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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刘老师请赐与我一堂爱情的课吧 BY Wordlag (点击:361次)

刘老师请赐与我一堂爱情的课吧 BY Word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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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到新篇,是不是干谯我了,干谯了吧,不要客气,骂吧,对我写了新篇〒▽〒
不过这篇新篇我忍了很久才贴啊,事实上好几天以前早就写了,
写到现在累积三万多字,重点是快要完结了我才敢贴
我知道我很多坑啦
快完结了我才敢贴嘛OAQ
不要踹我啊OAQ
真的快完结了,让我贴一下嘛〒▽〒
大家这几天来看无更新,肯定想著这作者是混帐啊!!!一天爆发个那几篇这下子是缩回去哪里啦!!混蛋!!!去死吧!!!!!!!!!!
欸不是这样的啊大家冷静下来听我说,
要知道这几天我除了摸摸游戏之外,其他时候我干得都是正经事啊,
只是这几天写的不凑巧是新篇而已,如果有人在等其他篇,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啊(擦汗)
另外如果有人在玩FEZ,我们也可以交流一下啊(擦汗)
这几天我没更新,看到票增加,不好意思,很感谢很感谢(继续擦汗)
﹍﹍﹍﹍﹍﹍﹍﹍﹍
唉,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刘以文浑身不自在地在刚好就能容纳一个屁股的座位上小幅度挪动身躯,事实上五分钟下来他就不知道这麽扭动了几次,他真的觉得现下的状况很奇怪,尴尬地让他想抓起公事包掉头走人算了。低著头偷瞄一眼抓他来相亲的婶婆,正说得口沫横飞,一边用厚实的手掌羞涩遮嘴笑,一边不停给他使眼色。
一接受到婶婆的视线,他又畏缩地将头垂的更低更低,就在他低到快乾脆拿起桌巾蒙住脸时,婶婆又热又厚实的肉掌猛然用力抓住刘以文手臂,又拉又扯又捏地警告他,一边呵呵笑:「哎唷,王先生,我说我们家以文就是比较害羞一点,从小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这种场面难免羞涩内向,您别怪罪。」
餐桌另一头西装笔挺,脸上表情绷紧的像是再稍微用力一扯就会扯坏的男人用同样崩紧的动作点头,道:「嗯,不会。」
以文更加怪异地皱眉,委屈地在婶婆强迫下抬起脸,怯怯地看那个号称是来代替妹妹相亲的男人一眼,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又赶紧低下头。手下意识地抓紧西装裤,刘以文心想这场相亲怎麽还不快结束,两个男人坐在餐厅里面相亲,不是很奇怪吗?他觉得大家都在看这边。
可是对面那个号称替妹妹来相亲,替妹妹把关,替妹妹选丈夫的男人却丝毫不为那些视线所动,审视的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的,刘以文甚至好几次瞥到他一边盯著自己看一边看都不看餐盘一眼的俐落吃饭,那个紧紧瞪著他的眼神好像在说:「来吧,就让我看看你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给你看什麽看啊?这位大哥,你这种行为妹妹真的不会抗议吗?
刘以文越想越不自在,扭扭捏捏地想著该怎麽逃跑好,那个始终盯著他用餐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刘先生。」
他这一声叫的他胃痛,他声音细如蚊蚋地回应:「是?」
「您是小学国文老师,是吗?」
「嗯,嗯……」他不情愿地点头,婶婆赶紧大嗓门地接话:「是啦是啦刘先生,我们家以文很认真,虽然现在只是老师,以後一定会变校长啦。」
听婶婆这麽说,刘以文又开始胃绞痛。
校长也不是想当就能当得好吗……
大哥又神情严肃地点头,喝一口水,又问:「冒昧请问一下刘先生对婚後的计画是什麽?」
什麽计画啊……
刘以文痛苦地在心理咕哝,哪有什麽计画,结婚就结婚啊……可是看王大哥一副认真询问的样子,他只好回答:「呃,给妻子一个幸福的……的生活。」
「哦,」他那紧绷的表情终於有一点笑意:「怎麽才算幸福呢?」
糟糕了啊,这个看起来超级现实的大哥正在问他貌似很文艺的问题!
刘以文在心里喊糟,脑袋快速绕过电视剧上那些「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幸福」或是「只要每天早上能看到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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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番外-婚前性行为是不好的

这篇的(中)有H
无法接受的人请注意
妹妹搬去跟丈夫一起住之後,每天非得念人念上一念的王寒枢过得非常无聊。於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刘以文身上,一回到家就一定打电话问刘以文吃饭了没洗澡了没,对方很累的时候,还会大吼一声「王寒枢你烦不烦啊!」王寒枢当然不烦,妹妹结婚前的生活都是被他念过来的。
王先生的生活也非常规律,每天出门上班然後准时回家,平常七点左右他就会开始准备晚餐,可是妹妹一出嫁,一个人的份竟不知道该如何煮了。因此王寒枢也曾经问过刘以文,要不要搬来跟他一起住。刘以文懒得搬家,嘴上理由说得很好听:「我姊姊常常不在家,我怎麽能放我妈一个人住这麽大的房子?」
王寒枢想想也对,因此没再提过这件事情。
只是刘以文也知道他一个人住一定又空虚又寂寞,偶尔也会跑去他家窝个几天,但是即使刘以文贴心地跑来跟王寒枢同住,王寒枢也不会变得特别有情趣。他照样准时上班准时回家,然後七点的时候开始煮饭,跟刘以文窝在沙发上聊聊天,然後开始各自忙各自的工作,时间一到就去睡觉。
他偶尔会看看刘以文在改些什麽,刘以文偶尔也会看他到底在看什麽资料。两个人都放假的时候,他们还可以一起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或是踏踏青,刘以文话很多,王寒枢虽然不怎麽会主动找话题可是至少刘以文说什麽他就搭什麽,因此两个人的生活过得十分和谐。
这样的生活对清心寡欲的王寒枢来说,已经非常幸福美满了。
然而对於刘以文来说,总觉得少了点什麽。
比方说,他特地跑去王寒枢家住,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说是窝在同一个沙发上,可是却是各自端正坐著,一般情侣不都应该搂著才对吗?又或者说,洗澡总是各自洗,身为一对情侣,不觉得偶尔来个鸳鸯浴,是件很有情调的事吗?好吧,某王先生脑袋还很古板可能不能接受鸳鸯浴,那麽洗完澡之後交换一个吻,不为过吧?
他们现在的生活,说白一点就是「偶尔会牵手去踏青的好朋友」而已啊。
身为成年人,王寒枢不觉得应该还要有更进一步的表示才对吗?
刘以文自认自己虽然开放却也不到非常肉欲的地步,因此这种生活起初他是觉得没什麽的,两人在一起舒服最重要,只是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然後三、四个月过去了,王寒枢还以为偶尔来个蜻蜓点水的吻可以打发他吗?刘以文觉得心底非常火大。
王寒枢如果什麽都不做,刘以文可能还可以忍受,反正每天上班回来都快累死了,如果王寒枢是个禽兽他反而会想直接分手,可是虽然上班累死了,身为一个成年男人,看到另一半性感的样子,他还是会有冲动的啊!刘以文非常不平,那个王先生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好这个事实,洗完澡就穿个浴袍晃去找白开水喝,然後捧著白开水晃到他面前仰头慢慢喝,头发微湿前襟半敞,喉结因为吞水而一上一下的样子,让刘以文险些兽性大发直接扑倒王律师。
王律师又特别迟钝,简直就是个不食人间男子兽欲的王仙子,看到刘以文脸色难看抱著抱枕窝在椅子上痛苦打滚的样子,还用看奇怪生物的眼神盯著他问:「你怎麽了?」
刘以文於是瞪他一眼,脸很臭地重新坐好。
刘以文可以体谅王寒枢不知道从小受得是什麽教育,为人正经脑袋又非常古板,对於感情的事情当然也是古板到不行,王寒枢曾经对他说,他觉得洞房花烛夜那天才能做那档事。
刘以文当时很不悦地问:「那你觉得我们什麽时候可以洞房花烛夜?」
「……我想想。」
然後王寒枢就真的去想了,刘以文看他盯著行事历盯了一整天,不晓得他到底是不是有揣磨出个什麽来。
就在两人交往堂堂迈入第五个月,王寒枢不晓得第几次穿著那件浴袍在刘以文眼前晃来晃去,就在刘以文快要麻痹的同时,又很不刚好的那天浴衣穿松了一点,开襟直直开到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再底下就被挡住了,引人遐想得让刘以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说起来,王寒枢身材真的很好。虽然平常包得很紧,可是身体却自然成漂亮的古铜色,刘以文曾经羡慕的戳戳他的手臂,问:「又不见你晒什麽太阳,为什麽比我还黑?」当时王寒枢的回答是自己天生肤色比较黑一点,一晒太阳也容易变黑,而且要白回来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以至於刘以文看到他肤色如此。刘以文当时非常不正经地嘿嘿笑:「那王律师衣服底下也一样吗?」
王寒枢扫他一眼,淡淡说:「应该是比手或是脸白一点。」
王律师平常有早上做早操跟去慢跑的习惯,假日也一定会出去游泳或是做其他运动,再加上被刘以文形容过天生丽质的关系,所以身材非常结实,虽然不至於像是杂志上模特儿肌肉很大一块,该有线条的地方却也是不会马虎的,让刘以文看了很羡慕。
王寒枢看著他这麽羡慕的样子,於是开始劝说:「不如你跟我每天出去慢跑吧。」
刘以文立刻摇头:「不要,你王老先生每天四点就起床我可消受不了。」
「……我可以五点才叫醒你。」
「不要!」刘以文用力拒绝,心意非常坚决。「我要睡到六点半才起床。」
「不然这样吧,假日你跟我去游泳。」
「我不要。」刘以文撇开脸:「我穿泳裤的样子跟你一定差很多,我不要跟你去游泳。」
「……你不是要锻鍊身体?」
刘以文用鼻子哼气:「我不要了!」
王寒枢叹气,实在说不动他。
於是那天王寒枢不小心浴袍穿松了一点的时候,刘以文一边别开视线一边想,自己没有选择要跟他一起去游泳实在是对的,要是他看了王寒枢穿泳裤的样子,一个不小心兽性大发,在泳池把王寒枢那个了,不知道王寒枢会不会告他。
王寒枢注意到刘以文神色有异,关心地询问:「你怎麽了?」
刘以文将脸闷在枕头里面,话含在嘴里模糊地说:「没有啊。」
「……感冒了吗?」说著,王寒枢就将手中的水杯放下,一步一步走至刘以文身边,低身探探他额头:「没有发烧啊。」
刘以文看他凑这麽近,迅速瞄了一眼他浴袍里头,然後感觉到自己血气冲脑,赶紧又移开视线:「因为我没感冒啊。」
「是吗?」王寒枢凑得很近,低沉浑厚的声音震得刘以文耳朵麻麻的。刘以文可以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乳的味道,以及发丝间淡淡的清香。鬼迷心窍又往浴袍里头看了一眼,刘以文语气僵硬地说:「你衣服穿好啦。」
「嗯?」王寒枢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好,於是起身重新系好带子,看得刘以文好生可惜。注意到刘以文叹气,王律师扬起眉:「怎麽了?」
「……刚刚我差点就犯下强暴的罪行了。」
王寒枢听不懂他在说什麽,拿起水杯,又晃去倒了一杯。
刘以文内心空虚难耐,可惜王寒枢并不知道。他非常肯定就算说了,王寒枢顶多也是楞一下,然後笑著叫他去睡觉。王先生的古板,是要经历过才知道的。刘以文这几个月被王寒枢折腾下来,觉得自己都快瘦成乾了,於是非常困扰地询问母亲:「妈,你觉得我如果强行压倒他,算不算强暴?」
母亲当时正在看报纸,看完一则才凉凉地回答儿子的问题:「算吧。」
刘以文於是非常忧郁,此时母亲看完另外一则,又凉凉地说:「可是他压倒你就没问题了吧。」
刘以文更加忧郁:「那更不可能了,等他来我直接等下辈子好了。」
母亲收起报纸,看了没出息的儿子一眼:「他不来,你不会勾引他啊?」
「……色诱算不算犯罪?」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母亲百般无聊地晃去睡觉,留彷佛重新回到青春期的儿子坐在客厅沉思,许久才慎重其事地点了头。
於是当天晚上刘以文提早先到王寒枢家,洗了个香喷喷又很彻底的澡,为了怕犯罪,他决定先让王寒枢尝一次甜头,他可以先被他压没关系。洗完澡之後刘以文学王寒枢穿一件浴袍就晃出去,然後发现自己皮肤白白的又没看头,不知道王寒枢会不会上勾。
他还在研究该怎麽勾引人,王律师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看他穿那件之前买给刘以文穿,刘以文却抵死不的浴袍在家里晃来晃去并且一脸若有所思,於是有点困惑。
「你今天这麽早?」
「啊,」回头看王寒枢将公事包放到书房桌上,他连忙凑上:「对啊,我今天放假嘛。」
王寒枢扫了他的浴袍一眼,主动伸出手替他重绑:「你穿错了。」
刘以文心底有点紧张,但他很清楚王寒枢替他绑就真的只是帮他重弄而已,於是他乾脆趁势整个人贴到王寒枢身上抱著。
王寒枢楞许久,笑:「你这样我怎麽帮你弄?」
刘以文不理他,迳自凑到王寒枢嘴边轻轻吻著,王寒枢一紧张连忙後退,却被抵在墙边动谈不得。书房光线昏暗,暗黄色的光将刘以文半敞的胸襟内照得若隐若现,他试图要推开刘以文,却被抱得更紧。
王寒枢感觉到对方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著自己的唇瓣,他忍不住微微叹息,半开的嘴立刻被侵入。王寒枢见阻止不了他,索性闭起眼,任他吻著。手不知何时轻轻扣上刘以文的腰,并且上下抚动著,浴衣薄薄的材质挡不住什麽,顺著摸下,触碰到对方纤瘦的腰肢,以及再往下一点……
回过神来,他赶紧推开刘以文,因为接吻而微微喘息。「以文……」
刘以文眼神有瞬间的迷蒙,随即有点不满:「你干麽推开我?」
「这样下去不好。」
「哪里不好?」
王寒枢很认真也很沉重:「我会做出不好的事情。」
虽然王寒枢一脸忧郁,刘以文却听得很激励:「真的假的?你想做出不好的事情吗?」
「……嗯,不好意思。」
刘以文非常兴奋,原本还想著自己要怎样搔首弄姿才能引发王道人的情欲,没想到还满简单的,这证明自己某种方面是有魅力的,让刘以文心情非常愉悦。於是他又将王寒枢推回墙上,在对方脸上东亲一下西亲一下的,弄得王寒枢很困惑。
一边任著他亲,王寒枢问:「你今天怎麽回事?」
「嗯?没有啊。」轻轻含住对方耳珠,他一下一下舔著,弄得王寒枢微微退缩。王寒枢:「那你现在做什麽?」
刘以文退开,不怀好意地笑:「色诱你啊。」
王寒枢一时说不出话来,刘以文趁势又凑上去吻他,一手扯松王寒枢的领带,长指从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探入,指尖微微按压。王寒枢又推开他,低声哑声道:「你这不是色诱,是骚扰。」
刘以文甜甜地笑:「那你告我吗?」
王寒枢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叹口气。一边摸著对方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微湿润的头发,他一边问:「今天几号?」
刘以文想了想:「五号吧。」
王寒枢看著天花板,思考片刻,又问:「为什麽这麽突然?」
刘以文看起来更加猖狂:「我是有预谋犯罪的。」
王寒枢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摇头,手指拨弄著对方过长的浏海,说:「如果你早点跟我说,我可以准备准备。」
「准备什麽?」
王寒枢说得一脸煞有其事:「新婚夜是需要准备很多东西的。」
刘以文一愣,突然想起他之前拿著行事历看很久的事,恍然大悟。他一脸色眯眯的表情:「准备完那种东西兴致都没了。」
「……你想要做吗?」
刘以文扯开那几个碍事的扣子,笑得异样:「……你不想吗?」王寒枢还来不及回答,对方就低下头含住因为衬衫被拨开而露出的乳首。王寒枢低喘,轻扯著刘以文的发,却舍不得出力。低头就能看见在昏暗灯光下对方闪烁著光泽的舌舔弄著自己的肌肤,刘以文眼帘低垂专心地将王寒枢胸前弄湿,看在王寒枢眼里却别有一番激动。
王寒枢还有理智,忍不住阻止:「以文,我还没洗澡。」
刘以文抬起头,唇瓣湿润:「那我跟你一起洗。」
王寒枢闭起眼,深呼吸几口气,郑重地说:「不行。」
「为什麽?」
王寒枢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浴室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地方……」
刘以文坏笑,长指抹掉嘴边的唾液:「我又没说要在浴室里做。」
看他轻轻咬住指尖的样子,王寒枢有点难耐。原本只是想跟他说这样咬著不好,正想伸手拨开,却莫名地俯身吻住对方,反覆吸吮对方红润的唇瓣,将之弄得更湿。王寒枢觉得脑袋有点模糊,名为规矩的那一条线正告诉他这样不好,他们应该先选好一个日子,然後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色,吃完之後再去洗个澡,然後再……啊对了,还要买保险套跟润滑剂……
即使心里这麽想,他却忍不住扯掉刘以文腰上的那条带子,怯怯地探入里头,抚摸方才隔著一块布料摸不到的触感。刘以文皮肤很细,摸起来很舒服,他忍不住从腰际摸向背後,顺著脊椎的线往下滑,一路滑至柔软的臀部。
刘以文闭上眼,刻意靠到王寒枢耳边轻轻喊:「王先生。」
王寒枢动作一顿,清醒了一点,手也乖乖地停住不动。
「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一桌酒菜,然後穿著正式的吃完之後,彻彻底底地洗个澡,再到卧房关了门熄了灯才能做这种事情?」
王寒枢突然间罪恶感都上来了。靠在刘以文耳边,他点点头,接近忏悔地说:「的确应该这麽做。」
「那你现在手在摸哪里?」
「……」王寒枢又一脸忏悔地将手缩回来。
没阻止他,刘以文倒是摸向对方两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然後笑得更讨人厌。王寒枢想退开,却没地方可退。他有点疑惑:「以文?」
没理会他,刘以文迳自说:「可是你觉得,如果这时候你跑去煮菜,我会不会生气?」三两下扯开对方皮带,手指扣著王寒枢裤头的拉鍊,没等他回话,他突然将之扯下,双膝曲下,他情色地跪下,隔著底裤亲吻王寒枢越来越烫的那处。
王寒枢倒抽一口气:「以文……」
抬起眼,他看向有点慌张看著自己的王寒枢,手指一勾勾下那块碍事的布料,说:「可是你要记得,我现在可是在色诱你喔。」
看著刘以文张嘴含住自己的性器,因为接吻而湿润又泛红的嘴靠在深色的那处上头滑动,让王寒枢觉得规矩这两个字又往自己退後了一点。
弃械投降前王寒枢还是很理智地提醒:「别用嘴……」
却换来刘以文非常下流的笑声:「哦,那要用哪里?」
王寒枢觉得自己脑袋真的要被炸到模糊了。
感觉到温热的舌不断摩擦著自己肿胀的性器,然後反覆吸吮,舌尖偶迩来到顶端,轻顶著最敏感的那处,王寒枢几次闭眼又睁开,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他总觉得应该还要有更好的布置才对,应该还可以想出让两人的第一次更舒适的方法才对……
只是回过神自己却已经将刘以文压在书房地毯上,急躁地亲吻著对方的唇。刘以文浴袍摊在地上,浴袍的系带却掉在腰肢上头往下延伸,然後探入两腿间。顺著带子,他一路摸到刘以文胯间,反覆触摸著大腿内侧舒服的触感,然後不太确定地套上对方半苏醒的性器,来回套弄。
刘以文别开脸,闷哼一声,他将腿张开一些,看王寒枢面红耳赤的样子,刻意将腿靠在王寒枢大腿边磨蹭,果然惹来对方一瞪。
他笑出声来,更加刻意,拉下对方的身体,他抬起腰肢,用自己的性器磨蹭著对方的,王寒枢有些害羞,连连咳了几声,然後严肃的出声制止。
刘以文刻意软著嗓音喊:「寒枢。」
王寒枢有些忍不住,索性重新吻住他,免得刘以文再多喊几声让自己理智完全溃堤。感觉到刘以文那处在自己手中硬起来,甚至微微湿润,他下意识的就著湿润处压按,让刘以文微颤,赶紧撇开头喘息
发现自己大概是做对了,王寒枢加快套弄的速度,逼得刘以文微微抬起腰,喘息越来越迅速,最後化为呻吟。
刘以文微微晃动腰,不甘心地在王寒枢颈边咬一口。王寒枢带著薄茧的指摩擦著刘以文顶端,感觉到对方的薄汗与从小孔中溢出的其他液体,越见熟练地抚摸著,刘以文觉得许久未被触碰的性器又热又烫,一股激动从腹部处汇至全身,压得他很难受。痛苦地呻吟出声,他紧紧抓著王寒枢的背,因为急喘而说不完一句话:「寒、寒枢……快要、嗯、啊……」
刘以文的呻吟听在王寒枢耳中就像催化剂,他激动地吻住刘以文的唇,感觉到那些求饶跟泣音全含入自己嘴里,在快要到达顶点时刘以文忍不住推开他,靠在地上急喘:「啊、啊……!」
掌心一阵热,王寒枢靠在刘以文肩上微喘,感觉到对方的黏稠的精液被自己握在手掌中。紧紧贴伏在刘以文身上,对方胸膛因为急遽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刘以文几次闭眼,试图眨去还停留在全身的快感。
他语带沙哑地喊:「以文……」
刘以文尚在恍惚,快感过後一切都变得很敏感。他微微瑟缩,想躲过王寒枢靠得过近而喷在耳边的热气,以及过於好听的声音引起的酥麻。「嗯?」
眷恋地亲吻著对方的发丝与耳际,王寒枢问:「今天到这里好不好?」
刘以文眯起眼:「为什麽?」
「没有润滑剂。」尝试著伸出舌头舔舔对方脸颊。「还有保险套。」
刘以文笑:「那我用手帮你出来。」
「不可以。」
「为什麽?」
「……」
刘以文靠在他耳边轻笑:「还是你怕我帮你到一半,你会忍不住强行压倒我然後进来?」
「……我没有这麽说。」
带著笑意,他用气音喊:「王寒枢。」
「嗯?」
「我有买。」
「买什麽?」
他继续用气音喊:「润滑剂。」
「……保险套呢?」
「因为是第一次,」靠在王寒枢耳边,他继续刻意用气音一个字一个字说:「想要你没有保险套地进来。」
王寒枢忍不住头痛地呻吟了声。
王寒枢觉得,规则这两个字,大概退了有几百里远了。
当他看著刘以文心情愉悦地跑回房间拿润滑剂,然後很乾脆地往床上一躺,漂亮的长腿色情地张开,性器上还带有方才残馀的精液,因为激情而泛红的身体还撒著一层薄薄的汗水,在鹅黄的灯光下看来简直就是犯罪。
鬼迷心窍地坐到床边一边扯著衬衫一边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唇,急躁地脱掉衬衫跟长裤,刘以文嘿嘿笑两声,看到最梦也会梦见的好身材全貌,色心全上来了。手不规矩地在对方胸膛前乱摸,他一边说:「王先生,身材真好,光看就会高潮喔。」
王寒枢头痛地皱眉,轻咬了他下唇一口。
一路吻至刘以文小腹上,犹豫片刻,学著他方才的样子,低头含住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刘以文低喘,刚刚射过又被这麽舔弄,除了重新蔓延的快感之外,还带了点隐隐地疼痛。「嗯、嗯……」
稍微退开了些,对方在自己的舔吻过後沾著湿意,在灯光下一照,看在王寒枢眼里变得很色情。
对方地呻吟听在王寒枢心底痒痒的,王寒枢摸来润滑剂,抬高刘以文双腿,拨开柔软的臀瓣,将润滑剂挤在上头,透明的液体汇聚在後穴上,过多的则顺著线条流到床铺上,沾了一圈暧昧的深色。
抬起头,对到刘以文半张的视线,让王寒枢顿了顿,刘以文不明所以,还朝他笑,一手搭在自己的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王寒枢觉得自己心中的冲动已经快受不了了,他低头吻住刘以文,手指循著润滑液抵在刘以文身下,尝试地轻压。
洗澡时刘以文早已经先自己拓张过,因此王寒枢的进入还算顺利,只是仍然有点痛,让刘以文忍不住皱起眉,忍受对方的长指完全探入,在里头摩擦著,然後又抽出,换上两根。
推开对方,刘以文痛得轻哼。
王寒枢有些不舍,动作变得更慢,然而这个速度对刘以文来说又是折磨,他忍不住动动腰部,痛苦地轻喊:「太慢了……」
顺著他的话,王寒枢就像被解套一样地抽动起来,直觉地找到会让对方舒服的地方,指尖一下又一下按撞著。
抓著棉被,身後很久没有被进入的刘以文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他伸手抱住王寒枢,在王寒枢手指退开後微微摆动腰肢,主动触碰对方已经快忍到极限的性器。
「进来……」
感觉到对方微微一张一缩的地方正胡乱碰著自己那处,王寒枢一咬牙,压住刘以文胡乱动著的腰部,握著自己性器对准那还留著透明汁液的後穴缓缓没入,耳边听见刘以文的闷哼,以及下半身接合的水声。
这样真的好吗?
即使脑中还闪过这个想法,但很快地被情欲抹去了。
他深深没入对方体内,感觉到一片温热以及紧致的感觉包裹著自己,不由得叹息了声,然後在对方放松之後开始缓缓抽动。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旦理智溃提会这麽恐怖。刘以文带著哭泣的呻吟刺激著他的耳膜,他用力进出对方後穴,感觉到对方为了自己而一缩一张,感觉到对方也因为情欲而晃动著腰肢,听到肉体接合的拍打声以及兹兹的水声,以及床铺不满地晃动。
「啊、啊啊、寒枢,寒枢……!」
刘以文死命抓著对方,眼泪不断流出,沾湿枕头。好几次王寒枢吻他,他总是没坚持几秒就退开,因为喘气与缺氧让他早早就弃械投降。别著头靠在枕头边呻吟,王寒枢轻啃著他的颈项,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让刘以文简直要尖叫出声。
在第二次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刘以文想,下次自己锻鍊锻鍊,不知道能不能也到这种程度。
当刘以文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清理乾净,并且套著一上一件大T-Shirt,棉被更是严密地盖到颈边。即使如此却凉凉地,他往上一看,果然瞥到冷气正在运作。
而一旁王寒枢大概已经洗好澡,正穿著浴袍坐在卧房的桌子前进行书写,甚至偶尔迟疑地停了停,并且偏头思考。
刘以文看得疑惑,想出声喊他,却发现喉咙很痛,显然是刚刚叫太用力。又四肢发酸,他懒得起身,乾脆摸来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解闷。这台电视是他硬要王寒枢装的,对王寒枢来说,客厅是看电视一家同乐的地方,书房是看书的地方,卧房是睡觉的地方。睡觉的地方怎麽能出现电视?
於是刘以文开始跟他争辩卧房是放松的地方,不能没有电视,躺在床上看电视才是真正的放松,王寒枢受不了他一天到晚跟他吵著要放电视,於是终於妥协去买了一台电视来放著。不过除了刘以文来住之外,这台电视倒是没有被打开过。
以文开始很得意地说,这是他的电视。
王寒枢懒得跟他争这个,於是这台电视也真的理所当然成为刘以文的电视。
听到电视打开的声音,王寒枢回头看他:「醒了?」
刘以文点点头,懒懒地转动频道,然後瞥他一眼,用下巴指指他桌上的东西。
王寒枢会意过来,说:「我在写行事历。」
「……什麽?」刘以文发现自己声音真的很沙哑,忙咳了几声。
听见他咳,王寒枢反射性地伸手替他将棉被又往上拉一点:「嗯,一定要补一个结婚才可以。」
「……啊?」
「因为五号是初夜……计画被打乱了,我想想……找个一天邀请朋友来家里吃饭吧,还有你母亲,也得要正式说一次才行。」
刘以文不晓得怎麽说他,只觉得好笑:「然後跟朋友说那天是宴客吗?」
「嗯,不过当然要找可以理解的说。」
宴客什麽的刘以文是没有兴趣。他贼贼地笑:「那那个咧,蜜月啊……」
「暑假的时候一起去吧?我会先排休假跟行程。」
刘以文开始思考要去哪里玩,突然想到什麽,於是认真地跟王寒枢说:「王先生王先生。」
早就习惯他动不动喊回自己王先生,王寒枢一边排行程一边问:「嗯?」
「如果我在游泳池非礼你,你会生气吗?」
王寒枢一愣:「什麽?」
「因为我决定从下次开始跟你去游泳。」
要不然下次换他当TOP,腰动没几下就酸了,那不是很丢脸吗?
_________
番外写完啦!
原本说要结局补完
可是发现补完之後没有更漂亮
就不贴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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