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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HP]The lying prophesy BY 四欲

The lying prophesy 1
Ⅰ Meeting you when snow blooms,when snow is blind
二十岁的德拉科.马尔福第一次见到二十岁的哈利.波特时,雪正纷纷扬扬的往下落,翡冷翠特有的寂寞而空旷的夜晚,他仰著头看一亮一灭的灯光,镶嵌著普通银红条纹的廉价灰色长披肩包裹著瘦长笔直的身体,如同深夜般墨黑的头发有微微的卷曲,古怪眼镜之下睫毛有如发梢的翘起,吐出的气息被灯光玩笑般的打著,融化了堆积在脸颊和眉毛上的冰晶,从眼角滚落下来,好象是在哭泣。
然而这样的场景在德拉科看来只能是滑稽。整条街上除了他和眼前的男子再没有其他的人了,偶尔有穿墙的老鼠和古怪的瘸腿猫,他才从一个赌场那里赶回来,遣走了马车想要独自回家,年轻贵族的夜生活被传的禁忌而扑朔迷离。他停在那个男子不远的地方,影子因为积雪而变形。
翡冷翠并不经常下雪,这座覆盖著中土东边二分之一土地的国家用她繁盛至奢靡的风雅和几乎坚不可摧的城墙笑对任何一个旅行者和窥视著她的侵略者,精致的丝绸,完美的玻璃制品,浓郁的香料和甜美的蔬果,与海洋接壤的天然屏障和港口带给了她深厚的文化、富饶的土地和温顺的气候。
而此时这片被称为应许之地的国家正下著多年不见的白色冰晶,如同一个降临的魔咒。
德拉科并不想搭理这个看上去相当陌生的黑发男子,他只是用一贯轻蔑又带点威胁的目光传递著一些信息,那个男子象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过头,他们彼此对望,最後开口的是哈利。
“我很抱歉如果我打扰到你,但是我才刚到这里,请问有什麽地方可以住宿吗?”
他有一双最纯净的翠绿水晶般的眼睛,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精神非常。
还有那个相当碍眼的温和笑容。
他可以看见那个笑容很坚韧,是经历了磨难的坚强,他有预感,这样的坚强摧毁起来会很美丽迷人。
“你怎麽知道我会回答你?”
标准的马尔福式冷笑和嘲讽般懒洋洋的语调。
马尔福存在於翡冷翠这片土地上几百年,代代侍奉著统治著它的君王,无论统治者是昏庸还是贤能,但是马尔福又是惯於阴谋和野心的世家,从无名的航海商人做到最高爵位的参议员,在这片土地唯一一场革命爆发的时候无数人都以为这个家族会摘皇帝的桂冠取而代之,但是出乎无数人的意料它维护了这代的君王,於是这个家族的地位在翡冷翠正式奠定无人可撼。
拥有巨大财富和政治权力的家族,显然培养的是自傲尊贵的血统。
那个男子显然没有料到德拉科会那麽无理的拒绝他,带著镇压了恼怒和困惑的笑容,他再次开口,“那真是打扰你了。”
他抖了抖身上的雪,提起身边的行李,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傲慢男子出声制止他,“你是医生?”
哈利了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行李。“是的。”
很有趣啊,德拉科的表情微微有点不明显的残忍,新来的医生,或许可以带来新的乐趣。“那麽跟我来吧。我们家正好需要一个医生。”
说完不再看他,径直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哈利明显不能跟上眼前这个男子的思考速度,原本他在路灯下哀悼自己不小心丢失的地图,然後遇见这个穿著奢华容貌锐利态度却不可一世的金发男子,第一刻被他无理傲慢的拒绝,下一刻他却被要求和他一起离开。
德拉科明显很不耐烦,“医生,在这麽冷的天里穿这麽少被风吹会不会生病你比我清楚。或者你觉得这样很舒服,那麽请自便,我不会等你。”
雪夜盛开的鲜花蔓延了他们一前一後的足迹,那个时候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也不知道遇见对方代表了一个呼吸和心跳还是一个轮回的叩首,在那样寒冷的陌生的夜晚 ...
................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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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ying prophesy 番外 Carpe Diem
Ⅰ Your living before loving
印象中,那天似乎是阴著的。
蜷缩在德思礼勉为其难让出的橱柜里,你安静的用燃尽的火柴杆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写写画画,你对你的姨夫一家没有任何好感,你们对你也抱著同样的厌恶。尽管你并不了解其中的缘由。
闲来无事的时候你会想象父母将你送到这里来的那一天,或许可能是别人,姨妈告诉你你的父母在郊游时不慎从山崖上跌落死亡,你懵懂中相信著,除了姨夫一家你不可能再听到更多别的关於自己身世和父母的消息,欺骗这样的行为对那个年纪的你来说,太过复杂。
那天是阴著的,也许有可能下著小雨,你的印象就是想象,总之不可能豔阳高照,那对你的悲伤是一种亵渎。你在黑暗的角落里,从没有人迎接你从睡梦里清醒的瞬间。
但是你可以听见云雀在清晨的露水里歌唱,如果你是一只鸟,如果你可以飞翔。
你被要求去采购,他们计算好每斤食物的价格,你在圣诞和新年得不到祝福和木马,你不能去游乐园,你只能流连在牢笼後面的小片树林。
那里对你来说如同天堂,你倒在草地上,若是幸运可以有足够的空闲看到星星,天空纯澈好象巨大的玻璃,那些飘摇的云朵,你看著流离失所的松鼠东张西望,你抱著那麽瘦小的温暖企求安慰。
嘈杂的集市上你终於看见洁白的糖果作坊,婆婆穿著粗糙的碎花裙子,清一色的绛紫或是海洋绿,零星的缀在袖口和裙摆,糖果作坊的柜子里放满了瓶瓶罐罐,里面装著杨梅色的球状糖果,外面包裹著冰糖,还有最廉价的水果糖,挤满了门口的几个大瓷缸。
你发誓你看见了张著翅膀的精灵,如同蜻蜓忽上忽下的盘旋在笼罩著店面的塑料帘子周围,你低下头看自己的影子,细瘦矮小,你舔舔干燥的嘴唇,那里因为烈日起了些碎皮,你转过身回去姨夫的家,因为耽搁而遭遇了臭骂,被关进橱柜之前你瞥见姨妈脖子上的水晶项链,它们在目光下呆滞的闪烁,在你看来没有糖果美丽。
喉咙枯涩,你忽然想,如果能下雨就好了。
Ⅱ His living before loving
他百无聊赖。
自己阅读睡前故事并没有多大的趣味,那些厚重的精装书。海棠花枝伸到他的窗前,并没有香味迎面而来,童话故事充满不现实的诱惑,他不想同恶龙战斗更不想拯救公主。
这样的使命实在过於懒惰。
他不再喜欢追问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他总是忙碌而冷漠,他几乎记不清他的侧脸,那样漫长的银黄色长发,他不知道自己到了父亲的年纪是否也会把头发扎在身後。
父亲笑的样子,或者是母亲愿意抱著他入睡,那不是一个马尔福可以得到的。
他喜欢浴室里巨大的镜子,充满蒸气时他可以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心愿,他有令人赞叹的笔迹,它们整洁有力。
还有可以漂浮著帆船的椭圆浴缸,他曾经如此眷恋白瓷上精美的珐琅,他甚至想要学习怎样描绘他们,但是这不是一个贵族该掌握的技术,那些画师低下头来安静描绘。
那些颜色几乎透明的边缘,温水浸湿了他的下肢,他的头斜靠著白瓷的圆滑剖面,镶著钻石的帆船在水面上摇摇晃晃,一个小时之後他要学习击剑和数学,他总是学的很快,他沈迷於肌肉运动或是算术给他带来的短暂快乐,而他仍觉得自己是空的,他的妄尊自大仿佛是为了弥补这样的空缺。
他认为自己长大了,那和他稚嫩的脸没有关系,他会冷笑和嘲讽,他吸收著处理和埋伏阴谋的方式,那些酒盏点亮的舞池有比他还要高的铺满食物的长桌子,那些刺鼻的香熏,他总是记恨那些女人永远不懂得隐忍。
所以他的目光变的更加刺骨。
他居住在足够写进童话的城堡里,他从不冒险,他进出任何地方都伴随著鞠躬和询问,他从不要求他们的关心,而他始终是那些穿著统一的制服的佣人生活的重点。
他想去更远的地方。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用桥连著每一个岛屿,碧海蓝天,没有宴会和邀约,有人朗诵诗歌,无论是否悲伤。月光砸碎在水面,他不用在意自己的容颜。
在那里,如果可以遇见陌生人,和他交谈,那他一定要有翡翠一样的眼睛。因为他诞生自翡冷翠。
他醒来的时候依然躺在自己宽大豪华的床上,他闭上眼睛,再睁开,依然一片静默。
Ⅲ Cozy life is so important
德拉科迷恋哈利身上的没药和橡树苔的味道,它们用难以言语的变换引诱他深入,这种味道仿佛天生,他在医生的诊所无所事事,他不需要那样赚钱,马尔福家族在父亲疲惫隐退母亲放心离开後交给了他,那庞大而繁复的家族,他在旅途中变卖了一些产业,然後又壮大了一些,留在故土的布雷司帮他照看著经济。他和潘西要继续那样的生活,所以照看并不是负担。
但他偶尔帮助医生观察患者,虽然他对此颇有微词,那些调皮的孩子被带到他面前後总是恭敬而胆怯,他们睁著很大的眼睛,单纯的如同他练习过油画的纸张,他们问他一些问题,有关中土最美的大陆,那里长著怎麽样的云彩,空气中是否带著半日花的花瓣。
如果可以得到哈利在身边,德拉科会回答的更为广泛,如果哈利要看疹,他就会简单干脆的回答,孩子们天真的以为医生启发了金发商人的灵感,於是总是拉著医生提问题。
哈利抱怨德拉科的任性,而德拉科通常是置之不理的,作为情人他始终过於霸道,这是他性格里不能更改的一部分,两年前的分离该他带来了一些下意识的举动,知道是自己的缘故,医生总是更为柔软。
周日哈利还是会应邀去主持祭典,拥有更多上妆手艺的情人总是愿意提供无偿的服务,他的手指滑过他半闭的眼睑,留下淡钢蓝和灰秋麒麟的色泽,他痴迷医生不戴眼镜展现的那双无法抵挡的眼睛,他常常会在清晨舔吻它们直到忘记时间。
“我真该在这些家夥之前找到你,把你牢牢的包起来,谁也不给看。”
他慢慢褪下包裹著纤细身体的披肩,露出圆滑的肩和精致的琵琶骨,这几乎成了他热爱的过程,就男性而言,哈利稍显瘦小,但是这样正好可以毫不费力把手臂环过他的胸前。
“哦,你这个可恶的自私少爷,你想让我的患者都在无望中等待吗?”
欧泊泛著绚丽的彩色,随著他稍稍抬起身体的动作落到身体两侧。
“有什麽不对,哈利,你可是我的医生,连我都医不好,你还想去救治谁?”
他闭上眼睛,用鼻尖一点点嗅著医生的轮廓,嘴唇感知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医生的身体舒展如睡莲,低垂又如铃兰般温柔,手掌有些湿润,汗水让它们滑腻。
“那麽,你究竟得了什麽病?我亲爱的,自私又狡猾的病人?”
哈利收起双手,托著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德拉科的脸,气息旖旎纠缠抚过彼此面庞,数秒停顿,然後任由那张嚣张英俊的面孔埋进他的大腿,情人的声音於是由於织物的阻碍而轻了许多。
但哈利还是听见了那样诱惑的,略带笑意的话语。
“那可是很严重的病呢,医生,你得用一生来帮我治疗啊。”
“是麽?”
“是啊,医生,把心失给了你,我彻底疯狂了呢。”
“重症‘失心疯’,我应该认真的研究一下……”
夜晚他们在槐树下乘凉,哈利种植的广藿香和苦橙都有短小的花序,他们看漫天的星斗,可以连接成天鹅或者鱼的形状,它们距离如此遥远,天幕之下又如此清晰,它们怎样排列在空中,怎样孕育,又怎样消亡。
德拉科斜靠著下巴用羽毛笔演算复杂的帐单,加减乘除意外的精确,哈利举著烛台安静的看他专注的样子,他的头发已经那样长,他偶尔用很长的昂贵丝带缠住一小缕,而大多数时候它们是散著的,会遮盖他灰蓝的眼睛和脸颊。德拉科从来没有吝啬为自己和他购置最好的东西,贵族奢靡的爱好同样是他根深蒂固的一部分,他从繁华的市中心带回布匹和首饰,按照自己的意愿让裁缝做成奇怪的样式,他热心而带著嫉妒的看他在祭典上跳舞。他乐此不疲的说自己又自豪又伤心。
而哈利知道他喜欢炫耀自己。
“医生,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这麽美丽,我如何能不炫耀一下,我一个人的,这麽美丽的你。”
哈利被他压著却轻轻的笑了出来,这个高贵的情人爱说让人无法招架自大又甜蜜的情话,他把那头长发慢慢拉高,那些让人旋目的冷金色,它们落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羽毛一般,痒得如同身体里蔓延的渴望。他覆盖著他全部的视线,被他强迫换上的水晶吊灯展示著棱角分明的切割面。
他呻吟的甜美被他咬住了喉咙於是嘶哑滚动,影子在光线下纠缠到分不清彼此,宽广的床如同海洋,他们在爽滑床单的波涛上翻转沈溺,有什麽比迎接高潮更加惊心动魄,一切都静止了,情人的给了不用回头的醉生梦死,我爱你,我是如此爱你。他们不再互相隐瞒真相,他们如此干渴的等待雨露的灌溉。
困倦中医生感到背上被指尖描绘了花纹,他无法辨别那到底是什麽形状,而他知道情人有绘画的天分,他们互相讲述童年和沈沈的岁月,德拉科兴致昂扬的学起了珐琅的绘制技术。
“哈利,记得我曾经告诉你我收藏了无数童话的暗箱?让我告诉你那些没有出现在你睡梦里的骑士和公主,和我回家乡。”
“作为回报,我被流放的王子,请允许我介绍养育我遥远贫瘠的绯济。我想念教父和雷木斯。”
“我是出逃的少爷,哈利,我知道蝴蝶谷里有人寂寞的等待。我怎麽会拒绝医生和他的亲人相见的愿望?”
羞涩的笑容和微红的耳根,愉悦身心的反应青涩而蛊惑,那些戏剧里时常出现的讲究韵脚的台词怎会有这样的温馨气氛,然而总有人要打断它。
“哦,该死的,德拉科!说话的时候手不要乱动。”
他曾经如此害怕,那个北边的国家和东方的领土,但是现在有人相伴。忏悔和恐惧於是被剑,拥抱和勇气刺穿。
Ⅳ Go back to homelands
他们乘船回去翡冷翠,德拉科说服哈利花重金买了高档商船里的厢房,他说他不喜欢客船里嘈杂的人声,他更相信运著货物的商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航程会更安全和平稳。
哈利在旅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站在甲板上扶著栏杆吹海风,他们选择了一个好天气出行,从海面上看到的一切都宽广无垠,波光粼粼的海洋,有时甚至可以看见远处抹香鲸悠闲移动的身影。
船缓缓驶向形状优美的海岸线,港口繁忙,他们雇车到达了开始一切的庄园。那里一如往常的辉煌,他们进门时仍然有恭敬的管家和佣人迎上来,唯一不同的是德拉科不再以这个王国君主的地位对质他的医生,午後斜照的阳光渗透了他们的疲惫和汗水,海上的咸腥留在发间,他们不约而同的表示要洗澡,代替赫敏位置的,更为年轻的女佣闻言乖巧的去放水。
换上曾经穿过的苍绿色睡袍,哈利用浴巾擦拭著滴水的黑色头发,在另一个浴室听不见声响,而门虚掩著,他默然的放下毛巾走进去,背对著他,德拉科半湿的长发几乎拖到洁白的地面,修长的腿在脚腕处交叠,精致的华丽的船模型漂在水面上,他的手指抚过帆的位置有些弯曲。
几乎是一个寂寥的姿势。
他把那只手用自己的双手包起来,放到了胸前。
和翡冷翠傲人的繁盛相比,绯济显然萧条很多,他们沿著内陆的铁路线乘火车来到这里,越接近目的地,路上越是成片的香松林,那些在铁路线周围工作的人们,有坚韧不拔的眼神和倔强,也就是这里,造就了医生和他一身的美好。
小天狼星和雷木斯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尽管起初对於德拉科的身份还是有些芥蒂,但是他骄傲外表下的真诚是实在的,更何况他知道怎样表现自己才对自己更有好处,他们可是哈利最亲的人。
哈利向他介绍他曾经走失的黑森林,还有十多年前居住的土地,那里小小的林子已经长的茂密而苍翠,带给他痛苦回忆的姨夫一家早已不在,那麽多潺潺的时光一晃而过,他们转眼已经成年。
不再熟悉的路,没有熟悉的风景。
糖果作坊如同寓言里描述的没有踪影,或许它安静的倒下,或者走向了另一个瘦小的孩子的心。
德拉科遵守诺言,每天给他讲一个枕边的童话故事,不管看起来多可笑,他的声音总是张弛有度,而总有很多时候,故事通常没有讲完,讲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都不再在意。
然而落在地毯上的故事散发著时光和油墨荏苒的香,它们还没有完结。
不管哪一个。
END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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