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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多少年 下 BY 大风刮过 (点击:923次)

江山多少年 下 BY 大风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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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多少年 下 BY 大风刮过

出版社:威向/架空
出版时间:2008/07/08

文案:
从良计!?
顾况怎么想也没想到,这种戏码竟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那个逼自己的,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十五皇子恒商!?
现在自己是该自刎以谢奸污皇子的大罪,还是乖乖负责恒商的一生?
但他的一生,又是自己这小小芝麻官负得起的吗……

原以为只要自己与顾况的距离拉近,那么他们定当可以回到从前那般。
可是十多年过,没想到他们之间却更似隔了千重山般。
但他不放!
如果皇子的身分是让顾况却步的原因,那他可以舍得。
就算是永远与他待在这小小的蓼山县,他也甘之如贻啊……

第十七章

第二天,年三十。
顾况大早起床,出门就看见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的程适。程适一见他立刻晃过来,伸手向院南一比,压细嗓子:「昨天半夜来的那个人,我在门缝里看怎么像那位司徒大人似的。」
顾况不禁佩服程适一双雪亮的贼眼,低声道:「轻声些,那位大人此次来不知道是办什么要务,不能暴露行踪。」
程适咧嘴道:「晓得了,我只当不认识他。」斜眼看顾况,「顾贤弟,你离我三尺远是不是防着我再怎么着你一口?你放心。」伸手剔了剔牙,「昨晚上那一口,我回房也漱了半天嘴。」
顾况铁青下睑,回头便走。程适在他身后抹了一把嘴,龇牙嘿然道:「不过别说顾贤弟,亲着滋味却不错,软得很,又嫩滑。哈哈——」
眼角的余光蓦然瞥到,恒商正在近处一根廊柱前一动不动地站着。


顾况和程适过年,总归只有几个字:新衣裳、压岁钱、放爆竹、吃肉。
小县衙里被几个红灯笼一点缀,喜气洋洋。顾知县在院子里逛了一圈,袖子里揣着昨天晚上封好的红包,给内衙里的下人们每人一个。
顾况谨遵著刘铁嘴当年的教诲,待人无上下贵贱,皆当礼之。递红包时都双手送过,厨子门房丫鬟皆甚感动,觉得新知县大人虽然寒酸些,但当真是好人。
程适讨顾况便宜时被恒商看见,恒商百年难得的小白脸绷成千年冻就的冰雕,拂袖向饭厅去,程适料定他心中醋海翻涛浪高千丈,觉得十分得意。顾况在院子里发红包尚不知情,程适晃晃悠悠跟在恒商后面,也进饭厅去和恒商搭个讪。
那位司徒大人也在饭厅里坐着,正在恒商身侧。程适晃进门,先向恒商道:「哈哈,今天节下,千岁起得甚早。」抱拳一揖,再向司徒大人问个安。
恒商勉强点了个头,「程掌书也甚早。」
程适拉张椅子坐下,露着牙道:「方才在回廊下看见千岁,只是千岁走得甚快,没来得及请安,千岁莫怪罪。」诚心让恒商添堵。
恒商哦了一声,眼却不看程适。程适又道:「顾贤弟他方才只顾着和小的说话,没看见千岁,不曾请安,千岁别怪他。」
恒商在衙门里住着,不能暴露身分,程适一向尊称一声窦公子,今天仗着没下人在,故意一口一个千岁,恒商两道墨眉锁着,更不看程适,倒是那位司徒大人笑了笑。
程适接着道:「我见顾贤弟去发红包,想来等下就过来了。」
恒商淡淡道:「我晓得。」
司徒暮归望着门外笑道:「外面应该是顾知县过来。」恒商侧头望,程适靠在椅子上晃一晃腿。
顾况发完一圈红包,恍然记起忘了一件事情,先赶到饭厅来向恒商和司徒大人问安。进门还没开口,恒商先温言道:「景言,衙门里没什么要忙的了吧?」
顾况向司徒大人躬身一揖,忙回恒商的话:「没什么,人也不多。只是寒酸了些。方才记起来有件事情未办,我吩咐人上饭,你——您和司徒大人先用着。」
恒商心中被这个「您」字一刺,道:「今天虽是三十,莫再劳神铺张,交给下人就好。先吃饭吧。」程适就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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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适揣起信纸,举目远望。
晴空朗朗,秀木葱葱,浮云掠过山河。
你若喜欢他,就该只为他好,最要紧是让他舒心快活。

此时的顾况,刚下朝,正脱下官帽预备换去官服,望见厅外院中恒商的身影绕过矮树渐渐走近,不由一笑。
你若喜欢他,只为他好,他总有一天,会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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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的文章每次都是慕名而来,这句尤其感人
可是我把网络版跟出书版都看过好多遍,我是真滴真滴没有发现小六有喜欢十五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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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版番外——真心泉

据说,最近京城西郊的山头上,忽然涌出了一道神奇的泉水。假如相恋的两人同时站在泉水边,泉水能够清晰地映出两人的影子,那么这两人就是真心相恋,可以双宿双伴,恩爱百年。
「圣上,现在满京城都在流传关于此泉水的谣言,这个谣言其实是一个名叫灵泉子的假道人胡编乱造。想要让真心泉显出法力,必须买道士的一包符粉,这个道人借机敛财无数,妖言惑众,恐怕会变成大祸端!」
须发斑白的御史大夫弯着腰,声音中包含忧虑,一字一句,向御座上的皇帝禀告。
恒爰听戚御史禀呈完毕,笑了笑道:「朕听戚爱卿所禀,不过是个江湖骗子造谣行骗敛财罢了,这种事情,京城府尹去办即可,惊动刑部都觉得大了,怎么案子递到朕这里来了?」
戚御史长叹一声:「禀圣上,这个道士骗术十分高明,被他蒙住觉得他灵验者甚多。据臣所知,连朝中大臣,都曾有去照过泉水。因牵扯广泛,一时没什么证据,京城府尹暂时不敢擅动。」
恒爰挑了挑眉:「戚爱卿你说朝中众多爱卿都曾去照那个泉水?」目光向御阶下一扫,「众位爱卿哪个去照过那道泉啊?」
殿内静悄悄一片,众臣都低头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恒爰的目光再从众臣身上一一扫过,笑道:「看来是没人肯承认了。戚爱卿你说那个道士是造谣,又说还没有证据,依朕看,既然没有证据,便不能认定他是个骗子了,说不定真的十分灵验。众位爱卿就没一个肯站出来说自己照过那道泉的?起码告诉朕它灵不灵验。」
众臣屏息垂首,各个都像木雕泥塑一样。
恒爰道:「罢了,也不逼你们了,既然此事朕已知道,要不然赶哪天朕亲自去试试。」
戚御史急忙叩首:「圣上请三思。」
恒爰大笑,目光在群臣中的某一点顿了一下,只见红色官服的司徒暮归满脸谦谨地站着。朝堂之上,他倒会装忠臣!
上午,户部侍郎顾况下朝回府。
今天户部衙门中没事情,可以不必再过去,顾况回府就换下官服,到园中的亭子里喝茶。
他的侍郎府是间简朴的小宅,但是顾况一直住得很满足。
恒商早已等在亭子中,等顾况走来坐下,替他斟了杯清茶:「今天有什么要事么?」恒商一直不爱上朝,能躲就躲,恒爰当然随着他,于是睿王殿下大概一年中,上朝次数不超过十次。
顾况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戚御史正经八百地禀报了一件挺有趣的事情。」于是将真心泉的传闻告诉了恒商。
等到述说完毕,顾况又道:「我听到朝中的大臣也有照过的时候,差点笑出来,各位大人家里都大小夫人无数个,你说他们要去照,带哪个去好?而且万一在泉水边碰见同僚,可尴尬透了。」
恒商也笑了笑:「真心泉的传闻我也听说了,据说可以不必一起去泉水边照,只要其中的一个人去将水和符粉一道求回家中,一样可以在家中照。听的时候,连我也有些心动。」双目注视着顾况,「景言,要是你我一起照,你猜会照出什么来?」
啊?恒商竟爱信这些不知真假的东西?顾况干笑了一声道:「你该不会真的去买吧。」
恒商仍然望着他的双眼:「要是,我已经弄来了呢?」
一个干净的黄铜盆,半盆清水。
顾况站在盆边端详里面的清水,越看越觉得不过是一般的水而已。他伸手想蘸一点,立刻被恒商一把拦住:「碰不得,上人说,碰了便不洁净了,不洁净就不灵验了。」
恒商居然称呼那个不知是否为骗子的道士「上人」,顾况的头稍微晕了一下。这个骗子的骗术还真不一般。
恒商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粉末抖进铜盆,水顿时变成黄黑色,恒商握着顾况的手站在盆边,盆中的水浑浊地冒泡,顾况和恒商的半点影子都没照出来。
顾况笑道:「这个道人弄的什么骗人的把戏。」恒商皱起眉头:「一定是个骗人的道士!」
西山的山顶,一间茅草棚的门帘内,飘出了一个苍老喑哑的声音:「施主,如果水变得黑黄,你与另一人的人影均照不出来,那你们两个今生注定没有缘分,倘若现在在一起,也是孽缘,需要早日分开……」
山顶上的情形在心中再次浮现,恒商握紧了顾况的手:「景言,一定是骗人的!」
据顾侍郎府上的门房后来透露,当天,睿王殿下离开侍郎府时,双眉紧锁,面罩寒霜。
二更时,顾况正在灯下看书,房门忽然被重重撞开,顾况诧异地看着恒商满身酒气,踉跄进门。
「你怎么——」顾况的问话没说完,房门猛地被插上,恒商扑过来紧紧圈住了他,抱着他倒到床上。
恒商压在顾况身上,不住地低声道:「景言,景言,就是真有天意,就算老天真说你我是错的,我也绝不撒手。」
像是配合这句话一样,刷啦一声,顾况的长袍已被扯开。
风和日丽,御花园中春光明媚。
皇上的心情也很好,双眼中掩着暖色,嘴边隐隐有笑意:「十五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朕?」
恒商站在白芍药前,恳切地道:「皇兄,其实今天臣弟前来,乃是为了真心泉一事。此事委实蹊跷,那个道人行踪诡秘,极其可疑,不如即刻令刑部彻查?」
恒爰挑眉:「可疑?但朕这个真心泉,倒是挺灵验啊。」
恒商狐疑皱眉。知情的张公公在一旁擦了擦额头。
昨天,司徒大人捧了一盆水来见皇上,然后不知道摸了包什么粉末,往水中那么一撒,皇上站在司徒大人旁边向盆中那么一看,神情就立刻变了,虽然没怎么表露出来,但眼稍里都带着喜气,龙颜大悦。司徒大人他就和皇上一道笑。晚上——唉——晚上,司徒大人当然又留下了,当然皇上的龙帐中的动静又——咳——响得很。
张公公偷眼看睿王的脸色阴晴不定,暗想,难道睿王没在水盆里照出影子来?
虽然恒爰觉得真心泉或者确实灵验,并非谣传,但鉴于众臣与睿王都力谏,还是令京城府尹将那个道士仔细查一查。
彻查此案的衙门中人还没动身,真心泉边的那个道人却忽然消失不见,徒留一座空空的茅屋。
有人说,是骗子赚够了钱,怕官府查,跑了。
也有人说,是高人在红尘的期限已满,飘然归隐了。
西山的泉边曾出现过姻缘神仙,这个传说代替了真心泉,越传越远。
恒商终于也不在此事上耿耿于怀,数日后,他拿了件什么东西兴冲冲给顾况看:「景言景言,这是我在月老庙里求的签,里面说咱俩前生注定,今生定然到白头。」
顾况笑道:「子虚乌有,可信可不信,只要在一处,当然能互相见白头。」
恒商听到这句话,双眼亮了亮,也不管此时是白天,一把抱住顾况,轻轻蹭他颈项:「景言景言。」
顾况被恒商抱着,心中念了声阿弥陀佛,总算混过去了!程小六,算你小子识时务,跑得快。不戳穿你,我他娘的真够意思。
那天,看到那盆照不出影子来的黄水,顾况就觉得有点不对头。
这盆水,很像自己和程适小时候,洗野菜的脏水。
有的野菜长的地方土很特殊,一到水中就溶化,水变得黑黄黑黄的,什么影子都照不出来。
顾况觉得蹊跷,两天后亲自去了西山顶。
西山顶上人头攒动,那个卖符粉的道士生意非常之好。
顾况挤到茅草棚前,听到里面那个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顿时想一脚踹过去。
程适哑着嗓子在茅草棚里慢悠悠道:「哪位施主来求符啊?」顾况露出白牙道:「在下来求,求个能前「程」坦荡天天舒「适」的符。」
屋子里的声音顿了顿,长叹道:「唉,施主是有缘人。」又高声道,「今天贫道的缘符已经放完,需要僻静,各位施主请回,明日再来,刚刚这位施主留下,贫道还有话要说。」
众人很听「灵泉上人」的话,羡慕地看了看顾况,立刻都散去了。
程小六无耻一如当年。
顾况进了茅草屋,一眼看着程适似模似样地穿着一身道士服,坐在籐编的圈椅中,一双脚跷在桌上,正从脸上扒下花白的假胡子,他的脸上明显经某位高手做了易容,皮色白净,皱纹丛生,配上那把摘下来的胡子,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顾况第一句先道:「程小六你不要命了!皇城边天子脚下大张旗鼓搞这种坑蒙拐骗的勾当,被抓了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程适晃着头道:「唉,这不是江湖买卖不好做么,我的那个小山庄,最近有点缺钱,急需凑点款项,所谓财从险中来,而且,我也没算做什么坏事。那些手拉手来照影子的小情人们,我每人都给了他们一包米粉面儿,保证都能照出影子,算一算,我成全了多少对有情人,这是大功德一件!」斜眼看顾况,「哪,许久不见,你和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一见面,就喊这个,太不讲情分了吧。」
顾况冷着脸道:「我要是不讲情分,今天就不会一个人来了。朝廷中已经有官员告到了皇上那里,你带着钱快点跑,见好就收吧。」
程适点头:「我正准备做完了这两天的买卖就跑路,走前去找你喝酒。」
顾况道:「别,你连恒商一起哄了,被他知道实情,一定饶不了你。」
程适露牙笑道:「嘿,睿王那小子,过了这几年,对你仍然很痴情么,那天那小子还是亲自来的,我也没客气,看见他来了,就给他包了一包土掺煤灰,嘿嘿。唉唉兄弟这也是为你试探他来着,那盆水里照不出影子,他还依然跟你好,就是他对你的真心还很足。」
顾况瞥他一眼不答话,心道,倘若恒商真的就此跑了,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最近程适在混江湖,顾况和他不断书信往来,但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在一起叙了叙旧,又问了两位师父近况。到了日头偏西,顾况才告辞离去。
临走前又道:「你这次装神弄鬼的还真能耐,不但恒商,听说连司徒大人和皇上都被你哄了。」
程适道:「司徒大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啊。我挖出这道水搭棚子放谣言出去没几天,他就送了张纸条过来给我,他那是就查到了我是程适,还请我喝过好几回酒。多亏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我才能赚取赚到现在。」
顾况怔了怔,那么司徒大人还让皇上和他一起照泉水……恐怕皇上又被哄了……
御书房里,密禁卫向恒爰禀报:「万岁,那个真心泉的确为造谣——那个假道士其实是……」
恒爰提着硃笔道:「程适是吧,朕早已知道。」硃笔一挥,在奏折上批注两行,字迹颜色像足了某人官服的颜色。
嗯,懂得花心思来讨好朕,司徒暮归最近的表现倒也不错。
密禁卫很不明白,皇上似乎也被哄了,为啥嘴角还藏着笑呢。
暖风熙熙的中午,恒商抱着顾况,继续在喃喃道:「景言景言……」
程适揣着鼓鼓的钱袋策马出京城,前面通往江湖的路,很长很长。
市集上,有青衫的书生正在为心爱的姑娘挑选珠钗,他准备去对她说,我们心心相印,真心泉中影子清晰成双,姻缘已天定,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的新娘。
灵泉道人没有了,但清清的泉水依然在,日夜不停地细细流淌。
数年后,还有人在泉水边盖了小小的庙观,供奉灵泉上人的塑像,年少的男女们,都爱来此求姻缘,成了京城郊外一道名胜。
真心泉的传说,流传了很多很多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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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章是不是有两个结局的版本啊??以前记得是跟程在一起拉。。。
骨子里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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