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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重生之圈狼 BY 林羽双竹 (点击:645次)

重生之圈狼 BY 林羽双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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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25岁,他靠在雨林的百年树身上死去,最后一眼里,是凌云和搭档们冷漠的眼神。
17岁,他重生在唐家,成为备受疼爱的幺子,用不再握刀拿枪的双手成就了娱乐圈词曲鬼才的金牌神话。
他以为重生后,一切从零开始,没仇可报,无恩可答,顾家于他和他于顾家的情分,上一世已经两清了。
只是,再为人,他仍旧避不开命运的交错,改不了狼的独性。
当他看见自己上一世的墓碑,当他看见自己上一世的partners,当他看见自己上一世曾经丢掉的人命如此成长……
唐远才知道,两世做人,他得到了所有人的爱。
亲情、友情、爱情为他圈起一座最坚硬的城堡,他发誓,一辈子,他要匍匐在城堡的前面,守护这些给他无尽温暖的人。
扫文:只有一对CP且明确,HE。
内容标签: 重生 高干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远,顾炎 ┃ 配角:唐念,顾卫国,顾少景,凌云 ┃ 其它:白首不相离
101 两世为人(一)
A市市立医院,302病房。
雪狼蓦地睁开眼,如一头矫捷的猎豹从病床上一跃而起,条件反射性地转手抽向后腰。手一空,他怔愣,冰冷的眸子有瞬间的失焦。
“狼崽,缺了手,你就是个废物。”前一秒,凌云还弯下腰,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用枪托轻轻拍他撕裂空荡、血肉模糊的双肩,下一秒,便对着他的眉心利落扣动了扳机。
“死了?”因为这个身体在病床上睡了三天,他的声音略显嘶哑。
雪狼用大拇指按了按眉心,子弹瞬间穿入的尖锐痛感似乎仍有残存。他顿了顿,滑下手去摸脖颈,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呵……”他扯了下嘴角,抬头去看紧闭的病房门,想了想又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双手上。
触目所及,十指极为修长细嫩。
一双废手。
雪狼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鄙夷,昭然若是。
他把双手举到眼前,眯起眼翻来覆去地打量,过了很久,唇角微微上扬,声音冷漠而疏远:“重生么?”
上一世,雪狼死得窝囊。
他不是不知道,老爷子派给他南非的任务明摆着就是让他往火坑里冲,多半是凶多吉少,有命进无命出。不过也无所谓,这条命本来就是老爷子给的,对雪狼来说,多活一天少活一天都没多大意思。
但他始终没有想到,也或者他早就想过却没预料到事情会来得这么直接这么快。自己不是在任务里被别人干掉而是被老爷子干掉,4岁到25岁,他的价值对顾家、对BOF局来说,就只有21年。
而且,他更没想到,当年悉心照看他长大的人竟然会是最后给他一枪的人。
雪狼神情莫测。
自己双臂炸断,眉心开花,的确死得惨烈。论起狠劲儿,他终于头一次承认,能活在“一楼”里的人真得都不比他弱。
死前,雪狼清楚记得,近十年的partners在搀着他进入埋伏地点时,那几双瞬间冰冷的眼神和那场毫不手软的对决。
扶住脖颈,雪狼偏过脑袋,木着一张脸扫看病房。
没死前,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所有环境不论好坏,但是,他却唯独不习惯一双废手长在身上。
上一世,手可以说是他存在的所有意义和活着的全部证明。就像凌云说的,缺了手,他就是个废物。
雪狼半倚在病床上,扭头看窗外入秋的阳光,舒服地眯起了眼。
对上一世的自己,他没什么想法。
甚至是最后那场窝囊的死法,对雪狼来说,也没有造成多大的恨。
毕竟,顾家曾经给过他一条命和足够奢侈的生活,他没用了,对方当然也就有权利再把那条命给收回去,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他都没什么好耿怀的。
况且,他本就是个无亲无故无所念想之人,出任务的几十年来手上也沾过几条硬命,早死一秒大概也算是件幸事。
雪狼微微仰头,黑发划过耳畔,他想抽根烟或者喝口烈酒。
像他这种人,居然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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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猫咪那段好感人QAAQ特别治愈的一篇~剧情也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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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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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感觉文字有点混乱,每个人都像躁郁症患者一样,莫名其妙就开始耍狠。。。
压住小白亲亲~~~
ps:我在地狱的理想以及目标是撮合30对新人,哇咔咔咔。大家要努力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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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哎,没错,就是老六他家啊!啧啧啧,那男人绝对是个有钱的主儿,才包了一年就给老六十万啊!十万啊!草!我拼死拼活干一年才挣几万啊!真是他麻麻淡的!这好事儿怎么就是不往我头上掉!”
“糖葫芦,你可行了吧你,人老六那祖屋的庭院,入了这秋天,就跟个花房似的,环境好不说,还有个小酒窖,这不正是那男人要的房子么?哎,对了,你看见他旁边那个男娃娃了不?长得挺好看的那个,我听我儿子说,这叫基/佬,他们大学里不少呢!净是些——”
“咳!今儿这天可真好啊,是吧,老海?”糖葫芦拼命给老海使眼色,对面的小胡同中走出两个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男人,两人旁边还跟着条金毛大狗,大狗的脑袋上蹲着一只神情倨傲的黑猫。
个头儿较高的男人长得很帅,穿着略显随意,他一直侧着头,眼睛眯眯的,跟旁边那个明显还是少年模样的男孩说着话,偶尔还会伸过胳膊去,给少年圈紧围脖。
少年提着个塑料袋,脸上挂着极淡的笑容,却好像秋天的太阳,不冷不热,暖意融融。
“小静,你快看!”丽丽拢了拢帽子,指着对面,兴奋道:“就是他们两个哦!听说是专门来我们村学酿酒的,那个高的叫顾先生,矮的叫唐先生,帅吧帅吧?而且还很有钱哦,最近有好多邻村的女孩都来看他们呢!嘻嘻嘻……”
“哇!长这么帅,不会是明星吧?!”小静搓着手,激动道:“姐,我今天住你这儿吧?手机!对了,手机!我要拍照!”
“行,那我去跟大姨说一声,正好明天中秋,村里会很热闹……”
唐远淡笑着跟胡同口的一个老奶奶打招呼,他从方便袋里拿出两个小瓶子,递过去,说:“王奶奶,这是刚酿的酒,你拿回去给王爷爷尝尝,看看行不行。”
“哎!”王奶奶接过小瓶子,笑得满脸皱纹,“小唐啊,明天就是中秋了,村里要搭台唱戏,你和小顾都来,啊!”
“好。”
顾炎看着唐远的背影,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温暖,他勾了勾唇角,毫不避讳地拉过唐远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煞有介事道:“小唐啊,这酒都送完了,你该回家喂食了。”
“……”唐远哭笑不得,回头踹了他一脚。
闪电伸出舌头呼呼地喘,一直盯着王奶奶手里的小酒瓶,尾巴摇来摇去。
王奶奶歪头看顾炎,顿了顿,指着他,说:“小顾,来,你过来,奶奶给你讲个古儿。”
顾炎一愣,和唐远面面相觑。
“过来啊!哎,小唐你不用听,站那儿就行。”
唐远:“……”
王奶奶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唾沫喷了顾炎半张脸。
唐远总觉得背后有阵阵阴风在鼓吹,过了一会儿,顾炎一脸便秘地看着他,神情古怪到极致,王奶奶则笑道:“小顾,记住了没啊?我看小唐这孩子挺好,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唐远:“……”
“王奶奶跟你说什么了?”回到家,唐远终于憋不住,看着顾炎问道。
顾炎没吭声,他搬了个椅子放在庭院中间,又拿了个软抱枕放到上面,回头冲唐远招了招手,唐远识趣地过去坐下,抬头跟他接了个吻。
“……到底说什么了?”
顾炎在唐远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他戴上眼镜,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机理,又开始对着花藤下的半成品摇椅敲敲打打,没好气道:“忘了!”
唐远:“……”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唐远起身走过去,倚着花藤,问道:“到底说什么了?你脸怎么跟糊了一滩猫屎似的……”
“喵……”黑子淡定地蹲在唐远肩膀上,闻言默默地甩了甩尾巴,一副随时准备上去糊顾炎一脸猫屎的架势。
“……你什么时候也有了好奇心?”顾炎推了推摇椅,觉得差不多了,他回头一把抗起唐远,把他塞到摇椅里,用手使劲儿推了下,摇椅晃来晃去,顾炎勾着唇笑,“老婆,以后我揽着你躺在上面晒太阳,今天咱们就先来试试这玩意儿结不结实。”
唐远:“……”不等他反应,顾炎已经整个人扑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地退去两人衣服。
“顾炎!你有完没完啊!一会儿小念他们要过来!”
“来啊,关我毛事?啧,老婆别动!等等!谁让你把地址告诉唐念的?!我们是度蜜月你知不知道,啊?!”
“……明天中秋,大家一起聚聚又怎么了……顾炎,别……摇椅要断了……”
“放心,摔不着你,断了就是还不够结实……”
“黑子和闪电在看……”
“它们要能看得懂尽管看,老婆专心点,来,自己动……”
庭院里,花架上的花随着秋风摇曳生姿,片片飘落,有的被卷到唐远身上,衬得那一身肌肤更加胭红,有的则裹着压抑的低吼声飞出庭院,落在门外的石子路上。
闪电和黑子直勾勾地看着摇椅,俩二货的脑袋,随着摇椅的摆动方向,有节奏地动来动去,直到“砰”地一声——
顾炎眼疾手快,抱着唐远,后背着地,骂道:“草,这么脆!明天让东子送个成品过来。”
“你、你给我出来……小念他们马上就到了……”
顾炎挑了挑眉,抱起唐远,把他顶到花藤架子上,就着原来的姿势继续这样那样,哼哼道:“出来?什么出来?你说啊,老婆……”
唐远:“……”
唐念简直气疯了,对着大门又踢又踹,把手里东西一摔,戳着顾少景的脑门子,怒道:“我来看小远,他居然不给我开门!顾少景!这就是你哥!”
顾少景倚着大门,脑袋被他戳得往后仰,郁闷道:“念哥,我早说了不要来,你非要来,看,吃闭门羹了吧?”
“你闭嘴!”唐念气得脸都绿了,对着大门吼道:“小远!小远!唐远!!”
大门里,唐远正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他按着腰呲牙咧嘴,怒道:“顾炎!去开门!”
“不去!”顾炎半躺在床上,戴着金丝框眼镜,一副人模狗样,正抓着唐远的手机打游戏,干净利落地回道,“老子这是度蜜月,谢绝招待客人。”
唐远抓着枕头往他身上砸,“那是我弟!”
“你弟怎么了?我弟还在外头呢!”顾炎看也不看,头轻轻一动,就躲过了枕头的攻击。
“好!”唐远这次真生气了,费劲儿地要爬起来,叫道:“你不去我去!”
顾炎瞅他一眼,挑眉道:“你先爬起来我看看。”
唐远深吸一口气,怒吼道:“顾炎——!”
门外,唐念和顾少景俱是吓了一大跳,两人只听院子中传来“砰”地一声巨响,狗叫、猫叫、各种折腾声就突然混合在了一起,使劲儿冲击着他们的耳膜。
唐念:“……什么情况?”
顾少景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吧,念哥,咱俩还是快走吧!”说完,他也不等唐念有所反应,拽着他胳膊就跑了。
“卧槽!唐远你来真的啊!”顾炎疼得只抽冷气,捏着唐远的腮,大叫道:“松嘴松嘴!唐远!真的要断了!都出血了!”
唐远怒火攻心、理智丧失,终于做出了他上辈子、这辈子所做的最弱智的举动,逮着顾炎的胳膊,狠狠就是一口,模糊不清地嘟哝道:“下不了床就治不了你?!”
黑子和闪电都是通人性的,而且这俩货还一边倒地向着唐远,于是,它俩在经过迅速的判断后,纷纷对顾炎展开了极为猛烈的进攻,闪电撩蹄子撒欢,对着顾炎又是扑又是踩,临了居然在他大腿上撒了泡尿……
顾炎脸都绿了,彻底暴走,怒道:“草!闪电!老子要把你给毙了!”
黑子一听,直接亮出猫爪,对着顾炎英俊潇洒的脸就是一刀,幸亏顾炎是个练家子儿,躲得快,黑子一直刀不到他脸上,也只能愤怒地咬住他另一只胳膊,喵嗷喵嗷直叫唤。
顾炎疼狠了,两只胳膊挥来挥去,唐远被他拽到了怀里,黑子直接被扫出去做抛物线运动,闪电腾地跳起,接住黑子,哼哼唧唧,打算再给顾炎来泡尿……
唐远看着顾炎那副衰样,自己先乐了,按着眼睛哈哈大笑。
顾炎一看他笑,也气不起来了,挥手在他屁股上就是狠狠一下,跟着笑道:“反了你了,现在都敢带着小猫小狗造我的反了,嗯?”
说完,顾炎去抓唐远的痒痒肉。
唐远立马告饶,笑得眼泪直飙,大叫道:“哈哈哈哈……别,顾炎……小炎,别挠,哈哈哈……”
“叫老公,说你知道错了!”
“哈哈哈……别闹了……哈哈哈……”
“快叫!”
“……老、老公,错了……哈哈哈……顾炎!别闹了!我要生气了!哈哈哈……”
折腾了一下午,唐远筋疲力竭,也懒得动,吃完晚饭,他被精力充沛的顾炎又拖又抱地去洗了个少儿不宜的热水澡。
运动完,唐远窝在床上接唐念的电话,兄弟俩说了一会儿话。顾炎一直在厨房里忙个不停,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乒乒乓乓,还有气急败坏的声音。
“小炎,快十一点了。”唐远打了个哈欠,拿着遥控器看电视,黑子趴在闪电的怀里,俩货早就睡了。
“嗯?我洗个澡就睡。”等顾炎捣鼓完手里的东西,那双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伸了个懒腰,用碗把碟子里的东西盖好,放到餐桌上,又去冲了澡,顾炎把电视关了,搂着已经熟睡的唐远亲了亲,一夜香甜。
从凌晨开始,唐远就收到了很多中秋节的祝福短信,半夜,他起床上厕所,顺便浏览了下手机,给东子、云叔他们回了短信。唐远打着哈欠回卧室的时候,去餐厅倒了杯水喝,当他看到摆在餐桌上的那个碟子时,唐远眨了眨眼,他走过去,拿开盖住碟子的碗,里面整齐码着有九个卖相并不算好的月饼。
唐远一下就笑了,他转头去看面板,上面果然还有顾炎没来得及收拾掉的面粉和蛋黄羹,唐远坐下来,拿起一块月饼咬了口,口感非常好,他甚至能尝出里面有点骨头汤的味道,这大概是唐远吃过的最好吃的月饼。
“小炎,中秋快乐。”
顾炎在床上翻了个身,捞着唐远亲了亲,唇角微微带笑——“老婆,当家的给你做的月饼好不好吃?”
王奶奶:“小顾啊,我们村很久以前过中秋的时候,会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但凡当家的都要给老婆做月饼。虽然,现在生活好了,别说做月饼,就是做饭,村里都没几个男人会了。哎,我看小唐是个有福相的孩子,你俩是一对吧?我老婆子的眼睛可亮着呢!每次小唐看你的时候,那眼睛里的笑呀,都是藏不住的。”
“小顾啊,你说这么好的对象去哪儿找呀!今天我老婆子就教教你怎么做月饼,不麻烦,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回家捣鼓捣鼓就能做出来的,明天中秋了,小唐要是吃到你自己做的月饼,那该多高兴啊,很有意义的……”
番外(二)结婚
“云叔,我真没骗你!”向东随手扒拉了几件衣服扔皮箱里,他起身点了根烟,倚着桌子,耸肩道:“不信你自己去问小炎,不过,说起来,云叔你穿这身衣服,嗯,真不错,咱家崽子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哎——!别、千万别动手,云叔你上次赏我跟崽子的那顿体罚,劲儿可还没过呢,这身上酸着啊!”
“知道就行,你们几个混小子,少拍我马屁!”凌云话里带笑,少见地穿了一身剪裁极为得体的米白色西装,非常精致,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眉眼间有种独特的优雅和历经岁月的沉淀,总给人一种赏心悦目却又无法接近的冷漠感。
凌云手里拿着一根淡银色的细拐,上面纹着中世纪北欧贵族喜欢用的花纹,他抬手敲了敲地面,口气略带威压,“前些年,那臭小子在A大迎新晚会上唱歌,我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不简单。不过,暗地里,我派人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没想到,现在倒是我最后一个知道的,连毒蜂都跟你们几个沆瀣一气了。”
“哎!云叔,你怎么能这么想!”向东眯着眼,笑呵呵地拉过一张椅子,扶着凌云坐下,说:“我们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嘛!明儿崽子跟小炎结婚,你看,这机票、礼服,还捎带着崽子发动他那一群粉丝给你专门作的——”
“呵呵……把结婚日子定在我生日这天,这是崽子的主意吧?”向东没说完,凌云突然笑了起来,他看着摊在床上的一副巨大手工生日祝福海报,眼睛有些湿,指着上面一句话,笑得皱纹都淡了,道:“这是小崽子写的。”
说罢,他又挨个挑出几句话,说:“这句是你写的,这句是小炎的,这是毒蜂写的……嗯?小冬也写了……洪子不在了……”
“云叔,生日快乐。”向东上前,突然弯腰抱着凌云,说:“这些年,辛苦了,谢谢你。”
“知道我辛苦,就赶紧找个媳妇去!”凌云笑着对向东的后脑勺抽了一巴掌,“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单着,去,不管男的女的,赶紧给我成家!”
“云叔,我们这不都挂念着你嘛,五十几的人了,也不打算给我们找个云婶啊……”向东拉起皮箱,嘿嘿笑道:“对了,云叔,明天崽子肯定叨叨你,他最近估计被小炎给欺负惨了,整天和我商量着要出大任务,最好能一次出个大半年以上的……”
凌云一甩手拐,提气道:“什么?!崽子被欺负了?!”
向东:“……没,没啊!不是你想的那种欺负……”
顾炎把唐远揽在怀里,倚着栏杆,略带慵懒的目光,微微瞥向左侧,说:“老婆,紧不紧张?”
唐远淡定地扫了他一眼,索性把所有重量都靠在顾炎身上,眼睛几乎没睁开,话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鼻音,“是你紧张吧?还有四个多小时才天亮,你要睡不着就把闪电牵出去遛遛,这几个月,它都快被小镇里的丹麦孩子教坏了,见人就想唱歌,汪汪叫个不停,我困。”
顾炎:“……”
“唐远!我们结婚,你就一点都不紧张?!”顾炎不乐意了,捏着唐远下巴往自己脸上靠,气急败坏地吼道:“为什么我们结婚,一直都是我在忙里忙外、紧张兮兮!你却什么都不做!简直跟没事儿人一样!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自己说说,我们在这待多久了,你每天只要一出门,就给小镇上的那群丹麦老女人用一顿肉给哄走了!你多大了,啊?!唐远你是三岁小孩儿么?!你在质疑我顾炎养不起你吗?!还有,你看看黑子,跟着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它当自己是加菲猫吗,啊?!”
唐远打了个哈欠,掀了掀眼皮,淡道:“哦。”
顾炎:“……”
“唐远!!”顾炎脸都绿了,吼道:“你——”
唐远眉头微皱,伸手环上顾炎脖子,往下轻轻一带,侧着脸吻了上去,顾炎冲天怒火瞬间被浇没了影儿,他把唐远顶在栏杆上,狂暴的亲吻,搅翻了丹麦小镇的清冷凌晨。
“慢、慢点,嗯……顾炎!还要去教堂……”
“没事儿,我抱着你结婚,老婆里面真热!咱妈说明年抱孙子,老婆加把劲儿……”
“……顾炎你【哔——】!【哔——】,禽/兽!!你慢、慢点,唔……”
唐远已经十分后悔刚才的点火行为了,但顾炎却不给他丝毫退缩的机会,之前的怒火全都转化成了欲/火,在唐远身上发泄殆尽。
于是,天亮后——
顾炎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小太监似的陪着笑脸呵呵呵,“老婆,起来穿衣服,咱爸妈一会儿就到。”
唐远脸色铁青,艰难地翻了个身,根本不吭声,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顾炎端起肉汤,又转到床对面,继续小太监似的呵呵呵,“老婆,要不我给你揉揉?来,先把汤喝了,你最爱喝这个。”
唐远直接把被子盖到脑袋上,一副“还想跟老子结婚,门儿都没有”的架势,继续一声不吭。
“……”顾炎顶着一头鸟窝,简直要疯了,暗骂自己不知轻重,这会儿,他手机又响了。
“喂,小炎,我们到了!”顾妈心情特好,在听筒那边大声笑道:“小远呢?我给他带了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你弟开车去机场接小远家人了,这丹麦还真是漂亮,路边净是唱歌的,你爸说这叫艺术,哼,我看他这种糙老头子,哪知道什么是艺术……对了,你们是在哪个小镇来着?快让小远接电话啊,我怪想他的……”
顾炎眼珠子一转,直接按了扩音器,大声回道:“妈,这么远,你和我爸没坐飞机啊?糖醋排骨怎么捎过来的?”
“带了材料,让你爸走了机场的后门,飞机在德国下,我做好后,你弟弟开车过来的……哎,你小子,问这么多干嘛?快让远远接电话!”
“妈,我惹小远生气了……”
“什么?!你那个熊脾气,简直跟你爸一模一样……顾炎你这混小子,怎么欺负小远了?我警告你啊,顾炎——”
“妈!”唐远听不下去了,腾地坐起来,劈手夺过电话,刚叫一声“妈”,脸就青了,腰疼得简直跟针扎似的,嗓子也哑得要命。
顾妈:“……”
旁边瞅准时机的顾炎,立马坐到床上,把唐远揽在怀里,大手按上熟悉位置,力道适中地揉了起来,边揉还边凑到他耳朵边上示弱,“老婆,对不起啊,别生气了啊,昨晚我不是紧张睡不着嘛,一不留神做过头了,呵呵呵……”
“你哪次不做过头!”唐远捂着话筒,回头怒道:“下次,我一定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行行行……”顾炎点头如捣蒜,他嘴上顺着唐远,心里可门儿清,下次再说下次的事儿,老子总攻地位岂能被老婆给反了?那还了得!
顾妈在电话那头咳嗽两声,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哪能听不出唐远怎么了,虽然心里挺欢喜自己儿子那啥生活还挺幸福,但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顾妈柔声道:“小远啊,妈给你带了糖醋排骨,一会儿就到,想没想妈啊?对了,你爸说上次你和小炎酿的酒好喝,要你俩今年再去酿呢……”
唐远硬着头皮打电话,顾炎则半按摩半揩油,每次靠在唐远身上,他就不想下去,旁边,肥了两圈的黑子,拖着大肚,费劲儿地爬上床,它先用高贵冷艳又满布鄙夷的眼神,特不屑地瞄了眼顾炎,而后,又温顺地趴到唐远怀里,翻个身,肚皮朝上,呼呼大睡。
顾炎:“……”
窗外,清透的阳光,裹着丹麦童话小镇特有的清新和纯粹,透过干净的玻璃,铺满一地,把唐远、顾炎,还有肥了两圈的黑子,以及那只趴在主人拖鞋上的二货阿拉斯加,圈在了这个温暖又眷恋的清晨。
顾炎微微侧头,他看见唐远唇角略翘的弧度,心脏在一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这就是他想要的人,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的世界,这么简单,却又来得这么不容易。
哥本哈根是个繁华又充满艺术气息的圣殿之都。
去年,唐远还没毕业的时候,顾炎就整天拿着张地图研究,他挑来挑去,从入春看到秋末,终于敲定了两人举行婚礼的地方——丹麦哥本哈根的一个花园小镇。
顾炎提前在小镇上置办了一座二层小楼,那段时间,唐远忙着跑通告,他就三天两头地往这里飞,家里很多东西都是顾炎自己装起来的,比如,唐远最喜欢的书房里的老式桌子,唐远最喜欢的阳台上的折叠藤椅,还有唐远最喜欢的客厅里的沙发……
唐远一直不知道,顾炎其实是个心很细的男人。
自打两人飞来丹麦,唐远总爱拖着唐念给他的熊猫抱枕,窝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有时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总是窝在顾炎怀里,对面的厨房里,也总会飘着很香的肉味,还能看到一猫一狗,蹲在食盆前打盹儿。
“好帅啊!”一个路过小镇教堂的中国姑娘拉着同伴的手,指指唐远,叫道:“好像中国人,你猜他在想些什么?笑得那么、那么温暖……”
“咦?”同伴惊讶地捂住小嘴,“那不是唐远吗?!唐远啊!就是那个明星唐远啊!我勒个去啊!这次旅游不会真让我们逮到明星了吧?!唐远!巨星啊!”
两个姑娘正欲往教堂里冲,不料门口几个便装的中国男人往前一步,冲她们摆了摆手,非常礼貌地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教堂不对外开放。”
唐远和顾炎都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两人被安排在不同的准备室中,唐远进门的瞬间就看到了凌云。
“云叔,生日快乐。”唐远上前一步,紧紧抱着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笑道:“云叔,你还是那么年轻,很帅。”
凌云握着拐杖的手有些发抖,雪狼对他而言,胜似亲生儿子,当年,他一枪送走雪狼,谁也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哀莫大于心死,这些年,凌云过得很不好,整夜整夜地失眠,整夜整夜地摸着雪狼的照片……
“好,好,小崽子结婚,好……”凌云回抱唐远,嗓子里跟堵了一层棉花似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叔,你看,我多幸福。”唐远弯着眼笑。
凌云频频点头,就连待在一旁不说话的毒蜂都有些眼眶发热,他轻轻捶了向东一拳,低声叹道:“东子,云叔怎么老了……”
“哪老了?”向东点了根烟,看着凌云,沉默良久,说:“不老,跟我十三岁那年看到的凌云,一模一样。”
毒蜂闭上嘴,用手按了按眼睛。
“嗯,很好,很好……”凌云认真地给唐远整了整领结,他不经意地伸手去摸唐远眉心,笑道:“小崽子长大了。”
“可不是长大了,听说,明年还要生娃娃了,是不是啊,雪狼同志?”向东哈哈大笑。
毒蜂也笑,还顺手把向东的烟给灭了,煞有介事道:“你丫知道就行,以后少在他面前抽烟,影响孕——卧槽!我错了不行啊!新郎官别动手!别动手啊!哎,雪狼首长,我服你啊!我毒蜂从上辈子就服你啊!投降投降我投降……哎哟,我的胳膊……”
唐远挑了挑眉,这才松了毒蜂的胳膊,他拍拍手,面无表情道:“既然兄弟几个都在,那明年试管婴儿一人一个,大家一起当爸,云叔给孩子起小名。”
向东:“……”
毒蜂:“……”
“草!东子你这个杀千刀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你说!这下连老子也遭殃!”
“我靠!毒蜂你赖我?!你丫早就该找个女人结婚养孩子了!”
“尼玛!你怎么不结婚!”
“老子要你管!”
“……”
“凌云,今年你就退休吧!”顾卫国拍了拍凌云的肩膀,他看着前面站得笔直的两个孩子,突然笑道:“我儿子结婚,感觉挺好。”
“那当然,我外孙这样的,你儿子可没处去找。”展远剑越看唐远越觉得好,哪都好,他不禁有些懊恼,叹道:“小顾啊,我可真让你这儿子捡了个大便宜,一顿酒,就给打发了啊!”
“哎,老首长哪里的话,以后年年都让顾炎给您酿酒喝。”
教父是本地人,性格比较幽默和善,一直在跟顾炎说,“你们是我见过的最登对的恋人,很棒,非常好!”
顾炎特得瑟,紧紧抓着唐远的手,人模狗样地说,“谢谢,我老婆就是这么帅。”
唐远忍不住想笑,顾炎掏出一对款式简单大方的戒指,挑出一个,给唐远戴上,教堂里安安静静,所有人都听见了顾炎的声音,“唐远,这辈子你跑不掉了,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了,明年这个时候,咱儿子就能落地了!”
“哈哈哈哈哈……”
教堂里,瞬间爆出一阵哄笑声,唐远少见地红了脸,他踹了顾炎一脚,把另一个戒指给他戴上,手一转,指着捶墙大笑的向东和毒蜂,漠然道:“别笑了,明年这个时候,你俩的儿子也能落地了。”
向东:“==”
毒蜂:“==”
“哈哈哈哈哈……”
顾少景和唐念笑得打跌,两人直接摔到地上滚成一团,唐妈举着摄像机拍来拍去,叫道:“哎哟,四个小帅哥一起落地啊,那可是件大事,明年得多准备几个大红包了,不过,我比较喜欢小美女,哈哈哈……”
番外(三)
婚后七年时光,转瞬即逝,超越奇迹存在的黑子终究是老死了,唐远把它葬在了游洪的墓碑旁边,撒了一地薯片和猫粮,不知实情的闪电总会叼着黑子的食盆,甩着尾巴,跟在唐远后面,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那段时间,唐远总会看着闪电发呆,闪电就蹲在一旁,用爪子拨弄黑子的食盆,一下两下,然后仰起脖子呜呜几声。
顾炎知道黑子对唐远意味着什么,他几乎用尽所有办法来转移唐远的注意力,慢慢地,唐远把生活重心全放在了他和顾炎的孩子身上。
而这些年来,闪电也成熟了许多,等了那么多年,它再也没有闻到过黑子的气味,闪电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没有表现得很反常,只是守着它的新玩具——黑子的旧食盆,开始排斥一切进入它领地的动物,但二货却很喜欢家里的几个小屁孩儿,尤其是唐远的女儿唐水。
当初单身的男人们,该结婚的也都结婚了,连向东和毒蜂那俩看破红尘的奇葩都有了儿子,虽然是被逼的,但奶爸们却表示,有了儿子的感觉,还不错。
顾炎坐在餐桌的主座上,脸色不大好看,因为他觉得,自从家里多了这两个满地跑的小混蛋后,他老婆就不爱他了!
“哥哥,我要吃肉!”五岁的唐水,生得非常漂亮,长相随了唐远,又白又秀气,脾气却有点顾炎的影子,火爆又直接,主要是被顾炎这货给惯的。
唐水用小勺指着那盘糖醋排骨,奶声奶气地叫道:“吃肉!吃肉!哥哥,我要吃肉!”
“唐水,坐好。”顾凉民皱了皱小黑眉,他大唐水一岁半,跟顾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在此,要着重感谢基地试管婴儿的伟大成功!好评!
不过,顾凉民这小孩儿,个高早熟,外加唐远教育得又好,脾气远没顾炎那么臭,行事作风跟个小大人儿似的,有自己的一套路子,凝聚力强,学校里有一群追着他跑的大小年纪粉丝,男女通吃,用向东的话说,就是,凉民这孩子,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他老子强太多。
唐水习惯性地撅嘴,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顾凉民看,故意带着哭腔说话,“哥哥,我要吃肉!”小丫头心里可是门儿清,除了唐远,她爸跟她哥永远都吃她这套。
“我们等妈回家吃饭,小水听话,哥哥明天带你去游乐场。”
“耶!去游乐场,太棒了!哥哥最棒!”
顾凉民的确很宠他这个妹妹,他抬头见顾炎没反应,便道:“爸,我去给妈打个电话。”
这俩小混蛋都是屁精儿,只守着顾炎的时候,永远都叫唐远“妈”,但当着唐远的面,那就是“二爸”了。
“二爸,我们肚子好饿。”顾凉民揉揉脖子,尽量把声音变得软嚅,他从小就有点腹黑特质,永远会对着他最爱的“妈妈”卖萌撒娇示弱,“你今天累不累呀?你有没有想我呀?你几点回来呀?我和爸爸去接你。”
顾炎:“……”
唐水:“……”
唐远刚跑完一个通告,眼底略显疲惫,化妆师在给他卸妆,听着电话那头小儿子关心的口气,唐远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连声音都带上一股淡淡的柔情,“嗯,想啊,爸爸这就回去了,你和妹妹先吃。对了,明天爸爸休长假,带你们几个去旅游,嗯,欧洲还是东南亚?你和小天他们商量下吧。”
化妆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知道唐远的那位是个超级大帅哥,但这姑娘嘴巴特严,从来不会爆唐远的私生活,她也见过顾凉民和唐水,两个超级惹人稀罕的小奶娃。
其实,自从唐远前些年靠着一部小成本电影,拿了金狮奖的最佳男主角后,他就几乎告别影坛,平常也是偶尔做做词曲,唐念有需要他出席的通告他才会去跑一跑。
说起那次金狮奖,唐远还曾引起娱乐圈的一阵轩然大波,他公开戴着和顾炎的结婚对戒上台领奖,当即被无数娱乐媒体以头版头条报道“金狮奖最佳男主角,心有所属情有所系”、“歌坛鬼才戴对戒领奖,疑其私下已秘密结婚”等,顾炎当时那个得意劲儿啊,就差直接爆出虎爷就是唐远老公的劲爆消息了。
“啊,太好了!二爸,我去门口接你!”顾凉民真是个演技纯熟的小混蛋,挂了电话,他瞬间就恢复了顾炎的缩小版霸气表情。
觉得自己后脑勺凉飕飕的,顾凉民一脸淡定地回头,看着顾炎,道:“爸,妈说明天休长假,要带我们去旅游,让我和向小天、李然他们商量下要去的地方。”
靠!自打结婚,除了三年前那次由顾炎一手策划的“奶爸也要喘口气”的两人世界之旅后,他老婆唐远就再也没跟他提过度假旅游、过二人世界的事儿!而现在,他老婆居然为了前几天顾凉民的一句“二爸,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和妹妹出去玩啊”就决定度假了?!而且还特么的是长假!而且还特么的早有预谋,让顾凉民这小混蛋挑地方!老子都特么没……
越想越憋屈,顾炎心里腾地就蹿起一团火,直接端着碗和筷子冲顾凉民咆哮道:“去给二货喂食儿!”吼完,他又冲唐水招招手,宠爱道:“水水过来,爸爸喂你吃饭。”
顾凉民:“……”
“爸爸,我要吃肉!”唐水也是个小腹黑,闻言立马屁颠屁颠地爬下椅子,又屁颠屁颠地噌到顾炎怀里,跟个小将军似的,指挥顾炎夹这个夹那个,吃了一嘴油,还特捣蛋地往顾炎脸上亲,私下,更不忘偷偷给她哥哥个得意表情。
顾凉民挪到厨房待了会儿,他看着腕表眯了眯眼,觉得他妈差不多这个点就到家门口了,于是,顾凉民端着热饭从厨房走出来,撅起屁股,开始“费劲儿”又“卖力”地给闪电喂食儿,结果,唐远一进门就瞅见了这么……不和谐的一幕——爸爸跟女儿其乐融融,儿子被罚干体力活!
“顾炎!”唐远几步过去,接了顾凉民手里的东西,回头冲某人冷道:“凉民这么小,你怎么让他给闪电端食儿?你不知道很热啊!”
顾凉民的唇角微微一扯又拉下,拽着唐远衣摆,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没事呀,爸爸要喂妹妹吃饭,我端得动,二爸,我今天可想你了。”
“凉民听话,去洗手,吃饭。”唐远笑着摸他儿子脑袋,照例弯下腰,顾凉民在他脸颊上啵了下,用非常软嚅的声音,道:“二爸,今晚我还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嗯,当然。”
唐水一听,立马狼吞虎咽地把嘴里东西往下顺,伸着小白手,叫道:“二爸抱抱,我也要跟二爸一起睡!”
唐远每次听这俩孩子说话,都不自觉地想笑,他把晚饭倒在闪电食盆里,摸了摸闪电的大狗头,笑道:“好啊!”
顾炎瞬间炸毛了,把筷子一摔,吼道:“顾凉民!过来喂你妹吃饭!唐远!你给我进屋!”
然后……然后唐远就被顾炎扛着进屋了。
顾凉民:“……”
唐水:“……哥哥,爸爸他怎么了……”
顾凉民:“更年期,别管他,哥哥喂你吃饭。一会儿,咱们给向小天和李然打电话,商量下去哪儿玩。”
顾炎把唐远直接摔到床上,一把扯开衬衫扣子,咆哮道:“唐远!”
唐远皱眉看他,想了想,淡定道:“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顾炎简直气得要爆炸,猛地压到他身上,怒道:“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对老子有意见!这个月你净跟那俩熊孩子睡,是不是想要跟我分居,想分居你就说啊!不说我知道么?!”
唐远:“……”
“我告你唐远,想跟老子分居,门儿都没有……”
唐远:“……”
“……你已经是老子的人了,就别想些有的没的,要度长假是吧?行!”顾炎气急败坏,从床头劈手拿过地球仪,砰地转起来,大手随便往上一指,地球仪停止转动,顾炎看了眼,当即叫出他手指停的位置,“马里亚纳!明天、不!今晚就动身去马里亚纳给你度长假!”
唐远:“……”
之后,唐远简直连撞墙的心都有了,顾炎一边拿着手机给基地管事儿的打电话做安排,一边随手往旅行箱里塞了几件衣服,又把旅行箱直接扔出窗外。
唐远:“……”
“顾炎你发什么疯,智商是不是下降了?还吃凉民和唐水的醋?”唐远受不了了,起身打算出去吃饭,然后给他儿子和女儿洗洗澡,睡觉。
顾炎霸气挂了电话,从后面扯住唐远的腰,直接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唐远当即也炸毛了,两人滚落草坪后,他按着顾炎就是一顿反抗,无奈压根儿就不是顾炎对手,被顾炎搂在怀里各种摸、各种动弹不得。
唐远吼道:“顾炎你疯了!”
“对啊!能不疯吗?!老子欲求不满行了吧?!老子是醋缸行了吧?!”顾炎也火力全开,冲他直吼。
唐远直接没脾气了,顿了顿,他深呼吸几口气,突然伸手勾着顾炎脖子,尽量放缓语气,道:“这段时间我比较忙,小念那边的事儿都挤到一起了,再加上凉民和唐水又都小,所以也没考虑你,这事儿算我不对。但是,你想出去度长假,好歹也把孩子安排一下吧!”
“基地这么多人,还照顾不了俩孩子?”顾炎这货向来只吃唐远对他的顺毛,此刻听到唐远示弱,心里早就哼哼哼了,大手有意无意捏着唐远腰上的肉,道:“再说,爸妈他们巴不得天天把那俩小混蛋带在身边,有什么好担心的,走走走,上车上车!”
唐远:“……”
顾炎不再废话,把人扛起来直接塞车里,又提溜着之前扔出来的旅行箱,塞到后座上,拧了车钥匙,带着老婆私奔去过久违的二人世界了。
顾凉民站在窗前,看着牧马人扬长而去,偶尔还听到车里声声暴吼:“顾炎!你【哔】就是想去度假也选个正常点的地方行不行?!马里亚纳?你去那个深沟里度哪门子的假?!手机给我,我给东子挂个电话,让小天和然然去家里陪……唔……【哔】禽兽,开好你的车!”
“闭嘴!老子转地球仪了,转到哪儿就去哪儿!先去给你买点东西吃,老婆,看我对你多好,高兴吧?哼哼哼!”
“……”
当晚,向东的儿子向小天和毒蜂的儿子李然就被家里老子送到顾卫国那儿了。
向小天和李然各随各爸,都是帅哥坯子,不过,论起性格,向小天是最没心没肺的那种,属性比较二,每次被顾凉民那个小腹黑卖了,都还屁颠屁颠地帮他小伙伴数钱。
而李然则显得比较斯文,有种小公子的儒雅特质,这曾让毒蜂那个糙老爷们一度心悸,这儿子也忒特么不像他性格了,差评!但好歹是自己的种,奶爸毒蜂很疼这个斯文儿子。
向小天啃着一块鸡腿堡,嘟哝道:“凉民,你妈呢?”
“被我爸绑去深沟度假了。”
向小天:“……”
李然:“深沟?马里亚纳深沟?”
顾凉民没吭声,开了电脑,给唐水调出公主小游戏,“水水,玩二十分钟就睡觉。”
“嗯!哥哥,我今晚跟姑姑一起睡拉!”
唐远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马里亚纳深沟,一阵无力。
顾炎把帐篷支好,特骚包地搭着唐远肩膀,豪气冲天道:“媳妇,这环境真不错!”
唐远:“……”
“来,跟老公打场野战。”顾炎二痞子脸行径发作,一路压着唐远往帐篷里走,等进去,唐远身上就剩个小内了。
“顾炎,你——嗯,我【哔】,很久不做了,你慢、慢点……嗯……”
“没有小混蛋在可真他妈舒坦,老婆,你里面又热又爽,小远,看着我……”顾炎扣起唐远十指,拉在上方,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彼此重合、摩擦,像是捆牢的红线,再也挣不开,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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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错的文,就是小攻感觉没有一个领导者的气质,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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