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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云驻(民国) BY 佑暖 (点击:389次)

云驻(民国) BY 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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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驻(民国) BY 佑暖

文案:
道貌岸然的苏世昌某天捡回了个美人弟弟,不断锤炼打压之后,会怎么样呢?

内容标签: 民国旧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世昌、苏继云 ┃ 配角:张达明、王笠荣 ┃ 其它:HE

丧事

1913年,河北。深夜,苏世昌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回了家,才下汽车,就见管家于贵握着手候在门口,脸上焦急而不安。苏世昌边快步往里走,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于贵跟在后头,忙不迭的回答:“已经好些了,大夫现在还在里头呢,二爷可详细问问。”到了东苑,果见灯火通明,卧房里传来隐约的哭泣议论声,门前立着三三两两的仆人,又皆是肃穆不语。
苏世昌进了屋,还没站定,他母亲就哭开了:“世昌啊,你可算回来了,你爸这,这要丢下咱娘两,可怎么办呐?”用手绢揩了揩眼角,又咬牙切齿的横了地上跪着的一个丫头一眼。那丫头软软的跪在地上,怕得忘了哭,垂着头只是瑟瑟发抖。苏世昌安抚了他母亲几句,见大夫已经诊治完毕,便将其引至偏房,沉声问道:“陈大夫,家父的病情怎么样?”陈大夫作为苏家常年问诊的医生,这时便摇了摇头,无意隐瞒了:“苏老爷这病来得凶险,名唤做中风,若是送医得早也就罢了,现在,唉,就看天命了。”苏世昌听闻此言,便知大势已去,还是谢过大夫,着人送了出去。
果不其然,其后请了德国大夫前来,说法也是如出一辙。服了药仍不省人事,一众大小姨娘觑着苏世昌铁青的脸也是噤若寒蝉。这苏家老爷膝下就只有两子一女,大儿子是老爷十几岁时通房丫头所生,虽是长子,也入了苏家族谱,但到底不甚名正言顺,因此这地位远不如二少爷。且脾性才干也是随了他娘,软糯不说,终日只知做些简单杂事,因此早早的给安排了个闲淡职务,他倒也不挑剔,只安安份份的给做了下来。而二少爷,母亲家是堂堂军械局委员长王家,甫一出生,便是苏府掌上明珠,在苏宅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螃蟹横行般长大。好在也算争气,十六岁考入武备学堂,又得赵老将军赏识,送往德国学习军事知识,回家才两年,就一路直升至参领之位。苏太太一提起那都是十万分的得意,只是这二少爷回国后不久就提出要搬出去单住。说是家里头天天的不太平,一帮大小姨娘加上大少奶奶见缝儿的勾心斗角,亏得他母亲也是个不好惹的,不然只怕天都得闹翻。这话也不假,就苏太太来说,苏府的荣耀一半儿仰仗的她娘家,连苏老爷都不得不忌惮几分,更别提姨太太之辈了。苏世昌搬到了天元路的一栋宅子,苏老爷不放心暗中着人注意了一阵,见他并无出格之举,也就随他去了。
夜重了些,一众女眷便有些熬不住,苏世昌吩咐了各自前去休息,刚低腰查看了下老头子,一转身就看到张放大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随即吼道:“你他妈的走路没声儿的啊!”
苏毅堂被他吼得一缩脖子,嗫嚅的开口:“有,有声儿的啊。”
他胆小,小时候被捉弄得多了,久而久之就避猫鼠一样的躲着这二弟。刚才还在门口打转转,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没想到一进门就撞枪口上了,耷拉下脑袋,苏毅堂简直想凭空消失掉。殊不知苏世昌就见不得他这缩肩拱背的样,一拧眉毛,他语气不善的问道:“从哪儿来的?不在家呆着到处乱跑跑什么?”
苏毅堂苦笑了下,“曼珍早上发火,下午还不好,我就出去了。老爷怎么样了?”
苏世昌啼笑皆非的抬头撩了他一眼,心想他这大哥也真够可以的,让老婆欺负到这份上还能安之若素。不过他素来也懒得管这家长里短,一屁股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他面无表情的答道:“大夫说没救了,老爷子怕是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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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中间的

第 17 章

  第二天一大早苏继云便拿着刘婶准备的食盒出了门,学校选了个好日子,秋日里的阳光不浓烈,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带队的老师赶羊似的把这群半大小子赶到山脚的一块平地上,扯着嗓子:“学校组织这次秋游,目的乃是为了让大家看看山景,陶冶陶冶自己的情操。大家累了,可以原地休息,但是都不要给我乱跑。”

  这些小子正是处在个爹妈都管不住的年纪,怎么可能待得住。没过多久,苏继云便跟着几个男同学溜到了山的另一边,试试探探的往上爬。

  若是他们选正面那条道还好走一些,可此时走了条杂草丛生的小路,每上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几个男孩子爬了会都有点英雄气短,但又没人提出返回去,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慢慢的竟然也爬到了半山腰。

  正午的山林有点寂静,几十米内只听见他们几个的谈话声。苏继云站起身喘了口气,透过枝枝叶叶看山,房屋楼宇都成了林间点缀,倒是另一番美丽景色。冷不防头顶有只鸟儿扑啦啦扇着翅膀飞过,苏继云惊得脚下一滑,登时手忙脚乱地向下栽去。

  伸手捞了下什么都没抓着,他感觉自己像块小石头样的迅速向下滚去,身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叫了声“救命”便不顾一切地试着抓住地上的东西。

  秋天山上长着的杂草刺手又脆弱,这样使劲一路刷下来,苏继云感觉手上脸上都一阵刺痛。

  不过他是真的心慌,还没开始呢,就这样完了?

  他不甘心。

  终于拉住根了刚长出的小树苗,苏继云慢慢的翻过身体,爬了起来。抬手擦了擦脸,他冲上面的同学扯出个笑:“没事了,你们慢点下。”

  众人眼见了这幕都有点吓傻了,几个人手牵着手慢慢的从上面下来,还没等喘口气就被山脚下找学生的老师骂了一顿。

  苏继云浑身滚的泥土树叶沾了一身,手脸都划了几道口子,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

  找回学生的老师也有点傻眼,看着对方本来就没多少血色的脸,片刻也不敢耽误,当即就让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苏世昌和袁碧清刚刚准备出门,袁碧清第二天归宁回娘家,本来苏世昌预备着让管事的去置备些礼品给老丈人送过去就算完事了,可袁碧清坚持让他跟自己出去挑,美其名曰“有礼不如有心”。

  两人已经上了汽车,一个仆人急匆匆的从里屋跑了出来,喊道:“二爷,学校打电话来说小三爷出事了!”

  苏世昌打开车门一条腿跨了出来,拧着眉头道:“出什么事了?现在人在哪?”

  “人现在在比利时医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小三爷身子骨又不好,学校说是从山上摔下来了。”来传话的仆人慌里慌张的把话说了个颠三倒四。

  袁碧清耳朵听着这话也吓了跳,下了车站在苏世昌旁担忧道:“这上学上得怎么会从山上摔下来?”

  苏世昌问道:“福升呢,去把他给我叫过来!”眼见着那人蹬蹬的跑远了,他侧过脸对袁碧清道:“待会让福升送你去买东西,你知道岳父岳母他们喜欢什么,自己拿主意买。我去看看继云。”

  袁碧清蹙了蹙眉,:“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吧,看完小弟,再一起买礼品。”

  苏世昌握了握袁碧清的手,低声道:“你上次还说了不喜欢医院来着。继云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可是。。。”袁碧清张了张嘴,眼见苏世昌一脸不豫,便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比利时医院坐落在近郊的个小集市区,每天都挤满的前来就医的人。苏世昌下了车问清了科室方向往里走,耳边听得大人小孩哭咧咧的声音,眼睛细细地四处查看,生怕哪个血糊了的脑袋是苏继云。

  好不容易找准了地方,他迈进病房一看,不由得松了口气,苏继云端端正正的坐在医生对面,好歹是个胳膊腿都齐全的样子。

  手上的伤已经料理了,现在医生正小心翼翼的给他贴脸上的纱布,手上那么大的豁口,缝针的时候这孩子楞是一声没吭,倒是让手术的医生生出了点钦佩之心。

  苏继云耳听着有人进来了,转了转眼珠,他瞟了眼苏世昌,很低的叫道:“二哥。”

  他二哥点了点头,跟陪同的女老师打了声招呼,问清了来龙去脉后当即直眉瞪眼的对着苏继云发了一通火。

  苏继云本来刚起的那么点委屈心思立马被骂到了九霄云外,垂着脑袋坐在凳子上,他面无表情的听完了整顿训斥。倒是旁边的女老师看不下去了,红着脸的跟苏世昌说了连串的抱歉。

  等医生包扎完了,苏世昌拉着苏继云就离开了,因为刚挨了顿骂,苏继云并不情愿被牵着走,可是苏世昌牢牢的攥着他的手腕,拽牛似的硬把他拖回了车上。

  并排坐在后座里,苏世昌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样子,伸手摸了下对方低垂的脑袋,他问道:“小东西,跟我生气了?”

  苏继云斜了他一眼不说话。
见对方一脸郁色,苏世昌忍不住笑了:“怎么?还嫌我骂你了?看你扎得跟个花脸猫的样,我骂错了吗?”

  苏继云忿忿道:“你不该当着老师的面骂我,太没面子了!”

  苏世昌笑了笑,拿起对方包扎得厚厚的手掌,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疼不疼?”

  抽了抽鼻子,苏继云把手拿回来小心的放在腿上,低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学校的制服沾了草汁和泥土,回到家苏继云就换了身衣裳,抓着两襟走出卧室,他循着声音找到了书房里正在讲电话的苏世昌,等着对方讲完了电话,他不耐烦的道:“二哥,帮我扣下扣子,这扣子跟小豆子似的好难弄进去。”

  苏世昌低下头弯腰给他扣,突然就觉得对方长高了不少,快要到自己的肩膀了。颈部的扣子有点紧,苏世昌正全神贯注的使劲,冷不防听见苏继云笑了下,便问道:“笑什么?”

  苏继云有点不好意思:“二哥,你呼气到我脖子上了,有点痒。”

  苏世昌绷着脸没说话,盯着对方白皙的颈子看了看,他出言教训道:“混账东西,倒还埋怨起我了。”

  苏继云笑着抬手挠了挠脖子,不说话了。苏世昌不动声色的嗅了嗅,没什么气味,可是第一次觉对方血肉丰满地长大了,有骨头有温度,活泼泼暖烘烘的让人想要搂在怀里。

  心里泛起了滔天巨浪,可是他面上仍然一片平静。扣完了扣子,他抬手拍了拍苏继云的肩膀:“好了,出去吧。”

  苏世昌一向自律惯了,就是最混的时候也只是去找些姑娘来玩,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没有把他变成个风流少爷,相反倒出淤泥不染的活成了个白莲花。可是苏继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苏世昌静下心来正视了自己,挫败地发现自己竟然比老头子都还不如了。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这是病,可是太荒唐倒不好求医问药,只好自己一个人瞎捣鼓。

  几天后跟一帮同僚去戏院听戏,眼瞅着戏园新出名的小男旦,苏世昌便一掷千金的买了礼物鲜花送了过去。戏上完了,小男旦卸了妆前来道谢,眉清目秀的倒也看着算干净,眼见了对方这么个年轻俊朗的军爷,不自觉就带了点欣喜,笑容也越发娇俏起来。

  苏世昌连着去了几场,场场都必是做出了功夫,半个多月后小男旦羞羞答答的跟他同处了个包房,苏世昌让对方洗了个干干净净,白衣黑裤的坐在床上,仿佛摇身一变成了个男学生。苏世昌抬手解了对方的衣服,小男旦躺在床上目光熠熠的盯着他道:“苏爷,轻一点。”毕竟是唱戏的,带了点委屈的娓娓而出便有些惹人怜惜的味道。

  苏世昌抬手点了对方的嘴唇:“别说话!”
江山万里 楼台百尺
何处是心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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