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番外之约吗宝贝(裴温,温裴) 强强对决(30)
温慕言闻言眼前猛地一阵发黑,缓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心里的惊恐,地震,而且还是八级的地震,A国处于地震频发地带,虽然这两年来做了不少防护措施,但是面对这种毁灭性的的灾害造成的伤亡是在所难免的,而且,裴安河所处的城市板块活动最为频繁。
他心口一阵绞痛,紧紧地攥着拳头,裴安河,裴安河现在怎么样了,老天保佑,一定不能出任何事!
夏石逸被他捏的手腕发麻,温慕言的声音有些嘶哑,「一点消息也没有吗?迈克尔那里呢?」
夏石逸道:「迈克尔现在估计也遇到麻烦了,我走的时候他还在海边度假呢,打过电话没有人接,能联系的我都联系了,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震区的情况比较糟糕,恐怕还不止八级。」
温慕言稳了稳心神,不断地拨打裴安河的手机,不论多少次依旧没有人接,手机那边永远都是嘟嘟的提示音,空茫而遥远,温慕言感觉整个人都坠在一团浓雾里,看不到尽头,脚踩不到实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越攥越紧,他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没有比此时更想见到那张占据了自己整颗心的面容,安河,安河,温慕言无声的在心底呼唤,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电话无法接通,温慕言只能先联系上了A国的朋友,这次的地震是A国几十年来最为严重的一次,震区交通受阻,能获得的信息有限,他所知的消息和网上报道的差不多,这么干等下去不是办法,温慕言决定去找裴安河。
现在余震还没有过去,夏石逸害怕他去了出了什么事,劝了一回,见老板无动于衷,索性也决定跟着去找人,当天两人便乘飞机赶去了A国,温慕言已经联系好了朋友,一下飞机便有人来接,两人一路都没有休息,坐了十几分钟的车,下车之后夏石逸便看到不远处的草坪上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慕言,我建议你还是再等一天看看,现在那边还不是很安全。」一个老外操着非常流利的汉语忧心忡忡的对着温慕言道。
温慕言拍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忧虑,「我知道,但是我的朋友不能再等了,多浪费一分钟他便多一份危险,我必须赶紧找打他,说不定,这一刻他也在等着我去找他。」
老外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理解的点点头,送两人上了飞机,飞机缓缓升空,温慕言看着依旧阴沉沉的天空,闭上眼睛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你一定不能出事裴安河,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天空阴云密布,空气异常的沉闷,飞了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裴安河所在的城市,这里是A国受灾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车辆已经无法正常通行,人们纷纷走向宽阔无遮挡的空地,等待救援人员的到达。
飞机在空旷地带降落,温慕言触目所及,随处可以看见倒塌的建筑物,这里离裴安河所在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温慕言和夏石逸下了飞机后逆着人流找到了酒店建筑,却被告知所有客人和伤员已经转移到了城外的安全地带,两人又赶到了城外的避难所和临时医院,温慕言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看到裴安河的身影,他不放弃的又找了一遍,直到天黑还是没有裴安河的任何消息。
不在酒店他能在哪里呢,这么大一个城市,裴安河可能待在任何一个地方,或者被困在任何一处倒塌的建筑物内,温慕言焦急不安却又无可奈何,拨打裴安河的手机依旧无人接听,离地震已经过去二十几个小时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救人的关键,看着身边来来去去的人们,他多么希望下一秒就能看见裴安河的脸,温慕言闭了闭眼,双唇紧紧贴着手上的戒指。
夏石逸将泡好的泡面端给温慕言,看男人紧蹙着眉头,宽慰道:「X城这里建筑质量还是挺过关的,老板你别太担心,裴哥能耐着呢,我听说他以前还去丛林探险来着,走丢了又自己走回来了。」
温慕言愁眉不展的嗯了一声,几口吞咽了泡面,又塞了一个汉堡,他需要有充足的体力来寻找裴安河,决不能还没找到就自己先趴下了,两人几口解决了晚饭,在睡袋里过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温慕言几乎一夜未眠,眼底布满了红血丝,胡子拉碴的完全没有了平时风度翩翩的样子,在水龙头下洗了脸,看着灰突突的天际,正在寻思着从哪里开始找起的时候,夏石逸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板,迈克尔的电话,有裴哥的消息了!」
温慕言赶紧接了过来,激动地手都在发抖,那头迈克尔咳嗽了几声,听见温慕言的声音赶紧道:「慕言,你别着急,安河肯定没事,地震发生前的那天早上我跟他通过话,那天正好是克里斯汀过生日,我感冒了无法参加,就拜托他把礼物送过去,你在酒店没有找到他,也许能在克里斯汀举办生日宴会的别墅里找到他。」
温慕言声音也有些抖,「麻烦您把别墅的地址告诉我。」
「地址是……」
放下电话,温慕言和夏石逸立即赶了过去,这里离克里斯汀的别墅不远,飞过阴沉的天空,到达地点后,从飞机上往下看,能看到一幢幢毁坏程度不同的别墅建筑,飞机在一幢倒塌物前降落,眼前的房屋基本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温慕言跳下飞机奔过去,别墅前有人拿着工具在挖掘,夏石逸认识其中一个女孩,是克里斯汀的助理,女孩哭哭啼啼的告诉两人,地震来临的时候裴安河和克里斯汀没来得急跑出来,此时正被压在下面,他们联系了人手正在帮忙施救。
温慕言闻言心脏一阵抽痛,但是现在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情绪,裴安河被压在下面情况未明,他必须尽快将人救上来,一分一秒都不能再浪费。
两人拿上工具,温慕言掀起一块沉重的木板,嘴里不断呼唤着裴安河的名字,因为太迫不及待双手都有些发抖,被埋了将近一天一夜,他不敢想象裴安河现在的处境,只有再快一点,更快一点,片刻不停地挖掘着脚下的废墟。
裴安河被一阵刺痛惊醒,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但是脑袋依旧钝痛不止,身旁的克里斯汀一直昏迷不醒,裴安河感觉到她身上一阵阵发热,很显然已经开始发烧了,昨天晚上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裴安河正要回酒店,突然被克里斯汀叫住,克里斯汀手里捧着一束粉红色玫瑰花,想把仓库的陶瓷花瓶拿来养着,但是花瓶放得太高勾不着,想请裴安河过去帮帮忙。
举手之劳的小事裴安河很痛快的答应了,但是当他们两个刚刚进了仓库,大地便剧烈的震动了起来,猛然袭来的震颤根本不给人反映的机会,便铺天盖地的将他们两个掩埋在了废墟下面,不过幸好裴安河躲得及时,和克里斯汀躲在了墙角的钢琴后面,克里斯汀受伤不重,但是额头被花瓶砸破,现在仍然昏迷不行,裴安河动了动,腿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腿被钢琴压住,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动弹了。
因为失血过多,裴安河晕晕沉沉的闭上眼睛,刚刚想睡过去,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喊自己,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满焦急和迫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昨天两人还通过电话,不过那人大概气自己中途把他扔下,再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裴安河挣扎着睁开眼睛,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突然扯着嘴角笑起来,感觉身体里慢慢的注满了一股热量,他还没有和温慕言解释清楚,可不能再睡过去了。
「慕言,慕言,我在这里。」
当外面的光亮涌进来时,那些或惊喜或哭泣的脸庞他都看不见,他只感觉到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抱住了自己,将自己从不见天日的废墟中抱了起来。
温慕言高大的身形想抱住同样身量的裴安河颇有些困难,他来到这里之后一直紧绷着脸,现在看到重伤的裴安河再也顾不得其他,脸上的担心和疼惜人人得都看在眼里。
温慕言在知道裴安河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什么赌约,绯闻都没有眼前的人来得重要,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又怎么会答应和裴安河交往,其实心早就已经给了眼前的这个人,只不过心中强烈的征服欲让温慕言不想轻易低头罢了。
现在裴安河平安无事,温慕言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两人十指相扣,旁边的医生手脚麻利的给裴安河处理了伤口,裴安河咧着嘴一笑,又‘嘶’了一声,抬起缠满纱布的手摸了摸脸,紧张道:「我是不是毁容了?」
温慕言给他盖上毯子,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你还是担心自己这条腿保不保得住吧,要是瘸了,以后就得单腿蹦了。」
裴安河知道自己的腿没事,医生说是小腿骨折,养几个月没有大碍,但听罢面上还是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握住温慕言的手,「我要是残了你还要我吗?」
温慕言知道他在演戏,哼笑了一声,挑眉道:「你这样也就在床上能发挥点作用了,把我伺候好了,温家还不缺你一张嘴吃饭。」
裴安河看起来委屈又隐忍,讨好的拿脸蹭着‘大金主’,「那你还喜欢我吗?」
经过这次的事情,温慕言不想在在这上面在较劲,说一句喜欢有多难,等到失去的时候再想说也没有人听了,明知道裴安河在装可怜,温慕言眼神还是柔和下来,「喜欢,戒指都带上了你还问这个。」
裴安河眯着眼笑起来,得寸进尺,「那你爱我吗?」
裴安河双眸异常认真,两人目光交缠,把旁边忙活的医生护士视若无物,丝毫不觉的这对话有多肉麻,这场地震把两人都‘震’醒了,裴安河眼神灼热的盯着温慕言,他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他现在不想听别的,就想听温慕言说一句我爱你,在身处险境的时候裴安河就在想:还没跟温慕言大战三百回合,他可不能去死。
这一yin念,哦不,这一执念支撑着他熬过了二十几个小时,此时整个人眼神发亮,眼巴巴的盯着温慕言的嘴巴,吞了一口口水。
温慕言看他的样子,眼里全是笑意,脸上却是高深莫测的,半晌没有开口,裴安河见他不想说,眸色暗了暗,正在失望的时候,却见温慕言俯□,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喷出的热气让裴安河耳朵敏感的一哆嗦,接着便咧着唇欢快的笑了起来。
在温慕言想起身的时候,裴安河一把拽住他的衬衫,抬头狠狠地堵住了温慕言的唇,他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亲口听到温慕言这么说,心中涌上无限的暖意,虽然知道温慕言对自己的情意,但是亲耳听到爱人一句我爱你,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一头热,他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值了,现在兴奋地恨不得当场就和温慕言来一发,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两人亲的旁若无人,一旁的医生护士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了,连忙尴尬的把门关上退了出去,几个小护士眼冒红心,哦草,两个都是顶级的大帅哥啊,那个受伤的他们认识,影帝裴天王啊,前两天看新闻听说他和豪门大少谈恋爱,没想到是真的!这么一说,那个胡子拉碴却难掩一身贵气的男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豪门大少了,捧脸!真踏马跶般配啊!而且,千里迢迢来救裴天王,满脸疲惫却一声不吭,可见对裴安河情深意笃,小护士抖着手用手机拍了照,回头便发了微博。
里头两人好不容易亲完了,裴安河还不舍的舔了舔唇,「我现在就忍不住了,要不你用手给我弄一弄吧。」
温慕言眼神向下一扫,勾着嘴角笑起来,双手非常配合的扯开了裴安河的皮带。
外头路过的护士,听见里面先是响起了一阵细小的响动,不一会,突然有人小声的尖叫着道:「糟了,伤口裂了,唉疼疼疼,轻点——。」
「疼成这样你还想做!」
「哈哈哈,唉!真疼!别忘了咱俩打的赌,你输了就得遵守承诺!」
「等会命=根=子可握在我手里呢,你不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早了吗?」
「老婆你下手轻点,好歹这可关系着你将来的幸福啊!」
「我忍你很久了,再叫一声老婆试试?」
「要不,媳妇?嗷————」
一个月后,斐济某小岛。
裴安河优哉游哉的躺在泳池旁的沙滩椅上,插了一块菠萝往嘴里送,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泳池里来回游动的温慕言,过了一会,温慕言浮出水面,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利落的跳上了岸,裴安河眼神不离温慕言的身体,温慕言抖了抖身上的水,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水珠顺着流畅饱满的肌肉纹理徐徐滑落,温慕言抓着毛巾擦了擦紧绷绷的八块腹肌,转过身拿起了地上的冰镇啤酒,宽厚的背部肌肉起伏,裴安河吹了声口哨,便看见两条大长腿向他迈了过来。
「晚上想吃什么?」
裴安河拍了男人屁股一把,笑呵呵道:「想吃你啊。」
温慕言灌了口啤酒,不冷不热的道:「胃口这么大,说你身残志坚好还是不自量力呢。」
裴安河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正在慢慢调养,这段时间被温慕言养的太好人都胖了几斤,不过考虑到身上的伤,两人一直没敢有什么大动作,温慕言倒不是不愿意,两个大男人都憋了好几个月了,身上的火气简直一点就着,每天互相撩拨,也只能动动手和嘴,忒没意思。
裴安河抬抬腿,「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动作不大应该没有问题,今天晚上就试试吧。」
温慕言看着他兴奋样子,下巴向泳池方向一抬,「你要是能游上一圈,我就考虑考虑。」
裴安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眉目严肃道:「你说真的?」
温慕言只不过随口一说,料定裴安河不会跳,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点点头,还没等说什么,就听见‘噗通’一声响,裴安河居然真的跳进去了!
温慕言看着在水里欢快扑腾的男人,咬了咬牙,「你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
裴安河浮在水上,抹了把脸,毅然决然的道:「为了跟媳妇睡一觉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想跳就跳。」
温慕言无语到连翻白眼都无力,挥了挥手,站起来转身便走,「那你就在这里好好醒醒脑子,我去厨房看看晚饭吃什么。」
「雅蠛蝶,别走啊,我们晚上到底做不做啊?咕嘟咕嘟,温慕言,你谋杀亲夫啊——」
夜晚,夜空繁星点点,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徐徐的吹拂着安静美丽的小岛,岛上的三层小楼亮着暖色的灯光,楼下的佣人关紧门窗,只留下了昏黄的壁灯,三楼是主人卧室,此时还大敞着阳台的窗户,白纱窗帘随风飘动,上面时不时的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温慕言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裴安河坐在床上捧着笔记本在上网,他擦着头发将阳台的窗户关上,转身坐到了床上。
裴安河兴致勃勃的在翻微博,一个月前有人把两人在医院拥吻的照片传到了网上,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温裴恋真真假假,兜兜转转,一直备受人们关注,有祝福的,有看好戏的,嘲讽的恶言相向的说什么的都有,成天有一大群小姑娘喊着我又相信爱情啦,还有人嗤道:温家都成了男人窝了。
这张照片的出现,基本上就坐实了两人的关系,拍照的人距离远,但是手机像素不错,裴安河和温慕言的容貌不难辨认,一眼就能看出谁是谁,两人深情地拥吻着,透过照片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满溢的爱意,众人不禁纷纷感叹,如果这都不算爱!
裴安河翻看的时候,关于温裴恋的温度还没有消减下去,甚至愈演愈热,媒体和大众都在等着两人站出来给个说法,但是当事人反倒没了消息,这让大家更加好奇事情的真相。
裴安河点点屏幕,得意洋洋的道:「支持我是攻的已经超过你了,看来大家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温慕言不在意的道:「某人被我抱着的照片我可一直留着呢,你猜放到网上他们会怎么说?」
裴安河啪的合上电脑,「温总你不要欺负残疾人啊。」说罢眼睛在温慕言仅穿着内=裤的身上扫了一遍,挑眉啧了一声,往男人身边靠了靠,「温总,约吗?」
温慕言神色淡淡,「你都这样了还约的动?」
「切。」裴安河将电脑扔到一边,脱光了展示自己依旧强大的腹肌,躺在床上挺了两下腰,「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扭得浪一点。」
温慕言爬上床将他压得结结实实,湿漉漉的额发垂落下来,搔的裴安河痒到了心里,温慕言的眼窝很深,桃花眼微微上挑,眸子里仿若敛了漫天的星光,凝视你的时候像是能把你的神魂都吸走,此时却满是挑衅的笑意,性=感又迷人,嗤笑着拍了拍裴安河的脸,「你能行吗?」
裴安河深吸了一口气,眼中也泛上了温柔的笑意,箍住男人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被甩到地上时,大床上两人已经战得如火如荼,汗水打湿了床单,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一个星期后,两人回国,在华帝的年终酒会上‘低调’的公开了关系,裴安河由此晋升为华帝的‘董事长夫人’,震惊了华语娱乐圈,比温家二公子还要惹人注目,两人刚刚公开关系,双方的父母便找上门来,温父温母自然对裴安河非常满意,裴安河的父母惊讶之余也满心欢喜,小时候就有人说两人有夫夫相,没想到居然成真了!
双方父母都迫不及待的定下了婚约,来年的夏天便在温慕言的小岛上举行了婚礼。
两人远离喧闹的人群在海边散步,裴安河扯开领结,看了一眼不远处乐呵呵围在一起交谈的父母,笑道:「你猜他们在讨论什么?」
温慕言看了一眼,「肯定在说生孩子的事,我妈打算要个龙凤胎。」
裴安河点点头,「也是,全是男人多没意思,有个女孩挺不错的,女孩叫温裴裴,男孩叫裴温温。」
温慕言好笑的看着他,「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咱俩生的。」
裴安河搂着男人啃上去,笑呵呵的道:「有什么不好的,这可是我们爱的结晶。」
温慕言亦温柔的回吻,白色沙滩上两人倾身拥吻,淡蓝的海水缓缓地拍打着脚面,夕阳在两人身上洒下了一层金辉,碰巧撞见的摄影师连忙举起照相机将这一幕定为了永恒。
第119章 番外之温铭的秘密(温庄):美人一笑值千金
团团和宝宝快要一周岁了,在全家的精心养护下圆圆胖胖,聪明可爱,宝宝明显比团团更活泼,还不到一周岁就能开口叫爸爸了,庄叙和温铭初为人父,听见那声咬字还不怎么准的papa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但是不久之后,他们发现一个问题,相比于宝宝越来越熟练的叫爸爸,团团还是一声不吭,紧抿着小嘴,根本没有想开口说话的意思,任大家怎么诱哄引导都没用,按理说双胞胎不是最讲究心有灵犀吗?一个开口说话了,另一个也应该心有所感吧,可看看团团,庄叙不禁有些担心,难道是声带或者哪里有问题?
不过小孩子说话有早有晚,也许团团天生就比其他人开口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因为两人工作的关系,双胞胎暂时被送到了温家大宅,这么大点的小婴儿离不开人的照顾,请保姆的话,庄叙又不放心,想来想去也只能先送到父母家里代为照看,开始几天还好,庄叙和温铭一下班就回去看他们,直到他们睡着了才返回家里,后来等宝宝们习惯了,两人也就不再过去了,本以为宝宝们适应了没有什么事,没想到小家伙们不干了,晚上伸长了脖子等着爸爸们过来,结果一直到他们喝完奶了,爸爸们也不见人影,团团还好,宝宝直接就扯着嗓门哭了起来,大有爸爸不过来他就不睡觉的架势,温父温母哄了半天不见效果,只能打电话把正欲在床上干点什么的两人叫了过来,这样子跑来跑去也不方便,最后索性庄叙和温铭也搬到了温宅。
温铭自从有了宝宝以后,晚上所有应酬一律推掉,但是今天晚上新的合作项目出了一点小纰漏,晚上八点钟才得以脱身,这个时候宝宝们早就已经喝完奶上床睡觉了,温铭坐在车上揉了揉鼻梁,看着道路前方渐渐出现的一点灯光,心里踏实又温暖,老婆孩子热炕头,他所有的牵挂都在这里,每天睁开眼都有奔头,这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的满足和珍惜。
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温铭很快接了起来,那边庄叙的声音传了过来,「完事了吗?」
车子拐了个弯,温铭远远地便看到大宅门口站着一个人,眼中逐渐泛上温和的笑意,「已经到了。」
庄叙抬起头,果然看到路的尽头驶过来一辆车,不一会便到了眼前。
车门打开,温铭拿着外套下了车,司机从开启的大门将车开去了车库。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半夜。」庄叙哈了口气,搓了搓胳膊,温宅在山里,昼夜温差大,晚上有时候还挺冷的。
温铭将外套裹到他身上,拥着媳妇进了门,蹙眉道:「身上怎么这么冷,你等很长时间了?」
庄叙左手摸进了温铭的西装里,紧贴着温铭温热的后腰,「没有,吃完饭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碰到你了,吃饭了吗,我让厨房给你留了饭菜。」
温铭看着庄叙笑起来凝在唇边的梨涡,眼中一热,后腰的手越来越往下,热度化成了一簇火苗,随着庄叙手心的温度噼里啪啦燃烧着。
两个人搂搂抱抱进了门,温父温母已经上楼睡觉了,客厅里只有一个阿姨在打扫,温铭吃了饭,上楼先去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双胞胎,两个小家伙脑门顶着脑门睡得正熟,不时的吧嗒吧嗒嘴巴,还在梦中回味着奶水的味道,温铭把被子往上盖了盖,一人亲了一口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庄叙坐在书房的电脑前蹙眉浏览着网页,一张张手表的图片翻过,始终没有找到称心的一款,马上就是温铭生日了,去年他送了一款手表,看温铭还挺喜欢的,一直没有离手,要不,今年还送手表吧,不过,这样也太没有新意了……
温铭开门进来的时候,庄叙迅速关掉了网页,若无其事的玩起了桌面游戏,温铭靠过来时,庄叙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时,心神一恍惚,咔嚓一声手里操纵的小人被人砍死,庄叙抱怨道:「你离这么近干什么,我马上就要升级了。」
温铭干脆的关了电脑,将媳妇拽了起来直冲卧室,关紧了门,瘫着一张俊脸扯开了睡衣扣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被他摔在了大床上的庄叙,「你说干什么。」
庄叙看看男人渐渐□□出来的身体,眼睛从锁骨滑向了结实饱满的腹肌,脸上一热,眼睛闪了闪还是没舍得从男人的身体上离开,他们确实好几天没亲热了,大概有一个星期了,庄叙心里也想,但是看着温铭居高临下的眼神,男人的好胜心驱使下,庄叙非要撸一把虎须不可。
庄叙抬起下巴,漫不经心的哼笑了一声,「你自己干吧,我困了要睡觉。」
温铭将睡衣抛到了一边,性=感的样子勾的庄叙心头一颤,注视着男人一步步靠了过来,忍不住向后挪了挪,这时温铭突然伸手攥紧了他的脚踝,随后抬起腿上了床,将庄叙结结实实的压住。
「温家媳妇必须遵守的规矩第一条:无条件满足丈夫的一切需索,是睡觉大还是我大?」
被温铭如同追捕猎物一样的眼神牢牢地锁住,庄叙感受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呼吸缓了缓,「哪来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他哼笑了一声,「丈夫?你是说我还是你?」
温铭眯着眼睛又逼近了一份,两人灼热的呼吸相互交融,男人低头在那双不安分的唇上狠狠地吻了吻,声音低沉醇厚,带着烫人的温度,「现在争论这个还有意思吗?你看。」温铭说着抱住庄叙的腿搭在了腰上,这个姿势做的太顺手了,庄叙甚至下意识的将小腿盘在了男人腰上,庄叙脸一红,听温铭接着道:「口嫌体正直。」
庄叙:「……」
掀桌(╯‵□′)╯︵┻━┻去你的口嫌体正直!你才直,你全家都直,哎等等,这话好像说的有点不对劲,哦草呢管他的,老子不干了!
「放开!说了不做就不做!」
温铭二话不说就把庄叙睡裤扒了下来,「小点声,你想把宝宝们吵醒吗?」
两个小魔王哭起来可不好哄,庄叙一晃神的功夫便上下失守,连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也被甩到了床下。
「这么晚了你明天不想上了班了是不是?」
「明天放假,今天晚上是我们俩的。」
「!我可没有力气陪你一晚上。」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很快就到了温铭的生日,庄叙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送他一款手表,为了以表诚意,自己亲自动手做生日蛋糕,温铭生日不工作,一大早的就在客厅里和双胞胎玩,双胞胎早晨睁开眼看到爸爸还在,乐得手舞足蹈,宝宝一个劲的叫他papa,温铭这个面瘫脸也难得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庄叙第一次做蛋糕,样子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味道还挺不错的,一拿上桌,宝宝闻着味就想往餐桌上爬,被庄叙抱在怀里哄着喝奶,总算消停了一会。
温铭抱着一声不吭的团团,在大家的注视下对着蛋糕许愿,许了愿一睁开眼便听到团团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爸爸,全家人都愣住了,温铭也愣了一下,一直不开口的大儿子居然破天荒的开口叫他了,还是在他生日这天,难道这是小家伙送给他的生日祝福吗?!
这一声爸爸把全家都乐坏了,温铭最高兴,抱着团团便亲了一口,高兴地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庄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温铭居然有两颗虎牙!平时老摆着一副面瘫脸,庄叙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笑可全露陷了,难怪他平时很少笑,长着这么一对萌萌的虎牙一笑冷峻的气势全没了,冷酷总裁一笑起来顿时化为无害的大型犬,别说还挺好看的。
这个新鲜的发现把庄叙稀罕的不行,一整天都盯着温铭的脸不挪窝,就等着他再笑的时候用手机给照下来,没想到温铭一直没有给他机会,被儿子逗笑之后就吝啬的不肯再张嘴了。
庄叙给宝宝们洗完澡,给温铭温了一杯牛奶,拿进卧室的时候,温铭正戴着眼镜靠在床上翻看着手里的财经报纸,庄叙将牛奶递给他,温铭头也不抬的接了过来。
庄叙在他身边坐下,托着下巴紧紧地盯着温铭的嘴,那两颗虎牙莫名的勾的他心痒痒,男人平时霸气四射没想到笑起来这么的,可爱。
温铭抬头看着他,还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庞,将空了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你今天盯了我一整天了,还没看够?」
庄叙笑了起来,「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
温铭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庄叙爬上床,笑呵呵的捏住了男人下巴,「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有两颗虎牙,求温总赏个脸,我还没看够你再笑一个。」
温铭摘下眼镜,沉默了片刻,「可以,你拿什么来换?」
「这么小家子气看个笑还有条件啊,咱俩可都结婚了,我有的你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有,你还想我拿什么换,好吧,古人说美人一笑值千金,你让我算算千金是多少钱……」
温铭将书合上,猛地将还在拨小算盘的媳妇压在了床上,「别算了,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肉=偿就可以了。」
庄叙这回为了看温铭的虎牙笑,简直不顾一切了,「可以,但是你先笑一个。」
温铭照着锁骨就啃了下去,「先做。」
「你先笑!」
「先做!」
「你到底笑不笑!」
「嗯,不错,再笑的开心点,唉对就是这个样子,等等我去拿手机!嗯!你关灯干什么?哈哈害羞了吧!啊啊啊啊啊轻一点!」
第120章 番外之卡莱x宫纵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大家的生活又重回正轨,温铭庄叙两口子抱上了双胞胎,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和谐美满,另一边的温大哥和裴天王也是越走越近,春风洋溢的样子一看就是好事将近了,眼下大家都找了自己的归宿,唯独宫纵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和右手兄弟相依相伴,每次大家聚会的时候,看着别人都是成双成对,宫纵也想给自己找个伴,可这种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又不是想找到就能找得到的,期间朋友也给介绍了几个,无奈没有感觉,宫纵最后还是拒绝了。
不过他也不觉得特别寂寞不甘,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只不过现在被身边的朋友刺激到了心有所感罢了,过些日子也就没事了,再说了,又不是他一个人单着,卡莱那大老外还不是光棍一个,有人陪着,他心里平衡多了,而且这段时间两人也是越走越近,以前宫纵还看卡莱不顺眼,接触下来有了了解之后,宫纵倒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想法独特,见识甚广,温雅风趣,从不发脾气,两人来往愈发频繁,不久之后,宫纵已经和他称兄道弟,在心里已经把他归到了可以深交的朋友之列。
可是再怎么深交,宫纵对卡莱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原因很简单,卡莱一看就是攻,自己也是上面那个,到时候在床上怎么办?而且,卡莱的性取向也不是那么明朗,至少宫纵从没看见他身边有过男人还是女人,这家伙要不是有隐疾,就是藏得太深了,宫纵暗搓搓的把宫纵打上了忄生能力有问题的标签,心里忍不住感叹,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卡莱这个钻石单身汉,也有‘不行’的时候啊。
两人经常聚在一起吃饭喝酒,一开始是卡莱主动约宫纵,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卡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搭理宫纵,再然后,就是宫纵主动跟卡莱套近乎了,这招欲擒故纵使得出神入化不留痕迹,不等自称精明的宫二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心甘情愿的跳进了卡莱的坑里,不过也是卡莱用了真心,不然宫纵也不会轻易地相信他。
周五晚上宫纵正好有时间,便想约卡莱出来聚一聚,没想到电话打过去却被推掉了,那边说是晚上已经和人约好了,宫纵有些小小的郁闷但是也没放在心上,另外约了好友,一起去了紫海私人会所。
这间中海的顶级私人会所是宫家和温家联手创办,主要服务对象是政商两届精英人士,入会费高昂,很多人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够进得去,能够进出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拥有会员资格在某种意义上便是一种身份的肯定。
宫纵带着朋友一下车,紫海的经理便迎上前,带着人进了门,宫纵熟门熟路的上了楼,这里他从小玩到大,跟家里没有什么差别,闭着眼都知道哪是哪,一群人也是这里的常客,什么新鲜东西都玩过了,到这里也就是简单的吃个饭。
饭吃到一半,有人醉醺醺的碰了碰宫纵的胳膊,抬手向上指了指,压低声音道:“听说上面来了几个新人,资质怎么样?”
紫海的顶层经营特殊业务,拥有绝对的私密性,就算是会员也不一定进得去,区别于其他的酒色场所,在这里,那些特殊服务人员非常自由,客人不能勉强他们做任何事,但是跟这种高质量的服务对等的,这里男女,无论是容貌还是素质都是绝佳,绝对让你挑不出一点毛病,宫纵的这个朋友上去过一次,对上面的服务非常难忘,那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
宫纵瞥了他一眼,“上次的流云你不是还一直惦记着吗,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实在是美人太多了,谁让我就是这么博爱呢嘿嘿。”
宫纵哼笑了一声,没有再搭理他,吃完饭把人带了上去,他自己有点喝多了,索性就在顶层休息了下来,没想到刚睡下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顶层经理急得满头大汗,说是有个客人闹事,非让他们紫海管事的出来给个说法,正好今天宫纵在这,经理实在没办法才壮着胆子来叫宫纵。
宫纵赶忙穿了衣服赶了过去,经理可能也有些急昏了头了,居然把门认错了,两人二话不说开了门顿时都愣住了,尤其是宫纵,简直回不过神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所有事物都像在一瞬间定了格,里面的人也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宫纵身上,宫纵微微愣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在心里无声的操了一声,倒不是房间里的情景有多么yin=秽不堪,而是他看见的人实在是令他太震惊了。
卡莱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姿态贵气天成,黑色的高定手工西装把他本就完美的五官衬得更加俊美无俦,一只手捏着一杯红酒,目光无波无澜的扫向了宫纵,在他脚下,厚重的地毯上,跪着一个俊逸的男孩,此时正虔诚地捧着卡莱的一只脚,微阖着双眼,将双唇印在了黑色的皮鞋上。
红唇和黑色的皮鞋,对比鲜明,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宫纵的脑海里,待回过神来和卡莱的目光撞上,宫纵慌忙将门重新关上,他居然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卡莱身上的秘密,原来这家伙不是忄生无能,他根本就是个虐待狂,一想起刚才卡莱眼中慑人的目光,宫纵还有些后怕,平时看着温和无害的男人居然好这口,亏他还以为男人是个优雅的绅士,尼玛本质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宫纵烦躁道:“你怎么带路的!”
一旁的经理也暗暗抹了把汗,点头哈腰道:“我我一时糊涂,二少,在这边。”
宫纵过去的时候,事情还没有平息,起因很简单,一个男客人非要带人走,但是他想带走的这个男孩不同意,按照紫海的规定,走不走取决于这些服务人员的意愿,既然这个男孩不想走,那客人就不可以强制性带他走,而且,这个男客人在紫海有不良记录,已经被取消了会员资格,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
宫纵被刚才的事情影响,心情非常的烦躁,瞪了经理一眼,经理肥胖的身子颤了颤,凑到宫纵耳边嘀咕了两句,不一会,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推门进来,客气地笑道:“宫少,不好意思,东子喝多了脑子就糊涂了,我这就带他走。”
宫纵对眼前的男人有印象,好像是哪个副市长的侄子,虽然不高兴但还是点了点头,“张哥也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开门做生意都不容易,也请你们谅解一下,今天这事看在张哥的面子上就算了,下不为例。”
张哥笑呵呵的点头,手下几个人赶紧上前把喝的不知道东西南北的男人抬了出去,“那我就谢谢宫少了,改天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咱哥俩好好聊聊。”
宫纵心里嗤了一声,哪个是你哥们脸可真够大的。
那位张哥心里虽然不乐意,但还是笑呵呵的跟宫纵好声好气的道了别,宫家他不敢惹,和宫家联系紧密的温家他也不能不顾及,温家根基深厚,听说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这样的大粗腿对于在政界摸爬滚打的他来说想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而破坏了自己想要结交的计划呢,张哥恨恨地看了东子一眼,今天就不该把他带来!
宫纵看到人走了,蹙眉看着经理,“这样的事以后绝对不允许再发生,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我看紫海也不用开了!”
经理不住的点头,“是是是,我一定吸取教训,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宫纵不耐烦的摆摆手,大半夜的他还要回去睡觉,往回走的时候,宫纵特意饶了点远路,避开了卡莱所在的房间,他现在不想见到卡莱,总觉得很尴尬,他倒不是嫌弃卡莱的特殊癖好,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只不过卡莱的这种喜好有些太不正常了……而已。
突然被自己撞破了一直捂着的秘密,卡莱肯定也不怎么乐意见到他,而且,在他印象里温和优雅的男人背地里原来有这么重的口味,说实话,宫纵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感觉很别扭。
在紫海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宫纵就离开了,之后连续几天都没有跟卡莱联系,卡莱也没有给他打电话,宫纵松了口气,这样也挺好的,反正见了面也肯定不自在。
另一边的卡莱放下了手里的电话,拇指磨挲着下巴,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阳光在他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辉,使得他深邃的五官更加漂亮而迷人,半晌,他叹了口气,放弃了给宫纵打个电话的想法,有时候不能逼得太急了,不然温顺的兔子也会张口咬人。
不过,既然秘密已经被发现了,那他就不需要再忍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速度更完这篇番外绝不会让大家在等这么长时间,因为之前一直在思考怎么找到一个切入点所以一直很纠结,作者菌还要考虑怎么写才能让那些期待guichu的妹纸不失望→_→其实卡莱不是那么重口的,反正文里不会出现那么重口的东西,大家可以脑补一个邪魅酷炫拽的混血总裁形象,有鬼就够了畜啥的和谐时期相关内容也不让写啊(ノへ ̄、)众亲啵啵哒爱你们不解释哼~
第121章 番外之卡莱x宫纵(二)
宫纵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撞破了卡莱的秘密,做梦也没想过会招致这么‘严重’的后果,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某人的猎物。
他这几天反反复复的想起那天看到的情景,每次一想起红黑交错的景象,心头莫名的就一阵心悸,想着想着不禁好奇心大作,虐待别人真的会产生忄夬感吗?看卡莱的样子还挺享受的,他大概能理解那么一点点,男人总喜欢高高在上睥睨天下,有些人大概就喜欢通过虐待别人来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看着别人痛苦的脸,自己就感觉特别爽,说实话宫纵觉得挺变态的。
周围也有这样的人存在,宫纵想想又觉得没什么,管他有什么癖好,反正不虐待他就行,这也是他的好哥们,他应该多点谅解。
就这么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躲了卡莱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两人没有见面也没有电话联系,卡莱没有主动找他,这让宫纵不由得松了口气,能拖着就拖着吧,反正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中海虽大怎么的也有碰面的时候,何况两人工作和朋友圈子几乎重叠,正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出去吃个饭聚个会什么说不定就碰见了,这不,庄叙温铭的两个宝贝过生日,邀请的一众好友里,就有宫纵和卡莱。
宫纵虽然面对卡莱还有些尴尬,但是好在经历过风浪这点事情还能很好应对,两人像往常一样打了招呼就不再说话了,宫纵看了卡莱一眼,对方镇定从容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宫纵有些傻眼了,难道这两天只有他一个人在为了那件事苦恼吗?还真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意思,也是,人家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尴尬个毛。
宫纵应付了几个人的攀谈,上了楼去找两个小宝贝玩了,团团和宝宝今天过生日,他们俩最喜欢过生日了,每年这个时候就会收到好多好多礼物,两个小家伙正在礼物堆里玩,看到宫纵来了,便让他宫叔叔帮着一起拆礼物。
两个小时后,楼下宴会将要结束,宫纵趁着两个小家伙被抱去喝奶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打算睡一会,楼下豪华的大蛋糕根本没有人动,给两个小家伙庆祝完了之后便被推了上来,放在了宫纵睡觉的小间里,等会收拾的时候一起处理了。
甜腻的奶油香气不断的扑入鼻端,宫纵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童话中公主的闺房,一阵一阵的香气熏得他晕乎乎的不知东西南北,实在是太好闻了,他不由得抽了抽鼻子,迷迷蒙蒙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的眼前全是粉红色的泡泡,粉红色的墙壁和大床,为什么这个人影却是黑乎乎的一片,实在是太煞风景了,这么想着,宫纵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卡莱坐在宫纵旁边,手里拿着一个碟子,上面的蛋糕顶上点缀着一颗新鲜的草莓,是宝宝刚才非得给他切的,他笑着尝了一口,甜甜的奶香味入口即化,好吃但是他不怎么喜欢这种甜兮兮的东西,看着沙发上宫纵闭着眼睛抽动鼻子的样子,卡莱勾着嘴角轻轻笑了起来,将手里本来打算放下的碟子更加凑了过去,沙发上的男人这下次忍不住在睡梦中鼓动着嘴巴,像是把蛋糕吃进了嘴里一样,脸上随之露出满足的神情,卡莱看着宫纵的样子,神情不由的柔和了下来,接着叉了一块蛋糕递到了宫纵嘴边正准备再逗弄逗弄他,没想到被睡梦中的宫纵猛地抓住了手腕,蛋糕上的奶油,啪叽一声掉在了宫纵的嘴角。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整整过了一分钟宫纵才由睡眼朦胧状态恢复意识,他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俊脸,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感觉到嘴边沾着东西,宫纵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卡莱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变得更加深幽,视线落在粉红的舌尖上,在宫纵收回去的时候淡淡的笑道:“醒了?”
对方嘴里的奶油香气加上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让宫纵觉得异常的好闻,两个人靠的太近了,宫纵尴尬的放开了卡莱的手腕,坐起来靠着沙发背,唔了一声,问道:“其他人呢?”
卡莱叉了一块蛋糕递到宫纵嘴边,“在楼下休息,我还以为你回去了,没想到躲在这里睡觉。”
宫纵蹙眉看着递到嘴边的蛋糕,他确实很想吃,但是被卡莱喂真的好别扭,抬头想拒绝,看着对方真挚的眼神,宫纵还是硬着头皮吃进了嘴里,接着卡莱就一点一点,将整个蛋糕喂进了宫纵嘴里,两个人配合的异常默契,宫纵不断地伸出舌尖舔嘴角,粉色的舌尖一卷,便将白色的奶油卷进了嘴里,卡莱双眸深不见底,喂完以后低头将叉子上的奶油添进了嘴里,好像那是多么好吃的美味。
吃也吃完了,宫纵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搓了搓脸神色一派轻松的问道:“最近在忙什么,好多天没有看见你了。”
卡莱今天穿着灰色的三件套,贵气优雅,此时脱了外套更加显得肩宽腿长绅士斯文,宫纵心里啧了一声,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斯文贵气的男人背地里却是个虐待狂呢,不过,光是凭着这张脸,肯定有大把的人上赶着凑到男人身边找虐,谁让人家长得又suai又有钱呢。
卡莱将手里的碟子放下,俊美的脸对上宫纵的视线,“在想一些事,抱歉最近冷落你了。”
(╯‵□′)╯︵┻━┻妈蛋,吐你一脸血哦!冷落你妹!一张口搞的老子就像是深闺怨妇似的,来z国这么长时间中文怎么还是这么不靠谱,宫纵心里不乐意,但是看着卡莱满脸的认真,又不好张口说话堵他,算了,以后慢慢教他,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宫纵苦着一张脸摆了摆手,“你照顾好你自己吧,有时间记得给自己找个好一点的中文老师,既然打算在z国混,好歹把自己中文整利索点。”
卡莱面色不改的点头,谢谦领养他之后,手把手的教他中文,上中学的时候,卡莱就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了,不过,宫纵不知道那就让他一直误会好了,有些事情不点破反而很有意思。
卡莱直视着宫纵的双眼,“你来做我的中文老师好了,我觉得你很合适。”
宫纵一口否决,“我不合适,我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教你学中文啊,要不让你秘书教你,他不是q大毕业的吗?”
卡莱很直接道:“我跟他不熟。”
“什么?!你跟你秘书不熟你跟谁熟。”宫纵小声嘀咕道:“我也跟你不熟。”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不由的一阵耳热,口气有一丝不耐,“或者你找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边谈恋爱边学习,这个办法最见效了,保证你半年就能是个z国通,这些事你慢慢琢磨,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宫纵不想再跟卡莱待在一起,站起来便想走,没想到躺了太长时间腿麻了,站起来双腿一软便向一旁倒去,心里草了一声,娘咧真是衰到家了,眼见着自以为豪的俊脸就要摔个狗吃屎,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这时候卡莱就像是小说中狗血桥段所描写的一样,及时的伸手抱住了摔倒的宫纵,不过姿势却有点尴尬,宫纵的屁股紧紧地贴着卡莱的月夸间,浑身僵硬半点不敢动弹,带着奶油香气和烟草味道的怀抱让他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快,他能够感觉得到身后男人饱满的胸肌,健壮有力的手臂,宫纵在心里默默掂量了一下,以两人的身体素质来说,真要动起手来,他可不一定能打得过卡莱,他还听说卡莱是什么黑带八段,真要是丧心病狂的想强制性的虐待他,自己的胜算略低啊,哦草想什么呢,宫纵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有些紧,不满的挣扎了两下。
卡莱凑到他耳边担心道:“怎么不舒服?”
男人嘴里呼吸的热气喷到了他的耳朵里,宫纵忍不住缩了下脖子,这个可爱敏感的举动让身后的卡莱勾起了嘴角。
T_T腿快麻死了,老子要是能动早把你踹开了,你个死变态。
宫纵蹙眉道:“你别乱动,啊!都告诉你了别乱动!”
卡莱闻言挑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很乐意的把手臂又紧了紧,贴着宫纵的耳边安慰道:“别急我不动,你想站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宫纵满脸忍耐没心思去计较,现在双腿麻痒难耐,动弹一点点都钻心的痒,好死不死还落在卡莱这个虐待狂手里,宫纵松了口气,好歹卡莱没有趁机折磨自己,也算是厚道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这时,楼下的朋友休息够了,都要上来闹着分蛋糕吃,小间的门一推开,大家都愣住了,本来闹哄哄的一堆人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集体撞破女干情什么的,不要太爽啊。
122番外之卡莱x宫纵(三)妈蛋被强吻了
温铭庄叙和一大堆朋友站在门口搞不清楚状况,看着两人亲昵的姿态,心里蹦出了无数个问号,这两人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宫纵那头也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程度不亚于门外的一群人,他此时正和卡莱紧贴在一起,从腰到背都被某人紧紧地束缚住,这种亲密的姿态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何况门外的朋友,肯定会误会他们的!
宫纵可不想和这个虐待狂有什么牵扯,被朋友们误会更糟心了,像这种情况一定要解释清楚,他僵硬的扯出了点笑意,「我……」没想到刚张开嘴,门唰的一声被合上,一群人很识相的装作没看见,连听他解释的机会都没给,闹哄哄的又原样回到了楼下的客厅,剩下宫纵苦着一张脸心里忍不住操了一声,妈蛋老子只是腿麻而已你们误会个毛啊!
卡莱看着宫纵苦逼的脸色关心道:「怎么了?」
宫纵挣扎了一下,有些气急,「你先放开我。」
卡莱顺从的松开手,身上温暖的气息一离开,宫纵心不由得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发热的身体和紊乱的心跳都正常了不少,卡莱的怀抱温暖而宽厚,莫名的让他产生了安全感,他竟然觉得被卡莱拥在怀里很舒服,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好吗!见了鬼了,他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他又不是m。
宫纵飞快的穿上外套,舒了口气,这房间他真的呆不下去了,怎么这么热,空气里蛋糕的甜香闻着让他一阵阵的心悸,卡莱沉默的看着他,男人不说话的时候身上释放的压迫感更加强烈,宫纵恍惚间有种被盯上的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宫纵看了卡莱一眼,「你没事就在这呆着吧,我要走了。」
「我们一起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你走你的我们俩又不顺路。」
卡莱勾着嘴角笑起来,声音温和沉静,「你在怕我?」
尾音微微上挑,像琴音一样柔和好听,触动着宫纵身上敏感的神经,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挑衅,似乎笃定宫纵会回答他,半点都不急迫的等在原地,看着眼前比例完美的背影轻颤了一下,嘴角的微笑愈发满意。
宫纵深呼吸了一下,回头几步在卡莱身边站定,抬头蹙眉看着眼前高鼻深目的英俊虐待狂,叹口气道:「听着,我对你的癖好不感兴趣,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无权干涉更不会多嘴,那天的事只是一个巧合,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以我的人格发誓,还有。」宫纵的眼睛瞪了起来,「我不怕你。」
卡莱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宫纵身上,带着烫人的温度,他耐心的等着宫纵说完,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宫纵还以为自己的这番话会让这个虐待狂感激涕零,露出二汪一样的狗狗眼,不是说有这种特殊癖好的人潜意识里都是自卑感在作祟吗,能得到别人的理解肯定特高兴吧,不过看卡莱淡定从容的样子根本是不痛不痒,果然脸皮够厚啊。
宫纵好兄弟状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得了,既然说开了就没事了,以后还是好兄弟。」他看了一眼手表,「确实不早了,各回各家吧。」
宫纵刚转过身便听卡莱开口道:「既然不怕我,那就跟我交往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宫纵惊得下巴快掉地了,刚迈出的一脚差点没站稳,转身惊悚的瞪着卡莱,「你说什么?!」
卡莱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好像刚才只不过在谈论今天晚饭吃什么,他抬脚想要靠近宫纵,宫纵随着随着他的靠近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砰地一声撞在了墙壁上,旁边就是散发出甜香的水果蛋糕。
「怎么了?难道我的表达有问题吗?我想和你交往,或者换个说法,我想做你的男朋友,上床的那种。」
宫纵一口老血梗在喉间,差点没闷死自己,颤抖道:「为什么?!」
卡莱贴上他的身体,这回是正面的,两人呼吸交融,宫纵想推开男人,又觉得自己这个举动真踏马跶弱气,索性把下巴一抬,十分硬气的对上了卡莱温柔的目光,没想到这个举动倒是给了男人机会,卡莱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肤质细腻,手感爽滑,在床上玩起来的时候肯定爽爆了。
「因为我能够给你快乐,我会让你幸福,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想看着你在我的身下哭泣口申口令,露出谁都没有见过的痴态,想占有你的身体让你成为的人!king size大床已经订好了,还缺一个躺在上面的老婆,这些理由够不够?说一千道一万,总结成四个字那就是——
我、想、上、你。
当然这种时候卡莱可不想吓坏了惊慌爱逞强的兔子,宫纵想来吃软不吃硬,扮猪吃老虎永远是最稳妥的做法,他看得出来宫纵对他有好感,但是本人却不承认,这种时候就需要快刀斩乱麻,打一针猛药,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宫纵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现在小学生都不流行一见钟情这种把戏了,你说这话酸不酸啊,啧肉麻死了,你兴许换个说法我还会相信。」
「哦?那这个你总该相信了吧。」
宫纵还没反应过来,双唇便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他瞪着眼睛,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操蛋,他被强吻了!
宫纵小同学别看外表风流不羁,其实内心特别纯情,初恋是宋以霆,被伤了心之后,从此紧闭心门,不在接纳他人的进入,到现在为止,也只谈过一次恋爱,可想而知接起吻来有多么青涩,但是这个样子恰恰取悦了卡莱,这个身体就像一个未知的宝藏,他等不及要去开发这一片宝贵的处=子地,让宫纵的身体染上他的气息。
卡莱点到为止,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深吻的念头,在双唇分离的一刹那,被宫纵狠狠地推了一把。
啧,看来是真生气了。
宫纵暴躁的想踹卡莱一脚,脸色爆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老子又不是m,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想法,想玩找别人去,神经病!」
宫纵夺门而出,剩下卡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半晌,苦笑着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还是逼得有些太紧了。
卡莱捡起外套,一出门便看到温铭站在门外等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到他出现,抱臂开口道:「听说你在想打宫纵小菊花的主意?」
卡莱面不改色道:「他这么跟你说的?」
温铭不置可否,「你是认真的?」
卡莱毫不犹豫的道:「当然。」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错往来,火花四溅,温铭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最后点点头,「好,粽子的幸福就拜托你了。」
温铭和宫纵是发小,感情深厚,他当然希望宫纵能幸福,如果这个人是卡莱,倒是值得相信,因为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同类的气息,很危险却绝对可靠。
123.番外之卡莱x宫纵(四):男人腰最重要
宫纵小朋友绝壁想不到自己已经被好兄弟便宜卖了,他还想着如果卡莱硬逼他的话,他就把他那些好哥们叫出来给他撑腰,现在这群好哥们里的主心骨温铭已经‘叛变’了,用这招对付谢大变态,悬。
「宫总,奥菲公司谢总电话。」
宫纵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就说我不在。」
「好的我知道了。」
宫纵放下电话,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半晌之后,烦躁的放下了手里的签字笔,像是看仇人一样盯着桌上的电话,他都已经明确的拒绝了男人的追求了,怎么这个老外这么不识好歹,还天天往他这里打电话,手机打不通,打座机,座机打不通,厚着脸皮往公司打,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是别人,宫纵早带着小伙伴把人灭了,可卡莱不是别人,他是庄叙的哥哥,不看僧面看佛面,人不能揍,宫纵只能暗搓搓的诅咒他阳=痿早泄内分泌失调,看你还怎么s的起来!
被一个虐待狂盯上的感觉,真是太蛋疼了。
但是话说回来,卡莱怎么会看上他的?宫纵揽镜自照,像他这么英气俊美的男纸,阳刚之气十足,一脸攻相,怎么看也不像是上赶着找虐的受虐狂啊,卡莱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难道是想尝尝鲜?
想尝鲜找谁不好,干嘛要来打他主意,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最可恶的是,踏马跶神经病竟然强吻他!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他!
宫纵越想越悲愤,打又不能打骂又太掉价,只能坐在这里干巴巴的腹诽两句,一肚子闷气没地方发他都快长痘痘了,算了不想了,权当是被狗咬了,一想起那个吻宫纵就一阵阵心悸,如果此时有面镜子,他会发现,自己耳朵尖已经红透了。
宫纵瞪了一眼电话,正准备安下心来批示文件,该死的来电提醒又把他的搅成了一团乱麻。
「宫总,奥菲的谢总约您吃中餐。」
宫纵爆了,「吃吃吃他是猪啊!」
秘书目瞪口呆,「呃……」
「告诉他我没时间。」宫纵已经快要没脾气了。
「可是谢总说,他想和你聊聊新一期合作项目的利益分成。」
「不聊。」
TT好嘛不聊就不聊,「可是谢总已经到了,就在楼下。」
神马!凑不要脸的竟然又过来堵人了,宫纵站在落地窗向外看去,果然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楼下,过了一会,车的主人伸手打开了车门,两条长腿迈了出来,接着宫纵便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脸,卡莱今天穿得十分随意,黑色的修身长裤简约工整,藏蓝的条纹衬衫让他看上去优雅而内敛,那双像海一样蓝的双眼充满了迷人的气息,他站在车边看了一眼手表,随后抬起头向上看去,正好对上了宫纵的双眼。
宫纵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他的心跳有些失序,阳光下的男人真是该死的迷人,那一瞬间他竟然不敢对上卡莱的目光,他有些微微懊恼,有什么好怕的,面对强敌绝对不能认怂,要不然他还以为你好欺负,这个时候就应该淡定的用看蝼蚁的眼神藐视他,半晌,宫纵挫败的收回了动作,艹他忘了,卡莱是不可能看到他的,妈蛋,白白浪费表情了。
楼下的卡莱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他仰视着这栋高楼,像是能感觉到宫纵的视线似的,宫纵看着阳光下神采飞扬的男人,微微有些愣神,半晌烦躁的转过身,嗤了一声,他可不能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住了,男人也就这一张皮相耐看,内里的抖s体质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就是不见你看你能怎么办。
秘书很识相的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宫纵啜着咖啡,十二点,男人还在等,下午一点,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点五十,跑车还安安稳稳的等在楼下,宫纵双腿交叠,心情莫名的好,批完了一摞文件,又将邮箱里的商业邮件回复完毕,手表指向两点半,卡莱中饭没吃,挺到现在也挺够呛,算了,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上,吃一顿饭又不能少块肉,而且,他也想跟他把话说清楚。
但是等宫纵赶到楼下的时候,卡莱的跑车已经没影了,保安说早在半个小时前谢总裁的车子就开走了,宫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以为这家伙打算来个不见不散,没想到也是个三分钟热度,不过也好,如果知难而退也省得他浪费口舌去拒绝了。
下了班刚回到家,母上大人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叫他回家吃饭,宫纵觉得奇怪,自己老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说要炖汤给他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宫纵扣了电话,转身去小饭馆拿上了刚刚腌好的海鸭蛋和酱猪蹄,这些都是刚来的小师傅的拿手好菜,好吃不腻,回去让父母尝个鲜。
宫纵今天下班早,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刚刚下山,他提着手里的东西上了台阶,还没等进门便听到客厅里一阵欢声笑语,宫母的声音听起来挺高兴,宫纵还在想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喜事,进了客厅一抬头便愣住了,他说那个死变态哪去了,原来是跑到他家里来了。
宫母看见宫纵笑着招手,「阿纵,怎么才回来,莱莱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_-|||莱莱是哪货啊.
卡莱对于这句莱莱倒是欣然接受,就算是内心反对他也不能驳了未来岳母的面子。
宫纵心道脸皮果然够厚,面上风平浪静的在卡莱对面坐下,两人相对无言,这时宫母很识相的站了起来,笑道:「你们聊,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有。」
宫母一走,宫纵眉毛一抬,审视的看着卡莱,「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卡莱失笑,「我只不过想要拜访一下叔叔阿姨,你想太多了。」
宫纵嗤了一声,「你这人还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好歹你也是个绅士,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啊?」
卡莱神色温柔的看着他,「我想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绅士,对于你的事情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宫纵被他这种暧昧的说法堵得呼吸一窒,凶狠的瞪了卡莱一眼,控制着自己的中指不要竖起,眼珠子一转,突然挑着嘴角恶意的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来一趟,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z国人民的热情好客,等着啊,本厨师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
卡莱依旧是那副淡定从容的姿态,笑得愈发温柔,「好啊,只要是你做的我来者不拒。」
宫纵转过身,呲牙,今天就让你有去无回。
宫家今天除了宫纵,宫大姐也回家了,她常年居住在海外,最近因为搞定了一桩比较轰动的经济纠纷,有了一段很长的假期,她的性格意外的和卡莱很合得来,大概都属于某种程度上的精神变=态,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宫父宫母和宫大姐,宫纵和卡莱五个人围坐在饭桌上,宫纵一反常态很殷勤的给卡莱夹菜,笑眯眯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进门时的冷淡态度,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有多要好。
「多吃点,这些都是你的,辣椒营养丰富,我今年特意多晒了点,怎么样味道很好吧?」
卡莱点点头,白皙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很好吃,就是有点太辣了。」
辣就对了,让你强吻老子,给你的嘴长点记性,宫纵笑呵呵的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羊肉,「辣的好,强身健体,促进食欲,羊肉也是好东西,治肾虚阳痿,多吃点对你有好处。」
卡莱目光幽深的看着宫纵,那张因为吃了辣椒而变得更加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因为计谋得逞嘴角掩饰不住的坏笑,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如果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一定狠狠的吻住那双暗讽他肾虚的双唇,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是不是阳=痿怪。
卡莱按下想将他扒光的冲动,点点头,「对腰好。」果然受都比较在意自家攻的腰力。
宫纵努力压下嘴角的坏笑,嗯嗯点头,「男人腰最重要了,别客气这些就是为你做的。」
一旁的宫母看得直皱眉头,忍不住开口道:「辣的吃多了也不好,我说阿纵,你没看莱莱辣的都冒汗了吗,哪有你这么做厨师的,一点都不照顾客人的感受。」
宫纵在母上大人面前一万个委屈,「是他自己愿意吃的,我又没有强逼他,再说了我吃着也没什么啊,现在这个季节湿气重,我也是为了他好。」
大夏天的哪里湿气重了,宫母还想说什么,宫大姐笑道:「这鱼也很好吃,你们尝尝,是我今天刚钓上来的,绝对的新鲜。」
她对宫纵使了个眼色,宫纵一阵泄气,好不容易逮着个整整卡莱的机会,老妈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真是的,他没头没脑的夹了一筷子鱼放在了卡莱碗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卡莱突然站了起来,宫纵奇怪的看着他,没想到卡莱伸手将他拖了起来,「陪我去一下卫生间。」
宫纵瞪着眼睛,还没等反对便被卡莱强硬的拖走了,两人进了卫生间,宫纵看到卡莱将门关上顿时毛了,警惕道:「你干嘛?!」
卡莱高深莫测的靠了过去,宫纵一米八七,可是卡莱比他还要高,身高的差距再加上气势的压迫,宫纵又害怕弄出动静惊动了父母,只能热气吞声的被卡莱逼到了墙角。
卡莱看着他全身紧绷的样子,苦笑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嗓子,「鱼刺卡住了。」
宫纵狠狠松了口气,推了卡莱一吧,「卡鱼刺了你来卫生间干什么?喝马桶水解决啊。」
卡莱皱起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宫纵,「有点疼,很难受。」
宫纵还是第一次看见卡莱露出这种软弱的表情,一时间甚至忘了男人的变态的癖好,叹口气道:「你在这等着,我去拿醋给你泡泡。」
卡莱笑起来,「谢谢。」
宫纵哼了一声,他才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心软了,披着羊皮的狼是永远不值得同情的。
好一番折腾,卡莱嗓子眼卡着的鱼刺终于下去了,两人在卫生间折腾了大半天,一出门便碰见了‘偶然’路过的宫大姐,宫纵感觉自己姐姐的眼神非常的不对劲,他这个姐姐可是出了名的嗅觉灵敏,那冒着绿光的眼睛就像是探照灯一样在他和卡莱之间来回扫视,半晌,极其温柔的笑起来,冷的宫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家又坐在客厅聊了一会,卡莱便起身要告辞,宫纵将他送到了别墅门口,他自己开来的车已经被管家停在了大门外面。
山上的夜晚气温比市区低,非常的凉爽,宫纵穿着拖鞋出来送卡莱,蓝色的牛仔裤和白色的t恤,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昏黄路灯给他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密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没有了白天在商场上伪装起来的强悍和冷硬,此时的他又回归了最真实的自我,这个样子的宫纵坦诚而随意,发亮的双眼时不时的露出小小的狡黠,像是一只偷偷打着坏主意的小豹子,卡莱心尖麻痒,他必须得到他。
卡莱打开车门突然又站住不动了,宫纵啪的一巴掌抽死了一只妄想在他胳膊上吸血的蚊子,不耐道:「路上注意安全,蚊子太多了我就送到这了。」
宫纵刚转身想走,便被人攥住了手腕,一股不容拒绝的力气把他拽的连连后退,一屁股跌进了卡莱银灰色的跑车里。
124番外之卡莱x宫纵(五):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手工真皮坐垫柔软舒适,宫纵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但是瞬间的跌坠还是让他产生了短暂的眩晕,等回过神来想爬起来的时候车门已经被人关上,卡莱高大的身影挤在他的双=腿=间,像一只确认领地的狮子俯视着眼下的这具身体,浑身撒发出来的强悍气息令宫纵忍不住向后退,但是身后就是车门,他已经退无可退。
跑车密闭的空间静谧而温暖,空气里全是卡莱身上的浓郁气息,宫纵看着自己双腿大敞的样子恼羞成怒,极力的想并拢起来,却被卡莱俯□的动作制止住,只能任由男人动作,他愤怒的踢了一脚车门,脸色涨红的看着卡莱越来越靠近的脸。
「我数三声不放开我的话……」
卡莱噗嗤一声笑了,这下子宫纵脸更红了,他又羞又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应对现在的困境,看着卡莱的俊脸,想梗起脖子表示自己的不屑,却发现这样一来,好像凑上去等着被吻似的,遂愤恨的将脸扭到了一旁。
卡莱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忍耐不能的摸上了红透了的脸庞,感受着手底下细腻的皮肤,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电流似的顺着他的指尖击中心房,他从来没有这么急迫的想得到一个人,宫纵是第一个,身下的男人第一次用这种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就已经动了心。
宫纵想伸手去挡,被卡莱抓住手腕压在了头顶,这下子上下失守,宫小受简直要抓狂了,车就停在家门口,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用让卡莱越看越冲动的眼神一个劲的警告。
「不放开你想怎么样?嗯?」
男人的唇一张一合,说话时的气息一阵阵的扑在他的脸上,宫纵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心中打鼓一样怦怦直跳,该死!他在慌什么?!
「我废了你下面那根!」宫纵冷笑着瞄了那处一眼,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阴狠狠的。
卡莱闻言顿了一下,宫纵见戳中了男人要害,心中得意的比了个v,再接再厉的给予敌人痛击,「谢总裁好好掂量掂量,你想图一时痛快以后可就别想痛快了,这是我家大门口,你震一个试试?」
卡莱貌似还真被自己镇住了,宫纵看着他蹙眉的表情顿时找回了自信,也是,这可是他家门口,卡莱就算是想干点什么,晾他也没那个胆,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宫纵遂放宽身心,好整以暇的看着卡莱。
半晌卡莱叹口气,「把我废了你舍得吗?」
宫纵还以为他想道歉来着,没想到男人居然凑不要脸到了这种程度,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自恋也有个限度谢总,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反正留着也是个祸根,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卡莱俯□,鼻子几乎要碰到宫纵的,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废了你的幸福怎么办,我们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我可不想让你守空房。」
妈蛋宫纵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这货怎么尽在自说自话,他到底有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难道他就那么肯定自己不会动手,守空房?!老子才不想跟你这个虐待狂在一起!
宫纵实在没忍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的幸福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唔!」
话刚开个头就没了声音,全被吞没在了男人的嘴里,宫纵瞪着一双眼睛,眼睁睁看着卡莱低头含住了自己的双唇,潮热的鼻息交融,男人强悍的气势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宫纵想挣扎,可是跑车的空间有限,一动起来外面肯定会有所察觉,如果被父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胸膛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相贴,宫纵甚至能听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敲击着他的耳鼓,虽然这个人又一次强吻了他,但是宫纵不得不承认,卡莱的吻技让他很舒服,他告诉自己要反抗男人,但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选择了顺从,密闭的空间里,空气开始变得灼热,宫纵的心跳渐渐失序,他有一种要飘起来的感觉。
卡莱看着身下的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底一阵柔软,明明喜欢自己,为什么不承认呢,他虽然喜欢看着宫纵倔强嘴硬的样子,但是能把听到这张嘴里说出一句喜欢自己,他会更高兴。
在宫纵身上既有大男孩的冲动和感性,也有成熟男人的稳重和自信,最初见到的时候,这个人并没有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是渐渐地接触下来,卡莱却不可自拔的对他产生了兴趣,他虽然会嫌弃他是个不中用的老外,但是总是很有耐心的帮助自己,你对他好,他对你更好,笑起来没心没肺,但却有情有意,言谈举止间偶尔露出的那点小小的狡黠,像一根羽毛一样搔着他心里直痒,这块宝让自己捡到了,绝没有转手让给他人的可能。
宫纵被吻的一阵气短,睁眼看卡莱却应付自如,一副深谙此道的样子,顿时觉得心里一阵不舒服,卡莱的身体里留着一半的中国血统,这使得他欧美长相的英俊脸孔增添了一丝温和的神韵,衬得他那双蓝色的双眼更加迷人优雅,宫纵相信只要卡莱愿意,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这个男人,而且年少有为,身家过亿,这样的男人即使有点不正常的癖好,勾勾手指,照样有大堆的人等着爬上他的床,肯定也是身经百战了。
想到这里,宫纵心里莫名的腾起了一股怒火,还有那么点不甘心,张嘴便咬上了男人的薄唇,这一下嘴没拿捏好轻重,微微用了点力气,居然把男人的唇咬破了。
卡莱感觉唇上一阵激痛,睁眼便看见宫纵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点控诉的味道,弄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明明已经渐入佳境了,怎么转眼情况就变了,宫纵这个样子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卡莱指尖在唇上碰了一下,好家伙,果然出血了。
宫纵的目光让卡莱有些微微的心疼,轻声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宫纵心里一阵气闷,又有些愧疚,扭头道:「起来。」
卡莱这回倒是很听话的坐起了身,宫纵靠着车门擦了擦嘴上的唾液,一瞬间两人都不说话,刚才旖旎的气氛渐渐消散,只剩下尴尬的静默。
宫纵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才的一瞬间他居然会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了那么一点动心!见了鬼了,他是个正常人好不好。
卡莱见他不说话,伸手握住了宫纵的手,有些担心道:「哪里难受吗,抱歉我刚才有些激动,一时没忍住所以——」
宫纵突然蹙眉看了过来,面上浑不在意的嗤了一声,「又不是小姑娘,谢总把我看得也太娇贵了,强都强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不过这下我们也算是两清了,希望谢总不要再强人所难,我尊重你的癖好,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我记得上次我已经明明白白的拒绝过你,有句话你总该听过吧,强扭的瓜不甜,现在放手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不然真的弄得两败俱伤,谁的面子都不会好看。」
卡莱半天没有出声,宫纵抬头看过去,心里猛地一惊,男人深邃的双眼难掩一丝失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露出这种表情,心里顿时有些后悔,是不是话说的太狠了?
卡莱慢慢的苦笑起来,声音有些沙哑,「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会对你很好。」
宫纵有些不敢看卡莱的眼睛,「我恐怕不适合你,你应该找一个和你喜好一样的人,这样忄生生活才会和谐。」
卡莱定定的看着宫纵,「可是我觉得你很好,你很适合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给我一次就会好吗?」
面对男人满腔的深情,宫纵犹豫了,卡莱很好,无论是外表还是能力,但是宫纵却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这个男人是个虐待狂,现在还是个正常人的样子,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子,宫纵接受不了那么激烈的xn游戏。
宫纵闭了闭眼,现在不是应该犹豫的时候,果断一点,对谁都好。
宫纵抬头对上卡莱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可是我并不是一个被虐狂!」
卡莱有一瞬间的错愕,正待要解释什么,宫纵飞快的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别墅大门,根本没有给卡莱解释的机会,卡莱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门后,双眼一阵黯然。
宫纵不管不顾的冲进了房间,把下楼溜达的宫大姐吓了一跳,看着弟弟慌乱的样子,宫大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思绪稍稍一转,眉梢挑了挑,抿了口水边走边想,给小弟的嫁妆挑点什么好呢?
宫纵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不远处停在路边的跑车亮起了灯光,不一会便消失在了林荫道的尽头,心底浮上浓浓的失落感,不过也好,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快刀斩乱麻,他相信他这么做是对的。
从那次在宫家分别之后,卡莱果然听从了宫纵的话,再也没有找过宫纵,既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去公司堵人,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在宫纵面前露过面,就好像前些日子的热烈追求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一样,既然宫纵拒绝了,那他也没有在浪费时间坚持下去,宫纵的日子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平静的让他有些心绪不宁的,卡莱顺了他的意,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反而闷闷不乐起来,有几次在梦里梦见了那个高大的身影,男人和他紧紧相拥,宫纵竟然觉得意外的安心。
不对!为毛他会梦见那个虐待狂啊!宫纵烦躁的扒了扒头,正好死党打电话来找他出去玩,宫纵也想找个地方喝酒,两人便约在了常去的酒吧见。
宫纵穿过喧闹的人群,上了二楼,几个好友已经在包间里喝上了,宫纵找了个地方坐下,便有人倒了杯酒给他,冰镇过的酒液划过喉咙,宫纵感觉身体一阵舒畅,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这几个朋友都是宫纵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一群人无话不说,经常聚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胡侃,以往宫纵最能调动气氛,今天却一反常态,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闷声喝酒,有人过来和他说话,过了一会就被他踢走了。
宫纵实在是提不起兴致,甚至觉得有些无聊,好在酒精能够麻痹神经,他就不会总是想起男人的事情。
「干嘛自己一个人喝酒啊,有心事?」一个朋友拿着杯酒坐了过来,这人长得非常漂亮,叫徐飞,面容精致,一双桃花眼透着无尽的风情,是个纯零,平时和宫纵走得不近,但是两人却很聊得来。
宫纵懒洋洋的挑了下眉头,看着对面两个高大的男人吻在了一起,啧了一声,「他们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徐飞笑了起来,「听说有次酒后乱忄生,上了一次床不知道怎么的就看对眼了,现在正在交往呢。」
宫纵摇了摇头,「他们俩不是都是上面那个吗?谁上谁啊。」
徐飞翘起腿,「这个就不清楚了,不管谁上谁,有了感情基础,就会心甘情愿为了对方做下面那个,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徐飞眨了眨眼。
宫纵抿了口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徐飞看对面的两人吻够了,吹了声口哨,挪了过来碰了碰宫纵的胳膊,「我看你今天很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宫纵靠在沙发上,「没什么,突然就想安静安静,不可以啊。」
徐飞哼笑了一声,「你小子,不会是思=春了吧?」
「你才思=春,你全家都思=春。」宫纵翻了个白眼。
「哎讨厌啦,还真让你猜中了。」徐飞嗲嗲的捶了宫纵一拳,身体紧挨着宫纵,凑到他眼前神秘兮兮的道:「哎跟你说件事。」
「你说。」
「你先答应帮我个忙。」
宫纵瞥了徐飞一眼,「爱说不说。」
徐飞嘿嘿一笑,好哥俩的搭上了宫纵的肩膀,「你不是跟奥菲的谢总认识吗?帮兄弟个忙,我想跟他认识认识。」
一提到卡莱宫纵愣了下,蹙眉不解的看着徐飞,「你想干什么?」
徐飞yd的笑了起来,舔舔嘴唇,「我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