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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如堕深渊 BY 桃山皮 (点击:856次)

如堕深渊 BY 桃山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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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书名:如堕深渊  
作者:桃山皮  
简介:  
杜淮霖和他流落在外的儿子重逢,以一场性交易开始。  
得知真相后,他如堕深渊,却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亲父子年上,有虐有狗血,本质甜宠。正文17W字,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一章  
“ROSA”正门旁的小胡同里,聚集了一群年轻的男孩儿,打扮得油光水滑,靠着墙抽烟。有相熟的在那  
嬉笑打闹,眼睛却无不盯紧那个灯明璀璨的场所。  
这个胡同口是出入“ROSA”的必经之路。坐在豪车里的有钱人们,只消在等红灯的间歇随便暼上一眼,  
都能看个通透。富丽堂皇和低贱卑微,往往只一墙之隔。  
他们都是挤不上台面的MB,守在这个全市最高档的同性会所,不过是指望捡人一点儿牙慧。运气好的哪  
怕抓住一次机会,也比陪洗浴中心的老男人打一百炮还赚。  
因为低贱所以随便。比起那些正经拿乔的“高档少爷”,他们玩得更开更野,所以更受有特殊性癖的权  
贵欢迎——就算不小心玩残玩死了也好处理,没那么多麻烦。  
高风险,高回报。男孩儿们心知肚明,却总觉得自己不会是倒霉的那个。比起虚无缥缈的危险,实打实  
的金钱诱惑来得更直接。  
今天他们的目光除了ROSA的正门,还分了些敌意给一个同类——这男孩儿是个生面孔,没人认得他。  
杜淮霖也注意到了他。  
不过是无心一瞥,不知为什么心里一动。他招呼司机把车停下,降下了车窗。  
男孩儿长得挺漂亮,巴掌小脸,皮肤白皙,染了头时下流行的奶奶灰,破洞的紧身牛仔裤,花里胡哨的T  
恤皮衣,耳朵上一排钢钉,嘴里嚼着口香糖,在那玩世不恭地东张西望。  
杜淮霖摇摇头,心里叹了句“可惜”。  
可惜了一副好皮相,全被气质拖累。那种底层社会摸爬滚打的灰尘簸土,那种骨子里散溢出的粗野庸俗  
,装得再豁达,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露了怯。  
男孩儿也注意到杜淮霖看着自己,把嘴里的口香糖吐了,手揣着裤兜,晃悠悠地过来,弯下腰,隔着车  
窗问:“叔叔,有兴趣吗?”  
杜淮霖怔了一下——这么主动,胆子还挺大的。  
他今晚还真就没有寻欢的念头。就算有,他杜淮霖也不会找这种路边的野花杂草。  
他不过瞧这男孩儿有些面善,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被人惦记上了。  
杜淮霖正打算掏钱包,看有多少现金打发他,男孩儿又说:“我还是处男呢,干净。看你长得帅,算你  
便宜点儿怎么样?“  
掏钱包的手顿下了,杜淮霖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他问:“多少钱?“  
男孩儿直起腰,上下打量他的车,报了个价:“三万。”  
杜淮霖一挑眉毛:“哦,你值这么多?”  
男孩儿眼神里有一瞬间的犹疑,不过他还是意志坚定地说:“就三万。”  
说完还斜眯着眼,挑衅般地挑逗:“值不值,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杜淮霖笑了,他打开车门:“上来吧。”  
男孩儿上了车,四处张望,用不经心地语气说:“哟,还挺大的。”  
杜淮霖看着他。男孩儿佯装的镇定,手指却有一下没一下抠着裤子破洞上的线头。  
“身份证带了吗?”杜淮霖问。  
男孩儿一下子紧张起来:“你是警察吗,还带查户口的?”  
杜淮霖淡淡地回答:“我得确认你成年了。”  
男孩儿别别扭扭地掏出手机,调出张身份证照片。杜淮霖接过来看了,名字还挺有诗意,叫奚微,刚过  
十八岁生日。  
他把奚微带到酒店,自己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奚微还在床边儿坐着,盯着床头柜上的套子出神。看  
见杜淮霖出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  
“去洗澡吧。”杜淮霖说,“洗干净点儿。”  
奚微穿着浴袍,期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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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年会
诺森生物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上,闹出了一件“绯闻”,和总裁杜淮霖有关。
如果他们公司有本内部八卦杂志,这一期头版头条就该是:震惊!杜总首次参与游戏环节尽显绅士风度,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另有想法?!
当然没这本杂志,想办的话公司还得先成立个震惊部。
其实说绯闻也不恰当,算谈资。这事儿不太寻常,谁也猜不透杜总的意思。不过这种和男女之情扯上关系的八卦向来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反正无伤大雅,私底下聊几句,就算传到当事人耳朵里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毕竟那天的事儿大伙都有目共睹,又不是没长眼睛。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公司年会嘛,不外乎就是演节目,做游戏,抽奖。鸡飞狗跳忙了一年,平时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领导,也会在这天放下架子与民同乐,热热闹闹没大没小,要的就是这个气氛。只有杜总是个例外,除了致开场辞,给员工抽奖,他从来没表演过什么节目,也没参加过游戏互动的环节。
这年也一样,杜总按惯例言简意赅做了个年终总结,就坐在领导席当观众。
先是市场部的吉他弹唱,表演者被誉为生工界朴树,民谣扛把子,深情演绎了一首平凡之路;财务和人力资源部女员工比较多,两部联合跳了段古典舞。研发部经理关同舟是最让人惊喜的——他变了个高难度的魔术,然后穿帮了。就看他手忙脚乱在台上逮四散奔逃的魔术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
节目穿插着游戏环节,现场气氛逐渐被炒得火热,到最后一个游戏更是被推向高`潮——两两一组配合,用身体运气球,运到终点把气球挤爆,一共五个气球,速度快者获胜。
“规则就是这样,气球绝对不可以碰到手。还有一点要特别强调一下:用后背夹着也不行!”主持人特鸡贼地补充了一句。
公司年轻人居多,这游戏带那么点儿暧昧又不是太过界,兼具趣味性和竞技性,玩起来很high。奚微本来也乐呵呵地跟底下看热闹,没想到第二轮开始,主持人随手一抽,工号一念,没有一点点防备,把他给抽上台了。
说来也巧,他们这一轮的五组选手,除了奚微的搭档是女生,其他都是同性组合。这女生他还碰巧认识,叫荆安琪,今年新入职的,在后勤部,奚微和她打过两次交道,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性格内向,一看奚微脸就红了。奚微下意识朝台下扫了一眼——杜淮霖正抱着肩膀,侧身听身边的副总和他说什么,眼神不经心地落在他身上,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荆安琪,脸上没什么表情。
奚微收回目光。他不习惯和异性有肢体接触,可这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一本正经说不玩儿破坏气氛显得太矫情了。
“别紧张,待会儿跟着我的节奏一起走。”奚微的声音礼貌而温柔。荆安琪仰头正看见他冲自己微笑,脸红得更厉害了。
游戏开始后,奚微尽量自然地虚扶着荆安琪的肩膀,确保两人身前夹着的气球不掉下来。运球的时候还好,到了终点挤气球碰到了问题——他俩的身高差太多,荆安琪个头还不到奚微的肩膀,怼气球的位置就很微妙,荆安琪根本不好意思使劲儿,忸怩着挺了两下胸,气球扁了又圆,完好无损。奚微也不好单方面用力,两人尴尬地在终点较劲。底下观众摇着拍手板起哄,就连台上的选手都顾不得比赛了,集体停下来看热闹,看他俩到底什么时候能挤爆这个气球。
杜淮霖冷眼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示意。主持人连忙喊停,杜淮霖在众人惊讶疑惑的注视下,脚步沉稳地上了台,笑着拍了拍荆安琪的肩膀,说这游戏挺有趣,我替你玩儿吧,赢了奖品归你。
他这么一解围,已经被打断的游戏顺理成章从头再来了,奚微和荆安琪都松了口气。荆安琪感激得快哭了,连声道谢,满脸通红地跑下台。
杜淮霖隔着气球扶住奚微肩膀,脸上挂着淡定得体的微笑,背对观众的手指却隐秘地在他肩上勾蹭,手法暧昧。奚微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上来,心怦怦直跳。当着同事的面儿,这么堂而皇之的亲昵,若有似无的挑`逗,居然让他感觉到有种奇异的刺激感。
明明就是个游戏而已,怎么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奚微偷偷朝杜淮霖抿了一下嘴,眼角眉梢是得意的羞怯。
他们配合默契,奚微只需要抓住杜淮霖的肩膀跟随他的步伐,别的什么都不用想。到达终点后杜淮霖搂紧他的腰,干脆利落地一挤,气球应声而破。胸口的撞击伴着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古龙水味冲过来,哪怕早就习惯了他的味道,依然让奚微感到头晕目眩。众目睽睽之下,杜淮霖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伏着他,只有他知道除掉那层衣服,和自己赤`裸相合的肌肤是如何滚烫,肌肉如何结实,他在自己体内的冲撞深深沉有力,胳膊将他牢牢圈住,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
杜淮霖掐了一把他腰眼上的肉,奚微惊慌地回神。杜淮霖把最后一个气球挤爆了,借着贴上去的瞬间,一口热气呵在他耳垂上,嘴唇也飞快地蹭过去。
奚微身体一颤,呼吸的频率陡然加快了。
这组他们第一,主持人夸杜总厉害,杜淮霖开玩笑说,他们就算想赢也不敢赢我啊。
第一名的奖品是一副耳机,杜淮霖按事先的约定送给了荆安琪。小姑娘在众人艳羡的注视下,不知所措地接过耳机,小声说谢谢杜总。杜淮霖随口应了,目光却悄然追随着奚微的身影——他下台后没回座位,直接出了礼堂。

一直到散会他也没回来。杜淮霖给他打电话,直接就被挂断了。他回到家,天色已晚,屋里没开灯,浴室方向有隐约的水声传来。杜淮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浴室的门半掩着,奚微头顶淋着水,一手撑着墙壁,身体有节奏地耸动,似乎在急促地喘着气。

杜淮霖走进去,穿过水雾,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代替奚微的手,包裹住他硬`挺的阴`茎。
“……”奚微惊喘了一声,杜淮霖左手缓缓撸动,右手在他腰侧揉`捏,手法和揉他肩膀一样,只是更加肆无忌惮的露骨。他笑着咬奚微的耳朵:“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躲在这儿干坏事……玩游戏的时候,你是不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嗯?”
他衬衫没脱,被水打湿了,贴在奚微身上,热腾腾的。
“还不是你……”奚微声音发颤,抓着他的手腕,“你干嘛上台,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万一……”
“没关系,不是有挡箭牌吗?他们肯定想,杜总是看人家小姑娘太难为情不忍心,上台英雄救美去了。”
“什么挡箭牌,我看你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啊!”杜淮霖突然用力一捏,奚微忍不住叫了一声。
“真没良心,我为什么上的台你不知道?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对着人家小姑娘笑那么灿烂。”
“笑一下怎么了,就,玩个游戏……”奚微断断续续地说,“你要是……要是不想让我上台……我当时……”
他想说当时我看过你的,你不是没什么表示吗?有意见就提啊,反正你是老大,看不惯干脆把游戏取消得了。
“挺有意思的,干嘛不玩?”杜淮霖的嘴唇从他耳朵上移到肩膀,隔着水花舔吻,“跟宝贝一起玩儿就更有意思了……”他的手指突然掰开奚微的茎孔,指腹在上面打转儿。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太过强烈,奚微叫了一声,两腿发抖,差点儿摔倒。杜淮霖手疾眼快地一胳膊把他拦腰截住,手指的速度却不受影响,加快揉蹭的频率,奚微在他臂弯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次挺快啊宝贝。”杜淮霖粘了满手的精`液,戏弄似的蹭到奚微唇边。
“你故意弄的……犯规了你。”奚微缓了好一会儿,脑子才从空白一片胸回过神。
“犯规?还有更犯规的……试试?”商量的口吻,手上的动作却不容他商量——借着水和精`液的润滑,杜淮霖把两根手指插入他后`穴,没有逗引扩张的前戏,直奔要害。
“不行,刚射过的,不行,求你了爸爸……”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奚微难耐地扭动身体向他哀求。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到底怎么弄的,不过才几下功夫,绵密的快感迅速累积,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再次半硬,第二次射`精紧随其后——已经算不得是射,精`液都是流出来的。奚微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像是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
“宝贝太敏感了……舒服吗?”杜淮霖的手指没有急着抽出来——奚微的后`穴还在一阵阵的缩紧,证明他还没从这持久的快感之中解脱。
“从前我就发现了,你很容易从后面高`潮……特别敏感。”感受到收缩的频率减缓了,他才把手指抽出来,解开自己的裤带,将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他臀缝,缓缓磨蹭。
“别,不要,真的,真的不行了……”奚微连忙往前躲,带着哭腔求饶。刚才的高`潮太强烈,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更为激烈的性`爱。
“我用嘴帮你,行吗?”奚微转身面对着他,虔诚地跪下去,用湿漉漉地眼神仰望他的父亲,他的爱人。然后他解开杜淮霖的腰带,把他勃`起的阴`茎捧在手里,伸出舌尖,讨好似的舔了舔前端,又看他一眼,才张开嘴把它含住了。
“等一下。”杜淮霖捏住奚微的下巴,迫使他松开嘴。他拽过浴巾,厚厚地折了几叠,蹲下来替他垫在膝盖下面。
“硌着疼吗,用不用再垫一层?”
奚微摇头,“挺厚的,不用。”
杜淮霖揉了揉他被水淋湿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从浴室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样东西。
奚微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脸腾地红了——那是个粉红色的跳蛋,前段时间他买T—back的时候正好看见,鬼使神差地把它也一起放购物车了。寄来后他也没用过,就一直偷偷藏在浴室一个不常开的抽屉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杜淮霖发现的。
“那个游戏爸爸还没玩儿够呢,咱们继续。”杜淮霖说完,径直走到奚微背后,压住他的腰,将跳蛋塞进后`穴。他没有完全塞入,留了一半在外面。奚微别扭地缩了一下,下意识想碰,被杜淮霖一把拍掉:“规则怎么说的你忘了?不能碰到手。”
他按下开关,跳蛋嗡嗡地震动起来,刺激着肛`门处敏感的褶皱,酥麻瞬间传遍奚微全身,他双手拄地,急促地喘着,挺翘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晃动,不知是想把跳蛋甩掉,还是想让它更加深入。
杜淮霖绕回到奚微身前,弯腰捧起他的脸,温柔地吻他。
“乖,好好夹着。如果这个过程中球掉下来就算输,输了是要接受惩罚的。”
杜淮霖说完,直起身,将硬`挺的阴`茎再度插进他嘴里。
奚微努力想将其完全纳入口中,可实在太大了,极尽所能也只能含进三分之二。他卖力地吞吐舔舐,舌头绕着龟`头和茎孔打转,身后的跳蛋嗡嗡作响,他还要勉强分神应对。要想不让跳蛋掉出来就要缩紧穴`口;一缩紧了,震动的刺激感就更明晰。奚微眼里含着一汪春水,眼角鼻尖都是红的,连身体都烧出一层温润的薄红釉色。
杜淮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掌在奚微头发上摩挲片刻,低声说:“宝贝忍着点儿……”
然后他猛地按住奚微的后脑勺,把他带向自己,阴`茎强硬地往里捅,露在外面的茎根一下子完全没入,耻毛紧紧贴他的嘴唇。
奚微的眼泪瞬间涌出——太深了,这个深度肯定已经插进食道了。他呜呜地挣扎着,后`穴的跳蛋掉出来,弹到冰冷的瓷砖地上。他已经顾不得这些,集中全部精力,蠕动喉结,努力适应喉咙深处的异物感。
杜淮霖忍不住重重喘息。奚微的喉咙温热紧窒,和后`穴一样会一阵一阵地收缩,这种体验新鲜而极致,让他控制不了那沾了点儿暴虐的邪念——他想把奚微填满,用他的东西,他的精`液,从里至外,完完全全地,全部濡染上他的味道,标刻他的印记。
理智终于没能抵抗得了这份诱惑,快射前他死命抽`插了好几下,然后牢牢按住奚微,抵住他红肿的嘴唇,将腥膻的液体尽数深深射进他喉咙。
他平息片刻,将巨物缓缓抽离,总算结束了这场凌虐折磨。奚微边咳边干呕,精`液和口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嘴角淌出来,泪水糊了他满脸。
“宝贝真棒……”杜淮霖也跪下来,膝盖贴在冷硬的瓷砖地上,紧紧搂住奚微,毫不嫌弃地吻他嘴唇,吻他脸上的泪水。
“不要……不要惩罚……”奚微还记着他之前说的话,把脸埋进他怀里,抽噎着撒娇,蹭了他一身的鼻涕眼泪。
“嗯,不要,都听你的,乖宝贝……”杜淮霖心疼地搂着他柔声安慰,像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什么惩罚,他怎么舍得。所有以爱之名的“惩罚”,都是恨不得穷尽一切取悦对方的奖赏。奚微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刚才爽吗?”奚微攀着他脖子咬耳朵。
“嗯,爽,从来没这么爽过。”
“你是爽了,我嗓子疼。”奚微小声抱怨。
“对不起。”杜淮霖又吻了吻他的脸,“那待会儿忍一忍,别叫了。”
“……你还来?不行!”奚微笑着从他怀里挣脱想跑。他反应够快了,可还是被杜淮霖捉住,一打横抱起来,往卧室里带。
他对奚微的身体了若指掌。什么时候他是真的受不了喊停,什么时候是在欲迎还拒,他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反正明天放假。春`宵苦短,不尽兴多浪费。




假期结束上了班,正如杜淮霖所说,有了荆安琪当挡箭牌,大家议论的焦点都集中在她身上了。研发部女员工不多,年纪偏大,跟其他部门年轻小姑娘对着她们成熟英俊的杜总发花痴的画风不一样,也就趁着午休时间调侃几句。有个平时性格就特别大方爽朗的大姐,仗着辈分笑嘻嘻地跟关同舟套话:“咱们杜总私生活太神秘了,关经理你和杜总比较熟,你说小荆那款是他喜欢的类型吗?”
关同舟顿了一下,说:“应该不是……”
他若有所思地朝奚微看了一眼——奚微正心无旁骛地盯着自己办公桌前的电脑屏幕,对这边的讨论置若罔闻。
大姐也顺着他的目光,突然一拍手,“对了,咱们小奚也是当事人啊!还没对象吧?你看小荆怎么样?要我说杜总要没那个意思就纯属好心办坏事,他要是不上台,没准人家小年轻的看对眼了呢!”
“……啊?不不,不可能的,没那回事儿。”战火突然蔓延到自己身上,奚微忙不迭摆手否认。他嗓音粗哑,一开口给大姐吓了一跳,“哎哟,小奚这嗓子,这是怎么啦?”
奚微脸色微红,小声说:“感冒了……”
“最近降温,容易感冒,可小心点儿。燕姐这儿有含片,还有胖大海,快泡点水喝!这嗓子哑得哟……”
奚微红着脸接过燕姐硬塞过来的含片,没好意思说杜淮霖早给他备了十好几盒,还有各种护嗓的药,什么秋梨膏念慈庵,吃得他这两天打嗝都一股枇杷膏味儿。他礼貌地道谢,倒了两片吃了。
燕姐看他吃了含片,又继续说:“也是啊,咱们小奚长这么乖,喜欢他的女孩子一打一打的,挑挑选选很正常的嘛。不过最好别选上次那个送花的,哪有追男孩子成天往办公室送玫瑰的!堆得满坑满谷都是,我都快花粉过敏啦。”
这事儿并没过去多久,经燕姨这么调侃,大家顿时想起那段日子被玫瑰花粉支配的恐惧,都善意地笑起来。
奚微有点儿窘迫,但还是大大方方地笑着道歉:“对不起啦,以后注意。”
“哎哟没事儿,被人追这事儿怎么注意啊。就是你跟人家商量商量,下回再送可以送点儿百合啊康乃馨什么的,要是赶上母亲节,咱们就不用买花儿啦。”
大家又笑,关同舟也暗地里挑了挑嘴唇。但是他的笑容和别人的涵义都不同,无论是杜总喜欢的“类型”,还是奚微所谓的“追求者”,在他这儿都属于烂在心里的秘密。如果不是一年前出差他不小心把手机落酒店了,紧急打车赶回来取手机,他也不会惊讶地看到本该离开的奚微居然从大堂里出来,更不会因为一时好奇心作祟地偷偷跟踪他,得知了他和杜淮霖的关系。当然跟踪偷窥这事儿不怎么光彩,他本来也打算烂在心里,毕竟奚微也没给他为难的机会,工作能力在那儿摆着。人家性取向是男是女,对象是谁,跟他也不挨着,装不知道就是了,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让他费解的是,杜总到底怎么知道的。在一个奚微消失了整个午休时间,下午回来时脸色绯红眼含水光,也是声称自己突发感冒的日子过后没几天,他被杜淮霖叫到办公室,以一段令他忐忑的长久沉默开场,杜淮霖笔尖有节奏地点着桌面上的记事本,嘴角带着点儿玩味地笑,盯着他看了好久,突然问:“你新申请配的这个助理,工作怎么样?”
关同舟心里咯噔一下,谨慎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奚微?不错啊,小伙子做事麻利头脑敏捷。工作能力很强,不然我也不会提拔他当我助理了。”
杜淮霖又看了他一会儿,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慢悠悠地说:“就因为他干得不错是吗?没别的什么原因?”
听话听音儿,他这确实是知道了。关同舟差点儿要拍一句“杜总您真是目光如炬”的马屁,考虑了一下,还是保持了他身为研发部经理的矜持,意有所指地回答:“没有,在我这儿能力最重要,其他的,和工作没关系,我也没必要考虑。”
“嗯,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杜淮霖满意地点点头,“最近你那儿有什么困难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关同舟立马打蛇随棍上:“我之前有一笔更新实验器材的申请,财务那边儿卡得……有点儿紧。”
“知道了,我会给财务部打电话。”
“那太好了,谢谢杜总。”
关同舟离了办公室,心生感慨——果然在公司里,只要杜总想,没有他知道不了的事儿。
算了,谁知道都无所谓,反正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比起老板的秘密来,他那笔卡了小半年,被杜淮霖大笔一挥就给解决了的经费才是最要紧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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