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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你爬我跑步]唐璜的艺术 附番外 BY 薇诺拉 (点击:205次)

[你爬我跑步]唐璜的艺术 附番外 BY 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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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俗语永远充满了智慧。它宽慰那些情窦初开的恋人,并鼓励他们迷途知返——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个把人渣。
但有些人渣,便是你阅尽世故也在劫难逃。
沈措其人,文艺点的说法就是唐璜。一个不折不扣的视觉动物,在“审美”这两个字上犯有严重的“沙文主义”错误。纵是一脸的“离我远一点,我对活人过敏”,依然引人趋之若鹜。
沈措与林北声,因一场失踪不共戴天,又因一件命案再度相逢。
当衣冠禽兽遇上处心积虑——你渣我也渣,看谁能改造谁!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措,林北声 ┃ 配角:谭帅,邱岑歌,孟旖放,韩瑞
唐璜的艺术
作者:薇诺拉
哪能不挨刀(1)
陈矶贝死了。
嫌疑犯是沈措。
沈措在白未果的床上被前妻秦藻打来的电话吵醒。她告诉他警察正在找他,因为他的秘书陈矶贝被人发现曝尸家中,身体都烂了。手机铃声是个稚嫩甜美的女声童音,重复唱着“我有一个好爸爸”。那是沈措六岁的女儿,秦尔妃。
“只有这时候我觉得你像个好人。”白未果穿着白色丝绒睡衣,一把乌黑浓密的头发散在胸前,踩着Hello Kitty的拖鞋踢踢踏踏地走进房间。她说,“平日里的你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冷血动物。”
“别夸我。”沈措动作迅速地穿起衬衣,扣着扣子的修长十指在胸前敏捷地移动。他对着镜子里那个英俊男人微微一笑,“我会脸红的。”
白未果是一所民办高中的高二学生,沈措大学室友的妹妹。小巧的圆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咧开嘴的时候能看到两颗圆圆的兔牙——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那甜起来能腻死人的笑容。校园里的她斜刘海、马尾辫,习惯在夏天踩一双纤根凉鞋穿一身白棉长裙。清水芙蓉一般楚楚动人,迷得全校男生都神魂颠倒。
没人相信她正扮演着情妇的角色,对方是一个比自己大出近二十岁的男人。
就像没人相信,真的会有那么愚蠢的飞蛾,一头栽进火的怀抱。
“这女的简直就是个神经病。”白未果知道陈矶贝是沈措的秘书,因为一再“性骚扰”老板,最近刚被强制“主动离职”。“搞什么?!居然真的自杀!”
“你能不能告诉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个人怎么用电话线把自己勒死呢?”
“沈措,该不会……”白未果的粉嫩面孔现出惊惶之色,她倒退一步,有点结结巴巴地说,“该不会……真的是你杀了她?”
沈措竖起食指,放在自己浮起一丝笑意的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开门走了。
沈措开了一家名为“视觉”的设计公司,雇一群老外分析国际流行趋势,自己兼任老板与设计师。搞设计算作半路出家,沈措大学念的专业是播音主持,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声音不粗不细,恰到好处的慵懒随意。不说话的时候雌性生物已经扛受不住,一开口男的都得阵亡。若说年届不惑的男人最为成熟魅力,三十六岁的沈措离这份成熟魅力还差那么几年,但如果不是终日衣冠鲜楚西装革履,其实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平行欧化的双眼皮下,一双又大又干净的眼睛。长而分明的睫毛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常常显得眼睛的主人有种令人怦然心动的落落寡欢。
同人说话之时,永远不浓不淡嘴角含笑,十分认真地与对方四目相视,带着刻意放电的嫌疑。
沈措是个不折不扣的视觉动物,爱慕、欣赏并且歧视着所有女性,在“审美”这两个字上犯有严重的“沙文主义”错误。所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深知老板心意的HR所招的员工清一色的俊男美女。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只吃窝边草的兔子遇了狼后撒不开腿儿跑。所以沈措给自己和下属下了条严令,禁止在办公室里乱搞男女关系。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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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情人(番外) ...
刚下过一场雨。
傍晚来临时,从摩纳哥海岸一栋私人住宅的窗口眺望出去,就是连绵一片染着夕阳的山脊与海湾。一阵阵钢琴声飘出窗外,旋律温柔、甜蜜而又忧伤,仿佛来自心扉,仿佛来自天国,仿佛整片山岬海域也随之喁喁低唱,引得偶尔过往的路人忍不住驻足流连。
一个抱着一只洋娃娃的白人小女孩站在街旁,隔着不远的距离,一直一眼不眨地眺望着那个飞出优美琴声的窗口。
渐趋低缓,渐至平静。
钢琴声消失了不一会儿,她看见屋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哈罗。”这个抱着一只娃娃的白人小女孩走到他的身前,朝他打了个招呼。“我经常在这附近玩耍,老听见琴声从你家的窗口飞出来。”稚嫩的脸庞宛如小朵石榴花裂萼开放,惹得人很想伸手摸一把。卷卷的金发,又圆又大的蓝眼睛,眨动的时候几乎能活灵灵地说出话来。小女孩很漂亮,也许八岁,也许更小。她仰起脸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削瘦挺拔,风度翩翩。奇怪的是她一点儿也看不出对方的年纪,甚至也看不出他来自哪里。他像是亚洲人,可明显比她所见过的那些亚洲人拥有更为深邃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肤。
她的声音又甜又清脆,却故作老练地问,“弹钢琴的人是你吗?”
“我想是的。”男人的嗓音不厚不薄,非常迷人,英语听不出任何口音。目光低垂,很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微眯起眼睛注视着小女孩,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你是肖邦吗?”看见对方略略睁大眼睛貌似不解,小女孩接着又说,“听大人们说有个很会弹钢琴的家伙叫肖邦。所以,”将湛蓝湛蓝的大眼睛瞪得更圆,一脸期待地问,“你是肖邦吗?”
“很遗憾,我不是。”唇线绽得更开了,眼角旁的笑纹泛起细细涟漪,“那个家伙肯定比我更会弹钢琴。”
“那么,你是中国人吗?”
男人点了点头。这个小女孩很可爱,不由得让他想起了早已不在人间的另一个小女孩。
“那么我们开始约会吧。大人们说什么‘约会三步曲’,所以第一次约会我会允许你送我到家门口,第二次我会允许你亲吻我的嘴唇,第三次的时候,我就可以做你的女人了。”
男人放声大笑,一口漂亮的白牙。
“可是,”小女孩似乎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些不妥的话,努力地踮了踮脚尖,又说,“你太高了,我踮起脚也吻不到你。”
“我很想蹲□来接受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姐的亲吻,但是很抱歉,天气不好的时候关节的疼痛总让我不太好受。”因为早些年的一场车祸,已算不上年轻的男人阴天雨天总难免要吃些苦头。
“我一直想找个中国男人作为情人,你知道吗?玛格丽特的书可太棒了。”
“你读过?”
“一点。”看得出对方不太相信,小女孩仰起脸回视起那双花哨又深邃的眼睛,忽地吐了吐舌头,“好吧,比‘一点’还少一些。可是,我知道,那就是个外国女人与中国男人相爱的故事。”又一本正经地补上一句,“就和我们将要做的一样。”
“那不是‘情人’,如果我们相爱——”稍稍一顿,似乎也因自己的措词略吃一惊,自嘲地一摇头,“那应该是‘洛丽塔’。”
一大一小,一个中国男人和一个外国女孩正在“调情”,全没意识到身后走来另一个人。
“小姐。”他走到小女孩身前,略倾□子直直盯视着她。女孩注意到与自己说话的这个男人显然更年轻,面孔较他身旁的那个更东方一些,但是瞳仁清澈若洗,头发柔软微黄,犹是不带弧度笔直飞驰的下颌线条,实在非常漂亮。“觊觎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我不懂。”嘟起脸蛋,撅起嘴。
以眼梢一指旁边,“他是我的情人。”
嘴撅得更厉害了,仰起脸向她方才表达爱慕之意的那个求证,“你是吗?”
英俊男人的笑容优雅轻柔,像鹅绒一般拂过人心。点了点头。
“或者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不过,”更年轻的男人居然对着这个还不到自己腰际的小女孩板起面孔,神情严肃一板一眼地说,“你是没有胜算的。”
“好吧,我认输,谁让你那么漂亮呢。”小姑娘仿佛在错误里恍然大悟一般吐出舌头跑远几步,留下一串快乐透了的笑声,“不过等我长大了,会比你更漂亮!”
待那个小身影跑得看不见,两个男人间的交流换回了他们的母语,汉语。林北声扫过一个冷冽眼白,冷哼一声,“你有恋童癖吗?”
收回追随小女孩背影的视线,沈措反倒笑了:“啊哈。”
“啊哈?”轻轻皱眉。
“我没想到,”抬手轻拧一把对方的脸颊,“你会这么坦白地承认自己的幼稚。”
在摩纳哥安顿下后,林北声重拾画笔,从基础开始学习绘画。沈措则很快结识了些新的朋友,没多久就开始不知去向地早出晚归,间或也会数日不回。而两个人都在家的时候,经常都是各忙各的,一些投资生意、一张白纸一支铅笔,长时间不与彼此说话。每当这个时候林北声总不免庆幸,庆幸自己打小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可是,枯燥乏味的静物素描有时也让他静不下心来。尤其是最初的日子,时常忍不住暗自揣测沈措是不是不开心。虽然他在自己面前始终保持弧度优雅的完美微笑,可他的心里似乎总有一个角落,像旧屋一般,发出扑棱扑棱的奇怪声响。
走不进。
画纸上的凌乱线条无一遗漏地反映出画者的“心事重重”。
沈措走到他身后看了一眼画板,唇角抿出一侧浅弧,就走了开。
视线离开画纸,追随着恋人的挺拔身影,林北声扬起声音问,“你不教我?”
“我也没接受过正统的绘画训练,还是不要误人子弟的好。”嵌身于沙发,“明天替你找一所绘画学校。”
“不用。”年轻男人赌气似的别过脸,目光重又投向眼前的画板,逞强地说,“我也可以自学。不懂的,我会请教我哥。”
“虽然不能当你的老师,可当你的模特应该还凑合。”意识到对方明显的不快,两手掀着衣角往上一抬,性感匀称的半身裸[]体立时显露出来。沈措朝林北声挑了挑眉,又笑,“还要脱吗?”
“你没见过那些专业的裸模吗,”不快尽去,林北声笑了起来,以一个玩味的眼神扫向对方的胯间,“都是一丝[]不挂的。”
“在你足够专业前,”沈措摇了摇头,“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没错,我就是不够专业。”笑意更显,年轻美丽的脸庞散发出朦胧似幻的光辉。林北声扔下画笔,起身走向自己的恋人。
脱下的白色衬衣像只鸟儿掉落在地板上。
扯掉的衣服抛了一地,反正哪里都可以是卧室。
沈措鼓励林北声拥有属于自己的社交圈,用拒绝为他授课的方式,将他的依赖一并拒绝在外。于是几乎是被“赶”出家门的年轻男人不得不强迫自己接触起陌生人。
一同学习绘画的人都爱上了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亚洲美人。鼻梁上架着平光的玳瑁眼镜,俊美、聪慧、妙语连珠、笑容常开。女孩们朝思暮想地要成为他的恋人,男孩们对这个大受欢迎的同性也嫉恨不起来。
在学校里与同伴们玩笑成一片,在家则与安静共存。
沈措弹钢琴,他画画。
偶尔那个英俊男人会从行云流水的演奏中掉转过头,投来温柔一瞥。
林北声慢慢习惯了,这本就是沈措与极为亲近的人的相处方式。
无须深究到底,释然接受,泰然处之。
只要静静看着他弹琴的侧颜,就能感到不枉此生。
晚餐过后,年过不惑的男人比平时更早地睡了下。
不知睡去多久,沈措被一个掠夺感十足的亲吻弄醒了,“你今天……兴致很高嘛。”想如往常那般伸手将自己的恋人揽进怀里,结果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原来双手被领带绑于床头。
简单挣扎一下,意识到对方是来真的,沈措抿了抿唇,摇头一个嘲解的笑。“你这是……哪里来的想法?”
以手臂支撑伏于床上男人的身上,与他平行对视。到底年逾四十,虽然一张英俊面庞多少年来几乎一成不变,可眼角的笑纹这两年鲜明了多,尤其会因为笑容的放开而加深。莫名显得那双长睫下的眼眸更为忧郁勾人。
“你不在家的时候谭帅来过。”唇线嫣然抹开,林北声笑得狡黠而美,“他不止给了我灵感与酒吧里常见的那种迷药,还让我给你捎一句话,‘一报还一报,咱们两清了。’”
人前人后已被称一声“谭总”的谭帅百忙之中抽空飞来了摩纳哥,本意是给老友一个“意外之喜”,可惜天不凑巧,两个人前后脚,沈措恰好出门。
“你要是闲得慌,就坐这儿等吧。也许一时半刻就回来,”也不招呼这个衣冠鲜楚得怎么瞅都不对劲的客人,林北声自顾自地继续画着画,顿了顿,又说,“也许一周两周也回不来。”
“他上哪儿了?”嘴上装模作样地客气,谭帅暗自腹诽:谁闲得慌了?老谭要是知道我撇开公司年会不开,跑这么个腐朽堕落的地儿来私会老友,一准从地底下爬出来。
林北声微微仰起脸,眯起眼眸仔细想了想,然后坦白以告,“我不知道。”
“欸?你居然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干嘛要知道?”小脸儿一绷。
“你不跟着一起?”
“我干嘛要跟着?”白眼儿一翻。
“……”愣上好一会儿,谭帅才如梦方醒地吼出一声,“操,差点被你诓回去!你们不是他娘的情人关系么?!”
等人的当口,算不得熟的两个男人有一茬没一茬地瞎唠,“你就放心他一个人在外乱跑?要知道,女人们会一直爱着他,直到他八十岁。”
“他又不是你,”一耸肩膀,对方的善意提醒,这个年轻男人根本不屑一顾,“他很懂得节制,也懂得适可而止,更不会因为女人的爱慕就沾沾自喜洋洋自得,全不记得自己是谁。”
“……你个死病娇!”你大爷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胸闷语塞,憋了会儿,“甭再往我家寄你那些难看得要人老命的画了!你哥一幅不落地挂了起来,我一收就和我翻脸。”
“你管。”
“……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我随时可以,主要看沈措。”
“他在这儿不闷?这小子野心向来比天大,我原以为至多三个月,他就得按耐不住寂寞跑回中国。结果……居然被你这一拐,就是五年……他平日里都干些什么?”
“做些投资,股票、地产、艺术品;还与当地的一些华人富商成立了一个助学基金——那些避税而来、抠到极点的富商们不知怎么就被他蛊惑得心甘情愿掏钱出来,资助中国学艺术的穷学生远渡重洋接受甄陶;偶尔也去赌场,不过始终见好就收。”
“对了,你妹妹快结婚了。新郎是个富二代,是她一贯喜欢的‘又帅又有钱’,还是我当的介绍人。”
“谢了。”
“欸,孟旖放的消息想不想听?”见对方稍一颌首,便又说,“你倒好,屁股一拍,不带一片云彩地走了,孟旖放可基本垮了。醉着的日子比醒着多,到处撒疯惹事儿,几度挂彩入院。哪怕后来孟仲良当选了国家副主席,也不知收敛。直到最近,也不晓得从哪里的影视学校挖出来一人儿——除了比你矮些,简直就是你的翻版。他把那小子宠上了天,走哪儿都紧张兮兮地寸步不离,跟怕丢了似的——这才算消停了点儿。”
手中画笔停滞不动,保持缄默。
“不过就前些日子,听老七说,他跟一伙子人外出去疯,一不小心喝高了。居然大庭广众下搂着那小子大哭,嘴里还叫着你的名字,把那小子给吓傻了。一伙旁观的都唏嘘不已,估摸那姓孟的真是爱死了你。”谭帅顿了顿,又说,“你和沈措短时间内还是别回国了,就他这状态,见了你还得疯。”
林北声继续保持缄默。一副不知所想的表情,一双清澈至极的漂亮眼眸似也浑了些。
“悔不悔?”一时性起,不禁想要火上浇油,“你要是这会儿还跟着孟旖放,那可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准太子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迟早的事儿。”
那张漂亮面孔白中泛青,面色十分不善,沉默半晌后阴气沉沉地吐出一句,“悔你妈。”
“嘿!”谭帅猛一翻眼儿,心里起劲琢磨:沈措也太衰了,过去这么些年,还没把这小子的精神病给治愈了?!
“好久没爆粗口了,”约莫停当了一分来钟,林北声复又展开一个瑰丽温和的笑颜,用挺柔和的口吻说,“太舒畅了。”
暮色降临,已经等了大半天。看来当年二人间的默契早已被时光磨砺殆尽。
“怎么?你不等他了?”
“不等了。其实见不着倒算了,万一见着了,美人迟暮什么的,我一准得泪洒当场,那可太傻帽了。”谭帅起身往外走,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说,“而且,如果我让你把沈措还给我,你一定会让我把邱岑歌还给你。”
林北声嘴角一勾,点了点头:“聪明。”
“对了,他的母亲,”压低了音量,头也不回地说,“两个月前死了。我本想当面告诉他,可总有些挂心不下。所以犹豫再三,决定至少得把这消息告诉你,至于让不让他知道、怎么让他知道,随你。”
“我不会告诉他的,也不准你说。”立马接话,眼神笃然而坚决,蓦地笑出一声,“这些话你给我烂回肚子里,少给他添堵!”
“这几年来,我一直担心你会勒得他喘不过气,或者勒得他逃之夭夭——无论哪种,为了这样的结果放弃他的事业与抱负都太不值了。”已经走至门口的男人回过脸,那张英挺俊朗却也依稀可见岁月痕迹的
41、情人(番外) ...
面容泛出极是舒慰一笑,“现在,我放心了。”
凝起眼眸与他对视良久,林北声忽又一撇头,嗤出一个不屑的“切”。
谭帅大笑。“虽然我一如既往地不太喜欢你,但是——”眨了眨眼,看似一脸阳光无害,却又分明笑得阴谋即将得逞,“我们之间绝对有一个共同点——对此我深信不疑。”
明白是谭帅的主意,沈措当下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臭小子。”
“再过几年,我想这么做的时候甚至都不用采取这种非常手段。”林北声挑衅地挑高一侧眉毛,“早就和你说过,我年轻得多。”
“Top的经验却很少。”
对方毫不客气地张口就咬。
“好吧,”肩膀被烙下一个见血的齿痕,英俊男人颇为大方地一笑认可,“下不为例。”
在那双极为好看花哨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注视下,林北声脸红了。尽管眼前的这具身体他无比熟悉,尽管他们早已叠股交[]欢那么多次。林北声还是脸红了。
一直延绵至耳根的烧灼感让他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解开衬衣的扣子,手竟然轻颤个不止。
“你的表情让我想起我的第一次性经历。”尽管两手被缚住,这个男人的微笑依然弧度标准,嗓音的轻重粗细拿捏得十分完美。“喉咙干涩,手心出汗,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否认与怀疑。”
“配合些!”颇有些懊恼地对身下的沈措嚷出一声。
“我说什么了吗?”眼角泛起缕缕笑纹,平行眼皮又宽又长,华丽睫毛轻轻扇动,似眨眼又似没有。试图避免对方的刻意乱放电加剧自己作为一个“新手”的紧张,林北声不得不找出一条沈措用于系在领口的丝巾来蒙住他的眼睛——这男人的颈间风景永远别致不凡。
衬衣大开,□已经束缚尽去。男人的髋股如此迷人,周身浸润着清洌的香气。
沈措被蒙上双眼,黑暗中感受到被两片柔软的嘴唇敲开了齿扉,一个唇舌相缠的长吻过后,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又一路探下。当自己的恋人以一种生涩而稚嫩的亲吻索求自己的身体时,为了忍住笑,只得轻咳起来。
舔吻到肚脐之时,他忽然轻唱出声——
when you kiss me
I know you miss me
and when you're with me
The world just goes away
……
似要屏退一切喧嚣,卸除所有的隔阂与防备。那个冷不防响起的声音是那么轻柔魅惑,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控制力令人称奇,林北声险些蔫了。
“别出声了,你这样我会分心!”
从没有过“入侵”经验的男人毫无疑问地显出些许笨拙。他的性[]器饱沾润滑液,早已蓄势待发,可却怎么也无法完成最后的进入。
The wayyou hug me
The wayyou show me that you adore me
Oh, when you kiss me
……
“你是在故意捣乱吗?”
“Okaaaaaa...aaaaaay.”意识到林北声又要拿什么东西塞进自己嘴里,沈措连咳带笑地作下保证,“我保证,接下来一言不发。”
室温很高,还有愈升愈高的趋势。空气烫得裸[]露在外的肌肤泛出红光。
即使看不见沈措的眼睛,也能从他把头偏向一侧、抿紧嘴唇的样子中窥探出他的不适。
林北声回想着初次与沈措性[]爱的经历,深情长吻无疑是一剂缓解疼痛的良药。
于是他竭力回想,努力模仿,以并指的探入作为前阵,在阴[]茎的完全进入前,一次又一次深深吻住恋人的嘴唇。
呼吸加重,每一下抽动都让两个人交合得更为紧密,甘愿就此被焊为一体。
同为第一次的两个男人都丝毫不觉得变态或者别扭。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此刻都归于无穷的快乐。躯体痉挛伴随一阵强似一阵的快[]乐袭卷全身,彼此的理智与意识都快土崩瓦解之际,“解开……”处于下方的男人以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说着,“解开我……”
骨节漂亮的手循着对方的手臂攀绕上他的手腕,解了好几次,才解开了领带的绑束。
掌心滚烫,十指摩挲相扣。
在探入至尽头的地方泻掉集结在交合处的全部能量,林北声含着不能更美的笑容,把脸埋向了沈措的胸口。梦呓般自语,You are...so beautiful...
沈措翻身而上,回到两个人最熟悉的那个位置。摘掉遮住眼睛的丝巾,看见恋人嫣然如醉的脸。
随后他俯身向他靠近,轻轻地、不断地吻着恋人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与眼睫。
Yes,you are so beautiful.
昨夜玩得太疯,断断续续的交欢近乎持续了一整夜,天近大亮才倒头大睡,最后到底是谁释放在谁的身体里已经想不起来。
生物钟无比准时,沈措惯于早起,冲完澡后泡了杯红茶。依然是全开放式的室内空间,一眼即可望见自己的恋人——林北声仍以一个面孔在侧的姿势趴裹在被子里。黄黄的头发一些盖住额头,一些落在洁白柔软的枕头上,阖眸的模样人畜无害,还带点孩子气。
在和煦的清晨阳光下,走向静立于窗台旁的画架。这些日子他画了多少、画了些什么、进步几何,不太刻意去关心对方的沈措几乎一无所知。
抿上一口茶。
一张张翻开,男人含棱带锋的嘴角渐渐泛出一丝柔软温暖的笑容。
一个人同时看见自己的那么多张画像,多少有些吃惊。
沈措当然知晓自己的英俊,但从未想过,在林北声的画簿中会是那么英俊。
他是他唯一的模特,也是他毕生的爱人。
如果你在对岸,那我摇橹而来;
如果你在天边,那我乘风而来;
如果你就在我的身前,那请接受我只为你而来。
因为爱你,愿意为你而生,变成更好的人;
因为爱你,愿意终我一生,向你靠近。
-终-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为了补偿《且帅且流氓》里林病娇的友情客串[酱油= =]的番外——
呐,北声,说过要补给你的。
我没有食言。
加上前传《且帅且流氓》,居然也有二十万字了。
真的真的彻底完结了。
莫名想哭啊。
Byebye,我爱的男人们。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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