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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倒霉警察崔命鸡(种田文) BY 漠野 (点击:293次)

倒霉警察崔命鸡(种田文) BY 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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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警察崔命鸡(种田文) BY 漠野

文案:
跳过稚气的童年,抛开乖巧的少年,面对懵懂的青春,我沦陷了。——崔命鸡
雷梅霆在雨中举起和崔吉铐在一起的手,“老天爷,要是你反对,就打雷劈死我们吧!”一道电弧,一声巨响。——倒霉警察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雷梅霆、崔吉 ┃ 配角:金文等 ┃ 其它:

第一章

崔大炮——问我为什么叫大炮,听我慢慢说。
这人本叫崔笑,多好的名字,“笑一笑十年少。大炮来笑一个,现在三八,过会儿就二八了。”
可是……枉对了这个笑字,他面瘫,马三立起来给他讲逗也得再背过气去。好像扯远了,拽回来说那大炮的事。十九岁那年,崔笑应征入伍分到炮兵连,当了五年的炮手。谁说的两年!他就爱大炮,手离了炮就痒,于是他死乞白赖的硬是多吃了人家三年的军粮,不过最后还是被光荣的请出了解放军队伍。
比他早退伍的战友早事业小成,而他离开部队是一无是处。当了一年的无业游民,混了五年的的哥队伍,干的最长的应该是现在这份工作——保安。从这换到那,换来换去已经八年有余。问他家小没意见?绝对没意见,他属于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群。老爸老妈在他入伍前就已经归西,家里的亲朋好友在他连续躲部队五年不见人,就都断了联系。
说句窝心话,崔笑这人看上去还行,185的个子,185的分量,方脸横眉,长得还算顺眼,憨厚老实,做事认真,但他总得不到别人的待见!问为什么,谁让他见人就是一副哭丧脸!谁见谁厌!这不又被投诉让人给炒了。
费尽心机总算在八旺花小区当保安,头一天来报道,他问刚走进小区的一位小姐,“大姐,你是霸王花(小区的住户吗?)”
谁让小区名怪,也就合着他倒霉,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位小姐甩了个耳光,“你妈才是霸王花!”
崔笑捂着脸道歉,但他好歹赔笑一下,但还是那副面瘫相。小姐一甩手,懒得理他,走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和这位小姐挺有缘,周末则是特有缘。周末轮到他值班,小姐总会在他守着的门口进出个十七八趟。崔笑这人留心,记得上次的事觉得该跟她说明白,不然估计还得被投诉,然后就是卷铺盖滚蛋。
虞晴心烦,照她妈的话说:“你都三十出头了,再不结婚你打算跟和尚过啊!”
这不最近给她安排了一长串的相亲见面。其实她也不乐意一天进出十七八趟。但见面都是安排在周末,依虞晴的想法见不同的人得穿不同的衣服,所以来来回回的进出。
半夜虞晴气哼哼的回来,敲着值班室的门,“快开门,快开门,你个崔大炮,值班的时候竟然睡觉,小心我投诉你!”
崔笑赶紧开门,“虞小姐,你别投诉我我没睡觉,刚在倒水所以你没看见人,可千万别投诉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要是再被炒了我就得睡大马路上去了。”
虞晴从他单调的脸上总算看出点紧张的神色来,“你结婚没?”
崔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改唱西厢记了?低声回,“没,没结。”想想要是她给自己介绍对象还得添麻烦赶紧补上一句,“我这瘪三样,谁高兴嫁我。”
虞晴对他笑笑,“要是有人肯嫁你,你娶不?”
“虞小姐,你别逗我了,除非是头母猪,要不就是傻缺。”
虞晴恼了,“我嫁你,你敢娶不。”
崔笑傻眼了,这是做梦了还是遇到骗婚。拧了把自己,疼啊,不是做梦。骗婚?也不至于,要骗也骗有钱人,没了这看门的工作,他就是一睡马路牙子的流浪汉!
确定这都是真的,回过神来虞晴已经不见了,他叹了口气,“逗我玩呢!”
第二天一早,小王来接他班,说虞小姐在值班室门口等他。
出了值班室,虞晴赶上前,指着他的鼻子就 ...
................

TOP

番外

41、番外 ...
“崔命鸡,快出来,看我逮到谁了。”雷梅霆牵着戴手铐的某人走进家门。
崔吉在厨房怒吼,“你个死倒霉警察,又多管闲事把谁带回来了。”
雷梅霆踹了某人一脚,“站好,别贼头鼠目的到处乱瞄。”脱下外套,对着还在厨房的崔吉,“这小子在小区门口卖盗版书,让我抓了个现形。”
崔吉挥舞着锅铲蹦出厨房,“操,又多管闲事,看我锅铲。”
雷梅霆把躲在身后的人揪出来,挡在自己面前,崔吉收起锅铲,双手抱胸,得瑟着脚尖,“呦,这不是后妈大人嘛。”
小漠赶忙堆上笑脸,“嘻嘻,崔编,打扰你们了。”说着也不顾还戴着手铐,急忙转身准备跑路。
崔吉神行堵住门口,关上大门,咔嗒落锁,眯着眼打量牙齿咯咯响的小漠。
小漠爆喝,“崔命鸡,想造反啊。”
雷梅霆掏出配枪,“崔命鸡,你说我们把他做了,埋在楼下会不会有人知道。”
小漠匍匐在地,“饶命啊,小的迫于生计才出来卖书,你们就当我是飞过的苍蝇,划过的流星,断线的风筝……”
“MB,真不愧是后妈大人,说话还一溜一溜的。”崔吉举起锅铲,“你再啰嗦,掀开你天灵盖,晚上吃猴脑。”
小漠对着手指,“我不是猴儿。”
“什么味道?”雷梅霆吸着鼻子到处闻。
崔吉跳脚,“我的鱼。”说着就冲进厨房,“看住他,别让那小子跑了。”
刚迈开步子的小漠又被雷梅霆堵了回去。小漠坐在客厅装出一副哀怨的表情,眼睛闪着泪花,“雷警官,放我一马吧。”
雷梅霆摇头,“我放了你,谁放过我啊。还不都是你搞的什么腹黑计划,到头来受苦受难的都是我,现在他崔命鸡抖一抖,吓的我全身冒石油。”
小漠坐到他身边,“这么彪悍?要不我给你换个CP?”
崔吉拎着菜刀出了厨房,“信不信我活剐了你!”
小漠吓得钻到桌子底下,“我开玩笑啊,你别过来,那是菜刀,不是美工刀!”
崔吉把菜刀往桌板上一丢,“给我爬出来,我今天要好好审审你。”
小漠胆战心惊的刚从桌子底下钻出个头来,就被崔吉领着后衣领丢在冷板凳上。
崔吉翘着二郎腿,脚底踩着大菜刀,手上捧着盖碗茶,咪了一口,“我问你答,不许装B。”
小漠伸长脖子艰难的咽下口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忠于国家忠于党,把知道的一切,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一干二净,一字不留……”
坐在崔吉身边给他捏肩膀的雷梅霆骂了一声操,“你再啰嗦我灭了。”
小漠闭嘴。
C(崔吉):为什么把我和他的事起名叫‘倒霉警察崔命鸡’?
M(小漠):雷梅霆名字里不是带个梅嘛……
L(雷梅霆):我是梅花的梅,不是倒霉的霉
M:知道你是梅|毒的梅,两个字不是同音吗?!
L:MLgBD……
崔吉咳嗽了一声,雷梅霆瞪了小漠一眼闭上嘴,继续捶肩。
M:至于你,你本来就叫崔命鸡嘛。
C:得,当我没问。我一直不明白,(一指身边的雷梅霆)你总说他倒霉,但我也没看出来他倒霉在哪?
M:小倒霉不够啊?那我回去安排场枪战,让他瘫痪半身不遂不能人道……
崔吉举起手中的茶杯,“你敢!”
小漠举起双手,“小的不敢。其实吧,雷警官不倒霉,真正倒霉的是你。”
C:我?
M: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C:怎么了,跟我什么关系。
M:想当初你拽着雷警官小JJ游街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要报复你了。你看现在,你是既入错了行,也嫁错了郎。
C:我挺喜欢记者这一行的。
M:入错行是说你被拐进了同志圈,嫁错郎自然是你没娶到美娇娘,反而嫁了个大灰狼。
C:大灰狼?(崔吉斜眼看一边的雷梅霆)
L:我不是大灰狼,我是卡迪熊。
C&M:切
C:我一直想知道梦阳后来怎么样了。
(叹气)M:梦阳那孩子出国深造了。
C:那他和欧阳……
M:没戏,人家欧阳都结婚生子了,你让小阳子去当小三哇,亏你想的出来!
C:我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是想说他现在怎么样了?
M: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还在读书。
C:滚,博士都毕业2年了,还念个毛。
M:人家多攻几个学位不行啊,哪像你,万年小本科!
报社里的大记者除了他都至少是硕士学历,让人揭了短崔吉卷袖子,“皮痒了是吧。”
雷梅霆按下炸毛中的崔吉,“小漠,我也要问几个问题。”
(星星眼)M:雷警官你问呗。
L:我那两个爸爸到底什么关系?
崔吉凑上前,“同疑惑。”
M:遥想当年,那个啥啥,你们两个爸爸同住一张床……
L&C:两个人睡一张床!
M:你们猪头啊,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挤得下一张小床,上下铺!YY连自己的老爸都不放过。
C:重点!
M:没什么重点,当年地雷阵演习的时候开小差,差点让流弹炸飞,崔大炮丢下自己掌控的精准仪救了他,但是由于大炮射程偏差,炸毁了修建一半的弹药库,崔大炮就被清除出了炮兵连。
L&C:哦~~
C:我还以为他们有一腿呢,怪不得你爸看见我爸总是气短。
M:没你爸当初英雄救帅哥,你们两个还能有今天?做梦去吧!
C:(戳了一下雷梅霆的脑袋)你觉不觉得这人的嘴很贱!
L:贱死了。
C:把他从楼上丢下去吧。
L:等会儿,我再问几个问题。当年救我的小男孩叫什么名字?
C:(揪住雷梅霆的耳朵)我真没瞧出来,睡我身边的竟还是个恋|童|癖!
L:没,我不是,放开。你不好奇你侄子的对象?
C:后妈,快说!
M:这个不关你们的事吧。
L&C:说!
M:想知道?
L&C:嗯!
M:求我啊。
C:倒霉警察,掏枪。
小漠跑到阳台迈出左脚,“自己看《秦币奇缘》去,”小漠跳了下去,空中回荡着他的喊声,“我还会回来的~~~”
不知谁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后妈。这是12楼!”
“死不了,我还会重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部开更了,各位亲门有空来捧个人场咩╭(╯3╰)╮
42
42、常主编的故事 ...
常梦云开
常得开放下审阅完的最后一份稿件,不自觉的摸索着这张陪伴自己近十年的办公桌,猛的站起来,勉强挂上一丝笑意走出总编室。
总编室外埋头工作的小编们集体抬起头,看着常主编。
常得开笑声说:“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干。”
几个编辑已经激动的站起来往他身边靠拢,“主编,你真的要提前退休吗?”
常得开轻咳一声,“没我压榨你们是不是觉得很不自在啊!知道这是什么思想不,犯贱!”
一阵爆笑打破了这讽刺性语言带来的杀伤力,“主编,走好。”
常得开回家将自己收拾妥帖,修身的西服,银灰的领带,有致的发型,锃亮的皮鞋,在镜子前觉得已经无懈可击方才出门。
走进西餐厅,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入座,这席佳宴是在他决定退休前一个月定下的。一瓶红酒,两份牛排。
常得开将红酒倒入空空的对坐,又为自己斟满,细细的品了一口,“我还是不知道是哪年的葡萄酒。”
三十年过去,此情此景却把常得开拉回了最美好也是最痛苦的记忆。
那是一个情人节的傍晚,常得开约了女朋友在西餐厅共度美好时光。常得开刚为女友倒上红酒,女孩看着他问:“你知道它的年份吗?”
常得开摇头,女孩举着手里的酒杯不停的摇晃,“红酒的美,只有懂得品味的人才能够体会,你说呢?”
常得开放下手中的酒瓶低下头,“我可以学着去品味。”
女孩放下酒杯,“等你学会品味恐怕那红酒已经过了保质期。”
常得开绞着桌布紧张的回,“我会快点学的。”
女孩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分手吧。”见常得开低着头不言语,女孩径自走了。
一滴水珠滴进面前的高脚玻璃杯,溅起的葡萄酒跳出杯沿染红了纯白的餐巾。一只突兀的手将那杯酒端起,“85路易,啧,还有初恋的苦涩。”
常得开抬起头,这张脸并不陌生,徐铭天博物系的系草,抢他女朋友的烂人。刚想起身离开,却被对方按住。常得开扭动肩膀,厉声道:“你想干嘛。”
徐铭天挪过一旁的椅子在他身边落座,“知道你失恋,来陪你喝一杯。”
“滚,不用你猫哭耗子!你……”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常得开拿起酒瓶灌了自己一口,没去接话。
“情人节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
常得开扭着酒瓶,发狠的说:“你说的很对,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去找萧钰,她正等着你!”
徐铭天摇头叹息,从经过的服务生那拿了一瓶酒,“我陪你喝。”说完就轻碰了一下他的酒瓶。
常得开放下酒瓶,愤懑的说:“你自个儿喝吧,不奉陪!”
徐铭天就着酒瓶抿了一口,“呦,怪不得会被人抛弃,连喝个酒的胆子都没有。”
常得开愤然拿起酒瓶,伸长脖子将一瓶喝干。
徐铭天拍手,“爽快!”
常得开移步踉跄的往外走,徐铭天扶住半醉的常得开,轻而易举的将他带出了餐厅。
当常得开醒来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原来宿醉是这么难受。’撑起手准备起身,却被身下传来的阵痛从新按了回去。
‘昨晚被徐铭天用激将法灌倒了,好像被他带到了酒店,后面的事怎么记得不真切了。’
常得开摸了下自己,什么都没穿,欲哭无泪。浑浑噩噩的将自己收拾好,回到学校宿舍躺下,这一躺就是一天一夜。
当常得开再次醒来时,模糊的视线在变得澄澈后看到的第一张脸竟然是那个无耻之徒。常得开挣扎着起来,手上的挂针由于挣扎被强硬拔出,血丝飘红。
徐铭天按住挣扎的人,吻上了他的唇。
挣扎中的常得开瞬间安静了,当他从窒息中回复过来时,他已经被徐铭天牢牢的按在怀中。常得开虚弱的骂着变态下流,徐铭天按着他的手腕轻声说:“我是你的品酒人。”
想到自己被徐铭天强|暴,常得开又开始扭动,“放开我,你……”
“我喜欢你,不是作弄不是欺骗,从第一眼看到你的笑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我为你倾倒为你发狂为你疯魔。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我还从中破坏,可是我忍不住对你的喜欢,看到牵着你的手的那个人不是我我的心就不住的剜痛。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离不弃。”
‘这是告白吗?告白不是一男一女?两个男人算什么?’
“我知道我冲动了,可是我会负责的,相信我吧,一定要相信我。”
常得开在混沌中点了点头。
常得开跟着徐铭天,他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脑子生锈了,不明不白的跟着一个男人过日子。他曾试图离开徐铭天,可是徐铭天的执着和痴情让他又一次次的回到这个男人身边。
大学毕业本该各奔东西,常得开毕业前夕跟家里出柜,现在他是有家归不得,于是就留在了异乡。每当午夜梦回,泪湿枕巾,他安慰自己幸好还有徐铭天,那个愿意为他负责的男人。
生活中难免有争执,相对稳定的过了三年。最近徐铭天回家的天数屈指可数,可他不愿去想,更不愿去猜,依旧过着理想中的朝九晚五的日子,直到他透过报社的窗户看到那对手挽手的恋人。
常得开希望自己看花了眼,于是掏出手机,只见楼下的男人也掏出了手机。
他还未曾开口,对话那头的人说:“我很忙,等下打给你。”
常得开淡然一笑,他懂了。
两个人的生活越来越平淡,直到徐铭天说,家里给他安排了婚事,他无力推脱。
常得开点头,面带微笑,“我懂的。”
第二天徐铭天回来时,常得开已经离开。徐铭天冲出家门,走到过道他又折返回来,对着空荡的房子痴痴的发愣。
徐铭天从橱柜中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红酒,那是常得开半个月前送他的生日礼物。清澈的液体从瓶口缓缓流出,“竟然是白酒。”
举杯细品,竟然是水,却带着一丝苦咸味。
琉璃满地,泪水成灰。
常得开走出西餐厅,挂了个电话给他的学生兼好友崔吉。
“主编,今天好兴致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崔命鸡,最近好吗?”
“呵呵,挺好啦,你呢?”
“我今天退休。”
“哇,主编这么年轻就退休啊,接下来打算干嘛?环游世界八十天?”
“神经,问你个事。”
“哈?”
“你说人这一生活多久才是满足?”
“越长越好喽,你看哪朝皇帝不想自己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也想活到万岁?”
“嘻嘻,我没那么贪心,到99就好了。”
“怎么不是一百?”
“他活到100,他比我乐观,只有他送我我才能走的安心。”
“你们真好。”
“嗬,那主编你呢?”
“我啊,到没事可干就差不多了。”
“切,那你现在退休不是没事干,打算安息了?”
“死小子,你咒我死呢!”
“哪能啊,主编你长命百岁。死人别闹,打电话呢!”
“咳,你们忙,我挂了。”
“主编再见。”
常得开回家睡下,这一觉睡去不曾醒来。
岁月荏茬,崔吉在徐铭天的祈求下带着他去了墓地。
盯着墓碑上的那张遗照,徐铭天久久不能言语,“那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你以为主编跟你一样?见异思迁?!”
“我不是那个意思,要是有人陪他,那也很好。”
“主编真是眼瞎会遇到你,他留了东西给你。”
“哦?”
“一瓶酒。”崔吉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瓶红酒递给他。
没有标签,接过崔吉递过来的起瓶器,旋出软木盖子,闻了一下。
泪水溢出了徐铭天的眼眶,摸着这个没有标签的酒瓶,任由泪水肆意。
“徐教授,这酒我可没偷开过。”
徐铭天呜咽着说:“这不是酒。”
“那是什么?”
“相思泪。”
崔吉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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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常总编居然是悲剧!作者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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