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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钟为谁而鸣 BY 稻荷九尾(双结局) (点击:420次)

[All鸣]钟为谁而鸣 BY 稻荷九尾(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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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钟为谁而鸣[主篇-上] 作者:稻荷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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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拂过,带起几片樱花瓣飞进窗内,划过一名暗部的面具。那名暗部轻轻接住那片顽皮的花瓣,将它含入口中。又是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佐助,这是你离去的第几年了呢?5年?还是8年?在这些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啊:小樱进入了医疗班,尽得纲手老太的真传;宁次已是暗部的队长;鹿丸现在是火影的一级参谋,虽然他整天在那边麻烦死了,麻烦死了的乱叫,但是他出的的计策绝对是经典,一次又一次的将木叶从危机中解救出来;还有卡卡西老师,他最近刚出完任务回来,放他大假,他说要去泡温泉,还把伊鲁卡老师给带去了,说是伊鲁卡老师在的话可以帮他镇痛,麻醉。(伊鲁卡老师什么时候去医疗班呆过了,连这都知道。)
我听在监视音忍村的暗部说:你现在已经是村子的首领了,大蛇丸已经被你除掉了,现在你正在积极地吸收各国驱逐或追杀的叛忍,你想做些什么呢?你的目标是谁呢?是仍在“晓”的宇智波鼬吗?在这几年中,木叶和“晓”也交过几次手,我也曾经和七人众对上过。尽管知道鼬当年对宇智波家族所做的一切,可是在交手之后,从暗部得来的信息看来,当年的事可能没那么简单。呵呵,我这么说的话你又要说:“……这关你什么事,你这个无父无母的家伙又怎么会了解自己所有亲人被自己的亲哥哥杀死的痛苦……”
坦白说,我真的很羡慕他,他够强,强到让你一直追着他。我就不行,对你,我始终就有着一种对抗意识,但你就不同,你从未认同过我。纲手老太曾经在喝醉后对我讲过大蛇丸和自来也的关系。很好笑,还真像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我始终在你身后追逐,你却始终没有承认过我。
一周前吧,砂忍的风影——手鞠给木叶传来一个消息,询问木叶是否要出兵进攻音忍村,因为音忍村不断吸收叛忍的行动引起了各国忍村的不安。手鞠说她了解木叶迟迟不给回信的原因,但其他的忍村未必会理解。…佐助,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和你为敌啊!
“…火影大人,你打算对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到什么时候?”鹿丸向着一名面向窗户站立,脸上带着暗部的标准面具,身着暗部标准服饰的人说道。
只见那个暗部以最微小的行动观察了自己一身的行装以及鹿丸的四周,行礼道:“鹿丸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火影大人的贴身忍者之一,火影大人刚从办公室逃脱,我立刻就去追他。”说完,就想向窗外跳去,接着他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而窗外也已被小李和天天守住了。
“鸣人,这已经是你这个星期以来第几次翘班了?你的贴身上忍呢?”
“鹿丸大人,我都说你弄错了啊,再不追的话,火影大人真的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众人相对沉默状,面前的这个暗部似乎处于死不认账的状态。
“宁次,小樱!”进来的是已经处于白眼状态的宁次以及里樱状态的小樱。宁次环视一下火影的办公室,然后在天花板上拉下一名双眼成蚊香状且鼻血不止,火影的服饰穿的乱七八糟的暗部。小樱在帮助那名暗部恢复意识时,不经意说了一句:“是色诱术吧,鸣人?”
“才不是,是后宫术啦,50人份的大赠送哦!…呜,糟了!”被影子束缚术缠住的暗部,不,应该说是木叶的六代火影大人——漩涡鸣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拐了。
而听到他这句话,大家的一半心思留在他身上,另一半已经转到脸色更白的宁次身上了。
“火影大人,请先去换衣服,风影大人就要到了。”宁次一手拎着刚刚清醒的暗部,外出解决私务去了。
小李:“50人份耶,这次的真好运。”
天天 ...
................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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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为谁而鸣[佐鸣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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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少年般的清亮嗓音泻出,如刀片般地划过佐助的胸口,让他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左胸处的疼痛点点滴滴的聚集起来,痛进他的骨髓,痛得让他无法呼吸

“很痛吧?”声音瞬地变低,佐助惊讶的抬头,鸣人的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笑容,满满的全是淡漠。“不过是这样你就觉得痛苦了?你以为当年被你抛下的这个小鬼又有多痛?”伸出的指甲贴住胸口的皮肤慢慢的向上划去,在佐助的脖子处停住,陷入。“你以为他当年他是用什么心情去追你的,你以为他是在用什么心情在和你对打,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在这些年里这么努力的修炼,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设下这次演习,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手指又生生陷入几分,不断的鲜血流出,让佐助有一瞬间的恍惚。
“被自己的哥哥背叛很痛苦?那你背叛木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鸣人的心情?”顿了一下,鸣人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对了,我忘记了。在你心中,这小鬼不过是个笨蛋罢了……”
“不是的!”佐助大声地反驳道:“不是的……他在我心里早就不只是这样了……他是我尊敬的对手,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那你就是这样回报你最重要的人的?”讥讽的笑容爬上鸣人的嘴角,“你否定他。被自己最亲密的,视如兄弟般的人否定,你以为他是什么心情?”
“我……”
“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资格站在鸣人身边!”
“……”
“辞穷了?”失望的表情出现在鸣人的脸上,“无趣的家伙。”手指就要从佐助脖子上离开。
“我喜欢他。”佐助低沉但是不带犹豫的声音传出,鸣人的动作停住。“当年他来追我的时候我好高兴;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带我回去的时候,我也很高兴,但是,我不够强……就像鼬说得一样,我弱得可以,而他一直在变强。于是,我害怕了。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他追上,有一天被他甩在身后,在某一天变得和其他人无异……所以我逃了,在他认为他还没追上我的时候逃离他,不回他身边,让他永远记住我……”苦涩的笑容露出,“原本,我以为这样就够了……”
“那你以为你现在就够强了?在我看来你还是没有鸣人强!”
“所以,我回来追他。他比我强,那就由我来追他,就如同他当年追着我一样。这次,由我来追他。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他,我会永远在他的身边。”
“包括让你放弃家族的复仇?”
“……包括让我放弃家族的复仇,我相信鸣人的决定。”
微微的挑起嘴角,鸣人的手指从佐助的脖子上离开,攻击众人的九尾也逐渐地平息下来。
“坦白说,我并不喜欢你。”鸣人挠了挠头,“你太在意你的过去,也很容易沉溺于你的过去,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全部是为了你的复仇,除此之外,我想你没有任何目标。”
佐助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说得一点也没错。
“鸣人就不同,他虽然也会被过去所困扰,但是他更注重现在。他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但是现在和未来是他可以掌握的。他有明确的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应该怎么做。”顿了下,“不过,比起其他人,鸣人似乎更在意你。”听到这句话,疲累不堪的宁次和鼬的脸色一下变得更加难看,且同时散发出“绝不承认”的气息。
“所以,我给你这次机会,让你去追鸣人。”手指在众目睽睽下伸进胸口的创口,在几下“吱剥”声后挖出一个被查克拉包裹着的种子,将之抛给脸色已经发青的纲手。“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希望你也不要犯第二次。不然下次,就不是胸口那道疤了事了。”查克拉在说话间渐渐平息,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疲累的声音,鸣人随之倒在佐助的怀里。
“鸣人!”纲手和小樱急忙上前,鸣人的气在急速的减弱下去。原本包裹着伤口的查克拉也在迅速的削减,鲜血又开始涌出。两人急忙治疗,促进伤口的愈合。
“不行!”纲手惊恐的发现鸣人体内的查克拉极其混乱,根本不受她的引导,且鸣人的细胞在全面性的失去活力,仿佛原本一直支持其活动的力量一下消失,细胞正在大批的死去。
“回医院!”纲手向围在周围的人大吼,“这里无法治疗,立刻回医院去!”
木叶医院隔离间——
尽管纲手曾严正声明佐助应该离开,但佐助始终紧紧抱住倒在自己怀里的鸣人,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无奈纲手只能让他一起呆在了隔离间里。
医院始终不是一个好地方啊。佐助紧紧握住鸣人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他俩在医院天台上的战斗,也正是那场战斗促使自己下了离开的决心。看着纲手将医疗器具接到鸣人身上,而鸣人却毫无反应时,佐助的心抽紧了:这么重吗,你伤的这么重吗?尽管知道鸣人这是根本不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他还是紧紧地握住鸣人的手,喃喃低诉着鸣人听不见的祈祷。
隔离间外——
宁次透过玻璃静静注视着房内的治疗,每一项仪器接上鸣人的身体,宁次的拳头就收紧一分,指甲深深陷入,划破皮肤,点点猩红滚落地面,他也浑然不觉。
我爱罗抱臂站在宁次身边,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在他身边浮躁舞动的沙子说明了他的焦急。
鼬贴墙站着,下垂的刘海挡住了他眼内的焦灼。朱牙和鬼鲛在他身边窃窃私语。
朱牙:“鬼鲛,你说九尾小鬼会不会得救啊?”
鬼鲛咬着刚才战斗中又散落的绑带努力绑回中,同时还不忘回朱牙一个“我怎么知道”的眼神。
朱牙看着鬼鲛笨拙的动作,不禁开口嘲他:“你真是苯到家了,这么点事也做不好。”
放开咬住的绑带,鬼鲛愤愤道:“那你就不会帮下忙啊!”
眨眨眼,朱牙装可爱道:“我还以为你知道。”
“什么?”鬼鲛傻傻的接口。
“比起给别人制造麻烦,我更喜欢看别人陷入麻烦。”
还没等鬼鲛回击,鼬强势的声音首先传来:“吵死了,安静点,影响医生治疗!”
前“晓”的两名成员默,接着又开始窃窃私语。
“隔离间的那面玻璃少说也有十公分厚吧,里面的医生听得见?”
“这你就不懂了吧,鬼鲛,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啊。”
“嗯,鼬真是急昏头了。”
找将近三个小时的等待后,纲手和小樱终于从隔离间中走了出来。刚打开门,门口等候已久的人就蜂拥而上,尽管焦急,尽管有许多的问题想问,但所有的人还是保证了高品质的安静。只是那个眼神……让纲手有些吃不消,轻轻摇了摇手,“大家不要着急,说话声轻点就可以,鸣人他现在……”
怎样?所有人的眼神都透出这个问题。
纲手微微偏过头去,“他现在在睡觉。”
睡觉?众人的眼神在躺在床上的鸣人和纲手间摇摆不定。
“没错,就好像平常人消耗查克拉过度后,需要时间来恢复一样,鸣人现在就在通过睡眠来恢复。”
“就只有这样?”宁次盯着回避自己视线的小樱。“小樱,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被点到名的小樱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颤抖的声音:“对不起,纲手大人,我……”
纲手不语,最终叹了口气,拨开门口的人,走到贴墙站的自来也身边。“我制止你,你也会说的,随你。”
虽然有长长的刘海遮住,但分明有一颗泪珠滑过小樱的脸庞,落入轻诉的口中。“鸣人他……两年就开始逃避健康检查……当时,纲手大人就有点怀疑。刚才在检查时发现,鸣人身上的四象封印已经被解开一半,有另外一个没有见到过的印加在上面……而他全身的经脉因为长时间承受超出常理的查克拉,变得脆弱不堪……不管是肌肉还是身体器官都受到极大的伤害,查克拉流向混乱……如果再这么下去,即使鸣人醒过来,也可能……再也无法凝聚查克拉了……”讲到最后,小樱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无法凝聚查克拉…
回荡在隔离室中的那句话将众人头脑砸得一片空白。自来也不可置信地看向身边低头撑额的纲手,抿紧了双唇,没有说话。
砰咚——隔离室内掀起沉重的椅子翻倒声,佐助被宁次狠狠地揍倒在地。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宁次一拳拳狠狠地揍向佐助。“你知不知道鸣人最大是愿望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啊!”
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带着灿烂夺目笑容的少年指着自己的护额大声说道,我要得到全村人的承认,我要成为最伟大的火影。
少年不可一世的话语尤萦绕在耳边,但是床上那个了无生气的人真的是他吗?佐助毫不抵抗地承受着宁次一记又一记的重拳,心中暗暗地奇怪:为什么没有感觉呢?为什么不会觉得痛呢?为什么自己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呢?所有术的发动都需要查克拉,没有一个忍者说是连产生查克拉都做不到。无法凝聚查克拉,也就是说是连下忍都不是的普通人。这都是我害的?佐助的头脑一片混乱,浑然不觉地被宁次狠狠压在地上。
双手紧紧抓着黑瞳男子的衣领,宁次忍不住声音中的哽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鸣人要为了你这种背叛他的人付出这么多?为什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我不能代替你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晶莹的泪珠滑落,满屋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宁次满满的不甘。
纲手走近两人,拉起宁次。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宁次的脸上,“医院里禁止打架。”再拉起倒在地上无反应的佐助,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说了只是可能吗,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还是说你们先放弃?”挨打的两个人同时摇头。“那就行。”纲手点点头,“差不多演习应该已经结束了,这里有我就行,你们全部去前方听取结果,不要忘了,我们和音忍这次演习的目的。”
之后,佐助被兜以回村整备强行带回音忍。宁次则被天天及小李以演习后报告为由,留在了木叶的办公楼。
走在阳光灿烂的小道上,回想之前在木叶发生的混乱,那个戴着斗笠的白发人不禁露出一抹微笑,伸个大大的懒腰。“那么,接下来去哪里呢?”不经意的看到路边的一截木棍,“听老天爷的吧。”微笑着将木棍立起,放手,看着木棍倒向左边的岔道,点点头,“这边吗?好,出发喽!”迈向左边道路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紧随的人。
音忍的音影——宇智波佐助一身轻便的出游服装,不紧不慢地跟在那名白发人身后。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了,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不对劲了,但是前方那个带斗笠的人愣是好像没有意识到,或者该说是故意忽略。难道我爱罗给我的情报有误?那个人不是鸣人?佐助不禁有些担心,虽然自己是可以强行掀开那只斗笠,若那人不是鸣人还无所谓,是鸣人的话,那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估计又会降一级……耐心点,总有摘下斗笠的时候。不过,要真是鸣人的话,他的头发……还有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吃一顿,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缓缓走在小道上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的戴着斗笠哼着小调的白发人在傍晚时分终于来到他两天路程中的第一个城镇。(好喘,让我缓一下先)信步来到一间面店,撩开门口的布幔,坐下。“老板,一碗味噌拉面。”
佐助在他相隔两个位置处坐下,视线悄悄地瞄过去,白发人已经摘下了斗笠——不是鸣人。那人一头雪白及腰的长发,脸上也没有鸣人那标志性的六道疤痕,还有他的声音,走近听才发现,不是鸣人始终清亮的嗓音,而是成年男子的低音,除了——那双眼睛。那人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说是和鸣人相象的地方大概就是那双蓝眸了,但是……那双眼睛不是鸣人那双灵动的眼睛。那个人的眼睛更多地带了份沉静,如深潭般的沉静,看久了仿佛连人都会被吸进去……
看久了?佐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从刚开始的偷瞄,变成了明目张胆地盯着那人看了。白发人似乎并没有因为佐助那放肆的探询目光而生气,反而对佐助微笑了下,坐近他,轻笑道:“你跟了我整整两天了,有发现什么吗?”
抿紧唇,佐助将老板送上的拉面拉近自己,掰开筷子,吃起面来。
见佐助不理自己,白发人耸了耸肩,也吃起面来。
“老板,钱放在这里。”佐助站起身就要离开面店。
白发人咬着一口面抬起头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还要继续跟着我吗?”
佐助的身形没有停顿,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迈步离开了面店。
呲溜呲溜地吸进面条,台内老板好奇地声音传来:“认识的朋友?”白发人盯着映在面汤中的容颜半晌,微笑着抬起头来,“不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呀啊!讨厌,你们干什么啊!”尖锐的女声响起,白发人循声望去,叹口气,“为什么哪里都有这种败类啊?”
面店老板探出头来:“要见义勇为一下吗?”
回头看他,白发人笑道:“请我豚骨拉面作为回礼如何?”
“好,只要你能够好好把那几个家伙教训一顿。”老板满口答应。对老板比了下大拇指,白发人走了出去。
“放手啊!混蛋们,没看见人家不愿意吗!”上场,就说出所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的事实。
“是啊,快放手啦!”被四人缠住的那名女子一见有人出头,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臭小子,你从哪里跑出来的,敢管本大爷的事!”使个眼色,旁边三名小弟样的就向白发人冲去。
白发人的双手迅速合握,又立刻分了开来,眸中闪过一丝无奈,狠狠咬了下唇,一拳击在扑上来的小丑之一的脸上,一脚踢飞另一个白痴,再将第三人狠狠一记过肩摔在地上。看向已经傻掉的最后一个笨蛋,“还要上来吗?”
“不用你动手!”声音传来的同时,墙壁上已经出现一个人形的大洞。下一个瞬间,自己就被紧紧地拥住。“鸣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沉静的湖蓝色眼眸晃动一下,伸手想要抵开佐助,却发现被拥的更紧,无奈地伸手搔了搔脑袋。“我有那么像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你就是他!”佐助稍稍退开些,紧锁住那想要闪躲的蓝眸。
“……那个,谢谢两位的帮忙。” 刚才被骚扰的少女虽然有些不解黑发男子脸上突然出现的强烈不悦,但该道谢的还是要道谢。行了个礼,看到两人旅人的打扮,又看了看天色,问道:“两位是旅人吗?要是还没有找到旅舍的话,要不要到我家来,也是有温泉的好地方哦。”
佐助刚想回绝,怀中的小人却先他一步出声,“有温泉的吗?我去,我去。”不悦地看着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小人,佐助看向那名提议的少女,“我也去!”
我刚刚就是喊你们俩一起来的啊。转身带路的女孩轻轻的嘀咕着。
走进旅舍,在女孩的讲述下,佐助两人被带到了一间大大的和室。白发人刚想说分两间房,
佐助这次先他开口:“可以了,我们俩一间就行。”
怒目瞪向向自己微笑的佐助,拿起换洗的衣服。“我去洗澡了!”
泡进温暖的泉水中,的确可以舒缓旅途的疲劳,白发人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朦胧中丝毫没有发现滑进温泉的另一道身影。
“鸣人?”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
“嗯……”迅速清醒,对上一双带笑的黑眸。“我没有听清,随便应的啊!”急急的分辨。
“瘦了好多……”怜惜的手指抚上微微泛起红晕的皮肤。
翻了个白眼。“都说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啊。”
手指退开,身体却更加欺近,佐助的黑眸微微闪现不悦:这么不想承认吗?“你在教训那三
个白痴时,双手合握了下,有什么意义吗?”
“啊,那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那是习惯动作,打架前的习惯动作啊。”发现自己被围困,轻轻地向旁边移去。
“是习惯动作没错。”不放松地跟上,始终将他锁在自己地怀抱里,“是你最擅用的忍术,多重影分身术的起手势。”有些不忍面前小人变得苍白的脸色,佐助紧追不舍道:“鸣人,你就是鸣人!”
小小的脑袋低下。“我洗好了,我要回房间去。”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佐助愣了下,不小心让怀中人溜了出去,接下来更被那白玉般的身体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视线随着白发而下:柔韧的身体线条,光润而无瑕疵的背部,结实而无赘肉的大腿,以及不断有水珠滚落的小腿,让佐助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半晌,佐助无力地趴在浴池边沿,暗骂自己干嘛看傻了啊,白白让机会溜走。思索了下,佐助也起身穿衣离开。打开门,正好碰上包袱款款穿戴整齐的鸣人。
两人都愣住了。鸣人最先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向大门冲去,佐助比他更快,一下就扯住了他,出乎意料的,手中的小人大叫起来:“讨厌,放开,我不要和你一个房间啊!你睡相好差劲的,梦游,说梦话,咬人,什么都……”
被他的声音砸得眼冒金星的佐助一下把人抗在肩上,不去理会肩上激烈的挣扎和大声的叫嚷,路上因好奇探出头来的人也全被他冷眼瞪了回去。大步向房间走去,开门,关门,一下把鸣人摔在铺好的棉被上,再迅速压制。“承认自己是鸣人了?”
“唔……”撇过头去不看他,“很重,起来啊!”
“不要。”佐助拒绝,但还是将身体稍稍退开些,不至于给鸣人太大的负担。掰过扭开的小脸,“谁和你说我睡相差的?”
眨眨眼,“是鼬啦,他说你从小时候起睡相就超级不好:说梦话,梦游是常有的事,身边有人的话还会咬人,踹人。他说他以前陪你睡的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混蛋鼬!居然在鸣人面前说我的坏话,破坏我的形象,佐助的脸扭曲一下,再恢复过来,不满地看向鸣人,“你居然相信他?”
撇撇嘴,鸣人理直气壮:“他是你哥哥,他说的我当然相信,再说我又没有和你一起睡过,我怎么知道……”
佐助的嘴角向上划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你和我一块睡一晚,不就知道了?来来来,脱衣服,睡觉。”动作麻利地脱掉鸣人的外套,将只着内衬的鸣人搂进怀里,佐助小心翼翼却绝对坚决地护着那份来之不易的珍宝。
有些不适环绕着自己的坚实双臂,但在大战之后自己的身体更忠实地渴求那包裹着自己的温暖,更何况一天赶路的辛劳和被佐助认出的紧张也一下涌现了出来。算了,暂且,暂且先好好休息一下,享受一下这片温暖。不客气地更加拱进佐助的胸膛,发现环绕自己的双臂也随之收紧,微微的笑容扬起,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吧。
看着怀中终于放松开来的小狐,佐助翘起的嘴角缓缓滑下。自演习结束那天起,自己已经有三周没有看见鸣人了,虽然与8年相比不过是短短的一瞬,但自己在这段时间所受的煎熬绝对比那8年要多得多。
演习结束3天后,音忍就和木叶磋商结盟事宜,因为音忍连学校在内抢到了五个据点,虽然有提出要跟火影当面谈,但是出席的始终是五代火影纲手,就是不见鸣人。好不容易逮到我爱罗,我爱罗也只给了他注意白发人的信息。原本他以为是自来也,但是一看身形就明显不是,这件事他又不想假手他人,于是就将音忍的事务全部丢给兜和三人众,自己亲自追踪,总算是好不容易找到他了。小心的将颊靠上鸣人的白发,佐助暗暗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绝对!
早晨8、9点钟的阳光照进房间,映在熟睡的鸣人的身上,似有所觉地掀动眼帘,睁眼看见的就是佐助近在咫尺的睡颜。忍不住好奇地戳戳,偷笑:划花他的脸一定很好玩。瞥见微微敞开地睡袍,注意力就被里面结实的肌肉吸引过去,更贴近些,小脸差点都钻到睡袍中去,然后不满中:明明年纪差不多,为什么他的身体要比我好看很多啊……牙齿痒,真是很想要一口啊。
好笑地看着鸣人磨牙的举动,佐助低下头来。“看够了吗?”
猛抬头,好大一声牙齿撞击的声音,鸣人暗吐了下舌,就看见佐助捂住嘴巴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坐起身来,“对不起。”老老实实地道了歉再说。
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同起身的佐助暗暗埋怨自己忘了鸣人想到就会做的个性,活动了下舌头,佐助找回了声音。“昨晚睡的好吗?”
一愣,“嗯,睡得很舒服。”
微笑,“我没有像鼬说得那样吧?”
“嗯。”的确没有任何不良得举动,倒是自己今早又是抱着别人不放。
“所以说,鼬那家伙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知道吗?”
“哦。”点点头,看向眼前的男子,“你不用待在音忍吗?”
挑挑眉,“你不用待在木叶吗?”
“我有得到顾问和前任火影的同意外出。”
“我是音影,我的行动我自己支配。”隐瞒自己丢下“我和鸣人创造关系去了”的纸条。把所有事情丢给兜和三人众的真相。
“哦。”点点头,然后又不满:为什么我的行动要向上面报备啊。
手指划过鸣人全白的发,忍不住发问:“你的身体,究竟怎么了?”
将散乱的发丝向后拨去,鸣人的声音平淡无波:“不能发动查克拉了啊。”停了下,“因为过量消耗以及超负荷地承担,身体的负担过大,头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九尾也因消耗过度而沉睡。”抚过自己的脸,“不过,似乎也因为这样,脸上的疤痕也不见了。”看着不语的佐助,“为了这次出游,我还特地请纲手老太帮我改变了声线,很完美吧。”
“不想让人找到你吗?”佐助低声道:“那木叶那些家伙就这么让你出来了,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啊!”不满的看着佐助,“我现在的身体好得很,不能发动查克拉,打架我还不会?自保绝对没有问题。”撇撇嘴,“再说,我不过是普通的出游,要什么护卫。”
“普通的出游?”佐助不解。
“是啊。”鸣人起身,踱步到小小的庭院中,“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不带任务的情况下离开木叶呢!”伸展下身体,“我啊,在医院醒来后,就一直很无聊,什么事也不能做,就只能在床上发呆,然后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在不出任务的情况下出去玩过。于是我就向纲手老太婆提出来啦。她当时很好笑哦,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然后就掐着好色仙人的脖子大叫,说是他的流浪癖传染给我了。小樱和宁次他们当然是反对啦,不过伊鲁卡老师和鹿丸说服了他们,说我现在应该出去走走。最后大家说定,我要定期给他们写信,还有就是我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一定回到木叶。”微微笑着,“所以,我这次一定要好好玩个够本。”
看着那个阳光下略显单薄的身影,佐助左胸的那道伤疤隐隐地痛了起来,但他知道,当鸣人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发动查克拉时,心里不知要比他痛上几千几万倍。不想待在自己至亲的人身边,不想看见他们为自己强颜欢笑,于是选择离开。忍不住上前拥住那抹纤细。“你的旅途不会孤单,我会陪着你。”
回头,鸣人的声音里带上惊讶,“你要跟着来?一年的时间耶,你不回音忍了啊?而且一个人比较自由,我才不要和你一起。”
稍稍低头和鸣人平视,“我跟定你了,你别想甩开我,而且……”神秘的笑容扬起,“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我还没要回来哦。”语毕,就欺上鸣人微启的小口。久久,离开,点点石化的鸣人,笑道:“这只是一点点的利息,连本带利,我会慢慢的要回来。”拉鸣人走进屋内,“你接下来要去哪里?昨天看你好像一点方向也没有,那不如先去波之国吧,我们去看看鸣人大桥,再去拜祭白和再不斩……”屋外,和煦的暖风吹过,带进一片粉色的花瓣。
“喂,佐助。”
“嗯,什么?”
“我爱罗说你说过你喜欢我?”
“是啊!”大方的承认。
“那小樱不是喜欢你吗?”
“我不喜欢她。”紧紧握住鸣人的手,“我喜欢的是你。”看着小狐似乎仍有不解的表情,忍不住偷了个吻。看着红脸捂住嘴的鸣人,佐助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早早习惯吧,这还只是少少的利息哦。”
看着眼前突然笑得狐狸样的男人,鸣人眨眨眼,老老实实地让他牵着走,心里嘀咕着:我是不是该告诉他,老太婆只是封住我的查克拉,好让我的身体得到休息,将来还是有可能恢复的。再看看那只几乎完全抱住自己手的手,咧咧嘴,鸣人挑出一个不输给佐助的狐狸笑容:谁欠谁的还不知道咧,要算帐的话,那就一起来,看谁先收到这迟来8年的帐款吧。
阳光下,小小的道路上,两个身影相依着慢慢前行。暖风带着樱花瓣打着旋飘过,这场收帐的持久战看样子是有得打喽。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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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鸣结局]
“危险分子……你是危险分子……”九尾的声音低沉的重复着,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尽早除去!”抵住胸口的指甲暴长,一下刺穿佐助的胸口。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佐助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或许说他根本没有防御的意愿。

暗红色的眼眸瞬的闪过一丝动摇,但旋即被压下,九尾的手指又进一步的施力,将佐助的身体拖近。“厌恶……不快……除掉!”还没等九尾收紧爪子,佐助先他一步紧紧拥住了那个红色的小人。
尽管胸口肌肉撕裂的声音骤响,尽管知道这个动作有可能带来死亡的威胁,佐助还是紧紧地抱住了鸣人,不去理会身后药师兜的低吼,不去理会周围那一圈人战斗的声音。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紧紧地拥住自己怀中那个因接触到自己鲜血而微微颤抖的小人。“不过,”佐助贴住鸣人的耳朵,“我从来没有想过,再次抱住你会是在这种时候。”手指缓缓抚上尽管沾染上血色但仍是耀眼不已的金发,“没事的,不用怕。”另一手轻轻地抚上鸣人的背部:“九尾的失控不是你的错,大家都会理解的,你不用怕。不会有事的,不管有多大的风浪,你都会支持过去的,因为你是木叶最伟大的火影……”
怀中小小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但攻击众人的查克拉却缓了下来。佐助再用力拥紧鸣人一些,说话的声音却持续地微弱下去。“呐,鸣人,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你是我最中的人,那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在我心中的另一个地位?”微微地笑道:“虽然有些迟了……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想要的人就是你……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最……爱……”声音终于低到了最低点,佐助缓缓地,缓缓地垂下双手,双膝无以支持地跪下,身体一寸一寸地自鸣人的爪上滑下……
一瞬间,所有人都听见那利器离开处发出的血肉粘连声,以及某种东西砰然破碎的声音。
在佐助的身体落在地面的一瞬间,九尾的查克拉爆起,巨大的烟尘散去后,是鸣人紧紧抱住佐助的景象。
眼前的人脸上还带着微笑,双颊处仿佛还有着不多见的红晕,很帅。小樱和井野看到的话,大概又会大声叫嚷着”佐助君好帅~~~~”冲过来吧。可是,为什么佐助的左胸多了五个血洞?为什么身体依然温暖却不见胸口有起伏?为什么我的右手有爪子,还在流血?为什么佐助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无法一一细数的问题一下子充斥鸣人的脑海,支离破碎,混乱不堪,他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拥住怀中温暖的身体,将自己的脸颊贴上。没事的,佐助刚说过会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宁次轻轻在他身边跪下,“鸣人……”看到的是死水般不见起伏的眼神。纲手一记手刀狠狠击在鸣人颈后,宁次接住鸣人,兜面无表情地抱起佐助的身体。
“这次演习到此结束,木叶和砂忍承诺与音忍的盟约。”纲手公式化的声音响起。兜深深看了眼昏倒的鸣人,看向纲手:“三日后,我方会派人来磋商具体事宜。”行礼后隐去身影。
看着尽皆无语的众人,纲手叹口气:“先把鸣人带去医院吧,以后的以后再说。”
长长的睫毛微微掀动,撑开沉重的眼帘,是全白的天花板。“……好亮……”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不堪消受那刺眼的白光,闭上眼睛再微微的睁开,看见的是小樱苍白的小脸。
“嗨……”不满意自己难听的声音,但更惊讶于小樱一下涌出的泪水。
“纲,纲手大人!鸣人,鸣人他……”
“鸣人怎么了?”纲手推开小樱奔到鸣人的床边。
努力咧开一个笑容,没有听到纲手的低斥,却又换来一个泪水盈盈,鸣人暗暗纳闷:我的笑容已经难看到让人想哭的地步了吗?
……
乖乖地躺在床上,今天是醒来的第几天了呢?鸣人无聊地看着窗外,天天都呆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我都要长蘑菇了啊。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看自己,有志乃,井野,雏田,而鹿丸和小樱都会来向自己汇报一些事情,随着鹿丸而来的当然是必不可少的牢骚,伊鲁卡老师和卡卡西老师也来过好几次,但是……宁次没有来过,忙到这种地步吗?
嗯,太阳晒得好舒服哦,又想睡觉了。闭上眼,鸣人决定接受睡神的召唤,沉沉睡去。
确信鸣人熟睡后,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里。白瞳的男人凝视着乱没形象的鸣人,轻轻地将被他踢开的被子盖上。在听到佐助最后的表白后,宁次突然发现自己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鸣人。于是这几天他一直在逃避,只敢在鸣人熟睡时才敢来看他。当时的那个场景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放,鸣人无神的双眼,那仿佛对一切都没有希望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还是没有超过那个男人。其实,当九尾狂暴时,最先杀死佐助时他就知道。动物的习性时杀死对自己威胁最大的,最能影响自己的人就是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人,所以九尾最先杀死佐助,但是,它低估了佐助在鸣人心里的地位,让鸣人的意识压了过去……
咔嚓。病房的门打开了,小樱拿着托盘走了进来,看见床边的男人,她愣了下,却也没说什么。
宁次看着小樱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准备为鸣人更换点滴。“鸣人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恢复的不错,你也知道,有了九尾的查克拉,鸣人的身体算是保住了,但是,”小樱放下手,看着鸣人的侧脸,“鸣人也应该意识到,他体内已经没有九尾了。”
宁次不语,被带回医院的鸣人在头三天,他以往施展在自己身体上的强化身体的术全部反噬,身体急速地衰弱下去,各种医疗器械,体液疗法全部用上了,仍然不见任何的效果。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鸣人醒了过来,九尾的意识浮在了表面,他提出:解开所有的四象封印,他有办法救鸣人。
于是自来也在顾问团极度反对的情况下,解开了四象封印。九尾没有离开鸣人的身体,而是在鸣人的身体里消散了,将自己的查克拉散去鸣人全身的经络,成为今后支持鸣人身体活动下去的动力,同时抵消那个术的反噬,而鸣人也在第五天清醒了过来。
向小樱微点了下头,宁次向门外走去。小樱看向他,轻声问道:“你不等鸣人醒过来吗?”
宁次握住门把的手停住,低沉的声音泄出:“在鸣人和我都想清楚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房门轻轻的合上,小樱看向病床上的鸣人,叹口气:“鸣人,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宁次已经走了。”
长长的睫毛掀动,鸣人海蓝的眼睛睁开,看向靠在窗边的小樱,吐了吐舌头。“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啊?”
垂下眼帘,“身为医疗忍者,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偏头看向窗外,“鸣人,佐助他……”
“我知道。”鸣人打断小樱,看向自己的右手,苦笑了下,“因为我的关系,输掉了这次演习。”
回过头来看着鸣人,小樱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什么。
鸣人闭上眼:“装睡也是很累的,我再休息会啊”
面对不想继续话题的鸣人,小樱默默地收拾好换下的点滴瓶,合上房门,向办公室走去。走到门口,脑门上的十字路口终于堆积到放不下的地步。“讨厌!我干嘛要为这两个闹别扭的家伙操心啊,关我屁事啊!”回瞪走廊上注视着她的惊愕目光,怒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发飙啊!”
又过了一星期,木叶医院——
推开房门,护士柔柔的声音传了进来。“火影大人,吃药的时间到了。”愣住,然后尖利的声音响起:“火影大人逃走了啊!”
一路上躲躲闪闪,好不容易来到村外那幢古旧的宅邸,鸣人摘下自己头上的斗笠,看向那斑驳的名牌——宇智波。
踏进杂草丛生的中庭,站在大厅中的人让鸣人微微一愣。他也在这里吗?鸣人缓缓地走近。“没想到你在这里啊,鼬。”
男人转过身来,看着鸣人,微笑:“身体好点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鸣人越过他,看向那个积满尘土的团扇标志。“好很多了,你呢?你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顺着鸣人视线望去,又开口道:“只不过,想来看看我那个愚蠢的弟弟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
微微颤抖了下,鸣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当年,你为什么要留下佐助一个人呢?”
视线转向鸣人,鼬沉默了: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孩子呢?一时的怜悯之心?一时的兄弟之情?还是那个“下一次陪你练习”的承诺?没有答案。鼬苦笑下,“不说这个。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记得医院好像还没放行吧?”
“……我想再来看看……看看这个改变佐助的宇智波家……”
滴答,水珠迸裂在地面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宅中听起来尤为清晰。动作轻柔地拥住那个浑身颤抖的人,鼬难得安慰的话语流出,“不是你的关系,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错啊。”
“呜……呜哇啊啊啊……”压抑已久的感情喷涌而出,鸣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大厅。“我想救他的!我想救他的!我想救他的……呜……”握住双手,鸣人的哭声揪紧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宇智波旧宅门口的宁次。看着在鼬怀中恸哭的鸣人,宁次心中百味杂陈:自己不是说在想清楚之前不会见鸣人的吗?为什么在看见鸣人偷溜出医院时又会跟上去呢?
好久,好久,鸣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终于没有了声音,鼬抱着哭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鸣人,英俊的脸庞隐隐地透出无奈。手指滑过鸣人的脸颊,轻轻地抹去鸣人的泪痕。“原本我还保留着那个报酬,但是,现在看来,你是拿不出来了。”手指停住,执起鸣人的手,将自己的唇印上。
感觉到射在自己的视线越加冰冷,鼬挑起一抹微笑,做势向鸣人粉嫩的脸颊移去。一道寒气瞬地欺上他的脖子,鼬维持着离鸣人的双唇一公分处,开口道:“当心点哦,血喷出来的话,可是会惊醒鸣人的哦。”
苦无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鼬继续轻轻说道:“他醒来看到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佐助的哥哥死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身后的年轻人几不可闻地颤抖了下,苦无迟疑着,终于还是从鼬脖子离开。鼬转头,看向白瞳男子满脸不甘的神情,露出一个苦笑,小心将鸣人抱起,交到宁次手中。对上一双诧异的眼神,鼬轻扯了下嘴角,“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在鸣人的心里,我除了是佐助的哥哥,是木叶争取回来的同伴外,再不会有其他的身份了。”
越过宁次,鼬走向门外。“宇智波族的人都很贪心,想要都是完整的,纯粹的,但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已经离开的人。鸣人的心里永远都会有那个已经离开的人,他拿不出完整的心,即使这样,你也会继续在他身边?”
“……我会一直在他身边,不管他是否会注意到我。我会成为他一回头就可以看见的人。”
“……白痴。”背对着宁次,鼬的脸上浮起笑容,提脚向村子走去。
时间慢慢流逝,是否真的有疗伤的作用,宁次不知道。鸣人依旧如以前一样笑得阳光,依然如以前一样赖床,有事没事溜班,让所有人忙得团团转,让所有人好气又好笑,对于佐助……他似乎也没有如以前那么在意了,而自己就如同先前说得一样,始终在他身后,再进一步不是不可能,但是现在这种生活也不错。宁次整理好鸣人办公桌上散乱的文件,看着累趴下的鸣人,微笑着想。
火影办公室外,一群闲人打发走门口的暗部,贴在门口倾听。
天天:“小李,听见什么没有?”
壁虎状贴在门上的小李:“没有什么动静。”
小樱不满状:“这几年,我们帮宁次创造这么多独处的机会,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把握啊!”
鹿丸皱眉状:“麻烦的家伙。”停了一下,补充道:“两只都是。”
自来也抚着下巴,“奇怪了,宁次是不是不行啊?”
纲手抄起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扇子,狠狠击向自来也。“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闪开!”收回扇子,看向小李。“宁次多久没去花街了?”
众人黑线:这两个人根本是一个层次的嘛。
小李想了下,“好像和鸣人一起住后,他就没上过花街了。”
纲手抱臂沉思了会,“决定了!”看向自来也,“自来也,你和小李这几天带宁次去趟花街。”
众人倒。纲手又冒出一句:“为防止万一,”转向鹿丸,“你也一起去。”
一脸震惊地看向纲手,鹿丸刚想开口拒绝,纲手狠狠一眼瞪过去:“五代的命令你也不听?”
哽住,鹿丸无奈地垂下头,“不敢。”心里暗暗念叨:一声不出也会有事上身啊,麻烦。
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花街,再看向身后神情各异的三人。宁次揉了揉眉心,完全不明白这三人在想什么。“自来也大人,您到这种地方来相信是不用我作陪的,我先告退了。”说罢,就要离开。
自来也急忙一把搭住宁次的肩,“别这么说嘛,我也是体恤你这段时间挺忙的,难得过来放松一下嘛。”开玩笑,现在放你回去,纲手不废了我才怪。
视线瞄向直属部下的小李,宁次的眼神明明白白地透露出信息:你们在搞什么鬼?
无视顶头上司颇具压力的眼神,小李心念:我也不想的啊,“那个,宁次,难得来这边,你就放宽心,好好放松一下嘛。”
瞪向从始至终眼睛没看他的鹿丸,宁次的口气还算平和:“鹿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抓抓脑袋,鹿丸觉得当年在砂忍协防时都没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总不能照实说:大家猜测你不行,要我们带你来花街实地实践一番。
“鹿丸!”宁次的声音带上几分压迫。
“啧,麻烦死了!”鹿丸双手快速结印,先把他带进去再说。
宁次皱眉,迅速摆脱自来也,几只手里剑朝鹿丸射去。险险避开,鹿丸落到自来也身旁。蹲在地上,鹿丸也很无奈,“不就是买女人吗,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买女人?”宁次的冷笑溢出,“风影大人要是知道你来这边买女人,不知道谁的反应会比较大啊?”
“呃!”忆起某只母老虎发飙的样子,鹿丸背脊上一阵发凉。
“鹿丸,鹿丸。”自来也拍拍想象中的鹿丸,“天高皇帝远,你先想想完成不了任务的后果吧。”
脑海里顿时浮现纲手阴险的表情,“完成不了任务的家伙,全部去伊比喜那里报道!”
想起拷问部里形象各异的道具,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向宁次的视线带上了志在必得。相互对望一眼,三人下定决心:死都不去伊比喜那里!因此,再看向宁次,怎么也要把他带进花街!
第二天,鸣人走在办公楼的走廊上,路上听到的传闻让他感觉有点怪怪的。虽然宁次之前也有因为任务不在家过夜的情况,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男人去花街,但是,感觉上就是怪怪的。……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坐定在椅子上,鸣人抱头苦思。……咔嚓,短路……但是不想放弃:到底哪里奇怪啊!
宁次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就是鸣人抱头在里面团团转的情况。揉揉酸涩的眼睛,将一份文件放在鸣人桌上。“鸣人,这份文件尽快看掉哦。”
眼见宁次就要转过身来,鸣人的视线急忙离开。“哦,”停一下,“宁次,你今天休息一下吧。”
“嗯?”不解地转身,“怎么无缘无故要我休息?”
“你昨天不是去花街了吗?……一整晚没回来,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看着转头不看自己的小狐,宁次愣了下,开口道:“你在闹别扭?”
迅速转头的小狐让宁次不禁担心他会不会扭到自己的脖子。“我为什么要闹别扭!”
宁次仿佛看到小狐浑身毛发竖起的样子,看来已经超过闹别扭的范围,有点生气了?想要帮小狐顺顺毛发,却被小狐偏头闪过,宁次放下手,叹气道:“鸣人,我没去花街。”
“骗人!你明明还和好色仙人为抢女孩子而大打出手!”
黑线,“你听谁说的?”
“一路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被人抓包还不承认,承认……也没什么啊,我又不会生气。”
放松自己靠在桌上,看着小狐有点语无伦次的样子,宁次笑了。“鸣人,我没进花街。”
“骗人,很多人看见你和自来也还有鹿丸……”鹿丸?他怎么也去了?不怕手鞠知道吗?
“所以,我说我没进花街,那几个家伙硬拉我去的。”
“……你没需要他们怎么会拉你去?”
苦笑,“我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拉我去。鹿丸只说要和我商量事情,就把我拖过去了。”
“……你昨晚一宿没回来……”
小狐疑心好重。“昨晚一直在和那几个家伙打攻防战,好不容易摆脱他们。不回家是因为怕他们守在那里,吵到你休息就不好了。于是就干脆在办公楼待了一晚上。”
是因为怕影响到我所以才没回家?不,比起这个,让自己心中那种怪异感觉消失的是宁次没有进花街的事实。浑然不觉自己露出安心笑容的鸣人,让宁次差点忘记了呼吸,忍不住伸手抚向鸣人。这次鸣人没有躲开,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俊颜,鸣人不可承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咔嚓!“火影大人,春野樱大人说……呜哇啊啊啊,什么事也没有,两位请继续!”
看着光速坐定在位子上的鸣人,维持着拥抱姿势的宁次只觉得怀里:好空虚,好空虚~~~~
整整一天,所有的暗部仿效当年的凯老师,倒立绕木叶村100圈,除了一人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喜怒不行于色的宁次老大怎么那么大火气。
“呼~~~~”纲手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瞄一眼自来也,叹气,“伊比喜那里看起来清静很多嘛。”自来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女人事后真的把他们三个丢到伊比喜那里。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光是听拷问部里的解说就够他们受的了。
“这么点事也做不好,你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凉凉的视线飘过去,自来也努力缩起身子,不让它碰到自己。
“算了,这样的话,那就只好从别的方向入手了!”用力放下茶杯,纲手的决心也不小啊。看着熊熊燃烧的纲手,自来也脑门上挂上一排黑线:这个,有这个必要吗?
“呼,好冷哦。”鸣人搓着双手,抖落落在外套上的雪花。抬头,正好看见小樱。“啊,小樱,宁次感冒了,我让今天他在家休息,待会的会议他就不参加了。”
“感冒了?”小樱点点头,“严不严重,要医疗班去看看吗?”
“他说吃过药就不用去医院了,要是还是没有好转的话,我会押他去医院的。”
“哦。”回想宁次健康的身体,没想到也没顶过这次的寒流啊。“那我们先去会议室吧。”
“嗯。”
……
“以上。如果大家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就散会吧。”鸣人站起身来。
“等一下,等一下。小子,你今早说宁次感冒了?”纲手推门进入会议室。
“嗯。”奇怪,我就和小樱提了一下而已,再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老太婆这么紧张干什么?
“这样哦。”纲手点点头,“坦白说,这段时间因为感冒而入院的人相当多,我怀疑这是不是有人蓄意而为的病毒性感冒。”
“病毒性感冒?”鸣人的表情严肃起来,小樱则睁大了眼睛看着纲手。
“嗯,我这边还脱不开身,这瓶药,”纲手拿出一个装着药水的小瓶,“你先带回去给宁次喝。”想起什么似的,打开瓶盖,“鸣人你先喝一点,以防万一啊。”
“嗯。”接过药瓶,听话的喝下,“那我先回去了。”
“好,这两天放你大假,你就在家好好照顾宁次吧。”纲手微笑着向鸣人摆手。
“好的,我会尽快让他好起来的。”鸣人精神的跑了出去。
小李:“鸣人的贴身照顾耶,宁次一定很开心!”
天天:“都是托了感冒的福!”
井野:“忙里忙外,嘘寒问暖的鸣人一定很可爱啊!”
牙:“看到这么可爱的鸣人,搞不好某人那个二十六岁的激情突然爆发……”
会议室一下子寂静如斯,好半天小樱略显僵硬的声音冒了出来:“这个,感冒的宁次应该不会有这种行动力哦?呵呵呵,哈哈哈……”
“是啊,是啊,哈哈哈……”附和的笑声响起,众人很有默契的决定:这个话题还是不要深入讨论下去的好。
会议室中唯一没笑的鹿丸踱到笑得最张狂的纲手身边。“纲手大人,消息很灵通啊。”
“哎呀,大人的管道当然要比你们的要多一些啊。”持续狂笑中。
是哦,春药也是一种吗?鹿丸叹口气,看向窗外那个刚跑出办公楼的身影,在心中合掌:鸣人,你自求多福吧。视线不期然的和小樱对上,两人同时苦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希望那个某人不要行动力过足啊。
“鹿丸。”小樱推开鹿丸的办公室。
鹿丸极度无奈地从眼前的文件中抬起头来,搔搔脑袋,“已经几天了?”
“第三天了。”小樱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果然……两人同时垮下双肩:行动力果然过足吗?
“啊~~~~~~讨厌啦,有很多文件要火影批示啊!宁次知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啊!”大叫的小樱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这边也是啊,小李和天天已经来向我抗议好几次了,暗部那里也是很忙的啊。”鹿丸敲敲桌上一摞的文件,“这不,都移交到我这里来了。”看向小樱,“你去催催他们如何?”
“绝对不要!”红晕大盛,“要去你自己去。”
“那就继续忍着吧。”无情的结语。
“啊~~~~~~三天了三天了耶,宁次那个禽兽打算做到什么程度啊!”
“就他忍了这么多年看,我觉得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鹿丸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知道还要持续几天啊。”小樱望向窗外的积雪,心里默默念道:鸣人,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啊!
“嗯……宁次,可以了……不要了……”鸣人虚弱的声音响起。
“可以了?好像还不够吧?”宁次低笑着将手贴上鸣人的热源,“你看,这里还是很烫得很哦……”
“呜……”鸣人的眼睛浮起氤氲的水气,“你欺负我。”
“我这哪是欺负你呢?”坏坏的笑容扬起,“这可全是为了你好哦,来,乖乖听话啊。”
“呜~~~~”鸣人咬紧下唇,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讨厌啦!我不要喝这么苦的药啦!不喝,不喝,不喝啦!呜,好痛——”叫太大声的后果,让自己某个受创的地方肌肉收缩,引起剧烈的疼痛。
“鸣人!”宁次急忙放下药,“不要太激动,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用被子紧紧包住自己的鸣人拧着一张小脸:“痛死了啦,原本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应该是你啊!”
好笑地看着小狐蜷成一团,“你不知道治疗感冒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传染给其他人吗?”
“……你都是用这种方法来传染给别人的?”小狐的声音有点低。
一愣,旋即贴上小狐,“这种方法,仅限于你哦。”低沉暗哑声音惹得鸣人的体温又升高了好几度,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看着越加缩进被子的鸣人,宁次心中满满的笑意。那天鸣人拿着半瓶所谓的感冒药回来,他只是觉得怪怪的,也没太在意。直到两人都发现到自己体内不正常的热潮,宁次马上反应过来:被下药了。怕自己伤害到鸣人,于是他竭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将自己关在房里,可是鸣人那一声声的呻吟让他忍不住担心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就看见粉红色的小狐轻轻地呻吟着,双手不知所措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小狐求救似的抬起手,轻轻地一声呼唤,就让自己仅有的理智全线崩溃。
热。
奔腾在管脉的血液,像火苗,在全身窜烧。彷佛要沸腾的高温,蒸发了脑中所有思绪,只剩人类最原始的,欲念与饥渴。
裸露的肌肤隐隐透着薄汗,激越的心音撞击着耳膜,氧气早已供应不足,于是张口的喘息成为必然,若有似无的呻吟成为夜里最深的——魅惑……
疯狂无度地需索,宁次只记得鸣人的身体是如何地贴近自己;他的金发是如何与自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双手是如何紧紧地交握;胸口的鼓动一致时,鸣人又是用何种声音低吟着自己的名字……
关在房里的两人完全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药力散去。清醒后的鸣人就看见宁次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冒犯火影大人了,这件事属下一定会追查清楚,属下今后绝对不会提起这件事,请火影大人放心……”
鸣人只觉得自己脑袋“轰”一下炸开了,完全忘记自己处于未着寸缕的状态,上去给宁次狠狠的一巴掌。
“日向宁次,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怎么想,但是你做了就想跑未免太过分了吧!要解春药的效力,我不会找个女人抱啊!你以为凭我的实力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吗?……”
鸣人接下来还说了些什么,宁次已经听不进去了。“你的意思是:是我的话就可以吗?”小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是只有我才可以这么做是不是?”
“随……随便你怎么想啦!”扭过头去,鸣人整个人都红了起来,只觉得头更加晕了。
“鸣人!”宁次紧紧的搂住眼前的人。神啊,我真的得到我生命中的珍宝了……
“宁……宁次……”只来得及喊出男人的名字,鸣人的晕眩感就更严重了,在陷入黑暗前,鸣人只有一个想法:不要啊,我还没有原谅他啊!
“鸣人?鸣人!”察觉到怀中小狐的不对劲,宁次急忙低下头来,怀中人全身不自然的红引起他的警觉,将手抚上鸣人的额头,“好烫!”意识到小狐全身的温度高得吓人。急急忙忙帮鸣人包上衣服,送往医院,就看见早已久候在那里的纲手。暧昧的笑容在看到宁次手上的鸣人时开始变形。在伸手探了鸣人的体温后,立即招静音带鸣人进了治疗室。
良久,纲手看着站在鸣人床边,不安之极的年轻人良久。拍拍宁次的肩膀,纲手唇边的笑意不减,“先前怀疑你是我不对,但是,宁次下次你一定要注意,知道吗?”留下白瞳的年轻人,回想刚才宁次的慌乱和手足无措,走出病房的纲手终于打从心底笑了出来:鸣人,这是否可以看成你已经打开心结了呢?
于是,在鸣人醒了后,面对他的就是纲手特别调制的“好料”了。好不容易骗小狐喝下去了一剂,这第二碗,他是怎么也不肯喝了。宁次还来不及苦恼怎么让鸣人喝下药,后一波让他烦恼的就来了。
当天,闻讯赶来的小樱,鹿丸等人将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面对鸣人闷头装死的行为,大家将矛头集中向宁次。
小李:“老大,你够强!”
天天:“三天耶!”
井野:“整整三天耶!”
丁次:“营养不良。”
小樱:“体力透支。”
鹿丸总结:“玩到人虚脱的禽兽行为。”
静默,各人爆出暧昧不已的笑声。宁次冷冷地看着这些笑得越来越放肆的家伙,担心的看看将被子包得更紧的鸣人。再这么下去,鸣人搞不好会把自己闷死。看这些家伙似乎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宁次决定自救。
“鹿丸,”宁次招招手,把鹿丸喊到自己身边,“上次情人节你收到不少巧克力吧?”
“干嘛?”鹿丸狐疑的看着宁次。
“里面好像也有真命巧克力哦?”有眼光的女性并不是只有手鞠一人啊。
“你想说什么?我的全部给丁次吃了啊。”
“可风影大人好像不知道这件事啊,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啊?”
恋爱中的人智商会由正200降为负200好像是不假,宁次没有放过鹿丸听到这句话时那一瞬间的动摇。摊了摊手,“我的要求也不高,”指指那群小人,“再给我一周的时间,一周后我一定会回去工作。”
鹿丸皱眉,“她又不一定会相信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宁次挑起嘴角,“我不需要她相信,我只要她知道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就行了。”
“……暗部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么鸡婆的事了?”
“关心参谋大人的生活,是我暗部的职责。”宁次微笑。
鹿丸狠狠瞪着某个披着厚厚猫皮的家伙半晌,转身:“好了,大家闪了啊!纲手大人给了这两个家伙一周的假,我们再不回去工作的话,周末就得加班了啊!”
“什么!”“不会吧!”抱怨的声音四起,闹了半天的众人终于还是放弃和上层建筑的抗争,转而与自己桌上的文件奋斗去了。
鹿丸临走前看向宁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谢谢。”宁次郑重的道谢让鹿丸停下了脚步,“小樱和纲手大人,当然还有大家。”
轻轻合上房门,鹿丸看向门边倚墙站立的小樱。“你听见了?”
“当然。”小樱微笑
“你会就这么放过他们?”
“怎么可能?!这两个家伙害本小姐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睡眠不足可是皮肤的大敌。等鸣人回来后……哼哼哼哼,他就死定了~~~~”
看着阴笑着的小樱离去,回想本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以及逼迫自己签下这个不平等条约的女性,鹿丸冷不丁地一个寒战,喃喃着:“女人,不管是从哪一边来说,都是麻烦的生物啊。”
“宁次。”
“嗯,什么事?”
“今年,你和我一起去看佐助吧。”
“……好啊。”
忍者死后是没有坟墓的,说是去拜祭佐助,其实也就是当年学校的那一处战场。当年战斗的痕迹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宁次默默地看着鸣人站立在那里,良久。
“宁次……”
“在。”
“在我的心里,木叶永远会是第一位,然后是佐助和九尾……即使这样,你也会继续留在我身边?”
“我知道。”宁次看着背向自己的鸣人,“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鸣人回过头来,静静看着那个只要自己一转身就能得到其视线的男人。
“我有我自己陪伴你的方式,我知道你的立场,你的职责。我只要知道在活着的人之中,我是仅次于木叶的,那就行了。”看着小狐微微红起的眼眶,宁次拥紧了他。
“混蛋……”鸣人微微哽咽的声音响起,“你不要自以为是啊,你啊,是排在最最后面的啊,小樱他们都在你前面啊……”
“好,好,我在最后面……”
我爱你,是很简单的一句话,
写起来很简单,
画起来很简单,
有的时候说起来也很简单。
我可以背着你在心里说一万遍,
却不能当着你的面说一次。
所以,
我会陪着你,
用我的一切行动来诠释:
这就是我要说的“我爱你”,请笑纳……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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