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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 HELICOPTER BY SPSn/九维度 (点击:397次)

HELICOPTER BY SPSn/九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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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ICOPTER 暂结局一 BY SPSn

《HELICOPTER》大概内容与黑帮有关,希望往搞笑方面写,偶尔煽情一下。因为两个攻都是道上的虽然身份不同,还有一个是曾经,小攻的性格一个是阴郁型的,还有一个我形容不出来……orz怪人型(?)
因为小受读书读得有点呆(缺常识)的缘故,进展真的有些慢,不过肯定会有H的。

以下是文案:
我知道我若放手,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至今我还记得乔魏说这话时他的眼神。
可是,乔魏,我是喜欢你的。
很久之後我才意识到乔魏说的话有多麽准。
乔魏。
赢的人是你。

其实文案中重要的只有最後一句而且绝对是准的。

正文

我叫蓝田,目前正在前去应聘的路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 ~事实上登出招聘广告的人不知为什麽几乎没写条件,只说要给一个小男孩找家庭教师,我打电话过去咨询时他竟没有问我学历,直接说来来看,感动呀~
首先必须承认我住的地方真的很破,而且治安不是一般的警察叔叔不想来,所以我从家出来时,都会十分小心翼翼,可这些都阻止不了我遇到一个跌跌撞撞向我走来的人,我一看那男人肩膀上有血就准备往左走,但还未将行动化为现实时,已被他死死制住,我错了,我应该直接转身逃跑……那男人身体几乎是全靠在了我的身上,意识似乎也不太清晰,但仍能轻松制住我,这人有外星血统吧。
“你家在哪?”他吐出这几个字,
“先生,我家不是救助站,救助站直走左转……”我笑呵呵的装傻。
“别去医院……”话说完这个男人就晕了过去。
我都还没打算救你,你告诉我不去医院干什麽,要报警吗,我从男人身上找到了一个钱包,嗯,看起来不是个穷鬼,咦?怎麽全是外币……我仔细看看了他的脸,轮廓是典型的北欧人种的,身材也比一般男人来得高大许多。
如果把他带回家疗伤的话一定会错过招聘,我叹气,算了,反正也没有人会要我这个只出示得了中学毕业证的人,这家夥这麽有钱,向他要见义勇为的费用应该也不会亏本。
男人几乎是在十几分锺後就醒了过来,我本以做好了要用英文向他要钱的打算,他却微笑著看著我,举手投足绅士味十足,他用流利的中文说:“谢谢你。”
“你家的医疗设施挺全的,”他有些吃惊的看著我拖出的一箱子包扎伤口用的东西。
“记得付钱就好。”我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那男人起身:“不用了,我还是去医院好了。”
“……”那你当时说什麽不去医院是做什麽呀!?耍人玩?!
“那麽请付我救你的费用。”
他微笑著看著我问道:“你可听过伍子胥与浣纱女的故事?”
记得我上学时语文每每都是班级第一,这个自然知道,相传春秋时,伍子胥从楚国逃难到吴国的途中,一个浣纱女救助了他,临走时,伍子胥叮嘱她不要向追兵泄密,回头时却发现为表示自己诚意,女子已投江自杀。
不自觉的看他的目光有些踌躇,难道他是想表达我所理解的意思,想赖账也犯不著如此文艺吧……
“有些人不能乱救,”他微笑,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交给我,熟练的从西装口袋中掏出钢笔在一张钞票上写了七位的数字,“这是全部存折的密码。”
我不要这麽多呀,话说出口却是:“里面还有你的身份证和驾照不要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他真的很高,以至於看我时要低头,他的目光很温和可我却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我说:“你想说什麽……”
他叹了叹气,说:“我再次道歉,原来你真的是男人。”敢情你当时是很开心的误以为看到一易於劫持和控制的女人才那麽欢快的晕倒,认为女同胞们一定会乖乖听你话呀?!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虽瘦了些但不至於发展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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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在前文说话,各位我最近学习紧张……更新的话平均一章大概只有1500字左右,短了些,为了文尽快完掉,决定完结得快些,大概还有五六章完掉,但这星期想写的H没写成……orz】
“你未免太过分,戈林森?”他问在一旁笑眯眯的戈林森。
“我哪知道之後莫卜的弟弟会死,否则我也不会接这个生意。”戈林森轻松地耸了耸肩膀。
我吃惊看到戈林森竟单膝在乔魏面前跪下,虽然知道应该只是西方人礼节性的动作,不是什麽道歉及臣服,但我还是吓了一跳。
“请原谅,‘少爷’。”
“那是莫卜的事,”乔魏顿了顿,“不过我十分锺後有事要与他商量。”
“好吧,我尽力。”戈林森站起,笑了笑。
“不过说起来你口味真是奇怪,从三年前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只对这种类型感兴趣,”戈林森最後扫了我一眼,“如果你对他没兴趣了,希望你能把他给我。”
我恶寒,这人要滚了还不忘吓我一下。
乔魏带著我到了屋子外,坐进车子里等著老卜。
“乔魏,请若真是你的妹妹?”生命得到保障,物质生活有了基础,好奇心上来,我开始关心起精神文明建设起来了。
“莫卜跟你说的吧,真是口无遮拦。”一个女声从前方驾驶席一旁座椅上传来,请若似笑非笑的脸近在咫尺。
她又笑了笑,然後掏出一个手机晃了晃,笑道:“看看这是什麽?”
我的手机,我伸出手去准备接,她竟然又把手收了回去,成心想跟我玩“抢呀,快来抢呀”的游戏。
我真的没那力气了,於是我说:“小姐,你今年多大了,还弄这些玩意,有点你这个年龄的女性该有的行为举止好不好。”
请若神色有些怪异,她问:“你认为我今年多少岁?”
“那个……大概……29?”一般女孩子都喜欢别人说得年轻些,於是我将我猜的岁数减了些。
“那你猜我哥哥今年多大?”请若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
乔魏?他今年道行大概一千岁有余吧……千年老树精、冰块精之类的,我没敢说出口。
“三十多?”我小心翼翼地猜。
“我今年才19!!”美女失态,为什麽我以前没有发现她很有拉斐尔妈妈吼人的气势。
“哥,你自己说你自己的年龄好了。”她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二十多岁。”乔魏说,果然是他的风格,我至今连乔魏的生日都不知道,原因是他根本不告诉他什麽时候出生的,甚至老卜也不知道具体的。
请若愤愤不平边念叨“我有那麽老吗”边将手机扔到我的座椅上,管它呢,只要手机回来就好。
“我这手机怎麽找到的?”我问。
“叶知秋派人交给我的,你把它落在了医院。”乔魏说。
之前被拉斐尔在医院床上压得那麽死,手机大概是那个时候从裤子口袋掉了出去。
我马上找到拉斐尔电话号码,按下拨号键。
手机被一只大手拿走,我瞪著大手的主人──老卜。
“老卜,你想做什麽?”
老卜没有回答,倒是请若从车上下去了,他在我手机上不知胡乱按些什麽,等手机回到我手上时,电话号码被删了个一干二净,连短信和通讯记录也是空的。
“……”老卜,你现在怎麽越来越欠揍了。
好似没有注意到我在瞪著他,老卜一上车便说道:“LOSATAOS的事应该与戈林森无关。”
“我去他那所谓的‘影间’看了,手法有许多不同的地方,”老卜微笑,“我还把他许多收藏品给砸了,还好那混账不是只爱收藏尸体,不然我就要担上虐尸的罪名了。”
老卜你……
“他不是想看我失控吗,我就失控给他看了。”
“那戈林森还真是吃了哑巴亏。”乔魏淡淡地说。
老卜竟是真的不在意他的初恋女友吗……我问不出口,至少这件事将我对手机的气成功地转移了。
自从认识以来,我第一次仔细地打量著老卜的眉眼,明明还是相同,但是什麽时候深处的,却是我一丝也窥探不到了。
来到闹市区时,老卜问我:“去我家?”
“我就不能回家吗?”我嘀咕道。
“那你就等著戈林森找上你,然後把你做成他最满意的标本之一。”老卜不怀好意的笑答,後一秒我做出了决定,但心中却是不平。
“老卜,不如你和我一起住阿魏家吧。”我突然灵光一闪,说出口後马上觉得这一定被拒绝定了。
“我可以,”出乎意料老卜答应得痛快,但随即又说道:“看乔魏愿不愿意我去了。”
我瞅著乔魏,做可怜状。
“我没意见。”乔魏说。
於是老卜和我们住到了一起,乔魏是经常习惯性失踪,而老卜以前则是习惯性在我最没有想到的时候蹦出来。
本以为老卜经过那些我所不了解的事後,他会忙起来,但奇怪的是老卜现在却是闲得让人发指,天天陪我一起玩,其实与其这麽说,不如说是他天天都在浪费我自学经济学的时光外加看著我,以防我去找拉斐尔。
我有选择性的失忆,这都是从小养成的毛病,比如课本的知识我会记得很牢,但永远记不住什麽时候考试,就像我跟本不记得拉斐尔的手机号码一样。
本指望拉斐尔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但奇怪的是接下来的几日却是一点联系也没有,这家夥是怎麽了,我暗自念叨,但一看到老卜的脸就马上乖乖闭嘴,我丝毫不怀疑凭老卜的脸色,就算下一秒他掐住我的脖子我都不会吃惊。
“够了,在这睡也不怕著凉。”
我揉了揉眼,发现自己竟在长石板凳上睡著了,我撇嘴:“老卜,现在是夏天,哪来的著凉法?”
“也没有人要感冒一个月都没好的感冒法,要睡回房睡去。”
我懒散地躺著不肯动弹,老卜只好先在石凳空余位置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著。
“记得你自闭那个时候吗?”
“怎麽?”我皱眉,“那个时候你就注意到我了?”
“嗯,那个时候的你看上去冰冷得骇人,实际接触了却是圆润细腻,就像一块美玉一般。”
我直接忽略了老卜的赞美之词,抓住事物的本质问道:“老卜,你是不是想说我从一块美玉彻底变成了一块大木头。”
“当然不是,”老卜苦笑,“你现在只是被捂暖罢了。”
“我觉得你这形容词给阿魏更合适。”我想了想说道。
“不,乔魏的冰冷是会在不经意时刺伤别人的。”
我眼珠子一转,说道:“老卜,我想到了一个好的比喻句,你听不听?”
“什麽?”
“阿魏就像劣质冰棒。”
老卜嘴角抽搐了一下。
“怎讲?”
“小时候吃那种两毛钱一根的冰棒,便是便宜,每每吃时却总能尝到除了橙子味之外的味道,後面才尝出是血的味道,自己的血。”
“为什麽?”老卜问。
老卜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这种劣质冰棒果然从来都没吃过。
“因为从冰棒上咬下一块冰後,舌头会去舔缺口部分,却不知缺口处却因为冰层的断裂而产生了尖利而规整的冰纹,毫不客气将你的舌头割伤,但伤口小得你根本不会觉得痛,同时舌头尖也被冻麻木了,血流出来了,於是便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这是我後来在冰棒上发现有血丝仔细打量後才明白的。
“虽然我觉得和乔魏没有什麽关系啦!”我补充道。
老卜没有回答,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久久不曾移开。
“蓝田,之前我想跟你说的一句话被戈林森打断了,你现在要听吗?”老卜良久才道。
“什麽?”
“我们不是一类人,仔细考虑要不要与我们断绝来往。”
我脑子嗡了一声,这肯定是我听错了。
“我们?”
“没错,我与乔魏。”由於逆光,我看不清老卜的脸。
“老卜,你可知道你与阿魏几乎是我的整个世界……”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先是觉得吃惊和有些好笑,
随後才明白这是的确我心里的真实感受,错不了。
“老卜,我不想离开你们。”我摇头。
老卜面无表情,说:“蓝田,你快成年了,你需要对你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
“老卜,你这麽说我……有些害怕。”经历的事过少和单一,对自己未来负责,对我来说真的未免过於沈重及未知。
“在你生日前告诉我你的选择就好了。”老卜摸了摸我的头。
我知道此时自己脸色必定好看不到哪去,我咬著自己有些发青的嘴唇。
“乔魏曾说过你是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
“他也这麽认为我不应该……”後面的话我终是说不出口。
老卜不愿回答,下一秒便被搂入怀里。
“我们回房间吧。”
自己在房间思索良久,还是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你收徒弟吗?”我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不收。”徐先生干脆地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地说。
“……”
“那你先从理论学起,给我一个邮箱地址我给你发过去,学完了後再联系我。”
“你最好是认真地想教我,”我叹了叹气,“你也许不知道,理论这种东西学起来我应该是一般人的几倍,快得很。”
“好的。”徐先生飞快地挂上了电话,看来真的是对教我这件事颇为头疼。
老卜,乔魏,一切我都是可以学的。
我鼓励著自己,拿起《项目的融资指导与借鉴》又看了起来。
连续十几天不规律的生活导致生日那天我睡到了下午一点……
一睁眼就看到老卜坐在我的床边,我看了时间後白了他一眼。
“老卜,你怎麽都不叫我?”
老卜只是笑,说道:“乔魏他不打算给你生日礼物了,他说买蛋糕的钱是他的,布置桌子的钱是他的,做菜的钱是他的,让人做菜的钱也是他的……”
老卜一连说了无数个“他的”,我不禁开始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乔魏是宁愿直接给人钱都不愿说多余的废话的那类人。
我随便吃了点面包,然後坐在花园的椅子上边看书边等著晚上的那顿大餐。
成年的责任感吗?
自己的选择可能影响到自己的终身……
想想都是让人头疼的问题。
还是不想了。
其实也许答案早已确定。
吃完丰盛的晚餐後,我与老卜、乔魏一起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著电影。
真的是很开心,我硬是把乔魏也拉在我的左边坐了下来。
“老卜,你的礼物呢?”我笑嘻嘻伸出手去。
“已经给你了。”
“老卜,”我颇为无奈地说,“我生日这天能不能不要耍我玩了?”
“我没有骗你,”老卜平淡地说,“倒是你,当时叫你想的问题想好了吗?”
心中满是疑惑及不平,但仍说道:“我不想离开你们,我会努力的。”
“那倒不必,”老卜缓缓看向乔魏,“乔魏,随你了。”
我二丈摸不著头脑,也看向乔魏,什麽意思?
“我本来就打算他成了年後就不管你的态度了,”乔魏说道,然後转向我,“我有礼物要给你。”
“你不是说不给过我生日礼物了吗?”我疑惑地伸出手去,老卜果然在骗我。
乔魏掏出一个精致的黄绿色小盒子,很像是首饰盒,他把它递到我的面前,然後打开。
戒指?!我傻在那。
我发现老卜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我恍然大悟。
“阿魏!你和老卜串通起来整我玩也要有个限度呀!”我吼道,是真的有些不满了。
“别闹了,”我直接瘫在椅子上,“这种事是很严肃的,不要用来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乔魏依旧不屈不折地想耍我。
“乔魏,你喜欢我?是那种喜欢?”所幸我也陪他玩一下,於是我说。
“嗯。”乔魏云淡风轻的回答,他的语调将我欲擒故纵的打算吓飞了。
“别闹了……”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乔魏拉过我的左手将戒指套上中指。
“阿魏,你听我说……虽然我长得是清秀了一些,但我不是女孩子!”
“这个我知道。”乔魏细细地打量著我的手,似乎在欣赏什麽。
“戈林森说过我刚好长得是你喜欢那种,但是我不喜欢男人的,乔魏你应该也是吧。”
“蓝田,如果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会接受吗?”这句子真长得不可思议。
我摇了摇头,说道:“阿魏,少开玩笑了,我不信你是真的喜欢我。”
“要怎麽样你才明白?”
我不想回答,心中完全乱成一团。
乔魏用自己的身体将我禁锢在沙发上,脸凑近我,吓得我想後退,但是无奈沙发挡著。
“如果我今晚抱你的话你就能够明白吧。”
“抱?”我傻了,“阿魏,我们不是早就抱过了吗?抱一下的话何必一定要现在?”乔魏性子冷,像拥抱这种行为比起老卜来自然是少了许多。
“乔魏,”老卜插话,“你直接告诉他你要他与你做爱比较好。”
“老卜!”我吼道,这个玩笑似乎越开越大了,“这麽变态的事谁会做!”
“蓝田,你知道怎麽做吗?”出乎意料乔魏倒是帮莫卜开了口。
废话,自然不知道,虽然通过戈林森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也可以做,但具体的谁知道。
我摇头。
“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然後乔魏抓起我的胳膊就往楼上拉。
我们那位可敬又可爱的年段长曾教育我们,如果有人在校门口叫你出去,千万不要,多少个纯洁或者不纯洁的孩子就这样被揍或者……省略例子无数。
同理当有人想把你往某处拉时千万不要乖乖的,再加自己的直觉,虽然这也许不过是我生日的余兴节目,但我还是拼了命地挣扎。
“让阿魏放开我,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玩笑!”我对老卜叫道。
乔魏仍旧抓著我,把我往楼上拖,挣扎中,头不小心撞到了大厅的石柱,那叫一个天旋地转回龙驭……人一下就半跪到了地上,最近世间万物是不是都与我的脑袋有仇……我极其郁闷。
“没事吧。”乔魏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你怎麽这麽容易受伤。”
然後他抱起了我,回过神来时,身体已陷入了松软的床铺。
这里是乔魏的房间。
【我家的小蓝……妈对不起你……我啥也不说了】
乔魏按住我的胳膊,他的另一手上是一管针剂。
“阿魏,你给我打药做什麽!”我吃劲去推开他的手,但透明的液体还是一滴不剩的注射进了我的静脉之中。
“只是普通的提神剂,你身体不太好,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晕过去的。”乔魏只手就握住了了我的两只手的手腕,手被固定在身後动弹不得,这不是个什麽好的局势。
“阿魏,你听我说。”他的气息吐在了我的颈边。
“快点。”乔魏止住了动作。
“戈林森说过你三年前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对吗?”
乔魏没有回答。
我继续说道:“老卜说你是两年前来这的,那时我们还不认识,你以前是不是有个恋人,然後她离开了你之类的,你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才依照他或者她去找恋人,对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别人始终不可能是她,你这样也是对她的不尊重……”我喘著气说道。
“说完了?”乔魏问。
我愣住了,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我一开始找情人就是以某种特征去找,这跟偏好某种食物一样,没有什麽特殊的原因……”
“外公曾告诉我这是表达自己的心意的一种方式。”乔魏现在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性感无比,他将吻移到我的颈侧,他将自己的身体贴紧我的,我再怎麽缺常识也能感到他身体某处的起的变化。
“明白了吗?”他将我的耳垂含入嘴中,强烈的不适感导致我身体一阵颤抖。
“阿魏……”。
“阿魏,你应该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吧,你和女人做过那种事没?”我咬牙再做著努力,我不想与乔魏撕破脸皮。
“做过。”
“那你这种心理是不对的……”我拦著他的手不让他去解我的衣服,“你应该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既然你对女人不反感,性向这种东西应该可以改过来。”
“蓝田,”乔魏看著我,“如果我想要你的话你根本反抗不过来。”
“阿魏!?”我狠了狠心,最後还是不得不摊牌。
“我不喜欢男人,”我说,“而且我也不想和男人做那种事,阿魏你喜欢男人这件事我可以接受,但我接受不了自己和男人发生关系。”
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那种事我觉得有些恶心。”
“我认为主动权不在你那。”乔魏的手抚上了我的脸。
我吓坏了,断断续续的说:“阿魏,你知道你……这是什麽行为吗……” 我印象中的乔魏绝不会做这种犯罪的事。
“阿魏,你不那种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什麽样的人?”他的手轻触著我的嘴唇。
“嗯……你……长得不错而且很有能力……一直都很照顾我……”一时间我竟也想不出形容词了,“总之你是个很好的人……”
“你还真是傻得可爱。”
一瞬间乔魏的语气轻得奇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淡的声调。
“认识了我这麽久会这麽说,敢这麽说的人也只有你了。”
见乔魏依旧没有放开我的倾向,我迫於无奈,只得对著他的右手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本以为就此他会吃痛後放开我,然後我好跑。
但也不知是我的牙毕竟是人的而不是什麽犬科动物的,还是他承痛力太强,乔魏竟然纹丝不动,左手依旧紧紧制著我的手腕,也没有阻止我咬他。
在嘴巴中充了些许血腥味後,我松了口。
“你干嘛不……”我觉得我当时的大脑已不够用了。
“反正等一下我也会把你弄得很痛,”乔魏淡淡地说,也不急於看自己手上的伤口,“且当作补偿好了。”
“老……!?”
我还未叫全老卜的名字,乔魏便已重重地吻上我,剩下的字被堵在口中。
“莫卜他听不到的,我的房间隔音效果还不错。”乔魏离开我的嘴唇说道。
不对,老卜看样子明明是知道乔魏是认真的,为什麽一开始就不阻止他……
我用尽所有力气抬腿去踢乔魏,乔魏的表情明显是吃了一痛,他的手臂抬起,我吓得闭上眼睛,一阵疾风划过我的耳边,但并没有感到疼痛。
我试探著睁开眼睛,发现乔魏手早已收回。
“抱歉,我只是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不是真的要打你。”
我愣愣地看著乔魏,原本不禁扯的衬衣几乎已经被他褪去,他没有任何继续下去的动作,但整个身体却仍是被他牢牢控制,动弹不得。
我不明白为什麽他停止了动作,但我本能的抓住这个机会试著去争脱他,他的手紧得像铁钳,乔魏身体完全压制著我。
大脑被一个念头闪电般地打中,我理解了乔魏的意思,他是想让我明白无论如何我都是反抗不了他的,我像发了疯似的使劲,我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力气很快耗尽,最终我不得不我喘著气将头搁在枕头上,脖子因为之前剧烈的挣扎酸痛不已,我心中渗出的绝望将我自己浸得透不过气。
乔魏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时我才开始恐惧。
“明白了吧?”这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轰然响起,“乖一点,我不会让你没有准备的。”
长裤也被他轻易地扯下,手腕突然一阵冰凉,乔魏将我拷在了床头,他开始解去自己的衣服。
乔魏他解开了手铐,然後强硬地将我蜷缩起的身体在他面前展开,为什麽他覆上的身体会如此燥热?我从头到脚顿时凉了下来,这样的乔魏让我感觉自己会被灼伤。
“阿魏,别开玩笑好不好……”那时我觉得自己声音近乎乞求,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那是我的声音。
他的脸平静异常,他托住我的头,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只是说:“等下会很痛的,忍著点。”
理智的线彻底崩溃。
乔魏将我翻转过去,从我颈部细细地往下吻著,手被钳制在背後,双腿迫於他顶上的膝盖而分开。
但我当时更多的却是羞耻及恐惧,根本意识不到这一切在接下来意味著什麽。
乔魏的动作忽然停滞了一下。
“放松点。”
猛地,一阵剧烈的撕痛感袭上大脑,嘴不自觉叫喊出声。
意识到疼痛的来源後我几乎不敢相信。
原来是那里,乔魏说过他会让我明白的,再也简单不过。
直到乔魏进去的那一刻我才彻底放弃了反抗,乔魏,原来你是真的伤我。
我咬著牙,不让自己再发出声来。
手先是抓著床单,但後来连床单都没能阻止自己的手指在手心挖下印痕,之前被刀划伤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我没有求他,甚至不让自己哭,因为我知道乔魏他不会停手,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如果没有药的作用我绝对撑不到乔魏满足的那一刻。
一切都结束後,我身体已经疼到麻木得都不像是我自己的了。
“蓝田,你是个傻瓜,我不像莫卜,我从未在你面前故作过,你却仍旧把我当成好人,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要你接受我……”
“接受完完全全的我,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然後乔魏抱起我去浴室帮我清洗了身体。
看到自己的血混著白在水中散开,一丝一丝最後不留半点痕迹,虽然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感觉了,看到这一幕时心里头还是莫名的激灵。
雾气蒸的景象模糊,但我却看到乔魏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皱起了眉,他的神情瞬间有著动容,他向我伸出手来,似乎是想抚摸我的脸,嘴巴微张,但最终什麽也没有说没有问,而他的手伸向了毛巾。
泡在温水中,渐渐有了丝许暖意,麻木的身体多少恢复了一点知觉。
我试著去拉乔魏的袖子
我想说,阿魏,我不怪你。
因为我是喜欢你的。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手在未触碰到他就垂下了,药的作用终是散了,我晕了过去。
虽知道自己体质极差,但让我没有想到是接下来我却莫名的头疼,呼吸艰难,嘴巴像火烧过的一样,意识时有时无,有时也会清醒的几秒,这种情节过於熟悉,是发了高烧,但这样一来想於乔魏交谈的机会竟是没有。
【第二章老卜扔的那本杂志有有关两个男的怎麽OOXX技巧的的内容啦,那句“他迟早会让你明白”就暗示了,“他”自然是乔魏,o(∩_∩)o…哈哈,开虐,害羞ing 。H被我有些一笔带过了,毕竟我没写它的经验~原谅。这又是我的第一次写,嗯,如果不算之前那次伪的H。其实我自己去看了人家的强H,那叫一个暴力外加血腥……所以我还好吧】
不知是在什麽时候我醒来了,周围似乎是有人在交谈,眼睛却不受控制怎样也睁不开,身体像被悬在半空中似的,怎样都是难受。
“那麽东区的事我来吧。”熟悉的声音就在旁边。
老卜的声音将我的意识生生从深渊旁扯回,竭尽全力睁开眼,好在老卜很快便注意到了我,他的手刚好搭在了门把上。
为什麽他的神情如此平静?无暇多想。
别走,我对他微微摇了摇头便眼前一黑。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我终於能在一段时间中保持清晰的意识,不再晕过去。
身边是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乔魏的助理之一,如果没记错应该叫──
“孙海绵?”
男人转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先生,我叫侯绵海。”余光中一个护士小姐推门走了出去。
我怎麽会记得这麽糊涂?我很快就理解了,孙猴子,花果山水帘洞,至於“海绵”那就不用说了。
我总是记不住人的名字,当初叫“老卜”或者“阿魏”纯粹是怕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而自己给他们起的别号。
乔魏什麽都没有说,但老卜却大加反对。
“我好好的名字被你叫得跟白痴一样。”
“可是我从六岁开始就只记住了一千多个名字而已……”我托著头说。
“一千多?你还嫌少?不就多我们两个!”
“爱因斯坦、毕加索、马可波罗、托尔斯泰、……”我一个一个列举。
“……”
“随你叫吧……”老卜狠下心。
“可是我现在很想叫你‘卜算子’呀!”我笑咪咪说道。
“那你为什麽不叫乔魏小乔算了,还是历史人物多好记!”老卜瞪我。
叫也应该叫大乔,我想,这时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被忽略已久的人,我越过老卜去看乔魏,却发现乔魏不是我所想象的拿了本书根本没注意我们,他看著我们,抿著嘴角,十月的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吹到我的脸颊上,似乎沾了他的些许温度,清雅得奇怪。
门被推开,进来的却是之前那个护士小姐,手上端了一碗稀饭。
她坐到我床边,将稀饭用勺子递到我的嘴边,我摇了摇头。
“我不想吃,我想见乔魏。”
侯绵海愣了愣,说道:“你真的想见他?乔先生说你若不想见他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是,我想见他。”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乔魏推门进来了,如我所想一般,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他接过护士手上的稀饭,确定了一下温度,送到我的嘴边。
“吃完了我们再谈。”他淡然地说。
此时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因为连吃饭的力气我都没有多少去浪费,但我必须吃。
我张开嘴,将送到嘴边的稀饭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咽下去,每吞一口下肚,胃中反复就如投下一枚暗暗燃烧的炭火,终於碗底空了。
他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阿魏,人的感情是复杂的,难道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丝朋友之间的情谊?”我开口道。
他看著我,目光淡定回答道:“自然有。”
“那我们继续做朋友好不好,我可以不在乎之前发生的事。”胃里一片翻腾,我努力著尽可能清晰地说。
乔魏没有回答,从他眼中我看不到半点他的想法,但他接下来的行为回答了一切。
他压上我,狠狠地咬著我的嘴唇,铁锈味在嘴中泛开,衬衣被扯开,乔魏的呼吸从脖颈蔓延到胸前,但胃里的抽痛让我浑身冷汗直冒,无暇顾及,更不用说反抗。
“非要我用这种方式你才能明白吗?你若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不顾及你的身体状况。”他起身说道。
古怪的感觉由脊柱爬上头皮,我浑身发冷,几秒锺後,我伏下身子,将所吃的全部吐了出来。
乔魏平静地看著我吐完,然後他抱起我,叫人来换床单。
我真的累了,与其说我是晕过去的不如说是在乔魏怀里沈沈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乔魏书房的沙发上,我撑起身子便看到了在办公桌旁的乔魏,他见我醒了便站起,将枕头垫到我身下,问道:“要喝水吗?”
我点了点头,喝下他递来的水後问:“是你把我弄过来的吗?”
“你的烧到现在还没有退,看不到你我不安心,”乔魏说,“你不反感见我所以我就把你抱过来了。”
“要退了那才奇怪,”疲倦再次袭来,我勉强笑了笑,“估计还要几天。”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左右手上都是针孔,这情况像极了我十二岁那场大病,打点滴都打得没处扎针,我便说:“我现在吃饭营养跟得上的话可以少打些针吗?”
乔魏点头,推开门出去了一会。
他一回来我便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阿魏,老卜他现在在哪?”
乔魏只是坐在一旁,凝神注视著我,半响才道:“蓝田,现在你是我的了。”
“没有道理,”我刻意避开他话中的陷阱,那便是间接承认我与他关系已不是以前那般,“没有人说过做过那种事谁就会变成谁的。”
“那我现在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情人?”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去想怎麽回答,我只是一心想著怎麽样才能见到老卜并说出这几天来一直压在心中的话,其它的我不愿去想去回忆,也不能,只是那夜某个简短的画面与场景便足以令我失控,恨不得至此从这世上消失。
曾听过一句话,如果有人对你做了一件让你恨不得从未出生至此消失的事,如果你足够明智,你应该希望伤你的那个人从未出生而不是自己,只是很少人意识到这个真理……
可意识到了这个所谓的‘真理’,我依旧希望消失的是我而不是乔魏。
所幸饭菜很快端来,我暂时不用回答乔魏。
我一吃完就倒头睡了,意识模糊的觉得自己现在这生活颇像某种动物。
第二天中午半睡半醒中,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熟悉的淡定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先出去办一些事。”
脚步声消失後,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盯著书房中的时锺,五分锺後,我从房间中走了出去,这几天虽然发著烧但长时间的休息让体力恢复了不少,只是我却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过。
乔魏的住处虽然外围保镖很多,但别墅及花园处看守却很少,原因无它,没有人愿意在一个像牢笼般似的到处是外人的房子中住。
走出房子几步後,便被人团团围住。
“先生,您最好回去休息。”
“最好?”我笑了笑,“那便还有不好的可以做不是吗?”
其实关键不在这,乔魏没有下达不让我出去的命令,我猜得出来,但如果他在时我要求出去却绝对行不通。
“你们的乔先生说过不让我出去吗?”
他们面面相觑,谁会想到一个发了几天高烧的人还能从床上爬起来,这还真的亏我曾经长期的生病发烧又不可能连续一个多月不去学校,练就了身体直接无视自身感受只听大脑的本事,虽然因为发著烧大脑也沈得厉害,但未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可是先生……”他们似乎还想做什麽,但一个清瘦的影子踱著步子向我们走来。
“让他去。”请若对他们笑道,她今天没有化妆,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过肩的如绸缎般的黑色长发越加衬的她的脸清纯而明媚。
“不过话说在前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男人了,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矫情什麽,反正迟早不是被上的,如果是其他什麽不负责的男人上了你现在是不是要去一哭二闹三跳楼了?”
请若移开了视线,不愿再看我的眼睛,她脸上浮起讽刺的笑容说道:“你这种人就算出去了也没本事走出这个城市去。”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出城,”听了她的话,心中却是可怕的平静,然後我从厚重的铁门走了出去,请若悠扬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希望你不要哭著回来。”
HELICOPTER.拉斐尔、韦犹篇
汉斯.谢理德凝视照片上有著倔强黑眸的女子,他从未想过就算是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她依旧能够从自己身边逃开,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放松了看守让她趁机逃得无影无踪。
诺埃尔..谢理德由仆人带著走了进来,他是同辈中最小的一个,汉斯的堂弟,最受老爷子宠爱的小儿子,他眸子如多数谢理德家族的人一样蔚蓝,米色西装加套一件深绿格子风衣衬得他的身材修长而挺拔。
“你又是何必?”诺埃尔发现汉斯在看什麽後轻笑道,“你再把她捉回来她只会更恨你,不妨放她几个月,以她的性子肯定会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再说也不迟……”
“我不管这些,得不到她的心,那她的人便要一辈子陪著我,一分一秒我都不放。”汉斯冷冷回答。
得不到心,便要人吗?诺埃尔也只是笑,当时那个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衣领要求赔款,根本不顾诺埃尔的衣服也被酒洒得一塌糊涂的黑发黑眸女子略带狡诈的表情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诺埃尔满带笑意目光投向女子的照片,说道。
“我希望她的孩子能有一双与她相似的眸子。”
多年之後,那个黑发黑眸的女子──韦犹以说书的形式向小拉斐尔讲述了她的“辛酸血泪史”,被用来充当醒木的字典一落下,小拉斐尔微笑鼓掌。
“说得太好了,妈妈。”
“那家夥不是人。” 一边打竹板一边灌酒。
“没错。”
“他是世界上最晕的混蛋。”夺下自己儿子手上的草莓吞下。
“对。”
……
“不过妈妈你怎麽从来都没告诉我我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小拉斐尔甜甜地笑。
“反正是异卵双胞胎,你们头发的颜色都不一样,谁知道他是你哥?”韦犹有些醉意看著这个自己抽签留下的儿子,剩下一个当初迫不得已给了汉斯,“虽然你们小时候还是长得很像。”
“你说妈妈是不是天下最漂亮的人。”韦犹搂著小拉斐尔说道。
小拉斐尔面不改色地回答:“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重音节落在了女人上面。
韦犹皱眉,道:“直接说人不就好了。“
“还有漂亮的男人呀。”
“男人漂亮管个屁用。”
小拉斐尔看了自己妈妈一眼说道:“只要漂亮我才不管是男是女。”
“……”韦犹这时才发现自己儿子有了某个让她冒汗的倾向。
但她只是喝了口酒,想到,不愧是我儿子,如此而已。
奥威尔一直都在疑惑为什麽自己会爱上韦犹,更让他疑惑的是当初眼睛眨也不眨地把谢理德二把手甩了的韦犹会眼睛眨也不眨爱上他,她不是个正常人,在为她做牛做马时他偶尔也会抽空想想。
她的儿子也不正常,比方说,在他让人把拉斐尔揍得到医院住了两个月期间,他与韦犹却确定了关系,告诉拉斐尔时他只是微笑说祝福他们,自己的母亲与打伤自己的人成了恋人,你好歹也要有点不满吧?!
回去後奥威尔对韦犹倾诉了他的疑惑,但韦犹反应让他彻底无语。
“如果他敢不答应,我要把他打到再去医院住上两个月!”
基因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奥威尔想。
少年的黑发就著微风抚过他轻抿的唇边,他目送著两人远去。
之後拉斐尔莫名其妙地失踪了,韦犹怎样掩饰奥威尔都看得出她的心烦,‘要是那个混蛋敢耍我我就把他踢倒太平洋去!!!’她说,但这是彻骨的在乎。
他动用了自己的所能动用的人手去寻找。
一个月後,人找到了,但却是拉斐尔自己逃跑出来并联络上他的人。
奥威尔见他时,少年露出在外手臂和脖子上都有著明显的鞭伤及淤青。
“他一见我就好像猛虎见了羊似的,”拉斐尔风淡云清地笑,“抽了我一针管的血後就派人想办法从我身上打听出妈妈的下落。”
……奥威尔背後冷汗不自觉冒出。
“我还看到了哥哥的照片,真的挺像的,怪不得他能够一眼从人群中抓出我来……但他还是先验了DNA,鬼知道证明了之後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折腾我,”奥威尔眉头已经紧缩,但少年却依旧微笑,“後面似乎觉得暴力不够用了,便给我注射了一些药物,然後又用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可惜途中我晕过去好几次否则要是记得全过程出书一定大卖。”
暴力、致幻剂加毒品。
虎毒不食子。
奥威尔只能沈默。
“请你向妈妈通报平安,”拉斐尔说,“之後我还得让他们捉回去。”
奥威尔勉强笑了笑,说道:“你打算编个怎样的故事?”
阳光透过翠绿的水色窗纱撒到少年脸上,他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金雾,拉斐尔只是淡淡地笑。
我想见老卜,我告诉自己。
老卜家里没人,连个保镖或者仆人之类的都没有,我在蹲在门口整整等了两个小时他才回来,看到老卜车子驶来後,我急忙站了起来,原本聚集在头部的血液因为势差向全身散去,缺氧加上发烧,我眼前一黑,人直接倒在了地上,还好条件反射地用手撑著,不至於撞到头。
站起来後模糊地竟然看到老卜车子已经进了大门。
“老卜!”自己嘶哑的嗓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冲到老卜坐的一侧旁,老卜按下窗,问道:“有事吗,蓝田?”
“老卜……”我呆呆地看著他,原先计划要说的话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说出的却是一些自己之前想到都没想到的,“你送我的18岁生日礼物……到底是……”
“我的礼物?”老卜说,“便是直到你生日那天,我都会像以前的我一般对你。”
我的大脑迟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意识到老卜话语中的含义。
老卜不耐烦了,他说:“你在逃避什麽?”这话刺得我身体一痛。
“不问我为什麽不阻止乔魏强暴你?”
强暴。
这两个字在我脑中轰地一下炸开,脑中白茫茫一片,这是我逃避了多久的词眼,没想到老卜却如此轻易地说出。
我印象中的乔魏虽然应该做过一些坏事,但“强暴”这个词却是决不沾边的,。
“因为现在的我要做的事很多,我已经没有那个闲工夫管你了,你也不值得我去管了。”
“老卜,我还是喜欢你的。”我摇了摇头,不知在否定什麽。
“谢谢,我很开心。”老卜说,刮起的微风将他的黑发吹起,他的发丝在空中散乱著,嘴唇是前所未见的笑意,冷冷的,脸上却是刺人的礼貌。
不,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开心的样子,我莫名的感到恐惧。
我猛地後退。
“老卜,你为什麽要这麽说……”
上下鄂的牙齿咬得生疼,体虚导致的冷汗已然浸了全身。
为什麽我怎样原谅,你们都不肯接受……
“老卜,我恨你。”
老卜只是略略看了我一眼,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最後的底线终於崩溃。
我可以容忍他伤害我、对我见死不救,却受不了老卜他不在乎我。
他们是我的世界,如果世界就此倒塌,那麽停留是否从不需要并且致命?
我用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逃离了那栋屋子、那辆汽车及老卜,中间还狼狈地摔了好几下。
终於我连回头看看老卜是否有在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脸上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他不会。
身体带著我来到了一栋建筑前,却在要踏入的那一刻意识恢复过来,止住了脚步。
这里是医院,我去服务台要了拉斐尔病房的电话号码,我甚至不知道如果电话接通了我能够与他说些什麽。
“你好,拉斐尔少爷现在不在。”一个好听的男声从话筒中传来。
我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他现在在做什麽?”
“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吧?”男子答非所问说道。
“嗯,我是。”
“拉斐尔少爷在与米切尔少爷谈话,并不是自愿的,”男子语气柔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我还是个学生,“米切尔少爷十分讨厌拉斐尔少爷,如果你与拉斐尔少爷有些深交的话在他与你主动联系之前不要再与他联络,否则米切尔少爷有可能对你不利,明白吗?”
那时我一定是烧糊涂了,我问了一句:“会怎麽不利呀?”
男子略微沈默了一会,说道:“你现在是在服务台吗?在那等我一下。”
一分锺後我见到了他,他有著一张相当好看的脸,脸部轮廓漂亮而柔和,修长高挑的身材,还没等我好好打量他,他已来到我的面前,对我伸出他的手。
他的左手中指与食指竟然没有!?我被震惊得不有自主後退了好几步。
“别怕,现在少爷人不在这,”他低声安慰我,“知道这是为什麽吗?”
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少对他有些不礼貌,我摇了摇头。
“因为五年前我曾对拉斐尔少爷有些好感,仅此而已。”
那个叫米切尔的男人竟恨拉斐尔到不只容不得拉斐尔喜欢的、重视的人,更是连喜欢他、对他有好感的人也要从他身边夺走。
“以後不要来了,让我接到电话是你的幸运。”他叹了口气,对我安抚似的笑了笑便离去。
我呆在原地,想过无数可能,从未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乔魏找到我时,我正卖东西卖得不易乐乎,反正出租屋里那些老卜的医疗器材一个比一个碍事,我打主意打了好久了。
该废品回收站的废品回收站,可以用学生暑假勤工俭学的就勤工俭学的卖了。
一双手从背後搂住了我,不等来人开口我便说:“等等。”
然後直接把剩下的卖给了不远处的废品回收站,我买了一盒冰淇淋在路边吃著,左手手腕上是二元钱买的气球,若是平时我肯定舍不得。
乔魏将冰淇淋从我手上夺走,我笑了笑:“阿魏,你要吃的话自己买。”
“你现在不能吃这些刺激性的食物。”乔魏拉著我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内。
“别浪费。”我看了一眼还在他手上的冰淇淋。
乔魏眉头皱了皱,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你怎麽喜欢吃这种东西。”乔魏他竟然给吃完了,若是平时我一定大为感慨又一个奇迹的诞生,但力气的确消耗无几,我只是将气球从车顶扯下,依著椅背,茫然地紧紧抱在怀中,眼神呆滞地看著乔魏。
“你喜欢气球?”乔魏问。
“不是,稀奇罢了,以前舍不得买。”
“我本来以为你会把戒指也给卖了。”他侧过头,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我们的气氛却是极其怪异的平和。
我低头,这才发现银色戒指一直戴在手上,这不是没想到吗,不过我想到了也不会卖,因为在大街上卖卖不到一个好价钱。
“这是定做的,如果要卖别卖低了。”听到乔魏话後我愣了愣,心中一种莫名的烦躁。
“是不是我就算卖了它你还是能找回然後再给我?!”那时的语气是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愤怒。
“是。”乔魏毫不迟疑地回答。
一口气再也沈不住,我几乎是在吼:““乔魏!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对於我来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麽?为什麽你们都不愿想一想我的感受……乔魏的脸却是和老卜一样的冷静。
“乔魏,我……”我……我恨你,可这话我再也承担不起再次说出它的後果了,我知道的。
“我讨厌你……你是个……”能是个什麽呢?乔魏,我只知道有些事我真的承受不了,所以我说不出你是个什麽强奸犯、变态之类的,所以……
“你是个……大坏蛋。”
我讨厌你,你是个大坏蛋。
我不知道这话在别人口中听起来有多麽幼稚及可笑,好笑也没什麽不好,可是为什麽我是真的难过是真的痛?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说:“先停下。”
乔魏看了我一眼,车子停下,我走了出去。
海水不断冲刷著堤岸,我摘下戒指,我不信你还能从海里捞出来。
乔魏的声音自身後扬起,依旧平静。
“别让我在你发烧时还碰你。”
我当时直接跳下去的心都有了……若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当真,错,以前的我,对於男人之间这种事是一点都不清楚,就算是知道了,也会固执地认为乔魏什麽都不会做。
老卜曾说,蓝田,你怎麽每次我用枪耍你都能成功呢?
我那时咬了咬牙,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把命当会事。
有一点我没说,那就是我想象力一向丰富,在他拿枪对我时我联想到了一系列枪走火的案件,尽管发生的概率极小。
戒指紧紧撰在手中,乔魏走向我,掰开我的手,将戒指又戴了上去。
“这里风大,我们回去。”乔魏说。
“请若和莫卜现在在交往。”车上乔魏突然说道。
“什麽时候?”我知道乔魏不只是要说这些。
“也就是你生病这几天才开始……”乔魏顿了一下,“请若从小时候就很……很特殊,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麽不该做些什麽,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请若,不是故意对你说那些话的,”乔魏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估摸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她心里有些乱,有些不受她自己控制的东西出现让她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靠著车窗,看著後视镜中一脸疲惫的自己,“突然间依赖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多少有点不舒服。”
“请若她不是……”乔魏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蓝田,三天之後我必须回家族所在地,父亲死後已经拖了很久了。”
“是要我和你一起?”我沈默半天才问。
“是,两天的时间准备。”
沈默。
松手。
握紧。
再放松。
我回答:“好,不过请让我上学,费用你付。”
有一点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和乔魏不是朋友,那麽身份差距之於我与他我根本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
乔魏看著我,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
回到别墅後,乔魏又匆匆离去。
护士量了我的体温,似乎松了一口气,让我躺下休息。
我爬起,翻出纸笔,开始写信。
又奇迹般的捞出了几个信封,真是让我感叹乔魏家的客房真是百科全书型的,刚装好时一双柔荑推门,请若对我甜甜一笑。
“我的话刺激到你了?”
“没有。”我老实回答。
“那真可惜,”她撇了撇嘴,“你无聊吗?”
还不我回答,她就拿起我手上的信,笑道:“没有任何人的心灵一尘不染,包括这个人。”
她挑出了我写给拉斐尔的信,当初面试时他的地址依稀还记得。
“别以为他是是什麽好人。”
“很多人也说过阿魏不是好人,包括老卜。”我说
“那你认为他很好?”
至少他从未伤害过我,我本想如此说,之後反映过来这应该是过去时了。
见我没有说话,请若笑得满意。
“你也许认为莫卜在面前老是装好人而我哥哥很实在,一个十几岁就能够达到杀人不眨眼程度的人绝对不是让人看了还觉得可以亲近的……”
“……”可是我的确是第一眼见到乔魏就觉得他虽冷漠、阴郁但却是个可以依赖的人,我等著请若继续往下说。
“不提他了,”请若笑了笑,她递给我一个文件夹,“我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
第一张照片,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我承认我当时的确想歪了,我想,这家夥是不是想给我来堂洗脑课,将两个男人这样是很正常的思想观深入我的大脑。
“仔细看,这两个人你都见过的,很模糊,不过从那麽远拍只能达到这种程度了。”
“是拉斐尔……?”那麽还有一个人是……
“……戈林森?!”
请若挑了挑眉,说道:“看你的表情虽然吃惊但是对这件事似乎并不在意。”
我抬头也笑了笑,然後站起身,走到请若面前,伸手搂住了她。
“我们不也这样能说明什麽?”何况拉斐尔的性子就算是他和世界头号恐怖分子来个热情拥抱并亲热拍著对方称赞道“well done”我都不会吃惊。
贴得近些,我才发现请若其实不如我高,可是平时怎麽看她的身高应该有一米八不止。
视线投下,发现她现在穿著一双拖鞋,不禁冒汗,小姐你这身高增幅是穿了多麽恐怖的鞋子……
大概是由於我迟疑了几秒没放开她,请若愣了愣,突然猛地把我推开。
她的脸气得通红,我也瞪著她,拜托,小姐,我刚才虽然搂著你,但是很注意的和你还是离了个几厘米,怎麽吃也吃不到你豆腐呀!有必要这麽大惊小怪的吗?
何况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搂过女生,这样毫不客气的被推开多少有点伤自尊心。
请若视线投向门口,未合拢的门,乔魏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著我们,手中是一叠文件。
“哥,”请若乖巧的笑,“过来批文件吗?”
“嗯。”乔魏走了进来。
“信我帮你寄了,”请若拿起我那少得可怜的几封信,走了出去,“哥,我先走了。”
请若不会知道那些信中唯有给拉斐尔的没有半个字,一开始就是,无法动笔。
“够吗?”乔魏在一旁椅子坐下,突然问道。
“什麽够?”我莫名奇妙。
“只和那几个人告别吗?如果不记得地址和电话的话我会帮你查。”
需要说声再见的真的没几个人,我长达十几年的自闭又不是在做梦,我摇了摇头,然後乖乖地回床躺下。
迷糊中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体又被人抱起,我睁开眼,发现乔魏搂著我将我压在沙发上。
“阿魏?!”
“你身体没恢复之前我不会碰你,”他的脸压了上来,“但是和我接吻你必须习惯。”
我闭上眼,尽力忽略乔魏灼热的呼吸,没有想象中那种恶心感,熟悉的男性香水味道,反而给了造成了一种安心的错觉。
这次吻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轻柔,但还是带著乔魏特有的强硬。
“你在发抖。”乔魏松开了我,让我身体依在沙发上。
“你害怕我?”乔魏略略弯下腰,让自己视线与我平行。
我这时才发现身体是莫名的无力,後背冷汗直冒。
“有件事不管怎麽样我想都必须跟你说。”
乔魏的手伸入衬衣中,扶上我的後背,我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其它动作,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良久,只是一抬头便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眸子中是独断,甚至有著几丝残酷,我松了手,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那天给你打的提神剂还有止痛的效果……”乔魏似乎在考虑措词,“我并不喜欢用药,所以下次也许会更疼。”
“不会有下次……”我鬼使神差地说。
“阿魏,你要说的真的只是这些?”
“……”
乔魏终於抽回了手,将之前带来的文件夹递给我。
第一份文件十分像警局的问询笔录,字迹很潦草,但我抓住了几个关键字、直升飞机、失事。
接下来便是一张照片,一个相当英俊的男人,银发蓝眼,他有著一双我幼时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蓝色眸子,满是冷静及思考,可以包容一切的透彻。
“这个人……这个人我认识……”
不过那次我见到他时,他已被病魔折磨得不成样子,一双眼睛看向我时满是慈爱。
那次去美国夏令营,东说西说便被老师说动,反正是免费,最後莫名奇妙的被人扯去帮忙,说什麽有人患上了不治之症,最後想见他失踪已久的儿子一面,说我长得很像他。
等见到那个怎麽看都是纯种的白种人後,我就直接想走,我怎麽会像他的孩子?!何况今天自学计划还未完成。
他吃力地向我伸出手,叫道“孩子”。
我犹豫片刻还是凑近握住他的手,“爸爸”。
他仔细地端量著我,但我并不讨厌这种赤裸裸的目光,我想也许是因为他那双蓝色的眼,脸消瘦但眼睛已久透彻得不可方物。
你看上去不开心,他说,然後他又说他对不起我,他本以为在亲生父亲那我会获得他给不了的东西。
然後又说我很像我母亲。
他说他对不起我,但是他爱我。
“这人到底是谁……”我喃喃自语。
“罗摩•洛斯特,终生未婚,无子,洛斯特曾与你母亲林云是大学同学,热烈追求过你母亲,你两岁时你母亲带你去澳洲旅游,不幸出了车祸,随後洛斯特一直照顾你到四岁,你父亲为和他争夺你期间打过官司,但在没有判决的情况下,他最後把你送回了你父亲身边。”
“我母亲不叫林云……难道……”脑中乱得可以媲美鸟巢,那个因医疗事故死的不是我亲生母亲?!
那时那个叫洛斯特的男人告诉他对不起我,但是他爱我。
我那时更多的却是同情及生命消逝的无奈及几丝恐惧,他神情忧伤的看著我,蔚蓝的眼睛中满是寂寞。
而我却不知这一切是因我。
原来如此,幼时梦境曾不断出现这样一个场景,那个向我招手有著蓝色眸子的父亲。
“他死後将自己70%的财产给了你。”乔魏继续说道。
我愣住,可是……
“大概是四年前,洛斯特前继承人找到我,跟我商议遗产的事,寻求我的帮助,三七分。”
“你七?”我勉强笑了笑。
“不,我三。”
“乔魏你会愿意?”这次是真心的笑,“我猜你应该从中做了不少手脚,结果是好处你至少捞了九成。”
“不止。”他简洁地说。
“所以……我给你的钱本来应该是你的,上学期间你不必去打工。”
原来是要说这个,我不禁觉得好笑,“阿魏,我说过钱要你付的。”
“可我认为你只会接受学费。”
“……”我沈默,然後开口,“好,一切随你安排。”
乔魏没有说什麽,只是俯下身来细细吻著我,然後是脖颈,他的意图很明显,可是,乔魏,有些事不是习惯就能成自然。
我闭上眼直接想象是一只猫之类的在我脸上乱蹭,脑中莫名出现了穿著西装猫脑的一只动物(?)……直接扑的笑出声来,然後笑得捂住肚子直打滚。
乔魏神色复杂地看著我,原来电影中人在不开心的时候会笑个不停是真的,说不定他们也是突然想到什麽好笑的事罢了,只是……
只是……後来没了笑意,笑声也止不住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手机之後不能用的。”海绵提醒我。
我还是将它放进了包中。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还不待我说些什麽,熟悉的声音便从中传出。
“真是的,我还是第一次被惹毛。”悠然的声音中竟带著几丝笑意.
一个声音插进来,我又是没来得及说什麽。
“你就是拉斐尔想见的那个人?”戈林森懒散的语气从中传来,“好好珍惜和他说话的时间吧,大概一分锺中内保证不被监听,他可惹了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估摸没几天活头了……”
“凯尔,”拉斐尔依旧声色温和,“你之前不是问我要微型炸弹做什麽吗?你可以去你的影间看看,我不记得是把它放到你的一号收藏品那还是二号了。”
“你……你没事吧?”我问。
“为什麽寄了封信给我却又什麽都没写?”拉斐尔语气中充满调侃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对我的感觉相当复杂?”
接著正经了起来,“如果行的话,我希望我能够为你做些什麽,只是……”我打断拉斐尔的话,“拉斐尔,你惹了什麽变态?”
“他不是变态,但麻烦度恐怕比变态还变态……”拉斐尔故作无奈,“反正赢不过我大不了直接磕头求饶,反正死不了。”
“……”我该夸赞他吗?
“等我。”话音刚落,电话被匆匆挂断。
拉斐尔对於变态的定义肯定跟我不一样,麻烦度恐怕比变态还变态?《山海经》中的肚脐眼做嘴的怪物,随时化身哥斯拉?
心情顿时轻松下来,莫名的。
做了几小时的车程,连签证都给我办好了,还真是快效率。
我很快见到了这次乘坐的主要交通工具──直升飞机?我不禁一笑,看著这次旅途的运载工具,突然想起老卜所说的乔魏那次直升飞机失事。
真可惜,要是乔魏落下直升飞机恐惧症该多好玩。
然後回头,我看到了十米之外的老卜。
短款卡其色的风衣,衣服不再散乱,头发也不再张扬,在却有著成熟的味道,他朝我点了点头。
一人推开门让我上去,老卜随後也在前排坐下,我们隔了厚厚的座椅,隔了短短的距离。
一会儿乔魏也上来了。
乔魏他自然地在我一旁坐下,就像我们平时聊天一样,但一切已然不同,乔魏抓住我的手,将我的身子固定在沙发椅上,吻著我嘴唇,然後向下,他的气息平缓异常。
在被乔魏压在座椅上的瞬间,我向那一头玻璃窗看去,因为可以看到印在上面的老卜的表情,如果你能有丝毫的动容,我都愿意在相信你一次,我会努力,使自己能够与你站在一起的能力。
乔魏将我的条纹衬衫上排的扣子解开,他轻咬著我的锁骨,我知他不会在这深入,我回想著刚才那一瞬所见的老卜,他脸上的表情。
我闭上眼,不再看直升机顶上漆黑材料上映出的我的影子。
因为我知我脸上的表情,必定麻木得如同老卜。
【厚著脸皮,既然完结了,以前没有人给我票,哭ing,撑著写了整整四十章!!!!那我现在要!!】
我的脸属於看上去比较幼稚的……於是
场景一(买羊肉串)
大约二十出头的叔叔(?)看了我一眼窃笑与旁边某同样看上去二十几岁的人交谈。
将羊肉串递给我时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
“小朋友,拿好。”
“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小朋友,拿好。”
拿好!???!!!!难道怕我半路被抢劫还是撞车?!
场景二(一个人吃牛排)
点餐中……
同样一个二十几岁岁的女服务员……
“小朋友,点这个吗?最好看一下带了多少钱,阿姨怕你钱没带够……”
阿姨……?!阿姨?!
(悲哀!!!!!!)
场景三……(略)
我已语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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