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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痛爱 BY 迷迷迷 (点击:846次)

痛爱 BY 迷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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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爱(双性1V1,主仆调教文)
喜欢你让我下沉,喜欢你让我哭,能持续,获得糟蹋亦满足。
喜欢你待我薄情,喜欢你为人冷酷
若是你,也发现,你也喜欢亏待我
我便让你永远
痛爱着我
金毛男和小伟的故事,肆意霸道攻和自卑双性乖受。
有主仆和轻微调教情节,所有人均已年满18岁,请放心阅读。
第一章 乖顺的小伟(有车震肉) 内容
“你几点下班?”
电话那头传来很吵杂的背景音,像是在什么KTV之类的,但即便如此,男人的声音也依旧低沉好听。捏着电话在仓库里摸鱼的小伟不由得脸色微微发红,回头张望了一下,发现外头还是没来客人,这才小声地应着:
“十一点有人来跟我换班。”
“嗯,下班了来永乐路的NOVA找我。”
男人不由分说地命令着,不等小伟追问细节便挂了电话。
小伟握着电话有点发愁,也没说房号什么的,到底怎么找?常识告诉他,永乐路上的都是高端的CLUB,喝杯酒都能抵他一周工钱,他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便利店员的制服,因为穿得久了有点起毛,脚蹬一双一百块钱的帆布运动鞋,风里来雨里去的显得有点脏,用的还是一千多块钱的小米手机,通话时间稍微长点都会发热……浑身上下都是贫穷两个字,就算下班换了常服,也是洗旧的运动套装,这样的他真的能进去吗?
外头有人不耐烦地叫着收钱,小伟连忙收了电话从仓库跑出来。
他在这家靠近运动场的便利店里已经做了差不多三年了,是正式的员工,虽然报酬不算高,但这份工作并不要求学历,只要吃苦耐劳,小伟做得很舒心,加上这里离他住处不远,上下班也很方便,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来了这里工作,才认识了男人。
刚才电话给他的男人正是金毛。
一年前,有天他从店里下班的时候被金毛和他的朋友们抓了上车,当时他们在玩一种叫性爱小巴的游戏,就是开着小巴在市里随意选一个位置,等见到合心意的猎物出现便强制夹了人上车,一边开往郊外的废弃车场,一边在车上轮流将人这样那样的恶劣游戏。
小伟是当时的受害者,本以为要被几人轮流玩死了,金毛却单独把他圈了出来,不给其他人碰,好生疼了他一晚,后来还把他带了回家,小伟当时觉得如在梦中,又惊又喜,生怕动作大一点就醒了。没想到两人的身体十分契合,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固定的炮友,小伟能配合金毛玩各种游戏,骚狗主人什么的叫得很欢,他知道金毛不过觉得自己稀罕,难得是个双性人,还有着奇妙的秘密。
他跟其他双性人不同,雌器官只会在午夜十二点才出现,到了白天十二点又会消失,周而复始,每日如是。然而和金毛不断交合的过程中,他却发现,随着交欢的次数增多,雌穴出现的时间也会变长,金毛对此感到十分神奇并每天身体力行地灌满他,终于在半年前,小伟的两套器官便每日同时在线了。
那时,小伟也已经听了金毛的话,搬进他家里和他同住。金毛是个富二代,住的房子十分好,是市中心的高级楼盘,直到现在,小伟回家的时候总会觉得别扭,他人又笨,不太会说话,本来就有股畏缩的气质,加上他这一身朴素的装束,在那里简直格格不入,每天回家都是种煎熬,如果不是金毛每天都把他做得很爽,他简直就想立马跑了。
他到现在还存着之前租的房子没有退,日用品也没拿太多去金毛家,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退路。谁知道这段感情能持续多久?他们两人差别太大了,大到每一日的鱼水交融都如梦似幻。
十一点的时候,金毛打了电话来催,小伟当时在跟夜班的人交接,并没有接到,等十分钟过去了,他边换衣服边打回去的时候却不是金毛接的电话了,是个很好听的女声,酥酥软软地问:“你是谁啊?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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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一波三折的见家长 内容
“阿金,我……我觉得还是去买点儿水果吧?毕竟第一次上门……”
话未说完,金毛就不耐烦地打断他:
“什么第一次,上回还在我房里睡一晚!都说不用买东西了你紧张个屁啊!”
“唔……”
小伟见他凶了起来,缩缩脖子,不敢再提,由着人拉着手快步往大门走去。
他上回来得急,没好好端详这房子,这套位于郊外的别墅是金毛的老家,他们三兄妹以前也住这儿,后来都长大了便各自搬了出去,现在只余下父母了。光是地段就很贵,周围环境清幽,都是独立的户型,各户之间间隔很远,还有大片的花园,看上去就像个小庄园。
两人从车库出来,金毛特意带他兜了一圈花园,就是想让人放松一点,别紧张兮兮得跟个被召唤去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
这花园看得出来有精心打理,草坪嫩绿,弯弯曲曲地铺着碎石路,中间有个小花架,上头垂着绿色的藤蔓植物,不过因为是深秋,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几根光秃秃的缠着。旁边还种着一棵碗口粗细的木棉树,也是光溜溜的,看上去有点萧条。
在中部城市里倒很少人种木棉,小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金毛见状就开口解释:
“我爸种的,他年轻的时候在一个南方城市呆过,觉得那边的木棉特别好看,就移了一棵过来,小时候还经常用来教训我说让我学学,别没个正形。”
小伟闻言笑了,拉着金毛的手晃了晃,说:“我听说木棉花开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火红火红的,不过都好多年没见过了。”
“哦,那下次开花的时候给你拿几朵。”
金毛看他笑眯了眼,忍不住就伸手捏他脸蛋,一边把人往怀里拉,抬高他脸就往下亲。
“唔……别……唔……”
小伟被亲得顺理成章,还没来得及推开就被堵住了嘴。他今天穿得十分少年,白衬衣打底,外头套了件灰色羊毛V领毛衣,下头是格纹的长裤,本来他还担忧了好久来见家长该穿什么,结果金毛早就准备好了,从衣柜里拿出一整套递给他,在赤裸的目光中小伟颤巍巍地换上了,自然免不了被上下其手。他哼哼唧唧地小幅度推却又让金毛欲火更旺,本来预计下午三点就出门了,结果硬是拖到了五点。小伟自然是哭唧唧地求他不要进去,不然晚上肯定腰都直不起来,金毛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让人用嘴弄了出来。
结果小伟紧张兮兮地又是漱口又是吃口香糖,又忙着把弄乱的衣服理好,出门又耽搁了点时间。等来到门口了才想起没买什么东西,让他凭空又紧张多了几分。
“还紧张吗?”
金毛箍着腰几乎要把人提起来,垂头看人的眼神里一片柔软。两人唇瓣粘连,说话的时候气息相闻,小伟红了脸,细喘着闪了几下睫毛,才答道:
“唔,还有点,不过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这带着软糯的声音让金毛暗了眼神,他重重地又亲了几下,才总算带着人进门。
甫一开门,就见玄关处等着一位高挑漂亮的女性,浅啡色的中长卷发,一身简约的裸色连衣裙,脚上是同色系的五寸细高跟,抱着手靠在鞋柜上似笑非笑地看他们。
“姐,你干嘛呢?”
金毛拍拍小伟后腰,让他别愣着快进去,自己回身关了门,见人低着头像个怕事的仓鼠一般不敢动,他都笑了,一把搂进怀里,对着那女性扬眉:
“别拄着门口,把我人都吓到了。”
“怪我啊?”
那女性笑了笑,走前一步伸手点了点小伟的额头,语气伴着笑意:“真可爱啊,像个小朋友一样。”
小伟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带着石榴石的白皙手腕便已欺近,金毛啪一声打掉了她的手,语气有点恼怒:
“喂,别乱摸!”
“摸一下也不行啊,小金现在这么凶了。”
金毛懒得理她的娇嗔,圈着人就往里头走,小伟在他怀里缩了缩,走了几步才敢问:
“你姐姐吗?”
“嗯,别理她。”
大厅是挑高的设计,打通了两层,迎面就是一面墙的落地大窗,十分明亮,白色和浅灰交织的家具,墙上还挂着不知是哪位名家的抽象派画作,看上去挺有格调。
“坐一会,我去给你拿喝的。”
金毛让他坐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转身就往另一边走去。小伟紧张得要死,抓了个抱枕搂在胸前,又瞥见刚才那位女性施施然地走过来,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家里似乎除了他们三个没有别的人,已经快六点了,说是吃晚饭,竟然还没人准备?小伟抱着一肚子的疑问,又紧张又好奇。
那女性也没再逗他,只是笑了笑,拿出手机来就啪啪啪地按着,似乎是在打字。
金毛走回来的时候顺手瞥了她手机一眼,立马就眉头紧皱,凶巴巴地叫:
“你别搞事!没事儿叫那女的过来干嘛!”
“小金,偷窥是没教养的行为。”
“放屁!你三番四次打搅我事儿就是有教养?”
金毛把手里的可乐递给小伟,还贴心地给他带了个吸管,他自己则拿了一罐啤酒。他在小伟身边一屁股坐下,紧紧挨着他,小伟很乖地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滴溜着眼睛在他们姐弟二人之间转啊转的,十分好奇。
这个靠过来的小动作让金毛十分愉悦,他腾出一只手来圈着人,仰头灌了一口啤酒,继续说:
“金小蝶我劝你别多事啊,要不我把你以前那些衰样通通给程子看你信不信?”
“喂!”女性终于破了功,只见她啪一声把手机一放,扬起下巴就连珠炮地说:“讲你多少次了别喊我全名听不懂还是脑残?还有,我见我闺蜜怎么了?叫她来吃饭不行啊?关你什么事啊?最后别老是威胁我!我跟我老公感情可好了!”
果然是金毛的姐姐,凶起来比他更可怕,谁知金毛反而笑了,他凑过来亲了亲小伟的脸颊,这才回头去沉着声音说:
“你知道我底线的,第一次可以,第二次勉强,第三次,就别怪我了。”
“哼!”
女性气得瞪了他们好几眼,一撑扶手站了起来,噔噔噔上了二楼。
偌大的客厅再次只有他们两人,小伟啜了一口可乐,冰凉凉的,让他的紧张压下了一点,他观察着金毛的表情,小声地问:
“阿金,那个,晚饭怎么办啊?已经快七点了。唔,你跟你姐姐,没事吧?”
越到后头越小声,像是怕什么似的,金毛摸了摸他大腿,说:
“我们家惯例八点开饭。我妈跟我爸还在路上,厨房那边已经在做了,人齐了就可以上。 我姐吗?她就是爱多管闲事,自己结婚了,巴不得把她身边的闺蜜都推销出去,还主意打到我头上,呵,几次三番给那女的创造机会,还顾不顾我感受了。”
最后那句他没说,明知道他带小伟回来吃饭,还堂而皇之地叫人过来,什么意思?
他们姐弟从来不太和平,他们三兄弟里头,哥哥和他们年纪差得有点大,也不太和他们玩,反而是他跟姐姐老是凑一起,姐姐的个性比较霸道,金毛也是这种性子,因此从小就为了玩具、地盘、朋友打架吵架,互不相让,倒让他父母着实头疼了好一会。后来金毛跟另外两个发小组了小团体,才算消停下来。前段时间姐姐跟程子结了婚,让金毛不得不感叹他们两人不愧是亲生的,连眼光都那么一致,心里又有点儿不忿,要是他是个女的,估计程子就会选他了吧。
“哦。”
小伟心里有点低落,他就知道以金毛的条件,肯定男的女的不会少,家里人估计也不会这么顺利接受他,没想到仅仅是见到的第一个家人,就遇到了问题。
“你哦什么啊!别缩头缩脑的,我爸喜欢精神的小伙子!”
小伟闻言立马挺直了腰杆,双手也不知道怎么摆好,紧张得脸都红了。金毛见他这副模样,感觉特别好笑,见家里没碍事的人,便一把将人推在沙发上,按住就亲。
“唔……唔……”
小伟措手不及被压了个透,衣服被拉了起来,大掌从下头摸了进来,顺着他腰线一路奔上,另一手拧着他下巴不让他逃开,灵活的舌头探进嘴里搅了个遍。金毛的动作又纯熟又快速,没几下就把人吻得哼哼唧唧的,腰都摆了起来,曲着膝盖去顶他胯下,更是敏感地抖了几抖,叫得声音都变了。
“唔……嗯……”
嘴里真甜,小舌头抖抖的特别可爱。这小身体也好摸,明明是男的,皮肤这么滑,腰这么细,还有,这么敏感,稍微弄一下就会颤抖,叫得又诱人……
金毛心头溢满了浓浓的满意,他从前觉得也许自己并不懂爱,他不知道爱的具体感受是什么,心动?牵挂?还是占有?不可否认的是认识小伟之后,他把这些都经历了遍,还增加了一种暗色的,经常混杂着浓重性欲而爆发的感情——想把他弄哭,把他弄疼,让他全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的气味和痕迹。就像现在,他从前虽然乱来,也没试过带人回这个家,更没试过只要人坐在身边就忍不住的,但刚才他的确是憋不住了,从院子里头见到人笑,到见他小动物一样乖乖地贴在自己怀里,全数都取悦了他,让他性欲大涨。
“唔……唔……”
小伟大着胆子用舌头顶他,湿着眼睛红着脸轻轻推他,然而诚实的身体却顺从地打开了,衣衫被撩到胸前,露出一整片布满痕迹的身体,乳尖在人手掌下硬立,还抬起身子去蹭他,两条腿更是按捺不住,已经半伸着去勾他了。
正在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只听得后头一声咳嗽,然后是一声轻笑,小伟吓得都要萎了,身子僵硬着不知道挣扎,金毛却不耐烦地又吻了几下,才起身脱了外套把人罩住,朝着后头不爽地说了句:
“爸妈,你们回来了。”
小伟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听到这一声,顿时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手都发抖了,咬着下唇的脸蛋几乎红得滴血。金毛起身挡着他,等人弄好了衣服才拉起来,揽着腰带着往前走了两步,对着面前一对夫妇说道:
“这就是小伟。”
小伟几乎不敢抬头,一直盯着地板,他揪着衣服下摆心想死了死了,这回失礼大发了,当着别人父母的面玩儿亲热,刚才他好像伸脚勾了金毛的腰,这么淫荡的姿势别人怎么想?肯定觉得自己下贱没教养啊,怎么办?
他急得想赶紧跑了,什么都不顾。但金毛揽着他的腰揽得紧紧的,还低头凑过来算是软了声音哄他:
“来,叫叔叔阿姨。”
说完这话,面前的女性就笑了。小伟只见视线范围内踏进来一双穿着高跟的脚,一道温和的女声响起:
“阿金,我也好久没听见你这么好声好气了,看来真是得找人治治你啊。”
“妈!别乱说,吓到他了。”
金毛瞪着眼睛,脸上有点发红,他在家里从来都是一副霸王的脾气,说话粗声粗气的,没什么规矩可言,对朋友也这样,对亲戚也这样,他爸教育了好多次都没法子,罚也罚过了讲也讲过了,长大了就随他去了,谁知今日竟然能听见软话?
“好了好了,别怕啊,你叫小伟?我是阿金的妈妈,你叫我阿姨好了,这是他爸。”
那女性伸手来拍拍他肩膀,小伟才敢抬起头来,只见一位面相和善的中年妇人笑着看他,脸蛋圆圆的,还有两个酒窝,笑得很甜,眼角虽然有皱纹,却并不显得老,加上头发不见花白,穿得又漂亮得体,反而不像妈妈一辈。
旁边站着一位沉默高大的男性,身板挺得很直,即使穿着较厚的衣服也看得出来肌肉很结实,他脸容和金毛有五六分相像,但那双眼睛十分锐利,紧抿的嘴角也显得很坚毅,不像金毛,反而有点浪荡的味道。
“唔,叔叔,阿姨,我,我叫钟晓伟,你,你们好。”
小伟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逗得那女性又笑了,旁边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朝他点点头就走开了,金毛啧了一声,又开腔说别逗他,结果他妈妈不理,拉着小伟的手就说要和好孩子谈会儿心,把金毛赶了去饭厅帮忙布置。
金毛自然不情愿,但也拗不过他妈,只好摸摸小伟的头算是安抚,慢悠悠走开了。
这边厢只剩下小伟和金毛的妈妈,他紧张地回答了一连串的问题,诸如多少岁了,哪里的人啊,家里还有谁,做什么工作,怎么认识的啊,说到最后这个问题,小伟顿了顿,不敢把小巴的事说出来,只能含糊地说是在打工的店里认识的。
“真乖啊,你是怎么驯服我家的小霸王的?说来让阿姨学习学习。”
“哎?没,没有啊。”小伟吓得一跳,什么驯服,他天天被金毛倒腾得要死,还不准这不准那的,明明是他乖乖听话好不好,怎么就变驯服了?
“阿金从小就不让人省心,打架斗殴,逃学,离家出走,什么没做过,他以前跟不少人玩过我是知道的,只不过,没像你这么乖的,一看就不是一类人。”
说着拍了拍小伟的手,金毛妈妈的手保养得十分好,一看就是平日不用干活的手,小伟不由得想起乡下的母亲,那双布满老茧,因为常年干家务和农活而皱巴巴的手,心里涌上一股酸意。
他始终不敢相信金毛会和他一生一世,两人差得实在太远,金毛从小环境优越,有一切任性的资本,有钱,有家世,有颜,甚至还有一帮好朋友。而他,茕茕一身在城市里打拼,微薄的薪水,乏味的交际圈,不时还要打理一下家里的烂账,然而更上一层的却是,他是个男性,和金毛一样的男性。
男男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保障,可能金毛这几年还会喜欢他,觉得他长着两套器官很稀罕,但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吧?他并不清楚自己能否生孩子,两人这么久也没有刻意避孕,要是能的话估计早有了,作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家族里的孩子,终究是需要个正常的媳妇吧,而不是他这种,畸形的,又怯弱的男性。
想到这里,他眼神也黯淡下来,耳朵里也听不进话了,只是机械地应着。
金毛妈妈见他似乎有点不开心,还以为他不喜欢听她抱怨自家孩子,便转了话题,跟他聊起一些家常来,小伟结结巴巴地答着,脸蛋红通通的,衬着身上那套嫩得出水的衬衫毛衣,简直跟个被罚留堂的中学生一般。
哎呀,真是哪里弄来的小可爱啊。太让人稀罕了吧。
金毛妈妈掩着嘴笑了笑,心里更加发软,她家三个孩子都是好强个性,她从小也没怎么照看,第一次见到这么惹人怜爱的小家伙,母性都勾起来了,加上他们夫妇二人本以为金毛会带个娘里娘气或者流里流气的男人回来,毕竟他从前就喜欢这几口,突然见来了个正经款,心里已经松了口气了,说了几句话,发现还是个乖宝宝,更是加分得不行。哪里还会听从他姐姐说的要刁难人啊。
“好了好了,都饿了吧?去吃饭吧。小伟走吧。”
“哦。”
小媳妇一样乖乖跟在身后,小伟紧张得背脊都汗湿了,走路都有点发软,还差点儿撞到了茶几,把金毛妈妈逗得又笑了一路。
席间倒没什么大事儿,金毛的哥哥还在国外出差没来得及回来,就只有他姐姐和父母三个人,姐姐全程不理他们,吃饱饭就玩手机,他父亲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味吃饭,倒是金毛妈妈还会跟他聊几句,言语之间十分亲近,小伟小心翼翼地吃饭,不敢弄出什么岔子,一顿饭下来都快要累死了。
饭后都快九点多了,也不顾他妈妈的挽留,金毛拉着人就赶紧说回家,小伟自然不敢说不好,他也巴不得快走,这几个小时绷得他神经都疼了,两人好不容易脱了身,上了车就一路沉默往回开。
在车厢里小伟终于松了口气,似乎热得要死一般用手夸张得扇着风,金毛瞥了他一眼,方向盘一打,就往路边停下了。
“哎?怎么停了?”
小伟惊讶地转头看他,就见金毛解了安全带,覆身上来。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两人几乎是脸贴脸,金毛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急切以及欲望,还有一点点的焦躁?
“唔,没说什么,就是问我一些基本情况。”他缩了缩,按住了金毛从毛衣下摆潜进去的大手,“先回家好不好,我出了一身汗。”
“怎么出汗?你干嘛了?”金毛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热乎乎的,让人有点痒,小伟身子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直窜下去,不由得细细哼了一声。
“嗯……”
“又发骚了?”金毛摩挲着他下巴,若即若离地亲他脸颊,声音低沉:“刚才没吃饱吗?”
“没……唔……不要……”
彼此熟稔的两人自然配合得很快,金毛三两下把人裤子拉了下来,手指挑开内裤探进了花穴里头,果然湿漉漉的已经十分情动了,他笑着咬了人喉结一下,呼吸粗重:
“这里可是发大水了,真的不要?”
“唔……啊……”
小伟扭了扭身子,向下滑坐了一点,把屁股抬得高了些,方便金毛更好地逗弄里头。很快,车厢里就响起了咕叽的水声,他侧着脸轻喘,手不禁伸到胸前去抓自己的胸膛。
也亏得这条通往郊外的公路不是太多人,金毛也停在一个拐弯处的角落里,来往没什么车辆,要不他们这么玩儿,明天铁定得上社会版。
“小骚狗忍不住了?要怎么说呢?”
他今晚心情很好,从他妈妈的态度就知道是对人满意的,他父亲没说什么就是最大的反馈,至于他姐姐,谁管她啊,她自己老公都管不好。他哥人倒没什么,一心在工作上,对他早就失望了,觉得他就是个混日子的,不混出事儿来就行。他们家这一关就算是过了的,只是不知小伟家里如何。本来他停了车就是想一路问下去的,结果小伟软趴趴怯弱弱地看他,弄得他又忍不住了。
啥都不管,先吃了再说。
“唔……啊……求主人……喂饱骚狗……”
小伟仰靠在椅子上,红着眼泪蒙蒙地看他,那眼神简直勾魂摄魄,金毛狠狠一震,只觉得浑身发热,他看了看周围,啪一声把灯关了,漆黑之中,他把椅子往下平放,自己低头垮了过去,拉掉小伟碍事的裤子,自己快手放出了肉物,压着人腿就要往里戳。
“唔……疼……”
小伟带着哭腔叫了一声,金毛这回太急了,加上又暗,竟然没戳对地方,撞在他的会阴处。 头一次这么丢脸的金毛狠狠哼了一声,手下没轻重地捏了他腰身一下,小伟又疼得一缩,紧紧伸手圈着他,嘴上可怜巴巴地叫唤:
“啊……主人……不要……快进来……”
“叫屁!干死你啊!”
说着就是一声两人都期待已久的噗嗤,肉头抵着湿答答的穴口一下滑了半根进去,小伟被胀得闷哼一声,抓紧了金毛的背脊,两条腿缠上了他后腰,身体里头的钝疼让他又爽又怕。
金毛的肉物比一般人要长,总是顶得他小腹酸胀,加上刚吃饱了饭,他会不会被顶到反胃啊?这么胡思乱想着,却见金毛已经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尔后快速地抽插起来。两人昨天下午弄过以后就没再做了,洗澡的时候小伟偷偷地弄掉了里头的东西,但不知道是被玩多了习惯了还是怎样,现在只要被金毛吻几下摸几下就会润润的出水,如果插进来,抽动几回定必是水汪汪一片的,简直连润滑都能省了,现在车厢里尽是皮肉相撞的响声和粘腻的水声,小伟羞得闭上了眼睛,咬着下唇不敢再增添声响了。
“真湿,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发骚了啊?这么多水,就没弄湿裤子?”
“唔……唔……嗯……”
小伟摇摇头,更是羞得不想说话,金毛一直在看他,目光都没移开过,黑暗之中他的眼睛像是狩猎时的猛兽般似乎发着光,盯得他腿软身软,下头更是激动得多流了点汁液。
凶猛的进攻让车身都在震动,金毛按着他大腿把人分得更开,露出更加多让他疯狂的、留恋的、沉迷的地方,小伟的女性器官并没有常见的耻毛,光溜溜的,从原本最开始的粉色,被他操成了熟透的深红,现在像是营养饱满的花朵一般,全然为他绽开。
他的肉物几乎撑满了小小的穴口,把嫩红的穴肉都挤了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水色的反光,随着他侵入的动作而颤动,连带着上头的小肉物也一起震动,像是被弄到融化一般,不断流下清液。
“啊…………啊…………慢点…………要死了…………”
小伟忍不住松了口,快感的堆积让他有点失魂了,连声叫了出来,他顾不得这里是外头,顾不得两人公路上交合有伤风化,他眼里,身体里只有这么一个人,顶天立地,主宰他一切,思维,快感,身体,甚至未来。
“唔!”
金毛也说不出更多调笑的话,他今天的感觉该死的好,甚至比平日还要好。就这么按着人抽插了几轮,还不到平日的中场,就急急地射了。
他摸着人汗湿的脸亲了上去,浓烈又急躁,仿佛要刻下什么一样,辗过去辗过来,反反复复。
他的小人被家人认同了,他们名正言顺了,他要把人圈起来,好好吃,好好疼,当老婆一样疼,让他生下他的孩子,他们其乐融融地组建一个家庭。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这种规划。甚至他的人生,也根本没有规划。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他自己也长得不错,颜算不上顶好,也是时下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味,体格更是好,几乎没有他勾不上的对象,他只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容易,根本不会去留心,什么走了,什么还在。没有就再找,总会前仆后继。他也觉得自己会一路玩儿下去,直到有一天他觉得累了。
然后,他在一个觉得蛮新奇的性爱游戏里见到了小伟。
他在小巴上看到那个便利店里忙忙碌碌的店员,瘦瘦的,搬货的时候撅起小屁股,绷紧的下身线条让他有点性起,然后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点怯弱,眼神自觉向下,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十分惹人暴虐,他顿时就来了兴趣。后来他们抓他的时候,那小声的惊呼,像是小兽一般,被绑起来的时候那种害怕的眼神,被弄舒服的时候又羞又坦荡的叫床。
一切都组合得刚刚好。
不迟不早,来得正好。


番外三 过去和现在 内容
咖啡馆二楼的办公室里,只有小伟一个人。他坐在用来招待客人的长沙发上,衣衫凌乱,惴惴不安。
半个小时前,他在咖啡馆的卫生间里被一个客人纠缠,客人就是前几天碰到暴力前任,不知为何打听到他工作的地方,过来叫了杯咖啡就盯了半天,趁着空档就逮他。前任牛高马大的,小伟哪里是他对手,两人纠缠了一阵,幸好店长听到了叫声冲了进来,才算免了一难。小伟当时的模样很糟糕,上衣被扯开了,裤子也皱巴巴的,看得店长不忍心,就打发他去二楼的办公室休息。
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是要通知金毛,况且店长也大概猜到他们的关系。等事情摆平以后,店长也上来坐了一阵,委婉地告知他那位前任十分不屑地说,是因为听到小伟在隔间里发出了不雅的声音,才被引得性起。小伟瞬间满脸通红,却支支吾吾的似乎有难言之隐,店长也识趣不再追问,安慰了几句便走了。
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小伟。只是密闭的空间却更助长了他的难堪。
“呜……”
他捂着脸缩成一团,喉间溢出了羞愤的哭声。他简直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怎么可以这么丢脸!偏偏是在检查的时候被听见了,还被当众爆了出来,店里的同事以后怎么看他?最糟的是还让金毛知道了,一想到接下来金毛可能会嫌弃他,他就止不住地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说来也羞人,小伟偷偷去卫生间其实是为了检查。自从金毛喜欢把精液留在里头以后,他总担心会闹肚子,找着机会就要去弄掉,谁知随着次数的增多,他发现存在里头的东西越来越少了,特别是最近,晚上弄了几发进去,早上就干干净净了。他也思考过是不是金毛的量变少了,但感觉是骗不到人啊,他自己也记得每天都吃得胀胀的,稍微动一下都会流出来,怎么睡一觉就没了?小伟知道金毛不会帮他清洗的,那人最喜欢用体液来填满他,说什么要让人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又怎会帮他弄走呢。
他将信将疑地留了个心眼,每日偷偷摸摸地去检查,最后却推断出一个不得了的结论—————他的花穴可能会吸收精液,三小时以内的还会有几丝残留,超过三小时就会全部吸掉,只剩下他的淫液,透明的,带着淡淡的麝香味。
但这个奇葩的结论又怎能跟人说?小伟连金毛都不敢讲,生怕被他嫌弃了,每天自己担惊受怕的,弄得最近人都瘦了一圈。
正在难受中,办公室的们就被猛地打开了,那响声吓得他整个人一跳,回头就见煞神一般的金毛站在门口,回腿踢上了门,三两步走过来,张嘴就问:
“说!那傻逼碰你哪儿了?”
“不是不是!阿金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没有找别人,是,是那个人跟着我去卫生间,我,我当时真的有关门的,我没有在里面……”
小伟问非所答地急急回到,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但向来嘴笨的他越乱越讲不清,加上刚才哭了一场,声音哽咽,更是听得金毛心头火起,一声大喝:
“谁问你这个了!给我讲重点!”
他俯身一拳打在沙发上,堪堪擦着小伟的脸颊,把小人吓得猛地一跳,顿时眼泪都流下来了。金毛没理他这副可怜样,反而是扯开他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衣衫,细细打量了一番,又凑上去嗅闻了一下,这才继续催促:
“快点讲!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唔!我……”
小伟咬着下唇,觉得十分难堪,但还是鼓起勇气尽量地解释:“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扑上来的,趁卫生间没有人就要动手,我真的拼命反抗了,就是……就是力气不太够……唔,幸好店长进来了……那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摸你哪里了?”金毛又再问一次。
“唔……没有……就扯了下衣服和捉了下手……真的……其他地方没碰。”
“就这样?那你在隔间里干什么?”金毛的表情稍微松动了点,他拧着人下巴,逼着小伟跟他对视。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小伟心里叹了口气。
“唔……没……就……上厕所啊……”
“上厕所?上厕所会发出那种声音?”金毛笑了,低头咬了他鼻尖一口,刻意压低的声音凉飕飕的:“别跟我说你是用前头的小穴尿的。”
“唔!!”小伟羞得脸上发烧,他在情事之中被这样逼过好几次,每回总伴随着诱人的叫声,因此也迷得金毛特别爱这般玩他,但这都是特殊情况,日常中他还是和普通男性一样排泄的。
金毛看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本来他也只是想稍微吓吓人,把人弄得泪汪汪的再好好哄一下,自然吃得更舒心,谁知这么一探,就探出问题来了。
“嗯?敢骗我?胆子这么大了?”
小伟下意识摇头,但他心里的确有事,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人,委屈地伸出手去圈着金毛,讨好地送上自己的唇。谁知这回金毛不领情,侧头一避,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光芒,似是带着一点受伤。
“阿金……”
小伟有点慌了,金毛还是头一回这么避开他,他难受地抽了抽鼻子,声音越发哽咽了。
“说不说?”
金毛又问了一次,他握着人肩膀的手越发用力,伏低身子,完完全全把小伟笼罩在下头。
“唔……没有……我没有……啊!疼!”
这声痛呼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金毛忽然就像只暴怒的猛兽,把自己的猎物压在下头,一寸一寸地到处啃咬,从鼻尖到嘴唇,下巴、脖颈、锁骨,连肩膀都不放过,一口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小人在下头抖得不行,每咬一口就发出细细的惊叫,眼泪止不住地流,却依然是摇着头,死也不肯说出来。
“还不说?信不信我把你绑了,干死在床上?!”
这时凌驾在他身上的金毛怒发冲冠,背着光的关系让本来就长得凶悍的面容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要!!啊!!”
这句不算太过分的话忽而就挑起了小伟的可怕回忆。
那一瞬间,眼前的金毛和他的暴力前任重叠在一起,记得他被打得最厉害那次也是砸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暴力和性事。那回小伟不过是晚了一点赴约,便被绑起来,后来他脸都打肿了,身体上也遍布青紫,一直哭着说不要,还是没被松开,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变本加厉地侵犯他。那次之后他就铁了心一定要分手,不惜搬家辞职,甚至还躲回乡下去好长一段时间,就为了彻底断了这段关系。
如今一切都似乎重现眼前,他深埋在内心的创伤一下全爆发了出来。
只见他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发狠地推开了金毛,然而下一步却不知道怎么办,纠结的手在半空中被金毛捉住,力度不大,却足以让他再次癫狂。小伟尖叫着不断挣扎,发出受伤的小兽一样的悲鸣,嘶哑中带着点凄切,身子不住发抖,脸色也迅速煞白,眼泪铺满了脸,眼神却开始渐渐失焦。
“怎么了?别哭啊,喂!”
金毛被他吓得够呛,他本来也没多生气,只是听到小伟明显在撒谎,就急了逼问了几句。刚接到店长电话的时候,他的怒气值是上扬到爆灯的,妈的在他的场子里也敢动他的人,只赶出去也太便宜他,肯定要寻个机会好生教训一顿。尽职尽责的店长接着委婉地转述了一下那人的供词,金毛不怒反笑,他说相信小伟,肯定是那人心术不正还反咬一口。但是挂了电话他心里倒是有点疑惑,本来见过家长回来两人就更粘粘糊糊了,但小伟最近模样的确是有心事,单独在卫生间的时间也比以往要长,似乎是在弄什么。他想着等小人自己说出来,结果等了好几天都没下文,心里正是纳闷,此时正好碰上了机会,就打算好好谈谈,顺便也稍微罚一下好了,毕竟也很久没玩过惩罚play了。
结果这下玩过头了,小伟的模样不太正常,哆哆嗦嗦的像是害怕什么,一味地发抖,缩在沙发的一角,把身体抱得紧紧的,嘴里不断细声地讲着什么,太轻了,他根本听不见,只瞧见那发白的嘴唇在上下地动。
“小伟?小骚狗?宝贝?别怕,你别怕,我不碰你,别怕。”
他只好举着手,往后退了几步,放软了声音耐心地哄。
“我没生气啊,真没生气,就跟你玩儿嘛,别怕,我给你咬回来好了,来,你来咬,你打我也行啊,别怕啊。”
他真是没辙了,小伟不断发抖抽噎,摇着头就是不肯搭理他,反而把自己缩得更小了,凌乱的上衣半挂着,露出了他半边的身子,那颤抖的肩膀上还有他刚啃上去的牙印呢,金毛不由得更自责了,简直狂骂自己是禽兽,吼什么吼,自家老婆啊,稍微问几句就好了,干嘛把人吓成这样。但心里又更疑惑了,他从没见过小伟这副模样,这样子看上去特别不正常,像是有什么阴影一样。难道他以前遇到过什么?
金毛又后退了几步,已经退到茶几后了,离沙发有两臂那么远,他举着手,一副缴械的样子,眼神锁定了小伟,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细微反应。
果然,距离拉开了以后,小伟也没那么抖了,但还是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
见人有点松动,金毛赶紧继续哄。
就这么僵持了一阵,金毛都哄得没词儿了,他本来就不是好好先生的个性,欺负人就在行,让他哄人就只能复读机一样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不过小伟倒听得很受用,要知道他们好了这么久,金毛讲过的软话还不够今天的三分之一呢,他知道金毛和以前的人都不同,就算是霸道,也是顾及他感受的,只是那一瞬间他的确失控了,过去如同梦魇,他以为早就沉在意识海了,结果一点点勾捞,就让它们再次复活。
“呜……”
小伟小小地哼了一声,低着头不敢看金毛,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但整个人也清醒过来了,他渐渐松开了身体,滑下双腿,交握双手在胸前,尽量以正常的姿态靠坐在沙发一角。
“宝贝?你好点了吗?不怕啊,那我稍微过来一点?”
金毛见他脸上恢复了血色,动作也不那么拘谨了,便试探着往他身边挪了挪,见人没什么反抗,才慢慢走到他身前,半跪着蹲下了。
“不哭了?没事吧?”
金毛抬头看他,见人眼睛肿得包子一样,鼻头通红的,下唇都被咬出了红痕,不禁心疼起来,他伸手摸了摸人下巴,动作轻柔怜爱,小伟没有抗拒,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摇了摇。
“我……没事了……”
他细声细气地说,挪了挪身子,更往前靠了靠,直到他膝盖都碰到金毛的胸膛。金毛见他似乎想说什么,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他,见人抿了几次嘴,最后梗着声音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人……唔……就是今天那个人,是我的前任,他……他以前就喜欢打我,唔……都怪我没用,总是打不过他,后来我们分手了,他,他就跟踪了我一段时间,我好不容易摆脱了,谁知道最近又碰见了,今天我也是上了班才发现他来了,又不好赶走客人,就……”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金毛的怒气值再次被点燃,听到小伟说他以前被人打的时候简直按捺不住,他浑身肌肉紧绷,像被侵犯领地的雄狮一般杀气腾腾,身侧的手都握成拳头了,果然不该便宜那傻逼!他等会就去把人打一顿!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妈的敢这么弄他的人!
听到后头他就更加确定了,小伟刚才这么怕,估计是以前被打得多,心理留下了什么问题,想到这里他就更心疼了,怪不得自己动粗的时候小人总是抖得那么厉害,原来是因为这个。
“唔……我不是讨厌你……主人……对不起……”
这句道歉更让金毛把人疼到了心里,他起身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耳边亲了亲,声音软得他自己这辈子都没听过:
“不怪你,以后主人疼,有什么事都跟主人讲。”
“呜呜……主人……”
小伟颤抖着伸出手去环住了金毛,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才破涕为笑地拼命点头。
两人抱了一阵,小伟也渐渐平复下来了,金毛才坐到了沙发上,挨着他,展开手臂拥着他。小伟这么靠了一会,又拉着他衣服小声说想要抱抱,金毛宠溺地笑了笑,张开怀抱让人坐了上来,小伟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伸手环着他腰,脑袋靠着他肩膀,乖巧地窝在里头。
“阿金……唔……主人……我跟你说个事……”
亲昵地抱了一会,小伟还是决定把那件事说出来。他也不敢抬头,把脑袋在肩窝里藏得更深,手揪紧了金毛的衣服,一闭眼全说了出来:
“我……我发现了一个事……就是你晚上弄在里面的东西……唔……到了早上……就不见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我不知道……”
越说到后面就越小声,最后简直细如蚊呐,干燥的嘴唇一下下蹭着金毛的脖子,弄得他心痒痒的,又得拼命压下那股情欲,免得把小人给吓到,一时走了神没听清,他依稀只听到什么东西,什么不见,在说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小伟的头,头毛又乱又湿,脖子上也是一层汗,可见刚才那段把人吓得多厉害,不由得摸多了几下,语气更软了:
“嗯?再说一次?没听清。”
“唔……你……欺负人……”小伟又带上了哭腔,不过这回是羞到哭,这么羞耻的事情,他讲一遍都觉得难以启齿,还要他重复,简直……
“没啊,怎么又欺负你了,来,好好说。”
金毛无奈地拍拍他肩膀,想让他起来,谁知小伟抱得更紧了,摇了摇头不肯再讲。金毛叹了口气,觉得也不好太逼他,顺了顺他背脊,又低头寻人的嘴巴想亲一亲。
“唔……不要……过分……”
小伟被他下巴上未理干净的胡茬弄得有点痒,扭了几下身子,却感到下头顶着他的东西越来越大,嚣张地彰显存在感。他羞得呜了一声,推了推金毛想要下地,反而被抱得更紧,金毛笑着抬起他下巴,对着小嘴重重亲了亲,声音有点暗哑:
“闹了这么久,主人想要了,怎么办?”
“唔……”
小伟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身都软了,坦白的勇气一过,他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只是他也顾忌这里是办公室,下头还一堆客人呢,总不能太猖狂吧?
“给我好不好?”
金毛难得这么好声好气,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他从前见过发小谈女朋友,有时候也是这般死狗一样温柔体贴的,他总是背地里笑他们,说他们被女人驯服了,可是换到了自己身上又合情合理,这么乖,这么可怜的小伟,特别是刚才还被吓成那样,他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往日那些霸道的命令滑到唇边,全数变作了商量的语句。
“嗯……我……我用嘴好不好……”
小伟还是怕会发出声音,他今天已经闹得很难堪了,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估计他也没脸在这一带混下去。
“好,用下头的小嘴。”
金毛故意曲解他意思,不由分说地把人掰正了,抬着他小脸又亲了亲,不等他拒绝便哄道:
“主人想死你的小骚穴了,来,让我进去待一下。”
“唔……什么……明明早上才……”
小伟羞得别开了脸,又被人追过来亲了几口,金毛摩挲着他下巴,让他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熟稔地缠在一块,发出细小粘腻的水声。
“嗯……唔……”
他不自知地摆动着身体,很快就沉迷在亲昵的逗弄中。连被金毛弄开了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温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肉物,才小小惊呼了一声,红着脸把人推开。
“别……唔……主人……”
他感到今天的金毛特别有耐性,而且特别的温柔,换作平时早就压倒插入了,今天还在慢腾腾地做前戏,他心里泛起了一股甜蜜,更加确信自己选对了人。
他的主人,他的阿金,果然是和以前所有人都不同。
“嗯?可是你的小嘴在吸我啊。”
金毛放过了那根挺拔的肉物,摸着人大腿,让人渐渐放下了戒心,嘴里轻哼,腰身轻摆,然后再趁人不备,探手到下头揉了揉湿漉漉的花穴,那里是一片饱满的熟红,由于早上还被疼爱过,微微有点发肿,他知道小伟的恢复能力很好,两人经常玩了一晚,第二天歇一会再继续,还是那么紧,也不见人喊疼,如鱼得水得很,因此他也只是笑着探进了一指,拨弄着里头的湿液。
“唔……啊……”小伟忍不住叫高了一声,立马又抬手捂住了嘴,他瞪着红肿的眼睛有点委屈,却敌不过下头熟悉的快感,被金毛撩了几下,腿也夹不住了,软趴趴地后仰靠在他手臂上,屁股抬起,配合着人的动作,轻轻扭动腰身。
“怕什么,叫啊,这里隔音很好的。”
金毛见人那副害怕的小模样心里就特别发痒,他本来就不是温柔的性子,只是见他刚才这么怕,才配合地迁就他,现在两人气氛这么好,他又想欺负人了。
“你叫得天翻地覆下头也听不见,放心吧。”
说罢迅速抽出了手指,单手解开了裤头,放出了自己的肉物。
“唔……不要……太……”
小伟口是心非地摇头,咬着下唇克制住冲口而出的喘叫,灼热的肉头抵着花唇,故意过而不入,在外头蹭来蹭去,急得小伟呜呜叫了两声,换来金毛一声低笑,反而更加压制着他,不给他刻意抬高身子去吃那东西。
“不行,要说什么?说了才许吃。”
“呜……主人……求你……求你进来……骚狗好痒……呜……”
“还有呢?”
金毛的呼吸越发粗重,箍着人腰身的手也收紧了,他的肉物在下头搏动了一下,还是生生忍住了,没提枪而进。
“呜……进来……还要说什么……主人……老公……进来……唔!!”
这声意料之外的老公让金毛终于破了功。他狠狠地抬胯,噗嗤一声,全根顶了进去,顾不得让人先适应一番,就着骑坐的姿势,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
“啊…………啊…………慢点…………啊…………”
刚才还羞涩难当地求欢的小人,此时被顶得喘叫不已,哭过的嗓音哑哑的,软手软脚地被他锁在怀里肆意侵犯,连环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抽筋去骨一般任由他进出,爽得金毛更加克制不住,红着眼一味挺入,直做得那沙发都在隆隆作响,茶几都被他踢得移走了好远。
“啊…………唔…………不要了…………啊…………”
肉壁被反复摩擦的快感直冲脑门,小伟只觉得眼前一片发白,仿佛全身只余下那个小口,密集地承受这欲仙欲死的、甜美的、仿佛带着勾子般的侵弄,把他心都勾走了,魂也勾走了,死心塌地全系到这一个人身上。
铺天盖地的满足之中他又无端生出了委屈。
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为什么要这么晚才遇到,为什么要让他等那么久?
然而不管怎样,最后还是来了,来到他面前,在他身体里,每日地疼爱他。
再也忍不住了,小伟一边重复着告白,一边抬头送上自己的唇。
“唔……主人……我爱你……啊……我爱你……”
只见金毛狠狠瞪了他一眼,动作却一刻不停,肉体的碰撞声毫不含糊,甚至比之前还要快,把人的告白撞得支离破碎,最后化成了一声声断续诱人的呻吟。
“啊……啊……”
男人粗重的喘声也在附和着,金毛觉得他的行为越来越为小伟左右,一个眼神,或者受了一点委屈,都让他情绪大变,简直像历史上那些为搏美人一笑的昏君一样,要是小伟要月亮,估计他也想方设法去摘,只可惜这个实在的小人从来都是怯弱的,只敢求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唔……啊……不行……要……啊……”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白液喷了出来,甚至还打到了金毛的下巴,小伟羞得更往人怀里埋,穴壁却盘得紧紧的,不让那作乱的肉棍抽出,金毛被吸得几乎要泄,侧头就报复一般咬了他脖颈,深深的牙印让人疼得更加兴奋,哑着嗓子长叫着又多射了一拨,只不过这回是从花穴深处喷出的淡淡清液。
“唔,真乖,喷水了。”金毛被润得特别舒爽,凑在他耳边调笑了一句。
“啊……唔……主人……”
小伟听他这么一赞,身体像不受控制般一股酥麻,深处竟又涌出一点汁液,金毛乐得继续在他耳畔低哄,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直把人逼得又潮喷了几次。
“啊……唔……不要……不要说了……啊……”
“宝贝的小嘴真棒,越操越紧,是不是吃我的精液保养的啊?”
金毛缓过了那阵射意,现在已经开始游刃有余了,他绷紧了腹部,刻意用低沉的嗓音不断轰炸小人,一边又将人双腿掰得更开,好让他干得更深。他现在可谓熟门熟路,毫不费劲就能找准宫口,抵着里头的软肉一通欺负,惹得它颤抖着吸吮,又故意抽出,如此往复好几次,才肯施舍一般又重重旋弄,小伟简直被他弄得无计可施,只能呜呜地喘叫着求他,一边扭动着身体自行去迎合,忙得不要不要的。
“啊……乱说……唔……”
小伟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金毛刚才说了什么,他憋红了脸咬着下唇叫了绵长的一声,羞炸到恨不得化在人怀里。
乱说什么啊!这么淫荡的事情,他,他才不会做!
但事实上他却真的变成这样了。
以前的男友,他根本连身体的秘密都不敢告知,生怕被嫌弃,对于自己的强欲,也只能按捺着,不敢太过表露。而金毛却得知了他的秘密,虽然一开始是被迫,但后来却让他感受到了甜蜜,两人合拍到几乎只需要用情欲来交流。这副奇葩的身体,不但没有被厌弃,还被日夜疼爱,甚至还为他发生了更奇妙的改变……
小伟突然就觉得,或者为主人生个小孩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违背常理,但这样的话,两人的关系就更牢固了吧,或者日后不在一起了,他也能留个念想。
“唔,真的,宝贝的小嘴最舒服了。”
金毛爽得一阵一阵的,开始由慢及快地又加速起来,颠得小人哼哼啊啊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过了一会,他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抱着人翻了个身,直接压在了沙发上,挺着身子正面一轮狠干,震得那沙发不断前移,小伟一团软肉般任由他摆弄,赤裸的肌肤一片汗湿。
“啊……啊……啊……”
小伟身上的制服早就被弄得不成样子了,裤子被远远丢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甩掉的内裤吊在脚踝上,随着进攻的动作而摆动,上衣湿成一缕缠在他腰间,只余下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子上,时而擦着乳尖,让小人敏感地又多哼一声,伸手想去拨弄,又被金毛捉住了抵在头顶,只能委屈地低喘几声。
“唔……不要……啊……要死了……”
金毛没空搭理他,只是一味地往里狠顶,子宫深处像是有引力一样,勾得他一再沉迷,不能自拔,他每日锲而不舍地灌满他,不单是为了想要个宝宝,只要一想到小人体内留存着他的东西,他就欲火高涨,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下半身。
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有他了,他要好好疼人,仔仔细细的,里里外外的,全部刻上自己的印记。
“啊……唔……给我……主人……啊……”
小伟尖叫着又去了一次,两人交合之处粘腻不堪,连身下的沙发都湿了一滩,金毛盯着人被情欲滋润到乱七八糟的性感模样,用力一耸,把灼热的精液喷到了最深处。
“啊…………”
小人的里头像是吸食一般,吮紧了他喷射的肉头,金毛忍不住也呻吟了一声,猛地低头去咬那张可恶的小嘴,把他一个个媚惑的气音都吞进肚子里。
“唔……嗯……”
事后的缠绵也十分浓烈,两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黏糊糊地贴在一起,直到体内的肉物也有反弹的趋势了,小伟才用力推开他,不满地细声抗拒:
“唔……不要了……不要了……”
金毛满足地搂紧他,又舔吻了一会,才不舍抽身。他脱了自己乱糟糟的衣服,裸着上身去办公桌那边拿了件备用的衣服过来,盖在小伟身上,又去倒了杯水,过来抱着人喂。小伟连腿都合不拢,就这么瘫软在沙发上,随他摆弄,乖得不可思议,像之前那些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待人喝了水,身子也渐渐从情欲的余韵中平复下来了,金毛才继续问:
“好了,告诉我在卫生间做了什么?”
“唔……”
小伟捏着杯子,指尖用力到发白,他润了润嘴唇,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凑过去金毛耳边,细声地把他那发现讲了一遍。
讲完了他也不敢看人,捂着脸缩成一团等候发落。这小姿态看得金毛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该罚他还是该疼他,就这么一件事,小人自己烦恼了这么久,把人都给憋瘦了,还给那傻逼逮了空子,他这性子也着实让人生气。只是,这么可爱的发现又让他心甜如蜜,他的宝贝,果然是上天特意赐给他的,这么好这么乖,身体这么的配合,上天下地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让他稀罕得要命,恨不得把人圈起来,只有他能碰,谁也不让见。
“就这破事儿你烦恼了这么久?还不跟我讲?胆子够肥啊!”
他佯怒地扇了人屁股几下,小伟疼得一哆嗦,又泪汪汪地看他,金毛被他看得一片心软,语气也凶不起来了,他探手到下头摸了摸还在流汁的花穴,笑着逗他:
“那快点吃,别流出来浪费了。”
“唔……才不是……”
“多吃点,吃得饱饱的,再给我生个小宝宝。”金毛摸了摸人细瘦的腰身,见人毫不抗拒地点了点头,用很认真的表情回应他:
“嗯,我会努力的。”
“那就赶紧吧,别浪费时间了!”
“什么?……啊……别……唔……”
此时天光正好,时间也不过午后四点,据说隔音很好的办公室里头,造人大计自然又是密锣紧鼓地火热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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