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如果治疗得当,高杉的眼睛其实是可以保住的,如果在现在,最多也就是视力下降到把银时叫成辰马。只可惜在那个年代、在那样的环境下,有好的医生和专业的医疗器具,都就是白日做梦。 当辰马把血淋淋的高杉从战场拖回去交给那个乡土郎中的时候,只看到那个还算尽职尽责的医生拿着一把生锈的手术刀摇了摇头。他问高杉: “我没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处理完这么严重的伤,你必须有所放弃。你是要命,还是要眼睛?” 高杉勉强撑起另一只眼睛笑了笑 “我难道还有选择么?” 没有。那个时候,除了死之外,没有什么是能由人来选择的。这种事情谁都知道。高杉笑的淡然无畏,辰马却有一种掉入了冰窟的感觉。从内到外,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知觉。 “那家伙伤的很重啊,不会就这么挂了吧?” 从战场归来的银时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看着医生在屋内抢救濒死的高杉。敌人和他自己的血液把白袍和银发染的鲜红一片,让人很难想像眼前的白夜叉会是以后那个二十几岁还没从JUMP毕业的甜食控。 坂本僵硬转头,他在寒冷刺骨的冰水里游荡的大脑暂时工能停止。对银时的话,他理解不能。好吧,对这句话网痴也许也会有所迷惑,加个注解。挂了,等于死了。死了。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所有的事,相关的人,都将成为回忆。即使没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冒险,也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至少还还曾并肩作战,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打打闹闹也都在一起。如过要一下子把这么多东西打包存入脑海,对坂本辰马这个大脑结构简单的家伙不得不说是一个负担。 “喂,啊—辰马你怎么不说话啊?那家伙虽然说性格不是很好,平时也不大合群,但好歹是同伴吧?不要这么绝情啊?”银时把手在坂本的眼前晃了晃,对方毫无反应。 “喂!灵魂出壳了你?”银时把双手放到嘴边做小喇叭状,“喂~坂本的灵魂听到了么?听到了请回来~喂~坂本的灵魂听到了么?听到了请回来……” “啊哈哈哈~我回来了~啊~哈~哈~哈~” “俩位,请你们出去保持安静,我要把门关上了。还有银时先生,请你也快去包扎伤口,感染了的话就不好办了。” 医生的助手关上了窗户拉上了帘,屋内立刻变的如地狱一般昏暗 “啊,是。等一下,我和那个家伙说几句话。”银时从将要关上的门缝中挤了进去,对高杉耳语了几句就又出来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啊?” “如果他能活下来你去问他好了。还有,以后笑不出来的时候别勉强自己,像刚才那样真难看。” “啊?有么?” “有。” …… 随着声音的远去,破旧的木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无从知道,但从此高杉左眼的光明就再也没从那个小屋里出来。 喂,我说你知道的吧,像咱们这种家伙是跟本不可能上天堂的,现在连地狱也都被鬼魂填满了。如你真的挂了那就只能做在外游荡的孤魂野鬼了,给你烧纸钱都收不到。所以说……不要死啊你。 不要死啊 活下去 ★~☆~★~☆~★~☆~★~☆~★~☆~★~偶素史上最口耐分割线~★~☆~★~☆~★~☆~★~☆~★~☆~★ 比受伤更可怕的是更可怕的是伤口发炎。坂本的房间在伤员的疗养室旁边,每天夜里听着一墙之隔的屋子里,高杉真切的悲鸣。 有一次坂本和桂还有银时在屋子里喝茶,屋外的天空非常难得的格外晴朗。但就在三人谈笑之间的时候,就听见隔壁一声惨叫传来,穿过耳膜,震的人头皮发麻。三个人冲进屋的时候,高杉正像猫一样绻缩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眼睛上的绷带,从绷带中渗出的血淌了一地。 坂本把高杉从地上扶起来,高杉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就这么任他抱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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