啊憾事!
老大属冰山系的,男女勿近!老二属梦幻系的,眼高手低。老三属小轩系的,青涩懵懂。三个孩子长到如今,从来都没给他闹出点绯闹来揪揪心。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最小的先开胡了!
猪爸爸激动得两眼放光,“漂亮吗?可爱吗?身高、体重、三围多少?有照片吗?”
“胡说什麽?”姚日轩很恼火的打断了他,“乐乐别听爸爸胡说!你这个年纪还是以学业为重,当然,遇到喜欢的小女生是可以交往啦!但那个交往只可以做好朋友哦,真正的交往等你们上大学再说吧!”
猪爷爷笑眯眯的看著小孙子,“要不,周末约回来看看?”
这个主意好!全家人一致通过,看著祈乐之,“打电话吧!”
祈乐之脸红得跟熟透的蕃茄似的,“没有啦!我刚才……只是想到我那个室友了!”
哦!全家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然後继续命令,“打电话吧!”
猪爸爸终於摆出点家长的姿态,“作为家长,我们很有必要了解一下你这三年和什麽人同居在一起。”
什麽同居?注意用词!姚日轩瞪了他一眼,“就是同学,爹地也想认识一下,请他明天来家里坐坐吧,吃个便饭。”
猪爷爷和猪二官连连附合,“就是就是!吃了饭就打电话吧!”
“可是……”猪三官忸怩得不行,“那个同学,他很傲气,不一定肯来……”
“没关系!”猪爸爸力挺儿子,“不行爸爸帮你邀请他!”
猪爷爷深谋远虑,“要不请人家父母也一起来家里坐坐?认识一下也是应该的。同窗三年,总得有个照应不是?两个孩子朝夕相处,要是有什麽急事,咱们联系不到乐乐,能联系他也好啊!以前运福情况特殊,住的是单间,可他的左邻右舍,咱们可都是认识的,我现在还记得呢!”
嗯!全家人一致通过,猪二官很肯定的道,“除非你没他电话,那也不怕,可以打给班主任查。”
“我……我有他电话啦!”祈乐之脸红红的招认。
虽然何家悦从来不在他面前打电话,可有一回,就那麽一回,可能是何家父母太想儿子了,冒昧打了个电话进来,当时那只手机正在充电,於是祈乐之很不小心的瞧见了,又很不小心的就给记住了,还很不小心的没有在脑海里删除。
於是,这天晚上,何家悦在家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PS:亲们真是太有才了!看了乃们的留言桂花都快笑喷了!感谢大家的礼物和投票,亲亲!谢谢大家的关心,天气寒冷,桂花会保重,亲们也要保重哦!爱你们!)
(0.62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5
“请问你是何家悦同学吗?”
“是啊!”
“呃,我是祈乐之。我家里人想邀请你和你的父母明天到我家来做客,请问有空吗?要是明天不行,後天也可以的。”
何家悦只觉脑门上飞过一群乌鸦,冷冰冰的反诘,“我为什麽要到你家做客?”
祈乐之在电话这头都能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想到他高高扬起的小下巴。
电话里换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是何同学吧?我是乐乐的爷爷!呵呵,我们作为家长,很想认识一下孩子的室友,你明天什麽时候来,要不要派车接?你喜欢吃什麽,不用客气,跟祈爷爷说,我给你准备!”
何家悦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这一家子什麽人哪!有这麽自作多情的吗?
但是他能跟一个老人家耍酷吗?这似乎太不象话了。何家悦还没有这麽没家教,“那个……我爸爸妈妈可能没空。”
“那麻烦你把电话给他们吧,我亲自邀请他们!”这点小伎俩在老江湖面前可是一点也不起作用。
何家悦刚想起身叫爸妈,却见妈妈已经一脸期待,如二十四孝般守在旁边了,“悦悦,是谁的电话?”
何家悦按住电话上的听筒,没好气的道,“我室友的爷爷说想请我们一家明天去做客!你和爸爸没空吧?”
“不!我们有空!”何妈妈一把接过电话,非常温柔非常贤淑的答应了祈爷爷,约定明日下午到祈家做客。
何家悦只觉得那群该死的乌鸦在他脑门上盘旋了整整一夜。其中有一只特别大个,特别笨拙,还带了副黑框眼睛,见了就想猛踩一顿!
可话说回来,那堵墙到底是怎麽知道他家电话的?
接到肯定的答复,祈家人立即行动起来了。
当天晚上,就打电话给长年为他们做家政服务的公司,请多派几个工人明天一早来做卫生。还有陈武大厨,那是必须到堂的。
什麽?有重要宴席?祈民昊果断下令,推掉,统统推掉!再没有比小乐乐的室友全家造访更加重要的宴席了。
那头祈安娜已经抢过电话,“爸爸放心!我们明天一早就到!”
祈民昊吩咐,让她督促老公赶紧拟份菜单,一会儿就E-MAIL过来,网上商讨确定了,明早好去采购。
祈幸之一听采购二字,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既然明天要见新客人,可是我没有新衣服怎麽办?我今天只买了瓶香水、包包还有面膜哦!”
“什麽?”姚日轩愤怒的一扬拳头,“你今天又去买东西了?你哪件衣服穿了超过三个月的?再敢提新衣服三个字,我扣光你的零花钱!”
呜……不打自招了。祈幸之弱弱的缩回爸爸身後,装鸵鸟啊装鸵鸟。
祈乐之偷偷的笑,这个二哥,表面上看起来很精明,其实他才最象爹地,对不对?
“好了好了!”猪爸爸拦著姚日轩,打著哈哈,“都是些小玩意儿,没花多少钱,别骂孩子了!”
猪爷爷岔开话题,“小轩,你快来想想,咱们准备些什麽菜式比较好?”
祈乐之推推黑框眼镜,怯怯的提点小意见,“爷爷,这个……会不会太隆重了点?简单的家常便饭就好了啦!”
祈安修很赞同儿子的意见,“爸,我也觉得不要弄得太过丰富了,那倒更容易让人拘束。不如做几个精致的家常菜,既体面,又随和。大家也不用刻意打扮了,就穿些家常的衣裳,反而更显得亲近。”
言之有理!
姚日轩去拨老大的电话,“看安安有没有空,有空就一起回来吃个饭。”
祈安之现在搬出去住了,也不知这小子到底落脚到哪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见他还得预约。
听说此事,祈安之只说尽量抽空回来一趟,但让大家别等他。知道他不喜欢人罗嗦,关心了几句,电话也就挂了。
姚日轩叹了口气,“要说起来,安安倒是真该交个女朋友了。”
可他究竟喜欢什麽样的?全家人大眼瞪小眼,全都说不上来。
据祈幸之的八卦之眼观察,“大哥这麽多年,就看慕辰哥还顺眼一点。”
可唐慕辰是男孩子,怎麽能做小安安的女朋友呢?而且祈安之对人家也只是顺眼那麽一点点,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好感。
这两人的关系当真很奇怪,小时候是成天攀比学习和其他技能,等长大了反而渐渐疏远了。可你要说两人真正不相往来了,也不是这麽回事,好象时不时又能知道点对方的消息。但若是真要见了面,说不上三句话,必定得吵。吵不到三句话,又得分开。让人著实看不懂。
算了,等吧!等天下掉下个林妹妹,砸在祈安之面前吧!上帝啊,如来佛祖啊,你们都保佑祈家长孙快点找到意中人吧!
说是要简单一点,到底还是好生收拾了一番。
屋子内外处处打扫得窗明几净,整洁美观。再铺上漂亮的台布,摆上娇豔欲滴的新鲜花朵,便很有几分待客的意思了。
用过午饭,再烘上蛋糕和点心,一家子连午觉都不睡,围坐一圈,边喝茶闲聊边等著贵客临门。
三点半,电话准时响起,何爸爸很有礼貌的通知,他们十分锺就到。
一家子激动起来了,在屋里坐不住,敞开大门,纷纷到花园里去迎接。只有祈幸之反其道而行,跑到二楼阳台上拿著望远镜观察,这样不就能更早一步瞧见?
当黑色的小车缓缓驶进了祈家後院的车库,一家子笑逐颜开,夹道相迎。
热情得让刚下车的何家父母受宠若惊,而当何家悦微撅著小嘴,一脸不甘不愿的从车上下来时,祈家人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了。
祈安娜可是过目不忘,“乐乐,这个……不是你之前那个室友吧?”
祈民昊不动声色接过话来,“乐乐跟人换了宿舍,小何同学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快请进来坐吧!”
祈家人簇拥著这一家三口进了屋,祈安修走在最後,用堪比X光射线的老辣目光前後左右扫描了何家悦一圈後,忽地莫名其妙说了句话,“老三运气不错啊!”
呃……姚日轩听得一头雾水,祈安修微笑著上前搂著他的腰,“快去给客人倒茶吧!”顺便伸出咸猪爪捏捏他的屁股,吃口小豆腐。
姚日轩用红果果的小眼神使劲瞪了他一眼,脸红红的进去了。
一番攀谈,人多势众且精明强悍的祈家人迅速摸清了何家底细。
原来何家父母都是典型的高端人才,全都读到博士後了。以前在国外某著名机构研究生物制剂,家中只有何家悦这麽一个独子,宝贝得不得了。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这个儿子,才辞掉了国外的工作,回国创办了个生物公司,开发新药。
虽然公司很小,但利润相当可观,虽然比不上祈家多年经营的财大气粗,但也算是小有资财,衣食无虞了。
在商言商,祈安修随口就问起来,“这个行当相当有前景啊,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融资上市?”
何爸爸书生味十足的笑了,“我们毕竟是科研出身,现在打理这样一间小公司就已经很辛苦了。再要上市什麽的,实在是能力有限,也应付不来。倒不如做好眼前的事情,希望以後交到小悦手上时,他能够发扬光大吧!”
“我才不要!”何家悦闷闷的嘟囔著,一点也不给爸爸面子。
何妈妈搓揉著儿子的手,赧颜笑道,“这孩子就是这个脾气,对生物制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将来连个接班人都找不到。”
何家悦不喜欢妈妈总是象对小孩子这麽对他,用力抽回了手,鼓著嘴横了妈妈一眼。
看得祈乐之很是好笑,还真是任性的小孩!
这何家悦充分吸取了爸妈的优点,白皙的皮肤和英挺的鼻梁象爸爸,但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却象足妈妈,非常俊美。
只不过他家爸妈身上是一份腹有诗书气自华,由浓浓书卷味带出来的清高之气,但何家悦却是任性与娇纵混合的傲气。
但他这份傲气和祈幸之的又不一样,祈幸之的傲气是一种伪装的故作势态的傲气,何家悦的傲气却是一种急於想证明什麽,摆脱什麽的傲气。
总之,祈乐之在心里下了结论,都显得很孩子气。
奇怪的是,何家父母并没有对祈家奇怪的家庭构成表示任何疑问,以至於姚日轩精心准备的说词一句也没用上。相反,他们也明显的对祈家人表示出了很大的好感和亲近之意,尤其对祈乐之非常感谢。
“我们家小悦的脾气不大好,以後真是要请乐之你多多包涵!”
“没有啦!”祈乐之脸红红的道,“他只是有那麽一点点轻微的洁癖。”
祈安修忙道,“这是好习惯,爱干净嘛!我家老二也是,容不得一点脏东西。”
这个……好象还是有点不同的。祈乐之了解得很清楚,何家悦爱干净,是自己爱收拾。可他二哥爱干净,却是全部指望别人给他收拾。
“哦,是吗?”何妈妈对祈幸之同样有好感,“瞧你们家孩子多有气质,哪象我们家小悦,一点也不知道讲究!”
这话说得何家悦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待反驳,忽然门口进来一个人,带著一股凛冽的气势,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哥!你回来了!”祈乐之高高兴兴的迎了上去,没有留意到身後,何家悦看著祈安之的目光一下子亮了。
(PS:咋觉得小乐乐越来越象“黑瓶子装的黑酱油”了捏?果然长得象猪的,不可能太老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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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6 微H
祈安之,毋庸置疑绝对是祈家三个孩子当中最出色的。无论何时,只要他在,永远是最吸引人眼球的那一个。
这不仅是因为他身上天生的那种老大所独有的领导气质,还体现在他超强的个人能力上。
在了解到他的简单资质後,何家父母用了八个文绉绉的字眼盛赞祈家的大儿子──文武全才,内外兼修。
祈家人当然是备觉骄傲,只是祈乐之在与有荣焉的同时,也察觉到一丝明显的不对劲,何家悦看著大哥的目光实在是太闪亮了!
那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小粉丝看著心仪的大明星般的眼光,这种眼光,可以简单理解为崇拜,可崇拜过後呢?还是能引申出许许多多不同的情感。
祈乐之觉得很不舒服,就好象明明是自己看中的一只小狗,却偏偏对别人猛摇尾巴。
不过幸好那个“别人”是他万年不化的冰川大哥,何家悦的一番滔滔仰慕之情落在祈安之的眼里,却跟小弟弟们是一样的。
只扫了这个傲气的小家夥一眼,祈安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别有所指的也低声给了八字评语,“机会难得,好好把握!”
祈乐之的脸微红了,对於这个大哥,两个弟弟都有著比对爷爷爸爸们更多的敬畏。因为长辈们给他们更多的是宠爱,而大哥在关爱手足之余,对他们却要严厉得多。
在大哥面前,所有的小花招都是无所遁形的,大哥总能象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似的,一招就直指他们的核心,把两个弟弟收拾得俯首帖耳。
祈乐之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开始想著要如何把这只骄傲小狗的目光给转移过来。
因为祈安之的出现,何家悦的态度一下收敛了许多。非常愉快的用完了晚餐,祈安之潇洒的和众人道别,继续他的海阔天空去了。
何家悦第一次有了主动跟祈乐之交谈的欲望,“讲讲你大哥吧!”
祈安修不遗余力的给儿子创造机会,“乐乐,你带家悦到花园外头散散步,你们年轻人跟我们家长在一起总是没话说的。”
“会吗?”姚日轩仍是很白目,“那何先生,何太太,你们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祈民昊心中摇头,赶紧把话题兜了回来,“我还想请何先生陪我下盘棋呢!”
“好啊!”何家父母当然也留意到了儿子的异常,他们也想留下来多打探一下祈家老大的虚实。
祈乐之终於有机会陪著何家悦单独外出了,他想了想,从狗圈里牵出一条金毛大狗。
对这种毛茸茸的可爱生物,大多数人都没有什麽戒心。果然,何家悦很是中意的摸摸大狗,“它叫什麽名字?”
“STAR!我大哥的狗!”
何家悦立即来了兴致,“你大哥喜欢养狗?”
祈乐之推推眼镜,憨憨的一笑,“听爷爷说,是因为慕辰哥哥小时候有养狗,所以大哥也就养了。”
怕他不明白,祈乐之还解释著,“慕辰哥和大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两个人,你做什麽,另一个人也会去做。有意思吧!这条STAR,其实是以前那条狗的孙子,之前的STAR大哥一直养到它死,慕辰哥的LUCK也死了,他们俩就没再养了。这条是我养的。”
何家悦一脸的若有所思,“那你大哥和那个慕辰哥感情很好吧?”
“不知道哦!他们是大人了,不跟我们玩的。大哥现在一门心思做事情,连女朋友都不交!”
何家悦撇撇嘴,小下巴又抬了起来,“你一点也不象你大哥!”
祈乐之呵呵笑道,“从小他们都这麽说!大哥象爸爸,我象爹地。”
何家悦斜睨著他,“你倒是长得很象你爸爸。”
祈乐之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可惜我没爸爸和大哥那麽本事。”
何家悦眉毛一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祈乐之微笑著道,“爷爷说,做人不管有没有本事,认清自己最重要。凡事自己尽力就好了,没必要总想拿第一,那会很累的。”
何家悦哼了一声,“那多没出息?做人当然要力争上游!”
“力争上游当然是对的,可是明知道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还要勉强自己去做,那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
何家悦瞪了他一眼,却似乎触动了什麽心事,眼神流转,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夕阳西下,映著旁边一处湖面霞光万丈,旖旎妩媚。祈乐之也不打扰,只在旁边逗著金毛,偷偷打量著他,风吹过落叶在他傲气的眼前晃过,分明掠过一片迷茫的影。
那张俊美的脸纵是失神之际,也是略往上仰著的,还有总是微微嘟著唇,瞧得祈乐之的小心肝呀,猛地跳快了几拍。
每回瞧他这个样子,都好想亲亲他哦!
不觉咬了咬自己的唇,祈乐之低下了头,抱著金毛,想象著是搂上他纤细的腰,嘴角绽开一抹狡黠的笑意。
等何家悦自己回过神来,又恢复了骄傲的小王子神态,“我们回去吧!”
“嗯!”祈乐之把金毛交他手上,“它很乖的,你带它玩会儿吧!”
有了狗分散注意力,何家悦脸上终於也露出许笑容,两个大男孩带著一只活泼的大狗跑跑跳跳的回了家。
又吃了点水果,喝了杯茶,见时候不早,相互留下了联络方式,何家父母礼貌的告辞了,并邀请他们适时回访。
晚上,祈安修偷偷来到小儿子的房间,鬼鬼祟祟递上一包东西,“万一干柴烈火把持不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什麽呀?等爸爸走了,祈乐之拆开一瞧,顿时成了只煮熟的大蕃茄,还呼呼的冒著热气。
爸爸!我才十六岁,你给我这些东西会不会太早了些?
祈安修自以为尽到了一个好爸爸的责任,志得意满的下去了。
一进屋,姚日轩就揪著猪头拷问,“你拿了柜子里的东西去哪儿了?”
猪笑得一脸促狭,“我坦白!我交待!我给儿子了!”
“什麽?”姚日轩眼睛瞪得大大的,“是运福要的?那可绝对不行!”
“切!”祈安修一脸嗔怪,“我怎麽可能给运福那些东西?谁敢动我们运福一根头发试试?看老子不去把他大卸八块才怪!我是给乐乐的!”
“那也不行!乐乐还未成年!”姚日轩的小拳头捶在猪身上就当按摩了,“你这不是对别的孩子不负责麽?乐乐难道有女朋友了?”
猪抚额叹息,就知道这个笨笨的老婆还不明所以,“这是一个秘密!”顺便搂著他往床边带。
“什麽秘密?”姚日轩果然中计,丝毫没察觉某只猪的心思。
一步、两步,到!
猪脸上忽地露出一丝邪笑,抱著姚日轩就往身後的大床上仆倒,“我告诉你这秘密,你以身相许吧!”
“我不听了!快放开我!”
“不放!”猪经过多年的锤炼,脸皮之厚已经不是城墙所能比拟的了。三下五除二扒开姚日轩的睡袍,咸猪手驾轻就熟的探至他的身下,“笨蛋!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个何家悦肯定跟你是一样的小凤凰!”
呃?姚日轩震惊了,“你怎麽知道?”
祈安修嘟起猪嘴先亲亲那张可爱的小嘴,“因为他身上有跟你一样的味道啊,连乐乐都看出来了,那小子还挺有心眼的,知道先下手为强!”
啊?姚日轩傻眼了,“那他对人家有想法?那可不行!啊啊!你干什麽?”最後一句,声音明显变调了。
“有什麽不行的?”猪已经取得压倒性的绝对胜利了,顺利的送斗志昂扬的自家二弟进洞得分。
“乐乐现在和他慢慢的培养培养感情,等毕业了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那小子运气真不是盖的!腿夹上来!”
“嗯嗯……这……这会不会太快了点?”
“不快了,待会儿再来个更快的!再说,你不也是十八岁就怀上安安了?我倒觉得刚刚好,爸爸都说早生孩子早享福!”
“唔唔……可是……可是……啊啊……你轻点!”
“你放松,让我进去点!爸爸都七十多了,咱们得让他在有生之年抱上重孙,几个孩子都要努力啊!”
“啊啊!那我……我们岂不是……要……要当爷爷了?那会不会显得……太老了?”
老?这是个问题。
猪用下半身认真思索著,如何证明自己雄风不减当年呢?最好的证明当然就是再生一个!反正爸爸都批准了,说想再要个孙女,就是再怀上,小轩也不能怪自己了。
猪混了这麽多年,始终只是个替人打工的总经理。听老董事长的话,这没错吧?肯定没错!
从今晚开始,猪又要努力耕耘了,真是操──劳的人生啊!
(PS: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哦!桂花现在很矛盾,是要小乐乐快点推到傲娇悦呢,还是等等再说?还有那只好色的猪,要不要再赐他一个宝宝呢?)
(0.5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7
毫无疑问,这一次成功的双边会晤极大的促进了祈乐之与何家悦之间的──友谊。
绝对只是友谊!两个小家夥还是很纯洁的!
只不过何家悦对身边的这堵墙的态度明显客气了三分,而祈乐之对这只傲气小狗的呵护也偷偷加多了七分。
当然,他会做的很隐蔽很小心,尽量不露痕迹啦。
比如,主动承包了宿舍里绝大部分的卫生,每天擦桌拖地,弄得不染纤尘。因为小狗的鼻子对灰尘很敏感,这也是造成他那个轻微洁癖的原因之一。反正地方不大,要弄起来也很快,每天抽个十分锺就够了,祈乐之每天乐此不疲。
再比如,清晨在桌上摆上一盘新鲜的水果,散发著淡淡的自然果香,可比空气清新剂要好。水果当中一定要有金奇异果,因为小狗很爱吃。
又比如,时不时的备上点小零食,有爷爷烘烤的爱心小芝麻饼,姑父卤的美味鸭掌鸡翅。祈乐之上回就有留意到,小狗很喜欢啃这些硬硬脆脆的小东西。果然是小狗的品性,不是吗?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现在每天晚上除了要打电话回自家汇报之外,祈乐之还要多打一个电话向何家汇报。用何家悦在学校的各项动态来交换他的生活习惯,喜好厌恶。当然这一切,都是背著小狗偷偷进行的。
祈乐之成天叔叔阿姨叫得亲热之极,没多久基本上就掌握了小狗几乎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照顾起他来是更加的得心应手。而何家父母呢?对这个“憨厚老实”的小孩印象也是越来越好。
“其实,我觉得还是祈安之更优秀一些。要是悦悦能找到他,这辈子可真就什麽心都不操了。”刚挂上祈乐之的电话,何爸爸就发表了一通评论。他是书生,却不是书呆子,还是很懂得看人的。
何妈妈起初也是这麽认为,不过现在有些动摇了,“祈家老大好是好,就是性子太冷了,对人不够热情。悦悦之前对他有那麽点子意思,多半也是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你瞧瞧现在,他可从来不提祈家大哥了。倒是这个祈乐之,宽厚贴心,人也还算上进,悦悦那麽个任性的脾气,将来要是能找到这样一个可以理解包容他的人,才会更幸福。”
说得何爸爸也点了点头,“按他们家的情况来说,确实是最适合悦悦的,不过也不知道咱们悦悦看不看得上人家。唉!当年我们为什麽要去参加那个试验?早知道那麽大的污染和幅射,说什麽也不会去!弄得生出悦悦这个样子,要不这些年,咱们也不用操这麽多的心了!”
何妈妈早就想开了,“算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再後悔也没用!悦悦这孩子还算争气,虽然脾气坏了一点,但你瞧他其他方面,哪里比个男孩子差?你看祈家人,不也一样过得好好的?咱们应该放宽胸怀,向他们学习!”
夫妻俩感叹了一会儿,何爸爸忽然想到一桩正经事情,“也不知祈家对这个老三是怎麽打算的,悦悦将来肯定是不会回来接手我们的制药公司,要是他肯来接手,那咱们这一番心血也不算後继无人了。”
何妈妈扑哧笑了,“你想得倒长远!悦悦不肯来,难道人家就肯来?现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主意,勉强不来的。再说,他们还小呢,等念完高中,考大学时再说吧,说不定悦悦那时的想法就变了呢。实在不行,就把公司股份卖了吧!没人继承就没人继承,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咱俩一辈子的心血啊!”何爸爸很是舍不得,却也无计可施,日後再说吧。
转眼,就是圣诞了,没几天就是新年,到处都充斥著节日的气氛,学校里也要举办一系列的活动。
当中最有特色最吸引人的眼球的,也是他们学校的优良传统,就是要上演一台男女生反串的舞台剧。剧目全部取自经典名著,但扮演者却是由全体学生自行票选出来的。
今年学生会定的演出剧目是童话故事《睡美人》,而很不幸,那个出演“女主角”睡美人的桂冠,几乎是以全票通过,落到了何家悦的头上。
从校内广播上得知这一消息之後,何家悦气得是火冒三丈,冲到学生会张牙舞爪的要辞演,“我都没报名!谁把我选出来的?”
学生会的会长大人故作无辜的眨巴著眼睛,两手一摊,“这就是民意!民意岂能轻易更改?小师弟,难道你打算欺负我这个弱弱的师姐麽?”
何家悦打不能打,骂不能打,呕得内伤无数回来了。全然没有看到会长大人在他背後笑得跟只得道成仙的小狐狸精似的,火速开始征集饰演王子的女主角。
校内网上很快就发布了何家悦的单幅巨照,还配上极具煽动性的广告词,“谁想得到睡美人的初吻?”
一石激起千层浪!
竞争简直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全校女生几乎都报名参选了,就连男生也有不少想报名的,结果全被无情的海选PK掉了。
想要报名?先去变性吧!这是会长大人拎著戒尺,酷酷的打发他们的口头禅。开玩笑,我自己还没捞到,你们这群毛头小子还敢来抢?
祈乐之也很郁闷,他可爱的小狗,难道要把初吻献给别人?不要啦!那是他的好不好?可自己肯定是不能去演王子的,那怎麽样才能保护他的初吻不被别人夺走呢?
这个周末回到家,祈乐之明显情绪不高。祈幸之立即八卦的感受到了,闪著狗仔队般的眼神追根究底,“干嘛啦?和你的悦悦闹矛盾了?”
“才没有!”不过祈乐之也想找人出出主意,期期艾艾的开了口,“二哥,你说……要是……要是你的同学突然……突然亲你一下,你会不会生气?”
与其让别人抢到小狗的初吻,还不如自己先抢去,这才一劳永逸嘛!
祈幸之笑得一脸诡异,“哦!你坏啦!想做坏事了!”
“做什麽坏事?”姚日轩躲在旁边“不小心”听到了,一脸紧张的冒出头,“乐乐,你可别听你爸爸的!你们还小,有些事情不可以做的!”
“哪有!”祈乐之脸羞成了大红布,“都是二哥乱说!我……我就是想亲他一下啦!”
啊!姚日轩终於放下心来,“亲亲没关系的啦!那个不会怀孕!”
“爹地讨厌!”祈乐之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转身跑回房里躲起来。
不过要是连爹地都说亲亲没关系,那是不是说,可以找个机会亲亲小狗呢?反正就是亲一下,亲一下就好了啦!
祈乐之拿被子蒙著头,一面想著,一面露出青涩而羞赧的笑意。
忽然,他想到一个重要问题:该怎麽亲亲?这应该跟亲爹地他们不一样吧?
祈乐之赶紧翻看爸爸给的东西。
猪爸爸想的还真周到,除了避孕套、润滑剂,就连AV真人光碟都精心挑选附送了一张。当然,人家家长还是很负责任的挑选了张比较纯情正常版的,至於不正常的,就留给自己和已成年的老婆刻苦钻研吧。
咳咳……这个启蒙启得,弄得纯洁无暇的童子鸡祈乐之小朋友脸红心跳的发了一晚上春梦。
而那一边,何家悦小朋友这个周末在家无缘无故的打了一晚上的喷嚏。又不是感冒,难道是刚换的被子上有洗衣粉的残留?肯定是,明天再洗洗!
可这种“麻烦”是能洗得掉的吗?
(PS:谢谢亲们的礼物和留言,最近桂花很勤快的准时上午十点就更文了对不对?大家要多多投票,多多订阅,鼓励桂花坚持下去哦!)
(0.5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8 初吻
这周一回学校,何家悦明显觉得祈乐之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老是躲躲闪闪,顾左右而言他。
哼!肯定是在嘲笑我被选中了演那个倒霉的“美人”吧?何家悦忿忿的想著。
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好过?一想著要被陌生的女孩亲吻,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可是他的初吻!初吻耶!难道就这样平白无故的送给一个不知高矮胖瘦,美恶丑俊的女人?何家悦很是不爽。
虽然他从小就要求自己做到和一个真正的男孩子一样,成绩好,体育棒,但是出於特殊的体质,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也知道自己将来的另一半一定会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不可能是女人。所以从心理深处来说,他接受男人多过接受女人。
现在让他跟个女人去亲亲,实在是太扭曲他的人格,违背他的天性了。而且还是接吻耶!这麽神圣而美好的事情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另一半啊,怎麽能随随便便就奉献出去?
何家悦不肯承认,但是他骨子里头确实非常传统,总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跟将来的爱人在一起才对。
可是这个周末就要公演了,让他上哪儿去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何家悦很犯愁。
尤其是当校广播里传来最终“男主角”被学生会会长大人利用职务之便,巧取豪夺抢到手之後,他更是愁上加愁。
那个天杀的大魔女,阴险又奸诈,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弄得来参加这个舞台剧肯定是她在後头捣鬼,要是自己再落到她的手里,那不被人啃得连渣都不剩才怪!
这个……何家悦同学却是错怪会长大人了。人家真的是本著很正经很纯情很温柔很怜惜的想法,只是想亲亲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汲取一下少男的滋养,不要把她想得这麽不堪嘛!
不管再怎麽苦恼,可该去应付的还得去应付。下午上完课,到小剧院去拿剧本,何家悦一看就抓狂了!这谁篡改的名著?整个成了八点档的狗血言情剧!
那上面居然说睡美人是因为早就和英俊的骑士相知相恋,因为家庭不允许,逼她嫁给王子才被迫服下的安眠药。尔後骑士,也就是神奇的会长大人是如何与国王与坏王子斗智斗勇,展现非凡的才能与超人的智慧,最终抱得美人归。
这里头岂止初吻,二吻、三吻、四吻、五吻都有了!还有什麽贴身辣舞,真亏她想得出来,想吃豆腐也不是这样明目张胆的!
何家悦看了一半就面无表情的把剧本一扔,“我不演了!”
“这是……”
会长大人“民意”二字还没出口,就被何家悦冷冷的驳回,“你爱怎麽民意就怎麽民意去吧!大不了逼我退学啊!”
好冷的气势!好别扭的小性子哦!不过,还是好可爱!
强攻不成,便巧取吧!会长大人立即换了笑靥如花,很是殷勤将剧本重又递上,“刚才你看的是全本,我们实际上出演只演出最後一幕。也就是说,你从上台就一直睡在那儿,一直到我把你吻醒,故事就结束。”
何家悦接过剧本又仔细翻看了一遍,那他只要老老实实睡在那儿就好了,只有醒来後一句台词,“亲爱的,你终於来了!”
何家悦伸出修长嫩白的手指指著那儿,傲气的一扬小下巴,“删掉台词,我就演!”
会长大人一哽,连句台词,动作都没有,从头睡到尾,这还叫“女主角”吗?干脆叫“女睡角”吧!
不过偷偷瞄一眼他生气时微微嘟起的红通通的可爱小嘴,会长大人心一横,牙一咬,为了那个初吻,她就豁出去以权谋私了!
“那我们开始排练吧?”
“睡觉还用得著排练吗?”何家悦好看的细眉往上一挑,眼睛里流露出几分狡黠的笑意,两手插兜,大摇大摆的走了。想趁机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会长大人在後头咬牙切齿,小家夥,姐要是亲不到你,这个会长也就白当了!
何家悦心情大好的回到宿舍,祈乐之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给他带回来了。
“你上哪儿去了?”
“排练了!”
啊?祈乐之眼睛瞪大了,“你……你真要演啊?”
“那有什麽法子?”何家悦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反正就是躺在那儿睡一觉。”
“可是……”还有个至关重要的吻呢!祈乐之嘟著嘴,没说出来。
但何家悦却明白了,小脸一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理他了。
祈乐之闷闷的缩了回去,怎麽办?小狗好象不太讨厌那个亲吻的样子,难道他也喜欢香香软软的女生?可哪样明明就是不对的!他自己都香香软软的,怎麽能亲“同样”的女生呢?
何家悦也在想,难道真的要把初吻奉献给那个快要毕业,比他还大两岁的老女人?才不要!那把初吻送给谁呢?
他一面吃著祈乐之给他买的香喷喷的排骨饭,一面思索著。
何家悦一向傲气,人缘自然就是一般般,尤其是男生,他更是时刻保持一米以上的警戒线,能走近他一尺范围之内的也只有面前的这堵墙了。
可要把初吻献给他?何家悦本能的打个寒战,觉得没来由的危险。可除了他,哪有人选?
祈乐之却在琢磨,到底是该强吻他还是装作不小心亲到?
强吻他也不是亲不到啦,但好象副作用比较大,容易激起小狗的反感,万一他发脾气就不好了。那怎麽才能“不小心”亲到呢?这真是个大难题!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家悦就觉祈乐之总是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有时候早上一睁眼,就见那堵墙呆呆的坐在旁边看著自己,一旦被发现,又象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脸红心跳的快快跑开。
神经!何家悦懒得理他,倒是始终也没想出一个逃避初吻的好办法。
不过如果在会长大人与笨墙当中,他还宁肯让笨墙亲一口算了。反正这堵墙傻傻的,就亲一下,也不会怎麽样吧?
单纯的小悦犯了和单纯的小轩同样的错误。亲亲真的是没关系的吗?
要是猪在,肯定会摇著头感慨,天真啊!真是属凤凰的都特别天真!运福啊,你可千万不能向他们学习!亲亲也是很危险的!
转眼到了周五,晚上就是圣诞演出的时间了,下午上了两堂课,学校就放了假,给学生们准备节目的时间。
何家悦做完了功课,心神不宁的站在小阳台上发呆。
祈乐之却连功课也做不下去,满脑子净想著,他的小狗要被别人亲了!呜呜!
时锺一分一秒的过去,演出的时间越来越临近了。
何家悦忿忿的化悲愤为食量,啃光了墙带来的小翅膀小爪了,漱了漱口,下了决心,“嗳!你过来!”
他将校服外套一手勾著反搭在肩头,倚在门後,对祈乐之勾了勾手指头。
祈乐之立即狗腿的到他身边站定,声音却是闷闷的,“你这就要去演出了啊?”
那感觉好象就是把自己的大蛋糕送给别人吃。好舍不得啊!
何家悦斜睨著他再上下打量一眼,好吧!这家夥勉强长得还算顺眼,就当作亲一只小狗,很快就会过去的!懒得跟他废话,“把头低一点!”
嗯?祈乐之很不解,偏著头瞧著他,这是要干嘛?
蠢!没事长那麽高干嘛?
何家悦往前凑近了一步,忽然伸手揪住祈乐之的衣领,踮高了脚尖,迅速而飞快的在他唇上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好了,初吻没了!
何家悦脸上有点发烧,难得一次低下了头,闷闷的道,“这事不许跟人说!马上忘掉!”
他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可是……走不了了!
後面有一双有力的手迅速把他翻转了过来,紧紧抵在门上,快得让他根本还来不及看清那张脸,唇就重新被人攫取了。
滚烫的、炽热的、焦急的、渴求的、厚厚的唇重重的压在他的唇上,吸吮著,品尝著,啃噬著,舔弄著,热情得让人找不著北,这才叫做──吻。
(PS:好了,亲到了,接下来嘛……大家都知道的啦!嘿嘿!快点来送礼吧,桂花将视乃们的热情程度,决定让小乐乐做到哪一步!  抖著手指控诉: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奸笑的桂花飘下……)
(0.5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9 H之初体验
祈乐之的脸红成了大蕃茄,心里却无比欢喜!
小狗主动亲他了!
那就是说──小狗喜欢他!
既然小狗都这麽主动的表示喜欢了,那他也表示一下相互的喜欢总是可以的吧?
绝对可以!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祈乐之立刻用热烈的行动来呼应著这份来之不易的两情相悦。反正爹地说过,亲亲不要紧的!
乍然被吻的瞬间,何家悦脑子里仿佛被从天而降的雷劈中,成了一片空白。懵懵懂懂如坠五里雾中,什麽都不能想,什麽都不知道了。
小狗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他同意的!
祈乐之欢快的想著,从起初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逐渐越来越重的深入了下去。
小狗的唇有些薄,还微微有点凉,香香的,软软的,散发著甜蜜的诱人的花香,吸引著他象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不断吸,不断咬。舌头也本能的伸了过来,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何家悦被吻得七荦八素,半天不知如何反应,忽地感觉到湿软的舌头在他唇上乱舔,异样的触觉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原来直愣愣的瞪大的眼睛终於找回了焦距,本能的伸手推挡。
可是面前那堵墙实在是太结实了,他的小小抗拒只会吸引著人更加用力的想深入进去。
祈乐之伸出两只大手,有力的捧住他的脸,使劲往自己嘴里送,好象要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似的。
“唔……唔!”不能呼吸了!毫无接吻经验的何家悦被同样没有经验的祈乐之堵住了鼻子,憋得脸通红,只得张开了紧咬著的唇齿,却不料在终於呼吸到空气的同时,却放了一条更加凶猛的禽兽进来。
祈乐之在终於把舌头伸进那张诱人的小嘴里时,几乎快疯狂了!怎麽会这麽……这麽好吃的东西?
口好干,好渴,只好拼命翻搅著那条羞涩的,不知所措的小舌头不断汲取汁液,可是越吸怎麽越渴?
好难过!身体好热,好象有把火在肚子里不断的烧,强迫著他做点什麽来降温。
青春期强大而易冲动的荷尔蒙完全的释放出来,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了,完全只知依著本能行事了。
祈乐之的手滑下来,紧紧的搂住了何家悦的腰。果然好细哦!一只胳膊就可以圈定。另一手粗鲁的从他衬衣下摆伸了进去,都来不及解扣子,就从下往上急切的四处抚摸。
嗯嗯,小狗的皮肤真好,跟牛奶一样滑,摸得真舒服!
他的搜索范围越来越大,何家悦却是被吓坏了。
被祈乐之略带薄茧的火热手掌抚摸著的青涩身体很快就敏感的战栗起来,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让他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唔……唔唔!”不能摸!他更加用力的捶打著,却只换来那堵墙更加强势的逼迫。
何家悦第一次悲催的发现,自己学的什麽狗屁跆拳道,在真正强有力的对手面前完全一点都不起作用。
祈乐之紧紧的把他抵到了门板上,後面是冰凉坚实的木板,前面是火热强势的肉墙,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得他未经人事的身体更加敏感,更加的想逃避。
出路只有一条,似乎就是面前的这堵墙。可何家悦越挣扎,反而越紧密的投入肉墙的怀抱,撩拨著祈乐之完全丧失了理智。
完全无视小狗那两只使不上力的花拳绣腿,祈乐之利用身体的优势固定住了他的身体,两只手可以很从容的上下探索,寻找开启他身体的密码。
在指甲无意间刮擦过小狗小小的粉嫩乳头时,引得他明显的浑身为之一震。
他喜欢这里?祈乐之是个勇於探索的好学生,立刻两只手都用了上去,大麽指一边一个按在那桃红色的小花瓣上,大力的揉搓。
“嗯……不……”何家悦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不要能碰那里!又痛又痒的奇异感觉好象直接传到骨髓里,贯穿到神经中枢,启动了某项未知的木马病毒,很快就引发起全身的骚乱,身体都快变得不象是自己的了。
二人亲密贴合无间,他的任何一些细微变化,祈乐之都能感受得非常清楚。
可以肯定小狗喜欢这里,於是他更加大力的玩弄著,直揉得那两片小桃花殷红一片,很快就充血的肿胀了起来。
幸好祈乐之年轻还没有经验,玩过一时也很快的就丢开手了,暂时让何家悦逃过一劫。但那双手却不离开他的身体,继续往下,滑到他细瘦的腰上抚弄两下,又径直向下,抽掉那碍事的皮带,解开他的裤扣,两只大手猛地一前一後全都伸了进去。
那是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神圣领地!你快给我滚出去!
何家悦一直被纠缠的唇里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急促的暧昧不明的“呵呵”之声,两条腿也拼命踢打著,可依旧不能阻止那两只手的攻势。
他刚把摸到自己小屁屁的那只可恶的大手给推开,另一只更加可恶的大手却硬生生的从前面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探索著他的幽秘。
祈乐之长得很象猪爸爸,尤其这两只……爪,尽得某猪的遗传。基因,果然是一道无比强大的力量。
在何家悦青涩的分身後头,藏著一朵含苞未放的小花,紧紧的闭合著,只余一道窄窄的缝隙。
就是这儿了!祈乐之大喜,如寻到桃源仙境的渔夫,手指加重了力道,大力的开采著。
何家悦的反抗更加剧烈了,天啊!那麽敏感的地方连他自己都不敢随意抚摸,怎麽能让人如此粗鲁的玩弄?
停下!快停下!大色狼!小流氓!
他下死命的想要咬开面前的阻碍,争取到起码的话语权,却被人狠狠的教训了,反咬了他的唇一口,就是不放。
这是一场力量与力量的对抗,也是理智与本能的对抗,很不幸,两样何家悦都绝对是处於下风的那一个。
虽然毫无章法,也缺乏技巧,但在祈乐之异常努力非常勤力的大力揉弄之下,那道紧闭的小门还是终於向他羞涩的绽开了一抹微笑。
何家悦不管再怎麽反抗,却也止不住本能的欲望的觉醒,双性人的体质本来就比常人更加敏感,更何况在祈乐之这样疯狂的爱抚之下,尽管心里还有一丝反抗的意识,但身体却已经可悲的屈从了那份难以抵抗的欢悦。
花门开启,比花瓣还要娇嫩的樱红花核终於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手指轻触,就止不住淌下透明的黏稠的珠泪。绽开层层花瓣,诱人深入。
祈乐之嘴上忙活著,没有看到下面的风光旖旎,只感觉随著自己手在何家悦下体的动作,他的身体越来越软,反抗得越来越轻微,最终如煮熟的面条一般整个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彻底屈服了。
到吃的时候了!
祈乐之一把捞起这根失了三魂,走了七魄的软面条,滚到了自己的床上。窄小的单人床,却正好可以方便自己压制著他,让他无从逃脱。
何家悦的衬衣早就被剥掉了,祈乐之只需将他那已经褪到腿间的小内裤和长裤用脚蹬下去,小狗就光溜溜的坦陈在他面前了。
哦,错了!还有一双袜子,祈乐之大方的给何家悦留了一点蔽体之物。
舍不得放开他的身体,便就著骑在他身上的姿势,祈乐之以从未有过的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何家悦傲气的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里迷蒙而又无助,如待宰的小羊羔,让人怜惜之余,却更想狠狠的拆吃入腹。
还没学会调情的大男孩,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著急的拿著自己肿胀得快要爆掉的硕大分身就粗鲁的往那刚刚开启的小小花穴里挤进去。
如烙铁般生硬的分身顶在全身最柔嫩的地方,疼得何家悦眼角都渗出了泪来。
“痛!”话音里委屈之极,手指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疼痛绷得更紧,根本无法进入。
祈乐之虽然看了一次A片,但是毕竟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几番闯关却不得其法而入,让他更加著急,用蛮力把何家悦屈著的两腿分得更开,让那小小的花蕾开得更大一些,再次蛮横的要把自己的分身硬往里送。
可好象还是进不去!天!祈乐之也快要疯掉了!
这就象看著锅里的美味佳肴,却偏偏被透明的锅盖紧紧盖住,只留一个通气孔给你闻香,这不折磨人吗?
该怎麽办?祈乐之遇到活了十六年以来的最大难题。
(PS:哈哈,停在这里真不厚道啊!桂花自己都鄙视邪恶的自己,不过怎麽办?小乐乐是第一次,原谅伦家啦!感谢亲们贴心的问候,还有催文符还有花花,再特别宣传一下腐之小陈筒子申请的腐桂花群:128548088,欢迎来腐!桂花恭候亲们大驾光临!)
(0.62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0 半H~
“好痛──”何家悦感觉象被把钝钝的匕首抵著柔嫩的下体,要撕开他的身体,拼命摇著头,往後逃脱。
祈乐之紧按著他的双肩,不让他移动,可是接下来该怎麽办,他也不知道。只是不想再听到他的拒绝,便扑过去又吻住了他的嘴。
再度缠绵的唇舌彼此都熟悉了几分,很快就重新找回了状态。
感觉到何家悦僵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祈乐之忽地明白过来,终於摸著点门道了,嘴上吻著,手又摸到了他胸前已经被开发过的小小乳头上。
这下效果就更加明显了,那两粒肿胀过度的小樱桃根本经不起一点触碰,随便弄一下,何家悦便觉得那儿似乎发射出无数道细小的电流,在体内乱冲乱撞,逼得他整个人骨头都酥了。而下体的小蜜花里,开始涌出更多的爱液。而随著春水的滋润,那小小的花蕾也一点一点的绽开了。
果然是实践出真知,找到决窍的祈乐之大喜,再接再厉爱抚著他的全身,亲吻也从他的唇往两边移动,努力回想著A片里的举动,寻找著更多破解他身体的密码。亲吻也从他的唇往两边移动。当碰到他的小耳垂时,何家悦受不了的呻吟出来。呼吸也明显的急促了,似哭泣一般轻轻吟哦起来。祈乐之索性伸出舌头尝试著戏弄一下。
“嗯……”何家悦呻吟声更加娇媚了,少年青涩瘦削的身体染上一层粉红色。
那再试试脖子,整个亲一圈。
“唔……唔……”何家悦浑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彻底瘫软了身体,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了。
手往下一摸,那朵小花里开始汩汩涌出春水,湿得已经不象话了。瘦小的分身也同样开始挺立,可怜兮兮的期待人的抚慰。
可祈乐之自己都没搞定,哪里管得了许多?再次尝试著把自己的分身往他花穴里送,这回何家悦感觉没那麽痛了,只是胀胀的有点难受。身体便也不再推拒,只是还有些紧张,两条长腿在他腰侧无意识的轻轻磨蹭著,自我舒解著那份不适。
终於把龟头插了进去,祈乐之立即感觉到里面的紧窒和热情,可待要用力一插到底,那害羞的甬道又立即强烈的收缩起来。
“痛……痛痛……”何家悦又紧皱眉头叫了起来。
祈乐之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却仍是卡在那儿进退两难,不得不再次俯下身来又亲又揉的安抚了他一阵。等他适应了一阵,祈乐之便又能往前送一点点了。
原来是这样啊!弄清楚的祈乐之虽然心急如焚,但还是顾著何家悦的感受,这麽一点一点慢慢进入。
有些事情不需要教,本能的调整了几次之後,身体渐渐的开始契合了。
祈乐之干脆把何家悦的两只胳膊往身後一摆,用沙哑得不象话的嗓子喘著粗气命令,“抱紧我!”
何家悦半睁半闭著散去焦距的眼睛,乖乖的照做了,两条长腿也自发自动的盘到了他的腰上,迎接生命的重大蜕变。
“何家悦同学!何家悦同学请马上到小剧场来!”
学校的高音喇叭里忽然响起不合时宜的召唤,一下子惊醒了两只正要入港的小鸳鸯。
何家悦蓦然睁开眼睛,对上的,同样是祈乐之惊慌失措的眼,两人都呆了一下。何家悦再一看自己赤身裸体的纠缠著人家,忽地羞耻心大起,猛地一把推开了他,裹进了被子里,“混蛋!快出去!出去!”
光著身子能让祈乐之滚到哪里去?学校的高音喇叭又叫了一遍,再不甘心也没法再做下去的了,只好爬起来捡了衣服躲进洗手间里去换。
何家悦也披著被子匆匆忙忙的穿戴整齐。再次穿上衣服相对,二人倒比方才更加尴尬万分。
何家悦气咻咻就要开门出去,祈乐之一把拉住了他。
被他的手刚碰到,何家悦顿时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你要干嘛?”
祈乐之望著他一脸的春色未褪,还有乱糟糟的头发,“你……你不洗个脸再走吗?”
何家悦明白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进去照著镜子一瞧。
天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顾盼含情,脸上红扑扑的明显带著未褪的情欲,嘴巴被吻得肿起老高,幸好祈乐之技术还不过关,没在他身上留下什麽明显的印记。
何家悦一拳愤怒的砸进洗手池里,全都是那个混蛋害的!心中却又无比懊恼,自己怎麽就那麽蠢,差点跟那个混蛋做成了呢?简直是丢死人了!
幸好没做成,要不然,自己肯定会後悔死的!何家悦忿忿的想著,却真的很快就後悔了,可惜却不是後悔没做成……
何家悦气鼓鼓的拿冷水把脸上的红晕敷得褪了下去才敢出来见人,祈乐之跟只大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
若说不要他跟,可今晚本来就是要演出的,所有学生不是来表演,就是来看表演的。
快走到小礼堂时,英俊的骑士已经快急疯了,一把拉起自己的睡美人,“你干什麽去了?快进去换装!”
何家悦很是不爽的甩开会长大人同样娇小柔嫩的手,“知道啦!”跟著她进了舞台後头的化装间。
祈乐之本来也有些不满,可见何家悦的举动,马上就沾沾自喜起来。小狗还是喜欢我些!晚上回去,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更进一步呢?他美滋滋的想著,进了礼堂,找了个好位置。
可是一坐下来就郁闷了,呜呜!讨厌的会长大人要亲他的小狗!虽然小狗的初吻给了他,可他也不要别人亲他啦!
祈乐之暗自下定决心,以後再不要小狗参加任何舞台剧了。
晚上的表演很成功,也很顺利。当然这得在忽略其中无数的狗血剧情以及穿邦情况之下,但是,有那麽一群热情的学生,无论演什麽,只要尽了力,大家都是非常欢乐的。
尤其在最後一幕,骑士吻醒睡美人时,全场的气氛达到高潮。所有人热烈鼓掌,落幕,完结。
因为有表演,祈家便约好了明早再来接祈乐之回家。祈乐之已经酝酿了一肚子的话,要跟他的小狗好好表白,可等何家悦从後台换了装出来,理都不理祈乐之,气势汹汹的就往回走。
“小悦!你听我说!”
“我才不要跟你这混蛋说话!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家!周一就申请换寝室!”
不少学生经过他们身边,以奇异的眼神看著他们。祈乐之只好收声,默默的跟在他的身旁。
路过小树林里,旁边忽然冲出来一夥人,为首的正是林英豪,痞痞的拦住去路。
“美人!演得不错嘛!”
“你想干什麽?”何家悦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顶了,怎麽什麽人都跳出来找他麻烦?这个林英豪养好了手没几天就来上课了,一直也不吭声,今天怎麽又突然跳出来生事?
祈乐之护在他身前,“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见他们人多势众,他不想惹事,拉著何家悦就想赶快离开,却不料何家悦一把甩开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我什麽人哪?”
林英豪和那夥人在起哄,“就是,你又不是他什麽人,凭什麽管他的事?快滚吧!”
祈乐之尴尬得不行,只好暂不出声了。
何家悦冷冷的望著林英豪,“好狗不挡道,你也给我滚开!”
林英豪也不动气,邪邪一笑,“美人,怎麽这麽大脾气?就是这个傻小子惹了你,也不要把气撒在我头上啊!”
“你究竟想怎麽样?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痛快!”林英豪厚颜无耻的道,“你折了我的手,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今晚跟我走,好好把我伺候舒坦了,咱们的事就一笔勾销,往後跟著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做梦!”何家悦鄙夷之极,“跟你这种畜生果然是没什麽好谈的!”
林英豪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却又很快隐藏了起来,“那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打一场,上回那次不算,我没准备好,让你偷袭得手了。要是你再能打赢我,我就再不找你麻烦!”
“好!”何家悦当即摆个架式,“那就来吧!”
林英豪却摇头,“学校里人多,一打架都得受处分,你要是带种,咱们到校外去打!”
“不能去!”祈乐之当即觉得有问题,“林英豪,上次你也有不对,小悦又没真的伤到你,你何必苦苦相逼?”
林英豪还没发话,何家悦先叫了起来,“我都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英豪看出一点不对劲,挑拨著他们的关系,“小悦?叫得怪亲热的!何家悦,你要承认被他搞过了,那我也就放过你了,毕竟,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哈哈!一夥人发生猥琐的笑声。
何家悦气得脸通红,想起下午的那一幕,更加生祈乐之的气,一时冲动就答应了,“那好,咱们现在就出去打!”
“不行……”祈乐之想上前阻止。林英豪使个眼色,周围人把他团团围住了。
他还调唆著何家悦,“你要不要这护花使者跟著?”
何家悦转头冲著祈乐之怒吼,“你要是敢跟来,信不信我第一个就打你!”
祈乐之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无计可施,只得眼睁睁的看著他和林英豪扬长而去。
(PS:收到好多的礼物哦,开心!群亲!H成这样,真是不是偶故意的,全是那个会长大人居心叵测!头顶锅盖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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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1
何家悦一时冲动,跟著林英豪出了校园,全然不知他在前头偷偷按动了手机,对外发出的罪恶信息。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锺了,但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璀璨著动人的光鲜亮丽,只是这後头有多少的阴谋陷阱,却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年所能够预料的。
“行了吧!”何家悦眼见他越走越远,隐隐有些不安,“你不是要打架吗?在这儿就行了!”
林英豪回头挑眉一笑,“急什麽?没看见这儿还有这麽多车麽?要打也要找个人少的地方打!”
确实,校园门外停著不少接孩子回家的车辆,总有些人不愿意在学校过夜,想早点回家。
何家悦忍了忍,心想再走一时就走一时吧!反正他也是一个人,想来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直等到走是僻静处,看见那辆潜伏在暗处的蓝紫色Lamborghini,林英豪心中一定,径直向前走去,何家悦不知是计,跟著一步步踏入伏击圈。
蓦地,何家悦只听到脑後生风,他一下子来不及反应,便被後头一人拦腰抱住,如铁箍般牢牢反剪住他的双臂。
何家悦心中大骇,“谁?”
前头林英豪却也迅速的反扑过来,协助後头那人箝制住了他,“哥!我看中的货色不错吧!”
“是不错!”後头那人嘿嘿阴笑著,在这不太冷的冬夜里分明透出阵阵寒意,听得何家悦全身的血液似都冻住了。
他只觉腕上一凉,已经被人用手铐铐住,想要回头,却回不了头了。
再怎麽单纯,何家悦也知道自己上当了,顿时拼命挣扎著,“林英豪,你这王八蛋,说好单挑的,你竟然找帮手?”
林英豪上前狠狠捏一把他的脸颊,“何家悦!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晚上我们哥俩就真正的要‘睡’你这个美人了!”
何家悦的心象沈进了无底的冰窟窿里,“你混蛋!救命啊!救……”
後头那人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吩咐林英豪,“快把他弄车上去!”
林英豪抬起何家悦的腿,二人迅速的把他扔进了後排车座里,锁死了车门。
待上了车,何家悦才终於看清了袭击他的那个人。长得跟林英豪有七分相似,但明显大了许多,估计三十上下,一双眼睛更加的阴鸷,象是锐利的刀子,一寸寸的在他身上刮过。肯定就是报纸上传闻的,那个好色荒淫的林家的大公子林英杰了吧?(此人由鲜作家老林强烈要求,友情出演)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声音开始止不住的发抖,何家悦是真的怕了,强自镇定著,“等我下了车,一定会向学校报告!”
林英杰哈哈大笑,“真是有趣!怎麽还有这麽蠢的人?以为还是幼稚园过家家呢!被人欺负了就要告诉老师?太有趣了!我好怕哦!阿豪,你怕不怕?”
林英豪恶狠狠的道,“当然不怕!何家悦,你有胆就去报警啊?瞧咱们林家怕不怕!瞧你成天一副傲气的样儿,还真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个开小破制药公司的,信不信我大哥一句话,明天就能让你们家关门破产!”
他前段时间之所以没有立即行动,就是在打探何家悦的底细。这些公子哥玩归玩,但做事还是要分个轻重的,象有些财大气粗、背景雄厚的家庭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在查清楚何家底细之後,林英豪就大著胆子要报复了。本来只打算自己独享,但他跟何家悦交过一回手,知道他有两下子,怕自己一人搞不定,便约上了自己的大哥。
这个林英杰是城中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男女通吃,一听这个就来兴趣了,兴冲冲的要来尝尝小男生的滋味。
何家悦坐在飞驰的跑车上,是欲哭无泪。无论他怎麽叫嚣漫骂,林家两兄弟都当作耳旁风,还净说些下流之极的污言秽语,谈论著一会儿该怎麽调教他。
何家悦真是悔不当初,为什麽不听祈乐之的话,一定要乱发脾气跑出来,现在可怎麽办?
他在车上著急害怕,祈乐之在学校里,同样心急如焚。
被那夥人缠著,他无法追上去,只好假装撒手不管了,转头跑回了宿舍,拿了钱包手机又冲了出来,在校园门口来回跑了一圈,也不见他们踪影,祈乐之急得是满头大汗。
知道事态严重了,他一个电话打给了爸爸,“小悦可能要出事!爸爸,该怎麽办?”
听他在电话里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经过讲了,祈安修也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了,冷静的指挥儿子,“你先别慌,赶紧打一辆出租车,再绕著学校找一圈,问问附近的人,有没有人瞧见什麽异常的。爸爸这边再想办法查查林家的人!”
姚日轩在旁边听说也吓了一跳,“那个林家可没什麽好名声,那个林英杰最喜欢泡一家叫做假面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男男女女全戴著面具公然搞在一起,乱得不得了!”
祈安修听得心一紧,“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
姚日轩自悔失言,忽地掩住了嘴。
祈安修瞪他一眼,“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隐瞒?快说!”
姚日轩见门关著,这才小声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你记不记得上回我有一天晚上被陈董事叫去,弄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其实不是他病了要人帮忙,是他们家亲戚的小孙子出事了!那孩子跟咱们家运福一般大,参加一个酒会,不知怎麽就认识了林英杰,跟他学坏了。被他骗到那个酒吧去玩,还磕了药,我们找到那里时,那孩子正在台上跳脱衣舞,差点被人给轮暴了!家丑不可外扬,那孩子也成年了,没法起诉。也不能进大医院,我只好带他们去了邹医生那儿,又是灌肠又是洗胃的,闹得吓死人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祈安修却是越听脸色越发阴沈。
祈乐之又打回电话,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慌,“爸爸!有保安看见小悦跟林英豪进了一片树林,後来只出来一辆蓝色跑车!”
姚日轩当即追问,“是不是Lamborghini?那是林英杰的车!等我找找,我还留了他的车牌号的,让乐乐到了那里多给泊车小弟点小费,他们就会告诉他那车有没有来了。”
祈安修当即把电话给他,“你再告诉乐乐酒吧的地址,我们也马上过去!”
姚日轩报了地址,这才後知後觉的惊叫了起来,“天啊!他们不会也这麽对家悦吧?那他的身体……”
祈安修已经在脱睡衣换出门衣服了,“你也快换衣服,再赶紧给何家打个电话!联络警局的朋友!”
这边两家大人收到消息,慌慌张张的准备出门了。那头,祈乐之听说要去酒吧那种复杂的地方更加紧张。
他都後悔死了!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宁肯动手伤几个人,也绝不让他们带走何家悦!
他衷心向满天神佛祈祷:他的小狗,千万不要出事!
(PS:桂花在群里听到灰常感人的事情,有亲说是为了猪爪,特意追来鲜鲜注册充值的!宽面条泪啊!太感谢大家的支持了!桂花一定加油,写好文奉献给乃们,亲亲!)
(0.6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2 小虐,慎入
何家悦一被带进这间酒吧,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危险与恐惧。
迷乱朦胧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令人窒息的烟熏酒气里笼罩著一群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
台上,妖娆的舞男舞女们只穿著内衣,跳著不堪入目的舞蹈,做著各种引人脸红心跳的色情动作,而台下,很多明显兴奋过头的客人跟著台上的舞者脱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而舞池两边幽暗的卡座里,许多素昧平生的男女、男男、甚至女女公然搞到了一起,各自发出淫靡的暧昧的堕落的喘息。
何家悦全身都僵硬了,拼命的摇著头,拒绝前行哪怕一步,因为他知道,只要进去,一定会粉身碎骨!
他不想进来,可是架不住林家两兄弟强硬的拖了他进来。他的手被反铐住了,脚都被他们用领带绑住了,连嘴巴也被胶布牢牢封住。
何家悦是恐惧,但林英杰一进来,却只觉全身都兴奋起来了。甚至伸舌在他耳珠边轻轻一舔,“宝贝,待会儿我们哥俩先玩过你之後,就把你送到那台上去,你猜,今晚会有多少人想要上你?”
何家悦从来没有这麽害怕过,眼角止不住的眼泪一串串的滑落,无言的祈求著,不要!不要!
可面对恶魔,眼泪有用吗?那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性!
林英杰叫来服务生,开了一间VIP贵宾房,拖著已经泣不成声的何家悦进来。等锁了门,打开灯,何家悦才看见自己身处的是怎样一间地狱。
这是一间圆形的屋子,而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房屋中间,那张巨大的床。而和普通的床不同,这张床的床头挂满了各种调教道具,皮鞭、绳索、手铐、脚铐、蜡烛,还有很多奇奇怪怪不知道用途的东西。
在强烈得刺眼的灯光下,这间房子四面全是镜子,连天花板地板上都全是镜子,正常的,变形的镜子,映得四周人影憧憧,仿佛千百人一般,吓得人心惊胆战。
林英杰到了这里才撕开他嘴上的胶布,邪邪一笑,“这儿密封很好哦,你可以尽情的大胆的用力的叫!”
林英豪补充了一句,“只是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到!”
何家悦全身剧烈颤抖著,什麽骄傲,什麽尊严,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是不停的流著眼泪,卑微的请求,“求求你们!不要这麽对我!我赔钱!要不……要不你们把我手也打断吧!两只手……两只手都可以!不要这麽对我!”
“知道怕了吗?”林英豪用力的狠狠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往後仰,眼睛里无比的恶毒,“让你乖乖的洗干净屁股等我操你不干,现在我就一样操你!还让外头那麽多人来操你!”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何家悦哭得简直撕心裂肺,要是再重来一次,他一定选择乖乖留在祈乐之身边,而不是做个任性的坏脾气小孩。现在再想想,几个小时之前的校园时光,简直就是恍若隔世的安宁与幸福。
“晚了!”林英杰拍拍他的背,“要是你一会儿表现出色,让我们爽到了,也许我们会考虑不把你交出去。所以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不行!绝对不行!何家悦使劲的摇著头,整个人抖得厉害,缩成了一团。要是让这群畜生发现了他的秘密,他绝对会生不如死!这辈子都难逃他们的魔掌了,还有爸爸妈妈,他们怎麽办?自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啊!何家悦快要急疯了。
林英豪拖著他的头发就往床上走,林家杰却有些嫌弃的阻止了,“瞧他一身的鼻涕眼泪,带他进去冲个澡!”
林英豪对这个大哥的话还是很服从的,拖著何家悦进了浴室。
趁他转身放水的工夫,何家悦奋力挪动著身体,缩进了墙角,反手抓住了洗手池下的毛巾架,死死的握著就是不放。
林英豪嘿嘿冷笑,忽地举著花洒开了最大的冷水就这麽对著他冲过来,这个何家悦还可以忍受,但他忽然又调到了热水时,何家悦被烫得受不了了,惨叫著松了手。
林英豪一把扔了花洒,上前用力甩了他一巴掌,“贱货!还敢玩这套?老子现在就在这里干死你!”
何家悦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有一丝鲜血顺著嘴角慢慢的流下,配著他极度惊恐的脸,却是异样的激起人凌虐的欲望。
林英豪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衬衣,看见他清瘦的胸前仍是殷红著的茱萸,使劲掐了一把,“真被那姓祈的小子玩过?”
何家悦死死咬著唇不答,林英豪一把推著他抵到洗手台上,就想脱他的裤子。
“阿豪,”林英杰皱眉在外头阴森的看著他们,“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懂事了!”
“哥!就让我先上他一回吧!”
林英杰冷笑,“今天我让你先上了他,明天是不是就得再让你先坐上林家当家的位置啊?”
“可是……”林英豪还想多说什麽,林英杰却往後退开了两步,如鹰隼般的目光同样冷酷无情的看著自己的亲弟弟。
“你是想跟我一起操他,还是想让我一起操你们两个?我能把他扔出去,同样,也能把你扔出去!”
何家悦的心一沈,想要开口求饶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如果说林英豪是禽兽,那他哥哥完全就是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
林英豪二话不敢再说了,懦弱的问,“那他这样算洗好了麽?”
林英杰点头,“拖出来!”
外头大灯已经关掉,不再那麽刺眼,只留下迷离的紫红色幽暗灯光,林英豪正想把何家悦扔到床上去,林英杰却一把掀开了旁边的一张布,“这小子看起来没什麽经验,先上这个!”
何家悦这才注意到原来床边摆放著一只小马造型的器具,不知是干什麽用的。
林英杰笑得诡异,“小子!先上去好好享受享受吧!把他衣服扒光了放上去。”
林英豪一把抽开何家悦的皮带,解开绑著他的领带,就开始脱他的裤子,何家悦借著这唯一的机会,几乎是把所有的潜力都爆发出来,一脚重重的踹在林英豪身上,起身就想跑。
他六岁开始学习跆拳道,这功夫在同样勤於习武的祈乐之面前是小菜一碟,但是对於林英豪这种人来说,却是非常恐怖的了,林英豪被踢得一下摔到了地上,胸口巨痛,半天连吭都吭不出来一声。
林英杰却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何家悦冲到了门口,却是怎麽也打不开那道密码锁。这种逃生通道就在面前,却无法脱身的痛苦快要把人逼疯了!
“开门!快开门!”他又踢又撞,恨不能能化身烟云赶紧飞出去。
林英杰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弟弟,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放了一颗药丸进去才一口喝下,“有性格,我喜欢!”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了何家悦,蓦然感觉到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强烈的冷酷与暴虐的气息,何家悦本能的瑟缩著,这个人的目光就象是最阴险的毒蛇,盯著自己不寒而栗。
何家悦使劲摇著头,声音颤抖得不象话,“我……我没得罪你……你……你放过我吧!”
林英杰狞笑著逼到他的面前,“你不是会功夫吗?来啊!”
何家悦被他强大的气势吓坏了,横下一条心,用力踹了一脚出去,可是两军对垒,他气势已失,使出来的招式也是色厉内荏的,更何况林英杰也并不全是浪得虚名,比他那个娇生惯养一无是处的弟弟,他还是有点用的。
伸手一把抓住了何家悦的腿,就势扛在了自己肩上,猛的一下压到了他的面前。
“啊!”何家悦惨叫一声,突然袭来的疼痛让他快晕厥过去了。
可比疼痛更加恐怖的是林英杰这个人已经整个贴到了他的身上,一双手如粘腻的毒蛇的信子缠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他逼近的唇,闻到他身上强烈的挟裹著酒精和充斥著黑暗的糜烂气息,何家悦整颗心都跟著强烈的恐惧剧烈的抖动起来。
“你要记住!你惹上了我,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伺候好我!”
林英杰残酷的言语如锋利的刀子,割碎了何家悦最後的求生意志,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完全成了木偶。
林英杰两下就撕烂了他的衣服,幸好灯光昏暗,并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只是把他整个人扛著扔到了马上,让他以骑马的势态坐在马上,在他两手固定在马耳上的活扣里,两脚套进马蹬里,然後按动机关,马头断开,沿著既定的轨道往前伸展到极限,何家悦整个人就俯趴了下来。
林英杰对他的老实很是满意,伸手在他年轻光滑的背上摸著,“宝贝儿,身材不错!”
何家悦两眼无神,浑身颤抖著,牙关格格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英杰伸指到他後穴按了两下,眉头微皱,“操!这麽紧!那老子还怎麽做?”
他可没那耐心做什麽扩张,直接从墙上取了一只硕大的阳具过来,“宝贝!就先用这个吧!”
何家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林英杰毫不留情的把那只仿真道具一下捅进了他的後穴里,何家悦才凄厉的尖叫了出来,全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痉挛著,冒出豆大的冷汗,而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迅速蜿蜒而下,顺著白皙的长腿淌了一地。
林英杰却很是满意,伸手蘸了一把鲜血顺著他的脊骨抹下触目惊心的红线,“好了,现在不用润滑剂了!我一向认为,最好的润滑剂就应该是天然的!”
他脱下裤子,坐到马後,扶著自己已经被药物刺激勃起的巨大分身就要往那鲜血淋漓的後穴里送。
何家悦心如死灰,如果可以,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
就在此时,门开了。
(PS: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桂花真是有良心啊!为了不让大家太纠结,写到半夜把这一段虐身写完了。看!门开了,该来的终於来了!弱弱的喊一嗓子,偶还是写甜文滴!头顶锅盖飘下。)
(0.6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3
当祈乐之提出卡里几万块的全部零花钱,终於买通了侍应生,冲进这间包厢时,眼前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惨绝人寰的情景,全身的血液轰得一下冲了到头顶,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只凭本能行动了。
林英杰只见一个红著眼的少年不要命的朝他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提起,然後,皮锤般的拳头如暴风骤雨一般重重落下,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不是不想还手,而是这少年本就是练家子,若论实力,可能与他势均力敌,但他完全豁出性命的打法,把林英杰一下就打懵了,只能死死的护送要害,不致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他想叫停,可那少年完全打疯了,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麽,只一门心思要把他从地球上彻底消灭干净。
躺在地上的林英豪开始还想帮忙,可很快就被祈乐之疯狂的打法吓坏了,索性挺尸装死。
直到随後祈安修和姚日轩赶了进来,制服了这个疯狂的少年,林英杰才吐了一口鲜血,厉声质问,“你们他妈的是什麽人?知道老子是谁吗?”
“知道!不就是林家的大公子林英杰吗?”祈安修把儿子交给姚日轩看护著,如山一般护在他们身前冷冷的道,“我是祈安修,打你的是我儿子!你要是想闹事,冲著我们祈家来!不过我想,你们林家还没这个本事斗得垮我们荣辉集团吧!”
林英杰当然知道祈家,他确实也不敢动祈家,“可这小子关你们什麽事?”
祈安修抓著他的衣领,一下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愤怒的眼神象两团炽热的烈火,“可这孩子又关你什麽事?你要这麽对他?”
林英杰狰狞著大叫,“这不关你的事!”
祈安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只要是个人,都不能容忍你做的事情!我知道你没人性,可你们林家要是传出你这个大少爷做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你还想坐上林家董事局主席的位置吗?”
“那你去曝光啊!本少爷绯闻本来就多,也不在乎再多一条!”
祈安修这麽多年的修养在面对这个人渣时也忍不住了,提起拳头正要揍他,却见後面何家父母也慌慌张张的赶进来了,“发生了什麽事?什麽事!”
“啊──”当看到木马上全身赤裸,下身还染满鲜血的何家悦时,何妈妈惊叫一声,受不住这刺激晕死了过去。
何爸爸也只觉得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了。此时祈乐之倒是恢复了一点理智,姚日轩放开儿子,“快去放家悦下来啊!”他自过去扶住了何爸爸。
何爸爸浑身哆嗦著,脸白得跟张纸似的,一瞬间好象就老了十岁,动都动不了。
当祈乐之含著眼泪把整个人完全呆滞的何家悦抱到他面前时,何爸爸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儿子身上,心疼得快要爆炸了。
“不!”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忽然歇斯底里的冲了过去,一把掐住林英杰的脖子,清瘦的脸上因为无法承受的惨痛而扭曲起来,“王八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何先生!冷静!冷静!”祈安修死命的把何爸爸拖开,“为了这种人赔上性命值得吗?想想你的孩子!想想你的太太!他们都还等著你照顾!你杀了他,难道还要给他赔上一条命吗?”
何爸爸濒临崩溃的理智终於慢慢的恢复了清明,他颤抖著指著林家杰,“我儿子还没满十八岁啊!你这混蛋,我要去告你!告你!”
“那你们去告我啊?看我怕不怕?”林英杰有恃无恐,“丢脸的还是你们自己!不过是个开小破制药公司的,还以为多不起了麽?”
“你……”何爸爸给气得一阵眩晕,人直直的往後栽去。
祈安修赶紧扶著他,林英杰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还在那里雪上加霜,“象你们这种小家小户养出来的孩子,本少爷是看得起才玩他!想闹事?无非就是要钱嘛!开个价,给你就是!买你们家十个公司都够的!”
“你欺人太甚了!”姚日轩实在忍无可忍冲了上来,一脚踹在他身上。
却不料林英杰居然还真够硬气的,躲也不躲,硬生生的受了他这一脚,还出言调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被你这美人打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来啊!再来啊!”
对於这样的无赖混蛋,姚日轩也没有办法了,还是祈安修更加冷静,“小轩,回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先送何太太和家悦去医院要紧!”
何爸爸不断掉著眼泪,哆嗦著手想脱衣服却怎麽也脱不下来,祈安修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自己外套脱掉扔给儿子,“快给家悦披上!”
祈乐之擦了一把眼泪,先拿爸爸的外套给何家悦披著,可何家悦的下体还裸露著。他四下看看,从床上抱起毛毯,把浑身冰凉的何家悦紧紧包起来。
姚日轩扶著何爸爸,祈安修抱起了何太太,无声的退出了这间房。
林英杰这才叫了起来,“阿豪,死了吗?快叫人来啊!送老子上医院!”
何爸爸走在最後,闻声忽地回过头来,用一种非常奇特的眼神看了看林英杰,又看了看现在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林英豪,好象要把他们俩的模样刻在心里似的。
林家兄弟不怕人家跟他比凶比狠比拽比酷,可唯有何爸爸的那种眼神却看得他们毛骨悚然。好象是吃惯了羊的狼突然有一天发现,羊也长出了尖锐嗜血的獠牙,想要把他们一寸一寸撕裂一般。
“看什麽看?”林英豪首先沈不住气,色厉内茬的叫嚷著。
何爸爸深深的再看了他一眼,缓缓的回过头去,佝偻著背摇摇晃晃的被姚日轩扶著出去了。
电话当然还是打给了邹建明,他以前供职的那间私人医院,七八年前那个院长就退休了,祈家帮忙把股份一起买了下来,又重新投资添置了许多设置,全权委托他经营。现在倒是间颇有名气的私人医院,他们用起来也更方便了。
邹建明因为照顾姚日轩还有祈幸之,在征得祈家同意後,特意与其他国家一些有开展双性人跟踪与治疗的医生在网络上联络,共同发起建立了一个秘密档案,对所有双性人的资料严格保密,只用匿名编号对他们的病例做相互的沟通与交流,倒是积累了非常丰富的经验。
一看何家悦的伤,他也愤怒了,“这是哪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干的?”
祈安修拍拍他的肩,“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把孩子的伤治好,再看看何太太!”
何妈妈是因为受了过大的刺激临时晕厥,交给护士照顾,吸了氧又吊了瓶药水,很快就慢慢苏醒了过来。
难办的是何家悦,他把自己紧紧裹在毛毯里瑟缩在角落里,拒绝任何人的触碰。谁跟他说话都没有用,死死咬著牙,一个字也不肯说。
“小悦!小悦你不要这样!”祈乐之不断掉著眼泪,试图靠近他,可他每靠近一点,何家悦就缩得更远,毛毯在他身下隐隐渗出一道长长的暗红色印记。
祈乐之哭得哽咽难言,自责得不得了。
全怪他!是不是?要是他坚持就是不让小狗走,那他现在顶多还在跟自己发脾气,却不会遭受这样的人间惨剧。
“小悦,跟爸爸说句话好不好?让医生看看你好不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何爸爸的眼泪却怎麽也擦不干净,这是他唯一的孩子,所有的希望,可全部的骄傲啊!老天何其残忍,何其不公,竟然这麽对待他的孩子!你怎麽能这麽对待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何爸爸心都快碎了。
很快,因为重伤,何家悦原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这是发烧的迹象。
邹建明百般尝试无果,下了狠心,“强制麻醉!”
怕再次伤害到他,护士只好拿了喷雾麻醉剂大量喷洒在房间里,何家悦再怎麽坚持,总也是肉身凡胎,很快便沈沈睡去了。
手术一共做了两个多小时,当邹建明出来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摘下口罩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把眼泪咽进肚里,才能用酸涩的喉咙开口说话,“後庭严重撕裂伤,一共十二道伤口,最长的十公分,最短的一公分,最深处接近两公分!”
他说不下去了,狠狠一拳砸在墙上,“那王八蛋什麽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把道具插了进去!孩子怕是有一两个月都不能正常进食了,只能打营养针,必须绝对的卧床静养!这人命都要去半条了!”他捂著脸说不下去了。他也有孩子,能理解做父母的心。哪个家长能受得了这些?
何妈妈和何爸爸听了之後的那眼神根本就不能看,悲凉得象经过了几世沧桑。
祈乐之蹲在墙角抱著头不停的掉眼泪,心象被刀一片片的割碎了──我的小狗,我可怜的小悦!
姚日轩伏在祈安修怀里咬著牙默默的流泪,祈安修紧紧的搂著他,眼神沈静得可怕。他们此时心里都想到了自己的运福,所以他们更能感同身受,要是他们的运福被人这麽对待,他们肯定会活活痛死的!
又等了好半晌,邹建明才克制住情绪,抖著声音道,“不过万幸的事,孩子前面没事,应该是还没来得及被那畜生发现。再除了手腕和脚腕的勒痕,和身上一些轻微的淤伤,别的倒是没什麽大碍。”
他最後建议,“孩子的精神受了相当大的刺激,你们最好请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要不然,就是把他救回来,也是一个活死人。”
“医生……您……您这是什麽意思?”何爸爸紧紧抓著邹建明的手,象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邹建明回握著他的手,很是诚恳的道,“别说孩子突然受这麽大的刺激,就是大人也受不了。我怕他精神崩溃!那麽就很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是自暴自弃,变得自甘堕落。二是意志消沈,不断沈溺在那噩梦里醒不过来,那就会发展成忧郁症,甚至……自闭。”
“我的悦悦!”何妈妈失声惨叫,和何爸爸二人抱头痛哭,看得人是心如刀绞。
(PS:虐心了!好可怜的小狗!亲们多送点礼物留言安慰小悦悦吧!还有投票,桂花老是在人气榜尾巴上,生怕掉了,也很虐啊!)
(0.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4
邹建明预测的果然没错,何家悦在第二天麻醉剂药效过去,清醒过来之後,整个人完全沈默了,失去了往日里所有的神采,象是空洞的木偶。
纵然身体再痛,他都紧咬了牙关一声不吭,什麽都不看,什麽都不说,彻底的把自己隔绝在所有人之外,筑起一道厚厚的冰冷的墙。
心理医生已经请来了,看了这情形,根本无法沟通,只能指导他们,“现在只有靠你们亲人的关怀与爱了,去好好跟他说话。只要他肯开口,哪怕是痛痛快快哭一场就好了,要不然,巨大的痛苦和阴影压在心里,他很有可能自杀,或是患上严重的忧郁症,带来一系列的後遗症!”
何妈妈倒在何爸爸怀里泣不成声,“孩子是在要一个公道啊!我们欠他一个公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对付那畜生了吗?”
“绝不!”祈安修与何爸爸异口同声的予以坚决否认。
何爸爸抬起眼,虽然悲怆,却坚定之极,“这些天,小悦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姚日轩吓著了,“何先生,你可不要干傻事!”
祈安修看著何爸爸沈静的眼,拉住了自己的爱侣,“放心!何先生不会做傻事的。”
两位爸爸无声的交流了一下眼神,何爸爸扶著妻子,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现在就回去!小悦欠的是公道,我们在这里,说再多话都是多余的!一定得为他做点什麽。”
何妈妈看著几十年相濡以沫的丈夫的眼,忽地明白了,她不再哭泣,昂首站直了,“对!我们得为小悦做点什麽,我们回去!”
她紧握著姚日轩的手,“我家小悦就拜托你们了!”
“你们……”姚日轩待要再问些什麽,祈安修却已经拍著他的肩郑重应承了下来,“我们会把小悦当成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看护的!”
何爸爸点了点头,挽著何妈妈挺直了腰杆出去了。
祈安修只是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多加了一句,“有什麽事,给我电话,会更稳妥些。”
何爸爸握著他的手,感激的点了点头。
目送著他们远去,姚日轩才问,“他们……你们……到底要干什麽?犯法的事情可不能做!”
祈安修拍拍他的肩,“放心!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知道分寸的。不过该还给家悦的公道,一定得还得他!否则孩子是不会好起来的。”
透过玻璃窗,看得到祈乐之依旧守在何家悦的病床前,轻轻的不知在给他说些什麽。
姚日轩突然泪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哽咽难言,“要是家悦不好,乐乐这辈子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他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祈安修把他抱在怀里,拍著他的背安抚著,“乐乐只是一天没吃东西,想想家悦都经历了什麽?让他陪著家悦遭点罪吧,只怕乐乐心里还好受些!”
他捧起他的脸,“乐乐一天没吃东西你心疼了,可你一天没吃东西我也心疼!咱们先回家,洗个澡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家悦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咱们要是都累垮了,谁来照顾他?”
姚日轩用力点点头,擦去眼泪,“我们去跟邹医生打个招呼,先回家去!”
这边,夫夫二人先回了家,还不敢跟家里人说得太严重。
祈爷爷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怕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说何家悦被林家两兄弟打伤了,住进医院,何家父母要谈些法律问题,需要他们暂时去医院做陪护。
就这都气得祈爷爷吹胡子瞪眼睛的,“去找林家的电话来,我打给他们!太不象话了,怎麽能随随便便动手打人呢?让他们兄弟俩去道歉!”
祈安修哄著爸爸,“乐乐已经揍过他们俩了,算是打和了。没必要您再出面了,这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
祈民昊这才善罢甘休。
不过转身,两夫夫却把祈幸之叫进了房间,一脸严肃的告诉了他真相。
祈幸之吓得脸都白了,祈安修慎重告诫儿子,“运福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什麽时候,都不可以跟人斗这种气!要是你出了什麽事,你让爸爸和爹地怎麽活下去?”
祈幸之老老实实点头,又连连摇头,“我绝对不敢的!”
姚日轩厉声警告,“还有,你要买什麽东西回来找爹地和爸爸,坚决不可以找外人要东西!要是贪那种小便宜,也迟早会吃亏上当的!”
祈幸之咽咽口水,“那找爷爷和姑姑也没事吧?”
“当然可以!但是其他人一概不行,知道吗?”祈安修想想还是不放心,“算了,你还是搬回来住吧!把你放在外面,我始终放不下心。”
“可是爸爸,学校有规定哦,只有大三以上才可以不住校的。”
姚日轩当即道,“那你以後不上课时一定要回寝室,不要在外头逗留!晚上坚决不许跟人家出去玩!我以後每天打你电话查岗!”
祈幸之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这个他倒是能做到。以他那高傲的外表,本来就没什麽朋友,除了上课,就是回寝室睡觉上网看八卦周刊,根本很少有交际。
祈幸之果真老实下来了,甚至连跟男孩子说话都要分外保持距离。这样确实安全了,却──找不到男朋友了!又是一桩愁事。
唉!养只小凤凰是多麽操心的事情呀!
祈安修两夫夫好生睡了一觉,又煲了老火汤,做了几道祈乐之爱吃的点心和饭菜,收拾了他的换洗衣物送到医院去。
祈乐之累得不行,已经趴在何家悦的床边睡著了,可就是睡梦中,他也紧紧握著何家悦的手,好象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看见他们进来,何家悦的眼皮子倒是抬了一下,却不是看向他们,而是看向他们身後,微微露出一丝疑惑。
姚日轩读懂了他的意思,“家悦别怕,你爸爸妈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暂时不能来照顾你了。”
祈安修却直接摇醒了儿子,告诉了他们真相,“家悦的爸爸妈妈觉得很对不起家悦,他们要想办法给你讨个公道,所以没时间过来,拜托我们照顾你。”
何家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又深深的隐藏起来。
祈安修尽收眼底,劝慰著他,“家悦放心,伯伯也会帮你好好看著你爸爸妈妈的,他们都不会有事的。你只要安心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何家悦到底还是忍不住,飞快的瞟了祈安修一眼。祈安修心中松了口气,这孩子心里终究还没有完全冷漠,还是关心著爸爸妈妈的。
他心中一定,温言问儿子,“乐乐,你快吃点东西,再好好去洗个澡,瞧这身上脏的,臭烘烘的,不要把细菌带给家悦了。对了,你是要在这里一直陪著家悦吗?那要不要爸爸先帮你请一个礼拜的假?但是功课什麽的怎麽办呢?”
祈乐之用沙哑得跟破锣似的嗓子说话了,“爸爸,你能不能跟老师说说,到时接个视频传给我们上课?那就还要麻烦你把我的电脑拿来!”
“跟爸爸还客气什麽?”祈安修笑著揉揉儿子脑袋,“一会儿让邹叔叔在这儿也给你加张床,有你在这里陪著家悦,他也安心些。爸爸和爹地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们哦!”
祈乐之道,“你们回去吧!我陪著小悦就好了。”
“那可不行!”姚日轩立即拒绝,“我们答应了何先生何太太把家悦当成我们自己的孩子来照顾的,哪有孩子住院,父母在家休息的?你毕竟是个小孩子,把他交给你,我们可不放心!爹地和爸爸把东西都收拾来了,难道你可以不上洗手间,不吃饭不睡觉的陪著家悦?”
祈乐之终於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害羞的笑意,深深的看了何家悦一眼,“小悦,那我先去吃个饭,洗个澡啊!”
也不理会何家悦不答他,把他的手小心的放进被子里掖好,他才转身迅速的埋头吃饭。
祈安修故意揶揄著他,“这是恶狗扑食麽?你就不能慢点?”
他和姚日轩打开大大的行李箱布置著,这儿放盆干花,那儿摆个布偶,再在沙发上蒙上一层罩子,放上几个靠垫,等祈乐之扑完食再抬起头来,整个病房已经大变样了。
他愣愣的说了一句,“好有家的感觉哦!”
两个爸爸相视一笑,很是得意。
姚日轩笑问,“家悦啊,这些东西你应该都认识吧?全是从你家里拿来的呢!”
何家悦闭上眼不肯答,他们也不怪他。
祈安修最後从箱子下面掏出样东西,“乐乐你瞧这是什麽?”
“我的笔记本!”祈乐之惊喜的扑了上去,“原来爸爸你已经想到带来了?那怎麽早不说?”
祈安修笑道,“这是你爹地想到的,怕你们闷,不爱看电视就把它给带来了。我要是早说了,你哪里还有惊喜?”
无法阻止的淡淡温馨,开朗活泼的气氛,在病房里悄然流转。
何家悦往被子里悄悄缩了缩,确实感觉放松了许多。
可他心里更加关心一个问题,他真的能要到公道麽?
(PS:哦哦!已经开始走向温馨了,桂花会时刻牢记自己是写甜文滴!亲们千万要投票,表红果果的威胁桂花啦!)
(0.62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5
时间一天天过去,何家悦的生活很有规律。
每天早上七点醒来,姚叔叔都会打来热水,温柔的帮他擦拭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
当他在自己面前坦承了自己也是双性人後,姚叔叔是何家悦唯一允许近距离触碰自己的人。
然後护士进来,帮他吊一瓶营养液。而祈乐之他们会在旁边吃早餐,象在家里一样说说笑笑。
八点,学校上课。网络也连接上了,祈乐之在他床边摆上了一张书桌,将电脑调至他一抬眼就能看到的角度,跟著老师完成一堂又一堂的功课。
祈安修此时肯定是去公司上班的,姚日轩要回家看看祈爷爷,再做好一天的饭,把脏衣服送回去洗,再带干净的换洗衣服过来。
十二点,姚日轩过来送午饭。
午休一阵子,接著上下午的课。不得不说,祈乐之真的是个好孩子,非常用功,听课的时候很专心,根本不会开小差。
晚上七点,祈安修下了班过来。
吃了晚饭後,他们俩夫夫会再回去一趟,免得祈爷爷不放心,然後再过来陪他们。
而祈乐之是坚决一步也不肯离开何家悦的,就连床也一定要跟他并排架著,晚上好握著他的手一同入眠。
瞧著他们俩这样,姚日轩很是怀疑,“乐乐是不是跟家悦……”
祈安修老道的断言,“应该还没有!要是真的做过,乐乐现在应该搂著家悦一起睡,而不是牵著他一起睡。”
姚日轩忿忿的甩了记眼刀,“我说的是感情!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祈安修耸肩,很是无辜,“我说的也是感情啊!有些事情是越做越爱的!”
“可他们还未成年!”姚日轩横眉怒目的扬了扬拳头,“起码要等成年吧!再说,家悦现在这样,什麽时候能解开这心理阴影还很难说!你满脑子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个却不是我胡说的!”祈安修搂著发脾气的爱人正色道,“我特意跟心理医生请教过的,他跟我建议,说若是遭到强暴後,爱侣能够全心全意的跟他做一次,会极大减轻他的负罪感和自我否定,对重新建立起信心是很有帮助的。要不你自己想想,我们每回在做的时候,你是不是会感觉到我的爱呢?”
姚日轩想了半天,好象还真是这麽回事,“可家悦还是小了点,这种事情还是要征求他父母同意才行!”
祈安修笑著亲亲他的面颊,“我又没说要乐乐现在就去做什麽。”他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林家那两个人渣!”
姚日轩忍不住问道,“何先生何太太到底在忙什麽?你们到底想怎麽对付林家那两个人?”
祈安修挑眉一笑,“你难道忘了,何家二位是做什麽出身的?”
“制药啊!”姚日轩忽地瞪大了眼睛,“你们不会想下毒吧?”
祈安修实在憋不住,扑哧笑了起来,“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还下毒!不过,应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什麽意思?”
姚日轩还想追问,祈安修却搂著他上床躺下了,“睡觉吧!天天这麽折腾,你不累吗?该你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
唉,为了那两个小东西,这些天在医院里住著,害得他跟最亲爱的小轩连最爱做的运动都不能做了。可这是猪爸爸的职责不是麽?
猪头想,他还是个很负责任的家长的!
姚日轩却还在迷迷糊糊的想,那到底是什麽无色无味的毒药?
梦里,他见到蝶谷医仙胡青牛了……
差不多一个月後,何爸爸终於给祈安修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你到我们家来一趟。”
祈安修立即驱车到了何家。多日不见,何家夫妻显得苍白憔悴了许多,连鬓边都生出了些许白发,但他们的精神却是极度亢奋的,一看便知,这些天根本就是在没日没夜的疯狂工作。
何爸爸小心翼翼的拿出两只装著白色药粉的小玻璃瓶子,“姓林的两只禽兽,一人一个。我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把这东西灌他们喝下。”
何妈妈取出家中所有积蓄,“钱不是问题!”
祈安修摇了摇头,把那小箱子推了回去,“钱的确不是问题。我这段时间已经联络上了些能帮得上忙的老朋友,林家两个小子在外头得罪的人不少,想亲手送他们下地狱的人很多。我可以帮你把药送去,只是我必须要知道,喝了这东西,到底有什麽反应。”
何爸爸咬著牙满是恨意,“他们不是喜欢玩吗?只要吃了这个,这辈子,他们都只能被人玩了!还绝对查不出来原因!”
祈安修懂了,伸手接过两瓶药,“三天之内,我保证让他们喝下。你们也累了,得好好休息几天,养足精神。等到有消息了,我们再一起去医院探视家悦。”
何爸爸何妈妈点了点头,他们确实太疲倦了,目前的精神状态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惩治不了林家两个禽兽,他们也无颜去见儿子。
祈安修没有食言,三天之後的一大早,何家父母从一早送来的报纸上看到爆炸性的消息。
“富家子弟玩过火,自献菊花甘被插!”
震撼性的标题下是巨幅的配图照片,报纸上还很隐晦的点出是城中某个林姓巨富之家的兄弟。
虽然这两个象狗一样跪在地上的赤裸男人脸上均打了马赛克,但何爸爸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禽兽。
几乎同一时间,林家兄弟被调教的性爱裸照被大量传上网络,很快就被网友爆出真实姓名资料。不管财大气粗的林家如何危机公关,如何解释,却挡不住真相被毫无保留的撕开,反而越传越广,闹得沸沸扬扬。
而与此同时,有多名曾经遭受过林家兄弟性侵犯的人,借著这股势头,纷纷在网络陆续公布出越来越多的证据,宣称要控告林家。
林家这头刚花巨资去一一封住他们的嘴,可那头就有更多不知名的幕後推手们,开始不断爆出林家的丑闻。诸如偷税漏税、违规操作之类真真假假的负面新闻,弄得林家焦头烂额,疲於应付,倒真查出不少问题。而所持有的公司股票更是一落千丈,元气大伤,纷纷被其他股东联名予以强迫出售转让。
财政上的巨大危机让林家内部很快便挥泪斩马谡,在所有传媒上发布公告,将臭名昭著林英杰林英豪两兄弟,彻底逐出了家门。
过不上几个月,曾经赫赫有名的林家二少皆沦落到某地下酒吧做牛郎,还是专门被人操的那一种。
再後来的三五年间,林英杰因吸毒後又去卖身敛财,过於刺激致使突发心肌梗塞横死街头。而林英豪毕竟年轻些,被一个中东阔佬买回去做了性奴。虽然过得暗无天日,但好歹能够平平静静的过完下半辈子了,对於他而言,已经觉得非常幸运。
从此,世上再无此二人的消息。
在林家两兄弟出事的当天一大早,祈乐之就从网络上看到消息了。
“小悦!你看,你快看!”祈乐之激动万分的将笔记本捧到了他的面前,“那两个畜生都受到教训了!这肯定是你爸爸妈妈干的!”
在电脑屏幕上终於又看到了这两个让他怕到骨子里,也是恨到骨子里的人时,何家悦多日不变的淡漠神情终於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他浑身哆嗦著,死死咬著下唇,那带著强烈恨意的目光恨不得把电脑都烧出两个洞。
“悦悦!”多日未曾出现的爸爸妈妈终於又出现在何家悦的面前了。他们重新染黑了头发,收拾了齐整,但那眼角眉梢的憔悴神情却仍是骗不了人的。
含著眼泪,何家父母抱著儿子大哭不止,“是爸爸妈妈没用,害你受委屈了!那两个坏蛋已经受到教训了,悦悦能原谅爸爸妈妈吗?”
何家悦动了动嘴,喉咙里却是象火烧灼一般的痛,发不出任何声音。干涩的眼角里有热辣的东西在涌动,却掉不出一滴泪。
挣扎了半天,他颓然的紧紧闭上了眼睛。仍是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做。
祈乐之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仇已经报了,伤已经养好了,可是他的小狗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变得与从前判若两人了。
又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月,何家悦出院了。
可回了家之後,他成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什麽话也不说,总是木然的缩在墙角发呆,一有什麽风吹草动,就象是受惊的小老鼠一般,紧紧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每天晚上,要是没有人在旁边陪著,他根本整夜整夜的不敢睡。一闭上眼,就想起那晚的事情,然後总是满头冷汗的从梦中惊醒。
在得知他这情形之後,祈乐之在家里呆不住了,干脆就收拾了行李要搬进他家。
可何家悦却拒绝象在医院时那样接受他了,甚至连见都不愿意见他。逼得急了,只从网络上给他传来一封电邮,上面只有一行大字:
你是我的什麽人?
问得祈乐之心都痛了。
他把自己也关在家里想了两天,然後下楼敲开了主卧室的门。
“乐乐,这麽晚了,有什麽事?”
祈乐之推推黑框眼睛,稍显稚嫩的面孔上却多了一双成熟而坚定的眼睛,“爸爸、爹地,我想结婚!”
(PS:谢谢亲们的礼物和留言,每回看到,桂花心里就是满满的爱呀!明天是平安夜哦,偶会双更庆祝的,准备好撒花,迎接甜蜜吧!)
(0.62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6
祈安修和姚日轩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祈安修才皱眉问,“乐乐,是爸爸听错了麽?你想结婚?”
祈乐之有些为难有些腼腆,但仍是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想跟小悦结婚,我……”他挠了挠头,脸都红了,“我……我应该对他负责任的!”
姚日轩眼睛当即瞪大了,“你……你们做什麽了?”
祈乐之脸红得象只大蕃茄,要在家长面前承认这种事,还是很丢脸的,他结结巴巴的道“我们……做……做过一半……”
哦!祈安修放下心来,就说以我这麽多年的眼光怎麽可能看错?
姚日轩还好奇的追问,“那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祈乐之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祈安修把这位好奇爹地往後扒拉扒拉,“你问那麽多干嘛?给孩子留点隐私好不好?”
姚日轩嘟著嘴,“我这也是关心他们嘛!”
祈安修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一下,问儿子正题,“乐乐,你真想好了,要和家悦结婚?这可不是过家家,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确认你这辈子都要跟家悦在一起吗?”
祈乐之脸上红晕未褪,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虽然我不太懂感情,但是爸爸,你以前也说过,人有太多选择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我现在很喜欢小悦,也许将来会遇到比他好的,也许後头还有更多更好的。可我不想象狗熊掰苞谷一样,永远在找寻。既然我喜欢他,早点定下来,这辈子我就去喜欢他一个人就好了。其他人再好不好,都不关我的事了。就算是我们暂时有什麽不合适的,可是我们都还小,两个人都可以相互调整和适应的,所以我想,我们俩过一辈子应该是不会有什麽太大的问题的。”
祈安修听得心中叹气,你说这孩子傻麽,他还是想得很透彻。你说他聪明麽,偏偏跟小轩一样实心眼,认定了一个就再也不改了。
姚日轩很支持儿子的说法,“若是这样的话,只要何家父母不反对,爹地是很赞成的啦!人一生好好的谈一次恋爱,又能够开花结果,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安修,你说是不是?”
祈安修想了想,“要不你们先订婚?”
祈乐之摇头,“我们都满十六岁了,只要家长签字,是可以结婚的。如果只是订婚的话,还是有变数,我不喜欢那样。为什麽就不直接结婚呢?对大家都是个束缚。”
他的眼神黯然了,“小悦现在情况很不好,要是没人把他从黑暗里拉出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快乐的。要是结了婚,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他了。他出事我也有一定责任的,要是小悦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的,爸爸爹地,你们让我结婚吧!”
姚日轩为了儿子的懂事和善良感动不已,祈安修沈吟了一会儿,“那好吧,你先回房去,爸爸和何叔叔约一下,抽个时间,咱们全家一起去拜访拜访,先问问他们的意思。”
祈乐之点头回房了,又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要快哦!”
“知道啦!你才多点大,就著急结婚了!”祈安修笑著揶揄了一句,祈乐之羞涩的跑了。
姚日轩一时之间还有些接受不了,“天哪,乐乐要结婚了?那安安和运福怎麽办?”
祈安修乐不可支,“这缘份的事情可没有说按年龄大小来的,如果乐乐真的和家悦有缘,早点结婚也不错!咱们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姚日轩点头,“那咱们是不是要准备上何家提亲了?这提亲要做什麽?要不要爸爸一起去?我现在就去跟他说!”
祈安修拦腰抱著他,哈哈大笑,“你明天再跟爸爸说这消息吧,免得他激动得一晚上睡不著!再说,还不知何家答不答应呢,我们两个先去,要是成了,才是正式的提亲,若是不同意,让爸爸老脸往哪儿搁?”
姚日轩想想也是,由衷的露出笑脸,“不过一想到乐乐要结婚,我就好激动哦!”
“那为了庆祝,我们做点别的事情吧!”祈安修搂著他滚进了被子里。
说来他也有点著急了,为什麽这都偷偷把避孕药换掉几个月了,姚日轩还是没有怀孕?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受孕能力变差了?
猪想,他还得继续努力!
第二天,当祈安修致电给何爸爸,表明想来探望时,何爸爸吞吞吐吐的说,“正好……我们也想请你们单独来一趟……有件事得拜托你们。”
哦?祈安修有些纳闷,下午提早结束了工作,回家接了姚日轩,一同前往何家。
把他们请进书房,锁了门,何家夫妻对视一眼,脸上均是无比尴尬,还是何爸爸开的口,“我们知道……这种要求,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可是,悦悦现在这样……根本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何妈妈说著就掉下眼泪,“我们实在……实在也是没办法了。咨询了心理医生,说或许……或许这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祈安修心中隐隐有几分了然,“你们的意思是……”
何爸爸到底是读书人,直接说不出口,只好试探性的问道,“乐之很喜欢家悦吧?”
祈安修不忍心让他们夫妻说出这麽艰难的话,用了比较温和的方式反问,“你们是想让乐之和家悦同居?”
何家父母脸都红了,却点了点头,“真的……真的是没办法了!孩子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成天不停的洗澡,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人都瘦得一把骨头了。我们晚上守著他,他也还是睡不好,毕竟是这麽大的孩子了,对我和他妈妈都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祈安修明白了,“正好我们今天来,也有件事想请求你们。我们家乐乐,昨天跟我们说,他想和家悦结婚,想征得你们的同意。”
这回轮到何家父母诧异了,“结……结婚?”
“是。是结婚。”姚日轩无比认真,“说起来,我们也是做父母的,当然知道你们刚才说出那样的话有多麽的不容易。要不是没有办法,任何一个家长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和人婚前同居的。”
何家父母很是感动的望著他,为了他的体谅。
“可是,既然要对孩子负责,不如就让他们结婚吧。”姚日轩非常诚恳,“将心比心,我家幸之和家悦是一模一样的孩子,如果今天设身处地,换了我们在你们的位置上,我会觉得,结婚才是对家悦最有保障的情形。”
何家父母用力的点头,何妈妈抹去眼泪,颤抖著声音道,“其实我们……我们有想过,可是这样对你们乐之,就太不公平了些!毕竟他还这麽小,就要他承担照顾家悦的责任,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祈安修微微一笑,“知道我们乐乐是怎麽说的吗?”
他把祈乐之昨晚的话复述了一遍,“孩子们的心里可比我们这些大人都纯净多了。所以我们今天来,是很诚挚的请求你们同意这门婚事,如果你们不反对,我们就择个好日子,正式上门提亲。”
姚日轩想得很细,“家悦现在的情况不是很稳定,可能不适合大操大办,但该做的我们都会做,主要是先给他们一个名分,让乐乐可以名正言顺的帮你们一起照顾家悦。正式的婚礼可以等他们大一点,高中毕业之後再举行。你们只有家悦一个孩子,结了婚,也可以让乐乐住在你们家,周末回来陪我们就好了。你们看行麽?”
何家父母对视一眼,“你们都想得这麽周到了,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感谢你们才好!”
祈安修呵呵一笑,“说什麽谢不谢的,这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家悦恢复对生活的信心。我们家那小子说你们要是同意了,他想带家悦出去散散心,这不正好放寒假了吗?老让家悦闷在家里也不好,还不如放手让孩子们出去逛逛。”
“可这……就两个孩子,行不行的?”
姚日轩一笑,“这个你们放心,我们家除了幸之,那两个小子都是从小在外头走南闯北惯了的,乐乐做事很稳重,带著家悦,他会很小心的。”
何妈妈还有些犹豫,但是何爸爸却点头同意了,“我相信乐之,咱们多的不说,出事那天要不是他机警,想著赶紧报信,又一路追踪过去,那悦悦才是真的彻底被那两个畜生给毁了!出去走走也好,说不定悦悦就豁然开朗了。”
四位家长大人谈妥,开始筹办结婚事宜了。
而其中最关键的新人之一何家悦,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终於有一丝动容。关在屋子里想了许久,又给祈乐之发去一封电邮:
“我不需要怜悯!”
祈乐之回了一封:
满屏的玫瑰花中间是四个大字──“我喜欢你!”
“你疯了!”
这句话终於有一点之前小狗的风格了,祈乐之在网络那端笑得眼睛眯眯,又传去一张图片,“这是我选的结婚戒指,好看吗?爸爸本来说让我挑对大钻的,但是我不喜欢,也觉得你不会喜欢,就挑了这一对,里面已经刻好我们的名字了耶!”
两枚小小的白金戒指相互依偎在一起,象两只害羞的小精灵,散发著轻轻柔柔,却是暖暖坚定的光芒,穿过他黑黑的眼睛一直照进他龟缩起来的心里。
何家悦呆呆的看著那两枚戒指许久,慢慢的,眼睛湿润了。
(PS:谢谢亲们的礼物!平安夜、圣诞节一定是甜蜜的文,万众期待的H即将到来!今晚8点还有一更,桂花好努力的说!)
(0.4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7
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
何祈两家再不去询问何家悦的想法,而是开始准备结婚所用的一切东西。
说是简单操作,但要干的事情还真不少。
家居装修,婚礼日期什麽的都是两边家长商议定下来的,但婚礼却是祈乐之决定的。
还是在爸爸和爹地当年结婚的那间老教堂里,一样要用马车接他的另一个新郎过来。不请宾客,只有自家的至亲们到场,但一定要有钢琴和唱诗班。祈乐之觉得只有那种气氛,才够神圣。
结婚礼服是祈幸之选的,他干别的不行,选衣服那是一等一的棒。不仅衣服,连皮鞋、香水、手帕、领结什麽的,都配得非常齐全。何家悦不肯出来试衣服,祈幸之直接就口述给裁缝一套尺码,做出来居然非常合身。
正当姚日轩开始琢磨是不是让这个儿子去学习缝纫时,被祈安修干净俐落的给打断了。这个儿子,估计除了动动嘴皮子,其他的恐怕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
当然,祈幸之也顺便中饱私囊的给自己又偷偷买了不少新东西,反正爹地忙得昏天黑地,爷爷和爸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帮他遮掩过去了。
只是他也颇有怨艾,“这小子怎麽能抢到我们前头去呢?”
祈安修摸摸二儿子,“乖啦!到你结婚时,爸爸送你去巴黎订制结婚礼服!”
这还差不多!祈幸之其实真的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祈安之很忙,但电话里表示回来表示结婚那天一定会到。
结婚的晚宴由姑父陈武负责,登记注册等\法律事务当之无愧的还是落到了祈安娜的身上。
当猪姑姑知道这个消息,激动得眼泪花花的,“天啊!真是不敢相信,那麽个小不点居然现在也要结婚了?”
说出来谁信呢?连猪爷爷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这总是好事呀,连孙子都结婚了,那是不是说他很快就要抱重孙子呢?
嘿嘿,猪爷爷得意洋洋,成天乐呵呵的。那个老唐,又输他一局!自己三个孙子,他才一个,自己孙子都要结婚了,他家那个唐慕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人家,也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只是那个动静要是说出来,恐怕猪爷爷就笑不出来了。
在大家前仆後继,英勇无畏的奋斗之中,两个小朋友的婚礼终於迅速而又隆重的举行了。
马车踏著清脆的步伐已经到何家楼下了,何家悦却在房间里紧张得瑟瑟发抖,礼服早就穿好了,但是他却没有勇气拉开那扇紧闭的门走出来。
随著马车一同前来迎接他的,还有一封信,从门缝下轻轻探进头来。
粉红色的心型卡片上写著一行字,“我想和喜欢的你一起,见证天长地久!”下面是两只并排的可爱笑脸。
何家悦把这张小小的卡片看了又看,终於悄悄的握紧了拳头,拉开了房门。
温暖明亮的阳光倾泻而入,照在穿著银白色礼服的他身上,便如同夜空中的月亮一般皎洁而高雅。
门外,何爸爸何妈妈看著终於恢复了些神采的儿子,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上前紧紧拥抱住他。
何妈妈说,“悦悦,你好帅!”
何爸爸说,“儿子,你永远是爸爸最大的骄傲!”
何家悦扯著爸爸妈妈的衣角,眼睛红了。
何爸爸露出了一丝笑意,“快走吧!他们还在教堂里等著呢!”
当初次来到这间古老神圣的教堂门外,何家悦的心情与当年的姚日轩,以及每一位来此的新人都是一样的惶恐与不安。
何爸爸拍拍儿子的手,以沈稳的声音告诉他,“不是每一段路的终点都写著幸福,因为这一路走来,会有许多荆棘坎坷,磨砺诱惑。但若是这条路上,有人真心的愿意陪你走下去,你该珍视,并勇敢的走下去。只要心里充满爱,爸爸妈妈相信你们最终会一起到达幸福的彼岸。祝福你,我最亲爱的儿子!”
何家悦轻轻的点了点头。
古老的木门再一次拉开,里面迎接他们的是最真诚的笑脸和最温暖的目光,而神坛之下,等待的那个人,今天的另一个主角,他此生的伴侣,正笑得一脸灿烂,炫目得连明亮的阳光都为之黯然失色。
何家悦不自觉的就被那笑容吸引,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因为那里有光,那里有热,那里有让人向往并愿意为之奔赴的无尽希望!
他说不出口,但在神父问他是否愿意时,却慎重的点了点头。
祈乐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大笑著往後抛出了花球。也不管落到了哪里,就拉著他往教堂後头跑。
何家悦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却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快!换衣服!”祈乐之带他进了更衣室,迅速翻出两只大大的旅行包,“咱们还要去赶飞机呢!这些衣服放在这里,爸爸他们会来收拾的。”
三下五除二,他已经换上了全套的运动服,登山鞋,给何家悦准备的就在旁边,是一模一样的情侣装。
去哪儿?何家悦用眼神在问。
“玩!”祈乐之倒是言简意赅,看著他繁复的礼服,“要我帮忙吗?”
何家悦断然摇头,他还是不能接受别人触碰他的身体,自己换上了运动服。
背上包走出来,一大家子都在外面等著了。
何爸爸何妈妈微笑著嘱咐儿子,“和乐之在外面要注意安全,相互照顾,每天都要打电话回来,知道吗?”
何家悦重重的点头。
祈家人无非也是交待这些,只是祈安之把小弟拉到一旁,“小子!你要是赶紧捣鼓出几个宝宝来,大哥有赏!”
啊?祈乐之脸红了,“我……我不会让小悦那麽早生宝宝的啦!我们还小……”
“那你们之後肯定会生的吧?”
祈乐之肯定的点了点头。
祈安之拍拍他的肩,“记得多生几个!”
大哥真是讨厌啦!祈乐之红著脸拉著何家悦迅速落荒而逃。
教堂外,的士都给他们拦好了,直到上了飞机,祈乐之才笑道,“我大哥带来的那个人,就是常跟你提起的慕辰哥了。他也很帅吧?听说大哥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还把他当成妹妹来著,不过现在就很酷了。没想到大哥今天会带他来,证明他们感情还是很好的!”
何家悦点了点头,可是,我们要去哪儿呢?
祈乐之握著他的手,笑得很神秘,“我要带你去一个有山,有雪,有花,有海的地方。”
这世上有这样的地方麽?何家悦不知道,却是怀了一份好奇,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住进早就预定好的酒店,何家悦非常紧张。
房间里明明暖气很足,可他直勾勾的看著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大床,却微微发抖。
祈乐之洗得热腾腾的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著他的表情,什麽也不说的从後面轻轻抱住了他。
(0.9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8
祈乐之只是温柔的抱著,但他身上年轻男性的热力和独特气味还是不可阻挡的将怀里的人包围了。
何家悦抖得更厉害了,明明知道这不是伤害他的人,但就是无法克制那种对男性的恐惧。不到十秒,他便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整个人在地上蜷成一团。
“小悦!你别害怕!”祈乐之随他一起跪在地上,耐心的安抚著他,“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放松,你瞧,是我呀!”
何家悦半天才抬起头来,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和害怕。
看著他如受惊小兽般脆弱的眼,祈乐之心疼不已,轻轻拍著他的背,“别担心!我保证,我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我什麽都不会做。因为你晚上总是做恶梦,所以我想这样陪著你。如果你觉得难受,我叫服务生来换成双人间,可以吗?”
何家悦剧烈的喘息了半天,看著他清澈的眼睛,慢慢的定下神来,终於随著他的手站了起来,胆战心惊的睡在了床上。
祈乐之很体贴的替他盖好被子,在自己和他之间空出了十公分的距离,微笑著问,“我能亲亲你吗?只是一个晚安吻。”
何家悦抓紧了被子看著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祈乐之调皮的笑了一下,“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就亲喽!”
他慢慢的探身过去,只是在他额上飞快一吻,“晚安!”然後摘下眼镜熄了灯。
黑暗里,祈乐之真的只是握著他的手与他同眠,宽大温暖的手掌带给人非常安心的感觉。听著他似乎已经睡著了,何家悦才慢慢放松下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听到何家悦悠长匀净的呼吸,祈乐之忽地睁开了眼睛,里面闪烁著狡黠的笑意,不动声色的靠近,伸臂把他揽进了怀里。
走之前,爸爸可找了不少心理方面的书籍给他看,要何家悦慢慢消除心里的阴影,与人身体的逐渐亲密接触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果然,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何家悦在睡梦中本能的与他越靠越紧,到天亮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象挂在树上的考拉一样完全的趴在了祈乐之身上。
祈乐之早就醒了,却一动都没有动,一直等著何家悦醒来,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他。
哦!小狗迷糊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祈乐之朝他露出大大的笑容,“早安!晚上睡得好吗?”
何家悦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脸上一红,很有几分羞赧和不惯,迅速从祈乐之他身上爬了起来。
不过昨晚他确实睡得好极了,自从出事以来,也就昨晚最好眠。两个人真的比一个人温暖太多,连那纠缠多日的梦魇也没有来骚扰他。
祈乐之爱怜的揉揉他的脑袋,“既然醒了,就快起来吧!我带你出去玩!”
被人这麽对待,何家悦觉得有些别扭,他怎麽觉得祈乐之摸他的动作很象摸他家的大狗?
收拾了一下行李,在酒店里存了一只包,带上贵重物品和随身的几件衣物,祈乐之高高兴兴的牵著他出了门。又坐了很长时间的大巴,才来到一座大山脚下。
抬头仰望的那一瞬间,何家悦惊呆了。
那山是如此之高,如此之雄伟奇壮,仿佛那上头已经接得到蓝汪汪的天。山顶上覆盖著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山脚下却开著五颜六色的小花。清冽的山风吹过,仿佛能荡涤掉人世间的一切烦忧。
祈乐之深深吸了口气,“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渺小?小时候,爸爸和爹地第一次带我来,就是这种感觉。觉得这世界真大,而自己实在太微不足道了,有什麽天大的烦恼,在山的面前也不值一提。”
从包里拿出厚厚的登山服给他套上,拉上衣领,系上暖暖的羊毛围巾,“我们现在上山去看海!不过你要是走不动,我也不能背你,这里有高原反应,负重的话会累死人的。我小时候,也是爸爸牵著走上去的,你行麽?”
被这样一激励,何家悦瞪了他一眼,反而走到了前面。
祈乐之笑逐颜开的背著包跟在後面,“那你牵我上去好不好?”
何家悦想,如果给这人安上一只狗尾巴,肯定比他家的金毛摇得还欢。但是手还是被人牵住了,并且一路都没有放开过。
一开始是他牵著祈乐之,中途就成了并肩前行,而再往後,却是祈乐之拖著他了。
当黄昏的晚霞映红了天边,祈乐之终於满头大汗的把他的小狗拖上了半山腰。何家悦还想逞强,可他完全走不动了,累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祈乐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让他休息的意思。一路上除了不断的吃牛肉干巧克力补充体力,根本不许停。
何家悦爬过山,知道这一停下来就再也走不动了。可是这山实在太陡太高了些,要是没有祈乐之拖著他,他想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上不来的。
“好了!”祈乐之气喘吁吁的拉著他终於走上了一段平地,“绕过去就是海了!”
这麽个大雪山上面,哪里有海?何家悦很是不信,却仍是随著他,继续前行。
再绕过一道梁,终於赶在太阳下山之前,来到了“海”边。
仿佛是柳暗花明,天地间另开辟出了一个神仙秘境。在这样的高原上,居然真的就隐藏著巨大的湖泊,还一眼望不到边。纯蓝的湖水幽静内敛,好象是上天恩赐给凡间最珍贵的蓝宝石,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美得令人忘乎所以。
何家悦完全傻掉了,大自然用它的鬼斧神工昭示著这颗星球上的主宰从来不是人类,而是它自己。
掬一捧幽蓝幽蓝的湖水,象是最圣洁最神圣的宝藏,祈乐之小心的淋到何家悦的头上,激得他一哆嗦,却有些不明所以。
祈乐之看著他的眼睛,“这个海传说是神仙因为悲悯世人而留下的眼泪,凡人若是有缘来到这里,淋上一捧这里的水,就能彻底洗清人身体和心灵上的污垢。”
何家悦明白了,哆嗦著嘴唇,脸全白了,眼睛里有泪在蓄积,却落不出来。
祈乐之挽著他一起面对浩瀚的海,“你瞧,这海生在这儿,也不知几千几万年了,落了多少的雨雪进去,可把它弄脏了麽?没有!因为它的心始终是纯净的。所有的污垢,那些一时外来的侵扰对於它来说,都是过眼云烟,根本不值得理会!还记得有句话是这麽说的,这世上最浩瀚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加浩瀚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加浩瀚的是人的心灵。小悦,其实你本来就没有被弄脏过,肮脏是那些坏蛋!可你为什麽要为了他们的肮脏而惩罚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在惩罚自己的同时,也在惩罚著你的爸爸妈妈,惩罚我,惩罚一切关心你、爱你的人?”
何家悦没有说话,但湖边的水面上却溅起细小的涟漪。
祈乐之伸手紧紧揽住了他的肩,“哭吧,没关系的!高兴时就笑,难过时就哭,这没什麽可丢人的!”
何家悦侧身回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哭得哽咽难言。似乎郁结在心底里的那些难言的屈辱与隐痛都要随著泪水一起从血液里抽离出来,还他一份清静与宁和。
晚上住在山间小旅舍里,何家悦沙著哭哑的嗓子好奇的问,“为什麽不能到山顶上去?”
祈乐之把他抱在怀里,“因为山顶是给神仙和精灵们住的地方,我们凡人不应该去打扰的。”
何家悦点了点头,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里,埋著脸轻声说,“你……想做什麽就做吧,我……我没关系的!”
祈乐之笑眯眯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没关系,为什麽会发抖?”
何家悦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祈乐之呵呵笑著,却翻身从床头小包里取出两根早就准备好的红色细绳。
先把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摘了下来,用红绳套上,戴在了何家悦的脖子上,打了个死结。然後把另一根红绳递给他,“现在该你了。”
何家悦疑惑著摘下自己手上的戒指,也用红绳套上,给他戴在了脖子上。
祈乐之握著他的手,郑重承诺,“小悦,你不用著急的证明些什麽。在高中毕业之前,我都不会跟你做的!我们现在还是学生,当然要以学业为重。我会等你彻底的消除了心理的阴影,然後很快乐的跟我做。那时,我们再正式的戴上这戒指,好吗?那麽从现在开始,请你为了我,更是为了你自己,好好保管好我的戒指,还有,你自己。”
何家悦埋在他怀里使劲的点头。
这一刻,他确信,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天使。
青春的岁月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两年过去了。
在拿到毕业证书,等待大学录取通知书的这几天,何家悦很是心神不宁、焦躁不安。一低头,脖子上细细的红绳上,那枚小小的银白色的指环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所传染,温热得烫手。
何妈妈切了一盘水果,“小悦,出来吃水果了!”
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何家悦从房间里出来。
何爸爸还问,“你跟乐之是不是吵架了?他怎麽跑回那边去住了?”
谁知道那家夥在干什麽?提起这个何家悦就是一肚子的气,自己没招惹他啊!试一考完,那家夥就说有事情要办,跑回家了,也不带著他!害得他几天晚上都没睡好觉了,眼睛下挂著两只严重的黑眼圈。
这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自从习惯了窝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安眠,乍一分离,可怕的後遗症就出来了。
哼!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何家悦忿忿的捏破了一个山竹,任那紫红色的汁液染在手指上。
何妈妈嗔了儿子一眼,“瞧瞧!肯定是吵架了!你一会儿快给他打个电话,叫他晚上回来吃饭,要不你到祈家去。乐之脾气多好,从来都是他让著你,你也主动迁就他一回嘛!”
问题是我不知道该迁就什麽呀?正想拽拽的说不去,可何家悦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
给自己找著借口,去祈家看看也好,那家夥究竟在干什麽?自己跟他可是名正言顺的配偶,凭什麽不能查岗?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否则该怎麽办呢?
难道那家夥真的有了二心?应该不可能吧!高中三年他都是跟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能出什麽状况?可是这也说不定啊,那家夥说起来还是很受欢迎的!
学校里,他们的婚事没有公开,经常有莫名其妙的女生来给他送卡片、巧克力,假装请教功课霸占他的休息时间,也是他们的独处时间。
当然,那些东西祈乐之都老老实实的交公了,那些请教全让何家悦冷冰冰的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还不懂?自己回家琢磨去!
可是何家悦心里还是时常觉得很不舒服。无数次想到干脆把结婚戒指戴上算了。可又一想,戴上那个就真的要做那种事情了,他还是有点小小的心理障碍。不过,已经不多了,主要是,面子上下不来。
呀!那家夥不会欲求不满,另寻新欢了吧?
何家悦越想越觉得不安,两年的同居生活,已经让两个人对彼此的脾性喜好包括身体都非常了解了。
说起来,那家夥真的是发育得……太好了一点!何家悦有些脸红心跳的想,他应该忍得很辛苦吧?可是自己,也忍得很辛苦啊!
虽然没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彼此每天在床第之间缠绵,亲吻和爱抚是少不了的。好几回他都把持不住差点就做了,可是那家夥总是硬生生的忍了。
不是有避孕套吗?何家悦其实有时也在想,做完不就得了,为什麽那家夥总是很嫌弃那个东东?
那家夥不是说高中毕业後可以做吗?他为什麽又不做了呢?难道大学四年的光阴,他还想忍过去?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何家悦心事重重的吃了个山竹,终於还是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只响了一声,电话就通了。
不等他开口,那边倒先出声了,“小悦,快开门!”
呃?开哪个门?
“我刚到!快开门!”
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笑意,说出的话偏偏听起来有很大怨气,“催什麽催!讨厌!”
十八岁的祈乐之越发的高大挺拔,进一步拉大了与何家悦的身高距离。明白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後,何家悦从起初的耿耿於怀到如今已经可以视若无睹了。
与身高的变化一同变化的,还有祈乐之脸上那些原本柔和的线条,逐渐被硬朗起来的轮廓所取代,越来越象祈安修了。
只是始终不变的,还是那副黑框眼镜,不过看惯了,倒也觉得很是顺眼起来。特别是眼镜阻碍了他的英俊容貌,减少了某些无良花草的骚扰,让何家悦越来越喜欢。
“爸爸,妈妈,录取结果出来了!”祈乐之先亲昵的拍拍何家悦的脸,然後向岳父岳母报喜,“刚刚爹地拜托朋友去查过了,应该这几天通知书就会寄来了。小悦是x大建筑系,我就念生物工程。”
“哦,是吗?那可太好了!”何家父母很是高兴,这个是早跟他们商量过的。
两人还在同一间大学里,将来祈乐之就要正式接手何家的制药公司了,何家悦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一名建筑师。
何家悦嘟著嘴给他拿了块水果,他更加关心,“你这几天干什麽去了?”
祈乐之直接张嘴接过水果吃了,“正要跟爸爸妈妈说呢!既然考试成绩出来了,那就没什麽事了。我想和小悦出去玩一趟,已经订了海边的度假屋了,小悦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我们赶下一班的飞机!”
何家悦傲气的脸上慢慢溢出藏不住的甜蜜笑意,“也不早说!订个旅游要几天吗?”
嘴上虽然报怨著,但是脚已经往他们的房间里走了。
等他进了房,祈乐之才红著脸低声对岳父母道,“爸爸妈妈,我想让小悦先休学一年。学校那边,爹地已经跟他们都谈好了,可以先注册,到时再来。要是小悦愿意,上一段时间的课,在家自习半年也就可以了。爹地说他以前就是这样的,也没耽误毕业时间。你们同意吗?”
何爸何妈相视一笑,“当然可以啊!上回到邹医生那儿体检说小悦的身体状况很好呢,那我们就等著听好消息喽!”
祈乐之脸更红了,嘿嘿憨笑著,“那我去帮著收拾了!”
何家悦一转头,见他红著脸跑进来,还好奇的问,“你怎麽脸都红了,冷气不够吗?”
祈乐之咬著唇笑,“是我在外头跑得有点热了!还没静下来。”
眼光却不自觉溜到他平坦的小腹。嘿嘿,宝宝!爸爸来了!
(PS:桂花很羞惭,明明想在圣诞炖肉的说。可素,小悦悦害羞了,不让做……这个别扭的娃呀!下一章一定放倒吃掉!非常感谢亲们送来的礼物,有些还是很贵的说!太爱你们了!)
(0.6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19 H~
何家悦一下飞机,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靠海的小岛,清幽宁静,高大繁茂的树木合理的将一桩桩小别墅遮掩了起来,完全保证各自的私隐和独立性。走进屋子,半弧形的玻璃幕墙面对的就是无垠的蓝色大海,前面的超大窗台上,摆满了鲜花,当中还有一个露天浴池。
顺著楼梯下去,有木栈直通到海边,可以垂钓,可以游泳,而下面这一块铺著银白色细沙的沙滩,完全归他们独享。
“这麽好的地方,你是怎麽找到的?”何家悦完全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全然没有注意到祈乐之悄悄藏在床头柜里的东西。
“这是爸爸以前带爹地来偷偷渡假的地方,是我说要带你出来玩,爸爸才肯告诉我的。”
那倒也是,这样的地方本来就最适合情侣爱人双双对对,要是带上一群小萝卜头,那就一点气氛也没有了。
何家悦好奇的在阳台上研究那个露天浴池,“真的可以在这里洗澡吗?会不会有人偷看?”
带他们进来的服务生郑重声明,“绝无可能!我们这小岛是请设计师反复研究过的,确保在每一个角度都不可能窥探到其他客人的房间。况且还安装了国际最先进的报警系统,若是有人侵犯到您的私人领地,我们的雷达能够迅速预警并发出警报。就连这小鸟的上空都是禁飞的,所有直升机必须绕道。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儿的阳光沙滩和各种设施,而不必有任何的担心。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在没有得到您们的召唤之前,是绝不会踏足这里半步的。”
这下何家悦放心了,心里琢磨著明天是不是要在外头来个露天浴。祈乐之也正有此意,不过今天晚上,还是先保守一点吧!他想著想著心里就乐开了花。
这两年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不是他定力超强,而是他实在不愿意带著套子跟他的小狗一起共赴巫山。那感觉总是差了一点点,可要是不戴套子,小狗就得吃药。何家悦的胃不太好,吃避孕药总会有些副作用,他也舍不得。况且还有自己的承诺在前,总不好做个背信弃义的人。所以祈乐之想来想去,还是忍了下来。
可是考试完了,他们也长大了,就能开禁了对不对?
祈乐之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考完试後才立即搬回了家。无论是在自己家,还是在何家,他都觉得不能完全尽兴的做他们的第一次,这才动了心思,要找个空气清新,风景如画的地方好好放松一下,也顺便制造他们的小宝宝。
他的这番心思,何家悦不能说完全猜到,但瞧他眼睛里不时闪现的炽热光芒,还是多少能明白一点的。
在这种地方进行他们的第一次,呃,其实何家悦也还蛮期待的啦!
但是做之前,好象还是很有些害羞。
两人谁都不好意思戳破那层窗户纸,仍是一前一後的去洗了澡,等何家悦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假装看电视时,祈乐之很快也洗好出来了。
忍不住的笑意挂在带著几分紧张的脸上,何家悦不去看他,脸却不知不觉的红了,神情仍是高傲著,“傻站著干嘛?去吹头发呀!”
“哦!”祈乐之拿起风筒才想起来,他这麽点短毛吹个什麽头发?平常都是拿干毛巾胡乱擦两下就好了的,可是小狗叫他吹,他就吹一下吧!
没两下,头发就干了。
屋子里虽然回荡著电视的声音,但两个人仍是觉得静得让人不好意思。
祈乐之刚忸忸怩怩的磨蹭到了床边,何家悦叭地一声把床头灯给关了,闷闷的说了两个字,“睡觉!”
那他为什麽不关电视呢?小狗也很紧张吧?祈乐之嘿嘿傻笑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何家悦背对著他,绷著身子很是紧张。
祈乐之鼓起勇气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柔声唤他,“小悦……小悦!”
“干嘛?”何家悦凶巴巴的问,却不敢回头。
祈乐之偷偷瞧著他的表情,索性把大半个身子都趴了上去,“转过来嘛!”
“不要闹了啦!睡觉!”何家悦跟大虾子似的,整张脸都要埋到被子里去了。
祈乐子咬著唇狡黠的一笑,“你要不转过来,我挠你痒痒了!”
他刚把手放到何家悦的胳肢窝下,何家悦就忍不住咯咯笑著翻了个身,“不许挠,我会生气的!”
祈乐之就势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很有几分羞涩的请求著,“小悦……”
“干嘛啦?”何家悦别过头不去看他,脸却越来越烫了,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祈乐之慢慢的俯下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我要做了。”
何家悦乍听这句话,顿时觉得从耳根子一直到心里都象是通了电似的,迅速的发起一阵麻,全身的血液都快煮开了。
他不敢吭声,连眼皮子都不敢动一下,头死死的扭到一边,却动也不动,只有微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出卖了他的紧张。
知道他允了,祈乐之伸手将他有点长的刘海拨到耳朵後面,轻轻揉捏著他敏感的小小耳垂。何家悦受不了的轻颤起来,紧紧咬著下唇,很快就转过脸来。
“讨厌……”话还未出口,就被一双火热的唇给堵住了。
温柔而又霸道,热情而又理智。两年的时间,他们不知接过多少次吻了,但每次唇舌交缠,都好象久别重逢般欢喜,相互勾引著一同陷进情欲的漩涡里。
特别是今天,没有了任何顾忌与羁绊,两个人吻得都比平常更加投入,更加难舍难分,甚至亲出了啧啧水声,有些羞耻,却让人想更加的放纵下去。
察觉到祈乐之想离开,何家悦伸手更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追索了上去。
再度缠绵中,祈乐之的手往下滑,拉开了他的衣带,抚上滚烫的肌肤。此时任何一点附著物的存在,都是极大的障碍,严重影响了後续进程。
硬生生的让唇齿分开一点距离,祈乐之喘著粗气道,“把衣服脱了!”
“唔……”何家悦从喉间发出腻人的声音,一双斜挑的丹凤眼水润润的,却是不动。
祈乐之懂了,抱著他坐起来一点,两下就把他的睡袍扒拉下来扔到地上,然後拉下他的小内裤,一并甩开。
完全赤裸的感觉还是让人有点赧然,趁祈乐之脱衣裳的工夫,何家悦迅速滚进被子里。而没一会儿,那个同样年轻的强壮身体就无拘无束的贴了上来。
再一次把他压在身下,这一回的吻仍是从额头开始,但却不过多留连,而且顺著面颊一路蜿蜒,重点侵袭著他的耳垂颈项那些敏感地带。
“唔……”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何家悦的嘴角逸了出来,更加撩拨得祈乐之欲火焚身,快速的抚弄了一下他胸前敏感的小小茱萸,已然勃起的硕大分身就直接顶到了他下身的密花之所。
那里已经潮湿了,却并未完全开启,还没有做好接受进入的准备。
祈乐之已经不是三年前第一次的小菜鸟了,多少有了一点经验,没有著急,而是伸手开始抚慰著同样精神十足的小小悦。
这两年,他们相互爱抚过许多次了,当然知道怎麽做才能让这小家夥最舒服。没两下,何家悦就不行了,虽然很不想出声,但还是“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
祈乐之一笑,俯身将小小悦含进了嘴里。
这是他们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何家悦的脑子轰地一下烧掉了,肿胀难受的分身蓦地进到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还被用力吸吮著,粗糙灵活的舌头舔弄著,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简直爽到了极点,只觉脑子里白光一闪,便迅速的──泄了。
而与此同时,下身的密花里,也涌出一大波春水,忽如一夜春风来,何家悦自己催开了自己那朵密花。
祈乐之毫不嫌弃的咽下他的白浊,没有立即放开,仍是吸吮了一阵,让他好好享受到了高潮後的余韵,这才笑道,“你也太没用了!就这麽两下就送牛奶了!”
何家悦恼羞成怒,“不信你也来试试?”可惜刚刚高潮的嗓子沙哑而慵懒,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象是在撒娇,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祈乐之呵呵闷笑,“好啊!那下回你给我做。不过现在,我要进去这里喽!”
他伸手在他已经充分被春水浸润的下体探索著,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分身往里送。
开头不算太难,可再往里,从来都没有容纳过如此硕大的花径,还是很不容易进去。
何家悦疼得吸气,“蠢死了!你轻点!猪头!”
祈乐之被骂得一愣,忽地笑了,“我爹地也经常骂我爸爸是只猪!你要骂我,只能骂小猪头了!”
何家悦很是无语,“卡在那里好玩哪?你要不是猪就变瘦点进来!”
这个好象有很大的难度!祈乐之想了想,他还是当只猪好了。反正有个猪爸爸,他是猪儿子,这不丢人。要是真变瘦了,那才叫丢人呢!
俯下身一面亲吻著安抚著他,一面缓慢的继续向前推进,“乖啦!第一次都会有一点点痛的,你忍著点,我尽量轻点!”
何家悦嘟著嘴,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好咬牙忍耐,满脑子却是开始怀疑。
书上都说做这种事如何如何销魂,完全不是那样的嘛!当然,作为攻的一方还是挺爽的,但是瞧他现在,完全一点都没体验到好处!
可是这样的吗?都没有体验过,怎麽知道没好处呢?何家悦很快就会懂得,什麽叫做欲罢不能了。
(PS:桂花在月人气榜现11名,要能进前十,就能当12月的作家之星。亲们表客气,努力投票啊!还有一周,让桂花也星一回吧!感谢亲们送来的圣诞礼物,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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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20 好长的H~
何家悦忍著疼,到底让祈乐之那根不会瘦身的肥香肠进入了身体里,两人都松了口气。
“还疼麽?”祈乐之没有急著做瘦身运动,吻吻他的面颊安抚著。
何家悦略微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好象进来就不疼了。”只是感觉怪怪的,身体好象被什麽东西撑开了,胀胀得有点别扭。
“那我动啦!”祈乐之很体贴的先打个招呼。
何家悦微撅著嘴表示默认,怎麽办呢?谁叫自己生成这样的身体?被人压那也是必须的。
祈乐之温柔的一面亲吻著他,一面轻轻的律动起来。
适应了一下,好象感觉没那麽差劲了。随著运动的刺激,花径里本能的开始泌出更多的春水,让原本有些艰涩的运动变得渐渐容易起来。
何家悦只觉得有一点从未体验过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慢慢渗透出来,好象……还挺舒服的。不觉两条腿张得更开一点,方便祈乐之的进出,嘟起已经被亲得红通通的小嘴继续索吻。
知道他舒服了,祈乐之信心大增,卖力的给他一个缠绵火辣的长吻,手还撩拨著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何家悦不甘示弱的也在他的耳边回吻著。
“可这里不是我的敏感区耶!”很喜欢小狗的主动,但他好象努力错了方向,祈乐之坦白承认,还积极引导,“你往旁边试试。”
何家悦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吻却顺著他的耳朵往下游移,在滑到祈乐之的喉结时,明显的感觉到他反应强烈了,再努把力。
“啊!”祈乐之舒服的叹息著,很是享受。
那就再狠狠的努把力!可何家悦忘了,自己现在是被人压的那一个,这样努力,可是会把人的火都撩起来的。
祈乐之眼神变了,原本的那些温柔开始被迫不及待的欲望所代替,坐了起来紧紧摁住他,加快了进攻的节奏。
“啊啊……”被突然加速的节奏顶得惊叫连连的何家悦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慢……一点……”
不行啊!祈乐之满脑子精虫,只想著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
把他修长的两腿往旁边大大的分开,一低头,就能瞧见自己的分身是如何在那个雪白的屁股当中,殷红如血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这麽血脉贲张的画面,让他不仅不慢,反而更加快了。
“不行了!我……我……不行!”何家悦无助的左右摇摆著头,想要制止,却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嘴上说著难受,但祈乐之却感觉自己的进出越来越容易了,索性把他两腿举高,架在自己肩上,更加深入了进去。
“啊!”这回何家悦尖叫了起来,祈乐之好象触及到他体内某个神秘开关了,激得他浑身一颤。
而那本来就泥泞得不象话的花径里,又涌出新的一大股蜜汁来。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祈乐之更加勇猛的向著那更深处发起总攻。
“唔唔……嗯嗯……”何家悦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嘴里胡乱叫著不成调的音,但每一个听起来都无比情色又无比诱惑,仿佛催促著祈乐之更加努力。
要是说难受吧,何家悦确实觉得难受极了,好象整个人脊柱里的神经都被抽走了,瘫软成一团泥。可真要说难受也谈不上,那种说不出来的酥软,又让人觉得好舒服,好刺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颤栗著,欢愉著,享受著,渴望著。
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何家悦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屁股不由自主的抬高,更加迎合著那根肉棒的进出。大腿绷得紧紧的,花径里紧缩著,根本就舍不得它的每一次离去。嘴里也放荡又胡乱的叫了起来,“不要……我要……”
祈乐之猛地从他脑後抽出枕头,垫在了他的屁股底下,这样突然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大脑更加能够清晰得接收到身体每一点敏感的信号,让那欢愉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不……不行!”身体是愉悦了,可完全失控的感觉让何家悦很是惊慌,“让我……下……啊啊……”
祈乐之才任凭他的手在那儿胡乱挥舞,就是不肯拉他起来,反而愈加用力的顶到最深处。
何家悦连眼角都受不了的渗出了泪水,大脑里昏昏沈沈的完全当机,但是身体却极度可耻的越发欢愉起来,进出之间带著噗噗的淫靡水声,听得人脸更红,心更跳。
祈乐之很快就感觉到那花径里痉挛的强烈收缩起来,象一张贪婪的小嘴,使劲索求著。
一个忍不住,他终於在何家悦的身体深处第一次播种下爱的精华。那灼热的熔液烫得花径内又是一紧,让祈乐之充分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
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祈乐之终於有空理会他初经云雨的小狗了。
身体还舍不得离开,就这麽借著交合之势把他拉了一些起来,把另一只枕头塞在他头下,温柔的吻著他的眉眼,“好了啦!”
何家悦高高撅著豔红的小嘴,沙哑著嗓子抱怨,“讨厌死了!以後都不要跟你做了!”
祈乐之埋在他胸前闷闷的笑,“你自己刚刚明明也要爽到好不好?还叫得那麽大声!”
“谁叫得那麽大声了?”无力小狗顿时成了发怒的大虾,全身上下红透了,“滚!快给我滚!”
他左右扭动著身体想从祈乐之身下抽离出来,可……“你这混蛋!”
他居然又硬了!
祈乐之嘿嘿笑著问他,“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
何家悦推不动他,就又掐又拧的,“快滚出去!”
祈乐之很好说话的当真退了出来,骤然空虚的花径居然感觉到了几分……寂寞?
不过何家悦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我要去洗澡!都被你弄脏了!”
他刚想翻身起来,却不料祈乐之一个猛扑,又趴到了他的背上,手在他挺翘的臀部揉捏著,“还没做完,待会再洗嘛!”
“你要干嘛?”何家悦真的吓著了,几年前曾遭侵犯的那一幕又重回脑海,“乐!快下来!我要生气了!”
祈乐之却一点也不肯放松,手指还在那朵曾经饱受催残的幽闭菊花上触摸试探著,“悦,让我也做这里好不好?”
“不好!”何家悦尖叫了起来,“不准碰那里!”
祈乐之吻著他的後背,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一定要做那里!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忘记那天的事情。”
“不要!我已经忘了!”何家悦嘴里强硬著,身子却不可扼制的开始发颤,“乐,我给你做,做前面!”
祈乐之抱著他,脸上的表情却近乎凝重,“你还是没忘,你在害怕!如果我不做那里,你这辈子心里都会留下一个阴影。悦,你听我说,做那里并不痛苦的,我一样会让你快乐的。你瞧!我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长手一伸,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专用润滑剂,“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不要!”何家悦拼命挣扎著,声音都带上哭腔了,“我求求你,不要做後面!我什麽都听你的!不要做後面!”
祈乐之侧著吻了吻他的面颊,“我爱你!”
何家悦已经眼睛红红的了,象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请求,“那就不要做後面好不好?”
祈乐之看著他的眼睛,非常严肃而认真,“我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寸地方都是我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你的身上,你的心里有一块角落是我去不了的地方。悦,相信我!不要害怕!”
何家悦眼泪落了下来,拼命摇头,“不要……不要碰那里!”
祈乐之温柔的从他的背轻抚到他幼细的腰,又滑到臀,却是坚定不移的抚摸那处小花,“做完就好了!”
“不要……”何家悦被他压制得不能动弹,呜呜哭泣了起来,无力的威胁,“你要做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祈乐之的指尖已经涂抹上了润滑剂,“你不会恨我的,你会爱我的,也会爱上我做这里的感觉。”
“你这混蛋……啊!”後穴猛得一凉,是那灵巧的食指已经伸了进去,还在里面好奇的搅动著。
何家悦拼命左右摇动著想要挣脱出那种怪异的感觉,却无形之中让那後穴更加松动了,祈乐之趁机把中指带了更多的润滑剂探了进去。
“你快出来!出来!”
祈乐之耐心安抚著他,“你瞧,一点事都没有对吗?”
很快,火热的甬道便熔化了那些润滑剂,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开始生出,起初象几只小蚂蚁在爬,然後是越来越多的小蚂蚁在爬,弄得他好痒,好难受!
何家悦想忍,但怎麽也忍不住,“混蛋!你给我涂了什麽?”
呃……这个嘛,可是非常高级的专用润滑剂,是由猪爸爸独家爱心提供的。而今天这场性事,也是请教过心理专家,祈乐之非常有理由而且必须完成的任务。
笑著揉揉他的头,祈乐之也蛮好奇的,“有感觉了麽?我查过上面的英文,说是有一定催情效果呢!”
“王八蛋!”何家悦大声骂著脏话,“祈乐之,你给我记著!我明天就给你涂!” 不过却不知不觉冲淡了原本的害怕情绪,开始放松下来。
好恐怖哦!看来真的很有效,祈乐之眼看著那朵从粉红变成樱桃红,还开始一张一吸的小菊花,今晚用完就一定要把这东西扔掉!
祈乐之又探了一根指头进去搅和著,何家悦很想说滚出去,可里头实在太痒了,要是让他自己挠,那是打死他也做不到了。可是祈乐之一面挠,一面却把那润滑剂推得更深,好难过哦!
“呜呜……”何家悦真的又要哭了,能不能不用手指,用别的东西挠挠里面?
祈乐之见那菊花开得差不多了,这才把重又勃起的分身对准了那里,“小悦,我要进来了!”
废话真多!何家悦懒得理他。
祈乐之只好自说自画的往里推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居然很轻松的就进来了,他不禁感叹,“这东西还真好用,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前面?”
“你敢……”何家悦扭身本想驳斥,却牵动了後穴,绞紧了那壮硕的分身,又触碰到自己体内的某一处,激得两人都是爽得一惊。
瞧著那只小小悦反应迅速的抬了下头,连祈乐之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好彩,如此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另一处敏感点,“呵呵,原来小悦你的那一点在这里啊!我记住了!”
“你记著干嘛,以後不许做!” 何家悦忿忿的威胁著,却阻挡不了快感象从天而降的春雨,润湿了干涸的大地。
祈乐之抱著他的背,吃吃的笑,却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瞧,一点都不痛的对吧,你还很舒服呢!”
他故意不去碰那个敏感点,却老是在他四周打转。
何家悦狠狠的咬著唇,就是不出声,祈乐之也不著急,就那麽一下一下的开拓著他的甬道。
没一会儿,在药剂的帮助下,肠壁也自动的分泌出肠液来帮助润滑,让祈乐之很是感慨造物者的神奇,“小悦,原来你不仅前面会流水,後面也会流水的!你瞧,流得好多!”
“你闭嘴!唔唔……”这一开口,止不住的呻吟就从嘴角流露出来。
祈乐之开始思索,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说一些下流的话是不是能让小狗更加兴奋?
他想想A片里的台词,试探著又道,“小悦,我干得你爽不爽?”
“你个……啊……”何家悦一开口就泄气,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志气很快就消磨干净。
祈乐之来神了,“我干得你好爽对不对?那你就叫啊!”
“我……唔……”何家悦又羞又窘,却偏偏真的好想叫。
祈乐之干得他太爽了!原来这後穴的妙处丝毫不亚於前头,难怪那麽多人热衷於床上运动,原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操?”
嘴巴可以不承认,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祈乐之见他越来越驯服,连後颈都泛起一片嫣红,当然知道他在享受。
学著片子里看到的样子,把他两腿折弯成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手伸到前头上下抚慰他寂寞的小乳头和小小悦。
“唔唔……”何家悦真的爽得不行了,前後都被抚慰的感觉真是比刚才那场性事还要让人沈溺其中。
突然,祈乐之坏心的停了下来,“小悦,你还没回答我,喜不喜欢被我操呀?”
“你……”何家悦杀气腾腾的瞪著都能滴出水来的眼睛回望著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狗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祈乐之忍不住还要逗弄一下,“你不说我就不做了!”
“你敢!”
“那你到底说不说?”
感觉到他往外抽的分身,何家悦终於开口了,声音小得蚊子似的,“喜欢……”
“喜欢什麽?我听不见哦!”
何家悦蓦地高声道,“我喜欢被你这个混蛋操!够了吧!不做就不做!你就会欺负我!”然後用红果果的小眼神忿恨的盯著他,又是控诉又是委屈。
“好了好了!我错了!”祈乐之赶紧把他搂在怀里,卖力的运动起来,此次目标直奔重点。
“啊啊……嗯嗯……”何家悦立即享受的欢吟了起来,反正更丢脸的话也说出口了,他根本就不在乎的顺著自己的心意叫了起来。
当然,这一切全是後头这只混蛋的错!因为他给自己用了春药了!何家悦很快把那一点点的催情效果放大了无数倍,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下台,然後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务。还不断要求著,“再来……左边一点……啊啊……混蛋,重一点!”
而那只混蛋也很快乐的做著一只人体工学按摩棒,尽情享受和被享受著情欲的欢乐。
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和不加节制的,真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夜,就在这麽彻底的放纵下渡过了。
阴影是神马东西?完全抛之脑後了!至於某些後遗症,那是明天的事情,现在只需尽情享受这一切就好了。直到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完全脱力,才餍足的相拥在一起,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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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21
这一觉睡得十分的香甜,等祈乐之终於饿得前胸贴後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了。屋子里还弥漫著浓重的情欲味道,让他很容易就记起昨夜的疯狂。
累!做攻其实也很累哦!
不过与累同时而生的,还有深深的满足与幸福。看著怀里睡得人事不省不醒的小狗,祈乐之心情大好,张嘴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小狗小狗快起床!”
“唔……”何家悦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把脸在他怀里蹭蹭,往更深的地方埋去。
祈乐之好脾气的揉揉他的头发,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他脖子上鲜明的红绳。
是时候摘下来了。从床头柜里翻出小剪刀,轻松的剪断,再给他和自己分别套上指环,大小正合适,让他很是有几分得意。
把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把玩欣赏了一会儿,祈乐之本想抱著小狗再度缠绵,无奈咕咕叫的肚子实在不争气,破坏了这份旖旎的心情。
打电话叫了饭菜,这屋子也确实需要好好清理了。不理会小狗的昏昏欲睡,把他一把抱了起来,进浴室洗漱。
何家悦只觉自己脱离了那张温暖柔软的大床,很不高兴的皱眉往祈乐之怀里钻,可没一会儿,他又进入了一个更加温热的大水池里。虽然身上有点点痛,但还是很舒服啦!所以他又沈沈睡去,任由祈乐之象摆弄布娃娃似的,给他刷牙,洗脸,洗全身。
最後包成严严实实的大粽子,再拿毯子裹上,抱了出去。
见外头阳光正好,便让服务生把饭菜摆在了木栈前端,一面吹著清爽的海风,晒著温暖的阳光,一面给自己和怀里闭著眼睛不肯睁开的懒惰小狗填肚子。
“我们来喝口粥啊,唔,味道不错。你尝尝!”
汤勺递到何家悦的嘴边,食物的香气多少勾起了些身体的反应,何家悦本能的张嘴,咽下。
嗯,味道真不错,嘴巴又张开了。
祈乐之嘿嘿笑著,一面自己大吃大喝,一面给小狗体贴喂著容易消化的菜叶肉沫粥。
等到一碗粥下肚,何家悦终於有了几分精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见前头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呆了一晌,“这是到哪儿来了?”
祈乐之一本正经,“不知道,漂流到海上来了。”
何家悦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再看向左右,放下心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骗子!”
然後继续窝在他怀里发号施令,“好哇!你自己吃大鱼大肉,光让我喝粥,哼!不行,喂块排骨给我!”
祈乐之皱眉,“都凉了,再点一份吧!你刚才都不肯起来,又怕你饿伤了胃,只好先喂你喝粥了。”
其实不用他解释,何家悦也知道这道理,无奈现在就是想使性子,“那个炸排骨凉了也不怕的!快给我!”
小狗一撒娇,祈乐之就没办法了,把盘子里仅剩的一块排骨挟起来,送他嘴里。
何家悦嘎巴嘎巴嚼得很香,一时示意要吐骨头,祈乐之赶紧把手伸了过去。
瞧他手上白光一闪,再动动自己的手指头,感受到那被束缚的感觉,何家悦的嘴角露出丝笑意,“笨蛋,拿盘子来接!”
祈乐之伺候完了他,才道,“其实我也没吃多少。马上就要吃晚饭了,爷爷常说,饿过了一下吃太多也不是养生之道。我们先填填肚子,过一会儿再吃晚饭好不好?”
何家悦勉强同意了,把头靠在他肩窝里,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欣赏著海边美景,嘴里却念叨著,“晚上我一人要吃一盘排骨,你不许跟我抢!”
祈乐之呵呵闷笑,“那我晚上吃烤大虾、烤生蚝、烤鱼,你也不许跟我抢!”
何家悦咽了咽口水,“这里还有烧烤?”
“是啊!爸爸说,他们这里的烧烤好出名的,只有晚上才提供,都是提前预定,然後晚上服务生会提著炉子过来烤给顾客吃,简直是香飘万里!”
“那你还不快打电话预定?”何家悦瞪了他一眼,“我要吃双份的!”
“知道了啦,刚才我就订好了。真是贪吃的小狗!”
“你才是小狗!”
“你不是小狗就不许吃带骨头的肉!”
“不带骨头的肉有什麽好吃的?真是不懂得欣赏!”何家悦跟他在这儿拌著没有油盐的嘴,竟也觉得其乐无穷。
忽然,他想起件重要事情,“糟了!你这只蠢猪!”
祈乐之已经习惯他的大惊小怪了,“又怎麽了?”
何家悦脸红了一下,嘴巴撅得高高的,“你没有戴那个……”
“什麽?”祈乐之明知故问。
“就是套子啦!”何家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快打电话买药给我吃!”
祈乐之把他搂紧了一点,透露了个小决定,“我们先生一个吧!”
“这马上就要开学了,怎麽生?”何家悦红著脸嘟著嘴问。
“没关系,爹地已经给你办好手续了,我也问过你爸爸妈妈了,都同意我们生。”
何家悦脸涨得更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也许兼而有之,“问题是我不同意生!”
祈乐之手搭在他的小腹上,傻傻的笑,“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
“那你快给我买药来,就没有了!”
“我才不会谋杀我们家宝宝呢!”祈乐之把他抱得更紧,“我们生个宝宝,名字里有个海字好不好?我希望他能象高山上的海一样纯净包容。”
何家悦埋在他怀里半天,才闷闷的道,“我还没做好准备嘛!”
祈乐之拍拍他的背,“这种事情哪要准备的?我爹地生大哥的时候,爸爸还不在身边,他一个人不也生下来了?还没耽误功课,厉害吧?”
是挺牛的!
祈乐之的算盘打得很如意,“爹地也是刚进大学就生的大哥,所以你也要现在生,早点生以後都好生了,也好恢复。”
“什麽?”何家悦叫了起来,“还要生?”
“那肯定啊!”祈乐之扳著指头比划著,“我也不要多,爹地生几个,你就生几个好了。现在生一个,大学毕业再生一个,要是你想继续念书,就再等三年生一个。每个孩子差三岁,跟我们家一样。两个跟我姓,还有一个要跟你姓,我跟你爸爸妈妈都商量好了的。”
“滚!”何家悦暴跳如雷,“我又不是母猪,凭什麽生这麽多?”
祈乐之也有点不高兴了,“爹地也不是母猪,不也一样生了?”
“他是他,我是我!”何家悦想从毯子里爬起来,“我一个也不生了!我去买避孕药!”
祈乐之生气了,“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不能逃避!”
“管你怎麽说,反正我不生了!”小狗乱发脾气了。
祈乐之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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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天使小猪爪 22 又H~
祈乐之当机立断把小狗就地仆倒,剥开裹著他的毛毯。
“你想干什麽?”何家悦闹归闹,可是昨晚被操劳了一晚的身体还没恢复,腰酸背痛的,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开。
“干你!”祈乐之温文尔雅的嘴里忽地爆出一句粗口,“看你还生不生?”
“你滚开!大白天的发什麽情?”
眼看著毯子被剥开,睡袍也被拉开了,何家悦有点心慌。这个混蛋,不会真的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欲行不轨吧?
看著何家悦白皙的身上还留著昨晚情欲後的鲜明印记,祈乐之咽了咽口气,胯下的小帐篷顶得更高了。
好吧!他心里有个小小的恶魔在说,其实你早就想做了对不对?吃饱了饭起就想做了对不对?那还虚伪什麽,客套什麽?直接上吧!
“喂喂!不行啦!”何家悦有些心慌的抓著睡袍死死不肯撒手,“有人会看见的!”
“没人!”祈乐之回头瞧了一眼,负责打扫的服务生早就走光了,没有他们的召唤,连碗盘都不来收。
金色的阳光晒在两人身上,就这麽无拘无束的暴露於天地之间,有些羞怯,却又带给人别样的新鲜刺激,似要挣脱道德礼仪的束缚,让欲望更加的蠢蠢欲动。
“不要啦!我身上还很痛!”何家悦面红耳赤的找借口,“全都被你抓破了啦!”
才不是呢!祈乐之脱下外袍作证,“你看看我身上,还有背上,这才是被你抓的!你身上哪有这麽长的爪印?我最多就是啃两下,连皮都没破!”
何家悦偷眼瞧他,小麦色的光滑皮肤上确实有不少红印,特别是背上,鲜红鲜红的长印子,看得他怪不好意思的,闷闷的嘟囔,“那也是你不好……”
祈乐之忽地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了,“我不好,那昨晚是谁坐在我身上不肯下来?还拼命叫好老公,我要,我还要的?”
轰!何家悦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闭著眼睛扭过头去,“才没有!”
祈乐之嘿嘿笑道,“那再温习一下!”
何家悦使劲扒著胸口的睡衣不放,祈乐之也不管,手直接撩开他雪白睡袍的下摆,摸著小小悦。洗完澡时,为了透汗,根本就没给他穿内裤,现在却是方便了自己。
“你干什麽?”何家悦回过头来,抬腿就想踹。
祈乐之正好拉著他腿放在腰侧,挤进他两腿之间,也不跟他罗嗦了,直接跟娇羞的小小悦对话,“今天太阳很好对不对?你也出来晒晒太阳吧!我们来做做操,前前後後,左左右右……”
“混蛋!”何家悦脸上的两团红晕算是下不去了,“不要玩了……唔……不要……”
敏感的分身很快在祈乐之的手下膨胀起来,前端再被他用指尖恶意刮过,何家悦浑身象是过了电般打了个激灵,小小悦猛地又拔高了许多。
一夜的缠绵,足以让他们学得比任何教材教授的都多。
而另一只色眯眯的小猪爪也覆上了那朵红肿豔丽的密花,没有著急进去,先撩拨著四周那些稀疏的毛发。
“混……不要……嗯嗯……”那种轻微的又麻又痒的感觉对於本来就十分敏感的小花来说,无疑是过於刺激的。何家悦咬著唇轻轻呻吟著,本就无力的身子却渐渐软了下来,一双脚也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在光滑的木栈上抠著,象要找寻支点。那花穴也一伸一缩著,象是拒绝,又象是邀请。
祈乐之笑的得意,伸了一根指头进去,在里头转著,“舒服吗?”
“不……”何家悦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个字,但是却控制不住花径里的媚肉象迎接贵宾似的欢呼雀跃著吮著那根手指,还拼命往里吸。
真舒服!何家悦正享受著手指带来的快感,忽地,那根手指一下抽离了出去。
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见祈乐之将手指伸在他面前摇晃著,“你自己瞧瞧,多少水!还不呢?口是心非!”
呃……何家悦找借口,“都是被你弄出来的!你要是不动,才不会有呢!”
祈乐之拿那手指往他嘴里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何家悦闭上眼睛紧紧咬著牙关不理他。
祈乐之也不勉强,却俯下身开始吻他敏感的耳垂,又往下吮吸著胸前右边那颗小小的桃花。
“唔……够了……”何家悦想把他往左推,那里还有一颗呢!
可祈乐之就是不理,依然执著的吮著那一朵已被摧残得豔红的小花,却把方才那只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可恶!何家悦很想视而不理,但那朵备受冷遇的可怜小花却更加难受了。
於是他就偷偷的,偷偷的自己伸手想去抚慰一下,却不料一下就被祈乐之抓了个现形,并严正警告,“这是我的,不许你碰!”
“这明明是我自己的!” 何家悦恼羞成怒,却被祈乐子抽出睡袍的腰带,把他双手压在头顶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祈乐之这才好整以暇的继续玩弄他的身体,被束缚之後,全身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
“你快放开我!”何家悦阻止不了身体的快感象潮水一样袭来,缓慢的却是以灭顶之势。
祈乐之再次把手放到他的嘴边,“吃掉,我就放了你。”
何家悦再不甘心,也只得张嘴含住了那根手根,其实上面的气味已经在凉风中稀释得差不多了,但仍是让他羞耻万分。
粗大的指头在唇舌间搅动,那种特别的感觉让人却又想要的更多。似是知道他的想法,祈乐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何家悦闭上眼,象吃冰棒似的舔吮著,竟也有份别样的满足。而胸前寂寞的小花也终於在温暖的口腔里得到爱抚了。还有小小悦,更加享受著灵活的手指的服务。
只是……只是那里……却越发寂寞得想蹭……
“唔……”何家悦腿环在祈乐之的腰上不住磨蹭著暗示。
祈乐之放开小小悦,往下一摸,湿答答的春水已经顺著股间,把他身下的睡袍染出一团洇湿。
在他的小屁股的使劲揉搓两下,把手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小色狼!叫声老公就给你!”
到底谁才是色狼?何家悦酡红著双颊,眼睛里象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分外诱人,却仍是鼓著小嘴不肯吭声。
祈乐之见高度合适,跳下木栈,把他拉到栈边摆正,正好让自己的分身对著他的密花,在穴口一下一下轻轻撞击著,就是不肯进去。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就把你一人丢在这里晒太阳!”
“唔……”两腿没了著力点,只好完全的缠著他,手还没被解开,那私密处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低声呢喃,“老公……”
“叫我干嘛?”祈乐之奖励的把自己的大肉棒送了个前端进去磨蹭著。
算了!何家悦横下一条心来,反正昨晚什麽丢脸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在乎多这一回了,“我要……”
“要什麽?”祈乐之全根尽入,却一动也不动。
“要你动!”
祈乐之俯身在他脸上亲亲,“这才乖!”
一面在他体内运动著,一面照顾著同样精神的小小悦。
突破了第一次的艰涩,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就疯狂的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嗯嗯……唔啊……”何家悦本能的发出愉悦的欢吟。
就在濒临爆发的一刹那,祈乐之忽然按住了小小悦的的出口,喘著粗气问,“还要不要生?”
“快放开我……”何家悦眼神迷离,理智全失。
“生不生?”
“生……”
“生几个?”
“你说……生多少……就多少!”
祈乐之满意了。小小悦满意了。可是何家悦,说出了一生之中最让他为之後悔的话!
可惜现在,他还不知道。
从这个小岛离开的时候,何家悦记住了宁静如画的美景,
记住了露天的浴池,
记住了晚风中美味的烧烤,
当然,更记住了某只毫无节操的禽兽的索求无度!
可还有一样东西会更加深刻更加鲜明的永远提醒他,这一次蜜月的存在。
那就是──孩子!他终於如某只小猪的愿望,到来了!
(PS:好了,天使小猪爪到此告一段落,桂花要休息两天。不过,偶会瞪著眼睛看票票的!明年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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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
“圣经上说,上帝抽出男人的一根肋骨造就了他的女人。所以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都应该是成双成对的。只是我的那一半,你在哪里?”
祈幸之瞧著时尚月刊上一段小女人的插图感言重重的叹了口气,漂亮的眉毛紧皱在一起,俊美的脸上写满了苦涩。
还有一年,他就要毕业了,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连恋爱都没谈过,真是逊呐!
这也不能怪他著急。想想小弟,那个笨蛋乐乐,居然都要当爸爸了。从海岛度假回来没多久,就传出了喜讯。现在成天跟他老婆两个腻歪在一起,手拉手的去上学,连吃个饭都要喂来喂去的,肉麻不肉麻?
祈幸之嘟著好看的小嘴,典型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这一对小夫妻还好,毕竟一周要住五天学校,就是周末才回来一天,另一天当然要去何家继续表演。
可最让祈幸之深受刺激的是家里那一对老夫老妻──他亲爱的爸爸和爹地。
爹地也真是的,偷偷避孕成功也不要张扬嘛!当弟弟他们传出造人成功的消息时,一时嘴快就吐露了实情,把差点弄得要去看男科,以为自己雄风不振的爸爸气个半死。
“我说怎麽这麽长时间都还怀不上,原来是你在背後搞鬼!”
“你有没有毛病?都这麽大年纪了还生什麽生?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的了!”
爸爸不嫌再添个宝宝丢人,只嫌生不出宝宝丢人。
於是乎,在祈家第一个小重孙怀胎四月的时候,他也庄严宣布,再一次为祈家的开枝散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爹地又有了!
而且根据超高的孕激素来判断,邹伯伯几乎可以肯定的告诉他们,“这是一对双胞胎!还是性别不一的龙凤胎!”
猪爸爸是骄傲得下巴仰得快到天上去了。咱要麽不来,要来就来个双黄蛋!谁敢跟我比?
但至於这两个宝宝究竟是怎麽配,因为祈家人体质特殊,这个得等孩子大一点,做B超时才能确认。
确不确认已经没关系啦!已经快八十的爷爷立即拄著拐杖到奶奶墓前乐呵呵的报喜,“咱们又有两个小孙子啦!”
而这两个孩子还没成形,就被姑姑预订了,“得给一个我们养!”
别看爹地嘴上闹得凶,说什麽不要不要的,可姑姑真说了这话了,他还是舍不得送出去。
最後瞧著姑姑实在是膝下空虚,也真挺寂寞的,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跟你们姓,收在你们名下,管你们叫爸妈都没问题!只是你们得搬回来,孩子还是得在我跟前长大!”
没问题!姑姑立即开始著手别墅的扩建工程,现在家里人实在太多,再塞进来他们一家,还有两个奶娃真的住不下了。
幸好家里花园够大,就连著主房占用了一部分花园加建了一栋两层小楼。现在主体已经完工了,再剩下些装饰部分在弄,以姑姑媲美光速的办事效率,估计就这一两周时间就能全部搞定,他们也可以结束在外面的租房生涯,搬回新家了。
只是这消息传出时,何家悦的脸色著实不怎麽好看,和祈乐之两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什麽。祈幸之只隐约听见几句,
“最多三个!”
“那是你自己答应的!”
……
唉!管他们生几个,又关自己什麽事?
以前一家人都怕自己被人骗,不让他跟男孩子走得太近,可现在呢?整个反了过来。
爷爷爸爸天天在他耳边不时提醒两句,“运福啊,要是遇到合适的男孩子,还是可以试著交往看看的。当然,这个进展可千万不能太快!最多只能在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什麽的,提前还要给我们打电话。要不,带回来给先我们看看?要不,给你安排下几个世伯家的孩子认识一下?”
Oh my god!祈幸之觉得很无力,这是要相亲麽?是不是觉得他没人要了?
说来也是哦!长这麽大,很少有男孩子对他表示爱慕之意的。祈幸之摸摸自己的脸,一脸纳闷,自己长得应该不算差啊?为什麽没人喜欢?
他在那儿冥思苦想,旁边忽然有个男孩抱著网球拍,红著脸跑上前,“祈幸之,你愿意跟我去打球麽?”
祈幸之回过神来,首先就闻到男孩身上的汗味,不觉眉头一皱。虽然是他坐著,人家站著,却偏偏他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气质,“不会!”
打球有什麽好的?只会弄得一身臭汗脏兮兮的。
男孩讪讪的走开了,祈幸之同学还在那儿百思不得其解,却全然忘记了自己从小到大是如何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无数个男孩的。
算了,既然想不出来,不如看书吧!
祈幸之继续翻看手中新买的时尚月刊,这一季纽约春夏时装周上倒有好几身衣服挺不错的。比如这一套,黑色的长裤,粉红色的小风衣,搭配黑色的小牛皮靴还是很漂亮的,让爷爷买!
旁边这一套也不错,卡其布的咖啡色长裤,配绿色条纹衬衣,黄黑针织背心,再配棕色皮鞋,虽然祈幸之穿会老成了一点,但这种搭配还是看著非常舒服的,在低调中还是隐隐透出一点年轻俏皮的感觉。
在这个金秋时节,宁静的大学校园午後,高大的梧桐树下,一个白色毛衣,靛蓝长裤的俊美男孩就这麽悠闲的坐在长椅上,静静的认真的研究著时尚动态。
灿烂的阳光透过黄绿相间的树叶,星星点点洒了一地,就象一副油画,美得让人室息。
忽然,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刮落了一片树叶,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男孩微微随风轻摇的发间,调皮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只苹果落在牛顿的头上,砸出了万有引力定律。而一片树叶落在祈幸之头上,却砸出了──一一双鞋?
祈幸之微微皱眉,抬手摘去那片落叶,可眼睛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一双鞋。
棕色的羊皮鞋,没有任何商标,跟随著主人,稳健的行走在他面前的林荫道上。
祈幸之的慧眼立即断定,这是一双纯手工制的高级皮鞋!可是怎麽这麽眼熟,再往上看,是一条卡其布的咖啡色长裤!配绿色条纹衬衣!黄黑针织背心!
他使劲揉揉眼睛,真是的!
有人把纽约时装周上的最新款穿到学校来了!这哪位仁兄啊?
祈幸之好歹在这个学校也混了三年了,虽然东西没学多少,人没认识几个,但是校园里整体的著装品味还是搞得非常清楚的。
他们学校从来就没有一个学生,或者说老师,穿过这样的衣服!
象这些时装周上的最新款只有一个来源,那就是高级定制!而这种高级定制都是只会给少数VIP贵宾使用,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说来惭愧,祈幸之的衣服虽然也全是这些大牌,但都是等到量产时才能买到,就那价钱已经贵得让人咋舌了,而这种定制衣服比量产的还要贵出几倍,要是他敢买,爹地非掐死他不可!
可他是怎麽穿来的?
祈幸之傻呆呆的看著这位仁兄的衣服,愣了半天直等人家走出老远了,才想起来还没看到他的脸。生平第一次,他有种冲动,要追上去瞧个究竟。
男人的个子很高,背也很宽,但是不胖,穿起这套衣服光是背影也显得非常有气质,如一棵挺拔的树,透著股刚直的味道。
虽然拖著一只行李箱,但他步伐极大,祈幸之很快就被甩下了一段距离,只看到他进了教师公寓。
这是新来的老师?
祈幸之还不算太笨,有些气喘的追到一楼值班室,犹豫了半天,还是好奇的八卦之心占了上风,问那阿姨,“刚才上去的是谁?拖著行李箱的那个人?”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阿姨虽然年纪大了,可一样喜欢漂亮的小男生,很是爽快的指著登记簿告诉他,“那个呀!是新来的老师,叫穆杉(鲜作家妖三倾情出演)!”
好的,祈幸之因为那身衣服记住了这个人。
(PS:嗷嗷!桂花带著小猪爪回来了!新的一年,让偶们一起开始新的快乐旅程!投票吧!留言吧!送礼物吧!表客气!桂花口袋很大,啥米都能装下!嘿嘿!)
(0.6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
穆杉,男,二十六,未婚,海归博士,教授西方美术史。
祈幸之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就有那心存爱慕的狗腿同学帮他打听到了这个新老师目前透露的所有八卦信息。祈幸之看得直挠头,那天看他打扮得很时尚啊,居然是个历史老师!这真是人不可貌相。
印象中这样的老师都是些满头白发的老古董了,没想到却由这麽年轻的老师来担当。怪不得学校会请他了,想来也是想在教学里注入一些新鲜活力吧?
不过人家好歹也是教美术史的,怪不得多少有点品味!
祈幸之在手机上设了一个提醒功能,准备到时去见见这位穿著时尚的老师。说不定,他们俩还很有共同语言呢!祈幸之如是想。
无惊无险,又过一天。
今天下午就只有一节课,上完课後,祈幸之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便有一辆熟悉的计程车等候在校园外面了。
自从大三起,祈幸之就搬回家住了,因为祈安修工作也忙,姚日轩既要顾著董事会的那群老爷爷,还要打理家事,没那麽多时间来接送他,便跟计程车公司签了个协议,负责祈幸之的用车事宜。
其实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上学回家,二点一线,数十年一直生活在家长们严密的高压监控之下,倒也习惯了。根本不觉得有什麽不妥,反正只要有人给饭吃,给买新衣服就好了。
可是今天,也许是天气正好,也许是心情正好,说不清道不明是怎样的一种情愫,在回家的路上,当路过小时候经常进去玩的公园时,祈幸之忽然很想进去走走。
“师傅,拜托停一下吧!”
计程车司机很是随和,反正车是他们家包的,当然要服务至上。
“那要我陪你进去走走麽?”
“不用了!”祈幸之看看手表,“才三点多锺,我就在里面逛一下就出来。”
公园还是老样子,花常开,草常青。
因为离家近,小时候,每到周末,一家子常常开车过来玩,在树荫的草坪上铺一张大大的软垫,摆上家里带来的点心,就能消磨一个下午的悠闲时光。
爸爸总是陪著爹地整理东西,讨论下公司的事情、孩子们的教育,说些大人的悄悄话。爷爷会去找人下棋聊天,祈安之不是摆弄著他的模型飞机玩出各种惊险动作,就是在一边的湖面上试航他的新式模型艇。
从小到大,祈幸之都没搞懂,大哥究竟是怎麽把那些板材加几根电线,配点小零件就弄得又在天上飞,又在水上飘的。
那时弟弟还小,在几个家长周围蹒跚学步。要是姑姑一家也来了,肯定就逗他去玩了。
祈幸之最喜欢到旁边的儿童乐园玩了,那里有秋千、跷跷板、滑梯、旋转木马这些小孩子都喜欢的东西,怎麽玩都玩不腻。
时过境迁,公园里的游戏设备早就更新换代了,可依然热闹如往昔,里面有不少小孩子在高高兴兴玩著,一如从前的自己。
祈幸之忽然想起,爷爷时常提起,他小时候有一次在这里玩,差点被一个大男孩抱走的事情,然後全家人就开始笑,说要是小运福被抱走了,现在该成什麽样了。可惜自己当时年纪太小,全不记得了。
再想下去,未免有些伤感,有些惆怅了。祈幸之叹了口气,当时被人抱走也好,起码不用担心没人要了,哪象现在,怎一个愁字了得?
他转身黯然离开,没有看到,从另一条路上,过来一个年轻人,拎著几个购物袋,一样站在他方才站过的地方发了许久的呆,直到太阳落山。
他身上是新买的行头,一件白色T恤配简单的牛仔裤,外面套著件黑色的休闲外套,在外头随便一家休闲服饰店都能买到。只有脚上的鞋还没来得及换,是一双棕色的纯手工制作的羊皮鞋。
家里总是温暖热闹的,祈幸之每次回家都觉得心情很好。
旁边新居已经布置好了,一楼除了姑姑姑父住的地方,全分给了他们三兄弟。不过目前只有祈乐之因为结了婚,又要添小宝宝了,先搬了过去。
每套房都很宽敞,儿童房连著主人房,用姑姑的话来说就是,“管你们生几个,总也塞得下了!”
问题是那个跟我生的人,还没出现啊!祈幸之很是郁闷,却不经意的发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大哥眼中也有一抹忧郁。
祈民昊难得见到大孙子一次,每次见面只有一个问题,“安安,你到底什麽时候结婚?”
说起来,这孩子也不小了,可总没听说他谈个恋爱,闹点绯闻什麽的。虽说现在年轻人崇尚自由,不流行早婚,可有祈乐之在那儿比著,祈安之的个人问题就显得犹为突出了。
祈安之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耍酷,可就是不能在已经满头银发的爷爷面前使性子,不过他的解释也永远只有一句话,“没合适的!现在不是有乐乐马上要给您添重孙了吗?”
“那你是你,他是他啊!”爹地是大哥另一个死穴。
姚日轩托著盘蛋糕出来,继续唠叨著,“你是这样,辰辰也是这样!上回唐伯伯来还抱怨了半天。”
祈幸之注意到大哥接盘子的手几不可察的停顿了一下,祈安之垂著眼道,“爹地,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每回给我烤蛋糕!你现在要好好保重,干嘛总做这些家事?要是爸爸回来,又该骂你了。”
姚日轩不以为然的翻个白眼,“那不是你爸爸不在家麽?我没事,这两个小家夥很乖,都不象生你们的时候,折腾得我天天吐!”
祈安之一笑,“那就好,再多两个弟妹在你们面前尽孝了!”
姚日轩还不肯放过他,接著刚才的话题,“你倒是说说,到底要什麽样的你才看得上眼?爹地也帮你留著心。”
“对!”祈民昊也表态,“爷爷也替你找找!”
祈安之无奈的摇头,“你们要再说这个,我就走了!别光拿我跟爹地跟乐乐比啊?我又不是很老!再说爸爸不也是三十多才成家的吗?”
这个威胁很有效,家长暂时不作声了,“那吃蛋糕吧!”
祈安之端起一块蛋糕,犹豫了一下才假装不经意的提起,“唐伯伯也抱怨慕辰了?”
“是啊!”姚日轩特别递给祈民昊一块无糖的蛋糕,爷爷接了才道,“他家就一个宝贝孙子,盯得更紧。本来说毕业了就回家里帮忙的,再好好结个婚生几个孩子,那日子多美?可那孩子也怪,临时变卦了,非要去念书!就那年乐乐结婚见过一回,後来就跑到英国去了,整整三年都不肯回来。你唐爷爷还得飞过去看他,整个儿反过来了。他上回来还问起你呢!”
“问我什麽?”祈安之捏著蛋糕的手指压下一道重痕。
“问他家辰辰是不是失恋了?怎麽弄成那样?你唐爷爷怎麽问他,他都不肯说。”祈民昊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别嫌我们老头子唠叨。你说我们这麽大年纪了,还图个什麽?就盼著你们过得好,我们到时走得也放心!”
“爷爷你又说这话!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祈安之敷衍了一句,把蛋糕塞进嘴里,却味同嚼蜡。
祈民昊叹了口气,“你要有空也劝劝慕辰,管他什麽解不开的事情,过去也就算了!不过那孩子也是挺孝顺的,再怎麽著,今年不回来,明年也总该回来了。这都毕业了,总不能在英国赖一辈子吧!你唐爷爷可是下了决心,他一回来就逼著他结婚,说什麽也不肯落後咱们家!”他说的又笑了起来。
祈安之放下精致的小瓷碟,面无表情道,“我去看看欢欢。爹地,你不打电话叫乐乐、姑姑她们也回来吃饭吗?我明天就走了哦!”
“马上!”
姚日轩刚要起身,祈民昊道,“你坐著,我来打吧!”
祈幸之眼珠子转转,跟著大哥出去了。
狗舍旁,祈安之闷闷的给金毛顺著毛,这是他心情不好时才有的举动。
祈幸之悄悄上前,“哥──”
祈安之瞧他一眼,“干嘛?”
祈幸之陪他一起蹲下,拍拍他的肩,“你放心,我支持你!”
祈安之打量著他,“支持什麽?”
祈幸之笑得一脸八卦,“你懂的!你和慕辰哥……”
祈安之嗤笑,拍拍他的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是不会懂的!小家夥,你还是想想如何去钓个金龟婿来养著你吧!否则你毕业之後,爹地肯定要逼著你上班的!”
提起这个,祈幸之就泄气,“哥,你说有什麽工作,是只管花钱,不管赚钱的?”
“有啊!”祈安之挑眉一笑,“一是银行出纳,二是全职太太。你想选哪个?”
好象只有後者可以选了。祈幸之又叹了口气,嘟著嘴道,“要不,让慕辰哥养我吧!”
“做梦!”祈安之毫不留情打断了弟弟的美梦。
“为什麽?”祈幸之眨巴著狡黠的大眼睛,“我愿意和慕辰哥结婚!”
“你……”
祈安之还没出声抗议,却被刚刚出来的祈民昊打断了,“运福,你喜欢慕辰?愿意和他结婚?”
啊?兄弟俩都傻了。
猪爷爷却满脸惊喜,“对啊!我怎麽没想到?慕辰是多好的孩子,和你也般配!咱们和唐家又好,这样的话,你们结婚我们就放心了!”
“不是啦!”祈幸之满脸通红,“爷爷你误会了!我开玩笑的!”
“不怕不怕!”猪爷爷越想越觉得般配,美滋滋的进屋问,“小轩你说,让运福跟慕辰结婚好不好?”
不错哦!姚日轩也表示赞成,“不过,慕辰能看得上运福麽?”
就是!祈安之终於有机会发表意见了,“肯定看不上!”
“那可不一定!”猪爷爷兴冲冲的就给唐家打电话,“问问慕辰年底回不回来,不回来运福你去英国看他!反正有你唐爷爷在,爷爷放心!”
唔,就算是单独去,猪爷爷也很放心。如果对象是唐慕辰,好象什麽都可以,不怕唐家不负责!还正好趁机把这个孙子推销出去了。
猪爷爷越想越高兴,可摆了乌龙的两兄弟面面相觑,这可如何收拾?
(PS:童鞋们真聪明!都猜出这一对是被“拆散”的青梅竹马了,嘿嘿!感谢亲们的礼物和爱心毛衣,好暖和哦!借给爱美的小运福穿穿!)
(0.52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3
祈幸之最近比较烦!非常烦!特别烦!
大哥走的时候,恶狠狠的威胁他了,“你要是敢跟慕辰搞出点什麽东西来,这辈子就别指望从家里拿到一分钱!限你三个月,快点找个男朋友!”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祈氏生意将来肯定是祈安之接手,也只有他能接手。
祈乐之已经明确选择了接手岳父家的公司,而祈幸之更不用说,胸无点墨,满肚子草包。要是把姑姑的服饰店交给他,他还勉强能瞧出衣服的口味高低来。但要是让他正儿八经的去上班,那绝对是场灾难,且不说赚的钱根本不够花,不到三天就铁定会被人炒鱿鱼!
所以祈幸之很小就清楚,他这前半生靠爸爸,下半生绝对得靠大哥赚钱分红过活。要是祈安之铁了心不给他钱,那以他超高的智商和铁腕无情的手段,就会有一千零一种方法把祈幸之应得的分红永远弄成一个可望而不及的数字── 一毛钱都拿不到!
祈幸之比较怕!非常怕!特别怕!
其实如果祈幸之够聪明,他就该明白祈安之对他的威胁根本毫无用处。
首先,祈安之的这个威胁绝对就红果果的表明了,他和唐慕辰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大可以此来要胁大哥。
其次,若是唐慕辰真的要选他,那祈安之又有什麽办法?更何况,有大哥生平唯一敌手慕辰哥在身边保驾护航,大哥真的就能冻结掉他所有的钱?
可惜,祈幸之除了仅有一点八卦之眼特别灵光,一不够聪明,二没有胆色,三是从小就生活在大哥的高压态势之下,对於他有一种习惯性的畏惧和臣服。
要他去威胁大哥,借他十个胆都不敢!所以祈幸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後者,决心要火速抓个男人做男朋友!
可抓谁来顶缸呢?祈幸之犯愁了。
放眼望去,学校里的男生虽多,还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不是说人家不好,只是说学校里的同学对於他来说,似乎都没那麽合适。
祈幸之的笨脑筋里只有两对夫夫模式,所以他要择偶,也只知道从他们当中找寻模式。这就是为什麽子女选择的婚姻,多半会有父母的影子在其中的道理。
祈幸之很认真的拿出纸笔一一排列著,首先是年龄。爸爸和爹地相差九岁,弟弟和家悦同龄。一个差距太大,一个差距太小,如果中和一下,那就应该是大他四至五岁比较合适。
这年龄确定了,还有外貌。
总也得跟爸爸和乐乐那样高的吧,那就得在一八零以上。气质当然也得跟他们那种沈稳内敛的才行,当然,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一定要对自己好!就象爸爸对爹地,乐乐对家悦,那叫一个百依百顺。
祈幸之刚勾勒出未来男友的条条框框,手机蓦地突兀的叫了起来,点开一看,啊,原来下一节是那个穆杉老师的课呢!去瞧瞧他今天又穿了什麽好衣裳来。
祈幸之这个爱漂亮衣服的毛病真的改不了,那些好看的衣裳就算自己穿不了,但若是能看著穿在别人身上,对於他来说,也是一种满足。当然啦,有时也会嫉妒,但还是满足,觉得自己欣赏的东西得到别人肯定的一种满足。不要奇怪,这种心理在很多女孩子身上表现得更为明显哦!
这堂课来捧场的同学还真不少,年轻人就是这样,对於新鲜事物和新鲜人都有一种天生的热情。尤其听说是未婚男老师,来的女孩子更多,叽叽喳喳议论著,这个老师帅不帅,可不可以做男朋友之类的。
要是以往,祈幸之根本不予理会,可他现在也正面临著要迅速谋求一张长期饭票的艰巨任务,未免就多听了几句。这一听下去,顿觉自己压力好大哦!
怎麽现在的女孩子都这麽主动的?要是他行动得慢,是不是好男人都会被她们抢光了?祈幸之暗下决心,要加紧行动!
上课铃声响起,新老师很准时的夹著课本走上讲台。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老师穆杉,以後就负责教西方美术史。这是我的邮箱,如果有什麽课业上的问题,欢迎联络,我会尽快回复。”
标准的开场白,标准的普通老师打扮,就连长相,都在无框眼镜的遮掩下显得中规中矩。
这还是那天遇到的人麽?会不会那天刚好有两个人进了教师公寓,所以值班阿姨弄错了?可当穆杉背过身去板书的时候,祈幸之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这真的就是那天的背影。
黑皮鞋牛仔裤,白色T恤配黑色休闲西服外套。
祈幸之难以置信的把新老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也没有发现他的任何特别之处。
这……这哪里是那天他惊鸿一瞥的时尚中人?这分明就是街头的普通大叔!失望!真是令人太失望了!
“不过老师长得很帅哦!”邻座的女生在悄悄议论。
“身材也不错呢!”
有那麽夸张吗?祈幸之用在美人堆里长大的眼光一扫,很普通啊!肩宽腰细,身材挺拔,这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吗?只能说,他长得不那麽难看而已。
“老师看起来人好好哦!一看就是居家好男人!不过这种款不适合我啦!”
“我要!我要!你们说,我一会儿去向他告白,他会接受吗?”
“去试试啦!老师刚从国外回来,应该正好在空窗期,你要是把握得好,搞不好还没毕业就得到一张长期饭票了哦!”
“是哦!你瞧,大学老师,收入稳定,受人尊敬,很不错的耶。我也要去告白!”
“你不许跟我抢!是我先说的!”
“那你不是还没告白吗?我也有追求老师的权利!”
“哎哟,不要争了啦!大家各凭本事,不要伤了姐妹和气!”
……
祈幸之一双小元宝耳朵支得老高,听得明明白白。
长期饭票?!他开始用全新的眼光审视穆老师。
对照自己刚刚拟定的男友大纲:年龄,符合。身高,符合。气质性格,好象也蛮符合的哟!
天啊,这不是为他量身订做的男友吗?虽然这身衣服确实不那麽入眼,可他不是还有那身顶尖名牌麽?搞不好,他这身衣服只是学校规定的制服!
祈幸之用他那非凡的迷糊脑袋,做出了自认为最合理的解释。如此一来,穆杉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放著漂亮衣服不能穿,只能穿这麽丑的衣服,老师一定觉得好难过吧?
祈幸之是真的同情老师。
很快,旁边两个女生都写好告白信了,都交给当中的女孩评定,“都很不错啦!等一会儿就交给他!”
祈幸之心中突然有了紧迫感,这麽理想的对象怎麽能让她们抢走?不行!自己得抢在她们前头才行!
“这位同学!”
祈幸之猛然被旁边出现的男中音吓了一大跳,木然的转过头来,却见那张饭票正站在他的身边,用微有几分尴尬的目光瞧著他。
他要干什麽?祈幸之完全不知。
这个学生好美好冷哦!看著他镇定自若的无视自己的问话,是不是有些生气?
穆杉还没看穿祈幸之的呆傻本质,反被他清冷高雅的外形吓了一跳,心里有点後悔点了他的名。可是他旁边那几个女生一直在那儿叽叽喳喳说闲话,实在太影响课堂纪律了!
作为一名老师,他不得不过来提醒一下。出於尊重女士的考量,便只好假借提问这位男生来制止她们。
祈幸之乍然被问得一愣,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嘴巴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指挥就脱口而出,“你,要做我的男朋友!”
在这只笨猪没反应过来之前,他还暗自庆幸:我终於抢先告白了!
(PS:降温了!天气好冷!可是收到亲们的礼物和留言,桂花心里暖暖的,好幸福哦!小笨猪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告白了,老师能接受他吗?)
(0.6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4
穆杉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在担当老师的第一天,就在课堂上被学生这样告白了。
而且,还是一个男学生。
教室里已经炸开了锅,男生拍桌子起哄,女生激动的尖叫,“老师,接受他吧!”
太萌了!有谁能料到,全校出了名的水仙美男居然当众向老师告白,这份勇气,这份胆量,实在是太让人敬佩了!
而当事者呢?白皙的脸显得越发冰冷,一动不动的保持著四十五度仰角斜睨著老师的姿势,那无言的目光好象在催促他做出决定。
这是大家看到的表象。而实际情况呢?是祈幸之同学完全当机了!
如果是祈家人来看,就会看出这小子其实是严重惊吓过後的面无血色,而那定定的目光只透露出一种信息:迷惘,一片空洞的迷惘。
天哪?周围怎麽突然冒出这麽多人?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他们都在喊什麽?好吵哦!祈幸之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还越搅越糊,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整个人如被点了穴般僵在那里,傻了。
穆杉根本就不敢抬眼正视祈幸之的目光,耳朵却无法关闭的接受到了同学们的叫嚷,他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到最後终於败下阵来,干巴巴的挤出几句话,“呃……同学,那个……那个,你们还是学生……”
“老师,我们都成年了!”这个理由不成立!
旁边几个女生叫得很大声,本来打算的告白,早抛到九霄云外,而是用闪著光芒的星星眼期待著一段惊天地动鬼神的师生恋的诞生,只可惜,老师让她们失望了。
“你们现在还是学生,应该那个……以学业为重……”
“谈恋爱有助於促进学业进步!”有个反应快的女生立即反驳。
穆杉窘得无法,只得期期艾艾的用了最无法拒绝的借口,“老师……其实……有心上人了!”
整个班都泄了气,老师真是太不给力了!
祈幸之半天才理解了最後一句,搞了半天名草有主了!那你为什麽还不结婚?还弄个未婚的头衔欺骗世人?害他这麽丢脸的表错情!
水仙美男祈幸之生气了,也不管这是什麽场合,收拾起东西就扬长而去,只留给同学们一个充满惆怅的背影。
真可怜哦!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白被拒,一定觉得很心碎吧!
老师真是太狠心了!一点都不讲情面,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风向一变,穆杉老师连降八级,迅速从优良长期饭票贬值为公用卫生纸,人人踩,人人践!
不过短短一个小时,校园网BBS内置顶的帖子便报道了这一重大八卦,“痴心少男纯情告白,冷血老师无情冷拒!”一时间,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
穆杉下了课,回到教师公寓里也看见了,心里颇生出几分悔意,是不是自己的表达方式太激烈了一点?
你看,这条八卦新闻下面详细注明了,据考证,那个水仙美男从幼儿园起都没闹过绯闻,独善其身二十余载,长这麽大,恐怕这是头一次向人表明爱意吧?却遭到这样粗暴的待遇,搞不好将来再也不敢对人敞开心扉了呢!
穆杉老师心里很是纠结,觉得有点对不起祈幸之同学。
而祈幸之同学呢?此刻也在家里看这则八卦。
有没有搞错?是谁把他拍得这麽难看?这个角度,完全就无法展现他的玉树临风,俊美潇洒,实在是太毁形象了!而更可恨的就是那根死木头,烂木头了!
害我丢脸,我打死你!打死你!祈幸之抄起桌上的小狮子玩偶,忿忿的举起小狮爪就往穆杉身上招呼,可怜的穆老师在家很是打了几个大喷嚏。
第二天,穆杉老师一进校园,就受到不少学生的指指点点,还有不少胆大的学生直接冲到他的面前,“老师,请接受他吧!”
有些曾经爱慕过祈幸之的更加忿忿不平,“你敢让他伤心,我要跟你单挑!”
就连同事们也半开玩笑的道,“穆杉,学生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哦,你还是吐故纳新吧!”
再等一会儿,校长亲自一个电话过来了,“小穆啊,我不是说你做错了,这些感情上事嘛,也是你们老师的隐私,我们虽然作为你的领导,可也绝不会干涉的。只是,你也应该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法解决。现在的孩子都特别自尊,特别敏感,就是要拒绝也可以私下去说,别当那麽多同学的面嘛!你还不知道吧?祈幸之同学今天一天都没来上课了!你还是做一次家访吧,不要弄得学生心里有阴影哦!”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任谁也受不了!穆杉诚惶诚恐的赶忙应了,向校长要了祈幸之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校长,我下午正好没课,可以请假去他家走访一下吗?”
“可以啊!不算你请假,和学生沟通也是教学工作的一部分嘛,去吧!”老校长很大方的答应了,心里却在盘算著,祈家每年可都给学校赞助不少科研经费的,这个大金主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
必要时,就是让穆杉老师献身也是应该的嘛!祈幸之虽然功课烂了点,全靠老师睁只眼闭只眼放他险险过关,但长相家世完全没得说,性格也不算刁钻古怪,就算是包办婚姻,也是个不错的对象啊!
老校长抽出穆杉的档案,细细查看,身家清白,人口简单,嗯,是个好对象!他已经决心把员工卖身了!
深秋的午後,南国灿烂的阳光仍是极其温煦和滋养的。
从大铁门的栅栏间望去,小小的花园两旁盛开著各色月季,墙上爬满了常青藤,还有小小的娇美蔷薇点缀其中,看得人赏心悦目,一望便知这家的主人打理得很是用心。
上了年纪的老别墅也格外透著一股子亲切,有种敦厚的暖意,让穆杉第一眼看到这个家,便心生好感。
按响门铃,立即听到里头响起欢快的小乐曲,一只金毛从花园里探出头来,好奇的打量著他,纵然有些警戒之意,却不是飞扬跋扈的,而是温和的盯著他,似是探询著他的来意,又转头向主人房轻吠了几声。
什麽人养什麽狗,穆杉第一眼就断定这一家子应该都是很好脾气的良善之辈。
“喂?”可视门铃接通了,声音亲切而温和。
“您好!我是祈幸之学校的老师穆杉,这是我的工牌,前来家访的,请问方便吗?”穆杉很客气的道出来意。
“啊!欢迎欢迎!”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热情,却透著几分慌乱,“不过……你先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这家人也太隆重了吧?见老师还要换衣服?
穆杉当然不知道,因为某个人现在正处於特殊情况,穿了防幅射外衣,见了生人不得不换。
等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三十不到的年轻人穿著一套咖啡色的宽松家居服,匆匆忙忙的出来迎接了。身上还带著一股烤饼干的香气,闻起来非常温馨而亲切。
这麽年轻,是祈幸之的哥哥吧?穆杉如是猜想著。
可那人一开口就给了他一个惊吓,“您好!我是祈幸之的爹地,姚日轩。”
姚日轩热情的把年轻的老师往屋里请,全然没有留意到对方的震惊,“我们幸之在学校里给您添麻烦了吧?”
“没有!没有!”穆杉连连否认,还不太敢相信,这年纪能有这麽大的儿子?
“小轩啊,这谁来了?”祈民昊年老有些耳背,直到瞧见穆杉进来才发觉来了客人。
“是幸之的老师,穆老师!”姚日轩介绍著,“这是幸之的爷爷。”
“祈爷爷您好!”穆杉很有礼貌的问候过老人家,这个年纪看起来才象样嘛!这个爹地……他心里还存著一丝疑问,到底是不是亲生的?这祖孙三人怎麽一点也不相象的?
姚日轩请他到小客厅坐下,端来茶水点心,殷勤的招呼著,“老师不要客气,尝尝吧!对了,您今天来,有事麽?”
穆杉道了谢,迟疑了一下才试探性的问,“祈幸之同学不在家?”
姚日轩纳闷了,“幸之上学去了呀!”
祈民昊的老脸略微抽动了一下。
穆杉皱眉,“没有啊!就是因为他没来上学我才来家访的。”
啊?姚日轩吓了一大跳,“那这孩子上哪儿去了?”
祈民昊清咳两声,“那个,小轩,你先别著急啊!幸之他没事,这今天不是没什麽要紧的课麽?我就让他出去逛逛了,放心,有他姑姑陪著呢!”
姚日轩顿时满头黑线,那还用问?肯定是去购物了!
祈幸之小朋友告白受挫,深感无颜见人,索性逃学一天,用血拼来发泄心中郁闷!
算了,等他回来再跟那小子算账!姚日轩先向老师道歉,“真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他!”
“没关系的!”穆杉脸上有几分尴尬,不过还是小心道出来意,“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祈幸之不在也好,跟家长说说,间接传达给他,也许效果会更好。
“怎麽?”祈民昊也关心起来,“难道幸之在学校里了什麽事?他从昨天回来就不太高兴,是不是有人欺负他了?”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个极其宠溺孙子的爷爷,穆杉斟酌著道出实情,“是我,昨天对他说话的语气重了一点,今天就是特意来道歉的!”
呃……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你说我们家孩子什麽了,以至於还要来上门道歉的地步?
穆杉脸都红了,吞吞吐吐的道,“那个祈幸之他……他当众……”
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从包里取出笔记本,把保存的页面打开,推到他们面前,“事情虽然有些夸大,但基本上就是这样。”
姚日轩看完,无语了。
祈民昊戴上老花镜,半天才瞧了个仔细,看明白之後,迷惑了,“那孩子不是说要……怎麽又变卦了?”
他开始以相孙婿的眼光相看穆杉,这小子有什麽好,值得孙子去表白的?还有,他怎麽敢拒绝呢?
(PS:谢谢亲们的礼物票票和留言!木头老师被吓到了,接下来,小运福该怎麽办呢?)
(0.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5
真丢脸!
姚日轩得知事情原委後,脑门上的黑线更加浓重了。那个笨蛋儿子,怎麽能就这麽傻不拉叽的向人表白?简直比他还不如!
再怎麽说,当年也是那只猪先勾引的他,也是那只猪先向他进行的表白,自己还是很矜持的拒绝了好一会儿,才正式接受那只猪的求爱的。
不过这话说的似乎有点脱离实际,要是祈安修在,肯定猪爪一挥,表白算什麽?我们是行动派,先做了再说!其实姚日轩很该庆幸的,幸好祈幸之这一点不象他那个爸爸。要是弄大了肚子回来,那才叫真正丢人呢!
“实在对不起!”姚日轩起身给穆杉鞠躬道歉,“都是我们家幸之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穆杉忙不迭的站起来回礼,“姚先生您千万不要客气!其实我想这当中恐怕是有什麽误会吧?”
说起来穆杉自己也很有点不敢相信,他又不是英俊潇洒到布拉德皮特那种万人迷的地步,和祈幸之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是那短短的几十分锺还在上课,祈幸之怎麽会无缘无故的向他表白呢?他高度怀疑自己是否长得象这孩子的前男友?
问题是人家小幸之长这麽大,别说男友,连要好的男同学也没一个!
那不就成了一见锺情?祈民昊皱著眉头琢磨,如果孙子真的看上了这个傻小子,那非得千方百计帮他把人弄到手不可!
怎麽能让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凤凰受委屈呢?在猪爷爷的心里,这就跟替孙子买衣服一个道理,只要小运福看上了,给孩子付款就是。
猪爷爷老眼一眯,老狐狸尾巴一抖,开始老谋深算了。
“小轩,你去给安娜打个电话,叫她带著幸之立刻回来!哦,也叫安修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这麽大的事情,他做家长的怎麽能不到堂?你再看看家里有什麽菜,晚上留穆老师吃个便饭,不够的话,让小武带回来。”
姚日轩以为这是要三堂会审,心里倒有点替二儿子担心,但这死小子确实欠教训!他磨著牙,打电话去了。
穆杉慌忙推辞,“祈爷爷,不用这麽客气!其实我……”
“穆老师你别客气了,既然大老远的来了一趟,怎麽能不在我们家吃个饭呢?就算是替幸之赔罪,我们做家长的也该有所表示才对。不过是吃顿饭,你要是不赏脸,那就是生我们祈家的气,怪我们教子无方了!”
“绝对没有!”
孙子辈的小老师怎麽斗得过爷爷辈的老人精,三言两语便让他应允了下来。
祈民昊支开了姚日轩,这才开始笑眯眯的盘问了,“穆老师,我这年纪也可以当你爷爷了吧?”
“那是当然!”看著老人家“慈祥”的笑脸,穆杉心中有点感伤,“我爷爷过世得早,我只是在很小的时候承欢於他老人家膝下,实在是一大憾事!”
“嗯!”祈民昊点了点头,“那你要不介意,就管我也叫声爷爷吧!”
有现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猪爷爷初步判断,这孩子心软、孝顺,本性应该很善良,继续发话。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啊?”
“我今年二十六。”
“那你跟我大孙子差不多嘛!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哪里人啊?父母都还好吗?”
时间不长,祈民昊把穆杉整个人摸得一清二楚了。
家境普通,人口简单,性格木讷,安分守己。没什麽雄心大志,但也不是那种毫无追求的人。最适合从事公务员、老师这类稳定单纯的职业,实在是居家过日子首选宅男,必备良夫。
虽仍有些差强人意,但祈民昊还算是基本给了他个及格分。
猪爷爷太了解自己家的三个孙子了,祈幸之是典型的花瓶,全家最没用的就是他了,偏偏还只知贪图享乐,不思进取。
姚日轩虽然也不大醒目,但性格踏实,做事认真,也愿意给祈安修做贤内助,维系好董事会,尽到该有的家庭责任。但祈幸之却是自幼就被完全宠坏了,属於只适合也只能够被人包养的类型。
要是给他找一个事业心太强的男人,祈幸之可以在金钱方面随心所欲,生活方面却肯定得不到好的照顾。
况且有事业心的男人在外头,交际应酬是少不了的,如果那个男人有定力,不出去拈花惹草当然最好,但若是动了心思,那祈幸之就太悲惨了些。
以他那个一团草包的脑袋,估计全世界都知道了,他还被蒙在鼓里。就算是被他知道了,他除了回家哭鼻子,祈民昊真的想不出这个孙子还能做出什麽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对於祈幸之来说,那种强势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固然好,却不如这种居家的平凡男人来得安全,来得靠谱。
猪爷爷心中暗暗核计著,小运福也不算太笨,起码知道什麽适合自己。
这个男人家世普通,但长相职业也都还过得去,若是把二孙子交给他,也不算太丢份。何况,以自家这麽财雄势大的,谅这小子也不敢做出什麽对不起小运福的事情。如此一来,他的心中便先有了三分允意。
只是有个疑问不得不问,“你们家既然早就移民海外了,你怎麽又想著要回来教书呢?”
“这个……”穆杉的脸微红了,嗫嚅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
“爸!我们回来喽!听说小……幸之的老师来了对吧?”
穆杉就见一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妇人快步走了进来,生得倒与祈幸之有五六分相似,气质高雅,一脸精明。
“您是祈幸之的妈妈吧?我是他的老师,穆杉。”
穆杉老师又摆了一道大乌龙,中年妇人咯咯直笑,“幸之很象我儿子,对吧?”
祈幸之跟在姑姑後头进来,白了老师一眼,“这是我姑姑!不认识就不要乱叫人!”
在外人面前,祈幸之非常忌讳别人叫他的小名,觉得那个实在是土得掉渣,刚才姑姑差一点就喊错了。不过要是他有一双能预知未来的眼睛,肯定巴不得姑姑此时脱口而出了。
臭老师!烂木头!居然敢来家里告状!
祈幸之除了忿忿的磨了会儿牙,也没真正放在心上,在他的字典里,更不知道报复二字是何等笔划。有这工夫费神,不如去商场逛逛更让他心情舒畅。
祈幸之同学只觉得真是丢脸丢到家里来了,不过也大不了也就是被骂一顿呗!他这鸵鸟精神倒是出自姚日轩的真传,分毫不差。
穆杉臊了个大红脸,僵在那里局促得手脚都不知哪里摆好。
祈民昊看得暗自点头,真好欺负!受了气能忍,自家孙子就是任性一点,他也能包容了。
姚日轩黑著脸训儿子,“还不快给老师道歉!”
祈幸之撅著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昨天也是我话说重了!”穆杉反过来赶紧给他道歉。
祈民昊替孙子解围,“好了好了,幸之你先把东西放上去,叫你再下来。”
不叫你就可以一直躲在上头了。祈幸之当然懂爷爷的意思,迅速拎了自己的购物袋,溜之大吉。
祈安娜把剩下的几只袋子一分为三,“这一份小轩你先收著,给乐乐他们的,这两份是我们的,我先送过去,再过来说话。穆老师,不好意思,失陪一会儿啊!”
“没关系!”穆杉都不用偷看,袋子上明白无误的印著全是婴儿用品。
他们家要添新宝宝了,可怀孕的是谁呢?
看祈安娜五寸高的鞋跟就不太可能,是祈幸之的妈妈麽?人呢?
门铃又响了。
一个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大步进来,西装笔挺,气势逼人,一眼就准确无误的判断出他来,“穆老师,我是祈幸之的爸爸,欢迎你来!”
穆杉更晕了,爸爸?那刚才那个爹地又是怎麽回事?
祈安修在收到消息之後,已经上网查看了那个帖子内容,又打电话给学校校长了解基本情况。
老校长很是乐呵的推销著下属,“穆老师人不错的,至今单身!招他来时,我们做过调查,私生活一向非常检点,真是个好青年。我这有他履历,现在就给你传真过来!”
祈安修研究过後,基本得出和老爸相同的结论。这个穆老师,可以考虑!
和老爸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余的都不问了,祈安修只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穆老师,你们家既然早就移民海外了,怎麽又想著要回来教书呢?”
这口气,这问话,父子俩如出一辙。
穆杉乍然又被问了一遍,愣了下神,推推眼镜,“那是因为……”
“爹地!爷爷!我们回来了!”门又开了,谈话又被打断了。
一个长相酷似祈安修的大男孩走了进来,这当然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手里还挽著一个年轻傲气男孩的腰,显得很是亲密。
好吧!如果连这也算不上奇怪的话,但那男孩的肚腹之间,明显隆起了一块算是怎麽回事?
怎麽会,就象是,有了身孕的样子?
可怜的穆杉老师彻底被这家人搞懵了!
(PS:嘿嘿!谢谢亲们对小运福的支持,桂花会时刻牢记自己是亲妈滴!天气好冷,手僵得都不想动了,可素桂花还是强忍著寒冷,哆哆嗦嗦伸出爪子码字,这是多麽值得表扬和投票送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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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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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6
可怜的穆杉老师被祈家人搞得神智混乱,而突然回来的何家悦也被家中出现的陌生人吓得不轻。
小狗还是非常注意形象的,孕期四个月後,发觉体型开始显著变化後就休学在家温书了。本来他们是住何家,周末才回来。今天要不是临时突然很想吃姑父做的水煮鱼,他也不会抓著刚下课回家的祈乐之,去超市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头鱼就拎著到了这边。
谁知道家里还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呢?什麽准备工作都没做,肚子就曝光了。
何家悦窘得满脸通红,祈乐之在黑框眼镜後面眨巴眨巴眼睛,侧身挡住了他的肚子,“爹地,我们先把鱼放厨房里。”
他拖著亲爱的容易害羞的老婆赶紧溜了,一直把他送到後头新房子里安抚好了,祈乐之才又拎著鱼,一路滴著水,穿堂过厅的回了客厅旁的厨房。
再出现在客厅里时,祈安修已经跟穆杉老师做过介绍了,当然肚子问题就忽略不提了,全凭个人智慧去臆测。
穆杉半天才弄清楚祈家复杂的人口结构,原来这个家庭有广泛的同性婚姻的基础。
无怪乎祈幸之会对他表白,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也不能这麽说……或者说近墨者黑?其实,也就是这一个意思。总之就是爹没带好头,儿子就有样学样。
穆杉是个老师,也是个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同时,从很小开始,他就决心坚定不移的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者。也就因为如此,他才在祈幸之对他表白时显得异常的慎重,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不是寻找一时的床伴,而是寻找终生的伴侣。
在祈家人到齐了一大半之後,穆杉老师终於有了机会解释自己回国的原因,几番折腾让他把原本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只缩减成了四个字──“寻找初恋”。
哗!真是太感人了,现在这社会上居然还有这麽纯情的男人可真是不容易!祈家父子二人当即拍板,就是他了!
祈民昊隐藏在那一脸皱纹之下的笑容是特别的老奸巨滑,“真是好孩子!爷爷先祝福你们!我们幸之会喜欢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嘛!”
祈安修也是显得开明之极,“幸之还小,年轻人不懂事心直口快,有什麽就说什麽了,小穆你可不要见怪!”
穆杉好感动,这家人真是通情达理,他全然不知自己正慢慢落入人家的圈套。
祈安娜精明过人的脑袋瓜当然知道老爸和老哥是什麽意思,笑得春风满面,“难得我们幸之跟你投缘,小穆你既是他的老师,又跟他哥哥差不多年纪,以後我们幸之在学校里可全拜托你了,你就把他当自己弟弟看待就行了!”
穆杉老师除了说好,还能说什麽?可是你们家孩子拜托给我干什麽?他又不是小朋友,需要人照顾。
穆杉以为这只是家长惯用的一种托辞,但祈家人却是有目的有计划的一步步把他诱入某个甜蜜的陷阱。
初恋?一边去!有谁能好得过我们家小运福?
所以祈乐之在叫何家悦出来吃饭时,就很肯定的告诉他,“被穆杉老师看到没关系啦!他将来肯定会跟二哥结婚的,迟早会是一家人的。”
会麽?何家悦皱眉有些怀疑,不过以他对祈乐之的了解来说,这家人要麽不想,一旦想到了什麽,肯定会锲而不舍的去努力。那麽这位名叫穆杉的老师早晚也是他家的囊中之物吧?这样一想起来,之前的郁闷就一扫而光了。
度过了最初几个月的孕吐期,他现在的胃口好得不得了,特别馋东西吃。
水煮鱼,我来了!
饭桌上,十几个菜烧得色香味俱全,看著大家吃得这麽带劲,身为一个厨子,陈武姑父由衷的满意。
“小穆啊,你初次来,姑父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下回来时提前打个招呼,单独给你烧两个菜!”
穆杉很害羞,这话叫他怎麽回应?不应吧没有礼貌,应了的话那岂不承认他是姑父?哪有这样的道理!
祈安娜多会察颜观色,立即察觉他内心的小小纠结,“小穆你可别多心,我们俩做他们几个姑姑姑父做惯了,见了他们同学都是这麽自称的。”
分明就是谎话,猪姑姑就是有本事说得象真的似的。
穆杉立即妥协了,“哪有?谢谢姑姑姑父了,不用这麽客气,我不挑食的。”
嘿嘿,又进一步!猪姑姑得意的向老爸和老哥使个胜利的眼色。
祈幸之起初还觉得有些别扭,想不通为什麽家里要留这根木头老师吃饭,还对他这麽殷勤,爸爸告诉他,和穆老师保持良好的关系很重要,以後学校就又多一个人罩著他了。
祈幸之本来就不是个爱动脑子的孩子,想想也就没心没肺的接受了。反正爸爸说的,总的对的。
祈安修摸摸傻儿子的头,心里真有些舍不得,不过怎麽办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孩子大了总要给他寻个好归宿的。
这只小笨鸟,要不是靠老子和爷爷,估计这辈子也没什麽指望找到意中人的,难得他动一回心,那就赶紧婚了吧!
毕竟是做客,穆杉不好意思太放开肚皮来吃,虽然祈家的饭菜比学校食堂强上十倍不止,他也只吃个七分饱便停住了筷子。
祈爷爷年纪大了,晚上吃多了不消化,也放下了碗,拉他闲聊。陆续祈家人都停了筷子,但并不下桌,叽叽喳喳的一面闲话消食,交流各种资讯,一面等著最後一个人吃完。
说实话,穆杉很喜欢这种一家人围坐一圈无拘无束的温馨气氛,可几回不经意的斜睨过去,就见姚日轩和何家悦两人还在埋头苦吃,各自老公还在一旁不停的挟菜,象喂小猪似的,甚是纵容。
虽然这两人都不胖,可这也未免吃得太多了些吧?
穆杉又想起何家悦那个奇怪的肚子,越发肯定是怀孕了。虽然说男子能怀孕的少,但他在国外不是没有听说过。那姚日轩呢?难道也是怀孕了?
从祈幸之祈乐之两兄弟对他的亲昵态度来说,确实不象没有血缘关系的,这个家里,他们俩应该还是跟爹地最亲,在他面前说话做事都带著一股子撒娇的味道,浑然天成,毫不做作。
可姚日轩这张脸看得也太嫩了些,能生得出这麽大的儿子吗?他到底多大了?不过怎麽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呢?
瞧他老盯著自家老婆,祈安修有点不高兴了。难道这小子没看上二儿子,却看上了岳……父?他毫不客气的点醒了他,“小穆你有话想说?”
穆杉一下脸红了,“没有!我只是……那个,有点好奇……”问人家年龄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倒是祈安娜会过意来,捂著嘴笑,“你是好奇小轩的年纪对吧?没关系的,好多人都好奇过,别看著他显小,其实也四十多了!你是没见到我们家老大,那长得就象他哥哥似的,呵呵!这全是我们美容院保养出来的哦,给张金卡你,要是有同事想过来办美容套餐的,报你的名字,一律九折!”
她还趁机推销起生意来。穆杉心里那一闪而过的疑问迅速的被打断了,诚惶诚恐的接过,眼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第一次上门,这已经算是很好的开端了,祈家人也不挽留,送了他出去。
然後打发祈幸之祈乐之两兄弟陪著两位吃得饱饱的大肚孕夫到花园里头蹓躂消食,剩下几人关门开小会,研究拟定小凤凰出嫁功略。
“他们要干嘛?”祈幸之很懒,吃饱了就不愿意动,尤其是脑筋。
祈乐之嘿嘿闷笑,“恭喜二哥!”
什麽意思?姚日轩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难道他们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祈乐之夸赞了一句,“爹地真聪明!”
这叫什麽话?我是你老子,可不是你儿子!姚日轩白了儿子一眼,心想著盘问他还不如回去盘问孩子他爸。转而向何家悦毫无保留的传授怀孕心得,也亏得他这个粗线条的神经,才让原本很不好意思的何家悦放下尴尬,诚心向他求教。
等他们转悠回来时,果然祈爷爷就宣布一个重大决定,“小运福,从明天开始,你住校!”
这是要用距离拉近感情!也可以说,是主动送羊入虎口。
木头老师,你就张大嘴巴接著吧!
(PS:谢谢亲们的催更,让桂花很是得瑟,证明大家还是喜欢看滴,对麽?不过桂花能力有限,暂时保持日更吧,知足常乐啊!嘻嘻!)
(0.4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7
穆杉住的教师公寓条件不错,一房一厅的小户型,家私电器齐备,对单身老师来说很是方便。隔壁住的是一位音乐老师,时不时的拉拉小提琴,就相当於免费的音乐会了。
可今天他中午下了课回家,却发现音乐老师门口堆著不少行李,他喜气洋洋的说,“学校终於想起来照顾我了,要给我换一套大房子,以後就可以装修一间隔音琴房,也不用老是去树林里拉,怕影响到邻居了!”
道过了恭喜,穆杉本说要帮他搬行李,音乐老师很是牛气的摆手不用,“校长说都安排好了,你瞧,那不是搬家公司的车来了麽?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穆杉真心的为同事高兴,下午没课,大学老师又不用坐班,他就想著画幅画挂在新居里。穆杉虽然教的是历史,但是出於某种特殊原因,也学了十几年的油画,还是颇有些造诣的。
刚勾勒出草图,却听见隔壁有不少人来往的脚步声,还有搬东西的声音。是新邻居来了麽?穆杉想著应该出去打个招呼,却只见到一群装修公司的人在忙碌。
重新给地板打了蜡,贴上粉紫色的新墙纸,再摆上乳白色的家具,这色彩搭配是没话说,可怎麽都透出点女性柔媚的味道。
穆杉纳闷了,难道要来的新邻居是位女老师?
他的眼光没有错,这套屋子的布置确实是出自女性的手笔,却不是那位女性来住,而是给她可爱的二侄子来住。
当傍晚时光,新邻居终於大驾光临时,穆杉整个傻眼了,这学生怎麽能来住教师公寓?
教务处主任在一旁笑呵呵的解释,“小穆啊!祈幸之同学家最近有点事,家里没空照顾他,就把他安排到这儿来了。学生公寓呢,有点紧张,就让他暂时住在这里吧。你比他也大不了几岁,正好沟通,还可以照顾照顾他嘛!”
祈幸之记得来前爷爷教他的话,冲著穆杉就是一鞠躬,“请多关照!”
穆杉赶紧回了个礼,“啊!没……没关系!”
於是乎,穆杉老师就这麽迎来了他的新邻居。
祈幸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新居,还算满意。
之前说过,这是个不爱操心动脑筋的娃,只要有人给他打点好了衣食住行,住哪里他都没所谓。
坐下,上了一会儿网,天就黑了。祈幸之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想,是饿了。习惯性的要打电话,忽地想起,来之前,爸爸有反复交待过,任何事情都不能找他们,得先去找老师。
说起来,姚日轩对这一条还是心存疑虑,“就运福那什麽都不管的性子,穆老师没三天准得被他烦死!”这不就把缺点全曝光了?
祈安修自有他的考虑,“哪怕咱们现在帮运福掩饰得再好,可一旦他结了婚,还是会被人知道。倒不如一开始就让人家知道咱们运福是个什麽样的人,他若是能接受,并能好好照顾他,那真正结婚了,我们也才能放心。”
姚日轩想想有理,“可万一人家不耐烦照顾他怎麽办?”
祈安修摸著下巴反问,“你真的觉得照顾运福很累吗?”
那倒不至於,姚日轩摇了摇头,运福这孩子其实很乖,除了爱漂亮,喜欢买点新衣服之外,非常好养。怎麽骂他也不顶嘴,骂完就算,也不知道记仇。说起来,还是挺让人愿意照顾的。
祈安修拉著孕夫在自己腿上坐下,伸出大手替他温柔的按摩著肚子,“这就对啦,既然咱们都觉得运福很好养,和他一起生活很省心。如果那个穆杉不是那麽笨,肯定也能发现我们小运福的优点。”
姚日轩点头,却又有些紧张,“那让运福跟穆老师住一起,会不会……”
祈安修呵呵笑了,“咱们运福虽然笨一点,但很老实听话的。我跟他说过,坚决不可以和老师拥抱接吻上床。不过如果实在要发生,那也没有办法。我看穆杉也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他都能为了一段初恋万里迢迢的过来找寻,要是真对运福做了什麽,肯定会更加负责任的。”
有猪爸爸算无遗策,姚日轩终於可以放心了。象只懒猪似的舒服的窝在他怀里,“呃……我好象有点饿了。”
猪爸爸笑得一脸淫荡,在他隆起肚子上的手不老实的向下滑去,咬著他的耳朵,“那让老公来喂饱你!”
“胡说什麽?”姚日轩红著脸怒视著他,“我是真的饿了!被你摸啊摸的,把肚子里的东西一下子都消化光了!快点,去厨房给我找点吃的来!”
遵命!猪爸爸屁颠屁颠的去给老婆孩子觅食去了。话说回来,这三个可真能吃!
但愿这回能生个小女儿出来,那一定是个又聪明又可爱,留著长长头发的小天使。猪爸爸满怀美好的憧憬著,却忘了天使不光长白翅膀,也有扑扇著黑羽毛的……
姚日轩怀著两个宝宝很能吃,祈幸之被饿狠了,也很能吃。
穆杉取出冰箱里仅存的一包泡面,加了火腿鸡蛋一煮,自己还没捞著边,全部被这个来吃白食的扫荡一空。
可这吃白食的家夥放下筷子,还迷蒙著被辣味调料刺激得水气氤氲的眼,高高嘟起红红的小嘴,“辣!胃里难过!”
这可怎麽办?穆杉只好又出去给他买健胃消食片。
吞了药没一会儿,祈幸之又眨巴著眼,“好象没吃饱!”
药吃多了,起反作用了!
看看时间,学校食堂早就关门了。穆杉无法,“你知道哪里有吃宵夜的地方吗?”
摇头。祈幸之住校的时候都是家长给订了一日三餐给他送到房间里来的,纯粹温室里的小花朵,完全缺乏必要的生存技能。
穆杉挠头,这孩子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可看著他可怜巴巴说著饥饿的眼神,你能忍心拒绝?
到底带了他出来,敲门问了楼下老师,打听了哪儿有吃宵夜的地方,带著他一起去了。
学校附近的店铺大多以面向学生为主,这个大晚上的,当然没有太好的东西,不过夜市摊上还是非常红火。
烧烤煎炸,汤粥粉面,一应俱全。热气腾腾的白雾四散,在黑夜里分外显得香气诱人。
穆杉还怕他嫌脏,但祈幸之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每样都来一份。
穆杉可不敢让他擅作主张,点了两份砂锅粥,“晚上吃这个好消化。”
祈幸之眼珠子虽然盯著那些烧烤,但还是很老实的吃自己面前的粥,一点也不挑剔,要挑也只把粥里的葱姜丝给剔出来。
这孩子还真是挺好带的,穆杉瞧著他吃著碗里的粥,又馋著人家烧烤的模样觉得很有几分好笑,“真想吃那个?”
祈幸之点头,穆杉过去瞧了瞧,端了只烤鸡翅过来,“我没让他加辣,吃吧!”
祈幸之很是高兴的抓起鸡翅,啃得满嘴流油。
看著他红红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著明显油光的小嘴一动一动的,穆杉也跟著心里一动,很想知道,那只鸡翅膀是否真的这麽好味。
终於伺候著他吃饱喝足了,祈幸之连一句道谢也没有,就心满意足的跟著他回学校了。老师就该照顾他的,不是吗?
穆杉也不以为意,只是想著那张油旺旺的小嘴,忍不住在嘴角噙了一分连自己也没有发觉的笑意。
(PS:有好感了,可以谋划推倒了!嘿嘿!)
(0.5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8
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穆杉老师对著镜子刷牙时忽然想起隔壁那个学生邻居,也不知他起床了没有,还有早餐,他知道该上哪儿去吃吗?
镜子里的人皱了皱眉,明显加速了动作,三下两下把自己收拾清爽,就去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怎麽没人?见半天无人响应,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到门锁扭开的声音。
祈幸之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学校,从来都是被爷爷的电话铃声叫醒。在他长大了以後,会毫无顾忌的直接冲到他房外敲门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生他的爹地。
这只小猪今天没听到电话响,便以为还是在家里,打著大大的哈欠,睡眼惺松的看都不看门外的人一眼,就转身向卧室的大床继续梦游而去。
全然不顾自己留给外人的形象有多麽的震惊!或者说──惊豔?
我们知道,每个人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都不会穿太多衣服,祈幸之也不例外。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一条白色的小内裤,重要部位是全部遮住了。可白色的衣料多少都有些透明,在已然明朗的晨光里,象胸前的两点粉红,腿间的青涩欲望都是若隐若现的分外诱人。
当然,更别提他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在他二十多年苦心保养下呈现著一种莹润如玉的光泽,还带著些淡淡的粉,诱人的如同春天刚结出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前文说过,穆杉老师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你在一个同性恋的面前展露如此诱惑的姿势,这对他来说,不得不谓之一个重大考验。
穆杉老师身份上虽然定义为老师,但他本质上还是个男人。对於男人,一般在早上都很容易出现一个专有名词──晨勃。
这就足以形容穆杉老师目前的状况了。
他定定的看著祈幸之慢吞吞的从他眼前消失,听著他又爬回床上窸窸窣窣躺下的声音,只觉得有一把无名之火在腹下腾地烧了起来,然後裤裆里明显的隆起了一块。
回去!是穆杉老师的大脑下达的第一道命令。
留下!是穆杉老师的大脑经过分析後下达的第二道命令。
把这麽可爱的小男生就这麽摆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是太危险了!
作为老师,或者说,作为一个男人,穆杉老师不能这麽做,有一种本能的保护欲促使他瞬间做出反应。
进屋,关门。
大家千万不要把我们教书育人,一身正气的穆杉老师想得太过邪恶。
关门之後,他很自觉的在门口的鞋架上换了双拖鞋,然後直奔──洗手间。
锁上门用右手兄弟抒解了欲望,穆杉老师又用凉水洗了把脸,这才头脑清醒,神智正常的准备回去教育那个完全不知人心险恶的学生。
人家家长还有学校领导既然把他这麽放心的拜托给自己,自己多少总有点责任的,不是麽?
可是……这是什麽?
穆杉面对不大的洗手间里罗列成排的大堆护肤品傻了眼,更不要提那个极其讲究的实木小浴桶了,处处透著一股穷奢极欲的气息。若是不知道,他还以为闯进了某个小姑娘的私人领地。
但是胡乱扔在地上、搭在浴桶边的男生衣服提醒他,这确实是个男孩子住的地方。可他怎麽能洗完澡就把衣服毛巾到处乱扔呢?穆杉老师是个爱整洁的人,皱了皱眉,身上的说教气场更浓了些,坚定了信念,过去叫学生起床。
卧室里装了双层窗帘,光线不是很好,穆杉唰地一下拉开内层那深紫色,能有效隔绝紫外线和阳光的厚重窗帘,外层古典雅致的雪白缕空针织窗帘非常愉快的把阳光送了大半进来。
拍拍漂亮的公主床上那隆起的一团雪白被子,“祈幸之,起床了!你今天有没有课?”
“唔──”祈幸之把头缩进被子里去,拉长了声音不满的哼哼著,好象贪睡的小猪。他这赖床工夫绝对出自爹地的真传,没有三催四请,绝对动不了身。
穆杉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怎麽这麽象人家家长?耐著性子又上去拍拍,“快点啦!起床啦!”
“唔──”某只小猪抱著被子又往床里拱拱。
再拍,再拱!
再拍,小猪已经抵到墙壁了,前进无路,索性翻了个身,一条白皙的大腿就跷了出来,搭在被子外面,连带著半只圆溜溜的小屁股也光荣的露在外面。
其实就在方才,穆杉已经看出,这个学生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不仅比例匀称,骨肉匀停,有一种雌雄难辨的美,更加难得的是皮肤特别光洁细腻,整个人就象是大师手下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像,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现在近距离的欣赏,更加可以看清他身材的每个比例,几乎连毛孔都看不见,就连脚上的每个脚趾头都是肉肉的,镶嵌著粉粉的透明趾甲,还特意打了一层护甲油,非常的漂亮。再配合他微微露出半边嘟著小嘴闭眼沈睡的小脸,给人一种宁馨恬静的美感。
穆杉是学油画的,学油画的人无一例外都学过人体素描,漂亮的人体他见过不少,可象这麽完美这麽能给予他灵感的,却是头一次看到。
无关情欲的欣赏,让穆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创作冲动,也来不及细想,就转身跑回了房间,拿来画具,站在床边画起了睡美猪。
好了,房间终於安静了。只有一种沙沙的,象是春蚕嚼食桑叶的声音,不吵,还很有节奏。睡美猪安安生生的闭著眼,又好生在这音乐的伴奏下迷糊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慢慢睁开了眼。
刚想伸个懒腰,却听有人大叫一声,“别动!”
睡美猪立即象被人点了穴似的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那蚕吃得快了些,沙沙之响大作,没一会儿,“好了!”
睡美猪如蒙大赦,眯眼一瞧,“咦?你是谁?”
穆杉愣了,“祈幸之,你醒了没?”
祈幸之眨巴眨巴眼睛,从床头摸出一副眼镜戴上,认出来了,“老师啊!”
“你近视?”穆杉还真没看出来。
祈幸之无所谓的耸肩,“有一点。”又放下眼镜,准备掀被子起身,“现在几点了?”
抬腕,也不算太晚,才十点而已。
“啊!”两人同时大叫起来,“我还有课!”
接下来,不知道该用什麽言语来形容,总之就是一派兵荒马乱。
原因出自於祈幸之从床上跳下来时用力过猛,而且一不小心踩到被子一角,而穆杉忙著收拾画具,低头没注意,然後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倒地。
画架撞倒了,画纸飞起来了,半天才晃晃悠悠的落下,正巧盖住了祈幸之的後脑勺,挡住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祈幸之红著脸从穆杉身上爬起来,象做错事的小孩,“我忘了刷牙!”转头跑开了。
真丢脸!初吻耶,就这样没了!
穆杉老师也是同样郁闷,这个虽然不是他的初吻,但也算他的二吻好不好?一样很珍贵的!他要继续留给他的初恋的,就这麽被个小男生给夺走了!呜呜……
不过,穆杉老师也承认,刚刚那学生摔自己怀里的感觉非常之好,掌心里还记忆著摸过他小屁屁的鲜明印象,不是很翘,却是肉肉的,弹弹的,就象是──橡皮糖,好想捏一捏,揉一揉哦!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惊醒了穆杉老师的遐想,上课时间到了!
穆杉一个漂亮的鲤鱼挺身从地上翻起,动作俐落的象特种部队训练出来的,然後以豹子般的速度,收拾教案冲去上课了。
讲课的时候走了一会儿神,哎呀!那张画稿还没带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被祈幸之当废纸扔掉。那个小家夥呀!嘴角又忍不住向上抽动了一下。
祈幸之上课还是迟到了,不过老师大度的放过了他。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早上好象还没有吃早饭。
肚子好饿哦!回去问问,老师能不能带自己再去喝粥吃烤翅。
偶尔用手指轻触过嘴唇,想著那个意外失去的初吻,好象接吻也没怎麽样嘛,就是贴了一下,觉得有点小小的酥麻的感觉,为什麽爸爸会说很危险呢?
窗外,枯黄的树叶分明彰显著冬的寒意,为什麽到处都开始散发出一股春的气息?
(PS: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麽?奸笑著的桂花飘下!表忘记投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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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9
下了课,穆杉以从未有过的迫切心情匆匆忙忙往公寓里赶。
没吃早饭,那只小笨猪也不知会不会自己去找食。早知道昨晚应该再买点鸡蛋面条存在家里的,可那小家夥会弄吗?
心头正暗自担心,却偏偏得到临时通知,历史系的老师要开个短会。
不管怎麽说,还是工作第一。穆杉非常无奈却又不得不改变方向,去开会了。心神不定的听教务组长布置完了任务,谢绝了同事们要去集体聚餐的邀请,火急火燎的往回跑。
弄得同事们都笑,“穆老师,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不是金屋藏娇,而是隔壁藏娇。不过这个隔壁,也被穆杉不知不觉划归自己的职责范围了。
刚上楼,就见那个娇宝宝一脸苦瓜的坐在楼梯上,看著他眼神先是一亮,随即万分委屈的瘪著小嘴控诉,“你怎麽现在才回来?”
“你怎麽坐在门外?”
“我没钥匙!”
“你怎麽会没钥匙呢?”
“你早上没让我拿!”祈幸之一脸的理直气壮。
噗!穆杉老师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这孩子,还真的……一点心也不操!
“那你是不是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穆杉没空指责,更心疼这个,赶紧掏钥匙开门。
祈幸之尾随他进了他的屋子,一脸的苦大仇深,“你都没给我准备!”
穆杉老师真是觉得自己罪过大了,看把人家虐待成啥样了,连饭也不给吃,比地主老财还狠!
放下课本先给他热了一杯牛奶暖胃,然後小媳妇般的问,“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我想喝昨天那个粥!还有烤翅!”祈幸之喝完一杯热牛奶,感觉胃里好过了许多,嘟著还挂著些乳白色奶汁的小嘴要求著,象个小娃娃。
穆杉很想伸手替他抹去嘴边的牛奶,可到底还是从桌上扯了一张纸巾来给他擦擦,“中午不知道有没有开门,咱们去看看吧!”
路过管理处的时候,找阿姨要了那间宿舍的备用钥匙带出去配。阿姨看了他们还笑嘻嘻的打趣,“穆老师,你干脆向学校申请一套大房子住算了,免得二回忘了又得来!”
同住一屋?那不真成了同居了?穆杉想想有些脸红,“没关系的,我多配一把留著,以後就不用来麻烦您了。”
“那记得交宿舍时,要把所有的钥匙交回来哦!”管理处的阿姨登记了,把钥匙交给他们。
大中午的,夜市摊子当然没有开,穆杉带祈幸之到了旁边的一家茶餐厅,就在大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份套餐。
“你吃一个梅菜扣肉饭,配一个玉米红萝卜骨头汤,这样可以麽?”
祈幸之完全不知道好坏,点什麽他吃什麽。
可真等到饭菜端上来了,他就开始挑剔了,把扣肉的肉皮和瘦肉部分扒拉下来吃掉,肥肉全部扔掉,汤只把水喝掉,料全部剩下。这样一顿饭吃到一半,就没有菜了。他还没吃饱,嘟著嘴望著穆杉。
穆杉也是从早上饿到现在,他吃起来就没祈幸之那麽斯文讲究了,三口两口扒完了自己的盘子,才发觉他那半盘子剩饭,“吃不下?”
祈幸之摇头,“没菜了!”
“那要不要再叫一份?”
祈幸之肚子没那麽饿了,就开始挑剔起来,“汤里鸡粉放太多了,都不香浓,菜也做的不好,油腻腻的,都没有昨天晚上的粥好吃!”
那现在怎麽办?
祈幸之终於动了动脑筋,“我要吃蛋糕!”
好吧!穆杉很自觉的招手结账,忽然从里面大包厢里出来一群人,正是他的那些同事,“嗳!穆老师,你怎麽一个人在这儿吃饭?後面这学生不是我们学校里的麽!你俩怎麽凑到一块儿?”
祈幸之在学校里还是很出名的,原因无他,就靠那张脸,迷惑众生。不仅是学生愿意对他献殷勤,也有不少年轻老师对他青睐有加。
不过全校师生也都知道,这个学生高傲得很,从来不搭理人。真没想到,居然会和刚来学校的穆杉走得这麽近,真是让人又羡又妒。
“穆老师,你这就不太好了吧?怎麽能公然和学生拍拖呢?”
“不……不是的!他其实……是邻居,那个学校安排的……”穆杉脸都红了,磕磕巴巴的解释著。
那麽大个子的人,带著这样一副害羞而又尴尬的表情,真是让人看得都不忍心再捉弄下去了。
“算了算了!”有那好心的老师就出来打圆场,“老师和学生吃顿饭有什麽了?要是真有什麽,他们也不会坐在大厅里了,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很对。有那些还想揶揄几句的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了。
“下午还有课呢!我们先回学校吧。穆老师,再见!”有老师一带头,其他人也就走了。
穆杉这才松了一大口气,转过头来,面对瞪著眼睛看著他的祈幸之解释,“呃……那个同事们开玩笑,你别介意啊!”
祈幸之不介意别人开玩笑,他只介意一件事,“可以去吃蛋糕了麽?”
肚子饿!在小肚子还没有填饱之前,这只小猪完全没力气介意别的事情。
穆杉如蒙大赦,赶紧带他出去吃蛋糕。
祈幸之别的不知道,拜他那个爱吃甜品的爹地所赐,从小就知道城中几家著名的甜品店。跟的士司机报上名字,便把他们送到就近的一家。
看著祈幸之欢天喜地的跑来,就买了一只小小的奶油蛋糕捧在掌心里啃著,穆杉有些啼笑皆非。这坐车的钱比蛋糕都贵!只买一个,也太亏了。
他又挑拣了几样,“明天早上就吃这个好吗?”
祈幸之拿小勺挖了一口蛋糕吞下,很是奇怪的皱了皱眉,“早上不应该吃包子豆浆,喝粥吃煎饼吗?爷爷说,那个才有营养,甜点是下午茶吃的。”
小猪自作主张的吩咐著,“我明天早上要喝八宝粥,再要两只卤蛋就够了。”
他还真当自己是保姆了?穆杉瞧了他半天,还是算了。他这个要求也不算太高,自己做了也能吃的,是吧?
那就做吧。就当是提前为了日後的家庭生活实习了,穆杉老师自我安慰著。可他为什麽要跟一个学生实习未来的家庭生活?这份心思值得商榷。
也许猪爸爸有句至理名言总结得很对:我们家小运福啊,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照顾他,特别是当他吃饱喝足,穿得美美的,很是高兴的待在你身边时,你就会感觉到连阳光都特别灿烂。
穆杉老师还没有上升到猪爸爸这个高度,但他确实觉得和祈幸之呆在一起的感觉很不错。
幸好下午没课,又带著人杀向祈幸之指名的荣辉超市,买齐了煮八宝粥做卤蛋的原材料。现代生活就是便利,什麽东西都给你配好了,一份一份的。穆杉心想,这也不是太难嘛!
那个卖五谷杂粮的促销小姐看他们年轻,还很热情的推荐,“你们不如买去一只电炖盅,晚上插上,第二天早上粥就熬好了。要做这个卤蛋啊,也可以晚上先用煮蛋器煮好,再剥了壳放在煮开的卤水汁里,放冰箱里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味道就全进去了呢!再切开稍稍加热一下,就能吃了。注意卤水汁可是要兑水的,不要弄得太咸哦!”
这个真方便!穆杉又问,“那要想吃包子馒头煎饼,还有豆浆怎麽弄?”
促销小姐笑吟吟的一一指点迷津。
时间不长,穆杉的购物车里多了电炖盅、煮蛋器、豆浆机、榨汁机,一堆速冻包子馒头,还有一口小平底锅,那是用来煎蛋饼用的,以及米面粮油等生活用品。
买单的当然是老师,学生连想都没有想过钱从哪里来的问题。
可老师就算是受托照顾学生,为什麽也一点不担心经济来源呢?还有猪爷爷,怎麽就没有想过要支付点费用呢?是他们忘了吗?还是一个有意,一个故意的忽略?
当姚日轩终於想起这个问题发问时,猪爷爷在家躺在摇椅上说,这点小钱我们家当然不在乎,只是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会小肚鸡肠的计较这些东西的人。如果是,那小运福可没办法跟他一起生活了。现在是咱们家有钱,万一咱们家哪天没钱了,他还会不会对小运福好呢?这是本质问题,不可不查!
所以很幸运,穆杉老师,你又过了一关。
祈幸之拿著赠送的食谱,很有兴趣的研究著,“原来打豆浆还有这麽多花样,这个豆浆机也能煮粥的哦!平时我都不知道爹地是怎麽弄出来的。”
穆杉接著这话一笑,“那你以後负责打豆浆好不好?”
“好!”祈幸之很有兴趣的点头了,却不料就从此开始了家务劳动的学习。
老师不愧是老师,总能时时刻刻的找到机会教书育人。可这只小懒猪会这麽勤快的坚持把家务干下去吗?老师还需要不断的斗智斗勇啊!
拎著一大堆的生活用品回了家,二人的半家庭式新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
(PS:木头老师的小懒猪调教计划: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进得卧房……受不了了,好邪恶啊!)
(0.5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0
穆杉拿著配好的钥匙和一大堆生活用品回了学校,终於开启了祈幸之的房门。
很好,就跟他离开时一样的乱七八糟。画纸一页都没掉,穆杉先去小心翼翼的收了那张宝贝,艺术创作全靠瞬间的灵感,下一刻,谁知道他还画不画得出来?
祈幸之走得累了,坐下来就颐指气使,“我要喝水!”
穆杉微皱眉,还是给他倒了一杯,然後开始下令,“你把自己屋子收拾收拾,洗手间的脏衣服放洗衣机里洗洗,还有房间,也该整理一下了,这才住了一天,瞧你弄成什麽样了!”
啊?祈幸之瞪大了眼睛,好象听外星人说话似的,指著自己鼻子,“我打扫?”
“你自己的房间你不打扫谁打扫?”穆杉凶巴巴的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还有这个豆浆机、电炖盅,以後就放在你这里了,要打豆浆要煮粥你自己研究,如果要吃卤蛋煎饼什麽的,提前跟我说,我早上起来做。”
“可是……”祈幸之张大小嘴,简直能塞只鸡蛋进去,“这……不是你照顾我吗?”
“我是在照顾你,却不是在伺候你!”穆杉一听就知道这只小猪从小肯定被家里宠坏了,“如果你不会做,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教你!”
他不由分说抖开一条新买的围裙给这只小懒猪绑上,“现在就开始吧!我是老师,你要听我的话哦!”
看在这条天蓝色的围裙是新的份上,祈幸之勉强套上了,看在他是老师的份上,祈幸之勉强服从了,“可是,我什麽都不会做!”
穆杉想了想,单独把这个生活白痴放在这间屋里,他也真怕出点什麽意外,那就共同协作吧!
指挥著祈幸之拎著洗衣篮先把自己浴室里的脏衣服收了,手把手的教他要怎麽用洗衣机,设定好了时间,洗衣机欢快的搅动著水流,开始干活了。
这个好象也不太难哦,祈幸之还有些劳动後的小小满足与欣喜。穆杉又找了块抹布给他,“把浴缸好好擦擦,瞧你弄得,到处都是水,难道晚上不用了吗?”
那就……继续干活吧!祈幸之生平第一次弯下腰,撅著小屁股开始干活。
穆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出来给他收拾屋子,顺手又帮他把整理了床铺,一抖被子,竟意外的滚出一只大泰迪熊来。
熊熊已经很旧了,毛都卷成一绺一绺的,却依然憨态可掬的微笑著,陪伴著主人。
看得心里一软,这个小鬼,虽然爱新衣服,但心里还是很念旧的,连小时候的玩具都舍不得扔。
把熊熊依旧摆在他的床头,穆杉出来摆弄那几样新电器。一一给他收纳归位,又拿了拖把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
祈幸之虽然没干多少活,但也觉得出了好多力,辛苦得不得了。
刚想坐下来喘口气,穆杉又把他给揪了起来,“我那边还没有打扫。”
老师的地方为什麽也要我打扫?祈幸之瘪著小嘴,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穆杉忍不住伸手揪揪他鼓起来的小脸,“可你的地方为什麽老师要来帮你打扫?老师照顾学生,学生也该回报师恩的,对不对?”
好象也是那麽回事吧,祈幸之稀里糊涂的就被老师拖走干活去了。
两套小居室收拾起来还是很快的,尤其是多了一个人,看著心情就好了不少。
穆杉老师一边干活,一边回味著手指头上的滑腻感觉,那麽多护肤品看来没白用,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从前的穆杉很反感一个男孩子过分注重外表,可放在祈幸之身上,好象什麽都合情合理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保留这个小家夥继续使用那些瓶瓶罐罐的权力。
不过护肤品用多了会不会伤皮肤?爱操心的老师开始考虑,要不改天给法国去个邮件,问下有没有天然又好用的东西。送给小家夥,他应该很喜欢吧!
想象著他收到礼样子,穆杉老师心情更加灿烂。为了奖励小懒猪今天的优异表现,他决定亲自下厨做饭慰劳慰劳他。当然,饭前也说清楚了,“吃完你洗碗,要不换你做饭!”但是必须二选一。
祈幸之对比了一下,好象洗碗比较简单,那就选择洗碗吧!不过他也提出了要求,“晚上能带我去吃烤翅吗?”
当然没问题!这个小家夥还真好满足。穆杉在小厨房里忙活著,让他自己在屋里玩。
祈幸之窝在沙发上,翻看著无聊的八卦周刊,一个人乐得直笑。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各家各户炒菜的油烟之声嗤啦次第响起,混和著饭菜的香气,宁馨而又美好。
穆杉站在炉灶边,不时回眸瞧一眼祈幸之,竟然有些恍惚,好似自己肖想多年的美梦,终於实现的一般。
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可心的爱人,也许注定不能有孩子,但那也将是幸福的。穆杉嘴角噙著笑,思绪飘到了若干年後……
不对不对!怎麽老想著这只小懒猪陪著自己?应该是那个初恋对象才对!
蓦地,卧室里有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祈幸之转头叫了一声。
“你去帮我拿过来!”锅开了,穆杉手忙脚乱的炒著菜,分身乏术。
祈幸之推门进了卧室,里面简洁而又干净。单人床、衣柜,还有一个蒙著布的画架。
电话铃声是从衣柜传出来的,拉开柜门,里面赫然是上回看到的那套大牌服装,手机便在那只裤兜里闪动著光芒。
祈幸之拿了手机送了出去,手机相当时尚漂亮,并不是市面上所能见到的版本,而那上面准备无误的又印著某个知名品牌的标记。让祈幸之更加好奇,老师哪来的这些东西?这来电提示他虽然不认得是哪个国家的,但也清楚的知道绝不是本地的。
瞧祈幸之愣头愣脑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穆杉当著他的面,一手还拿著锅铲,一手接了电话。
“我很好!已经都安定下来了,本来准备这几天给您打电话的,倒劳您费心了。嗯,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您也要多多保重!”
挂了电话,他对著旁边一脸好奇瞧著他的社幸之解释了一句,“国外的朋友。”
祈幸之不关心这个,他只关心,“老师,你柜子里那套衣服哪来的?”
他这是在怀疑什麽吗?穆杉澄清,“那是我自己的。”
祈幸之一脸的崇拜,“老师,那个衣服很贵的吧?你是怎麽买到的?你是他们的贵宾?”
呃……穆杉的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吞吞吐吐的解释,“那是……是一个朋友送的,他是那里的工作人员。”
哇!祈幸之更加羡慕了,“他是设计师吗?怎麽能送您这麽好的衣服呢?”
这个嘛!穆杉想了想,“其实他只是个负责打扫的,这套衣服是他们最早做坏的,所以就不要了,送给清洁工了。”
这样漏洞百出的理由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相信,但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祈幸之相信,“老师!我毕业了你介绍我去做清洁工好不好?我愿意去那里打扫!”
扑哧!穆杉实在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傻瓜!清洁工有什麽好做的?你以为天天可以捡衣服啊?人家多少年也就碰到那一次呢!好了啦,洗手吃饭!”
祈幸之顿时泄气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人生目标又一次破灭了。却又不甘心的问,“老师,那你的手机是哪里来的?也是捡来的?”
穆杉老师挠头,“这个……不是拣来的,不过不是正品,是……是外头仿冒的山寨手机。”
“山寨的都做得这麽漂亮?”祈幸之不可置信的左看右看,“怪不得都没有见过发布,原来是假的啊!”他撇撇嘴扔下了。
穆杉老师暗自脸红,今天一天说的谎话比过去一年都多!这手机是限量订制的,市面上当然没有。以後还是藏起来,不要给人发现的好。
既然提到了工作,那吃饭的时候,老师开始关心一个问题,“祈幸之,你毕业了有没有什麽打算?”
祈幸之一听这话最头痛了,他也不怕丑,眨巴著无辜的大眼睛,“毕业了就结婚,结不了婚就继续读书。”
啊?穆杉愣了,“难道你就没想过工作吗?”
祈幸之摇头,“我什麽都不会,只会花钱!我大哥说我这样的笨蛋去上班不是被人家占尽便宜,就是被人家炒成鱿鱼!”
这还真是很有自知之明。
穆杉不知说什麽好,不过这个学生直白的非常可爱,他也就坦白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你为什麽要老师当男朋友?”
祈幸之不加思索的道,“因为老师象爸爸。”
穆杉一哽,难道自己有那麽老?祈安修都五十多了好不好?
祈幸之却也反问了一句,“老师,你的初恋在哪里?”
(0.7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1
我的初恋在哪里?穆杉想起来心头就是一片黯然,“我也不知道。”
啊?祈幸之傻眼了,“老师怎麽会不知道她在哪里呢?难道是失散了吗?”
也算是吧!穆杉紧皱著眉,很是苦恼,“我们到今年都有二十年没见面了。”
祈幸之简单的加减算术还是会的,反过来一推,更加惊悚了,“老师您多大了?初恋在六岁?”
穆杉轮廓分明的脸上一红,赧然低下了头,“是……是啊!他那时才两岁!”
这……这还真是早恋!
祈幸之的八卦之眼闪闪发亮,“老师,老师!快说下啦!”
穆杉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二十年前的场景仿佛历历就在眼前。
偶然路过游乐园,偶然动了心思想进去逛逛,却不小心被地上一只毛茸茸肉乎乎的小鸭子给绊了一下。
蹲在地上,正好奇的看著草丛里爬来爬去的小蚂蚁的小鸭子转过头,冲他露出一口小白牙,软软糯糯的叫,“葛格!”
就这两个字,却把人的心都要甜化了。
这个小弟弟长得好漂亮好可爱哦,穿一套嫩黄色的小衣服,小小的一只小人儿,可不就象只小鸭子?
六岁的穆杉把小鸭子费力的抱了起来,“小弟弟,你怎麽一个人在这儿?”
小鸭子含糊不清的解释著,“葛格,飞机!爹地,爸爸!爷爷,鱼鱼!”
小穆杉听不太懂,“哥哥带你去荡秋千好不好?”
小鸭子在他怀里大力点著头,“好!”
那一天,一个小男孩抱著一只小豆丁,玩遍了整个游乐场。
在秋千上摇来荡去,在滑梯上飞流直下,在跷跷板的两头起起伏伏,在旋转木马上回旋歌唱……
似水流年,许多记忆因年代久远,都如泛黄的老照片般模糊不清了,但穆杉始终记得,小鸭子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发出的无邪笑声。那种纯粹的幸福与快乐,是穆杉有生以来,屈指可数的美好体验。
“小鸭子,你跟哥哥回家去好不好?”小穆杉长这麽大,第一次生出一种全然的占有欲,期待著能和某个人天长地久,再不要孤孤零零一个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
“好!”小鸭子懵懂无知的点头,仰著向日葵般大大的灿烂笑脸,嘟起娇柔的小嘴,“啵”的在他唇上用力的亲了一记,还带著少许口水,却觉得可爱无比。
小穆杉顿时喜欢上了这种象是吃到了棉花糖一般的感觉,捧著小鸭子粉嫩嫩的小脸蛋,左亲一口,右亲一口,怎麽也爱不够。
“走!小鸭子,我们回家!”小穆杉得到准许,抱著小豆丁嘿哧嘿哧的就往外走。
游乐场外,两名打扮普通的高大男子立即敏捷的跟了上来,诧异的眼神瞧著他怀里的小家夥。
小穆杉瞪了他们一眼,沈著小脸,“他要跟我回家!”
二人面面相觑,低声交换了意见,不再多言。
就快走出公园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响起嗡嗡的声音。小鸭子立即抬起小脑袋,小手指著那架航模飞机大叫,“葛格!葛格!”
而与此同时,小鸭子的手腕上,有一只类似手表的小电子装置开始一闪一闪的亮起红灯,还响起了音乐。
小穆杉心里一紧,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想要把小鸭子手上的追踪器扔掉,可摸到他肉乎乎的小手时,却蓦地想到,小鸭子有家人的,他不能这麽自私。
很快,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漂亮男孩手执遥控器,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喂!把我弟弟还给我!”男孩子一面警惕的打量著小穆杉,一面骂他怀里的小鸭子,“你个笨蛋!不是说让你乖乖在游乐园里玩吗?到处乱跑!要不是你哥聪明,在你身上装了遥控器,被坏人拐走了都不知道!”
小鸭子吮著手指头,怯怯的缩进小穆杉怀里。
“你别骂他!”小穆杉心疼的替小鸭子求情,“我们只是玩了一会儿。”
他依依不舍的把小鸭子放下,蹲下来摸摸他头顶上软软的细密茸发,“小鸭子,等你长大了,我再来找你吧!那时,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好!”小鸭子轻易的许下一生的承诺。
“那你要记得哦!不可以忘记,更不可以说谎的!”再一次亲亲小鸭子的小脸蛋,小穆杉用力挥了挥手,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小鸭子,再见!”
这一别,整整二十年。
穆杉不想把这段过往跟任何人分享,怕说一次记忆就会淡一分,只深深的埋在心里,对祈幸之说,“如果我们有缘,我一定会再见到他的!”
祈幸之皱眉,替他想主意,“那老师可以去网路上贴寻人启事啊!找狗仔队也行,他们找人最厉害啦!”
穆杉微微一笑,“网路狗仔队爆人隐私也最厉害!我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慢慢找吧!”
祈幸之好奇的追问,“那老师你还记得他叫什麽吗?”
“记得!”穆杉点头。小鸭子当年用嗲嗲的童音跟他说,“我叫玉湖!”
哦!祈幸之点头,“那我以後听到这个名字,也会帮你留意的啦!”
“谢谢!”穆杉诚恳的道了谢,然後拉住已经吃完了饭,企图溜之大吉的祈幸之,“该你洗碗!”
呃……被抓包了!祈幸之嘟著嘴,收拾碗筷进了厨房,“老师真是的!一点也不留情面!”
穆杉只觉心情大好,就连找不到小鸭子的郁闷都一扫而空,这个学生真的是好可爱哦!
趁著闲!,拿出早上画的素描,标上日期,夹进绘图本里。想了想,又偷眼瞧著祈幸之撅著小嘴,笨手笨脚洗碗的模样勾勒了一个漫画小人。
等晚上带他吃了烤翅回来,穆杉老师的画夹里又多了一只贪吃的小鬼。
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画夹以惊人的速度添上了一张又一张的图画,画里的主角,当然全是一个人。
又到周末,猪爸爸终於开恩打电话来接儿子回家了。
穆杉老师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却又感觉有些怅然若失。骤然冷清下来的房子,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感觉好寂寞,好孤单。
掀开卧室里那张视若珍宝的画,里面当然是那个身穿嫩黄衣服的小人儿,憨态可掬,却面目模糊。
要不是为了记下小鸭子的模样,他不会专门花费数十年的时间去学画。可等到他真正能提起画笔时,小鸭子的脸却怎麽也记不真切了。
穆杉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所能记得的小鸭子最清晰的画像了。人的意志可以选择不去忘记,但时间却象流水每天冲过记忆的沙滩,总是不断的一点点带走旧的,填进新的。
手指轻触过冰凉的画布,玉湖,你到底在哪里?
祈幸之回了家,一家老小都围了上来,问长问短。
当听说自家的小凤凰现在学会了洗衣洗碗,还会打豆浆熬粥了,一家人俱是难以置信。
唯有姚日轩拍手称赞,“穆老师教得好!这麽大的人了,早就应该让他学著干点活的。”
猪爷爷虽然心疼孙子,但心下却暗自点头,穆杉没有因为祈家有钱就处处顺著他,迎合他,不娇惯不纵容,能以平常心待之,非常好!
“那老师的初恋呢?有什麽打听到?”祈安修很关心这个问题。要是这小老师情根深种,爱得要死要活,那再好也跟咱们家扯不上关系了。
祈幸之坦白交待,“是老师小时候遇到的小孩,现在还在找,不知道在哪里。”
哦!家长们齐齐点头,坏心眼的想著,上帝保佑他找不到!或者找到时,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小运福,那你可要抓紧哦!”猪姑姑替侄子鼓劲,“小穆老师人不错,你要趁他找到意中人之前,抓住老师的心!”
啊?祈幸之不明白,“老师都有喜欢的人了,我要是破坏,不是成了第三者?”
“笨哪!”猪姑姑拍他脑袋一记,“什麽第三者,说得这麽难听!男未婚,男未嫁的,又没有拍拖,算什麽第三者?那个初恋充其量就是小穆老师童年的一个梦想。可你不一样,你是切切实实生活在他身边的人,当然是选你比较靠谱啊!”
是这样麽?祈幸之皱眉思索,“可我要怎麽做,老师才会喜欢我呢?”
“这个嘛,当然是投其所好,顺势而为了!”猪爸爸传授经验,“首先要了解他的喜好,然後就顺著他的心意去做。比方说你爹地喜欢吃甜食,爸爸追他的时候就找遍了全城的甜品屋。他那时最心疼你大哥,那爸爸就一定要千方百计跟你大哥搞好关系。积极表现,勇敢行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有道理!”姑父声援支持,“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姑父教你几道菜!”
祈幸之撇嘴,“可我不喜欢做饭,都是老师做饭给我吃的哦!”
猪爸爸又跳了出来,“那你就在他给你做饭吃的时候,表现出甜蜜和幸福的样子,就好象爸爸对爹地一样,就算你爹地煮得再难吃,爸爸也会面带微笑全部吃下去的!”
“我什麽时候煮得难吃了?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有得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快走开!”姚日轩狠揪老公一把,挤上前来有话要说,“小运福别听你爸爸的,你是怎麽样就是怎麽样。小穆老师要是喜欢你,你什麽都不做他也会喜欢你,不要刻意去讨好他,做些你不喜欢的事情,那不是投其所好,是投机取巧。”
“怎麽能这麽说呢?”猪爸爸一激动,和孕夫辩论上了,“当年我不就是那麽打动了你的心?”
哼!孕夫不承认,“我那时是没办法,为了孩子才跟你结婚的。”
哇呀呀呀!猪爸爸口不择言起来,“要不是先打动了你的心,咱们怎麽能有孩子?”
“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到底是怎麽对我的?”孕夫撸胳膊挽袖子翻起了旧账,“分明就是先上的车,後补的票!”
再进行下去就少儿不宜了。猪爷爷干咳两声,把夫夫、夫妇全都赶回了房。面带慈祥的微笑,“小运福,别听他们的,来来来,爷爷告诉你该怎麽做。”
这群笨蛋,怎麽都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小穆老师分明已经喜欢上了小运福好不好?
老谋深算的猪爷爷教导孙子,“你不用刻意做什麽,也不能全无作为,只要推波助澜就好了。”
这话怎麽这麽高深啊?祈幸之领悟不了。
没关系,爷爷怎麽教,你跟著照做就完了。
(PS:木头老师的过去,会慢慢交待滴,他和小鸭子,迟早会相认滴!桂花是个很负责任的银,嘻嘻!)
(0.52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2
礼拜五,晚上吃饭,没有那只笨手笨脚的小猪在身边,屋子很冷清。
礼拜六,早上起来,没有那只爱睡懒觉的小猪在身边,生活很无趣。
礼拜天,环顾四周,没有那只迷迷糊糊的小猪在身边,日子很难熬。
穆杉拿著手机翻来覆去的把玩,无数次按出那串电话号码又删除,做什麽都没有心思。满脑子只想著,要不要给那个小家夥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
可是说什麽呢?
问他在家过得好不好?这不是废话!他在家里有可能过得不好麽?
那问他什麽时候回来?这还是废话!他明天不就回来了?
穆杉老师什麽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一想,自己为什麽会这麽惦记这个学生。当然,你若是现在问他,他一定会说,哦,只是关心一下,真的没有别的什麽啦!
真的没有别的吗?那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又或者不肯承认而已。
穆杉从来没有这样辗转反侧的睡不著,又这样欢呼雀跃的期待著星期一。
明天一睁眼,那个漂亮的小家夥应该就会睁著迷糊的大眼睛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吧?他又忘了拿钥匙,肯定要来敲自己的门的。
要不,下回给他在门口装个小挂钩吧,专门放钥匙。
可是……那个似乎破坏美观,还是不要装了。穆杉推翻了自己的决定,却是隐隐想到,小家夥要是记得拿钥匙了,不就不来找自己了?
他嘴角带著笑,终於进入了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带著祈幸之又到了那家游乐场,玩得正开心,忽然,嫩黄的小鸭子跑了出来,“葛格!”
穆杉一下子惊醒过来,还来不及回味梦中的情景,便忘了一大半。
天亮了,隔壁的小家夥怎麽还没回来?
穆杉徘徊了半天,写了个便笺条贴在隔壁的门上,“我去上课了,你如果要拿钥匙,给我打电话。”怕他不记得自己的电话,还特意又写了一遍。
可一个上午过去了,被揣在贴身口袋里的电话一次也没有震动过。
穆杉实在忍不住了,一下课就打了个电话过去,“祈幸之,你怎麽没来学校?”
“老师,我今天没课!”祈幸之在电话那头照著爷爷教的台词说。
穆杉一哽,祈幸之是大学最後一年了,严格说起来,只有半个学期,除了一些必修科目,确实是不用天天来学校上课的。
“那……你什麽时候来?”穆杉慌乱的想到了一个理由,“呃,你忘了拿钥匙,到时来了记得找我。”
祈幸之心下惊叹,爷爷真聪明,怎麽把老师要说的话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继续照著手中的稿子作答,“其实我在家也没什麽事,想来学校看看书的。可是爹地不舒服,不能送我来学校,爸爸说让我明天跟他的车走,可是他起得太早了,我又起不来。自己出门,他们又不放心……”
穆杉听他这麽一说,当即道,“那我来接你!”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呀?”
“不麻烦!你什麽时候方便?”
“那这样吧,我吃个午饭睡一觉,你下午三点来好吗?”
“好的。”
穆杉喜笑颜开的挂了电话,当即觉得心情灿烂了许多。答应了他才想起自己下午还有节课的,这可怎麽办?
有些忐忑的找了个同事换课,倒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没关系,你有事去忙吧,下回我有事,你帮我代回来就行了。”
穆杉顿时松了一大口气,高高兴兴的盼著下午三点。
那边祈民昊全程监控了电话过程,非常满意,眉毛一挑,“记住,回去以後该怎麽样还是怎麽样。要听老师的话,好好相处,就是不能告诉他,是爷爷故意让你今天不去学校的,知不知道?”
祈幸之对爷爷永远是满怀崇拜的,而且这孩子服从性超强,老老实实的点头。该干什麽干什麽,悠闲自在的等到了下午三点。
期间姚日轩不明白这爷孙俩到底在干什麽,多次试图打探消息未果,下午本来想见穆杉一面,可也给猪爷爷故意不叫他起床给错过了。等他揉著眼睛睡到自然醒,小运福早给人接走了。
重新带著小家夥回了学校,穆杉整个人心情都明亮了起来,鞍前马後的为这学生服务,生怕一个不周到,人家就再不来了。
祈幸之倒是无所谓,以他的这种性格,要他刻意的去做些什麽也是做不来的,索性祈民昊就放手让孙子自由发展了,从那个小老师看孙子的眼睛里他就知道,穆杉对小运福是非常有好感的。
重新回到二人相伴的生活里,穆杉开始更多的关心了解这个学生,“你是学什麽专业的?”
“家政学。”祈幸之盘著腿窝在沙发上浏览八卦网站,头也不抬的回答。
呃……这个专业还真是学以致用。穆杉想,怪不得这学生成天想著结婚,人家学的就是如何管家理财,“其实吧,你这个专业也不一定就是要结婚的。也可以尝试一下找工作,象有些酒店会所,还有家政服务机构还是需要你这样的专业人才的。”
祈幸之接过他鲜榨的橙汁,嘟著小嘴,“可我什麽都不会,怎麽工作?老师你不跟我结婚,爷爷和爸爸也会给我安排相亲的,总有人跟我结婚吧?”
等到结了婚,自然就不用朝九晚五的工作了。要他去赚钱?那可没门!花钱还差不多。
穆杉皱了皱眉,想起方才祈民昊交待他的话,“小穆啊,你们学校有什麽不错的年轻男老师,或者是你的男同学能不能介绍给我们幸之认识一下?”
他们家倒也大方,直接点名了就要个男人来照顾自己家孙子。
穆杉心里有些不舒服,好象有只毛毛虫在爬,想著这学生很快身边就会出现另外一个男人……
“那怎麽可以?!”他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祈幸之惊愕的望著他,穆杉脸一红,讪讪的低下头,“你就是……就是想结婚也没那麽容易就找到合适的人啊?还不如尝试一下外出工作。”
这理由对祈幸之来说,毫无说服力,“难道工作就不结婚了?还是要结婚的,那不如早点结婚。反正有爷爷和爸爸,他们选好了人就行了。”
穆杉无语,这学生可能从小接受的就是长大结婚的观念,在他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工作两个字。
不过象这样一个娇生惯养不思进取又漂亮得不象话的男孩子,你把他放在哪里去工作合适呢?穆杉想来想去,好象也真的只有养在家里比较安全。
唉!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你操这麽多心干什麽?算了,就这麽相处著吧!
可还是忍不住要操心,这学生将来到底要嫁给什麽人呢?
“穆老师!”以前那个邻居音乐老师打来电话,“我有个同学新开了个酒吧,今晚开业,所有消费全部五折,请大家来捧场!你有空过来吗?”
穆杉迟疑了一下,“我家……有人。”
“带朋友来也行的。”音乐老师很爽快的道,“人多热闹嘛,都是年轻人,一起来认识一下也好啊!你不也是单身吗?说不定就能遇到意中人哦!你要是担心消费太贵,我来结账吧,主要是给我同学捧个场,造造人气!”
人家都这麽说了,再不去好象也太不好意思了,“好吧,我带个学生过来,我们晚上还没吃饭,那儿有东西吃吗?”
“放心啦!有的,象牛扒、意粉这些都有,烤翅肉串也很棒哦,我都试过的!”
一听烤翅两个字,穆杉再不犹豫了,“那你把地址发过来吧!”转头对祈幸之说,“我带你去吃烤翅!”
果然,小家夥高兴得顿时笑眯了眼。
穆杉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麽可爱的孩子,真舍不得他“嫁”出去啊!自己养著行不行呢?
(PS:酒吧……容易滋生暧昧的地方……昨天是腊八节哦,都忘了喝粥,亲们要是忘了也得补上哦!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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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3
音乐老师的朋友是个美女,气质高雅,性格开朗,开了间酒吧名叫“邂逅”──顾名思义,就是给大都市里的单身人士们一个偶然邂逅、相知相恋的地方。
所以不大的酒吧里布置得非常时尚而温馨。清新活泼的音乐,明暗适宜的灯光,美酒佳肴的香气,舒适柔软的坐椅,让人一走进来就感觉很是放松,就如在自家客厅里,轻松自在,自得其乐。大多设二至四人的小卡位,非常方便三五好友小聚或是陌生男女搭讪。
祈幸之睁大了眼睛好奇的四下打量,“原来酒吧就是这样子啊!”
可怜这孩子长这麽大,从来没有踏足过这样灯红酒绿的地方,在家长们的描述里,都把酒吧夜店之类的场所划归到少儿不宜的高危地区,坚决不准他进去。可是现在看起来,好象也很平常嘛!
穆杉微笑著轻拍他的背谆谆告诫,“酒吧有这样正正经经做清谈生意的,也有些纸醉金迷做刺激生意的。不过你一个人,可不许随便到这种地方来,毕竟鱼龙混杂,说不好会遇到什麽事。”
祈幸之老实点头,他还记得何家悦之前的那个教训,那也是在一家酒吧里发生的。所以他很乖巧的随著穆杉走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吃!
烤翅是有,但穆杉老师非常负责任的要他先吃了一盘意粉,喝了一碗蘑菇浓汤才肯给他点那些肉串之类的炸烤小食。
这样的举动就更象爸爸了,祈幸之理所当然的服从了,乖乖坐在那里吃吃喝喝。
酒吧里来的人多,音乐老师很是热情的上台给朋友捧场,拉了一段小提琴,又招呼穆杉,“穆老师,我们来一段合奏吧!琳达,你来唱歌!”
穆杉突然被点到了名,愣了一下,那位名叫琳达的女老板却是落落大方的已经走上了舞台,对著他优雅的欠了欠身。
不好意思推辞,穆杉走上台去。舞台上放著一架光可鉴人的钢琴,推开琴盖,试了几个音,三人小声的商量了一下,奏起一段大家耳熟能详的著名歌剧选段《卡门》。
“爱情,不过是一个消遣的玩意,没什麽好稀奇!”
漂亮的老板娘且歌且舞,把一个充满异国风情的女郎演绎得活色生香。小提琴活泼,钢琴优雅,配合得相得益彰。
一曲终了,台下纷纷鼓掌,好评如潮。
穆杉人既年轻,长相又斯文,当下就有不少朋友围著老板娘要介绍认识,暗自给自己或是自己身边的人留心。
祈幸之在台下心中满是赞叹,老师真的好厉害哦!都看不出来,他居然还会弹钢琴的?说起来,祈幸之小时候也给家长们全方位培养过,不过很不幸,就没一样是学出头的。
学钢琴只学了入门的几段小调,其他的嫌累,不学了。
学书法只练了几天“之”字,别的字嫌笔划太多,不学了。
学武术更是只蹲了一会儿马步,嫌枯燥无味太辛苦,也不学了。
……
总之,在祈幸之十岁前的那几年,十八般武艺是样样学到,样样疏松。
姚日轩恨得咬牙切齿,每每高举著鸡毛掸子要逼他下苦功,猪爷爷和猪爸爸就冲上去搭救这只落难的小凤凰。
“算了,我们幸之将来又不指望他靠这行吃饭,随便学学,陶冶性情就好了嘛!何必这麽认真呢?”
所以钱花了无数,装备添置了不少,但祈幸之就没有一样能坚持学下来的。
因为自己的失败,他也就无比的佩服那些能够坚持学下来的人。就比如面前的穆杉老师,在他心目中形象陡然就高大了起来,那麽难的乐谱,他是怎麽记下来的呢?
祈幸了满怀崇拜的用星星眼看著坐在钢琴後面从容演奏的穆杉,第一次感觉有点喜欢老师了。
不是因为老师象爸爸,也不是因为和老师结了婚就不用工作,而是发自内心,一种纯然的喜欢,觉得老师很好,很合眼,所以就喜欢了。
他在台下看老师,旁边也有人在打量他。
“嗨!你好,请问我可以坐一下吗?”一个帅气逼人的男人带著自信的笑容,端著杯红酒,来到他身边。
祈幸之怔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不知该怎麽应付这种局面,可是落在旁人的眼里,却似是高傲的不屑一顾。
男人没有被吓跑,眼里的兴趣愈浓,自作主张的坐了下来,递上一张精致的名片,“可以认识一下吗?”
祈幸之愣愣的答了一句,“我没有名片。”怎麽交换?
男人的手僵在那里,随即笑得云淡风清,“有性格!收下我的名片总该可以吧?”
人家都这麽说了,那就收下吧。祈幸之伸出油乎乎的小爪子正要去接那张名片,冷不丁给旁边的人夺走了。
“对不起,他还是学生,不懂事!”穆杉双手接过名片奉还,脸上笑得客气,眼神里却有隐隐的怒火。
这只小笨蛋,怎麽这麽快就被人搭讪了?不过最坏就是面前这人了,真是没节操,连这麽小的孩子的主意都要打!
男人微微讶异,“他是你的伴?”
穆杉一哽,有些心虚,“他是我的学生。”
男人颇为玩味的打量著被他挡在身後的祈幸之,“可是他已经成年,不需要监护人了吧!他有自主交友的权利,我也有追求他的权利!”
“你要追求我?”祈幸之听得心中大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麽明确的在他面前表白呢!忙不迭的从穆杉身後探出脑袋,“那会跟我结婚吗?”
男人被这话噎住了,这男孩还真不好惹,哪有人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提结婚的?
但是穆杉知道,祈幸之是认真的!
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许乱讲话!”转而给面前的男人道歉,“对不起,他年轻不懂事,出言无状,还请不要见怪!”
男人有些不甘心,这麽漂亮的男孩子错过了真是可惜,仍是执著的把名片放在桌上推到祈幸之面前,“如果有空,可以给我打电话,大家先了解一下,好麽?”
他不失风度的告辞了。
祈幸之刚想看看那张名片,就被穆杉一把收走了,脸著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不是交待了你不许跟人搭讪的麽?怎麽我一走开,你就不听话了?”
祈幸之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就是搭讪啊!”他望著那人,眼中还有些不舍之意。
穆杉心头有抑制不住的怒火在燃烧,“你就那麽喜欢那个人吗?”
祈幸之皱眉,难得的思索一回,“也没有很喜欢啦!只是他愿意跟我交往啊,要是肯跟我结婚那就好了!”
“你!”穆杉气得正不知说什麽好,祈幸之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化戾气为祥和了。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老师啦!只是老师不喜欢我。”祈幸之嘟著小嘴,用赤果果的小眼神瞧著他,好象是争宠的小猫咪,把盘子往前一推,“我还要吃肉串和鸡翅!”
不喜欢我,给点吃的总行吧?
穆杉紧绷的脸瞬间柔和了下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依旧宠溺的给他又点了份肉串和鸡翅,还体贴的叫了杯绿茶,帮助消化。
这一晚上,他寸步不离的守著这只小猪,全然不知自己的呵护落在旁人眼里,究竟是何等景象。
再有人向漂亮的老板娘要求引荐穆杉的,全给一一回绝了。琳达美女遥看著角落里的那对师生,悄悄跟音乐老师耳语,“你信不信,他们迟早是一对!”
“信!”音乐老师更加关心,“我们什麽时候是一对?”
琳达美女笑得狡黠,“等你学会探戈的时候!”
音乐老师大呼悲惨,他是天生的舞盲,而且四肢不协!让我们为可怜的音乐老师掬一把同情的泪水吧!
可更该被同情的是我们的穆杉老师,他好心的给祈幸之点了杯绿茶,却不知道这只小笨猪晚上一喝茶就睡不著。
祈幸之在数了一千只羊还没入睡之後,就抱著枕头来骚扰隔壁的穆杉老师了,很是理直气壮,“你给我点的茶,你就得负责跟我讲故事,直到我睡著为止!”
天啊!这……这不是考验我们的穆杉老师吗?
(PS:桂花又回来了!木头老师能否经受得住考验?大家拭目以待!嘿嘿!)
(0.6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4
穆杉很无语,看著某只小笨猪就这样毫不设防的爬上自己的床,钻进自己热乎乎的被窝里,摆上自己的枕头,躺好,然後睁大眼睛望著他,“好了,可以开始了。”
穆杉已经可以完全确认,这个小家夥的脑袋肯定是用浆糊做的,那貌似高傲的双眸里,其实是一片迷雾!不是因为近视,而是因为笨!
我们得恭喜穆老师,他终於彻底的,完全的,准确无误的看清祈幸之的本质了。
哪有一个男孩子会三更半夜随随便便的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个同性恋,还是之前被他表白过的,这不是鸭子跳进热锅里把自己给煮熟了,再往人家嘴里送麽?
不行!他怎麽能拿祈幸之跟他的小鸭子相提并论呢?可是,如果小鸭子长大了,应该就是祈幸之这个年纪吧,若是换成是他……
穆杉老师只觉得下腹有一股热流在蠢蠢欲动,他赶紧咽了咽口气,去喝了杯冰水,努力平抑自己的欲望,使劲提醒自己:你不喜欢他,你只喜欢小鸭子!你不可以做对不起小鸭子的事情!
祈幸之等得不耐烦了了,在床上催,“老师,你快点过来嘛!”
略带撒娇的口吻,又是眼下这种情况,很难让人不浮想翩翩。穆杉刚刚控制住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
他只得匆忙从外面书架上寻了本书扔给祈幸之,回应了一句,“你先看书,我要上个洗手间!”
“老师真麻烦!”祈幸之瘪了瘪小嘴,打开书,却看得笑了起来。
穆杉锁上洗手间的门,全无阻拦的欲望迅速勃发了出来。
他看著镜子里被情欲之火烧红眼睛的自己,苦笑了一下。闭上眼,用左手兄弟解决自己的小兄弟时,脑子里无法扼制的全是祈幸之。
想象著自己抚上他的肩,吻上那张诱人的小嘴,顺著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在他胸前的小花上停留摩挲,然後滑下他细细的腰,肉肉的小屁股,然後……分开那处秘穴,用力的挺进!
虽然把祈幸之作为假想人很不道德,但穆杉实在是无法把他从脑海里驱走。总不可能让他这时候想起小鸭子吧?那就成了猥亵男童了。
啊!光是想想,都让穆杉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大叫起来,大脑里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右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把那声惊叹深深锁在了身体里。同时深锁的,还有对床上那只笨鸭子呼之欲出的欲望。
一股浓烈的白浊射到了面前的镜子上。穆杉长舒了一口气,背靠著冰凉的墙壁冷静了一下,这才洗去污垢,整束睡衣,重新出来。
“老师,你画了这麽多我啊!”祈幸之看了他的“书”,不仅没有睡意,反而愈加精神了。
穆杉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把素描本当成书扔给他了,那里面画了多少祈幸之他自己也数不清了。
脸上微微一红,好象是偷窥时被人抓个正著,“唔……你若是介意,可以全拿走的。”
“没关系啦!”祈幸之一点也不介意,因为穆杉把他画得很美,每一个凝聚的瞬间,不管是什麽表情,都透著一股非常可爱的感觉,看得出画的人非常用心。
祈幸之唯一一点不满意的是,“只是老师,你怎麽画的全是素描?能不能上点颜色的?象这张,这张,还有这张我都很喜欢,你画好了送给我好不好?我想带回去给爹地他们看!”
“好啊!”穆杉见他喜欢,自己也很高兴,不觉坐在床边和他一起翻看著画册,“其实我自己比较喜欢这几张,到时一起做了给你吧!”
祈幸之做别的没本事,因为数十年来苦心研究穿衣打扮,对人物画的色彩搭配还是很有见地的。穆杉跟他聊得兴起,把笔记本抱到床上,给他看自己以前画作的图片。
有祈幸之喜欢的,也有他不喜欢的,他这个人毫无心机,心里想什麽,嘴里就说出来,也不管对错,直言不讳,穆杉听著他的意见,有些倒是有些歪理,又给了他新的灵感。
末了,捏著他的小鼻子,穆杉笑得宠溺,“你呀,真是我的Muses(缪斯,拉丁文)。”
摩斯?做蛋糕的还是抹头发的?祈幸之的眼睛里明白无误的写著一个大大的问号。
穆杉笑著揉揉他的头,看看桌上的小闹锺都指向凌晨两点了,“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他从案头抽出一本小说,用平缓无波的单调轻柔的念著。
听著他磁性的声音,祈幸之的眼皮子渐渐沈重了起来,身体本能的寻求更舒服的姿势。扒著穆杉的腰,跷上他的腿,再把脑袋往他怀里拱拱,很不客气的枕上他的臂弯。
老师身上的味道不错哦!淡淡的男性气息闻起来很清爽也很安心,祈幸之模模糊糊的想著,渐渐沈进了香甜的梦里。
这让穆杉老师怎麽办?
放开?舍不得。
抱著?太诱人!
穆杉老师熄了灯,只好满脑子自我催眠:快睡觉!快睡觉!他不是大人,他是孩子!
可哪有这麽大的孩子?穆杉老师一动也不敢动,在无比纠结的心情里总算会到了周公。
可梦里周公怎麽给他配了个对?又把祈幸之牵了过来。既然神仙都允了,那就行一次周公之礼吧!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夜,很漫长……
“嗯……唔……”
耳边忽然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穆杉被闹醒了,同时醒过来的还有祈幸之。
天已经亮了,本来是祈幸之把他当成抱枕,搂著他入眠的。可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他把祈幸之翻了过去,从背後紧紧的抱著他,把他整个人箝制在了怀里。
小家夥是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闷醒的,扭过头来嘟著小嘴,睡眼朦胧的指责,“太紧了!轻一点!”
哦,好!穆杉松了松胳膊,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抱在一起继续睡。
可是,不对!
穆杉忽地惊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麽?怎麽能抱著他一起睡呢?还有,自己胯下那硬梆梆,随著本能往前顶的东西是什麽?
往被子里头一看,还好啦!大家内衣齐全,没干什麽。可再厮磨下去,可就说不好了!
穆杉轻手轻脚的从被子里退了出来,在他耳边问了一句,“你上午有课吗?”
“没有。”祈幸之眼皮也不抬的回答,接著补眠。
这个迷糊的小家夥还真不太敢相信他,穆杉索性自己从网上调了他的课表出来,明明早上十点有堂课的!
看看时间还早,就让他睡一会吧!
穆杉出来洗漱弄早点了,自己吃过了,又把早点给他盖好,闹锺给他设好,进来瞧这小家夥睡得香甜,呼吸均匀而又悠长,长长的眼睫毛紧紧阖著,非常安宁。脸颊粉粉的,小嘴红嘟嘟的,诱人得不得了。
穆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就这麽忽然俯下身,在那张可爱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见他没有查觉,还偷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真是甜!好想再吃一口哦!不过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他还有课。给祈幸之把被子掖好,穆杉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锁门,上课!心情却因为这一个偷来的吻,如沐春风一般,畅快得不得了!
穆杉老师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刚离去,那只被人偷了香吻的小猪就霍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更加迷惑了。
人家只是补眠赖床,可不是沈睡不醒。穆杉老师,你也太大胆了!
祈小猪不明白的是,老师为什麽要偷偷亲他?
老师不是说要找初恋情人吗?可他为什麽又要来亲我?
祈幸之这一点还是懂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亲别人,那老师亲他, 是不是表示喜欢他呢?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罪证,老师对他起反应了!
祈小猪不是傻子,起码也算半个男人。当然知道老师一大早顶在他屁股後面拱来拱去的大棒子是什麽,联想到老师昨晚见到他就下面就支起的小帐篷,老师若不是喜欢他,怎麽会这样?
可若是喜欢他,那就过来跟他说呀!为什麽不说呢?
祈小猪满腹疑惑,这麽高深的问题是他这个笨脑袋瓜子想不明白的,索性拿起手机向爷爷求教。
猪爷爷在电话那头听得呵呵直笑,这个老师人品真不错,坐怀不乱,没有一口把这个笨孙子给吃掉,证明还是很有理智很有操守的。
“没关系的,老师亲你,当然是喜欢我们小运福啊!哪有人会不喜欢我们小运福呢?不怕不怕,慢慢来,老师迟早会向你表白的!”
原来老师喜欢我呀!祈幸之很是高兴,“爷爷,其实我也喜欢老师!他会弹钢琴,还画了许多我的画像,到时我带回来给你们看!”
“好啊!”
祈小猪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安下心来,继续──赖床!
猪爷爷挂了电话,就开始盘算,要给这个孙子多少嫁妆。
穆杉这麽个年轻老师,肯定是没有多少积蓄的。得在学校附近给他们买套房子,布置个小家,再准备辆车就行了。没必要一次性弄得太好,一般家庭的水准就可以了。看得出穆杉是个很低调的人,应该不喜欢太张扬。以後每个月给祈幸之的零用钱,也要他帮忙管起来才好,要不那孩子大手大脚的,买两件衣服就能用个精光。
祈民昊年纪虽大,行动力还是很强的,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房产中介,联系看房的事情。
姚日轩在家旁听到了,端著盘小点心边吃边问,“爸爸,会不会太著急了?”
祈民昊一笑,“不急啦!”
再不准备著,照这速度,搞不好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PS:谢谢亲们的礼物,特别是羊绒和毛衣,好暖和哦!二猪猪肯定会被吃到滴,表著急,就快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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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5
祈幸之最近过得很开心,因为每天都和老师在一起。
老师对他好温柔,从来都不会象爹地一样凶巴巴的骂他是个笨蛋,最多捏著他的鼻子笑著骂他是个小傻瓜。
老师也不会象爹地一样嫌弃他每天在镜子面前留连的时间太长,最多只是笑著摇摇头,然後牵著他的手出门,“你已经很漂亮了,不能再漂亮了!”
跟老师在一起,无论做什麽都是正当的,合理的,而且即使犯了错,老师总会帮他找到合适的理由开脱,让祈幸之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大满足!
纵然老师天天还是指挥著他做家务,他也老老实实的做了。反正做的不好,老师也不会骂他的,还会鼓励他再来一次。
因为他喜欢,老师还特意去买了只烤箱。这样只要祈幸之想吃的时候,每天都有新鲜干净的烤翅烤鱼烤土豆烤肉串奉上了,比外面做的还要好吃。
祈幸之自己也学会了哦!他每每完成一件事时,都不无得意的在想,老师对他这麽好,肯定是非常非常喜欢他了,怎麽还不对他表白呢?
好几次,祈幸之都忍不住要问了,可是爷爷有说过,要矜持,免得吓到老师了。唉!矜持真不是个好东西!
穆杉最近也过得很开心,因为每天都有和小水仙在一起。
Narcissus,是穆杉给那只小笨猪起的英文名。
希腊神话里,Narcissus迷恋自己的倒影,化为了水仙。而自己身边,也有一只非常迷恋自己外表的小笨猪。
不过祈幸之的购衣癖,穆杉在了解之後,才发觉并不是这个学生的个性问题,而是过於纵容的家长给他养成的不良习惯。
试问,你天天给一个小孩子穿新衣,等到天长日久,他当然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衣服就该是新的。
这毛病没办法治吗?当然不会。
穆杉怎麽说也是做老师的,也研究过教育心理学,知道该怎麽引导祈幸之改掉这个毛病。
但是,这麽漂亮的男孩子,总让人会觉得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又怎麽舍得剥夺他人生唯一的乐趣和爱好呢?
所以穆杉选择了无视祈幸之这一毛病,还非常纵容的陪著他去逛商场,给他一些合适的建议。若是真的遇到祈幸之穿得非常合适的衣服,他还会毫不犹豫的刷卡买下来。
祈幸之对於老师的好感又进了一层,他长这麽大,还从来没有人认认真真的跟他探讨过衣服的话题。
小时候,是家长们买衣服,总是把他打扮得象个洋娃娃,等到自己大一些有主见了,家长们会给他要买的衣服付钱,却只顾著他高兴就好,不怎麽发表意见。
但是老师不一样哦,不仅给他买漂亮衣裳,还给他许多意见。因为老师是学画画的,色彩搭配得特别好,让祈幸之开始尝试不一样的穿衣风格,接受不一样的著装路线。
而在穆杉老师的引领下,祈幸之同学的著装品味更上一层楼,也渐渐的改变了那种看上眼就买一大堆的不良习惯,而是一季当中只搭配一两套精品。
老师眼光非常高,一般般的从来都不会客气,直接在购物清单里全部删除掉!祈幸之有些郁闷的同时,也愿意接受老师正确的意见。
而在跟祈幸之相处的过程中,穆杉已经深刻的认识到,对付这只不爱动脑筋的小猪,你把话说的越明白,他反而越容易明白。
这也刚好符合了穆杉的脾气,因为特殊的生活的经历,穆杉特别讨厌别人跟他耍心机,想要什麽又不直接说,而是曲里拐弯的明示暗示。
所以他努力学得木讷,好象什麽都看不出来,其实是对那些不合理的要求选择性的无视。
可这只小猪不一样,他喜欢什麽,想要什麽,都会很直接的说出来,一点点的心事就如透明的小溪,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你面前,让人相处得非常轻松。
况且,对於穆杉来说,祈幸之并不算是那种特别重视物质的人了,这只单纯的小笨猪只是有些臭美而已。但是,爱美是人的天性,祈幸之的花销也在自己父母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并没有想过要占别人的便宜,那麽这样,还有什麽好指责的呢?
於是两个人,就在外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粗线条,但是非常适合他们的气氛里一步步增进他们自己的感情。
当祈幸之周末美滋滋的穿著老师给买的新衣服回家显摆时,全家人都愣了一下。
白色的针织毛衣,黑色长裤,外罩一件米黄色的薄羊毛呢外套,勾勒出一个既清纯又有几分成熟的祈幸之,跟他平常略带学生气的著装风格完全不一样了。
姚日轩看得有些吃惊,“小运福还真是长大了!”
确实,全家人都看得出来,换上一身稍显成熟打扮的祈幸之更象个大人了。还有眼角眉梢里暗藏的那股子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一看就是沈浸在爱河里的幸福模样。
不过,猪爷爷一眼就关注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跟儿子交换了个眼神,祈安修到房间里打电话去了。
不一会儿,祈安修出来在爸爸耳边道,“他光那件外套价钱就上万了。”
父子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心里头都是同一个疑问。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大学老师,怎麽可能动辄就送学生这麽贵重的礼物?
这个穆杉老师的底细,得再查查!
可怜的穆杉老师,一时高兴,送礼送出问题来了。
祈幸之一个晚上老师长老师短的不离嘴,等吃了饭,那更是低头不住的发短信,嘴角还伴随著呵呵的傻笑。
没一会儿,他就大声宣布,“我明天回学校去!老师说帮我那几副画上色,还要带我去郊外烤肉的!”
“明天乐乐他们也回来哦!你周一再回学校吧!”祈安修不动声色的挽留,要控制进度了!别傻乎乎的真陷进去了,才发觉有什麽问题,那就麻烦了。
祈幸之嘟著嘴不愿意,“他们每次回来又不是看我的,都是回来吃东西的!要不就是跟爹地谈宝宝,哪里有空理我?我要回学校啦!”
(PS:特大喜讯,今日二更!下午2点上,偶把之前欠的那一天补回来啦!亲们赞美桂花吧!)
(0.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6 二更!
这个,真是男大不中留啊!
看人家双双对对,明显的嫉妒羡慕恨!也想自己寻觅个伴儿了。
都是过来人,祈安修不会不明白儿子的心思。可是作为家长,对孩子的担心要更重一些,“那明天我们家也烤肉好麽?乖啦,听话,周一再去学校。”
祈幸之翻个大大的白眼,嘴巴撅得简直可以挂油瓶了,一声不吭的回房了。
一个短信过去,“老师,我明天不能来了。”伴随著一张苦瓜脸。
“为什麽?”
“小弟明天回家啦!爸爸让我在家。”
“哦……那好吧,周末亲人团聚也是应该的,我们周一再见喽!”
穆杉心里很有一点失望,本来的满腔热情,兴致勃勃的计划要做的事情一下子全成了泡影,再做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唉!看来这个周末,又注定是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度过了。
把祈幸之床头那只旧旧的泰迪熊抱了过来,穆杉再一次体验到,没有家的单身汉是多麽可怜,他也好想有个家啦!
为什麽自己喜欢的都不能在自己身边呢?穆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最盼望的人不再是思念了二十年的小鸭子,而是一只名叫祈幸之的小笨猪。
“铃──”手机再一次轻快的响起,看看来电显示,穆杉叹了口气,勉强打起精神接通了电话。
“请问,现在说话方便麽?”电话那头,中年男子的声音彬彬有礼,又带著几分显而易见的冷漠和疏离。
“方便。请讲。”穆杉同样以一成不变的腔调应答著。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仍是小心翼翼的问,“您现在正在交往吗?”
穆杉当即怒了,“你们又在监视我?不是说好了,十八岁以後,由我自己决定我自己的人生吗?”
“不!我们只是担心您!”男人明显有些慌乱,“我们有责任监护您直到您结婚为止的。”
够了!穆杉心里头在大吼,你们监护的是钱,才不是我这个人!可是长年的生活让他保持了冷静,平淡无波的问,“那你们现在有什麽结论了吗?”
“呃……是的。”男人字斟句酌的开了口,“祈幸之并不是一个很合适的交往对象。据我们调查,他从小到大的成绩全部都在B以下,能顺利的读到大学,那全是因为他们家给学校不断捐款的缘故。当然,这个并不是怀疑他的智商有问题。因为他的哥哥和弟弟都是成绩非常优秀的学生,尤其是哥哥祈安之,几乎所有教过他的老师都认为这个孩子简直算是天才。”
“那又怎麽样?”穆杉已经非常生气了,他只有在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些反问的腔调。
小笨猪确实不太爱学习,那又怎麽样?成绩普通有错吗?这又关你们什麽事?“爷爷的遗嘱里有规定我必须找个天才结婚吗?”
“请您不要激动!我们说这些,完全是为了您考虑。”男人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接著道,“我们之所以告诉您这些,是想让您综合考虑。他们家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们家有两个父亲。”
“这个我知道!”穆杉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若是调查过,就应该知道我去过他的家!”
男人默认了,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可您也许不知道,他们家的三个孩子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父亲,也就是姚日轩先生亲生的吧。”
穆杉愣了一下,姚日轩亲生的?那孩子为什麽长得象祈安修?
“我们必须很遗憾的告诉您,姚日轩先生应该是个双性人。而祈幸之,很有可能遗传了他的体质。因为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他们父子多年来只在一家私人医院里就诊,而那家医院的院长和他们私交莫逆。还有,他们家第三个儿子祈乐之先生也是和一个双性人何家悦先生结的婚,从发回来的照片看,现在应该已经怀孕了。照片我已经发给您了,您可以查收一下。”
男人得意洋洋的说著,全然不知电话这头穆杉一脸惊愕却不是嫌弃的表情。
“您从小就告诉我们,您喜欢的是男人,作为您的性取向,我们无权干涉。可是祈幸之,并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也不能算是个完全意义上的女人。”
他不男不女,是个变态!男人心里想说的就是这句话,却光冕堂皇的包装了出来。
对於他们来说,穆杉喜欢男人是个最好的选择,那样的话,他绝对不可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而他那数额庞大的遗产……
男人在电话那头笑得眼睛里都闪著金光,“您若是喜欢祈家的人,不妨考虑一下祈幸之的大哥祈安之,他目前还是单身,可比他弟弟出色多了!”
听著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反应,男人以为穆杉是难堪了,还很自以为得体的道,“我想您可能需要点时间接受这个现实,那麽,晚安。哦!还有一件事,祈家好象也在调查您,不过请您放心,我们的工作做的非常完美,他们家绝对查不出您一点底细的。”
电话挂了。
穆杉傻了,小笨猪是双性人?他还会生孩子?
联想到那天在祈家看见的婴儿用品和姚日轩何家悦的吃相,穆杉明白了!
天啊!那谁要是娶了小笨猪岂不是太幸福了?
和小笨猪有孩子?穆杉想想都激动不已,心怦怦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以前是喜欢小鸭子,所以接受了同性恋肯定无子的事实。但若是作为一个同性恋,还可以有孩子,那岂不是太团圆太美满的结局了?
穆杉心里的天平,更加无法扼制的往小笨猪这一头倾斜了。
电话里的男人什麽都料到了,却忘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爱情,永远是盲目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喜欢一个人,便会完全接受他的一切。
他要是知道了穆杉此刻的想法,估计会悔恨交加,绝对不应该把这个天大的秘密泄露给穆杉的。
所以做人一定不可以太贪心,否则你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旁人见了,也只会说两个字──活该!
(PS:别忘了投票啊!桂花还是没捞到12月的作家之星,真是红果果的郁闷!让偶们再接再厉吧!)
(0.5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7
祈乐之这个周末回家的时候,发现二哥有些明显的不对劲,跟他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前言不搭後语的,老是低头望著手机发呆。
爷爷和爸爸都是一脸深沈,他只好偷偷的去问爹地。姚日轩很神秘的告诉他,“你二哥他恋爱了!”
“就是那个穆老师?”
“对啊!”姚日轩也闹不懂到底是怎麽回事,“本来你们爷爷和爸爸都是同意的,可昨晚突然又说要再调查调查,害得你二哥和那个小穆老师今天的约会都取消了。瞧你二哥那嘴巴鼓的,从昨天就开始闹情绪,也不肯搭理人了,你去陪他说说话吧!”
祈乐之想了想,上前拉祈幸之,“二哥,我们出去逛逛吧!”
“没兴趣!”
“外面太阳多好!在家闷著干什麽?”祈乐之投其所好,“要不,我陪你去商场购物?”
要是平时,祈幸之再怎麽不高兴也会化为乌有,收拾心情出门了。可是今天,他一反常态仍旧坐著不动,“跟你们去没意思,一点艺术品味都没有!”
呃……这下子全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小运福居然连逛街也没兴趣了?看来这问题真的很大啊!
姚日轩生气的捅了祈安修一下,跟机关枪似的,连珠炮似的骂著,“瞧你,好好的非折腾他去喜欢人家,现在真的喜欢上了,你又不让他去谈恋爱,这不折磨人麽?那穆杉老师到底怎麽了?我瞧人家就挺好的,你到底要调查什麽?你要是一天查不出来,难道就一天不让运福跟人家见面了?那他周一还要上学呢,难道也不去了?就拦著今天不许去学校,又有什麽意思?”
他每回嘴上骂几个孩子骂得最凶,可是每一个孩子都是他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真要是有点什麽,最心疼的也是他了。
“就是,瞧瞧这孩子可怜的,连饭都吃不下,眼看著小脸就瘦下去了!”祈安娜在旁边添油加醋,不过这话,也太夸张了点吧!
猪爸爸真是可怜啊!鼓动祈幸之去恋爱的,明明是猪爷爷居功至伟好不好!但是老爷爷年纪大,谁都不舍得在老人家头上动土,把气全撒他头上了。
“我再打个电话问问!”祈安修躲到书房打电话,这回他特意拜托了老朋友许群。
“什麽?查不到?”
“是。我们目前手上掌握的只有穆杉七岁以後的资料,就是之前给你提供的那一份。再之前,是一片空白。在调查的时候,好象还有股势力在干扰我们,致使查询无法进行。所以安修,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穆杉的来头可能非常大,大得已经超出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所以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不过,如果他跟你们并没有什麽私人恩怨的话,你干嘛不直接问他呢?也许这样坦诚相待反而还更好一些。”
祈安修道了谢,心情著实有些忐忑。
这个穆杉,到底是何许人也?
如果只是之前那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他们还会放心的把儿子交给他。可是他如果有这麽庞大的背景,那把幸之那个小迷糊蛋交到他的手里,祈家人怎麽敢放心?
祈家才富了三代而已,虽然比寻常人是有那麽点子钱,可在全球富豪榜上却是寂寂无名的。
他们知道,在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大豪门。有些可以在福布斯、胡润排行榜上见到,还有些隐蔽豪门,通常绵延数百年,资产都是相当低调的分散於世界各地的。只雇用职业经理人替他们打点,外人根本无从知晓。
而他们的本家子孙也许就会象穆杉一样,假托一份普通职业,过著正常人的生活。那样家庭的关系之复杂,财产之富足,全是祈家无法想象,也无法踏足的另一个世界。
祈安修很担心,自己家的这只小笨猪就算真的这麽好彩让人带入那个世界里,以他的迷糊程度,怎麽可能活得下去?不被人吃得骨头不剩才怪!
这可不是祈安修的杞人忧天,而是人到中年,在时间和世事历练中,对人性深刻的认识总结出的经验之谈。
最典型就是早已香消玉殒的戴安娜王妃了,外人看著是王子与灰姑娘的童话,可个中甘苦呢?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钱是个好东西,可是过分的有钱,就是一把双刃剑了。
看看世界上那些著名的富豪家庭,有几个能够清清静静、太太平平过日子的?从小锦衣玉食的子孙们,有多少吸毒堕落,甚至杀人放火的?就算穆杉是个好孩子,他能够独善其身,但他能够阻止自己的家人吗?
结婚不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就拿自己当年来说,要不是有老爸和妹妹的鼎力支持,祈安修怎麽可能这麽顺利的就和姚日轩结婚?
还记得和姚日轩刚结婚不久,有姚家亲戚在财经杂志上见到他们的结婚照,就跑来找他们要钱要帮助的,不过全给祈安修不动声色的打发了干干净净。从此以後,他非常小心的保护自己的家庭,尽量不让姚日轩和三个孩子曝光在闪光灯前。
就这麽销声匿迹了几十年,还是会偶尔有人想来碰运气的。想他们这样的家庭都尚且如此,何况那些名门望族呢?
就算穆杉再好,如果他有一群乱七八糟的极品亲戚,未来就不可能不影响到他们小两口的生活,那麽祈安修又怎麽能够放心的把自己家的小猪交给他呢?
祈安修把自己的想法先跟爸爸谈了一下,祈民昊半晌没有作声。末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老糊涂了,太操之过急了!”
“不!爸爸!一开始这件事也是我同意的,要有什麽过错也是我的责任。”祈安修不忍心让年过八旬的老父亲内疚自责,主动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幸之那儿由我去说,趁著现在时间不长,还不是陷得很深,应该还不会伤得太重。”
“是吗?”祈民昊不大认同,“小运福长这麽大,你看他什麽时候会为了什麽人或是什麽事连商场都不逛了?感情这种事,不是以时间长短来定论的。你想想,你之前遇到小轩,不也是一见锺情麽?谷家那个小捷,和你认识那麽多年又怎麽样?看不上就是一辈子也看不上!象小捷後来跟那个小警察,又认识了多久?对上眼了三两天结婚的都有!他们到现在不也过了快半辈子了?”
“那您说该怎麽办?”
祈民昊想了许久,“改天让穆杉来,我们一起跟他好好谈谈,不管他的家庭出身怎麽样,首先得看他有没有能力保护好我们的小运福。如果他有这个能力,并且愿意象普通人一样跟小运福过日子,我们又何必一定要棒打鸳鸯呢?”
猪爷爷叹了口气,“咱们家的人都是死心眼,认准了一个是一个。象你对小轩,乐乐对家悦都是这样,小运福又怎麽会例外?别看他好象喜新厌旧,成天买新衣服,可你看他床头那只小熊,我记得还是他刚出生那会子买的,直到现在还舍不得扔,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唉!这也是个念旧的孩子啊!”
祈安修想想也颇为无奈,父子二人商量定了,从书房出来,祈乐之和祈幸之两兄弟都不见了,只有姚日轩和何家悦两个孕夫在那儿交换宝宝动态,
“我想吃樱桃了,家悦想吃炸小鱼,这些东西超市没有,安娜带他们去菜场找了。”
小运福居然肯去那种又脏又乱的地方?真让人大跌眼镜。
姚日轩点头,他也非常意外,“小运福说,穆杉老师也喜欢吃鱼,他要去买几条回来学著做。”
这孩子!显然已经是泥足深陷了。
猪爷爷对儿子挑一挑眉,意思是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猪爸爸暗自叹息,恐怕儿子的感情已经不是他能够强行干涉得了的了。
等了半天,樱桃回来了,小鱼回来了,祈安娜和祈乐之也回来,那祈幸之呢?
猪姑姑耸肩,“小运福听说鱼过了夜就没那麽新鲜好吃,就打了车拎著鱼回学校了。”
虽然这其中有猪姑姑有意放水的成分,但确实也是祈幸之自己的本性流露。他好想老师,所以好不容易找著个借口,就赶紧跑路了。
果然,爱情的力量啊!
祈安修摇了摇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要是小运福就是喜欢那个木头老师,他们做家长的又能有什麽办法?
(PS:谢谢亲们送的花花!木头老师和二猪猪再见面,会不会天雷勾动地火呢?桂花奸笑著飘下……)
(0.4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8
当门打开的时候,穆杉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口这个仰著花朵般笑脸的男孩是谁?
“老师──”祈幸之半嘟著嘴,娇娇嗲嗲的叫著,把胶袋里的鱼献宝似的递上前,“好重哦!人家刚去菜场买的鱼!”
“你……你去菜场买菜了?”穆杉嘴巴张大得简直能塞个鸭蛋进去。
是什麽让这个最爱干净的小家夥居然肯纡尊降贵去了菜场?不会是为了他吧?不会吧!穆杉简直是受宠若惊,惊喜交加!
“是啊!”祈幸之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半带著抱怨半带著讨好,“因为老师喜欢吃鱼啊!我是特意去的菜场呢!那里好脏,把我的新衣服都熏臭了!早知道我就不穿老师买的衣服去了。不过那里的鱼倒是很新鲜,全是活的,超市买不到的哦!我问过那个老板了,他说这种小鱼洗干净了用盐腌腌,烤一烤就非常好吃了!”
末了,他扑扇著大眼睛,“老师,我不喜欢鱼腥味儿,你做好不好?”
“好!”穆杉感动得无以复加!
多少年了,有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送他数不清的昂贵礼物,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了他去菜场买过一条鱼,“幸之,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祈幸之笑得纯真又坦白,一口雪白的小牙在夕阳的余晖里闪闪发著光,“因为我喜欢老师呀!”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惦记著他的喜好,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愿意为了他去做一切自己原本不喜欢的事情,没有任何目的,任何原因。
从祈幸之透明的眼神里,可以一直看到他的内心,都是如同最纯粹的水晶一般的晶莹透明,不染纤尘。
穆杉在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紧紧的,紧紧的张开双臂抱著他,穆杉知道,自己抱在怀里的是一颗无比珍贵的真心。
这和二十年前,把小鸭子抱在怀里的感觉一样,都是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把不带任何功利的温暖无私的奉献给他。
穆杉觉得心里很开心,但眼角却不知因何悄悄湿润了,“老师也喜欢你。”
哇!老师终於对他表白了哦!祈幸之笑得一脸甜蜜,果然,爷爷说的都是真理,老师真的会喜欢上他耶!那麽,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好幸福好幸福的“嫁”出去了!
可是……“老师,鱼好腥哦!你先去做饭好不好?”
穆杉有点囧。
在如此温情如此动情的时刻,这个小笨猪,怎麽能说出这麽大煞风景的话?害得他本来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嗯!那就先做饭吧!”
重新迎回了小猪,穆杉顿时觉得整颗心都明朗了起来,全身上下好似注入了新鲜能量,一扫之前的阴沈情绪,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既然吃烤鱼,我们晚上煲点粥好不好?再炒一个青菜就够了。”
“好!”祈幸之自告奋勇的去干活,“那我去煲粥!”
干那个很容易,就是洗洗米,加水通电就行了。以他的智慧和勤劳程度,足以应付。
“那你煮了粥,还要过来帮我洗青菜哦!”
祈幸之点头,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劳作,做什麽都是令人愉快的。
粥熬很香浓软糯,鱼烤得外焦里嫩,咸香惹味,再把炒得碧油油的青菜摆上,就是两个人非常丰盛的一桌美食了。
其实吃什麽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和你一起吃饭的人。若是情投意合的两个人,便是有情也是饮水饱的。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穆杉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小猪说,“呃……其实……其实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祈幸之激动得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老师是不是想向他求婚?可是他今天是突然来的,鲜花没有,戒指也没有,老师来不来得及准备呀?不管了,要是没有,也可以先答应老师的求婚,那些东西过後再补就好了啦!
不知道小笨猪心里的期待,穆杉心里还真有些忐忑。
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很喜欢这只小笨猪了。在知道小笨猪还能生孩子之後,想跟他在一起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了。
可是,自己家的事情说起来又是个很长很复杂的故事了,不知道这只小笨猪知道之後,还愿不愿意接受他。要是小笨猪不愿意要他,那他该怎麽办?
他在那儿冥思苦想纠结不已,祈幸之等得著急了,索性说了出来,“没关系的!没有鲜花,没有戒指都是可以的!事後再补给我就好了啦!”
啊?穆杉老师愣了,什麽鲜花,什麽戒指?他很快会过意来,脸都有些红了,期期艾艾的道,“幸之,你……你误会了啦!我,我不是要向你求婚的!”
小笨猪的嘴巴立即瘪了起来,脸色也晴转多云了,“可是老师你刚刚明明说喜欢我的!”
“我是喜欢你!可是──”穆杉努力想著合适的措词解释给他听,“我喜欢你并不表示就要和你结婚!不!不是不和你结婚……是我们暂时还要多了解一下不是吗?”
“老师你是大骗子!”祈幸之很不高兴,觉得自己好丢脸哦!他都主动说了要结婚的事情,为什麽老师不肯答应?“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跟他结婚麽?”
爸爸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都是不负责任,玩弄感情的,坚决不可以相信!
可怜的穆杉老师哪里知道,猪爸爸因为担心自家的小凤凰上当受骗,从小就给他灌输的理论?
他的年纪虽然比小笨猪大了几岁,但唯一的恋爱经验还是在六岁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应付这种糟糕的局面,越发笨嘴笨舌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结婚是不是太快了些?有些事情你还不是很了解……”
“我不听!我不听!”祈幸之任性的发起了脾气,气鼓鼓的起身就往外走,“老师就是大骗子!不肯跟我结婚!哼!你还偷偷亲我!还对我有反应!你是大色狼,大坏蛋!”
啊……穆杉真的窘了,原来……原来都被人家发现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祈幸之鼓著嘴巴,扭头就往外走!小心眼里想著,坏蛋!不跟我结婚,就是大坏蛋!
如果穆杉老师这个时候让他走掉,那真是个大傻瓜了。立即拉住他要去开门的手,“幸之!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祈幸之猛地回过头来,本来想质问他为什麽不跟他结婚,却不料一下子撞到了老师怀里。
呜呜……小鼻子撞到了,好酸好痛哦!
祈幸之顿时眼泪汪汪的一面揉著鼻子,一面用小拳头小腿儿踢打面前的这堵结实肉墙,抬头控诉,“都是你啦!坏蛋!臭老师!我再也不见到你了!”
“哪里痛?哪里痛!”穆杉手忙脚乱的不知该怎麽办,眼见他漂亮的大眼睛里可怜巴巴的迅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红红的小嘴嘟得老高,却说出绝情的话,心下一慌,迅速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了他的小嘴。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要再失去这只小笨猪了!他不愿再尝试任何失去的滋味了!
(PS:鲜受抽得真销魂,上传累得真蚀骨。ORL!都知道下一章是什麽了吧?快来送礼投票,欢庆二猪猪即将被吃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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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19 小H
突如其来的吻让祈幸之有些不知所措,瞪著眼睛傻愣愣的看著,让穆杉无法进行下去,只是浅尝了尝他的红唇,便放开了。
却仍是搂著他的腰,鼻尖碰著鼻尖表白,“幸之,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喜欢你的!”
意识到自己刚刚被人再一次亲到了的小笨猪慢慢回过神来,依旧嘟著小嘴闷闷的生气,“那你都不肯跟我结婚的!”
“不是不肯结婚,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些再做决定。”  
“还要了解什麽?”祈幸之过於简单的脑袋瓜不太明白,“我已经喜欢老师了!再了解还是会喜欢老师的!”
听著这样朴素的告白,让穆杉的一颗心啊象是飞上了天堂,又惊又喜。却还是忍不住要忐忑的问一声,“幸之,不论我是贫穷还是富有,家庭背景如何,你真的都决定喜欢我吗?”
祈幸之点了点头,却反问他,“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能变成不喜欢的吗?喜欢了,当然就要一辈子喜欢下去呀!爷爷说,我们祈家人从来喜欢就是一生一世的,象爸爸爹地他们都是这样的。”  
穆杉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知道,他捡到宝了!用鼻尖擦擦他的鼻尖,温柔的许下一生最坚定的承诺,“那好!我们结婚吧!相信我,一定能守护你一辈子的!”
祈幸之当即笑开了花,终於有人要他了!
“闭上眼!”穆杉看著他灿烂的笑颜,轻轻咬著他的嘴唇,“我好想吻你!”
嗯!既然要结婚了,亲亲什麽的,都不要紧了!祈小猪很乖巧的紧紧闭上眼睛,搂著他的脖颈,主动嘟起小嘴送上去。
哦!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接吻好象不是这样的吧?穆杉也不纠正小猪了,低头含住了他的唇,象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反复吮吸著。
祈幸之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怎麽亲亲还要伸出舌头来舔的?不过老师舔得他好舒服哦,忍不住把嘴巴张开了,笨拙的欢迎老师的深入。
穆杉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搂著祈幸之的胳膊也收得越来越紧,微微托起了他的腰,与自己贴合得亲密无间。在那诱人的小嘴里辗转,舌头与舌头的纠缠,细细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当刮过敏感的上齶时,祈小猪的嘴里逸出了低低的呻吟。
“唔……”好奇怪的感觉哦,酥酥麻麻的,让人象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却不会觉得不舒服,而是象陷进大朵的棉花里,很舒服的更想沈迷下去了。
穆杉却猛地把怀里的小家夥推开了,只见老师的脸红得不象话,喘著粗气,“幸之,你……你快回去!”
空气中已经弥漫著危险的火花,再呆在一起,他很难把持得住了。
小笨猪却不知死活的往上凑,红著小脸抱著他不放,忽闪著水润润的大眼睛,用软软的声音说,“老师,我还想要嘛!”
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比常人敏感,只是一个吻,却带给祈幸之完全难以想象的快乐。这娃脑子里天生就少了根筋,只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却全然不管後续的麻烦。
“幸之……听话!”穆杉用力的抚著他的头发,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再……再下去的话,我……我会忍不住!”
祈幸之低头一瞧,老师裤子的某个部位已经明显的隆起了,他还很是惊喜的叫道,“老师!你又对我有反应了!”
这不火上浇油麽!穆杉真的是要流鼻血了,“你……你……”再要放他走的话,却怎麽也说不出了。
“老师,要不要我帮你摸摸!”
祈小猪啊祈小猪,你想死也不是这样的好不好?他什麽不好学,居然学猪爸爸伸出了咸猪爪,从穆杉衣服底下钻了进去,贴上他的腰,还好奇的上下求索,戳戳摸摸,“老师!你身上的肉好硬哦!都不象我,是软的!”
穆杉要是此时再能忍下去,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一把抱起小笨猪,扔到了床上,“幸之,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呃……祈小猪好象明白了,有点紧张,瞪大了眼睛,“老师,你是要跟我做爱吗?可爸爸说,那个是结婚以後才能做的事情哦!”
以祈安修五十多岁还让姚日轩怀孕一事来说,穆杉才不相信猪爸爸是在结婚以後才碰的姚日轩!
“你爸爸爹地结婚多少年了?”
“二十一年。”这些八卦资讯祈小猪记得很清楚。
“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那你和大哥是什麽时候来的?”
是哦!祈幸之终於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原来爸爸和爹地在结婚以前就有大哥和我了!”
“那我们也是要结婚的,现在做又有什麽问题?”
找到前车之鉴的祈小猪立即改投穆杉的怀抱,“没有问题!”
祈小猪甚至欢呼雀跃的自己动手扒拉衣服,不过太过热情也就少了那麽点子意境。
穆杉制止了他,“我帮你脱!”
好!祈幸之很乖的坐在那儿,等著人家一面深吻著,一面把他扒了个干干净净。
天还不是很黑,房间里透过薄纱窗帘的光线足以让他们把彼此看清楚。
老师的身材很好哦!标准的倒三角形,健康的小麦色,长期锻练得没有一丝赘肉,祈幸之偷偷咽了咽口水,不过瞄见老师胯下的粗壮分身时还是感觉有点害羞,往被子里头钻去。
穆杉打开暖气,把他往外扒拉著,眼睛里是全然的赞叹,“幸之,你好漂亮!”
他之前看过小猪仅著内衣的身体,便已经觉得美不胜收了,现在完全赤裸的展现在他面前,白皙得简直没有一丝瑕疵,象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带著两性之美,引诱著人想彻底的犯罪。
祈幸之脸红红的窝在他怀里,小小声的问,“老师,会不会很疼?”
“会有一点疼,不过我会很温柔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保证。
“嗯!”低低的应了,祈幸之就是这麽老实,一旦决定了,就会毫不保留的忠实自己的内心,顺从的配合著穆杉,任他为所欲为。
完全的覆上这具年轻的纯洁的青涩的肉体,穆杉脑子里那根名叫温柔的理智之弦就断了,完全听凭野性的欲望做主。疯狂的想彻底占有身下的这个小儿人,从头到脚都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PS:谢谢亲们送的宝宝和礼物,下一章继续!亲们表担心,木头老师既然敢H,一定会有法子保护小猪滴!决不会让我们的笨小猪受人欺负的!嘿嘿,谜底会一个一个揭开的!)
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0 H~
只是吻,只是深深的吻已经无法满足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求了。
可还是要吻,不停的深吻。
穆杉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一种急迫的,象是有鞭子在後头抽他似的焦灼情绪。吻如雨点般落在祈幸之的身上,溅起一朵又一朵红色的淫靡的花。
“老师……轻点……嗯……”祈幸之皱著眉,有些承受不了他这样热情的掠夺,伸手推拒著。
“不怕……不怕……”穆杉喉咙干渴,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蛊惑著,嫌那双小手碍事,索性压到他的头顶上,胡乱的抽出方才脱下的毛衣温柔却是牢固的束缚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不要……”祈幸之更加害怕了,可是老师却不听他的,手嘴并用,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点起情欲之火。
手下的肌肤柔顺如丝绸,令人爱不释手,这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自己的!全是自己的!
“我不会伤害你的!”穆杉做著保证,他是不会伤害他,却是要把他拖进自己的欲望漩涡里,不得翻身,也不许翻身!
耳垂被老师含著,炽热的气息似乎都喷洒到了心里,祈幸之全身都不可扼制的轻轻战栗著颤动著,“唔……老师……不要……”
吻却无法拒绝的落下了,顺著敏感的耳垂往颈脖里蔓延,象是最危险的洪水一点点漫过堤坝,无法阻止的一泻千里。
“嗯……”祈幸之的声音里都带著些哭音了。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难耐的酥麻,“难受……”
青涩粉嫩的分身明显的肿胀了起来,渴望人的爱抚。如此的贴合无间,身上的人当然也感觉得到。
“别著急……再等等!”穆杉只是伸手稍稍抚慰了他的欲望一会儿,却又立即抽上来爱抚著他胸前的粉嫩的小小茱萸。
双性人的胸部比正常男生要稍大一点点,那粉红色的小乳头在穆杉的手上,没两下就硬挺了起来。
大量敏感的神经带著难以言喻的快感,似乎一下子就穿透了心,让祈幸之根本就无力承受,“不要……老师不要弄那里!”
可是回应他的,是更加大力的揉搓,“幸之,你这里能不能出奶的?为什麽越揉越大?”
“啊!”祈幸之两条腿胡乱的床单上踢磨的,连脚趾头都绷紧了,“老师不要……不要再弄了!”
他想缩成一团躲避,却被身上的人压得不能动弹,只能无助的迎接那说不出的快感,象是千万条蚕丝绵软却是紧紧的缠绕著他,把他往迷乱里拖。
感觉到他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上渐渐发酵起来,惹得穆杉更加的血脉贲张。低头一口就咬上了一朵小樱桃,大力吸吮。粗糙而灵巧的舌头还不断刮擦过那薄薄的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奇异快感。
“唔……”祈幸之真的哭了,眼角都渗出了眼泪,“老师……受不了!”
“可以的……可以的!”穆杉真舍不得那口又柔嫩又绵软的小花,从左吸到右,又从右吸到左,直到把两朵原本粉嫩嫩的小花瓣吸成两粒大樱桃,几欲见血才罢。
祈幸之刚庆幸坏木头老师终於放过了自己,却见老师的吻越发炽热的往他下腹而去,在细瘦的腰间流连,还在小肚脐眼里打了个转。
“呜……”祈幸之想放声大哭,却又只能一点一点渗著眼泪,想踢开木头老师,腿却象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在穆杉的腰间磨蹭,似是在催促什麽,等待什麽。
“幸之,你下面好湿!”
方才在上头没瞧见,现在下来了,穆杉才瞧见,小猪不仅是小玉茎硬得开始流泪了,下面的花穴里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流出的春水已经把床单都湿了一大摊。
见他拨开自己的花丛,探究里面的秘境,祈小猪羞得把脸别开,眼睛闭得死紧,“不要看……老师不要看!啊!”
老师不仅要看,还轻轻分开那如蚌壳般紧紧闭合的蜜穴,把手指伸进了那小小的涌著春水的花径里。
“不要!”从来都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娇嫩得堪比早春枝头的樱花,风儿轻轻一吹就会落地,怎麽经得起手的抚弄?
可那只修长的手指头还是伸进去了,体内陡然充斥了一根异物的感觉让祈幸之的下体本能的收缩起来,紧窒的吸附著那根手指,让穆杉不难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分身全然埋进去的话,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这麽一想,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眼神也更加暗沈了,恨不得一下就冲进那里,可是这里容纳一根手指头都这麽紧窒,何况粗大了数倍的小木头?贸然进去一定会伤著小猪的。穆杉虽然急,但还是不会忘记心疼他的小猪。
进去的手指头肯定是不会退出来了,暂且等著小猪适应,温柔的吻却是落到了小小猪上,把他整个儿吞进了口中,吸吮舔弄著。
祈幸之快要被老师弄疯了!
他的家教甚严,姚日轩知道双性人体质特殊,担心这个傻儿子不明不白就被人吃掉,从小就教育他不许抚弄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体,除了洗澡清洁,连打飞机都不许他做。
祈幸之也很老实,听爹地把那种事说得很严重,自己就不敢轻易尝试了。遗精全是在梦里出现的,那却是没法子的事情。若是出现这样的状况,还得向爹地报备,姚日轩再给他炖一些清热去火的汤水,让他平心静气,不至於想入非非。
幸好祈幸之本身就是个单纯无心的人,所以他在这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虽然略知人事,但这样极致的体验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所以,很丢脸的,在穆杉嘴里还没撑过三分锺,便一泄如注了。
穆杉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下小小猪的味道,便一下子尽数吞了进去,倒是有些忍俊不禁,“幸之,你是不是肾虚?”
老师好坏哦!祈幸之的脸烧得通红,连脖子也全红了,看起来却更加诱人了。
笑过之後,老师做了更坏的事。不仅把祈幸之软下来缩成一团的小小猪又舔了一遍,甚至还继续舔他下面的囊袋,再往下面的花穴里伸去。
“不……不要啊……”祈幸之的拒绝软软的哑哑的,带著情欲後的慵懒和无力,更加的撩人心弦。
舌头从大腿内侧吮吻到花口那里,手指也在花径里开始左右探索,慢慢的开拓。
“老师……呜呜……”祈幸之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全身瘫软无力,但下腹那里的感觉却越发明显了起来,象是一把钩子在挠动著他最神秘的心弦,那里将弹出的乐章是他完全难以想象的。似是罂粟花一般,让人既觉得危险,又不得不沈迷。
眼见差不多了,穆杉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花径撑得更大,那种既难耐又渴望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要……”祈幸之拒绝著,但花径里蜜汁却汩汩而流,充分滋润著甬道,迎接著外来的入侵,也流失著祈幸之抗拒的力气。
第三根手指也很顺利的插进去了,在里面搅动著。祈幸之很想伸手把那东西给推出自己肚子,却偏偏手被绑著,动弹不得。可当那三根手指骤然离去时,他的下腹却又感觉一空,有些怅然若失的迷惘。
但是很快,一根灵巧的舌头伸了进来,填补了那个空缺,而那柔韧的,灵活的小东西象是顽皮的小蛇在他体内乱钻乱动,挑起了人最疯狂的情欲。
“呵呵……”祈乐之已经叫不出来了,从喉咙深处喘著气,象是哮喘病人似的。
穆杉只感觉到他的花径里突然急剧的开始收缩进来,外头的花核一跳一跳的,然後从那蜜穴里如潮涌般涌出大量透明的蜜汁。
小猪,潮吹了!
木头老师很有成就感,可是小猪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起码就不知道痛了。
木头老师见那花径已经充分润滑了,终於可以把自家的小木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往里送了。
真正的结合要开始了,木头老师满怀期待,他和小猪,将生出一个怎样的宝宝呢?
(PS:谢谢亲送的百年好合,转送给小运福了!有亲问实体书的事情,先透露下,桂花打算出猪家的第一本个志了,希望下周可以开始预购,乃们一定要攒好压岁钱支持桂花啊!)
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1 H~
痛!好痛!祈幸之是活活被痛醒的!
这个家夥从小娇生惯养,连打个针都象上刑场,何曾尝过这样身体象被撕开一样的疼痛?
“啊……疼!”倒吸著冷气,祈幸之慢慢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木头老师那布满了豆大汗珠的宽阔胸膛。
穆杉忍得很难受,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但是小猪那条秘密花径对於他的壮硕分身来说还是过於窄小了些,虽然有蜜汁的滋润,但仍是举步维艰。怕伤到小猪,每推进一寸都累出他一头的汗。
见祈小猪醒了过来,穆杉暂时停了下来,俯身轻轻吻吻他痛得扭曲的小脸,“乖!放松,放松了就不痛了!”
祈幸之放松不了!疼痛让身体本能的收缩得更加紧绷,“痛!坏老师!”
面对这样的指责,倒让穆杉的心情放松了一些,闷闷的笑著,舔著他的小耳朵戏谑,“真的坏吗?那你为什麽还要喜欢?”
祈幸之使劲掐了他一把,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带著软软的哭腔控诉,“老师是个大坏蛋!你把我弄痛了啦!”
穆杉任他掐著,嘴唇找到了他的嘴唇,舌头纠缠上他的舌头,“那这样呢?还坏不坏?痛不痛?”
“唔……”祈幸之的嘴里只剩下舒服的呻吟了,老师的亲吻好舒服哦!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沈醉。老师的手也很温柔,揉著他胸前肿胀得不行的小花,让他刚发泄过的小玉茎又有抬头的迹象。
感觉到他身体软了下来,穆杉趁机又往前推进了一分。
“嗯!”祈幸之吃痛,捶打著坏老师,却被堵著唇舌,发不出更多的抗议。
穆杉吻得更加耐心了,手也不停歇的在他胸前腰上,每个敏感带抚摸著,就这麽一下一下,坚定却不乏温柔的把自己全根埋入了小猪的体内。
亲亲他的眉眼,“好了,都进来了!不痛了吧?”
确实,不痛了。通过最初狭小的花口,进入内里之後,方发觉里面似是别有洞天。祈幸之适合了一阵子,除了胀胀的异物感,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勉强让老师过关了。
“那我要动了!”穆杉提前打了个招呼,才开始浅浅的律动。
“痛痛!”娇嫩的花径敏感异常,任何一点轻微的抽插都是无法承受的。
“放松!”穆杉觉得自己今晚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字了,可也没什麽更好的办法减轻他的不适,只能诱哄著,“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那里太紧了,让我动动,慢慢松了就会好的,乖啊,一会儿就不痛了!”
虽然有老师舒服的吻著,但是安抚效果就没刚才那麽好了。祈小猪真是觉得活受罪,这算是哪门子事嘛!一点都不舒服!呜呜,“我不要做了!”
这种事情怎麽能由著你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穆杉再怜香惜玉,也敌不过本能的欲望,尽量抚慰著他的小猪,却仍不肯停下,在那窄窄的花径里抽插律动。
疼得麻木了,祈幸之也就自暴自弃的顺从了,心里只是打定了主意,再不跟这个坏老师做这种事情了,一点都不好玩的!
可是身体却慢慢的背叛了他的初衷,天生就为了承受的地方在适应异物入侵之後,果真在反复的摩擦运动中渐渐松驰了下来,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蜜汁,让小木头的活动变得更加容易了。
身体如此紧密的结合,穆杉当然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变化,调笑著咬著他的喉颈,“舒服了吧?待会儿你会喜欢得舍不得让我停下的!”
才不会呢!祈幸之只是觉得不痛了,可怎麽会喜欢被人这麽不停的弄来弄去?
见他本就红肿的小嘴巴撅得老高,穆杉当然要吃上一口。这小家夥,真是爱得他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去!
穆杉没有骗他,随著小木头渐渐施展开拳脚,祈幸之开始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了,有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结合之处扩散开来,直渗透到四肢百骸里去。
“嗯……嗯……”当听到舒服的呻吟从小猪嘴边响起,穆杉知道行了,却坏心眼的停了下来,“还做不做了?”
废话!祈幸之瞪起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人家才刚舒服了,肯定还要嘛!
穆杉却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要不要嘛?”
“唔──”小猪用刻意拉长的娇哼诉说自己的回应。
“告诉我,幸之!”穆杉紧紧的把他搂在胸前,在他耳边呢喃,“告诉我你很舒服,很想要我!”
“嗯!”祈小猪是个老实孩子,当即就承认了,“要老师!”
穆杉眼睛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老师也要你!要你一辈子!”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祈幸之的体内感觉到越来越有力的抽插,穆杉象是要在他身体里头刻下烙印似的,一记比一记沈重,一记比一记有力。
可是舒服,真的是好舒服!比刚才老师帮他口交,伸舌舔弄他的花径还要更加彻底的舒服!
祈幸之彻底的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张开了两腿,迎接老师的深入,完全被情欲冲昏的头脑,发出全然不知死活的指令,“老师!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这样的邀请还让穆杉怎麽保持冷静?所有的邪恶的坏因子通通跑了出来,故意停了下来逗弄他,“为什麽要深一点?深了你不痛吗?”
“不痛!”祈幸之自己扭动起小屁屁就要动起来。
却被穆杉按著不许动,“你刚才不是说痛吗?怎麽现在不痛了?”
“里面痒,好痒!老师快挠挠!”祈幸之很是诚实的说出自己身体的反应。
穆杉眼睛更加深沈了,把他紧紧绞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扳在肩头,换了个容易深入的体位,“这样呢!”
“啊啊!”虽然被触及到花心深处的小猪又想反悔了,“太深了,不要!不要!”
来不及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交合之处彻底的暴露於自己的面前,看著小猪下体上那朵粉嫩的小嘴已经被撑到极限,正努力的吞吐著自己的分身,穆杉快疯狂了!野性的欲望完全的被激发出来,再也不管不顾的大力冲刺进来。
祈小猪自食恶果,被顶得惊叫连连,却仍是挡不住那种由尾椎骨里扩散出来的快感。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前端的小小猪再一次射了。与此同时,整个花径里痉挛的收缩起来,给予了穆杉无上的致命快感!
强忍著射精的冲动等他的高潮过去,穆杉才开始最猛烈的进攻。高潮後的身体完全的瘫软如泥,任人玩弄,祈幸之只觉得自己就象是即将溺水之人,眼睁睁的看著离头顶的水面越来越远,却一点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铺天盖地的欲望怪兽把他拖进水底。把所有的意识全都抛弃,只留下敏感的神经,汇集了无孔不入的本能之乐,彻底的把他吞没。
终於在小猪的体内播撒下炽热的生命精华,穆杉可以强烈的感受到那花穴深处突突跳动的兴奋神经,展示著来自本能的欢迎。
等那高潮的余韵过去,还舍不得从他的体内退出来,只把他的腿放下,就借著交合之势抱著小家夥温存。
可手摸到他的小屁股时,穆杉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麽连那朵小菊穴都跟著一张一缩的?
手指在那外头轻轻打圈,“幸之,这里怎麽了?”
还在魂飞天外的某只小笨猪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别摸!那里头……也痒……”
这个小妖精!还真不好满足!穆杉一生气,低头咬了那白白嫩嫩的小肉屁股一口,却是怜他初次,好心的先放过了那里。
这麽高强度的运动下来,小笨猪早就累得不行,甫一放过他,闭上眼睛便睡著了。
咬咬他肉鼓鼓的两颊,穆杉心满意足的搂著自己的宝贝,大被同眠。
洗澡?那是明天早上的事,先让自家的小蝌蚪游一会儿吧!
宝宝!穆杉想象著娇娇软软的小娃娃,眼睛长得象自己,鼻子长得象幸之,眉毛长得象自己,嘴巴长得象小猪,还会软软糯糯的管自己叫爸爸……
哈哈哈哈!他的睡梦中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PS:好了,终於H完鸟!写H实在太费神了,嗷嗷!亲们追得不容易,偶写得也很抓狂啊!下面,木头老师的身世,小鸭子的秘密都将一一曝光,敬请期待哟!)
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2
天亮了。
某只小猪不知道,睡得仍是呼噜呼噜。
起床了。
某只小猪还是不知道,继续睡得呼噜呼噜。
洗澡了。
某只小猪只是不耐烦的哼唧了两声,依旧睡得呼噜呼噜。
喝粥了。
某只小猪不睁眼,只拿鼻子嗅嗅香气,就任由人一勺一勺把他瘪瘪的小肚子喂得饱饱的,然後接著睡得呼噜呼噜。
穆杉真是爱死这只小笨猪了!充分满足了他一直以来想作为一名家长,饲养某位家庭成员的愿意,真是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给小猪擦干净喝完粥的小嘴,当然,用的是他自己的唇舌。又拿了大熊给他抱好睡著,穆杉才满意的开始履行一个饲主的职责。
首先,要把窝打扫干净,其次,还要准备午餐和晚餐。再次,就是抱著小猪一同补眠。
小猪身上就套了一件他的睡袍,里头光溜溜的,什麽也没穿。
这个,表面上说起来是怕穿衣服弄醒了他,其实绝对是饲主的私心。
小猪皮肤好好,嫩嫩滑滑的,怎麽摸也摸不够。唔,摸摸圆润的肩,再滑到胸前的小花,再摸摸小腰,再摸摸小屁股。
饲主摸得不亦乐乎,小猪终於不堪其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老师──”
穆杉老师很喜欢听这只小笨猪用软软糯糯的腔调在床上这麽叫他,当即奖励一个大大的吻,“醒了麽?”
还没有。小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拱著,磨蹭著睡意。可是磨著磨著,老师的脸也红了,呼吸也急促了,手也不听使唤的就往小猪下体的某个部位钻了进去。
“啊!”祈幸之一下惊醒过来,“痛!”
昨晚虽然只有一次经历,但娇嫩的花穴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原本光滑紧窒的花口象生气撅著的小嘴微微肿了起来。
穆杉很恼火,使劲掐了他的小屁屁一把,“谁叫你在我怀里乱磨蹭的?现在怎麽办?”
祈幸之还是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咬著手指头,一脸的委屈,“其实……人家也想要啦!可是好痛哦!”
听了这话,穆杉恨不得一口把这小笨猪吞肚子里去了,他就非要这样火上浇油吗?手从花穴滑到後面的小菊花上,“那这里不痛吧?你昨晚不是说这里痒吗?那咱们试试这里好不好?”
祈小猪皱眉难得的思索一回,“可是……那里会不会痛啊?”
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诱惑,“不会很痛啦!跟前面一样的,开始有一点点痛,後面就好了。”
“那有前面做的舒服吗?”小猪很傻很天真。
“当然啊!”木头老师摇著大灰狼的尾巴。
笨小猪当即搂著大灰狼的脖子,“做!”
木头老师当然乐呵,炽热的吻刚要落下去,不知哪个不识相的人打响了电话。
“真是讨厌!”两人同时忿忿的对那响个不停的电话甩了四把眼刀过去,待要忽略却不可能了。
穆杉探身把电话捞了起来一看,“你的!”
再仔细一看,那上头分明是猪爸爸英俊威武的大头照好不好?
“爸爸!”木头老师和小笨猪同时惊叫起来,七手八脚的分开,又惊慌失措的抱在一起,祈幸之接听,穆杉搂著他旁听。
“爸……爸……”祈小猪舌头都打著卷,声音都带著颤了。
瞧我家小猪吓得,不怕不怕哦!木头老师心疼的摸摸。
猪爸爸在电话那头很不高兴的质问,“怎麽现在才开机?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
呃,那个老师心虚的低下头,这是他干的!怕有人骚扰,所以昨晚就关了机,刚刚才开没一会儿。
祈小猪现在认定自己是老师的人了,才不会那麽没有良心的出卖老公,任由爸爸问,就是一声不吭。
猪爸爸压低了怒火,“你是不是跟小穆老师在一起?”
“嗯……”祈小猪老老实实的应了。
“那叫他跟你一起回来!我有事找他谈!”
“好的!”穆杉主动凑上前说话了,“我们晚一点就到。”
自己既然占了这小猪的便宜,就是人家家长要责打一顿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还要和小猪结婚呢!有些事情该交待也必须交待清楚了。
收了线,猪爸爸心中暗叫不妙,这怎麽一打电话两人就粘在一起,莫非昨晚关机是那样那样了?
哎呀!这可不得了,就是想棒打鸳鸯都不行了。
猪爸爸当即心头火起,这个死老师!怎麽敢对他家的小运福这样这样呢?他不是为人师表吗?怎麽能知法犯法呢?这都没结婚,象什麽话!
猪爸爸气得在家暴走来暴走去,浑然忘了自己当年的风流韵事。
这边屋子里的两个人赶紧匆匆忙忙的起来要收拾去见家长了,还好木头老师昨晚手下留情,祈小猪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睡了这麽长时间,已经恢复了五六成,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直立行走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穆杉刚给他拿了衣服来换上,小笨猪一个不留神,把房间角落里的那副画架撞倒了,幕布飘落,露出一只黄色的粉嫩可爱又面目模糊的小鸭子。
祈幸之当即八卦之眼闪亮,“这是谁?”
现在他完全以老师的配偶自居,老师的巢穴就是他的领地,怎麽能容忍自己的领地上出现一只不明同性生物呢?就是两岁的也不行!
穆杉虽然决定了选择小猪,但是对陪伴了二十年的初恋小鸭子,还是很有几分感情,心疼的把画捡起,“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幸好没摔坏!要我再画,可怎麽也画不出来了。”
祈小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感情,就会非常的忠贞,但与此同时,这只小猪也非常的──善妒!当即醋海生波,“他是谁?是不是你那个初恋?”
“是啊!”穆杉老师非常诚实的承认了,忽然兴致勃勃的提到,“幸之,其实说起来,玉湖也算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哦!要不是惦记著他,我怎麽也不会来这里教书,要是不来这里教书,怎麽能认得你呢?等咱们结了婚,也把这副画挂在屋里吧!真希望我们生个小孩也跟他一样可爱!”
穆杉老师只想著作为一个过去的怀念,可是祈小猪不干了!
什麽?居然让他和玉湖共侍一夫?那人家还是先来的,自己可是後到的,那他不成了小老婆?
平时看了过多的八卦资讯迅速在祈小猪的脑子里组合成这样一副诡异的念头。
他想也不想冲上前,“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穆杉老师虽然好脾气,但也要讲道理的不是?
“幸之,别闹了!一个小孩子,你别扭个什麽劲?怎麽这麽一点肚量都没有?要不是心里惦记著他,这二十年让我一个人可怎麽过?”他的话里还隐隐透出一丝落寞和伤感。
但是深身冒著酸气的祈小猪什麽都听不到了,红果果的小眼神里就是别扭,非常别扭,极端别扭!陷入爱情里的人,不都这样不讲道理?
好哇,你敢说我没肚量,就是说我小气,就是嫌弃我了!祈幸之一把抢过那张油画,扔在地上,劈里啪啦乱踩一通,“我不管!就是不许你再想他!”
“你……”穆杉真给气著了,“你怎麽这麽不讲道理?”
哇!祈小猪悲从心来,老师居然为了大老婆指责他,他不要活了啦!“老师最讨厌了!”
小醋猪连哭带闹冲了出去,穆杉气得无语,这只猪!真是猪!
(PS:谢谢亲们送来的礼物,还有百合!以及令人爆笑的评论,太可爱了!话说猪爸爸的个人志刚跟编辑沟通,因为年前太多书,要排到年後了。亲们留好压岁钱支持一下啊!)
(14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3
祈安修打完电话,心情郁闷,又不好出来跟大家说,正一人躲在书房里发脾气,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之声。
“怎麽了?幸之你怎麽了?”这是姚日轩说话的声音。
猪爸爸立即冲了出来,定睛一看,自家的小凤凰衣衫倒是整齐的,只脚上还趿著一双非常卡哇伊的棉布拖鞋,哭哭啼啼毫无形象,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钱!我没钱!出租车!”
幸好猪家的人都很能够理解这个少根筋的家夥,祈乐之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二哥打车回来没带钱,当即拿了钱包出去,“我去!”
“不用了!”门口穆杉急咻咻的已经结了两辆的士的账,打发走了人家。
俩出租车司机相顾一乐,这肯定是小两口吵架了呗!一样的起点一样的终点,还非得分乘两辆,可不就便宜我们了?
见宝贝儿子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猪爸爸当即火冒三丈,袖子一撸冲上前揪著小老师的衣领,“姓穆的,你怎麽欺负我们家幸之了?”
难道说,是他霸王硬上弓?这可绝对不能轻饶!
事一关已,猪爸爸的脑子都不清楚了,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那样,打电话时为什麽好端端的,非得等到现在才爆发?
猪爷爷拄著拐棍出来了,“这是怎麽回事?安修你别冲动,幸之别哭了,乖哦!过来跟爷爷说说。”
姚日轩上前把老公拉开,“你先别添乱,听他们说清楚!”
他理智未失,若是真欺负了人,穆杉会这麽如影随形的跟了来?多半是吵架了。
祈幸之指著穆杉,嘟著小嘴控诉,“他喜新厌旧!啊不,是喜旧厌新!”
这叫什麽话?祈民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傻孩子,连吵个架都吵不清楚!之前想的真没错,两口子有点什麽事情他也只会哭哭啼啼往家跑。他暗下决心,这孩子结婚之後,一定不能住得离他们太远,否则太让人担心了!
“不是这样的!”穆杉初被老丈人揪著衣领,还是很有两分紧张,等丈母爹把人拉开,也没忘了辩解,“明明是幸之乱发脾气,不过就是一副画,至於麽?”
“可是你都喜欢他喜欢了二十年!”
“那只是喜欢呀!又没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就画副画留个纪念也不行麽?”穆杉身为老师,教书育人的口才开始展现了,“幸之你好好的想一想,自己是不是无理取闹了?我是喜欢你,将来也要和你一起生活的,可是这不代表我就得把过去所有的人和事全部忘得干干净净。就象你,我能要求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不去管你的爷爷爸爸爹地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嘛!”
祈幸之好象被说动了一点,但仍是撅著小嘴,“可是他们是亲人,又不是我的初恋!”
穆杉笑了,拉著他的手循循善诱,“你跟个两岁的小孩子吃什麽醋?要我骗你说完全把他忘了,那有意思麽?幸之,他是我的过去,可是你是我的现在和将来,你干嘛非要跟过去的历史斤斤计较呢?难道你要倒转时空,回到过去?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相信你就是那只小鸭子,这样可以了麽?”
祈小猪皱眉想了想,“那也行!我小时候也很可爱的!”
“好啦好啦!”穆杉老师揉揉他的头,满是宠溺的笑,“那你就是小鸭子了,我以前喜欢的是你,现在和将来还是喜欢你,好不好?”
“好!”祈小猪满意了,大力点著头,嘿嘿傻笑著抱著他,“原来你那麽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啊?”
“是啊是啊!”穆杉搂著他满怀欢喜,“那你高兴麽?”
高兴!小笨猪非常高兴。
好嘛,不用旁人劝,这一对自己又和好了。其实祈幸之也不是全然不懂事乱发脾气,就是那一阵子醋劲上来了所以火大,现在有老师这麽温柔的哄著他,他幸福还来不及,有什麽气好生的?
爱怜的擦擦他脸上的泪痕,穆杉温柔的劝哄,“以後发了脾气也不要离家出走好不好?你哭了我会心疼,走了我更担心哦!”
嗯哪!小笨猪一下子气又消了,一脸陶醉又甜蜜的在老师怀里蹭著小脑袋。
旁边人看不下去了,连何家悦都摇头,这个二哥怎麽这麽笨?这样也要吵架,这样又能和好?简直是匪夷所思!他摸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暗自胎教,宝贝儿,你可千万不能学这个傻二叔!
“这是干嘛?”猪爸爸怒吼一声,眼冒寒光,“穆杉你进来说话!”
呃,两只小鸳鸯现在才发现原来旁边还有一大家子围观,都有些脸红了。低著头夹著尾巴进了屋,却仍是手拉手并排坐在一起。
穆杉挠挠头,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跟人求亲,也不知怎麽做才好,“呃……幸之爷爷,幸之爸爸,幸之爹地,我……我打算跟幸之结婚了。”
这句话大夥儿都不意外,看他们俩一脸的浓情蜜意,肯定是佳期近了。
祈民昊坐在当中,拐棍重重的一点地,问孙子,“幸之,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祈幸之笑得大眼睛眯成月芽儿,使劲点头。
祈乐之心中叹气,二哥你就是有一颗无比恨嫁的心,也不要表现得这麽明显好不好?让爷爷爸爸看得多伤心?
果然,连姚日轩眼圈都红了,“小幸之,你真的要结婚了?”
某只小笨猪完全不能体会家长的心情,还在那儿兴高采烈的说,“我要快点结婚,然後快点生宝宝!这样才赶得上爹地你们的进度啊!”
姚日轩顿时满头黑线!这臭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去切水果!”
把水果当成那只猪,剁剁剁!
不理会旁边水果刀砍到砧板上咚咚之声,自家老婆可以留到晚上再去抚慰,祈安修目前最关注一个重要问题,“穆杉,你要跟我们幸之结婚,可你到底是什麽人,至少是让我们明白吧!”
一听这话,全家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连姚日轩也将水果刀停下,眼也不眨的盯著穆杉,快坦白!快交待!
只有小笨猪不明就里,还傻乎乎的问,“爸爸,你不是搞错了?老师就是老师啊!又会是什麽人呢?”
“幸之,你不懂就不要乱插嘴!”祈民昊很是威严的扫了他一眼,“小穆啊,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是你要我们把幸之交给你,也得让我们放心的不是?我话可说在前头,你们要结婚,可以。但是我坚决不会让你带著幸之离开我们身边,要定居只能在我们身边定居!”
“这个当然可以!”穆杉连忙先做出保证,“我其实也很喜欢这样的大家庭,幸之跟你们感情这麽好,肯定也不舍得离开家的,反正我们学校也有房子,到时我们申请了,就住在学校,周末回来,你们看,可以麽?”
可以!祈小猪连连点头,这跟从前上学放学还是一样,他很适应。
得到了这个保证,猪家人才松了口气,继续追问那个重要问题,“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我们都查不出你七岁之前的经历?”
穆杉抬眼飞快的瞟了众人一眼,低下头来眼神有些黯然了,“我……其实我家……确实有点复杂……”
“你们家不会是黑社会吧?”何家悦忽地想到一种可能性,说得全家都紧张了起来。
穆杉皱眉,有点难以启齿,“我们家……不混黑道已经很多年了……”
那就是说,之前曾经是?
“那可不行!”姚日轩站在後头,举著小刀反对,“幸之跟著你,太危险了!”
“你快把刀放下!”猪爸爸扭头吼了一嗓子,“一会儿割了手多危险?要听过来听!”
好吧!姚日轩把刀丢下,连切得乱七八糟的水果也没空搭理了,赶紧过来,坐到老公身边,睁大眼睛听。
见穆杉为难,小猪表态,“你放心,不管你们家干什麽的,我一定跟你结婚!”
他的猪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跟著木头老师在枪林弹雨之中生死与共的场景了,哦!好刺激哦!
穆杉一句话让他落回现实里,“请你们放心!我家祖上混黑道的时候还是在大明朝,离现在都好几百年了,幸之跟我,都不会有危险的啦!”
啊?大明朝?那你究竟是什麽人?
穆杉嗫嚅了半天,“其实我……我要说起来……不是姓穆,我其实……其实本姓……慕容的……”
“什麽?”乍一听到这个少见的姓氏,连饱经风霜,阅遍世事的猪爷爷也沈不住气,惊叫了起来,一贯沈稳的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是……是那个慕容家的後人?唯一的继承人?”
一听猪爷爷这话,穆杉就知道他明白了,甚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就是我……”
(PS:谢谢亲们送的花花和礼物,周末愉快哦!)
(16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4
慕容,源自高辛氏,古代原是在北方游牧的鲜卑族。也曾经建立起自己的国家,历史上还出过不少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到了明朝永乐年间,穆杉,本名慕容杉,他的祖上出了一位奇人。
放弃了先租们开朝复国、称霸天下的梦想,而是携带著万贯家财随著郑和下西洋的船队到海外经商。个中缘由,已经不可考,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位慕容老祖一旦把心思放在赚钱上,便是位商业奇才。
趁著海外愚昧未明时,他很是赚了不少钱。横扫黑白两道,在多个国家买了自己的私人领地,俨然小小王庭,就是那些个国王陛下都不得不瞧他眼色,甚是威风凛凛。
然後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有些子孙很争气,守住了自己这份家业。但更多的子孙却是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吃喝嫖赌,挥金如土,再多的家业也全给他们败得精光。
以至於传到一百多年前时,海外这一支的族人当中就只剩下慕容杉这一脉子孙还保持了从前的兴旺,依旧是富可敌国,其余全都败落下来,只能依附於他家生活。而慕容家世代相传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济弱扶贫,还写进家规里,改都改不了。
偏偏穆杉他们这一脉家教甚严,多是一夫一妻,因而子息艰难。到了穆杉爷爷那一辈时,家中已是四代单传了。
旁系族人虎视眈眈,就盼著他们这一支早点死绝,好瓜分家产。慕容爷爷为了打断他们的幻想,终於自己开了禁令,娶了三个老婆,一共生了七子三女。
他本想著,这麽多孩子总能开枝散叶,兴旺家族了吧,却仍是敌不过人心险恶。那些亲戚们不是诱惑这些孩子去玩些高空跳伞,极地探险这些危险活动,就是把他们往邪路上引。
慕容爷爷再有心,也不可能把孩子放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不与任何外人接触。所以这十个孩子当中,倒有七个没长大成人就给各种各样的意外害死了。剩下三个,又有一个给人诱上吸毒之路,一个给人设局陷害,为情所困,跳楼自杀。最後只剩下穆杉的爸爸,这个最小的儿子。
因为他甫一出生便先天不足,怕他养不大,一直不敢对外宣布。又得一位高人批了八字,指点要交给无血亲之人才能平安养大。故此便把他交给了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人,让他假充作自己的孙子来养。慕容爸爸这才逃过劫数,平平安安长到了结婚生子的时候。慕容妈妈也是他的同学,一个普通家庭的普通女孩子。
慕容爷爷也不是傻瓜,前头九个孩子都没了,他当然知道其中有古怪,本来想把这个老麽的身世一直隐瞒下去,让他象普通人一样生活。等到自己过世时再宣布真相,却人算不如天算,多年来因为精神焦虑,又屡受丧子之痛,自己突然检查出来罹患了恶性肿瘤,时日无多。
这下子,慕容爸爸只好提前曝光了。那时,他们已经有了小穆杉。
这拖家带口的一亮相,可把那些族人们气得发疯!在DNA检测面前,只好承认了他们父子的身份。可是他们哪里甘心就这麽平白无故又得不到家产了?趁著慕容爷爷病危,开始针对他们一家不利了。
从小一直过著平民生活的慕容爸爸和慕容妈妈哪里见识过这等阵势?虽然慕容爷爷花了大价钱给他们做安保工作,但还是给有心人钻了空子。
在小穆杉三岁时,长期生活在高压状态下的父母想轻松一下,偷偷在一个周末,做了点心开著车想带著儿子跟普通小孩一样到外面郊游一回。却不料被人把消息泄露给一群丧心病狂的绑匪,那夥人拿著冲锋枪、火箭炮想把他们一家抓做人质,去勒索高额赎金。
慕容爸爸也是个刚烈性子,宁死不屈,最後被逼得连人带车一起冲下了悬崖。在堕车的一瞬间,他把逃生气囊打开,给小穆杉套上,又合力把儿子高高托举起来。他们两人自是立时摔死,但小穆杉却奇迹般的生还。
这件事情因为闹得太大,虽然极力封锁消息,但还是在上流社会走漏了风声。二十年前祈民昊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到这慕容家族的一些秘闻,大家都怜他们家那个唯一的小继承人实在太可怜了,虽然坐拥百亿家产,那又如何?什麽亲人都没有了,也不知长不长得大。故此都不愿意多传,连祈安修都从没听说过。
当慕容爷爷赶到现场,看到那一幕人间惨剧时,当场就晕厥过去,差点就这麽撒手人寰了。幸好他还记挂著小孙子,硬是挺了过来。
经此一事,让慕容爷爷深刻的认识到一个真理,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出去过普通的生活是太不安全了,可要是把他留在自家,更不安全!等自己走了,这麽个才三岁大的小屁孩儿别说守住这麽大份家业了,连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是问题!
为了保住这唯一的孙子,留下这麽一点子骨肉,让他平安长大,慕容爷爷在油尽灯枯之时是绞尽了脑汁。
祈家人听得都落下泪来,祈幸之已经哭倒在了穆杉怀里,呜呜,他的木头好可怜哦!
姚日轩红著眼睛道,“那还不如干脆把钱全都捐出去!真是祸害!”
祈民昊连连摇头,“傻孩子!要是把钱全都捐了,那些人能不记恨?恐怕第一个要害的就是小穆杉了!”
穆杉接过祈乐之递过来的纸巾,擦擦眼泪,摸著怀里小猪的头平静了一下心神,才哽咽著道,“爷爷当时也是这麽想的,後来他就想出了现在这个主意。”
慕容爷爷出的主意就是,遗产,全归孙子继承。但是,在他未成年之前,这笔钱由慕容家的族人们共同监管。
为此,慕容爷爷精心挑选了由三十人组成的庞大监护团,又让那内外上下几百口子当了陪护团。
遗嘱上写得很明白,如果小穆杉遭遇意外身故,那麽钱全部捐给该产业所在国家的福利机构。谁也别想拿到一分一文!而如果小穆杉有生病致残等种种意外,一样的,除了他的医疗费用,其余的钱还是捐!
而如果小穆杉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并且长命百岁的话,这些族人每年就可以从他名下的财产当中抽取不菲的红利进行定额分配。
而等到小穆杉长到十八岁之後,他就开始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旁人不得干涉。其中还有一条重大调整就是,穆杉开始有权对族人们每年可以获得的红利进行调整分配了。
这麽一来,谁也不敢得罪穆杉,还得挖空心思讨好他,滴水不漏的保护他,希望他一直平安的活到老。
祈民昊不住点头,“你爷爷这个办法想得真好!”
他还能想得到,慕容爷爷挑的这些亲戚当中肯定还多有不和的。为此你掐我,我掐你,反而能最大限度的保全孙子和家中财产的周全,也让他们相互的丑陋嘴脸曝光在穆杉面前,让他知道谁是真心待他好的,谁是因为各种目的讨他欢心。
说完往事,穆杉长长的出了口气才接著道,“後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从七岁起,就在爷爷生前指定的家庭过著普通小孩的生活。养父母是曾经养育过我爸爸那户人家的儿女,他们都是很善良朴实的人,在养育我之前就签署了财产放弃书,除了我的生活费,从来没向我讨要过任何东西,所以在他们家,倒是让我平平静静的一直长大。”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祈安修唏嘘不已,却还是担心,“可是,你如果跟幸之结了婚,那些人会不会打不成你的主意,就来打幸之的主意?”
“我不怕!”祈幸之瘪著小嘴泪眼汪汪的保证,“老师,我陪著你啊!”
穆杉眼中还有泪光,却终於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幸之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因为爷爷的遗嘱里有特别申明。如果我将来要结婚,配偶可以和我一起生活,却是没有继承权的。这是为什麽,这麽多年来他们不会打我这方面主意的原因。”
“这条太好了!”祈安修放下心来,赞叹不已,“我们幸之可不要你们家的钱,只要你们家那些人不要来找他的麻烦就好!”
要不,这只小笨猪不给人欺负得天天哭得死去活来才怪!
穆杉由衷的笑了,这一家人真是不错!这种事多少会有些让人不舒服,没想到他们这麽通情达理的接受了。“不过,幸之虽然没有继承权,但我们的子女还是有的。”
姚日轩顿时又紧张起来,“那要是幸之和你有了宝宝,他们会不会来谋害你们的孩子?”
穆杉摇头,“他们不敢的。如果我的孩子有了意外,不管是谁的原因,他们的红利就得扣掉很多。相反,如果我们每多生一个孩子,孩子又健健康康的话,他们的红利每年都会得到增加。所以除非我没有孩子,一旦有了,他们一定不愿意我的孩子出事!”
祈民昊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的爷爷真的是为了你,把心都操碎了!”
穆杉眼圈又红了,“爷爷临终的时候跟我说,让我一定要幸福快乐健康平安的活下去!他在天上会一直保佑我的。肯定是这样,所以我才能遇到幸之,遇到你们一家人。”
真好的爷爷,可惜见不到了!呜呜,小猪搂著他哭得个唏里哗啦。
家长们开始琢磨了,看自家小猪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看来这婚是非结不可了,可到底该怎麽结呢?
(PS:木头老师身世揭秘鸟!准备结婚鸟!要不要坏人来捣乱一下捏?桂花起坏心鸟!嘿嘿!)
(1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5
祈安修和老爸对视一眼,终於发话了,“那行吧!你们的婚事就定下来了,我们家也不要你们的礼金什麽的,费用全部由我们家来负担,你只要提供有效的合法证件跟幸之办理法定的结婚手续就行!”
“那可绝对不行!”穆杉急红了脸,连连摆手,他再不懂事起码也知道是自己“娶”人家的儿子,怎麽能让娘家出钱呢?
“婚礼的事情就请你们决定下来,要怎麽办,我让人来打点就行了。反正我们家也没个大人了,除了问一下养父母,其余人的意见都不用理会的!”穆杉这话说得非常坚决,再怎麽说,他也是那麽大一份家业的少主,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杀伐决断之力还是有的。
这样就更好了,祈家父子当即决定,婚事从速简办!
姚日轩有意见了,“幸之这还有半年就毕业了,等毕业了再结婚不行麽?”
当然不行!猪爸爸别有所指的瞄了一眼那个几乎就要窝在别的男人怀里的笨儿子,再等半年,肚子都要挺出来了!
到底是多年的老夫老夫,姚日轩见他那个眼神就猜到了一些不对劲,再一看儿子那动作,眼神一凛,“幸之,你跟我过来!”
“干什麽?”小猪赖在人家怀里舍不得走。
姚日轩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咬牙切齿道,“泡茶!切水果!穆杉来了这麽久,你倒了杯茶吗?”
是哦!他的木头讲了这麽久的话,都没有喝水呢!泡茶,切水果去!小猪一跃而起,却牵动了酸痛了腰,当即愁眉苦脸象是吃了酸李子。
有这麽多家长在此,穆杉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体贴的轻轻拍拍他的後腰,以示安慰。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也暴露出了过於明显的暧昧。
姚日轩牙齿磨得咯咯响,一把将儿子拉进厨房,关上门,“说!你跟他是不是……”
祈幸之吓了一跳,没会过意来,“是什麽?”
姚日轩敲了儿子一记爆栗,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是不是让人家占便宜了?”
呃,祈幸之有点心虚,有点不服的低下头,嘟著嘴巴,“那你和爸爸……还不是早就有了大哥和我?”
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小笨猪弱弱的辩护,“反正我们马上都要结婚了……”
姚日轩脸涨得通红,半是气的,半是窘的!儿子说的没错,上梁不正下梁歪,全怪那只好色的猪!那还有什麽好说的?赶快结婚吧!
还是心有不忿的戳了儿子脑门一记,“算你这傻瓜运气好!往後结婚了可要好好做人,别再那麽懒惰成性,知道吗?”
知道!小猪在人家木头老师的调教下,可一点都不懒,只是偶尔偷偷小懒而已!也被木头老师自动忽视,反而归类於可爱一路了。
晚饭後,刚回来听说了喜讯,不明就里的祈安娜本说要让祈幸之留在家里,等著结婚再搬出去。可是祈幸之当即瘪著小嘴,“我要和老师回家!”
真是凤凰外向!猪爸爸白了儿子一眼,这麽快就把和那男人住了才几天的地方当成自己家了,“走吧走吧!以後没事别关机,要随叫随到!”
後一句却是对穆杉说的,把个小老师窘得脸通红,拉著小凤凰一溜烟的跑路了。
虽然这举动是有点不合礼仪,可是让他和小猪两地分居,那才更残忍是不是?他们刚刚开始性福人生啊!
从当晚开始,祈家老二的结婚大事就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之中了。与此同时,猪爸爸的悲惨生活也开始了,因为恼怒他不能以身作则给孩子带个好头,姚日轩再一次把他踹出了卧室。
猪爸爸那个恨啊!死小子,你随便扯个什麽由头不行?干嘛非拿你老子做比?早知道不生你这个臭孩子出来了,白疼你一场!
“轩轩,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猪爸爸去寻求外援,“老爸,你帮忙劝劝小轩吧!”
猪爷爷回答他的是一记拐棍,“你这孽子!自己不学好,还把孩子们都带坏了!”
呜呜……猪爸爸简直比窦娥还冤!生孙子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还幸灾乐祸。真是父不慈,子不肖!还有谁比他更可怜?
穆杉的动作也快,第三天,就有一个庞大的律师团找到了祈家的祈家的法律代表祈安娜。
面对著一屋子的精英同行,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猪姑姑也有点晕,不过是办个结婚的法律手续,用得著来这麽多人吗?
对方为首的恰好也是个美人,不过是四十年前的美人了。老太太毫不含糊的指挥手下,打开一个密码箱,“下面我们将就结婚注册事宜进行探讨,亲爱的女士,我建议你最好去找几个帮手,因为我的当事人慕容杉先生在几十个国家都有著合法的身份,而他的要求,是每一个身份都将与祈幸之先生进行合法的婚姻注册。”
猪姑姑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半天没喘过来。天啊!他们家的小凤凰不止嫁一次,得嫁几十次!她赶紧吩咐全律所的人放下手上工作,过来帮忙。
老太太数数来的人,却又挑一挑眉,“虽然祈幸之先生并不能分享慕容先生的财产,但是他们未来的子女会有。所以慕容先生要求,他名下的所有财产还将由我们双方共同进行一次清点公证。这是第一批到的,第二批负责经济事务的即将到达,我建议您还是再找些可靠的人手过来合作。”
猪姑姑抚额叹息,这嫁个凤凰果然不同凡响!
就在律师团队先後到达,展开无比繁琐艰苦卓绝的法律程序时,慕容家更为庞大的监护团和陪护团的部分成员也包机来到了这所城市,落脚在了某六星级宾馆里,要求约谈祈家人。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拿祈幸之特殊的身体做文章,以不利於他们家下一代家主的健康为由,要求取消婚事。
姚日轩气得火冒三丈,谁敢瞧不起我们小运福?他攥著拳头就要冲去吵架。可猪爷爷拦著他,对於他们派人送来的烫金请柬根本都不屑一顾,一拐棍就给戳到了垃圾桶里,“他们是什麽玩意儿?不过是一群只知吸血的蚊子,还没资格跟我们谈!”
穆杉得知消息後,自己带著律师亲自去了一趟,斩钉截铁的宣布,“来的所有人,今年的红利全部取消,分给没有来的人。再有人多说一句反对的话,明年的红利继续取消。”
一句话,成功的堵住了所有企图闹事的嘴,乖乖的走了。
考虑到穆杉的特殊家庭,也是为了让他们今後的生活不受打扰,祈幸之的婚礼筹办得尽量简单。
来宾名单中除了祈家的亲朋好友,再就是他学校里的同事们,除了祈家人和穆杉的养父母一家,再没有任何人知道穆杉的真实身份。
婚礼筹备得很快,等猪姑姑带领著人马加班加点,在堆积如山的法律文件里鏖战了一个月,终於交出一份满意的答案时,婚礼就可以正式进行了。
祈安娜律师因为这一月的艰辛劳动,成功的瘦身,又恢复到了接近结婚时的身形,让众人大跌眼镜,她也非常满意。本欲借此再次拉动美容院里的瘦身生意,可惜保持不到半年,又在陈武大厨的精心喂养下,茁壮成长了起来。因为陈武大厨认为,还是胖乎乎的比较可爱,抱起来也舒服,这瘦下来实在是太硌手了!
祈小猪快要乐疯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穆杉的家产,说实话,穆杉有多少钱,他一点也不感兴趣,看著那一撂厚厚的法律文件,他唯一做的,就是在空白处签名,签名,再签名!至於里面什麽内容,他就毫不关心了。
令祈小猪欣喜若狂的是,今天他终於试穿到了结婚礼服!新衣服耶!还是小猪最喜欢的某大牌首席设计师的专属作品!
本来依穆杉的本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穿衬衣牛仔裤行礼都行的,可是小猪想要,就给他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好了。
不过是件新衣服,就能让这小家夥满足成这样,穆杉真是觉得很幸福。其实他还准备了一样特别的礼物,不过要等到结婚那天再送给小猪。他得意的偷偷笑著,小猪一定会很喜欢的!
铃……电话来了,是姚日轩。
“幸之,你们试完衣服没有?试完了就赶紧回来!你大哥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礼物。”
祈幸之立即两眼放光,大哥很少出手送东西,一旦出手送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赶紧回去收礼物喽!
穆杉也有些好奇,这个传闻中的祈家天才,最有型的大哥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还没有见到过呢!
刚进院门口,就象是有电子眼一般,一只摇控飞机吊著一个小花篮,准确而迅速的飞到了祈幸之的面前。
穆杉瞧著却是脸色大变,这怎麽跟那只小鸭子的哥哥一样?
祈幸之兴高采烈的往前凑,却跟篮子差点撞了个正著,幸好操纵飞机的人动作快,一个急拉,飞机上升了一段,堪堪避开了撞机的命运。
花篮里的语音装置有人开骂,“你个笨蛋!怎麽长这麽大了还是没学会?你老老实实站著不行吗?每回总往前凑!要不是你哥聪明,装了电子眼,撞了头又哭鼻子!”
这骂人的腔调……怎麽这麽熟悉?穆杉心里隐隐有个预感,好似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似的,心里头怦怦直跳。
祈幸之吐吐舌头,却仍是高高兴兴的开始翻安全送到他面前的小篮子,“大哥,你又送我什麽好东西?”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篮子里放著一只毛茸茸很可爱的小鸭子玩偶,祈幸之伸手直接掏小鸭子肚子,“这回里面藏了什麽?”
这回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花篮里的声音继续威胁著,“以後你就归我养了!敢不听话,卡里就没钱!”
祈幸之却是眼睛一亮,“大哥,你要回家里上班了?”
不回来没办法呀!现在爸爸和爹地之间的磨擦升级,爸爸根本就无心公务,再加上爹地这麽个高龄产夫,祈安之也实在是心疼。希望爸爸能多陪伴爹地一些,再加上听说某只大苹果也将回来接管唐氏企业了,他也就提前一步回来了。
收了飞机,穆杉就见家门口出来一个俊美又冷酷的青年,长得几乎和姚日轩一模一样,却浑身散发著强大的气势,斜睨著他,那目光似是要穿透他的眼睛直看到他的内心一般,让人无法躲藏。
穆杉知道是这大舅子对自己的考验,坦然迎向他的目光。
祈安之微微颔首,算是勉强通过了。心里却嘀咕著,这个呆,家里那个傻,凑一块儿,刚好!
“大哥!”祈幸之喜笑颜开的扬著手里的银行卡扑上去,“我结婚以後每月能有多少零花钱?”
“看你表现了!”祈安之揉揉弟弟脑袋,白了他一脸,“连笨蛋运福也有人要,真是没有天理!”
什麽?他在叫什麽?穆杉心激动得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在叫小猪……什麽?
(PS:谢谢新老朋友们送的礼物,嗷!桂花还是好人,没舍得折腾小运福,快要相认了,哦耶!)
(18鲜币)三只小猪之我的水仙小猪爪 26
祈安之皱著眉头,重新评估著眼前这个未来的准弟夫,他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满脸通红,激动万分的冲到自己面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刚才叫他什麽?什麽叫他什麽?祈安之不甚明白,挑一挑眉,“叫他笨蛋运福怎麽啦?”难道你还敢为了这个跟我打架?那正好,试试你的身手。
“不是玉湖麽?”穆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难道不是小猪?
祈安之鄙夷的瞟了自家那个笨弟弟一眼,“这笨蛋跟你说他小名儿叫玉湖?他骗你的!玉湖那名儿是这小子小时候口齿不清,说不清话的时候叫的,老早就不用了。他正经的小名儿叫运福,搬运幸福的运福!真是的,这小名儿有什麽不好,总是想改,幼不幼稚?”
土名儿曝光了,祈幸之高高撅著小嘴,甚觉丢脸。可面对如此强悍的大哥,他却一字也不敢多说。这可是他以後的金主,更加不能招惹了。却没有留意听到自己小时候的口误。
穆杉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紧紧拉著大舅子的手,“我们……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你来找弟弟,我抱著小鸭子,你在玩飞机,他手上还有块手表,不对,是追踪器!”
即使是这样颠三倒四的话,也让智力超群、记性超凡的祈安之听出了一丝端倪,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那个小时候在公园里差点抱走我弟弟的人?他好象就丢过那麽一回,後来我改进了他身上的遥控器,只要超出一定范围就会自动报警,就再没丢过!”
“就是我!就是我!”穆杉高兴得嘴都要咧到耳根子那里去了。
天哪!难道真是逝去的亲人们在保佑著他,让他时隔二十年之後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小鸭子?
虽说穆杉是下定决心和小笨猪厮守终生了,可也不是全然没有遗憾的。那只在他冷酷寂寞的童年里昙花一现的小鸭子,就象一盏冬天里暖暖的小桔灯,燃亮了他的生命,让他这二十年走来,始终在心底存著个希望,不至於过分伤心。
听完穆杉的讲述,恍然大悟的祈家人也是感慨上天的造化弄人。
最高兴的莫过於祈小猪了,本来只是让木头老师把自己当成那个玉湖,可蓦然回首之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原配嘛!
这……这还有什麽好说的?
小笨猪拉著穆杉又蹦又跳的,跟几岁的小孩子一样,乐得简直都找不著北了!
“老师真好!”祈幸之毫不在意的当众就嘟著小嘴抱著木头狂亲。
穆杉也完全的释放出孩子气的那一面,抱著小猪的腰就在院子里激动的转圈圈。
众人无不莞尔,“看他俩多好!”
一对傻瓜!祈安之不以为然的撇嘴,“早知今日,我当时就不追出来了,就任由他把那只笨蛋带走算了,我们还不知省了多少心!”
猪爷爷老脸笑成了一朵花,“话可不是这麽说,得有缘千里才来相聚,无缘对面也不相识!缘份哪,真是缘份!”
猪老大听了却暗自心惊,他和某人总是磕磕绊绊,难道是因为他们分别的不够久,相距不够远造成的?可到现在也有三年了,难道就不能有个结果了?祈安之陷入了深思。
这个不是单凭智商,只要自己不抛弃不放弃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看著两个弟弟身边都有了爱人相伴,笑得幸福又满足,要说猪老大一点不窝火,那是假的。
可是自己的春天,什麽时候能到来呢?
似是心灵相通,姚日轩在大儿子静悄悄走到窗边看那满园春色时,敏锐捕捉到了祈安之眼底深处的那抹忧伤。
这孩子,有心事!
祈安修很快也顺著姚日轩的目光瞧过来,低声在他耳畔道,“刺激一下他也好,安安也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一种父子连心的感情让姚日轩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为了什麽,但是他就是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小安安不是因为没有伴才流露出这种情绪。而是好象已经陷入了某种痛苦里,而且这种痛苦似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那会是为了什麽呢?却是连姚日轩也猜不出谜底的。要说起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观察到儿子这种情绪了,也不止一次的尝试著想跟他交流。可是祈安之实在是掩饰得太好了,根本一星半点消息都不肯透露。
姚日轩叹了口气,手搭在已然明显隆起的肚皮上:小家夥们,你们可千万不要学你大哥啊!你们爹地已经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可别让我再伤脑筋了!
小宝宝们赌咒发誓,竞相做著保证,“我们保证很乖!不让您伤脑筋,最多让您心烦而已!”
等祈小猪兴奋够了,问题来了,“老师,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呃……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哦!
穆杉老师认真的考虑,如果说喜欢以前的小鸭子,那现在的小笨猪肯定会生气,可如果要说喜欢现在的小笨猪,原本的小鸭子还是会生气。所以他折衷了一下,“以前的和现在的,都一样喜欢!”
祈小猪不满意,“怎麽会一样?你以前等了我二十年,可是在遇到我不到半年,就要结婚了,你喜新厌旧!”
穆杉老师一头黑线,以前还怪他喜旧厌新,这麽快又成了喜新厌旧了,哪头他都能搅和出道理来!
小老师眼珠一转,把皮球踢了回去,“那你觉得我喜欢谁?两个喜欢的人都是你,你做裁判才最标准。”
祈小猪要认真的思考一下这个严肃而又重要的话题,老师究竟更喜欢哪一个呢?
可是他没能思考多久就被打断了,木头老师可不是傻蛋,不管他得出哪个结论,最後还是要跟他生气。
把矛盾消灭在萌芽状态,就是他现在最强大的理念,而最正确的做法当然是身体力行了。反正现在是在床上,时间又是晚上,闲著也是闲著,不如干点什麽消耗下彼此的精力。
於是,趴在床上思考人生大事的祈小猪就觉得屁股上多了一只大手,还情色的揉捏著两瓣臀肉。
“不要闹了啦!我在想正经事!”
就因为你在想正经事,才更要闹!两只手变本加厉的撩拨著小猪的情欲。
已经尝到销魂滋味的身体很快就被点起了火,花穴口那儿开始湿润了,连经过调教的後穴也开始有意识的一张一合。
“小运福,我们今天换个新姿势好不好?”穆杉低沈醇厚的嗓音在他耳边蛊惑著,已经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开始大规模的火力骚扰。
“不……不要!”拒绝得很无力,祈幸之暗暗恼火,自从得知他的小名之後,这个木头老师象是念不够似的,不停的在他耳边唠叨。
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这个木头老师家里祖传下来那些春宫画册!
当然笨笨的小猪是不会想到去追究为什麽老师跟他的第一次性事就如此纯熟,倒是穆杉自己主动交待了。
他小时候住的老别墅里,收藏了许多祖上传上来的老东西。那个龙阳秘戏一百零八式可是本好东西,在他确认自己的性取向後就进行过刻苦的钻研,招招式式牢记於心。听说还是第一代慕容老祖留下的,也不知他是不是找了个小凤凰,要不怎麽对这个视若珍宝呢?
可祈小猪不关心那个,他只恼怒,那里头怎麽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招式?每回都把他折腾得拼命求饶,偏偏又让人该死的上瘾!不弄到筋疲力尽,自己都不想罢手。
爹地有偷偷的教训过他,这种事情不可以玩得太过啦!否则一定会生病的。小猪不喜欢打针不喜欢吃药,所以也不想生病。
“唔唔……杉杉,我们不玩那个好不好?”祈小猪想逃。
那怎麽行?穆杉用自己已然壮大起来的分身在他下身坏心的厮磨著,“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嗯嗯……”敏感的小猪现在爱死那根大肉棒了,一遇到就化成一滩春泥,心里明明知道不对,就是忍不住撅著小屁股往上凑。
这才乖!穆杉揉揉小猪柔软的头发,满心欢喜的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炽热分身埋进小猪紧窒火热的小菊花里。
“放心,我家老祖宗还收集了许多滋补的方子,我已经让人做药丸去了,都不苦的哦!到时每天给你吃一颗,让你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宝宝出来!”
然後便是春心荡漾,春光乍泄,春意盎然,春色无限……热情的长夜,这才刚刚开始。
数日後。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祈幸之幸福的结婚了,完成了他这一生中最为艰难的使命。
用祈安修的话来说,是我们家的小王子终於找到了他的骑士。
用祈安之的话来说,是我们家的大笨蛋终於找到了他的饭票。
祈幸之对大哥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想给人做饭票都没人要呢!正暗自腹诽著,帮他报仇雪恨的人来了。
几年不见的唐慕辰亲密的挽著一位清秀灵气的女孩陪在唐爷爷身边,一齐出席了婚礼。
“幸之,祝你们幸福!”唐慕辰彬彬有礼,满脸温柔的介绍著陌生女孩,“这是我未婚妻,也是我的同学。今天是我们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过不了多久就该你们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啊!啊!啊!祈幸之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报复也来得太狠了吧?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自己大哥,祈安之却是面色不变,甚至与唐慕辰击掌道贺,“恭喜!”
祈幸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唯一引以为傲的八卦之眼看走了眼麽?
不可能!因为祈安之笑了!这个千年难得一笑的冰山大哥一旦笑起来,肯定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祈幸之憋著一肚子的好奇,等著看後续。
而穆杉在婚礼上送给小猪的礼物是谁也意想不到的,当送走了客人,只留下至亲才让祈幸之拉开那块红布包著的牌匾时,全家都愣了。
“运福慈善基金会”七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穆杉笑的得意,“运福你不是说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吗?我就送你个基金会,让你去全世界做慈善事业,花得越多越好!到时我们无钱一身轻了,未来的儿女也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本来是想叫幸之慈善基金会的,可是知道了你的小名,我觉得这个更好,就用他了!”
祈小猪瘪著小嘴不满意,那岂不是运福这个土气巴拉的名字全世界都知道了?还有,他的理想是花钱购物,不是花钱干活哦!他不想操心去做正经事啦!
可是穆杉不由分说的抓著他的手就签上了大名,“从此以後,你要花完一定的善款,切实的帮助到人,才可以买新衣服哦!”
这个好!姚日轩第一个跳出来赞成。要不然真把幸之关在屋子里养成布娃娃了,那也太没用了!
听完条件的祈小猪更郁闷了,又不给他买东西,还要拿去帮人。呜呜,这麽多钱,他猴年马月才花得完啊……
从此以後,祈幸之算是和钱结下了深仇大恨!我花,我花,我花得好累啊!
(PS:呃,小运福的故事到此是不是可以算完结了?要是亲们觉得不过瘾那再补几篇甜蜜的番外好啦。预计2月1号起,桂花会开新坑来写小平安的故事,过年还有人看文滴麽?)
(13鲜币)除夕夜(温情番外-完结)
电视机里,热热闹闹的除夕晚会还在红红火火的上演,可是宽大的双人床上,那个刚刚还在兴致勃勃看节目的人已经闭上双眼,睡得很香甜了。
穆杉不过是走开去准备了一份宵夜,回来就见那只小笨猪已经睡著了。
柔柔的灯光洒满整间屋子,宁馨静谧。
大大的床上轻暖的被子里,有一团小小的隆起,还在不住的动来动去,象是藏了只小猫一般。
穆杉唇边带著宠溺的笑,轻轻揪开被子一角,一个肉墩墩的小娃娃露了出来,睁著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因为还未足月,只能咿咿呀呀叫唤著,不知在催促什麽。
“小家夥儿,你怎麽又自己钻被子里去了?也不怕闷著!好了,宝宝,不著急哦,我们来喝奶喽!”穆杉刚爱怜的抱起孩子,旁边那个看似睡著的人却似心有灵犀般一下惊醒了过来。
“你再睡一会儿吧!”穆杉柔声安抚著爱人,生产那时真是辛苦他了。因为想顺产,小家夥足足折腾了二十二个小时才出来,可把祈幸之折磨得够呛。
不过这也怪他自己实在是太懒了,临产前,姚日轩已经反复交待过他一定要多走动,可这是只小鸭子简直懒得一步都不想迈,再加上平时就缺乏运动,生产艰难也是可以预料的。
想想那时候在产房里揪心的经历,真是不堪回首。好在都已经过去了,穆杉现在只是满怀感激,感激上天让他们父子平安,给了自己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当终於亲手抱住自己孩子的那一刻,穆杉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哭得唏里哗啦的。
之前,何家悦生产时,看见祈乐之的眼泪,祈幸之还觉得太夸张了,特意交待自己老公可不能这麽丢脸,可等到他自己看见自己亲生的宝宝时,眼泪也忍不住落不下来。
那小小的肉团子,不知怎地,就是能给人以无比的感动。
有了孩子,两夫夫之间,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无形的纽带,好象更紧的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缠进了血脉里。
每当看见这个小家夥,两个人都会想,这是他的骨血,我的骨血融在一起生出来的孩子呢!让人不禁感叹生命是多少奇妙的事情,竟让两个完全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变得好象手足般的密不可分。
现在小家夥太小了,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胃口又小,饿了就要吃,吃完就要睡,两夫夫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全围著他转。祈幸之因为甫生产完,自己还需要休养,只能偶尔照管一下。现在见有爱人打理,祈幸之也不逞强,又闭上眼朦朦胧胧睡去了。
穆杉把宝宝小心的抱在左怀,用胳膊把他小小的头颅略微抬高一点,拿起温热得刚好的牛奶,先滴了几滴在手背上试试,温度刚好,这才送到宝宝嘴里。
小宝宝一咬住奶嘴,就大口大口咕嘟咕嘟喝起来,红红的小嘴一动一动的,说不出的可爱。
小爸爸穆杉看得满怀欢喜,温言哄著,“乖哦!不著急,慢慢喝。”
似是听懂了他的话,小宝宝吃了一小半,小肚子不饿了,就开始咬著奶嘴玩起来,爸爸看著又著急了,“乖乖,吃完好不好?一会儿凉了哦!吃了要拉肚子的啦!”
小家夥却不管不顾依旧一面玩著,一面吃著,肉肉的小拳头和肥嘟嘟小脚还不时调皮的踢打著,黑溜溜的大眼睛里还藏著一丝童真的狡黠。
“小坏蛋!”穆杉对著宝宝皱皱鼻子,想凶却含著笑。
宝宝虽然不懂事,但是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还是感觉得非常明显的,所以更加恃宠生娇,肆无忌惮。
穆杉把奶瓶从宝宝的嘴里轻轻的往外拔了,“坏东西,不给你吃了!一会儿让你饿肚子!”
“唔!唔!”宝宝使劲哼哼著,表示不满,人家还要吃嘛!
穆杉哪里舍得真不给宝宝吃,又把奶瓶往那小嘴里送了一点,“那你还好好吃不?”
还是不肯好好吃,人家就是要一边吃一边玩,还挑衅似的在奶瓶里吐了个牛奶泡泡出来。
穆杉看得忍俊不禁,把宝宝搂近了,吻了吻他的额头,“调皮!乖乖吃啊!”
小宝宝终於卖了爸爸一个面子,又吃了两口,忽然主动用小舌头把奶嘴顶了出来,扭著小屁股哼哼唧唧起来。
看著小家夥那小眉头皱在一起,穆杉马上会意,是宝宝尿了吧?揭开尿布,果然是!
把小宝宝抱到浴室里,给放在专用的小方台上,熟练的给他拿温水擦洗了粉嫩小屁屁,抹上护臀霜,才换上新的纸尿布。
小东西舒服了,手舞足蹈著,象只肉肉的小蛤蟆般,蹬著小胳膊小腿,红红的小嘴咧著,绽出一抹极浅极浅的微笑。
穆杉满心满眼里都被这个小宝贝吸引著,只觉得那小小的但是柔弱的身体,不止给了自己一份血脉传承,扯动了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更是承载了自己对人生对未来无尽的梦想和希望。
很快就是新的一年了,从前一个人的时候,一年过去,只是日历又翻过一页,又增长一岁而已。
但是从今往後,每一个新年对於他来说,都有了特别的意义。不仅有最爱的人陪著他慢慢变老,还有孩子让他们一年年的陪伴长大,与他们分享人生中所有最美好的一切。
人生能够如此,就是最平凡但也是最真实的幸福了!
抱著宝宝出来,忽然,电视里和外面礼炮齐鸣,新年的锺声敲响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祈幸之一下子被惊醒过来,“怎麽了?”
小傻瓜!穆杉捏捏他的鼻子,抱著孩子上前,“拜年喽!来,宝宝给爹地拜年喽!人家第一次拜年,要给红包的哦!”
祈幸之一下紧张起来,“我没准备怎麽办?”宝宝第一次给他拜年,他都忘了准备了。
穆杉呵呵一笑,“摸摸你的枕头底下!”
那里头早就放好了压岁红包,祈幸之笑眯眯的取出一个,给自己的小宝宝,“乖乖,新的一年要健健康康,好好长大,知道吗?”
小东西小小的肉爪子揪住那小红包,就往嘴边送。
“这个不能吃哦!”夫夫二人忙把他的小爪子从嘴边拿开,把小红包里塞进小家夥的小枕头底下。
穆杉也加了一个红包进去,“压岁钱要压一夜哦!长命百岁!大吉大利!”
小宝宝也不懂,吃饱了喝足了,又玩了一会儿,困劲儿上来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闹著要睡觉。
“给我吧!”祈幸之把宝宝搂进怀里,和他一起躺下了。
安心的躺在爹地的怀里,小家夥大眼睛眨巴眨巴几下,一只眼很快闭上了,另一只眼却还留著一条缝。
“你瞧这家夥!”祈幸之看著就好笑,“睡觉还睁只眼装样儿!”
穆杉心里暗笑,有句话没说出口,其实你晚上睡觉时也时常半睁只眼的。这就是遗传!
看著小鸭子在他怀里,也很快的又睡著了,穆杉心里想著,一会儿要给这父子俩照张相为证。可惜没等到那时候,因为他也睡著了。这养孩子可不是一般的累!
在这大年夜的晚上,穆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飘泊在海上,站在一只大船的船头,怎麽穿得就象加勒比海盗似的?正奇怪著,却见小鸭子虽然换了身古装,但依旧抱著孩子站在自己身边。
那就足够了,不管在哪里,不管做什麽,只要有他们在身边,人生就是圆满了。
(PS:哗哗,在除夕夜给大家加一更吧,祝大家新春快乐,算是给亲们拜年了!小运福终於圆满了,更多的後续,等小平安的故事里再看吧!嘿嘿!)
~~~~~~~生活也艺术~~~~艺术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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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鲜币)海上生妖月 1(慕容老祖传奇)
明,永乐三年。
姑苏城外,燕子坞。
时值盛夏,层层叠叠的荷花开得正盛,在一片接天碧绿之中娇豔绽放,如美人脸一般含笑芬芳。
本是极清雅的景色,却有几叶不识相的扁舟穿梭其中,偏偏那舟上的,既不是年轻貌美的采莲女,也不是清秀俊雅的少年郎,而是一群鹤发鸡皮的老头子和苦大仇深的中年大叔,在那儿对著满湖清波大呼小叫,“少主!少主您快出来吧!”
“少主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咱们要不下网去捞?”
“你傻了麽?这满池的荷花,你下了网捞什麽?真是不动脑子!”
“你会动脑子,那你说该怎麽办?”
眼见舟上那群老家夥都快打起来了,水面上突然冒出个头来,顶著一张大荷叶,哈哈大笑,“我在这儿呢!你们来抓我呀!”
荷叶上的水珠连串落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在那位少主的四周溅起一片耀眼的光环。即使在这仓促之间,仍能从荷叶下瞧见他大笑的红唇皓齿之间,感受到这少年的俊逸不凡。
 “少主,您就别闹了!快上来吧,咱们有正事相商!”船上的老头子们终於见到人平安无事,几颗从小被他吓到大的心才算是踏实了下来。
一听有正事,那少主倒是游得更快了,“正事你们商量,我不管!”他作势就想溜。
几位老者对视一眼,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自从舟上甩出一根绳索,前後左右把水中的少年套得结结实实,把这个哇哇乱叫的家夥当大鱼似的拖了回去。
唉,真不是他们喜欢暴力,可是你也要这家夥肯配合好不好!
换去一身湿衣裳,一个俊秀无俦的翩翩美少年,出现在众人眼前。若论相貌,真是万里挑一的青年才俊,只是那一双墨黑的眼睛实在太灵活了些,嘴边的笑意实在太狡黠了些,以至於让人不知道这家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不由得心惊胆战。
可再为难,该说的也必须说了,一位老者上前道,“少主,眼下朝廷颁下令来。要那三宝太监郑和下西洋,扬威通商。一应百姓愿意置装出行的,皆可随行。听说是从南京出港,太仓出海,现在可有不少人涌到咱们姑苏来了。”
“这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我们扮作商船混进朝廷的队伍之中,到时劫持了他们的船队,调过来攻打朝廷,这朱家的天下可就是我们的了!”
“我们慕容氏又可一统天下,开朝复国!”
一干老家夥激动得热泪盈眶,好象现在已经登上了大宝金銮殿,自己个个都是开国功臣,要名垂青史了。
而那位少主,也就是慕容世家第六十九代传人,慕容月无聊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坐在椅子上等他们发完疯冷静下来。
复国?做梦!
当今天子是谁?朱棣!
朱棣那厮是怎麽夺得皇位的?是隐忍了几十年,等著老爹太祖朱元璋翘辫子,再来打跑自己的亲侄子,朱家长孙建文帝朱允炆才得到的!
那样一个又能忍又能打的妖怪,让他去跟他斗?他还没活得不耐烦呢!
慕容家的王朝霸业早随著过往烟云随风逝去了,虽然每一代总有那些妄想著要复辟的中坚人物,不过……对不起,不包括他慕容月在内!
他慕容月是什麽人?是震古烁今独一无二上天入地绝世难逢的聪明人!
聪明人应该干什麽事?那当然就是吃喝玩乐为非作歹欺男霸女逍遥快活的渡过一生,而不是成天勾心斗角呕心沥血绞尽脑汁鞠躬尽瘁的去打什麽狗屁的江山!
就是打下来又如何?象朱棣,能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麽?能肆无忌惮的吃喝嫖赌麽?成天困在那个皇宫里,不是去杀人,就是防著人来杀他,连自己老婆儿子都不能相信,还得为了天下太平百姓乐业而操心费神。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才抢著去做那个皇帝?纯属吃饱了撑的!不思进取的慕容月给无数英雄豪杰的行为下了一个自认为恰当的定义。
对於他这样一个好逸恶劳的家夥来说,人生的理想从小就已经确定了,反正祖上已经给他留下了用作起事的万贯家财,他就好好利用这份钱财过一番轰轰烈烈的快活人生。
不过这群老家夥们今天提供的这条线索,还是很有那麽点子兴趣的。
跟著朝廷的军队出海?海外会有什麽呢?年轻的心总是勇於探索新鲜未知的事务。反正在这儿也呆腻了,不如就趁著这个机会把大夥儿全拐到海外去?
嘎嘎嘎,慕容月在心里一阵怪笑。
他便异常痛快态度坚决不容反悔的拍板定论了,“收拾东西,准备出海!”
“少主英明!”不明白这家夥为何突然变得这麽好说话的老家夥们,还以为是他突然长大懂事了,感动得涕泪滂沱。还没来得及发表一下感慨,少主就已经哧溜一声不见了人影。
既然要出门,人家总得去大采购一番吧?还不知道将来回不回来,该买的不该买的,都要买!
就连千年难得一进的书店,慕容月也饶有兴致的踏了进去。让跟随的小厮短松下巴简直快要掉到了地上,可少主的一句话就让他回过了神来。
“有没有上好的春宫画册,来两本!”
少主还是那个少主,脑子没坏也没给人冒充。
肯花钱买这些玩意儿的都是有钱的大爷,夥计当即谄媚的笑著,“大爷里面请!刚好到了一批新货,您来挑选一下吧!”
嗯!慕容月昂首阔步进了内室,拿起一本春闺秘笈就笑得合不拢嘴。
该死的老头子们!管他跟管贼似的,身边一个婢女也无,连伺候的小厮也是长得五大三粗,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他奶奶的!这回出了海,一定要想个办法破了自己这童子身不可!都十七的老男人了,连周公之礼都没行过,那岂不是太菜了?
夥计见他一脸色迷迷的样子,趁机推荐,“这儿还有本好的!”
龙阳秘戏一百零八式?看著这标题慕容月的眼睛就瞪圆了,翻开一瞧,好书啊好书!立即揣进怀里,“结账!”
买单的自然是小跟班,可刚要踏出门,坏人来了。
一看迎面进来的家夥就不是好鸟,长得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还带了一票随从,典型的纨!子弟。这鸟来干嘛,慕容月用脚趾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干和自己一样的勾当。
虽然是同道中人,但慕容月看得也不由心生叹息,你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还是有著相当大的差距。
做坏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就是明明很坏,但是表面上还要让人觉得是个好人!一眼就能被看出是个坏鸟的坏鸟绝不是好坏鸟!
两鸟相遇,这只明显被人看出是个坏鸟的坏鸟却一眼就看中了那只看不出是个坏鸟的坏鸟。
指著慕容月就吆喝,“小的们,给我抢回府里去!”
啊哈!这是遭遇了抢男霸女麽?慕容月当即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心中有个声音在大声呼唤,来抢我吧!抢我吧!正好到你家去看看有什麽值钱的东西,漂亮的男女勾搭回去,这是多麽的合情合理啊!就是那夥老头子知道,还得嘉奖他为了筹措复国费用,不惜牺牲色相,深入虎穴。
短松无限同情的看了那只坏鸟一眼,笼著手往後退了一步,不忍心见到他即将面临的悲剧命运。
开玩笑!他家少主是什麽人?从小被一群变态的老家夥们进行魔鬼式训练的人!生平最擅长的除了玩失踪玩捣乱就是玩打架,自从这家夥十二岁之後,全庄上下再也没有人能单打独斗赢得过他了。
身为少主的贴身小厮,短松知道,从十五岁开始,慕容月每回是不忍心让那些老家夥们太丢脸,才让他们合力降服的。
不过以短松的揣摩来说,少主其实是怕以那些老怪物不可思议的疯狂想法,如果知道他功夫这麽厉害了,说不定都能逼著他直接潜入皇宫刺杀皇帝,然後取而代之。
眼下,就见慕容月忽闪著一双灵动的眼睛,带著三分怯,却藏著七分热切在那里捏著鼻子娇嗲的呼唤,“救命呀!来人呀!”
听著就跟怡红院里那些姐儿们招客时的腔调一样。
坏鸟听著不对,眉头一皱,这家夥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正在考虑是不是放过这只外表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好象有些不正常的鸟,一只真正的好鸟出现了。
好鸟指著坏鸟大骂,“光天化日之下,你是哪家的恶霸,竟敢强抢良家妇……男,实在是太目无法纪了!”
两只坏鸟同时眼睛亮了,闪烁著一模一样贪婪与猥琐的光芒,不过他们之间的区别在於,一只坏鸟迅速隐藏了起来,另一只坏鸟却变本加厉了。
“把他抢回去!”
这话恰也说出了慕容月的心声。
这才是只真正的好鸟呀!个子不高也不矮,身材不肥也不瘦,慕容月已经开始幻想把那细细的腰身揽进怀里的感觉了。
至於说那小模样……哦哦!别提多招人爱了!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生得面如满月,唇红齿白,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让人直想扑上去撕了它!
吸溜!慕容月偷偷咽了咽口水,在瞧见这只好鸟手里提著柄青锋剑时,一下躲在他後头,拉著好鸟的衣袖,“这位公子,多谢你仗义出手,前来搭救!”
呕!短松有想吐的欲望。
单纯的好鸟一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开始吃豆腐了,还勇敢的护著那只色鸟,“你别怕,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另一只坏鸟当即下令群殴,好鸟还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但是明显寡不敌众,但是,在某个弱男子的暗中帮忙下,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那群走狗,打得他们抱头鼠窜。
好鸟有些诧异,难道自己功夫真的这麽厉害吗?
弱男子凑上前摇著他的手,“这位公子,既蒙你搭救之恩,我愿意以身相许!”
呃……好鸟脸红了,“兄台说笑了,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什麽谢不谢的。”
弱男子已经下定决心以身相许了,坚决不撒手,“那可否请兄台到酒楼一叙?让在下聊表心意?”
这个……好吧!好鸟警惕性较差,就这麽被人忽悠走了。
短松以更加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小朋友,难道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不能随便相信人吗?尤其是表面看起来象好人的坏人,坚决不能搭理!
姑苏城中,普通的酒楼,普通的包厢,普通的几道招牌菜,一切都显得那麽正常,那麽随意。连酒也是江南最普通的女儿红,让人无法起疑。
三杯两盏下肚,慕容月就把这只好鸟的老底捣了个干干净净。
李梦海,年十六,山东人氏,家在海边,这回也是听说了郑和要下西洋的事情,赶来这边想随船出发,到海外长长见识的。
肯定是偷偷离家出走的小孩!慕容月几乎可以肯定以及确定。
没有哪家父母会放心让这麽漂亮的小男孩独自出这麽远的门,那就不如由自己罩著吧!既满足了他自己的心愿,也替他父母尽到了责任。
慕容月觉得自己真是高尚,他唯一需要索取的报酬只是以身相许。这样好的人,这样好的事情,上哪儿找去?
“我……我怎麽有点头晕?”李梦海只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身上软绵绵的,控制不住的就倒在了慕容月的怀里。
“你醉了!”慕容月当然不会说,是趁他不备,将自己藏有迷药的小指甲放到他的酒杯里搅和了一下。
李梦海只觉自己似睡非睡,脑子似乎是清醒的,却又无力动弹,任由方才那个弱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休息!”
你要带我去哪里?李梦海费力的想睁开眼睛,却被慕容月伸手阖上,“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到了。”
不对!李梦海有种本能的不安和恐惧,却仍是不可抗拒的沈沈睡在了某只坏鸟的怀里。
搞定!慕容月笑得嘴巴都歪了。
笨鸟要先飞懂不懂的?你既然不飞,那当然要落入网中被我吃掉喽!
可怜的慕容月都饿了十七年了,终於逮著个机会开荦,怎麽能不好好的大吃一顿?
(PS:突然很萌这些配角,想写几个短篇娱乐一下。嘿嘿!谢谢亲们的礼物,感动哦,桂花过年也会坚守在这码字滴!)
(27鲜币)海上生妖月 2(慕容老祖传奇)H~
短松从前不叫短松,叫青松。
这名字多好,通俗易懂,可为什麽改为短松呢?全是因为那一句无聊文人写的词:明月夜,短松岗。自从被天才的慕容月看到之後,就理所当然的曲解成:明月,也就是他本人在夜里办事时,短松应该在外面站岗。
所以青松成了短松,责无旁贷的陪伴著慕容月,在每个他要去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时的夜晚,老老实实的在外头放风。
这种差使虽然经常要冒著被那群自诩为忠心耿耿的老家臣们责打的风险,但是比起被慕容月恶整的凄凉来说,短松还是宁愿选择前者。
话说起来,慕容月这个人还是很精明也很够义气的,出了事绝不会丢下忠心的属下一个人扛著。而且在那帮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他行事极其小心,除了小时候偶尔几个失手之外,再也不曾被抓到人赃俱获。
就象此刻,谁能想得到,慕容月竟然把那只笨鸟,也就是李梦海随随便便就塞进一只箱子里,伪装成货物堂而皇之的带回燕子坞?
当然,短松肯定知道,可他什麽也不会说。慕容月身边呆过的小厮不少,可为什麽只有他能留下来?
一是因为他的嘴巴够牢,但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审时度势。少主既然敢把人带回来,迟早都是要曝光的,那他还要这麽做,就证明他已经想好了退路。
慕容月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真正强暴良家少男的事情他不屑於去做,最多就是诱奸人家。若是自己意志足够坚定,那就一点事也不会有,但若不是……嘿嘿,那便无话可说了。
所以短松现在很是轻松的在慕容月的卧房外站著岗,顺便听听里面的活春宫,看看少主到底能不能破掉自己的童男之身。
李梦海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忽然觉得凉风习习。那清爽的风一下子吹走了黏人的睡意,他蓦地睁开眼睛,却冷不丁瞧见一张俊美无俦却邪气万分的脸。正拿著一把折扇冲著个小药瓶给他扇风,想来是在解他的迷药。
“你……”李梦海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绵软,只能勉力动弹。所幸衣衫仍是完整,可也忍不住大惊失色,“你想干什麽?”
慕容月笑著反问,“你说我要干什麽?”
李梦海惊恐的四下打量,身下是张极精致的八步雕漆大床,铺著厚厚的锦褥,舒适甚常。大红的锦帐低垂,在床头如儿臂粗的红烛掩饰下,分外妖娆。往帐外瞧,屋子还隐隐透著金彩珠光,虽入了夏,但不知怎地,这儿却清凉如春,实在是人间富贵安乐窝。
可任谁和个陌生人并排躺在这里,恐怕都不会有心情欣赏这儿的荣华绚丽。
“我……我要回去!”李梦海挣扎著想往床边爬。
“回哪里?山东老家?”慕容月嘻嘻笑著,长臂一伸就把他给捞了回来,“说得也对,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倒是说说,公公婆婆都有些什麽喜好,我这个做媳妇的该准备些什麽?”
李梦海脸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麽?我……你才不是我媳妇!”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慕容月促狭的眨眨眼睛,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官人!奴家现在就要来以身相许了!”
“不要!你走开!”李梦海手推脚踢,却无法捍动身上这人的一分一毫。
  慕容月扇子一扔,打开那本龙阳一百零八式,从入门篇开始学起。仍就著坐著的姿势,拉起李梦海的上半身,不容置疑的就攫取了他的唇。
“不……唔……”吓傻了的李梦海左右扭著头想拒绝,却无奈腰被人牢牢抱住,头也被人强力固定著,任凭他如何躲闪,那个大恶人的唇都如同吸血的水蛭一般,牢牢咬定他不放。
炽热而霸道的吻生涩又没有章法,只知一通乱啃,不仅疼痛,还堵住了李梦海的鼻子,让他都呼吸都很勉强,不多时眼角便渗出了泪,指甲都掐进了慕容月的肉里。
“哗!”慕容月忽然放开了他,一面大口的喘著气,一面恶狠狠的抱怨著,“他妈的,这亲个嘴儿怎麽这麽累得?弄得老子嘴巴都酸了!”
原来没经验的,不止他一个人。李梦海趁机推搪,“两个男人有什麽好亲的?你去找女人!”
“书上说,两个男人也能做的!”慕容月很是好学,翻到书的下一页,再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再来一回!”
“你滚!”李梦海才不要给这个禽兽再咬一回。可容不得他拒绝,第二回的吻又扑天盖地袭来。
这一回,慕容月开始细细的吮吻,开始品尝他唇舌间的芳香。还试探著把舌头伸出来舔弄著,已经被咬得红肿充血的唇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李梦海只觉得唇上被他弄得麻麻痒痒的,极其难耐,反抗也越发剧烈起来。
慕容月一把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颔,“嘴巴张开!”
李梦海的齿关却咬得更紧了,慕容月忽地伸手在他腋下的穴道一按,那穴最是敏感,李梦海触痒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容月趁机就把舌头伸了进去,这家夥的味道不错哦!按著书上教的,一点点刮过他嘴里的每一处。
李梦海可从来没经过样的阵势,一时糊涂就用自己的舌头推拒著外来的入侵。可两舌一交缠,那效果却是通了电似的,震得他们二人俱是一麻。
慕容月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的挟裹著他的舌头,想要捕捉那种奇异的感觉,李梦海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继续推挡。
可是……怎麽这越推挡,那种奇异的感觉就越发让人象是中了毒一般的上瘾?越吻越深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成了一团,那贴合无间的身体都感觉到彼此下腹处的火热硬挺。
直到慕容月依依不舍的把他推开,唇舌拉出那情色的银丝带来的微凉,才让李梦海发烧的脑子清楚了一点,如梦方醒般意识到,天啊,自己居然……居然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禽兽发情了?
瞧著他被情欲染红的面颊和水润眼睛,慕容月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邪笑的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情欲,“喜欢,对麽?”
“不!”李梦海急急否认,这样的慌乱比初醒来时的恐惧还让人无所适从,“你……你下了什麽药?”
“我什麽都没用!”慕容月虽然卑鄙无耻,但此时说的全是实话。
他虽然想把人一口吞下去,但那也得在别人神志清楚的情况下,强人所难的事他从来不做。慕容大少爷很是自信,这天下难道还有人能拒绝得了他的魅力?绝无可能!
赶紧又把书後头几页翻了翻,慕容月开始伸手要解李梦海的衣裳,“你都硬了,这就是愿意了!”
这逻辑也太强盗了一点吧?李梦海按著他的手拒绝,“你别胡来!”
慕容月讨厌不诚实的人,索性在手上加了点内力,一抓下去,嗤啦两下便把李梦海的衣裳撕个粉碎。自己两臂屈著往外作一个扩胸运动,他身上的衣裳顿时也被震得四分五裂,落了一床。
“你!”李梦海吓著了,他再怎麽单纯也看出来了,“你会武功?”
“雕虫小技!”慕容月得意洋洋,“用来脱两件衣裳还是可以的!”
李梦海不是傻子,当即想到,“那你被人欺负时为什麽不出手?”
慕容月故作无辜的两手一摊,“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你就来帮忙了!既然有你这样的大侠,人家只好等著英雄救美了!”
呵呵,这家夥的身材真不错,皮肤白皙细腻,纤细而不失圆润,抚摸上他胸前那两朵粉红的小花,明明跟自己身上长得一样,但摸著别人跟自己就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太让人兴奋了!
“无耻之徒!”李梦海悔青了肠子,自己怎麽这麽蠢,救了这样一个混蛋?“你既然知道我救了你,为什麽要对我行这等淫邪之事?”
慕容月振振有辞,“就因为你救了我,我便要以身相许啊!”
李梦海初生牛犊不怕虎,豁出去了,“你既要以身相许,那便让我在上面!”看你怕不怕?
慕容月皱眉苦思,把那书拿起来哗啦哗啦又翻了几页,笑得奸诈,“包君满意!”
“你把书给我!”李梦海一见就知道他没打什麽好主意。
慕容月却把书啪的一合,“难道你也是童男子,没书就不会做?”
“才不是!”某只小笨鸟傻乎乎的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那就来吧!”慕容月把书直接扔到了床下,一个翻身,让李梦海骑到了自己身上。勾著他的脖子,笑得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官人!你可要好好疼爱奴家哦!”
李梦海却红著脸又提了一个要求,“你把灯全熄了!”
“为什麽?”灯下看人才更美三分,慕容月可是照本宣科营造了这样一份朦胧的气氛,为什麽不要?
李梦海鼓著腮帮子,“你要是不熄,我就不做了!”
有古怪!习武之人眼力都特别好,慕容月就是在黑暗里也看得一清二楚!他大手一挥,几道劲风从帐内射出,熄了灯火,“这样行了麽?”
行了!黑暗给了李梦海勇气,他暗自攥紧了拳头,自己做别人,总比让他来做要好!何况这家夥长得也不错,身材也不错,同样也是第一次,呃……说起来,他还不太讨厌他的味道。
“那你要一边亲我,一边摸我!”慕容月恬不知耻的把李梦海的手拉著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虽然瘦,但却是非常矫健有力的,李梦海的脸在黑暗里烧得厉害,小心翼翼的抚摸著,把自己的嘴唇又送了上去。
慕容月老实不客气的再度和他嘴里的唇舌交缠在了一起,这种事,无需多教,做过几次,都会明白。他的手当然也不肯闲著,老实不客气的上下摸索著少年青涩的身体。
拉下他束髻的发带,让那一头长发垂下,更添了几分狎昵,火热的手掌含了内力,妥贴的熨烫著他的肌肤,顺便帮他通通经络。当然,更重要的目的是让他彻底的放松下来。
“唔……”很快,李梦海就舒服的从嘴角逸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只觉两股热流象两道温泉一般在体内滋润著,他闭上眼睛享受著,全然不查那两股温泉已经从身上流到了身下的危险地带。
在他的尾椎流连了一会儿,迅速探到了两瓣臀肉上,李梦海刚刚有些警觉,却又随即迷失在加热的温泉里。
“舒服吗?”慕容月的声音低沈而暗哑,在这漆黑的夜里听来有如夜魔的召唤,分外蛊惑而迷离。
“嗯──”李梦海完全的沈溺其中,无法自拔。任凭慕容月把他拉到怀里,把他的双手环在了自己肩上,充分揉搓著他因为骑姿而分开的小屁屁,一下一下的往下面的隐密地带试探。
是什麽这麽湿?慕容月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李梦海骑在自己身上的下身,好象开了一个小口一般,不断往外涌著春水。
他小心的环著他的腰,先去抚慰他硬挺的玉茎,那上头虽然已经激动的开始流泪,但下身的水又从何而来?
手上又加了内力,烘烤得李梦海更加舒服,嘴上的吻也不停歇,顺著唇开始往他耳後颈下探索。
“啊唔……”李梦海颤抖著,叫得更大声了,被慕容月吻过的地方好似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似的,痒得钻心,却又舒服得出奇。
看来书的说的没错,这些地方果然是容易让人情动哦,慕容月很满意他的钱没有白花。趁李梦海意乱情迷之际,蓦地手指便向他身下探去!
“啊!”李梦海惊叫起来,一根灵巧的手指已经刺入了他的体内。
“这是什麽?”慕容月坏心的把手指在他体内转动著,刺激得李梦海急欲逃离。却又被人紧紧按住,那从未有人深入的花径就这麽轻易的失了守,任人戏弄。
“不要!”李梦海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哆嗦得如同春天枝头的嫩蕊,只要风一刮,随时准备著落红满地。
慕容月把他整只耳朵都含在了嘴里,以无比温和却是强悍的语气又问了一次,“告诉我,那是什麽东西?”
“那……那个……”李梦海声音破碎如琉璃,“是……我有病!”
“撒谎!”慕容月又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摧残著可怜的小花逼供,“再不说实话,知道我要怎麽惩罚你吗?”
“呜呜……”李梦海难受得掉下了眼泪,“我……是……那凤凰!”
“凤凰?”慕容月停下手上动作,皱眉惊奇,“你还真是只鸟儿?”
李梦海此时顾不得了,只好说了实话,“我,我也不懂……据说我们家族天生就有这样的人,半阴半阳……”
慕容月眨巴眨巴眼睛,“那就是说,你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也……也可以这麽说。”李梦海真是郁闷死了!他为什麽要生成这样一个身体?更後悔的是,他为什麽要偷偷溜出来?这下好了,被人识破了身子,这该怎麽办?爹爹和爹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他的!
慕容月想了想,“那你这里就是女人的牝户,一样也能生孩子吗?”
李梦海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不肯作答。慕容月当即又加了根指头进去。
“我说!是……”李梦海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委屈委屈的求饶,“你,你别弄我那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向胆大包天无法无天还经常想把老天捅个窟窿的慕容月也不得不停下来琢磨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小家夥,原来是个阴阳人。那岂不是说,他既可以做男人,让他玩龙阳,又可以做女人,跟他生宝宝?
嘿嘿,那他要是娶了这样一个人,就相当於一举两得,等於娶了两个人?这买卖实在太划算了!
李梦海哪里知道慕容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居然生出这样可怕的念头?他瘪著小嘴可怜兮兮的说,“那你……你可以放了我吧?”
慕容月眼睛一眯,“不行!既然我决定以身相许了,当然要从一而终!况且你说你能生孩子,我凭什麽相信?除非……你给我生一个出来试试!”
这种事,也是可以试的麽?李梦海大怒,“你个大坏蛋,快放了我!要不……要不我让我爹爹来揍你!”
还真是小孩子,受了欺负就要找家长了。
慕容月皮粗肉厚耐摔打也不怕打,“那我就非做一次不可!”他抽出手指,就把自己的火热分身往那里捅。
“啊啊!”李梦海又惊又痛的尖叫起来,“不许进去!不许进去!”
可惜已经被开拓过的花径完全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虽然很是吃力,但仍是很乐意的含进那个圆润的硕大龟头,并一张一吸的努力往里咽。
李梦海只觉得身体象是要被人撕开似的,把他所有的力气抽了干干净净,只能任凭那根凶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花径被撑到极致,他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凶器上头跳动的筋脉。
“我要杀了你!混蛋!我要杀了你!”流著泪的李梦海也无法阻止慕容月的律动。
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在屋里啪啪响起,花径里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混合著春水,逐渐的适应,然後唤醒了强大的本能。
“混蛋……哦啊……”那疼痛中带著致命快感的酥麻,一下下把李梦海往深渊里拖去,手脚已经如八爪鱼般缠上了那个混蛋,身体还自发自动的调整著,让二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只是嘴里,还无意识的不停喃喃著不愿意。
守在门外的短松这一晚上听到最多的对话就是:
“我要杀了你……”
“你也用点力!”
“我要杀了你……”
“不要夹得这麽紧!”
“我要杀了你……”
“老子真是要为你精尽人亡了!”
短松望天,嘴角露出一抹恶寒的笑,少主会死?那才是天下太平了!那时他一定要给笨鸟送块匾,上书八个大字:舍己为人,除暴安民!
(PS:终於忙回来了!就快过年了,桂花也要准备点小小的年货,让自己一个人看起来不那麽凄凉,求抚摸!昨天实在没时间写了,今天补了个长更!爱你们哟!)
(37鲜币)海上生妖月 3(慕容老祖传奇)H
清晨的大海,幽蓝静谧。泛白的天空中还有未完全隐去的星,忽闪著淡淡的痕迹。站在无人空旷的船头,迎著夏日舒爽的风,著实令人心旷神怡。
呼──吸──
对著波涛壮阔的美景,短松的胸脯一起一伏,默念著修习法门,有节奏的吐纳呼吸,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正在丹田之中慢慢凝聚,焕发出蓬勃生机。
这是多麽奇妙的状况,又是多麽美好的清晨啊!
“短松!”蓦地一声凄厉的叫喊,一下子让被叫之人岔了气。短松仰面望天,欲哭无泪,天啊!照这样下去,他别说修习武功了,一定会走火入魔的!为什麽,他会摊上那样一个少主?
一面摇头叹息,一面不甘不愿的靠近了主舱房,那里又传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我一不是大夫,二不是丈夫,每回总叫我来干什麽?短松腹诽著,仍是敲门进了主舱房。
舱房布置得很舒适,是全船上下最平稳最宽大的一间,桌椅床凳全钉在甲板上,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浪都不会挪动。况且现在又是风平浪静的时候,可为什麽,床上那个人却吐得面如白纸?纵然盖著大红的锦被,也不能给他增添一丝血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慕容月一见他进来,就似见了救命稻草,“你快来陪阿海说说话,我去端早饭!”
短松满头黑线,端早饭我去就行了,你陪他说话不行麽?
还没等他抗议出声,被子里那个苍白的人儿就委委屈屈的瘪起了嘴告状,“松哥,他又欺负我!”
也不知李梦海是怎麽看的人,反正就是瞧著他一脸的老实忠厚,就认定了他是好人,成天松哥长松哥短的,依恋他如长兄。
短松心里有个小恶魔在怒吼,“那也是你不争气!你就不会想法弄断他的命根子?老找我诉苦有什麽用?有什麽用!”
可是人呐,能对与自己无关的人冷漠,却不能对一心信任自己的人无情,虽然不情愿,短松还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坐在了床边,语气温和的劝哄著他,“阿海听话,有了身子都是这样的,过几个月就好了啊!今早想吃什麽?喝粥还是面条?”
李梦海眨巴眨巴还带著泪珠的眼睛,“我想吃馒头,要有菜馅的!”
你直接说要吃包子不就完了?可是短松还是很明智的又问了一句,“是要分开做的,对麽?”
“嗯。”李梦海应了一声,“馒头里不要见油。”
罗嗦!短松吩咐旁边那个干站著的少主,“去给阿海拿两个馒头,再配一碟素菜,一碟荤菜,一碟酸菜和一碟辣酱来!对了,再把前日经过那什麽地方买的果子酱也装一碟来。”
多重选择,总有一款适合他!
慕容月如小厮般屁颠屁颠赶紧去了。
他奶奶的!早知道孕夫这麽难伺候,他说什麽也不会带著他出海了!
这小子也不打个招呼,就这麽不声不响的怀上了。早说,给他弄点房事的汤药也好啊。刚尝到甜头准备精研房中术,却冷不丁肚子里就蹦出个小人儿来,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碰。恼火死人了!
偏那小王八蛋还特别折磨人,每天一早都要折腾一阵,弄得他老子想做点晨间运动都不成。
慕容月咬牙切齿,死小子,你快点给老子消停下来,否则,等你出来了,看老子怎麽修理你!
背後说人坏话的准爹爹忽地打了一个大喷嚏,有人在骂他。
不是他自己的小王八蛋,而是怀了他小王八蛋的人的爹!
“王八蛋!”山东济南府内一所小院里,中年男子对著堆了一屋子的大红聘礼,气得是暴跳如雷,“连个面都不照,就把我家小海给拐走了,还带出海了!老子还没同意呢!”
另一中年男子劝他,“你就消消气吧!人都走了,你再不同意又有什麽用?这也是小海自己闯的祸,没事瞎跑什麽?幸好这人还算是识相,虽然有些仓促,但是你瞧这婚书聘礼,都打点得很是用心。这儿还有画影图形,这什麽慕容月也算是看得过去了!小海大了,总归是要成亲跟著人去的,这也是迟早的事!你就别再发脾气了。”
温柔男拉著暴躁男坐下,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这儿现又有了一个,你这麽发脾气,不仅伤自己身子,也伤孩子!快别生气了,啊?”
再回到海上。
慕容家的老臣子们最初踌躇满志,信心爆棚,恨不得歃血为盟,誓要夺取明朝海军的控制权,可在真实的加入到郑和下西洋的船队之後,所有的人都沈默了。
要说他们家的三艘船,单独来看,都是非常好的商战两用船了,可你把这样三艘船放进几千艘同样乃至於更好的船里再看!简直就成了九牛一毛!
想要去攻击主舰?或是挟持郑和?那真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离著几百艘就能给你打沈了喂鲨鱼!
当然,慕容家的老臣子们都不怕死。但死有轻於鸿毛,有重於泰山,被一群鱼给咬死,尸沈大海,这种死法……未免也太那个了。
慕容月见大家都很矜持的保持了沈默,他发话了,“咱们何不学那虬髯客,与唐天子分一杯羹?在这大洋之上,荒岛无人之处甚多,咱们也弄上几个自立王庭,不做任何朝廷的臣民,岂不美哉?”
“少主英明!”老家夥们顿时又神采飞扬起来,重新树立了人生的新目标。
哼,你当皇帝的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麽?咱们偏偏就割了块你的地,不做你的臣,有本事,你来查我呀?
  大夥儿心理都满足了,也不来折腾慕容月了。这西方蛮荒之地,多未开化,就凭他们这麽多年残酷的谋反斗争经验,那不是手到擒来?大家兴致高昂的学以致用,重建王庭。
慕容月当然也可以“性”致高昂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在渡过了最初几月的孕吐期,李梦海胎象稳固之後,胃口大开,“性”趣也随之大增。
这个当然是慕容月喜闻乐见的,在这茫茫大海之中,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如就做点什麽运动,打发无聊的漫长光阴。
短松很是无奈的望天,天是好天,干干净净的蔚蓝如洗,太阳还挂得老高,可为什麽,主舱房里又传来那样不合时宜的声音?可为什麽,他们办事时,总要自己在外面守著?
他真的不想听活春宫了!这是对他这样身心健康的青年多麽大的刺激和伤害啊!
短松下定决心,一下船就去讨个老婆!一定要讨个正常的老婆!
眼下,还是继续听吧!
“嗯……不要揉啦……”李梦海星眸半合,如醉了一般,躺在慕容月的怀里,把他的手从自己胸前往下推。娇嫩的玉茎已经颤微微的抬起头来,渴望著人的爱怜。
“为什麽不要?你不是被揉得很舒服吗?”慕容月咬著他因为动情而泛出粉红的耳朵,两手继续在他胸前作孽。
随著孕期进展,这两朵小花就成了李梦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茱萸里面的乳核不仅渐渐硬了,还越长越大。一碰就痛,但若是加了内力,热热的给他揉搓一番,却能比平日涨得更大,象是要出奶一般茁壮成长。
可到底能出不出奶?李梦海自己也不知道。这麽隐密的话题他还没来得及向爹亲请教,就被慕容月拐上了贼船。
已经被慕容月玩弄多时的双乳松软了下来,象是会发酵的小面团一般涨大了起来。里面好象有热热的水流在涌动,酥酥麻麻的,让他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嘴里说著不要,现在每天不让慕容月揉上几遍,把里头硬硬的东西揉软,就连最柔软的衣裳穿在身上也是一种折磨,痛得他难受。只有全然揉散了,才能舒服上几个时辰。
所以,虽然明知自己的胸部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运动中逐渐隆起,但李梦海真的不能拒绝那种快感。还自以为是的想著,兴许等孩子生了,这胸部就正常了。
年轻人,天真一点,无知一点,傻一点,都是可以原谅的。
继续揉搓著他的胸,慕容色狼不无恶劣的想著,现在趁他胃口好,天天给他不是喝鱼汤就是猪蹄汤,还有那啥木瓜汤,据说那些玩意儿都是最发奶的。等生下宝宝时,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玩乳交了呢?
反正他成亲时,跟家下人只交待,李梦海是个爱穿男装的女子,在那时,有些孩子因八字不好,把男孩当女孩养,还扎耳朵眼的多的是!这把女孩当男孩养,也就不稀奇了。反正李梦海长得也标致,没多久又传出怀孕的消息,所以根本就无人起疑。李梦海小时候在家里也接受过类似的教育,当然是守口如瓶,不会去争执这些无意义的东西,也就毫不避讳的依旧穿著男装,挺著肚子在船上蹓躂。
“好了!”李梦海娇媚的叫了一声,这样被揉搓著,身上其余连带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花穴里早就湿得泥泞,渴望著被进入,主动的伸手握著身下顶著自己的炽热肉棒往身体里送。
“谁说要给你的?”慕容月等他握住了,才一把抓住他的手,坏坏的笑,“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太操劳!”
不能太操劳你还天天操得那麽爽?李梦海翻个大大的白眼,混蛋!不就是又想玩新花样?“你都不心疼人家!”
慕容月被这样含著水光的眸子一瞪,差点就缴械投降了,在他那小细腰上掐了一把,“小妖精,越来越会浪了!”
把那本床头秘笈翻开,“咱们今儿先玩这个!”
李梦海瞧得脸通红,死相!居然又要他……用嘴做!不能不说,他还是有一点点抗拒的。
慕容月邪笑著在他身上以指打圈,“我都给你做过,你怕什麽?你瞧这姿势多好,你帮我吸,我还能帮你吸,大家都爽!”
“我不喜欢嘛!”李梦海企图垂死挣扎。
慕容收回两手,“那就算了,继续睡午觉!”
明明是刚睡醒的好不好?李梦海的小心肝啊,使劲挣扎著。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慕容月却一俯身,已经调转了头,开始把李小海含在嘴里逗弄了,还伸指抠弄著他的花穴,“下面都这麽湿了,没东西进去一定很难受吧?”
那极度饥渴的花径一俟探到异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感觉到那里面的热情似火,慕容月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里面打著圈,“想要吗?”
“嗯啊……”李梦海腰间一软,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慕容月一面伸舌舔弄著他的玉茎,一面用脚勾著他的脖子往自己的跨下送,“快舔舔,要不我就不进去了!乖,舔完我让你爽。”
“唔……”这个大坏蛋!李梦海花径里痒得钻心,要是没有东西来止痒,一定会发疯的!再怎麽不甘心,还是半推半就的允了。
勉勉强强的张开嘴,闭上眼,把那个本该去花径里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慕容月的眼神暗沈了下来,沙哑著嗓子命令,“好好感觉我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好吧!李梦海认命的想著,开始随著他的动作努力。
一点点把那根肉棒往喉间深处送,用舌尖刮过顶端,象是品尝美味无比的糕点一般耐心享受。李梦海做的很笨拙,但就是这样已经让嘴里的肉棒又壮大了几分。
慕容月不时斜眼回头打量著他的表情,哦哦,这只小妖精,那既羞辱又淫荡的面孔真是让人发狂!
嘴下不由得一紧,“啊!”李梦海痛呼出声,差点就痿掉了。
慕容月再不敢分心,继续的安抚了几下,手指在他那花径里又加了一根,很快就重又挑起了他的欲望,那根雪白的玉茎也小心翼翼的在他口中重又壮大了起来。
李梦海虽然不喜欢给他口交,但很喜欢在他嘴里,被那火热包围,几个深喉,他就挺不住了,放开嘴里的巨物,浑身绷紧著叫道,“不要弄了!”
可慕容月不听他的,越发吮弄得起劲了。
“啊啊!”李梦海紧闭著眼,心跳得如擂鼓一般,揪著身下的被角,脚胡乱的踢踏了几下,一泄如注。
慕容月最喜欢看他在高潮时意乱情迷的模样,看著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看著他浑身颤抖著喘息,看著他用那种失神而迷离的眼眸望著自己……
这总会让他产生强烈的欲望,一种令血脉极度贲张的欲望!
这是我的!这具曼妙的身子完全都是我的!连这腹中隆起的一块肉也是我的!
分开他的两腿,将胯下那肿胀不堪的粗大分身猛地扎进他的花径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梦海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可随即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给我!快给我!”
“小淫娃!成天就知道要!”慕容月狠狠的撞击著敏感的花心,满意的看著他痛苦难耐又欲罢不能的表情,“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李梦海哪里发得出声,只能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啊唔声,两手本能的护著肚子,减轻一点对胎儿造成的冲击。
慕容月见此,想是方才著实狠了些,略缓了些力道。虽则现在胎象稳固,但大夫也再三告诫,房事不可过於激烈,恐伤著胎儿。
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的抽插,在自己满足的同时,带著身下最亲密的人儿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直至最後喷薄而出,才喘息著相拥歇憩。
大人想休息,但是肚子里的宝宝被折腾醒了,不耐烦的拳打脚踢,以示抗议。李梦海已经完全无力安抚,慕容月把手搭了上去,捕捉著雪白的肚皮上那小家夥不时顶起的大包,用温柔的声调恶狠狠的威胁著,“臭小子,折腾什麽?老老实实睡觉!要不等你出来,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我才不怕!小家夥用力一踢,我要先把你踢下海去。
李梦海白了那个不正经的暴力爹一眼,到底自己嘶声哄著,“乖哦!我们不喂鱼,到时爹亲带你去抓鱼!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小家夥稍稍平息了下怒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人家还小嘛,要睡得多,才长得快。
这边夫夫二人终於歇息够了,起身出来遛弯,一眼就瞧见形影相吊的短松。
李梦海忽地想到,“咱们是不是也该给松哥说门亲事了?他这老一个人多孤单啊!”
嗄嗄!这是个好主意哦!慕容月望著贴身小厮的背影诡笑。短松激灵灵打个冷战,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船到了下一站时,慕容月出去晃悠,回来时就给短松领回了老婆,还兴致勃勃的夸赞著,“你瞧,貌美体柔易推倒,男左女右都不少!”
短松晕了,是给吓的!右边的女子比他还高一个头,人高马大,那两只丰满的乳房都能闷死他了!左边的男子比那女子又高了一个头,威武雄壮,就那身板,还好意思说甚麽易推倒,估计是自己被推倒吧!
可怜的短松,到底亲也没结成,还就此落下了婚姻恐惧症的病根。呜呼!哀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本来慕容准爹预计的是到了下一站某个叽叽呱呱国,就歇息几日,等著生产完了,再追上大部队,可是大人算不如小人算。
小家夥硬是要提前几日出来,闹得众人措手不及。慕容月想好的大计小策一样也没用上,况且李梦海的身体之秘也不能给人发现。
於是乎,慕容月牙一咬,心一横,让大夫在外面指导,短松打下手,自己独自一人进了产房。
足足折腾了两天一夜,期间发生的什麽,谁也不知道。众人最後只见慕容月面色煞白的抱著一个健康的男婴出来,喃喃自语,“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後就再也不生了!
小慕容用响亮的啼哭证明,他是多麽的不拥护这一伟大决定,那样,他就没有弟弟妹妹可以欺负了,人生实在是太无聊了啦!
可是他真正要哭的还在後头。
结束了痛苦冗长的生产,被慕容月这个不良分子充分开发过,又大量进补过的胸部居然、竟然、果然出现了涨奶现象!
李梦海快疯了,还有小家夥嗷嗷待哺的哭声,刺激得他的胸部更加涨痛难耐。船还有几天才到码头,那小子什麽都不肯吃,一喂米汤就吐。
纠结了半日,到底长叹一声,“把孩子给我!”
慕容月象是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怎麽哄都哭闹不休的儿子给了他,说来也怪,一闻到李梦海身上的味道,那小子一下就止住了哭声,本能的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著,三两下就精准的命中目标,叼住了虽然小巧,但明显比正常男子要大得多的乳头,津津有味的咂巴起来。
可是,为什麽没有内容?
还没命名的小慕容努力了半天,涨得小脸通红也没吸到一口真材实料,又哇哇大哭起来,发表强烈抗议。
这……这可怎麽办?随行大夫也没辙了,让他们炖了浓浓的猪蹄汤来,一点盐也不许放,交给慕容月,“让大人一定全部喝下!你进去帮著吸!”
慕容月嘴角抽搐了几下,虽然我很愿意做这种事情,可是後续怎麽办?这做月子的人是万万碰不得的,天要玩儿我是不是!
李梦海几乎是视死如归的喝了那碗无盐的猪蹄汤,而後慕容大少就展开了生平第二次吃奶运动,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却怎麽也吸不出来。
小慕容哭得越发嘹亮了,笨爹!蠢爹!没用的爹!
到底是在这高音小喇叭的轰炸之下,李梦海百般无奈之中想起一个法子,“你倒是用从前那法子,帮我揉揉,兴许还有用!”
“你怎麽不早说?”慕容月累得跟狗似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也许真是手上加了内力的缘故,也许是那碗猪蹄汤发挥了功效,也许是实在受不了儿子的哭声,在自身强大的精神力的刺激之下,总之,李梦海的果真泌出了黄色的初乳。
夫夫俩见了大喜,赶紧把那小子的嘴给堵上,尝到甜头的小慕容精神大振,死死咬住,慢慢的吸通了乳汁。
耳根终於清静了。
可是问题随之而来,一边通了,另一边就越发显得胀痛难受,李梦海把慕容月的手拉过来,“这里也要!”
乐意效劳!安抚了那个磨人的小妖怪,慕容月带了别样的愉快心情揉搓上另一只乳,可心情一放松,某些反应也就随之而来了。
越揉越火大,抓著李梦海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放,“你也给我揉揉!”
这只色狼!李梦海万般委屈,千般凌厉的抬眼看他,“我现在还有这力气麽?”小慕容还没吃饱喝足,他就已经在难得的清静里沈沈睡去了。
慕容月恨得咬牙切齿,那我也要补偿!凭什麽老子揉出的好东西全给那小东西喝?他嗷呜一声,衔住了另一边的乳头,大快朵颐。
警惕的小慕容立即发现有敌情!可是怎麽办?他才这麽点大,打也打不过,只好又使出必杀计──哭!
“都吃饱了你还哭什麽哭?”慕容月捞起儿子,放在怀里拍著,“小混蛋,快睡觉!”
人家不要!你这大混蛋会偷吃我的粮食!小慕容很想守卫自己的粮仓,可是没办法,人家才这麽点大,吃饱了可不就要睡了?
小慕容闭上眼睛想,我就睡一会儿,就一睡会儿就起来。
大慕容就见小东西张大粉红的小嘴,打了个哈欠,眼皮子耷拉著,呼呼大睡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让他忽地在孩子的额上印下一吻,这小家夥,还是蛮可爱的嘛!
此後的三个月内,小慕容就在粮食保卫战中和他爹进行著百折不挠不屈不挠的斗争,直到慕容月给儿子弄回一头奶羊来,才算勉强平息了这场纷争,从而独霸了两只粮仓。
但此後,李梦海又与其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自卫与反击战术,涂黄莲抹辣椒水,无所不用其极,直到半年之後,奶水渐渐停掉,才算彻底灭了这一对无良父子的念想。
众生安乐。阿门!
永乐五年九月初二,郑和率队回国,距出行之日已然两年有余。
数十日後,一辆马车来到了山东济南府某座小院门前。
“到了,快下来!”晒得一身黝黑的男人跳下车,气质是越发的狂妄跋扈,却难得的在这扇门前收敛了起来。怀里抱著的小男孩,眨著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陆上的一切。
李梦海热泪盈眶,终於能够再一次叩响那熟悉的木门,“爹爹!我们回来了!”
常言道,成家立业平天下。
慕容月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家,又有了子,当然就要开始立业了。将从大明朝低价购进的货品高价卖给那些老外,转手又购置许许多多富饶的农田城堡。
讲得通道理的就用嘴皮子做买卖,讲不通道理的就用拳头做交易。管他黑道白道,都得信奉我这条道!
从此,郑和下西洋的路线上,多了一轮大明妖月,称霸海上,嚣张一时。并在七下西洋时,再也没有回到中土,永远定居在了异国他乡。
慕容月终於实现了他人生的理想,那就是吃喝玩乐为非作歹欺男霸女逍遥快活的渡过一生。老天虽然又给他多加了一个不那麽听话的老婆和一个成天惹麻烦的儿子,但总的来说,他还是非常满意的。
子孙们守在床前,问他还有什麽话要交待的,他想了想,“下一辈子,老子要当全世界最大的海盗头子!你们这帮兔崽子就算了,让阿海再来投胎做我老婆就行!”
据家谱上记载,慕容月,娶妻李氏,育一子。年九十二,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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