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黑帮] 不归路(黑帮年下调教) BY 李忘风&青子吟/阿朵 (点击:890次)

不归路(黑帮年下调教) BY 李忘风&青子吟/阿朵

←点击可下载保存txt~扣除钞票1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不归路(黑帮年下调教) BY 李忘风&青子吟/阿朵

本文由青子吟(阿朵)和李忘风联合创作。谢谢观看。

第一章
”枭哥,想用哪条?你的还是我的?”
常远扔了鞭子,抖了抖手里拎著的两条内裤,冲著被绑在床上的顾枭玩味的笑,一双兴奋的眼睛紧紧盯著顾枭的脸,生怕漏过了他任何一个屈辱的表情。
床上的男人正仰著头大口喘气,方才的一轮鞭打虽没有让他皮开肉绽,但却留下了一道一道微微浮起的红痕。
汗水和鞭痕纵横交错的切割著他精壮强健的裸体,常远边晃著手里的内裤边想,顾枭真的很漂亮,三十二岁的男人,深沈而内敛,带一份沧桑,但俊美依然。
像酒,酿得刚好。
顾枭的目光,一向深邃而淡泊,即使是看著常远手里用来羞辱他的内裤也不例外。
”小远......别......我不会喊的。”
”那可不行。”
常远干脆的爬上床,一屁股刚好坐在顾枭的阴茎上,撬开他的嘴,便把自己的内裤往里狠狠揉了进去。
”枭哥,咱们待会可是要玩刺激的,你怎麽就知道自己不会喊呢?”
塞进了自己的内裤,常远又捡起顾枭的内裤继续往他嘴里填,”外面都站著兄弟们呢,你一喊,他们都要进来的,往後你怎麽在忠信会待?”
顾枭的嘴里充斥著内裤的腥燥味,常远的内裤已经快被他自己的顶进食道里了,他憋红了脸,几欲呕吐。
可顾枭并没挣扎,只是用低低的呜咽声,来表述他的痛苦,来引起常远更加勃发的虐待欲。捆在床头的手悄悄的搅在一起,捏得泛白的关节强压下一阵吐意。
内裤还剩一点耷拉在顾枭的下巴上,常远终於收了手,估计再塞下去,自己的那条都会取不出来了。
不过这样更好,常远笑著把那一截内裤轻轻往顾枭鼻子上一盖,腥燥的味道冲入剧烈颤动的鼻腔,床上的身体立刻呛得猛烈的咳嗽起来,却因为嘴被堵死,硬是被憋出了些眼泪。
”哈哈哈。”
常远拍拍顾枭的脸,看著他的痛苦和无奈笑出声来,记忆里这个男人从来不哭,坚毅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要让他流泪却是这麽容易。
”枭哥,来,硬一硬。”
顾枭的分身因为虐待的痛苦,一直软软的。他不是M,但他却在这张床上被这个人死去活来的干了十年。
常远用手去拨弄顾枭的阴茎,动作并不温柔,可是那软软的肉块竟然很快就听话的站立起来,半软不硬的在常远冰凉的手指间颤抖。
他就是佩服顾枭这一点,竟然能给他做狗做到这份上,只要是他的命令,他从来不拒绝,怎麽样都能完成。刚才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阳具,就这麽几下就能像模像样的耸著。
”行了,枭哥,忍著点。”
常远拽过床上的电击器,拿起细长的电极对准了顾枭的马眼。电极做的还算光滑,总算给了做M的一点人性上的关怀,常远玩弄了一会顾枭的冠状沟,待可怜的肉棒分泌了一些晶亮的前列腺液後,他便开始朝细细的小孔中刺进去。
”唔......”
顾枭顿时就痛得厉害,他猛地仰起脖子,身体绷得紧紧的,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哆嗦著,龟头溢出更多的液体。
常远不是第一次插顾枭的阴茎了,但他每次都显得那麽痛苦难受,搞到最後往往还会痉挛。
但玩电击是第一次,不知道这个男人这次又会有什麽表情,会哭吗?
”枭哥,软了,进去不了,你再努把力。”
电极似乎有点过长了,至少比以前用过的玻璃棒长。顾枭的分身在剧痛之下垂软下去,电极的进入受到了阻碍。
”枭哥?”
常远见顾枭满身都是汗,对自己的命令没什麽反应,便又凑上前去拍他的脸。顾枭昏昏沈沈的听见常远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对方不慌不忙的笑脸。
常远一边笑,一边用手继续去刺激顾枭的龟头,沾了些溢出的湿润 ...
................

TOP

B版结局

第 44 章
“枭哥,你什么意思?”
常远吃惊地看着顾枭,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少算了个人,雷霆,王袭海,还有我。”顾枭还在笑,常远已经愣住了。
“极度愚蠢。你爸曾问我对你的看法,看来我真没看错,少爷。”
顾枭不再笑了,眼神却发冷,他轻蔑地打量着常远,一点一滴地捕捉着对方遭受巨大的挫败后痛苦的神色。
常远还是不说话,只是呼吸急了起来,他有气无力地望着顾枭,似乎不能相信刚才还和自己在床上耳鬓厮磨的人会出卖自己,背叛自己。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顾枭知道是谁来了,他连看都没多看常远就绕过他去给雷霆他们开了门。
“带他走吧。一会警察得到了。”
雷霆古怪地看了眼一直愣站在那里捂着嘴闷咳的常远,嘲弄地笑了笑。
顾枭点点头,马上就有两个人过来把忘了反抗的常远架住。
常远不说话,除了发愣之外,竟然没有得知真相后的暴跳如雷和痛不欲生的表现,这让顾枭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刚要走过常远身边,忽然听到常远夹杂着咳嗽声低低开口了,“枭哥,是我对不起你。”
常远被拉上车后就安静地坐着,只是平日总有些飞扬跋扈的神情再也骄傲不起来了。他不时看一眼坐在旁边的顾枭,苦苦地笑。
他知道自己要去那里,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和顾枭这么近地坐着了。
常远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是后悔不该对顾枭做出的那么多过分的事,还是后悔自己明知不可能还是要留顾枭在身边,但这些念头很快就从他脑子里消失了,他没时间再去想那么多。他本想和顾枭一起逃了算了,什么也不再去管去理,或许那才是最好的日子,远离江湖是非,只图两人安乐。
可是,老天怎么会总如人愿呢?况且自己还做错了那么多事。
常远闭上眼,选择性地只去想和顾枭一起温馨相处的日子。
“他笑什么?”雷霆不解地问顾枭,顾枭摇摇头,他也不明白。
忽然,他看见常远凑着左手的无名指到了嘴边,然后轻轻地吻了下去。
“对了,这东西还给你,我不需要。”
顾枭急匆匆地脱下手上那枚同样的戒指,叫了声常远,嫌恶似的把戒指丢到了他脚边。
常远茫然地看了看顾枭,默不作声,刚要弯腰去把顾枭丢的戒指拣起来,却被雷霆的手下拉住了。
“放开他。”雷霆似乎对常远的反映很有兴趣,叫人松了手。
常远把戒指拣了起来,小心地擦干净,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和自己那枚叠在一起。
“就在这儿动手吧。已经够远了,不是吗?”他带着爱意地摸着那两枚戒指,头也没抬地对雷霆说。
“这么想死?”雷霆看了眼顾枭,真有些搞不懂常远到底是怎么了,可顾枭面不改色,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映。
车里的气氛闷得让雷霆有些不舒服了,反正杀常远的是迟早的事,他也没耐心再看常远表演。
“停车,送他上路。记得,做得干净些。”
外面是片小树林,雷霆选好了地方,立即叫人把车停了下来。
常远被人架起来,还没走出车门,他忽然站住了,只是没回头。
“昨天我还说想和你一辈子,没想到今天就要先走一步了,其实,我也知道我挺蠢的,不过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下未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只是太绝望,让人听着难受。
顾枭不说话,似乎什么也不想对常远说,他早想着杀了常远替宋卉杰报仇,替自己报仇,只是机会到手的时候,却让人难免怅然若失。
雷霆使了个眼色,常远立即被人强行往车门外拖,可他这时倒反抗了起来,死死不肯离开。
突然,常远挣扎着扭过身,笑着对顾枭说,“对了,枭哥,那天晚上你上我其实真地挺疼的,我瞒着你呢,以后你要有了真喜欢的人,可千万别这么对他。”他说完话,沉默了那么一秒又叹息似的笑了一声,“我走了,枭哥。”
“以后要是不恨我了,也去我坟上看看吧。”常远最后轻轻说,黯然地闭上了眼。
这时有人在常远的腿上猛踢了一脚,终于把他拽了出去,踉踉跄跄地往树林里拉。
顾枭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刚抬头想看看常远的背影,可是夜太黑了,已经什么也看不清了。
“来,抽根烟吧,枭哥。”
雷霆摸出根烟,递到了顾枭手边,亲自拿打火机替他点上。
顾枭好象也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发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压抑的爱与恨,烟点上后,他猛吸了一口,头往椅背上靠。
没多会儿,树林里响起了一声沉闷的枪声。
雷霆终于松了口气地叹了声,转而敛起笑容劝慰顾枭道,“总算解决了。”
顾枭仰着头,唇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他听见雷霆的话,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是啊,总算解决了。”
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
常远死了,宋卉杰也不在这个世上了,顾枭恐慌地发现原来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车又开始发动了,一切都被抛在了车窗外。顾枭拈着半截烟,眼神疲惫地看着那些稍纵即逝的夜色,内心里也如这漆黑的夜色般,茫茫一片。
常远的死没两天就在报上和电视上都登出来了,据说是运毒的事情败露后在一片树林里自杀的。身为一帮龙头,这么大的把柄落到警察手里,除了逃就是死,无出可逃,自然就是死。
常远这一死,江湖倒平静下来了,该抓的被抓了,该死的也死了,其他人的日子还是照样活。
只不过从前的忠信会彻底地改头换面,满头金发,浪荡轻佻的王袭海在当地最大的酒楼里大宴宾客,正式登上忠信会龙头的位置,到席的青红帮老大雷霆被邀请坐在最上席,可见以后这两帮人之间必是纠缠不清。
“唉,看这人一表人才,怎么会是黑社会老大,还自杀了,真是可惜。”
一个女人边看报边在街边的鞋摊擦鞋,她看着报上登的关于常远的系列报道,不时惋惜地摇摇头。
过了会,她看了下表,发现离约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擦鞋的,你快点呀!”
一直低着头的男人默不作声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冷感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好的,小姐,就完了。”
最后那女人看了看自己被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靴,笑着地点了点头,从皮夹里摸出两块钱丢到了男人的面前,满意地离去。
客人一走,擦鞋匠手里的活又暂时歇了起来。椅子上被丢下的报纸被汽车开过扬起的废气吹到了地上。报上选登的是常远之前参加酒会时春风得意的照片,他擎着酒杯,指间一枚闪亮的戒指,谈笑自若间正是年轻英俊,意气风发。擦鞋匠专注地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嘴唇轻轻地动了动,好象在叫他熟悉的名字。
忽然,又一辆车疾驰过来,报纸被风卷着吹到了更远的地方,很快就被一个拾荒汉高兴地拣进了口袋里。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