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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受 BY 琥珀虫子 (点击:739次)

老受 BY 琥珀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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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受 by 琥珀虫子

那天晚上我上网,上着上着看到一个词儿:小受,瞅着新鲜,研究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这个词儿的确切含义,见我一直对着电脑屏幕乐的头都抬不起来了,我的现任同居蜜友张勇凑过来问:“干吗呢?什么黄色笑话?”

于是我告诉他,他楞了一下,揉了揉的我的头发说:“那不是说你呢嘛?你不就是我的小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看的奇怪,所以我冲他解释说,我本人,汪滔,24岁,已然算不得“小受”了,见他仍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我好心好意继续解释说,若是按照我下定决心成为他的小受的年头算起,我如今怎么也能拍着胸脯说一句,咱家是老受了。

他怔了一下,他这个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接受的都是正规教育,如今入歪门邪道的日子也不算长,我们彼此勾通还是存在一定困难的。

不过好在他人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了我就没好果子吃了,他笑着卡住我的脖子。我都做好准备和他大闹着玩一场了,他却又突然放松了手劲,轻轻的揽住我,轻轻的对我说:

“老受,我爱你啊。”

摸着环过脖子的那双温暖的手臂,我也轻轻的“哦”了一声,算作对他的回答。

说起我和张勇的事儿,话就比较的长了。

我和他,算得“青霉竹骂”,打小就一起摸爬滚打长起来的朋友,不同的是在他眼里我一直就只是个损友,可在我眼里,他却一直是一个唯一的影子。

听我妈说,我是十岁的时候来的大院,对这个我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但是有一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就是我刚来的时候,因为听不太懂院里其他男孩说的又快又连字的北京话,所以那时候受到其他男孩的歧视。我这个人喜欢在一些没用的地方要强,于是我就特别专心认真的学那些说话绕来绕去七拐八个弯儿的北京话,可您也知道,一个地方的地方话是呆久了自然而然就会了的,不是突击能突出来的,所以我那个时候因为这个也闹了不少笑话。

有一次吧,张勇他妈蒸的大馅儿白菜猪肉饺子,端了出来。那时候我已经没天没黑的专门以纠缠张勇为天下第一乐事了,张姨瞧见我们俩,就拿了几个饺子叫我们过去吃,张勇正被缠的瞪着眼睛要揍人,看见饺子我们俩正好暂时休战,那么烫又大的饺子我一下子塞了一个到嘴里,好容易咽下去后我决定卖弄一下我自以为逐渐纯熟的北京话,于是我对张姨吱了吱牙,说:“张姨,您这个饺儿子儿可真好吃啊。”

说实话北京话里随时随地的儿话音真让我说着别扭,这舌头怎么打弯儿怎么难受。

“噗”一声,我抬头,发现张姨和张姨那个不肖子全喷了,张姨只不过是乐的呛了一下,恶心的张勇,他居然把嘴里的饺子都喷了出来,还有脸弯下腰跟那儿装咳嗽。

日后我当然明白了,虽然北京人格外的钟爱“儿,儿”的说话,那也不是嘛都能加上去说的,为了那次的事故,张勇足足损了我两天多,气的我,从此发愤图强,不信您听听,现在我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说出一句:“操你大爷”来,从第一个字的加强音,到“你”,“大”,“爷”之间若有似无地连续音,都说的是字儿正腔儿圆。别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半都不真想上了什么人的大爷,我也是,我对别人的大爷兴趣不大,老师说我们应该尊敬老人。可我对别人的哥哥弟弟什么的还是有兴趣的,问题是我不好在骂人的时候篡改多少年文化的积淀,我曾经对张勇说出过我这个遗憾,张勇白了我一眼,骂:“流氓就是流氓,你读了再多书也是个骨子里的色鬼加流氓。”

我柔情似水的对他说:“别担心,我虽然色,但是我心里面绝对是只有一个你的。”

张勇听完了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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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废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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