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古代] 成周列国之行越国诏 附番外 BY 苏红鳞/绛袖/苏陌 (点击:696次)

成周列国之行越国诏 附番外 BY 苏红鳞/绛袖/苏陌

←点击可下载保存txt~扣除钞票1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成周列国之行越国诏 BY 苏红鳞

行越国诏(第一章/1)吕赢乱国

楔子
行越,南沼之地,东有大河,西有群岭。
行越国地小而物产丰足,因为有云梦山阻隔,难攻易守。
中原群国相争,这一国偷安一域,未曾被战火波及.
百姓安居,一派升平气象。
话说行越的前三代君王,景公,庄公,孝公都是贤德之人,虽然没什麽建树,却也并非昏聩之辈。谁知,到了孝公二十一年,宫中来了一位如姬,天姿绝色,能歌擅媚,孝公从此专宠如姬,更封为夫人.
如姬生下一子名赢,孝公五十岁得子,疼爱非常,加上如姬取宠,终於在多年後借了个由头,废世子常,立了此子为行越世子。
这一年,孝公薨,公子赢立,行越终於出了一个昏君。
[一]吕赢乱国
“新君登位,须守孝三月,”大司寇魏舒那张长脸上阴云密布,瞪著
王位上的新国君,那年轻的国君,却照旧穿著他大典上那件鲜红的山河日月常礼服,正在解开他的六绺珠冠冕。
群臣已经退,大殿上人少,吕赢就觉得自己不需要那麽正经,他解了冠,叫新纳的周美人给他脱外衣。
魏舒捧著竹简,大声咳嗽,终於引起了年轻的君王的注意.
吕赢懒洋洋的抬起头来,笑问:“大司寇,那你说,服孝到底指什麽呢?”
“悲戚神色,服麻衣,不纳女乐,不起兵戈,这都是最基本的礼节,礼记上有载。”老人神色端正,并且相当不满地看著这一身绛服的青年。
“那麽爱卿知不知道,本来行越国君服孝是三年而非三月──这规矩是我父王修改的,我记得父王说过:君王行孝最应该“心孝”,不用看重行为,而需要在内心里真正哀悼──所以父王才把三年改了三月──我说,魏爱卿……孝道就是要顺从父亲的志向,寡人遵从父王的志向,三月太长,干脆就改三日吧!──父王薨逝六天,寡人服孝以毕,从明天开始传寡人旨意,选国中美貌女子进献寡人罢!”
大司寇听闻此言,气得白胡乱颤,怒道:“先王是因为要问罪蔡国,才改了规矩的!可不是真正要……”
新国君一边听他唠叨,一边吩咐周美人替他散下太紧的发髻,那头长发不成体统地散落在鲜红朝服上,倒真是好看,吕赢握著周美人的小手,叹口气道:“……唉,寡人都知道……这种小节就不要在乎了,寡人忍无可忍,一定要选秀,身边来来去去就这七个八个的,寡人实在是看腻啦!!”
国君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著光彩,兴致勃勃的继续道:“既然选秀,美人们居住的宫殿可不能不造!──寡人已经请画工制图,名字就叫‘云台’,宫殿建於荇水之东,还要在荇水上造一座桥直通云台,叫‘弛弥虹’,宽得能奔驰马车!──这一座桥寡人可设计盘算许久了,一定要造得非常壮观!也让所有的中原国君都好好羡慕一下寡人”吕赢说得高兴,一把将周美人搂进怀里,笑道:“等到春日,寡人就和美人们饮宴其上,那滋味便如神仙相似,哈哈哈哈,妙哉!妙哉!”
大司寇气得哪里还说得出话?
若非他原是这位新国君的老师,当初说什麽也不会保他登位,吕赢这小子的嚣张跋扈,异想天开,无事生非,魏舒是早就领教的,本指望他担负社稷後能稳重一些,却不曾想这公子赢一登王位,更是变本加厉的胡闹。
堂堂一国君王,整天只想著玩乐,心性竟一点长进都没有,实在叫人後悔不及!
他咳嗽一声,正要开口劝谏,却见大司徒陈禀急急入内,一见君王在座,就说:“江大夫在宫门口跪了三个时辰,昏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国君立刻拍案而起,笑道:“好啊!──早就该昏倒给人抬下去了,这江黑脸竟坚持到这个时候,也实在是很难得──不过可惜啊,宫前的大铜雀漏还没满盈,12个时辰远没有到,他输啦! ...
................

TOP

行越国诏[番外——红丸案]

冬日细雨,绵绵而下,越地暖热,直到近元节才开始冷起来。
三年之期到,宫中撤了孝,只有国君还不肯除服,时常看到他壹身白色常服,在宫中闲走。
月台莲池撤去,原先的景陂宫也封起来。吕赢再不谈风月,不弄琴曲,仿佛变了个人,只有偶尔在池边喂喂鲤鱼,顺便拿石头惊散它们,多少还有点夕日昏君的影子。
赵无恤进後宫,就看到他又在池边看鱼,他疾步到近前,将他扣进怀中。
“这样冷就不该出来。”半拖半拉,将这人拽进殿去,寻来他的狐绒裹著,端详壹下,发现他最近气色还不错,满意点头:“这半年总算养过来了。”
复位那年吕赢光是养伤,就花去壹年多时间,刚下地不久又因爲身体羸弱,思念兄长妻子,生了场大病,直到半年前才算彻底痊愈,半年里调养得法,若桃李的面孔尽复旧观,只是长久不出门户,比原来更苍白了些。
“大司马怎有空这时候进来?”吕赢奇道。
“要征询陛下意见……世子……”
吕赢闻言惊恐地看著赵无恤:“他怎麽了?”
赵无恤道:“没什麽,只是讲学的博士给吓坏了,不敢教壹个三岁孩子那麽多经卷文章天文地理……唯有臣去教他。臣壹人事务太多,让凤琅入都城帮臣。”
吕赢微撇嘴,蹙眉道:“你直接用印就是了,寡人不要听‘那个’的事情。寡人见他,是真正害怕。对了他已经能看奏折了吧?”
赵无恤苦笑:“如今看起来倒不像只有三岁,几乎跟个六岁孩童壹样,他面貌也越来越像……你。”
“吓?”
“看见他就想你了……所以,臣壹念就进了宫。”
“咳咳,冷,寡人去加件衣服。”吕赢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忙站起来,赵无恤将他的手壹把扯过。
“上个月头,臣进宫壹次,第二天陛下就下诏命臣到南明郡监督河渠……臣这个大司马什麽时候管起司寇的事情来了?”赵无恤微微眯眼,若有所指。
吕赢扯起嘴角,笑著妄图掩饰过去:“大司马能者多劳。”
“多劳麽?确实,三年了,外务内政臣皆操劳,臣壹直没有机会调息元阳,耽误了病情……”赵无恤幽幽道,“功力至多原先的三成……恐怕无法复原,这样的大司马,过上几年就派不上用场了!”
“赵无恤,你说什麽?寡人早就令宫中医师给你好好调养的……那个秦光叔也说,你只是好得慢些,无大妨害……”
赵无恤道:“我让他如此说,是不让陛下担心罢了……”
国君脸色仓皇,端详他的脸,似乎他这壹刻已快要气绝。
“你倒还知道心疼……”
此话壹出,吕赢面色涨得通红,摔袖子站起来。他也不管身後的人怎麽样,自己夺路走了,所幸这次赵无恤没追出来。
吕赢不敢回头,只管疾步转出寝宫,往前殿去。
溜达了半天,路过壹栋楼阁觉得眼熟,让他脚步缓下,吕赢忽然想起那旧事。这不正是他大婚日,偷偷跑出来幽会的东阁麽?
吕赢走进那打扫干净的房间,摆设如旧时模样,居然没有大改,他看著桌上灯盏,床前帐幕,心里想:宋儿也死了,禹夕也死了……我身边难道是留不住人麽?女子命薄,恐怕是我克了的,别说她们,连赵无恤也被我牵累得死去活来……
“稀客呢!吕赢,居然在这里看到你?”壹个稚嫩童音响起。
吕赢回身,就见门口站著个六七岁的男孩,面目清俊瑞丽,黑发如墨,唇似丹朱,穿著小巧合身的红色常服,只是额头上有道伤疤,增了许多戾气。
“——啊啊啊!”吕赢惊叫著退到墙角。
男孩五官真跟吕赢十分相似,只是神韵完全不同,他壹撇嘴,冷笑道:“父王莫惊,是我,你的世子翕,不用怕成这模样,太失仪态了。”
吕赢惊恐望他:“你怎在这里?”
“这是我读书所在,你怎麽会在这里?”男孩略微想了想,“恩,我记得赵太傅今天去你那儿了,是逃出来的?”
吕赢老脸壹红,道:“寡人何必要逃!”
男孩抚摩额头伤疤:“怕他到这个地步?啧!朝廷中有这专横的臣子,也是祸患,不如我帮你除了他。”
吕赢警惕道:“你别乱来!”
“就知道你心疼。”
吕赢如同炸了毛的猫,急道:“谁?!不过是个村夫,寡人就算赐死他,难道他能说个不字!”
孩子鼓掌大笑:“好,有魄力,不愧是我父王。不过你也不用费心赐死他,那人命不久了。”
吕赢壹惊:“你说什麽!”
翕瞥他,淡然道:“你不知道麽?那人自那次後元气大伤,坏了根基,功力无法恢复,加上寒毒内伤,活不久啦。”
“你骗人!”
翕道:“我骗你有好处麽?商羊只言凶,你还不信?我干脆告诉你,大概就三四年寿元,你国君放心忍耐,很快就能摆脱这跋扈臣子!”
吕赢这才真正吃惊,想到刚才那人刚才进宫时的说辞,更加慌乱,半跪下抓住孩子的肩膀道:“你……你神通广大,难道不能救他壹救?”
翕古怪的望他:“你不是怕他麽,现在不用怕啦。”
“你知道如何施救对不对?快说,你要什麽寡人都给!”
翕擡头想想,勉爲其难道:“想到了。就给我修座行宫吧,我觉得桑丘风景不错……”
“好!”吕赢壹口答应,随後道,“那你快说,什麽药可以医他?”
“将你杀了以血肉研药,他大概立刻能好,愿意不愿意?”
吕赢抖了壹抖,他毕竟惜命,赔笑道:“这寡人明白了,明白了……原来这样就行,不算难办……不过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翕想了想道:“恩……其实也有,就是慢点,”
“快说!”
“其实我还舍不得……我这里有颗精魄,”他从袖中拿出颗赤红色丹丸来,放在吕赢手中,“上次救那云楚的小子,我结成了壹个,此物有个好处,就是吸收寒毒,能引导真气,你把它给赵无恤吃了,不过……”
“不过什麽?”
“这物只有接近我这个本体之时,效用才能发挥……尤其是要夜晚,阴气最盛之时。”
“你千万要帮忙啊!”吕赢急道。
“先说好,我没空帮他,你麽……你本与我同生连气,反正特别空闲,正堪使用,只要接近他咫尺之地,朝夕引动精魄就能疗伤了……切记不可中断,要夜夜如此。”翕郑重地说。
“你,你说什麽?”
心里暗暗叫苦,他还依稀记得这怪物附身之时,爲了酿精魄出来,壹夜躺在赵无恤身边的事情,那情形……很不堪啊!
“那要多久才行?”
“少则半月,多则半年。”
“这,这日子太长……”
“要做就干脆,不然就还给我!”孩子不耐烦收回手。
吕赢赶紧抓了丹丸:“好好,寡人来做!”他突然後悔自己怎麽要打听这个,如果真的不知道就好了,可是赵无恤,如果他突然死了,自己却还懵懂著不知道的……想著,心里就不安甯。
吕赢恍恍惚惚飘回自己的寝宫,用了膳後到後房休息,他壹进门,就看到赵无恤居然还在早晨他坐的位置。
“哎,你……没走?”
“在这里刚用完饭,我想你也该回来了。”那人喝壹口茶,很悠哉的模样。
吕赢暗暗有气——这内宫禁苑怎麽跟他家似的?但随即想到这人命不长久,何必计较。
他上下打量武人片刻,伸手将丹药递上:“赵无恤,这个是寡人得来的丹药,对你的伤有好处,你吃了罢。”
赵无恤干脆的接过,道:“君王有赐,臣不敢辞,就算毒药也吃了。”
说完,以茶水服下,笑著看他。
吕赢扭捏壹阵,又道:“天色好象晚了……”
“是啊,月上中天。”
“宫门落锁,大司马回府邸,恐怕不大方便了……”
“确实如此。”赵无恤道。
“那就……在里头歇著吧。”
赵无恤深深瞧他,道:“要臣歇在寝宫?”
吕赢的额头冷汗密布:“寡人久不见你,想君臣秉烛夜话……而已……”
赵无恤道:“臣领命就是。”脸上遮不住的笑意,让吕赢觉得心惊,他急匆匆转身:“就如此了,寡人……寡人去沐浴……“说罢飞也似走了。
在後殿御池中,吕赢由宫娥小棠宽衣,埋怨道:“我怎觉得,你们都十分之趋炎附势……虽然大司马位高权重,可国君毕竟是寡人!在寝宫中,你们连饮食都替他筹备,寡人不在也不赶他离开,到底谁是国君啊,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小棠扁著樱桃小嘴道:“国君此话三年前就该说,那时候大司马爲您的病,终日衣不解带,壹月也有二十日在您榻边,累得狠了,走路都打晃,于是在您床边设了卧榻,现在还在偏殿里摆著,大司马当真是忠义之臣……国君既然这样说,明日小的们就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见了他就乱棍哄出!国君鸟尽弓藏的名声,壹定十分好听。” 吕赢不吭声了。
他在池中泡著,心想稍後如何跟那人说明真相,可以捞到壹点感激,顺便防止他有非分之想……思量著,忽有水声响起,吕赢睁眼,水雾缭绕间,赵无恤慢慢淌著水,到了他近前。他身无存缕,池水清澈,依稀勾勒他伟岸身材,
吕赢吓了壹跳,顿时浑身僵硬,大叫:“来人……”
赵无恤笑道:“叫他们出去了,臣来伺候陛下沐浴。”
吕赢只管往水里缩,道:“不用……你怎麽在这里?”
“国君赐我借宿寝宫,这池子臣也能用用吧,”赵无恤走到他身边,将他拉入怀中。吕赢挣了壹把,奈何实在力气相差太过,他道:“寡人已经洗完了。大司马自便。”
“自便麽……”由背後伸过坚实的手臂,紧紧圈著他入怀,吕赢只觉得背上贴的人的肌肤,比温泉水还烫,依稀还能感觉到腿间有什麽碰著了……吕赢本就浑身烫得晕红,这下更如煮熟了壹般,他结巴道:“放……肆,你放开寡人!”
赵无恤不理,拿过池边香膏,由那人肩膀抹了,抹到颈後,如珊瑚壹般的耳垂仿佛要滴下血来,他克制地轻轻舔舐,手臂中的人就壹震。
“陛下留我在这里,难道不是应允了麽?”赵无恤暧昧低语。
吕赢猛地挣动,气急败坏道:“才不是!你须离寡人近些,那颗丹丸……才能发挥效力……我是爲了你的伤!”
“臣听不明白。”
“唉,那商羊所说的办法是以内丹调理或可根除你的内伤……你可明白?就跟你从前那个黄精壹样,不要想岔了!”
“哦?”
“十多天而已……没什麽大不了,你乖乖躺在寡人身边,就是了。”
赵无恤含笑,香膏慢慢抹下那单薄脊背: “既然要靠近才有效用,要多近才行?”
吕赢扭了扭道:“这样够了,离开点……”君臣二人这样不著壹缕的呆在池里,他实在尴尬,用手臂隔开那人放肆的手指,却脚下打滑。赵无恤抄起他的身子道:“小心。”他紧紧贴著他的脊背,吕赢觉得背後的情形似乎不妙,尤其是贴著他腰眼的那物,他强做坚定道:“不用那麽近……再远点!”
背後的人绝无意思放过他,将他半推半压到浴池边,再不容他挣脱:“臣觉得应该不够……再近些,兴许有效果。”他不由分说吻将下来,这是个温柔绵密的吻,吕赢待要撇开脸,脑後却被托住,唇舌纠缠逐渐激烈,他听得那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心想完了完了,毕竟逃不过。下壹刻,他被按进水中,边洗去壹身滑腻的香膏,边被肆意的上下其手。心中暗叹自掘坟墓。
赵无恤不须多言,将他洗刷干净,抱进了寝宫。
宫娥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点了炉檀香等主人进帐。
吕赢被光溜溜摆在龙床之上,依然不死心,急道:“你睡床下……”
他还没说完又被吻住,这次强硬许多,让他气喘不过。赵无恤壹路噬咬他带著水气的脖颈,喃喃道:“臣还想再近些……臣怕治得不彻底……”
“啊……唉这,不用再近……已经……”吕赢被覆在武人身躯下,两人肌肤相接,耳鬓斯磨,这样都不算近,还能如何近?他迷糊中,只觉得胸前痒得很,而後点点激痛。莫明的,下腹涌上丝丝热流。他暗想,难道是离的近了,与丹丸感应?他虽身在不测,还好奇著问:“这,有点古怪,赵无恤,你可觉得那丹丸有动静?”
埋首在他胸前的人,低低笑著,声音嘶哑:“确实有……臣觉得身在洪炉,不能自己……”他的手掌慢慢滑下,享受光滑的肌肤微起战栗,不安分的人扭动著想逃,更让他焦躁。壹手握住他挣扎的双腕,壹手向下探去,果不其然,这年轻健康的身体经不起逗引,胯下那物已经擡头,他裹住了,微微施加力道,只听国君细碎呜咽,凌乱不成言。他弯起嘴角,轻啄他嘴角,而後向下……
“放……放手!”吕赢颤声道。
这时候赵无恤放开他的手腕,按住他挣扎的腰身,以唇相就,慰藉他的分身,吕赢禁不住叫出来,慌乱间手不知道该向哪处伸,探下去,摸到那头黑色半长的头发,在手指间细密纠缠,推又无力,放也舍不得放,那湿润火烫的感觉冲击而来,心已经跳得快要发疼。
“赵无恤……你……”他的分身在那人口中,被辗转爱抚,这到底是什麽样的境地啊?简直是梦中景象,平时那麽坚毅严肃的臣子,甚至自己还有点点怕他,可现在他柔顺的俯伏于他身下,殷勤服侍……他无法成言,被火热包围,不放松的挑引吮吸,顷刻就耐不住了,想撤身,却四肢酸软,如壹滩泥化在水中。
那人技巧不甚纯熟,恐怕未曾有这样的经验,可是吕赢依然给折腾的欲仙欲死,他脚趾紧扣,身上汗水淋漓,面色涨得绯红,猛地手指抓紧,低叫壹声,禁不住释放了。
身下敏感异常,那里到最後也被紧紧包裹,未曾松开,临了还被舌尖抹过细小的出口,他身子经不住这样强烈奥妙的刺激,停不住间歇轻颤。
擡起身往下看时,赵无恤双眼对著他,正擡手擦去嘴边的浊液,他发丝凌乱,那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情欲气味,颌下还有抹不净的那丝白浊……这场面简直奇异,又似乎十分淫亵刺激,让人浑身发燥。
吕赢壹阵恍惚,都忘记要挣脱,反而伸出手去想要碰他……最後,他还是没那胆量,性性缩回手,他被按下,赵无恤居高临下,他壹览无余的赤裸身体,键硕完美,细碎伤痕遍布其上。吕赢不自觉想,少年时候,他身上好似没有那麽多伤口,难道是这几年……不容他再失神,赵无恤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探入幽处,温凉甜润的味道弥散开来。
“这是——你随便动寡人的东西!”吕赢觉得那香味熟悉,这才想起是自己的收藏品,从前于美人欢好常用这物。该死,这是贡物,他定是乱翻他床边的小柜!
赵无恤见他事到临头还这样分散精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叹气。他手指微微用力。如愿让身下人回复了注意力。
“疼!你住手……啊……”吕赢自三年前那几场露水情事後,也不再懵懂无知了,他如何不怕接下去的事情?他急忙踢他,嘴里急道:“寡人只叫你在寝宫……没叫你……啊……“
话未说完,双腿被高高擡起,只觉得身下猛地壹疼,已被壹贯而入,那顶入体内的火烫顿时逼住他所有言语。
“近到如此,臣觉得够了……”赵无恤叹息,再不忍耐,让发疼的分身,在软烫的甬道中由缓而急,他深知这人容易三心二意,更是有意不加容让,好让他知道他与他此刻在干些什麽。
吕赢被冲撞得瘫软,额头的汗水流下,他疼归疼,却也忍耐了没有大声惨叫,心想若真让门外宫人听见,自己这国君是顔面扫地。他眼中含泪,咬著牙,忍著那人的翻腾,十指抓著他肩膀,泄愤似的用力:“你这得寸进尺的……逆臣……”
赵无恤吃痛,却笑了,放肆地凑上前,勾起他舌尖吮著,不容他再抱怨。
不多时,吕赢只觉得那疼痛处渐渐酸麻,难言燥热重又涌起,突然被撞到壹处,极爲难捱,他低哼出声,抓著身上人的肩膀的手指顿时加力。
“别忍著,国君尽管出声,臣知道……这里就是了……”赵无恤力愈加重,捣入更深,吕赢只觉得那里碰不得,那人偏偏要再三折磨,实在可恶,他的分身也禁不住颤颤立著,贴在腹上,涨得难受,他迷乱间伸手想缓和痛痒,被壹双大手包住,不能动弹。心中昏昏然想起件事,似乎他柜子里的物件,无不是加了料的……
“国君,夜还长,勿心急……”耳边,忤逆的臣子低语道。吕赢几乎要哭出来。
壹夜春宵,天明方罢。
第二日,有宫人见小棠儿指挥著宦侍往寝宫里擡箱子和家什,好奇问道:“棠儿姐姐怎麽在搬家?”
小棠道:“不,只是到大司马府里把惯用的事物,换洗衣服,官袍啊,文书什麽的都搬来了。”
宫人奇道:“国君下的令?”
小棠抿嘴笑道:“才不是,却也是壹样的了,我等著领赏呐。”
于此同时,世子翕在书房里满意地端详著手里的九盘龙镜,那枚铜镜样式奇古,藏著先天易术玄机,端是价值连城——赵无恤偶尔还是能弄到好东西的,这玩意他在帝君身边也没见过,大司马真是下了血本。

END

TOP

行越国诏之番外2 路边桑莫采

又是茜花雨汛,花期到,桑丘的茜花四处开放,点缀得山野间青白粉红一片,依碧晴山傍荀溪的那处山脚,建起一座行宫,行越太主父就居於此地,本来这是件大事,但事实却是──太主父到底是否在这里都很少有人搞得清。乡间人淳朴,对他们来说每日将田地耕好,是真正要紧的事情。
溪边有一人,穿青布小衫,前摆只到膝盖,这款式最最凉爽轻便,他似想去水中沐浴。村中几个少妇洗衣正经过,看到这人立刻停步。
“谁家儿郎?”
“许是主人家?”
“是了是了,定是主人家,赵氏的子弟,才能如此好人品呢……”
少妇们议论纷纷。
那人远远招手道:“大嫂们来洗衣服的?这里水缓!”
少妇们笑作一团,越地民风开放,她们听这小哥儿如此说就走上前去。走近瞧这人,果真是个美男子!青色短衫遮不住春光,胳膊和腿虽然不如农家汉魁梧粗壮,恰骨肉均匀,十分可意……她们如何见过如此俊的人品?
一个妇人道:“小哥儿不是这里人?”开口的少妇嘴角一颗美人痣,大眼睛,眉目间颇有风流之态。其他女子见她如此,知道她有心勾缠,但见这人也有意,心道若是主人家的人,这干女子自是随他的欢喜了,便也坦然。
男子道:“不……”
“还以为小哥儿是赵家的……”
男子心道:这里的村庄都是赵氏的地。想罢狡黠的一笑道:“我是赵家的子弟,不过刚游学回乡。”
少妇见他气度如玉,认定是主人家子弟,媚眼道:“哥儿要不要四处转转?看那边桑田,可茂盛得很!”其他女子识趣地纷纷道:“那我们先走,衣服还未洗……”一转眼散光了。
男子本有些犹豫,心想自己溜出来已经不对,如果再做什麽事,被那人知道岂不要死?
可转头看这村妇眼神可人,胸脯贴著他的手臂,许久未曾尝到肉味……於是神色轻佻道:“正好,大嫂带路?”
桑田中有块晒桑叶的平地,放著竹幂和斗笠,四面密不见风,桑叶茂密如同帐幕。
男子尴尬:“在这里?”少妇笑著扑到男子怀里:“好哥儿,难道不知幕天席地才有味儿?”说著拉男子的衣襟,男子白皙的胸膛袒露大半,两人情热,刚躺下,不知道哪里的响动。突然桑叶丛一分,有人闯过来。
两人赶紧分开,村女抬头吓了一跳。
来人非只一个,竟是一群,为首的那人她熟悉。正是这里主人家。
他那几十随从有的跟在身边,有的站在田边看热闹,都觉得十分新奇。
赵家的这位家主三十出头,刚毅英俊的面目,平时十分可亲,现在却狰狞,仿佛怒到极处。他冷冷瞥一眼跪地的村妇,沈声道:“起来,滚!”
女子见主人脸色,仓皇跑开,瞬间就无人影了。
美男子也往後退,却听赵家家主牙缝中崩出字:“你敢走?”
赵无恤眼前这位美男子,正是行越前国君,如今的“太主父”,吕赢拉上自己不整的衣服,跟他交换眼色,只怕揭穿自己的微服,在从人面前丢脸。
他装模作样道:“这位大人,您有何贵干?”
赵无恤瞪他,如何不知道他心思,切齿道:“桑丘民风浮浪,让客官见笑了!”
其话中之怨毒,让吕赢背上生寒,他陪笑道:“这,主人家……不要怨恨。那是你村中女子吧?我只是闹著玩罢了!”
赵无恤阴沈道:“做主人的,原不该阻挠您的兴致!”
吕赢咳嗽道:“那我先走一步……我只是路过而已。”
“都给退出去,一里外等我!”赵无恤对他手下从人说道。其中几个有身份的总管,依稀认得吕赢,憋著笑应道:是!
他们退得快,更退得干净干脆。吕赢目送这群人走,回头问:“你不是去朱秋家了麽?”
赵无恤见他毫无愧疚之意,反端起架子搪塞,著实怒了,冷冷道:“你便只想说这些?“
吕赢怎听不懂他意思,心想:这人登堂入室是真,可我堂堂贵胄,难道连女子也碰不得?被捉到当场,更加羞愧,事关尊严,他嘴硬道:“便是这些,再会!”理理衣衫,抬脚便走,没走出一步,就被拦腰搂住。
“赵无恤!你干什麽!”
那人不回答,径直将他扛进田里,桑树低矮,不太合用,无妨,他扯下那人腰带,并起双腕,择一根粗壮树枝绑了。
吕赢腰带一扯,那简陋两块布下,满眼春光撒得不剩下什麽。
光天化日,吕赢如何经得住这个羞辱?急叫:“赵无恤!”
他面色通红,浑身发抖,不知是怒是羞,紧夹要害的修长双腿,刚起了一点就被打断兴头的分身,尽数在赵无恤眼底。赵无恤本是发狠吓他一吓,没料能见识这等风情。一时愣怔。
这人少年跳脱,年纪渐长,比从前懂掩饰,只要不说话,君主威仪凛不可犯。他看惯他华服高冠的样子,而今在这野地,身无长物,粗布衣衫凌乱,带著三分可怜……自是叫人情为之夺。
吕赢兀自瞪眼质问:“你要如何?赵无恤!这是外头,与其废话不如快放开我……”
不提还罢,赵无恤只恨他轻浮,竟在乡间野地与妇人苟且,冷笑道:“明明喜欢幕天席地……怎说不要?”说罢吻上,吕赢如何肯依从,扭动抗拒,忽闻撕拉一声,青布薄衫应声碎裂,片片扯得离体。大手越发放肆,上下游移,吕赢刚刚被逗弄得情起,如今更受不住,他十分窘迫:“……赵无恤……你别……”
雨讯天阴,有雾气潮露,层叠的桑叶之上,天光朦胧之下,黑色长发纠缠在手臂,略嫌白皙的男子身躯刚柔并济,仿佛上好玉石雕琢,山泉涤洗而成,他身下的叶有绒毛,弄得他很痒,於是肆意扭动挣扎,紧崩的小腹上汗水晶莹,半暗半闪。
“别动!”赵无恤气息急促起来。他定定心神,忽然邪笑,言道:“你知道麽?百里村中都是未脱籍的奴儿,身为家主我可生杀予夺,律法许可,天经地义……即使游民犯奸盗在此地,家主也可随意处置!”他说罢,居高临下,攥起他汗津津的下颌,抚摩过脖颈,胸膛不见胭脂色的痣,而有两点细小胭脂果挺著,伸指夹住,软绵绵仿佛能滴出汁液来。吕赢吃痛,颤声问:“你要怎样?”
赵无恤看他一眼,吕赢背上寒毛直竖,他不曾见他如此邪恶神色,
“你与那妇人在这里欢好……很过瘾麽?你犯奸被捉,自然要处置!”想到那场面,赵无恤怒意更盛,他猛地分开那人紧张闭合的股间,手掌在臀上肆意揉搓。
“放开我……不可!”吕赢苦在手还绑在树干上,无论怎麽也抗拒不了,只能眼看他以如此猥亵的动作戏弄,吕赢怕这人现在发情,这是路边,万一有人经过了如何收场才好?那一堆从人也不知道走远了否?
他心里一急,眼底发红,就想哭出来。
赵无恤知他怕了,俯身,吸他的舌尖,细嫩唇瓣被啮咬,如要揉碎。他强将他摆得趴伏於地,吕赢双股战战,几乎跪不稳,然而这时瘫软却将著紧处蹭到毛茸茸一堆叶子上,更是难受……吕赢哀声道:“赵无恤……你不要如此作弄!”
将他长发抓在手中,慢慢楸紧,吕赢吃痛,只有仰起头,柔韧的腰线如弯弓曲折,透明的汗水滑过脊背,淌进那双瓣之间,这人年纪长了,身体竟还若少年时那样涩嫩。
赵无恤露出白牙,面色阴森,低低笑道:“你是犯了奸,也是我家中人,自然归我处置……还有人会管不成?谁又有胆子管!”赵无恤居高临下,语调中满是霸道专横的味道,变了个人似的。他的手慢慢滑入吕赢两腿间的阴影处,不等他夹遮,就握牢了,细细调弄,吕赢的分身比例匀称,形态甚美,握於手中渐膨起时,有汁液泌出,如握著一只饱满果实。
不多时,揉捏滑腻嘶嘶有声。
头顶上晴空空阔,田中四面透风,细微声音传出去,可传得老远,吕赢不敢大声求饶,更不敢大声呻吟。
“赵……这里怎麽能……你不要……”吕赢只顾求饶。
“既然你犯了奸……自然生死随我处置……”
吕赢惊惧羞惭中,知他强词夺理,却也无法可想,他想发泄,苦於被握得太紧,不敢扭动又不敢抽身,真是不上不下,忍不住道:“赵无恤,你……你待如何,才……不生气了!”
“主人之命不听?还敢直呼姓名……”赵无恤舔过他肩头汗珠,咬下去,一个牙印,“……胆子不小!看来罚得不够!”赵无恤手中加重力道。指头抵在细小穴口慢慢润渍,渐抵入去。
“赵……”吕赢刚开口
“叫我什麽?不学乖麽……” 手指已经拨开那处。
吕赢浑身一抖:“不!”这样浑身裸著,双手被缚,要害如同玩具被握著,说不出的羞耻下流,他将头埋下委屈道:“我……我知错了……再也不敢……”
“文不对题,要罚!”邪恶声音丝毫不通融。
吕赢终於知道必须陪他发疯癫,没奈何,委屈地道:“主……家主……大人……奴儿错了……”
赵无恤道:“错在哪里?”
“不该……不该招惹……”
“为什麽不该招惹!”
“因为……因为……”吕赢的手无力支持,要倒下去,赵无恤伸手,将他拥入怀里。
“说……”他在他耳边劝诱道。
吕赢不甘心,却又怕招来什麽毒损招数,他道:“……只有你……可以……”
“可以如何?”
“对我……”吕赢脸已经烧得如炭火一般,再也说不下去了。说这样荒唐的话,真正羞到极处,让他四肢无力,在这人臂膀间挂著动弹不得,吕赢刚才那席话出口,一瞬间真觉得自己是那卑微奴儿,於田中被无辜捉住,主人家蛮横下流,可却无人来救……转头看,一双眼炯炯看他,满是情欲,如欲择人吞咬。他怯道: “你满意了,那就……”
绑得发麻的手终於被解开,吕赢已没有力气挣扎,任由那人抱他坐跨在膝上,赤裸胸膛对著那人面孔,呼吸犹如抚触,徘徊前胸,让敏感的果实更加挺立。这太过丢脸,吕赢闭眼不去看,
青涩味道弥漫开来。
吕赢看不到,却知道是揉碎的桑叶,不容他多想,更不容他拒绝,汁液揉进他双股间,手指勾缠肉壁,淫糜的声音响起,折磨许久,手指探入得深了,那人扣住了不让他躲,终於,赵无恤亦将衣衫半褪,他的分身抵在那处。他抱著他,圈著他,扣著他汗湿的颤抖的细腰,抚摩他已经发红的臀瓣,後头那巨物分开密口,缓慢抵进深处去。他不许他逃离身下惩罚,因著姿势,实在探入极深,从所未有,吕赢只觉得害怕疼痛如要涨裂,扭动道:“无恤,不要再深……你要弄死我……” 他如此口不择言,引得那人更狂邪的狎弄,双手挤得他夹紧那处火烫,越发的著紧摩擦,他越是要躲,越躲不去,抽身时,那人如影随形,力气用尽落回原地,却难以借力被捣入更深,一阵眩晕,他周身围绕那火烫的躯体,那人臂膀贲张,撼摇不动,崩得紧紧那脊背,绢布亵衣全都揉皱了。吕赢只觉得起伏间电光石火,如登仙,又入黄泉,他克制不住,再也呻吟不停,哪里记得著这是桑田畔大路边。
……事毕,赵无恤见他手腕的淤痕,和那胸前点点狼籍,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吕赢力气耗尽,半梦半醒,迷糊地躺在他怀里,被他包在衣服中,可惜修长身体遮不完全,依然露出些许春光,他轻唤:“吕赢……外头湿,回去再睡!”
吕赢尚在梦中,梦里春梦,十分不巧是那多年前御花园百花丛中,他与美人欢乐颠倒时,忽然闯来一个少年将军,那少年伟岸英挺,目光炯炯,搅得他心烦意乱。
吕赢蹙眉喃喃道:“我自与美人好,你……别吵……”
赵无恤脸色顿时发青,咬牙:“那现在且睡罢,回去,就不用睡了。”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