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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雏菊待开 BY 本末颠倒 (点击:398次)

雏菊待开 BY 本末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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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待开 BY本末颠倒
文案
《雏菊待开》说明书
【性状】“第一守节,第二清贞,有男在室,莫出闺庭。”但这句话放在杨立青身上,
却变成了宅和孤芳自赏——他只是胆小罢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那么恐怖的人。
然而陈沛也不知道,自己竟会‘撞邪’,平日叱咤风云的‘家伙’竟然罢工了?!
【成分】(伪)阳痿攻和胆小傲娇受,狗血,老梗,些许幽默。
【功能主治】所有被考试伤害了的基友(与此无关……)、缺肉(?)者
内容标签:时代奇缘 欢喜冤家 契约情人
搜索关键字:主角:杨立青、陈沛 ┃ 配角:沈京、李再天、杨桑燕 ┃ 其它:想搞搞笑
☆、壹
“妈,我爸呢?”
这个问题,杨立青曾在年幼的时候问过他妈。
那时他见他妈总是一脸苦海深仇的表情,便自觉噤声,以后不再提起。
杨立青原来也不叫杨立青,也不姓杨。
原来叫什么他已经不记得,爸妈离婚的时间太早,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记得爸妈离婚之后,他妈立刻就给他改了名字。
因此他总会觉得,一定是他的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妈的事情,他妈才提出离婚。
上小学,孩子都处于对一切事物都好奇的年龄。
杨立青在班上担任了班干部,平时也活泼,很容易就和同学们打成一片,于是很快就结交了三五知己,课间放学总在一起厮混。
直到三年级一次家长会后,有个好奇心尤其旺盛的哥们偷偷问他,你爸呢?
那一瞬间,杨立青的心中感到一丝凄凉。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时间短暂得那哥们根本没察觉。
他们离婚了。
杨立青在心底为自己鼓掌,他答得太坦然了,甚至不带哭腔。
那哥们还给他道歉,一脸愧疚。
害得杨立青还要反过去安慰他,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爸爸之于杨立青,只是一个很生疏的称谓,没有实际意义。
他觉得,只有妈妈也很不错,起码他妈妈会应他所求,会疼他爱他。
其实他也曾想过要一个爸爸,但总是在想买某些贵的东西的时候。
他想,要是我爸在就好了,我一定让他给我买这个买那个。
但,仅此而已。
说他神经粗也好,天生无情也罢。反正他认为,这一生就他娘俩就行,不需要再多几个人插足。
但这个想法,在他上了初一之后有所动摇。
他喜欢了一个女孩。她夺目、活泼,身材高挑。
他曾想过,要是和这个人一辈子就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背叛她。
既然他无力左右别人背叛或不背叛,那么他力所能及地,要求自己不去背叛。
可终究,那个女孩还是和别的男生走了。杨立青再次尝到了背叛的滋味,那种感觉太让人讨厌,以至于怒气攻心,他都忘记这只是他的一场单相思。
之前曾经问过杨立青,‘你爸爸去哪儿了’的那位兄台叫做张涛。由于和杨立青住得很近,和他上了同一所初中,两人关系更铁,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死党。
曾有几次张涛问他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杨立青都矢口否认。
唯独这件事,杨立青觉得是要带进坟墓里的秘密。因为太丢脸了,树要皮人要脸,面子最大,宁可自己憋屈,也不愿一吐为快。
中考之后,杨立青面临了第一次离别。他考上了重点,但一众死党都去了普通的高中。
他患得患失了一个暑假,但开学前又安慰自己:一天为兄弟,纵然隔了两条桥,也依然是兄弟!
高中生活开始后不久,开学分了班,分好了座位,他竟然觉得坐在他前面的那个男生很漂亮。但仅仅只是觉得他长得比较好看罢了,并非生出什么歹念。这点小变化,他没有在意。
一个学期之间,他与张涛的联系骤减。后来放了假跑去他家打游戏,闲聊间张涛竟告诉他,自己谈恋爱了。
此话一出,杨立青只觉晴天霹雳,最后甚至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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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觉得,这文要比近期那些上不知为何能上推荐的文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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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 关于移动硬盘【1】
是夜,Sweet Heart的吧台之前坐了一名打扮清爽的男性。
他叫了一杯酒,摆了个闲适的姿势坐在吧椅上。他的衬衣领口随意地打开了两颗纽扣,偏白的肌肤上被玻璃容器折射的灯光照的斑斑点点。
在这略显乌烟瘴气的环境里,他显然走的是不同的风格,有如迷途的羔羊误入了狼群的埋伏之中。
特别的事物,总是难以埋没在雷同之中。
“嗨,一个人?”很快有人上来打招呼。是个中年男人,穿着V领针织衫。说不上风姿飒爽,但双眼中那无法隐藏的饥渴倒是溢了出来。
“是的,”青年尚未讲完,那个男人就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吧椅上。青年噎了一下,笑容又重新爬上脸上。
“我是经朋友推荐才来这边的,第一次来,不懂规矩。”
中年男人笑着说:“没事儿,不懂规矩,我可以教你。而且规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说着,没拿酒杯的手竟然滑到了青年的大腿上。
杨立青笑容一僵,恰巧酒保将他之前点的酒送了过来。他顺势借着拿酒的动作,自然地躲开男人的骚扰。
“谢谢您,您人真~好。”杨立青扯出一个笑容,示意男人干杯。
中年男人从善如流,笑着与之碰杯。
“当~”
两个玻璃杯相交,复又分开。
杨立青并没有一口饮尽杯中物,只是赶紧切入正题:“我听说,这里有位蛮出名的人,是叫……陈沛吗?”
中年男人被呛了一口。本以为今晚可以吃一口抹茶蛋糕,谁知这是别人的菊花茶。但他转念一想,笑容又重新挂上嘴边:“他啊,早不行了。”
杨立青笑问:“啊?”
“听说玩太多,阳痿了。”那男人压低声说。
杨立青听了,很过分地笑出了声,引得有几人也往这边看来。
“这么严重?那究竟是,玩儿了多少人啊?”杨立青笑着问。
“谁知道呢?”中年男人说,“我来这里之前就听过他的名号了,多响亮啊。”
“什么名号?”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移动硬盘’?貌似就是这个,听说以前牛`逼得很,一动,就硬。”
“那他现在确实挺惨的。”杨立青笑嘻嘻地自饮几口。
中年男人盯着他的双唇与杯沿相接的地方,几不可见地咽了口唾沫。
“可不是吗?惨毙了。”突然就有谁坐在了杨立青的背后。
由于杨立青面对中年男人而坐,所以能够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逐渐僵硬起来的表情。
男人清了清喉咙然后站起来,尴尬且心虚地说:“我朋友在叫我,先失陪了。”
杨立青不明所以,慢慢转动吧椅,终于看到坐在自己身后的人。
这人双唇充血,几簇头发因为沾了汗水,紧紧贴在双鬓,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刚刚赶来。
陈沛伸手夺过杨立青手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开会吗?”杨立青笑得有些谄媚。
陈沛将杯子敲在吧台上,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说:“会是开不完的,况且今天的会也开完了。”
杨立青僵硬笑了几下。
“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一个人来酒吧喝酒?”陈沛让酒保将自己放在这里的酒拿出来,又让他那多了一个杯子。
“是啊,时不时享受一下生活嘛~”杨立青心中没缘由的心虚。但是为什么呢?他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陈沛的事情啊!
“挺好啊,我陪你。”陈沛挑眉,拧开酒瓶盖子,给两人都倒了酒。
杨立青战战兢兢地地喝着。
“累吗?”杨立青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累啊。”陈沛抿着杯沿,口齿不清地答。
“那么,回家?”杨立青小心翼翼地建议到。
陈沛咬着杯沿,斜睨着他。见杨立青笑得一脸讨好,他心里的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熄灭了一些。由于刚接手的大单子出了点问题,他们管理层的领导要留下来开会商量对策,本来杨立青是应该留下的,但思及他累了一天,所以让他先回家休息。
不料想会议刚结束,开了手机,竟然看到了李再天的简讯:你家沥青在Sweet Heart打野食!
陈沛就在怀揣着“相信立青,立青不是那样的人”和“杨立青这小子竟然……”这两种对立的心情之下,风风火火来到了Sweet Heart,也如实看到正在‘打野食’的杨立青。
但是,等他坐下来之后,事情也似乎不是李再天在简讯里说的那样?
“那回去吧。”
陈沛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说。

无责任番外 关于移动硬盘【2】
杨立青先进门,陈沛善后。听见门锁上的那一瞬间,几乎是同时,杨立青就被陈沛往后拽去,压在门板上。
“又、又在这里做?”杨立青胆战心惊地问。
但他没有得到陈沛的回答,黑暗中只有陈沛的呼吸证明他还在。须臾,如同终于从厚重的积雨云中落下的雨水一般,陈沛以那种狂风暴雨的气势咬住了杨立青的双唇。
杨立青被他啃咬着,心里纳闷的竟然是:陈沛究竟是如何在黑暗中准确找到要袭击的位置的?
可是不容他多想,陈沛已经将他的衬衫纽扣全数解开了。
“不能?”陈沛稍稍松开他的下唇,贴着他的耳根问到。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微喘,积累在胸口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能让他爆体而亡。
“我们都还没洗澡。”杨立青仰头与他浅浅接了个吻。
陈沛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吁了一口气,才说:“好吧。”但杨立青没有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弄得他有点不明所以。愣了片刻,才又扑上去狠狠啃咬青年的脖颈。
“嗨、陈~哈……”杨立青被他逗得喘不过气来,忙将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寻到那并不常用的某点,然后用力一掐。
“嘶~”陈沛疼得抽了口凉气,停下动作撑在杨立青身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杨立青带着笑意说。
陈沛定了定神,才说:“不心急,我连豆汁都喝不了。”
“谁说的?我哪次不是让你弄得腰都直不起来?说得我虐待你似的。”杨立青靠在门上,耐着心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然后解开他的皮带,用食指挑开他的裤链。西裤被解开了牵制,贴着皮肤‘唰’地掉在地上。
杨立青用指腹轻轻摩挲那个已经伸出内`裤边缘许多的头部,成功引得撑在身上那人的一声喟叹。终于,他大发慈悲,将手伸进内`裤里握住那个勃`发之物,不疾不徐地抚`弄起来。
陈沛满意地“嗯”了一声,又俯下`身与靠在门板上的人接吻。唇齿间短兵相接,不消片刻天雷勾动地火,两者都恨不得将那条软刃刺进对方的口腔尽头。
陈沛将下巴抵在杨立青的肩头,低声喘`息。他隔着青年的裤子抚摸里面已经起了反应的硬物,须臾,又解开青年的裤纽,然后一手搂着他的腰身,另一手滑进青年的内裤里,正要用手包住那个硬`热的事物,却突然遭到阻止。
“怎么了?”陈沛说话时,喉咙像是积了痰一般,声音嘶哑低沉。
杨立青不答,用双唇寻到他的双唇,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然后说:“听说,你以前有个拉风的外号?”
陈沛的心‘咯噔’一下,许久才问:“那不是以前的事情了?你还介意?”
“说不介意是有假。”杨立青顿了顿,又说,“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他的手松开那个勃`发之物,然后绕到陈沛的腰后,继而慢慢往下摸。
“移动硬盘啊,它可是个双插头。”
陈沛闻言一噎。
杨立青将双唇贴着他的耳畔,柔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陈沛几乎没有迟疑地答道。他双手紧紧搂住青年的腰,又用脸颊轻轻蹭着青年的侧脸。
“但我们都得先做些事前清理。”陈沛补充道。
“好,”杨立青侧过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鬓角,“那我先帮你出一次。”
“我们都先出一次吧。”陈沛提议道。
“嗯。”杨立青寻到他的唇,吸住他的下唇,然后慢慢加深这个吻。
等到他们都一先一后泄在了对方手中时,双方都已经是全`裸。
陈沛亲了亲在频繁换气的杨立青,然后说:“你先去洗澡,我找点东西。”
“嗯。”杨立青懒懒地应了一声。

无责任番外 关于移动硬盘【3】
杨立青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撑起一腿,看着被灯光熏得暗黄的天花板兀自出神。
其实他也并没想要享用陈沛的小菊花。他只是听到男人曾经的名号,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酸酸的?
没想到,只是一个赌气的玩笑,男人竟然当真了,现下也诚意拳拳地准备去了。
反倒是杨立青有点想反悔。
虽然在下面会被陈沛操`得屁滚尿流,但躺在下面,远比在上面摆着腰埋头苦干要来的舒服多了吧?……可是,他没试过在上面,也不知道真正的感觉如何。
好纠结!
杨立青内心翻腾,翻了个身。恰巧听到浴室门的门锁被拧开的声音,他如同惊弓之鸟,竟然立刻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操`啊!第一次被人`操都没这么慌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杨立青是天生就该当受的吗?!
青年心跳加速,暗自腹诽着自己,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一种怎样搞笑且怪异的姿势:他单膝跪在床上,另一条腿则伸直了紧贴床单,上半身则是以俯卧撑的姿势撑在枕头上。
所以,当陈沛一丝`不挂地走进房间看到杨立青怪异的姿势时,还是很不给面子地笑了。
“干嘛?待爆?”陈沛走过去,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杨立青打了个滚,用下巴一点,说:“躺下。”
陈沛扯着一边嘴角笑着在床上躺平,然后双手背到脑后枕着,依然一脸坏笑。
杨立青跪坐在一旁,一脸不耐地说:“你这个样子,我能理解成你再对我说‘来操`我吧’?”
陈沛终于憋不住,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干脆伸手,用食指挑起杨立青的下巴,然后半眯着眼说:“小哥儿,来操`我呗。”
杨立青一愣,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状态,神游许久才憋出一个字:“我……”
“来吧。”陈沛笑道。
杨立青垂下了眼皮,然后默默伸手关上了床头灯。
“还是你操`我吧。”杨立青有点泄气地说,“想着都累。”
黑暗中,传来陈沛的无法收敛住的笑声。他侧过身,展臂圈住缩在一边的青年,依然带着笑意说:“那你没做清洁,今晚做不成了?”
“嗯。”杨立青敷衍地应了一句,偏偏一片光`裸的肌肤又必须得贴着他炙热的肌肤,让杨立青觉得非常不自在,只能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陈沛轻轻笑了一声,温热鼻息全数喷在青年的耳廓上。感受到青年的颤动,陈沛又坏心地伸出舌头,轻轻扫了扫他的耳廓。
杨立青突然浑身僵硬起来,陈沛则慢慢摸到那个入口。“立青,说谎,可是不好的行为。”他说完,就侧过头吻住了青年。
谁知道如此短兵相接一番,两人才沉寂下去的欲`火又死灰复燃。
陈沛松开杨立青问:“你究竟怕什么?”
“怕累。”杨立青气喘吁吁地答道。
陈沛用指腹抚过他的脸颊,笑声带着无法言明的宠溺。此后,两人一直无言,直到陈沛进入青年的身体,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你一早就想到这种结果吗?竟然还偷偷做清洁?”陈沛双手撑在杨立青的脸侧,压低声问。
“习惯了。”杨立青含糊其辞。
陈沛听了,傻笑一声,然后用双手托着他的胸膛,俯下`身,细致地轻吻着青年光`裸的背,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那两块蝴蝶骨。如此厮磨得杨立青都受不了,轻轻扭着腰想偷跑,不料教陈沛发现,大掌卡住他的胯骨就摆起腰来。
杨立青被他捣弄得一直往后退去,慌忙中只能揪住那床本来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床单。按照惯例,一开始陈沛的攻势必定是狂风暴雨一般,紧接着急转直下,硬`热的分身就会停留在那要命的一点,如同细水长流,慢慢研磨。
“喂……”杨立青虚弱地叫了一声。
陈沛胸膛剧烈起伏,听到青年出声忙停下来问:“怎?不舒服?”
“我想先射`出来……”意思是:快给我个痛快。
陈沛往他的屁股蛋子上掐了一把,埋怨道:“不解风情。”
青年不知死活地顶撞道:“懂风月就行。”谁知一语未毕,立刻就被身后那位往死里顶弄。
攻势愈来愈急,直到最后一声‘啪’,两人几乎是同时呻`吟出声。
杨立青拧在手中的床单,紧了又松,最后终于大喘起来。陈沛没有立即退出来,而是侧躺在青年身边,然后慢慢伸手,将人圈入自己的怀中。
两人都喘了好一阵子,陈沛眯着眼,伸手替青年拭去鬓角上是细汗,然后用鼻尖轻轻碰着青年的后颈。
“今天干嘛去酒吧?”
杨立青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哑着声音说:“体验一下,你从前的夜生活。”陈沛听了,不说话,只是用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替他拭着汗。
杨立青感觉气氛有些微妙,忙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更了解你一些。”想转身,发现对方疲`软了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面,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嗯。”陈沛胡乱应了一声,停下动作,干脆搂着他的腰。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杨立青终于忍不住问:“我……还是不太……”
“问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瞒的。”陈沛依然懒洋洋地将头埋在他的后颈窝里。
“之前,你堂弟不是说,你对别人硬不起来?”杨立青问得小心翼翼。
陈沛动了动身,反问:“怎么了?”
杨立青不说话了。
“你觉得不可能?”
“嗯……”杨立青支支吾吾应道。
陈沛笑道:“我也不信。”
“那……?”
“不是硬不起来,是会分神。”陈沛说,“碰着别人,总想起你。”
杨立青缩了缩鼻子,极力想脱离陈沛的钳制。
“但是回过神来,发现还是别人,不是你……就软掉了……嘶~别夹!”陈沛往正在忍笑的青年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杨立青尽力使自己放松。“那你不会先抽出来?”
陈沛不应他。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喜欢,才会有想交`配的欲`望啊,难道你想自己的爱人对谁都能发`情吗?”
杨立青咂嘴:“交`配,有别的词语吗?”
“那么,做`爱。”
杨立青叹了口气,然后说:“那现在做完了。”说完反手拍了拍陈沛的脸。
陈沛认命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想坐起来下床清理,就被杨立青伸手揽了脖子拉了过去。
青年温热柔软的双唇紧紧贴在他的耳畔,热气直钻他耳蜗,挠得他心痒。
语毕,杨立青松开了他。陈沛沉默良久,然后笑道:“听说,男人在上床后说‘我爱你’比上床前说‘我爱你’更加靠谱。”
“嗯哼。”尽管陈沛看不到,但杨立青还是得意地挑挑眉。
男人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嘻嘻’笑着爬回青年身边,在他耳边蛊惑道:“要不,再来一次?”
“你不累?不是开了一天会吗?”
男人用下巴在他的肩上来回蹭着,似是撒娇的举动让杨立青无法拒绝。
“下不为例。”
话音未落,即被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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