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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追公子 上篇 附番外 BY VAINY (点击:1408次)

追公子 上篇 附番外 BY VA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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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公子 上篇 BY VAINY

“嗯,轻一点……啊……嗯……”
细碎而隐约的喘息与呻吟,从抖动的青纱帐中传出。轻风吹起纱帐一角,两个赤著身子的男人正在床上交缠著。
底下那个皮肤白皙的男子双手揪著床单,双腿紧紧缠在身上男人的腰身上,身子随著男人的冲撞摇晃著,头向後仰著,露出脖颈优美的线条,汗湿的头发与身上男人的纠结在一起,胸前两点鲜红欲滴,引得男人一再流连。
“真棒……夹紧一点,对……”上面大动的男人接近呢喃,刚毅的五官染满了情潮的红色,动作越来越激烈,却仍开始不满足,於是整个抽出,让身下男子翻转身趴在床上,再从後面重重顶入。
“啊啊!”男子被冲撞得溢出破碎而高昂的呻吟,自己的欲望也因愉悦而溢出了透明液体,忍不住自己伸出手去抚慰,却被男人拉住双手,分开在身子两侧。
“不要……放开……让我出来!”他不满地甩头。
“别急……”男人却像是故意整他一样,在一个小高潮後反而放慢了动作的速度。
“雷,雷无崖……快点……”身下的男人难耐地弓起身,催促。
美丽却强势的萧公子,却这样被自己压在身下,声音似泣地求著自己,雷无崖心中满是男人的虚荣的满足。
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三年了,江湖中人知道的不多也不少,有的不知道的,大概也都这麽猜测著。
算是情人吧。
即使感受不到那人的心与爱意。
浸在木桶里,让热水舒络自己酸疼的肌肉,伸手向股间,撑开有些红肿的穴口,感觉到积累在里面的液体流出。萧染皱了皱眉。
雷无崖总是不知节制。
真是讽刺,身体无节制地索求,心却不曾靠近半分。当年,明明是他主动追求自己的不是麽。
萧然用手耙梳一下自己头发,苦笑。很多事情,他怎能不知,怎会不知……
两天後。
“小玉!”雷无崖惊喜地看见出现在自家大宅的友人。
“无崖,近日可好?”蓝玉温柔地笑问。
“一点都不好,念你快成疾了。”雷无崖也笑答。
萧染跟在他身後,笑著跟蓝玉打了招呼。
“你念的人可不该是我,”蓝玉笑道,“他在你身後呢。”
“你们俩不一样。”雷无崖答,“走,去内堂,我叫人奉上雨前的龙井,都是给你留好的!”
雷无崖开心地拉著蓝玉的手,就往大堂走去。萧染跟在後边,面带笑容,眼深似潭。
他与蓝玉也是好友,只是,与雷无崖不大一样,至少,他没有他那麽热切不是麽?
接下来几日,萧染几乎看不见雷无崖的身影了。
蓝玉刚从西夏游历回来,雷无崖缠著他讲述游历趣闻,也给他讲述这些年来江湖武林中发生的种种事件。日日拖著他,上酒楼,游画舫,品酒品茶品戏。
而萧染,因为染了风寒,便没有跟他们一起。独自在雷堡修养。
他并没有跟雷无崖住在一起,而是专门在雷堡有一处小院,身份也不只是雷无崖的情人。萧公子,人只知道是京城世家出身,精通琴棋书画,人格强势而潇洒,曾经用自己血液做药引,救得雷堡堡主雷无崖一命,然後便以食客兼医师的身份客居雷堡,一住三年。
与雷无崖的关系也维持了三年。
而如今,似乎要走到尽头了吗?
萧染手抚上一朵腊梅,平静的双眸不带一丝感情色彩。这才是他,冷静沈著而骄傲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却甘愿做人下人──萧染不是不知道那些知情人是怎麽流传的,鄙夷也好,讥讽也好,扼腕也好,他只是笑笑带过。
纵使那笑,从未进入眼里。
明日便是他的生日,雷无崖是知道的,却从来没有跟他一起过过。第一年时因为在西夏的蓝玉患上传染之症,雷无崖听闻後,亲自出去为他寻药。第二年是因为蓝玉的妹妹嫁人,他事事亲力亲为,仿佛是自己妹妹出嫁。而这次,他更不可能有时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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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杯梅酒》——开始或者结束
其实岂止一杯,小柔都记不清自己被连哄带拐地喝下多少杯了。这个慵懒又高贵的猫儿般的男人,最近的兴趣似乎是想要灌醉自己,至于目的何在,他也不清楚。
他知道他不能惹上梅,他本身的身世就太过复杂,而梅,亦不简单。
他只想过简单的生活,远离阴谋诡计争权夺利。他与萧染有些相似,但本质的不同是,萧染虽说甘作农夫,但也抵挡不住他血液里喜爱冒险,或者说危险的因子,不知道是天生抑或后天养成,但是根深蒂固难以拔除。而自己,最大的愿望只是有了些小钱然后开家小店,衣食无忧地过市井百姓的生活。
但是,他抵挡不住梅酒的诱惑,或者说,是这个叫“梅”的男人。
而这个叫“梅”的男人,正盯面前这个脸色绯红,醉眼朦胧的人儿,慵懒的眼神中藏着一丝锐利的光。
他不知道这个叫小柔的少年是不是正是小染口中的所谓“他真正喜欢的人”,但是,他对他兴趣盎然,这是事实。
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很会装傻,却发现他其实是很冷静。刚发现他的冷静,他又快速地用破绽百出来伪装自己。就像此刻,像只喝醉的小狗,随便地趴在桌上。
{VY:好吧,梅攻
柔:为什么?!
VY:好吧,你可以尝试反攻,反正你那么腹黑
梅:你确定?
VY:……不知道了,你们随意吧,我先走了}
既然他这么地破绽百出,不好好趁机享受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梅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小柔的肩,将他打横抱起,起身,走到床边放下,随后自己也压上了床。
像是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藏品,梅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小柔的纽扣,直到诱人的肌肤展现在眼前。
果然天生丽质,梅赞道,手指轻轻滑过他胸前。
小柔颤了一下,声音却很是清明:“这就是你的目的?”
“呵呵,每天跑来找我讨酒喝的可是你哪。”手下加重力道,他的皮肤怎么能这么好?
“嗯……明明是你总是找些借口找我过来,什么弹琴作画的。”小柔拧起鼻头。
虽然是装的,但却很是惹人心痒,他以前就是这么对恩客做秀的?
梅伸手拧拧他的鼻子,笑道:“舌头吐出来。”
小柔不解的,但仍旧乖乖听话,下一刻便被夺了呼吸。
将软滑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吮吸舔舐,梅很满意少年配合的响应。
虽是清倌,但一些必要的训练也是有的,比如吻技,自是高超。
喘息着放开,边调整气息,梅的手持续在小柔的身上游走着:“既是清倌,这身子也还是清白的了?”
“你猜。”小柔却柔柔笑道。
“那我来检验一下好了。”梅笑着,手探进小柔的裤腰。
“若也赔上你的初夜,可就不好了。”小柔轻喘一声,道。
“无妨,初夜给你这么个可人儿,也是值得的。”梅变亲吻着柔的唇……手也握住那形状,轻轻爱抚。
“嗯……”柔掩不住轻喘,红了脸,也不知是因害羞还是情动。
“不愧是头牌……”梅似赞叹。
柔却轻轻摇头:“这副样子,你是第一个见的。”
好吧,虽然明知他假装成份居多,但却仍旧免不了被诱惑。褪下柔的衣衫和长裤,看光裸的他,在自己的注视下,全身泛起美丽的玫瑰红色。
修长的手指律动着,直到少年低喘着释放出白浊,然后趁他犹自发软出神,食指毫不客气刺入紧窒的密穴。
少年不适地轻哼一声,梅停住动作,抬眼望进那仍旧略显醉意的眼:“为什么,肯给我?”
少年自嘲地笑笑:“就跟问为什么,明知你只是以弹琴作画为借口,却仍旧赴约一样。”
梅的眼神变得深邃:“你是认真的吗?”
“呵呵,”少年笑,“为什么我认真的时候,你却以外我在装呢?这些声音这些反应,全都是最真实无防的我啊。”
梅勾起嘴角,低头亲亲他:“好,我相信你……让我看看更多真实的你……”
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小瓷瓶,单手拧掉塞子,直接倒在自己仍停留在少年体内的手上,让汁液顺着手指的进出,系数送进少年体内。
“唔……”少年蹙眉,第一次这样容纳别人,肯定是不适的,但掺有催情成份的润滑液,又使得全身火热,酥痒难耐,“够了,可以了……”
“你确定,不会受伤?”梅笑问,却也开始动手解掉自己的衣衫。
伸手,想要让柔翻过身去,背后接受比较轻松,但柔却摇头:“我想看着你。”
看着这个男人进入自己,穿刺自己,记住这一刻,彻底完结掉他过去的生活的一刻。
记住,因为不可选择和逃避的出身,给他带来多么大的痛楚与羞辱,以后便会谨记,远离繁华的诱惑,而甘愿平凡朴实而认真的生活。
清晨,窗外鸟鸣啾啾,柔撑起身,下床,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折腾了一夜,不好好休息一下?”梅靠坐在床头。
“是啊,打扰了你一夜呢。只是小柔还有些事要处理,要先告辞了。”柔扎起及腰秀发,回头柔柔一笑,“多谢你的一杯梅酒。”
“何须客气。”梅说。
“那,再会。”柔对梅点点头。
“再会。”梅答,看着柔的身影,出了房门。
从此,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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