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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桃花依旧笑春风 BY 陌北 (点击:346次)

桃花依旧笑春风 BY 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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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庄子风,前次文状元,男一号;
裴逸,下次武状元,男二号。
宁远,上上次武状元,脸都米有露过,却能让庄子风很郁闷很郁闷的男三号……

第1章,引
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唐,崔护

第2章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
黄昏将近,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扬州城外小路有些泥泞。斜风微凉,道上行人稀少,只有余晖洒入树丛,落下斑驳树影。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小路上传来清雅温润的声音,紧接着便见两个身影走近。
吟诗的,是个青年书生。
长眉修目身如玉树,一袭白衣微湿,碧玉如意簪绾起发髻,微湿的青丝披在颈后,手里摇一把纸扇,一派悠闲扇着风,呼,呼。呼。
此人者,扬州新任知府,皇帝钦点状元,京城人士,庄子风是也。
“少爷,别扇了,”背着行囊的仆役走在后面,垮着脸看着庄子风,“装风雅也得有个度,刚淋了雨浑身湿乎乎的,你又在这里扇风,若是着了凉,又要端药奉汤伺候你,苦的可是我。”
“翰墨,我不过想把湿了的衣服扇干而已嘛,”庄子风停住脚,将纸扇合起拍入掌心,满脸温润笑意,“你看,江南草色何其青青。想我们自京城出发时,还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呢!天下之大,往日只从书上看到,我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
翰墨却不理他,将行囊往肩膀上提提,径直走过庄子风身边道:
“这跟天下之大有什么关系?我们二月自京城出发,原本不过十几天的路,硬是被您走了一个多月!都三月了,这时候就是在京城,草也都长出来了!”
庄子风愣了愣,拔脚去赶仆役:
“翰墨!哎翰墨!等我一步!”
翰墨不停。
“翰墨,”庄子风又站住脚,一脸哀怨望着书童背影,“你这是又生我气了吗?”
书童背影骤然一僵,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抖抖身上湿乎乎的衣服:
“我哪敢生你的气?我是想我们快点走,好赶快找个地方歇脚,顺便烤干这一身衣服而已。”
话音刚落,庄子风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欣慰的笑意:
“这就对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生我的气呢?走吧。”
边说着,庄子风已经又摇开了扇子,迈出飘逸洒然的步子。
根据一路上的经验,翰墨已经预感到,他们今天是不可能走到城里了。
果然,天快黑的时候,他们才刚走出小路上了官道,就见从官道上走过来的几个农夫,翰墨急忙跑过去询问:
“敢问几位大哥,扬州城城门什么时候关?”
几个农夫对望一眼,答道:
“扬州城城门刚已经关了,我们就是刚从城里出来。”
翰墨心里一凉,谢过几个农夫,转身看向一旁的庄子风,却正听到庄子风摇着扇子,正望着远处村落里徐徐升起的炊烟:
“好一派‘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江南果然风景如画,处处可见诗情画意啊!”
“昏鸦个头!”翰墨压低声音嘀咕一句,“今天又要到城隍庙歇脚了。”
翰墨憋了一肚子气在前面健步如飞,庄子风在后面嘀嘀咕咕摇着扇子紧跟着,两人拖拖拉拉终于到了城外。
一座低矮山头遥对城门,山上梯田环绕,翠色清新。从山顶到山脚一条石阶小路蜿蜒而下,两侧被成行的翠竹环绕。
小路尽头是一座精致的八角风亭,隐在丛丛翠竹中,青色接瓦被雨水润成墨色,翠色长柳掩映朱红栏杆,透过凉亭上的镂空木雕,隐约可见亭中一个人影。
庄子风远远往凉亭里看了一眼,合起扇子拉住翰墨的衣袖低声道:
“翰墨,天色这么晚怎么还有人,不是妖怪吧?”
翰墨打个哆嗦,一脸不满的甩开庄子风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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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子宁不来
残红落尽,柳丝漫翠,连出扬州城踏青的人,也已经渐渐少了。
而城外桃花山下八角凉亭里,每日日暮时分,仍会悬起一盏朦胧清亮的明瓦琉璃灯,风雨不阻,浅浅淡淡的烛光一直飘飘摇摇直到夜色浓深方罢。
直到连后山上的桃花,也已经全然落尽。
翰墨每日入夜之后扶着庄子风回山上青竹山庄,眼见庄子风凤眼里的神采一日不如一日,忍不住忧心如焚,却终不能开口相劝。
渐渐的,庄子风咳血之疾又犯。
这日天气有些沉沉的。庄子风在凉亭又等了半天,临近黄昏的时候晃晃早空了的酒壶,起身披上翰墨递上的白袍:
“又是一春将近了啊,春暮不待离伤人。翰墨,今日,我们上山去扫墓吧。”
庄子风老家杭州,在扬州没有亲戚。要扫墓,自然是扫裴家的墓。
清明已过了许久,别家早已扫过墓了,山间墓园一片苍翠,只是不见几个人影。翰墨与庄子风站在裴家墓园前的时候,看到裴家的墓园早被整修一新,裴逸父亲裴朗与大哥裴适的墓头上萋萋青草也被修剪的整齐。庄子风看着翰墨将酒摆在墓前,转身看看远山上重重雾气,微微点头:
“看来,裴夫人已经来过了吧。”
翰墨起身点头:
“清明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裴夫人来之前,也曾去山庄里打过招呼,问您要不要同去。那日您旧疾正犯,所以我擅自回绝了。”
庄子风漫不经心的行到裴朗墓前长揖行礼,口里问道:
“裴夫人可说什么了?”
翰墨心里一惊,明白了庄子风大概也猜到了裴夫人所提之事,于是老老实实答道:
“裴夫人说,也该是时候让裴将军入土为安了。人没有回来,有个衣冠冢入祖坟也是好的。要你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该忘的,也该忘了。”
庄子风慢慢将酒杯里酒洒到坟前,淡淡一笑: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情一诺。翰墨,每次喝酒的时候,我总能看见裴公子坐在对面向我笑。若是设了衣冠冢,我怕,就此便再也不能看见他。”
顿了一顿,翰墨又试探着问道:
“少爷,裴家老爷与大公子的死——您一直没有告诉过裴公子吧?”
庄子风听完,缓缓摇头:
“何必呢,听了,他难免又要伤心。何况当时开了裴适的坟,我也没有让阿逸知道。”
翰墨听着,头一次为自家少爷心疼了一把。这么一个风流自许阴险狡诈自私自利睚眦必报的人,为了裴公子却什么都能忍着,只为了让那个人不伤心。
当时扬州查案,庄子风曾经偷偷找人开过裴适的棺材验尸,结果发现裴适并非是因为疾病而死,真正的死因竟然是一种极慢的毒。后来裴朗被定罪之后,移墓的时候又开棺验尸,发现裴朗竟也是死于同样的毒。
那样的慢毒,不是连续服用几年时间是死不了人的。裴朗与裴适都是小心的人,裴家下人管的也严,除非是亲厚信任的人才有机会下手。
那么下毒的人,再不做第二人想。
宁远。
他或许天生是光明磊落的人,可是面对着自己的杀父仇人,双手也未必能保持干净。下毒害死裴朗与裴适,情有可原。
只是宁远,竟然终究没有对裴逸下手。
想必面对着同自己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的裴逸,宁远也犹豫挣扎过吧?
庄子风叹一声:
“潜进裴家,宁远必然是为了报仇。能把杀父的仇放下,又请旨为裴逸保命,他对裴逸,是真动了心的。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两人却被世仇阻隔,当年兰陵将军心里,未必没有痛苦的煎熬挣扎。只可惜了,他们之间是劫,不是缘。”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看着心爱的人而不能靠近,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完美如那般的兰陵将军,也不能免俗。若不是死在战场上,他最终恐怕也是像自己一样,留下一辈子的伤,与一辈子的意难平。
古人叹的最是凄凉: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番外二:执子之手
在墓园门口站了片刻,直到日暮,庄子风才提起琉璃灯敛起衣裾转身:
“晚了,回去吧。”
沿着平坦却狭窄的山路下山,半路上忽然飘起了细细的雨丝。淅淅沥沥,仿佛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声,剪不断,理还乱。天色愈加沉沉,可是道旁细雨淋过的树叶青草,虽如笼着一层薄雾,看去仍觉分外青翠娇艳。半山小路重重翠雾中,一枝桃花斜伸出来,乍一看去,是惊心动魄的明艳。
一阵风过,残红斑斑缠着雨丝零落。
翰墨赶忙撑起青布油纸伞。
庄子风站在伞下,停住脚步看着那桃花,许久微微一笑,忽然倾身猛咳两声,抬起脸来已是苍白,紧攥着的一条帕子随手丢到地上,回头看看翰墨:
“连这么高的山上,花也已经谢了。走吧。”
翰墨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条素白丝帕,上面隐见血迹。
刚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山角,两人迎面看见一个人走上来,瘦高的身材,不起眼的青灰连帽大氅,为了挡雨而压得低低的帽檐遮住了半边脸,一手提着行囊,一手裹紧了大氅,步履缓慢。那件青灰大氅乍一看不像是雨衣,倒像是冬天的御寒之物,显见与时节不符,下摆上镶了一圈皮毛被雨水沾湿了,粘成一团。
渐渐走近,看见庄子风主仆二人,那人脚步慢下来,最后停在一旁,为庄子风让道。庄子风提着灯,翰墨举着伞跟在后面,经过那人身边时,庄子风头也不回问翰墨:
“可有多一把伞?”
翰墨随身的食盒提手上抽出一把伞递给庄子风:
“刚好,来时备了两把。”
庄子风接过伞笑:
“还是翰墨做事最周全,从来不用我操心。”
然后他转身向那青灰大氅的人笑着唤一声:
“那位行路的公子,暮春的雨只怕会越来越大,不如拿着这把伞,暂时挡一挡雨。”
那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庄子风,沉默片刻,轻轻退回两步,将手里的行囊蹭至手腕,用同一只手接过伞,仍不说话,只是向庄子风微微一点头。
那一瞬间,翰墨注意到这人脸上遮了半只铁灰面具,只露出一点尖俏的下颌与薄薄的一线唇,还有面具下高挺的鼻梁,下颌一侧有一斑淡淡的红痕,俨然是一道长疤的末尾,虽然极淡,但被那玉白的皮肤衬着,已令人触目惊心。
庄子风拉着翰墨慢慢转头,唇角勾着一抹笑意,站在伞下一边走着一边慢慢向翰墨说着:
“看来,我也是时候,把旧事放下了。”
砰的一声,翰墨听到身后东西落地的声音,蓦地回头,看到那个行路人手中的伞落到山道上,随风滚了几圈。
庄子风却脚步不停,径自说着:
“翰墨,你家少爷,也并非是死心眼的人。放着眼前大好春光不赏,却跑到荒郊野外看死人,这不是太傻了吗?今天回去,我就去倚翠楼找头牌姑娘,好好乐一乐。”
边说着,他又是一阵猛咳。没了帕子,他便用衣袖掩住口,咳完之后仍然笑着:
“翰墨,倚翠楼现在的头牌姑娘,好像是叫殷红吧?我记得那姑娘,是长了一双极美的眼——”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次放下衣袖,他素白的衣袖上已经沾染了几点猩红。
明艳动人,如残红才落。
那着青灰大氅的人,蓦地迈近一步,似是盯紧了庄子风。
看看庄子风再看看那行路人,翰墨有一瞬间的了悟,怔了一下之后将手里的伞递给庄子风,又从他手里接过那盏琉璃灯随手搭在路边一棵荆棘枝上,越过庄子风沿着山路往下:
“少爷,既然有灯照着,翰墨就不在这里发多余的亮光了。”
转眼间,人影已经远了。
庄子风转过身来看看那着青灰大氅的人,笑得无奈:
“让你见笑了。可叹子风竟是个可怜人,被心上人抛下也就罢了,竟然连家中仆从也敢样抛下我跑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
话音未落,那人早已遽然迈近,猛地揽住了庄子风的腰,将他拉到身前,那薄薄的唇间逸出的呼吸也是急促不稳,扣在庄子风腰间的手,竟然带着微微的颤抖。
庄子风仍然装傻,双眼带了笑,媚眼抛向那张面具后的一双桃花眼:
“子风现在是一个人,公子看上了子风,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看你眼熟的紧,敢问公子,在下可认识你——”
眨眼间,那两片薄唇已经压下来,伴着凌乱的呼吸。庄子风似是怔了一下,随间唇角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一手捉住了眼前人的的大氅衣襟猛地一扯,继而迎上那个吻,秀长的丹凤眼阖成了浅浅一线。
两抹秀挺的身影立在伞下,一时只剩了缠绵,深吻许久才喘息着分开。手里伞早仍在一边,庄子风猛地喘口气推开那张近前仍欲继续纠缠的脸,低低唤一声:
“是你,裴逸……”
裴逸静默片刻,松开攀在他腰上的手,将身上大氅裹了一大半到庄子风身上:
“怎么认出我来?”
庄子风眼角溢出丝丝笑意:
“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为何不立刻揭穿我呢?”
庄子风仍是故作潇洒:
“为何要揭穿你?你若是来找我,我不必揭穿你,若不是来找我,我今晚自去喝花酒,逍遥快活。”
半天,朦朦胧胧的灯光下,隔着一线线雨丝,裴逸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清浅却魅惑的笑意,牵起庄子风的手,忽见衣袖上的斑斑猩红。
“怎么了?”
庄子风手指抚过裴逸下颌,轻笑:
“思君令人老。”
裴逸眼底的温柔与心疼倾泻出来,清润如雨:
“……子风。”
“……”
“子风。”
“……”
“子风。”
“裴公子有何话说?不妨直言。”
“我想你许久了。”
丹凤眼倏然扬起,展出一抹清润笑意,过了片刻,庄子风的手缓缓抚上裴逸的脸,才发出沉沉一声叹息:
“这回,总不是梦了吧?”

番外三:与子偕老
青竹山庄里烛光流溢,夜色恍惚。
揭下那盏面具时,庄子风脸上盈盈笑意丝毫未变:
“有了这道疤,阿逸变得更像个武将了。”
“身上还有更多呢,”裴逸脸上带着笑,声音里却藏了一根微微绷着的细弦,“你不嫌丑?”
“是丑了。”庄子风手指拂过疤痕,挑眉微笑,“皮肤也粗糙了许多,不如原来那般清润绝美了。”
裴逸眼底一紧,仍是伸手握紧了庄子风的手。庄子风懒懒笑着凑近,薄薄的唇舌缓缓舐过裴逸眉端:
“不过,可否先不说这些?一年多年不见,裴大美人,庄大人我,可是想死你了……”
裴逸眉眼间的轻皱霎时舒展,笑着推开他,眼神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先喝了药,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不然,你别想沾着我一分一毫。”
“你先告诉我,怎么现在才回来?”
“受了伤,幸好被人救起,腿差点残废。我在西北一个小村里,将养了近一年之久才痊愈。”
庄子风作势捂住胸口,眉眼皱起,虚伪的表情掩住心底涌上来的丝丝的疼:
“裴公子受苦了,听到这些,子风心疼的紧——”
手未及放下,又是一阵咳嗽。裴逸拉过他的手,眉头一皱,端起桌上药碗:
“翰墨都告诉我了,你病了都不肯吃药,还乱喝酒。赶快喝了这药,别跟我耍花枪。糟蹋自己身子,你才是是让我——”
……心疼的紧。
裴逸却抿抿唇,打住话头。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吐两口血而已,不碍事。何况,你不觉得翩翩佳公子在满书春花下吐两口血,更见风雅吗?”庄子风浅笑说完,媚眼又开始乱飞,“不过裴公子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糟蹋自己身子,让你怎么样了?”
裴逸薄唇一勾,眉眼之间华光流溢,抬手递上药碗:
“喝了,我就告诉你。”
庄子风皱皱眉,咬着牙关笑的勉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喝就喝。喝完了,你可要照实说心里话……”
药碗转眼见了底,庄子风挑着眉梢,一脸期待看向裴逸:
“子风已经灌下苦药汤,裴公子也该说些甜言蜜语了吧,我糟蹋自己,让你……怎样了?”
裴逸一笑,凑近庄子风,舌尖舐去他唇畔两滴汤药,靠近他耳畔,唇边又是一抹忍俊不禁的笑:
“我就是,偏不告诉你……”
庄子风愣了一下,长眉一挑,笑着凑近了要吻裴逸的唇,却见裴逸退了两步,悠闲放下药碗,转身就要往外走,脸上仍是那样强忍着的笑意:
“刚才山路上,还听庄大人说要去倚翠楼找嫣红姑娘是吧?风月无限,春宵一刻值千金,庄大人还是不要误了时辰的好。裴逸先去休息,就不多打扰了。”
庄子风脸上笑容一凝,丹凤眼猛地扬起来,薄唇一抿,牙关里逼出两个字:
“裴,……逸!”
窗外夜色阑珊,梧桐兼细雨,点点滴滴。清脆的雨敲梧叶声中,混入了从窗口传出的某人吱吱咯咯的磨牙声。侍立门外檐下的翰墨打个哆嗦,扭头对身边的无花低声笑道:
“无花,恐怕你家少爷今晚上,可要倒霉了……”
----------------------------------本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是悲剧你们就不打分是吧?果然,看文的是大爷啊……
小北声明:
1,虽然写了番外,但是小北个人只承认悲剧结局……虽然,小北的意见好像根本不重要了……
2,好歹番外是喜剧了,各位打个分成不……?
3,在座有没有喜欢看虐文的?要是看到这个happyending不爽,小北可以再写番外,咱让庄子风病死,让裴逸守寡!哈哈哈!
4,喜欢看happyending的,你们想象一下吧,四十年后两个糟老头子牙齿掉光了流着口水谈恋爱的场景,其中一个还是个刀疤脸……啊啊!寒啊!
现在,你们是不是已经后悔看这个番外了啊……
那么,需不需要咱把庄子风写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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