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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定] 意料之外 下 BY 流绯/liufei (点击:298次)

意料之外 下 BY 流绯/li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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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意料之外  BY 流绯/liufei

简陋的床板上,两具强壮彪悍的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野兽般疯狂交合著。粗重的喘息,随著其中一人愈发野蛮的巨大撞击动作,这场激烈的性爱就要接近尾声,因而更加淫糜的抽插声音和越来越放浪的吟叫粗喘,在立体环绕音效设备中响彻了整个客厅。
“!啦──”
厨房那边传来今晚第三个碗或碟子摔碎在地的声音。
“史织,快点出来一起看啦!害羞个头啊!你跟死大块做的可比那个要猛多了,过来啦,别洗了,家里的碗都给你洗烂掉了。”
鸣海探头进厨房,第四次锲而不舍地游说缩进厨房里的史织出来客厅大家一起“众乐乐”。
“来嘛,来嘛,看多点,了解多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床上会更有情趣滴哦……难不成你每次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给那个死大个插?……”
“!啦──”第四只无辜的碟子掉落地上粉身碎骨。
封征一闲适地靠躺在电视前的布艺沙发里,一手懒散地横在沙发背上,眼睛专注地看著面前宽大的高清屏幕。俊美的脸庞,专注的神情,弧度优雅的唇线,仿佛就在欣赏古典音乐演奏会一样,如果忽略那些充斥耳中的真人表演声响的话……
“真是不领情,又不开化,我怎麽会跟这种老头子住在一起的?天啊主啊……”再一次被无情地赶出厨房,鸣海撅嘴嘟囔著走过来重新坐下。换下了那身清凉的衣服,穿著家居长裤的美腿大咧咧地缩上沙发,像仓鼠一样蹲坐著。
抓起旁边的薯片往嘴里塞,鸣海看看屏幕上激烈得能让人喷鼻血的画面,不怀好意地眯起狐狸眼奸笑:“怎样?二少有甚麽结论了没?”
“结论?”封征一动也不动地扬扬眉,回忆起刚刚看完的三次床戏四次野合五次强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他们用嘴做的比插进去还多。”
鸣海瞠目结舌,半响才嘿嘿地笑:“二少果然不简单呐~”
“你不也没反应?”封征一嗤笑一声。
鸣海立刻不屑地“切”了一声:“这种东西我早在十八岁前就看到免疫了!”
“十八岁前?”封征一冷哼,“我怎麽记得某人是十八岁的时候为自己喜欢上同性哭得死去活来的?”
“喂!说好了不提的!”被触了逆鳞,鸣海立即咬牙切齿张牙舞爪了起来。
厨房里的史织第一时间跑了出来,“征一,鸣海,来吃水果,刚削好的。”
“抱歉,我一时失口。”自知理亏,封征一也立即道歉。
这时正好屏幕黑了下去,光盘播放完毕。鸣海瞪了封征一一会儿,还是起身过去把光盘取了出来。史织松了口气,迟疑了一下才终於放下摆弄了一个晚上的水果盘,在沙发上坐下来。
“喂,”鸣海没什麽好气地叫,指指脚下那一箱独家珍藏应有尽有塞得满满的光盘,“还看吗?”
“不用了。”封征一按按太阳穴,两个小时看下来,又没有剧情没有人物,重复的动作和程序,都有些审美疲劳了......哦,不,想起刚刚那两个身材和脸孔都很野兽的主角,应该说是审丑疲劳才对。
“这就是你所谓的很有效的办法?”真不该相信这小子的,白白浪费这麽多时间。
“是啊,”鸣海索性坐在了电视前的地板上,拿著遥控转换回电视模式,“效果很明显了不是吗?”
封征一微微拧起眉毛,没有说话。
鸣海转到了新闻台,抱著薯片筒边看边吃。封征一叉起盘子里切好的火龙果,对上对面友人略带忧虑和责备的眼睛。
“征一,”几乎一个晚上都躲在厨房里的屋主人之一轻轻地开口,“认识这麽久,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排斥过同性恋......我一直都很感谢,如果不是你......”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电视前的鸣海转过了头来。
史织顿了顿,坚定地看向封征一,向来温淡和悦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但是,我也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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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不喜欢(《意料之外》和服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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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没有更新之後,重新再开始写文依旧还是拿这一对来开刀......
顺便算是还债吧..实在是欠得太多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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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学校什麽时候考试?七月中旬应该已经开始放暑假了吧?」
那是离学期末还有一段时间的某天晚上,在书房做完作业回到卧室的安然,就听见刚从浴室里走出来,随意地拿著毛巾擦拭头发的男人忽然的一句问话。
「咦?嗯,是的,14号考完最後一科。」
安然走上前去接过男人的毛巾,熟悉地站到床边,给已经配合地坐到床上的男人细心地用毛巾先把头发的滴水吸干,再轻轻地擦拭。
「14号?时间正好。你放暑假的时候我们去日本度假吧。」
「嗯……啊?」还没反应过来的安然一开始习惯性地点头,然後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去日本?」
「是,16号去,然後在那边玩一个星期左右,如果你想久一点的话也当然可以。」封征一好笑地看著小恋人犹张成金鱼状的嘴,把他拉到怀里,「怎麽?不想去吗?还是你已经自己有安排了?」
「不是,没有……可是,出国……不用了吧……」安然犹疑著,「会花很多钱的,而且,你不是还要工作吗?组织里的事情应该很多吧。」
自己的恋人是某个异能者组织的分部负责人,虽然表面上好像总是无所事事的样子,但其实每天都总是忙得不得了,有时候半夜醒过来看见他还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就会觉得又骄傲又不舍。
「不要了,有时间的话我们还是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好了,你最近都睡很少。」
看著小恋人一脸的斩钉截铁不容置喙,封征一暗暗叹息著将他更搂进怀里,这个人,他的恋人,似乎每次讲的话都总让他啼笑皆非却又在心头泛起一种又酸又甜的感觉。
不过,人的本性总是不会变罢了。
想逗弄他的坏心又起,封征一抬起小恋人的脸,鼻子对著鼻子相贴,气息交融,不意外地看到近在咫尺的脸立刻泛起一片红晕。
「可是,就算是留在家里休息,我也不会睡得很多……」他一字一顿地清楚说,搂在安然腰间的手忽然滑下,覆在他小巧的臀部上,手指若有若无的揉捏著,有一点点痒,又有一点点情色,「而且,也不会让你睡哦……」
「什,什麽?」安然面红耳赤地挣扎抵抗,赶紧伸手去想拉开封征一的手,却反被他一手抓住牢牢的固定在身後,再把人往前一推,然後结结实实地吻上那送上来的唇。
「嗯!」
惊讶的呼叫和所有的挣扎,变成了湿润的暧昧水声以及毫无抵抗力的虚软。封征一一手扣著安然的腰,一手托著他的臀,牢牢地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安然逃不掉,也不想逃。
毫不客气的掠夺,舌头长驱直入,唇舌间交缠的快感和逐渐失去氧气的微微窒息,安然都并不陌生,但却还是无可自抑的颤抖哆嗦起来,脑袋一片昏昏沈沈。好不容易,男人才微微向後仰了仰头,大度的放开了他被吮吻得湿泽红润的嘴唇。
安然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前的男人却像是极其满意的仍在一下一下的啄著他的嘴角,等他喘够了,才说道:「封氏有笔生意要跟日本那边合作,早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所以大哥让我这个副总去充下人头,拿下这份合同,年末的时候也好向董事会有个交代。」
他伸手去捏安然的脸:「所以,多你一个也不会多花什麽钱,你不用担心,你给我省的已经够多的了。」
安然两只耳朵都瞬间发红发烫,他低垂著眼看向别处,嗫嚅著:「我哪有啊……」
「怎麽没有?主屋的厨娘这几天都向我投诉来了,说你天天给洛洛和小桐做午餐,都快害她要失业了。」
闻言,安然红了脸没有说话。
「那就这样说定了,护照我会尽快去外交部事务所帮你办好。」
「可是……」安然还在犹豫著,这样跟著去打扰他工作还是不好吧……
封征一用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的目光游移:「日本夏天晚上的祭典还有温泉都很不错,值得去旅游一下。还是,你不想跟我一起出游?」
「怎麽会!」
安然立刻摇头,然後又在男人带笑的目光下难为情的低下去喃喃自语著:「都这麽久了,你怎麽还不知道……」
怎麽还不知道他想和他在一起,简直是想得不得了……
「我知道。」
封征一笑著将怀里整个软了下来的小恋人拉倒,安然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了床上,红了脸,但还是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
是啊,都这麽久了,他怎麽会不知道说什麽话会让自己的恋人乖乖听话呢。
他倾下身,用嘴唇爱抚的舔舐恋人润泽的唇和泛红的脸颊,再一路往下,在脖子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明天……是星期四。」闭著眼睛的恋人忽然说了一句。
「我知道。」
再轻吮了一下白皙的後颈,火热的唇舌转向了别处──那些运动服可以遮得到的地方。因为明天还有星期一,都有恋人的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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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之後... 1
(《意料之外》无责任番外)
在停车场泊好车,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表,已经快凌晨了。
虽然明天是周日,可是往常的这个时候家里的小东西也应该洗好睡下了吧。有些懊恼没能更早地结束工作赶回来,封征一走进电梯,拉松开领带的手不由得带了些烦躁,但想想这个礼拜来全部手下都陪著自己争分夺秒赶进度最後个个累趴下来求饶的可怜样,又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算了吧,今晚就……
虽然足足一个礼拜没见面了。
推开家门,玄关处一如往常地开著橙黄/色的小灯。客厅里一片漆黑,大概小东西真的是睡下了。
换上鞋子,脱掉西装外套,甚至在没有惊动感应照明的情况下倒出一杯酒来,封征一摸黑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著酒。
今晚还是不要进房间好了,省得更睡不著。这样想著,靠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稍微地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一个更为舒服的位置。
忽地,隐隐的水流声若有若无地夹杂著别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声一声的细细喘息,咬紧了嘴唇的低低呻吟……
封征一轻轻推开主卧的门,里面只开了睡眠模式的浅黄壁灯,扫了一眼,中间那张黑色双人大床上没有任何人影,房内附带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拉开没有关严的浴室门,里面一片氤氲的水气,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封征一第一次庆幸自己今天不辞辛苦地搭晚班机回来。白茫茫的视野中,光裸瘦削的青涩身体正背对著浴室门口,在哗哗流下的热水下,不著片缕的年轻小恋人软软地垂著头,微微弓起背,一手扶著瓷砖墙壁,一手颤抖著放置在身体中心,笨拙且生涩地搓弄著下身某个挺立起来的小巧器官,丝毫没有发现身後人的存在。
“啊……征一,征一……”
断断续续的,带著些许哭腔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渴求呻吟在整个浴室流淌。
最初的愕然过後,封征一半倚上浴室的雾面玻璃门,眯起眼细细地欣赏小恋人喊著自己名字自渎的美景。
透明晶莹的水流滑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背,瘦得几乎不盈一握的腰,窄小瘦实的臀部中间诱人遐思的凹陷阴影……
不著痕迹地换了个姿势,眸色开始变得黯淡,此刻小恋人却哼哼地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自己来,怎麽也射不出来的样子,双手都握住了那里,毫无章法地揉弄著,好像越来越急躁起来,咬著嘴唇哼出的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充满了委屈的味道。
“征一,征一……”
投降地叹了口气,封征一走上前去,展臂从背後搂住恋人光裸的身躯,手掌直接向下握住他的两只小手一起包覆住已然发热发硬的部位。
怀里的人明显的一震,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湿润的瞳孔对上身後的男人,布满了娇媚红晕的小脸立刻呈现呆滞状,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红潮又霎时哗啦啦地从脸涌到了耳朵,再红到了整片胸口。
“征一……”软软地唤了一声,软软地倒进男人的怀中,安然又怕又羞地把头低得不敢抬起些许。
“自己不行了?”扬起邪恶的笑,故意贴近那红热得不像话的娇嫩耳朵,若有若无地呵著气,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私密暧昧得好像平日枕边挑逗的爱语,充满了低沈迷醉的蛊惑,激得怀里的恋人一阵又一阵地颤栗著。
红润的小小嘴唇又动了动,封征一在他说出话来之前,先一步捂上了他的嘴,在光洁润泽的背上烙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我来帮你。”
昭告般的语言甫出口,手掌已然熟练又富於技巧地带领著小恋人的手指来回上下套弄起来。
“啊……征一!”
甜蜜的低吟立即伴随著哭泣一样的嗓音荡漾开来。
“我不在的时候你每天都这样做?”
吮吻著恋人发红发烫的耳垂,问出邪恶的问题。
“不……唔……”
怀里的人不出所料地扭动起来摇著头拼命否认,急欲解释,但封征一只是轻轻地捏了捏包覆在手里一直在发颤的器官,挣扎起来的娇小身体便又立即软了下去,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著腰部,原本急急要出口的否认和解释顿时化成意识迷离的低吟,瘦小双腿间的中心在封征一手指抚弄下的更是抖得仿佛随时要崩坏的样子。
“不?”低低地笑了一笑,封征一埋入他的颈部来回啃咬,带著惩罚意味地稍稍加上了力气,留下一个一个鲜红的专属印记。
“不是每天都做,还是不止每天都做?”
“唔……”安然拼命地摇头,被男人从背後压制住的姿势让他想转过身来都办不到,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男人的两根手指探进了他嘴里,放肆地逗弄缠撩著里面不知所措的舌头,暧昧迷乱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沿著无法合上的唇角缓缓滑下。
“嗯……”熟悉的快感来袭,眼角开始聚积无法承受起水气,安然蜷曲起身体,手无力地攀扶上面前的墙壁,背贴著男人还没脱下衬衣的胸膛,这是他所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
他……真的回来了……
信任地将身体完全交出去,安然再忍不住呻吟的冲动,在男人手指的引导下随著欲望上下浮沈,快感直窜上脑门,羞耻心完全被抛到脑後。
“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要快。当耳边恋人被逼出来的哭泣和呻吟越发娇媚,怀里搂著的身体忽地剧烈弓了起来,温热的暧昧液体同时濡湿了两人的手掌。
一瞬间整个浴室都似乎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安然把脸贴上潮湿冰冷的瓷砖,无力地微张开嘴喘气,全身的气力都彷佛都被抽干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无神地看著眼前的水气茫茫,恍恍惚惚地感受到背後再次贴近来的熟悉温热,猛然醒悟过来,刚刚,自己偷偷在洗澡时候自渎的样子,那种淫乱的模样,全部都被看见了……羞耻感猛地冲上头顶,直接表现在脸上。
“现在才来害羞,晚了吧?”男人充满戏谑的低沈声音从背後响起。
安然面红耳赤地摇头,想伸手捂住烫的要烧起的脸,却先一步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臂。
手指上还沾著粘稠的暧昧液体,像是在对应著安然的视线,食指和中指间的白浊黏液淫 靡地被地心引力拉扯著向下,男人眯起眼专注地端详了一下,然後才像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到恋人通红的脸和紧闭上逃避的眼,封征一低低一笑,唇轻啄恋人泛红的脸颊,舔去眼角渗出的点点泪水,完美的薄唇浮起恶质的微笑:
“只做一次就够了吗?”
太过太过熟悉男人这样的语气和腔调,安然身体无法自抑地一抖,既像是害怕,又带著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待,全都无所遁形地落入身後男人的眼里。
“还有一种更舒服的方法哦……”
用诱哄的语调说著极尽体贴的轻声话语,听在已然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安然耳里却浑身泛起了细细的颤栗。他想回过头去看著男人,却始终被压制著转不了身,只感觉得到封征一拉住了他的手在背後翻转过来,还没弄懂要做什麽,男人已经忽地用力,将自己沾著体液的两根手指硬是推进了身後湿热窄小的缝隙中。
“嗯……”
被水气稍微滋润过的入口轻易地容纳了自己的手指,紧紧地吸附住,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安然浑身哆嗦,无意识地高昂起头,克制不住的呻吟和哭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男人犹不放过地抓紧了他的手指,强迫著他重复插进和抽出的动作。湿润的搅动声和抽插声,淫 靡得超出了安然羞耻心可以容忍的极限,他几乎是霎时哭了出来。
“呜……不,不要……呜……”
可偏偏恶魔一样的男人还要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是前面舒服一点呢?还是後面舒服?”
几乎是同时,听到这句不堪入耳的话语时,安然一边哭著一边全身剧烈颤抖地发泄了出来,虽然是第二遍也依旧粘稠的白浊体液这次直接飞溅到了墙壁上。
“这次,好像破纪录了呢……”
伸手稳稳地接住托起安然瘫软下来的身体,身後的男人也像是意料不到会如此之快的样子,喃喃的低语让安然脸上火辣辣地烧起一片来。若不是被强有力地稳稳扶著,他肯定早就瘫软下去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著转了过去,然後男人的唇覆了下来,吮吻上他的。
好闻的,令人沈醉的成熟气息溢满安然的鼻间,轻柔却不容逃开的吻,霸道的舌头深深地探入,纠缠住他无力躲避也不想躲避的舌,时而轻咬挑逗,时而有力的吸吮,像是要夺去他心胸间全部的呼吸,不留片刻喘息的余地。
情迷意乱地回应著男人的吻,彼此的气息、彼此的身体都紧密地交缠著。温水还在哗啦啦地流著,封征一的衣服也早已湿透,贴伏在身体上,勾出肌肉结实的成熟男性身体。安然只觉得身前的冰凉瓷砖都灼烫了起来。
“征一……”额头抵著墙壁,低低地喊了一声,安然已经是完全羞得不敢回过头去,只能鸵鸟般几不可闻地开口。
“嗯?”回应他的是男人犹有余裕的轻松声音,以及身後手指渐渐加快的抽插进出频率。
“手指不……嗯啊……啊……”
所有的抗议和哀求还没出口就已破碎成一声声的呻吟,男人依旧在强迫著他,强迫他用自己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意识早已迷离,感觉却分外的敏感起来,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手指用力下压开自己的臀部,拉开私密处的入口,硬是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变作了三根,然後又加入一根,最後又推进去一根──说不出口的极度羞耻。
“啊啊……”
胸前微小的突起和敏感的腰侧以及在男人熟稔的爱抚技巧下再次微微抬起的弱点都被从身後轻易地掌握住,男人略粗糙的指腹若有若无的摩擦,温热的手掌沿著腰际的曲线游移而下,安然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几乎在颤抖。
前後都被夹击的双重刺激让他眼前发黑,尤其是身後自己的手指,在男人引导下技巧性的搅弄和变换角度的来回动作,可耻之中又夹著巨大的强烈快感,让安然哭叫个不停,苦苦地哀求著,身後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地逼出他的极限,将他独自推上一个高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立即被推向下一个高峰,不受控制的身体完全成为男人手中的随意操纵的玩物。
“不要了……啊……不要了……征一……”
黏稠的体液愈来愈稀薄,不断哀叫的嗓子也已经沙哑起来。再迟钝也开始意识到男人的惩罚意味,安然苦苦地哀求著,丢脸地哭泣连连,乞求男人施予一丝怜悯。
“以後还敢不敢趁我不在的时候摸自己?”恶魔终於开始冷冰冰地数落罪状。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安然拼命地摇起头,又哭又叫地保证。
“是前面不敢了,还是後面不敢了?”
“呜……都不敢了……放过我……征一……我不敢了……”完全不要脸面地哭泣著,只求可以停止这样极度愉悦又极度痛哭的甜蜜折磨。感觉到男人手势有了些微放松的温柔意味,身子立即自有意识地往身後人的身上撒娇蹭去。
“以後再也不敢了……征一……呜……”
最终,又一次在男人手里达到高潮後,安然已经哭得全身乏力,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好像什麽都看不见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男人在给他清理身体,细腻的泡沫抹到身上,细致地揉搓按摩著。冲掉泡泡之後,男人抱著他躺进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覆著疲惫不堪的身体,安然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还是把身体缩进後面的怀抱中,搂过那精瘦的腰,脸贴上男人的胸膛。
“我好想你……好想……”
虽然只是分开了一个星期,准确地说,应该是分开了整整六天零十几个小时,但已经觉得非常的想念了,无时无刻不在想著,就连……
安然猛地睁开眼,还睡意朦胧的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敢确定身下迫不及待地抵上自己臀部的炙热欲望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
“你真是自找的……”封征一眸色变深,低头吻上那张可爱地微张开的小嘴,低沈的昵喃让安然无法控制地颤抖著缩成一个小团,“本来还想著让你再休息一下的……”
话音刚落,不顾安然的惊呼和挣扎,封征一就著在水里身体交叠躺著的姿势,微侧过身体,将怀里人柔软的臀部压向自己下身,一手拉高他的一条腿,顺著臀间被温水滋润开的柔细缝隙,面对面以类似交叉的体位狠狠直搅入恋人的体内。
“唔!”
安然拉直了颈部,已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哭泣著,狂乱的甩著头,整个人被男人的冲力顶得连连摇晃。刚彻底发泄过的敏感身体根本不堪这样的折磨,全身的感觉都完全消失退去,只余臀间火辣辣的摩擦和从尾椎直冲脑门的快感。
明天可能又要睡到中午了……在要将自己灭顶的冲撞之中,安然迷迷糊糊地想著。
纵然已是无力到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随著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摇晃,但他仍是将攀附在对方身上的双臂收得更紧,然後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身,迎合男人的动作。
因为虽然刚刚自己发泄了那麽多次,但是他知道男人为了惩罚自己连一次都还没有做。
他……也忍得很辛苦吧……
带著取悦男人的意思,安然胡乱地吻上那厚实的胸膛,这样微小的动作却连带著牵动收紧了两人相连的私处,深埋体内的巨兽迅速的胀大了几分,两个人都是一阵低喘。
眼中再没有刚才惩罚时那样谈笑自若的轻松,封征一握紧了手里柔软纤窄的臀部,用狂乱窒息的热吻和强烈的失序撞击彻底淹没了怀里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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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情事都归於了沈寂之後,封征一随便地系著浴袍,倒掉客厅里早已变味的红酒,重新换上一杯,又回到卧室里去。
遍地的狼藉,从浴室门口到黑色的大床上,到处都遍布著情事过後的靡乱痕迹。白皙娇嫩的年轻身体趴伏在在黑色的被褥中,已经沈入梦乡。满是情爱的青紫印记的青涩身体性感诱惑得让人不敢直视,哭得太过厉害的眼睛还有被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嘴唇,都昭示出刚刚经历的激烈情事。
“今晚好像有点过火了……”
男人自我反省地低喃著,伸指拂过那看上去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脸,小心的碰触间是不被察觉又不容错认的温柔。
“不过,的确让人很恼火呢……”修长的手指一转,惩罚性地捏上那小巧的鼻头,“居然在我禁欲一个礼拜的时候自己偷偷解决,不可原谅……”
捏了一下,最终还是大发慈悲地放手。封征一喝掉睡前的酒,脱下浴袍,轻轻躺倒在恋人的身边,伸手揽过那娇小的身体,已然沈睡的恋人自有意识地依偎过来,紧紧相拥。
轻轻在那眉间落下细吻,晚安……不,早安,我的恋人……
封征一闭上眼睛。
还有,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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