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忆故人 BY 沉星潭[20807] (点击：43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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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前警告先：
这个是纯粹鼠米泄怨文，众位猫命大人看了不可以踢偶！
虽然总是谴责别人，这回偶自己也把小白给写没了……这是……剧情需要！（小声）这是偶泄愤滴需要……总之……所以……各位鼠命大人也不可以踢偶！！

还有，这个程度不知算不算有损昭昭形象，潭子自己当然索认为海米有啦，不过如果大家都以为是，那偶也无言可辩，只好劳烦斑竹大人删掉，潭子绝无异议。
拜上~

谨以此文送给小休与千夜大人：
感谢小休写出那么好的猫鼠文；
感谢千夜大人对潭子转载的《历史的岔路》的热情回贴。
那个……二位，表不要啊~~~

忆 故 人

第一节  为谁零落为谁开（注1）

女子纤纤素手捧起玉壶，斟满一杯送了过来：
“展爷请。”

微微颌首谢过，接来放在桌上。
却是松不开手，只轻轻握住杯身。

下一杯是那人的。

从空位上别开目光，握杯的手不由紧了。

女子神态却颇轻松，又斟满自己的杯子，举了举，笑道：
“我可是先干为敬了。”
仰头一口饮尽。
又伸手端过无人的一杯，不再快饮，只慢慢浅抿着。

动了动嘴唇；
还是握着杯，默然而坐。

不知哪树宫柳飞入的落絮，谁家院落飘来的游丝，和着满室沉水，与清酒的香气一起，酿出一片迨荡春光。

女子素指如兰，执着细白的瓷杯一口口轻啜。
杯沿却始终不曾离了唇，让一片玉白在那点嫣红上辗转碾动。（注2）

终于也见了底。
女子将空杯从唇上拿开，看看，放回去；提起壶将两只杯又都注满，笑了笑：
“一年了。”

黯然点头。

女子声音仿佛窗外的流莺，日渐圆转的娇媚中夹着一丝二月嫩涩的清婉：
“这一向未见展爷赏光，早要去请，只是晓道展爷事繁，未敢搅扰，不想却是今儿个得幸。”
端起杯来，笑道：
“这个，是五爷最喜的‘一捧雪’（注3），展爷且试试。”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杯缘，“也就剩了这些了。”

三月晴日直直穿透窗棂，明晃晃射在杯中。碾玉般的白瓷杯里果然是如雪水化出的清冽，似还带了些未曾融尽的冬日寒气，握在手中半日也没能暖了，反由掌心缕缕浸了开。
略一抬手，水面洸漾起来，碎裂的亮片一片片闪出潋滟的光痕，有些刺目。

女子看着，不再劝酒，自干了手上的杯，又将那份也一气饮尽；再都斟满，喝了一杯，擎着另一只杯子，笑容鲜亮起来：
“我饮酒原不是这等，五爷总笑我不爽利，道是品茶也还该痛快些。我便笑他：好端端的瑶池仙液，不争给你糟蹋成了猴儿酒，王母娘娘在天上见着也要心痛煞，怪道人说酒品里见出人品。他便恼起来，”
忽地掩了口，笑出声：
“那般张大了眼瞪我，直似要吃人的一般……就一气灌下一整坛去……连个杯子也不用……第二日直在床上赖了一日，哄我做莲叶汤解酒。”

女子语声渐渐轻柔，目光远远透出梦色：
“他那眼睛……真如天上星星般亮……我那时便想，这人怕不真是天上星宿下凡……”
忽又轻轻一笑，低头看看手中杯：
“今日方知，原来这酒真个是要这等饮法……”一仰头将杯子倾尽，吐了口气，“……真个痛快。”

这一干杯吐气似极了江湖男儿举止，女子做来偏不显粗鄙，混着扬首抬腕一段妩媚，反成了别样的风流。

眯眼觑了觑空杯：
“只是这般个清冷物事，怎地落下来却恁生灼烫，火也似烧得人发痛。”
说着连连干了几杯，颊上渐有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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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瞥眼见着对面神情，不由又是一笑，笑里却带了三分冷色：
“展爷不必担心，我虽量浅，这几杯倒也还消得。展爷便是忒煞的温柔体贴了。你给五爷拖来这几次，也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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