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紫川同人][紫川秀/帝林]雪落无声 BY 寒江芙蓉 (点击：37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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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同人][紫川秀/帝林]雪落无声 BY 寒江芙蓉

重逢远东
776年4月3日，一大早。
帝林和斯特林踏出寝室就觉得气氛不对：走廊上一反常态的熙熙攘攘，人人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容：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哥应星统领和林冰红衣旗本到远东军校视察，且两人之间传出绯闻的时候。
左右寝室里不断地冒出人来，那些不到上课前三分钟不肯起来的“同学”——参加军官进修班的新任旗本军官学员们，夹着纸笔往一个方向涌动，不时可以听见窃窃私语：“听说那个白痴老师又回来了……知道是白痴你还选他的课？……听我说，选他的课准没错……快去，晚了就选不上了……”
斯特林不以为意的笑笑，准备开始早上的例行练功；帝林却皱了一下眉，随手拎过来一个人：“这是到哪儿去？”
“去选课，”对方被帝林温柔中带着杀气的眸子吓了一跳，老老实实回答，“听说回来了一个教官，考试的给九十八分，不考试的给八十九分，交白卷不要紧，名字写错扣三分；上课从不点到，每节课只上半截，不留课堂作业——大家都赶着去选他的课。”
斯特林皱了皱眉头，帝林侧着头想了一下，却笑了：“有意思——我们也看看去。”
这门引起轰动的科目是战术理论课，主讲教官叫紫川秀。

16岁的副旗本教官紫川秀站上讲台的时候，两百人的大教室里稀稀拉拉坐了五十来人，而且大半都集中在最后三排。军官们的坐姿总算是笔挺的，不过这和对老师的敬意无关，纯粹职业习惯罢了。
好学生斯特林坐在第一排正中，所以帝林也只好坐在第一排。
紫川秀正在滔滔不绝：“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这句话的意思呢，是说进攻的时候，应该从天上往下砸，大家多去找些风筝来，绑着自己飞上去丢石头，这是最稳妥最高明的战法。实在不行，找个悬崖往下跳也成，但是跳死了我们亲爱的总长大人会不会给你发抚恤金，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帝林对斯特林耳语：“三月份你没买风筝给他？”
斯特林耸肩：“买了，但是送不到。天晓得他在哪个穷乡僻壤。”
紫川秀咳嗽一声，敲敲桌子：“大家集中注意力。我们看下面一句——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帝林同学，你来回答！”
下面一阵骚动，谁都知道紫川秀老师从来不点名回答问题的——他连学员的名字都不知道。
帝林镇定自若地站起来：“报告老师，这句话的意思是，战争胜利的保证来源于好好学数学，学数学的最佳地方就是庙里，所以打仗之前一定要先到庙里去烧香。如果没有庙的话就去圣灵殿，请求家族的历代先祖保佑。实在连庙也找不到的话，就把祈祷的话写在风筝上放飞好了。”
后来，帝林真的放飞了许许多多风筝。
在四年后的帕伊城外。
那一战成为了永恒的经典。
但是现在，紫川秀只是愤怒地敲桌子：“帝林同学，我对你很失望！这么乱七八糟的回答，怎么能出自一位家族旗本的口中？这样家族能把数万大军放心交托给你吗？来，你跟我来教导处好好反省下！——还有旁边那个坐在一边傻笑的，你也来！其他同学，自由学习！”

教导处。
斯特林一把抱住了紫川秀，力量之大，让紫川秀从肩膀到脊背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21岁的斯特林滚滚流着热泪，身体剧烈颤抖着，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
最疼爱的小弟，那个11岁惊才绝艳震惊天下的少年，那个被宪兵队包围时迷惘无助的孩子，那个军法会议上孤独而倔强，抿着嘴唇誓不低头的小小身影……
那时自己在军法会议上慷慨陈词：“忠诚无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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