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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穿越二战)上校,别掏枪 BY 心战 (点击:241次)

(穿越二战)上校,别掏枪 BY 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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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内容概要】
戴纳觉得自己很委屈,不过就是说了一个纳粹军官的几句坏话而已,竟然就被可耻的踢回二战时期!
这里的火炮不长眼,但有了勋章君一切so easy!
但躲得了初一,却躲不过十五,该来的还是要来滴!比如说……爱情神马的……
关于爱情,戴纳想骂娘!
为毛会是男人?!好吧,他虽然很高很帅……
为毛会有老婆孩子捏?好吧,虽然他才是小三……
一眼之念,一念执着,注定就此飞蛾扑火。
当两个世界之后,真的就只能情深缘浅吗……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西方罗曼 随身空间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戴纳,施陶芬贝格 ┃ 配角:尼娜,哈弗登,泰勒,赫尔道夫以及各种帅哥 ┃ 其它:女武神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话是引用《档案》节目里的部分讲白,因为咱家灰常喜欢石凉老师的讲解,所以就借用了一下下,特此声明哦!谢谢诶!
这章楔子虽然像百科全书,但是我感觉还是应该放上来,因为七月密谋的主要策划者就是本文的另一位主人公,所以有必要交代一下,后面就不会很详细的说了,还请大家耐心的看下去!
1944年7月19日傍晚,本土守备军副司令,奥尔布里希特上将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女武神命令明日启动。”
不到五分钟,这句话就传遍了德军的各个军区,到处的军队都在磨刀擦枪,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这是要出大事了!
1944年7月20日12点42分,位于德国东普鲁士的腊斯登堡的狼穴军情汇报处,突然发生爆炸!
这就是震惊世界的由年轻军官策划的暗杀行动“七月密谋”。
当时的第三帝国已经是危机重重,四面楚歌。
北非战场,在1943年就已经失守。
西线战场,盟军已在1944年6月6日成功在诺曼底登录,之后势如破竹。
东线战场,苏联已经打到乌克兰,解放波兰指日可待。
而波兰一旦解放,整个南面的中欧的战场就将迅速崩溃。
这样的局面,德国战败的结局,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1943年,以帝国国防军第一集团军群司令——维茨勒本元帅,帝国本土守备军副司令——奥尔布里希特上将等人为首的抵抗团体。开始密谋哗变,旨在推翻纳粹,结束战争,重新立国。
凡阻碍这一进程者,必杀之!
这是一场牵扯到上万人的计划,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博弈。所有参与的人的心里都明白,阻碍这个计划的只有一个人。
此人不除,国无宁日!
这个人就是阿道夫·希特勒。
1933年,希特勒率领纳粹党,打着反对凡尔赛条约的幌子,当上了德国总理。
1934年,他登上了“第三帝国”的最高权利舞台,自封元首,从此带领德国走上穷兵黩武的毁灭之路。
正是因为这个战争狂人,欧洲大陆被炸成了废墟。
但遗憾的是,这次的暗杀行动又失败了。如果七月密谋成功,那第二次世界大战有可能会提前半年结束,据估计,在战场上可能会少死一千多万人
它是希特勒遭遇的第42次暗杀,但他还是没死。在这次爆炸中,希特勒只是受了点轻伤。因为厚实的桌板救了他一命。在14点,他依照原计划会见了来访的墨索里尼,还兴致勃勃的邀请他去
参观事故现场。
意大利人的一句话点醒了盖世太保头子希姆莱,“伤亡情况怎么样?还有没找到的人吗?”
原来屋子里有25个人,伤亡是24个人。
一切都明了了。
在21日零时,四位密谋计划的抵抗成员被押到司令部的庭院中,逐一执行了枪决。
在刺杀发生的第二天,希特勒在帝国内部展开的大清洗。一共逮捕了一万多人。
所以逮捕的人都受到纳粹人民法庭的审判。在法庭上这些曾经政界,警界和军界的高官受尽羞辱,而且面对法官们咆哮的质问,根本没有丝毫辩驳的机会。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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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威廉森夫妇和露丝乘坐出租车火速赶到局长先生说的地点,一下车,就看着这所有些年代的院子里零散的站了一些警察。
  “纳粹德国陆军最高统帅部……旧址?戴纳怎么会来这儿?”瑞德拉拉着丈夫急急忙忙地走进去,一位警员把他们带到后院的一处干涸的水池前,指着里面,“夫人,失踪者就在里面,您去确认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儿子出了意外?!瑞德拉捂着嘴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晕了过去,幸好威廉森先生抱住了她,拍拍她的脸蛋,“亲爱的?亲爱的?醒醒!”
  喘过气来的女士拽着丈夫的衣服,咧嘴哭道,“我们的儿子……没了?”
  露丝赶紧将她扶起来,“阿姨,局长先生在电话里并没有说戴纳出事了啊。我们先看看情况。”
  警员凑过来,一脸惊讶,“谁说人死了?还有气呢!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这句话给三个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等他们扒拉开人群挤进去一看,地上躺着的就是失踪了6个月的戴纳!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在确认身份后,戴纳就被抬上了早就以在一旁的救护车,威廉森夫妇陪同,露丝回酒店打跨国电话。
  “你们也在看到了,这里是纳粹时期陆军最高统帅部庭院,他出现在的那个大坑以前是连接下水道的污水池,不过很久之前就被废弃了,真不知道他真么来到这儿的,还把自己搞得昏迷不行!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他身上穿的竟然还是夏天的衣服!”海因茨也在救护车上,他正摸下巴思考,“这是我从警二十年来见过的最离奇的案子了。”
  戴纳躺在担架上,护士已经为他做了初步检查,没有发现任何伤口或者是问题,呼吸平稳,心跳正常,就是因为在冬天里还穿着夏装冻得有些颤抖而已。
  威廉森脱下厚实的外套,盖在儿子身上,瑞德拉则是不停地亲吻他的额头。
  到达医院后,医生们又重新为他做了一遍详细的检查,结果还是那样,完全没有问题,很健康!
  “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瑞德拉拉着宝贝儿子的手,心急的问医生。
  “这个有很多种原因,我想他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医生琢磨了一下,“让他留院观察几天吧,如果没有什么异常就可以出院。”
  “好的,谢谢。”威廉森夫妇送走医生,转身回到病床继续守护着看起来非常脆弱的戴纳。“我的心肝,你终于回来了!”瑞德拉趴在床上哽咽道,双手不停地在儿子身上摸来摸去,她还是不放心,总要自己确定一下才能心安。
  “好了老婆,让孩子安静地睡一会。”威廉森搂着爱妻,低声安慰。
  话说露丝给英国的亲戚朋友通过电话后,还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正在生病住院的外祖父,希望他能安心养病,但没想到,老人家听闻这件事后立刻就把打点滴的针头拔了,蹦达着要飞来德国,不过这当然不能让他如愿,最后还是主治医生和护士小姐们一齐上阵才把他制伏了。
  大家擦擦冷汗——好家伙!老爷子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啊!这一通折腾的!
  当露丝赶到医院时,戴纳正睁开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威廉森夫妇一个掉眼泪一个叹气,看情况好像不是太好。
  原来戴纳醒来是件好事。毕竟在时间上比他们预想的要快的多,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高兴,儿子的反应就让她们僵在了原地。
  病床上刚刚醒来的戴纳咕噜噜转着眼珠,在病房里看来看去,眼神没有焦距,脸上也没有表情,就好像一个只会动作的机器人,冷漠机械毫无生趣。
  威廉森夫妇试图和他交谈,但效果不好,被叫来的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但庆幸的是,戴纳这种状态只维持了两天,在第三天清晨一觉睡醒的时候顺眼已经恢复了清明,只是总觉得脑子里少了点什么东西,对于父母关于他失聪这段时间去了哪里的询问也回答不上来,使劲想也想不起来,太用力反而使脑仁疼。
  夜晚,戴纳躺在病床上闭目休息,他已经睡了一天此时毫无睡意。突然,一道破碎的画面在脑子里闪了闪,但也只是瞬间而已,想到看清楚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戴纳“腾”的坐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做了个深呼吸之后又慢慢躺下,闭上眼,试图抓住心里那一点点残存的记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知道它对于自己来说肯定很重要,本能的想要抓住,自然而然的思念,这些都不骗不了他自己。
  过了两天,大卫也从英国匆匆飞到了柏林,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他太担心戴纳了,现在好不容易找了回来,怎么能不让自己兴奋。
  早上,戴纳靠在床头发呆,母亲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父亲因为工作关系已经回国,现在也有只有露丝能偶尔陪他聊聊天。
  “戴纳!”大卫站在门口,惊喜地看着他,随后把行礼一扔,冲着他就扑了过来。
  “唔!咳咳!”刚恢复了一点精神的戴纳先生险些被这个莽撞的男孩给勒死,但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丝莫名的抵触感,让他毫不留情的推开朋友,皱起眉毛不怎么高兴。
  重逢时满满的热情被一缸冷水浇了透心凉,大卫僵着手臂尴尬的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露丝连忙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戴纳最近的反常表现,瑞德拉则是批评儿子不应该这么没礼貌。
  戴纳耸耸肩,摊手,“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一瞬间身体根本不受脑子支配,就想着要推开他,所以就推了。”
  他很清醒,也很健康,说话很有条理,思维也很正常,就是偶尔精神有些恍惚,但也只是一刹那的事,过去后就没什么异样了。戴纳知道自己肯定有哪里不对劲,那一片片零散破碎的记忆让他心情焦虑,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双手总自然的往左边伸去,好像要搂抱什么人。但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身边总是冰凉的床铺,没有记忆里的温暖。
  慢慢地,这种病情加重了,他总是会被一个看不见的男人的声音,气息包围着,有时候在梦中惊醒,男人模糊的面容还隐隐约约地在脑子里浮现。
  戴纳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右手很自然地握住脖子上项链的吊坠,那是一个精美小巧的十字架。看着手心里的吊坠,他有点呆。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东西不是属于他的,但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又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把它当作宝贝碰在手心里的动作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乱七八糟的问题冲进他的大脑,戴纳痛苦地抱住脑袋,拼命的寻找答案,可根本不知道答案在那儿,最后压抑在心中的苦闷和绝望让他失去了控制,抱着脑袋大叫出声,想要缓解这种痛苦。
  陪夜的瑞德拉和大卫被惊醒。
  大卫赶紧抱住他,阻止他做出更出格的事,瑞德拉则是跑出去把值班医生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他的神经波非常紊乱。”医生让他们看着仪器上的电波图,“不要再逼他去想一些本该遗忘的事,这对他身体的恢复非但没有好处,反而还会让他患上精神疾病,所以你们一定要当心他最近的精神状态,千万不能再恶化下去。”
  “可是我们并没有强迫过他啊。”瑞德拉担心的说,其他两只点头啊点头。
  医生也只能说仔细看护吧,然后开了点安眠药,起码晚上可以让他睡个好觉。
  戴纳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脸色和唇色都苍白得吓人,眉间紧紧皱着,好像心头有解不开的不舍和疑惑。
  ……
  莱茵河畔 斯图加特
  “这里这里!”几个身着军装的人跑过来,七手八脚的把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抬起来,之后一个身材高大的头发会灰白的老年男人走过来,关切地查看一番昏迷男人的伤势,又看了看周围废弃的厂房,骂道,“这群狗娘养的!竟然把人扔在这里,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找到,恐怕克劳斯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将军,我们是去医院还是回家?”一名士兵问道。
  “当然是先去医院了!老太太那里我会打电话的。”老年男人挥挥手。
  “是!”
  施陶芬贝格家族是德国的一只天主教贵族,家世悠久显赫,血统高贵,虽然曾经在一战过去开始衰败,但在二战后又很快兴旺起来。
  克劳斯是雷娜最小的儿子,名字是取自他的祖父克劳斯·申克·冯·施陶芬贝格,这是玛莉亚奶奶在他五岁时亲自为他改的名字,因为她发现这个小家伙和死去的姐夫非常相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此玛莉亚对他疼爱有加。
  不过这个孩子虽然名字和他祖父相同,但在性格和人品上是天南北辙,一点都不一样。因为出身贵族,他有很多纨绔子弟都有的恶习,酗酒,吸毒,私生活糜烂,这些都让家长们伤透了脑筋。
  前几天因为得罪了一些黑道上的人被追杀,落得现在这个样子。
  伯特霍尔德叹了口气,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回走,他在反思是不是家族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和克劳斯同一辈的孩子都很优秀,怎么这个就长成这样了呢?
  这次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过,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不会想到,他找到的这个克劳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论辈分还应该叫他一声“爸爸”
  戴纳提出要去一趟斯图加特,并且不需要任何人陪着。昨天,他为那条项链上的吊坠拍了照片,发到网上,询问坠子后面的图案是什么。
  很快,网上就有人回复,这个图案是德国贵族——施陶芬贝格家族的族徽。
  “施陶芬贝格?”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纪念馆里见过这个姓氏!随即他又在网上搜索出关于施陶芬贝格家族的资料,得知他们在斯图加特。
  瑞德拉非常担心他的身体健康,执意让大卫跟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乘坐火车来到这个坐落在莱茵河畔的美丽城市,在市区转悠的两天,戴纳一无所获。他们拦住一个路人,“对不起,请问施陶芬贝格家在什么地方?”
  “这我可不清楚。”路人摇摇头,“我只知道有一个纪念馆,是用来纪念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你可以到那里看看。”
  戴纳一喜,“那它怎么走?”
  路人告诉了他们大致方向,然后还画了个简易地图,非常热心。
  戴纳拿着地图连连向他道谢,然后拉着大卫去找那个纪念馆。小地图虽然简陋了些,但斯图加特的街道并不是很复杂,找到醒目的路标之后就更容易了。
  大卫跟在他后面,嘟囔,“施陶芬贝格家的人欠你钱了吗?找的这么上心。”
  戴纳头也不回的说,“如果嫌麻烦,那你现在就可以就回柏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大卫连忙解释,“我的意思的是你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姓氏的人,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找他们?”
  “好了,别这么多废话,你只要跟着就行了。”说着,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庭院前,上面写着——施陶芬贝格纪念馆。“看来就是这里了。”戴纳收起小地图,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走到门卫室,敲了敲窗户。
  门卫室里只有一个年轻保安在看杂志,把小音箱的音量调到最大,正摇头晃脑地跟着节奏哼歌。
  “你好。”戴纳推开窗户,里面声音大震得他眉头一皱。保安眼睛盯着杂志,懒洋洋地问,“请问你有什么事?”
  “呃……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保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现在是修馆时间。”
  戴纳急得直搓手,“可以我有急事啊!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看完之后马上就出来,我保证!”
  “好吧,进来。”保安依然没看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动门。
  戴纳和大卫抽了抽嘴角,赶紧闪身进去。只是在他们前脚刚离开,电动门还没来得及关闭的时候,又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门卫室,他对年轻保安只说了一句话,“我要进去。”
  关到一半的大门“哗”地又重新打开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
  “你呆在这儿,我自己进去就行。”戴纳站在纪念馆门口的台阶上,对打算一起跟进去瞧瞧的大卫说。
  “可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如果又凭空消失了该怎么办?”大卫抱着胳膊很不满,他觉得自从戴纳被找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和从前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同也不说上来,反正就是生疏了很多,以前还可以借着勾肩搭背揩点油什么的,现在连手都不让碰了!这让单恋的大卫很郁闷。
  “那你就可以回去向我妈妈以死谢罪了。”戴纳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放心吧,又不是变魔术,我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啊,你在这里安心等着,我很快就出来的。”说完,拍拍他的肩膀,一溜烟窜了进去。
  大卫无语的站在寒风里,然后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只是他这个白眼还没翻完,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朝这边走来,只是在经过他身边时,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大卫顿时觉得周身一冷,缩了缩脖子,赶紧找了个避风的走廊,以免再被冻感冒了。
  不过,那个男人的眼神可比这天气冷多了……大卫胡思乱想着,倚在墙上拿出手机听歌打发时间。
  ……
  这个纪念馆的确不怎么大,只有两个展览厅,一间展示的是上校的生活日常照片和家人的照片,一间就是他工作时候用过的东西和军装照,墙上挂着他生平阅历,工作成就和发动政变的英勇之举。
  戴纳看得非常仔细,一张照片都没落下。他盯着照片上那似曾相识的面孔,又开始恍惚,这几天一直在脑子出现的零散片段也开始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全面,渐渐地汇成一部无声电影,向他演绎着他曾经遗忘的记忆。
  从相遇到相识,从相知到相爱,从相守到死别,一幅幅,一幕幕,他都记起了。
  勋章君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清理掉他的这些回忆,或许它也舍不得。
  手指摸着墙上的黑白照片,有一种还像从前那样,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的感觉,这是炙热的体温变成了刺骨的冰冷。
  “我还活着,你又在哪里……”思念的泪水很苦涩,掉在地上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戴纳咬着嘴唇,对着满墙的回忆狠狠地流下眼泪。
  “你对我还记不记得?”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背后响起,仔细听得话,还可以察觉里面透出一丝兴奋和激动。
  戴纳一愣,这句话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也好熟悉,就像……
  “你再仔细想想,前段时间的一个晚上,有一个人把你撞到了。”男声继续说着。
  戴纳却猛地转身!因为他想来这句话是他和克劳斯在监狱初识时,克劳斯曾经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身量修长高挑,微卷的褐色短发,眼神深邃锐利,一双眸色是漂亮的深蓝色。
  “那个人,就是我。”
  戴纳眨眨眼,又眨眨眼,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他后退两步,和男人拉开距离,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摇头说道,“你不是他……他受过伤,落下残疾,右手和左眼都没了……你不是他!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他!”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喊出声的。
  男人不慌不忙扽走近他,然后趁他身体还没行动之前,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轻笑,“宝贝,我终于等到你了,并且是在我没结婚之前。”
  戴纳听着那句熟悉的“宝贝”,睁大眼,“你……”
  “这次我们之间没有尼娜,没有孩子,没有束缚,没有战争,没有密谋,没有死亡。”克劳斯抓住他的双手,凑到嘴边亲吻,这是他经常做的一个动作,戴纳熟悉无比,“我们可以自由的在一起,做到真正地相守。”
  “你……真的是你?”戴纳还是不相信,“为什么你的眼睛和双手都没事了?”
  “或许这就是上帝重新让我再活一次吧,让我可以更配得上你,”克劳斯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道,“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
  戴纳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心中的激动,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哽咽的说,“我也爱你,永远不会变!”
  ……
  2013年2月23日,晴。
  纪念馆墙壁上那些黑白照片都见证他们曾经,现在以及将来,都会一直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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