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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VIP]但求是我 BY 南枝 (点击:59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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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邹沫沫小时从马上摔到地上摔伤了脊椎,虽然经过了很多年的医治,情况变好了很多,但依然不能自己行走。
作为柳家的孙子,被邹盛认养成了养子,一直被邹盛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慢慢地,很多感情都发生了变化,是离开,还是更加接近,成了邹沫沫苦恼的问题。
从小在音乐上的天赋和努力,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走出了只有邹盛的世界,来到台前,成为一名耀目的艺人,而他的爱恋又将何去何从……
有一种幸福,是可以毫无顾忌地对一个人好,而他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地全心全意地接受。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之骄子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邹沫沫,邹盛 ┃ 配角:柳宣,郝长治等 ┃ 其它:娱乐圈,宠爱,《无罪》系列,HE
第一章 谈话
第一章
一辆黑色加长林肯安静地驶进绿意葱茏的庭院,在前庭停了下来。
邹盛下车后就听到了从楼上传下来的钢琴声,叮叮咚咚如清泉敲响山涧,清灵欢快而美妙。
郝长治随他之后也从车上下来了,同样也听到了这钢琴声,他笑起来,走到邹盛身边,道,“沫沫这一手钢琴是越弹越好了,若是你能放得下心,送他去音乐学院,他将来倒是可以走上这一条路。”
邹盛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是一种自家孩子被表扬的满足神情,嘴里却反驳郝长治道,“这一条路又是指什么路?他身体这样,做什么送他去别的地方,到时他肯定什么都不习惯,只是受苦受累而已。再说,我也不需要他成什么钢琴家,这只是他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郝长治跟着邹盛进门,说道,“沫沫身体的确不好,但他这样总是待在屋子里也是不行的,他怎么也该去接触一下别的人,接触一下外界吧。这样,才是对他好。你这样不让他稍稍离开你,才是不正常。以后离了你,他如何能够自己好好活下去。”
邹盛带着郝长治进了一楼里的待客书房,女仆端了擦手的热毛巾来,又端上了红茶。
邹盛因为郝长治的话神色些微不愉快,道,“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都打主意说要让沫沫离开我。他身体那么不好,我怎么可能让他离开我,离了我,他怎么可能过得好。”
郝长治端着红茶喝了一口,书房里的窗户打开,外面明媚的春日阳光照在草地上,绿茵茵的一片,生机勃勃。
楼上的钢琴声停了很短的时间,又换了一首曲子弹了起来。
听到这钢琴之声的人都能够感受到弹琴之人的温柔和灵气,这声音让人心绪宁和。
郝长治又看向邹盛,道,“沫沫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吧,从治病开始到现在十几年了,这十几年里他接触的人少得可怜,他活在这么小一个世界里,对他的成长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你说不让他离开你,你又能够这样护着他多久,你今年也三十七了,真没有考虑该结婚了么。沫沫毕竟是你的养子,你总归要有自己的亲生子才行。”
邹盛沉默不语。
郝长治又说道,“我当年也是不想结婚,现在结婚了也没觉得什么,在外面,也没受拘束,倒是湘湘和昶儿两个孩子,你不是都羡慕我说有子万事足么。小瑗是真不错,她等你这么多年,你还是考虑一下她吧。”
郝长治大邹盛两岁,两人从大学时期便是好友,至今友谊已经保持了十几年近二十年了,年轻时候一起游戏花丛的革命友谊,后来在事业上也各自给予过帮助,他俩是他们这种世家圈子里少有的真正保持极好友谊的朋友。
前几年郝长治便和门当户对的名门闺秀结婚了,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子一女,虽然婚后还是没有收心在外面情人不断,不过,总归是已经结婚了的人,算不得像邹盛这样的还单身的钻石王老五。
当年郝长治就把自己的堂妹郝瑗介绍给了邹盛,的确有希望邹盛做自己妹夫的意思,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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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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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贺礼
番外之贺礼
邹盛和邹沫沫的婚礼结束,各位客人差不多也就该离开了。
最开始走的是吉米,他的工作繁重,又属于凡事喜欢亲力亲为,不愿意相信下属,把事情全权交给下属的那种人,所以,他只得在邹盛和邹沫沫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就走了。
第二个走的是邹秦,这个家伙,现在突然上进起来了,在澳洲开农场,其实他也并不怎么忙,但他就是要赶紧回去,走时还对邹沫沫说,过段日子,他再回家看邹沫沫。
邹沫沫没有怎么留他,他想邹秦这么快就要走,主要还是因为和年锦待在同一个地方他非常不自在。
像邹秦这种人,居然也会对别人心生愧疚之心,也真是难得。
之后走的是柳宣,主要是因为公司事务繁忙,而且,他居然还在继续给几家奢侈品牌做模特,亏得他忙得过来,邹沫沫只好劝他要注意身体,不要把自己累坏了。
柳宣弯着腰在邹沫沫额头上亲了一下,漂亮的紫色眼睛温柔地看着他,回他道,“我知道照顾自己。现在,我的弟弟已经是别人的伴侣了,心里真不大好受,所以,你千万要好好的,要快乐,将我的不好受抵消掉,知不知道。”
邹沫沫被他说得鼻子发酸,说知道了。
柳宣看着邹沫沫还带着稚嫩的面颊,心想,他也许永远都该是个孩子才对,但是,邹盛却让他长大了。
柳宣走的那天早晨还在下雨,邹沫沫在门前屋檐下送他,柳宣对弟弟也是依依不舍,又抱了抱他才上车,在车上对邹沫沫挥手,让他进屋去,不要冷到了。
邹沫沫看着载着他的车离开,心里便有点茫然,明明又不是生离死别,而且之后不久就会再见面,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这种感觉太奇怪。
之后年锦也说要走了,他这次向公司请假的时间并不短,他准备拿剩下的时间在北欧旅游一阵,陆杰听说他要游历北欧,就赶紧巴上去,道,“我也要一起,我还没有好好游过的,正好趁着这次一起。”
之前那么讨厌陆杰的年锦这次居然没有反对,只是瞥了他一眼,再没有说什么话。
两人便在一天用过早餐之后就带着行李离开了,有陆杰在的时候,根本不用担心离别的悲伤,他惯会插科打诨,看年锦要和邹沫沫煽情地说话,他就马上插嘴,“我们会好好玩的,沫沫,不要担心我们啦,即使有人要对年锦劫色,我也会帮他一把的,不会让歹徒得逞。回K城了,我们再见面,到时候一起唱K吃茶。”
因为他这话,年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拿腿去踢他,陆杰这次也不还手,只是躲,然后往车里躲去了。
最后年锦才轻轻抱了抱邹沫沫,说回K城了就再见面。
邹沫沫对他们挥手,看着载着他们的车也开走了。
邹沫沫送走了亲人朋友们,心里挺失落的,总觉得在喜庆的高/潮之后,就是冷落而忧伤的离别,人生总是这样,有一点高/潮之后,马上就会往下走入低落之处。
邹盛明白他的心思,推着他进屋之后,便劝他道,“以后还会见面,不用这么难过。即使相聚的快乐的时光已经过去了,但是,并不是说明这些时光不见了,而是这些时光被保存起来了,你想他们的时候,就去将这些相聚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拿出来体会就行了,沫沫,你说是不是这样?”
邹沫沫将邹盛的腰抱住,将脸埋在他身上,道,“嗯,我知道。”
这下,就只剩下郝长治还在这里了,他也不是单纯地在这里陪着这对新婚夫妻,而是亲自开车在附近到处转,他有一个想法,也想在附近买一块地,建一个邹盛为邹沫沫建的这样的一个庄园,他还说,他以后养老,是真要在这里来。
难得他这次这么正经地做事,邹盛和邹沫沫还给了他一些建议,最后郝长治还真选定了一个地方,只是,现在那块地方的主人不愿意卖,他只能等着了。
郝长治在几天后也离开了,是因为家中孩子生了病,他得赶紧回去。
他离开的时候是邹盛一个人送的,因为邹沫沫赖床没有起来。
郝长治对邹盛笑道,“我虽然早早知道你对沫沫有心思,还真没想过你们会结婚。嗯,像你这样,想到就能做到,我也是佩服的,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邹盛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他走了。
这下,客人们都离开了,这个庄园里除了两位主人,便只剩下了几位佣人,显得冷清起来。
邹盛回房去,邹沫沫还在睡,大大的床上,是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缎被,艳丽的红色,带着一种虽然浓烈却又让人觉得安详庄重的感觉。
邹沫沫陷在床里,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半张脸露在外面。
邹盛走过去,俯□摸了摸他的头发,邹沫沫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看他,呢喃道,“盛叔,你送走了郝叔叔?”
邹盛点点头,道,“嗯,把他送走了。”
邹沫沫轻叹道,“哎,大家都走了。”
邹盛笑着在他额头上亲吻,说道,“他们走了不好吗?这是我们两人的屋子,我们俩在一起过日子,不好?”
邹沫沫也笑了笑,“嗯,也是。”
邹沫沫轻轻掀了掀身边的被子,道,“那你还要再上床来躺会儿吗?我身上软,不想现在起床。”
邹盛道,“你身子不舒服,那就躺着,不用起来。我也上床来陪你好了,这种时候,就该躺在被窝里才最好。”
他说着,去换了一套柔软的睡衣,上床躺在了邹沫沫的身边,并且将邹沫沫搂到自己怀里,两人轻声细语地说话。
邹沫沫的腰有些发酸,邹盛便轻轻给他揉摸,邹沫沫觉得很舒服,在他怀里又要睡过去。
本来两人该是有新婚旅行的,但是,邹沫沫的这个身体可不适合到处跑,而且,他说他就想和邹盛在这里过一段日子,不想去别的地方,所以,两人便哪儿也没去。
邹盛在邹沫沫的腰上轻揉了一阵,邹沫沫就觉得邹盛身上热得厉害,他知道邹盛是又想抱他了,他也不能装作不知道,在邹盛抚摸他的臀的时候,便小声抗议道,“盛叔,我身体还不舒服,今天不要了。”
邹盛笑了笑,在他的头发上亲吻,道,“你乱想什么,你身子不舒服,我不会动你的。”
邹沫沫轻哼一声,然后把脸埋在他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过一会儿,他还是觉得腰不大舒服,而且那个地方也实在涩涩的难受,就在嘴里抱怨道,“全是陆杰的错。”
邹盛笑,不应他。
这几位能够来参加两位婚礼的客人,都是很特别的,至少是知道两人恋情且不会将这事传出去的人。
他们来了,虽然邹盛不收礼金,而且整个参加婚礼的过程,他全都安排好,并且有接有送,但是,他们还是总要准备点贺礼的,不然,太不象话。
他们送的贺礼,都是简单地交给邹沫沫的而已。
好像大家一致认为贺礼应该交给邹沫沫,故而没有一个人是交给邹盛的。
邹沫沫是过了几天才去拆开这些礼物,他是从小到大的拆开来看,最小的是郝长治送的,只是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套钥匙,然后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还写要是邹沫沫和邹盛生气了,正好可以到这套房子里去躲开邹盛,让邹盛担心才好。
邹沫沫将卡片拿给邹盛看,邹盛骂道,“这是结婚贺礼,居然写这些东西,真是不像样。”
邹沫沫笑着去拆第二个盒子,这个是吉米送的,里面是几张纸,是吉米为他写的几首歌,都是祥和而欢乐的调子,邹沫沫哼出来,就笑眯眯地对邹盛说还是吉米最有心,他写这几首曲子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
邹盛不置可否,看邹沫沫高兴,他也就高兴。
第三个是柳宣的,他送了一只玉器,是很不错的玉料,雕成的如意,这个寓意比较重要,而且,现在像这样的玉,也实在是太难得,价值不菲。
邹沫沫捧着如意看了一阵,不知想了些什么,又神色平静地去拆下一个礼盒。
这一个是邹秦的,上一次他送邹沫沫的是西红柿酱,他这次送的是樱桃酱,而且是一整箱,死沉死沉的,邹沫沫拿出一罐来,让邹盛打开后,自己尝了一口,发现还是太甜了。
正准备把这一箱子樱桃酱让搬到厨房去,就看到里面还有一张卡片,拿起来看,除了写着新婚快乐的字样外,还写了一排字,“里面的每瓶樱桃酱味道都有差别,总有你们喜欢的一款。”
邹沫沫看到这个,就笑了起来。
邹盛也看了那个卡片,叹道,“也只有他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不知道是有些责怪,或者是带着夸赞。
年锦送给邹沫沫的是他自己用干花粘成的一副图画,图画里是比较传统的一副“月季鸳鸯图”,寓意夫妻和谐美满,图画用大盒子装着,并不重,但是精致漂亮。
这个算是礼轻情意重了,做这个干花图不知道年锦费了多少时间和感情。
最后的才是一个非常大的盒子,是陆杰送的,邹沫沫打开来看,看到里面是几本精装封好的书还有精装版的光盘,一共有好几盒光盘,所以才用了这么大一个盒子来装。
邹沫沫拿出一个光盘盒子来看,上面的封面还挺唯美的,是一个□的男人坐在夕阳下的海边岩石上,因为是拍摄的他的背影,所以,给人的感觉是这是一部艺术片,而且这部片子的名字也很唯美,叫《细沙上的光点》。
邹沫沫非常好奇,就拆开了盒子,拿出光盘让邹盛插/入家庭影院里播放。
他们这间房的家庭影院是床对面的大半面墙的面积被用来做了荧幕,效果非常好,而且邹盛为了邹沫沫能够在床上用这个影院看演出,音效设备便也出奇地好。
邹沫沫看着邹盛去放光盘,又继续去看另外几盘光盘,和邹盛说道,“他怎么送我们几盘光盘,这些光盘有什么特别的吗?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这些片子,看来不是什么大片。”
邹盛虽然也没有看过这些片子,但是当看到盒子封面时心下什么都猜到了,但是假装不知,过去把光盘放好了,然后走回来抱住邹沫沫,抱着他到床尾后面的沙发上去坐下,道,“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邹沫沫虽然疑惑陆杰送他们这么没有诚意的礼物,但是还是挺期待看一看这光盘里到底是什么内容的。于是靠在邹盛怀里专注地盯着屏幕。
番外之贺礼二
番外之贺礼二
电影里前面的内容并无什么特别,就是讲一个男人开车从一个城市到海边去,里面他自白自己是失恋了,他想到海边去放松放松。
邹沫沫看了看屏幕,又侧头去看搂着他身子的邹盛,看到邹盛也在看他,于是就对着他笑了,道,“这个电影一看就制作不怎么样,这里面画面和音乐的制作都很一般,真不知道陆杰怎么会送我们这种光盘。”
邹盛扯过一边的毯子给邹沫沫盖好了身子,这才说道,“再看一阵吧,若是实在看不下去,我们就不看了。”
邹沫沫点头,“就是,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好好说陆杰一顿。”
邹盛笑,搂着邹沫沫继续看。
这位男主角在海边不远的宾馆住下后就换了沙滩裤去海边徘徊去了,这时候沙滩上并没有什么人,空空落落地很清冷,不过,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够更好地体会海的美。
他坐在沙滩上看着海面发呆,很快就被搭讪了,而且是一个男人。
邹沫沫看到这里,就轻轻啊了一声。
邹盛倒没什么反应。
当两人坐着说了几句,就勾搭着去了不远处的树林里,两人很有默契地开始脱衣服,然后,就在野地里大战起来。
邹沫沫看得惊讶地眼睛睁得老大,当看到两人激吻着倒在草丛里的时候,差点没有惊叫。
房间里的极好的音响效果把两人做的过程中的各种声音都显露得似乎分毫毕现,喘息,摩擦,即使是轻微的呢喃,风吹过的声音,海浪的声音,远处的人的呼喊声,然后最清楚的是两人接下来的肉体的撞击声,人的呻吟,情/动的叫唤声……
邹沫沫看得目瞪口呆,然后就不敢再看了,把脸埋进邹盛的怀里去,有些气恼地道,“陆杰居然给我们送这种色/情片子来。”
邹盛心里有些想笑,但是憋住了,面色温柔,一点也没有在看这种片子的样子,他低头在把脸埋在他怀里的邹沫沫的耳朵上亲了亲,问道,“还要看吗?”
邹沫沫抬起头来看了邹盛一眼,看到邹盛那带着促狭的笑意,就假装镇定地硬气地说道,“还是第一次看呢,那就看吧。”
邹盛笑着将他在怀里搂好,两人又继续看起来,这实实在在是一部教育片,对两人姿势,插/入方法,抽/插的动作,下/体的样子全都有非常细致的拍摄和特写。
邹沫沫看到两人在野地里做得这么激情四射,实在是有些理解不能,而且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美感,不过看邹盛的样子,邹盛倒是对这个反应平常的,没什么特别的神情。于是他觉得自己也不该大惊小怪。
邹沫沫除了最开始的震惊之外,因为是和邹盛在一起看,他倒没有觉得太尴尬,在两人做完一场各自收拾自己的时候,他还在邹盛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邹盛看他动,就配合他重新将他抱好,还问邹沫沫,“还要看吗?”
邹沫沫抱着学习的态度,带着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还是对这个很有疑问的,于是问邹盛道,“他不是因为失恋才来这海边散心的吗?怎么才刚到就和陌生人在树林里做/爱?”
邹盛心想这本来就是一部GV,要表现的就是这些,要是大段篇幅来讲谈恋爱估计都没有顾客会买了。而且,即使不是为了片子需要,那么多人随意在路上勾搭一个人就去一夜情的也多了,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邹盛倒没这么对邹沫沫解释,而是说道,“他应该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忘记之前的恋情的吧。”
邹沫沫只好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
片子里两人野战完了之后,各自穿好,又坐着舌/吻了一阵,然后就各自离开了这里,连姓名也没有互通。
邹沫沫挺感概的,皱眉不赞同里面主人公的做法,道,“即使是我,宁愿伤心死,也不要和别人发生这种关系。”
邹盛搂着他在他唇上亲了亲,道,“怎么想到自己身上来了。”
而且心里想着即使邹沫沫会想和别人试试,他也不会允许的,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
邹沫沫道,“就是感叹一下而已,我一点也不赞同他的做法,怎么能够因为失恋就随意和人□呢,都没有感情的嘛,而且,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绝对不行。”
邹盛道,“嗯,的确是这样。”
邹沫沫想到什么,又仰头看着邹盛,问道,“盛叔,要是我和你什么时候吵架了,你生我气了,你会出门找别的人发泄心里的不舒服吗?”
邹盛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道,“总在胡思乱想,我是会这么做的人?”
邹沫沫笑起来,道,“我想你也不会。”
片子里的男主人公已经回到了宾馆,在公共浴池去洗温泉浴的时候,又遇到一个年轻的肌肉漂亮的小伙子,他看着人家心里就开始有想法,于是果断去勾搭了人。
当又发生水中大战的时候,邹沫沫已经无语了,震惊地批判里面沉迷于色欲的男主人公道,“他怎么这样,不是才刚在树林里和人做过了,现在怎么又和人乱来呢?”
邹盛笑而不语,只是搂着邹沫沫轻轻抚摸他的背。
邹沫沫对里面的男主人公有些气鼓鼓的,不过,当听到里面的男主人公赞叹那个肌肉小伙子说他的家伙很大,而且爱不释手地不断抚摸,甚至是眼神迷离地看着,且为那个肌肉小伙子做口活时,邹沫沫的惊讶达到了新的高度。
他疑惑了一下,然后从邹盛身上撑起了身子,邹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低头问他怎么了。
邹沫沫脸颊微红的看了邹盛一眼,然后居然做出了让邹盛很瞠目的事情来。
邹沫沫将邹盛身上穿的睡裤裤带给拉开了,低头去看他里面的东西,邹沫沫的眼睛水水的,他有点害羞地往里面看。
邹盛将心爱的人抱在怀里,并且在看这种片子,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他下面早就半硬了,不过是忍着而已。
现在被邹沫沫这么一看,下面反应更厉害,又大了不少。
邹沫沫还把邹盛里面的内裤撑开了,看到里面那壮观的器官,不由得脸颊更红,带着疑惑地小声对邹盛呢喃道,“为什么电影里面他要说他的这个比较大呢,还没有你的大啊,而且,这个很大,他为什么就那么高兴。”
邹盛为邹沫沫这种发自内心的误打误撞的赞扬而受用不已,不过,下面也更大更硬就是了,他甚至喘了口粗气,将想用手再去摸一摸的邹沫沫抱紧了,声音都有点沉哑,道,“别乱来了。”
邹沫沫把也有些发烫的身子缩进邹盛怀里,不敢再乱动。
房间里的环绕立体声效果惊人,电影里的场面动/情而激烈,水声伴随着做/爱的各种声音从四面八方向邹沫沫包围过来,刚才邹沫沫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当看了邹盛的那个大家伙之后,他此时也面红耳赤起来,甚至有点不想继续看电影了。
邹盛同样也不再看得进电影,他低头注视着邹沫沫,在邹沫沫的额头上亲了亲,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摸他的腰,并且不动声色地解了邹沫沫的睡衣扣子,邹沫沫被他摸得也有了些感觉,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四目相对,邹盛吻上了邹沫沫的唇,邹沫沫张开嘴动/情地回应他,湿滑的灵活舌头互相追逐着,邹盛一边亲吻着邹沫沫,一边已经抱着他站起了身来,往床边走去。
当躺在床上时,被邹盛刚才亲吻地有些迷迷糊糊的邹沫沫才神智清醒了些,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邹盛,轻声道,“时间还很早。”
邹盛俯□在他的颊边下巴处亲吻,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邹沫沫睡衣上的所有衣扣,亲吻沿着下巴向下,开始一寸寸地吮吻舔/弄他的肩膀锁骨等处。
邹沫沫喘了两口气,眼神些微迷离,当感受到邹盛的亲吻越来越低的时候,他挣了挣,邹盛的手已经脱掉了他身上的裤子,手指轻柔地灵活地揉摸上他下面的嫩芽,手掌极大,又包裹住他的臀部轻轻揉捏。
耳边是电影里激烈的做/爱声,邹沫沫有些不适应地对邹盛道,“嗯……,盛……盛叔,你把……电影关了。”
邹盛却没满足他的这个要求,继续亲吻上他的唇,柔声道,“没关系,我们恩爱我们自己的。”
96、番外之遗产之争
番外之遗产之争
邹沫沫和邹盛秘密结婚四年后,在世界旅行途中,柳家老爷子突然脑溢血在加拿大过世。
这对柳老爷子来说,也许是他自己早就料到的结局,并且他自己接受这个结局,他于死前没有任何遗憾,但是要求把柳江的坟墓搬到他的旁边。
关于老爷子的世界旅行,他最开始只是和四太太一起出门的,半途又回K城来,把他大儿子柳江的骨灰带上了,说是要带着他一起去看世界各地的美丽风景和风土人情。
他是柳家的大家长,当然没有人敢直接反对。
只是,柳宣认为柳老爷子的做法打扰了父亲的清静而不太高兴,而邹沫沫认为他这样做分开了自己的父母,所以并不认同。
但柳老爷子一意孤行,后辈们自然都拿他没办法,只好任由他这么做了。
现在柳老爷子过世,丧事自然隆重,而且埋在一块背山面水,风景极好又风水极好的地方,然后又按照他的遗嘱把柳江埋在了他的旁边,但是,按照邹沫沫的要求,最后把他妈妈的坟墓也搬到了这里,而且和柳江合葬了。
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在K城,已然是柳宣说了算,所以,柳家无人敢反对让将邹沫沫母亲也葬到这里的要求。
柳老爷子的葬礼完了之后,才是柳家的腥风血雨的开始。
邹沫沫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哥哥是一个非常温柔而无争的人,到现在才知道那些似乎都是假象。
柳宣和邹沫沫两人一共继承了柳家一半的产业,他们的小叔叔柳文天也继承了一半。
柳老爷子过世,柳宣就要求分割。
于是差点还付诸法律,后来为了家族声誉,才没有到法庭上去打官司。
柳文天和柳宣彻底决裂了,柳宣因为手上还拿着邹沫沫的股份,而且他这些年的经营,已然对柳家在K城和大陆的公司全盘掌控,最后,柳文天只好放弃了所有柳家在K城和大陆的产业,手里只有他这些年在美洲经营的那部分产业,不过,其实这也足够庞大。
柳家产业从此一分为二,甚至因为是柳宣守着K城,他才算是拿到的柳家的祖产。
以前柳宣和柳文天关系算不错,在柳文天最初无意继承家业的时候,还在老爷子面前说让柳宣回来继承;不过,那时候不知道柳宣是不是已经算到后来会有的结局,他在柳老爷子面前从没有表态说自己要继承家业,反而一个劲说柳文天不错。
也许就是这样,让大家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吧。
柳宣又来看邹沫沫,这时候,邹沫沫已经可以用拐杖走路,虽然走不大远,而且他也不常这么干,但他总算是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行走了。
他和柳宣两人在后花园里散步,邹沫沫拄着拐杖,柳宣跟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照顾他,怕他摔跤。
柳宣因为最近的各种事情而太忙了,而且也太费心力,他的精神状况并不大好,也许在外人面前的时候,他已然可以瞬间变成强干而气势威严的一个人,但是在邹沫沫面前,他并不需要这样,于是,他显得有点憔悴和精力不济。
邹沫沫劝他道,“我看你也并不是非常喜欢争权夺利,何必和小叔闹成这样。你看你,现在这么忙这么累,你也要自己心疼一下自己的身体。”
柳宣轻轻虚扶着邹沫沫,道,“这些本来就该全是属于爸爸的,我就该拿在手里才对得起他。倒是你,真的要把你的收入的一半都用在残疾人基金上吗?其实那可以用集团的名义来创立,并不需要你一个人自己掏钱。”
邹沫沫走到一边亭子里的椅子上去坐下,轻轻揉摩自己的手指,柳宣坐在他的旁边,便把他的手握到自己的手里来,为他小心温柔地揉摩。
邹沫沫看着亭子外面的绿树青草说道,“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我又用不了那么多,还不如拿出去给需要的人。”
柳宣于是也不再对此说什么,他的弟弟就是这样的,如果他要这么做,他们又不能反对的话,那么还不如就支持了,反正总归大家是能够有力量支持他哄着他让他开心的。
两人坐了一会儿,邹沫沫突然对柳宣说自己学了一种新的按摩方法,可以让柳宣试试,柳宣含笑应了。
柳宣扶着邹沫沫进了屋,他躺在沙发上,邹沫沫坐在旁边,就那样给他按摩头上穴位,邹沫沫的动作轻柔,就像是抚摸,柳宣开始还能够感受到他的手指的触摸自己的感觉,之后却很快就睡过去了。
他有很长时间都没有睡这般香甜,像是整个人躺在一团柔软的云里,然后被云带着轻轻地飘动,有温柔的风拂过,但是丝毫不冷,他觉得全身舒泰,等他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躺在邹沫沫家的小客厅里的大沙发上,枕着一只柔软的软枕,身上盖着厚毯子。
他觉得睡得很舒服,精神都为之一震,起身来看到邹沫沫坐在房中窗边看书陪着他。
柳宣走过去看他看的什么书,书里是清新而柔美活泼风格的图画,这是一本画册故事。
邹沫沫看到他醒了,就抬起头来对着他笑,道,“哥哥,你醒了?”
柳宣看手表,发现自己居然睡了两个小时,不由有点惊讶,道,“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
邹沫沫笑道,“我每次给盛叔做按摩,他也次次都睡着,给你做按摩,你也是,看来我的按摩不起别的作用,主要还是催眠。”
柳宣道,“这样挺好,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因为柳宣有事,于是也没有在邹沫沫这里留饭就走了,邹沫沫送他出门,对他道,“哥哥,你有闲了就多多来看我吧。”
柳宣笑着对他挥手,“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要注意身体,不要能走路了就总是费力走路,要注意劳逸结合。”
邹沫沫应着,挥手和他作别。
番外之邹沫沫的身体
番外之邹沫沫的身体
邹沫沫身体的发育必定让他之后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唱歌,对于这一点,邹盛是非常了解的。
不过,对于邹盛来说,邹沫沫能不能好好唱歌并不是必须的,但是,他希望邹沫沫能够有一个健全的身体,这是他急切渴望的事情。
邹盛为能够治好邹沫沫不遗余力,请了许多顶尖的医生为邹沫沫效劳就不说了,他甚至不放过让人去找一些偏方来。
邹沫沫的后期治疗基本上全是中西医结合,邹沫沫不喜欢喝苦苦的药,这也没什么,每次都是让做成药丸让邹沫沫带着吃。
如此经过三四年的中医治疗之后,邹沫沫的身体有很大的起色。
开始,这种起色并没有影响到邹沫沫的声音,以至于邹沫沫也没有特别警惕。
直到有一天,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练嗓子的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一段音无法自如地控制和达到那种高度了,这让他有点意外,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要感冒了。
邹沫沫在乎他的嗓子比什么都更甚,他一向不会让自己的咽喉发炎,于是当即就去让管家约了医生来看病。
刚到公司工作的邹盛接到管家的电话,知道邹沫沫自己约医生看病,便很担心和关心起来,马上给了邹沫沫去电话,问他怎么了。
邹沫沫却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大意是他有点感冒嗓子不大舒服,看一看医生,而且他不想再过度用嗓了,所以不想和邹盛多说,就要挂电话。
邹盛叮嘱了他注意,但是还是不放心,和助理交代了几句,便又出公司回家去了。
医生给邹沫沫做了检查,说他并没有咽喉发炎,而且也没有感冒症状,让他不要担心。
邹沫沫却蹙眉道,“真的没有?我总觉得嗓子不舒服,好象是气不足了一样,唱高音总是控制不好。”
医生是一直给邹沫沫看病的医生,于是笑着安慰他道,“咽喉并没有问题,也许是你之前用嗓有些厉害,所以今天才出现这种问题。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再用嗓,应该就会好了,如果再不行,那就要好好检查才行。”
邹沫沫因为他这话脸颊不自主地红了红,只好先点头应了。
他想,也许是昨天晚上和邹盛之间的情/事太过,他用嗓过了度。
于是在医生出了房间,邹盛来安慰他的时候,他便蹙眉和邹盛生了会儿气,而且抱怨他道,“都是你,我昨天已经叫你,你也不停,让我嗓子今天这么不好。”
邹盛当然只能赔礼道歉,“下次再不了,好了好了,宝贝,是我的错,你要怎么罚怎么出气,都由着你,可好?”
邹沫沫又羞又气地瞪了他一眼,“一点诚意都没有,每次都这样哄我。”
邹盛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道,“哪里没有诚意。我哪次没有达到你的要求?你可是错怪我了。”
邹沫沫轻哼一声,然后说道,“下次你背我去爬山,不许耍赖。现在好了,我不要说话了,我要养着嗓子。”
邹盛应着,端了护嗓子的茶给他喝,让他好好休息,然后又出门去了。
在楼下,他在书房里和邹沫沫的医生谈话。
邹沫沫的每个医生都知道邹沫沫的情况,知道他是不世出的天才音乐家,他的嗓子对他的重要性,而每个医生也知道,要是邹沫沫的男性功能恢复,雄性激素增加,会极大影响他的演唱。
这些,医生都没有同邹沫沫谈过,因为邹盛要求他们不许和邹沫沫谈到这一方面。
此时,医生又和邹盛说了邹沫沫的这个情况,他现在已经在慢慢感觉嗓子的变化,虽然邹沫沫嗓子的变化在之前很慢,甚至连邹沫沫自己都没有大的感受,但是,医生说现在似乎已经加快了,也许再过不久,邹沫沫就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唱歌。
邹盛知道音乐对邹沫沫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要是为了邹沫沫能够唱歌就让他做一个阉人一样的人,他是绝对不愿意的,所以,他让所有医生在邹沫沫面前撒谎掩藏了他的真实的情况。
邹盛此时皱着眉,依然对医生道,“我知道了,总不能因为要让他唱歌,就不治好他的病。”
医生对邹沫沫是同情的,但是也没有办法两全其美,而且是邹盛付钱给他们,是他们的老板,他们最后也都只能按照邹盛的要求来。
要说邹沫沫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嗓子的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以他对声音的敏感,他是前段时间就发现了自己的嗓子在控制声音上不如从前了,不过,因为那时候并不太明显,他也就没有对此警惕到一定高度,但是这一天,他已然发现问题非常严重了,虽然在邹盛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心里其实非常忧虑。
他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绿意葱茏的树木,不由得蹙眉沉思起来。
他轻轻地在轮椅扶手上打拍子,哼着自己新作的曲子。
他知道,即使自己的嗓子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好,他也是依然可以唱歌的,只是,再不能达到原来的高度了而已。
而要一直保持嗓子,那么,他就必须要以身体作为代价。
想到这些,不由得伤心起来,有种命运让他无法抉择的心酸无奈和悲哀。
在他最爱的音乐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做出抉择来,而且必须尽快这么做,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当他的嗓子彻底变化后,即使以后想要改变也不行了。这对他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邹盛上楼来陪他,和他说些轻松的话题,邹沫沫也努力想要表现得高兴,但是,终究没有办法完全掩饰住心里的难过。
邹盛能够发现邹沫沫身上出现的任何一点问题,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情绪不高。
邹盛将邹沫沫搂在怀里,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腿,问道,“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邹沫沫将脸埋进邹盛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道,“我知道你都是对我好,但是,盛叔,对不起,我想一直拥有好的嗓子,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不能用声音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音乐。”
邹盛听他这样说,便明白了,邹沫沫虽然之前嘴里没有说过,一向心思敏感细腻的他恐怕是什么都装在心里的,邹沫沫什么都明白。
邹盛声音有些涩涩的,将邹沫沫抱紧,道,“我知道让你来选择,你一定是选择要你的嗓子,所以,我不想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希望你的身体是好的,好嗓子根本不是必须。”
邹沫沫道,“我并不怪你为我做出这个决定。但是,对于我来说,失去了嗓子,就相当于是失去了我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乐趣。盛叔,你愿意看着我这样吗?”
——你愿意看着我这样吗?
邹沫沫这样反问,就是没有给邹盛反对的余地了,邹盛心里很沉痛,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在邹沫沫小的时候要为他请那么多音乐老师来教导他,要是那时候就不让邹沫沫唱歌的话,现在就根本不会遇到这样难以抉择的问题。
但总归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邹盛最后只好回答邹沫沫,道,“我只希望你能够健康快乐,对于这件事,你无论做出何种选择,我都是愿意接受的。”
邹沫沫眼眶些微湿润,默默地凝视着邹盛,好半天才开口,轻声道,“盛叔,我有好好想过了,我知道有药物可以控制,我想保有现在的嗓子,等再过些年,我就再不唱歌了,和你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邹盛想说吃改变雄性激素的药对身体的影响很大,也许等邹沫沫再不想唱歌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再无可能改变回来了。
但是,对上邹沫沫那带着哀求的悲伤的眼眸,他没有办法反对他,只是说道,“我们好好和医生商量,好吗?只要你自己决定要这样,我不会不让你这么做的,你知道,我爱你,是希望你能够活得快乐。”
邹沫沫因为他的这些话而掉下了眼泪,仰着头去亲吻邹盛的嘴唇,轻声道,“谢谢你,盛叔,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就这四个字,让邹盛再也没有办法做出背后捣鬼阻止邹沫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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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年锦与陆杰
番外之年锦与陆杰
这几年,邹沫沫觉得年锦和陆杰之间的关系越发地怪,以前两人是见面就吵就要打起来的对头,现在,却是比以前的关系要更加微妙得多了。
有时候,年锦和陆杰一起来看邹沫沫,邹沫沫目光总偷偷在这两人之间逡巡,想探看两人现在到底是发展到什么模样了,无奈,总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有陆杰在的时候,年锦总是沉默的,并不大说话,而陆杰呢,一张嘴巴超级贱,什么都说,而且越损他就越怎么说,反正是毫无口德,他这么说,有时候也会惹年锦生气。
例如,一次,陆杰又在邹沫沫面前八卦公司里的一个高层,说他想占他下面一个师妹的便宜,答应了人家要给她一部电影里的一个好角色,不过,那个角色后来又被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的女儿占了,于是没有办法,睡了人家又不给兑现,陆杰就在邹沫沫面前骂那个其实大家还要喊一声叔叔的人是嫖不起,之后估计应该还有更加过分的话,这时候,年锦将他剥好的橘子,好几瓣一起堵进了陆杰的嘴里,差点没把陆杰给呛到,陆杰吃了橘子就朝年锦凶,但是被年锦拉扯着出了房间,两人不知道在外面是怎么解决的,再进来的时候,年锦还是一副淡然无事的模样,陆杰却是面红耳赤却故作镇定的模样,只把邹沫沫看得好奇地很。
邹沫沫的确觉得这两人之间是有些问题的,说不定他们两真的有JQ,但是让邹沫沫去问,好像又不好问出口,毕竟,两人动不动就大打出手,他要是问了,两人之间又不是那种关系,不是让两人之间关系更交恶吗。
这一天,陆杰一个人来邹沫沫这里看他,这次他是开的一辆他从来不会开的普通的大众车,邹沫沫看到,惊讶不已,问他,“你前段时间不是才买了一辆新的跑车,难道你又撞车,把车送去修理去了?”
陆杰摆摆手,道,“你就不能把我想好一点,我哪里又撞车了,你这不是诅咒我嘛。那辆车好好的呢。”
邹沫沫不大相信他,道,“那你怎么没有开那一辆来,我才不相信你才过这么几天就对那车不感兴趣了,不开到我这里来炫耀。”
陆杰道,“看你把我想的,我就没有高尚的品质吗?哎,那辆车我卖了,转手就赚了几十万,我何乐而不为。”
邹沫沫还是挺惊讶的,“卖了?”他知道陆杰爱车如命,他的车都是自己先看上了,在车刚发售的时候就去买下的,很多因为是定制,他甚至会去自己参与一些地方的设计,可以说,他的车就像是他的孩子或者好友一样地贵重。是什么原因让他居然把车去卖了。
邹沫沫问他,“你难道最近又缺钱花?不至于吧。”
陆杰这次也没有再遮掩,道,“确实是有些经济紧张,就把我原来那些车都卖了,还找我家老头子投资了一部分,钱才够了。”
邹沫沫这下是更加惊讶,他所知道,陆杰以前除了在女人身上花钱之外,他别的钱都花在车子上面了,他的跑车收藏少说也有一二十款,那些车都是陆杰的命,他居然把车都卖了,难怪这次开这么一辆很一般的商务车到他家来。
邹沫沫不由更加感兴趣,道,“你最近在做投资吗?做什么投资?居然要花这么多钱?”
陆杰道,“也没什么,就是收购了一家珠宝公司,然后年锦想开一个咖啡厅,我们俩现钱都没多少,我想我也不开跑车了,放在那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就卖了。我家老头子看我上进,还给我投资了一部分钱,说是支持我创业。”
邹沫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年锦想开一个咖啡厅,你给出钱?他要吗?”
这下是陆杰很惊讶地看向邹沫沫了,道,“我也只给出了一部分,而且,他为什么不要。我们俩是什么关系,都在吃一锅饭,睡一张床了!”
邹沫沫惊得要从轮椅上掉下去,眼睛亮晶晶的,然后又笑了,问陆杰道,“你们两个同居了?”
陆杰理所当然,“这都多久了。难道年锦那家伙没有给你说吗?”
邹沫沫狠狠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他提都没有对我提一个字。”
陆杰很是诧异,道,“我以为他告诉你了,我们从去年就开始住在一起了。肯定是他以为我告诉你了,我以为他告诉你了,最后居然我们两个都没告诉你。误会,误会!”
邹沫沫很是无辜,道,“原来是这样。亏得我之前一直在猜想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没想到你们都到这一步了。”
陆杰道,“这都多少年了,在一起也没什么嘛,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邹沫沫道,“我哪里有大惊小怪。不过,你看你们俩最开始的时候关系那么差,见面总是吵架打架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会一直关系差下去。”
陆杰想到过去,也觉得有些缘分天定的感觉,道,“是啊,的确是没想到。”
邹沫沫又笑起来,问陆杰,道,“你们两个是谁先喜欢谁,谁先告白的?”
陆杰被邹沫沫问起这个话题,一向厚脸皮的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次居然微红了脸,道,“哎,这个,肯定不是我先。是他,肯定是他嘛。”
邹沫沫才不相信他,不过,也没有拆穿他就是了。
陆杰因为邹沫沫的这个问题,便想到了前一年秋天的事情了。
记得那一天在下雨,陆杰和年锦两个那时候还没有确定关系,不过,总之还是有些暧昧的,不过是没有人说破罢了。
两人是一起参加了一个节目,节目完后出来吃饭,从餐厅下楼,在停车场里偶遇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年锦和陆杰都认识,叫阮贤元,四五十岁的年纪,白脸微胖。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对两人无关紧要的男人。他至今未婚,虽然名字很有些君子的味道,但是为人却不敢恭维的,完全的花花公子,男女不忌,很多女星和他传过绯闻。
这些,就不说了,最主要是,他以前包养过年锦大半年,那时候年锦才刚刚十七岁,当时的少年,真真是满身风华。到现在,都过去十来年了。
这位阮先生,除了浪荡之外,还有一个很烂的品性,他不仅睡别人,还喜欢把这些风流韵事拿在嘴边说,所以,这种人才最恶心。
陆杰是知道阮贤元睡过年锦的,主要还是阮贤元自己的嘴巴讲出来的,讲得恐怕还有些香艳,以至于陆杰对此印象非常深刻,这也是他最开始为什么那么瞧不上年锦的原因,一个女人让男人睡也就罢了,他一个男人不要脸地让男人睡,多恶心。
但现在,陆杰却不这么想,他这时候是直看着阮贤元就恶心。
年锦这些年俨然演艺界最有名的红星,各项奖拿过很多,得到很多肯定,现在即使阮贤元想请他吃顿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于是这时候狭路相逢,年锦是当没有看到他的,就想从旁边走掉,但是阮先生却不放过他,不仅叫住了他,还想过去拉他的手,还说道,“这不是年大帅哥吗?这些年有出息了,就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你不记得,我可是记得你那时候在床上的样子的。”
这样赤/裸裸的侮辱言语,让年锦当场就黑了脸,陆杰比年锦还要气愤,不等年锦说话,他已经上前去,一把捏住阮先生的手臂就把他推后了几步,道,“唉唉,这不是阮叔叔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居然现在就这么遇到了。你不要怪年锦不认识你了,想来年锦当年睡你的时候呢,你就没有给他过什么好感觉,更何况你现在更没有让人睡的姿色了,谁会记着你呢,你说是不是?现在这个社会啊,谁都是一双色眼看人,你也不要怪年锦看不上你了……”
他还没有说完,只把这位阮先生气得差点咆哮起来,但是陆杰声音虽带着笑,脸上却一点笑也没有,而且手上力气一点也不小,阮先生保镖不在,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坐上车,陆杰就在年锦面前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这种肥猪说的话,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你看看他,他是什么玩意儿!不值得你放心上。”
年锦一言不发,只是转过眼去看正要发动车子的陆杰,陆杰被他看着,年锦的那双眼睛黑幽幽的,里面居然是亮闪闪带着一丝笑意,这让他心肝都颤了,手甚至没有力气拧车钥匙,结结巴巴地道,“兄弟,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是要勾引我犯罪。”
年锦因为他这话,却把脸转开了,陆杰有点心痒痒的,但又不敢真的做什么,只把手伸过去想碰一下年锦的胳膊,但是年锦却又突然把脸转过来了,陆杰心虚地对他笑,年锦低声嘀咕了一声“傻子”,居然扑过来就在陆杰嘴上咬了一口,直咬得呀,陆杰的魂都要飘出体内去了,脸上只剩下傻笑。
那天晚上,年锦到陆杰的公寓里去过了夜。
所以,陆杰说是年锦追的他,先表白的,那也能算是正确的吧。
虽然陆杰当面回嘴侮辱阮贤元的时候是很爽的,但是,事后,年锦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那位姓阮的,可不是什么君子。
看出年锦的担忧,陆杰就从他身后抱住他安慰他道,“你在想那个姓阮的的事情?”
年锦没答,但是陆杰明显看出他就是在想姓阮的人渣的事,于是就继续说道,“没有什么好想的,下次老子再找人去收拾他一顿……”
年锦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你嘴巴上不饶人就算了,怎么还要逞凶?得罪那种人有什么好!”
陆杰嘿嘿笑,道,“比起他,我哪里算嘴巴上不饶人?我也没有逞凶,都是他自作自受嘛,不是我,也有的是人想要收拾他。”
年锦疑惑地道,“他是贤鑫珠宝的老板吧,是那么容易收拾的人?”
陆杰道,“他这些年夜路走得多,早得罪了不少真神真魔,他的珠宝行虽然明面上看着光鲜,但其实早就是个空架子了。这些我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的,我家老头子还想着收购他的珠宝行呢,不过,不是现在,还要再等一等。”
年锦很是惊讶,但是想到陆杰的身份,于是也就对此觉得释然了。
之后,陆杰还去给他父亲说了,说想自己开个珠宝行,而且贤鑫珠宝不是要垮了吗,他正好就捡个便宜。
说实在的,他父亲其实对这个小儿子是很溺爱的,虽然在家里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私底下给他的东西可真不少。
此时听儿子这么说,他笑骂他是又想从自己这里圈钱,但是还是说只要他拿出要这么干的诚意和魄力来,那么,他就给帮忙。
陆杰的诚意和魄力是很足的,他应该是早就想到要这么干了,所以,他不仅有计划书,而且还找了一个评估团队,并且,他是真的剐自己的肉一般痛地把自己的爱车们全都卖掉了,得知他卖掉了那些车,他父亲便是实实在在对他刮目相看了。
不仅帮他完成收购案,而且还给他介绍了得力的助手给他打理,过程中是直接拿钱给陆杰,也没说要占股份,陆杰自己不愿意,硬是给把父亲出的钱算成了股份,但是又被他的父亲退回来了。
后来,那位阮先生还被逼得去跳海,但是却没死,被人救起来了,由于他之后生活的混乱,后来是死于艾滋病的。
而年锦的那个咖啡厅,他后来还多开了两个连锁店,生意是不错的,在圈子里都挺有名。
两个人,也算是欢喜冤家吧,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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