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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春闱秘史 下卷 秘史(一攻N受+穿越时空)BY 生生死死 (点击:381次)

春闱秘史 下卷 秘史(一攻N受+穿越时空)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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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下卷 秘史(一攻N受+穿越时空)BY 生生死死

第九十七章
射雕景升二十三年冬,元文宇的母妃梅贤妃因宫殿中搜出秘制春 药藏春丸,上震怒,将梅贤妃贬入冷宫。
看著侍卫拖著哭叫“臣妾冤枉圣上明查”“臣妾冤枉圣上明查”的梅贤妃渐行渐远,在宫门外的元文磊便悄声问元文昊,道:“你相信她会藏有春 药吗?”
元文昊耸耸肩,道:“这事说不好。你觉得呢?”
听宫人们说过有些宫妃为了留住前去小坐的帝王,会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对皇帝下点春 药,让皇帝产生“性”趣,继而留了下来。
“没有证据我也不敢说她是被人陷害的还是真有,不过……”元文磊看了眼不远处脸色苍白的元文宇,忽地顿住了。
“怎麽?”元文昊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不是太明白元文磊想要表达什麽。
“元文宇只怕要因这个事贬成庶人,逐出京城。……”元文磊叹了口气,微带怜悯地道。
听元文磊这样说,元文昊也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皇室兄弟们之间互相残杀是常事,但如果真是互相残杀元文宇出现这种事他倒没什麽感觉了,问题是现在可以说并不是他们其他三人加害於他,他莫名其妙就被人害了,所以颇有点兔死狐悲,暗道不知道是谁要害梅贤妃,以致拖累了元文宇,不过後宫争斗向来残酷,只怕想将梅妃从四妃位子上拉下来的大有人在。
事情正如元文磊所预料的那般,元文宇因为梅贤妃的缘故被贬为庶人,这天便是元文宇被贬为庶人离京的日子,元文昊正在昭阳殿叹息此事,却见元文磊的手下胡明过了来,说是元文磊请他到甘露殿有要事相商。
元文昊暗道这个元文磊是不是要跟自己说元文宇的事情?不过这次怎麽没来自己这儿却要自己到甘露殿去?难道是觉得都是他过来自己没有过去所以想让自己礼尚往来一番?想到自己确实很少去元文磊那儿,元文昊不由暗道惭愧,都是他来看望自己,自己也确实应该找个时间看看他了。
正行走间,那胡明突地立定了,道:“有件事,却想先跟太子殿下说一下。”
元文昊暗想是不是要交代什麽事,於是便点头道:“但讲无妨。”
“宫中人多,殿下但附耳过来。”
此处虽是偏僻小道,但宫中是不分偏僻与否,只要说话声音大点了还是能被人知道的,所以元文昊便依言洗耳恭听。
胡明道:“日前大皇子一事……”
元文昊正倾听间,却陡觉情况不对,身体本能地感到有一种危险扑面而来,待他正准备有所反应时,已只觉眼前一黑,元文昊虽然不知道那胡明是怎样下药的,但却明白自己实实在在是被他下了极厉害的迷 药,晕过去前元文昊甚至还迷迷糊糊地想,这不会是元文磊搞的鬼吧?莫不是他忍不住了,所以对自己下药想如何自己?元文昊虽觉这个猜想荒谬,但搁在元文磊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事实证明这个猜想果真是荒谬的。
元文昊是被极度的剧痛痛醒的,事实上剧痛有一阵了,起码超过一分锺,只是这个迷 药极其霸道,他虽然意识被痛醒了,眼皮却一时没法睁开,等到努力睁开眼时,就发现眼前有个人提著把正滴著血的明晃晃的剑,刚醒,元文昊弄不清自己哪里被刺了,不敢乱动免得血流得更迅速,只觉得体力正在一点一滴地消失,显然这一剑刺得还很深,意识开始迷离,在快陷入黑暗前,他看清了提剑的人是元文宇,脸色苍白的元文宇,在他昏迷前两人对看了一眼,然後元文宇似乎说了句“我被人陷害了”,之後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他看到是宫里的御林军,拖走了拿著血剑的元文宇,之後……他就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是三天之後,事实上御医一度宣布他不能再救回来,因为被刺中了要害且失血过多,亏得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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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161-末尾[有修改]
第一百六十一章
众人看元文昊回到东宫,自是欢喜无限。
“我听说皇後凤体还没有好,你怎麽就被皇上批准回来了?”彩衣问他,胡乱地猜测是不是元文昊太想他们了所以偷跑了回来。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就元文昊的性格而言,也不排除会出现这种状况。
“说来话长,”元文昊伸了个懒腰,感觉还是回到东宫自在,於是便吩咐田桂:“先给我弄点吃的,我们边吃边说。”想了想又跟文清和彩衣道:“给我衣物准备了,我先洗个澡再吃吧。”
淡柳明月看了元文昊一通吩咐觉得好笑,均道:“敢情你在凤仪宫受委屈了,没吃的不说,连澡都没法洗。”
元文昊倒不生气,只认真道:“那边吃的用的当然有,只是宫人们都站著侍候著,我一个人吃一点意思也没有,所以每餐就是填饱肚子而已,哪里是享受。至於洗澡,你们也知道我不习惯陌生人碰我身体,所以都是我自己动手,当然就没有……”元文昊摸了明月俏臀一把,邪邪笑道:“夫人们侍候入浴舒服啦!”
明月笑著拍开了他的手,骂了声“色胚”,不过倒也觉得元文昊没有说谎,只怕在凤仪宫他还真是这模样,否则也不会每天给他们鸿雁传情了。
元文昊洗了澡,又与众夫人一起边吃了点饭边谈了谈元睿刚才跟他说的事,说得差不多了,便见得到消息的元文磊从甘露殿过了来。
“你说父皇让你赶快继位?”
饭吃好了,元文昊刚回寝宫,元文磊便如是问。刚才元文昊向众位夫人说起元睿跟他说的事时,元文磊虽然因为来得晚了,听得一鳞半爪,但对这个还是听得比较真的,所以此时便问。
“是啊,他是这麽说的,说是怕我母後挺不过今年,他想让我母後在有生之年能当一次太後。”
“就是这个原因?”元文磊有些不相信,历阮贵妃一事,元文磊对他这个父亲还真是有了不大不小的不信任。
元文昊听元文磊问,揉了揉眉心,道:“不管原因是什麽,据我看来父皇不会害我才是,所以你就当他是那个原因便是。倒是……”元文昊似笑非笑地拧了元文磊的俏臀一把,道:“父皇对你很是关心,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待你,看来是把你许给了我,以後记得听相公的话,要不然……”看那元文磊因为自己这话脸色涨红,瞪大了杏眼的模样,元文昊不由邪恶地上前咬了咬他的菱唇,道:“相公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你这家夥!……”
元文磊没想到父亲会叮嘱元文昊这个,心中本来对父亲的那一点不快倒也烟消云散了,暗道阮贵妃说的却是错了,父皇还是有些疼爱自己的,现在……看了看眼前正温柔又有些戏谑看著自己的元文昊,元文磊不由觉得很开心,暗道就算没了父亲的疼爱,自己又有眼前这人的疼爱,比那个更好更让自己喜欢,所以自己还是很幸福的。想到这儿,元文磊兴致高昂,便推倒了元文昊,正好元文昊此时也兴趣颇高,两人自是一阵被翻红浪激烈缠绵。
激情过後,元文昊重提让元文磊为君自己做悠闲王爷的事,却遭到了那元文磊的强烈反对。
“废长立幼不是好玩的事──”元文磊趴在元文昊的胸口上拉长了声音。“你不想当皇帝只想当个悠闲王爷,想让我做皇帝,这不是把我推到了风浪的尖口上麽?说!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好跟你那些夫人鬼混?”元文磊扯著元文昊的头发故作恶狠狠地追问,只是神情娇俏颇有打情骂俏之嫌。
元文昊拉下他的手亲了亲,笑道:“你怎麽这样想,我只是觉得兄弟三人中,就你能力最好,自是管理国家最好的人选,怎麽是要将你往风浪的尖口上推?再说有我在,谁敢拿你怎麽样?”
“就那样我也不乐意,你明知道我一直以来都不想当皇帝的,即使有你支持我,但是王朝的人还是会指责我的母亲妖媚惑主,父皇沈溺美色,以致搞出这等废长立幼的事,这种被千夫所指的事我才不想当冤大头,别以为你跟我关系不错了我就愿意牺牲自己的原则……”
元文昊叹了口气,道:“好吧,等我接位了,禅让给你,这样总行吧?到时我得了禅让的贤名,你只要治理好国家又能得明君的雅誉,一举两得,好不好?”
“这样也不行,人人都知道我的势力,你这样禅让他们还以为是我逼宫的结果。”
“只要禅让後你我和乐,各种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元文昊挑眉。这个小妖精的花样真多,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元文磊听了元文昊这样说,想法似乎有些动摇了,只仍道:“你当了皇帝後,一切政务我和几个有能力的重臣帮你处理了,你一样悠闲,岂不是更好,何必还那麽麻烦地搞禅让?”
“即使政务不必我处理,但做皇帝的规矩太多了,而且还不能出皇宫到处走动,实在有够累的,我还想好好游历一下我朝的大好河山呢。”元文昊憧憬著美好的未来,无视元文磊越来越黑的俏脸。
“好啊,敢情是想带著你那帮夫人到处玩,把我一个人孤零零丢在皇宫里看家!”元文磊怒了,“你想得美,到时我当了皇帝就把你锁在皇宫里天天陪我!”
元文昊脸色微变,只脸上笑意仍旧,抓过元文磊,“啪啪”两声脆响就落在元文磊光溜溜的圆润翘臀上,边打边笑骂:“三天没打你就旧态复萌了?嗯?敢锁我?老子操得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元文磊看元文昊不仅不安抚他反而这样说,生气了,用力拧了下元文昊腰上的肌肉,直看到元文昊眉峰攒起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不悦地抿了抿嘴,道:“明明是你不对,想把我丢在宫里一个人逍遥快活,还打人,这世上还没理了?”
元文昊知道对付元文磊这个小妖精要棒子和蜜糖两样都不能少,於是便压倒了元文磊,在他的翘臀上、刚才被自己打的地方“啾”“啾”亲了两下,道:“我就偶尔走走,哪里敢把你一直一个人丢在京城?我偶尔出去转转总可以吧?”
被亲在那种地方让元文磊脸上一阵发热,低声咕哝了句:“色胚,下流……”
元文昊翻了个身,将元文磊抱到自己腹上叉腿坐好,手托著他圆润的俏臀,暗哑地笑道:“那也叫下流麽?还有更下流的事呢!”
微移元文磊,向後面他的灼热上靠去,道:“宝贝自己坐上去,我喜欢看你发浪的样子。”
元文昊说得下流,听得元文磊当场就给了他胸膛一巴掌,不过仍是扶著元文昊的硬挺慢慢沈下身去,而後轻轻扭动纤腰慢慢起伏。
元文昊看著元文磊双颊晕红,面若桃花,娇喘微微,只觉心下欲念更深,伸手掌住元文磊的嫩臀,凶器用力向上耸动了几下,撞到了元文磊的敏感处,突如其来的酥麻让元文磊轻“啊”了声,身形没稳住,倒在了元文昊的胸膛上,喘息更甚,表情看上去欲仙欲死。
元文昊微顿,抬起元文磊的头与他口舌纠缠,看他高涨的欲念稍退这才重新挺动。
“哥哥……”元文磊饱含欲望激情难抑的轻唤声听在元文昊耳里,更是让他心情激荡,一个翻身,将元文磊压到了身下,边亲吻他的双颊边道:“我的小妖精……你真可口……”
俯身咬住元文磊的粉色乳头,元文昊此时激情上来了,难免微有些粗暴地又吸又咬,元文磊被他弄得既有些刺疼又有些快意,眉头不时轻锁又不时舒展,手有时也无力地伸出去想推开元文昊,只每次想推开的时候偏偏元文昊的动作又让他快意直达四肢百骸,於是手便又垂了下来。如此反复,快感已让他微呈痉挛状,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著释放了,元文昊在他後穴不停收缩的时候也释放了出来,两人瘫倒在一起,深深喘息,平息余韵。
正当元文昊因情事放松懒洋洋地要睡去时,只听从胸口传来元文磊模模糊糊的声音,道:“刚才的事我没答应啊,我才不要被你禅位……”
元文昊敲了他俏臀一记,苦笑,看来这个烫手山芋他是不会接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因继位是件大事,礼部在接到通知後便马上来东宫与元文昊商量各种细节问题,元文昊看了看,礼部尚书和礼部另外一位侍郎过来了,还有一位侍郎、也就是张燕铎呢?怎麽一直不见他的影子?自从侍候在凤仪宫没有上早朝後就一直未见张燕铎了,想起最後一次早朝见他的时候那只小狐狸脸色阴郁神情极为憔悴的模样,元文昊心中不由微有惦记和担心。
此时因为心中疑惑,元文昊便问那礼部尚书关於张燕铎的事。
礼部尚书神色微讶,道:“回殿下,您不知道张大人病了麽?听说病得很严重,到现在也没缓过来,有人听张府下人说,张大人……情况很不好,只怕……只怕会英年早逝呢……”
“什麽?!”元文昊听张燕铎病得很严重,当下慌得从座位上“噌”地站了起来,六神无主心急如焚地转了几圈,终究扛不住对张燕铎的担心,便让公事稍後再谈,出宫来到了张府。
张府听说太子来了,应门的是张府的老管家张福,张福对元文昊与自家少爷的事略知一二,所以此时一看到他,便又是激动又是老泪纵横地道:“殿下您可算来了,您快救救我们少爷吧,他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就怕撑不过今天了……”
元文昊听到状况这样严重,边急急忙忙往张燕铎的房间赶,边惶急地问那张福:“他得了什麽病?怎麽会这麽严重?大夫是怎麽说的?”
“大夫说少爷并没得病……”
张福的後话未完那元文昊便因心急打断了,道:“病成这样还说没得病?可见这大夫不管用,幸好我带了几个御医过来,过一会让他们给燕铎瞧瞧!……”
“不是不是……”那张福忙道:“大夫说少爷是长期气郁於胸,郁结五内,是心病……”只怕还有相思病,张福心底叹道,看了眼那焦急的太子爷,暗道或许元文昊过来了,少爷的病也能好上大半了。
元文昊听张福这样说,想到自己先前与张燕铎的决绝,心中暗道所谓的心病竟是因自己而起不成?此时已到了张燕铎的住处,元文昊没时间再想,推门进去,只见因门窗紧闭的缘故,屋内昏暗,死气沈沈,说不出的寂静与苍凉。
床上躺了个人,隐隐看去便是张燕铎,因光线不好,元文昊便吩咐道:“怎麽大白天的将门窗都关得这麽紧,屋外春光明媚,这样关著,闷也闷死人,打开!”
张福应了声“是”,边吩咐下人将门窗打开,边道:“都是少爷吩咐的,他说看著阳光……刺眼……”
“就他的毛病多才会搞成这样!……”
才说了一句元文昊便停了下来,此时门窗打开,阳光洒了进来,元文昊看到了那床上的人……
那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张燕铎!不过几天未见已瘦得像一幅骷髅,昔日红润的双唇此时干燥开裂,脸色是死人般的灰败,深陷的眼窝紧闭著,一动不动地躺在被褥里,竟像是个死人,自己进来这半会儿,他竟是毫无动静,既无呼吸也无反应。
元文昊大惊,上前把脉,幸得气息虽弱,尚有脉动,便吩咐那张福道:“你说他几天没吃了,先赶紧弄点清淡的粥菜来,我看他这是饿的!”
张福听了元文昊的吩咐,便转头唤下人去拿,这才以衣袖抹著眼泪道:“粥菜随时都是准备好的,就是少爷不吃……”
元文昊听了心中只有一个“疼”字。
该死的,这几天他一直侍候在凤仪宫,对张燕铎病成这样竟是全然不知,天可怜见的,可千万不要让这只小狐狸有什麽万一才好!此前他一直没有见张燕铎,跟他说他已经原谅了他的事,如果自己来晚了一步,让该说的话没说完他就……,那叫他一生都有愧疚的,一生都会记著最後一次跟张燕铎在一起时他那样决绝地对待张燕铎的,到那时,他再怎麽後悔也无法让逝去的人往生了,想到这里,元文昊暗道,一定要将张燕铎救活过来,过去的事……算了,就让它过去了,只以後张燕铎若再犯再说──此时元文昊心里除了满满的怜惜,哪里还会想自己早前受这小狐狸的窝囊气?
“燕铎?燕铎?”元文昊脱了外衣上床,将那张燕铎抱进了怀里,轻声唤著他,那张燕铎似是听到有人唤他,有气无力地眨了眨双眼,努力睁开又慢慢合上了,嘴唇蠕动似是想说什麽,但到底没有力气,仍是没说,元文昊看了便让张福拿过水来,自己喝了再哺进张燕铎那开裂的唇中,张燕铎本不要咽下,只元文昊捏著他的下巴,强迫地喂了进去。有了第一口後面的就好多了,几口水下去,张燕铎微缓过来一点精神,正要说些什麽,恰下人端著粥菜过来了,元文昊便吩咐将小案摆到床上,自己挑著那热气腾腾的菜粥并些可口小菜,一口一口吃了再哺到张燕铎嘴里,开始时张燕铎尚无精神,及至半碗粥下去後,双眼便打开了,虽然人瘦得可怜,这双桃花眼倒还是水灵,只一直呆呆望著元文昊,也不说话,也没其他反应,及至吃完了整碗菜粥,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真的元文昊……”
“什麽真的假的?”元文昊轻笑,看他已能说话,便不再哺他,只挑著菜粥送到他嘴边。
那张燕铎边乖乖吃了,边望著他道:“我刚才昏昏沈沈的以为自己在作梦……”
“怎麽会是作梦,看看也知道是真的啊,傻瓜。……”元文昊没想到张燕铎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倒是觉得可爱可怜,不由亲了亲他。
“我这几天天天都作这样的梦……所以会觉得是在作梦有什麽不对?”
本来想到是真的元文昊来了怕元文昊又是来责怪他,此时看他表情柔和,稍生的一点恐惧便散了开去,心下微安。
元文昊听了张燕铎这样说,倒更加了些愧疚,道:“乖燕铎,是文昊的不是,这几天没来看你,让你……”
说到这里,那张燕铎似是想到了什麽,便开始哭了起来,伸手捶他,道:“你这家夥,心肠这麽硬!这麽绝,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也不要你帮我办那件事了,你还跟我决绝,见都不见我!我这辈子也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呜呜……呜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元文昊没想到张燕铎也会哭,倒是又惊又讶,当下只任他打,那张燕铎大病一场,哪里有力气,打在身上就如挠痒般。元文昊看他打累了,这才轻声道歉道:“都是我不好,以後我绝不那样了,会一直都对你好,好不好?”
“会对我有多好?我才不信你能对我有多好,你被我骗了,等过了今天你再想起以前的事,又会欺负我的……”
“说什麽傻话,我是那种会一直揪著过去的事不放的人吗?”元文昊苦笑,抱著他道:“元睿已经准备禅位给我了,”因为张燕铎知道自己不是元睿的儿子,所以元文昊就直称元睿其名,不称为父皇。“到时,我封你做射雕丞相,所有政务都由你处理,让你施展所长,好不好?”
“射雕丞相谁稀罕!”张燕铎撇了撇嘴,看了元文昊一眼,道:“有本事你封我做异姓王。”
当不了天下霸主,能做个王也不错。张燕铎因为闹脾气,所以故意为难元文昊,因为射雕还没有封异姓为王的先例。
“好好好,虽然射雕历代帝王从未封过异姓王,但我看律法也没有规定不许封异姓做王的,所以你乖乖养好身体,我封你做……嗯……”元文昊想,得是个特别的王才行,於是便道:“我封你做‘一字并肩王’,好不好?”
“什麽叫……‘一字并肩王’?”张燕铎没想到元文昊还真会同意他这个无礼的要求,不由有些困难地问。
“并肩的意思还不明白麽?就是说,你跟我是一样的,见面不用向我行礼,只有别人向你行礼的份,你说这个王好不好?”
张燕铎听到这儿,倒不由痴了,便突地吻了元文昊一下,本来没有神采的脸上渐渐换上了阳光的色泽,道:“你这人……真是……会哄人,算了,我承认我被你打败了,以後……以後都只会听你的话,不会胡来了……”
说到“以後都只会听元文昊的话”这儿,张燕铎倒难得地起了些许羞涩之意,微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从元文昊的身上调开了,只以轻如蚊蚋的声音呐呐。
元文昊看他神采恢复,又听他保证不再乱搞,心中自是欢喜,道:“我又怎麽是哄人了?你快将身体养好,跟我商量继位的事,到时你就知道我是哄你还是真的了……”
“我身体本就好好的,就是……想你想得病了……”後面那几个字张燕铎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微红了红脸这才接著道:“看到你我身体就好了,明天就可以跟你商量继位的事。至於什麽王不王的,那是我说著玩的,你不用当真啦,只要你心里这样想著我就满意了,真的封我做王又要在朝廷上跟那些大臣费口舌,也很无聊啦!……”
张燕铎的话也有些道理,元文昊点点头,道:“既然封王比较麻烦,那我私下给你一个诏书,证明一下,再给你一个‘如朕亲临’的玉牌,做为代替,哪天要用到再用,如何?”
记得那些古代影视里都喜欢搞这类。
那张燕铎听了元文昊的话,不由捂著嘴笑了起来,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地方蹦出来的,古怪的想法真多,不过这个方法我喜欢,好,你有空给我个诏书,封我做‘一字并肩王’,再给我个什麽什麽‘如朕亲临’的牌子,这东西好,我喜欢。”
元文昊看他欢喜,心中也自喜悦,便抱著他又亲了亲,张燕铎与他分别日久,此时见元文昊亲自己,不免热情回应,两人愈加缠绵,只可惜张燕铎病後体虚,才一个亲吻便气喘吁吁,瘫倒在元文昊怀里,星眸半阖,道:“我……我想做,可是全身都没力气,你主动好不好?”
元文昊摸了摸他没几两肉的身体,笑道:“今天不做,等你养胖一点再说,这麽瘦,抱著硌手啊!”
张燕铎听元文昊嫌他硌手,气鼓鼓地拧了元文昊手臂一记,不过也知道自己今天这身体做这事确实不好,不说没力气,而且又太瘦了,别给元文昊留下不美好的坏印象,不做就不做吧,那就只聊天好了。
於是两人便在床上东拉西扯了老半天的闲话,文昊其间又喂他吃了一次菜粥,让张燕铎的精神愈好,到近晚时分元文昊回去的时候,张燕铎已能下地,便送元文昊出了张府,又在门口眷恋了很长时间,听元文昊一再保证明天就能见到他,如果以後喜欢可以在宫里给他找个住的地方,让他可以随时见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元文昊离去。
尾声
元文昊与张燕铎好了,元文磊等人自是知道了,但幸得此前元文昊并未隐瞒他对张燕铎的感情,因此众人虽然知道张燕铎此前做了很多对不起元文昊的事,所以打心底不是太喜欢张燕铎,但并未阻止元文昊与他交往。不过,也胜在张燕铎虽然高傲、目下无尘如故,但对文清等一干人还是知情识趣地尊重,每次来东宫如果碰到文清等人都很有礼,至於一看到他就会爆炸的火药桶元文磊,张燕铎则是秉著不在私下见面的原则,所以尚算相安无事。
至於卫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元文磊自从知道有这个暗卫的存在後就觉得卫紫与元文昊之间有点古怪,元文昊看他怀疑,也没有隐瞒,就将卫紫身中“鸳鸯”蛊的事跟他说了。元文磊在找了一圈引蛊术皆不得要领後只得勉强同意元文昊与卫紫的状况,不过想到元文昊这厮太防不胜防了,自己一人拦阻的力量太弱,便将此事告知了元文昊五位夫人,让五位夫人一起监督元文昊“红杏出墙”的问题,不要让元文昊身边再出现第九人。
元文昊知道他的小把戏,倒也没阻拦,就他本人来说,亦无意再与更多的人产生亲密的感情,只这八人在过往已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他自然不会再多找罪受。
倒是他对蓝墨太好了,不仅青言不放心,张燕铎元文磊等人亦不放心,不几日,本来还想刁难刁难青言的元文昊迫於“家庭”压力,只能恋恋不舍地放蓝墨跟青言比翼双飞,好像嫁了儿子似的,令元文昊唏嘘不已。
射雕景升二十四年四月间,景升帝元睿禅位,传位於嫡长子元文昊。
元文昊是月改元康宁,史称康宁元年。
不日,帝立田氏太子妃为後,以教育太子重任相托。
立良媛五位为妃,以整饬後宫交付,不日,出宫人三千,後宫花费剧减,此後节俭相习,终康宁朝,康宁帝未再选一妃,宫女亦二十五左右即放出准予嫁人,臣民拥戴。
拜张燕铎为相,内修政务,外修边防。
射雕康宁元年五月,新帝登基不到两月,孙太後便仙去了,太上皇元睿亲自举行了祭礼,并为亡妻闭门守灵,抄写经文超度亡灵,直至八月间中秋前几日才出关。
康宁五年,张燕铎派能员通使西域,取得西域十六国通行关文,让射雕商贾能够畅通无阻地前往西域经营商旅活动,不会被拒绝进入,亦能在经营商旅活动时受十六国保护,不像先前那样官匪同时打劫,商人往往挂著脑袋做生意。
此於射雕经济实是奇功一件,左相之位,实至名归,再无人敢言张燕铎以色侍君取此高位。
终康宁三十余年,射雕只对外出兵三次,三次皆是外敌骚扰,克周边五十余城,见好即收,没有多加兵戈於无辜黎民。元文昊虽欲做守成之君,亦为射雕无意中带来了意外城池。
此三十年间,射雕民丰物阜,国力强盛,经济发达,四海升平,是射雕建朝以来最繁盛的黄金年代,虽未一统中州,隐隐然却是中州霸主,射雕由此正式跨入与太平、西凤鼎足而立的强盛时代。
後,元文昊年过五旬,传位於皇太子,自为太上皇,携文清等妃并兄弟元文磊肱股重臣张燕铎逍遥人间,人不知其行迹。
──全文完──
[呵呵。昨天谢谢大家发现BUG,已经改正喽!放错了夹子的文件也已经归对了,也谢谢那位MM的提醒。^_^嘿嘿,看来我昨天的乌龙不少啊。。今天修改了下春闱秘史结尾部分,因为以前有朋友说没交代青言和蓝墨的事,所以今天订正了这个BUG。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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