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后续2
转眼到了八月底,周储依旧无所事事,这天傍晚,他穿着裤衩正蹲电脑前杀的双眼通红,突然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本不想接,可斜眼一瞅,见是周淳,才接起来,“喂”了声后,把手机夹在了腮和肩膀中间,歪着头,不错眼珠的盯着电脑屏幕,手下在键盘上按个不停。
“你准备准备,稍晚会儿,和叶之雅一起吃晚饭。”这还是周淳结婚后,第一次安排两人坐到一起,他有自己的考略。
周储一听,心里顿时一腻歪,“我下午刚叫过外卖,不饿,你自己去跟她吃吧!”
“……”
周淳不出声了,周储反而紧张了,一心两用,手下一慌,屏幕上的人顿时喷了半屏幕的血,这会儿也来不及顾这个了,忙把心思全部收回,道:“我不想去,忒尴尬了。”
“我已经在回市里的路上,三十分钟后下楼等我,别让我上去揪你!”周淳说完就撂了电话。
周储跟一起组队的人打了个招呼下线后,草草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匆匆下楼,找了个树荫下站着,这时天色还很亮,大地被太阳晒了一天,到处都充斥着一股热气,没一会儿,他就失了耐心,趁着他哥还没来,就给王梓予拨了通电话,“干嘛呢?”
王梓予那边有点吵,片刻才安静些,“忙着呢,我打算开家餐厅,正前期装修呢!”
周储听了心里直泛酸,揪了把树叶,说:“怎么没听说你有这想法啊?”
王梓予那边回的心不在焉,“想很久了,一直没合适的店面,你找我有事?”
周储扔了树叶,闻了闻手里有没有异味,道:“没事,怪无聊的就给你打个电话,哎,一会儿跟叶之雅吃饭去。”
说到叶之雅,王梓予来了个兴致,啧啧了声,“你哥真够可以的,叶之雅和孙言言都人尽皆知了,还敢把人娶家去,至于吗?为了前程这是连名声都不要了。”逮着机会,就不放过贬低周淳一番。
周储觉得异常刺耳,张嘴就道:“你跟着叶之硕为了什么?别跟我说为了真爱,所以少说我哥!我不爱听这个。”
王梓予给噎的上来了脾气,顿觉自尊被毁,发怒了,“我靠,有你的,你哥做出这事,你还怕人说?我说的都是事实,还有,别他妈扯我和叶之硕的事,我俩在一块怎么了?谁说不是真爱了?你在哪呢?我现在就过去抽你,你信不信!”
周储远远看见他哥的车驶进了附近的小路,不想跟王梓予扯起来没完,道:“我在□纪念碑呢,你来抽我吧!你不来你就是孙子!”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此时,周淳的越野车也开到了周储身畔,周储上了车,还没系上安全带,就被周淳扳过头亲了口,换了档后,问“刚在跟谁打电话?一脸气呼呼的。”
车正往西边开,夕阳照的人睁不开眼,周储忘记带墨镜出门,在车里翻找起来,随口道:“王梓予。”说完阴阳怪气的一笑,“他竟然不要脸的跟我说,他跟叶之硕是真爱!靠,真你妈恶心!回头惹急了我,给告他妈去,给他使使坏!”
周淳嘴角微翘,笑完不忘嘱咐了声,“别干那没脑子的事。”
周储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墨镜,只得把遮阳板翻了下来,“知道,我说着玩呢!吃什么去?”
“去海边吃海鲜,明天周六,刚好放松放松。”
A市离海边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周淳在基地就换好了便装,开着车接完周储又去接了叶之雅和孙言言。
俩女孩坐后座,四人不时聊两句闲话,相处还算不错。
孙言言和周储都属于话多的,俩人又曾经住同一大院,不禁多聊了几句小时候的事,连带的说到了王梓予和孙彦恒。
孙言言比他们都小,还在读大三,看着挺漂亮,性子却单纯爽利,说话也没什么遮拦,一点没忌讳的直接当着三人的面跟周储,道:“王梓予小时候就蔫坏,去年我妈还带我跟他去相亲了,看着一点没变,还是一股子蔫损,说的话就让人想上手抽他一巴掌。”
一个小时前,周储才和王梓予斗了嘴,心里气还没散,侧过身,瞅着孙言言,附和道:“嗯,丫的嘴贱,你猜他今天跟我说了什么恶心话,说和叶之硕是真爱!”
叶之硕和王梓予的事在这帮人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早在去年的时候,孙言言跟着叶之雅去时戡郊区别墅玩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女人和男人看待爱情的态度从来都不一样,她爱叶之雅,所以相信爱情,听了周储这话,不禁偏颇道:“恶心什么?不是爱情,俩人在一块干嘛?”
“两人在一块就非得因为爱情?”
孙言言开始长篇大论,把自己对爱情的理解说的一套套的,“爱情是一段感情的开始,经历互相磨合,开始习惯,爱情变成亲情……”叶之雅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她这才收了口。
“得得,这话题太虚幻了,我没兴趣什么爱情不爱情的,都是瞎折腾。咱租条船,明天出海啊?”周储也不想跟女人聊爱情这种无聊的话题,赶紧岔开话题。
孙言言不怎么感兴趣,拒绝了。
之后俩人没怎么再聊。
到了海边,四人吃了饭,找了间不错的酒店住。
周储跟在周淳身后进了房间,才关上门就被周淳压倒了门板上。
周淳低头啃咬了一会儿,突然问,“你是为什么跟我在一块啊?”
周储早忘了之前跟孙言言说过的那话,这会儿听他哥这么一问,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手揪了揪裤裆上的帐篷,没什么耐心的道:“谁知道,不你非跟我一块的吗?”
周淳眼睛一眯,忽而一笑,手伸到周储后颈,往自己身上一拽,开始往卧室走去。
周储被他哥阴沉不定的表情弄的一阵莫名其妙,进了卧室还没站定,就被直接推到了床上,躺在床上,等周淳一压上来就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腿,四条腿缠在一起后,就听耳边人道:“你跟我一块就是为了挨@操……”
周储只觉羞辱,“靠。你个变态!”
“我跟你一起就是为了□!”周淳冷声说完,手直接隔着裤子握上了周储的裤@裆里的物件。随即三两下,扒@光了周储,然后,稍微一扩张就顶了进去。
“啊,疼。”周储后边一阵生疼。他不知又哪惹了这变态,一上来就这么生猛。
这一晚,周储备受折腾,嗓子嚎叫的都哑了。
第二天,回城的路上,他暗自揉腰,昏昏沉沉的一路也没说几句话。
周末,两人回了父母那,周母再不像之前那么对周淳含蓄温暖了,她对周淳的婚姻一直持有意见,引带着对周淳也疏远了。 饭后,突然把目光投到了周储身上,道:“你徐伯母昨天给我电话了,说小燕已经毕业回国了,下周来A市,我跟她说了,你现在没事,让你就带她出去逛逛。”
周储一听,表情僵硬道:“您这老太太,这是要干嘛?”
周母瞪眼,“你再说我老太太!你哥也结婚了,就剩你了,小燕和你小时候玩的也挺好,学历又高,陪你绰绰有余了。”
周储从小就是个混子,因父母偏向周淳,也导致了他对父母感情的淡薄,更别提愚孝,“您年纪一把了,该玩玩该吃吃,甭管我的事。”
“你个混账,我已经许诺出去了,你不去也得去。”
周储烦他父母管这管那,再说他现在还跟周淳不清不楚的,真不敢应了这事,斜眼瞅了周淳一眼,道:“您自己应得自己去,我没空。”
周母气的手哆嗦,指着周储让他滚,“一个两个,生来就是讨债的,滚,不想看见你俩。”她以为说完这话,以大儿子的性子,怎么也得劝慰两句,然后逼着周储应了这事。没想到她话才出口,周淳就起身道:“您早点休息。”
然后穿上鞋,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周储紧随其后。
周母眼睁睁看着,险些吐出血来,猛拍心口,拿过电话打给了周父,开始了告状。
周淳是在回住所路上接到的周父电话,面对周父的批评,他没反驳一句,但说到周储相亲这件事上,他没再妥协,只道:“爸爸,这事不用您操心,徐伯伯女儿来,我会安排人带她去逛逛。”
周父顿了一会儿,“你的婚姻,我没有管,以至于现在是这个样子,周储的婚姻,我不能再任由你胡来。”
周淳脸沉了,毫不退让,语气强硬道:“他从小,您和妈妈都没管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管他婚姻,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再管他,以后也是。”
“周淳。”周父语气严厉的喊了声。
“我还再开车。”说着率先挂了电话。
周储坐在一旁,虽听不清周父的话,但听周淳的回话,也看出了两人在针锋相对,最后随着周淳的话,对峙无疾而终。
周淳神色不好,车子拐上了高速后,突然道:“你有结婚的想法吗?”
车子开得飞快,周储扶住车把手,没敢在这时惹恼周淳,道:“没有。”
周淳听了,没再说什么,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这事的后续,周储不大清楚,只是从周母没再提来看,估计是被周淳给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大家都说,烂尾,并且还有没交代的,我只得再继续写点。
原本,没有交代后边的是因为,我觉得俩人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后边的故事在大家的心里,想给大家留点自己的想象。
再有,五浊的时候,后边写到了婚姻,孩子的问题,所以觉得如果这边还写这些,有点重复了。想让周家兄弟不同于叶之硕和王梓予。
这一章,交代了些,如果你们希望继续写婚姻和孩子,就留言。
如果希望就这样了,也留言。
我看看是想看的多还是不想看的多。
如果想看的多,我就再继续交代点。
☆、后续3
时间一转而逝,周淳又给周储找了个闲差,上班时间多半都是喝茶看报纸和闲扯。周储干了半年,见王梓予餐厅的生意红火,越发眼馋,于是干了件会被周淳抽死的事。
他背着他哥,拿着房本偷偷抵押给了银行,贷了二百多万。然后跟以前的一个狐朋狗友合伙开了家资源投资公司。主要是给有发展前途的各种资源类的专利投资,然后申请国家能源部门的专项补贴和奖励。这是一项长期发展才会获利的投资,还要跟发改委和银行有可靠的关系,才能操作得起来。
之前周母要周储去相亲的小燕,他哥徐少群就在发改委的能源部。以周父的关系,两家的情谊,总会帮衬一些的。跟他合伙的那哥们,家里在银行有门子,两人把公司执照申请下来,再抵押给银行,贷款不是问题。
周储也没打算一口就能吃个胖子,跟合伙的哥们约定好了,要按部就班的操作。俩人还在寻摸有力的项目时,这事就给周淳知道了。
周淳是通过徐少群知道的,回家就把周储狠屠戮了一顿。
周储的屁股蛋子被他哥用之前网购的塑胶假阳具给抽成了一片血檩子,打完还不够,又被狠操了一顿。
周淳这次是真的上了火,操完人,抠出白浊全抹在了那些血檩子上,拽着周储的头发,面色阴狠的道:“长本事了?从哪弄来的钱注册公司?”
周储疼的呲牙咧嘴,嘴里嚎叫着讨饶,“我错了,哥,疼……借的钱。”
周淳手里还揪着周储的头发,就这么直接把人从地上揪了起来,直视着周储,道:“跟谁借的?”
周储哪敢说是抵押房产贷的款,只得编瞎话,于是扯上了在外人看来彼此情深义重的哥们,“孙彦恒和王梓予借我的。”
二百多万,倒也不是大数,王梓予和孙彦恒都有自个挣钱的外枣,拿出来也不难,周淳信了八分。随即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王梓予,还故意开了免提。
周储有点傻眼,没想到他哥就这么拨过去找人对峙,心里狂跳,忐忑不安,祈祷着王梓予能跟他有点心灵相通的默契……
电话那头还没接,周淳斜眼瞅着周储全身赤裸站在一旁的傻样,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周储被他哥的眼神一扫,方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顿时羞赧的蹲了下去,唯独耳朵冲着周淳的方向。
半晌后,电话终于接通了,传来了王梓予迟疑的声音,“周淳?”
俩人背地不对盘,可直接面对时,多少都还装着,没到撕破脸的地步,“嗯,我找你是问个事。”
“什么?”
“你知道我弟弟跟孙彦恒借钱的事吗?”周淳先是试探。
“……啊,知道,怎么了?”
周储心里呐喊,不愧是多年的发小,关键时刻才见默契和义气。
“他跟你也借了?”
“……这是我和周储之间的事,有什么事,让他跟我说。”多说只会穿帮,王梓予贼,没顺着周淳的套往下走。
周淳也知道试探没成功,便住了话头,他原本以为相对孙彦恒来说,王梓予就是心眼儿贼,也是个好对付的,没成想事与愿违,不仅没套出什么,还引出了防备,只得打消计划,道:“他借了多少,我还你。”
“诶,我就奇了怪了,你问周储不完了,回头我会把我账号发给周储的,行了,吃饭呢,挂了。”
周淳的火气又被王梓予挑起了几分,阴沉的瞅着周储,“你借多少?”
周储往后缩了缩,颤颤索索的说,“120万……”
“不嫌丢人!”周淳抄起遥控器,擦着周储头皮扔了过去。
周储的心跳都停了一拍,扑着向前抱住了周淳的大腿,哭嚷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哥,没下次了。”
周淳揪着他头发把人提了起来,沉声道:“希望至此皮肉之苦能让你长记性!去,把脸上的鼻涕给我洗干净了。”
这场风波,在挨了一顿皮肉之苦后,终于消停了。
周储在床上趴了两天,才能穿的上裤子,这一能出门,就赶紧找了王梓予和孙彦恒,三人套了下台词和脚本以防穿帮,暗地里在一捣鼓,周储转手把周淳打给两人的钱又转走,还给了银行换回了房本。
他把房本放回保险箱后,悬着的心才算真正放下。
之后还算平静的又过了些日子,周储还在忙活自个那点小事业,有一天接到了王梓予的电话,给他报了个料,说白倍订婚了。
周储一听,顿时一个操字儿出口,“孙彦恒跟他掰了?没听说啊。”
王梓予叹了口气,道:“之前打电话问孙彦恒了,说掰了,看他那口气,没什么事,很淡定的,估计早知道了,我也就没继续往下问,约了今晚出去喝酒,你也一块,咱三个好久没一块搞搞了。”
周储没心没肺的调侃着:“多大点事,孙彦恒是个有数的人,他心硬着呢,伤不着。大不了再找一个,而且男的没胸没屁股也没什么意思,找个女的多好。”
“不管男女,老跟一个人干,都没意思,就得常换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储方才察觉,最近他哥跟他做爱的频率已经降低到一周两次了,那会儿刚搞一起的时候,他可是恨不得整宿闹腾的……
“喂,人呢?”
周储回了神儿,“在呢,听着了,你腻了叶之硕了。”
王梓予的声儿一下子小了,缓缓道:“早腻了……跟你说也没用,你别给我到处瞎嚷嚷。”
周储猜出了他这是怕给叶之硕知道,王梓予的处境竟让他生起了一股优越感,心情莫名愉悦了,连之前影响心绪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朋友是什么,就是用来利用,以及偶尔彰显自己优越的存在。
当晚,周储趁着他哥在基地值班,出去和孙彦恒,王梓予好好喝了一场。
孙彦恒反应很自然,跟往常一样,这没出乎周储的预料,都是男人,为了个人要死要活那都是没脑子的蠢人干的,孙彦恒为人现实,还真不可能为这点事伤着。
这一晚上,三人都没提敏感的事,唱歌,喝酒,跳舞,背后议论个帅哥美妞,骂骂隔壁吃人豆腐的傻逼,做着以往经常做的事情,情绪上来了,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好像都没长大,跟以往一样,什么都没经历过,变化过一样。
……
转眼到了白倍的婚礼,周储跟着周淳一起出席,现场没见着王梓予还觉得有点奇怪,正要把电话拨过去,王梓予的号码就率先拨了进来,说,让他赶紧过来,我和孙彦恒在Hilton呢,捎点酒来,还有见着孙彦恒,说话顾忌点。
周储挂了电话,跟他哥说了声,然后奔着酒水处,拎了三瓶红酒,用西装外套一裹,出了酒店,打车去了相隔不远的另一家酒店。
他到的时候,两人都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抱着靠枕坐沙发上,正在看电视,他进屋,把酒抛给了王梓予一瓶,其余搁到了桌上,然后瞅着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孙彦恒,道:“这发型不错,挺精神的。”
孙彦恒淡淡一笑,问:“婚礼开始了吗?”
周储解开衣领上的领结,坐进了沙发里,“我来的时候还没呢,趁着没什么人,我顺了三瓶酒。”
王梓予把酒瓶搁茶几上,没什么要喝酒的心思。
孙彦恒也没碰。
周储身体渐渐回温,突觉饿了,问:“我还没吃早饭呢,有东西吃吗?”
王梓予玩着手机,“这都几点了,我俩刚吃完。”
周储起身,“跟我吃饭去。”
孙彦恒站了起来,道:“屋里怪无聊的,出去溜溜。”
到了一楼门口,三人才知道,谁都没开车来,只得走着在附近找家餐厅随意的吃点。
外头天气寒冷,三人除了孙彦恒穿了厚外套,周储和孙彦恒都穿着只有风度没有温度的礼服,没走多远就冻得直磕牙齿。
周储冻得受不了了,推开路边的一家快餐厅就进去了,这时间段刚好是上班高峰,里边人不少,不过大多都行色匆匆,买完就走。
周储让孙彦恒给他点餐,他觉得自己已经冻得开始尿频了,疾步去了卫生间。
他吃了一堆高热量食物,身体顿时暖洋洋了,临走时还带了一大盒炸鸡块当下酒菜。
来时冻了一路,回酒店时又冻了一路。一进屋,都爬进了床上,各站一角,扯皮玩。
突然孙彦恒的手机响了,周储看了过去,见孙彦恒手里拿着手机,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动一下。片刻后,突然跟受了刺激似的,说了句,你们说如果我去搅合婚礼会不会可以挽回点什么?
周储心里咯噔一下子,身子顿时坐直了,随即听王梓予坚决的说了俩字,“不会。”
孙彦恒一脸苦涩道:“我也就这么说说,我可丢不起那人.”
王梓予神色倒是放松,说:“我知道,你一时有点不痛快是难免的,要说你被刺激的失去理智做什么荒唐的事,我还真不信.”
此时,周储才放松心神,适时应景的也说了句,“我也不信。”才说完就被孙彦恒横了一眼,看样子是嫌弃他说了句屁话。
孙彦恒一改之前苦涩的神色,变得释然后些许。
之后,王梓予拿开瓶器开了酒,一人一瓶,干喝了起来,一瓶喝下去,还嫌不够,又打客服,要了两瓶vodka,几瓶红牛和炸腰果,这样调制着喝,口感甜腻可口,不知觉间就干掉了一瓶。
Vodka后劲儿大,三人都喝成了一滩烂泥,嘴里各自说着自己烦恼的事。
周储把喝干了酒杯往地上一扔,两眼涣散 道:“我告诉你们,我有个秘密,谁也不告诉,我不能让别人知道。”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嘴里还直念叨着,“我谁也不告诉……”
王梓予歪头,眼神同样涣散,“哈哈哈,说来听听,我不跟别人说。我会帮你保密的。”
此时,孙彦恒因为心境不宁,率先喝了过去。躺地毯上,唬唬的睡着了。
周储贴近王梓予,抹了把脸上的鼻涕和泪,小声道:“我不能说。”
王梓予不爽了,可又觊觎秘密,哄骗道:“我发誓绝对不告诉任何人,若有违反,我将一辈子没有好运。”
周储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到了王梓予身上,打起酒嗝,道:“额,我做了,额,件有违人伦的事情,以后绝,额,对不能葬入祖坟……”
王梓予推了他一把,不耐烦了,说话含糊,“到底什……么啊?”
“我跟我哥,额,”没说完倒在了一边,“困了,等歇会儿,再说。”
王梓予手里还拿着酒瓶,听完,脑袋往后一仰,也闭上了眼。
这一天,三人醉死在酒店,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都没被吵醒。
一个小时后,叶之硕和周淳相继到来,各自抱着人离开了。
白倍的司机稍后到,安顿好孙彦恒后,留在了套间外的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大家的留言,我只想哭,有想看白倍的,有想看小孩的,有想看周储独立的,又想看两人相处点滴的,……
真是十个人十个心思。
我不可能全部满足,只能顺着感觉写,写到什么算什么。
但是我可以告诉那些期盼两人相爱的亲们,你们会失望的,我不会写。
我相信感情和亲情,以及两个人长久相处来的默契和习惯,唯独不相信爱情,爱情是自私的,是两个人心里上互相折磨的。不喜欢这种自虐的行为,所以不想写爱情。
我觉得现实生活已经够悲哀了,别再受精神折磨了,两个人好好相处,吃好喝好休息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最舒服。
☆、78后续4
周储被周淳给弄回家后,没吐没闹,倒也老实,躺床上直接睡死了。
周淳被酒气熏得睡不着,干脆抱着被子去了客房,临走前一时手痒,啪啪张巴掌,甩在了周储身上。
周储连醒都没醒,只是哼了两声。
半夜时,他迷迷糊糊的起床撒了泡尿,之后直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站走廊喊了两嗓子,“哥?家有人吗?”
屋里空空荡荡的,只依稀有点回声。
他脑袋一抽抽的疼,站着直犯晕,上了个厕所,草草洗把脸后,就躺到了沙发上,没找着手机,只得拿起座机,翻着记录找到了孙彦恒的电话。
那边接的挺快,声音同样透着疲惫,“喂,真不够意思,把我一个人扔酒店跑了。”
周储完全忘了昨天的事,闻言道:“不知道啊,我一醒来就在家了,估计是我哥把我弄回来的,王梓予也没跟你一块?”
电话里先是传来一阵酒瓶子倒地的声音,因为地毯,声音轻而沉闷,“靠,怎么一地儿的酒瓶子。”孙彦恒这话才说完,就又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周储听得并不真切,只能大意听出是个男人,问孙彦恒,睡醒了之类的话。
周储问:“谁啊?”
孙彦恒这才反应过来,搁了句“回头打给你。”就撂了。
周储脑袋懵了,拿着电话半天才搁回去。
之后,都是各忙各的,直到王梓予的生日才又聚到一起,也只有王梓予这种骚包才喜欢在生日的时弄个大排场。patty按惯例又在白倍和时戡的酒吧,周储和孙彦恒也都是惯例受邀的人。旧人旧地方,除了孙彦恒和白倍臂弯里换了人外,好似还是去年的时候。
周淳和周储各自分开,跟相熟的人聊着天,其间,只有偶尔的眼神交汇。
周储自己的那摊小买卖,耗钱耗时间,磨平了他那颗微渺的事业心,这会儿,他摆出一副牢骚样儿,跟王梓予感叹着钱不好挣。
王梓予两口威士忌下肚,拍了周储的肩膀一下,哄着玩道:“挣什么啊!跟你哥底下伏小做低几年,捞点就够你用一辈子了,搁着财神不供着,要供观音,普度众生啊?”
周储当然知道他哥有钱,可捞到自个手里也难,当初连辆好车都不给买,真不知他握着这些钱干嘛!瞥了眼王梓予,道:“爷没钱玩慈善,再说钱够多有屁用,叶之硕钱更多,见他敢开辆布加迪上街张扬吗?爷要的是有事业的成就感。”
王梓予几声哼笑,斗了几句嘴,有人叫他,话题才止住,拉着周储一起扎进了人堆里。
几杯酒下肚,周储找机会撤出了人群,现在他没了以前爱热闹的心,找了个吧台坐,要了杯酒,吃着虾片,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周淳那帮他融不进去,也不想容。抬眼望去,才发现,王梓予现在玩的圈子跟以前不一样了,狗肉朋友没了,来的基本都是有正事干的。这一发现让他有点茫然,觉得很多事情都不对了,包括自己,全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些改变……
孙彦恒走出了失恋的阴影,和小女朋友正坐角落里说着话。王梓予穿梭在人群里,这嬉闹两声,那喝两杯,偶尔溜到叶之硕身边,做些恶心的举动。他哥在陪大舅子白倍说话,旁边白倍的老婆偶尔插上两句。时戡正在勾搭酒吧新来的侍者……
十一点多的时候,周淳走了过来,站吧台边,问周储,“怎么了?”
周储喝了不少,脑袋清醒,身子却跟了骨头似的,左手胳膊肘支在吧台上,手肘撑着脑袋,道:“喝撑了,肚子要爆了。”
周淳忍不住发笑,“那还不去卫生间。”
周储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把吃过虾片的那只手往周淳衣服上蹭了蹭,转身去了卫生间。
周淳在他身后跟着。
周储回头看了眼,继续往前走,见走道里没人,才道:“跟着我干嘛!”
周淳手摸上了他屁股,掐了两下,“还能干嘛?有生理需要。”
周储站定,头也没回,后踢踹他,骂道:“少耍流氓。”
两人一路腻腻歪歪的到了卫生间门口,正巧碰到从里边出来的时戡和他刚掉到的情儿,四人碰面,周淳和时戡随口瞎聊了句,彼此错过了身。
时戡身边的这男孩才来酒吧工作没几天,不认识周家兄弟,偏生是个机灵敏锐的,一出卫生间,就一脸贼笑,小声道:“你朋友这也是要去卫生间搞啊?”
时戡听完愣住了,诶了声,“你怎么知道?”
“女人才爱结伴去卫生间,男的结伴不搞,难道要比大小,检查是否割包皮?”这小子是个惯会耍口舌的。
时戡先是一脸古怪,随即沉下脸,警告道:“别胡扯,人是亲兄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哦,知道了。”
时戡见他满脸怯怯,略微放心。
厕所里,周淳一进去就把周储推进了隔间里。
周储倚着他前胸,手扶着弟弟撒完鸟,抖了抖,然后塞进了裤裆。
周淳咬着周储耳朵,问:“想做吗?”
周储哼哼着摇头,提上裤子,说:“腿没劲儿,站不住,回家再说。”
“……”周淳用下边顶着周储后腰,手探进了他上衣里,来回摩挲,舌头乱舔。
外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人进来方便。
两人都没再说话,直至人出去,周淳才无奈的小声叹了口气,说:“好吧,回家再说。”他虽这么说了,却也没立马放开周储,上下其手,折腾了一番,过了干瘾后,下边软了才走出隔间。
这一进一出,腻歪一番也用了十多分钟,周淳回到座位,一眼就跟时戡的视线对上了。
时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他跟自己来。
周储正好注意到,随即看到他哥跟着时戡去了角落,他酒醒了几分,自从当初被安路撞破后,他也坐过类似的心里建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和他哥这点事早晚有被更多人捅破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事关临头,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是怕,只是单纯的紧张和担心随之而来的后果。
周淳和时戡站在角落里,时戡表情感慨,“我就知道啊,早晚有这一天,你不知道,其实我对这个看的比较开,我那俩弟弟就搞一起了。”
周淳知道时戡是私生子,他偶尔会说些家里的事,但都是无关紧要的,谁也不会没事到处说自个家里的丑闻,他俩弟弟搞一起这事,还真没人知道。周淳有点诧异,随即道:“我们一起挺久了,暂时不想被知道,你知道,有时候会多些麻烦。”
时戡点头赞同,“嗯,赶紧造个孩子出来吧,要不家里老太太那关就过不了。”
周淳表情略显无奈,“已经在人工培育了。”
时戡叹了口气,“哎,都有儿了,哪天我也去弄俩种儿,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这是不是老了,竟然有这想法!”
周淳翘着嘴角轻笑。
“你弟瞅咱们好久了,你去吧。”
周淳回身瞅了眼,拍了拍时戡的肩膀,抬脚往周储坐的地方走了去。
周储一见他哥要过来,就起身找了个安静人少的位置,站定等着他哥过来。
周淳走到他面前,两人间隔了一步,率先道:“没什么事。”
周储塌下了心,但神色依旧严肃,看了看时间,道:“咱回去吧,我想跟你谈谈。”
“……好。”
周淳先去开车,周储去跟王梓予说告辞。
王梓予生气周储走这么早,听了只说了个“滚吧。”
周储也没什么心情计较,今天他的状态不对,就像最近人们常说的,男人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一样,心情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路上车不多,两人很快到了家,周储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进了沙发里,瞅着他哥,道:“我有点过腻了这种日子,每次跟你一块,都怕被人看出什么,我不喜欢这样。”
周淳听了有些生气,脑袋里蹦出一大堆对周储的评语,‘没有责任感,自私,做事只凭喜好,胆小懦弱,不够坚强……’他打开了电视,转移了些许注意力,忍耐着抬手扇巴掌的冲动。过了片刻,深吸口气,道,“什么事情都是我顶着,你个没能耐,没努力过的东西,跟我说腻了?我用着你做什么了?你面对过什么了?”
周储哑口无言,确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被动接受……
“既然一直这么窝囊,那就一直逆来顺受,别今个跟我闹一出,明个闹一出的!周储,下不为例,你再给我闹,我会抽死你!”说着把手里的遥控器摔电视屏幕上了。
随着遥控器碰触到电视的“砰”地一声,周储顿时屏住了呼吸,身体往沙发背里缩了缩。
遥控器被摔散,电池蹦出来,叮叮咚咚的一阵响声后,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周淳眼睛一直定在周储脸上,脸色阴晴不定。
“……”周储那反常的经期顿时过去,没敢吭声,难得的一次揭竿起义就这么给镇压了下去。
周淳见把人给镇住了,才缓和了下态度,道:“以后什么都有我,不用你浪费自个那可怜的智商。”
周储不情不愿的嗯了声,在他哥的黑脸前,连个屁都没敢放。
……
次年的初秋,周家迎来了第一个长孙,这个孩子是周淳的精子和叶之雅的卵子培育,找陌生女人代孕的。
全家都知情,但没人明面上提及,自此,周母也算了却了之前的怨怼,对待叶之雅也和颜悦色了,周储的婚姻问题也被无限搁置了。
周家长孙得了曾祖亲自取名,字鹏,名霄,周鹏霄。
孩子被安置在了大院,由周母照看,她每天有了事忙,旁的也就没了闲心。整天都是孙子哭了,孙子笑了。
叶之雅偶尔会单独去看看,每次去都带些孩子用的东西,也算上心,时间一长,多少都能处出些母子情来。
同年,孙彦恒结婚。
周储曾跟周淳谈起过白倍和孙彦恒。
周淳说,不是白倍无情,是孙彦恒没给他努力争取的勇气。
周储不认同,道,这是相对的,白倍也没给过孙彦恒坚持的希望。
周淳亲他一口,那我们呢?
……周储没说,说出来就显得矫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真是彻底结束了,故事就是这样的,有始有终,但是终不代表结束一切,之前正文完结时,就是我对这个故事的结束,在我心里,这个故事的人物都是真实的,他们都是有生命的,可能现实不存在,但我心里,他们是活着的,还在继续走他们没走完的路,我希望周储幸福,所以他会一直这么无忧无虑,有哥哥罩着。
所有文里,我最喜欢的角色就是周储,他或许没有特点,但他幸福,我希望我以及喜爱周储的人也能这样,他的生活方式是我最喜欢的,所以,理解我,没有给他按一颗奋斗励志的心。
有的亲,希望,看到周储明悟。其实他一直都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他如果真不想跟他哥搞在一起,会一直逆来顺受?会不反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不想写人物的太多心理描写,因为那样太直白了,不如从他们一言一行中,自己感受他的内心和想法。
关于周储,就说这么多,接下来再说白倍和孙彦恒。
这一对绝对是爱情剧里的悲剧典范。
他们俩是三对儿里最接近爱情的一对,但确是不幸运的一对。
这个结果告诉大家,爱情,绝对不是坚硬不催的,爱情是最容易破碎的,因为它只是人心里的幻想。
请不要盲目的相信爱情,现实生活中,为爱如何如何的一些人,经常说我非常爱你,没你不能活的那些人,多数不是为对方,都是为了自己。
孙彦恒或许是爱情中的失败者,但他绝对是生活中的胜利者,他以后有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平稳的生活,大好是仕途,一个男人,人生中有了这四样,还不完美吗?难道还要去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去折腾原本美好的生活。等生活一团糟后,才后知后觉,什么才是人生重要的!
大家可能都以为我是个生活中不幸福的人,受过什么伤害,才会写这样让你们很郁闷的故事。
但是这里告诉大家,用自己的故事告诉你们,我和我老公是因为相爱结婚,我们最早一起的时候只不过18岁,很幸运的是,那个年纪是相信憧憬爱情,甚至会为了爱情牺牲的,所以我们经历了长达五年多的异地恋,很多人都感慨我们能走到一起,或许以为我们可能很相爱。
但现实生活和小说是不同的,我们能走在一起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幸运。
我们身边都幸运的没出现合适的人,幸运我们都还算安分守己,幸运我们的家人没有阻扰……
我只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家伙而已。
所以别骂我,我绝不会让我喜爱的这俩家伙说出我爱你这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