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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媚蛇 BY WingYing (点击:1894次)

媚蛇 BY 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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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蛇 BY WingYing
第一章
黑阙山。
今夜月色皎皎,东道夜云星光点点,一如地面上那一盏盏挂起的夜明珠般,那一台台的软轿从山麓蜿蜒而上,後方随驾俱抬了不下十个的红箱。这些都还不够看,那边儿上还有驱使云兽的,也能比那些还没天黑就出发的还要快进入山中境地。
境地入口处,那些穿著一样侍服的妖奴正忙碌地将来客记录在名册上,收下礼品,确认无碍,就能踏入妖门,横穿禁界,进入山中宫殿。
!阙山在三界之中虽不能与九道洞庭天、上界云霄殿同一而语,奈何其主乃是天帝之子黑蟒,故而就算为上界所不齿,在妖界之中也算颇具盛名。
说来为何黑蟒贵为天神子嗣却落魄得在凡间落脚的境地,只道这黑蟒秉性奢淫荒唐,在上界之时就频频闯祸,再说,据闻黑蟒血脉并不纯正,乃是天帝未登基时下凡渡劫,与一人间女子珠胎暗结所生下的混血。自古以来,但凡混血都以为不详,只是天帝感念那凡间女子一片痴情,再三波折之下,还是容下了这孽缘之果。
据说龙生九子,天帝原身乃是金龙,其余帝子皆是龙神化身,再次亦有蛟龙品阶,却不想这混血一出生便通体漆黑,吐著信子,看著便是不详之征。而这黑蟒亦不负不详之名,万年来惹祸无数,在天宫之时便玩押那些美貌仙奴,几次派人兴师问罪,黑蟒只道那些小仙自愿扫榻相迎,承他雨露,算不得他过错。
须知黑蟒虽比不上正统龙子品阶高贵,却仍是承天帝之脉而生,所吐精气自是有大补之用。
那些仙奴多是三界里苦心修炼千年,或是偶然窥探天机得以升仙的精怪,只是在上界能者众多,这些仙奴若要混出头来,除非有上仙开眼愿意收入门下,否则多得是数万年为奴为婢。也不知是谁开的先例,待众仙醒觉之时,黑蟒的入榻之宾已经多不胜数。
因著此事,黑蟒遭众仙弹劾,只是如他所言,确确是双方你情我愿,若要论罪,也只能说是黑蟒败坏上界风气,真要罚也罚不到重的去。
天帝谈不上不喜黑蟒,亦说不上如何喜爱,天帝行事从来公正严明,便降了黑蟒在上界之位,遣他去上界南天门看守。
上界入口共有四道门,以东为尊,多的是给那些上仙渡劫而归走的大门,或是迎东道众神时所经之门。而其余之门各有千秋,唯独这南门品次最低,多是那些侥幸窥得天机或是因缘际会而升仙的凡人精怪由此处飞升上界。
黑蟒在南天门乖乖待了数千年,原以为他总算能修身养性,往日後安分守己不再闯祸,不想就在五千年罚期将至之时,黑蟒便又闹出了件丑事儿。
那日上界晴空朗朗,天帝神宫凤凰族携子来访。凤凰与天帝一脉素有亲缘,当今天帝西宫侧妃便是凤凰族出身。数十万年,自龙族掌权,凤凰族便多依附神龙而存,无论男女,虽万无可能角逐後位,却因容颜甚美,姿容端秀而受宠於历代天帝。
且不往深里讲,只说凤凰一族携皇子来神宫,那皇子确确生得一张月华如水的绝丽佳容,便是上界中美人无数,亦难以掩盖其焯焯风姿。只看那凤凰族皇子乘著九天云彩翩翩而至,他双手抱琴,墨发挽髻,端的是眉如远山,一眼纵看四方,不说众仙如何,就是上座天帝众子无不摒息。
那凤凰族皇子端坐而下,拨弦弹奏,琅嬛仙境中仙乐渺渺,天帝九位公主不由挽袖而起,飘然入彩云殿中,随著音律而舞。
一曲未泯,众仙神已是如痴如醉,哪知一声刺耳大笑划破天际,抬头就看一黑云覆来,接著便见一黑袍少年跃然而至。
那少年面目亦能说得上是姣好,只是若搁在天帝众子里实在谈不上出类拔萃,尤其他眼目狭长,又喜眯眼,无端端夹著几分佞气,实在不似那些正派仙神。
少年乍然来到,狂妄道:有酒吃居然不叫上孤,这可怎麽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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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一)
寒寒冬日,黑阙山上白雪茫茫。
夜空中繁星点点,远处山脚万家灯火,两相辉映。
山巅之上,有一巨大黑物盘成一团,遂去细瞧,乃是一头狰狞巨蟒。然那黑蟒头上,竟有一妙龄女子俯卧在上。
那女子一身鹅黄衣裙,身形娇小,脸蛋儿更是玲珑标致,
且看她趴在那蛇蟒的脑袋上,一手托着腮,掌心一下一下轻轻摸着蟒头,巧笑如兮。
瞧那黑蟒懒懒睁着金色眼目,眨巴眨巴已是昏昏欲睡。
须知他们这等蛇类到了冬日便要入眠,巨蟒因忧心无人与这呱噪的女人说话,年年冬天强撑着不睡,
日夜陪着这人类女子走山过水,听她絮絮叨叨说着那些陈年旧事。
乖儿子,
那一天我就是在这片地上找到那没良心的。
他浑身是血,
脸上糊了一层泥,就剩一口气没咽下。本来嘛,也没图个什么,谁知道这没良心的拾掇好了,还真挺那么人模狗样的──
巨蟒又张嘴打了个欠……这事儿他听得,耳朵都快要长茧了,偏偏这女人每年到这时候都要拿出来说一说,说了一年又一年,
也没看她觉得腻味儿。
这故事,其实还真不怎么好。
简而言之,就是个负心汉对个傻婆娘始乱终弃的破事儿。
亏这女人没事还总爱把这段黑历史拎出来,再拉着自己一起深刻检讨,并且对他耳提面命地道──
乖儿子,
切记切记,往后如果遇到那些太漂亮的,就要离得远远的。
太漂亮的,咱是惹不起的,
知道么……
此后万年,
黑蟒谨记生母教训,
虽秉性风流而又情人无数,却多爱那些小家碧玉、清新可人的佳人,反对那些生得绝色美貌的避恐不及,敬而远之。
本想步步为营,谨慎直至,奈何……
炽乌浑身赤裸由床上翻身而起,托着两腮,
神色严肃地看着那尚在好眠之中、生得一张号称云海仙境一大杀器的绝色脸蛋的神凤鸾卿。
怪哉,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嗯?
──番外(一) 完──
(二)
东道洞庭天。
帝子炽乌日日修行于山海瀑布之下,唯有百年期至方才离开此地一宿,
前去泰华渊会情郎一面。
某日,旭日东神将炽乌招至跟前。
只看那光头大神笑得和蔼无比,命炽乌化出原身来。
炽乌不敢犹疑,化出吞天巨蟒之形。
东神拍拍巨大蟒头,极是亲切地说了一句:忍一忍。
炽乌甩甩蟒尾,正是疑惑,
哪想忽觉背上刺痛,嚎了一声,扭头一看,
竟是师傅将他身上的鳞片硬生生掰下一片儿……
忽觉顶上有巨大水滴落下,旭日东神猛然抬头,惊见那金色蛇目泪眼汪汪,忙捻了几颗浆果哄上一哄,细细安抚,扭头却又不知赶往何处。
至于后来这枚鳞片的去处,除了东神之外,
众人便不得而知了……
──番外(二)完──
(三)
莫说万年来黑蟒风流无心,实有一颗小小春心初至上界之时,便已悄然萌动。
当年黑蟒炽乌年纪尚轻,初到云海仙境只觉规矩颇多,日子更是清冷烦闷,便爱好四处惹事,致力于将这死气沉沉的清净地儿弄得鸡飞狗跳。
炽乌由神宫一路闯祸,终于在某日对上界诸仙最不敢妄动的天道罗浮宫伸出了邪恶之手……
──于是,
嗯。
就在那黑衣少年欢乐不已地趴在地上,把那些命司苦苦抄录而下的卷轴全都拿来练他的狗爬字之际,
一冷面仙君迈步而入。
彼时炽乌只觉顶上黑幕笼罩,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压猝然而至,
他骇然抬头,正欲大喊何方妖孽,直接一脸迎上了崇亭星君那铁煞俊颜。
炽乌还不及反应,就被星君一手拎起拽至殿外。
想他黑蟒乃是天生战神,
不想却难从那星君手下脱身,
本欲耍赖破口大骂,却叫崇亭星君狠狠押在地上胖揍一顿,将这叫无数妖魔闻风丧胆的煞星活生生揍出原形来。
崇亭星君冷眼看那缩在角落里嘤嘤而泣,好似极其柔弱不堪的小小黑蛇,这才勉强止住了怒气,本欲掉头就走,不想那黑蛇哭得太催命,蜷在角落里委屈地好似被登徒子蹂躏了一样,直叫崇亭星君才走了两步,
就又禁不住回头去看……
唉。
星君终是一叹,拎起小蛇,命他化出人形。
炽乌尚存孩子心性,赌气不理。崇亭星君候了片刻,亦扭身掉头而去。
炽乌哪想这星君竟如此狠心,
巴巴回头看他背影,
也不知怎地心下一急,忙化回人形来,三两步便跟上了星君步伐。
彼时炽乌方是十三十四的少年模样儿,
崇亭星君知他跟上,下意识伸出手来握住少年掌心,领他去殿里上药。
炽乌茫茫看那宽大手掌,瞧那手指葱葱,却有几分不见光的苍白,唯有相贴的掌心之处可觉暖流隐隐传来。
玄衣少年忽觉脸上微热,仰头看了看那冷面星君,忽然生出一离奇念头──若这条路没有尽头,可能叫这只手牵他一辈子……
殊不知,
那条路却是短的很,崇亭星君亦再不如此拉过少年的手一回。
而这当初萦绕于少年掌心的温暖,还不及细细品味,
终是随着时光慢慢地消逝而去。
──番外(三)──
PS:番外二那个鳞片被东神拿去给贤婿化龙了,详情参考《阿江》=v=
阿江的鳞片,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媚蛇 番外 《三生石》(一)
楼台水榭,花瓣如雨落,这绮丽景色足可说是人间佳境。
进去那湖心的楼宇一看,自是雕梁画柱、精美辉煌,想来此间主人必是个讲究之人,可是……误闯此地的麻雀进来时先是觉得冰寒彻骨,不慎往里一觑,“啾”的一声,扑棱着翅膀就飞了出去,逃的时候还撞着了另一只鸟,双双坠下。
瞥了一眼那跌进土坑里的鸟儿,黑蟒默默地收回目光,见杯子已空,便拿起那紫砂壶,没想到水壶也空了。他放下了壶子,抬起眼,小心翼翼地觑了觑这前堂里的另外三个人——
且容咱们去瞧瞧那堂中的几人,撇去上首处的黑蟒不说,剩下的……个个都颇有来头。先说那坐在左边的,那容貌端的是遮云蔽月,肤如凝脂,眉眼如画,吐气如兰,只需被那如水的眼眸瞧上一眼,便是再硬的心肠亦能化为绕指柔,此人——不对,此鸟,正是如今引领妖族的白雀公子瑶光。
再看他对面坐着的,那姿容竟也是丝毫不逊色——那人形貌昳丽,可谓殊色,他身着九龙王袍,较之前者,又多了几分王者的华贵雍容,举手投足都自成风流,这等绝色,也是世间难觅。他腰间别着一枚玉佩,上头雕着龙纹,这世间能配得上它的,也只有九五之尊。而今这凡间正是大梁盛世,今上姓赵,单名一字——鸿。
诶,且慢,后头还坐着一个呢。
那人手持拂尘,正在闭目养神。那头青丝由玉冠绾起,鬓边落下的两抹雪白如蚕丝,皎皎容姿纤尘不染,周身不沾一点烟火气,真真是傲骨天成,纵看一眼,仿佛这世外之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偶尔睁开眼来,冰眸里不容这世间一物,独独只有上座那眉眼妖娆、好似酥软无骨地倚在太师椅上的玄袍男子。
被仙首谢十一所盯上的人,莫说喝茶,连吞口水都要三思。
于是,黑蟒又默默地将伸出的爪子收回袖子里……去你个仙人板板,他还真没这胆子叫个小厮上来添水啊。
此间地位最高的人都齐聚一堂了,这就好比是天现异彩,太阳东沉西升……“哐啷”一声,数双眼齐齐瞧了过去,原来是楼里的侍儿想上来给贵人上点心,一进来就被这一屋子的美颜盛世给闪疼了眼,摇摇晃晃地一出去,跟后头那失魂落魄的几个人撞成了一团——这下场跟那误飞入此地的麻雀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黑蟒扭着屁股坐正了一些,双手抱胸,左看一眼、右瞧一眼,往前再瞧一眼……实在是,棘手啊棘手!
“山主。”其余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一去,落在那白雀公子身上。这三人之中,他看起来最是好相与,亦最是柔顺可人,开口时便如轻羽拂在黑蟒的心间上,着实令人痒痒得紧。
他挽起水袖,亲自倒了杯茶,那动作如流水般赏心悦目:“天外楼的凤凰单枞茶乃是人间极品,千金难得。”他将杯子举来之际,那一头却传来一声笑,那笑声带着气势,颇有几分睥睨天下之姿。
“阿奴若是喜欢,我自可命人将这茶寻来,就算千金难得,又有何妨。”话语间,亦朝黑蟒瞧去,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锋芒,直直撞在黑蟒心头上。
这时,前方最后一人睁开眼,许是看不上这凡间俗物,拂尘一过,杯中的茶竟化成美酒。谢十一遂将杯子一推,杯盏便横到了黑蟒旁边的矮案上,他看也不看另外两人,只丢下一句:“我的人,只能喝我的酒。”
你……!另两人自是不服,只看瑶光慢悠悠地放下杯子,盈盈一笑:“堂堂正道仙首却口出诳语,瑶光听说谢宗主风骨魁奇,想来传言也不可尽信。”
赵鸿也似笑非笑道:“公子说得极是,道长乃世外高人,不理俗事,可又怎能轻易坏了朕大梁元君的名声。”
谢十一又睁开眼,这一回扫了眼前头二人,最后落在了那玄衣男子身上。那眼神锐利如刃,扎得黑蟒由头到脚一凉,明明是三月春晖最暖和的时节,他竟恍惚觉出了一股身处于雪山之顶的寒意。
“那、这,孤……”黑蟒犹犹豫豫地看着前头。这三人皆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能让他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真是让黑蟒犹如身置冰火两重天,既感到头疼,又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滋味儿……
等等!这不太对啊——你必要问,这、这瑶光、赵鸿还有谢十一,难道不正是神风鸾卿下凡渡劫三世时转世的苦主么?!
至于他们现在,为何会同一时刻出现在此,而黑蟒为何又会坐在这儿,这之中究竟有什么样的纠葛——
这一切,都要从一块石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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