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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VIP]田家有西厨 附番外 BY 燃墨 (点击:965次)

[VIP]田家有西厨 附番外 BY 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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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性格不好?人缘也差?还是西餐厨师?
穿到古代那真是个十足的杯具……
好在遇上了这家人,田少爷意外的耐心且温和,书童田七其实也并非针对他,还有和蔼可亲的老管家成伯~
日子一天天过,总有一天什么都会变好的不是?
当然,吃货有,美食有,农家生活有……
吃货可以着重看6、10、14、18、19、22、23、25、27、28、31、33、43、44、55、57、61等章节
【其实这是我对是个厨师穿越就能大杀四方的怨念-____,-也可以说是某性格有缺陷西厨的被调、教史】
注:温柔包容攻X自我别扭受,小受性格很欠压,但会慢慢改变。
文中大部分中餐都是我的家乡菜,并且可以确实做出来,希望大家喜欢~
内容标签: 种田文 近水楼台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严君,田易 ┃ 配角:田七,成伯,小花,三妮 ┃ 其它:种田,美食,温馨,HE
   田家有西厨
作者:燃墨
章一 哎呀有妖怪
“……黄大仙?”
“真是黄大仙?”
“在哪在哪?”
“快快!去看看!”
……
咋咋呼呼的叫嚷同脚步声一道隔了门墙传进来的时候,灯芯毕剥跳了一下,惊得竖起耳朵伸长脖子往外够还嫌听不到究竟的田家书童抖了一抖,回头就对上了自家少爷田易带笑的眼。
“少、少爷。”
“田七啊。”
“啥、啥?”
“想去看?”
“……嗯!”
踌躇着田七还是应了。
田易一看就知这小子的心思压根没收回来,其实也难怪。这田家大湾说小不小,足足聚居了田氏和其他姓氏好几百户人家,占地不知多少方圆,算得上远近一等一的大村落。但硬要说大实也算不上大,平日乡里乡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有多少热闹可瞧?今儿听着竟像是闹了狐鬼妖怪,别说才十来岁的田七,就是自己也有些好奇。
他放下手里的书,“那就去。”
“谢……”
田七的话尚未说完,却听到了下一句,“我同你一道去。”
书童立时苦了一张嫩生生的小脸,鼻子眼睛都恨不得皱成一团,“少、少爷,成伯说后年乡试您要用功……”
“怎么着,莫非我还做不得这个主?”
“不、不是……”
田七再没有这么后悔了,好端端看什么热闹!管家是不会教训少爷你,但注定一定以及肯定会把我训个狗血淋头!
他敢怒不敢言的应承,“少爷您请。”
然后他就瞧着自家少爷露出一副这还差不多的满意神色,施施然打桌边站起来,迈开步子朝外走。
直到出了家门,两人都没碰上田七在心里头呼唤多时的救星公管家田成。转念田七就记起现下快到端午,而少爷是秀才,在族里也讲得上一两句话,成伯定是被族正邀去商谈端午节祭的事了。如今家中是事情多人口少,谁还顾得上他们主仆二人?没辙地摇摇头,田七赶紧跟上少爷。
这一路不时有田氏村人三三两两过去,最后全部会集在族田边缘的一处田埂,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因人多,有一些贪玩的童子看不着又挤不进,只得攀到旁边的树上眼巴巴地往里望。
但当其余众人发现田七存在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地朝小书童身侧的田易打招呼,“易哥儿来啦!”“秀才老爷您请!”
“这几日雨多,安大伯腿脚可好?平叔您先走……”田易客客气气地一一回应,面前依然飞快形成一条畅通的道路,没费什么工夫,便和田七轻而易举进到内围。
任由田七双目放光地加入围观人群,田易的视线落到被几条锹和耙子压得动弹不得的陌生男人身上。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只依稀瞧得到那张脸比旁人来得秀气。
*
湾里几个出了名的大汉像是彼此壮胆般站得极近,大约先前已问询过几句,这时正有人问到:“你是何人?”
那男人似乎并未听懂,面上只挂着一丝茫然。
待有人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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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番外一 成双对 ...
“哎,严少爷和少爷人呢?”田七探头探脑地在院子里满处窜,极是小心。自打某二人两情相悦以后,他觉着自个整个人都变多余了。相比起成伯每每若无其事的模样,他一面觉得自己十分厚道,一面又忍不住悲伤……
好容易在厨房里看到了严君,他当即推门进去,“严少……”才踏出一步就见自家少爷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严君身侧,见他进门只淡淡瞥来一眼。可就只这一眼,已足够让他自动自发地往后退,还边道,“少少少爷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闻言回头就见他一脸悲愤地跑走,严君嘴角一抽,“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没有吧,他不是叫我们继续揉面?”
“也是……不过既然是我们,你老跟着我干嘛?”
“哎?有如此能干的阿君忙活,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鼓个劲好了。”
“……”严君现下可以确定,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但打心底里讲,有田易陪着,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便会觉得心满意足,做事情都轻松而愉快。不用交谈,只偶尔一个眼神交会,就能让心旌动摇,体会到恋爱时独有的甜蜜。
此时自乡试结束已有两月余,快到十一月,天气渐冷,时不时刮着北风,只是还不曾下第一场雪。那日随安东尼来的正是田易的亲大伯一家,失散了好些年终于被田易在武昌府无意看见,又托了安东尼找到。既然同是田家人,照田易的理,那么传宗接代便再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另外他还提出了嗣子一说,叫成伯再也驳不了他。
如今家中一切都已步入正轨,田地一直有人照管,在稻子收割后换种了冬麦和芸薹,附近的一些田地也都开始尝试套种一法,以此增加进益。家中塘边的桑树长势极好,再过一年大约就能用来养蚕。待到明年把猪圈迁过去,再往塘里放些鱼苗。治胡蜂的法子也特意托了安东尼去寻,还要他帮着请些懂得养蜂的专人来,明年想来也能把这事给放上日程。这样的生活对有些人而言或许过于平淡,却足够平稳安定,叫他再满意不过,只一心盼望下一年快些到来。
因想得远了些,严君手上揉面的动作便稍稍慢了下来。
下一刻,手背上覆过来另一只手,掌心的绵绵热意,瞬时传了过来,叫露在外头沾了水有些冰凉的手感到十足温暖。严君刚一愣怔,腰间也被揽住,肩膀忽地一沉,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随即扑入耳中。
“喂……你……你洗了手没!”本想叫田易闪边,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般,严君有些窘然地挣了挣。
那人果真轻轻笑了笑,接着耳垂被以同样的力度舔了一下,叫人心里头直发痒,“我可是洗了手才来的,放心,阿君。想做什么都断不会有妨碍,直接吃也没事……”
仿佛意有所指的话让严君耳根一热,闭上嘴不再理他。
他却忘了,田少爷哪是那等好摆脱之人?
田易默默端详了会咫尺间严君的耳朵,见那上头被绯色一丝一丝染上,如晨间艳阳般层层铺开,心头一动,越发地贴拢过来。他倒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只安静贴着,轻易能感到那份激烈的脉动。
有几分是因为自己?想来至少也有八成……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张嘴咬上去,轻轻磨着牙齿。
直到严君忍无可忍地把他拍开,他才朝后退去一步,隔了一小段距离看严君。慢慢的却也有些走神,说起来,他都不知自己是何时对这人动的心。
早先照顾他时,不过是出于自己的习惯。田易知道自己在旁人眼中总是脾气好,待人接物有礼又温厚,却不知严君是否误会了什么才会生出情意。只是在他想到要纠正时,就发现了心头那分强烈的不舍。
是的,他舍不得把严君推开。于是便想着顺其自然,此后又看到一次一次严君一心为自己着想、为田家着想的举动,那人何曾是这样的人?他再不动容又如何能够?那时他终于确定,原来不光严君动了意,他也有了心。
只是严君从未打算告诉他,田易想那就等着吧,哪知一直等到去赶考,等到严君好容易偷吻了,都没能等到一句直言。他知道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这人只怕就蹉跎着永远不再说起,然后也许就天各一方,擦身而过。
田易很清楚,他可以对无数人温和体贴,却只想对这一个人与众不同。
于是随意地使了些法子,便有了如今这情形,成伯那面也不用担忧,总归能找到合适的嗣子养着,只待以后成伯含饴弄孙欢喜了,定然再想不到让他们分开。
“阿易?阿易?”
严君叫了好几声田易才回神,“怎么?”
“帮我把那边的碗和罐子拿来下,对,就是那个写了字的,递给我,再拿那边的空碗接点水给我。”
“好,就来。”
拿了东西来,田易就见严君把揉好的面盛在碗里,拿纱布盖了醒着,接着又拿勺子拨了拨罐子里的酱料。
窗子外头的光线落进来,叫严君的那张脸线条格外柔和,那上面没有丝毫表情,他却能准确无误地在其中找到一丝叫自己心动的专注。
田易微微笑了笑,这就是他倾慕着又倾慕着他,或许不像成伯所说女子软玉温香,却与他心心相映的人。心里忽然再也止不住涌起的悸动,他开口道:“阿君,今年错过了,明年我们一起过七夕吧。”
“这不是废话?”严君回头瞪他一眼,理所当然地道,然后想了想,又问,“你为什么没有温书,我记得春闱就在明年吧?”
“哦,我没打算去,至少明年不去。”
“为什么?成伯都不管你?”
“不是不管,是他明白我。别看我现在已中了举人,要在会试上脱颖而出,就是没紧张都难上加难,各地的举人,许多都是少有才名,都未必能成进士。阿君你别不以为然,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能考中举人,已是幸运。再说,我估摸着我这回因你的缘故考得好,再考下去只怕会出丑了。反正,举人也算是大功名在身,若想当官,也已能步上仕途,寻常在我们这儿便是秀才都得人尊敬,更何况是举人?只要能让你,让成伯,让家里过得舒坦,我可不想再考。”
“……随你。”虽然还想说点什么,可严君一想那九日的考试也是心下惶恐,更何况田易最后这话,虽不止提了自己一人,其中心意却一推即知,他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大概换了成伯在此,也拿田易没辙只有默认吧。
田易笑弯了眼,心想就知阿君会理解他,他见严君拿了醒好的面开始擀,当即一挽袖子走上前,“阿君,我来帮你。”
此时田七蹲在树底下,望着枝桠上两只鸟,悲伤地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他的蛋糕无着落。
旁边小花舔了舔前爪,轻轻喵了一声,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在附和。



69
69、番外二 共欢辰 ...
“元宵睡了?”
“哎,睡了。便是没睡,也自有圆嫂子哄着,轮不到你这个爹爹。”田易见严君一心只念着儿子,不禁有些吃味。但转念一想元宵如今还小,严君难免多花些心思,况且好不容易得了个嗣子堵了成伯的嘴,急着过河拆桥可不好,于是又笑嘻嘻地道,“若你想看,偷偷去瞧一瞧好了,小娃儿睡沉了未必容易醒。”
严君想了想摇摇头,“算了,万一吵醒了又要圆大嫂哄。而且……”他瞥田易一眼,“你可以停下你的明示暗示了,我记得今天是你生辰。”
田易理直气壮,“我是怕你忘了。”
“怎么可能忘!”
严君张嘴就来了一句,说完连自己都愣在那里,轻咳一声偏过有些发烧的脸。
田易欢喜得很,凑过来同他并肩坐了,手一伸,亲亲热热地揽住他,“今儿就是少了月亮,不然出去赏赏月,喝点酒吃些蛋糕也好。”
“……你每次赏月哪回天上真有月亮了?”
“哎,不是你曾说,月亮虽见不着,其实也在天上么。”田易全无羞色,转过头直直瞅着严君,越看越觉得这人不自在的模样好看。
都说时光容易把人抛,有时还真会有这般感受。转眼便又是几年,与严君坦露心意那日却仿佛还在昨天。
自大伯一家寻到后,互相之间的来往多了好些。大伯在武昌府做买卖,如今借了安东尼的势也越做越大。家中几个兄弟倒没有谁同田易一般读得进书,都早早进了商铺帮忙。不过到了孙子一辈,有几个读书的料子。毕竟宣朝商人的地位比前朝要高,这也多亏了几代皇帝在扬商方面的政策,因此商户的孩子比以前要好进学许多。
只是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成伯就有些着不住了,整天在那东一句“若是少爷你成了亲,娃也该有这大了。”西一句“看到这些娃娃心里头就高兴!”不谈,每每还老在严君面前提起。
一来二去的,田易还悄悄同他道:“成伯只是说说罢了。”严君其实并不恼,反而点头回道:“我知道。”
他如何不晓得,成伯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早已认命了,可心里难免残留些芥蒂。说话时其实也并无恶意,老人家本就喜欢小孩子,看到孩子可爱却不是自家的当然眼馋。他怎么可能去同成伯计较?且不说成伯是老人家,须得尊重敬爱,再说成伯对他一向也关怀有加,便是最紧要的,若非有成伯在,自己又怎么能遇到一个田易?
却也是巧,原想从大伯那边抱个孩子过来养,可想着大几岁不合适,刚出生有爹有娘的抱来又不忍心。这一回,是田家大湾里头,也算得上亲戚,本也只有小俩口,孩子还在娘肚子里时爹出门在外遇了盗匪,娘刚一生闻听这个噩耗竟也去了,丢下孤零零一个小娃儿。田易便抱了回来,报了族正,跟成伯知会了,养在名下做嗣子。因这孩子圆乎乎极可爱,又是正月十五生的,便先取了小名叫元宵。
家中只有几个大男人,要养个奶娃娃也不合适,两人一道去请了个好的奶娘叫做圆嫂子的来,就这样照顾着,元宵眼看着也一岁多了。
因怜惜元宵没出生就没了亲爹,刚落地又少了亲娘,成伯虽对他血缘不够近有些不大满意,倒也没有反对。而养着养着,元宵玉雪可爱得很,成伯得了含饴弄孙的乐趣,反倒成了家中最紧着元宵的人,成天都只顾着这个孙子,忘了再挑田易严君二人的刺。
“……哼。”严君轻哼一声,正想说话,神色忽地一变,拍开田易的手,“你!元宵才刚睡下,现在还早,你怎么不去温书?”
无奈这招对现今愈加惫懒的田易早已失了效用,那人反倒贴了上来,离得越发近,“啊呀,都跟你说了我不打算再考了啊!阿君?难不成现在你是在害臊?都老夫老夫了……”说着也不管严君羞恼地狠狠瞪来,已先发制人地咬上严君的嘴唇。
措手不及间被他占了先机,严君也没辙,只好微微仰了脖子,回应田易这一吻。现下还只是细细地拿牙磨咬,嘴巴上的皮虽细嫩却也不疼,叫严君心里似被个小钩子轻轻搔着,格外的痒。田易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也不再深入,始终跟嘴唇较劲,咬了一会又啃,啃了一会又舔。实在受不住他这般慢吞吞的德性,严君索性张开嘴。哪知这一下,田易的舌尖便闪电般窜了过来,极是灵巧地在嘴里绕上一圈,一忽儿缠在他的舌头上,一忽儿又只细细扫着齿列。
严君终于耐不住地从鼻子哼出一声催促,田易这才稍稍加了些力。两人辗转反复地交换着亲吻,好一会才松开,彼此都有些情热,气喘吁吁。
田易见他喘了一会总算平复,面色仍有些泛红,眼角带着些微潋滟的水光,当即又要凑上前来,严君拿手一挡,“先把灯吹了。”
“哎,不吹不行?”
“费灯油,当心成伯说。”
“怕什么……”
“我说吹就吹!”
“吹就吹,阿君别板着脸……”吹灯前田易还特意揉了下严君的脸,边过去嘴里还边嘀咕,“不过想看清楚些……”直叫严君哭笑不得。
他确实是因看得太清会感到难为情所以要求熄了灯,可当真如此了,外头没有月亮,星星也稀疏得很,屋子里更是一片漆黑,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严君猛地有些后悔。还未回神,耳旁响起另一个人戏谑地笑语,“好啦,现在如了你的愿吹了灯,阿君,你可还满意?”说话间那人越发地靠拢过来,热气一阵一阵地扑在面颊上,熏出一身的汗意。
周身的温度仿佛在无止境地上升、上升,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反倒叫别的感官变得愈加灵敏。隔着衣料摩挲着,皮肤与皮肤的挨挨擦擦都显得格外旖旎。严君稍往后退了退,整个人已然靠在了床边,腿有些发软,不知因站久了还是其他缘故,一下子坐在床沿。
“别再退了,阿君。”
他听到田易这样说,低低的嗓音似乎不断的往下沉。严君想回答,张开嘴却只觉着口干舌燥,发不出确切的音来。浑身都不自禁地发热,原本没多厚的衣物眼下也嫌多。田易已又一次吻了上来,交换着鼻息与情意。分不出到底谁更主动一些,好象都揉作了一团春水,相互交融在了一起。
田易的手探到衣服底下,待严君回神时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做相似的举动,衣物慢慢地裹在一处,都觉得有些碍事。忽而松开对看一眼,明明见不着,接着却已极有默契地将身上的衣服全盘剥掉。
离夏季尚有段时日,窗外连虫鸣也欠缺,夜晚的乡间没有任何声响,惟有粗重的喘息与剧烈的心跳混在一起,似乎更催生了那分燥热。
身下的器官已渐渐勃发,在两人的动作之间偶尔撞在一起,严君听到田易发出低沉微带鼻音的轻笑。田易故意放慢的动作让他有些不耐,“快点,又不是蒸蛋糕这么仔细……”
田易仍是一点不急,细细抚触着严君的腰侧,感受着掌下时不时动一动的身体,和上面不断升高的热意,闻言也只露出一丝狡黠至极的笑,反倒愈加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只让两人的□互相挨擦。
“那么快做什么,你忘了今日是我的生辰?当然不是蒸蛋糕,可是阿君,吃蛋糕……也须得细致些嘛。”
“你心眼怎么这么坏……”□越加的紧,严君埋怨一句,伸手往下探想要自己先行安抚,哪知下一刻就被田易准确无误地捉住手,牵引着却摸上了另一个人正情热的器官。没有丝毫隔离和阻碍,掌心能感到那玩意烫得吓人。
“哪里坏了,我就是在吃蛋糕啊。”田易轻声辩驳着,拉住严君的手替自己撸动,另一只手则握上了严君同样勃.起的位置。
严君禁不住轻哼一声,又觉得格外舒坦。田易的手指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薄茧,有些是拿笔拿出来的,有些是做农活做出来的,衬着那部位细腻的皮肤,略有些粗糙的感觉反倒更愉悦。只是一开始安抚得还算得力,渐渐的田易又慢了下来,被怠慢的部位不快的仰起头,严君也发出不满的鼻音。
“快……啊……你!你偷袭!”
哪知他刚一出声,身后另一个部位就被摸了过去,指节戳进去的异物感让严君浑身都紧绷起来,然后田易细碎的吻一股脑地落在颈间胸前,“放松些,阿君。”
“多嘴。”其实哪里用得着他说,两人也不是头一回做这事,严君自然晓得放松。尽量的舒展了身体,感受着田易的手指在后面出出进进,起先是一指,抹了些不知是什么油,后来好容易挤了三根指头进去。那种感觉哪怕并非第一次,仍有些怪异。
“好好,我不多嘴,我不说话了就是。”田易故意发出委屈的声音,接着脸上就被严君戳了过来,使劲地捏了捏。
“装样子……呼……很好玩?”
听出他着实有些恼了,田易这才熄了继续逗弄严君的心思,一面小心翼翼给予润滑,一面耐心地安抚着前端,直到依稀听到他舒服的叹息,整个人都在手下动了动,他才抽出手指换了几乎快要按捺不住的物事过去。
“要进去了,阿君。”
“……多嘴。”
知道这人向来嘴硬,哪怕如今论言辞也少有服软的时候,田易仍是尽可能的放缓了全部动作,确信他不会有任何痛楚,才撞进体内。
“……嗯……”
“呼……”
这一瞬两人发出截然不同的语声,严君下意识搂紧双臂,牢牢抱住田易。隐私的部位被灼热而粗大的物事不断进出,有些难以启齿的羞窘,却因那人是田易,什么负面的情绪都能被驱离,陷入忘乎所以的情.欲里去。
……
不知过了多久,其他屋子早都黑了,忽的小娃儿啼哭的声音猛然炸开,妇人耐心安抚的声音随之低低响起,小花似也被惊扰到喵呜的叫起来。这林林总总的声音,隔了两间房,都还是传了过来。刚洗去一身欢情痕迹的两人才躺下,田易还有些意犹未尽,正毛手毛脚地巴住严君不放。听到这声响,严君立马一把掀开他坐起,黑暗中田易收回落空的手,无奈地苦笑。
“我去看看。”
见他就下床往外走,田易赶紧跟上,“一起去。”
“嗯。”
田易便走在严君身后,与他一道穿过院子,那屋里已点了灯。见他敲门轻声与圆嫂子交谈,元宵的哭声总算慢慢止住,睁了双漆黑的眼直瞅着严君看,下巴沾满亮晶晶的涎水,却咧了嘴笑。田易忍不住瞪他一眼,谁知元宵嘴一撇,竟又哭叫起来。
将他们二人的小动作全收在眼底,严君哧的笑出声来,惹得田易委委屈屈地拉了他的手跟小孩子似的摇动。
好不容易元宵终于又睡着了,两人才回屋,进了门严君就笑田易,“阿易,你这是在跟你儿子吃醋?”
“谁说不是?”田易再自然不过地承认下来,又按了他在门上,在他脖颈间乱蹭,“只要跟你有干系,换谁我都吃醋。”
严君不由地牵唇浅笑,心里全是满足。
明日还有不少的活要做,还要赶去县里,因有外地来的新学徒跟他学做蛋糕和西餐。多了元宵一个,哪怕雇了人照顾似乎仍嫌不够,每日都清闲不得。但或许这样才真正是家,这样的生活才叫做过日子。



70
70、番外三 再后来 ...
似乎只是一瞬间,元宵就会满地乱跑了,又会甜甜的叫爹爹了,还会爬到身上搂住脖子撒娇了……元宵四岁这年,终于有了正经的大名,叫做田恒,取的是永恒常在之意。对才四岁的元宵来说,这个名儿好不好听一点也搞不清楚,不过有了两个名字,却足够让他在小伙伴间炫耀了。
“我可有两个名字呢!”竖起两根指头当着几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娃娃摇了摇,元宵一脸的自得。
这时一群小娃儿在田间地头撒欢,全是些小短腿,可劲却够大,满处跑得连大人也自叹弗如。
“哼……”旁边的田荣是五叔家大虎的儿子,大虎娶亲后头一年就抱上了娃,因而跟元宵年岁一般大,闻言有些不服气,“我也去叫易叔给我多取个名,不!要取三个,不,五个名!”
元宵鄙视地瞥他一眼,“取那么多名字你用得过来么?”
“为啥用不过来?”田荣说,“我阿公教我说的节气都有二十四个哪,五个算什么!”
“我、我也想要……”
他们身后跟着的则是另一户家里的小儿子,叫狗蛋,也是同龄人,只是腼腆一些,说话声气总是弱弱的,听了田荣的话,他又有些心动,又有些不敢吭气,只轻声说了句,跟蚊子嗡似的。
前边俩小子压根没听见,狗蛋也只哼哧哼哧迈着小短腿继续跟住他们。
谁知没跑多远,他就跟他们撞了个正着,跌了个屁股墩儿,摸着撞疼的鼻子,好奇地问,“元宵哥?大荣哥?你们怎么停下来了?”
“这里……”元宵拧着眉毛,跟个小大人似的。
“……有个人。”田荣也不甘示弱,直瞪着前方。
狗蛋跟上去一看,吓了一跳,“一个奶娃娃!”
于是在三个小小子捡到一个小奶娃后,田家又多了一个孩子。暂时因元宵略微长大些而平静下来的家中,又一次的热闹起来。
“弟弟为什么不哭?”三个小子头挨头看着摇篮里睡得正香的奶娃娃,小婴儿鼻子里正吐着泡泡,粉嫩嫩的嘴巴微微嘟着,煞是可爱。
“因为他睡着了。”
“哦……”元宵脸上满是失望。
“你原来想看弟弟哭?”严君眉毛一挑,不冷不热的问。
元宵打了个哆嗦,赶紧摆手摇头,“没,没呀阿爹,我才没有想看弟弟哭呢……但他哭起来了特别好玩,泡泡会更大……”
“你当阿冉是玩具了啊?”轻拍一下他的脑袋,严君好笑地摇了摇头。见被取了名叫田冉的小娃娃被几个大点的孩子东戳一下脸,西刮一下鼻子的,睡也睡不安神,最后真的哇哇大哭出来,鼻子的泡泡果真好大好圆很好玩!他不由轻咳一声,觉得有这种想法不可取,阿冉可是被遗弃的娃,得多费些心。他便将阿冉抱在怀里,哄了起来。
田易进门时就见到这样一幅画面:严君抱了个奶娃娃在怀里,整个人仿佛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光辉,看得叫人心里瞬时软成一滩水。
他边走过去边把儿子和其他小孩往外赶,见元宵朝自己挤眉弄眼,也面不改色的继续轰人,然后随手掩了门,慢慢走到严君身边,将他揽住,“阿君。”
“回来了?”
“嗯,回来了。”即使已成为外人眼中的举人老爷,田易与几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严君嫌胡子扎人,他也没有蓄起胡须,反正待到而立之时再留须也不晚。摸了摸二儿子的小脸蛋,见小家伙挥舞着没力气的小拳头似是要打人,他也笑了起来。
严君瞥他一眼,“怪不得元宵要欺负阿冉,搞了半天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哎?阿君你这话说的,我不也任由你欺负么?”
一听他这话,严君立时红了脸——倒不是窘的,而是气的,“你还好意思说!到底谁欺负谁!”一想到昨晚上被这人翻来覆去“欺负”的情形,再想到眼下腰部还留着些酸软的感觉,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敏锐地察觉到他往腰间抚上的手,田易也有自知之明,赶紧伸了手过去,覆在这人手背上,稍稍使力了揉着那儿,“阿君,要不我帮你按一按,免得这般难受。”
严君想了想,估摸着昨天被折腾得狠了,这人断不会不够体贴地马上就闹,应也不会做出什么白日宣淫的事,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阿冉已被哄得再度安睡,奶娃娃本就睡得多。将他放到摇篮里头,严君轻轻摇了摇,才趴到旁边的床上。接着,田易就跟过来,边笑道:“你这个阿爹可比我这个爹要负责多了,我都没怎么照管阿冉。”边替他把衣服掀在一边,见那截白生生的腰同精瘦的腰线一道露出来,他心里一热,按了上去。
力有些大,严君觉着疼就动了动,下一刻,田易的力道已然缓了许多。
田易如今农活做得比以前要少了好些,因有更多的农户挂在名下,又出了劳力来替他们劳作。说起来,比起以前,现在的他们倒的确更像地主一些。
但田易指腹和掌心的薄茧却并未褪去,大约是拿笔的缘故。因而按在细致的皮肤上,微微粗糙的触感十分舒服。
被揉啊按的,酸软的腰部果真舒坦多了,似乎那些不适全都随着田易的动作一扫而光,严君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几声。
田易手上便是一顿。
“你停了干嘛,继续啊。”
“阿君。”
“啊?”
“你再这样哼下去,当心腰疼加重。”
“……”用不着说太多话,这已经足够严君理解其中深意。他不禁微微红了耳根,这回却实是臊出来的,“你别乱来。”
田易又替他按起来,边苦笑道:“这便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么?我可不想乱来,只要你别再出声。”
“这是你弄的舒服,要是不舒服谁会哼!”
“算了,阿君你还是闭嘴吧,再说下去我只会越想越歪。”
“这只能说明你这人脑袋里就没想什么好东西。”
闻言田易却微微一笑,提高了些许音量,道出一个千回百转的“哦?”两手却一只稍稍往上移,一只则往下去。一时间,俱都摸上了两处突出。
“喂!”严君抖了一下赶紧拉衣服想坐起来。
哪知下一刻,就被那人压了个正着,嘴巴也啃了上来,只在脖颈和下巴间胡乱的舔吻,“谁叫你这样说,我若不这样做,岂非是你说错了?我家阿君可不兴说错话。”
严君有点绝望,看来这回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他一想开,便也不怎么推拒。这本是互惠的事,配合好了两人都要高兴,何必扭捏个没完?严君边抬手回应田易,边回吻过去。一会的工夫,两人就已几乎缠在一块,都有些情热。
哪知正在此时,旁边的摇篮中霎时传出一声极响亮的哭嚎。
“……”
“……”
二人相对无言,便是再情动,也没法不理会阿冉的哭声。看一眼屋外天正亮,严君也有些赧然,心里倒有些庆幸。推了田易整整衣服,他走过去抱起阿冉,塞到田易怀里。
“老是我带,这回你在你来带他吧。”
“嗯。”
田易也不排斥,接了奶娃娃在手,轻拍轻哄,一会的工夫,就叫阿冉再度安静下来。不过两人互相看看,都没了继续的心思。
因阿冉的关系,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成伯都眉开眼笑。倒不是因又多了个孙子,而实是因阿冉不爱奶娘,就爱粘着田易和严君两人,于是某二人的夫夫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只能忍一忍了,两人都这样想。
好不容易,阿冉也过了周岁,也会满地乱跑了,也会甜甜的叫爹爹了,也会爬到身上搂住脖子撒娇了……这下总算再不怕被打扰了……
这日关了门,田易正同严君小声交谈,两人都低了头挨在一块,距离格外的近,连呼吸都似能交换,微有些潮湿,却又热烫。
一时意乱情迷,两人渐渐拢到一处,衣服皆掀了一半,身上燥热难耐。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元宵的喊声。
“爹!爹!我又捡了个弟弟!”
“……”
“……”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相视苦笑。看来接下来又有一段时日,是无法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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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写的还是挺不错的,虽说没有什么高。潮低谷的剧情,只是种种田,做做饭之类的日常生活的相处,却还是更能够体会到了其中温馨的一面,让人感觉十分的温暖
而小攻和小受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一见钟情,或是互生好感之类的,只是小攻好心救了小受,而小受从现代穿越到古代不得不留在小攻家而已,但是,时间久了,相处久了,小受慢慢的喜欢上了那个对人温柔体贴,处处都为人考虑的小攻,慢慢的改变了自己尖锐而不知变通的个性,也学会了体谅他人,进而只希望小攻能够只体贴自己,只为自己考虑,爱上了小攻,而小攻则是慢慢的从小受的不通情理和不理世俗的个性中察觉到了小受内心中的善良和直率之处,慢慢的也爱上了小受………………虽说,最后的结局还是有些童话式的,两人收养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取得了家中长辈的同意,甜甜蜜蜜的生活在了一起


不过,这篇文也有个缺点,不能在大晚上看,主要是我是个吃货………………看着文中那些好吃的中餐西点,真的是好饿啊

[ 本帖最后由 muzeqing 于 2017-2-23 0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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